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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我给土地公当孙女的这些年,遇到的恐怖事[第11页] |
作者:七夕花20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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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啦,别打啦!”我冲他们急急大吼一声。 他俩同时停下看向我。 我疾步走过去推了一把两人,让他们隔开点,站在中间气呼呼地看着他们。 “他,他是鼠精,我看见那鼠精化成了他?”帅道厉声喝向少年。 我现在总算明白,刚才的战斗,少年身形过于迅速,以至于帅道只能见到他的光影,而我很慢,估计他以为一直是我在努力对付鼠精,直到我被卷到空中,少年停顿现身扑向我,帅道错以为他是精物化身,帅道会开天眼,能见鬼魂和少年,他今天下午就开眼见过白发婆婆和鼠精。 “择哥哥,你误会了,现在什么情况,还自己人打自己人?”我连连转头,怒瞄向两人。 “他”,少年和帅道一口同声互指对方。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异常安静地看着我们,完全忘记了此刻仍身处险境,我知道他们一定以为我和帅道都中邪了。 “你们两个都是我的朋友,你们能不能不打架。”我摆出可怜巴巴的样子,左右看了一眼,央求道。 帅道怔了一下,又看了眼少年,问我道:“他真不是鼠精?” 我点点头,顶着身子骨的剧痛好奇地问道:“你们刚才谁救的我,那鼠精咧?” “我”,“他” 他们俩人又异口同声。 |
少年一扬头,向帅道皱眉怒道:“如果不是他趁我救你时,捡起剑,不分清红皂白进击我,鼠精也不会隐匿逃遁。” 我感激地看了眼少年,抓住已经痛得麻木的右手臂,此时,正从袖内滴下一行鲜血。 少年又是一个闪身到我跟前,抓着我的手臂,三两下撕下衣服,这才发现自己手臂上有几道鲜红的长血口子,不知几时给那鼠精近前抓伤。 白发婆婆也是一个闪身,跑近我跟前,拿出小瓶在我手臂上洒下一行药粉,冰冰凉凉的,还有奇香,我的伤口霎时止住了鲜血,伤口开始结疤。 只听得人群中又是一阵惊叹:“她能自己复原,真是奇人,奇人。” 我和帅道都没法现在去解释,反正他们看不见白发婆婆和少年,就由得他们愣去。 看着那仅剩下红通通极细的几条刺眼伤口,心想这白发婆婆的药物好神奇呀,她是不是也会治好我爸爸咧,我瞬间开心起来,不禁嘴角挂笑。 |
“大家听着,”只听洪道人哑着把嗓子大声向众人说道:“五鬼已经去追鼠精,看样子,鼠精已受伤不轻,只是,这个地方太诡异,我看,我们大家得分头找找,注意,不要太分散,今晚要彻底灭了它,要不,日后怕它会复仇。” 交待完毕,他又看着我似担心、似征询地问道:“你?” 我笑了笑,向他罢了罢手,说道:“我就来,不用担心我的伤,我能自己搞定。” 他瞄向我的身旁,也不知他要找什么,似乎他无法见到少年和白发婆婆,我就奇怪了,上次在密林他能见到爷爷,却不能见少年和白发婆婆,这是什么缘故?他和帅道同样是道人,帅道又怎么的能见到咧? 事后就此事我特意问过洪道人,谁知他怒瞪我,愤恨地说道:“你以为个个像你们一样啊,你是天生异体,天择,为什么叫他天择,他是天赋禀异,道门奇才,能开天眼,我练一辈子都开不了,你们俩个都是奇疤。”喷得我一脸尽是他口水。 我又好奇地问他,为什么他能看见爷爷咧,他却叹息一声说了句:“你爷爷选择了让人看见。” 好吧,我懂了。 |
此刻眼前,帅道复杂地看了眼少年,又看了眼我,见我无大碍,向我轻轻笑了下,带着众人向这洞的一侧走去,洪道人也带了几个人朝另一侧而去。 我见大家都继续去追踪鼠精,看洪道人胸有成竹的样子,估计他已做了安排,便过去扶了把白发婆婆,帮她轻轻地拍了拍背部。 白发婆婆突然叹了口气,幽幽说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我好奇地盯着她那伤感的脸,问道:“婆婆,您为什么这样说?” 白发婆婆看了眼我,凄凄笑一声说道:“要不是强拆这庙堂,断了我们的香火,将我们神身扔进这阴气旺盛的洞穴中,整日压制,不见天日,又何以至此事发生,哎!” 她回头环顾了下四周,缓缓说道:“多年不曾进入这里,想不到,这里居然成了鼠窝。” 她蹒跚着走前几步到一石头下,我这才看清,那是块雕刻着一幅古代人相的巨石,上面刻着许多字符,我只看懂了一行数字:896,其他全不懂,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只见她定定地站了片刻说道: “想当年,这里曾有一场瘟疫,当时, 死了成千上万的人,全部葬于此地,当地人建下这西林庵用来镇住这洞内的阴刹,如今,这庙被拆,这些阴魂又多年未散,被这鼠精利用修炼,才有如此难挡的法力,也幸好,让我遇到你们,真是年少神力,看来,这冥冥中都是定数。” |
她又转身看向我,从上至下打量一番,眯起眼,嘴角挂着一丝神秘笑容说道:“细妹子,婆婆若不是你今日打救,恐怕也将一直被困那菜地,饱受那人粪浇灌,不得出世。” 我诧异地看着她问道:“婆婆,你为什么会在那里出不来?” 白发婆婆长叹一口气:“我本护庙阴灵,当年,庙堂被拆时,我本想努力挽救,但是,哎,现时人心不古,我又奈何不得,多次显灵,想让村民意识到庙堂被拆之害,但,在当时,我施法让这庙址后金光普照,本想让人知这庙本神物,谁知却招来一众人等,到处掘地挖金子,还招来鼠精栖身。” 哦,怪不得,后山到处都是洞坑,二胖子就掉进了其中一个,怪不得,殷嗲一直说,他在前面带路,这后山陷阱多,还说以前,这里金光闪闪,传说这山中有金子人头,但就是没人挖到过。 白发婆婆轻咳两声又继续说道:“那鼠精趁机占此地,还将我神身扔去菜地,布下刺萝阵制压我,使我一直无法脱身,村中一直无人能见到我,也只有你能看到我,当时我被困菜园内,便一直报梦与那菜园主人宋寡妇,让她找人修回庙堂,但她宁愿一直久病,也没说动村民。这只能说,一切劫数终也是定数。”说毕她又十分感激地看着我,眼中又尽充满慈爱。 我“呵呵呵”傻笑几声,连连扯着辫子,不知如何回应好。 “哎,今时真已不同往日。”白发婆婆又长叹一声,一闪身,不见了人影。 “呃,呃,婆婆。。。”我讶异地四处张望寻找,这,她还没兑现她的承诺,说好会帮助我的咧。 糟,鼠精未灭,这还不算完满,还是先灭了它,再想其他。 |
累了,不更了,先去码多点,明天再来。。。。。。晚安喽 |
此时洞中插着几个火把,已无其他人在,左右都传来人声,看样子,这洞还连通其他地方,甚至更大,不时从这洞深处还有清脆的滴水声传来。 回头望去,才发现少年,正盘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紧闭双眼,低头调息。 少年刚才猛吐几口鲜血,看样子,那时,是那鼠精趁我们被黑雾蒙蔽,乱了分寸时攻击我,但未遂,被少年挡了去,只是爪子带过刮伤了我手臂,我仅被落下时的强烈撞击震荡轻吐一口血,而我落下时也是少年先滚到地上垫住,他可能受伤不轻。 只是,他一直表现轻松,努力强撑,他在我心中,可是坚不可催的,没想,却多次因我受伤,心里不禁十分愧疚,眼睛朦胧,眼泪哗啦啦落了下来,努力控制着声音不发出哽咽。 我深吸一口气,强装淡定,使了把劲擦掉眼泪,俯身在他跟前,手中紧缠银链,虽然那伤口刚被婆婆洒了药也开始愈合,但我仍紧张四顾,准备随时划开它沾上鲜血,作好随时防止鼠精回袭的可能性。 我也要好好保护少年。 |
“傻丫头,不用担心,那鼠精暂时不会回这里,再说,那道人不是下了五鬼符去追吗,若它跑来这里,不是作死。”少年突然喃喃地说道。 我连忙握着他的手,着急地问道:“八哥哥,你哪里受伤,为什么不让婆婆给你医治。” 少年缓缓张开眼睛,眼中一道光芒一闪,轻轻说道:“她只是阴灵,对我,无能为力。” “为什么?”我疑惑地问道。 “她并非神仙,她仅能医凡人。” “额?那你咧,你是什么?” 我忍不住追问。 他看了眼我,又闭上眼睛,不搭理我。 我恨恨地撇了眼他,死命跺了跺脚,鼓起嘴生闷气,他老不告诉我他的一切,却又老是尽力保护我,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总想为他做点什么,可他总是一副隔人于千里的态度,我就这么不中用? |
婆婆是阴灵,但她却没有鬼气,那是什么东西? 我搔搔脑袋,脑子里此刻挺乱的。 以我对这个世间的认识,除了人,就是神仙,鬼魂,还有成精物,还有阴灵这一说法的,那是什么东西,明明人家白光闪闪,像个神仙,跟土地公公那样,奇了,而且像少年这样的,又是什么咧,他为什么老是跟我打迷糊,不解释。 我真想扑上去,扒开他,看他里面到底装着什么,好奇得我心痒难耐。 “嘭咚” 一声细细的石子响,我立即寻声找去。 只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我不远处一个石角拐弯往刚才那个动物尸骨洞拐去。 咦,什么人,背影有点熟悉。 谁? |
看样子不是那些乡邻,因为他们已经走远,而且他没有打火把,动作极轻。 少年比我反应还快,已经闪过去了。 我连忙追过去。 “啊哟,”只听一声男人惨叫,似乎被某种力道死死钳住。 那人八成只见我一个小女孩儿在这里,没想到我身边有个绝顶高人,中招啦。 一见我进入,借着灯光,我就听见丰三的声音:“细妹子,我撞鬼了,快救叔叔。” 我看着他此刻斜崴个脖子,双手死命的在脖子处搔动,吊着一只前进的脚,应该是正跑着被少年一把从后、连衣领拉住了他脖子,只见他此刻痛得嘴都歪了,一副疑惑不解地表情。 少年闷哼一声,示意我看他手中之物。 我近前细细看去,他手中正握一个奇特的深红色小龛盒,我从他手中一把拿过来,端起来看了又看,一只手摸索半天,突然触碰到侧底的一个小凸粒上,“噔”的一声,那小盒子居然打开了,里面露出被几层绸缎包裹的东西。 咦,什么东西,这么精致?我好奇心突起。 |
我轻轻地掀开绸缎,里面呈现出一块十分古旧的碧绿色三角物,于是小心地捏起来放到手中,借着火光认真看去,那是一块触摸着手感极柔和冰凉的似玉物体,那物体上似乎还有图案,但看不清是什么,雕刻十分精细,于是好奇地看向少年。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惊诧,甚至可以说是惶恐。 他连忙紧掐一下丰三脖子,瞪着我手中之物问道:“说,在哪里找到此物?” 丰三此时知道有股力量正掐着自己,但就是不能动弹,也似乎听到了少年的喝声,表情凄苦而惊慌异常地说道:“洞中,洞中。” 他此刻八成以为自己撞鬼。 “洞中哪里,你为什么知道有此物?”少年声更凌厉,不可抗拒地加紧一把,直勒得丰三舌头都吐了出来,脸涨得通红,求饶似地说道:“别-扯,别-扯,透不过气。” 少年不理他,依旧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似乎他哪里得罪了他。 我惊讶地看着少年的表情。 他怎么见到这物,突然这么反常? |
丰三急喘粗气说道:“那边水池子边,枯骨洞内。” 我见此景连忙想制止少年道:“快放下他,他会被勒死的。” 少年瞄我一眼,依然严厉问道:“再说清楚点,你怎么知道那里有此物?” 丰三突然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似地,脸涨得更红:“我不知道,有人告诉我的。” “谁?”少年手刚一松,丰三还没来得及喘多一口气,又被勒紧了一把。 “我不知道,是经过我们村的人说的,他说只要我拿到这个,就可以救我一命,我已经中了尸毒,命不久矣。”他带着哭腔央求道:“大神啊,我知错了,你就饶过我吧,我就知道这么多。” 我拉了下少年的手,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示意他放手,我确定丰三活不久,但,他是不是中尸毒,我就不清楚,也许洪道人会知道。 少年手一松,丰三一个重心不稳,直朝地上扑去,我连忙弯下身上前想扶他一把,这时,突然发现, 他被少年拉扯至腰际上的衣服下,腰间豁然印着一个我熟悉的符号:沙。 这不是王六小女儿身上的那个标志吗? 怎么,丰三身上也有一个,还一模一样? |
我呆呆地盯着他的印迹,愣了半天,丰三一个骨碌迅速翻身起来,没命似的朝那洞口跑去,连盒子也不敢要, 我又呆呆地看着他那瘦弱的身子像狗一样,急爬进那半人高的出口中。 少年并没有去追他,而是拉起我,盯着我手中之物郑重地说道:“细妹,你快收藏好,千万不要再让人知道这东西的存在,千万可不能丢。” 我看着他那凝重的表情,又看了看我手中之物,心下十分诧异,少年有太多让我不能明白的东西,可我又找不出理由回绝或跟他理论。 我只好听从着把那小龛盒放回内衣里贴着身子,扎紧裤腰带,整理完毕,再次小心翼翼地摸了一把。 少年回身朝洞内走去,我也想看看,这令白发婆婆回味、似乎有太多故事的洞穴,到底还藏着什么? 少年示意我紧跟他,我拎起一个火把闪到他身侧,他则十分谨慎地东张西望。 |
这洞真是奇特啊,我没法形容自己所看到的,这里绝对不是人工开凿的,因为,那些连着的怪石,连绵起伏,高低不平,太多太多,像一具具鬼魅,又像一具具奇特的动物潜伏在黑暗处,可以让人遐想连篇。 洞中依然有无数老鼠在暗处穿梭,只是没有靠近我们。 我们朝着水嘀嗒的方向走去,因为那里此时能听见人的回声,一大片,就是不知在叽咕什么。 我拉紧少年的手,尽量减少心中对这些石头的异样恐惧,少年回头朝我轻轻一笑,示意我靠近点。 火把的热烈已经让我的额头冒出些许汗珠,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因为烧烤。 我们不时低头穿过一些石帘,又穿过一处紧密的钟乳石窄道,小心地感应着周围的任何异动。 此时水滴时更加清晰,叮叮咚咚,传自前方一个角落,看来这里有地下水。 |
我们在一矮层乱石中猫腰走多几步,穿过一小石洞,前面变得豁然开朗。 啊,这里怎么又藏着一个这么大的天然山洞? 只见我们已到尽头开阔处,脚底下就是一道斜坡,可见底下右侧有一处小水池,水池的水就来自于那上面洞壁岩石中,嘀嘀嗒嗒个不停落在池水中,周围有层浅浅的湿气。 众人高举火把就在这脚底下四处寻觅。 少年拉着我的手轻轻飞落下,这斜坡并不高,最多两个我的身高。 但是右侧一端似乎有个大坑,黑洞洞的,旁边似有无数青苔。 我好奇地走近去看。 还没近前,少年一把拉住我,厉声喝道:“小心滑下去。” 只见火把照耀下,那底下黑幽幽的冒着凉气,内里可见成堆成堆的人枯骨,触目惊心,不时还会从中散发着缕缕黑烟,也不知这坑究竟有多深。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尸骨?难道都是白发婆婆刚才所说的瘟疫中葬身的人,也就是少年所指的千年尸冢? 啊,怎么会是千年! 那丰三又是怎么从里面拿到他口中所说的龛盒的? |
我好奇地问少年,少年看了眼我,指着旁边的斜坡说道:“那里面还有很多天然小洞穴,里面也塞满了枯骨。” 我连忙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到,啊!我们刚跳下来的那个崖壁下,密密麻麻的,像无数张嘴,一排好多的洞穴。 “这里一整个都是天然的葬冢,他应该是在那里面翻出来的,不可能在这下面,这下面没有地方可藏。”少年又嘟囔一声,说完,又拉我后退一步说道:“最好小心,怕那鼠精遁入这里面。” 我看了眼他,又看着洞,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那鼠精身上特有的味道,我能闻到,这洞虽然看着恐怖,但也并没有很难闻的味道。 少年嗯了一声,拉我回头走向人群。 少年还指着上面洞顶跟我说,那石顶上方就是殷家新建的房子,虽然隔着好深的土层,但是,他们的家就是建在了一座千尸冢上,怪不得,大白天的,墙壁那么阴冷。 |
而且,这顶洞上有许多鼠洞,老鼠们在那里开山挖洞,出去村里偷东西从那上面下来,谁知殷家打地基堵了它们的洞,所以,鼠精摄了这屋内的母女俩的魂,控制其身心,想教训下屋里的人。 不过,好在这鼠精还知道害人会毁其道行,所以没有伤她们性命,必竟,这山原就有庙和菩萨镇住,只要吓唬他们赶紧搬家就行。 可惜,它没有料想到,我们来了,虽然拆了屋子,可是也找到它的老窝,还打救了白发婆婆,现下白发婆婆一心想要灭它,这下,它八成老羞成怒,要灭了我们所有人,幸好我找来少年,否则今晚必定是场大祸。 只是,这村里的牛鸭鸡狗等动物就没有那么好命,全饱了这些鼠辈的腹。 那看来,村子里的怪事都是老鼠们整出来的,还有殷家新屋里肉全被偷之事也是。 也看来,这丰三,真不是个好人,居心叵测,害人不浅。 只是,他怎么让人那么费解?哪里不对? 我使劲搔着头,脑里尽是看到丰三的场景,回想着他的每句话。 |
“大家都往回走吧,这里没有任何出路,是个死冢,唯一出路就是刚才进来的洞口。”洪道人高举火把在前面,领着众人从一侧开始往斜坡上爬去。 我看到帅道和二胖子走在他身侧, 二胖子脚一跛一跛,看上去像受了伤,于是加紧脚步想追上队伍。 少年突然停下一把拉住我,轻声对我说道:“你先跟他们走,我还有点事,等下回头找你。”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反应,绿影子一闪,又没人影。 我好奇地四处找找,又看了看身后黑漆漆的坑和石壁,赶紧几步蹭到人堆中去爬斜坡。 咦,奇怪,人群中有股味道很臭,正像是那鼠精身上的,因为,我跟它很近身接触过,就是这种腥。 我好奇地将目光扫向身边群众。 |
@绣花菇娘 1045楼 2015-02-04 00:50 12点48分,终于追上来了,楼主辛苦了,看你前面一直跟读者互动,觉得你也是一个重情谊的人,希望你尽快出书,火了以后也依然不忘初心。。顶一个 ------------------------------ 谢谢你 |
除了前面的洪道人等已经钻进刚才的那条窄道洞口,身边只有陌生面孔、还在边走边轻声议论的乡邻。 我吸了吸鼻子,不对,这味远了。 我加紧脚步想赶赴前面,但由于这洞中的路实在窄小,只好急得挤拉前面的几个男人。 那几个人到很识趣,自动让出条路来,有两个好奇的开口问这问那。 我懒得回答他们的问题,无非就是那些老掉牙的好奇,也实在不知怎么回答好。 我一心盯着帅道和二胖子的背影,蹭挤了半天,终于在刚才回旋的洞中赶上他们。 我轻手轻脚靠近他们后面,我现在肯定,他们三人中,有一人中了鼠精的道,如果不是中道,那就是上了身,那鼠精要干吗? 我仔细地辨嗅着他们三人身上发出的味道,帅道的身上有很浓的血腥和尸臭,但不是鼠精身上的腥臭,洪道人身上有香火灰还有一丝泥腥,血味。。。 |
胖子,是二胖子! 我心里猛的一惊,他没有沾过尸堆也没有流过血,却有一股奇腥味。 我心中一阵惊讶,直大大声冲众人呼道:“二胖子,鼠精躲在他身上。” 我这一吼,惊得在前面专心走路的洪道人双手似张弓,手中火把在空中划了个弧,身子一个弹跳,顺势一个猛回头,睁大对眼珠,一副如临大敌地姿势紧盯二胖子。 帅道此时也是连跳两步,隔开二胖子,摆出一副防守姿势。 只有二胖子,还愣愣地站在众人中心,回头,傻兮兮地横眼扫着我们,表情尽是疑惑。 我勒紧手中银鞭,也摆出姿势,但心中却不知所措,真后悔自己干吗要那么快喊出来,我应该迟点再说,等少年来。 这下,我该是猛抽二胖子吗,虽然不那么喜欢他,但也不可以抽他呀,少年说过,这鞭抽被神鬼附身的凡人,再加我抹上去的血,会抽断人魂魄的,这没了银鞭作势,我该怎么办,万一它火了攻击我一个,我到抽还是不抽? |
我紧张得脑门冒汗,我身后打着火把的所有乡邻,连连倒退一角,此刻也正都在等洪道人反应。 洪道人到是一直一个姿态和驾势,却也只是一脸紧张,没任何反应。 大家就这样僵持着。 片刻,我盯着二胖子那虎虎的身影,将银鞭紧绕手臂,一咬手指,一滴血流了下去,准备找个时机去点二胖子眉心血。 正想上前,却听得洪道人此时好像正在念什么经文,二胖子身前多了几道白烟,是那五鬼。 趁着胖子紧盯白烟之际,洪道人一只手小心地从背后摸去,摸出一张黄纸符往火把上一把烧去,燃着的符纸在空中画出一道火影符号,霎时,五鬼冲向我身后,在五个人身上消失。 那五个人突然一下弹跳到我身边,我被吓得惊在那里不知如何动弹。 那五人还没有等我回神,已经冲到地胖子前,一个猛扑,二胖子大叫一声,突然狰狞大笑:“哈哈哈。” 那笑声,刺耳得我直发悚,回音在洞中震得耳朵直嗡嗡。 就这样,五个大男人和二胖子展开了撕扑的架势,我被逼得连连后退。 这五鬼符原来还可以控制人身啊,这洪道人,也太厉害啦。 |
@绣花菇娘 1056楼 2015-02-04 11:35 难道少年是楼主的哥哥,也是因为与常人不一样被神仙收走了,父母又生了一个细妹,又是这样。。。 ------------------------------ 哈哈,你想象力好丰富 |
@八五剩女 1060楼 2015-02-04 14:36 少年这个伏笔神马身后会开启啊… ------------------------------ 快了 |
五鬼上身后的身影迅速在二胖子身边游走,不停和二胖子厮打着,一会儿扑前,一会儿飞腾,身势凌厉无比,招招直捣胖子天灵盖和丹田位置。 二胖子像一头狂怒的牛,发出呼呼的气吼声,眼睛瞪得血红,脑门开始发黑,身上开始游走起一股股黑气,样子实分恐怖,他身形迅速在围攻中游移,变得勇猛无比,双手不时飞出团团黑气逼向众人。 那五鬼一点也不示弱,招招化解黑气,直扑跟前。 洪道人已将火把插在了石头缝隙里,一手拿着桃木剑举向天空,急急地念着什么,那脸色越来越黑,大汗淋漓,脚也开始发抖。 帅道趁着众人正乱中,不知从哪个角落,拎了桶黑狗血往那二胖子身上劈头盖脸淋了下去,一股血腥臭又扑鼻而来,连同那淋成血人的二胖子样子,恶得我那脆弱一直强顶的胃再也受不了,腿一软,趴地上狂吐起来。 “细妹,你怎么啦。” 少年突然低下头来,想搀扶起我,我看了眼他,我知道此刻,我肯定是在不停翻他白眼,因为我的胃空得不能再空,只有一阵又一阵翻江倒海之势,压根没有东西吐得出来。 |
少年见状,突然往我嘴里塞下一个东西,只觉嘴里一阵冰凉,遇到口水涌向喉咙,我还没有来得及品尝什么东西、什么味道,已经消失在我嘴中。 我吧唧吧唧几下嘴,什么也没有了,只觉一股力量从肚子里直往头顶冒,身体跟着一震,胃停止了运动,肚子也开始平息,感觉十分舒适,我吃惊地看着他。 他笑了下,拍拍我的肩膀,回头朝二胖子过去就是一巴掌打到他身后,二胖子长吼一声:“啊―――”一个回旋拖住正近前的一人,其他几人见势连忙一同扑上,抓的抓手,抱的抱脚,俨然成了一个人团。 二胖子同时和六个人较着力,天啦,他力气大得惊人,帅道率领的众人压制了半天,也没能将他绊倒。 那黑狗血洒得一地都是,乱战中,帅道一个趄趔,直朝洪道人身上扑去。 少年见状又是一脚飞起,直踢二胖子脚踝,扑腾一声,二胖子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洪道人一把甩开接住的帅道,飞身上前,双指往二胖子脑门一点,大吼一声:“起。” 二胖子身上一股黑烟腾空而起,霎时化成一只黑毛小老鼠坠地直朝洞外那条出口窜去。 洪道人冷笑一声:“畜牲,你还想逃跑。” 只听得一声“吱吱”惨叫,洪道人又是鬼笑一声,拾起木剑,慢慢走进尸骨洞。 |
我十分钦佩好奇地跟在他身后,看他到底卖了什么葫芦药,居然不急不燥起来。 呀,来时的半人高洞中,此时全部涂着一层黑狗血,上面摆着好几个鼠夹子,不过全被扔到一边,估计是丰三逃跑时蹬掉的,而此时,那变得一般大的黑鼠精正被夹在其中一个中,尾巴乱摆,身子挣扎着,嗷嗷叫。 “谁,谁偷了老子贴的符?”洪道人站在洞口前瞪着那鼠精,一手叉着腰,大喊一声。 众人全部涌了出来,刚才被那五鬼伏身的大男人此时也恢复了正常,正在瞅自己一身的黑狗血面面相觑,听洪道人这一吼,愣愣地站在原地默不作声。 众乡邻连连摇头,发出“没有、没有”“奇了、怪了”的回音。 我看向少年,他神色有些凝重,没有任何表情。 帅道拿起那个血桶,往那鼠精身上一扣,翻转而起,鼠精已经落入桶中,洪道人又点了一道符纸,往那桶里一扔,念了一通咒文,桶内升起一股大火,鼠精惨着着霎时变成了烤鼠肉。 这鼠精想借二胖子的身体从这逃遁,谁知还是被揪了出来,也只怪它命不好,遇到这么多人对付它。 我叹了口气。 众人见此景拍掌大赞。 洪道人领大家收拾好这洞中之物,有人提议想一把火烧了这些动物尸体,洪道人摇摇头,让众人搬来一些石头,封住这唯一的入口。 临走,他和帅道念经点香,挂上一道符文,并交待大家,千万不要再进入。 |
我特意跑到帅道身边好奇地问道:“不见了的那道符是用来干什么的?” 帅道看了眼我幽幽说道:“那是降妖咒,和黑狗血一起,最管用,本想用来收鼠精的,不过,虽然符不见,看来,你们把它也打得够惨,所以它也还是被降下了,到也不怕。” 我轻轻地“哦”了一声,虽然知道那肯定是丰三弄的,但一想到鼠精反正已灭,为了不让洪道人出去找丰三起争端,我也就没再说明。 二胖子顶着全身淤青和狗血,一愣一诧地,骂骂咧咧跟在大家身后。 他告诉我,他的脚是在洞底尸坑旁边踩着湿青苔滑了下扭伤的,我估计也就是在那时,鼠精趁他没留神上了他的身。 我也奇了,这鼠精干吗偏挑上他。 二胖子倒霉透顶,不过他到还挺乐观,被揍成猪头饼,身体却并无大碍,狠骂一通娘,就没事人一样,回到村里,顶着清秋的晚霜,居然跳下那有石龟的水塘洗了把澡,真牛。 |
这里写个题外话: 关于这篇文,大家可能疑问重重, 对一些人物心存好奇, 不用担心,这文从一开始就是有结局的, 每个人的出现都不是突然的, 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编排, 所以这些人的结局都会有交待,不会拖太久, 而且新人物还在不断增加中,故事只会越来越紧张,请别心焦哈, 我不是个拖拉的人,只是码文的时间少了点,但是尽量不拖, 今天先把西林庵小结局结上。。。。。。。。 还有要特别声明: 以上情节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地名和人名都是化名; 请勿对号入座! |
洪道人出山后,又组织大家在殷家那宅基地上,布阵作法,驱赶那些满山乱窜的鼠辈们,安息那些被鼠精控制带出冢的恶魂,一直倒腾到天蒙蒙亮。 我和少年坐在庙址废墟上,一直盯着天上星光,抱着白发婆婆神相发呆。 白发婆婆已经答应我,天亮,等这里事息,就和我回家,替爸爸治病。 原来,她就是风水先生口中的昙婆。 她说,早年,庙内香水鼎盛时,她常化成凡人,化名昙婆,坐镇庙堂,替人化解消灾,还会治疗到庙内求诊的疑难杂症。 那些年,乡下基本没有医生,平常人家有个病痛,都是找当地懂点中医的赤脚医生或到庙里求道人治疗,只是如今,乡里已经有医生常驻,镇上又有卫生院,民风也开始开放,出入外面更大的世界,见识更多的东西,相信科学,所以,很少有人再会入庙堂问医求诊,只有一些老人,仍然信念这个虚无的世界。 白发婆婆看着废墟庙址,说起往日,心里无比感慨伤怀。 |
我不知道这庙宇究竟经历过怎样的一段历史,但明显,它已存在千年,历经岁月沧桑,沉淀无数历史尘埃,最终没能敌过这时代变幻,化成一座废墟。 但是,白发婆婆的愿望是很明显的,她希望这里重建,可以继续庇荫一方水土,抑或是镇住底下阴灵,不再让恶事发生。 我安慰她说,乡邻经过这次事件后,会重建庙堂,这里以后会比往日更为香火鼎盛。 她淡淡地说了一句:“但愿如此!” 现下,我到是很好奇那风水先生,他怎么就知道这庙中昙婆仍在,还让我来找她。而且,他似乎知道得更多。 一直等到帅道唤我下山,在洪道人脱掉那惊魂一夜印着鲜红血渍的道袍、带着一双通红的眼指挥众人散场时,来了个中年妇女。 |
那妇女自我介绍她叫宋平安。 她就是那,被鼠精利用锁住白发婆婆不得出世的菜园主人宋寡妇。 她果然久病未愈的样子,体形极其纤瘦,那苍白瘦削的尖锥脸上却仍有一双明眸,仍不失是一位黛玉似的美人,她的身后还拖着一个漂亮,但也同样羸弱的小女孩。 她一见洪道人,就一把跪地,轻轻啜泣道:“道长,我错了,求你帮我解脱吧,我太痛苦了。” 洪道人扶起她,让她先细细说明原委。 她边抹眼泪边说着她的身世。 原来,她并不是本村人,她那已过世的二任老公才是本地乡民。 多年前,她在第一任丈夫过世后流落乞讨到本地,她的第二任丈夫见她身世可怜,又无依无靠,就好心地收留了她。 但是曾有一位相命先生告诫过她,说她命是克夫。 她父母早逝,又没有其他兄弟姐妹,一直一个人在这世上飘泊,一任老公过世后同时她身上像被诅咒似的,一直有一种疾病,无法治愈,长年病怏怏。 在二任老公的细心照顾下,她觉得那相命先生应该是在放屁话,就不放在心上,嫁给了他想共度此生。 可是,好景不长,婚后两年,也就是五年前,她的二任老公,在一场事故中也去世了,这下她不得不信命,但由于二任丈夫过世时,自己已怀有身孕,所以一直强撑到现在,可是她的心里随着二任丈夫的离去也早已了无生意。 |
她说,就在有一天,她选择自杀了断时,她见到一位白发婆婆跟她说,只要她让村里人重建西林庵,请出洞内被压菩萨,她便可以化解她身上的戾气,破解她的命运,治好她的病,让她此生安度。 但是,她将此事告诉村里受人敬仰的风水佬丰三时,那丰三却串解她,这是这旧庙址上恶鬼害她,让她不要信,不要管。 再加上,当时政府破四旧,到处拆庙宇,到处宣扬要废除迷信思想,她一个带病外地媳妇,又有什么发话能力。 她便从此不再理那报梦人,继续拖病苦挨生活。 直到昨天村里怪事发生,殷嗲在村里到处求人救他家人,帅道目睹白发婆婆狠斗鼠精那股黑白旋风,然后告知洪道人,洪道人早猜出是鼠精作崇,洪道人又讲给殷嗲听让他拆房子,殷嗲嘴一张,在村里描述开了,她才知道,她犯了大错。 她追悔不已。 |
同时也希望大家听她一句,重建西林庵,重燃香水,请出防空洞内菩萨和将军神相,让那庙堂继续庇佑四方土地。 她还求洪道人,让她削发为尼,从此长住这庙内,了结此生。 洪道人沉默了半天,最后拉着殷嗲和众乡邻坐到一边,商量此事。 哎,这风水佬丰三到底是哪根神经不对,要搅这么多事,让这村子不平? 我疑惑不已,这村民大多在殷家废墟前帮忙,唯独他,昨晚趁众人不防、努力抗击鼠精时,入洞偷东西不遂,现下,也不见了人影。 洪道人和众乡邻最后的结果就是,会重建西林庵。 我拉着少年在启明星最后一抹光芒退却后,带着白发婆婆神相、顶着满天朝霞和洪道人等告别。 回到家中时,我已经作好了被痛骂一番的准备。 可是,当我带着忐忑的心情推开家门时,爸爸妈妈居然像没事人一样,并没有过问一句,妈妈也将我昨天遗落在学堂的书包捡了回来,已经整理整齐,还准备了一碗蛋炒饭。 我放下婆婆神相,老老实实地把昨晚的经历告知了他们,妈妈走进内屋,取出一套干净的衣服,烧了桶水替我洗澡,细心地重新包扎好伤口,并让我吃了早饭赶紧去上学,不要迟到。 我惊愕着爸爸妈妈的改变,这,究竟又是什么问题? |
当日,白发婆婆显身治好了爸爸的病,爸爸妈妈见到她一点也不诧异,而我,却十分不解,难道是白发婆婆报了梦给他们,让他们不要责怪我,因为我做了一件好事? 妈妈不但不惊奇,还每天认认真真地供奉着婆婆神相,直到庙堂重新建好。 殷嗲家重新选扯又建了新房,她媳妇和孙女在洪道人的治疗下也完全康复。 洪道人的威望更甚以前,但是,他明显的老了许多,似乎已心力憔悴,油尽灯枯。 至于我,我恳求洪道人千万别告诉大家我的那些事,更何况我还欺骗殷嗲说自己是他的外孙女,要是又惹下不好的事让妈妈有负担,那就不好。 于是洪道人就宣称说,在洞内,我是被庙里的菩萨上了身才那么厉害的对付鼠精,我本来就是鬼妹,所以被附身是最好的借口。 白发婆婆得已重回庵堂,与众菩萨长期接受庙内的香火供奉,只是,那洞内的威武将军被特别的供奉在了正殿一侧,当我再次站在大殿内他的脚下时,心里有着一股异样的情感,似乎在哪里见过般,可就是想不起来。 |
白发婆婆让得了法号的宋平安特意安排一切,由其是这将军神相,每天要特别仔细打理,那木刻的雕像,翻新后栩栩如生,好一个威震八方的架势。 只是这庵堂内供奉着这样一尊将军,和众菩萨比起来,显得十分突兀,于是我好奇地问家人,一个个都说不知什么缘故,也不知是什么神明,我想,白发婆婆这样安排,自是有她的道理。 宋平安自入庵后,她的孩子交给了她丈夫的家人代养,从此安心守着青灯伴着佛经,过着修道者的生活。 送白发婆婆神相入庙后,临走时,婆婆嘱咐我,一定要常去西林庵看望她。 当然,我并没有经常去。 因为少年告诉我,我们将会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我很好奇,他说得那么郑重,那会是什么样的事情? 还有就是,在庵堂开典之日,二胖子做了一件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来,只差没有吓死我和帅道。 |
下一节: 达魔峰上炼丹池 |
天气变凉,新年又快到,你们都早点休息,注意身体。 晚安。。。。。。。。。。。。。。 |
@lh9991 1094楼 2015-02-06 09:13 二胖子余毒未清,下石龟池洗澡,估计是又被什么上身了!~ ------------------------------ 哈哈哈 |
翻一页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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