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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连载】我是个地下记者,专门调查连环杀人、色魔、灭门惨案之类的事儿[第42页]

作者:夜行者徐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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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男人拿手挡住脸,让我把手电筒关了。

    我问他是来交货的么,他点点头,我抬抬手里的塑料袋:“五万块,用点点么?”

    他接过钱检查,我蹲下看小女孩,想伸手拉她,她往后一缩。

    我站起身搭话:“我还有朋友想买小孩,能给便宜点么?”

    他沾唾沫数着钱,摇摇头说不行:“报纸上的都是明码标价,不讲价。”

    我问他报纸上都是他们的生意么,他说是。

    中年人点完钱,把女孩向我一推,转身就跑。

    我打电话给周庸:“他往湖头街跑了,男、中年、削瘦、短发,脏、黄夹克。”

    周庸很兴奋。

    我牵着小女孩先回了酒店,两个小时后,周庸回来了:“人贩子开的凯美瑞,幸亏没租丰田,要不然不和人贩子开一样车了么。”
    
    (西湖大酒店)

    我让他别逼逼了。
    周庸告诉我,他跟到了马尾区,靠近港口的一个大院,车牌是闽A*****。

    我说既然知道在哪儿就好办了:“明天咱先确定一事。”

    周庸:“徐哥,咱这次来坐飞机,为了不被查,什么防身设备都没带,是不是得研究点啊?”

    我说也是,昨晚下楼吃饭,看见道边有五金店和情趣用品店,足够买到我们需要的东西了。
    
    (我们在成人用品店买了些工具 )
    第二天,我和周庸带着小女孩去西湖旁边的福州总医院体检,这离我们住的很近,过个山洞就到——晚上体检的报告出来后——和我们猜测的不一样,女孩很健康,没有得包括性病在内的任何传染病。

    所以我们无法确定,这就是把小男孩感染上性病的人贩子。

    我和周庸把小女孩送到鼓楼区警局,假装热心群众捡到了一个走丢孩子,将小女孩交给警察后,留下了假的联系方式——全程我和周庸一直戴着鸭舌帽,遇见监控就低头,避免被拍下脸。
    
    (福州总医院)

    将小女孩留给警察,我和周庸开车前往了马尾区那个院子,开到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下午五点了。将车停在附近,转了回来,因为不确定院子里是否有人,我们蹲在院子旁边的树丛里(幸亏福建植被茂盛),等。

    过了一会,一辆凯美瑞开了过来,周庸低声:“徐哥,昨晚就跟的这车。”
    车里下来了几个乞丐,每人抱着一个孩子。

    周庸:“艹,走到哪儿都TM有乞丐团伙。”

    我说是,就像咱曾经查过的地铁五号线乞丐一样(夜行实录0009),中国的每个城市基本都有“丐帮”,几百年来一直有。

    而且一直是股恶势力,从来不像金庸的“丐帮”那么友善。

    一波乞丐进了屋,一波乞丐上了车,还跟着几个缺手缺脚的小孩,凯美瑞又开走了。

    周庸:“这是要轮班啊!”

    确定了院子里还有很多人,我和周庸回到车里,一直呆到凌晨两点,我们戴上帽子,拿了两根钢管,回到“丐帮总舵”所在大院,翻了进去。
    
    (乞丐大院)

    院里鼾声一片,睡着十四个孩子——就盖着硬纸壳,直接睡地上。

    这几个孩子有大有小,有男有女,但身体都不健全。

    有个男孩看起来七八岁,瘦的像条狗,头骨凹了一块,光着上身,腿上穿着一条已经看不出底色的裤子——他的右腿从背后拧了个圈后从左侧勃颈处伸向前,他的脸不得不贴在自己的脚上。他的左腿从身前向上从右侧跨在自己脖子的后面,两条腿缠绕在一起,形成一个圈。只能侧睡在地上。

    这孩子忽然睁开了眼,看见我们“啊”的一声,我们转身就跑。
    小伙伴们圣诞快乐,早点回家注意安全,我要和周庸吃饭去了!


    PS:在外漂泊的伙伴们,记得开始买火车票了。
    刚跑到墙边,屋里出来个人,大喊一声:“无郎来了!”(进人了)

    屋里窜出好几个人,跑向我和周庸,我让他踩我肩膀先翻上了墙,周庸拽着我手向上提——我感冒几天,还发烧,有点虚,一把没上去,对方已经冲了过来。

    周庸死命拉我,我向上使劲的时候感觉有人拽住我的脚,我往后用力一蹬——鞋掉了,我和周庸从墙上掉到了外面。

    隔着墙喊了一声:“别追了,什么都没偷着”,顾不得身上疼,我俩爬起来就拼命跑,一直跑到了马尾区港口,有许多工人正在卸货。


    马尾区港口

    看见人多我们放了心,打车回到西湖大酒店。

    回到酒店,周庸问我是不是打草惊蛇了。

    我说应该不能:“咱肯定不是警察,要不就不跑了,加上我喊那句,他们应该以为就是小偷吧!”

    周庸点点头:“怎么那么多残疾小孩呢?”

    我说可能是故意收集的,也可能是采生折割,残疾小孩要钱比较容易——你没看你金叔前几周写那丢孩子的故事?


    【北洋夜行记】004——中国恐怖秀:不要让孩子自己上街,三周后他们可能会出现在城郊的工厂(145楼开始)

    http://bbs.tianya.cn/post-16-1642213-2.shtml


    采生折割是中国江湖上流传了几百年的,最惨无人道的做法,就是把孩子的手脚折成奇形怪状,放在大街上乞讨,黄昏再接回去。丐帮从未灭绝,采生折割也从未灭绝,各个城市都有,所以见到这样的儿童乞丐,第一选择是先报警。
    周庸点头说我想起来了:“太TM残忍了,但那些健全的孩子都在哪儿?像他卖给咱们那女孩一样的,我一个没看见。”
    
    (看见这种残疾的儿童乞丐,一定要报警)

    我说不知道:“明天咱问问他。”
    第二天一早,我和周庸打车去马尾区取回了被我们战略抛弃的530,在马尾区的江滨中大道等辆凯美瑞出现——这是开往市区最方便的一条路,对方有很大可能会走。

    上午九点,那辆闽A******凯美瑞出现,我和周庸立即开车跟上。

    他在紧靠着台江步行街的中亭街停车,把几个乞丐放下,然后开车走八一七路,去了一条叫三坊七巷的老街——冰心故居就在这边。

    他把车停在巷子口,进了一家叫春雨轩的茶楼。
    
    (三坊七巷)

    周庸:“嚯,这生活的还挺雅致。”

    我说应该不是,听人说过这条三坊七巷的一些隐秘,这条巷子里有很多出名的“洗钱地”——这里面有些高档茶座,有门槛,不能随便进,里面都贵的要死,进入一次最少好几万,只有洗钱的人能进。

    周庸:“这是什么洗法?”

    我给他解释,比如说你消费了十万,走之前,可以把自己的一盒茶叶卖给对方,他出九万买。

    “这样你的钱就洗白了,他也赚了一万块的“手续费”。”

    周庸:“所以这个人是来这洗钱的?”

    我说应该是:“乞讨来的钱和卖孩子来的钱来路都不正,怕出事,这种人洗钱很正常的。”
    下午两点,他从春雨轩茶楼出来,我和周庸在后面跟着他,再次回到了马尾区的江滨中大道。

    在人少没摄像头的路段,我和周庸从左侧超车过了他,然后一脚急刹,他刹车不急,追了我们的尾。
    
    (江滨中大道)

    他下车看了一眼自己的车头:“里系起笑?”(你们傻逼吧?)

    我和周庸迅速架住他,把他驾到了530的后座,我让周庸把凯美瑞开到道边,用昨晚在情*趣用品店买的手铐将他拷住,开着530到了港口一个没人的地方,用同样在情*趣用品店买的眼罩蒙上他的眼,打开了录音笔。
    
    (情*趣用品商店能买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把车门打开,将他头放出去,在脸上盖了块毛巾,我示意周庸拧开一瓶矿泉水,开始慢慢浇在他的脸上——这是中情局的一种讯问手段“水刑”,对人造不成实质性的伤害,但能让人十分恐惧。

    水刑就像是个单向阀,水不断涌入,而毛巾又防止把水吐出来,因此你只能呼一次气。

    即便屏住呼吸,还是感觉空气在被吸走,就像个吸尘器。一个人受了水刑,不仅会有种溺水的痛苦感,还会呕吐和痉挛。
    
    (“水刑”示意图,请勿模仿)

    这是我知道这种方法后第一次使用——对于一个人贩子,这已经不算残忍。
    “水刑”很有效,他很快就招了——他是这个“丐帮”的头,帮派里的残疾儿童,有天生的,也有小儿麻痹和弱智儿童,被他们进行了采生折割,变成了残疾。

    身体健全智力正常的孩子都关在屋里——生病就卖不上价了。

    我问他,记不记得一个月前,有一个男孩,卖到了感德镇。

    他想了一会,问我们是不是卖给了一对种茶的夫妇。

    我说是:“那个男孩有性病,得了尖锐湿疣,和你有没有关系,你是不是恋童癖?”

    他说不是。

    我和周庸脱下他的裤子,检查了他的生殖器官和肛门,发现没有腐烂、红肿等性病的痕迹——他没有撒谎,起码那个男孩不是他奸污的。

    我又问他,他的乞丐团伙里,是否有人是恋童癖。

    他说没有:“我从上家手里买来后,直接就转卖出去了,没和团伙里的其他人接触过。”

    周庸:“艹,你还有上家?”

    他点点头:“当然,要不然我们哪儿来的那么多孩子,一群乞丐又不能天天出去绑架。大哥,你就放过我吧。”
    
    (乞丐头和上家的聊天记录)

    我又问了几句——他不止有一个上家。

    一开始,他只是从人贩子手里购买有残疾的孩子,或小儿麻痹、弱智的儿童来进行采生折割,利用他们要饭。

    后来他发现这里面有钱赚,就做起了人贩生意,当起了二道贩子——外地的人贩子把孩子卖给他,他在报纸上刊登广告,再加价卖出去。

    得性病的男孩,就来自于其中一个上家。

    我和周庸审完他,把他关在车里,下车抽烟,海风很大,点了半天没点着。

    周庸:“徐哥,这案子看来还得接着查下去啊,车里那个怎么办?”

    我蹲下抽了口烟,说等会再想吧:“我感冒还没好,这几天折腾,加上这会一吹风,现在头特别疼。”



    【本篇完】

    下篇预告:【夜行手记】033——全国每年10%的被拐儿童卖到了这里,找回的孩子中有人染上了性病(下)
    【夜行手记】033——全国每年10%的被拐儿童卖到了这里,找回的孩子中有人染上了性病(下)


    我不爱住酒店,每次住酒店时都得检查很久——你不知道房间里住过什么人,发生过什么事,是否有什么潜在的危险。

    潜在的危险,是指针孔类的偷拍或窃听设备——谁也不希望自己的性爱视频或裸照出现在色情网站。

    更严重的,会被人用这些东西胁迫,在金钱或肉体上受到损失。
    
    (一些相关新闻)

    我在黑中介的故事里,写过入住酒店或新租房,找出偷拍设备的方法。但有时候,这种危险不仅来源于房间之中,还来自于房门之外。

    比如被反装的猫眼,以及配合摄像设备使用的反猫眼观察镜。
    
    (反猫眼观察镜)

    我有很多秘密,每次住酒店,都要先做两件事,1检查盗摄窃听设备 2拿纸贴住猫眼——这让我很烦。

    为了一个得性病的男孩,我发着烧在福州市的西湖大酒店住了3天。
    11月16日,我接到一个委托,他是我的读者,他委托我找一个人贩子——他朋友6岁的儿子被拐走过,救回后,发现男孩染上了性病。

    我和助手周庸从北京追到福建,在福州找到这个人贩子,我们扒下他的裤子,发现男孩的性病与他无关......

    11月23日凌晨,趁着没人,我和周庸用绳子绑着人贩子,到了福州市五一南路的公用电话亭,打了110。

    报警中心问我有什么事,我说见义勇为抓住个人贩子,这人在马尾区还有个乞丐团伙,里面有许多被拐的孩子,让警察来五一南路的公用电话亭将他带走。

    躲在电话亭对面的小区,十五分钟后,一辆警车开过来,警察将绑在电线杆上的人贩子带上了车。
    
    (五一南路公用电话亭)

    周庸看着人被带走:“徐哥,他们能发现你左手写那信吧?”

    我说肯定能:“警察审他前得搜身。”

    从人贩子嘴里问出的东西,我都写在了信里——他有许多上家,也卖出过许多孩子,这些资料能帮警察省些时间。

    但我们最关心的,是人贩子的上家,让男孩染上性病的人——找到这个人,将他绳之以法,我们就能拿到三十万的佣金。

    据人贩子说,这个上家很谨慎,联系方式只有一个手机号,打过去从来都关机——只能发短信到这个手机号,等他用别的电话回话。

    每次交易,都使用的支付宝号——每段时间都会换个支付宝。
    回到西湖大酒店,已经凌晨四点,我们只刷了牙就睡着了,醒来已是中午。

    我把上家的电话发给了熟人私家侦探老孔。

    一小时后,他回电给我——电话卡是不记名的,但通过基站查到了最近几次开机时的位置,都在北京大兴的西红门附近。
    
    (基站定位原理)
    
    (去异地,会收到这样的短信,就是基于基站定位)

    挂了电话,周庸问我有什么消息,我说订机票:“回北京。”
    我和周庸下午就飞回了北京,因为还在感冒,鼻子很堵,为了防止得中耳炎,上飞机前我在鼻子里滴了几滴麻黄素,但耳朵还是出了问题,听人说话像隔层玻璃。

    下飞机后,我和周庸说先回家休息一下,明天再开始调查。

    第二天中午,我们在东四北大街的起司家吃饭,我点了重芝士榴莲蛋糕,他点了蓝莓乳酪:“唉,又想起了三元桥。”

    我们端着东西上了二楼,周庸问我从哪儿查起。

    我说从支付宝开始。

    周庸:“是查绑定的人么?”

    我说不是:“对方很谨慎,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个支付宝,一定是用别人身份证注册的或是买来的被盗的账号。”

    “这种账号如果出售过,很可能在网上留下痕迹,如果我们找到卖支付宝号给他的人,就能通过对方找到上家。”
    
    (网上出售支付宝账号的广告)

    周庸点点头:“那咱把人贩子和上家交易的那几个支付宝账号,都百度一下?”

    我说用谷歌吧,搜的全一点。
    周庸打开谷歌的镜像网站,检索了一下。

    没搜到这支付宝出售记录,却发现一个叫“诱饵”的儿童色情论坛。

    这个论坛所有的版块都需要vip才能看,充值vip必须给一个支付宝转账——这个支付宝账号,正是上家交易用过的账号。
    
    (色情网站会员充值页面)

    周庸翻了翻:“还不便宜,一年会员要三千五,咱需要买会员查看一下么?”

    我说别浪费钱了:“一般这种色情网站,都是骗钱的,你买完会员后会发现什么也看不了。等大家都知道他是骗钱的了,他就把这个网站关了,再做个新的,继续骗钱。”

    为了确定,我用域名查询系统查了一下这个色情论坛,域名注册时间一个月,果然是个新网站。
    上家用这个支付宝和人贩子交易的时间是半年前——应该是弃用了之后,又被卖给了做这网站的人。
    
    (检索出的域名注册时间很短)

    周庸:“现在怎么办?咱手里只剩电话这条线索了,他还不开机,发短信说想买孩子也不回。”

    我点点头:“只能用笨方法了。”

    定位到上家电话的基站,是大兴西红门海瑞小区的移动基站,按照相关规定,该地区的基站能辐射到的范围是0.2平方公里——有很大可能,上家就住在这个小区里。
    
    (基站安放的相关规定)

    我告诉周庸,从明天开始,就到大兴的海瑞小区蹲点,看有没有可疑的人:“我让老孔一直盯着这号呢,他一开机,咱就给他打电话,看能不能正好在小区里碰见他。”

    海瑞小区入住率不算高,院里人不多,我和周庸在楼下转了整两天,没碰见什么可疑的人,倒是被小区保安怀疑了,问我俩是哪栋楼的。

    我随口说了一个,他看我答的很快,也并不慌张,点点头就走了。

    周庸目视保安离开:“徐哥,这也不是办法啊,没找到目标,咱俩成目标了。”
    新年快乐,哥要出去浪了!
    这时老孔给我来了个电话:“你让我盯着那电话,开机了,但已经不在北京了,在H省的北里县。”

    移动基站在城市的覆盖半径只有200米,但到了郊区或农村,这个覆盖半径就变成了三公里左右。

    老孔给我定位的那个基站,覆盖范围内只有一个厚田村——如果上家不是在路上,那他一定去了这个村子。

    拿高德查了一下,厚田村离北京只有三百多公里,我和周庸商量了一下,开了一辆低调的车。

    在机场路的中石化把油箱加满,我们上了京港澳高速,开往厚田村。

    周庸开车很快,三个半小时后,我们到达了厚田村——除了听到有几声狗叫之外,整个村子不见一个人。

    
    (空心村)

    周庸:“卧槽,徐哥,什么情况这是,集体蒸发了?”

    我说不是:“这应该是个空心村。”

    周庸问我什么是空心村。

    我给他解释了一下,农村的青壮年都去城市打工了,除了过年,其它时间基本不在村里,整个村子只剩下些老人和孩子——这种现象就像大树空了心,所以叫空心村。

    
    (空心村在我国不是个别现象)

    周庸点点头:“那咱怎么找那个上家?”

    我说不知道,先找个人问问。

    开着车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在村头遇见了一个老头,我下车想问他有没有陌生人来过。

    老头打量了一下周庸的沃尔沃,指了指身后:“来找黄校长的吧,顺这个方向,开个几百米,有个育才小学,你们是今天的第三波了。”

    我和周庸按照他指的方向,开车去了小学,学校是个三层楼,门口停了一辆路虎揽胜和一辆牧马人罗宾汉,都没有牌子。

    这两台车很可能和“上家”有关。

    我们把车停在路虎旁,一个穿着西裤衬衫,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从学校里走了出来,看了看周庸的车,过来和我俩握手:“北京来的,怎么没摘牌子?”

    这话说的很奇怪,我顺着他说:“路上忘了,您是黄校长?”

    他说是:“第一次来,没有预约,你们的推荐人是谁?”

    我说慕名而来,没有推荐人,他皱皱眉:“你们听谁说的?”

    周庸说不方便透露,他摇摇头:“没推荐人不接待,不好意思。”

    我说哥们你看:“大老远开车过来,不能白来一趟吧。”

    他摆摆手,没说话,转身回去了。

    我和周庸上了车往回开,开到学校对着的小树林,周庸想要停车。

    我看了眼后视镜,告诉他别停:“接着开,那个黄校长在楼上看着咱呢。”

    我和周庸把车开到村子的东南角,确认从学校肯定看不见后,停下车,借着树荫的遮挡步行走向学校。

    周庸:“徐哥,那黄校长有点奇怪啊!”

    我说是:“咱在这条路上等放学,拽几个学生问问。”

    
    (学校)

    五点钟,二三十个年龄不一的孩子冲出学校,看起来大概都是十岁上下。

    我们拦住了两个女孩,指指那边的路虎和牧马人,问知不知道车是谁的。

    她们说是老师的。

    我问她们知道老师是哪儿人么,她们说不知道,就知道是大城市来的。

    周庸惊讶:“现在乡村教师都这么有钱?”

    一边摸了摸女孩的头,从口袋里掏出三坨费列罗:“还剩三坨,都给你俩吧。”

    我给了周庸一脚:“能不能教点好的,女孩能随便接受陌生人东西么?”

    两个女孩没在意,说谢谢,然后为三块巧克力怎么分争执了起来。

    我正打算找一个年龄大点的孩子再问问老师的事,其中一个女孩生气的说:“你要是不让给我,我就把你跟老师亲嘴,他还扒你裤子的事,告诉你奶奶。”

    周庸也听见了,蹲到女孩身边:“你们老师对你做什么了?”

    两个女孩都不说话了,周庸哄了几句,两个女孩告诉他——老师和她们亲嘴,把她们“放在沙发上,裤子脱掉,趴在我们身上。”

    周庸特别愤怒的站起来往学校方向走:“艹,人渣。”

    我一把拽住他:“清楚里面什么情况么,就往过走?”

    周庸紧握双拳生气的站住,我问女孩她们有几个老师。

    她们告诉我有好多个:“都是大城市来的老师,不过每次来的人不一样,只有黄校长经常在这边,每周都来。”

    我和周庸又问了几个学生,得知这所学校是人捐赠给村子的,老师校长都是“城里人”,经常有不同的老师“开着车”来给他们上课,并对她们进行猥亵。

    周庸又愤怒的骂了声艹,我拍拍他:“咱现在进去,只能坏事,咱晚上再来。”

    回到车里,他仍一肚子的怒气,点着烟一口吸到底,差点烧到手:“这帮孙子怎么这么没人性呢,留守儿童也好意思下手?”

    我说现在最好下手的,就是留守儿童。
    不一一回复了,感谢大家陪伴我走过了2016年,希望我的帖子能唤起你们和身边人的安全意识,这个世界总有些我们不知道的未知危险,不发生,不代表我们就不需要防范。


    在未来无数个新年里,希望我们成为彼此的陪伴。


    特别是看我帖子的姑娘们,不因为你们是弱势群体,而是你们更加需要呵护,愿你们平安、幸福。


    关于虎口的几点梅花纹身,有很多传闻,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梅花党——一个神秘组织,每个人的虎口和小臂上都纹有几点梅花。

    文*革开始,中国就流传着梅花党的传说,衍生出了许多文学作品,《一双绣花鞋》就是其中之一。
    
    (文*革时期的梅花党手抄本)

    我问过老金一次,是否真的存在这个神秘组织,因为有几个做夜行者的前辈告诉我,这个组织是虚构出来的。

    老金说他原来也这么想,但后来他从不同的地方了解到一些信息,就对此产生了怀疑——在全国许多地方都有这种虎口印梅花的群体组织,这也太巧了。
    
    
    (还有人的朋友是梅花党,真假难辨)
    晚上零点,整个村子一片漆黑,离村子一公里的小学也一片漆黑,只有三楼的一间房间亮着灯,我和周庸只能看清轮廓。

    路虎和牧马人还停在学校门口,我和周庸从车旁翻进学校的矮墙,周庸问我:“徐哥,你说一共就二三十个学生,他们盖三层楼干嘛?”

    我说不知道,可能这边盖房子便宜吧。

    一楼大门已经锁了,我和周庸挨扇窗户推了推,找到一扇没锁的,跳进教室。

    我让周庸把鞋脱了,走路别出声:“两台车都没走,三楼还亮着灯,人应该还在学校里,咱俩注意点。”

    我俩提着鞋轻手轻脚绕一楼看了圈——都是普通的教室,我们上了二楼。
    二楼有图书室医务室和几间空屋,我和周庸进了医务室,桌子上摆着一些药。为了不被发现,我没开手电,借着手机屏幕的亮看了看——这些并不是药,而是艾滋病、梅毒、淋病等性病的检测试剂盒。
    
    (艾滋病检测试剂盒)

    难道他们来这儿给女孩“上课”,都得通过体检,省得互相感染?

    带着疑问,我和周庸上了三楼。

    因为三楼很可能有人,我俩的每一个动作都特别轻,走廊尽头亮着灯,我们慢慢的向着那个房间挪动。
    
    (学校走廊)

    正移动着,走廊尽头的灯忽然灭了,我俩吓了一跳,赶紧屏住呼吸站住不动——走廊里一片漆黑,我和周庸只隔了不到一米,却完全看不见对方。

    站了十多秒,没有任何声音,我拽了周庸一把,示意接着往前走——一直走到走廊尽头,我和周庸轻轻趴在门上,能听见里面有人呼吸的声音。
    三楼有十一个房间,我和周庸挨个趴门听里面的呼吸声和呼噜声判断——最里面的三间屋子都有人。

    我轻轻拧了走廊另一头,一间没人房间的门把手——门没锁,我慢慢的打开门,和周庸躲了进去,关上了门。

    打开手机,借着亮光,我和周庸看了一下房间的样子。

    周庸小声给了个很中肯的评价:“这不就是如家大床房么?”

    卫生间、透明的浴室、电视、大床、素色的漆——看起来就像是某个快捷酒店的大床房。
    
    (“大床房”)

    我又检查了一下旁边的几间屋子,都是一样的装修。

    周庸:“徐哥,现在怎么办?”

    我说有大床房就先住一宿吧,里面这几间屋子看样也不会有人来——先藏在这,明天白天找机会去走廊那边的屋子看看。
    我们躺在床上眯着,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村里的学生都来上课后,我听见走廊里有几个人说笑着下了楼,然后整个三楼又静了下来。

    我俩打开门,走到三楼的另一边,听着昨晚走廊尽头开灯的房间没声音,我试着拧了一下门,门是锁的。

    我拿铁丝打开门——仍然是间大床房,只不过多了些东西——床头摆着一盒避孕套,床上扔着一些东西,角落里有个保险柜。

    我和周庸拍了一下照,继续看其他两间有人的房间——也只是有人住的大床房而已。

    我和周庸挨个房间又检查了一遍,整个三楼的十一间房,有十间是大床房,只有一间是堆满了旧桌椅的储物间。

    学校的三层是全是大床房,怎么想都很奇怪——难道这是个宾馆,但为什么需要有人介绍才能入住呢?

    我说走:“咱再去那储物间看看。”

    我和周庸又回到储物间,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所有的旧桌椅——上面都落满了灰。
    
    (摆满废弃桌椅的屋子)

    储物间墙角的一张桌子上,有四个印记,摆在它旁边的凳子上,有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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