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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莲蓬鬼话故事整理大帖[第2页] |
作者:月下的静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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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已去。 我回南华寺拜拜,到了当天的菩提树下转了很多圈,没有见到当天的老鸽子。 很多人围着菩提树转,希望能掉下一片菩提叶,他们都没有等到。 我转到第三圈时。一片金色的干枯的菩提叶飘到了我的面前。 南华寺正在建宝塔,我买了两块青砖,一块为父亲超渡,一块为母亲祈福。 |
我爸走后7天,有一天晚上我梦见一群人穿着白衣,挥着长长的羽毛水袖,像一只大鸟一样左右挥舞着,围着慈祥的爸爸翩翩起舞,他们告诉我,以后要多锻炼,就像他们那样的舞姿,象鸟一样张开翅膀,多舞动多运动,这样我的身体才会越来越好。 |
旧日杂忆 ――关于“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故事” 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是在上小学时的红五月歌咏比赛中,每个班都要组建合唱队上台表演,她站在合唱队前排的中央,白衬衫蓝布裤,系着红领巾,不仅没有一般同学们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心无杂念的紧张劲儿,甚至我感觉还有一点不够严肃,当唱道: “那时候妈妈没有土地 全部生活都在两只手上 汗水流在地主火热的田野里 妈妈却吃着野菜和谷糠 冬天的风雪狼一样嚎叫 妈妈却穿着破烂的单衣裳 她去给地主缝一件狐皮长袍 又冷又饿跌倒在雪地上“ 的时候,其他同学都饱含热泪,紧攥拳头,一副抑不住满腔仇血泪恨控诉万恶旧社会的样子,她却没心没肺的笑得一脸灿烂。 “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 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歌声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 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 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当歌曲回到这抒缓优美的旋律时,各排的同学随着节奏交错晃动着,给人以月亮在云中穿行的朦胧感,这首歌就这样留在了记忆里,我也渐渐的注意上了她。 她比我大三级,和我二哥一个年级,同住一个村。她家在靠公路边的一栋楼,住二楼,我家住在紧邻的一栋楼的二楼,距她家很近,站在窗口就看得到她家的厨房。 小孩子都喜欢看热闹,不论吵架打架,只要有人出头喧哗,或者弄出点什么动静,只要这一切持续的时间足以让大家走到事发地点,就能在很短的时间内聚集一群人,有打听事件来由的,有刚从别人那里批发过来就趁热转手零售的,唧唧喳喳闹腾一阵再散去。她少不了也是其中一个,有一次我离她很近,趁她不注意总往她脸上瞄,她长得中规中矩的,没有那种特吸引人的漂亮,也没有触目惊心的丑陋,朴实平淡,找不出明显的优点也找不出明显的缺点,只是她的牙齿有点服用四环素过量的不良后果,但这点更让人有了多看几眼的欲望。我近距离的大胆地看着她,除了她扭头时颈边露出的软骨特别的明显,透出几分秀气外,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目光总是被她粘住,她仍是那副嘻嘻哈哈的样子,自顾自的看她的。 时间就像“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朦朦胧胧的过去了,她也上中学去了。站在窗前经常看到她进进出出的身影,不知不觉吾家邻女初成人,有时见她走得风风火火的还像当初扎着一对翘辫子的样,有时走得悠悠闲闲,一只手优雅自然的在腰间摆动,窈窕淑女韵味十足,现在想来她长得很像《金粉世家》里的那个小莲。 她有个姐姐,印象里很不中看,头发粗糙,戴副深色宽边眼镜,皮肤较黑,爱穿一件深色的呢子长大衣。直到有一天,我从我妈那儿听到,她姐姐考取了大学,在八十年代初千军万马抢渡独木桥,大学生乃天之骄子的时候,考上大学无疑是一个极富穿透力的消息,我的意识里才有了她姐姐的存在,就好像霍金在宇宙大爆炸理论中讲到的,宇宙是由一个“点”爆炸而来的,这个“点”之前没有时间没有空间,换句话说时间和空间是没有意义的,世界是怎样的谁也不知道,她姐姐就是这样随着“考上大学”的一声霹雳横空出世的。即使这样,她姐姐还是成了我羡慕的对象,因为我此时正为“国家干部”的招牌和一迈出校门就拿五十元工资的梦想发奋着。 当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如梦如幻的穿行时,我大学毕业了,站在窗前,石板路、堡坎、梯坎等等景象一如往昔。 她姐姐大学毕业后据说分配到了重钢工作,重钢那片灰蒙蒙的天空和高耸如云浓烟不息的烟囱,倒是与她姐姐留给我的印象没有一丝反差。她也工作了,进了厂,一个制造坦克、汽车的军工厂,后来经常看见她和一个秀气的小伙子出双入对,我觉得他俩挺般配。后来听说结婚了,小伙子是厂职工大学的老师,结婚了很长时间,没见要孩子。 有天,我看见她从我所在的厂办公大楼里出来,以前没有搭过话虽然彼此认识,现在更没有打招呼的理由即使“嗨”一声也无伤大雅,我还是闪在了一边,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她依然优雅如昨。厂办的一哥们儿告诉我,她是来拉广告的。我想,她是不是已从效益不佳的军工厂离职了,那年头正流行停薪留职经商下海什么的,她后来又来了几次,广告终没做成,因为厂里无意做广告。说来也怪,我有点无中生有的怀疑,是不是因为她没有答应厂里那帮流氓无产者的某些要求而没拉到这笔业务。 后来,她的身边换人了,一个壮实,上唇留着一串精心打理过的胡子,约带几分粗犷的汉子时常和她在村口进进出出,这汉子颇有点“款哥”的气质。没有婚变的绯闻,没有吵闹的痕迹,潜意识里我可能很想听到点什么,除了我妈轻描淡写的一句“离了”,一切都在悄无声息里演变了。她的肚子渐渐的隆起来,偶尔见她挽着他的臂弯,行踏实的样子。不知为何,见此情景我会在不经意间想起她以前那位秀气的小伙子,不知该惋惜还是该庆幸,然而在她依然优雅的身影从容的笑靥里,看不到这段刚刚逝去的生活的丝毫印迹。 后来,很少见到她了。 后来,再没见她到厂里来拉广告,也许不需要再辛辛苦苦抛头露面了吧。 后来,村子拆迁了,她家搬到何方,不知去向。 现在,随着时间的累积,我也可以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给别人讲那过去的故事了,想起那些如雾如烟的故人往事,很难说清楚是种什么样的感受,就像那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的天象,说不清是阴还是晴。 2005/5/12 |
五。奇人异事珍闻录 |
再推荐的是-- 《逝去的武林》: 作者:李仲轩口述 徐皓峰整理 推荐 中华武术黄金时代的最后一个见证者 以七十余年的武术实践向您口述最真实动人的武林故事 揭示中国武道的无上境界其实就是“禅”的境界 抗击八国联军英烈之后、三大武学宗师的闭门弟子 34岁退隐江湖、文革时期倍受迫害、10余年天津劳动改造 西单守门近50年的一位老者却是中国武术界的一位至尊前辈 一代武学宗师,为什么竟甘愿做西单商场一个普通的看门人?而在人生的最后几年,他为什么又突然开口,大公无私地将自己毕生经验和盘托出?本书讲述您不知道的武林故事,讲述在那个武术被称为国术的时代,中国传统武者的爱恨情仇。在不经意间,您也许会忽然明白,我们中国人,原来竟也是尚武的! 书中有武林事件,有老一辈武者的思维意识,更有区别于西方体育、为我中华所独有的训练体系。武术来源于道家文化,但当今往往练武是练武、道学是道学,武术失去了上通道学的途径,此书则把两者沟通在一起,说出了武术的无限进境。 李仲轩先生年轻时,拜入三位形意拳大师门下,后退隐几十年,未曾受过武术表演化和商品化潮流的侵扰,他所见证的三位大师的生活、功夫造诣,令人窥见了原汁原味的中华武学。 李仲轩先生生于书香门第,被唐维禄悉心培养,被尚云祥、薛颠破例收于门下,三位大师看重的是他的文化素质。果然,一个甲子过去,人间经过又一个轮回,当三位大师的徒弟一辈人尽数凋零的时候,李仲轩凭借他的文化素质,给世人留下了三位大师的言行和武学。 收李仲轩为徒,是三位大师早有的深意。老一代拳师多因文化水平所限,即便武功修为很高,却深陷无法表达之苦,李仲轩能留下文章,是中华武术的一次险胜。 李仲轩的三位师父唐维禄、尚云祥、薛颠是民国武林的巅峰人物,其在武林的地位与当时张大千与徐悲鸿在美术界的地位相当 第一,他见证了三位大师的生活、功夫造诣,令人窥见了原汁原味的中华武学。” 第二,真实地再现了当时的武林风貌,纪录了许多武人武事 第三,书里有技术、有经验、有做人的道理,其立意很高,传达了中国武人“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精神。 第四,武术来源于道家文化,但当今往往练武是练武、道学是道学,武术失去了上通道学的途径, 此书则把两者沟通在一起,说出了武术的无限进境。 第五,明清之际,一个叫的姬际可人无意在一破庙发现了半卷《武穆遗书》,并由此创建了内家拳的第一个拳种——形意拳。此后,这半卷《武穆遗书》一直作为形意拳的镇派之宝被传下去。金庸在他的名著《射雕英雄传》里就用了这个典故,《逝去的武林》一书刊登了现存的《武穆遗书》的习武口诀。 |
武当山异人 摘自《戎马生涯皖疆述略》 李品仙将军,抗日战争期间陆军上将,曾任第十战区司令长官,统率大军数十万,并兼二十一集团军司令,后又任安微省 ,当民国二十八年(1939)至武当一游。 谨将李将军当年游武当之见闻,恭录于下,以饷读者: 清晨向武当山出发,先赴草店,再由草店换乘山兜登山。所诈山兜,就是类似四川的滑竿。草店正在武当山下,据原为荒僻小村,后来建筑武当山因工程浩大,工人荟萃于此,日久竟成一大市镇,迄犹相当繁盛。 离草店后,开始登山。九秋天气,阳光和照,微风拂袖,心旷神怕。五里一亭,十里一站,或高歌舒怀,或谈笑为乐。长啸则山鸣谷应,静听则禽声婉转;尘虑顿消,浑然皆有忘机之乐。行近黄昏,偶见樵夫负薪而下,道友戴笠而归。有顷,遥见园体一处,古木搓丫,云烟半掩,近前则红墙绿瓦,楼阁犄峙,入口处有大石碑一方,上书紫霞宫三大字,算是到了武当山的大门。紫霞宫为游武当之第一站,游客多宿于此,庙内备有餐宿设备。入内后旋有十数束发道人,老少不一,趋前问讯,表示欢迎,并请留宿。因请代办经宿各事,是晚即宿于紫霞官。 晚餐前后,庙内道长知道我是五战区的高级长官,都来谒谈,年龄都在五六十岁以上,最后一位最老的道长蹒跚扶杖而来,视之头童齿豁,面上皱纹形同网结。此老道身被单衣,腰挂布袋,脚穿芒履,神气潇洒,耳目聪明,晤对间亦彬彬有礼。与言世事尝答非所问,与谈天道则津津有昧,了无倦容。我问他:“高寿几何?”他答道:“早已忘却岁月,无法奉告”。转问旁边一位七十余岁的道长,据他说亦无法得知这位老道的确实年龄,只记得自己十岁左右到此山修道,那时此老道亦有他本人现在的年纪,据此推算,则老道当在百三十岁以上。后来我再问他是何处人,他答道,记得是山西解县人,是关公的同乡。又间他多大来此修道。他答是十几岁。我暗自盘算,他在此修道,竟已一百多年。于是我再问他,曾否看见以前的长毛贼在襄樊一带打仗。他答曾有此事。又问他见长毛贼时,多大年纪。他答大概和施主你的年龄差不多。我那时年龄四十九,距太平天国之乱为九十余年。那么此老道的年龄,确是百三四十岁了。这令我对他肃然起敬,对他的来历与修真的情形也更感兴趣。 后来我邀此老道和我们共摄一影片,藉留纪念。他坚拒不愿照相,我只好吩咐随员暗中偷拍。后来冲洗底片时,共余各人都有影像,唯此老道的位置,空无所见,实令人奇异,而莫可究其由。此老道是平日住于庙后的山洞中,洞中除杂草一堆,显示有人经常在此坐卧之外,别无长物。据说其饮食极为简单,每餐仅馒头或粟米饭团一个,有时且数日不食。后来于民国三十三年,我在安徽主政时,听说此老道已于三十二年物化矣。 按:金盖山派沈太虚翁告闵小艮真人云:“泥丸祖师曾以其帽戴余头,而以余巾自戴。日光下泥丸祖惟见巾影,巾外并无身影,而余头却无帽影,此乃真气凝就之身,衣履悉已气化,故日中无无影也”。是知老道人实已成仙,而所执之杖,亦与仙人之帽相同,定非凡品,所以在照片之中,独老道人及其手仗,均未现影耳。 |
武当山千古之谜 谭大江 神秘的人迹 在一次武当古迹的考察中,我们从展旗峰密林穿过,就在离太子洞半里之遥无人出入的山林中,发现了一个仅能容一人栖身的小岩穴。奇怪的是,岩穴里铺着一层约五六寸厚的干野草。经判断,第一,它不是野兽的窝。因为这里离人区近,再者草上没有野兽卧过的痕迹,且草铺得整齐,也非野兽所能为。第二,它不是狩猎人和樵夫过夜的地方。因为这里属文物风景区重点保护范围,严禁猎伐。再说,从这里走出一里多路便是人区,没有在这里过夜的必要。何况,铺的野草也无人坐卧的痕迹。判断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这岩穴是道人用来修炼的。 该是这个道人只在夜里才来此练功,清早又把草重新抖松铺好后又走了?是这个道人选此岩穴后又发现不太理想而另选地方了?这一切都不得而知。这地方确也算得上清修的好地方,可惜我们无缘分常栖于此。一行三人只有装模作样坐在里面各照了一张练功照便辞别而去。 不可思议的谢天地岩 谢天地岩坐落在南岩飞升台下千仞绝壁上。此处因唐朝有个不知姓名的道人在此修炼,人问话不答,只曰“谢天谢地”而得名。 据说此岩“谢天地”栖息处莫说人不能近,就连野猴也爬不上去。1990年秋,笔者曾约数人从飞升台绕下去,在与谢天地岩遥相对望的“大锅大灶”那地方观察过。 谢天地岩可供人栖身处上下相错有两石穴,上者穴小,下者穴大,但二穴皆浅阔。二穴确嵌于千仞绝壁之上。人可观望处离二穴约有20米,一道陡峭的岩缝将此岩与其它峰岩拉开了间隔。 观察的结果令人困惑惊异。其一,二穴里皆有厚厚的干草。上穴的草多,足供人睡;下穴的草少,仅可供人坐。因岩壁陡立,山头的野草无落进岩穴的可能;但这里开阔迎风,随时飘进的草也必随时被风吹走。用照相机的长焦镜头仔细观察,还发现,这些干草不是枯腐的草,而仅是三几个月的陈草。更为奇怪的是,下穴中段穴壁有由下而上烟熏的浓浓烟痕,穴壁根处似还有灰烬。只有用“这是人为的痕迹”才是唯一的说明。 这是古代修炼之士留下的痕迹吗?显然不可能。即或认为是几十年前修炼之士留下的痕迹也不可能。因为,即或是十年八年,风雨的剥蚀也会将那些干草和烟痕拭抹掉的。 是今天的隐修之士又将此处作为自己的栖身之地吗?这里上临南岩,面迎七星树,正是游客往来喧闹之处,即使是深夜,古神道也偶尔免不了有行人通过,又怎么从来没听到过有关传闻呢? 神秘莫测的见感 1987年,我在金顶与罗道长谈及武当道人的武功情况。他没有正面回答此事,只谈及一件事,说一年前有个秘人到了金顶,在紫禁城南天门上做了个别人看不出的标记,这标记做在常人除非搭高梯才能够着的地方,所以武林中人一看就知有两重意思:一,显示轻功不凡;二,欲比武技。他们还发现这个秘人一连几天隐在金顶周围不走。后来金顶有个道人趁更深夜静又在秘人标记更高的地方又做下一个标记,第二天便发现此秘人下山去了。 再一件:金顶李道长1990年某天在金殿值班,看看日落西山,香客逐一离去,周围无人,便舒展身体打起太和拳来。正打着,忽有人喝彩道:“没想到武当山仍是藏龙卧虎之地!”李道长急收拳举目,见是一位行家。那人苦求李道长授艺于他,李道长直说是闹着玩的,那人无奈才走了。 1991年冬天,我在金顶向李道长问及武当当今的名真高道情况,他向我透露了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见闻。他本无心让我公诸于世,但他既然已经透露,我就如实记述出来。 李道长说:1986年我还住在紫霄宫,那是个深秋的夜晚,月色很好,我从屋里出来准备在大殿前练练拳。刚出屋,无意中朝大殿后父母殿望了望,却发现一件异事:从太子洞后的古林上空飘下一个人来,看不清面孔,却分明像是个老者。那人身体瘦瘦的,穿的单衣,头发有五六尺长,身体飘飞的姿态像在水中游泳一样,双手斜向前,一腿弯曲,一腿后伸,头发飘在身下有三四尺。那人围绕着父母殿飘飞了一周,又静悄悄地向后山飘飞而去。 事情过了不久,我老家光化薛集有位名叫石头的八旬老人朝山敬香到我这里,让我帮他在武当山中查访一位叫杨爷的道人。我问他杨爷在哪个庙观,他说杨爷没住庙观,在山洞修炼。我问他杨爷在哪个山洞,他说不知道,反正近几年杨爷有信给他,人还在武当山。我问杨爷在武当山修行有多少年,他说不清,但说总有两百多年了吧。我问他杨爷现有多大岁数,他掐指排着甲子算算说,到1986年就是268岁。我问他怎么认识杨爷的,石头老人说: “我爷爷从前在武当山出家,拜杨爷为师,后来还了俗,但还是俗家弟子。我爹也出过家,也认识杨爷。40多年前杨爷到过我们家,我也见过他。那时他到我家,一是不进门,二是不吃饭。他的白头发有两丈多长,就在我家门前他把头发盘成个蒲团坐在上头打坐。后来走了。走时他说,他一生都不会离开武当山,他能看到我们后来子孙几代。我相信他还在武当山,因为他总是有个啥信在告诉我。” 这些事该咋解释?前头是我亲眼见的,后头是我亲耳听的,孰真孰假,任人自评。 |
武当道人谈修道 孔德 近十几午,我对武当山道教的有关事得以采访调查,在今天的武当山道人中,亲眼观察和直接交谈所得到的气功武术情况又是如何呢? 1.毛道长的内丹功 毛道长是紫霄宫在庙道人,为龙门派第27代传人,生于民国初年,现已80余岁,但看上去不过五六十岁年纪。 记得10年前笔者在紫霄宫住时.就听当地人说毛爷夜夜练功,很秘密。后来倒真让我也证实了这件事。那时我与毛爷刚好各住紫霄大殿东西两侧偏房,住地隔殿遥望。我每日睡觉较晚,但无规律,有时凌晨一点,有时两点,视看书、练字和画画的情况而定。这些事办完后便洗脸洗脚,再到大殿前练练气功,然后睡觉。偶尔,我到大殿前练功晚了,便会发现毛爷正在大殿前打坐,于是我便悄然转去。有时我先在大殿前练功,会发现他也来到。但他凡见有人即立刻离去。当时我和毛爷关系不深,又加上他对任何人都守口如瓶,也就未能就此访问他。 近些年我和毛爷渐渐熟了,加之宗教信仰得到国家法律的尊重和保护,道长们的城府也就不那么深了。我也是个练养生功的人,话头合得来,毛爷便谈了些个人的修道经历。 毛爷是湖北监利人,出身贫寒,幼年出家长春观,由于人老实勤快,师父喜爱,授道较早。三十来岁上,师父定要往华山寻师爷,他便陪同前往。经武当山下,师父突然得病,便只好到武当山庙观挂单住下。不久,师父在武当山羽化。毛爷一到武当山就觉得长功快,并且觉得和在庙道长个个有缘,就舍不得走了。师父一去,他便在武当山住下了。且后来仅只数年,功夫已达六门紧闭F 轮常转。虽然后来由于在农业社干活,体力劳动重,练功时间无法保证,功夫有所耗退,但经过近十余年恢复,基本复归原貌。 毛爷谈修功第一是道法自然,第二就是悟性,第三是德行修积如何。有了这几种道缘,功就长进快。长功不是人想的,越想越不长。人不想时道找人,不练就不行。人老想时道不见,练是瞎练。阴神出游、阳神出游都是有的,不过一个是假,一个是真。是真是假都不要管它才会得正道。前辈高真带功也是有的,他在虎耳岩修炼,不二和尚(不二和尚,法名圆信,北京房山县人。出家白云山,拜高僧德敬为师。嘉靖39年八武当虎耳岩修炼,凡42年,道名远振。万历30年坐化,享年120余岁。)就给他带过功,羽化了的童合全道长也给他带过功。但这都是自然而然,要想前辈带功,他才偏不给你带!为什么?功由德积,德积功合道。道与道相通。 毛爷还讲了很多很多。但也许是道门中还有什么规矩,毛爷一直回避谈他从了哪些师父,师父是谁,更不说他练的究竟是什么功。 |
2.李二姑的内丹功 李二姑,名诚新,龙门第24代传人,紫霄宫现在庙坤道。 说李二姑的内丹功夫很好,这是武当道协李副会长介绍的。当我们听说李二姑是玉虚宫96岁李诚玉道长的师兄时,就设想她一定是个头发雪白,面容苍皱、神态冷秘的老修行。待见面,几乎怀疑李会长向我们介绍错了人。因为心目中近百岁老道的形象无论如何与一位看上去不过60岁左右的、还在手不拾闲剥灯草的身板硬朗的坤道大不相符。可事实上,她确已年近百岁。 李二姑是武当山下汉江北岸人,12岁经家人同意出家于当地观音庙。中年时便到了武当山。师父是西安人,在武当山传了她们师兄弟后便云游不归,说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样互无牵挂,谁也不操谁的心。师父走后,李二姑到了白云洞修行。 白云洞在武当天柱峰东南数十里地,是三十六洞之一,古代修炼者很多。明朝建为正规香火道场,并划有田产。清朝以来,庙观渐渐残破不复修缮,仅存庙宇只可供三五道人栖身。所幸方圆百姓信奉者众,庙里香火供道人生活不成问题。李二姑就在此一住数十年潜心忘形地修行。 李二姑是个吃天斋的人,凡吃荤食皆会肠胃不适发生呕吐,她说这是天意安排她要清修。但她不反对别人吃荤食。她说吃五荤的人只要心好,也能修成道。道不在口上,在心上。说到辟谷,她说这要自然而然,有人修到一定程度见啥食物都不想吃,这才叫真辟谷。或三四十天或一年半载,无定数。人要有意辟谷那就不对了,心里不让吃,肚子饿得又想吃,那不行。不但会弄坏身体,人心再难以安静。再如道士打坐天盘式,她说这是道家的习惯,其实不打坐天盘也能练好功。练功无非讲的是一个自然,昨自然咋好,不要做作。但说没有讲究也下对,如打坐时的手抱太极式,指头在里面还要掐子诀,这讲究就不是做作,是自然之理,它会加速周天功的实现。再如垂帘,垂帘也有讲究,讲究不是死闭眼睛,而是顺其自然,不开不闭,半开半闭,不紧不松,视而不见。如果闭眼练功,最后会把眼弄坏,这是大忌。 谈到气运周天的感受和升降火候之事,李二姑说,任督二脉乃至全身有这样那样不同感受,是好事;但要过问它,那又是大坏事。什么升降火候,那是有人多起个名目,道是管人的,人不是管道的,人要管它,不但管不了,还会越管越坏。功中出现象,那都是假,不能以假当真。师父说过:“有形有象皆为幻,无形无象才是真”。 对人们练功往往静不下心来怎么办,二姑说:“人能做到一尘不染,那是大定,那就到了神仙功夫,一般人做不到。但练功时若一念生起不能罢休,那就下丹(停功),顺顺心。心静了再上丹。久而久之心也就自然能静。可是平常要多做功德,有德人心就好静。” 问到李二姑现在修功到什么程度,她只说是F 轮常转。问她F 轮转的有何度数,她说从不记它,转快就是快,转慢就是慢,反正不会停。 问及得道能不能成仙,成仙又是怎么回事,李二姑直言不讳地说:“把肉身修好那就得道了。得道后先是肉体飞升,再就是脱体。一脱体那就是真仙,万劫不灭。”就此她还讲了个故事,说韩湘子飞升后,他师父指着一个肉身让他看是谁。他一看是自己,就说:原来是你个臭皮囊!李二始说,这叫借假修真。世上能坏能灭的叫假,不坏不灭的叫真。 同李二姑谈话,笔者发现她有三个特点,一是说起修功的理来她头头是道,百问不烦;二是要扯起题外话,比如人与人的事、年代的事,或是生活的事,她忘得快(比如我找她谈几次话,同在一天内,她每次都记不得我是谁);三是她说话一副孩子气,腔嫩,语快,无丁点顾虑和思考,知道的就一古脑往外倒,不知道的就不说,连想都不想。 李二姑尽管是老师父,但她不带徒弟。她说:“带徒弟是要负责任的,把别人带好了不说,带坏了还灭自己的德。但别人要问我咋修功,我就告诉他,不隐瞒,这是积德的事。” 年近百岁的李二始每天吃两餐,一顿一碗,在庙上道人斋厨里吃。而且她每天上午还要在十方堂值半天班。下午虽不值班,自己仍去找别的活做。 |
3.武当道人的辟谷情况 在和道协李会长问到如今庙里道人修炼的情况时,他说:现在武当山的年轻道人都修功,功夫好的不少。现有十几人(乾道、坤道都有)还练到辟谷阶段,有的已辟谷二三年,有的一年。这些人中现在多数都借辟谷阶段在外云游。以前辟谷达数年的贾姐现在又开始进食了。 李会长说,关于辟谷,世间人由于多不练功,再就是不了解内情,所以看得很神秘。其实辟谷是功练到一定时候,自觉不想吃东西,或不吃粮食,但不是绝对不食用任何食物。比如,有的在辟谷期间专爱服食某种中草药物,或专吃蔬菜水果,或专饮开水和冷水,这是根据自个情况决定的。如果勉强那就不是真正在练功了。 在太子洞,我们碰到一位年轻的坤道,她是吃素的,也经常外出云游。问她外出吃不到素食怎么办?她说:这情况经常有,那就饿呗!有时一饿五六天,天天还跑路,饿得头晕眼花。一回到庙里就赶快吃东西补充。 4.何爷的封口功和辟谷功 何爷是30年代到40年代净乐宫的一名老道士。净乐宫坐落在武当山下70余里的均州城里。何爷修功很特别,他不择僻静清幽处,而端端坐在城里的大街上闭目打坐。先是人们当热闹看,可无论人们怎样指手划脚谈论,他总像泥雕一样坐在那里不动。有些人爱逗趣,常常不休地贴着何爷耳朵问话,故意搅他。可人们后来就见他耳朵塞着棉絮,嘴巴上贴上膏药。 净乐宫离当时的县中学、县小学都不远,学生娃儿每天上学放学都要从这儿过。日子长了,有些淘气学主就使坏,凡从这儿过,就捡石子瓦片打他。何爷后来不得不转回大殿打坐修功。 何爷在大殿打坐,学生娃儿们又发现一个怪事,见何爷一坐几天都是老样子,好像从不吃东西。于是,他们就想做个试验证实一下。一天,学生们弄来一把大铜锁把大殿的门给锁上了。锁上后,把这事也就忘了。一直过了两个星期才突然想起来,就赶快去开门,生怕何爷饿死了。谁知开门一看,何爷还是一动不动坐在那里。 50年代,何爷不知去向。 |
5.杨爷的修炼功夫 50年代初,紫霄宫后的太子洞住着一个道人,叫杨爷。他住的洞里除有一堆供他垫坐的乱草外别无他物。一年四季,身上都是那一套从未洗过的破单衣。他从不睡眠,昼夜只是垂目打坐。每个月只有一天的时间到紫霄宫大殿上香,然后和宫里的道友打个招呼又进洞去。杨爷每天吃一顿饭,由庙上小道士王永乾送来。数量是一瓦盆,饭全是稀苞谷粥,没有菜。小道士把饭送到洞口放下,也不说话,然后把前一天吃过的空盆端回来了事。这样过了几年。 后来,庙里的道士都被划到农业社劳动,杨爷自然也修炼不成了,他就离开武当山回到河南老家的一处无人管的破庙继续修炼,有时也给地方群众看看病,群众都很喜欢他。 谁知“文化大革命”来了。造反派说杨爷搞的是封建迷信,就把他拉到大会上批斗。因他年纪大,又无民愤,就让他坐着。他坐着照样又练功。因批斗他,没群众发言,造反派没劲,又把他锁进牛屋里。但过一天去看,他却在牛屋外闭目坐着。再锁进牛屋,过一天又见他坐在外面。造反派也不知咋回事,反正后来就不管他了。 据说80年代初,杨爷羽化在河南,终年近百岁。 6.童合全的内功 童合全是60年代武当山在庙老道人,为龙门第16代传人,是徐本善的弟子之一,本地人。他随师父修武当内功数十年,太和拳功夫也很高超。50年代后期,在庙道人都划入农业社劳动后,他带着年轻道人毛发顺继续秘密修功。后来农村生活艰苦,连饱饭都吃不上,他借此练辟谷。十天八天不见五谷照样挖地抬石头。那时农业社把道士当封建迷信对象看待,和对待四类分子差不多。但由于他专干重活脏活,干部也就没得岔子找。 三年自然灾害时,童合全看社员都没饭吃,索性托病不起,昼夜辟谷,数月后坐化。生前百般告诫毛发顺不能丢功夫,说道门还会有兴的时候,功夫还有大用。毛发顺也就听了他的话,每夜更深夜静就练功,从不叫任何人发现。70年代后,道十的待遇逐步好转,毛发顺提前抽回紫霄宫当文管员,练功就更勤了。 那时紫霄宫是当地群众到南岩的近路,有时半夜还有群众从宫里出入。而毛道长恰住在紫霄大殿一侧偏房。后来有群众说,偶尔半夜从他房前过,见他屋里点着蜡烛,一个人双膝跪着在砖地上走路,不知咋回事。他只要听见房外有动静,便会立即把蜡吹灭上床睡觉。 |
7.无名道人的太和拳 抗战时期,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八分校和第五战区长官司令部相继设在武当山下的草店镇和周府庵。八分校和五战区经常组织官兵到武当山旅游。有年五战区官兵在紫霄宫举新春游联欢会,会前听说武当道人会打武当拳,就邀请庙里道人在联欢会上做表演。但庙里道人个个说功夫不行,表演会露丑。后来官兵们就问谁的功夫好,道人们说,只有在后山山洞里修炼的师父功夫最好。官兵们就同道人们一起到后山请这位师父。到了一个小岩洞,只见洞口全用石头砌着。道人们趴在石头上轻轻向里喊师父,喊了半天才听见里头应声。道人们就扒开洞口石头把师父请了出来。官兵们看时,那道人仅穿短裤一条,满脸皱纹,头发蓬乱雪白,看年纪有一百多岁。待这老道知明来意同意到宫中演拳时,他伸了伸手脚,搓搓手把脸一拭摩,顿时满面皱纹消失呈红润嫩细貌,看上去竟变得只有三四十岁。老道长在前面随意走,虎虎生生的当兵人都撵不上。 老道长到紫霄宫为五战区官兵们打了一套武当太和拳,博得了官兵们雷鸣般的掌声。然后,老道长向官兵们抱拳施礼毕,脚一踮跳出几百人外,如飞一般又上后山洞去了。 8.异人传异功 紫霄宫在庙毛老道长数年前对我讲过这么一件事:他在武当曾拜过一个师父(毛道长没有露他师父的名姓。他说,道门有个规矩:言祖不言师。难怪很多道人都不露其师父的名姓)。师父讲他学道之初在武当山见到一个少年,少年说:“看你天分不薄,我愿传道与你。”谁想师父以为这是幼稚天真的少年作戏,就不理那少年。那少年也就笑嘻嘻地走了。从此在武当山再没见到这少年。时过30年,师父又在武当山遇到这少年,面容、举止、衣着跟30年前一模一样。师父才知道这是位真仙,30年前是自己慧灵不通才失去道缘,于是当下磕头打跪求真仙指点迷津。这位少年也就把内丹秘术教授给了他。这位师父后来活了一百多岁才仙逝。 |
作者:达奚武 2005-01-01 11:54 又看到师父的文章了.此书里谈的某些人还健在.2000年我拜会过李诚玉道长(现已羽化).还见过当时108岁的李二姑,住紫霄宫.伍教鹏大师的掌门弟子李永光给我讲过很多稀奇事,谭先生书里都有.李道长快七十岁了,很调皮.他住金顶太和宫.某年山顶早就下雪了,半山腰的紫霄宫还是秋天.他包了一塑料袋子雪下山。 |
夏智秋杨仁波切(切央活佛) 摘自 才旺瑙乳 《圣行与妙果-藏传佛教密宗奇迹》 青海果洛的切央活佛,是位大成就者,当地有他的寺院(属格鲁派),但他不住寺,常年游走,且有诸多传奇,果洛人都亲切地尊称他为“济公活佛”。据说,切央活佛从1958年起,20年没有说过话,有时在山里修行,有时在街上流浪,当时人们都叫他“果洛哑巴”。笔者第一次见他,是在1990年青海河南蒙旗贡唐仓大师灌时轮金刚顶的法会上。当时,他看上去约三十岁左右(实际年龄大得多),赤脚,穿一身旧袈裟。带着10多个弟子,每人一顶只能容纳一人的小修行帐篷。当时交谈过几句话,讲一口流利的汉语普通话。过后,他的弟子告诉我们:切央活佛文革期间,曾朝拜过藏、蒙、汉、印等地的几乎所有佛教圣地和寺院;他示现过很多神通,可以瞬间到达千里之外,人们可以同时在不同的地方见到他;能知人祸福、知人心思等等,令我生起无限的敬仰。 1997年12月,切央活佛来兰州,顺便拜访我父亲时,我有幸第二次见到他并得到他的加持,还在当天晚上给一位红教活佛和我等几位藏族青年传授了《菩萨行行愿品》、《文殊真实名经》、《空行母》等经法,成为我的喇嘛(上师),令我倍感荣幸。他告诉我的父亲,他主要观修的是绿度母。切央活佛穿一件棉藏袍,形容朴素,他平常待人接物时总躬着腰,极其谦虚,没有任何自己高于他人的表现。讲经时,我们给他磕头,他从沙发上探起身,一再诚恳地阻止我们。开始他拿着经书读诵,不久便放下经本,一字不漏全部背诵了下去。 据说,在果洛,由于群众诚信他,有时有人讨要他的衣服碎片,以求护身和治病,他会毫不犹豫地撕扯自己的衣袍,把碎片交给讨要者;还有人讨要他的头发,他也会顺手就拔下一缕。有一次黄河涨水,他因有急事,当着送他的几位信众的面,从水面上走过去到了对岸。曾有一位果洛州的领导,根本不相信切央活佛有神通。一次这位领导的家人因手臂上有一脂肪瘤,请来切央活佛治疗。这位领导就在旁边,他看着切央活佛用普通刀片划破瘤子,没有用麻药,患者也没有疼痛,然后挤出其中的脓血,挤干净后,他顺后一抚,患者手臂上的刀口就消失了,没有任何痕迹。这位领导从此变得异常虔信... 作者:dhiti 发表于:2004-11-6 10:19:07 有神通当然可贵,特别是那些具有殊胜见地和成就的佛教成就者. 但神通绝对不是佛教的目标,因为佛教最重要是修心的成就.我们也不能为了神通而去修行佛教的. 一般几乎没有什么成就者会公开自称有神通。 神通实际在佛教中并不怎么重要,也不能说明太什么!许多成就者都有,实际许多外道也有。 我就见过许多神通,例如经典记载佛陀曾经使用的双运神通,就是身体上出现红兰的光线.我亲眼看见过一些藏传佛教的禅修高手身上出现五彩和金色光线. 还有禅修者的头上有一米宽的彩虹直接延伸到天空中,有几百米长.而且保持几小时不消逝,不管修不修法的人都能直接看见. 还有预知神通,透视神通也见过.但那和修心没有太大关系,如果太执着了反而出现问题。 |
罕见的铜镜圆光者——记艺人卡察·阿旺嘉措 杨恩洪 《民间诗神——格萨尔艺人研究》 他是一个颇具神秘色彩的人。当地群众流传着许多关于他的传说,把他说成的近乎于鬼使神差的传奇人物。当地人有这样一句话"卡鬼、肯鬼、波鬼,这是类乌奇地方的三个鬼。"这里指的卡、肯、波三人都是当地会降神的鬼神式的人物,而这其中的第一个"卡鬼",就是指卡察·阿旺嘉措。 人们为什么把他说成是神鬼式的人物呢?因为这个姓卡察的人具有神奇的能力。他可以从方寸大小的铜镜中预示人的前途和命运,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哪个人生了病,谁家丢了牲畜和什物,谁要预知未来,都要毕恭毕敬地来找阿旺嘉措,向他献上哈达,送上酥油和肉,经济条件好的还要送些钱,请他占卜吉凶、治病和寻找失物。而他则透过铜镜一一作答。怪就怪在他竟然十说九中,令人折服。这样一来,在当地一传十,十传百,名声大振,后来连昌都地方政府的官员们也十分器重他,他便以铜镜占卜而出了名。铜镜占卜在藏语中叫"圆光"。久而久之,人们把他的真实名字阿旺嘉措忘记了,而卡察扎巴(卡察圆光者)的名字却传遍了多康地区。 十年动乱后,他的功力不但未减,反而更加精深。当他不但可以通过铜镜给别人算命,还可以通过铜镜抄写史诗《格萨尔》的消息一传开,立即在西藏境内引起了反响。随着全国性的抢救《格萨尔》史诗工作的全面铺开,他被列为重点抢救对象,一时间成了一相引人注目的新闻人物。 由于他居住在远离西藏中心--拉萨的昌都地区类乌齐县乡下,交通十分不便,所以亲自拜访过他的人并不多。传说中不免想象的成分,总令人有不识庐山真面目之感。为此,笔者于1986年秋,取道青海的玉树,经昌都的江达、昌都镇到达类乌齐,专门采访了这位年逾古稀(当年74岁)的奇人,与他一起度过了一周的时光。虽然难说完全了解了他的内心世界,但是,毕竟在与他诚挚的长谈中,亲耳听到了他的过去和现在。 藏历第十五绕迥水牛年(公元1913年),阿旺嘉措出生在类乌齐县甲桑卡区达赤乡阿坝村的一个姓卡察的富裕人家。祖父和父亲都是信奉宁玛派的僧人。阿旺嘉措从刚懂事起,便在祖父卡察拉年·扎巴班觉的严格管教下开始学习藏文。祖父手把手地教他写字,一句句地教他念书,这样过了4年。但在阿旺嘉措8岁时,家中发生了一个突变事件,结束了他优裕舒适的生活。妈妈与家中的一个佣人发生了恋情,从家里搬了出去。小阿旺嘉措也跟着妈妈一起离开了富裕的家庭。12岁时他就住进了类乌齐寺当小扎巴,开始了僧人的生活。 一天,寺院里来了三个喇嘛,一位是嘉木央活佛,他是德格人、著名的米庞大师的徒弟;一位叫那木堆,加桑卡区桑卡乡人,是类乌齐寺桑巴扎仓的喇嘛,据说此人修练的功底颇佳;另一位是恰梅,昌都县萨贡区人,系藏传佛教莲花生教派第六世恰梅喇嘛。他们把寺中的30多个小扎巴召集在一起,桌子上摆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铜镜,然后教了一些看铜镜的程序和方法,便让小扎巴们轮流观看。看不见什么东西的孩子都一个一个地出去。最后剩下两个人,其中一个叫拉玛嘉,他说从铜锐中看到了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子。轮到阿旺嘉措时,开始,他觉得这个铜镜在闪闪发光,慢慢地在铜镜中间出现了一个洞,这个洞渐渐地变成红色,这时出现了弯弯曲曲的文字,类似梵文,阿旺嘉措看不懂。后业,他看见了30多个身着盔甲的骑士在奔跑,最后只剩下了三个人。这时旁边出现了河流,有一匹马,马上坐着一位骁勇的战将。耳朵里又仿佛听到了异常悦耳的声音,好象是那位战将在歌唱。这时一位喇嘛问他:"是否看见?"他回答说:"看见了,还听到了歌声。"旁边一位观看的僧人用手捅了阿旺嘉措一下说:"你不要吹牛,看清楚再说!"顿时,他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铜镜依然变成了初时只是发出一片光亮的镜子。三位上师不禁动怒了,斥责那个僧人说:"你不要这样!"同时,又再次耐心地给阿旺嘉措讲解了看铜镜的要领,并叫他再仔细观察。不久,铜镜中的景物再次出现了,然而那悦耳的声音再没有出现过,直到现在。 当时,阿旺嘉措心里很害怕,不知是怎么回事。然而寺院里的大喇嘛们却对他倍加器重和关怀,给他穿上整齐的衣服,供给他好的饭食。第二天又让他重新观看铜镜,与前一天一样,铜镜中首先出现了梵文,接着出现了象雄文,最后出现的是藏文乌坚体。景物也同时再现了,其中有大大小小的人,好象在很远很远的地方。第三天继续着,上师们不停地向他提出问题,他都一一作了回答,旁边的人便不停地记录下来。 观看铜镜的第三天以后,阿旺嘉措的眼前总是出现各种各样的神,白天坐在那里,眼前的神佛也会象走马灯一样不断地出现。晚上即使蒙上被子也睡不着觉,那些神也总是浮现在眼前。别人都以为他疯了,小小的阿旺嘉措也有点害怕了。上师们却安慰他说:"没有关系,你慢慢就会好起来的。"就这样,人们发现他具有特殊才能,可以看出铜镜里的东西。 其实,这样的幻觉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曾出现过。6岁时,他在野外玩耍,因迷路而走失了三天。家里人都以为他死了。其实,阿旺嘉措是因疲倦在草滩上睡着了。在梦幻中他走进了一座神山,山中有一座大的经堂,他悄悄地走进去,只见了里面坐着许多人,有的人在念经,有的人在念《格萨尔》的书,有的人正在忙忙碌碌地写着什么。这时一个人朝他走了过来,给了他一个曼荼罗(安置众佛的祭坛)。曼荼罗的顶端是一尊金光闪闪的佛像,好似莲花生大师。大师下面是戴着仲夏(说唱艺人帽)的格萨尔王。只见他身上穿着铠甲,披着喇嘛平时穿的斗篷,铠甲的每个片上都刻有一个小佛像,看上去十分庄严威武。正当他聚精会神地看着、听着的时候,一个人把手伸了过来,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朦胧地听到那人说:"你可以回去了!"便昏了过去。当阿旺嘉措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野地里,梦中的一切都没有了,只有一片寂静的原野。于是,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蹒跚着走回家去。回到家里,他眼前的幻觉总是连绵不断地出现。一次,阿妈在挤奶,他仿佛看见在她身后有一个人总在跟着她,便问:"阿妈,你身后的人是谁?"阿妈吃惊地回头看去,却没有任何人。从此,家里人都以为阿旺嘉措生了病,而且是生了一种怪病 |
卡察扎巴从昌都回到类乌齐后不久,囊谦格甲寺的活佛拉玛尼玛来加桑卡区他的分寺尼姑寺巡视,此人是一位宁玛派的活佛,不需铜镜便可预知后世,占卜吉凶。当卡察扎巴把见到帕巴拉的情况告诉他以后,拉玛尼玛说:"活佛说的对,你要继续写《格萨尔王传》,你是可以写好的,因为你是格萨尔王的叔叔晁同的一个弟兄的转世,与格萨尔有因缘关系。你一定要写完,积功蓄德,否则你便不能长寿。"这些活佛在群众中传开后,卡察扎巴简直成了奇人。不久,类乌齐寺的分寺昂多寺便封卡察扎巴为该寺的寺主。 这以后,人们除了找他占卜之外,又不断有人请他抄写《格萨尔王传》,他便依照铜镜一一抄出。其中有的还传到了境外。有一部曾被当地有名的藏医、为不丹国王治过眼病的佣嘎转抄后带到不丹去了。此外,他还抄写了别具一格的《格萨尔王诞生记》等,可惜都不知下落了。卡察扎巴自谦地说:我的藏文水平不高,所抄的书都是通过铜镜得来的。 当然,卡察扎巴之所以抄写《格萨尔》,也是他的兴趣所至。他的家乡位于多康地区,是青海、昌都、那曲的交界地,是从昌都、青海去那曲、拉萨的一个交通要道。来往的商人、朝佛者、游吟艺人络绎不绝。因此《格萨尔》的流传也十分广泛。卡察扎巴小时候就曾见到过一个叫索南班觉的艺人,他说唱的《大食财宗》给卡察扎巴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小时候他零星看过《格萨尔》的抄本,数量不多。后来因为他经常卜卦算命,便顾不上再看书了。当他自己会抄写后,便很少再看别人抄的《格萨尔》。 与此同时,请他算命的人总是不断地登门,这也影响了他的抄写。算命可以得到经济收益,成为生活费用的重要来源。后来他与比他大5岁的扎西卓玛结了婚,有了家小,渐渐地就很少抄写《格萨尔》了。 前面讲过的达哇拉从波密回到昌都以后,与卡察扎巴的关系很密切,并做了他的施主,对他很信任,并不断给他一些经济上的帮助。他有什么难解的事,也必请卡察扎巴解决。 一次,昌都地方一个叫嘉日斯巴的人丢了半斗藏币,施主达哇拉特意派了一个姑娘带着酒到类乌齐来请卡察扎巴占卜。卡察扎巴通过铜镜认定是失主嘉日斯巴的管家和手下的一个人合伙偷的。但他没有对姑娘直说,只请姑娘转达说:"慢慢再看看。"后来当卡察扎巴与达哇拉见面以后,才讲了实情。达哇拉告知了失主,嘉日斯巴终于追回了丢失的藏币。 此后,不少人为了破案来找卡察扎巴,但是他一般不愿参与,仍以算命卜卦为主。即使推测出来也不愿直说。 随着卡察扎巴的名声越来越大,他的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至使后来发生的事情使他险些遭了大难。由于他经常和地主政府的官员来往,在别人的怂恿下,趁机抄了一个地方政府的文件,并偷印了一个公章。回到家乡让人仿照私刻了一枚印章后,他便模仿着地方政府的文件形式伪造了14份文件,都是别人请他伪造的,其中有关于财产继承问题,有地方管辖问题等,得到文件的人便送给卡察扎巴两个多斯(一个多斯约合五十个藏币),尔后便拿着伪件为非作歹。卡察扎巴对我说:在干这些事之前,他曾看了铜镜。铜镜中出现的图象是羊毛缠在牛角口上,他错认为这是没有关系的象征,其实是不应做的意思。伪造文件一事不久便被昌都地方政府查出,有人到类乌齐悄悄对卡察扎巴说:"你的事已经被告发了,你要赶快藏起来,否则将被抓入监狱。"然而,他又给自己打了一卦,结果是:虽然有些孽障,但是旧政府中有官员在内斡旋,问题不会太大,不必逃走。于是他打消了逃往青海的念头。 结果,藏军来到他家,宣布了罪行,没收了他的60多头牦牛、3匹马,给他戴上木枷,把他押到边坝去充军。达哇拉为此四处活动,一方面在政府中说情,另一方面又写信到边坝去,请当地执刑官不要欺负卡察扎巴,说他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不到一年,形势发生了突变,解放军进军西藏在即,昌都换了总管,加之达哇拉的活动,卡察扎巴得以回到昌都。昌都寺的人对他很好,供他吃、穿,而他在那里仍重操旧业,一边给人算卦,一边抄写《格萨尔》。这段时间里,旧政府的人曾叫他去看铜镜、卜算形势的发展,他一连看了几次铜镜,不敢说出结果,后来在对方的一再追问下,才说了一句话:"现在已经不行了!" 当时旧政府、昌都寺的人通过达哇拉转告卡察扎巴,挽留他住在昌都寺,并保证他一生的吃穿用度。卡察扎巴打了卦,铜镜中出现了类乌齐寺护法神玛波,玛波说:"算了!你还是回来抄写《格萨尔王传》吧!"于是卡察扎巴在昌都住了大约两年之后,力辞人们的挽留,回到了家乡类乌齐。 昌都解放后,卡察扎巴依然靠看铜镜四处游说过活。"形势怎么样?""年成如何?""是否能长寿?"等是老百姓常问的问题。要想让每一个人满意是不可能的,然而倒是有几次,卡察扎巴算的很准,得到了人们的再一次承认。 民主改革之前一段时期形势不很稳定,人心惶惶。尽管在十分闭塞的类乌齐,也盛传着许多谣言,百姓人心浮动,有人倾家逃往印度。当加桑卡乡的老百姓找到卡察扎巴,请他卜算去留时,他从铜镜中看到了这样一幅图画:几只丰满的绵羊向树丛中跑去,不久又跑了出来,跑回来的羊身上的羊毛没有了。他经过分析告诉老乡:这羊毛代表财产,去了以后再回来就会变得一贫如洗。这样一来,村里的人真信服了,没有人出走。 1959年,察贡地方巴秀乡有一个庄园主叫格日本突然疯了。类乌齐寺的结仲活化带信来叫卡察扎巴去,他查看后认为是有人在诅咒格日本,而密咒藏在附近的湖心中,几次派人去找,均无法找到。几天过去了,他心中也很着急。到了藏历5月15日的晚上,皓月当空,卡察扎巴的心情格外舒畅。他信步来到湖边,突然听到湖心有人叫他,便迈步向湖心走去。奇怪的是走在水面上,并没有入水的感觉,似乎是走在草坝子上一样。到了湖心,见到一个大经堂,就象类乌齐寺的经堂一样。他走进去,一个喇嘛给了他一包东西,他拿了东西便往回走。当快到湖边时,只听见岸上有人大喊一声:"你快点过来呀!"卡察扎巴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走在水上,心里一紧张,半个身子便沉入了水中,幸好他已离岸不远了。待上岸后他查看手里的东西,原来那是两个对合着的头盖骨,中间放着咒语,写着格日本的名字。几天过去了,格日本恢复了健康,而卡察扎巴的双手竟脱了一层皮。 他告诉我,文革中他不敢再看铜镜了。有时他背地里偷偷看,但出现的图象不多也不清楚。一次他从一碗白酒中又隐约地看到了幻景,心中暗自高兴。因为,一个圆光者只有达到了极高造诣的时候,才能够离开铜镜,凭借其他物质看到图象,预测未来。卡察扎巴是相信因缘的。他认为,他之所以能看铜镜不是靠血统,因为他的父亲、祖父都是宁玛派的一般僧人,既在寺院念经,又建立家庭过俗人生活。他们一生一世都没有占卜的本领,更没有编写过格萨尔的故事。他的一切靠的是前世之缘。他的祖先曾是格萨尔在世时供奉的三十个喇嘛中的一个叫桑杰耶巴的后裔,而卡察扎巴自己的前世,却是修建西藏桑鸢寺时一个叫西热坚参的工头,此人后来又转世为格萨尔的三十员大将之一,名叫阿吉朗加桑加。阿吉朗加桑加又经过多次转世至卡察扎巴。 1983年,卡察扎巴到拉萨参加西藏自治区召开的艺人演唱会。这期间他见到了著名说唱家扎巴,两人谈得很投机。 |
他们的家乡相距不远,卡察扎巴曾去过扎巴的家乡边坝县,而当扎巴流浪到昌都时,酷爱《格萨尔》的达哇拉也曾做过扎巴的施主。扎巴老人说:"我很早就做了梦,你要来,我们在一起聊天,并有很多人聚会的情景。在《格萨尔》编写方面,我不如你,这是由于前世的因缘不同,你比多略胜一等。我是格萨尔王的神狗的转世,所以只能说故事。但是由于我们都与格萨尔有因缘关系,所以说的故事大体上相同。"卡察扎巴曾看到过扎巴说唱的《门岭之战》(本藏人民出版社1980年出版),问他:"你说的《门岭之战》一部中有关教义方面的东西太少了,这是怎么回事?"扎巴回答:"当时我心有余悸,不也说这些,所以就略去了。" 当卡察扎巴见到女艺人玉梅时,他们两人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卡察扎巴觉得好象在哪一个湖边见过她,而玉梅对他也倍感亲切。通过看铜镜,出现了仙女,她右手拿着彩旗,左手拿着天灵盖,里边盛着白色的液体,这与平时在铜镜中经常给他以指点的主神次仁玛一样。由此,他判断玉梅是女神次仁玛的化身。玉梅则说:"我的名字叫玉梅,是斯玛玉梅嘉波的化身。" 卡察扎巴经常说:"我的藏文水平不高,但是我相信铜镜,只要认真地照铜镜中出现的文字抄写,就不会出错。"这确是个谜。不少当地人说,他的藏文水平并不高,他写的一般文字中时有错误出现,可是抄写出的《格萨尔》或算命时抄录下来的韵文却相当精彩。就连玉树州的仲却活佛也曾对笔者谈到了这一点。文革期间,仲却活佛在西宁结束劳改后,省里准备留他在西宁做一些文字工作,而他本人却很想尽快回到家乡玉树去。正在举棋不定之时,他的哥哥托人给卡察扎巴带去 ,请他为之卜算一下,在哪里比较好?能否回玉树来?以及一些诸如修复寺院、病人康复等问题。为此,卡察扎巴曾亲笔回过 ,详述了占卜的结果,他们认为他的文字功底不薄。 卡察扎巴从铜镜上抄录下来的卜文拿到昌都,原丁青县萨贡区拉吐寺的活佛、现地区文教局副局长白玛多吉看了以后十分惊讶,他说:"能写出这种文字的人是很不简单的,即使是文字水平很高的人,编写、创作也需要思考,不可能顺口就念出来,拿笔就能写出如此精美的文字来。"白玛多吉还回忆了这样一件事:前两年,他收集到一本《格萨尔》手抄本,但中间遗失了几页,便拿去找卡察扎巴,请他设法补齐。没想到他立即通过铜镜将短缺的部分补上了。 近些年来,他努力抄写《格萨尔》,因为他说:"铜镜中次仁玛、佣珠玛都对我说,本来你的寿命只有62岁,现在由于你写格萨尔的故事,做了件好事,只要你继续努力写下去,你的寿命是可以延长的。"他笃信这一切。所以当1981年西藏《格萨尔》抢救办公室的同志来见他,请他抄写《格萨尔》时,他便欣然答应了。此后,1984、1986年从拉萨、北京来的同志看望他,并了解各种情况时,他都表现了积极合作的精神,热情地支持他们的工作。至今他已抄完了11部《格萨尔》。 卡察扎巴有一个和睦的家庭。他和妻子扎西卓玛,两个儿子乌坚、嘎玛与他们共同的妻子索南次吉及4个孩子,一家三代人生活在一起。家里有12亩田地种植青稞和元根,此外还养有牦牛50头,绵羊50只,山羊10只,另有2匹乘马。由于西藏地区政府执行了免税政策,风调雨顺的年景自不必说,即使赶上年成不好,粮食欠收,只需买一些口粮补充不足。如果算上他县政协委员的津贴以及圆光的收入,在藏区,他一家人的生活还是很好的。所以当1986年地区领导征求他的意见,或住在昌都,或住在类乌齐县抄写,都将解决他的一切生活问题时,他说离不开家,最后还是决定在家中抄写。 卡察扎巴爱喝酒,是自年轻时养成的习惯。随着年龄的增长,酒喝多了,不仅伤身体,而且影响看铜镜。为此他已经下决心,并发过誓不再喝白酒。但青稞酒喝多了也不行。他的大儿子乌坚总是跟在他身边,实行"酒管制"。说来十分有趣,卡察扎巴老人有时竟象一个孩子似地向儿子讨酒吃。 卡察扎巴看铜镜遵循的原则是:人要正直、诚实,不要偷盗、贪婪,相信因果报应,即从善者必得正果,从恶者必有恶报,这也是铜镜中佣珠玛经常教诲他的。因此,当人们问他"佛教是否永存"时,他的回答虽然是肯定的,但是他看到一些穿袈裟的人作生意、骗人时,他明确地说:这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当有的群众问他:"现在的形势是有生以来最好最稳定的形势,是否能长久?"他总是说,铜镜上显示出:只要大家行善、公正、勤劳、友爱、相信因果报应,世道就会好下去。 他在抄写英雄史诗《格萨尔王传》中所作出的贡献是实实在在的,他抄写的已经交到西藏《格萨尔》办公室的11部《格萨尔》手稿。其中一部《底嘎尔》分上、中、下三本,已于1987年由西藏人民出版社正式出版。这总计大约百余万字的东西,证明了他是一位独特的出色的《格萨尔》艺人,他从一个独具的角度为抢救史诗的工作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卡察扎巴为《格萨尔》工作做出了贡献,国家和人民也给予了他应得的荣誉和地位。1984年7月,他当上了类乌齐县政协委员;1986年在北京召开的全国《格萨尔》工作表彰大会上,他被秤为先进个人,获得了表彰;1986年1月起,他开始享受每月110元固定津贴;1991年11月,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国家民委文化部和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联合召开的《格萨尔》说唱家命名大会上,他被命名为国家级的说唱家。 |
白云深处有神仙 宇宙无限2006-03-10 02:41:51 在我的印象中,白云深处,总与修行人有关。或许是因为自己为红尘所累,有遁世之念,故尔认识了许多在深山中生存的人们。 我工作后,喜山水,不乐人事。故尔工作之余,常常往山里跑,而且久而久之,认识了一些修行人。有一年,听说有一个台湾的和尚,学禅宗的,在西安南边一百公里处的深山里修行。 西安之南为终南山,自古为佛家的成道之地,故尔历代的大德高僧,都要在这里走上一走,住上一住。有一个传说,说解放前,兴教寺的一个主持,跑进终南山里访仙,见到一断壁镶嵌着一个洞穴,有一个老头,正在洞口给老太太捉虱子。他想这悬崖高近百尺,无有可攀缘之物,凡人咋能上去?住洞里的一定非凡人。他肯请老头让他进洞里参观一下,那老头问了他几个禅宗的话头,他久久答不上,低头参究着,等有了点眉目,抬头望向断壁时,发现洞口已经不见了,原先的地方,只长着一棵松树。回到寺里说起这事,有上年纪的老修行说,那两人一定是罗汉的化身,说他只有见罗汉的缘,没有进仙府的命。在现代的高僧传记里,最有名的当数虚云老和尚了。这老人家活了一百二十三岁。赞叹啊。他五十多岁的时候,在终南山的大茅棚住过几年。据说他住山时,睡的床板只有三尺长短,这说明他很少睡觉。他在茅棚周围开了一片地,种了一小块土豆。一天挖一窝吃。有一天他把土豆煮在锅里,盖上锅盖,上床打坐。这一坐你道坐了多少天?十七天呢。等他出定了,睁开眼睛一看,还想着土豆是不是熟了呢,揭开锅盖一看,里边的土豆早已经长了寸许长的灰毛。有山下的同修上来,他一问时间,原来已经入定十七天了。这老人家不但修行好,而且留下一些著作。中国现在学禅宗的人,大都是他老人家的徒子徒孙。 再说这个台湾和尚。这人是我亲眼所见,其形为举止甚为怪异。是个年轻人,嘴巴大,能放进去拳头。耳朵也长,垂到了肩上。经书上说,佛陀就是双耳垂肩的模样。单看这相貌,就知道这和尚非等闲之人。和尚三十多岁,我见到他时,他正在云雾缭绕的地方散步。我一步一步地向他走近,开始以为他穿着一件白衣服,等到了跟前,才发现他光着身子,正以睥睨天下的气势,走在一片青草地上。看见了我,他也不羞,也不问我是干什么的,直如没看见一般。后来进他的小屋里坐了片刻,他神色自如地给我端了一杯茶水。我问他:什么是道?他摘下墙上的一串红辣椒说:你把这个吃下去,我就告诉你。我当时就愣住了。因为那干辣椒,是极辣之物,就算一个,我也吃不下去,何况有近百个呐。他见我答不上,就指了指门口,说了声:请。我只好仓皇而去。后来知道,修行人一辈子要弄明白的事,就是要参透心性的本来面貌,又《楞严经》里讲,狂心歇即菩提(觉悟)。但是这凡人的心,永远在是与非,善与恶之中纠缠,哪里肯歇下。禅宗祖师就用话头,把你的乱念收住。那大嘴大耳的和尚,并不是要我吃辣椒,而是给我一个巨大的不可能,要把我心中的乱念截断。可叹我不理解他的本意,反倒怪起他让我吃辣椒的话头来。惭愧。 后来认识一个老师父,九十多岁了,也是脸膛开阔,须眉皆白。这老人家走路挺胸阔步,气宇轩昂,有点关公的架势。但是估计关公要活到他这年龄,也未必有他这种精神头。老人家年轻时,赶上破四旧,被工作组抓住,要他交待问题。他说我一个修行人,所做之事,无非善事,我会有什么问题。工作组的人说:你有什么问题,你自己的知道。然后就把他关了起来。半年后放了出去,他就逃进了终南山深处,那里人迹罕至,兽迹频频。老人家讲,他住的那石洞前,经常有虎狼出没。我曾经问他虎狼伤不伤人,他说,你不去主动攻击他们,他们也不会伤你,人世间,最可怕的不是兽心,而是人心。比较有趣的一件事,是他说到熊瞎子,大的往崖畔上一站,抱着头,咕咚咚地滚下石崖去,小熊也跟着学,也滚下去,因为肌肉没长结实,皮毛也不够厚,就摔伤在山崖下,老和尚就挖草药给小熊疗伤,直到把它治好为止。我记得他住的地方叫梅花洞,离进山的地方有五十公里。有一段时间,我准备去那里住,可后来听人说,一个道士把地儿占了。这道士据说也是个奇人,气脉修得好,每天吃一两枚松果松针,就可以维持生命了。 有一段时间,我对红尘生起强烈的厌离心。觉得活得太累,直欲躲进深山里歇一歇疲累的身心。就到老师父那里,说自己要去住山洞,每天与白云和野兽为伍。老和尚听了哈哈大笑,说你没有一定的修持境界,住在山里,只能着魔。我记得他还说了一句话,这句话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楚。他仰着头,斜着眼,似乎在回忆往事:住在石洞里啊,一年四季,一个人也看不见,低头看到的是石头,抬头看到的是蓝天。心里那个空---啊。当他说到这个空字时,我从他语气里,似乎捕捉到了一种被空旷的岁月逼到发疯的感觉。看来住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现代人工作节奏快,动不动就想进山里休息一下。我以前有一个老板,每到夏季,就开着车,到终南山的草地上睡觉。他是个把什么都喜欢量化的人,他说在山里睡四个小时,等于在城里睡八个小时。按说他进了山里,让他烦心的人和事都远离了,应该身心坦然才对。但是有次我跟他一起去时,发现他一会儿躺在草地上,一会儿钻进车里边,一会儿又下车在月光下转圈儿。这人啊,如果把心头的俗务放不下,你就是到了天界,也摆不脱凡人的苦恼。老和尚说的心空,是有了一定功夫,已经能把俗世之事放下了,才会有的感受。而我们普通人,就连这心空也体验不到。因为我们根本为财色名利所束缚,不管到了哪里,都是在苦海中头出头没,不会有真正的翻身之日。 真正的休息和放松,我个人认为,应该是在世俗的烦恼和出世的空面前,都能够游刃有余才行。做为世俗之人,小到我们平时听一句不顺耳的话,心里就会别扭半天,别人一个白眼,也会让我们难过一阵子。如果我们的心这么小,就算住到白云深处,也一定是枉然的。你会觉得那里吃得不好,住得不舒适,甚至住的时间久了,你还嫌白云老遮太阳,嫌石子硌脚,嫌雨打湿了衣裳。大的方面讲,到职称没评上,官没升上,薪水不够高,身体生病,情感失控等等,都会让我们脆弱的心灵产生强烈的痛苦。一句话,关键不在于你住在城里还是山里,不在于你处身于万丈红尘中,还是千里白云里,关键看你放不放得下。如果心有系缚,就算住到极乐世界,你也会愁眉不展。如果是真丈夫,万事放得下,真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那就算落到地狱里,你也会安之如素。所谓的地藏菩萨,在地狱里度众生,那不过是他伟岸的丈夫本色。 白云深处的神仙,不在山中,而是在我们的心中。向内求,或许相逢;向外求,永世莫得。 |
正月访师记 啸命风雷 本来打算春节和一个前辈师傅及几个道友一起去某山拜访几个道长,结果不是我有事,就是他们有事,总是凑不到一块儿。 前星期六和星期日,我总算有时间了,结果我身边那位前辈师傅和几个道友却走不开,我只好和一个道友同行。 感谢现代化的交通工具,使得我们可以日行千里。到火车站时已经是早晨8点半了。赶紧换乘汽车上山。 先到了去年遇到的那位老道长那里,他似乎预料到了我们要来,正在门口观望。赶紧打招呼,把礼品奉上。他呵呵笑起来,说:“你们这样挂念我,我怎么受得起。” 我说:“托您老的福,我现在被提了个副科长。” 他答:“那是你自己的命好,哪里是我的功劳。” 我说:“您老忘了?去年您老告诉我,说我将来小有官运,回去不到三个月就应验了。” 他呵呵笑了起来,说:“我说过这话?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他盯着我看了一眼,说:“哦,你工作干得还行。好好干,将来还会有机会提升。” 我和道友叩拜了神像,就向他请教了一些来之前就准备好的问题。 我问老道长:“您老是否修出阳神?您见过几位修成阳神的人?” 他说他还没有达到这个层次(或许他已经达到而不愿意让人知道?),他只见过一位修出阳神的,就是该山的一位老道长(去年时间紧,没有找到该道长)。我又问:“是您老亲眼见到?”他说,他亲眼所见。他还说这位老道长出阳神积累外功,是他最佩服的。不过,这位老道长大智若愚,看上去有点痴呆,一般人看不出来他是真人。 又谈到我们身边的那位前辈师傅,我的这位师傅70年代遇到两位云游道长,得到一些工夫,后来归依了佛门,他是佛道双修的,现在虽然没有取得大成,但已经达到小成的地步。老道长说,你们能够遇到这样的人,那是因为你们有这个根基。没有根基的人,即使遇到,他也看不出来。 他说我们根基还不是太差。他经常说到根基。我说,网上有几个人,假冒道家传人,连祖师都骂,还说武当山遇真宫烧得好,就这种人,竟然还有人认为他们是“前辈”。 他说,这还是根基问题。根基太差的人,连识别真假的能力都没有。 他说,一个人的修为高不高,不能看他出家了多少年,而关键在于他的根基。有些十几岁的小孩,能够讲出出家几十年的老道都讲不出的道理,前世的根基在那里摆着,有些东西是先天带来的,不服不行。 我们又试探地问了一句:“我们愿拜您老为师,不知您老嫌弃不?” 他呵呵笑了笑,说:“你们不是有一位很好的师傅吗?我没文化,只怕当不了你们的师傅。再说,你们还是在家人,道家的清规戒律,你们能逐条遵守吗?不急不急,你们还是先多做好事,做好人,将来机缘到了,再走这条路不迟。我也是半路出家的。” 又请教了其它一些问题,在他那里吃了中饭,冲冲告辞,去访那位修出阳神的老道长。 这位老道长居住在大庙里,找到他一看,确实太令人感到意外,尽管事先已经知道他怎么看都不像大修行人。瘦骨嶙峋、老态龙中、目光呆滞,怎么看都不像。 向他问候,他也不理。只是当我们拿出礼品时,他才咧嘴笑笑。老道长嘴里一时说:“我要回家去。”一时说:“这不是我的家。” 我问伺候他的年轻道长,听说这位老道长修行最好,可怎么会成了这样呢?他说,谁知道呢,以前讲起修行的道理,讲得头头是道,可最近一年,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又问,莫不是老道长要走(羽化)了?他说,大家都这么猜测。 要回家去?这不是我的家?究竟是真的糊涂了,还是暗示要羽化了?确实难以判断。 反正看上去他确实不像一位有道真师。 回来后问了我们的那位师傅,他说,或许是老道长神不守舍,所以显得痴呆了。我说,如果师傅 你去的话,或许可以与他交谈。咱们可能根基不够,所以他不愿意显露。我们的那位师傅以后也准备去拜访他们,也许他能够与两位老道长深谈吧。 (道家理论中,对灵魂出窍-“出神”有阴神阳神之分:阳神是脱离肉身的精神体,为神气混融后升华的‘身外之身’,“聚则为形,散则为气”,普通人能看到并隐显自如,可分身散体变化无穷,可随时舍弃肉身直奔天庭为仙,可以说是“仙体”;阴神则是普通灵识,虚渺不可现,乃“清灵之鬼,非纯阳之仙”) |
再访深山隐修的老道长 啸命风雷 前些时和两朋友一同去拜访了老道长,我们提了一些问题,得到的答复虽然不能完全让我们满意,但是还是觉得有收获,写出来与大家共享。 问:从书上看,不同的历史时期,对于道教的神仙体系有不同的说法。有的时期说老子即太上老君是最高的神仙,有的时期说元始天尊是最高的神仙,有的时期说太上老君、元始天尊还有师傅鸿钧老祖,他才是最高的神仙。究竟哪一种说法对呢?还有,有的书上说玉皇大帝是四御之一,可是有的书上说玉皇大帝不是四御之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答:这个问题我也说不清楚,也没有遇到能说清楚的人。谁能说得清,那可真是高人。 问:一些书上说,入定是最大的幸福。还有一些书上说,上等根基的人7天之内可以入定,中等根基的人可能要49天、7个月、7年不等,下等根基的人终身不能入定。看书上说,广钦上人一有空就钻入定中,一定就是几天甚至几十天。虚云法师也经常入定,有一次做饭的时候也定过去了,15天后被人发现而唤醒,发现锅中的土豆都发霉了。而且,从书上看,入定可以前知。那么,入定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般人定不住呢? 答:不要迷信,没有那么神秘。没有烦恼,无人无我,自然就能入定。入定基本上就是(下面的话我不写出来,以免被网上那伙毫无修证、整天夸夸其谈、企图凭借抄书、一心想在网上假扮高人引人上钩的人学去了蒙骗见识不够的人)。 按照老道长的说法,入定时是有知觉的,能知道周围的事情,但该不该出定,由自己决定,不会出现肉身被毁现象。过去从一些书上看也这样说,但有些书上不这样说。 问:难怪在家人难以入定,人在世间,谁能没有烦恼?为了生存、生活,要想办法谋生,各种烦恼事太多。我们有一学佛的前辈,根基很深,也仅有两次短暂的入定体会,以后就不行了,也是因为谋生的艰难,生活琐事使他难以入定。看来要修行,出家是最好的。 答:出家人一样有烦恼,现在庙里的出家人烦恼并不比在家人少。某道长(指该山大庙里的那位修成阳神的老道长)归去了(今年羽化了),大庙里已经没有一人能够入定。有一点贪心、私心、嗔恨心,就有烦恼,即使出家、找个地方隐居,也不能入定! 问:有些人还是有一点贪心、私心、嗔恨心的,可是也能入定,不像你所说的啊? 答:一些人贪心、私心、嗔恨心还有一点,但是在一定环境下,受环境影响,他可以暂时放下贪心、私心、嗔恨心,暂时忘记烦恼,也能短暂入定,但不能坚持很长。贪心、私心、嗔恨心重的人,烦恼就重,即使环境再好,他也不能入定,连入静都做不到! 问:我也不能入静,打坐时总是杂念纷纷,压下这个,那个又来,总是静不下来。倒不是贪心、私心、嗔恨心重,而是工作、生活上的事从脑海深处一个接一个冒出来,没有办法。这也是烦恼吧。 答:所以我说过你还没有到练打坐的时候。(老道长两年前第一次见到我就说过这话)。 问:我现在明白了一件事情,为什么陈樱柠等能够著书立说的大师也不能入定,大概也是因为在红尘中难以断除烦恼吧?现在社会上、网上有些人看的书多,能够夸夸其谈,把丹经讲得头头是道,还在杂志上做广告,招生、卖书搞函授,指导不明真相的人练功,而他们自己毫无修证,问他们练不练功、练到哪一步,他们都不敢回答。大概也是他们贪心太重、一心想发财、成名,所以烦恼比一般人还重,所以不能入静、更谈不上入定了。 答:他们不是为了度人,而是为了发财。自古修道一事,首先要真正做到看破红尘,真正从内心放弃人世间的富贵、恩爱,才能放下一切,自然就没有烦恼,自然就能够入定。所以当官的放弃官位、经商的放下家产,一心去修道。一心想发财、成名的人,比一般人贪心还重,还没有从内心放弃人世间的富贵、恩爱,怎么能够做到内心清净、入静入定呢?《清净经》说,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清,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又说,人之所以不得真道,是因为有妄想,因为有妄想,所以有烦恼。妄想发财、成名的人,当然有烦恼,而且烦恼还重呢,怎么能得真道? 问:是啊,他们不仅贪心比一般人重,而且嗔恨心也一点不比普通人差。因为我揭穿了他们的真面目,让他们失去了市场,他们对我恨之入骨。贪心、嗔恨心这样重的人,怎么能够入静入定?所以他们不练功、练不成功了! 答:修道能不能成,首先要看根基。根基深的人,贪心、私心、嗔恨心很少,很多道理不学也能够明白,很容易看破红尘,放下富贵、恩爱,所以很容易入静入定。有句话说,聪明学不来,根基夺不走。其次要顺其自然,到了一定时候,各种缘分就会自然而然遇到,师徒缘分也不是巧合。第三,环境也很重要。我的体会就是这三点。 问:能不能讲讲您现在修证到了什么地步呢?结丹是怎么回事呢? 答:实践才能出真知,有些东西与书上写的不一样。要做到完全不漏,那不是那么容易。我讲的话,并不是说我都能完全做得到。(老道长只说了这么多) 老道长还讲了其他一些道理,如,如果你身边有一个人很困难,你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是知道了而没有同情心、没有想办法帮助他,那你也修不成。至于为什么,自己去悟。 关于入手之法,老道长也说是守下丹田。网上、杂志上一些欲为人师的假冒高人硬说守下丹田不是真诀,目的无非是为了显示自己高人一等。 一些欲为人师的假冒高人说不需要积功累行,老道长说,那是胡说,不积累功行,修道的果位从哪里来? 其他的一时记不起来,就不多说了。 告别前我们与老道长一起合影,并忠心祝愿他能够修成正果。 |
三访老道长 啸命风雷 说是三访,其实不是第三次拜访,而是第三次续写访问录。 快一年时间没有拜访了,已经攒了不少问题,决定去问个究竟。 闲话少说,直接把问答记录下来,供有兴趣的道友自己取舍。 问:我记得您多次说到过无人无我,一些佛道经典像《金刚经》也谈到无人无我,这无人无我究竟是什么样? 答:无人,就是平等对待富贵人和贫贱人,不因人富贵而想巴结他,不因人贫贱而看不起他,对任何人没有牵挂,对自己的亲朋好友没有太多的情,对伤害过自己的人没有记仇,以慈悲心对待伤害过自己的人。无我,就是看到人有困难能够舍弃自己去帮助他,不计较自己的得失。达不到无人无我,入定后种种幻觉都来了,亲人来了,仇人也来了,没有不动心的,看到亲人就产生欢喜心,看到仇人就产生仇恨心,看到金钱、美女更容易动心,一动心就要出问题,甚至走火入魔。所以,做不到无人无我,是不行的。 问:您所说的我相信,我看过《醒世恒言》里面有一个故事《杜子春三入长安》,太上老君命令杜子春看守炼丹炉,“须要安神定气,坐到天明。但有所见,皆非实境,任他怎生样凶险,怎生样苦毒,都只忍着,不可开言。”杜子春在幻境中经过种种考验,最终由于不能舍弃亲情,动了心,结果前功尽弃,丹药未成。我看这个故事是古代修道人写的,把修行的道理用故事写出来。 答:是的,这些故事值得一悟。悟性很重要。 问:您过去说那位修成阳神的老道长已经达到无色无相无声无臭地步,这无色无相无声无臭又是什么意思?佛经说无眼耳鼻舌身意,是不是一个意思? 答:是一个意思。眼耳鼻舌身意六门紧闭,两耳不闻窗外事,这不是一般人能达得到,做到这一点确实不容易,这是好的。但是也不好,都像他这样什么都不管,道教就无法弘扬了。 问:看佛道经典说,入定有四禅八定等多种层次,您看呢?您现在达到哪种层次呢? 答:层次肯定有,但我没有仔细区分它。这不能有半点虚假,要实事求是的说。 问:网上有人对达摩祖师面壁十年感到不可思议,有说他是在等传人到来,有说他是在练功。我说他是在入定十年,对不对? 答:面壁十年是入定十年,是正确的。 问:入定和禅定是一回事吗? 答:是一样的。 问:丹是什么?入定和结丹是什么关系? 答:丹有多种层次,结丹就有一定层次了,结丹的人就会有大智慧。入定和结丹是相辅相成的。(丹是什么?入定是什么样的境界?我不想把老道长的话全写出来,不过,他的话使我们听了之后,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社会上和网上大谈入定、结丹的大师和高手大多是骗子和盲师,根本没有修证体会,完全是把经典上的名词术语拿出来夸夸其谈,假冒有修证体验,以吸引不明真相的好道者上钩。他们照抄经典的说法,说入定才能结丹,让不明真相的好道者以为他们能入定、结丹。而他们被质问究竟能不能入定、结丹时,又说入定不能结丹,结丹不需要入定。) 问:我过去写过两篇有关您的访问录,在网上很多人看到后,想知道怎样入定。您能不能具体谈谈,算是对他们有一个答复? 答:任何事情都要拿得起、放得下,知足常乐,不能有一点虚伪心、嫉妒心、嗔恨心、贪财心、贪色心,不能有一点私心杂念,修道就是修的这颗心,只有把心中的所有垃圾都清扫干净了,才能真正入定。这个道理,佛教和道教的经典上都讲了,但是,知道的多如牛毛,能做到的非常少,真能做到确实不容易,不是人人做得到。做到了,自然就能入定。做不到,就是打坐一辈子也没有用。 问:一些人把实修当作打坐练功,甚至认为只有出家才算修道,才能练成,您看呢? 答:这是错误的。修道就是修的这颗心,如果心没有清扫干净,打坐练功一辈子也没有用。很多胡子很长的老道就是这样,打坐练功一辈子也不能入定,甚至打坐几个钟头睡着了,别人还说他练得好。现在的高人大多不在庙,而是在世间。被人看不起的人说不定就是高人,别看他外表脏,可心里比修了几十年的老道要干净。现在的道教已经偏离了邱处机祖师创立的道教,大多是为了谋生,为了钱,偏离了邱处机祖师苦己利人、济世度人的宗旨。穿上道袍、道帽,心里未必有道,未必能算道人。不穿道袍、道帽,心里有道,就是道人。打坐几十年的未必能成正果,而才入道的可能超过打坐几十年的。不能看到老道胡子长、出家时间长、能谈几句口头禅就以为是高人,一些年轻人是生而知之,比学而知之的高得多,别看是年轻人,才入道几天,他的根基不是老道能比的,他今世的修行只有几天,可是他往世已经修行很多世了,很多道理不学自会,他一打坐就能定得住,几天就能超过老道几十年。修行不在外在的形式,重要的是修心达到什么境界。打坐也不一定要双盘,顺其自然就可以,不盘座同样可以入定。 问:刚才我们遇到您的徒弟,他说您没有教他怎样打坐练功,为什么这些年了,您还不教他呢? 答:其实我已经教他了,行住坐卧都是练,一天24小时都是练,练的是心,要去掉各种不好的心,培养好的心。心不练,打坐定不住,有什么用?心练好了,一打坐就能入定。他还没有悟到这一点。 |
问:我在网上写过两篇关于您的访谈,一些人想拜访您,拜师求教,他们认为有一些修炼秘密是书上不能写的,必须得到明师口传,想从您这里学到真传,我按照您的要求,没有透露您的修行地址。不过,鉴于好道之心,希望您能够多讲讲您的体会。 答:没有什么秘密怕人知道,其实佛教和道教的经典都已经讲了。过去打坐的方法很保密,不轻易传,不是怕坏人学去了、学成了干坏事,而是怕徒弟本末倒置,以为得到真传了,专心去打坐,而不再严格要求自己,不再注意修心,结果修炼不成,反而怪师傅不传真道,又到处寻访真道。肚里事少了,嘴里话少了,睡觉少了,修行就有层次了。修到一定地步,是不需要睡觉的,睡觉就是入定。 什么是道?道在哪里?忠于国家、忠于职责,孝敬父母,常怀慈悲心待人,就是修道,就是合道。为人类谋福利,为世界谋和平,不谋私利,一心为公,就是大忠大孝。只有达到大忠大孝标准,才能达到无人无我境界,才能去实践结丹。喜欢谈结丹的,不要相信他,不忠不孝、心怀狡诈的人是没有办法达到无人无我境界的,是不能结丹的。 一些人遇到不顺心的事,想不开了,就想出家逃避现实,说自己看破红尘,要出家修道。什么是修道都不知道,就想出家。自古没有不忠不孝的神仙,父母养育多年,连孝养父母的责任都没有尽到,这是与修道背道而弛的。 (既要孝养父母,又不能对自己的亲人有太多的情,是不是矛盾?该怎样处理?各位道友自己想。) 问:我看一些道教的书上说,80年代很多打着道家、道教招牌的大师、高人卖道发财,有些确实与道教有些关系。对此,中国道教协会曾经呼吁道教中的老修行,不要轻易收徒,以免不小心把秘密传给坏人,酿成大祸。可是您却说不怕坏人学去了、学成了干坏事,是有把握收他的功吗? 答:担心道家内丹真传被坏人偷学去,学成了干坏事是多余的。坏人想结丹,首先要从内心变成大好人,才能达到无人无我境界,才能实践结丹,因此不必担心坏人偷学成功。不把内心清扫干净,去掉贪财心、贪色心、虚伪心、嫉妒心、嗔恨心,是达不到无人无我境界,是学不成的。一些人以为按照师傅教的、书上写的方法,找个安静的地方打坐,坐上几年、几十年就能够成功,是错误的。很多老道打坐几十年最终还是不能入定,一无所成。 (由此可以看出,社会上、网上以传播丹道为幌子卖道发财的人,心怀狡诈,能不能入定、有没有结丹,很容易看出。) 问:网上有人说,修道追求清静无为,就不应该多管闲事。我不同意,难道看见坏人作恶就不应该管了? 答:什么叫清静无为,什么都不管,谁来养活你?等他被坏人逼得没有吃、没有住的时候,看他还怎么清静无为、怎么修道。邱处机祖师为了挽救成千上万人的生命,远行万里,去劝说成吉思汗少杀人,是多管闲事吗?修道就是修大智慧,为百姓造福,修个什么都不管、不闻不问,有啥用? 问:那么,世间的战争、瘟疫、水灾、火灾,修道人为什么不出面阻止? 答:劫难是共业感召,不是人力能够改变。(老道长此说与佛经所说很像)只能够尽力、量力而行,有缘的能帮一下就帮一下。邱处机祖师劝说成吉思汗少杀人是对的,但是如果修道人帮一方打另一方就不对。 问:有这样一个故事,一僧一道比试功夫,一同出神去某地看花,结果僧人先到,道人后到。道人说,我们各摘一朵花带回去做证明,僧人同意。回来后,道人手中拿着花,僧人两手空空。道人说,佛教只修性,不修命,只能出阴神。道教性命双修,能出阳神。阴神人不见他,不能移物,而阳神人能见他,能够移物,能力超过阴神。您怎么看? 答:这个故事是道教中人编造的,用以贬低佛教。佛教中也有类似的用以贬低道教的故事。这都不对。一个根基深的人,不管他是在道教还是在佛教,都能够很快达到很高境界,佛教修行同样可以出阳神(我过去也听一和尚说,佛教中人也有不少参考道教的经典,他的师父就能够出阳神)。佛教和道教的很多东西是差不多的。我与佛教、基督教、天主教、回教人都接触过,他们对我都比较客气。 问:很多人说自己诚心求道,却遇不到师傅,怪自己运气不好,上天不给机会,您看呢?您所学的内练方法又是谁传给您的呢? 答:遇不到高人点化,说明自己还有不足,需要继续努力。如果真的是诚心求道,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如果真的达到一定的地步,肯定会遇到高人。不是高人找上门来,也会巧遇高人。 (老道长所学的打坐方法并不是他的第一个道教中的师傅传授,也不是那位已经羽化的老道长传授,而是外来的高人找上门来传授的,这出乎我们的意料!他还说,最近有一高人来过,是他平生所见第二高人,此人是一道人,修为仅次于那位已经羽化的老道长) 问:观星术为什么能预知未来? 答:这是道家天人合一思想,天上一颗星,地上一个(人)丁,有它的一定道理。星象变化与人事变化事有联系的。但不是人人都能学会,要有一定基础。(老道长还预言了未来几十年的一些大事,属于秘密,我们记在心里,看将来能不能实现。) 主要内容就是这些,老道长一再说自己水平很低,讲不出有水平的话。 直到现在,还有人问我老道长在哪里,想去拜师学道。我只能说,第一,他怕出名,希望我们不要告诉其他人。第二,即使见到他,也不会得到什么秘密,他所讲的,在佛教和道教经典上都能找得到。 收获是,看到当今还有人在实践修道这件事,而且修行有成就,增加了自己修道的信念,觉得此道可学,只要努力,成功是有希望的。 同时增加识别真伪的能力。如果修行有一定成就,是能够知道你的根基和平常的修为的,自己说自己诚心求道,是不是诚心、做了哪些有益的事、哪些方面还做得不够,是瞒不了的真师的。 若有人喜谈入定、结丹,他究竟能不能入定、有没有结丹,你看他是不是贪财、贪色,是不是虚伪狡诈,嫉妒心、嗔恨心有没有,如果有,他肯定是骗子。如果他没有能力知道你的根基和平常的修为,那他更是骗子、盲师无疑。 |
四访老道长 作者:啸命风雷 发表时间: 2006/04/03 22:24 桃花盛开的春天,我们再次访问了老道长。 我们提议在门外大石头上请教他,他欣然同意。坐下后,老道长忽然起身返回去,我们正不解,他笑呵呵的搬来蒲团,让我们坐在蒲团上。平易近人,毫无架子。 头顶蓝天,远望群山,阳光晒得暖融融的,真是好日子。 闲话少说,问答如下。 问:有一清微弟子请教科仪中掐诀念咒和踏罡步斗,请您谈谈。 答:不精通。可能有用,也可能没用。大多是做给人看的,做的人也不知道有没有作用。不搞一套仪式,看的人就不相信有作用。道士要吃饭,不这样做,外人就不相信他有两下子,就不会出钱请他做法事。现在人死了,不光要烧纸钱,还要烧纸糊的电视机、电冰箱、小汽车,死人能收到?能用的上?做给别人看的,有没有用,自己也不知道。 问:这么说高功做法事是故弄玄虚、自欺欺人? 答:也不都是。真正的高功是有作用的,不过很少。 问:真正的高功是指能通神的高功吗? 答:是。能通神,不会这些也可以起作用,没那么麻烦。 问:难怪古代高道说,今人飞章谒帝者,只不过对本宣科而已,安能有内炼功夫,而取报应于倾刻。不能通神,掐诀念咒、踏罡步斗、拜表上章,都是照葫芦画瓢,神灵知道不知道,自己心里也没数,效果很难说。 答:是。 问:您所说高功掐诀念咒和踏罡步斗大多是做给人看的,让看的人相信他有道行,社会上传仙学、丹道的也是这样,东抄西剪、评估论今、谈药说火、搬弄名词,什么铅汞、龙虎、守窍、气穴,让看他书的人相信他有实修实证,相信他是大师、高人,掏钱买他的书、参加他的函授辅导班。 答:这样的人,古代也有。过去有个董清奇真人说,有等道人最灵,从来不做实事,专骗旁人供养,爱好与人为师,自己不能解脱,耽误旁人生死,此行不如做贼,名为迎面窃取。 问:可恨的是,迎面窃取还振振有词,说什么修道要法侣财地,赚点钱是为了积聚修道用的钱,无财不养道。 答:董清奇真人还说过,古人慕道先弃家,弃家之后可舍身,舍身之后才访道,访道明理才修真。今人慕道先齐家,齐家捎带也修身,哪有腰缠十万贯,跨鹤飞升作天尊? 问:今人慕道先齐家,齐家捎带也修身,现在好多想修道的人也是这样。浙江桐柏宫是少有的道教圣地、目前唯一不以赚钱为目的的修道场所,正在重新修复,我想这是与道结缘的大好机会,好道之士理应多少出力帮助,可是很多人想,我的经济也不宽裕,等我有了钱再说。 答:这都是修不成的。 为什么修不成?大家自己去想。我想很多人偏不相信,我就按照师传的、书上教的去练,凭什么练不成?如果这样能成,遍地都是大罗仙。 问:那位清微弟子还请您谈谈弘道、度人。 答:他不是靠香火谋生的道士,很难得。弘道就是为了度人。 老道长谈了一些将来道教的发展情况,据他说,将来道教会振兴的,但是要在好几年后,特别是2008年以后几年,要经过道教内部的大变革才行。未来道教的振兴,不是靠住庙的道人,而要依靠社会上的青年好道之士的大力扶助才行。我过去也曾经听一老修行说,他在定中所知,未来道教的振兴,不是靠住庙的道人,而要依靠社会上的青年好道之士的大力扶助才行。从现实道教的衰败和网络道教的兴盛,也许他们的预言是对的。 问:从古书上看,一些道教和佛教中的高人会观星术,听说某山有几个年轻道人也会,看来如您所说,高人不能看年纪大小,根基是第一位的。这观星术是高人传授的,还是自己会的? 答:到了一定时候就自己会了。 问:是定中所学? 答:是。 问:您现在成了不知名的名人,我和很多人相信您是有修证的,您的话对很多好道之士是有帮助的,能不能多透露一些?这也是您为振兴道教作出了贡献。 答:如果我的话有起作用的地方,精华部分让人知道也是可以的,糟粕部分也是有的,你去其糟粕,取其精华,也是可以的。 丹是什么?老道长说,丹就是神。我记得任法融大师在《周易参同契释义》中也说,“关于丹之命名,壬、神丹,丹熟脱胎之后,聚而成形,散而成气,相似婴儿一样,四肢五脏筋骨俱全,入水不溺,人火不焚,能沉能浮,上能透入九霄,下能潜入地内,通晓往昔之夙因,能知未来之起伏,神通广大,故曰神丹。” 入定是什么?老道长说,入定基本上就是神游。古代的高僧高道为什么潜入山林,闭关修定,如果不能神游十方八极,怎么耐得住寂寞和清苦?达摩祖师面避十年是在干什么,也很好理解了。老道长说,入定太久也不行,对身体不好,要经常出定,他认为达摩祖师面避十年不是十年不吃不喝不动,肯定要经常出定活动活动身体。 怎样入定?老道长说,没有烦恼,无人无我,自然就能入定神游,很简单,并不神秘。我相信他的话,西方人不懂丹道,也有人能够自我训练灵魂出体。广钦老和尚没人教他,他自己就能入定神游。 老道长反复强调,有一点烦恼不能入定,有一点私心不能入定。能做到的人很少,只有用戒律严格约束自己的才能做到。这使我想起《初刻拍案惊奇》有一小说《乔兑换胡子宣yin 显报施卧师入定》中说,“其时离原上百里有一个了卧禅师,号虚谷,戒行为诸山首冠。” 了卧禅师能入定,因为他戒行谨严,为诸山僧人第一。 社会上传仙学、丹道的大师、高人,有几个能入定?有几个结丹了?正如张三丰祖师所言,余足迹半天下,闻见多矣,多记丹经,腾其口说,强不知以为知,虚装道貌。或曰,我是邱祖第几派嫡嗣。或曰,我得某真人秘传口诀。夸耀求售,摇唇鼓舌,使耳食之夫,惊喜若狂。深中其毒,牢不可破。 又如洪硕峰所言,丹道学术是结合社会及自然之实验科学,明师必须要真参实证过,才有足够之体证、经验用以指导别人,否则盲人瞎马,何以服人?厚颜无耻,看几本丹书、东抄西剪、私心揣臆,用以欺世诓人、胡言乱语,根本摸不到帝释之鼻孔。 徐兆仁教授也告诫:社会上盲师、骗子毒如蛇蝎、狠似豺狼,他们或以动听的言词,设下圈套,诓取财物。他们对各派理论、方法生吞活剥,胡乱拼凑。浅尝有效,深入则非。纠集帮凶,前呼后拥,虚张声势,冒充大师,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可是一些人至今还看不出这些人的伪诈,与这些人互称道兄、道友,客观上助纣为虐,帮助他们蒙骗不明白的人,我与老道长论及此事,他还是说,根基不同。 我的体会是,缘分是自己修来的,不是碰巧,真师对陌生来访人日常思想、行为是非常了解的,该不该点化,完全在于自己的思想、行为是不是符合他的要求。如果能够想通真师的所想是什么,所作符合真师的愿望,自然能遇真师点化。 访师须得先有道,只有自己有一定见地,才能与他交流。老道长说,我的理解百分之八九十正确。如果缺少基础常识,怎么提问题?怎么理解他的意思?考大学需要先上高中,小学没上就应该先学完小学课程,如果小学没上完就要参加高考,考卷怎么做? 愿这篇访谈能够对一些好道之士起到帮助作用。 |
我对“神通”的看法..... 发布人:求一 练功出神通是一件很值得考虑和必须小心翼翼去面对的事情。 那么我们该如何去面对和处理它呢?我没有什么好的方法,我只有把我自己的想法写下来和大家一起探讨。要是有不足或者不对的地方请各位不吝指正。 当初我来求道,很难说是什么一种心情,现在想想,大概是有那么一瞬间的顿悟把。当时我是这么想的“人道中的凡事都是有人心来控制的,那么也就是说人心才是根本。如何去找到一门可以让自己的心比别人更坚强,更明白。”于是我选择了求道。 我刚开始也和大家一样在网上胡乱摸索,什么都看,但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我的上师,他才帮我开了悟(不是开什么大智慧,而是让我明白了我的错误) 可以说一句老实话,我一开始也和有些人一样,只想求一点神通。于是我就和上师说了。 上师满足了我的要求,给我开了“天目”。 哎,,,,祸害来了。 我本来身体就不是很好,又加上当时我刚考完注册会计师,去是刚做帐回来。我当初一开天眼,就全力去看。怎么和大家说呢?我看到了我想看到的一切,是的,一切。这并不夸张。 但是却不是什么好事情。原因很简单:一切的神通它都有一个根源,就象我们现在的发动机一样的。我开天眼的时候,我的发动机----身体很差,里面没有多少油了(还好我年轻,要不就翘了)而维持天眼是要非常多的身体的能源的。结果,没到三天,我就大病了一大通。 后来我问上师,上师才告诉我原因。我当时怪他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他说:“凡事都要自己去体会,才会珍惜,才会努力,别人说了没用的。因为那是你自己用生命换来的。” 后来我开始真正修了,不过我那时候又对神通特别害怕,几次要出了,都被我给挡回去了。 我当时很迷惑,就去问上师,上师告诉我说:“神通本来没错,你也可以去用。它并不是修来的,而是你身体里面本来就存在的。你怕是因为它害过你。但是现在你不要怕,你身体好了,神通所消耗的能量少于你补充的,你就不会有不舒服的感觉。” 我当时问说:“那我们应该怎么去面对和处理呢?” 上师当时没有回答我,而是让我自己去人道中体会。我现在体会的是“神通你可以用,但是不要乱用。你应该把神通用在护法的基础上。但是要是别人来欺负你,你就可以自己来判断是否要对付他。” 在这里我说一个我的想法“你的修为越高,你自己就越不愿意用神通。也就越和气。这也就是为什么有的事情我不能忍,而我上师可以忍,并不觉得有什么的原因”(我猜的) 最后和大家说一句:“出神通是一件好事情,但也是小心的时候,望大家好好面对。” |
关于中医点穴之术的神奇经历 作者:流年流月流日 (流年氏) 2006-4-2 易学高人流年氏的奇闻逸事... http://liunianll.spaces.live.com/ 医僧中修 中修大和尚,辽宁营口楞严寺僧人。精针灸,通易理,尤善子午流注和灵龟八法针法,神乎其技,广施善德,以术法为方便,济众生无数,积无量大功德。前日夜,师兄与余茶话,言及中修师事迹,令人神往。且略述一二。 九二年壬申夏,应厦门南普陀寺方丈妙湛大和尚之请,中修南下厦门闽南佛学院,教授学僧针灸之术,并应现施治当地病人,流传故事甚多。 某日刚过午时许,中修僧与妙老路过厦门宾馆,适遇某领导张某。张某因数年前不知何故,患右嘴角歪斜,开口即歪,寻医海内外,费钱数以万计,均无果而返,痛苦不堪。据传上峰数次欲提拔此人,但均顾虑此疾会影响形象而作罢。为此张某更是心急如焚,亦无可奈何,见同僚晚起皆已平步而上,徒以望而兴叹。亦是机缘相合,张某素敬仰妙老,一见即趋而问礼,妙老遂介绍中修相识。 中修师一见张某,笑道:“口角歪斜,毒火上攻,肾水不交。”然后,一看手表,说:“时辰正好,可为一治。”张某不明就里,略有见疑,然见妙老在旁点头微笑,遂转口道:“多谢师父,然欲如何治?” 中修师将其领至一大树下,令其闭目低首。突左手执其下颏,右手点按其项上,迅速转动数周,再复拍捏其肩背穴道数处,倾刻间毕。动作如电,令人目眩,并嘱张某不可开目,养气片刻。 无几,中修师称:“可矣!” 但见张某回神长吁气,若梦醒状,轻松微笑,张口称谢,已复正常。观者无不赞叹!张某当即欲下跪,中修师亟用手托起。张喜极而泣曰:“此疾折磨某已数年,可谓筋疲力尽,常觉生而无趣。今师起沉疴于举手之间,复健全于谈笑之余,真神医也!大恩不言谢,若有差遣,必当竭力!” 中修师笑道:“此病本小疾,为心火上攻,肾水不交,脾躁太过,故口角歪斜。之所以成为顽疾者,仍不明病因,治不得法,法不得时,故致小病而大,大而久,久而久之,无药可治矣。此刻流日流时,正好诸经腧穴开放,子午流注配以灵龟八法,一举而得,故攻之必克。然此疾已久,虽暂复原,仍需调养时日,无他良方,唯心平气和按时调养,不可好高骛远矣。” 言毕信手而书中药一方,嘱张某按时煎服。张某唯唯,称谢不已。 余另一师兄某亦向中修师学针法。某日,问师道:“师父,诸多传说及武侠小说中,有点穴之术,称能令人生死或制人动静,余未曾亲眼目睹,难以信之,不知师以为如何?” 中修师突然伸手抓住师兄右手臂某穴,旋即放开,动作迅捷,笑问:“如何?” 只见师兄某,汗如雨下,右边半身皆不得动弹。 中修师复伸手拍其背数下,并叮嘱道:“不可即动,五分钟后即好。” 师兄某自此敬服,苦心求学。然中修师笑道:“君刻苦有余,天分不足,学常识可矣,入吾门,难矣。” 中修师每日课余即为人治疗。然因人因时因症而异,时间未到,必不动手。 某日,某甲长年头痛不已,闻名而求治。中修师望闻问切毕,倒杯开水,令其喝下,并静坐边上等候。然后为其他人施针,若已遗忘。三小时后,突到某甲面前,令其转身,于其脑后施针数枚,或长或短,迎送自如,未几收针,并迅击其后背数次。某甲突狂吐痰半盂,恶臭如粪,汗流浃背,顽疾尽去。 某甲感恩之余,大为困惑,为何头痛会吐痰。师笑道:“人身各处皆有痰,痰者,排泄之余,无用之物也,通而泄之则安,积而困之则痛。施主之头疾,乃因胸隔不通,诸痰积堵,导致诸经行走头部不畅,故而引发头痛。中医与他医不同,非头痛治头,而需总体辨证论治。如头痛则吃止痛药,虽止得一时,但止后更痛,痛而复痛,痛何如哉?故施主常年不得治矣。” 某甲复问:“为何要等三小时之久?” 师道:“时,机也。治病要明病机,治病要抓时机。人身与天地合。经络穴道开放皆有定时,并随年月日时而不同。亦因人而异。施主属马,生月为夏,生日为丙,生时为午,故身旺火热,火旺克金,肺受伤克,痰必多。痰多堵困,如不得法开穴,通诸相关经络,单一施治,何得而一针见效?” 某甲似懂非懂,晕头转向,只是点头如啄,称谢不已。 某日午后,病人某乙被抬进,称已偏瘫多时。某乙已不能动弹。脸色白惨,气息微弱,双目暗朦。中修师细问病史,号其脉良久。摇头道:“心包不畅,心经亦受寒多时,难矣。” |
病人之妻闻而下跪,泣求不已。 中修师略迟疑片刻,叹了口气,对其妻曰:“此病可治,然须冒险而为之。请配合,不可出声。” 其妻诺诺。 只见师将病人平放床上,解其衣,露其胸。令其放松。师示一短针,对病人称:“不必惊慌,小小针扎一下。”命某乙闭目。一看时辰已到,师即取七寸长针一枚,异于平时所用之针,又复口含冷水,突喷向某乙面上,某乙大吃一惊,瞠目结舌,提肩挺胸。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师于电光石火瞬间,将针疾迅扎入胸口膻中穴,复又迅速拔出。众人尚未回神,却见师拍拍某乙,笑道:“起床可矣。”只见某乙长吐一气,翻身下床,行走自若。夫妻双双跪地叩谢。 师兄在旁,问师何故喷冷水于面。 师曰:“膻中一穴,是心脏最下处,差以毫厘,必出人命,历来医家,皆不敢随意施针。然此病,根在此处,不针不治。然如针若有失,必难必险矣。故先示以小针,以安其心,使心不乱,复令其闭目养神,待此穴开放。当下针之时,喷水使其心受惊而往上提,此时,穴道中空,一针而通,诸积皆去也。然,须迅捷准确,方能万无一失。施用长针,方能有功。此法惊险,慎而又慎矣。” 师兄拜服。 流年氏闻而惊叹,恨不得而求学于中修师门下。然时空遥而渺,不知师今是否仍住世。师与余恩师妙老同蜡,而妙老已圆寂十年矣。如住世,亦当九十有七矣。师兄亦久无其音讯矣。 吁,中医之术,无论针砭汤药,皆与自然相一致,执天人合一之理。望闻问切,探究病因病理,辨证论治,结合岁运气时;往往治未病而却已病,起沉疴于针草之间。数千年来,养育我中华亿万民众,在艰难困苦中,延续灿烂文明至今,举世罕见矣,其功不可谓不大! 然,近世以来,中医却被视为迷信,或为非科学,与国运国势同悲蹇。近几十年来,中医又被所谓现代化,其所言行,已离题远矣。且古之学医者,必为聪明绝慧之人,并得良师口传心授亲传身教,故医术延绵,名家辈出;而现之学中医者,却多为在学院中群学,并多非真为欲学中医者,且不读古经,只学西医方法,中医式微,良有以矣。当年之老中医,存世已不多矣。古之村舍必有医,而今欲觅一良医,数万亿人中,不可多得矣,悲乎! 常忆孩童之时,若有小病,必请乡邻之长者,一老中医觉伯。每治病,慈爱有加,声和气谒,其搭脉时,手温而绵,极为舒服。其堂上有:“杏林妙手”,“医者父母心”之锦旗数面。父母常称:“觉伯好积德,必有好子孙。”觉伯每次必不收诊费,如用其自制药散,药费亦极便宜,亦常赠药于贫者。所谓悬壶济世,当如觉伯者矣。 反观今日,中医不仅医术不传,医道更或然无存。去医院看病,多是西医。所谓西医是科学,而科学则是理性,理性则无情矣。又更有甚者,以医为产业,以医谋利,则是“医为德业”之古训已成为商家笑谈,今日中国医药之利多为西人或其代理人所得,不灭中医,何利可图?医者如能施一笑,则已是难得;如能合理收费,已是恩泽广被矣;如能有同情心,则已是好人好事,感动中国矣。进医院者,小病破财,大病破家,不治或许不死,一治或许必死矣。岐黄之灵,扁华仲孙,不见其影,身为华人,悲乎其悲乎! 呜呼,国运当兴,医运亦当复。祈愿苍天降才,祈愿老中医仁者寿,祈愿祖国医学香火永传! |
七。真实奇怪事件 |
晚上睡不着。听着歌,感觉自己浑浑噩噩,前所未有的茫然。不知道自己能干点什么。都快压抑了。(纯属吐槽) 突然想起来,自己经历过一些很奇怪的事,身边也有人发生过的奇怪事。莲蓬里大多都是小说,不然我来和大家说说真实的怪事呗。 因为是手机码字,边写边码,可能文笔和速度都不会太尽人意。毕竟我要回想和组织语言。所以大家如果肯赏脸评论请不要催我。 我真的很需要你们的回复。楼主是懒癌晚期,有回复才有动力。比心~(??ω??)?? 好了,废话不多说了,现在开始第一个故事。 |
窗外的老奶奶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传说,很多小孩子很小的时候,会在大人并没有在身边的时候突然对着空气笑起来或者大哭。那是“笑娘娘”和“哭娘娘”在逗弄孩子。 我很小的时候,大概三到四岁的样子。朦朦胧胧记得某一天,我在我父母的房间玩玩具。玩的什么玩具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父母的房间有两面很大的窗户,窗户旁边放着一台缝纫机。缝纫机旁边是大床,大床旁边是一个带大镜子的柜子,柜子头挨着床头,镜子在床尾。没错,镜子是正对着我父母的床尾和窗户的。现在想来这个造型应该是非常不合理的,对吧?但是我父母那时年轻,并不在意这些细节。 好了,话说回来。那时我妈好像在厨房或者厕所,不知道到底在干啥,反正没人理我。我就一个人背对着窗户,躲在缝纫机下玩不知道是什么的玩具。突然瞥到镜子里有一个人影在对我招手。我疑惑的回头,果然看到窗户外面有个陌生的奶奶在边招手边对我笑。 我还记得那个奶奶穿的是件橘黄色的衬衫,至于面容,我不太记得清了,反正给我的感觉很慈祥,很亲和,我不怕她,反而有点喜欢她。她也不说话,但是我竟然好像能懂她在表达什么。(这样一想,好像那时的我也不太会说话,不然我肯定会喊我妈来的)。 那天她陪我玩了很久,但是从头到尾她都在窗户外面,没有进来。我记得我很开心,然后我妈突然喊我,我转头看我妈,指窗户外面想告诉我妈外面有奶奶陪我玩,可是我妈没什么反应,再看窗户,奶奶没有在窗户外了。 我有点失落,哭起来了,我妈哄哄我,我也很快就忘了。毕竟年纪小。 后来很多次,我妈做家务没空管我的时候,那个奶奶都会来陪我玩。回忆里我的心情真的很开心。现在想起来都会不自觉微笑。 有一天,又是我一个人玩,奶奶也没来陪我玩。我太无聊了,就在床上蹦蹦跳跳,我父母的床是那种老式的绷子床(不知道的自己去查查)。有弹性,在我的认知中,我父母的床跟公园的蹦蹦床可以划等号。跳着跳着,突然来个黑影子一闪,就是那种被人推了一把的感觉,我从床上蹦飞了。脑袋直接磕在缝纫机的桌角上。说真的,第一瞬间,我没觉得痛,磕懵了,然后就看到窗户外奶奶手伸进来想要扶我又进不来的感觉,我还看到一个黑衣服奶奶瞪着我,好坏好坏的感觉,我很害怕,又痛又怕,大哭起来,我妈听到响声也很着急跑了进来,把我抱起来,帮我揉脑袋。 后来我就再也没看到过那个奶奶。这件事连着那个奶奶都被我尘封进了记忆。 等我上了初中,有天我妈突然感叹,说,你还记得吗,你小时候多调皮,在床上蹦蹦跳跳,跳飞了,太阳穴磕在缝纫机上。不过你也是皮实,摔得那么响,你脑袋竟然没有肿,就是有点红。我把你抱起来,你小嘴巴一直在喊坏奶奶推,坏奶奶推,我还以为你摔傻了,幸好没有傻。 看着妈妈的微笑,我突然就愣了,记忆中那个好奶奶的表情和那个可怕奶奶的表情都在瞬间涌了出来。 回忆完了以后,我打了个寒战,我家在五楼,窗户外怎么会有奶奶。 很久很久以后,我都很害怕看窗户外。 直到我长大成年,听到长辈讲起“笑婆婆”和“哭婆婆”的故事。 我终于释怀。 窗户外慈祥的老奶奶,我更愿意相信她是“笑婆婆”。 更或许一切只是我儿时的梦。 不管如何,都谢谢。 谢谢有那么一位老奶奶,不管是梦境还是真实,都谢谢,幼年孤独的我曾经因为她,很快乐。 |
顶楼的黑猫 我家是老国企分的职工房。一栋楼有六层,每层两家住户。楼上楼下的街坊都是我爸曾经共事或者那时正在共事的同事。 我家在五楼。 我家对门的六楼,住着一对爹爹婆婆。爹爹婆婆的为人都很和蔼。相较于爹爹,婆婆更为和善,至少是对我。 我小时候很调皮,上下楼遇到婆婆,我都会皮上一下。按照现在的定义,应该就是熊孩子本孩。但是婆婆并不介意,不仅不骂我,反而总是愿意邀请我去她家玩。 婆婆很喜欢猫。她养了一只黑猫,通体黑色,没有一丝花纹,黑猫的瞳犹如碧玉。每次我去婆婆家的时候,黑猫都会从家里的任何角落走出来,然后安静地趴坐在婆婆家的沙发上,用它碧绿的眼睛直直盯着我。盯得我心里发毛。 因为有它的存在,我每次去婆婆家,都不太敢放肆,甚至可以说我的表现很老实。 主要是怕它挠我。 直到某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看到我进屋,黑猫照旧走出来趴在沙发上用它深沉的眸审视我。我也一如往常和它深情对视,婆婆递饼干我吃,我也不挪眼睛,接过饼干就往嘴巴里塞。 婆婆笑了,哈哈大笑那种。我从没有看到一向温柔安静的婆婆那样笑。 原来我顾着和黑猫对视,连饼干包装袋都没有撕,直接把袋子连着饼干咬进了嘴巴里。 “傻孩子,盯着花花看什么?”(花花是黑猫的名字) 婆婆嗔怪着拿过我嘴里的饼干,帮我撕开喂进我的嘴巴。 我终于顺利吃到了好吃的威化饼,甜甜的,酥酥的。 婆婆拍净手上的饼干渣,转身坐下,抱起黑猫放到自己的腿上,轻拍它的脑袋:“花花,你也是,丫丫你不认识了吗?每次都盯着她看做什么?你这样会让她害怕的。” 婆婆轻轻的一拍,黑猫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婆婆拍完,又轻轻摸起猫的毛。猫舒服得发出了呼噜声。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除了我爸以外的生物打呼噜。原来动物会打呼噜。百科全书诚不欺我也,人确实是动物。高级动物是人,低级动物是花花,至于为什么我爸会和花花一样打呼,那么只有一个解释,我爸可能是不太高级的动物,大概是没有太进化完全。 这么多的脑洞在我不足十岁的脑壳里炸裂飞翔,导致我当时的表情一定很有戏剧性。 婆婆笑了,伸手轻轻刮了我的鼻子:“想什么呢?” “猫,它,它打呼……”我结结巴巴,有些懊恼自己掌握的词汇实在太少,无法把自己的惊天推理倾吐出来。 婆婆笑了:“猫很舒服的时候是会打呼噜的。你看,顺着毛,摸它的头。来,你来试试。” 我伸出手,犹犹豫豫,猫的眼神也突然闪过一丝凛冽。那种眼神告诉我:你敢摸朕,你就死定了。不过随着婆婆的抚摸,那个眼神一晃而过,猫又露出了舒服的憨态。 婆婆抓过我的手,按到猫的脑袋上。猫警觉了一瞬间,它的身体在僵硬了0.01秒后,它投降了。我轻轻撸着猫,猫享受着我的服务。 经历过那个美好下午以后,它和我和解了。 再去婆婆家,我的目的从零食变成了花花。 突然有一天,婆婆不在家了。我在楼梯里遇不到婆婆,于是鼓起勇气跑到她的家敲门,婆婆的女儿开的门。 “你不要再来了!我妈不在家!” 婆婆的女儿眼睛红红的,很是吓人。我不敢问婆婆去哪了。既然婆婆不在家,我也再不敢去婆婆的家。 某一夜,睡得迷迷糊糊,我感觉好像看到婆婆穿着一件我从没有见她穿过的白衣服站在我的床前温柔的看我。 “婆婆,是婆婆回来了!” 我高兴坏了,挣扎着睁开眼坐起来,却是什么都没有。 我跑到父母的房间,父母睡得很香甜。 我摸摸脑袋,有点弄不明白,又有些好笑,我父母都在睡觉,婆婆怎么会进到我们家? 第二天早上,下楼,我看到一楼楼道外摆了好些花圈。上小学的我已经知道摆花圈意味着什么。 我有些害怕。问妈妈,妈妈说,是婆婆走了。婆婆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是在住院。前一夜的凌晨,婆婆在医院去世了。 我想起前一夜的梦,哭的不能自己。 不是害怕,而是心碎。 婆婆入土的那一天,花花不见了。 那只家在顶楼的黑猫,在婆婆上山的那天,被爹爹和女儿锁在了家里。整个房子只留了一条窗户缝没有关严,意在给花花透气。于是花花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很久很久以后,我在书桌前的灯下写作业,突然感觉阳台上闪过一丝碧色的眼神。我丢下笔,跑到阳台,黑暗中依稀看到一只黑影,顺着墙越跳越远。 是花花吗? 我妈说猫那么高跳是会摔死的,大概是一只大老鼠。一楼餐馆多,体型大的老鼠很多。 但我宁可相信是花花。 都说黑猫很灵,不愿意轻易臣服于谁。如果它臣服的主人没有了,它就再也不属于谁了。 所以花花失去了主人,就再也不是花花了。它回归为无法被人驯服的夜猫。 于是,顶楼的那只黑猫,再也没有回来过。 (完) 困了。没人顶。睡觉了。醒了再更。(●—●) ,有人看吗,我需要你们的支持啊。我还有好多事没写呢。没动力可能会太监的。~( ̄▽ ̄~)~ |
三楼的黑影 你们相信世界上有鬼魂吗? 其实很多时候,鬼魂都只是我们的一个概念,一百个人有一百种说法,没有人能够说清楚鬼魂的形态。 虽然我看到过不知真假的“笑婆婆”,也接收过六楼婆婆梦中的告别。但很长的时间里,我一直更愿意相信,鬼是不存在的。我的内心敬畏鬼神,可我依然认为鬼魂只是人类幻想出来的概念而已。 在我离十五岁还差六个月的一段时间,上高一的我运气非常低迷。 怎么说呢,就是做什么都不顺。大事倒霉到考试考不好,朋友之间闹别扭。小事倒霉到眼看要到嘴的肉会掉在地上,好不容易下狠心买了支小贵的漂亮新自动铅笔还没开始用就莫名其妙坏掉。 整个人衰神附体,衰气爆棚。毫不夸张的说,如果那时的我走在路上,不幸遇到麦当劳的招牌掉下来砸中三个人,死翘翘的那个肯定是我。 就在这样的状态下,我遇到了说不清的"东西"。 春天将走不走的时节,天黑的还是挺早的。那时学校每天七点放学,再搭半个小时的公交回家,差不多七点四十左右到家。天已经彻底黑了。 我家老宿舍楼道里的路灯都是连着住户家的电表的。开关都在人家家里,若是楼道亮灯,那用的都是人家家里的电。零几年,大家条件说起来都不算拮据了,但是街坊邻里也不会慷慨到做活雷锋,用自家的电点亮别人的路。久而久之,楼道里的路灯慢慢都坏掉了,晚上上个楼,黑黢黢一片,只有临街的路灯从楼道栏杆中照进来,勉强看个路。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背着书包上楼。上到三楼转四楼的时候,我看到楼梯中间有个人站在那里。我没在意,以为是楼上下来的邻居。我站在一边,对他做了个"请您先"的手势,示意让他先下来,我好上楼,毕竟楼梯挺窄的。 那人没动,我又对他示意了一次。这次我还很客气的说:"您家先吧。" 他还是动也不动。 我觉得有些奇怪,开始端详起面前的这个人,因为他是面对我的,,我不太看得清他的面相。但是我能很清楚看出来,他戴着一顶那种电视剧里才有的高顶黑帽,高高的帽顶和宽大的帽檐在他的脑袋上显得很诡异。我还没看到过有谁在现实里会有那种打扮。 我有些不自在,壮起胆子,朝他喊:"喂!" 这时,我突然发现,临街的灯光竟然从他的背透过来,照在了我的面前。他哪里是个人,分明就是个半透明的黑影子! 一瞬间,我汗毛直竖。感觉脑袋炸了一样,我低着头尖叫喊妈妈,一股脑往楼上冲。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虽然我刻意侧着身子了,但是以他和我的身材,我们一定会在楼梯中撞到的。我经过他的时候,一点碰撞的感觉都没有。就好像我从他的身体里直接穿了过去。 我妈听到我的叫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开了门往下冲。到四楼半,我看到我妈拖着拖鞋正在往下赶。她问我怎么了,我吓得要命,说:"三楼有鬼!黑影子站在楼梯中间!"我妈一听,竟然没有带我回家,而是直接冲了下去。我望着我妈下楼了,有些害怕,站在原地不敢动,但是我又担心她遇到"鬼",想了一会还是跟了下去。 我才走了几步,我妈就蹬蹬蹬上来了,她拽着我的手,看着我,说三楼什么都没有,她直接下到一楼,跑到街上,都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原来,我妈不信有鬼,她怕我是遇到了小偷在蹲点或者是色狼。 回家听了我的话,知道我不是遇到了人,我妈放心的笑我了。她说是我太压抑了,产生了幻觉。我不认同我妈的说法。在我软磨硬泡下,我妈终于答应第二天起接我放学。 从第二天起,我妈每天都掐着点到车站等我,再带我上楼回家。在我妈的陪伴下,我真的再也没看到那个黑影子。我妈每次陪我上楼都会问我有没有东西,得到我否定的答复后,她会哈哈地嘲笑我。在她的洗脑下,我也开始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过了一个月,我妈耐心耗尽,不愿意接我了。我欲哭无泪,只好壮着胆子自己上楼,到三楼半的时候,我小心翼翼看看周围,果然没有黑影子。 我放下心了。 看来真的是我那天太累,眼花了。 又过了段时间,到了我发小生日的那天,那天正好是星期天。我考试没考好,加上没长眼惹了我爸。我爸本来和我爷爷奶奶闹别扭攒了一肚子火,他以我为发泄口,对我发了超级大的火,在我妈拼命拦着我的情况下,还是狠狠呼了我一耳光。脸都扇肿了。 我妈哭了,要我出去找发小躲躲,等我爸气消了再回去,免得我爸又小题大做找我麻烦。我发小的家就在我家马路对面。我随手拿了个娃娃就跑了。 我发小和我初中一个班,到高中就分开了。她读的是省示范高中,我读的二类高中。虽然家就隔着一条马路,但是因为两个学校的作息安排不一样,我们很久都没有机会见面。久别再见,我们聊了很多很多。我聊了我最近的倒霉事,也聊了在楼道里见鬼的事。不知不觉,到了晚上九点多。 我发小说,我送你回去吧。你别想太多了,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我说,好。 她送我到楼下,看我很怕的样子,她也瘆得慌。她胆子比我还小。 她说,这样,你上去,我在楼下看着你。你每到一层,都能看到我。这样你就不怕了。 我觉得这样挺稳。加上那么多天,我都没有再看到那个黑影子,估计也没有多大事。于是我大胆的上楼了。 我哼着歌,埋着头往上走。 到了三楼半,我看到了一双脚。 那双黑色的脚下,清楚地印出了鞋底的楼梯步阶。我慢慢抬头,看到了那个久违的黑影子。它依然戴着那顶奇怪的帽子,站在楼道中央,一动也不动。 我脑袋炸得嗡响。甚至不知道跑,就站在原地抱着脑袋盯着地上的脚尖叫起来。在我尖叫的全过程,那双脚都没有消失。 我发小听到我的尖叫,慌了,在楼下喊,问我怎么了,我不知道回答,只会尖叫。她彻底怕了,又不敢上来,只好在楼下拼命喊我妈。我妈赶紧下来,我听到6了我妈喊我的声音,看到我妈的那一瞬间,我再看前面,黑影没有了。那双脚,也没有了。 我妈带着惊魂未定的我回了家。 那一晚我害怕得哭了很久。缓过神来,我给我高中的同班朋友苗苗打了电话,说我又看到了黑影的事。苗苗也很害怕,还是安慰我很久。 第二天,我到了学校。感觉人昏昏沉沉。苗苗和点点我说话,我都不太听的清楚。那两天一直都浑身不自在,做什么都集中不了注意力,不说写作业,就连抄作业都抄不好。 苗苗看我这样,和点点商量怎么帮我。苗苗说她爸妈在她出生那会到我们市里最有名的一个寺庙求过一块纯金佛牌保佑平安的。把佛牌借给我戴,看看能不能有用。 苗苗从家里带来佛牌,佛牌是用红布包裹着的。她打开佛牌的那一刻,我心里莫名有些害怕和抗拒。我说,算了算了,我不要戴,这个很值钱,万一被我弄掉就不好了。 在苗苗和点点的坚持下,我被她们强行戴上了佛牌。戴着佛牌,我心里慌慌的,也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样的慌乱。反正就是忐忐忑忑的,很不安。越戴感觉头越昏沉。 课间好几次,我都告诉了苗苗,要她把佛牌拿走,到后来几乎是求她了。她都安慰我,要我坚持一下。说戴的是佛牌,她又不会害我。我也知道她不会害我。我是想着想要听她的话乖乖戴着,可是又莫名奇妙产生一种恨,恨她为什么要眼睁睁看着我痛苦却不帮我的想法。 那天放学后,我和苗苗如往常一样一起搭车回家。苗苗家离我家有三站路。平时都是她先下车,我再多坐三站。那天的车其实并不拥挤,可是我还是觉得很难受,痛苦得不行。 头痛欲裂。 浑身无力。 感觉自己要飞升了。 苗苗看我实在难得撑住,她到站的时候强行把我拉下了车,她说我那样的状态实在太吓人,我脸通红,身上还发着烧,我一个人搭车再坐三站路走回去她实在不放心,于是她非要带我去她家休息一下,让我好了再回去。 她的家离公交站不远。下了车,她扶着我慢慢往她家里走。我望着路灯的感觉,就像隔着碎玻璃看着刺眼的光芒。 进到她家小区,她突然说了句佛牌什么的话,我就憋不住了,哇,在路边干呕起来。干呕之后就真的吐了。其实那天我没有吃什么东西,但是我还是吐了很多的水,最后吐到嘴巴里都是苦苦的感觉。苗苗吓得不行,一直陪着我,拍着我的背,给我拿纸,给我拿水。 最后我终于吐完了。我直起身,竟然觉得浑身轻松。头不疼了,精神也好了,也不发热了,彻底没事了。我自己都有点难以置信。 苗苗说,你好了? 我说,对啊。我感觉舒服多了。 苗苗左看看我,右看看我,笑起来了,她说,你好像真的好了啊。不像那样死气沉沉了。 我又和苗苗待了一会,让苗苗安心我确实是好了。苗苗送我搭上了回家的车。我下车,我妈站在车站的路灯下,满脸焦急。看到我第一句话,我妈吼:“你到哪里去了?隔壁的闺女早就到家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要是放在平时我肯定会和我妈顶嘴吵起来,但是那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我知道我妈是为了我好,看到我妈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很对不起她,我牵着她的手,边回家边跟她说了一天的经历。 我妈将信将疑,最后她看着我,又看了那块佛牌很久。她说:“虽然我还是觉得你是疑神疑鬼,但是不得不说,苗苗真是个真心的朋友。” 我点点头,赞同。 晚上写作业写到一半,我拿出佛牌,在灯光下仔细看,白天心里的那种莫名恐惧和压抑都没有了。金子反射的灯光映着佛祖的法相,让我莫名安心。 第二天,我要把佛牌还给苗苗,苗苗硬是不收,她要我多戴一个星期。意在巩固疗程。于是我真的多戴了一个星期才还给苗苗。多亏了苗苗的佛牌,我恢复了正常。 那次事件以后,虽然我妈半信半疑,但是为了我的身体和精神不再出问题,从那以后直到高三,我妈几乎(大家注意我的用词是几乎,不是完全)天天在车站接我放学,带我上楼回家。 也不知道是佛牌起了作用,还是因为有我妈的陪伴,直到现在,我再也再也没有遇到过那个奇怪的黑影。 现在的我早已成人,离家遥远,难得回家,偶尔回家我都会尽量和朋友聚聚,难免深夜回家,可是现在我一点都不害怕了。 黑影已经彻底成为了过去式。 ps:多年以后,我们家对门男主人(后文称五楼的)和我妈聊天,说到他晚上九点回家上楼,到了三楼,遇到三楼的男人站在自家门口,吓了五楼的一跳。不过看到五楼的被吓到,三楼的赶紧讲话了,原来那人是在外面跳了广场舞,上楼累了,想在家门口歇歇再掏钥匙开门。我妈就说,当年可能也是三楼的站在那里,吓到我了。 我不认同这个说法,因为两次,那个黑影都是半透明的。再说哪有人面对别人尖叫还安之若素的?第二次,那个黑影是直接消失了。怎么可能是三楼的,三楼的那个时候都没有退休,哪有时间去跳广场舞。 听了我的分析,我妈也无语反驳了。 现在老城区改造,我们那栋老房子也等待拆迁。十几年前我看到的到底是什么,也许再也没有机会弄清真相了。 那个神秘的黑影,即将成为我生命中永远的谜。 而苗苗的佛牌在灯下晕出的温暖的光芒,会在我的心中永远温润照耀。 人的一辈子啊,真的会遇到很多的人,有些人你曾经在心中发过誓要永远挚爱,也曾坚定的告诉自己要永远守护,到了最后,却成为了生命中渐行渐远的背影。 那段被黑影霸占的恐怖时光,曾经是我最恐惧的记忆,今天在我的回忆里再次出现,却不再可怕,那些不堪回首全部被亲人和曾经友人的温暖填满。 我想,我还是应该珍惜当下。 不管当下是快乐还是黑暗。 总有一天,时间将会把所有的味道浓缩成一坛老酒,足够慢慢回味。 (完) |
三楼的"怪老头" 上篇说到了,我在三楼半曾经看到黑影的故事。也提到了直到我高考,我妈几乎每天都在楼下接我上楼回家。 有心的朋友应该看到了,我的用词是几乎。 高三那年,学习很紧张了。班里的高考倒计时一天天的在绷紧学生的神经。这个时候,我的奶奶生病了。虽然我妈和我奶奶的关系不对付,但是只有我妈有时间和精力去管我奶奶。那么这段时间,我就没有人管了。 我妈只能每天做好饭,放在家里,等我回去自己吃。我不是巨婴,自己吃饭写作业睡觉,我还是能够做得到的。只是有一点,臣妾实在做不到。 没有妈妈陪着,我该怎么上楼? 这个问题不用问我都知道答案。 自生自灭咯。 难不成我还能跟我妈说:"妈,不如你不要管我奶奶咯。" 我可没有那么丧心病狂。即使我做得到丧心病狂,胆敢口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我父母肯定会弄死我。 开个玩笑,我可是孝子。 话说回来,我不敢上楼,我该怎么办?虽然再也没有见过黑影,可是保不准我哪天背时又遇到呢?高三不比高一,高一八点不到我都能到家了,高三我每天晚自习上完都八点半了。八点不到我都能遇到鬼,更何谈现在。 不过很快我就找到了办法,在楼下等着有晚归的街坊要上楼,我就赶紧跟着人家的屁股后面上楼,如果我的运气好,遇到四楼以上的街坊,我就会完美上楼。如果运气不好,遇到的是二楼的街坊,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上去,到三楼半,我就超级大声唱歌加跺脚奔上楼。那段时间,我每天回家,都会站在楼下忧心忡忡仰望我家的窗户,一边等待回家的街坊一边在心里感叹,我的家明明就在眼前,我硬是不能回家。多悲催,都是那个该死的黑影害的。 有一天,留校做清洁晚了。到家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十点了。我在楼下等了很久很久都没有遇到晚归的街坊。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硬着头皮上楼的时候,三楼的爷爷竟然从我的身边走了过来。 在这里解释一下,我们楼栋每层有两户人家。我现在说的三楼的爷爷是我家正楼下的三楼,我遇到鬼影的三楼半是他对门那户人家的楼梯。 三楼的爷爷是个脾气很古怪的老爷子。在他很年轻的时候,他的妻子去世了。他拒绝了所有的再续姻缘,毅然和唯一的女儿相依为命。他一个人当爹又当娘把女儿拉扯成年又成家后,成了事实孤老。毕竟远嫁的女儿无法时时回来,只能托楼上楼下街坊互相照顾一下她的父亲。可是老爷子很怪,和谁都不往来,每天都提着他的炉子在外面捡垃圾。 我的家乡有煨汤的习惯。生炉子用吊子(一种大陶罐)煨汤是历史遗留的习惯。在九十年代还比较盛行,随着生活条件的好转,渐渐的大家都放弃了生炉子,直接用煤气熬汤。毕竟生炉子费力又污染,2000年以后,大家好像达成了共识,为一口汤在楼道里生炉子呛街坊是非常没有素质的事情,没有人再生炉子了。 除了老爷子。 他生炉子也不是为了煨汤,他就是生火烧东西玩儿。他年纪大,脾气又出了名的怪,沉默寡言,从来不说话。大家也不太敢跟他正面刚,只能委婉地告知他的女儿,大概是他女儿的劝说奏了效,老爷子不再在楼道里生炉子了。 他在一楼的大马路边上生炉子。还好那个时候城管不太管居民,否则他肯定是重点"关照"者。 说起来也不能责怪他,老爷子一把年纪独居,不打牌不抽烟,和谁都不来往。他每天唯一的爱好就是拎着他的宝贝炉子在大街上捡废品和一次性的筷子还有树枝。废品用来卖钱,一次性的筷子和树枝用来生火。这是老人保持多少年的习惯了,让他戒掉也实在残忍。虽然大家都说他这样很奇怪,但是我莫名其妙很理解。我喜欢炉子燃烧的味道,也喜欢看火焰炉子里贪婪舔舐着木材然后欢欣跳跃的姿态。 我父母则是从我很小的时候就严厉警告我,离怪老头远一点。 在父母的恐吓下,我也对老爷子心生畏惧。虽然我喜欢他的炉子,可我只敢站得远远的,距离让我看不到他的炉子,我只能专注地看着他专注地盯着火苗的侧脸。夏日的火烧云下映着他的人,炉子里的火苗映着他的脸,我竟然在他一如既往没有表情的脸上看到了温柔。 从那以后,在楼道里遇到他,我都会喊他爷爷好。就像我喊其它街坊那样。 他从来都不回应我。 不管我都热情,他都冷着脸沉默。 我竟然不恼,还觉得有趣。 下次再见他,我喊得更带劲。 我妈阻拦过我,可是拦不住我。毕竟我熊。再加上小孩子和老人打招呼也不是错,说起来还是有礼貌的表现。反正老爷子又不理我,渐渐的我妈也就随我去了。 这么一喊,我从几岁的孩童喊到了17岁的高三备考生。 十几年的光阴,我喊他没有一千次也有九百次了,老爷子一次都不答应我。多犟的老头。 我在楼下不敢上楼而焦头烂额的时刻,突然看到老爷子提着炉子慢慢走过来,我很是惊讶。惊讶到我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跟上去。老爷子发现我在原地发呆,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立马笑嘻嘻地喊了句:"爷爷好!"跟了上去。 跟着他上到三楼,他到家了。其实在他家门口我就能看到三楼半没有黑影。我满心欢喜,对他说:"爷爷拜拜!"老爷子没说话,只是对我扬扬下巴示意我赶紧回家。我点点头,刚转身,感觉楼道里瞬间明亮起来。我疑惑转头,看到老爷子在我背后拿着一个手提的那种超亮电筒为我照着路。 看我回头,他竟然笑了,皱纹里都藏不住他的得意。 我的天,我从小到大,第一次看到他露出笑容。 他的笑让我意识到,我能遇到他,不是因为他晚归。老爷子大概在家里听到我上楼弄的声响知道我害怕而特意放着早觉不睡而站在楼下等我回家的。 不得不说,老爷子的强光手电真的不是盖的。他站在三楼打着手电,光芒可以穿过楼梯间的缝隙一直照到五楼。虽然我一直在边走边喊:"爷爷,可以了,我不怕了。"但老爷子依然坚持在三楼为我打着光,直到听到我开门又关门的声音他才关灯。 我妈没空接我的那段时间,差不多有将近一个月。那小一个月里,我每天都享受着老爷子的照顾。每一天,老爷子都会站在楼下等着我。远远看到我回来了,他就开了电筒转身往楼上走,我便赶紧追过去。走到他家门口,他再用那个超级强光筒给我照亮楼上的路,直到确定我到家了再关灯。 虽然这样说不太合适,但是我确实和老爷子形成了默契。 我妈当然也知道了老爷子对我的照顾。十几年过去,她对老爷子的敌意早已经少了很多,加上那段时间老爷子对我的照顾,我妈对老爷子很是感激。 某一个星期日的晚上,我妈对我说:"后天我就又可以接你了。你明天跟楼下爷爷说一声。" "妈,没关系,爷爷可以接我的。"我满不在乎。 "胡说八道。人家是老人,需要早点睡觉,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妈一句话怼醒了我。 可是我真的不想我妈接啊。也许我就是这么自私的人吧,我只顾着和老爷子一起回家很开心,压根就没有想过,老爷子一向早睡,那段时间他为了我每天至少九点多才能回到家。要等到我,他需要在楼下站多久呢?他站的是不是很累呢? 怎么想,让老爷子接我,都是我在占便宜,没有顾及老爷子的感受。 尽管知道是自己太过自私,我还是想和老爷子一起回家。 第二天,老爷子照旧站在楼下等我。经过那么多天的接触,当我喊他"爷爷好"的时候,他已经能够很自然的用"嗯,回家吧"来回应我。看到我,老爷子笑了,背过身开了电筒带我上楼。到了他家门口,他又得意地将那盏大灯往楼上照,这次我没有开心的上楼,而是支支吾吾地说:"爷爷,我,我妈明天就能够重新接我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低着头,不敢看他。 他没有做声,我偷偷抬眼,看到他愣了。脸上的笑也收起来了。 我鼓起勇气,想要补救:"爷爷,这段时间,谢谢您。您为了我不能早休息,实在对不起您。明天您就能够回归正常生活了。" 他缓缓地点点头,又慢慢抬起手,轻轻对我摆,赶我快上楼。 第二天,我妈早早站在公交站台等我放学。快走到楼下,我习惯性地朝楼梯口看,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小小瘦瘦的身影。我妈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失落。走到三楼,没有了爷爷的熟悉的大灯,突然觉得明明走过十几年的楼梯竟然陌生得可怕。 高三的节奏实在快。几天的时间,学习就转移光了我的消沉。直到高考完,我都没能再见到老爷子。高考完的兴奋让我也没有想起家住在我家楼下的三楼的怪老爷子。兴奋快乐的假期自由感一直被我带到大学。 大二的一天午休,我睡的很深沉。 我回到了家。 我站在三楼他的家,他的家门大大的开着,里面的墙壁还是80年代涂上去的绿漆。他家的构造和我家一模一样,只是没有我家的温馨,多了一丝孤独感。 "爷爷?" 他不在家。 我有些着急,我突然发现,我好像自那天分别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爷爷?" 我大喊,从他的家里,我一直喊到楼下。 他站在楼梯口,就像从前那样。只是那天是白天。 "爷爷,你怎么在这里,我到处找你。"我又喜又急。 他对我微笑,缓缓开口说:"丫丫啊,再见了。爷爷要走了。" 那是他第一次唤我的小名。 我急的抓起了他的手:"爷爷,你说什么呢?你这么大年纪要去哪里啊?走,我带你回去。" 老爷子没跟我走,他轻轻推开我的手,消失了。 我的脚边还有他的炉子,静静坐在地上。 我慌了,到处找,到处喊,急的蹲在路边哭起来。 "爷爷!你的炉子都没有拿,你到底要去哪里啊?" 恍然惊醒,我已是泪流满面。 "你干什么呢?睡觉还哭。"室友嘲笑我。我胡乱抹了一把脸,下床洗脸。洗脸的那个空当,我想起了六楼婆婆曾经给我的梦,我赶紧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我问我妈,老爷子还在吗?我妈愣了,说,不知道啊。老爷子很久都不住在这里了啊。 原来,老爷子因为身体不太好,早在我高考前夕就被他姑娘送到养老院了。他的房子早已出租给外人,而我们一家在我大一的时候因为父亲工作的关系,也没有住在老楼里了。 正因如此,我才会再也没有见过他。 我恨我自己明明受人恩惠,却从来没有想起过他。又悔又气,在电话里我哭了。我妈说帮我去问问老爷子的姑娘。 等我妈再打电话给我,我感受到了她的低落:"老爷子真的不在了。在养老院没的。没了有几天了。他家房子租出去了,加上他姑娘和他都和街坊没有来往,所以楼里没有人知道这事。" 看来,老爷子是来给我道别的。 老爷子,谢谢你曾经的照顾。 老爷子,对不起。 后记:我大学毕业两年后,我家搬回了老楼。我妈看到三楼租户在楼道烧纸。问怎么回事。租户气气恼恼,说家里小孩子发烧,迷迷糊糊说有个老头子在家里乱晃。这不只好烧纸要他赶紧走。过了几天,我妈再遇到租户,问起孩子的情况,租户说,孩子发烧好了。孩子说做梦看到一个古怪的瘦老头在家里哭,这是我的家啊,这不是我的家吗?烧了纸以后,孩子说梦到老头子走了,提着一个破炉子。 从那以后,孩子再也没有无故发过烧,也没有再梦过老头子。一直健康长大,现在他们家人依然住在三楼。 (完) |
学校三怪事 (一)诡异的小花园 我的小学所在的位置,曾经是一片湖泊。最有力的证据便是我的小学曾用湖边二字命名。 离我小学不到两公里,是从前外国人的租界区。据老人说,租界里为外国人服务的中国贫民地位很低,生前受尽白眼,死后也得不到善待,大多落得破席裹尸用垃圾车拉出租界扔到湖里的下场。 待我的小学的初建之时,已是建国之后。外地的领导不信传闻,结果施工的过程中,工人从湖里捞出过很多无名尸骸。先辈同胞的悲惨下场,令在场之人无不为历史的残忍叹息唏嘘。 而未捞尽的尸骨,便随着填湖永远埋在了学校的土地之下。 到我上学之时,学校的教学楼已经有五层之高。除了五楼只有一间大礼堂,一到四楼每层都有六间教室。可是很奇怪,所有的学生都在二楼以上的教室读书。一楼的六间教室一间都没有启用,连老师都办公室都是荒废的。 一年级的新生在二楼上学,高年级的顺次往上爬,这是学校延续多年的惯例。那时也确实巧,每个年级只有三个班,从二楼到四楼,正好排满全校所有的师生。 教学楼两边各有一个楼梯,方便两边的三个班级上下楼,两边的楼梯间都在一楼到二楼的区间内设置了一面几乎布满全墙的镜子。 还好,镜子上用红色颜料印着某某级校友赠母校,所以显得并不诡异。 要是说学校哪里很诡异,那应该是教学楼左边的那个出口旁的小花园。那个小花园里种着一棵很大的树,树上没有挂牌子,但是被用瓷砖砌进了一个小花坛。小花园里除了那棵树,全部都是杂草。一看就是没有人打理的样子。但是花园长年被一把超级大的锁死死锁住。锁有多大呢,那把锁比成年男人的巴掌还要大。 有想象力的同学说,那个花园里有宝贝,所以不许人进去。 也有同学神神叨叨的说,他家大人说那个花园里有鬼。 每当提到鬼,大家都会捂住耳朵尖叫笑闹一阵。 但是那么一大群熊孩子,有几个会真的相信那个花园有鬼呢。 在我三年级的一堂体育课上,完成指定动作后,老师让我们自由活动。自由活动是大家最喜欢体育课原因。大家都很开心。就在我蹲在地上找西瓜虫(一种被碰到肚子就会卷起身体变成一颗小球的虫子,我也不知道叫什么,跟着别人叫的西瓜虫)好回教室放到同桌铅笔盒的时候,我听到班上最调皮的男生A嚷嚷,你们看,这里门锁不见了! 加上我,一共五六个人瞬间围了过去。 锁真的不见了。 A试了试花园的门。真的可以推开。 "X说里面有鬼。"B小声提到。 虽然平时提到鬼,大家都嘻嘻哈哈。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大家都有点害怕了,A也有点怕,但他想了想,说:胆小!老师说没有鬼的。xx还说里面有宝贝呢!我们一起进去,怕什么!里面肯定有好玩的!大人怕我们捣乱而已。 他这么一说,想来也有点道理。 大家都不反对了,看着A小心翼翼推开了花园的门。为了不让老师太快发现我们,A只开了一条缝,刚够我们几个偷偷钻进去。 里面确实没鬼。花园里除了那棵被围起来的树,只有杂草。草都高到我的腿肚子了。不过里面的西瓜虫比操场上的多多了。我开心的蹲下来继续找西瓜虫。A说,咦,这边还有个小道。我站起来,原来小花园不止我们在铁门看到的那么小,还有一部分被教学楼的墙挡住了。A提议到后面 去看看,他说后面好像有好东西。我一听,当然迫不及待要跟过去,可是A拦住我,他很拽:"你是女的,这是我们男生发现的秘密,不准你去!" 我仔细看看,跟进去的果然只我一个女生。他态度很坚决,不让我分享更多的秘密。我虽然心中忿忿,但也只好作罢。蹲在原地找西瓜虫。 就在我找的很起劲的时候,听到他们说,挖到宝贝了!B跑出来,手里拿了一块白白的圆片片对我炫耀,我们挖到恐龙化石了!不给你!略略略! 我站起身,想要凑过去,被他挡住:"不许你看!"看到我失落,他满心欢喜:"我再去看看有什么宝贝咯!" 这次我气的连西瓜虫都不想找了,刚想离开小花园。听到他们在尖叫。很快他们跑了出来,B叫着:"里面有骷髅头!" 一听到这么说,我抓的西瓜虫都没拿,也尖叫着第一个跑出了花园。 我们这么一闹,老师再迟钝也能发现了。他脸很严肃,问我们是不是进小花园了。男生们都顾着哭,只有我一脸懵。老师只好重点问我。 "你们怎么进去的。" "门没锁,我们就进去了。" "谁让你们进去的!"体育老师是个很有气势的男人,我被一吼也哭了。 "铃" 下课了,围着我们的人越来越多,老师也急了,顾不得态度,吼我:"不许哭!你们到底在里面干什么了?" "挖,挖西瓜虫。" "那他们呢?" "B说,他们挖到恐龙了。" "恐龙?" 老师这才发现B手上的白片片。不知道当年,老师是生气还是别的情绪,他的脸严重变形了。年级小如我,也知道事情严重了。 老师已经没空问我了。他抬起B的手,猛的把他手上的东西狠狠甩到地上,往地上呸呸呸吐了口唾沫,瞪着我们:"老师不来,谁都不许捡!"然后他一把把B抱起来,对A他们吼:"你们几个!跟我过来!" 他们被送到医务室了。 正好上课铃响了。 我回教室了。 一节课以后,我下楼去看,白片不见了,花园重新挂了把更大的新锁。 第二天,他们几个都没来。老师说他们发烧了。 很久很久很久,只回来了一个。 A和B还有个C都转学了。据说他们是迫不得已转的学,不能在这里上学了。那位在我们学校住了很久了,出于一些原因,一直不能请走它。ABC他们打扰了那位休息,还拆掉了别人的身体,回学校还是会生病。 唯一回来的那个绝口不提那事。不管大家怎么问他就是什么都不说。不是脑袋吓傻了,他学习还是挺好的,可能是经历过的事太可怕了,家里不准他在外面说这事了,所以他也不愿意再提了。 好事的同学只好无数次转头问我当天的情形,可我什么都没看到,更是一脸茫然啊。 我知道的内幕消息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回家被我妈往死揍了一顿,接下来的多天里我被劈头盖脸骂了很多顿,对了,还有被带到寺里对着菩萨重重磕了好多头。 就在这种情况下,也不知道是谁放的消息,还是有流言在班上悄然传起来:A他们在花园后面看到一块翘起来的石头,石头旁边的土松了,他们就好奇,拿手挖,先挖到了一片白片,就是B手上那个,然后他们继续挖,挖到了一具骷髅头。B拿的那个,是尸骸的头骨。有人说是纯骨头,有的人说得更悬疑,说尸体根本没烂完。 至于为什么花园会突然没有锁,是因为学校前一晚闹了小偷,那个小偷是附近住的吸毒者,缺钱缺疯了,不长眼跑到学校来了,他也不知道上楼偷。愣是把一楼撬了个遍,哪想到一整层除了厚灰啥都没有,一怒之下看到花园锁超级大,以为花园有宝贝,顺手把花锁撬坏了,还没等他进去就被吃完晚饭回校值班的保安大爷抓住了。学校没来得及去买新锁回来锁花园,就被我们这群倒霉孩子偷跑进去了。出事后,学校赶紧去买了新锁锁起来。 有人说,后来有警察在学校放学后到小花园把那具尸骨挖出来了,还有人说,学校趁放假请来了和尚到花园里做了法事。 这些说法真还是假,我不知道。 反正直到我六年级毕业,那个花园我连正眼都不敢看了。 前两年路过母校,我站在校门外望里面,母校改变了很多,可是那个花园还在,大锁也还在。 也不知道那锁学校从哪里买的,大得我在校门外都看得到。 |
学校三怪事 (二)封闭的教室 花园事件过后不久,学校有鬼的传言四起。传言多到老师会专门在课上告诫我们不要乱说话,世界上没有鬼。可是大家看看班上那几个空位,面面相觑,谁又会信花园有尸骸的学校没有鬼呢? 大家开始在学校四处找可疑的地方。很快,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一楼的空教室。 从来没有被思考过的问题在这个敏感时期被大家无限放大:为什么一楼没有人上课? 不过这个问题只停留在"提出"的层面上,没人去细究为什么。 毕竟只是一群认知力有限的熊孩子。 花园事件以后,学校加强了对学生的教育:不许往老师不许去的地方跑。一楼的每间教室/办公室都被换了新锁锁了起来,除了挨着教师食堂新开的小卖部。 小卖部是在花园事件之后才新开张的,生意很火,老板疯狂用零食换取孩子们可怜的零花钱。连我妈都说如果早开一段时间,小偷就会撬开小卖部拿到钱,也不至于去撬小花园,害得孩子们中邪。(说这话的时候,我妈依然会狠狠瞪我一眼) 小卖部的屋子很小,只一台玻璃柜和几支靠墙的零食架,就足以把屋子塞得满满当当。到那个被零食填充的小屋子用钱买一袋干脆面或者一袋辣条,在当时并没有零花钱的我看来,就是我这辈子的终极梦想。 小卖部是学校整个一楼唯一有人气的地方。 大家暂时因为小卖部的诱惑,放下了对一楼空教室的恐惧。 不过很快,令人恐惧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中午一点多钟,我吃完午饭回学校,看到靠小花园方向的一楼空教室门口远远的聚集了很多人。说远远的,是因为大家都站在操场上往教室看,没人敢凑近教室。只有体育老师满脸严肃,紧紧抓着一根长长的钢管,站在教室的窗户往里面看。 "怎么了?" 我问站在人群中,比我早到一点的同学女孩A。她一把挽住我的手臂,声音怕怕的:"你,你没看到,那个教室的灯一闪一闪吗?" 我这才看到,教室里有黄色的灯光一闪一闪。 "灯坏了吧?" A拍了我一下,她的表情给我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教室里都是白灯,哪里有黄光啊!你看,教室门都还是锁着的!而且呀!(她突然在我耳边压低音量)刚才我听到老师说了,那间教室里根本没有电!" "哦?"我还没有get到她的梗。 她哎呀一声,说:"一楼没有电!哪里能够亮灯啊!" "噢!"我终于恍然大悟,顿生心寒。 A对我点点头:"对吧!好吓人吧!" 这时体育老师一把打碎了窗户玻璃,他本来想进去,又停住,把脑袋伸进去看了看。过了会,他回头,满脸严肃,对教务主任摇摇头。 但是灯管确实还在诡异的闪着黄光,很有节奏。 我看的出,教主任老师也有点怕了。她突然回头,朝我们吼:"都看什么看!都上楼回教室去!" 然后我们都被赶走了。 A边上楼边跟我说:"你说,会不会是你们上次?你想啊,进去的人就你没事,会不会在找你报仇。" 听了这话,我也很担心,满脸忧愁。 不过,事情的发展和我没有关系。 中午的事是怎么解决的,学生都不知道。我只记得下午全校停了一下午电。 可是那天下午还是出了一件大事,一楼中午亮灯的那间教室,正楼上的班里都是二年级的学生。有个女生在上课途中突然站起来,爬到桌子上叫着要擦窗户,然后当着老师的面掉了下去。楼下是学校临街镶满碎玻璃的围墙,女孩挂在墙上,当场血流满墙。墙外修车摊的大爷差点没吓死。 整个事情发生的速度太快了,老师根本来不及反应过来。 那位女老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学生掉下去,自己却没有作为,受了很大刺激,没多久就离职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楼层低,女生重伤,但没有生命危险。 学校赔了女生家一笔钱。 那以后,学校在每间的一楼教室上都加贴了黄色的封条。 过了不久,小卖部也出状况了。小卖部的售货员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妈。也不知道是谁散播的流言,说每天卖东西那么多,钱总是少了,老板就怀疑是大妈。大妈受了冤枉硬是不干了。又换了老板的女儿,老板的女儿那时也才一二十来岁,没工作。但老板女儿很快也不干了,说那屋子太瘆人了。她亲耳听到有人说,你敢在我的头上卖东西,吵我不能睡觉,我要弄死你。但是那个时候,全校都在上课,屋子里根本没有人。 这个说法可信度还是很高的,因为老板女儿确实尖叫着跑出过小卖部,弄出的动静很大,我在三楼都听到了。老师还跑出去看了情况的。 老板女儿闹事后,小卖部关掉了。 小卖部那间屋子也被打上了黄色封条。 我想要在那个小卖部买一次东西的愿望,最终没能实现。 后记: 一楼所有的屋子一直被黄色封条封闭着,到我四年级时,有临近的省级重点初中教室需要装修透气,他们要借我们学校的教室使用,我们学校领导都没有把那些十几岁的初中生安排到一楼教室,而是把每个年级原本30多人的三个班级都拆分,再重新压缩成40多人的两个班,加上五楼的大礼堂,一共挤出了7间教室借给初中生使用。 直到我五年级,学校合并了同区的另一个生源不足的小学。可是学校借出的7间教室都还没有收回,实在没有多余教室了。我们学校突然宣布全校放三天假,包括初中生,据说还引起了初中校长的不满。三天后,我们反校,发现一楼教室被打扫得很干净,安了全新的灯、电扇还走的是全新的线路。另个学校的孩子们也进校了。不过本来说好是全校合并的,但是因教室不够,那时他们只来了四年级、五年级和六年级。 他们刚来的时候,我们本校生都还很稀奇,说他们胆子好大,敢用鬼教室,我们还特地跑下去看他们上课有没有发生什么灵异的事情(我还交到好几个朋友)。不过他们说,都很正常,除了教室有股霉臭味,倒也没什么怪异。 等初中生回校退出我们教室后,被合并的小学才全部搬来。他们来的时候,除了一楼的三个年级,二楼以上的所有班级全都搬了家。被合并的一二三年级占的二楼,原来本校的占的三楼和四楼。 说来也怪,一楼教室启用后,一直用到现在,再也没听到一楼发生奇怪的事。 |
学校三怪事 (三)足球场上的怪石 我们学校场地不大,但是学校有一个真草坪做的足球场。足球场占据了全校起码三分之二的场地。足球场外一圈是塑胶跑道。就因为这个足球场的存在,我们的操场小的可怜,根本无法容纳全校一起做早操。我们学校做个早操都是分时段分年级来的。 其实平时还体会不到小操场的弊端,除了每个周一的升国旗。全校师生不得不挤挤巴巴地整齐塞在操场上看国旗飘扬。现在回想起那个时刻,我发觉我人生见识过最广阔的胸怀,竟然是那个小小操场对我们全校师生的包容。 虽然操场狭小,但是我们学校是那个时候全市很少能够拥有绿茵场的几座小学之一。这种莫大的骄傲感,让我们每个人都很自豪。 足球场的草皮是纯真草。但是学校一点都不吝啬给学生的使用。不管你是几年级的学生,不管你的成绩好与坏,只要你向体育老师保证,自己进去以后绝对不会拔草,球场随便使用。我的同桌虽然怕虫,但她其实是个假小子(这个"假"纯指她的性别非男。除了性别,其他所有她都和男孩一样,甚至比男孩更棒)。 她很喜欢足球,事实上,她的梦想是职业球员。她家财力雄厚,很支持她。她曾经就差一点进入了女足国家队。可惜比赛对方的一次恶意铲球,断送了她的职业生涯。 话说远了。说回来。 那时,她爱足球。和她同桌的我,被她带入了坑。虽然我不踢,但是我会被她拉到球场上看她踢小场(就是占地一丢丢小,几个人围着球门踢)。她一踢球就会无视我,无所事事的我,只好在旁边乱逛。 次数多了,我发现满布草皮的球场中间,有一处没有草皮。 为什么没有草皮?因为那是一块凸起的石板。 石板的前半段和后半段在土壤里,露出来的好像是中间的那一截。学校为什么不挖掉这块石头?别看我年纪小,可我有强迫症啊。如果别人踢全场不小心绊倒在石头上,岂不是要磕个头破血流? 这个问题太困扰我了。我每次都很在意那块石板。 有一次我又在盯着石板,一个六年级的学姐主动走了过来。 "这个石头是不是很奇怪?" 被陌生学姐搭话,我有些不自然。学姐长得挺漂亮的,穿的裙子。 学姐过来,用手顺了顺裙子,优雅而完美的蹲了下去。 看到学姐蹲,我也蹲,只不过用的狗蹲式。 学姐:"你有没有发现这石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不知道。我就觉得石头翘着,好丑。老师应该把这个挖走啊。" 学姐:"你开玩笑吧。挖走?这可不是石头,这是个墓碑。要能挖学校早挖了。" 学姐的话令我震惊。我本能的有点怕。她看出来了,说:"没事,你不踩它就行了。我小时候不懂事,踩到它了,晚上就有个很吓人的鬼找我,说我踩它的房子。我还吓病了的。" 怕我不相信,学姐说,下次我带瓶水进来,泼点水就能看到上面的字了。 我点头。 不过很久都不再遇到学姐了。我对石块依然很在意,不过更多了层敬畏。我再不敢一个人看石块。总是拉着朋友一起去看,边看边绘声绘色讲述从学姐那听来的故事。朋友听多了也就不理会我了,我只好每次换着拉不同的同学去看石块,然后讲故事。 有一天,我讲了故事,同学A津津有味听完马上变脸嘲笑我:"假的。你被别人骗了!傻子!" "谁说是假的?"有人反驳。 我转头,是学姐。我眼里满是惊喜。 学姐拿着一瓶水,看着我,她举了举水瓶,说:"来,我来给你们泼水看看。" 学姐慢慢把水泼到石板上,又轻轻拨开,石板上果然显示出一些凸出的字迹。不过年代久远,上面到底是什么字,已经看不太清楚了。 我很震惊,A也很震惊。 学姐又说:"千万不要踩它,踩它你们就会生病。这下面埋了死人的,这是它的家。"学姐话还没说完,不信邪的A站起身。 狠狠一脚踩了上去。 学姐的脸都变了,她拉着我赶紧跑掉了。学姐边跑边疯狂吐槽:"你同学是不是有毛病啊?我都说了不能踩,还踩?" 经历过花园事件的我,快吓尿了。小小年纪就深刻体会到了欲哭无泪的含义。 我:"它,它会不会找我?" 学姐:"我哪知道?不过又不是我们踩的。鬼扯皮也应该要讲道理吧?" "我好倒霉。"我带着哭腔,却哭不出来。 学姐:"你倒霉个屁,我才倒霉!被找过一次搞不好又要找我!" 惴惴不安度过一晚,还好,我没有做噩梦。 只有A做了很可怕的噩梦。 A苦着脸说,梦里有个凶神恶煞的鬼抓着他问,你为什么要踩我的房顶?还往我家里倒水? A赶紧说对不起。在梦里被吓得在现实里尿了床。 还好,A没有生病。 从此A比我更积极向其他人科普这块奇怪的石板。若是别人不信,A就信誓旦旦说自己做的梦。 到我们毕业之时,这块石头在学校已经很有知名度了。大家都不敢踩它,也不敢往上面倒水。 在我毕业第二年,原来的校长被调走了,新的校长上任第一件事便是拆掉了碍事的足球场,扩大了操场。再到升旗,全校终于可以不再拥挤了。可是师生们永远不再有那片绿色的自由场地。 听学弟说,清理地坪的时候,从那块石板下真的挖出了一具不全的骨头。 有时我会想,如果它真的存在,那么爱护"家"的它,没了家该怎么办? 比起这个,我更在意的是,没了足球场的母校,我好像再也不认识了。 我的童年,随着足球场永远消失了。 注:三篇故事中的A并不指同一人。只是方便称呼。 (完) |
詹奶奶的牌友 小詹是我的初中的同桌。高中毕业后,我们渐渐断了来往。 不久前,我们偶然在街上重逢。 彼此惊喜过后,我问起她的近况。她的家拆迁了,几年前就换了住处。 "你奶奶还好吧?新家住的惯吗?" 当我问出这句话,小詹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不好,我貌似说错话了。我正在想该怎么转移话题,小詹倒是开口了:"我奶奶几年前走了。她老人家苦了一辈子,没住上新房子。" "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都过去几年了。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 "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我奶奶做的梦吗?" 我当然记得。 要说起来,那都过去十几年了。十三岁的我和小詹都坐在全班最后一排。小詹坐在最后一排是因为个子高,小詹初一进校就有一米六八,初二直接长到了一米七二,亭亭玉立。勉强在身高表上够到一米五的我能有幸和小詹成为同桌坐在最后一排,纯凭我实力成绩差。 不管怎么样,能坐到一起就是缘分。那时的我们成了不错的朋友。上课一起偷听随声听,一起偷偷看漫画看言情小说,一起偷偷买啤酒喝。我们无话不说,没有秘密。 有一天,小詹早上一来就是不开心脸。 "怎么了?作业没做完?"我调侃她。 "别提了,一大早上跟我奶奶吵了一架。" 詹奶奶酷爱打牌,和几个邻居是固定牌友,大家一起玩了一二十年了。前一年,詹奶奶的一位牌友去世了。前一天,正好是那位牌友忌日。詹奶奶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到那位牌友。在梦里,那位牌友就像还没有去世一样,坐在牌桌上,桌上还有两个詹奶奶不认识的人。牌友用快活的语气热情地招呼詹奶奶:"来啊!三缺一啊!快来凑角啊!"詹奶奶当下没有想那么多,下意识的想要坐过去。 屁股刚落凳,还没摸牌,詹奶奶觉察到不对劲了,她仔细看那两个不认识的人,感觉那两个不像活人,脸白的像纸,再看他们的钱,看起来是绿色的,但仔细看,并不是一块的人民币。詹奶奶马上意会到,骂起来:"xx,你不是死了吗?我不要和你打牌!"牌友有些不高兴:"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喊你玩牌,你还不知好歹!"这时,詹奶奶的对门婆婆跑了过来,把詹奶奶一推:"不玩就不玩,吵个什么架?"詹奶奶气的站了起来,对门的婆婆立马坐了上去搓起牌来:"詹太婆不玩,我玩。我们一起玩。" 詹奶奶想对邻居说,那个牌友已经死了。可是詹奶奶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邻居在牌桌上打牌,自己干着急。 詹奶奶急醒了。时钟显示半夜2点。詹奶奶被怪梦搅得一夜再未眠。 早上五点多,对门婆婆的家属哭着敲开了詹家的门。 对门爹爹早上起床,发现婆婆在夜里走了。 詹奶奶回想着晚上的梦,心有余悸。喊小詹起床的时候,小詹赖床,有些不听话,詹奶奶就生气了,朝小詹嚷嚷,自己都没几年能活了,小詹都已经这么大了,还这么不听话。小詹前一晚作业做到转钟才睡,一大早上,对门的敲门求詹爸爸帮忙,把她吵醒了一阵,好不容易睡个迷糊回笼觉,奶奶喊她的时候,她就想赖两分钟再起床,没想到奶奶就和自己闹脾气,还说那么不吉利的话,于是小詹就和奶奶顶了嘴。 顶了嘴,奶奶气哭了。小詹觉得自己不对,又不想认错,奶奶做的早饭都没吃,就跑到学校来了。 小詹放学回家,奶奶做了一桌子小詹喜欢的菜。小詹从头到尾都没有对奶奶说出那句"对不起"。可她依然得到了奶奶的原谅。也许詹奶奶根本就没有把那天早上的争吵当回事,可是这件事却成为了小詹心里永远觉得后悔的事。 小詹大学离开了家,离开了从小陪她到大的奶奶。 大学的生活被学习和感情占据。放假的时候,小詹宁可和男友约会,也不愿意回家陪奶奶。不回家又怎么样?反正只要一回家,奶奶就会在家里等着她。 小詹不知道,奶奶那个时候已经很少出去打牌了。 大二那年,小詹家要拆迁了。小詹家的房子是詹爷爷单位分的职工房。小小的两室一厅被扩出了一间阳台,硬改成了三室,三代五口人挤在那套小小的房子里。詹爷爷去世以后,詹奶奶舍不得小詹睡的不舒服,硬是自己挤在逼仄的小阳台,谁劝都没用,就算小詹平日根本不回家。 詹奶奶说,万一小詹哪天突然回家,很累,那她一回家就能睡个舒服觉。 詹家签了拆迁合同。两年后,能分得到一套大三室两厅。詹奶奶再也不用睡小阳台了。所有人都很开心。 转眼间,小詹大四即将毕业,詹家的大房子也即将分下来。好日子眼看就要到来了。 从来不主动打电话给小詹的奶奶突然给小詹打了个电话。 "儿啊,我怕是活不久了。" "奶奶你别瞎说。" "我昨天又梦到了xx,还梦到我们对门的x婆婆。她们朝我招手,喊我去打牌。我没想太多,就过去和她们打牌了,打了一圈又一圈,开心啊,高兴啊。好多年了,我都没有这么开心了啊。" 电话那头的小詹正在准备毕业论文答辩,马上就打她,她不得不打断了奶奶的话:"奶奶,我待会给您打过来,我要答辩了。马上到我了。" 奶奶在那边愣了一下,马上说:"好好好,你忙,好好好,你加油,好好好。" 老师叫到了小詹,小詹挂掉了电话,她不知道奶奶接下来说了多少句好。 答辩完了的小詹,紧接着被同学邀着去疯狂庆祝。小詹忘记了回电话给奶奶。第二天,小詹和朋友坐火车去邻省旅游了。 两天后,在外地的小詹接到了詹伯伯的电话。 "你在哪里,奶奶快不行了。速回。" 小詹哭着买了最快的火车票,隔日赶回了家。 小詹家住6楼,她飞奔着跑到5楼时,她听到了自家的哭声。 小詹用尽了全力到达了奶奶的身边,奶奶却再也不能看自己一眼。 詹妈妈告诉小詹,奶奶前天起床说自己这次可能真的要不行了。奶奶说什么都想要再听听小詹的声音。挂了电话后,奶奶说,小詹在忙,不许詹爸爸妈妈打电话给小詹。 当天晚上奶奶就快不行了。奶奶撑着最后一口气,等回来了小詹的大伯,大小姑一家,整个家族就差小詹。所有的后辈都陪在床前,奶奶依然在世间游离着。 大伯知道奶奶放心不下小詹,于是瞒着奶奶给小詹打了电话。 小詹的学校就在本市,奶奶本来能等到她的。 奶奶用尽了全力没等到小詹。 小詹梦到奶奶了,在梦里,她跪着对奶奶说了很多很多对不起,她求奶奶回来。 奶奶一直微笑着,对她摇头不说话。 小詹快要崩溃了,说:"奶奶,你回答我啊,你说话啊!我错了!" 奶奶终于说话了,她咧开缺了门牙的嘴,摸摸小詹的脑袋,像从前般温柔:"苕吖,莫哭。奶奶打牌呢。我很开心。" 那个梦后,小詹再也没有见过奶奶。 (完) |
弹珠 突然想起来,好久都没有在半夜听到过楼上弹球的声音了。 刚刚毕业那会,口袋里没有多少钱,和别人合租了一套一楼的三室两厅。合租的那家是一家三口,小情侣加男方的爸爸各住两间房,剩下的房就是我的。 我一个人住在那里。既不做饭,也不在客厅晃。下班回家就直接进房间呆一会,然后去厕所洗个澡就上床躺着。 我回去的时候一般都是大概6.7点的样子,那个点他们家都在客厅边看电视,边吃饭。 那家女主人性格挺怪的,从来没听到过她说话,男主人和老头还好,但是除了定期交房租,我也不太和他们接触。回去和他们一家碰到面,也就是点头打个招呼而已。别人一家人都吃饭,我在旁边盯着也不太好,所以,躲在房间里是我最好的选择。 那个时候,智能机还没有普及,我还是用的塞班系统的诺基亚。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看QQ,看看网页,瞌睡就不知不觉来了。 我每天睡得都挺早的。8点躺在床上,九点就能睡着。 但是每天11点或12点的时候,我就会莫名其妙醒过来。然后就听到楼上貌似小孩弹弹珠的响声。 滴滴滴……然后球滚动的声音。 说实在的,挺烦的。 那个时候不知道有很多人遇到过这种事。所以我单纯的认为,就是小孩不睡觉在吵人。 我的性格不强硬,也不敢上楼去交涉,弹珠吵人,我就塞着耳朵睡觉,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 某一天,我下班回去,楼道塞了不少家具,堵了路。我看着家门硬是进不了门。过了好一会,一个男的才下楼来,满脸堆笑给我赔不是,说他刚搬来,多多包涵。 我顺口问了句,你家住几楼? 202,他说。 ....我家正楼上。 “太好了,您来了以后,能不能动作轻点,我睡觉的时候很容易醒。” “好的。”男的有点尴尬。 我也尴尬了,为了缓解尴尬,我只好解释:“我不是针对你哈,是以前,我的房间楼上估计住了个小孩,总是半夜丢珠子,蛮烦人。” “哦哦,我刚租的房子,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以后我们家不会的。我们家就两个大人,我们住在主卧,还在找合租。今天其他房间没有人住的。” “那太好了,我可以睡个好觉。” 我挺高兴的,还帮他们家搬了点东西去楼上。 我房间的楼上,果然是空的,房间里什么家具都没有。 今天能够睡好觉了。睡着之前,我还这么想着。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弹珠声。 我习惯性的皱眉头,塞耳朵。突然想起来,楼上没人住。我挺害怕的,拿手机上浏览器查弹珠声。 看到有人说可能是钢筋老化产生的声音,我也就释怀了。 后来住了快两年,有一天,男主人告诉我,房东要收房了,我们都得限期重新找房子搬家。 男主人速度比我快,他找到一家两室一厅,一家人提前搬走了,但是还没跟房东结算押金。他们要我走的时候,把钥匙偷偷藏在指定位置就可以了,以后没见面的必要。 虽然觉得这样挺无情的,但是一想,生命过客而已。虽然住了两年,但是一想我连他和他女朋友叫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他的姓,我也就不纠结了。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三室两厅住的。 家里的东西都被搬空了,只剩下我房间的一个小破柜子。 厕所空的,厨房空的,客厅空的,房间都是空的。我突然有点害怕,很怀念他们一家人在门外走路开关门听歌的动静。这样胡思乱想着,我睡着了。 当我听到滴滴的弹球声时,我醒了,然后我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鬼压床吧。我也不是很害怕。 但是我感觉喉咙被人掐着了,好难受,要死了。 听到个小孩的声音,说这个人好好玩。 一个成年人的声音说,走走走,莫玩了,还要赶路。 然后被掐的感觉就没有了。我也能动了,坐起来,一身冷汗。 我再也不敢睡了,开着灯,睁眼到天亮。 第二天天亮,我就请假了。火速在一天内找了同小区另一家合租,也顾不得房租要比现在租的贵一百。 我东西看起来少,但是一个人搬也要几趟。 我中途一趟回去拿东西的时候,遇到了楼上的男人下楼来,他怀里抱着台式电脑。看到我,他笑了笑,我也笑了笑。本来我们可以不说话的,但我忍不住说话了:“我今天就要搬走咯。房东要收房子。” “我也要搬走了。”他回答。 “啊,你不是才搬来吗?” 他回头,看了看旁边,倒退几步走回来,压低声音对我说:“这个房子住的不安生。” 说完他就快步搬着东西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想到昨天晚上的鬼压床,突然感觉头皮发麻,也赶紧开门进屋把所有东西都搬出来了。本来计划两趟拿完的东西,我硬是一趟全给拿出来了。 把钥匙藏到指定地点后,我狠狠关上了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晚上在新住处,我睡得很香,没有任何声音打扰。 新的合租者也是一家三口,年轻的父母带着个6岁的儿子。那孩子很可爱,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他的爸妈对我也很好,我喊他们大哥大姐,他们总会邀请我一起吃饭。当然,我很少去。为了不让他们喊我吃饭,我都是等饭点过了,才进家门。 和他们一起住了两年,每天睡觉都安然无事,直到他们买房搬家我才离开。 从那以后,我陆续搬了很多次家,直到现在,我都再没有听到过弹珠的声音。 |
八。志怪杂谈。 |
常州蒋明府说:佛所骑的狮、象人们是知道来历的,而佛所骑得的犼的来历人们就都不知道了,其实犼乃是僵尸所变。 有个人走夜路,看见一具尸体掀开棺盖出来,知道是个僵尸,于是他等僵尸出来离开后,偷偷用瓦石等东西把棺材塞满了,然后他躲到附近农家的楼顶上观察动静。接近四更时,将是怀里抱着什么东西、迈着大步回来了,他到了棺材钱却进不去,就愤怒的四处张望,眼睛闪闪发亮。当他看到楼上那个人,马上冲了过来,但是因为他的腿是僵直的,根本无法登上梯子去捉人,就怒吼着把梯子毁坏了。 那个人被吓坏了,没了主意,就攀着树枝从楼上跳下来。僵尸在后面追,他在前面跑,窘急不堪。幸亏他平时擅长游泳,想着僵尸总不能下水吧,于是跑到河边游了过去。僵尸果然在岸边停下来, 哀声怪叫,然后三跃三跳,化成一只怪兽而去。 那个人回去原地一看,僵尸遗留下的那个东西是个小孩子的尸体,已经被吃掉了大半,血也被吸干了。 据说僵尸最初变成的是旱魃,再变就是犼。犼神通广大,口吐烟火,可以和龙斗,所以佛骑着它,用这种方法镇压它。 ————《子不语》清:袁枚 旱魃为虐,在《云汉》之诗里有记载,这件事出自典籍。《山海经》里称它为女魃,好像是因为诗里的记载而附会的。然而根据这些记载,旱魃是个妖神是没错的。近世所说的旱魃,则都是僵尸,把僵尸挖出来焚烧,往往能使天下雨。雨,本来是天地间交通相合的一种现象,一个僵尸的气焰难道竟然能阻塞乾坤,使之不畅通吗?雨也有是龙降下来的,难道一个僵尸反而可以驱逐神龙,十天不下雨吗?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我把心里的怀疑记下来,等待明白的人给我解释。 ————《阅微草堂笔记》清:纪昀 周涑人刺史对我说:道光初年,江苏崇明县的一个乡村中,在秋收后田地中无故的起火,火势绵延,被波及到的人家很多。那个地方一向有个古墓,火灾后的一天,风雨骤至,一个东西从墓中出来,它的外形好像狮子,浑身燃烧着火焰,走过的地方草木都成为灰烬。空中有数条龙飞舞而下和它搏斗,雷电随着闪烁。他们且斗且走,一直打到了海里,连海水都沸腾了起来,已过了一整天才平复下来。 有人说这个怪物,就是金毛吼。 ————《里乘》清:徐奉恩 先打了三个关于僵尸的故事。因为一直有人对我在都市妖奇谈里写的僵尸南羽的来历有怀疑,认为她是我结合了西方的吸血鬼创造出来的,其实都市中的妖怪都出自中国古代的记载,除了影魅使我结合了几种妖怪创造的以外,其它都是国产原装,绝无进口货。选了这三个比较有代表性的僵尸故事,权作对南羽的一个解释吧。 |
雍正庚戌那年,京城发生大地震的前一天,有一个西域人抱着一个小孩子到茶店喝茶,刚到门口,小孩就抱紧了大人的脖子,哭着不肯进去。大人奇怪的说:“难道孩子怕这里人多?”便又抱着他去其它人少的店,但是到了门口孩子就又哭了,换了好多地方都这样。这个人觉得很诧异:“你平时不是很喜欢到店里吃糖果吗,今天这是怎么了?” 孩子说:“我看到今天各家店里卖茶和吃茶的人脖子上都带着枷锁,所以不想进去。还有,为什么今天街上来往的人也有很多脖子上带着枷锁啊?” 大人就笑这小孩瞎说。 后来他们在街上遇上了一个熟人,问他们要到哪里去,西域人就把怪事告诉他,这个熟人也以为小孩子说谎,笑着走了。小孩子反而笑这人:“他身上都带着枷锁了,怎么还笑啊。” 西域人回到家以后,遇到认识的就把这件事告诉人家,其中也有人说小孩子眼睛亮,也许看到的事出有因,大家还是注意点好。小孩有两个堂兄,这天小孩惊讶的发现他们身上也有枷锁。 这件事的第二天,京城就发生了大地震,倒塌的房屋数不胜数,凡是前一天小孩不肯进的店都遭到毁坏,没有一个幸免的,小孩的两个堂兄也被压在墙下遇难。事后寻找那个在路上遇见过的熟人,也是被埋在屋下了。 灾难早有定数,不可逃避,大抵就是如此吧。 |
句章人吴平州的门前,忽然生出一株青桐树来,树上还总是传来唱歌的声音。吴平州很厌恶它,就把树给砍了。后来吴平州跟随军队北征,正争去了三年没有回来,有一天,死去的桐树忽然又出现在原来的树桩上,又从树顶上 传来歌声:死桐今更青,吴平寻当归。适闻杀此树,已复有光辉。 不久吴平州就自战场回来,并且看见这棵树。 |
屠赤文人陕西两当县县尉时,雇用了一个姓张的厨师,张非常能吃、力气很大、身材魁梧,但是没有左耳,屠赤文问他是怎么失去耳朵的,他说了这样一段经历: 我原本是四川人,家族里三代都是以打猎为生,祖上传下来一部奇书,书中教授了一种奇异的本领:抓把风往鼻子上一闻,就可以知道什么野兽来了,我自小也学习了这种方法。 一次我在邛崃山打猎,山里有个地方叫做阴阳界。阳界比较平坦开阔,阴界则十分陡峭险峻,所以人迹罕至。我开始在阳界打猎,但是一无所获,于是带上干粮到阴界去。 走了五十多里路,天色已晚,我远远望见十余里外的高山上燃起了一片大火,火光冲天,把山谷树林照耀得好像白天一样,随后刮起了一阵怪风。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就抓风闻了闻,风的味道却是书里没有记载的。我心里十分惶恐,于是爬到了树上张望。 |
不一会火光渐渐近了,大火中显现出一座大石碑,石碑的上端雕凿成虎的形状。石碑光芒四射,好像成千上万的火炬,照遍方圆数里。它慢慢的向前移动,到了树底下时发现了我,就忽然升高了三四丈,好像要张口把我吞下去的样子,差一点就要碰到我身上了,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那个石碑看够不到我,就又慢慢的向西南方移动走了。 我心里暗自庆幸自己脱险,想等到石碑走远了就从树上下来逃走。 忽然,我又看见成千上万条蛇铺天盖地的涌来,大的有车轮般粗细,小的也有米斗般粗细。我心想这些要被蛇吞噬了,更加惊慌起来。谁料这些蛇竟然腾空而起,直冲云霄,因为它们起飞的地方离树很远,我躲在树上竟然毫发无伤。只有一条小蛇飞得比较低,从我的耳边擦过,刹拿我觉得疼痛难忍,伸手一摸,鲜血直淌,我的左耳已经没有了。 这时那个石碑还在前面,站在哪里纹丝不动。 |
这时那个石碑还在前面,站在哪里纹丝不动。凡是从石碑旁边经过的蛇都变成了空壳,纷纷落地,好像万条飘带落下,我只听到一阵阵吸食蛇肉的声音。过了一会蛇群过尽,石碑也走远了。 我一直到天亮以后才敢从树上下来,慌忙之中找不到来时的路,在山中迷失了,幸好在山里遇见了一位老人,我就把奇怪的经历告诉了他。 老人说:“我是世代住在这里的山民,你昨天遇到的是禹王碑 |
当年大禹治水来到邛崃山,遇到毒蛇挡道不能前进,禹王大怒,命庚辰杀蛇,然后立下两座石碑来镇压群蛇。禹王当时指着石碑说:‘你们将来成神的话,要世世代代杀蛇除害。’至今已经四千年了。后来石碑果然成了神,并且牢记着禹王的嘱托。石碑有一大一小,你幸亏遇到的是小碑才侥幸没事,如果是大碑的话,它一出来大火将烧遍方圆五里,草木皆成灰烬,你恐怕就难逃一死了。这两座石碑都以蛇为食,所到之处都驱赶着蛇,蛇都在拼命逃窜顾不上伤人,但是你的耳朵已经种了蛇毒,到了阳界一见阳光就会死。”于是老人从怀里取出药来为我疗伤,并且给我指明了道路,我们这才道别。 |
九。那些不属于人间的故事。 |
那些不属于人间的故事(古代志怪小说笔记选读) 我叫孙九鼎,是一个读书人,家里条件并不很好,好不容易依靠自己的勤勉,来到了京城太学馆里面就读,生活虽然清贫,但是每天能够接触到那么多同学一起高谈阔论,精神世界倒也丰富,我以为自己平庸的生活将会一直继续下去,却没有想到,有一天,一件怪事,发生在我的身上…… 那年七月初七的时候,应邀去了乡下一个朋友家,去时路上经过卞梁河,就沿着河岸慢慢的走过去,这一天因为是乞巧节,所以非常热闹,我在路上走走停停,也就没有着急赶路的意思。 忽然,背后一阵喧闹,回头一看,原来是一群穿戴非常华贵的人策马扬鞭过来了,我正要避让开,却听见领头的那人突然在马上高喊我的名字,接着,那人就跳下马来喊着我的表字“国镇、国镇”的叫个不停。 我认识他么?仔细的端详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多年未见的姐夫张兟,他怎么会在这里呢?心中好像隐约约有一点什么事情很重要,可是我却一时想不起来了。 当年姐姐远嫁到他家以后,隐约的听说这个人平时胡作非为,把妓院当作第二个家,为此姐姐经常流泪到深夜,偶尔回娘家的时候,总是强颜欢笑,半夜的时候才对我的妻子讲起这些。正因为如此,我对他的印象并不好,今天看到是他,不免懒得应付。 可是张兟却一点也不见外,指着路边的小酒馆说:“妹夫,相约不如偶遇,不如你请我喝几杯如何啊?” 我身上银子本就不多,他这么益马煊赫,还要我请他喝酒,不免更增添了几分不快:“姐夫,你现在是大富大贵之人,怎么还要我这么一个穷酸请你喝酒?” 张兟不好意思地嘿嘿笑道:“我身上带的钱在这里不好用,还是有劳妹夫了……” 听他这话,我不禁心中又气又笑——就算你吝啬,要找借口也找一个好一点的啊,什么叫做不好用?难道是抢来的贼赃不成? 可是一想到姐姐的面子,也只好勉强答应了,于是,招呼他在一家很简陋的酒肆坐下,要了一壶酒,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不一会,我这里一杯酒还没有喝了,他那头已经把一壶酒喝了个涓滴不剩。我不由得很好奇,问道:姐夫,您现在在哪里高就啊? “呵呵,我现在就在咱们皇城司,当一个小小的注禄判官”,张兟随口应道。 “什么!判官?你,你是鬼?”我当时如同堕入了冰窖之中,现在我全想起来了,两年前收到姐姐的报丧的家书……面前这个人,竟然是死去了两年的鬼! “哈哈哈,妹夫,你别害怕,我没有害你的意思,只是今天路过碰见了你,顺便下马打个招呼罢了,你放心,你命中福气不小,注定不是短命之人,何况你我乃是一家人,又怎么会对你不利呢?” “你……你真的,真的不会伤害我?”此时阳光强烈,可是我却感觉到白昼森森的阳光下,却是那样的冰冷,心中的恐惧不但没有消除,反而更加强烈。 “你这人,我为人光明磊落,如今身为冥界一方尊神,怎么会欺骗你!” 看到张兟义正词严,我不由得稍稍放松了一点紧张的神经,好奇的问他:“听说姐夫你最喜欢酒色二字,终日留恋烟花之地,这样的行为怎么可能成神呢?难道有什么门道不成?” “嗨,你们世上的人整天就知道从表面看人,我虽然沉迷于酒色之中,但是却是身醉心不醉,好色不迷色!我的一片至诚坦荡的心,有什么不能包容下的呢?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身正行正,哪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束缚!” 眼见得张兟如此说话,反倒显得我刚才的害怕有一些少见多怪,我不免有一些惭愧,当下收拾起平时对他的偏见,对他产生了一些敬佩之心。 张兟跟我讲了很多生前的故事和身后的见闻,让我越加佩服他的胸怀,当他说到去年回家的时候看到姐姐和孩子们照常吃饭饮酒,对他视而不见,他气得拿酒壶砸了小女儿的额头愤然离开的时候,我才觉得这人竟然鲁莽的可爱,当下提醒他道:“姐夫,当时你已经成了阴间的尊神,我外甥女肉眼凡胎,怎么看得见你呢?” 被我这么一说,张兟才恍然大悟,直骂自己愚蠢,一时间,就桌上气氛欢洽到了极点。 我忽然想到张兟的工作,不免好奇,向他打听自己的前程,张兟皱了皱眉头说:“功名之事乃是上天注定的,每十年才发榜一次到我们地府,本不该跟你说,但是你我至亲骨肉,就是说了也没有太大的罪过。这次的天榜上你的名字还没有出来,恐怕你要想金榜题名,要等到30岁以后了,不过虽然发迹不早,但是将来注定的官职却也很显赫,你不用担心不能光宗耀祖了” 听了张兟的话,我不免欣喜中带了一些失落,正打算继续打听一下其他的情况,门口突然跑进来一个随从,对张兟说:大人,交班的时候到了,您老人家该起身了。 “噢,你看我这脾气,碰上谈得来的人,就难免耽误时刻,妹夫,今天不能再跟你聊了,我还有正事要办,你还要去会朋友对不对,不如咱们一同起身吧?”张兟站起来拉着我的手说。 “也好,那我就再陪姐夫走走” 两个人携手揽腕出了酒肆,张兟对着路上的人指指点点,说道:这个、这个、那个,这都是跟我一样的人,你以后见到这些人,尽量回避为好,今天我本不该跟你相见,不过因为亲戚的关系,与你一起聊了这么久,我为神鬼之身,对你的身体不免产生一些不利的影响,可能回去以后你要顶受不住鬼气的侵害拉肚子,你别怕,只要吃平胃散就行了。 说完,张兟跨上骏马扬长而去,那马和其他的随从跑到前面就突然消失了,我才如梦方醒,再次感到惊惧。 眼见着快要到朋友家了,我就勉强继续前行,到了朋友家,他立刻惊讶问我怎么脸色这么差?于是准备了一点暖酒给我压压惊,我到了晚上才打起精神来回到太学馆。 回来以后果然就觉得身体很不舒服,上吐下泻好多次,按照张兟给我的药方去抓了药,吃了几次总算是渐渐康复了。 后来每年考试,我果然是自我感觉良好,但是一发榜,就名落孙山,屡试不第,直到三十多岁,才算一场功名到手,状元及第。 如今,我已经五十多岁了,现在回想起当年的那段故事来,不由得我还是冷汗浃背…… |
九。载鬼一车——古人记录的灵异事件 |
“载鬼一车”出自周易。而早在商代,甲骨文里就已经有了“鬼”字。 灵异叙述的历史那叫一个源远流长。 古人在这方面有丰富的记录,主要见于各种志怪笔记杂记一类。有些内容明显是一些作者的艺术创造,可以当作并不太有吸引力的小说来读。还有一些内容则过于荒诞,应归于民间的神话传说一类了。除开这些明显虚构的内容,我们感兴趣的是那些颇有真实度的经历。 古人的态度大概也如此,他们记录了很多听人讲述的(甚至包括自己的)经历。他们都相信这些经历的真实性,有的还提供了出处,点明是某某人的经历,或来自某某人的讲述。 这些记录下来的“经历”,有的奇异有趣,有的则颇为惊悚。 本人对鬼神持严重的怀疑态度,但也乐意听别人讲讲“经历”。俺发觉,相较今人讲述的各种经历,古人的“经历”会显得更离奇一些。在今天看来已不可信的一些灵异要素,古人也讲得言之凿凿,甚而深信不疑。古人眼中的世界跟我们所认识的世界真的有点不同。这是时代环境对灵异叙述的影响,但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解释:那个时候的世界就是那样的嘛~~~好像也讲得通~~ 所有的经历,一旦讲述出来,无论你是否承认,实际上都经过了加工整理。 所有的经历,一旦讲述出来,都会成为故事。 俺决定从古人的记录中选取一些能给俺留下印象的内容,慢慢转述出来。这就等于是俺从别人那里听来了故事,复又讲给其他人听。 |
1 明末清初文人冒襄的回忆录《影梅庵忆语》,追忆了他与董小宛的情感历程,非常动人。 董小宛,秦淮名ji。这个名字涉及的故事,后世常常是跟顺治扯到一起,其实是搞混了。 《影梅庵忆语》记载,冒襄第二次拜会董小宛时,董小宛正身陷困境,危病多日。两人聊了一会儿之后,董小宛感觉神怡气旺,决定要以身相从。冒襄准备返乡,董执意随船而行,到镇江时,冒襄要求她回去,因为两人都面临一大摊子麻烦,暂时无法顾及此事。 董则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 当时桌上放着用于游戏的赌具,叫做“五木”,就是五个骰子。在场一位友人就跟董小宛打趣说:“如果你最终能够如愿以偿的话,应该能掷出一副好点子。”让她掷骰子试试看。 董小宛却当了真,严肃地临窗祝拜一番,然后抓起五个骰子撒下去,居然全都是“六”点! 当时船上的人个个称奇。 心诚则灵,心诚则灵。 这大概也算是“灵异”吧。 然后呢?然后呢? ?????? 话说,冒襄当时还能有礼有节地对小董说:如果真是“天成”,仓猝行事反而不能成,你还是暂时先回去,咱们的事儿慢慢来吧。 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然而,无论怎么坚持都没用。在这场情感的运势中,男人处于有利地位。董小宛只有哭哭啼啼地回去了。 时逢战乱,生离,死别,平常事。说不定此生就再无缘相见了。 但是,后来,这事儿,真真的是成了。 |
2 曾衍东,清代中期的文人,诗文及书画篆刻方面都深有造诣。著有《小豆棚》一书,搜录各种异闻轶事。 其中专门有一篇讲述自己的真实经历: 他曾在单父(今山东单县)县衙作幕宾,住在官署西侧靠墙的矮房子里。 官署西侧靠墙的矮房子。再重复一遍。 时值夏秋之交,淫雨连绵。 一天深夜,仿佛受到惊扰,忽然醒了。窗纸透着亮光,他看到屋子里有个人影,就披上衣服起来察看,那个影子却一下就不见了。 他以为自己眼花,躺下又睡。这次是听觉,听见了鞋子着地的走路声,蹑手蹑脚的,就在床前。 他又爬起来,却一片寂然。 到底怎么回事?他有些心绪不宁,睡不踏实了。 加上第二天还要远赴外地公干,所以很早就起了床,准备行装。 雨很大,看门的人告诉他说:“一路都是风雨,不能用车了。”那意思是劝他改日再走。 他却坚持改为冒雨乘马前行。 他为自己的决定付出了代价。行到中途,马不慎陷入了深重的淤泥中,再也无法前行了。独立雨幕中,望着被连日降雨损坏的道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要是在官署多等一天,就不会这么狼狈了吧。 最终他只有叹息着改为徒步继续行进,一路上的疲惫与沮丧就别提了。 关键是后来,他听说,自己离开的那天夜里,官署的西墙终于被雨水摧垮,倒塌下来,也砸垮了靠西墙的矮房子。 要是当时在官署多待一天,恐怕就埋在砖瓦下面了。 他认为,那夜的惊扰,乃是鬼神的提醒。 |
4 郭彖还记载了他表弟魏良佐的一件事。 事情发生在魏良佐从长沙迎接老婆返回三衢的途中。 走的水路,行到离家不太远的时候,夜已深,不能再往前走了,就把船停靠在溪岸边。 午夜时分,月色如昼,船夫们都睡下了。魏良佐易醒,听见船尾有水花荡漾拍击的声音,疑心有盗贼,就站起来看。 果然见到水里一个人正攀着船舵往船上爬。 魏良佐操起竹篙就打。 又抽又捅之下,那人终于放开了船舵,却骂不绝口。骂声杂乱刺耳,呕哑嘲哳,极为古怪,不像是人发出的声音,而且怎么也听不懂骂的是什么,一个词儿也没听懂。 魏良佐才开始害怕起来,莫非是鬼怪一类的? 他赶紧叫醒船夫,一边撑船离岸,以躲避那个怪人。 怪人面目不清,骂声不断,声音越来越凄厉刺耳,一直试图爬上他们的船。 慌乱中,他还是把船撑到中流,往下游行进。 中流的水很深,那怪人却始终有半个身子露出水面上,没见他划水游动,反正就是能一直漂浮着,跟随船只,一边跟随一边骂。 船上的几个人配合着加紧行船,大概又驶出了两三里,渐渐拉开了距离。 怪人的骂声才停息下来,完全静默了。 没有了声音,没有了动作,就只在水面上漂着,顺水而下。 船上的人也稍微镇静了些,再仔细审看。 原来,那是一具漂流水面的浮尸。 回家没多少天,魏良佐的老婆就病逝了。 |
5 宜兴人陈宰冕,因为外出办事,经过富阳,留宿在一家客邸中。 夜里,桌上的灯莫名其妙地黯淡下去,灭了。 墙上却影影绰绰地出现了人影,不断地在动。仔细一看,人影的动作很像是傀儡戏(木偶戏)的傀儡,一伸一缩,节奏奇异,仿佛在表演一出无声的剧目。 黑暗里的陈宰冕又惊又怕,忍不住叫了一声,抓起枕头就往墙上扔。 人影还在动。陈宰冕闹出的响动却被客邸老板听见了。 老板在外面问:客官有么事? 陈宰冕就喊:灯灭了,灯灭了! 老板推开门进来,重新为他点上了灯。 屋子里一亮,就什么影子也没有了。 灯光下,老板脸上的皱纹要多深刻有多深刻,要多亲切有多亲切,笑眯眯的,轻轻松松就战胜了阴影。 冒的事,冒的事,老板说,客官请安睡。 那就安睡吧。一夜无事。 第二天,陈宰冕还是觉得影子的事儿很奇怪,忍不住就跟老板说了。到底怎么回事? 也没啥,老板告诉他,前些天,有一个走江湖玩傀儡戏的客人,就死在那间客房里。 |
18 四明人郑邦傑以泛海货贸为业,经常往来于高丽、日本。 一天夜里,行船海上时,听到远处传来铙鼓打击声,他不由得向那个方向看过去。 声音越来越清晰,就看见来了一艘很长的船。 船上似有灯光,旌旗闪烁。船头一人卖力地敲击铙鼓,两舷则列坐着数十上百人,随着铙鼓指挥声,整齐划一地划动船桨,一边划一边高声啸呼:“嘿哟嘿嘿哟,嘿哟嘿嘿哟??????” 船行疾速,很快就靠近了。奇怪的是,好像有点畏惧人,它竟然没入了水中,就从郑邦傑他们货船旁边不远处的水下穿行而过。 大约在水下行出了半里,那艘船又冒出了水面继续前行,船上的人仍然努力地划桨,继续啸呼着号子:“嘿哟嘿嘿哟,嘿哟嘿嘿哟??????”渐渐远去。 郑邦傑大惑不解。 同船的舟师告诉他:“这叫做鬼划船,都是些在海难中淹死的人。看到这个会不吉利的。” 郑邦傑赶紧催促返回,以后出海都特别小心。 |
十。我十岁左右上小学读书时看到天上有神仙腾云驾雾。 |
来天涯有一段时间了,看到了各式各样的个人亲身灵异经历,今天我也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发表出来与大家分享论证一下,想起了我读小学时自己亲身经历的一件事,跟我们中国的神话传说那么的完全一致,以致于我长大后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佛教所说的六道众生是否真实的存在。话说我当时还在读小学,一天清晨,由于学校提前一个钟也就七点上课,我们几个小伙伴六点就起床走路往学校赶了,当时天刚蒙蒙亮,依稀可见人影,当时交通不发达,我们走的是马路,距学校大约三点五公里远,路两旁山峰重叠,几乎没有人烟。我们刚出家门一点五公里左右,走到一个山凹处。不知是哪个小伙伴指着天空大叫:上面有人。我们不约而同的往天空望去,我们大家看到那一幕都惊呆了,我们都看到低空中有两个神仙在腾云驾雾,神仙脚下有一朵洁白的白云,发出祥光,大约有吃饭的桌子大,两个神仙站在上面,其中一个是老寿星公,跟画上画的几乎一模一样,左手拿着两个蟠桃,右手拿着一根拐杖,寿星公面目慈祥,满脸笑容。还有一个是女神仙,右手拿着一支拂尘,女神仙穿着古装,肌肤若雪,阿娜多姿,扎腰的带子一左一右随风飘舞。不可思议的是神仙距离我们大约有三百米远大约50米高,但是神仙的衣服饰物五官甚至眉毛都清晰可见,超越了距离感,视觉感。我们惊奇的看着两个神仙慢慢的腾云驾雾远去,直至被一座山挡住了,我们看了有二三分钟左右。后来在同一地方有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年份但是几乎都是在清晨的六点多又看见了不同的神仙在腾云驾雾,其中有一次我跟看见的人交流过,据他们说他们看见的是一朵较大的云,上面有几个类似于文官打扮的大人,还有好几个仙童仙女在嘻戏打闹.(楼主) |
LZ 哪里人? 看到这个我想起我小时的经历。 那是读小学,暑假几个小朋友在我们村子的后面的小山里玩,那是刚下过雨,看到后山天空中有2个人腾云驾雾,从东往西飘,都穿的古装的衣服,有一个拿着那种拂尘。 回家和大人们说,都不相信,说我们把云彩看错了。(涯友:天水耶) |
以前好多小朋友看到类似西游记那四个人在天上飞的画面,后来也解释说可能是拍西游记时,反射上去的,这些事情嘛,搞不懂,神仙是有,机缘巧合时应该肉眼可见吧。(来自:涯友莫名其妙) |
我姐姐小时候 也看到过 一个和尚 腾云驾雾 升天去了 那是在雨后 可惜我没看到 这是我姐姐亲口告诉我的 当时我姐姐12岁吧 我有8岁(来自:) |
我还看见过云层中的孙猴王带着小猴子呢,猴王拿根金箍棒,直到今天我都觉得是幻觉或是梦境,因为没有旁人无法证明.(字母哥) |
那我可能也看见过! 我以前也在其他楼里说过,总是记得小时候看见天上古装的很多人,跟逛街一样在天上走动。但是我不是很确定。因为年纪小吧,记不清楚了。我也怀疑自己小时候仰头看古装的露天电影留下的印象,呵呵 (zc) |
我小时候和很多邻居也看见过开天门 还是他们叫我看的 具体我不知道怎么形容 两片云慢慢打开了有红光一闪一闪 的 好象门一样 绝对不是电视里那样五光十色的 就是和黑影差不多的 人形 从门里走过 好象看见3个慢慢的走过去 第一个很象仙女垮着篮子 2个很象一个老人家坐在椅子上后面还拖着箱子 第3个好象一个骑马的将军 后来那云朵又慢慢闭合了 闭合的时候还有细微红光闪闪 后来又恢复正常了 那年大概5 .6岁这样。。我绝对没无聊到编谎话骗人 后来听大人门说那叫开天门(穿小黑裙) |
貌似我也曾经经历过一次,但是到现在我都不敢确定是现实中看到的,还是我在梦中见到的。也是上小学的时候吧。在一次上学的路上,看到东边的天上有很多的类似仙女之类的人,当时好像有很多吧,很热闹的样子。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了。不过我直到现在还是不敢确定,当时的一切是真的,还是梦中的。这件事过去大概有十五六年了吧,现在还是有很深的记忆的。(zhang) |
前几天在天涯看到一篇说小时候看到月亮上有仙女的贴子,我还在和我老公说我月亮上倒没见过,不过小时候见过一次天上都是仙女的情景,记得那时候夏天,天黑得很晚,仙女们也是踏着云彩,很热闹的说,不过毕竟过了二十多年了,我现在都不能确信是真的看到过,还是做梦了(per) |
此事我也经历过 是上小学时 记得是下课在操场上 在乒乓球台边 我看到天上突然一大片图画 好像海市蜃楼一般 画面就象电视里面的如来佛 还有身边好多各种各样的佛祖 还是彩色的感觉..... 后来很长时间我都记忆模糊了 以至于后来不知道是梦境还是现实 但是 我感觉是真实的 还有 前几年 我们家来一个小朋友 大概就3岁左右 在阳台上玩 突然笑嘻嘻地指着天上 她妈妈问 笑什么啊?! 孩子说 妈妈看啊 天上两个人 一个穿蓝衣服 一个穿红衣服 还带着帽子 看着宝宝在 他们对我笑呢!... 当时我们大人都蒙了 因为 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但是 奶奶在旁边 就连忙说 是啊 是啊 宝宝快给他们作揖啊 后来奶奶说 这些是真的 一般大人是看不到的 有的小孩子有天眼的 (来自:涯友) |
神仙仙女我没见过 挺羡慕的 我小的时候看到过两个太阳 是在下午的时候 还有些阴天 但是阴的不厉害 就在大太阳的旁边 离得很近 也很亮 是通体的光亮 还有很小的时候傍晚在天空的高处 看到过盘旋的好多好多大黑点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但是我肯定不是风筝或者飞机之类的 我们一帮小孩子都见到了 还都问大人那是什么 结果大人们也没见过 到现在我经常回忆这两件事情 都依稀在眼前(rita) |
我四姨不止一次给我说她上幼儿园时的经历,那次只有她和她的两个小伙伴在西安国棉六厂幼儿园场地上,同时看见了半空中的一个人,据她描述是个穿黑袍子的长白胡子老头,固定斜飘在半空中看着她们几个小孩儿,她们都惊叫老天爷、老天爷,过了一会儿就不见了,她们长大后再见好像还有讨论过这事~~(jim) |
小时侯 我5-6岁的时候 我也在看见过 那时候是早上7点左右 一个人去上小学 因为在农村 都是可以看见一大片天空的,看见天上有很多人嘻戏打闹 还有人在荡秋千,还有仙女也在一起玩,还听到他们的笑声,当时看见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是长大后偶尔想起来,就只是想一下而已,从来没对任何人讲过,我知道没人相信(ss8) |
俺小时候,大概也就十二三岁吧,具体忘记了,大晚上看见天上有宫殿,很精致的那种,很清晰。但是人家都说我眼花了,或者海市蜃楼。后来就再也没看见过(安康) |
小时候我也见过的,那时候上小学,我们要开运动会,所以全校学生都在操场上彩排,突然下雨了,大家都去躲雨,因为是阵雨,老师没让我们进教室,就都在屋檐下等着雨停,雨停之后,突然一个孩子指着天上说,孙悟空,猪八戒!大家就一起往天上看,果然看到就像电视里面演的西游记的画面,不过都是黑色的,马在走,还有几个类似仙女的~持续了将近五分钟左右,才看不到了,后来据说还来专家解释说是云层反射,把电视信号播放出来了,汗,那时候居然相信了 这绝对是真实的,我是吉林市的,应该目击者很多 (绝望的) |
我相信,因为我小学也见过,当年很多人看。我现在都遗憾。当时我在教室写作业,他们说天上有神仙,我不信,最后上厕所点点时间出去,真的好神奇。永生难忘。一只飞翔的鸟脱着马车。那鸟还在展翅膀,我还听他们说之前还有很多神仙飘过,有点遗憾,没全部看见。(我是你的) |
w我也说一下 我看到也是唐僧师徒4人 当时我就奇怪 怎么云彩这么形象呢 连孙悟空的棒子 猪八戒的耙子 沙僧的担子两头还有行李 连猪八戒的耙子头还是方的 耙子齿倒没那么清 孙悟空的棒子也不长不短 奇怪 我当时好像4岁吧 不过给我印象太深刻 还有看到就是农村收过麦子的杆堆在一起 也就一人多高样子 那也是几岁的样子 看到一架直升机在麦子堆上擦着飞过去 那是在我同学家2楼房檐下写作业 麦堆也就离我们俩十几米的样子 但是那飞机实在太小了也就一米78的长一米5高的样子 要是现在说是模型直升机也说的过去 那是八几年的样子 说不了 谁见过也说说(来自:大尾巴狼) |
还有就那种老式飞机擦着屋顶飞过去 我们邻居都看到 都说这拿个竹竿就桶下来了 现在看来想模型机 不过那时候8几年那有什么模型飞机在农村上空飞呢 在说现在的飞机离老远就老大的声音 那时候飞机也没什么声音(大尾巴狼) |
我上小学的时候,某天记不得是上午还是下午了,操场上很多人都往天上看,原来天上的云变成了一个拱桥的形状,我也看到了,应该不是海市蜃楼,就像一座桥放在天空中,但是是用云作材料砌起来的,形状太规则了,周围的人也说什么西天取经什么的,后来持续了多长时间就记不得了。(Ⅴ0b) |
我小时候也看见过唐僧4人在云上飘,大概是7、8岁的时候,虽然离的远但至少看了1分钟光景,才消失。后来我一直以为是西游记电影和书看多了产生的幻觉。(李让) |
十一。看到龙的经历 |
以上所诉完全真实,但是时间比较久了,我不知道看到的到底是不是龙,各位勿喷,谢谢… 那时候我在读小学,小学对面小河旁边有一大块空地,全是杂草和一些水坑,里面有蝌蚪,小时候和小伙伴们去抓蝌蚪,在小水坑里面有蚂蝗,我很害怕这东西,当时抓到抓到我晃眼看到水坑里面有一个金色的很像龙的生物,因为传说中华民族是龙的子孙嘛,小孩子都知道龙什么样子,我当时真真切切在水坑里面看到一个金色和龙差不多的生物跃出小水坑又掉进去,就像鱼儿跃出水面一样,全身都是金色的。结果我就拿网网再水坑找了半天没找到,是一个大概只有一公分的小龙,不知道是什么生物,问朋友都说没看到,求高人为我解答这个是什么生物,如果是龙为什么再小水坑,如果不是龙,为什么和人们形容的龙长的差不多,我到现在都还很困惑… |
小学四年纪的时候,又一次和同学一起去玩。那时候是夏天五六月份吧,时间大概就是5点多,同学回家去放书包,我就在他家院子外面等。抬头一看,忽然发现天空中的云彩形成了一条龙的形状,从天的这头一直延伸到天的那头,样子和图画上的龙完全一样。可惜那时没有相机,过了大概几分钟,云彩形成的龙也就散掉了。事后跟同学说,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之后的十几年,也和很多人说过,不过基本都是不太相信的态度。 云彩的确很多时候会变化出一些像动物啊之类的形状,可是那也多半只是形似把?不可能完全一样的。可是我那次经历看到的龙却是和现在资料上所见的龙完全一样。与一般的情况还有不同的一点就是,一般云彩变幻出的形象大小都比较有限,可是我看到的这条龙是贯穿整个天空的,头在我眼睛所仰视能看到的地方,身子一直延续到我视线范围之外。它到底有多长,我不知道,但起码从我的肉眼所及看不到这条云彩变幻出的龙的尾部。 不知道有没有人和我有同样的经历?或者更巧的,会有人和我在同一天看到的同样的事情?我是山西晋城的,那年是1995年。 对这个经历,使我对龙的形象的来源发生了兴趣。现在比较有代表性的说法就是说龙是很多种动物形象的组合。可是我现在始终觉得,这种组合论的论点未必是可靠的。是否有可能是我们的先人在抬头仰视天空的时候就曾见到那雄壮威武的龙,所以将它的样子画影传形呢?然后因为这种现象可能出现的很少很少(可能有时候出现也不会被人发现,因为喜欢抬头看天的人毕竟不多),这种本来为人所亲见过的东西就变成了一个传奇。 |
记的12年前 我还在读大学2年级 因为我们的集体宿舍是平房,所以我们每天早上的洗漱都是在外面的院子里进行的。那是个秋天的早上,大约11月初,天气很好,天空上飘着几朵云彩,但是很薄,很高,太阳刚刚升起来一点点,天蓝蓝的,总之是个很不错的早上。依照惯例我拿着脸盆和水杯、毛巾什么的站在水池边.......当我把水含在嘴里,抬起头做最后的清洗......... 天空中的,一个长长的“物体”在云层里纽动翻腾。我一下子惊呆了,那个“物体”是条蛇的形状,有些从身体里伸出的“爪子”在云中舞动,若隐若现,我不能确定是几只爪子,只知道肯定是由躯干延伸出的,蛇状物体的颜色程现一种半透明的灰白色(是一种很难表达的发亮的灰),和旁边云层颜色很接近但明显有不同质感而且有类似鳞片状的东西(或许是由于阳光反射使云层呈现出一种金色,而蛇状“物体”却没有光的反射,是一种飘渺虚幻的半透明状态,关键它是在作一种有规律的运动)。这个时候的我已经意识到那就是传说中的龙,但确实忘记了叫身边的同学看,我已经完全被这个奇特的景观所震撼和吸引。我可以明显看到那个翻腾的“物体”在借助云层,纽动着向上翻腾。当我清醒过来,大约是几秒到10几秒的时间,我大声的叫周围的同学向天空看,只见云层外面只剩下了一条“龙”尾,几乎和云层融合在了一起。站在没有看到前面景象的同学的立场,或许谁也看不出那是一条“龙”尾。 我写下的东西,我可以用人格担保所说属实,当然也不需要大家相信,只不过我不想再过十几年,连我自己也会认为 这个回忆只是自己骗自己的美好谎言。 |
今天看了走进科学一期辽宁营口出现过龙的节目,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看到龙的经历,虽然时至今日我也不能确定看见的是不是龙,是什么,但是暂且称之为龙吧。事情是这样的,小时候6、7岁左右,应该是夏天,有一次下雨前阴云密布,天空是青灰色的,不时打着闪电,我在院里抬头看天,天空中灰色的云缝里突然闪出一个蛇形的青白色的身影,游动了几秒,动作很矫捷,然后消失了,过了一会雨点就下来了,我就回屋里了。因为那时比较小,也过去很久了,所以我一直不能确定看到的是闪电还是传说中的龙,但是它和闪电确有不同,也是我到现在还记忆尤深的几点:1它不是一闪即过而是持续了几秒。2不是像闪电一个形态不变,而是在扭动,动作好像是在水里游一样。可能人就是对小时候的一些事印象特别深刻,快二十年了,但是当年青灰色的天空上青白色的龙的身影一直印在我脑海里。这件事这么多年从没对别人说过,但是总会不时地浮上心头,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类似的经历? |
我当时一看到“呃!”,睁大眼睛愣了一下,消失后脑袋转来转去再在天空上怎么也找不到了,它当时是从灰色的云块中间的青色缝隙中钻出来的,好像有一部分隐隐约约被云雾遮住了,然后又钻到云里不见了,然后雨点噼里啪啦打下来,那是场暴雨。 |
可爱女人 发表于05-01-31 21:18 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我小时候真的有见过,[大概是八几年的事吧] 是一个下雨天,也不晓得怎么搞的就跑了出去,在我家的附近,看到天上有一个金色的龙,只是一闪而过 不过还是看到拉,头很大,身上有鳞,还有爪子,这件事我只给我的朋友说过,她就相信,现在想象自己都不敢想是真的,今天看到这个贴子,居然有任何我一样的经历,不过他们怎么看到的是灰色的呢?奇怪?! 就那样づ美 05-02-01 14:10 我听我妈说,当时我外公跟她说的自己见过龙的。是在闪着电的一天夜晚,他亲眼看到又只龙爪在空中,连爪子上尖尖的指甲都清晰可见。。。 魔兽妹妹 05-02-16 01:57 98年我高中毕业,暑假和几个朋友去内蒙玩,我们住在牧民家里一个星期,很原始的大草原。一天下暴雨,了解的人可能会知道,草原上如果下雨云是很低的,感觉打雷就打在自己头上,我和另外5个同学就冒雨站在外面想体会一下,这是我们西边的天空突然乌云滚滚,雷声很大,大家就都往那边看。突然在翻滚的云彩里隐约看到了一个动物的爪子的形状,灰黑色的,但是反光,我们六个人都看呆了!因为当时天太黑了,没看到它的全身,但我肯定那是一种在天上的巨大的动物!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忘不了!我们都看见了! 作者:后摇 回复日期:2004-7-16 22:02:00 黑龙江的确是有过龙的。我听很多老人说过,而且有几个人是亲眼所见。 他们即将死了,没必要骗人。 我小时候看到的东西!我一直认为是我们常说的龙 灰色的天 发表于04-07-13 23:37 记得那还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啊,那天天气非常的不好。一边下着雨,一边下着冰雹。一般沈阳的朋友都应该记得那天的。因为那天的天气实在是诡异的要命-因为那时候我记得还是夏天。我家住在水库附近的,正好放学回家。 路上的时候只下着很小的雨!但是雷声很大,大的吓人。天很暗。但是东边的一大块云彩却是红色的,一打闪电的时候那片云彩就象被掀开一样。因为那片云彩那么特殊我就仔细看向东边,当云彩被掀开的时候,我看见云彩后面是有一个红色的东西在动。不过不是全部只是一个类似爪子的东西。 当我回家的时候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我很远就看见我家附近的大水库上面刮着一阵很大的旋风。把水都卷到了半空中。当我再走进的时候,我看见一道红光,从那个巨大的黑色旋风里面出来。飞上了天空,很快消失了。我当时真是吓坏了。当就发高烧,不停的说着什么。再后来我发现岸边全是死鱼,是那天风刮上来的,而且水库里面的水,水位明显下降的很多。大概有?吧! 你们相信吗!~~~~~~我现在21了!有时候我都觉得这是一个梦! 可是那天我在和朋友喝酒时候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他对我说。那天的样子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因为那天实在太反常了。 还有一个就是我听来的拉! 因为发生那个事情的时候还没有我呢。 不过事情是我们村子的!~~ 我们村子以前有个老婆婆神神叨叨的,老说自己是什么转世。她自己就一个女儿,不久就嫁人了。后来老婆婆就自己一个人,家里上香念佛。到老婆婆很老的时候,我们村子就开始有人照顾她。因为她自己很难再走动了。她快死的时候,就什么都不吃拉。不过她好象在等什么一样啊,就是不想闭眼睛。过了几天她女儿回来的时候,她立刻把她女儿叫到跟前吩咐的点什么。 然后老人就撒手而去了。 给老送葬的时候,她女儿给老人穿寿衣。但是上衣两个扣子没扣上。就放棺材里面了,村子里面老人就说,你个不孝的女儿怎么不给你妈把寿衣穿好。 她女儿就说这是她老人家自己吩咐的。可是还是扭不过村子里面老人的一再坚持。最后还是把寿衣的扣子都记上了。老婆婆就这样安静的走了。 不过事情发生在老婆婆走的第3天。那天和我看见那天也差不多,不过没下冰雹,只是很大的雨-大的吓人的雨。雨一直下怎么也不停,雨一会大一会小就是不停!就好象等待什么东西一样啊/就这样不停的下!后来我们村子祖坟上面一到红光闪了一下就没了。雨也停了。 再后来发生的事情就更离奇了。那个老婆婆的女儿被老婆婆托梦说,告诉她不要把寿衣的扣子记上,为什么还记上了。还说自己被困再棺材里面出不去了。 第二天就找人把老婆婆的棺材挖出来,一看就惊呆了。老婆婆的身上长了很多想鳞片一样的东西,而且老人的头上还隐约的看见两个很尖的角! 是不是很离奇的,我们村子70岁以上的人都知道这个事情! 还说我们这个地方是龙脉!每过多久就要有一个龙飞走的!! 我带你去我以前住的地方啊!那个水库现在还有呢。沈阳的不会没听说过棋盘山吧 我随便找个上年纪的都知道这个事情! 我不是再编故事,只是把我知道的事情和大家分享。 花开在旅途 发表于07-14 10:24 是,我也听老人说过,是姥姥年青的时候,姥姥家附近有一个很大的坑,一天夜里下大雨,一个庞然大物掉到坑里,亮得刺眼,身体浸在坑里,头和尾露在外面,还喘着气,村里的人怕他干着,就赶紧端水往他身上潦,很快他就消失了。 乔尼大冒险 发表于07-14 11:33 我婆婆说的,小时侯她们读私塾要路过一片竹林,有一天晚上狂风暴雨闪电很吓人,早上她路过竹林老远闻到一股焦臭,走近发现竹林里有什么被烧焦了,到处散落着一些比手掌大的绿色鳞片,大家都说是蛟龙上天时被雷劈死了。 粉红木乃伊 发表于03-10 17:07 我相信啊 我家就是内蒙的 我小时候最喜欢在下雨天看云了 8、9岁的时候我们那发大水前一个月左右很多人都说看到龙 因为那时候是连雨天我们经常上课上到一半跑到窗边看 我看到过青色的,好象是中间和尾部!! 海水正蓝 发表于03-10 17:10 楼主提醒了我,我奶奶说她年轻的时候看过龙的,她那时住在蓬莱,有一天去赶海,正好是阴天,阴云密布的,后来下雨了,她看到阴云中出现了一条龙,也只是看到龙头。我那时小也没仔细问,不过现在想来真是满神奇的啊 乔尼大冒险 发表于03-15 16:23 我奶奶看见过被雷电击毙的龙(或是蛟),地上散落的鳞片比手掌还大,烧得黑糊糊的,我信有龙!! suoba0001 发表时间03-17 14:33 我爸爸和我讲过一个故事,他的老家在山西,那时住的是窑洞(现在好一点)他说那还是他小的时候,记得有一天突然天空乌云滚滚,晴天霹雳的,天上打的雷好响,好怕人,没有人敢出去,也就是当时,村里有个人,叫什么我忘记了,他跑了出去,跑到山坡上,这时的一幕他惊呆了,地上有条龙,磷甲,爪子,头....一切都很吻合 他跑了回去,叫出了所有的村民,村民们都出来了,也惊呆了,龙身上很干,一直就在地上趴着(他和我说:当时他们那里一直在干旱,很久没有下雨了) 这时,村里面的人不知如何所错,害怕龙**,结果就用破草席子给他盖住,结果发现,从头盖越盖越长,好像盖不住;从脚盖也越盖越长,也盖不住;这时有个老人家就说了,你应 |
继续说案例,先说个天空中遇龙的: 作者:玛锐 日期:2004-7-27 16:45:00 我妈妈有个同学以前是练跳伞的。有一次,她在跳伞的时候就看见了龙,那只龙在天上飞。当时非常害怕,一闭眼睛就跳下去了。她以为自己是不是眼睛花了,看错了。结果问了另几个姐妹,另几个人也说看到了。 啸傲风云*不服输 发表于05-17 17:28 来这看了这么久了,关于龙的事也看了很多我也说说自己 这个绝对是真实的事,但是我自己也没法理解,我老家在南方应该是很小的时候吧!晚上大家都出来乘凉,我们老家后面有座山都叫“牛头山”真的和牛是一模一样的,晚上应该是8 .9点吧挺多人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回头看见牛头山上从下往上一条五光十色的龙很清楚慢慢在往上爬没看见尾巴,这件事给我太深刻了直到现在我都回忆的相当清楚,而且当时我一点也不害怕在我影象当中这件事回想起来感觉真的很舒服,那龙的神态;那种颜色给我很亲近的感觉,我想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的 作者:持明仙 回复日期:2002-9-22 17:19:00 最初人们还不相信有恐龙呢,因为没有看到啊!很多事物需要慢慢验证的,我同学的爷爷在76年于某一工地,和200多民工亲眼见到龙,怎么解释?那位老爷爷是亲口和我同学说的,我同学的奶奶也证实来着,据说当时是民工在修筑防洪堤,突然暴雨倾盆,在云端显现出一个灰色的龙头,眼睛胡须都清晰可见,和民间流传的极为相似,近200多人目睹,相信现在还有很多目击者在世,而且会活的很健康。不过现在似乎打击封建迷信很盛,就全当是个逸闻吧! 200个疯子?况且在那个年代。。。。也许是有吧 蓝色指环 发表于05-10 13:41 我也见过龙,我在这论坛发过帖子。事情是这样的,在我很小的时候,大概就3.4岁的时候吧,有一天是晚上,我在屋外玩,天上就出来了几条金龙。在天上窜来窜去的,当时我就叫我家人出来看,可是他们什么都没见着,还以为是我骗人的,还把我狠K了一顿。其实当时我的脑里不可能有龙的概念,但是我清楚的知道那是龙,可能因为我的属像也是龙有关吧!我现在大了后,没事就在想。龙这种图腾不可能是凭空出来的吧,应该还是有这种生物的。大家愿信就信,不过我说的绝对真实,我可以对天发誓!!!!!!!! 我同事她信佛,在初中的时候 乡下,当时四个人.她奶奶和两个表第. 夏天下午的雷雨天,也是偶然的机会她抬头看见窗外的天边有龙飞过,和平时我们描绘的一模一样,只有她和她奶奶看到 她俩表第看不到.他奶奶也信佛的,不是第一次看到了. 由此可见,相同条件下,并非人人能看到龙。 |
下面我讲一个真实的事情,家父郭仕讲,工人(1888年~1974年)生于大连旅顺郭家店,小时家贫没有读书。 郭家店这个小村落南面东西横穿一座小山,山后大约一公里就是海边,西面紧挨着一个大水泡大约有五、六万平方米(俗称荷花湾)。再向西走大约一公里多路就是旅顺著名军港。 清末郭家店这个小村落大约有二十来户人家在小土山东面北坡居住以打鱼为生。家父九岁那年(1897年)夏天某日下起了大雨,这雨下的非常大像瓢泼一样,当时家贫住的是草房窗是纸窗。窗上层可以掀上去,如果上层不掀上,无法看到外面的景象。 九岁的父亲下面还有三个妹妹和奶奶五人坐在炕上看着窗外的大雨,忽然间在窗外大雨中出现一条龙,这条龙有现在耍龙灯的龙那么长,是绿色的身上金是金鳞是鳞(父亲原话)非常漂亮,尾巴在后面直搅四个爪子前后各两个并在一起,飞腾的高度有现在电线杆那么高,飞的速度不快一趑趑飞过去。这时孩子看见惊呼:“龙!龙!”奶奶当时吓的说:“悄悄的!(因为龙太大)。大约十分钟功夫龙又从窗外飞过去,东西飞个来回瓢泼大雨继续下,谁也不敢出去看龙究竟飞到什么地方去了。大雨过后郭家店二十来户人家全都目睹了这条真龙,讲了好多日子。 当时有位姓徐人家媳妇待婆婆不好那媳妇见到龙以后心里有愧害怕一下就抱住婆婆身上,龙在她家上空打个旋飞走。 父亲是一位非常忠厚诚实的人虽然脾气暴躁可是从不说谎,在世时见到亲戚朋友常提到小时看见的那条龙。直到病重弥留之际,还念念不忘九岁时见到的那条龙。奶奶在世时,也常常提到1897年见到的那条龙。 父亲在世时我常常问他那条龙是从哪儿飞来的。他说谁也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的,也不知飞到什么地方去了。当时谁也不敢出去看。遗憾的是当时没有录象机、摄象机之类的器材,否则就能拍摄下来留传千古。 至于龙没长翅膀为什么能腾空在大雨中飞翔违反了现代物理学原理,这问题在我心中一直困惑了好多年,有待专家学者研究。 |
来源:金羊网 作者:王剑平 华春光 金羊网2004年8月31日报道:提起“水怪”,相信读者并不陌生,“尼斯湖水怪”曾经闻名全球,并吸引大批科研人员前去一探真伪,但最终证明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骗局。 8月中旬,记者到河南采访。期间,当地人不止一次言之凿凿地向记者提起:泌阳铜山湖有“水怪”出没!记者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当地人士再三请求记者能亲自到铜山湖走一趟,通过采访目击证人,看“水怪”一说到底是否属实。如果又是一场“骗局”,在倡导科学,反对愚昧的今天,将此事披露出来,是一件好事;如果确有其事,也希望通过媒体的报道,引起科研人员的关注,早日解开“水怪”之谜。 记者遂决定前往铜山湖探个究竟。 “水怪”吓倒几拨人 铜山湖(当地人又称之为宋家场水库)属长江流域唐白河水系,湖水发源于伏牛山脉的白云山区,之后经泌阳河、唐河入汉水,最后归入滔滔长江。 目前,铜山湖(宋家场水库)有水面积186平方公里,蓄水量133亿立方米。湖区周围没有工业污染源,湖水清澈纯静,“在水里游泳能从头看到脚”,所产鱼类肉质鲜美。 湖区管理局一位领导向记者介绍,关于铜山湖有“水怪”的见闻最早始于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之后几乎每年都会出现,有时一年达3次之多。 当地几位知情人向记者讲述了3宗最具真实性、并经过有关部门核实的“水怪”出水“作案”的个案—— 1985年9月的一天晚上,皓月当空,风平浪静,湖区水产队捕捞职工马海立驾驶一条机动挂帆木船自西向东穿过水面返回住地。当行驶至湖心岛浅水区时,他猛然发现,一条庞然大物正趴在岸边一石头边蠕动。马海立颇感好奇,就驾船朝那“怪物”慢慢靠近。月光下细看,“怪物”“狰狞”的面目惊呆了他:只见这个黑乎乎、仅有上半身露出水面(下半身仍在水中)的“怪物”,头有牛头般大小,状如蛇首,有两只短角;嘴扁平,簸箕般宽大;有两只核桃般大的鼻孔;两只眼睛宛若鸭蛋;皮肤粗糙,身上有铜钱般大小的灰色鳞片;露出水面的前躯有两爪……见有人来,“怪物”忙缩身入水,向东南方向游去,所经之处,激起半米高的白浪,散发出一股股恶腥气味。 马海立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忙驾船离去。据管理局一位领导介绍,马事后“吓出一身病”,月余方愈。 受到“怪物”惊吓的不仅仅马海立一人。时隔10年后的1995年,“水怪”又先后吓倒了两批人。 这一年的8月8日,河南省平舆县办公室主任邱某一行几人到泌阳县考察学习,学习之余,由该县一位副县长陪同游览铜山湖。船行至距岸边50米时,邱最先发现前方一二十米处有3个排成一条直线的黑物同时下沉,出现黑物的水面顿时变作一条鸿沟……船上人大惊失色,忙呼游船掉头。正惊慌间,只见一条移动物体朝远处急驶而去。 县里一位领导获知此事后,为这条“怪物”起了一个雅致的名称:“泌阳龙”。 两个月后的1995年月10月,泌阳县委组织部在湖区管理局举办副科级后备干部培训班。25日下午4时,杨林海、李森等6名学员课余在湖面上划船游玩。正嘻闹间,6人几乎同时发现前方数米远处有一黑色“怪物”突然出现,其脊背露出水面十几米长,头抬起半米高,长着两只角,两眼发着绿光……几个人顾不上细看,在一片“水怪水怪”的惊呼声中,用尽全力把船向岸边划去。由于过分紧张,船在离岸边3米远处翻了个底朝天,6人同时落水,幸亏此处水浅才没发生命案。 “铜山湖有水怪”一说,由此愈传愈广。 我两次目睹“水怪” 这些“见闻”虽有极高的真实性,但毕竟不是出自亲历者本人之口,记者希望能采访到发现“水怪”出没的直接目击者。 湖区管理局干部赵华卿就是这么一位目击者。他向记者坦言,自己曾经两次亲眼目睹到“水怪”在铜山湖出现。 赵华卿第一次看到“水怪”是在1992年8月9日,这也是“铜山湖发现水怪”以来首次有确切的日期记载。 “那天下午,天气很热。我刚吃过午饭,就看到舞钢市(亦属河南省,离泌阳较近)几位垂钓爱好者喊叫着跑过来。他们几个常到铜山湖钓鱼,我比较熟。我一看他们个个满头大汗,脸色都变了,就急问他们出了啥大事。他们哆嗦着告诉我:‘有水怪,有水怪啦。’我原来多次听人家讲铜山湖有‘水怪’,就是没见过这家伙,听他们这么一说,就不顾一切跑过去。一到湖边,就发现离岸边30多米远的地方,果然有一个长约20米左右的黑色‘怪物’,正慢悠悠地向北游去,仅露出巨大的脊梁,看不到头和尾。它游得很慢,湖面上并没有出现波浪,一切都静悄悄的,只是鱼腥味很浓。我就跟着它沿岸往北走,20分钟后,它突然消失了。 |
“回去后,我问那几位收拾家伙正准备走的舞钢人,到底咋发现‘水怪’的,他们向我讲了事情的前前后后:他们为了钓到大鱼,选择了一临水陡岩处下钩,那里水深足有20米。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平静的水面突然掀起巨浪,一股浓烈的鱼腥味扑面而来。接着,水中冒出一个庞然大物的前身,鼻孔中喷出水柱,带爪的前肢扑打水面,张着一张簸箕大嘴……” 此事得到湖边一间杂货店女老板的证实。她告诉记者:“那天下着小雨,我正坐在店里,见舞钢那几个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跑着喊‘水怪出来啦’,我往湖里一看,见那‘水怪’身子真大,有二十多米长,黑黢黢的……” 赵华卿第二次遭遇“水怪”是在今年5月3日。“那天是个晴天,下午两三点钟,我正要外出,就听见一位姓刘的酒店老板喊:‘快来看呀,水怪出来啦!’我马上跑过去,见湖边的楼上已站了100多人,有游客,有职工,有家属。站在高处,我发现离岸边约100多米的湖面上,有一个黑色的‘怪物’正上下一拱一拱地往前走,仍是仅看见脊背,看不到头尾,从水中的黑影看,估计身长有一二十米。这次,‘怪物’走得很快,所过之处,水呼呼地往外翻,浪高约有一两米,过后三四十米仍有浪花。约十分钟后,那怪物消失。当时,那个‘怪物’在湖叉处,两边都是山,看起来很美丽。有游客用相机拍,但由于使用的多是傻瓜相机,距离又远,故冲洗出来后看不出什么。事后有人分析,可能是因为‘五一’期间游客太多,大小游船都下了水,把它轰了出来。” 这次“水怪”出现,由于目击者众,得以大面积传播。当地一家晚报获知此事后专门派人采访,并予以发表。一时,“铜山湖水怪”成为当地人茶余饭后议论的热门话题。 “水怪”到底是什么? 众多“见闻”中,也不乏有让人难以置信的离奇成份。有人声称见过“水柱冲天,蛟龙游动”的场面:1985年9月的一天,10多位湖边放牛者正在聊天,发现湖面突然冒出一个直冲云宵的水柱,哗哗作响,两条蛇状物体扶摇直上……数分钟后,水柱消失,水库平静如初。泌阳县委宣传部一司机也声称,1989年9月初,他同其他4人于大雨滂沱中路过铜山湖时,见到了“水柱”奇观,怪形如前述。 另据湖区水产队队长宋某透露,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水产队职工曾从湖中捕捞过100多公斤的大鱼。但自从“水怪”惊现铜山湖以来,十多公斤、几十公斤的大鱼再也没有见到过,下网捕鱼时,鱼网常常破损,破洞最大的可通过小汽车。有人怀疑此乃“水怪”所为。 采访中记者了解到,自1985年以来,已先后有100多人声称看到过“水怪”,虽然他们对“水怪”的描述多少有些差异,但出入不大。“水怪”出现的时间也由过去的秋季、雨后、傍晚、闷热天气,发展到今天的不分季节和昼夜……但从无“水怪”伤人的纪录。那么,这一水中“怪物”到底是什么?它又是如何出现在铜山湖的?十多年来,人们对此议论纷纷,莫衷一是。由于至今仍无定论,导致各种“民间传说”盛行。 当地政府部门的有关人士向记者作出了下述两种看似颇具科学性的解释。 一说是扬子鳄。宋家场水库建好之初,曾从武汉购入大量鱼苗,不排除鱼苗中挟带有鳄鱼苗,如今长大了。 二说是中华鲟。生长于长江的中华鲟,遇汛期逆洪水而上,经汉水、泌阳河入铜山湖。 但无论是扬子鳄还是中华鲟,与人们目睹到的“怪物”相貌皆有较大差异,故当地人士和有关部门恳请各地专家、学者能亲临铜山湖考察,早日揭开“水怪”之谜。 |
十三岁那年所见,是龙否?(真实经历) 作者: 无照在天 2005-6-9 19:24 是不是真的有龙存在? 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但十三岁那年看到了天空异像。 那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那天是周二,班级组织班干部出去劳动。我们大约十个班干部加上班主任(她是一个二十出头新分来的女老师)一起去不远的一个农场除草。 我记的去之前先开的班会,到地方快三点了。 那天早上天就有点阴,感觉挺凉的。我们到了之后,在空矿的大地上并成一排用铁锹铲草。我们人少力气也小。干的挺慢的。四点多的时候天越来越阴,风也渐渐的大起来,远处还有雷声。天空黑漆漆的,老师说一人再干五米,就收工了,因为怕下雨。 我们这些孩子一听要收了。马上兴奋了起来,加紧一通紧铲。 我记的特别清楚。就在这个时候,就在我旁,我们班的纪律委员,徐亚红。一个挺内向的个子挺小的女孩。忽然一声尖叫,声音特别大,吓了我一跳。大家立刻都看她。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在我身边,我一转头就看到她眼睛直直的。脸色特别白,真的,特别白。跳着脚的哭叫。 老师马上就过来了,她一下就把老师抱住了。就喊“大蛇,大蛇”给老师也吓了一跳。以为是地上有蛇了。大伙一听有蛇都向后退。 我们老师就抱着她问“那呢,那呢?”徐亚红也不说话就是死死的抱着老师哭。 这时我们老师可能是无意间看了一眼天空。具体细节我也没看清。反正当时她也是在我身边,这个二十多岁的老师。也发出了一声尖叫。真的。我都无法形容那种声音。。都不像是人的声音了,特别的尖锐。(长大后我在一些恐怖片里也有女人尖叫,但我都感觉特别的假的,因为人真正到了恐怖而尖叫的时候,那声音是短促而尖锐的。有点像用小刀一瞬间划过玻璃的声音,特别刺耳。那是一种人本能的把体内的巨烈情绪,渲泄出去的方式。) 我看她的时候。老师一只手指着西北的天空。一只手抱着那个徐亚红。徐亚红紧紧的抓着她,一边摇晃一边尖叫。发疯似的尖叫。 我下意识的向她们指的方向看了一下。当时天空都是阴云。但颜色是不一样的。 有两决特别的黑。黑云后面是淡一些的乌云。深灰色的,面积很大,差不多遮罩了整个天空。 就在那两决黑云中间。我看到有一个蛇一样的东西在穿过。速度不是很快,但也不慢。它是灰白色的,感觉上特别粗。可以看到身上大片的鳞片,我没看到头也没看到有瓜子之类的东西,只看到中间。就像是一只被放大的蛇的身体。它绝不是幻像或是云相。那绝对是个实体。可以从它身边的云跟它的互动上看出来。它经过的时候身下的黑云像烟似的绞动。现场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了。除了我们以外,当时在距我们十几米外有一台三轮货车,车上的两个人也看到了,我记的很清楚,其中一个大老爷们跳下车来看,还说:“我操,这什么东西?”车上另一个人还冲着天空打了几声口哨。当时心中有一种特别强烈的恐惧感,那是一种无比压抑,无法言表的恐惧。 后来那两块黑云越来越离,最后并合到了一起。那个东西也就看不到了,我最终也没看到它的尾巴。 三轮货车上的那两个男还吓唬我们,说“快跑吧,再不跑云里的那条大蛇下来吃了你们。”结果又把那叫徐亚红的女孩吓哭了。老师气的瞪了那个男人一眼。带着我们回去了。 第二天的时候,我们这几个看到它的小男孩就在学校满世界宣传和讨论。有的说是蛇精。有的说是龙。说什么都有。上课也说下课也说。最后老师终于受不了。说那只是大气的一种光电现象。不许我们再提这件事了。慢慢的时间久了。也就淡化了。 那个叫徐亚红的女生从那以后一听到有人说蛇她就叫。被吓破胆了。有时我班男生就故意在她面前提蛇,或是把绳子之类的东西放到她身上吓唬她,结果好几次把她弄哭了。后来因为这事她爸爸还来找过学校。 她是我们当中第一个看到那东西的人。以前很多同学都问她当时第一眼看到了什么。不过她都是拒绝回答,拒绝回忆。不管是谁,包括老师,你一提这件事她就大叫,所以好像谁都不知道她所看到的. 小学六年纪的时候,她和我被分到了一张桌。这样做了一年的同桌。有一天下午自习课上,在她心平气和的情况下,我忍不住好奇又问过她。她不想说,后来我又哄又骗的,最后她只是在纸上画了一张图。很简单,只是一个大至的三角形。我问她这是什么意思,她说是那东西的头,再问就死活不说了。 在成长的过程中,这件事我跟好多身边的亲属和朋友讲过。 |
作者:小七 2005-05-10 15:50 说起龙,真正的亲身经历,真的是龙!! 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村东头有个大水塘,那年夏天雨水很多,一天午后,也是大雨后,有人说天空东北角有龙,全村人都跑到东水塘那里看.我亲身经历的,真的,我也看到了,在东北角,那黑云彩上,一大一小两条龙,都有筒那么粗.身上纹路真切的很,连爪子都清晰可见,下半身露在云彩外面,头上上面看不到,爪子趴呀趴,最后上去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有和友人同学提起过.但都被说成可笑,或者说是云彩象形.后来我也就不再说了.但是我始终相信那真的是!!! 有老人说,那是海里的龙,趁下雨到天上去了,云彩一落都又到海里了. 那全村几百口人都看到了,解释不通啊. 如果你真的亲身经历过,不会不相信的. 不要说俺迷信,俺也不是来这里蛊惑人心的,知道说了你们有些人不相信,我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确实是真的。就让这也成为世界不可解之谜之一吧。 作者:悠品 日期:2003-11-6 13:56:00 听我阿姨说她小时侯倒是见过龙的,大、小两个阿姨都同时看见,那时好象是阴沉沉的天满是乌云,乌云都灰沉沉的压得很低,雷打得很厉害,我阿姨在二楼的窗口上看见一团很大的乌云里有物体在扭动,很粗的身躯,形状象蛇,但没看见头,身上的鳞片很大,在云里翻腾,一个炸雷后就消失了,再也没出来过。我妈妈当时在楼下,可就没这么好眼福了,不用说,我更没眼福! 作者:莫乎洛伽 回复日期:2004-4-23 17:13:00 我父亲告诉我的,他八九岁的时候(六O年左右),一天晚上偶尔在天上看到一条黄色的龙,鳞爪俱全,好一会儿才消失。我在一本叫〈天下奇闻〉的书上也看到过有人有类似的经历,跟我父亲看到的非常相似。 作者:羽姬 日期:2005-3-15 14:10:00 去世的奶奶也和我讲过类似的事 记得是我十岁左右那年,七月里下了好久的雨,大约二十多天,到处湿得让人心烦 那时的天气预报还不像现在这样可以一下子预报未来两三天的天气情况,只是预报第二天的天气,然后顺便猜测一下后天的而已 然后雨下到二十多天的时候,奶奶忽然就对我们说雨差不多该停了 我们都没往心里去,因为天气预报报的是明天有大雨,而因为云区较大,雨会持续四到五天左右的样子(因为年龄较小记不太清楚只是因为那场雨持续的时间实在太长才会还一些印象) 晚上入睡的时候,外面的雨依然让人心烦地下着,颇有气势 但是第二天一早起床,家里的人都一愣外面居然是朗朗的阳光 天空水洗过一般蓝得透亮 天气预报中那持续的大雨不知道下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们非常奇怪就问奶奶怎么知道雨要停了 奶奶告诉我们说她前天晚上看到火龙了 一条浑身是火的巨龙盘在前面邻居的房顶上方。由于是从窗户看出去的原因,奶奶看不清龙到底是盘在房顶上还是盘在房上的天空中。周围的天空都被它身上的火焰照亮而呈现隐隐的红色,它不像我们平时想像的一般张牙舞爪,而只是盘曲着偶尔动一下龙头和金色的利爪 奶奶听老人说过火龙现就是雨要停了,所以才对我们这么说 作者:蓝天雨 回复日期:2003-11-30 22:22:00 我的母亲小时候曾经看过龙,这是亲口对我说的,在她的记忆中是发生在新加坡的一个区里,这地方叫着火城,当时新加坡不很繁荣健筑方面很简陋,到处都是凌乱的房屋。我的母亲当时是十来岁小丫头,那天天空黑云密怖看是要下雨了她也不当一回事,不久隔壁的邻居喊着她说快来看呀!有龙啊!当时我母亲也不相信有龙,为了好奇她也往屋外看去,天呀真的有龙,是一条金色的龙呀!不会儿另条街的工厂着火了,我母亲说听一些邻居讲这间工厂的老扳对员工很不善,所以是这条龙审罚他的,是真是假由人们去猜测,她说这条金龙和画中的龙是一样,当人们说世界上没有龙时,她总会对他人说她曾看过龙,可是大家都不相信她,我是半信半疑…。 作者:琉璃梭 回复日期:2003-12-1 10:30:00 我去世的奶奶就跟我讲过,他们那一代人中就常有人看见龙,而且她自己曾经亲眼看见过很多怪事.其中有一回,她看见拆掉的庙基座上盘着一条大蛇,碗口粗细,浑身的鳞片都是通红色的,拆庙的工人们都不敢动它,但又要继续施工,没办法只好拿了一个柳条大筐来,领头的对红蛇祝告说:“多有得罪了,我们也是为了吃饭,就请您老挪个地方吧.“说完又拜,那条大红蛇就自己溜进柳条筐里去了,将整整一个大筐都盘得满满地,好几个胆大的人上来才抬起来,一直抬到我们这座城市后面靠着的那坐山后面,山的中间有一条很深的大沟,从山顶一直延伸到山脚下,远远望去就象一条黑带子,我们把这条沟就叫“黑沟“,后来每逢天旱,当地人就到黑沟里面放鞭炮挂红,祝告求雨,据说就会下雨. 究竟灵验不灵验我不知道,而且现在知道这个事情的人也不多了,不过我知道我奶奶是不会骗我的,她一生都很诚实,我是相信她的. |
十二。大玉 |
@宫三娘 老三,十七岁,郭家最英俊的少年郎。棱角分明的脸,长睫毛在白皙的皮肤上投下阴影,笑起来坏坏的。粉嫩的唇叨着烟卷儿,骑着二八大跨,席卷所有妙龄少女的春梦。 老三,是个混混儿,江湖人称“郭三狼”。通领整个四厂少年军团,是个狠辣角色。四厂中学、高中的混混儿都听命于他。 他有个女朋友,在那个到处是英、雁、玲、凤、丽、花、华......的年代,他找了个女朋友叫萧如雪,小名:小如。简直是从小说里走出来的女主角,活该得万千宠爱。 她笑起来咯咯的声音像春天里刚融化的山泉,从高山上流下来,还着清透、新鲜流淌进少年们的心底。 她太美,扎起马尾的样子就比别人不知道美多少倍。我喜欢她嘴边的梨涡。 她不像花房里的精心培育玫瑰,她像一朵开在太阳下的罂粟。那么诱人的美,带着天然的危险气息,因而更加诱人。 大家都爱慕她。 三厂的少年团伙的头儿也爱她。 那是个二十岁的青年。 郭家老大老二老三在几个厂区里都是赫赫有名的狠角色。现在老大残了,老二走了。只有老三,一个十七岁的毛孩子。 |
十三。真实经历。 |
楼主人至中年,这段时间常常想起了过去的一些往事。都说往事随风去,时间会慢慢抹去过去的印记。但是有些人有些事真的像是在心里的一团泥,怎么也化不开。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经历一些诡异的事情?虽然本人是无神论者,但是有些事情你无法解释,我这人心比较大,生活中遇到一些怪现象也是忽略不计,当自己记岔了,眼花了。只是回头来闲暇的时候一想,还是蛮心慌的。 第一件事就是头等一件大事。压在我心里好多好多年,也跟亲近的人说过,说出来的时候有负罪感,自己想着说出来能不能减轻。可是没有。听的人也许早就忘记了吧,只有我,时不时的想起他。 我老家是在一个四面环山的小山村里,但是不是在深山里,而且那里有山有水,还靠海。我们这里经济说不上多好,但也不是穷的吃不上饭。小的时候真的是山清水秀,中午不愿意午睡,几个小伙伴呼朋唤友背着父母偷偷打开大门溜出去。去哪儿?下溪里抓螃蟹,捉泥鳅,捞鱼,淘沙贝。除了这些玩的,每年清明扫墓还有冬至祭祖,都可爱上山跟着大人去了。小孩子去哪儿不都想着玩,上山吃野果,抓野兔,揪野草也能玩个半天。偶尔还能遇上蛇,倒是害怕,躲得远远的。那个年代都流行土葬,小的时候上山扫墓看着那漫山遍野的拱圆形一座座墓地心里也是怕的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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