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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连载】我是个地下记者,专门调查连环杀人、色魔、灭门惨案之类的事儿[第49页]

作者:夜行者徐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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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四上午,我在班级群里找的刘宇的微信,加了他,问他有没有时间出来一起吃顿饭,他很痛快的答应了。

    晚上我们在哈西万达三楼的九转小磨一起吃晚饭,我和周庸花了一个小时将他灌多,问清他女友叫闫冰,用他的指纹开了手机锁,打给闫冰,说刘宇喝多了,能不能来接他。

    姑娘说行,让我们把刘宇扶到2号门,她一会就到。

    我们扶着刘宇出了门,站在路边,过了一会,一辆白色的路虎极光开过来,周庸把刘宇架上车时,顺便瞄了几眼内饰,转过头用口型告诉我:“假的,这车是陆风。”

    这时闫冰跟我们客气:“你们去哪儿啊,我捎你俩一段吧。”

    我说行,我们去西大直街的大皇宫洗澡,你载我们一程吧,然后拉开后门,拽着周庸就上了车,小声告诉他假装喝多了。

    
    (我让她送我去附近的大皇宫)

    装作喝大了的样子,我和闫冰搭话:“嫂子,听说那什么,你是香港人?”

    她说是,我说香港人好啊,工资高福利好:“香港身份证和大陆是不是不一样,能不能给我看看,有什么不一样?”

    她可能不愿和一个醉鬼多纠缠,拿出身份证递给我,我看了看,表面上看起来是真正的香港身份证。

    1.左方有类似手机Sim卡形状的金色记忆体,与身份证混为一体。

    2.金色记忆体左方有一个金色三角图案,摇动身份证,三角图案会变色,有金,橙及绿等色。

    3.金色记忆体下方有持证人的微形相片,人像与右方大相一致,正面看最清晰,摇动时会消失.在人像消失的同时,身份证号码会出现在人像的下方。

    4.微形相片左方有H字母,摇动时会变K字.

    记下了号码后,我将身份证还给了她。

    和周庸在大皇宫下车,商量了一下,决定真进去泡个澡,醒醒酒。
    泡在浴池里,周庸问我:“徐哥,你看她身份证干嘛?”

    我说我要查一下她身份证的真假。

    周庸:“擦,香港身份证你也能查?”

    我告诉他有个网站能粗略的校验一下身份证号码的真假,但不能查出个人信息。

    拿手机登录了查询网站,输入了闫冰的身份证号——这是个合法的身份证号。

    周庸:“真的?”

    我说不一定:“这只能证明身份证号是真的,说不定她是盗用信息呢。”

    
    (这个网站能查询身份证是否为合法号码)

    周庸说那你查这也没用啊:“单说一个车的事你那同学能信么?”

    我说我有办法让他信。
    闫冰开的那辆假路虎,是量“克隆车”,先把陆风改装成路虎极光,再套上一辆真正存在的路虎车牌和车辆信息——把陆风改的像路虎,任何一家修车厂都能做到,把陆风完全伪造成路虎并套牌,全哈尔滨我只知道一家店敢这么干。

    
    (克隆车相关新闻)

    初五上午,我们来到宣化街附近的一家修车店,这家店并没有名字,一块褪色的绿招牌上印着各种豪车的车标——保时捷、路虎,奥迪,奔驰,宝马。

    店的规模不大, 里面的员工都穿着蓝色脏兮兮的工作服,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正在一辆奥迪Q5的后排座椅上擦拭前排座椅底部。店左侧的墙上贴着招学徒启事——包吃住,底薪三千、销售提成。

    门口洗车,屋内修车。一个几十平的车间左右各有一个修车位,油迹斑驳。一些废旧零件随意堆放, 四周的墙上挂了一些代理的冷却剂和喷漆,楼梯口贴了一张汽车美容价格表——贴膜1888元,抛光150元,打蜡80元,改车单聊。

    周庸:“徐哥,卧槽,这么破的店!刚才我看见他们拿进去一恩佐的配件,这店挺奇特呀,什么来路?”

    我问他听过乔四么,他说听过:“是在各个中国黑社会老大榜单都排第一那个么,网上都说他是因为超高层领导的车被毙了,这修车店和他有关系?”

    
    (乔四常年在各黑道大哥榜单排名前列,其实名不符实)

    我说你听那都是扯犊子,以讹传讹。

    他的后台就是个区公安局的副局长,当时哈尔滨和乔四同级别的黑老大起码还有四五个,后来在90年的一波严打里,这帮黑老大连带后台全被依法处置了。
    那次严打后,哈尔滨的黑社会基本灭绝了,所有有犯罪行为的都被一网打进,剩下的基本都是些不入流,没做过什么坏事的小混混——黑社会一解散,这帮人全都成了“无业游民”。

    这批人的数目不小,政府替他们解决了生存问题,在秋林地区一家商场的顶层开了个卖小家电的卖场,连带一批严打拯救的失足妇女,每人都分了一个摊位,卖起了小家电。

    
    (东方瞭望周刊12年的这篇文章,是最接近真相的报道)

    团伙里就一个高层人员没被判刑,叫通哥,这人是替乔四挡枪上的位,没干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他喜欢车,带着几个小弟,把家电卖场的摊位兑了,开了这个汽修——毕竟混过,什么车都敢改,我高中时总跟这儿改摩托,和他有点交情。

    陆风套牌,克隆成路虎,就他们这儿敢干。

    我们进了汽修店,问通哥在不在,一个员工去后面帮我们找。

    一分钟后,一个额头有疤,五十多岁的大叔从后面转出来,看见我:“卧槽,徐浪,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庸小声:“徐哥,这大哥头上的疤和哈利波特一个位置。”

    我没理他,迎上去跟通哥握了握手:“怎么样啊最近?”

    他说还那JB样:“你在北京干的还行啊?”

    我说还行:“不扯犊子了,今天找你来是问个事,你们用没用陆风,克隆过一台车牌黑AXY***的极光?”

    通哥笑了:“咋地了,小鸭子把你车刮了?”

    我没听懂,问他小鸭子是什么意思。

    通哥说这台车是他们改的,帮小鸭子改的。

    我问他小鸭子是叫闫冰么?

    他说不是,小鸭子叫刘宇。

    我和周庸对视了一眼,这有点出乎我们意料。

    周庸:“为什么管他叫小鸭子啊?”

    通哥四周看了眼,问旁边的一个修理工:“我媳妇今天来了么?”

    那人说没有,通哥点点头,转过头看着我:“我们几个朋友总去先锋路的一家KTV玩,那家KTV有鸡也有鸭,刘宇是他家的头牌。”
    
    “有时候一起去的姐们会点他,我们背地里都管他叫小鸭子,后来他不在那家店了,听说去深圳干了,半年多前吧,他回哈尔滨,我接单给他改的那台车。”

    我点点头:“行,我知道了,谢谢你了通哥。”

    他问我有事么,一会儿一起去通江街吃铁锅炖呗,我说改天再约,我爸我妈等我吃饭呢,和周庸开着我爸的A4往家走。
    回去的路上,周庸从兜里掏出盒大庄园,先给我点上一根:“徐哥,搞半天不是人家姑娘骗人,是你那同学吃完青春饭,想找一老实姑娘啊。”

    我说是啊:“怎么就没想到那车是刘宇的呢?”

    回家吃完饭,我拿起手机看了眼微信,同学群里多了一百多条消息——我点到最上面,往下翻着看了会,然后拍了拍坐我旁边的周庸,把手机递给他,示意他看。

    他翻了翻:“卧槽什么情况,刘宇被骗了,不是他骗人家么?”

    刘宇在同学群里求助,问有没有人亲戚是警察什么的,自己被骗了——香港女朋友欠她十几万,现在开着他的车失踪了,已经两天联系不上了,问怎么办。
    
    群里有的人建议报案,有的人建议找私家侦探,我喝了口水,直接给刘宇打电话过去:“知道她住哪儿么?”

    刘宇说知道:“我俩住在一起。”

    我让他回住的地方,我和周庸现在过去,看能不能帮他找出点什么线索。

    刘宇和闫冰住在会展中心附近的信恒现代城,环境还不错,两室一厅,将近八十平,房租两千五。

    周庸听说这个租金时难以置信:“多少?”

    我说行了,这房价也才一万来块,你当还在北京呢。

    挨个角落寻找线索时——周庸打开衣柜“嚯”的一声。

    我凑过去看了眼——衣柜里有许多泡泡裙、女仆装之类的衣服。

    刘宇有点不好意思:“闫冰贼喜欢穿这些cosplay的东西。”

    周庸点点头:“幸福!”他尴尬的一笑。

    垃圾桶里有几盒吃完的药盒,上面是全英文的。我戴上手套,拿出来看了眼,在百度上查了下药名。

    从垃圾箱里捡起的几盒药,总共分两种,一种叫Premarin(普力马林),另一种叫spironolactone(色普龙)。
    我问刘宇这是他吃的药,还是闫冰吃的药。
    
    刘宇说是闫冰的药:“这是她平时吃的减肥药。”

    我说你确定是减肥药么,刘宇说他也不知道:“上面都是外文,我也看不懂!”

    我让刘宇坐在床上,搬凳子坐在他对面:“我现在问你仨问题,你一定诚实回答。”

    他点点头:“干啥呀这么严肃。”

    我问他闫冰平时情绪变化大么,他说大:“非常多愁善感,总因为点什么就哭了。”

    我点点头,问他和闫冰有过性生活么。

    他考虑了一会,看着我:“没有,我回家这段身体一直不太好,欲望没那么强,而且她也不让。”

    周庸憋着笑,给我发了条微信:“肯定是这几年当鸭,身体被掏空了。”

    确实,我之前听人说过,做男公关最长不能超过三年,否则就会落下病根。

    我没理周庸,问了刘宇最后一个问题——他俩开过房么?

    刘宇说开过:“我们没同居时,总在嵩山路的汉庭开房,但最多也就是摸摸亲亲,什么也没干。”

    我想了想,问他用谁身份证开的房,他说谁先到就用谁的身份证开。

    我点点头,说我要找私家侦探查一下开房记录,证实点事,但这钱得你来付,因为这个是用来帮你找人的。

    他问我多少钱,我说过年期间估计得涨价,但最多不会超过1200,他想了想说行。
    我打给了哈尔滨本地的一个私家侦探社,根据刘宇提供的大概开房日期,让他帮忙查下酒店那几天的开房记录。

    向对方支付宝转了1000块,十五分钟后,他发给了我一个Excel文档,我在里面检索关键词闫冰。

    检索到的信息是,闫冰,性别男。

    刘宇有点懵:“找错人了吧。”

    我摇摇头说没错,我之前在你垃圾箱里发现那两种药,一种叫Premarin(普力马林),是雌性激素。另一种叫spironolactone(色普龙)是抗雄激素。
    
    同时服用这两种激素、喜欢cos,和男朋友没有性行为,因为药物作用而每天多愁善感、情绪变化大的,只有一种人——药娘。

    闫冰是个药娘。
    周庸和刘宇都有点懵,问我什么是药娘。

    我给他们解释了一下——一种心理性别为女,生理性别为男的人,通过激素药物让自己身体逐渐接近女性的跨性别人群。

    
    据说只要吃一年以上的抗雄激素和雌性激素,走到街上就没人会认为服药的人是男性,进女厕也完全不是问题。

    周庸目瞪口呆,问我这种人多么?

    我说还挺多的,我在网易人间上看过一篇文章,说国际非政府组织亚洲促进会14年的一项调查报告显示,亚洲跨性别者占成年人群体的0.3%,中国大陆的跨性别者人数约在400多万——但他们关注度却远不如社会对同性恋群体的关注度那么高。

    除了金星这样的个例,余下的诸多人,都生活的不太好,有很多人因此与家人闹翻,因为没有收入来源而依靠性交易为生,因为没钱做变性手术,只能依靠吃药或激素来维持一个女性的外表,他们被称之为“药娘”。

    周庸拍了拍刘宇:“同居你都没发现?”

    他没说话,仿佛受到了打击,没说话——这就是我问他,有没有过性生活的原因。
    刘宇已经报案了,我们陪他去警察局更改了一次案情——诈骗者有可能以男性面目示人,车也有可能改回了陆风X7,不再是路虎极光了。

    初七上午,我和周庸坐在家里吃着我妈做的打卤面,接到了刘宇的电话,说人已经抓住了,在哈尔滨下属一个叫木兰的县,车确实改回陆风X7了,开房用的也是自己身为男性的身份证。

    初八我和周庸坐飞机飞回了北京,落地后,我接到了刘宇的一条微信:“警察安排我们见面协调。她说骗我钱是为了买药,维持住她在我心中的形象,不想再继续骗我钱才走的。”

    过了一会又发了一条:“我觉得我还是挺喜欢她的。”
    
    周庸不可思议:“知道闫冰是药娘之后,他还喜欢么?”

    我说初六那天晚上,通哥给我打电话叫我出去撸串,我没去,就跟电话里聊了一会:“通哥说刘宇除了接女客,偶尔也接男客,他可能是个双性恋——双性恋是能接受药娘这种存在的。”

    周庸沉默了一会:“徐哥,你怎么看药娘这种人群。”

    我想了想:“不论你是什么样的人,只要不影响到他人的生活,都应该被平等对待。”
    
    去相亲时,请小心以下几种诈骗手段。
    



    【本篇完】

    【夜行手记】041——我在金台路接了个有味道的活儿
    【夜行手记】——我在金台路接了个有味道的活儿


    年前,我发了篇校园暴力的相关文章,然后很多人都在后台留言,讲自己身边发生的校园暴力,以及这些事对自己的影响。

    除了这些倾诉的外,还有些人是来求帮忙的——他们自己或身边人,仍在遭受不同程度的校园暴力。

    
    (讲校园暴力的那篇,你们可以在之前的楼里回看)

    在这些人里,最执着的是个微信名叫白白白的人,连续三天,她每天都会留言十几条,请求帮忙。

    看她实在着急,我就加了她的微信,问怎么回事。

    白白白是名年轻的母亲,孩子刚上幼儿园,她怀疑自己的儿子在幼儿园里长期遭受校园暴力——孩子放学回家时身上总是脏兮兮的,问怎么弄的也支支吾吾不说。

    放寒假前,她去学校找老师问,老师说没被欺负,她不信,和老师吵了一架,打算挨个家长询问,看有没有人知道什么。

    第二天上午,她打开门正要出门,却闻到一股恶臭——她发现自己家门前的过道里都是大便,连门上也是,她恶心坏了,急忙打电话给物业,然后报了警。

    警察在查看一楼大厅监控时,发现当天凌晨三点多,一个“鬼面人”进出过这个单元——这人穿着白色长袍,戴着白色面具、看着跟没有脸似的,脚上穿了双红鞋,黑色长发,拎着两个袋子。

    除了这个人之外,没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所以警方初步判断,往他家走廊和门上“抹屎”的行为,是这人干的。
    
    (监控图)

    白天刚在学校吵完架,晚上就被“鬼面人”抹屎,白白白怀疑这件事和白天去儿子学校调查校园暴力事件有关,就向警方反应了情况。

    结果警方调查后告诉她,和她吵架的那名幼儿园老师不具备作案时间和动机,两件事应该没有关系。

    发生这种事俩人都有点害怕,而且也搞不清儿子是否真在学校被欺负了,就商量着开学给儿子换个学校。

    结果没几天,她在朋友圈看见了我调查校园暴力那篇故事,就一直在后台联系我,想找我调查一下,可以付佣金。

    我考虑了一下,说这样:“快过年了,我准备休息几天。而且孩子现在也正在放寒假,暂时不面临校园暴力的问题,等年后我回到北京,咱再联系,看这事怎么弄。”

    她说行。
    二月八日晚,我推送完上周三的更新内容后,她得知我回北京的消息,又开始联系我,问我什么时候能和她见一面。

    我问清了她家的地址后,承诺明天上午就过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我叫上助手周庸,开车走三环中路,前往朝阳区金台北街的添香国际。

    
    (该小区)

    添香国际小区是北京比较著名的富人小区,因为小区整体绿化管理都比较好,加上有几个三百平以上的大户型,很受有钱人喜爱——据说好几个明星都在这儿有物业。

    我和周庸把车停在小区门口的路边,步行进入小区,来到16栋,按了门铃,有人接听后,问清了我们的身份,告诉我们坐右手边的电梯,然后开了门。

    坐右边的电梯上了17楼,从电梯出来,发现这是个一梯一户的户型,和同层的邻居家隔着防火通道和两扇门,空间相对独立,门口靠着台小孩的自行车,摆着几双拖鞋。

    一出电梯,周庸就拿手捂住了鼻子:“嚯,什么味儿啊!”

    我说应该是屎味还没散干净。

    周庸瓮声瓮气:“过了个年还没散干净?真TM没少抹啊。”

    我俩说话时,门开了,一个长得挺白净的少妇站在门口,她身后站着一个四五十岁的短发女人,拎着两双拖鞋。

    少妇让我们快进来:“徐浪和周庸是吧,我是白白白,进屋说话吧,走廊里还有点味道。”
    进了屋后,是个特别大的客厅——这房子肯定是小区的几种大户型之一,一看就得两三千万。

    拎着拖鞋的是白白白家的保姆,叫虹姐,换上她给我们拿的拖鞋后,白白白带我们到客厅沙发上坐下,给我们拿了两瓶玻璃瓶的农夫山泉。

    我本来不渴,周庸告诉我这玩意四五十一瓶,我就拧开尝了口,和塑料瓶的喝起来没什么区别。

    
    (我喝过最贵的农夫山泉)

    喝了口水,我问了白白白一些被“鬼面人”抹屎当天的情况,并看了几张她拍的照片,发现没什么太好的线索后,我问她能不能和她儿子谈谈,判断一下两件事是否有关联。

    她说行,去卧室叫出了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男孩看都不看我和周庸一眼,一直在低头玩ipad。

    我问他是否有人欺负他,他摇摇头,不说话。

    周庸在旁边小声:“你看这受气包样,肯定是挨欺负了!”

    我说那换你问问。

    他凑到男孩面前:“你跟叔叔说,幼儿园谁欺负你了,叔叔带人去帮你打回来!”

    男孩往后缩了一下,躲开周庸,看了眼保姆,那个叫虹姐的保姆过来护住男孩,说他有点怕生:“要不下次再问吧?”

    白白白点点头,保姆把男孩领回了屋里。
    我说他们的的关系一定很好——他躲闪周庸后,竟然是看向保姆而不是他妈。

    白白白说是:“孩子放学都是虹姐接,我和我老公平时上班忙——我老公现在还在外地出差,平时就是虹姐在家看孩子。

    “虹姐挺能干的,本来我儿子不爱睡觉不爱吃饭,她来了以后我儿子又爱睡觉又爱吃饭。”

    我说那你没问问虹姐,每天接孩子放学时,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或者孩子跟她说过什么?

    白白白说当然问了,虹姐说没发现什么不对:“您觉得“鬼面人”和我在学校吵架的事,有没有关?”

    我说现在还不好说,但我觉得不像,一是不至于,二是搞教育的做出这种事也有点太丧心病狂了。

    
    (幼儿园)

    周庸:“姐,你和你老公,得罪过人么?”

    她说没有,犹豫了一下:“在虹姐之前,我家还请过两个保姆,其中有一个是被我辞退的,这算得罪人么?”

    我让她详细说说。
    在虹姐之前,白白白家请过两个保姆,第一个是菲佣,干了大半年后跑了。

    第二个就是被辞退的保姆贾某,雇佣她的期间,白白白家遭过好几次贼,丢了一些现金、相机和鞋,还有一块手表——但家里并没有爬窗、门锁被撬、脚印等明显被盗痕迹。

    白白白怀疑是贾某的,但没有证据,便将她辞退,怕她有备用钥匙,又换了门锁——后来家里果然没再被盗过。

    我问她这大概是多久之前的事,她说不到两个月吧:“就虹姐来之前的事。”

    周庸说等一下:“我插一句,北京还有菲佣?”

    白白白点点头,说不少:“我们小区特别多,周围有好几家公司都提供菲佣服务。”

    周庸:“合法么?”

    我说当然不合法,公民个人不允许聘用外国人,国内的菲佣基本都是“非法就业”,一旦被查出来,菲佣本人、雇主、中介都要被罚款。

    
    (中国有20万非法菲佣)
    出了添香国际小区,我俩坐在车里抽烟,周庸用点烟器点着烟:“怎么样徐哥,有点思路没?”

    我说有一点,现在基本可以分为两件事:

    1、白白白的孩子是否遭遇了校园暴力
    2、“鬼面人”抹屎事件。

    两件事关联应该不大,白白白儿子上的是一所学费昂贵的私人幼儿园,双语教学——我上网查到了他们的宣传广告和一些评价,除了外教,其他老师最低也是研究生学历,素质比较有保障,网评的口碑也还可以。

    相比之下,那个前保姆听起嫌疑大得多,一般犯罪型人格的报复心都很强,小偷经常会报复指证或抓住他们的人。

    前段时间比较火的,在公交上指出小偷被群殴的小伙,并不是个例,在网上搜索“小偷报复”,你能搜出一大堆更可怕的新闻。

    
    (这种事情总是能刺痛我)

    周庸点头:“我也觉得那个保姆有点问题,那咱就从她开始查吧。”

    白白白已经删了贾某的联系方式,但还记得贾某所属的中介公司,我和周庸问清了地址,开车到了爱保路附近的这家家政服务公司。
    进店之后,一个穿着白衬衫的中介迎上来,问我们需要什么服务。

    我说保姆,他问我是需要偶尔打扫卫生的还是全职的,我告诉他全职,他把我带到电脑前:“我们这儿全职的阿姨,能签约的,现在还有十几个。”

    电脑上是保姆们的资料,有年龄、照片、曾经服务的家庭还有擅长做的家务和菜,我翻了翻——没有贾某。

    我问中介,这些看着都一般,还有没有在别人家干着的,比较好的,我们不着急,可以等。”

    中介想了想,把已经签了合同的保姆资料也找了出来:“你们自己看看吧,不过有的刚签了长约。”

    我用鼠标快速下滑浏览,很快,我看到了贾某的脸。

    点进去,上面显示着贾某正在服务的家庭地址,和曾经服务的家庭地址及联系方式,其中就包括白白白家的。

    踩了周庸一脚,他哎呦一声:“这阿姨不错啊,还会做川菜。”

    然后转过身挡住我和电脑,开始和中介扯自己喜欢吃川菜,我趁着周庸挡住我,拿出手机,把电脑上的信息都拍了下来。

    
    (偷拍的资料)
    从中介公司出来,我们直奔贾某现在服务的泰海小区,这小区在建国路附近,合同上约定的下班时间是晚上六点,现在过去,正好能赶上贾某下班。

    走东四环中路,花了半个小时,到了泰海小区,把车停在路边,我和周庸下车蹲守在贾某工作那户人家的单元口,十几分钟后,贾某从单元里出来,我和周庸跟了上去。

    她在小区外的公交站上了704内公交,我和周庸跟上,从704内下车后又上了34路,来到了东四环外的天宝大市场。

    周庸:“徐哥,她肯定是偷东西了,这事没跑了。”

    我点点头——东四环外的天宝大市场和大柳树市场、中兴旧货市场、木樨园附近的某条街、吕家营,都是有名的旧货市场。同时也是北京最出名的销赃地点。

    
    (中兴旧货市场)

    北京警方在这几个地方没少打掉销赃团伙,但销赃的人仍然屡禁不止。
    贾某一下班就来到天宝市场,行为实在太可疑了,最大的可能,就是她从雇主那里偷了东西,来这里卖掉。

    
    我跟踪过色情狂、人贩子、黑帮,但跟踪保姆还是第一次。

    吊在她身后三十米左右,一直到了一个卖二手电瓶车的棚子,她停下脚步,走了进去。

    走到她斜对面,我们装作停下抽烟,用眼神瞄着电瓶车铺子——里面的老板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他们说了几句话,在里面摆上桌子和饭菜,吃起了饭。

    周庸斜了两眼:“卧槽,徐哥,这什么情况,她是来销赃的么?”

    我摇摇头,给白白白打了个电话,问清她丢失的相机的型号,挂断手机走了过去。

    
    (天宝旧货市场)

    走到电瓶车棚子边,中年男人放下手中的碗筷:“看什么车?”

    我说不买东西:“我是来销货的,我这儿有台索尼ILCE-7M2相机,九成新,你能给多少?”

    他皱皱眉:“电瓶车么?”

    我说是相机,微单,价格差不多就出了。

    他转身往回走:“那玩意我这儿不收。”

    我说哥们等等,你不要里面那位女士说不定要呢,要不你问问。
    他说你什么意思:“我没听懂,我不要我媳妇为什么要?”

    原来他们俩是夫妻,周庸说哥们你别装了:“记得白白白么,你媳妇之前在她家做保姆来着,她丢过台一模一样的相机。”

    大哥使劲一拍桌子,碗掉在地下摔碎了:“操,你TM说什么呢?”

    贾某站起来拽住他:“碗都碎了。”

    我说哥们别激动:“你家有面具么?”

    大哥指着我:“我再听你逼逼一句就TM弄死你!”

    贾某一直拉着他,看着我和周庸:“我当时都解释清楚了,警察也问过查过了,我没偷东西,你们哪儿来的就哪儿去。”

    看问不出什么,我和周庸离开天宝市场,坐在车里,他点上烟:“徐哥,这算不算线索断了,她要是咬死不承认,咱也没法证明啊!”

    我翻出之前在中介公司偷拍的照片:“上面有她曾经服务过的家庭信息,咱挨个打电话,看之前出过事没。”

    坐在车里打了半个多小时的电话,结果令我们很意外——之前贾某当过保姆的家庭,对她的评价都是勤劳、很踏实、人品不错。

    周庸:“徐哥,咱是不是冤枉人了?”

    我说先不想了:“饿了,先吃饭,去东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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