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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我给土地公当孙女的这些年,遇到的恐怖事[第10页] |
作者:七夕花20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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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切跨步的我,只听得白发婆婆的叮嘱声在背后飘荡。 快跑到山下时,遇到帅道也正急切地飞步上来,一见我就大喊道:“细妹妹,你吓死我们哒,你怎么不跟紧我们下来,万一……哎,你跑那么快做什么,听我说……” 他还没说完,我就从他身边掠过,直奔山下,边跑边回道:“我有急事,等下回来找你,你们先不要行动,有危险。” 我使出平生力气,朝家的方向狂奔,身边树草物景迅速从我身后退去,我这一辈子都再也没有过那样的运动,那感觉就像八只野猪在我后面要进攻我。 找到少年再次跑回西林庵时,已经是太阳快下山的黄昏。 起初,少年实在吃惊,又似乎有些不情愿,也不知他在犹豫什么,跟央求让他带我来西林庵是一样的为难,但是,他似乎更担心我,苦笑一声说了句:“真是逃不过,还是让你摊上了。” 算了,先不管他是什么精神问题,先解决婆婆的问题要紧。 |
我一路把今天的情况跟他大致说了一遍,他一声也没有吭过气,我也没来得及看他的神情,他紧拽我手飞奔的身形是越来越快,最后导致我的嘴巴被风吹得实在讲不出话。 刚才在路过我家山下的菜地时,我看到爸爸担着水桶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一种释怀感:爸爸,你等着,我一定会找人医好你! 糟糕,我又忘记跟妈妈交待一声! 来到殷嗲家时,他的新屋子此时只剩下几堵红砖墙壁,真是糟蹋了那栋漂亮的房子,哎! 拆下的砖瓦、家当乱七八糟的堆了一地。 七手八脚的邻居们个个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仍在砸墙砍木。 不见洪道人和帅道身影。 我示意少年在藩篱旁边等我,我去找下人。 此时殷嗲正席地坐在池塘边,看着自家的房子拆得七零八落,十分伤心难过的表情,还时不时抹了把湿润的眼睛。 我同情地看着他,悄悄走近,蹲下身子到他跟前,安慰道:“嗲嗲,莫伤心,早拆了,还安心点,再迟些,可不是好玩的事。” |
他转头看了眼我,眨眨有些模糊的眼睛哀叹一声说道:“伢崽,一世人心血,好不容易建一栋新屋,现在,全给丰三那厮货毁全哒。” 我估计他又要开始骂人,赶紧也叹了口气,好声好气地制止道:“先不急,洪道人他们咧,你家里人找到没?” 他突然一瞪眼,身子坐直,指着后山扯大个嗓门气急地说道:“我仔伢子去找人,人没找到,现在都失踪了,洪道人刚才带着二胖子他们朝后山的防空洞跑去了,说是人可能在那里面,我的天啦,这可怎么办,那里面凶得狠,今天这风八成就是妖孽作祟,禾得了喽,我的仔啊。。。。。。” 我摇了摇头,还没等他开始大哭前赶紧抽身走开,一转身,藩篱边根本没有了少年的踪影,咦,他又单独行动去啦,哎! 我摸了摸头,对坐地上已经嚎啕的殷嗲说道:“嗲嗲,嗲嗲,你先莫哭,快带我去找洪道人他们,救人要紧,再晚了就来不及的。” 半天殷嗲总算平复下心情,在我的搀扶下站起身子:“我去借几支手电筒,你等下我。” |
他跑去一帮忙的乡邻身边,拉着那邻居就朝不远处隔田相望的一户人家走去,不一会儿,手上多了两个手电筒回来。 他在前面带路,我们沿着西林庵废墟那条石阶上去,直上山顶,绕到山的背面荒林内。 此时林内光线十分昏暗,树林柴草十分茂盛,举步艰难。 殷嗲一路在前面撩开树草,一路跟我说:这山以前有这庙堂时,多么热闹,多么灵验,多少人来祈福求神,过年过节这山里张灯结彩,庙堂香火鼎盛,他们这一方水土十分平安详和,这庙给那政府一拆,各种怪事,不平事就接踵而至,这山也就再也没有人来,想不到现在居然来了妖怪,害苦了他们等等。 我在他身后附和着,心里直想快点找到帅道他们。 我急切地在问道:“嗲嗲,还有多远?” |
殷嗲回头看了眼我说道:“你个小伢子,也是个急性子,要再往下点,这林里太暗坑多,山路不好走,我到好奇,你让我带你去找洪道人,到底是为什么事,你个小伢子,就不怕那里面的东西吗?” “这有什么好怕的,怕,也要面对,终是逃不过的。”我喃喃地回道。 他突然停下十分讶异地看了眼我,不解地说道:“啊呀,你个小伢子,真是不简单,怪不得洪道人都要特别带上你,你今天下午去了哪里,他一直着急地到处找你,实在找不着你,就带着人先上山,还特别交待我,在那里等你,带你上山。” 啊,洪道人原来是特意让殷嗲在池塘边等我的呀! 这老道人,看来真的十分信赖我,那我真该好好帮他搞定这件事,幸好我把少年找来,要不帮不了忙还害了大家,那可怎么办。 “嗲嗲,嗲嗲,快拉我一把,”前面草层突然沙沙作响,二胖子正半趴半蹬似地努力探出头,朝我们挥手。 殷嗲一个急纵,踏着草层直扑过去,一把抓住二胖子吼道:“二愣子,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去了防空洞吗?” 二胖子气喘嘘嘘,汗涔涔地苦笑一声:“我是准备回去般救兵的,防空洞内出事啦,走得太急,结果掉这陷阱里,谁他娘的在这里弄个土坑整我。” 我一听,急了,连忙问道:“防空洞出什么事?快说。” |
二胖子被殷嗲拉扯着爬出来,一脸捉急,一脸哭丧地嚎道:“那防空洞内太多老鼠,还有很多怪里怪气的石头,我都吓尿了,妈的,洪道人叫我去找黑狗血,还要带多点汽油,说那里阴气太重,要作法。” 黑狗血,啊!那些老鼠只只有黑气,难道这洞里有很多鬼魂?那些东西少年根本看不见的。 我急急地拉着他的手说道:“你快带我去,让嗲嗲去找他要的东西。” 二胖子用眼斜着我,不耐烦地说道:“你个小妹子,去那鬼地方作什么?呆会吓死你,看你咱个办,你还是赶紧回去,这不是你玩的。” 我没好气地顶他道:“快带我去洪道人那里,误我事,我在你肚子里装只鬼。” 他轻蔑地看了眼我:“哟,你语气还不小咧,我吓你,我吓你。”说完就扮成一个鬼样来恐吓我,殷嗲就是一巴掌“啪”一声闷响扑在他头上,打得他诧异地直愣愣盯着殷嗲。 殷嗲气不打一处地朝他吼道:“还不快带她去,我去准备东西,你个肥屁股几时爬得上山那头,真是的。” 殷嗲一转身就朝山上回头走去,这老人家也是老当益壮,精干的很,很快就消失在树林中。 二胖子还在傻里巴唧地回味那一巴掌。 我扯了下他的衣服说道:“快走,等下靠近我,不要离得太远。” |
“哈哈,我就说你还没到那鬼地方,就开始害怕了吧,刚才逞能的本领去哪啦。”他讥笑着揶揄我。 我懒得搭理他,径直借着手电光朝山下草层小心翼翼地走去。 天色越来越暗,这后山除了树木茂密,阴森森的,此时也刮起了一阵冷风,周边的植物开始散发出一种微弱的气息,密密地交流起来。 二胖子觉得没趣,几步走到我前面,大刺刺地划开草层,朝前面飞快滑去。 我紧跟其后,不一会儿,他一个转身跳下一条沟,不见了踪影。 我在坡上瞧了瞧那条沟,沟的尽头有一个黑不见底的大洞正张着嘴,洞前杂草凌乱异常,那新折断的痕迹,看得出刚才被很多人踩过,而且,平时,这里应该没有人来,因为,地面除了十分茂盛的齐人高杂草,洞口沟壁上还有一层厚厚的绿色苔藓,看来这洞平时还有雾气冒出。 我跳了下去,二胖子正在前面折了个火把,掏出打火机点燃,洞内飘起一股黑烟,红色火光照开一片。 我从他身边越过,径直朝洞中疾步走去。 这洞里的风特别阴冷,刮得肌肉有点紧。 跶跶的脚步声在这二米高的洞壁内传来一股回音,越往里洞越深,回音越重,地面还算干燥,而且没有石子内的杂物,连只虫子都没有,异常安静。 咦,其他人不是进来了吗?那人都去哪里了,怎么没有任何响动? |
二胖子“啪啪”的小跑几步跟了上来:“你走慢点,前面有怪石,你不要吓着哟。” 我全神贯注感应着周围,隐隐觉得就要走到尽头。 这洞虽长,但,看样子,却像往殷嗲家方向延伸。 在我们家乡的许多深山老林里,都会遗留有战时建的防空洞。 这些防空洞废弃多年,无人进入,里面要有什么成精物躲着也不是怪事,但是,为什么有怪石? 我眼前突然出现一大片奇形怪状的石头,我诧异地停在那里观望。 这些石头雕刻精细,有的似和尚,有的似菩萨,有的似土地公,但似乎年代都很悠久,石身上蒙着层尘沙。 咦,奇怪?最里面还有。 我绕过拦在洞穴里的石像,往里走去。 最里面突然一蹲高大的奇异彩色雕像吸引了我, 我走前点,将手电筒从下而上扫了一遍。 呀,这是一具穿着战甲衣,手持长剑的古代人相,浑身雕得栩栩如生,那身姿高大威猛,脸沧桑而目光精炼。我站在他脚下,虽然需要仰望,但还是明显地感觉到了它的气场,只是,他的身上蒙着厚厚的尘埃,那原本彩色的光泽此时十分暗淡,在这暗黑中显得威严而凄凉。 |
“这是什么神啊,二朗神?但没有第三只眼睛,那是哪吒?”二胖子突然靠近我身后,站在那里举高火把,瞪着神相,摸着脑袋神神叨叨地,似思索般念叨。 我狠瞪了眼他:“哪吒有三头六臂。” 他若有所思地轻“哦”一声,转身看着我:“呃,我说你真是一点也不害怕啊,这里这么阴森森的。”他愣了愣身子,带着惊悸地眼光扫了眼周围的石群。 借着二胖子的光,我这才发现,这里虽然比来时的洞中要宽阔一些,但也还不是尽头,只是一个拐角点。 这条洞的另一边此时正刮来一股更阴凉的风,那风,有些湿气,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用手电光照去,光线像被吸走般,没有反射,照不开路。 这洞中还有像被人随意扔着的好几具木雕神相,有的背着身子横卧地面,有的斜依洞壁。 看来,这是西林庵内原供奉的菩萨,被人拆庙后扔到这里,只是,这威武的将军,又是什么菩萨,为什么被扔这里仍有一股杀气盖顶?! 我闭上眼睛,蹲下身子,用手指贴近地面,仔细地感觉周围。 |
除了二胖子的呼吸,还有一丝微弱地喘息,那喘息来自洞的深处,还带着一股血腥味,还有一双踉跄的脚步,正朝这边走来,远处似乎还有无数双眼睛正朝我们这边冷冷的注视着。 我拉了把二胖子,示意他走到我身后,他惊恐地看了眼我,有点不敢朝前迈步。 我轻轻问道:“其他人在那里面?” 他点了点头:“我刚才就是走到这里,被洪道人叫回头的。”他又指了指前面,示意我看。 此时,我看到洪道人手持桃木剑,正目光呆滞、步伐踉踉跄跄地,额头还用血画着一道符,神情十分狼狈的从黑暗中迈进我们的光圈内。 还没走到我跟前,扑通一声,倒了下去,吓得二胖子一跳,手中的火把差点坠下地。 “快,帮我扶一把。”我招呼二胖子,帮着扶起洪道人笨重的身子,此时只见他手臂上多处血淋淋的小伤口,袖子和衣服都有撕碎的痕迹,道袍上也染了许多血渍,我连忙咬破手指点在他脑门和嘴唇上,死掐他人中和手的虎口穴。 |
良久,只听得一声:“呃”的叹气声,洪道人翻动眼珠醒了过来,一抬头看见我,抬起手,指着洞中气息微弱地说道:“细妹子,快,去救天择和其他人,他们被困,老鼠,老鼠太多,五鬼跑了。” 我看了眼他,对二胖子急声说道:“洪道人交给你,你在这里等殷嗲,我进去里面。” 二胖子愣愣地,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又看着洪道人,扯开嗓门着急道:“你,你怎么能去,他,他怎么办?” 我指了指那将军相,示意他到:“你把洪道人扶去那下面坐,他刚才失了魂,幸好他道法高深,自己能控制住,要不,估计也出不来,你千万要照顾好他。” 我一闪身,顾不上他,打着手电筒直朝里面一路小跑,随着跑动,身子开始热乎乎的,心里却越来越寒凉,我知道就算前方有鬼魂,但也是会避开我的,所以我没有顾忌那么多,也无暇害怕。 我现在十分担心少年和帅道,今天白天和白发婆婆打斗的山鼠精铁定就在这里面栖息,因为那股同样的腥臭味越来越浓。 跑着跑着,突然地一阵又一阵血腥味和腐烂味,随着空气中的一阵风时不时从一个地方传来,我定晴一看,路似乎已经到尽头。 |
没有错,真是尽头,随着手电筒的微光,我扫视着周围,这里已经是一个比刚才那转角要开阔得多的大洞穴,而这里四壁是都是天然的彩色巨大土层岩石壁,原来这山下还有一处这样的地方连通那防空洞,究竟是什么人挖出这样的山洞咧? 因为这洞穴绝不是天然形成的,周遭石壁修平打磨整齐,石缝内还有植物,洞内空荡,洞顶感觉应有二三米高,甚至更高,总之我照不到顶,看不清上方。 脚下不时有吱吱声窜过,但,这里明显还不是鼠窝,也没有其他人的踪影。 我随着地下的老鼠身影望去,发现它们全朝一个口跑去。 我跟着跑上去,只见这洞的一端,往里稍低的一处槽边凹陷处,居然有一个隐蔽的半人高大洞。 此时靠近洞穴内,才能感觉到另一端有人的微弱呻吟声从里面传出来,还有那一阵阵让人恶心的浓浓腐臭味飘过来,直刺激胃部。 我扒在洞口干呕几声,股起勇气,小心的攀爬进去。 我躬着身子像狗一样大约爬行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距离,突然前面豁然明亮开阔起来,只是,那味道,我实在受不了,体内冲出一股汹涌,张嘴连连干呕,可怜今晚还没有开饭,只吐了些黄胆水,痛得我的胃直痉挛。 “细妹,快救人。”少年的声音从洞内不知哪个方向传来。 |
听到他这一声,我心里稍松了一把,起码他不像有异样,但是,脚刚跳下去,我心里却发起了悚,眉头紧皱,脑门一阵又一阵地冰凉。 因为,这洞内散着几支火把,我看到这地面到处都是恶心的鸡鸭、牛、狗等动物的尸骨,成片成片的塞满了这处不算宽阔的小洞, 上面还有许多新鲜的老鼠尸体,那些尸体面目全非,血淋淋的一地,中间还躺着好几个人,其中一个是殷志,估计这几个都是他乡邻。 我顾不得胃、眼睛的刺痛,身体的各种异样,连忙跑去拽起旁边一个中年男人摇了摇他的身子,那人一点反应也没有,脸上全是黑气,皮肤裸露的地方全是血渍和细小的伤口,看样子,他们都是被老鼠咬了,刚才这里是和老鼠进行了恶斗吗? 我又咬破刚才的手指,往那人眉心和嘴唇点去,希望我这招管用,上次在清冢时,洪道人教我这招救醒叔爷爷的,我带着哭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急切呼喊道:“叔叔,你快醒醒,快醒醒。” 我又看着这些被残害成堆的,新鲜的、甚至有些仅剩枯骨的悚目动物尸体,心里在猜想着,这老鼠们接下来是准备要在这里开人肉宴吗,那可怎么办,现在无论如何,我得想办法救醒他们。 |
我一个个去拽动他们,除了有一个人呻吟了几声,其他人根本没有反应。 此时洞的另一边传来了打斗声,还有少年的厉喝声,我顾不上去帮助少年,希望他能顶住一阵。 少年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正在恶斗,我在心里直呼着:我就来,我就来,你们快醒醒。 点了好几个人眉心血,都没有反应,我急得眼泪又扑扑地掉了下来,突然,一道白光横空出现在我眼前,我连忙抬头望去。 啊,是白发婆婆,我正无助的时候,想不到她出现了,我连忙带着哭腔呼喊道:“婆婆快救人,这里有人受伤。” 白发婆婆向我点了点头,开始在那些人身上捣鼓起来,我连忙去尸骨堆里找帅道。 奇怪,这里除了死老鼠,却一只活老鼠也没有?那些畜生全部跑哪里去了? 我翻了半天,终于在一个角落翻到了正扑在血堆里的帅道。 |
此时他的手上握着一把长剑,咦,这家伙会耍剑,跟了他一天怎么没有发现他身上有长剑? 我激动地连绊带碰跑过去,眼泪哗啦啦地直往下掉,用尽力气翻过他的身子,这才发现,他身边堆满老鼠的尸体,他居然躺在一堆死老鼠上,再仔细地检查了下他全身皮肤裸露部分,除了有几个细小的咬痕,没有明显的其他伤口,还好还好。 我松了口气,按照救其他人的办法,点他眉心,掐他人中,又往他嘴里挤多几滴血,直拍打他的脸,急切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又死命的掐他,终于,他的身体晃动几下,眼睛缓缓地睁了开来,一见我那一脸鼻涕一脸泪糊,他咧嘴傻笑了一下,虚弱地嚅动着嘴想说什么,眼一闭,又晕了过去,急得我又不停晃他的身子。 “细妹子,你快去里面帮忙,我在这里照顾着。”白发婆婆像风一样转到我跟前,一边嘱咐我,一边一手扶过帅道的头,往他嘴里用一白瓷瓶倒下一些药粉。 我感激地看了眼她,拾起帅道的长剑,用自己的血在上面涂抹一把,举起这把我还算能驾驭得了的长剑直奔发出响动的里面。 这个小洞出去,是一个大一点的天然洞穴,奇怪,这山底居然还有这样奇特的洞中洞。 |
天涯这贴子最费人力气的,就是要不停的贴上去,不能自动,今天就这样吧, 明天有空再来。。。 你们继续帮我顶下贴子吧。。。 这样,就能呆在头版, 让更多人看得到, 点进来,你们不回复楼层,它就跑得很隐蔽的地方藏了,也就找不着了。 |
爱你们,爱你们顶贴,好爱看你们回贴。。。。。爱你们爱。。。。。。。。。。。。。。。。。。。。爱你们。。。。。。。 。。。。。。。。。。。。。。。。。。。。。。晚安 |
@高贵的静默 959楼 2015-01-30 15:18 楼主今天是要弃坑吗 ------------------------------ 亲亲,晚上更,要过年了,比较忙咧,我不是全职写文的…不急啊,晚上来。 |
此时,少年正在怪石嶙峋的洞中急挥银鞭和两个人影周旋,那两个人影此刻身形快速移动,不停变幻,一红一绿一灰三道光影,只看得我眼花缭乱,分不清,只凭声音和银光能知少年方位,但是少年却没有将鞭子甩打在对方身上。 少年不停在空中翻腾飞跃,脚尖从不着地,而是不停落在四周石壁和突出物上,因为那两人的身边聚集着成千上万的老鼠,窜来窜去,地上黑压压的一片,吱吱唧唧的噪声不绝于耳,全部不停跟随那两人影迅速朝少年猛追,场面十分骇人。 我站在洞口只觉手足无措,头皮一阵发麻,脑袋都是一层一层的黑色波浪翻滚,手心全是湿法,脚也不自觉的发起了抖。 此时这阵仗,是我一生见过最多的老鼠,打这以后,我有强烈的密集恐惧后遗症。 但看到被围困的少年,我心下十分不安,要是此刻不帮他,那老鼠再跑出外面对付其他人,那真是要雪上加霜,估计是少年特意引开这些东西,好让我救人,不过此刻有白发婆婆在,我心里终是放轻松些。 还有那只成了精的黑山鼠,此刻都不知还躲在哪个角落,随时可能会反扑过来。 哎,不管,硬着头皮上。 我定定心神,怒吼一声:“鼠辈们,我来啦。” |
此时我刚踏进鼠阵,那些脚边的黑鼠们却一窝锋朝一边挤去,愣是不靠近我,它们似乎都惧怕我手中的带血长剑。 我看也不看,一顿狂追猛砍,身边立时猛得刮起一阵腥臭血味,老鼠们一阵阵吱吱惨叫,我只顾移脚步赶赴少年身边,杀红了眼,手拼尽力气朝地下砍去。 “小心!” 少年一声猛喝,我头顶刮起一股疾风,一个人影闪到我跟前,朝我就是一口冰凉刺骨的气吹来。 我还没有看清对方是什么东西,眼睛立即被一股黑雾弥漫住,我赶紧用手本能地去挡那股黑雾,也幸好少年叫得及时,我的眼睛立即闭上,手中剑却没有停下只乱刺前方。 一声女子惨叫传来,我的剑头似乎挑正了某物,我赶紧睁眼看去,一个红花衣少女在我前面倒了下去,手上正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我惊慌地看着倒在脚前不抽蓄的身子。 少年一个翻腾,终于和我汇合,他紧贴我的后背,轻声呼道:“幸好你来得及时,这两个女子被控制了身心,此刻,我又不能直接打死她们,这鼠精十分厉害,敢栖庙门,不是一般成精物。” |
我惊讶地问道:“那该怎么办?这会不会就是殷家失踪的两母女?” 说实在话,借着旁边洞室内刚才帅道他们插在壁上的火把,这里光线十分暗淡,我手中又没有手电筒,原本插在裤兜的,刚才一通乱,此刻也不知掉入鼠层里滚去了哪里。 “八哥哥,怎么办?”我贴着少年的背,明显感觉出他此刻也是着急,心绪不停起伏。 要是直打老鼠还好办,可是这两母女不受控制,一直向我们喷黑雾,刚才那些人八成就是她们弄的,还有那鼠精此刻到底在那里,我们该如何把它引出来? 又不能误伤人,又不能避免碰撞,那只好试试我的血,因为我看那少女触剑后倒地已经没有了反应,明显,她并没有伤到要害,我的剑力可不似少年那样猛的力道。 只是那母亲,此刻正蹲在一边暗角,伺机反扑我们,碍于我和少年死守四方,一直没有进攻。 而老鼠们似乎十分忌惮我的血剑,只在旁边乱跑乱挤,就是不近前,看来还是我的血管用,像上次在清冢中一样,能控制恶魂。 那,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多恶魂?而且似乎都附上了老鼠身? 我用心语对少年说道:“八哥,你控制住那母亲,我去点她眉心血。” |
少年回应一声:“恩,你自己小心,鼠精就在隔壁顶上。” 啊!我心里惊呼一声,但还是表面淡定地持剑,屏息密切关注周围,等待时机,制服那母亲。 那鼠精不靠近,它究竟要干吗,为什么一直不现身,这才是我担心的,难道它也是在等待最佳时机? 白发婆婆嘱咐过,一定不要等到月上中天,那是阴气最盛的时候,所有邪物在那时候灵力也最强。难道,这鼠精要等到那个时候灭了我们所有人? 少年此时已经飞身化作一道光影消失在我身际,不过,我现在明白了一点,少年怕老鼠,哈哈,想不到,他也有弱点,我心里不禁鬼笑一声。 没有了另一个人的缠斗,而且有我在这里吓唬老鼠,少年随着我的动作,趁着地上无鼠的间隙,很快盘旋到那蹲地的中年妇女身边,几个翻身,便制服住她,用手压在那脸上无任何表情的中年妇女灵盖上。 我趁机赶紧上前,大喝一声,手指死按住她的眉心,她突然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还没等我们有喘息的机会,身后一阵凌厉疾风,外加一阵寒光刺骨,一只硕大无比的肥黑鼠不知从哪个角落窜了出来,虎视眈眈,伏地作前扑状,这物正是白天所见风眼中的的精物。 |
少年一声大喝,抓起我一扔,我轻轻地飞身而上,那正猛扑前的黑鼠直扑身后石壁,扑通一声,那突起的石块应声而落。 就在我落下一刻,少年轻巧地接住我的身形,我拽过他手中的银链,用力往手心一抹,立刻,我的鲜血开始染上了他的银鞭,只听得一阵呜呜轻鸣,银鞭寒光更甚,像一条充满力量和斗志的银龙,随着少年的动作在空中闪闪飞光,直甩硕鼠有些笨重的身子。 我的剑也一刻没停,随着少年的转身,直帮他避开一路攻击脚底的众多鼠辈。 好几次,那只硕鼠盯准我的身子,就想一口咬过来,但每次都被少年成功拦截,我俩默默配合,天衣无缝,只打得周遭一片血肉模糊。 那硕鼠也是极其强悍耐打,身上每遇一鞭,便散发一股黑气。 硕鼠的动作极其敏锐,每打一下,它便会跳出老远,刻意攻击而又不停躲避,似乎在试探我们,想和我们尽量周旋,耗尽我们体力。 没错,我的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气喘吁吁还是小事,关键是帅道的剑在我手上越使越重,我的臂力根本快抬不起来,肩膀和手腕都酸酸麻麻,累得满头已是大汗。 我用袖子擦了把头发上直往额头、已经滴到眼睛里的汗水,那汗水咸刺得我快睁不开眼。 “不好,我看不见鼠精。”少年突然猛喝一声,吓得我立刻睁大眼四周寻找。 |
我知道少年是看不见魂魄的,这里应该原本有无数恶魂,现都依附在了这些老鼠身上,这鼠精八成是靠这些恶魂遁身,它难道发现了少年的弱点?那可真是糟糕透顶,以我的本事,除了看见,能吓唬下这些到处乱窜的鼠辈们,真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又听得一声少年急呼呼的声音:“细妹,快接我银链,见到黑雾直抽,用我在树林教你的耍树枝花样。” 还没等我回应,他已经夺过我手中长剑,将银鞭塞下,我连忙将手再抹了一把血渍,死死缠在手心,手中火辣辣的痛已经替代了我的紧张。 我和他背靠背旋转身形,在群鼠包围下到处寻找那鼠精身影,但是由于洞内昏暗,黑色物体又实在太多,我已经有些分不清那些是雾气,哪些是空气。 |
我昏乎乎地被少年用力一掌推了起来,身边原本无数被压老鼠,狂逃而去. 我及力睁大眼睛,死掐了下自己的虎口,无数钻心的痛让我立即清醒过来. 一转身,少年在我身侧正支撑起身子,趴地上连吐几口鲜血。 他这一下,吓得我差点昏过去,急忙去扶他一把,边扶边紧张到喉咙哽咽地唤道:“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他看了眼我,连忙摆手苦笑一声:“没事,快,鼠精,前面。” 刚被少年劈得滚出老远的鼠精,此时正又狂命回击,一股劲风从后脑勺处扫过来。 我忙不迭回头,茫然地狠狠甩去,心中一股无法言语的痛苦突然涌上来,顾不得身上到底伤在哪里,双眼冒出无名火光,恶狠狠不顾一切朝前扑去,脑海里一直记起少年在树林教我的翻腕切树手法,接连甩打。 横劈竖叉,左右开花,移莲转斗,双手飞花,下伏地支,气上天干。 没想到,常在树林和他耍闹的这一套,居然是他教我的鞭法,虽然我还不是很熟练,但我已经没有任何其他办法。 |
只觉身边黑雾中一道身影不停左闪右躲,时不时朝我就是一阵黑气,我闭上眼睛,凭着全身感觉,不停挥舞银鞭。 银鞭不停轻呜咽,像一条有灵气的飞龙,随着我虽然笨拙的身形和手法,但仍呼呼生风,发出阵阵威力震慑着眼前之物不敢太近前,时不时抽打在那似乎坚硬如石的身子上,发出一两声怪吱。 我咬紧牙关,靠着一股念力,拼尽全身力气,脑海中不时闪过妈妈的身影,又闪过爸爸的身影,越来越多熟人的身影出现在我紧闭的眼睛里。 “莫失心神,且让我助你一臂之力。” 突觉身边一阵风刮起,全身已紧贴湿透的衣服冰凉得我打了个冷颤,随着白发婆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知道她加入了我们的阵营。 这下,我只好睁开眼睛,和白发婆婆一起纠缠住鼠精突然变成的那一道道快速黑影。 |
鼠精的双眼寒光真是炸人,我不敢看它的头,只盯着它迅速移动的身子,猛下力气,我很怕我乱抽,会抽到白发婆婆,往后稍退一步,避开婆婆的龙头拐杖扫脚底。 白发婆婆的光影又和那黑影缠到了一起,少年似乎也找准了机会,猛扑了过来,手中剑气四起。 我看我已经多余了,就又去找地上的老鼠洒气,也借机休息下快透支的身体。 没错,我就要找老鼠狠打它们一顿,我已经怒火中烧心窝,停不下来。 “细妹妹,快后退,爷爷布阵。” 侧头一望,只见无数火光突然照亮这奇怪石洞来,身后一大片人影攒动,洪道人正在一堆火把前高举五枝香火,手持桃木剑,口中不停大声地念着经咒。 我身边的老鼠们随着咒语不停往怪石堆中隐去,而洪道人突然招来的几道白影,出现在我身边,包围着我们。 啊,是那五鬼符吗,他难道在布五鬼阵。 |
我看着那五道白烟四处追赶老鼠,而那鼠精随着大片鼠辈们的遁去似乎也乱了神,有些迟缓,加上被我们一通猛砍猛攻,不时便露出原形,又变得肥硕无比,这下少年算是找准点了,身形仅剩一道绿色风烟加一道长虹呼啸。 我也不顾一切,加入阵营,阵阵乱鞭,那硕鼠又连连发出怪叫吱吱,在包围下猛转身子,似乱枝舞肢。 空气中血腥味越来越浓,还有那腐尸似的臭气,熏得我头发晕,胃又开始阵阵不适。 我强忍着那股又要呕吐的冲动,在心里直愤恨道:三个打你一个,就不信还抽不死你只臭老鼠。 白发婆婆可能由于白天和这鼠精斗过伤势未复,此时脸色并不大好,虚汗淋漓,退到一边柱着拐杖,摸着胸口直顺气。 在这亮光和人气中,我终于能看清一切,鼓起最后的勇气,直扑那硕鼠肥大的身子,恨不得三两下甩得它落气。 |
但是,我高估了自己,就在我又要横劈的时候,我的脚被它的长尾巴一勾,只感觉自己双脚突然地一轻,腾空而起,在空中转了一圈,朝地面直倒坠去,在头就要着地的一刻,看到少年和帅道从不同方位,同时不顾一切似地扑了过来。 “啊!”我凌空大叫一声。 只见五道白烟,同时向那就要扑到我跟前来的硕大身体攻去。 我眼一黑,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了。 我在一阵剧痛中醒来,没想到,我刚才死掐别人人中,现在又被洪道人死掐一翻,他一本正经地望着我,半天,说了一句:“你果真神奇,居然吸了那么多黑气,只晕一下。” 我愣着还没反应时,他一个转身,拾起木剑,就朝旁边一堆人中疾步而去。 咦,我在谁的怀中? |
@七夕花2014 984楼 2015-01-31 19:36 但是,我高估了自己,就在我又要横劈的时候,我的脚被它的长尾巴一勾,只感觉自己双脚突然地一轻,腾空而起,在空中转了一圈,朝地面直倒坠去,在头就要着地的一刻,看到少年和帅道从不同方位,同时不顾一切似地扑了过来。 “啊!”我凌空大叫一声。 只见五道白烟,同时向那就要扑到我跟前来的硕大身体攻去。 我眼一黑,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了。 我在一阵剧痛中醒来,没想到,我刚才死掐别人人中,现在又........ ------------------------------ 漏了一句: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一阵剧痛中醒来?? |
此刻,我已被转移到洞边一角,连忙一侧脸,看到二胖子正傻兮兮地朝我笑着。 殷嗲此刻也在他旁边正关切地注视着我,见我望向他,竖起大拇指,咧嘴一笑,夸我道:“细妹子,你果然厉害。“ 帅道和少年咧?他俩同时扑向我的。 他俩身后现在正乱作一团,有人在抢救那两母女,有人似乎在打斗,有人在狠踩老鼠。 啊,是少年和帅道的声音,他俩怎么打起来啦? 我连忙从二胖子怀中一弹而起,就冲向那边,只听得旁边几个乡邻在愣愣地说:“啊呀,那小道人中邪了。” 我连忙冲进去一看,帅道正用剑不停地刺向少年,而少年连连避开他的剑术,也不回击他,只是灵巧地闪躲,看他的架势,和戏虐的眼神,完全不将帅道放眼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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