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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招凶——女孩坠亡之前,你看见了什么?[第24页] |
作者:贼眉鼠眼大师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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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埋的危机感像被触发的地雷一样瞬间在楚歌体内炸开,她来不及思考那黑光的由来,身体便条件反射地狠狠往便西男撞去。 时间仿佛静止,不过一两步的距离,楚歌却觉得怎么也跨不到头,在她几乎就要绝望之时,肩头才重重撞在了便西男的腰间。 这一撞击虽重,楚歌的耳朵却只能听见“唰”的利物破空之时,脑海之中闪现的,是一把漆黑的手术刀! 晚了! 就在楚歌揉着剧痛的肩头,想要从地上支起自己失去平衡的身体时,却听见“砰”的一声。 “阿正——”,楚歌循声望去,却看见阿正俯倒在地,脖子挂在排水沟沿,脑袋垂在沟内,只看得见后脑几丝乱发。 “呵呵呵”,冷酷的笑声从另外一个方向传来,楚歌扭头,看见便西男正以轻松之极的姿势站立,仿佛楚歌刚才用尽全力的一撞,只不过稍稍改变了他的位置而已。 楚歌慢慢站起身,逼着自己什么也不想,什么情绪也不释放,这是她最后所能保持的尊严。 “哼,想不到你还是这么冷静”,便西男恢复本来面目,向着楚歌跨出一步,后者这才发觉,他未插在兜里的右手正握着柄漆黑的手术刀,此时,刀上仍有血滴颗颗坠落。 空气中好像一下子充斥着血腥味,楚歌忍不住再次扭头看看一动不动的阿正,终于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这才像个正常的女孩子嘛”,便西男终于满意,“他在我把手伸进口袋的时候就露陷了,想不到,你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却能坚持到现在!” “你不是急着赶路吗”,楚歌突然睁开眼睛,“为什么不快点把我解决了,继续赶路?可别让他们等急了!” 便西男用手术刀一样锋利的眼神逼视楚歌片刻,“你知道的还不少嘛!现在我反倒不想让你死得太快了,你知道吗,除了杀人,我还有一千种方法让人生不如死。” 他的手术刀仍在滴血,脚边殷红一片。 “在女孩子面前不要生啊死啊的,太没风度”,楚歌朝便西男走去,最终停在一臂的距离,这对于握利器的后者,实在是再舒服不过了,“我知道,你这段时间至少已经去过四个地方,而且事情都做得很漂亮。” 便西男双眼微眯,犀利的眼神几乎要把楚歌剖开。 “我还知道,你在去往黄杉岭的巴士上制造了事故后,本来是冲着下一个目标去的,可是半路上却接到了一个电话,要你临时改变方向,紧急赶往另外一个地方”,楚歌用笑容面对刀一样的眼神,表情愈见从容。 便西男皱起眉头,持刀的右手微微抖了一下。 “不是只有你们可以监听电话的”,楚歌低头看了看摔在地上的白色手机,便西男的眼神不由也跟着她转移,“还有啊,你不想走原路回头,于是就找了个最近的地方翻山对不对?”,楚歌捂嘴,似乎为了接下来的笑话预备表情,“结果距离看起来很近,却不但要翻山还要过坑,看你这副狼狈样!呵呵呵呵……” 便西男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但楚歌知道,有时候这恰恰是脆弱的表现,因为:害怕是相对的! “就算前面的那些事,我都是通过监听电话得知的,但后面这件……”,楚歌的表情从容到安详,“你真觉得,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们真的以为,念婆从来都是独来独往?” |
最近啥好看的电影啊? 好像都是爱情剧嘛 |
便西男脖颈未动,双眼急瞟,却显然毫无所获。但,没有情况却往往是最糟糕的情况! 楚歌看见他双腮猛紧,心中咯噔一下,知他咬牙必有动作。 果然,下一刻,便西男右手无兆而动,带着那柄漆黑的手术刀,风车一般往楚歌咽喉疾旋而至! |
来了,自顶一个! |
不好意思,周一事太多了,只能明天更啦 晚安! |
开会中。。。。。。。。 |
躲,已经来不及了! 楚歌最后想要做的,是扭头再看一眼阿正,但是,连这也都来不及了。 一阵微寒从脖间掠过,接着才有一丝清风划过脸庞。 原来,是这么平淡的感觉吗? 潜意识里仿佛还留有类似场景带来的震撼,想不到发生在自己身上却没有太多的痛苦,简直就像在做一个事不关己的梦。 阿正……,对了,还有阿正,无论如何都应该再看他一眼! |
躲,已经来不及了! 楚歌最后想要做的,是扭头再看一眼阿正,但是,连这也都来不及了。 一阵微寒从脖间掠过,接着才有一丝清风划过脸庞。 原来,是这么平淡的感觉吗? 潜意识里仿佛还留有类似场景带来的震撼,想不到发生在自己身上却没有太多的痛苦,简直就像在做一个事不关己的梦。 阿正……,对了,还有阿正,无论如何都要再看他一眼! 楚歌猛地伸手,紧紧捂在咽喉处,以为这样就能延迟那惊艳一刻的到来,可没来得及扭转视线,却听见“叮”的一声。 她这才注意到,挥刀过后,便西男的手臂竟停留在与她脖颈相距一尺的距离,像是蹩脚古装片中男主角的定格,可惜的是,这个男主角的武器却丢了。 楚歌看见,就在便西男定格的手臂下方,正躺着那柄漆黑的手术刀,旁边还溅落着细碎的血点。 那,是阿正的,还是自己的? 脚几乎已经软了,但楚歌还是用尽最后的气力,斜跨一步踩在刀上! 自己,毕竟抵抗过了! “嗒”,一滴血滴在楚歌踏刀的脚背,并瞬间将她搞懵——刀在脚下,这血又是从何而来? 半举的手臂终于慢慢放下,楚歌从便西男眼中看见和自己一样的疑惑,后者却始终盯着自己的手。 楚歌顺着他目光看去,只见他原本持刀的手竟有越来越多的血珠滚落,到后来甚至连成一线! 除了自己和阿正,那,还会是谁的血? 便西男茫然地抬起头,身体旋转了小半圈,看了看楚歌的脖子,似乎也想搞清楚血的来源。楚歌则下意识更紧地捂住咽喉,侧了侧身体,继续完成她未尽的心愿。 如今,三人的位置已被拉成一条直线,阿正躺倒的躯体被便西男宽厚的肩膀遮挡,让苦苦支撑的楚歌始终心愿难了。 “没用的……”,便西男嘴角一歪,似乎对楚歌拖延死亡的幼稚举动不屑一顾,可他话未说完,却见后者双眼一睁,紧接着猛低下头,“咚”的一下重重撞在他胸口。 楚歌心知必死,这一下用上了死劲,让猝不及防的便西男来不及吭一声,就往后倒飞。 但便西男反应也是极快,后背方一着地,双臂便如三角架一般支开,迅速止住倒势。可就在他想要支起身体,干干脆脆地帮楚歌结束生命时,头顶阳光却突然一暗,紧接着,只觉脖间一凉。 阿正! 楚歌热泪盈眶,直直看着那个瘦瘦的小贼,口不能言,眼神却表达出一切。 便西男不动了,慢慢将身体在地面上放平。阿正则微笑着看了眼楚歌,之后绕到便西男身旁,慢慢拉起他一双手,交叠地压在喉间。 举起右手,阿正炫耀地晃了晃夹在食指和中指间的薄长刀片,戏谑地说:“压紧你的伤口,也许会没事哦!” 收割过无数生命的人,又怎么会相信这样的话?但即便是赤裸裸的谎言,便西男又岂敢不信?如今的他,也只是即将凋零的枯叶! 情势急转,楚歌睁大眼睛看着便西男脑后的土地慢慢濡湿,完全搞不清状况。 “姐”,阿正走过来,温和地说道,“别怕,来。” 看那样子,阿正竟似乎是想要触碰楚歌护住咽喉的手! 楚歌恐惧地睁大双眼,瞥了瞥便西男身下的那摊血,想躲却又不敢做太大的动作。 终于,阿正的手还是轻轻按在了楚歌的手背,他温和而又坚定地将楚歌的手拉离脖间,最后看了看她雪白的颈子,笑了。 没事,真的没事!楚歌的脖子上,只有一道两寸左右的淡红划痕,绝不会危及性命。 “哇——”,楚歌猛一弯腰,大声呕吐起来,不过一分钟的恐惧,已几乎将她击垮。 阿正一反常态地没有陪在楚歌身边安抚,他小心地避开范围不断扩大的血泊,走到便西男身边,慢慢蹲下。 “你也算玩刀的,但和我比起来,你只能算门外汉”,阿正举起袖口几乎整个脱落的左臂,一根紧贴手臂的纤细钢丝闪闪发光,“划脖子和划袖子的感觉差别这么大,你居然都没注意到?我再教你一件事,你抓紧手术刀要割我喉咙的时候,也是手腕上的那两根筋是最突出也最脆弱的时候,如果有下次,记得别再傻乎乎地露给别人了!” 便西男煞白的脸上死色顿现,但方才的疑惑却一扫而空,似乎已经认命。 “你不能说话,就用眼神告诉我,你的下一个目标”,阿正拿出小纸条,“是这个‘鸡’吗?” 呆滞地阖了下双眼,便西男没有任何表示。 “快说”,阿正喝道,“你现在是不是越来越冷了?干干脆脆地回答我,我给你个痛快!是‘鸡’还是‘田’?回答我!” 便西男又一次阖上双眼,可重新开启时却完全看不见眼仁,同时,“吱”的一下,一道血箭由指缝间疾飞而出! “啊”,阿正不明就里,低呼着退开一步,谁知楚歌却突然从背后冲了上去,举起块不知哪儿找来的石块,狠狠砸向便西男的头颅。 “咚,咚,咚……”,楚歌犹如地狱恶鬼,完全不顾被喷得满身满脸的鲜血,一下又一下地猛砸便西男的头颅,转眼那原本溜圆的物体已面目全非! 一旁阿正看得不寒而栗,鼓了好几次勇气,才开口道:“姐……,他……死了吧?你别再……”。 “别吵!”,楚歌又是咚的一下,无数黄白红点四下飞溅,她喘着气继续道,“我现在才算明白念婆的意思:不对他们残忍,就是对自己残忍!” 这下,轮到阿正吐了。 |
晚安啦 |
好早啊,刚下夜班? |
破天荒第一次,阿正需要楚歌的照顾。 不但如此,就连处理尸体,掩盖血迹,甚至更换两人血衣都是楚歌一个人完成的。 因为,阿正到现在仍是怔怔地发着抖。 此时,他们避开公路,躲在一处能窥见路面的灌木丛后,平静心绪。楚歌将阿正的脑袋按在自己腿上,左手则在他后背重重抚摩,嘴上不停说着安抚的话。 “没事了阿正,姐那样做不是被他吓疯了,而是因为我从前见过类似的情况”,楚歌用力敲敲阿正后背,想用这种震动代替他的颤抖,“你别看他快不行了,死前说不定还会反咬咱们一口的,你也知道,他们和念婆一样,都不是普通人,都有些神神秘秘的能力……” “不是的姐”,阿正缩在楚歌身边,“我不是因为这个。其实我也恨透了他们,想要了他们的命,可没想到,割喉咙看起来那么简单,等到自己做了,才发现完全不是划一刀那么轻松,我……我……” 看起来那么简单?这么说阿正从前也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可为什么这么久以来,他从没跟自己提过? 现在并不适合畅谈往事,楚歌忍住好奇心安慰道:“我知道,这当然不止是割脖子那么简单,这可是要人命啊,第一次当然会害怕!刚才你一心只想着保护我,询问他后面的计划,所以没有特别的感觉,现在一想起那些血带着一个人的性命一点一点流失掉,当然会觉得浑身发冷。” 这是阿正的第一次,又是自己的第几次?自己有过这么强烈的反应吗?是不是一直不停逃亡,见惯杀戮的自己早已对生命麻木了? “相信姐,那个人绝对该死的,死一百次都不冤枉,你做的一点也没错!说句不吉利的话,如果还有下次,你一定不能犹豫!” 楚歌这话,看似在安慰阿正,却何尝不是在为自己开脱。 “我知道了”,阿正坐直身体,“说不定,我们这样还能救其他人的命。” “嗯,所以要抓紧了,看看还有没有线索”,楚歌适时地转移了阿正的注意力,“从我和刚才那人的对话看,他的确是因为接到电话才临时改变方向的,可是他太小心了,通讯录和过往记录都清得一干二净!” “是啊,那个家伙很不简单。说实话,要不是装死,咱们俩正面硬上,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阿正也回忆着说,“对了姐,他是怎么看出我有破绽的?” “是这里”,楚歌指了指自己的心窝,“他掏东西的那下,连我都隐约感觉到你的紧张了。” “那后来,你又怎么会想到用脑袋撞他的?”,阿正的脸上开始有笑容,“要不是你那下铁头功,就算我偷偷摸上去,也不一定能搞定那样的壮汉。” “开始的时候,我真以为你死了”,楚歌忽然又觉得心痛,忍不住按了下胸口,“可是后来,我好像又感觉到你了。” “感觉?” “我说不清”,楚歌想了想才继续道,“我觉得,念婆那些天给我的,恐怕不止是她自己的精神印记,还有一种感觉精神印记的能力,又或者,咱们在一起呆久了吧,我当时的感觉就是:你还在。” “……” “不是那种身体还在的感觉,而是……”,楚歌挤了半天,“……反正就是那种还有心跳的感觉啦,所以特别想再看看你,最后确认一下你是不是还有救。” 阿正十分配合地摸了摸自己的心跳,这个动作把楚歌逗乐了。 “后来不知是不是你爬起来,下了什么狠心,虽然看不见你,但我突然就感觉到你的精神波动强烈起来,我怕那个人也能感觉到,顾不上多想就一下子把他顶翻了。” 阿正半开着嘴,像听天方夜谭。这是楚歌最喜欢的表情。 |
“姐,谢谢你”,两人沉默半晌,阿正突然说。 “谢我?”,楚歌用肩膀轻轻撞了下阿正,“你傻了吧!刚才扭转乾坤的可是你啊,要是没有你又是装死又是割什么手筋的,我早就变喷泉啦,你这么说不是要羞辱我吧?” “不是”,阿正被楚歌的连珠炮射得挠头不止,“只不过听你说,就算看不见我,还是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忽然觉得很踏实,好像什么也不用怕了。我想就算哪天我真的不在了,也不会是一个人……” “笃”,楚歌一个爆栗狠狠砸在阿正头上,后者傻乎乎的毫不躲闪。 “以后不许说这样的傻话了,我很迷信的!” “哦”,阿正摸了摸头顶的小包,“姐,你说我那些装死耍刀之类的把戏很管用,其实不是,我趴在地上的时候,听见你和那人说的话,已经完全把他给唬住了,我就算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出你当时的表情,一定就像我从前见过的那样,脸上放光,大杀四方!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咱们赢定了!” “哈哈哈哈,你个马屁精”,楚歌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可惜说了那么多,唬是唬住他了,却只是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没办法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你说你拿到他的手机了?” “嗯”,楚歌掏出个普通的智能机,递给阿正,“我已经关了。” 阿正点点头,抽出手机卡,打开手机后设成飞行模式,再将卡装回去,仔细查看起来。 “是啊,不管是短信还是通话记录,都清得干干净净,联系人也一个没有,看来他们的确很会保密呀!” “唉,念婆一定是好不容易才在他身上留下印记的,想不到线索就这么断了,我们顶多只能算帮那一车人报了仇,还是没办法……” “姐”,阿正摆弄着手机道,“你先别急,等我再看看。” 楚歌立刻闭嘴,她忽然想起,这世上所有的九零后对数码产品都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 “哈哈”,阿正终于笑起来,将手机伸到楚歌面前,“你看,他果然用的是这种功能弱爆了的手机地图,不但没法离线使用,连等高线都没有!难怪走错路了!” 楚歌看了一眼,忽然有想替便西男抱不平的冲动——这个地图有什么不好,她自己也是常用的。 “最要命的是,它还会保存用户的搜索记录”,阿正自信地一点搜索栏,一串地名刷地跳了出来。 楚歌欣喜地抢过手机,一行一行仔仔细细看了起来,好半天后才叹道:“要怪,只能怪他不是九零后!” |
晚安 |
上来打个招呼,一天都在外面。 明天更啦 |
早,天气真好,去烧烤! |
对照手机地图里曾被搜索过的地名,小纸条上的涂鸦竟被楚歌阿正辨识出了十之七八,便西男的行动路线终于显露无余,这令二人兴奋不已。 然而兴奋过后,原先的问题却仍是困扰着他们:便西男的下一个目的地依旧难以确定。 搜索栏内最新的地址有两处既不在纸条的计划表中,又恰好位于便西男最后的行走方向上,照他们原先的推理,这个两个地点其中之一应该就是便西男急匆匆赶往的目的地。 可经过简单测量,阿正得出的结论却是,那两个地方离此地都有好几公里的直线距离,若是沿公路步行,恐怕得走上半天! 这是个矛盾。 照便西男火急火燎的赶路方式看,他的目的地不应该太远才对,否则他最应该做的就不是哼哧哼哧步行,而是立刻掉头前往最近的村庄寻找交通工具或者干脆蹲在路边等着搭车。 难道因为他是个急脾气,耐不住性子,所以宁愿边走边等? 不像。以他周密的规划和严谨的作风看,不应该做这样的选择。 会不会,就在前方不远的某处,有个用特殊方式标识的神秘地点?那里并未出现在地图中,却因为正发生着某些特别的事情,需要便西男紧急前往? |
“阿正”,略带沮丧的沉默气氛被楚歌打破,“你能不能告诉我,当时在车站的时候,你为什么会选择那个人来偷?” “这个嘛”,阿正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说不清啊,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吧。” 感觉?为什么又是感觉!这个玄而又玄的词汇什么时候也被他给偷去了? 楚歌不满地瞟了他一眼,“学我说话好玩是不是?人可不能忘本,你只是一个小毛贼而已,就从小偷的角度告诉我,刚才那个家伙为什么会吸引你下手?” “哦,早说嘛!我还以为你要我从精神印记的角度分析,我到底比你强在什么地方呢”,阿正一脸欠揍地咬文嚼字,好在见楚歌伸出巴掌时立刻就板起了面孔,“让我想想啊……,嗯,首先是因为他的穿着。” “穿着?他那套休闲西装很普通嘛!我发现快到年底了,附近好像越来越多人穿西装啊皮草啊什么的,比他扎眼的太多了。” “就是因为普通啊”,阿正揉揉下巴,“你看那些乡下人,虽然可能也有钱,但是你不觉得就算穿了什么牛逼的衣服,也还是掩盖不了他们身上的那股土气吗?” 楚歌鄙视了他一眼,“你哪儿来的优越感啊,你原来呆的蒲城也不过就是个小县城!” 阿正没理她,“你可能是没注意,不说气质,他们衣服的搭配就很有问题,穿西装不剪袖标,西裤配双旅游鞋什么的也就算了,你没看见刚才有几个大姐把休闲牛仔裤管塞在靴子里?还有把丝巾打个结套在脖子上又算怎么回事?这根本就是下地干活的穿法嘛!混搭也不是这么混的!” 楚歌忍不出扑哧笑出声来,的确,和他们比起来,便西男的装束和谐到毫无亮点! “从这个角度,我一眼就能看出他不是本地人”,见楚歌笑了,阿正变得洋洋得意,“人出远门,身上总应该多带点东西吧。另外,他的眼神也跟常人不一样,他的双眼总在东张西望,可眼神却是散的。” “散的?” “姐你看着我的眼睛,我们平时也是东张西望的,像这样”,阿正装模作样地看看某棵树又盯盯某根草,楚歌只觉得他一双鼠目贼亮贼亮。 “看到了吧”,阿正收回贼眼,“他就不一样,虽然双眼也在扫也在看,却总像是没聚焦,感觉注意力完全不在眼前。” 注意力没在眼前?这么说,难道是在…… “这样心不在焉的人,对我们来说也是最容易下手的,所以……” 所以就得手了?明明精神上敏感得像是怀春的少女,却为什么没发现心怀鬼胎的阿正?是因为在搜寻特别的精神信号,还是因为盗窃时的阿正有所不同? “阿正”,楚歌打断他道,“我们要沿着那人刚才的方向继续前进,不能搭车也不能抄近路。虽然没法确定路上会遇见什么,但我要你睁大眼睛,注意任何一点不同寻常的东西。” 阿正点头,“那你呢?” “我?我要像刚才那个人一样,做一个注意力发散的睁眼瞎!” |
@laurakiki 2357楼 2013-11-22 22:55:00 不管多少,看到更新心情就好了。晚安! ----------------------------- 谢谢! |
@叶云樱 2358楼 2013-11-22 23:10:00 特意注册个账号来顶大师兄 加油啊!我等。。。。 ----------------------------- 呵呵,我写得挺慢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
两人继续上路,仍是沿着通往黄衫岭的盘山公路,阿正走在前头像个自行雷达般不停扫描,而跟在他身后的楚歌则眼神涣散面容呆滞如同行尸走肉。 其实对于才接触精神能力的楚歌来说,感受异常的波动都需要碰运气,就更别提主动的搜寻了。她现在所能做的,只是把自己当作一台时灵时不灵的二手收音机,在将音量开到最大的同时,一点一点地调节频率,撞大运般地期望能够找到喜欢的节目。 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 一路走来,除了一两辆途径的汽车外,根本没有任何景物引起阿正的注意;至于楚歌则更是惨不忍睹:由于精神绷得太紧,甚至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 看来就算是做一台低调的收音机,也是需要足够粗大的天线和神经的。 “阿正,你再看看周围有没有人”,楚歌又一次开口,“我还是觉得有人在盯着咱们,而且,他身上好像还有血腥味,肯定是坏人。” 阿正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楚歌,之后不厌其烦地往四周仔仔细细望了一遍。 “看起来不像有人啊”,阿正递了瓶水过去,“那边是悬空的,不可能藏人;这边的山上草木很多,如果有人要跟着咱们,多少都会搞出点动静的。我刚才特别注意了一下,从你第一次说有人开始,山上的草木一点都没有不正常的摇摆,应该不会有人的。” 楚歌也扭过头看了看,当然也没有发现。 “再说了,就算有人,你也不可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呀,念婆只是教你感觉精神印记,又没给你装狗鼻子”,阿正揉揉鼻子,“多半是我们自己身上的味吧,毕竟刚才沾上了不少血,虽然换了衣服,多少还是会剩点味道的。” “……” “姐,要不咱们休息一下吧,你看你满头汗,脸也有点白,一定是太紧张了。” “可是我们已经走了半个钟头了,还是什么发现也没有……” “急也急不来的,咱们能走到这儿,除了念婆最初在那人身上做了手脚之外,其实大部分靠的是运气。运气这东西往往是不在意的时候才跟着你,太强求,反倒就背了。” 楚歌不太认同阿正那套运气论,可事到如今会不会真到了该坐下了反省的时候,也许他们应该改变一下策略? “十分钟”,楚歌张开两只手掌,“我不再去学人家玩什么感应了,我根本就不能那块料!我们只是简简单单地再走十分钟,如果咱们四只眼睛还是什么也发现不了,就搭车!” …… 十分钟其实走不了多少路,然而,就是这一点点距离却出现了他们原先考虑之外的情况,让两人又一次在路边停住脚步。 这一次,不是因为他们有了新的发现,也不是出现了什么阻住去路的障碍,而是,出现了岔路,而且是三条! |
@laurakiki 2365楼 2013-11-24 15:25:00 又准备去看电影了,回来会有更新么?^v^ ----------------------------- 又看电影? 这才是人生呀!不像我,偶尔吃个烧烤就拉稀 :( |
“想不到这么快就到岔路了”,阿正掏出手机看了看,“本来还以为在这之前就能找到线索呢!看来咱们的好运气的确是到头了。” 楚歌拉过阿正的手,仔细分辨了一阵。 的确,那两个被便西男搜索过的可疑地点,就是在这里,将公路扯成了两个分支。分岔后的两条路更窄也更蜿蜒,光是看看就几乎抹杀了楚歌本就所剩无几的信心。 做选择的时候到了,要么分兵,要么挑路,但无论如何,困难都将倍增。 “苋斗还是李乡?”,阿正看着楚歌问,“咱们看来只能先选一条路了。或者,就在这儿等车,让老天爷安排路线?” “如果走错了呢?” “什么叫走错?”,阿正反问,“是没发现什么情况,平平安安走到头?还是在路上又遇见让我们屁滚尿流的情况?” 被他这么一问,楚歌也呆了呆。是啊,如果没遇见特别的情况,他们可以再搭车回来试另外一条路;可如果路上真的发生了些什么,他在处理完之后是不是仍需折回来确保不会错过另一条上的任何可能性? 又或者,乘着车走马观花,就算行遍这里所有的岔路,他们也永远没法真正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唉,好乱! “阿正”,楚歌盯着手机问,“为什么地图上只有两条岔路,这里却有三条?” 第三条岔路也不宽,铺满细碎的石块,路口甚至还竖着块“此路不通”的牌子。 “可能是刚修的吧,你看,连路面都还没铺好呢,更别说通车了,地图上当然没有。” 楚歌一把从阿正手中抓过电话,凑到耳边,背过身去。 “喂喂,是便西男吗?” 阿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楚歌,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选择在这个时候跟他玩过家家。 “便西男,说话!” 听楚歌的声调提高了八度,阿正哪还敢怠慢,手忙脚乱地摸出便西男那部已关的手机,也学着楚歌的模样举到耳边答道:“是,是我,你是喷泉女吧?” “废话少说”,楚歌不理他的冷幽默,“去黄衫岭的那辆车你搞定了没有?” “搞定了,我现在正往回走,赶往下一个目标”,阿正终于进入角色。 “计划变了,下一个目标不用去了,你现在继续往黄衫岭方向前进,在……”,楚歌放下手看了看手机屏幕,“在往苋斗和李乡的分岔路上,拐上一条在建的横着“此路不平”牌子的石子路,快点!保持警惕!” 沉默了半晌,阿正才最后应道:“知道了。这么急,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出现了?” 楚歌转过身,看了看阿正,后者立刻大步朝那条去向不明的岔路走去。 “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阿正站在‘此路不通’前道,“看这些还没压实的石块还有路边新翻的土,和这个牌子完全就不是一个年代的嘛!” 他说着,一脚将牌子踹倒在路边,继续前行。 “等等”,楚歌蹲在翻到的牌子边叫住阿正,“你看这是什么?” 牌子反面,是锈迹斑斑的反光漆,但在楚歌食指轻触的位置,颜色却稍稍深了一些。 阿正走过去,观察良久,又用手指抹了抹大咧咧送入口中,细细品位。 “虽然和铁锈的味道差不多”,阿正咂着嘴说,“但我觉得像血。” 楚歌保持着下蹲的姿势,往四周看了看,“如果是血……” 阿正双眼圆瞪,“你感觉到了?!” 楚歌没有回答,但她深锁的眉头却说明了一切! |
早啊 |
今天没法更了,有约会 ?? |
今天没法更了,有约会 ?? |
今天没法更了,有约会^o^ |
来啦,早 |
“我太自信了”,楚歌懊恼地说,“我和他们实在差得太远,还妄想用他们的方法就能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念婆肯定一路上都留下她的印记了,可就因为我的自大,全都错过了!” “我们,错过什么了?” “你还不明白吗?从那条金链开始我就应该知道,我要感应到念婆的精神印记,只能靠摸靠接触。也就是说,咱们刚才那一路上,我不应该傻乎乎地跟着你走,以为就凭我这不到半桶水的能力就会有所发现。其实一开始,我就应该用手到处摸一摸试一试的”,楚歌叹口气,“还好,咱们截住了便西男,还从他的手机上找到了这两个地名,要不然……” “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你还是在前面仔细观察吧,我到处摸一摸看”,楚歌望着向前延伸的石子路,“如果你没猜错的话,念婆应该是被人控制了,才不得已留下这么隐晦的信息,接下去我们应该想象一下她的处境,别错过任何一个她可能接触到的地方。” 之后的路,两人走得更为小心,也因此,石子路似乎变得漫长了许多。 挪过遥远的十几米距离,就在楚歌几乎摸便了路一旁的每一个石块每一棵树木,正打算换到另外一边从头细查时,阿正却叫了起来。 “姐,快过来!” 他虽压着声音,语气却焦急万分。楚歌跑过去一看,只见他面前的杂草丛中,掩藏着些凌乱的树枝。 “这是……”,楚歌心中涌起熟悉的感觉,却一时难以确定。 阿正弯腰,慢慢将那些树枝抽了出来,稍稍摆弄了几下,楚歌便惊得一下捂住了嘴。 藤拐!念婆的藤拐! 那暗褐色的拐杖原本极有韧度,现在却因为被拧成了藕断丝连的几截,才让人一时无法分辨。更令楚歌动容的是,要将这样坚韧的老树藤拧成这个模样,需要的力量是难以想象的。 慢慢将面目全非的藤拐握入手中,楚歌闭眼感觉了片刻,再次睁眼时,表情中忧色又重了几分。 “我们不能磨蹭了,要快”,楚歌将藤拐小心放回原处,“靠我是不行了,还是得靠你眼尖。” “这真的是念婆的?”,阿正明知故问。 “是,这上面不但有她的精神印记,还有……愤怒,一种恨不得和人同归于尽的愤怒!” 再次前进,阿正的脚步加快不少,而他身后的楚歌更是几次忍不住超越。她有种感觉,藤拐上留存的那种压抑不住的愤怒,随时都可能爆发。 …… 五分钟,仅仅五分钟,仔细观察周围的阿正便突然停住,这一次,让他停下的不是任何突兀的情景也不是特别的声音,他回过头,看见刚才还急不可耐的楚歌睁大眼睛,一脸惊慌地站在石子路中间,和他已经拉开了距离! 一阵不祥涌上心头,阿正看看两边,然后朝楚歌抬了抬美眉,无声询问她掉队的原因,后者只是指了指脚下,像是踩着了什么东西。 地雷?阿正脑中一下闪过这个词,之后,踮起脚慢慢走了回去。 见楚歌没有阻止,阿正稍稍安心——若真有危险,楚歌又怎会让他靠近? “我不知踩上什么了”,楚歌哭丧着脸说,“感觉突然好强烈。” 阿正歪着脑袋转了一圈,除了碎石没有特别的发现。 “慢慢抬起脚,让我看看。” 楚歌的眼泪都要出来了,颤抖着说:“感觉真的好强烈,就像那间黑屋子里她在身边的时候一样。你看这里好像拱起来一点点,会不会下面就是……” 原本还只是警惕而已,经楚歌这么绘声绘色一说,阿正也顿时害怕起来,可惜现在他们已无选择。 慢慢在楚歌脚边蹲下,阿正两手握住她脚踝,一点一点将楚歌的脚抬离地面。 一小撮白发嵌在石缝当中,一端还带有暗红的颜色。 两手一足凝固在半空。难道,下面真的是…… 楚歌弯下腰,一手捂着嘴,一手轻轻捻起那撮白发,整个人瞬间淹没在悲愤与自责的情绪当中。 接下去该怎么办?她哪儿有勇气刨开这些碎石!若念婆受难,他俩又该何去何从? 太多想象太多念头在脑中乱撞,但就在楚歌沉浸于悲伤彷徨的情绪中难以自拔时,阿正却动了! 他一把揪起楚歌的胳膊,不顾她无力的挣扎,狠狠拉着她往路旁低矮的乱草丛后冲去,之后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将她身体一拧,两人同时栽倒,隐身于乱草之内。 因为失去平衡摔在地上,楚歌的手肘和肚子都被硌得生疼,但她知道必定事出有因,咬着牙一声不吭,屏住呼吸透过草丛的缝隙往路面上看。 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小个男子,从不远处的路弯内侧冒了出来,他踩着石子,嘎吱嘎吱朝这边走来。 幸好! 幸好阿正的感官足够灵敏,才在千钧一发间带着楚歌隐藏好,只是不知道来的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楚歌可以肯定,他们是躲好之后迷彩服才出现的,照理他不会知道两人的藏身之处。可现实是,那人竟两眼紧盯着他们的方向,一步一步,毫无犹豫地直行而来! 这感觉,似已暴露,近乎赤裸! 怎么回事? 楚歌阿正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疑,再回头时,却发现不断靠近的迷彩服忽然将手伸向大腿旁的侧袋,似乎想要掏取什么东西。 那个,会不会是…… 楚歌再次看向身旁的阿正,却见他眉头紧锁,双眼直盯在迷彩服的右手上,显然有着和自己一样的猜测。 男人个头虽小,眼神和步态却露着彪悍,同样瘦小的阿正和他当面对抗,可有把握? 自己呢?若再次遇上那鬼魅般的漆黑手术刀,是帮,是逃? |
呵呵,晚安! |
阿正又开始整理他的袖口。 现在,楚歌已经知道,这不仅仅是整理那么简单,她在心中暗暗祈祷:呆会儿,受到损伤的,依旧只有这截袖口。 不,也许连袖口也可以保全! 楚歌忽然猜出迷彩服神态笃定直直冲他们走来的原因! 就在刚才,两人以为脚下就踩着念婆的尸体;而现在,两人又都是如临大敌的状态。 如果来人也和便西男一伙,那么很可能吸引他来此的,正是楚歌阿正由于恐惧和惊慌所引起的巨大精神波动! 是了!早该想到,原先的不可思议,如今已是司空见惯。 反正结局不会更坏,不如尝试一下亡羊补牢,看看会不会来得及! “我是一棵草,我是一棵草……”,楚歌在心中重复着对自己说,同时,伸出一根手指,轻拨眼前那片安静的青黄…… 做到了!想不到这么简单! 楚歌只觉得心中一片宁静,所有欢乐悲伤通通抛却,现在的她不惧怕过去也不担心未来。 很好!虽然感应的能力还很弱,但控制自己却已变得易如反掌。很好! “嘎吱”,就在楚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悲不喜时,踏在碎石上的刺耳脚步声却再一次强横地刺入耳鼓,抬眼一看,那个穿着迷彩服的身影竟然还在靠近! 糟了!楚歌突然意识到,她把事情想象得太简单:就算她能信手拈来地控制自己的精神状态,阿正呢? 如今,她可不是一个人,对阵便西男时,就是阿正先露的破绽,现在应该拿他怎么办?! “嘎吱,嘎吱”,迷彩服已近在咫尺,下一步就只剩你死我亡。 楚歌不看不断接近的危险,将整个脸转向身旁呼吸渐渐急促的阿正。 她先在自己脸上铺满微笑,之后伸手轻轻摇了摇阿正紧绷到僵硬的肩膀。 阿正迅速转过头,却对上楚歌视危险如无物的温暖眼神,一下懵了。 他不懂,完全不懂! 但楚歌不急,一点也不急。 她屏蔽掉那些刺耳的杂音,脸上依旧挂着笑,接着,用右手指指阿正,再指指自己的心窝,最后用纤细的指尖点在自己太阳穴上,眼中暖意更盛。 “阿正,你说过,知道我能感觉到你,就觉得特别安心是吗?”,楚歌用微笑的眼睛说,“那么好,现在我不但能感觉到你的心跳,还陪在你身边,这样,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阿正的眼睛老大,脸上表情变化不停。 焦急,迷茫,体会,触动,恍然……,最后,眼角一颤,竟也露出微笑! 他懂了,对精神方面一窍不通的阿正居然懂了!心中涌起暖意的楚歌,再感觉不到一丝紧绷的情绪。 “啪”,一颗石头掉在草丛里,之后慢慢滚到两人中间,打断了他们无声的谈话,待他们扭头看向路面时,只看见慢慢远离的背影。 看着迷彩服远去,阿正一声不吭,似乎有所领悟,直到那个瘦小的身影在接近路弯时猛然加快了脚步,之后消失不见,如来时一般突兀。 “姐,我知道了”,阿正大喜开口,“他们是靠……” 话说一半却生生顿住,阿正看见,楚歌紧张地凝望着迷彩服消失的方向,表情越来越凝重。 |
@eori 2388楼 2013-11-27 12:30:00 念婆是知道自己要出事了,才想到要训练楚歌的吗? 到底这是一个什么组织啊? 可以用精神杀人 楚歌成长了好多 ----------------------------- 嗯,她也不能总是被追着到处跑吧,偶尔也得大杀四方一次。 |
许久之后,楚歌才支着地慢慢站起身,眼睛却仍盯着那个方向。 “姐,怎么了?”,阿正跟着站了起来,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看”,楚歌摊开手掌,刚才石缝中带血的银丝摊在掌心,“这的确是念婆的头发,而且还保留着她最后的精神波动。” “最后的?”,阿正的脸突然变白,指着他俩刚刚站立过的石子路问,“你是说,那下面真的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楚歌合上手掌,“我是说,这撮头发离开念婆时,保留了她强烈的精神波动。现在我们没站在那里,感受还是非常强烈,所以……” “所以你的感觉都是来自这些头发,也就是说,那下面肯定不会是念婆的……尸体?”,阿正转忧为喜。 楚歌点点头,表情却一点也没放松,“从刚才那根藤拐上,我能感觉到念婆非常愤怒,愤怒到恨不得和那些畜牲同归于尽;而这撮头发上留下的印记则让我觉得……”,她深吸一口气,“让我觉得,念婆的愤怒已经彻底爆发了,她一定是做了什么豁出性命的事情,才给我一种她很可能已经出事了的错觉。” 使劲晃了晃脑袋,楚歌竭力驱走光头女两眼翻白死前反扑的画面。 “藤拐被毁了,牌子和掉落的头发上都有血,念婆肯定是好不到哪儿去”,阿正眉头一拧,“你说是错觉?这么说,你知道念婆还活着?!” “你刚才也看见了”,楚歌望望路弯处,“刚才那个穿着迷彩服的人,在那里突然加快脚步冲回去了。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有种隐隐约约的感觉:念婆就在附近。” “真的?那太好了!” “可是我才感觉到她的精神印记,就有许多更强烈更杂乱的精神波动冒出来,就像……就像火柴棍上最后一点火星,被整整一桶水给浇灭了!” 连楚歌这样的半桶水,都会有这么强烈的感应,此时正和念婆纠缠的那些人,该有多么大的精神力量! “啊”,阿正的脸由白转红,“那咱们快去吧,迷彩服肯定跟他们一伙的,咱们再不过去,可能就来不及啦!” 楚歌淡淡地点点头,和阿正的激动反差巨大,“那些精神波动非常强大,恐怕个个都不在念婆之下,我们……” 她本想说“只是飞蛾扑火”,临到嘴边却换成,“我们要有和他们拼命的准备,必要的时候,只能同归于尽了!” 是,迷彩服看起来恐怕只是个放哨的,其他同伙的强悍可想而知,飞蛾扑火其实才是最恰当的说法。 阿正当然听懂了,可他最后却说:“放心吧,有我!” |
@养了一只大公鸡 2395楼 2013-11-28 02:05:00 看到这里,故事已经进入全新的篇章,楼主的细腻恰到好处耶 ----------------------------- 呵呵,该转回去了 |
@laurakiki 2397楼 2013-11-28 17:16:00 北京好冷,走在路上看手机,爪都要冻掉了。 ----------------------------- 吃羊肉火锅补补 ^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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