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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观亡人——记录一个古老神秘的民间行业[第25页] |
| 作者:葱冲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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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胖子和气满满地就把我从床上叫醒，我睁开一只眼瞥了下床头的闹钟——三点五十五，我心里顿时哀嚎开了。苍天，眼睛才闭上几个小时也就算了，为什么不到四点就把我喊起来，五分钟，什么概念，对于梦乡来说，五分钟是犹为宝贵的啊！我迅速合上眼睛，打算继续睡会儿。 胖子向来是个不会生气的人，他只是煞有介事地绕到我头旁边叨叨：“苏姑娘，你这样不行，不可以，这么懒干不成大事。你就等着看唐四和周汀兰人鬼情未了吧，哎呀呀不对，你都要瞎了还怎么看，等你的眼睛都被周贤挖了，你也就看不到了哇，也好也好，眼不见心不烦，惨是有点惨。”叨着叨着，他竟然还唱了起来：“小苏木呀，地里黄呀，十六七呀，没了眼呀……” “闭嘴！”我终于满腔愤怒地从床上竖起来，感觉自己背后正燃着熊熊的火焰，“我学！” 一番简短的洗漱后，我们蹑手蹑脚地下了楼，好在爷爷奶奶还在熟睡，没被声响吵醒，凌晨的气温很低，我哈着气搓着手，跟着胖子在天井里站定，天还没亮。 “首先，深呼吸，闭眼。”胖子站在我对面，一改和气的风格，又变得和补课时那般严厉起来。我顺从地闭上眼睛，眼前幽蓝一片。 “你看见了什么？”胖子问。 “蓝色的一大坨。”我回答。 “那是我……”胖子无奈地制止我，解释道：“要想以‘寻’看魂，必须要牢记一点——睁眼用眼，闭眼走心。用心把灵台里的一部分人魂集中到眼睛里，再由眼睛和外部交流，感知四周，方才能学有所成，之前你在光点的阶段停滞不前，那是因为你根本没用过心。所以今天的第一课，就是学会如何用心。” “用心？”我听得一头雾水，只得点头应承。 “现在你闭上眼睛，看我。”胖子慢慢引导道，“仔细用心感受，说出你对我的印象。” 我望着眼前这一团忽明忽暗的蓝光，脑子一片空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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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什么了没？”胖子又问。 “还是蓝色的一大坨……”我无奈地回答他。 胖子倒也没生气，只又耐心道：“用心去感受，而不是靠视觉，你细细想一下，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能看到我吗？我相信，你一定能慢慢看到我……不要急，慢慢的……慢慢的……用心去体会……” 胖子的话有一种引导力，我开始放下浮于表面的景象，感受眼前这个人，他和气稳重，心宽体胖，渐渐的，我似乎能看到他的轮廓了，我的眼前不再是一团光点，而是一个模糊的轮廓，和现实中胖子的体型相仿，我一个雀跃，眼前的景象倏然消散，又变了一团蓝光。 “怎么样，看到了吗？”胖子欣喜地问我。我不敢置信地点头又摇头，和他说只能勉强看见一个轮廓，但情绪波动后，就看不见了。 胖子忍不住拍起手来，称赞道：“果然，果然！我就知道‘寻’和秦婆婆选了你是有道理的，这个礼拜你就练习这个‘用心’的过程，打好基础后，我们再训练引魂入眼。”从胖子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对我的期望非常之高。我重重点头，报以同样的信念和肯定。 六点半的时候爷爷奶奶陆续起床，一起吃过早饭之后，我再次以打工的借口出了门，直奔白鹭镇而去。抵达白鹭镇的时候还是清早，我和胖子寻着路准备先去淹死孩子的那个水塘探探。我俩问了路，顺着田埂走过去，可越走，我就心悸得越厉害，一股莫名的绝望与烦躁泛起，压得我心情很糟糕。 这条路好生熟悉，这周围的景物也历历在目，我心里揣着股不安继续往前走，一直到走到了目的地，我才猛然意识到这个令人瞠目结舌的巧合！ ——这片河塘，竟然恰巧就是我弟溺水的那片河塘！ 我永远无法忘记那个夕阳染红晚霞的夏天傍晚，我弟浑身浮肿地在这片河塘边上，裹尸布冰冷又肮脏，而他躺在上面浑然不觉，那年他十岁，他的生命止于十岁。 苍天，我望着这一片平静的河塘，一时哽咽。 等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后，我才开始思考其中的关联，这么一来，我弟的死很有可能也是另有他因，而非单纯的溺水，说不准，也是这藻类作祟，想着想着，我急忙问胖子说：“瘿鳞藻有什么特殊的生长环境？” 胖子闻言一笑，回答道：“要说这瘿鳞藻，那可得有的科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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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睡了会儿做了噩梦，梦到一个脸上长着毛的女人…… 不论如何 祝大家元旦快乐！晚上开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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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瘿鳞藻多生于殍地，而殍地的形成大抵又分两类，一类是埋人多的地方有水，埋的人至少要乱葬岗那样的规模，所以万人坑有水流经的话，相当容易形成殍地。另一类是虽然没有埋尸，但此地风水不佳，下有大量阴气汇入，长久不散，也会形成殍地。阴邪之地专生阴邪之物，不足为奇。” “那这片水塘子是哪种……”我被胖子说得一愣，反问起他。 你可以闭上眼睛看看，如果是万人坑或乱葬岗的话，我相信你能看到。我顺着胖子的意思闭上眼看，却没有看见如同凤滇湖一样的景象，只能看到水塘上浮着淡淡的蓝雾，如果不仔细分辨的话，还真发现不了，“阴气汇入，长久不散？”我脱口而出道。 “没错。”胖子遥指着水塘旁边的几棵树木说，“你看这水塘旁边的树木，皆是属阴却亦阻隔阴气之物，不巧错种在这里，成年累月，才使阴气淤积，形成殍地。这三柳二槐，它们枝桠伸展的方向都是向着塘心，足见这河底的阴气之重了。垂柳垂柳，柳枝垂入水中，不单是因为它有向水性，也因为它天生喜阴避阳，阴气重的地方反而长得越好。” “这么说来，我弟真的是事出有因？”我自言自语道。 “你弟？”胖子疑惑地问我。我不得不原原本本地把我弟的事讲了一遍，胖子边听边来了兴致，望着水塘不住地琢磨。 “你弟七窍流有泥沙，听起来不是被瘿鳞草所害，瘿鳞草平时依附于河底的泥沙里，活人下水会被其阳气和精血所吸引，从泥沙里钻出，钻入人体的时候一般由足底起，再扩散至经络周身，直到最后扰乱神经让人疯疯癫癫失去意识。而这类藻又有很强的群聚性，单独一个易被阳气灼嗜，所以一旦被缠上，河泥里的瘿鳞藻会源源不断地聚过来依附双足，相对的，人会摆脱浮力的束缚，像陷入流沙一样被拖入其中，所以他们死时看起来都是站在河底的样子，并且时间越长，陷入的部分越多。这也是很多溺水者打捞不到的原因，他们不一定是被鱼群吃了，也有可能是被这样的藻群拖曳到了河床底，再而被厚重的泥沙掩埋得干干净净。” 我听得入神，示意他快接着讲。 胖子一副见多识广地样子，继续科普说：“被瘿鳞藻所害的人，死时因为意识模糊，不会过分挣扎，因此七窍反而会干净许多。那些逃过一劫回到岸上的人，足底也一定会有伤口，就像大娘的孙子一样，几日后病发，你弟听起来是普通的溺水，是童子命的劫数，你也别太伤心，童子命生来命运多舛，但死后服侍于仙人左右，也算是小有富贵，怎么说都是公务员助理，吃公家饭的，能差到哪里去。但你这话却提醒了我，这块殍地刚形成不久，至少你弟去世那会儿它还不是殍地，也就是说，是近两年才刚刚形成的。”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不由看向眼前平静的水塘，还是上午，早晨的阳光洒下，照得水面犹如明镜，怎么看，这里都不像是个不祥之地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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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快乐各位！！祝你们2015年健康平安！心想事成！！大家一起为梦想奋斗和努力吧！！继续加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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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两年这么短的时间内形成殍地，那势必有大量的阴气汇入这里，两个字——蹊跷。”胖子背着手，围着水塘绕了一圈。这塘子说大不大，说小又不小，一圈绕下来二十分钟左右，比普通人家自己开挖的鱼塘要大一些。“苏姑娘，这两年白鹭镇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摇头，自从上了高中起，白鹭镇的情况我就不像以前那么了解了，要说这两年，那还真的不知道，我只能和胖子提议道：“要不咱俩先回老太太家，看看他孙子醒了没，然后再问问老太太这两年发生过什么事情？”胖子表示这主意不赖，于是我们又返程去了老太太家。 老太太见我俩到，赶忙从中堂迎出来招呼，我们仨坐在院子里有一搭没一搭闲聊。老太太说自己姓李，是这片乡里的大姓，白鹭镇李家浜十个里有九个半都是姓李的。她老伴过世后，儿女外出工作，独留孙子李小宝在身边作伴，也就是昨天被胖子点醋的那位，现在在白鹭镇小学上一年级。我们简单问了下近两年白鹭镇的事，也没注意到有什么特别的。 简单吃了点便饭，晌午一过，这李小宝就悠悠醒转了，开口第一个句话就说：“好婆，我饿。”李老太激动得热泪盈眶，差点又一次给胖子跪下了，嘴里不停说着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报答这救命之恩，胖子挠着后脑勺怪不好意思的，连声拒绝说：“不用不用，应该的。” 说实话，我还真挺怕他问李老太收钱的，幸好他不是唐四那样的守财奴，想到这里，我不由松了口气。 李小宝一口气啃了俩馒头下了两碗粥，这才满足地摸摸肚子，开始关心起别的事情来。他乌黑的眼珠滴溜溜转着，好奇地来回打量我和胖子。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好婆，他们是谁？” “来，来，下床。”李老太一听他问起，急忙把李小宝拉下了床，按到地上说：“他们是仙人，救了你的命，还不快谢谢人家！拜一下，快点！”我们还没来得及阻止，李小宝已经毕恭毕敬地“咚咚咚”磕了仨响头，动作利索，一气呵成。 “哎，别别别……”胖子哀嚎，“又得多遭业报了。” 磕完头后，李小宝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不顾李老太的阻拦，一会儿揉揉胖子的圆肚子，一会儿又掐掐他手，很是好奇的样子，“仙人叔叔，仙人叔叔，你的老家是不是也住在塘子底？” “塘子底？”胖子皱眉。 “是呀是呀，仙人不是都住在那里吗？”李小宝眯着眼睛一笑，样子十分讨喜可爱，“我的同桌李吉庆也知道，这是我们两个的小秘密！不过李吉庆那个大坏蛋，居然抛下我自己变成了仙人！哼，我也要变成仙人！仙人叔叔，要不你带我走吧！”李小宝小嘴一嘟，可怜巴巴地望着胖子。 “这孩子！别胡说八道！”李老太急忙呵止，“吉庆那娃是被水鬼害死咯！哪是成了仙人！呸呸呸！两位别见怪，这孩子脑子不太好使……”李老太抱歉地看着我俩。 胖子这回彻底来了兴趣，他示意李老太别责备，笑着问李小宝说：“哦？你说说看，你怎么认识那些仙人的？” 李小宝咂咂嘴，歪着脑袋边想边断断续续说了一大堆，这孩子也是个话唠，开起口来就没完了。我给他简单归结了一下，大抵是去年冬天的时候，也是这会儿，他有天晚上和李吉庆去那块地里烧毛柴，碰到了一群“人”在那塘子边上饮酒作乐，男女老少都有，他和李吉庆两个被邀请了一起玩，玩得十分开心十分难忘，那群人自称是仙人，老家就住在塘子底，每年过年的时候才回来一次。所以他和李吉庆今年一放寒假，就有事没事上那儿去等，每天都要等到天黑才回家。听起来是俩孩子年纪小不懂事，那天傍晚水塘子结了层薄冰，他俩下去滑冰，李吉庆那孩子比较倒霉，冰塌了没再上来，李小宝运气稍微好点，自己爬上岸跑回了家，要不是遇见胖子搭救，恐怕也已经被阎王爷收了。 这么说来，那群“人”和殍地的形成有很大关联。往年李小宝也去那附近烧过毛柴，却从来没碰到过，就去年那一次。胖子皱紧了眉头，看来也在仔细琢磨着李小宝话里的信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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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我和胖子决定先告别李老太一家，再去那个无名的水塘子周围看看，我们围着水塘子转了一遍又一遍，胖子竟又冒出个猜测来：“苏姑娘，你说……这塘子底下是不是埋了什么东西？” 我对他的话不予评价，如果真的有什么东西，这大冬天的也不能下塘子去看啊，其他办法也不是没有，但能真正解决问题的却基本为零。 “苏姑娘，你方才观这水塘时，有没有瞧见李吉庆那倒霉孩子？”胖子忽然又抬头望我，我老实回答说没有，这确实也是疑点之一，按理说枉死之人会滞留原地，但纵观整个水面，这里除了淡蓝色的雾气之外，没有一星半点的亡魂，难道真像李小宝说的那样，他跟着那些“人”成仙去了？ “这枉死的魂无非就三个去处，一是被留在原地，二是被带走了，三是被超度了。”胖子蹲在地上自言自语道，“第一种不可能，那只剩第二第三种，但亲自去趟阎王殿核实，以我这个拘魂的黑户身份恐怕有些困难……” 我被他这话一提点，脑内立刻闪过一丝灵光！对了，不是还有土地么！我连忙让胖子稍安勿躁，自己定气凝神，熟练地进入“忘我”状态，念起沟通土地的口诀来：“岳渎白鹭，普告万灵，今吾苏木，内外澄清，结契如约，身有荫印，招汝速来，备守坛庭……”一直念了三遍，我的灵觉才有了回应，眼前的黑暗中浮起阵阵涟漪，等候多时，才慢慢现出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子，我心中一喜，立即恭敬地与他沟通起来。 “小丫头，找我何事啊？”老头插着腰打了个哈欠，“有事快说，无事我便回去了，年关将至，赶亲繁忙呐。” 我急忙鞠躬，谨慎地问道：“请问一个礼拜前入阴籍的亡人中，可有一个叫李吉庆的小孩？” 老头抚了抚胡子，抬头想了会儿，才又不耐烦地摆手道：“没有没有，我走了。” “哎哎哎，大仙请留步！”我一时情急又喊住他，“可否再询问一件事，我站着的这水塘子底下，到底有什么？” 老头一听我问这个，立马哈欠也不打了，腰也不扭了，突然换了一副严厉的表情，吹胡子瞪眼地骂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问这个做什么！”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改变吓得一愣，反问说：“难道……不能问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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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能问，而是不配问！”老头态度很不好地说，“这是神仙之间的事情，哪能让你个凡人家的丫头知晓？” “什么？那一群人真的是神仙？”我惊讶道，看来李小宝说得没错。 老头一听还得了，他三两步逼近我紧张地问道：“丫头！你都知道些什么？你看见他们了？”我见他神情焦灼，就知道这水塘底下埋着的绝对是个天大的秘密，谁让他一提水塘子的事情就开始不淡定，那我更要敛气收声反吊他的胃口，我对着老头干笑不说话，老头被我气得胡子根根竖起，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反复问我说：“你看到他们什么了？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他们说，他们以后每年都来一次……”我挑了句比较耐人寻味的话，故作神秘地对着老头说。话音刚落，土地老头一下瘫坐在地上，像个老顽童般哭闹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这般结局……” 这般结局？什么结局？我听得一头雾水，赶忙问他什么意思。老头只是一个劲儿地叹气抹眼泪，一副颓丧的样子，方才的傲慢和不耐荡然无存。突然，他又爬起来问我起李吉庆的事情，“丫头，刚才你问的那孩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错，溺死在这个水塘里，魂魄不知去向。”我如实告知。 老头一个失神，再次摊到在地上，他哭丧着个脸，突然大声说道：“回来了！他们果真回来了！完了！白鹭镇是要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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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传说 老头懊恼地又叹了几声气，兀自说了开来：“相传南齐永泰元年间，海虞县北境设海阳县，隶于晋陵郡，便是今日的白鹭镇所在之地。当时的这里于爆发了一张浩大的灾难，瘟疫蝗灾接踵而至，一时间饿殍满地，尸横遍野。灾情一直由永泰元年延至梁天监六年，足足近十年未曾消弭，虽有活下来的百姓，却皆骨瘦嶙峋，性命堪忧。” “然后呢？”我急忙追问。 “当时的县主实属无奈，遣人请愿拜神，求了城隍土地，城隍便让他们与一方鹭仙达成了契约，以称号修庙与世代供奉的条件换取它们的援手，县主当即命人合算风水，选取七处动土建庙，请鹭仙驻寝。三月之后，竟真有鹭群日夜往返，衔鱼而落，相传鹭群之大，足以遮天蔽日，堪称奇景。” “直到隋开皇九年，灾情褪却，海阳镇正式更名为白鹭镇，自此之后，白鹭镇上土壤膏沃、岁无水旱。有记载上说，白鹭镇“原隰异壤，虽大水大旱，不能概之为灾，则岁得常稔”，想来这样的改变大抵都是鹭仙的功劳，而该地百姓也自然以祭拜白鹭庙为传统，乞求庇佑安康。本来这样的传统能够一直流传至今，鹭仙佑着一方和平，而当地的百姓也出资不断地修缮完好白鹭庙，双方互利互惠，契约紧密，再好不过。这样平静安逸的生活一直到60年代的文革才被打破，为了打击封建迷信，白鹭镇其中六处庙宇供地皆被销毁，仅一处流传至今。”说到这里，老头停顿了一下，戳了戳地面，神秘兮兮地说：“就在这塘子底下。” “你的意思是……塘子底下的东西，是一座庙？！”我惊讶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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