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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诡事——地质勘探中的诡异事件[第3页] |
作者:陈广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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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邢也不计较小玲的态度,语气依然诚恳真挚:“这些天一直麻烦姑娘替我们照顾老孟,这份恩情勘探队上下都铭记于心,如果刚才有什么误会,我代表勘探队跟你说声对不起。这灵血葫芦真如姑娘所说能救治老孟,就算它采摘再困难,勘探队上下也会尽力去做。” 见老邢态度真诚,小玲也多少收敛了些:“既然你们这么有自信,那明天就跟我去再采几个回来,不过先说清楚,那地方实在危险,真要有个三长两短别说我没事先提醒过你。” 老邢坦然一笑:“命里事,分内事,有劳姑娘带路了。” 高老头一直冷淡的瞧着这一切,听见我们要随小玲去采葫芦也没有什么表示,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出去,倒是阿古的表情多了几分担心。 我们跟在阿古后面,七绕八绕的回到我们住的晴日别院,阿古刚一离开,老邢和牛牧就来到了我和于涛住的房间,老孟那僵硬的笑容和诡异的治疗场面让我们都有些放心不下。 “依你看老孟的情况究竟怎样?”老邢问我。 我叹口气:“脉搏正常,呼吸平稳,除了表情吓人外还真和睡着了没区别。” 于涛插嘴说:“该不会老孟平时睡觉就那副表情吧?要不我们拉刘觉去确认下。” “你想把刘觉吓死就拉他去。”牛牧毫不留情的否决于涛的提议。 “那绝对不是正常的表情,没有谁睡觉的时候会把嘴角扯到耳朵根那里去。”我对老邢说:“我检查的时候发觉他裸露在模子外的皮肤都很僵硬,这应该是由于皮肤极力收缩造成的,如果把模子取掉也许能检查到更多的东西。” 老邢问我:“那阿古说老孟现在水米不能进,只能靠灵血葫芦维持着你又怎么看。” “老孟现在是肯定吃不了饭的,就算是水这样的流质估计他也咽不下去,我觉得他身体的僵硬程度已经很不正常。”我告诉老邢:“至于那个所谓灵血葫芦,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这么种植物,更没见过这么诡异的救治方法,不过看起来的确是有一定效果的,要不老孟不吃不喝这么多天早就死掉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还是只有把老孟留在那里让他们治疗?”老邢说:“你有没有办法救醒老孟?” “没有。”我摇摇头:“也许送到山外面的大医院可以试试,但我不认为我们能带着昏迷不醒又无法补充营养的老孟走这么远。”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们大家都很明白,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跟着小玲去采那个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灵血葫芦,并寄希望于他们秘传的所谓灵血续命真的能将老孟救醒。 一宿无话。天刚亮,阿古就把我和于涛叫醒了,说是采灵血葫芦的地方离村子很远,要早一些出发。我和于涛收拾好走出来,老邢和牛牧已经在院子里等我们了。 按照我们昨天晚上说定的计划,暂时不将老孟的治疗情况跟队里的人说,只说人现在还在昏迷状态,需要再去寻找些药材,探勘队今天原地休整一天,整理内务。 小玲一身紧致利落的短打扮,正站在村口的牌坊前面等我们,满头乌发高高束在头顶,在微熙的晨光中更显的人面桃花,俏丽非常。于涛大概是对昨天晚上误会小玲有些不好意思,紧着赶上两步赔着笑招呼道:“妹子起的好早,昨天晚上休息的还好吧。” 小玲看都不看他,灵活的一扭身跑到阿古面前。于涛就多少有些讪讪的,我和牛牧跟在老邢背后窃笑于涛的窘样,被老邢一人赏了一脚。我眼尖的看见阿古塞了件什么东西给小玲,那姑娘含羞带笑的收了,往自己随身带的小挎包放的时候有光一闪,好像就是阿古在悬崖边和我们打招呼的那面镜子。 我拉拉于涛,冲阿古一努嘴:“瞧见没有?人家姑娘有心上人了,你老就歇了这份心,洗洗睡吧。” 于涛就板起脸来教育我和牛牧:“我这是纯洁的同志友谊,不要把人人都想的和你们一样龌龊。”此话自然得到我和牛牧的一致嘘声。 一路笑闹,不知不觉出了村子,大家都是年轻人,于涛的嘴巴又极能说,不多时就把小玲逗的笑语连连,这姑娘话多,不象阿古你问一句他才答一句,还多是官方版的不知道不清楚等答案。我们看于涛逗她说话,就趁机问她村子里的一些情况。 据小玲说这个村子的名字叫美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迁居到这里来的,村里的日常事务都是阿古的爹,也就是高老头在管理,小玲她家是村上的巫师世家,和阿古从小青梅竹马,年底就要过门。村里有十来户长老,算是村里的实权人家,这些家庭都要挑选一个孩子,在未成年的时候通过秘密渠道送到山外去抚养,到一定的时候再接回来,所以他们多少都会说一些蜀地方言。 我们这次出村走的是和来的时候相反的方向,这边的地势要比村子里低洼一些,溪流纵横,水气氤氲,视线内渐渐开始出现荒芜的大片田地,这些被人耕种后又遗弃的田里早就野草疯长,有的甚至连田埂都坍塌的分不出界限,看的出来撂荒已经不是短时间里的事。良田对于农民的重要性是毋庸置疑的,一个地方若非出现十室九空的重大变故,从来是只见开荒不见撂荒的。 我试着向小玲打听,倒引的她一脸愁云,人也没有了先前的活泼,我正想再问仔细点,就听见前面带路的阿古招呼我们集合,原来那些纵横的水系竟然在前面汇集成了一个幽深的大湖,湖边停泊着几只小船,阿古正在解缆绳,看样子我们要坐船才能过去。 这个湖突兀的出现在野草之中,水质蓝中带绿,深不见底,在阳光的照射下隐隐泛着腥臭,让人觉得很不舒服。阿古招呼我们坐好,叮嘱我们一定不要把身体的任何部位露在船外,更不可接触水面,然后从他自己背的背篼里取出一个鲜血淋漓的大包裹放在船头,包裹散发出浓烈的血腥气,打开来居然是几十斤新鲜的肉。 我们奇怪的看着阿古的举动,就见他将船撑离了岸边,离湖边不远有个微突在水面上的石台,他将船靠近石台,把包裹里的肉恭敬的放在了石台上,还没等我们看清楚石台的模样,小船周围的水面就象被煮沸了的开水,涌出无数的水泡。 |
一见水泡涌起,阿古就一竹篙点到石台上,小船立刻箭一样的荡开去。我和于涛正伸长了脖子瞧那石台,没提防小船突然这么大幅度晃动,我一把抓住船舷稳住身体,好悬没扑倒在船舱里。但于涛坐的位置本来就靠边上,这一晃几乎直接把他晃进水里,还好牛牧及时抓住他背上的衣服把他拉住了。 于涛的鼻尖几乎都要碰到水面了才停住,一只手更是伸到了水里,阿古见到这情景连脸色都变了,船都顾不得掌,一把扔了竹篙上来帮老邢他们拉于涛,刚把于涛拉离水面,一个白色的物体就擦着于涛鼻尖飞出了水面,和于涛对个正着。 于涛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我也来不及多想,顺手拿起阿古扔下的竹篙对准那个东西打了过去,啪的一声居然被我打个正着,那东西从半空中直落进船舱,砸在了小玲脚边,吓的小玲花容失色。 我看着那个被我打落在船舱中的东西,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一种我至今不知道名字的怪异生物,通体雪白无鳞,大小仿若篮球,前端膨大为一个球形,上面清晰的分布着好象人类的五官,额头部位高高隆起几个大包,粗而短的尾巴长在人头的脖子部位,正把船板拍的哗哗直响。 我拿竹篙去捅那人头怪鱼,想把它弄的离小玲远一点,谁料竹篙刚一接近怪鱼的身体,人头怪鱼那双本来半睁半闭的眼睛突然瞪的溜圆,一张大嘴从脸的正中间咧开,呲出一排尖利的牙齿,一口咬到了竹篙上,竟然将这粗大的毛竹咬裂开来。 这毛竹属于多年生常绿乔木状竹类植物,在四川这边广有种植,材质坚韧而富有弹性,但这怪鱼不仅牙齿锋利,更兼咬合力惊人,粗大的毛竹在它啃咬之下转眼变的跟刷子一样。我又惊又怒,使足力气拍打那人头怪鱼,但那东西牙齿实在太过锋利,一时间竟也奈何不了它。我们坐的这船本来就不大,船舱中的空位自然就少,眼见人头怪鱼在和竹篙的搏斗中隐占上风,不时还对被逼在角落里的小玲虚咬上两口,阿古再也顾不上那么多,指着人头怪鱼那高高隆起的额头,说那里才是怪鱼的要害。 我们都不敢太靠近那人头怪鱼,就算知道了额头是它的要害,也只能远远拿竹篙去捅,老刑倒带着那把56式突击步枪,但那枪威力太大,穿钢板就象穿豆腐,怕是把怪鱼打死的同时,我们的船也会被打成筛子眼。正在我一筹莫展之际,眼前一道寒光闪过,咄的一声轻响,那人头怪鱼已经被把匕首穿过额头牢牢钉在了船板上。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牛牧,这家伙倒真如于涛所说是个全才,在这不停晃动的小船上还能精确的命中怪鱼的额头,比那些天桥卖艺的把势强的太多了,也不知道进勘探队之前是做什么的。 我冲牛牧一竖大拇指:“兄弟,行啊,这靶子比卖艺的还准。” 牛牧裂裂嘴,对我这比喻是哭笑不得,我正想再和他开几句玩笑,就发现船又开始摇晃起来,原来是独自被逼在船头的小玲想要绕过人头怪鱼的尸体到我们这边来。 我们坐的船本来就小,虽然平衡不错,但刚才的混乱导致现在几乎所有人都在船尾上,船头上只有小玲一个人,船尾这边吃水已经很深,她要再过来怕这船立刻就要翻过去。 我看小玲也着实被那人头怪鱼吓怕了,便叫她等我们再过去一个人和她换位置,牛牧的位置要稍微靠前点,听见这话就准备跨过怪鱼到小玲那边去。 我见那人头怪鱼的尸体碍眼,就想拿竹篙把它弄到边上一点,谁知道竹篙还没碰到怪鱼尸体,那尸体就随着小船晃动在船舱里乱滚起来。 我拦下准备过去的牛牧,觉得有些不对,要知道牛牧那一飞刀的力度不小,实实在在是扎进了船板,这么短短的功夫,在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不可能松动的这么快,但现在飞刀扎进船板的位置已经焦黑一片,而露在人头怪鱼身上的刀柄竟然掉落下来,一股黑水从怪鱼额头中央的刀口流出,被黑水浸到的船板瞬间焦黑一片,这黑色的液体居然有着不输于镪水的腐蚀能力。 牛牧也吓了一跳,还好他没过去,要是不小心被这黑水溅到一星半点,腐骨蚀肉事小,搞不好落个终身残疾就麻烦了。 但那怪鱼尸体正在船舱中乱滚,牛牧和小玲也没办法交换位置,我见手中的竹篙顶端已经被怪鱼咬的丝丝缕缕好象扫帚一般,索性对着怪鱼的尸体一扫,将它扫落进水中。 阿古自从见我们把人头怪鱼钉死后,便一直恍恍惚惚的好象魂游天外,此时见我把怪鱼尸体往水中扫落竟突然还了魂,急的冲我大喊:“不要。” 但他终究是喊的慢了半拍,那人头怪鱼的尸体从船舱中划起半个白圈,咚的一声砸进湖面,荡起几圈水纹便慢慢沉了下去。 阿古也不说话,扭头看了看小石台那边,石台上放的几十斤鲜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有了,只有残留在上面的血迹证明它曾经存在过,石台周围的水泡已经渐渐开始平息下来。 阿古脸色惨白,声音都变了调,劈手抢走我手上的竹篙,催促我们赶快坐好,将小船用力往前撑去。 我见阿古神色不对,耳边又突然听到啪啪的水泡爆裂声,便小心探头往船外望了一眼,只见刚才簇拥在石台前的水泡全部聚集到了我们小船的周围,无数条白影在船下乱窜,竟然全是那种人头怪鱼。 刚才被我们杀死的那条人头怪鱼被几十条人头怪鱼撕咬着抛上了半空,怪鱼们尖利的牙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看的人心惊胆寒。眼见这怪鱼越积越多,把我们的小船撞的左摇右晃,砰砰乱响,大有把我们船撞翻的意思,想到船翻后掉进湖里被鱼分食的情景不禁让人头皮发麻。 阿古用力的撑着船,无奈小船周围怪鱼越来越多,船行的越来越慢,有些怪鱼甚至弹到半空中,逼的我们不得不狼狈躲避,眼看船翻人亡不过是早晚的事。 |
@yu2xian 2011-7-7 15:57:00 陈哥每天再努力多更一点啊,不然刚看出一点味道又没了……等待是很漫长的呀,顶顶顶! ----------------------------- --!我这个人写东西慢,象某些神人一样一天几万字。。。。于我是不可想象的。。。。 |
@沐夏初_Ondine 2011-7-7 22:35:00 我猜是水里有什么动物,肉就是给他们吃的! 血葫芦长的地方也是很怪异的,不是因为地势险,而是有阵法或者奇怪的生物之类的吧~~ ----------------------------- - -!!丫头你可以自己动笔写了~~~~~~ |
@千载难逢家家 2011-7-8 13:44:00 感恩天地滋养万物!感恩国家培养护佑!感恩父母养育之恩!感恩老师辛勤教育!感恩同学关心帮助!感恩农夫辛勤劳作!感恩工人日夜工作!感恩大众信任支持,以及所有付出的人!.................................................................最后感恩楼主辛苦码字!!!............................................. ----------------------------- 。。。。。。。我写东西的速度要有你打字速度的一半,就不用愁更新了。。。。。。。。 |
这小船一左一右配的有两支船桨,问题是我们谁都不会用,所以一直闲在那里,这时候被我和牛牧取了下来握在手中,但凡有飞起弹近的人头怪鱼一概被我们象打棒球一样打了出去,老邢护住了小玲,于涛则爬到了船头去抓阿古的背篼。 “猴子你做什么?”我一桨打飞一条几乎弹到于涛头上的人头怪鱼。 “肉”于涛手忙脚乱的翻阿古的背篼:“我们回来的肉。”这小子机灵,竟然想到既然来的时候要送肉,估计回去的时候也要送肉,如果能找到肉扔下去,趁那些怪鱼抢肉吃的时候我们也许能有一线逃生机会。 果不其然,阿古的背篼里还背着一大块肉。眼下情况紧急,我们也顾不得想回来的时候该怎么办,就看于涛用力把那一大块肉扔了出去。 这肉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处理过,血腥味道很重,一进水就引的人头怪鱼扎堆疯抢,围着小船的怪鱼瞬间少了不少,阿古手上用力,勉强把小船撑出了人头怪鱼的包围圈。 我们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几十斤肉已经被人头怪鱼瓜分干净,这些人头怪鱼并没有因此满足,而是聚集在一起又追了上来。此刻对面的湖岸已经遥遥在望,但这短短几十米距离对船上的我们来说就是咫尺天涯,眼看人头怪鱼已经越追越近,我们手中却再也没有了可以扔给它们的肉。 老邢叫我和牛牧、于涛带着小玲全部集中在船头上,自己则几步站到了船尾,哗啦一声拉开56式的保险,对着紧追在船后的人头怪鱼就是一梭子,刹那间只见船后白影翻飞,黑水四溅。 这人头怪鱼生性彪悍凶残,见有同伴受伤立刻上前撕咬啃食,老邢也知道此刻是关键时期,并不吝啬子弹,哪里鱼群密集就朝哪里开枪,想趁人头怪鱼哄抢同伴尸体为我们赢得上岸的宝贵时间。无奈这人头怪鱼实在太多,那区区几梭子子弹犹如盐巴进了沸水,转眼就没了踪迹,我们刚到岸边,怪鱼群就追了上来,有几条追的快的人头怪鱼竟然冲上了岸。 我们也顾不上收拾行李,随手抓起也不知道是谁的背篼,仓促跳下小船,老邢又扫射了一梭子子弹,才最后一个跳下小船。这时候后半截还在水里的船身上已经堆叠起不知道几层人头怪鱼,尖利的牙齿咬的木屑纷纷撒落,我们上岸不过几十步的距离,小船的船板竟然被咬穿,半截船身全是窟窿,整艘船更是从中间断裂开来,看的叫人一阵后怕。 相扶相携跑出几十步,我们便筋疲力尽东倒西歪的坐了下来,好在这人头怪鱼虽然凶猛彪悍,但毕竟是鱼,上不了湖岸,这个地方已经算是安全区。我们翻看着各自的背篼检查着,行李和食物基本上都还在,只是有些零碎物件可能散落在船上,不过倒也没什么要紧的东西。 于涛瞧见身边有不少光滑的小石子,便抓了一大把,远远的瞄准还在折腾我们小木船的人头怪鱼扔了过去,虽然打中不少,但威力太小,基本和给怪鱼搔痒没什么区别。 于涛还想再扔,却被小玲和阿古拦住了,两人匆匆起身面向人头怪鱼跪好,虔诚的磕了几个响头,嘴里也不知道唠唠叨叨念了些什么,看的我们越发不解。 此时已是中午时分,但对着一群人头怪鱼我们谁都没有了吃东西的兴致,看看也歇息的差不多了,阿古便招呼大家继续赶路,说要赶在天黑前达到灵血葫芦那里。 直从过了湖,小玲象变了一个人,愁眉苦脸一直低头不语,纵使于涛一直卖力逗她说话,也不过应付式的回答两声,完全没有了早上的活泼。 我瞧出那丫头有心事,看她和阿古刚才那虔诚惶恐的模样,估计应该和那些人头怪鱼有关,便小声安慰她,说我们回来的时候大不了绕着湖走远一点,那些人头怪鱼就算再凶猛总不能跳上岸来咬我们,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小玲便摇摇头,还没说话眼泪就先流了下来:“陈哥你是不知道。”她和于涛他们一样喊我陈哥:“那不是什么人头怪鱼,那是我们……” 小玲话刚说到这里,就被前面带路的阿古打断了:“小玲你不知道的事情,别乱说。”认识阿古这么久,还第一次看他板起脸来吼人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小玲浑身怕冷似的抖了一下,便不再说话,只低着头默默流泪。 我心知这怪湖必然大有蹊跷,否则阿古也不用恼怒的阻止小玲说下去。现在看来,想要从阿古那里知道真相基本是不可能了,突破口还是要从小玲这里打开,我使个眼色给于涛,那小子会意,打起精神加倍软语温言的哄着小玲。 我们这时已经远远离开了湖边,原本平坦低洼的地势渐渐有了上升趋势,路两边的植物也多少透出点绿色来,不象湖边一样枯干焦黄,间或有不知名的小鸟飞来飞去,我才惊觉刚才那湖边范围内好象除了那人头怪鱼就没有看到过别的活物,越发觉得那里不简单起来。 打头的老邢他们已经停了下来,我赶上去一看,原来前面居然没有路了,一大片荆棘纠缠在一起,无数粗大的尖刺让人望而生畏,也不知道阿古准备带我们从哪里过去。 我正在疑惑,就看见阿古带我们沿着荆棘林的边缘走了一阵,从这里望过去,周围已经没有其他植物了,全是纠缠在一起的荆棘林。阿古把背篼放下来,从里面拿出来一个样式很奇怪的铁器,这铁器做成一个爪子的形状,很象旧式书里说的爬墙头用的飞虎爪,不过尾端没有栓上绳子。 阿古把爪子翻过来,打开爪心中的一块铁片,里面藏着一个精巧的小按纽,他轻轻一按,就从爪子后部伸出一截铁管来,我们都没想到这看似沉重结实的铁爪中间居然有截是空心的,而伸出来的这截铁管里面还套着几段更小的铁管,阿古用手把铁管一截截拉出来卡好,竟然有两米多长。 我们都不知道阿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就帮不上忙,只能安静的站在旁边看他忙碌,就见他把这两米来长的爪子伸进面前的荆棘丛中,象在左右探寻着什么,不久便象是勾住了什么东西。 阿古用力一拉,一副我们做梦也想不到的景象出现在我们眼前。 |
@沐夏初_Ondine 2011-7-9 13:21:00 难道那鱼是什么神兽、图腾? ----------------------------- 这次全~~~~~~~~~~~~~~~~不中~~~~~~~~~哈哈 |
@邪恶滴小蛋壳 2011-7-9 16:35:00 神马做梦也想不到的景象哇? 出现个电视机? ----------------------------- 这个这个.......偶写的不是金字塔0-0......不会有电视机的,投影仪你能接受不? |
只听咔咔几声轻响,巨大的荆棘往两边缓缓移开,露出下面隐藏着的一个入口来。 这个入口很大,长宽近3米,洞口修缮的并不整齐,只简单的用土夯实了,再压上几道石条,石条上很多石头茬子都没处理干净,一道台阶斜斜往下伸展开去,瞧着也不象墓道,不知道修来做什么的。 阿古当先扭亮电筒钻了下去,老邢和牛牧紧跟着,我和于涛陪小玲走在最后。此时也就下午4点左右,因为是夏天,外面日头还烈的很,但一钻进洞里,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温度骤然下降,让人忍不住打个冷颤。小铃倒象很适应这里的环境,抬手不知道在哪里扭了一下,洞口便缓缓合拢,隔绝掉最后一缕阳光。 这个洞穴往下的台阶其实不长,算算高度,也就大概十几米,洞子虽然宽大,但形状很不规整,勉强挖出个半圆形来,洞壁两边光秃秃的也没个装饰,只是每隔十几步用高大的木头架子撑结实了。洞里虽然不见天光,但空气很流通,应该是在隐蔽的地方开的有换气口。 于涛就笑嘻嘻的逗小玲:“妹子啊,我看你们那个灵血葫芦也不是多珍贵的东西。” 小玲被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楞了,半晌才想起反驳:“怎么不珍贵,你是不知道那葫芦采摘起来有多难。” 于涛就指指洞穴的路面,这路面算的上宽而平,两边甚至还有浅浅的排水沟,3个人并行都不觉得拥挤:“采摘再难也架不住咱产量高啊,你看这路修的都可以驾牛车拉板车了,呆会妹子你弄两个种子给我,我拿出去给交给贫下中农种植起,等亩产万斤了咱们的名字也流芳百世。” 小玲虽然泼辣伶俐,但到底是在这与世隔绝的大山里呆了多年,比不得于涛的油滑,被于涛这么一逗,立刻涨红了脸:“这路本来就不是为采灵血葫芦修的,那葫芦一年也就长十来个,哪有你说的那么高产量。” 我和于涛对望一眼,我们才不关心那葫芦一年产几个,只要够老孟用就行了,不过小玲说这平整宽阔的洞穴不是为采灵血葫芦修的,那做的这么隐蔽又为了什么。 这时候我们已经走了不算短的距离,这个洞穴的路很直,几乎没有拐弯,应该是在荆棘林下硬挖出来的,虽然洞穴修饰的不是很好,但就开挖量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小工程,如果不是为了一定目的,没人会费这么大精神做这事。 我看看和老邢他们走在前面的阿古,有意放慢了脚步,安慰小玲:“你别听猴子乱说,他山大王变的,一天到晚就想着用牛车拉果实。这个路哪里过的了什么牛车。” 小玲大概是想起了于涛坐在牛背上抓耳挠腮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还很认真的跟我们解释:“这里真能过牛车的,我听我阿爹讲,修这么宽大就为了方便牛车进出,只是后来没有用了。” “那你阿爹有没有说过为啥又不用了?”我继续循循善诱:“修这么条路怕是你们全村人要一起出动。” “不是我们修的啊。”小玲接话倒很快:“是阿爹的阿爹的阿爹……,反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我听我阿爹说。”小玲小心的看看前面,见阿古离的很远,吐了吐舌头接着说:“这路刚修完没多久就没用了,阿爹还说这里的柱子有些都不太结实了,如果再不整修,过几年怕是没办法再从这里去采灵血葫芦了。” 我听了小玲的话,便用手电仔细照了照前面撑住洞穴的木头架子,开始没留意,现在一细瞧才发现真是已经出现腐朽的迹象,有些地方甚至被水泡的霉烂,如果再不更换怕是撑不了洞穴多长时间了。 “那你阿爹不找人来换。”于涛说:“这要是塌方了,把人埋在里面多危险。” 小玲白他一眼:“你以为说换就换啊,现在村子里又不比以前。”说到这里,小玲的神色又有几分黯然:“反正除了采葫芦我们也不来这边,大不了以后再找别的路。” 我正想再继续问小玲,就听见前面阿古叫我们跟上,原来是见我们离的远了,专门停下来等我们。 小玲便催和我于涛赶上去,说阿古那里离出口已经不远,等会合了好一起出去。 这条路一直都很直,但在阿古他们站的地方却拐了一个小弯,我们跑过去,就看见有淡淡的天光从他们背后透出来,出口就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 于涛欢呼一声冲向出口,但马上怪叫一声退了回来,两眼含泪的样子惹的小玲笑弯了腰。 我们已经在地底走了不少时候,虽然一直亮着电筒,但眼睛已经适应了洞穴里的黑暗,这时候乍一见到自然光线,竟刺的眼睛生痛,等到适应了再睁开,眼前已经是红霞满天。 和我们进来时烦琐隐蔽的入口不同,出口这地方没遮没挡,光秃秃的露在山壁上,没有任何伪装,我站在洞口望出去,顿觉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不算太小的山谷,站在我们的位置可说一目了然。从我们进来的地方看过去,几乎是完全密封的。一道清澈的浅溪从洞前流过,几座半完工的小屋矗立在不远处,山谷里绿草茵茵鲜花遍地,端的是个神仙般的场所。 我拉拉身边的于涛:“以后和你女朋友到这里来隐居算了,这地方世外桃源一样,不比你的花果山差。“ “连棵树都没有。”于涛嘲笑我的眼光:“你这世外桃源也太寒碜了点。” 他不说我还真没注意,这山谷里还真是一棵树都没有,甚至连株高大点的乔木都看不到,真正就只有芳草碧连天,更别说看到什么葫芦的影子了。 我问小玲:“你说的那个灵血葫芦在哪里?怎么没见到?” 小玲根本没空搭理我,正和阿古皱着眉头在那里嘀咕什么,那些本地话虽然我们听不懂,但从这两人神情来看,估计这灵血葫芦有点悬。 果不其然,阿古愁眉苦脸过来和我们商量,说今天到的太晚了,这灵血葫芦的采摘还需要做些准备功夫,现在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不如退出去休息一晚上,明天再来采。 老邢看看小玲,她也点点头,证明阿古说的是真的,这时候天还没怎么黑,老邢虽然不明白时间上究竟怎样来不及,但看他们那么肯定,想必这采摘可能有一定要求,明天自然就明白了,所以也就没有再追问。 于涛大大咧咧一指那几栋没有完工的小屋,说退出去做什么,不如就在这里凑合一晚,反正那些房子也就差点屋顶、窗户什么的没做好,进去打个地铺还是没问题的。 小玲也不想再走了,那个地道不短,走回去天都黑透了,而且渡不了湖一样要露宿野外,还不如就在这里等一天。不过以前她和她阿爹都是采完就走,从来没在这里住过,也不知道房子里究竟能住不。 我们走进看了看那房子,虽然没完工,但凑合一晚上还是可以的,这里有4、5间房子,不过面积都不大,小玲和阿古自然各要了一间房。我则照例和于涛一间,老邢和牛牧一间。 毕竟是在野外,房子又没完工,老邢还是有些不放心,晚上便派了于涛和牛牧的岗,于涛值上半夜,牛牧值下半夜。 我们草草吃了点东西,吃的时候我悄悄问小玲那个灵血葫芦在哪里,那丫头就神神秘秘的光笑不说话,末了说保证明天让我大吃一惊,我看阿古在,也不好再问,只好带着满肚皮疑问早早睡觉去了。 我睡的正香,就听见于涛哑着嗓子大叫:“快,都起来,快点快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严重的情况,这小子急的声音都跑了调。 |
@zoupeng5168 2011-7-9 22:33:00 这贴要顶! 不过提个小意见。。恩 就是你帖子排版时,总有好多断句时留白过多。不知是什么原因? 像我这眼神不好的看起来有点费劲 例:...... ----------------------------- 这次好点了不?我发现好像是天涯自动排版的时候在前面多加了两个空格的原因...... |
@zoupeng5168 2011-7-10 11:59:00 @有钱出钱 2011-7-1 10:45:00 随便猜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猜对 陈哥不给提示你猜到没?????????? 故事结构严谨、场面宏大、情节明线暗线交织、高潮迭起、让我欲罢不能。仰望楼主大声说:此贴必火、陈哥必火!!!!!!!! ----------------------------- 你这嘴啊,比于涛还厉害,不如让于涛退位让闲算了~~~~~~~~哈哈 |
@zoupeng5168 2011-7-10 12:49:00 我发现了现在的文章不是看你作者写的有多好,而是看你的标题起得够不够醒目抓不抓得住别人眼球,即所谓的“标题党”题目要够长、语言要耸动、吸引人过来以后,还要有一个顶贴团队、几个人就够了。先混脸熟再上点击率然后就会变成滚雪球效应。天涯常驻人口那么多,极少一部分看到就能把贴顶红,最后才看作者本身的功力。然后出版商看到签约、文章缓更或停更。出版后再接着更新或直接开新帖恩恩!各取所需 ----------------------------- 我要说我这折腾来折腾去的,就为在这里和大家吹牛聊天,你信不。。。。。。--!我承认我是话篓子。。。。。。 |
@沐夏初_Ondine 2011-7-10 17:30:00 那个啥,陈哥,我有问题! 上一更说道“阿古用力一拉,一副我们做梦也想不到的景象出现在我们眼前。” 那么显然,下面说的应该是很出人意料的内容。 但是这一更却完全没有惊讶的氛围,平铺直叙的进入下文,是不是衔接上还要再考虑一下好些?...... ----------------------------- 我那个惊讶主要是指:只听咔咔几声轻响,巨大的荆棘往两边缓缓移开,露出下面隐藏着的一个入口来。 这一段来说,一片无路的荆棘林突然翻出条路来,我是做梦都想不到,可能是我笔力弱了些,如果有空修正的话,会再多加描写场景来衬托下。。。。。 |
我立刻翻身从地上弹起来,自从跟勘探队进山以来,我的应急反映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力锻炼,已经自觉养成了不洗不漱不脱衣睡觉的准军事化习惯,一听于涛大叫,几乎是下意识的抓起背篼窜出了屋子。 于涛其实就站在屋子外面,这几栋房子靠的很近,他选了个居中的位置值夜,牛牧已经站在了他身边,这时候正拿着手电筒照着于涛指的方向,于涛正叽叽呱呱大声说着什么。 我借着牛牧的电筒光一看,脑袋里立刻嗡的一声,也难怪于涛闹的那么厉害,一大片黑鸦鸦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铺天盖地却又无声无息的对我们压了过来,眼看还有十几米就要到小屋这里了。 老邢房间窗户里伸出的枪管唰的一声收了回去,他在听到于涛叫喊后第一时间已经做好了抗敌的准备,但此刻见到牛牧电筒光里那黑鸦鸦的一片,电光火石间转了念头,冲出小屋对着还在吃惊呆望的我们吼了句:“跑!” 这时候阿古跟小玲刚出小屋,一看这景象也都惊呆了,被老邢一吼才想起要跑,这是个几乎完全密闭的小山谷,前方铺天盖地全是那不知道什么东西,唯一的退路就是我们进来的那个洞穴。 老邢拉了离他最近的阿古往回跑,我和牛牧则拽上了于涛。刚跑出两步,一回头看见小玲还呆在小屋门口,神情恍惚的念叨着什么葫芦之类的话,一条粗大的黑影正悄无声息的对她拦腰卷了过去。 我这才算真正见识到牛牧的身手,这么远的距离,那家伙居然身子一扭反扑过去,就地一滚到小玲脚下,双手握住小玲脚踝往下一拉,用身体硬接了小玲跌落下来的重量,让粗大黑影卷了个空,整套动作可谓行云流水,倒象演练过无数次。 于涛这时候也回过神来,我们一起跑回去拉牛牧和小玲,但那条粗大的黑影已经变卷为砸,重重的抽向小玲他们。牛牧看那黑影来势凶猛,一翻身将小玲护在了下面,用背硬生生抗下那一下重击,我和于涛只听见牛牧闷哼一声,也来不及看他伤的怎样,眼见那黑影又有砸下来的趋势,吓的手忙脚乱的拉起他们就往前跑。 这一耽搁又费了不少时间,那黑影已经逼近小屋,我终于明白小玲说的葫芦是什么意思,原来那巨大的黑影竟然是疯长的盖满整片山谷的灵血葫芦,那些仿佛从地底涌出来的枝枝蔓蔓无处不在,卷曲摇摆就象活物一样懂得择人而噬。 我们再也不敢停留,于涛扛起牛牧,我拉上小玲往来的洞口撒开脚丫一阵疯跑,那些巨大的葫芦蔓在我们身后紧追不舍,洞穴口那里已经看不见老邢的电筒光了,不知道是不是跑到前面去了。 我一边高喊老邢一边带于涛他们冲进洞去,但是没有看见老邢他们,也没有听到有人回答。我正准备招呼于涛到拐角后面去看看,就听见于涛哑着嗓子开骂:“你个破葫芦阴阳失调,看见个男人就追成这样。” 被他抗在背上的牛牧身上是没力气了,嘴巴上倒也不闲着:“别臭美了,那是在追你嘛,那是在追我。” 于涛立刻坦率承认:“行,追你是吧,那我把你留在这里和它阴阳调剂。”立刻作势就要放下牛牧:“等生完一堆葫芦娃,我们再回来接你。” 我正要参合进去也说笑两句,猛然想起手里还攥着一个小玲,那姑娘也不知道是跑喘了还是羞的,整张脸红的象个苹果。我连忙放开小玲,干咳两声想叫在后面的于涛他们正经点。 话还没出口,就听见身后的于涛惊呼一声:“妈的,居然还真追进来了。”接着声线猛然拔高:“陈哥,快跑。” 我回头一看,这葫芦藤还真跟着于涛他们窜了进来,疯长的势头完全没有缓和下来的趋势,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洞口居然已经被爬满了,几条粗大的藤蔓就象章鱼臂一样卷曲着沿着洞壁快速生长着。 我接替于涛抗着牛牧,小玲在旁边打着电筒给我们照路,身后不停有木架子被拉倒塌的声音传来,开始有大块大块的泥土砸在我们身上,看样子这个洞穴已经支持不了多久,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这个时候也说不出来话,只知道闷头往前死跑。 好不容易冲到了洞穴的入口,感觉整颗心脏都要从嘴巴里面蹦出来了,牙齿酸麻的象要流出血来,每呼吸一下就觉得胸膛里在拉风箱。 小玲把开关拉开,我们刚精疲力尽的爬出去,那巨大的藤蔓就从洞穴中伸了出来,哗啦一声巨响把整个洞穴都拉塌了。 我们几乎脱力的躺在地上,这时候就算葫芦藤真的缠上我们,估计我们也没力量反抗了,好在拉垮了整个洞穴并最终和荆棘林胜利会师的葫芦藤也消停了下来。 于涛是人躺下了,嘴不闲,对小玲说:“妹子啊,你家葫芦是认生还是吃醋,看你带几个生人进去就发这么大脾气,连洞穴都拉垮了,估计是以后都不想再见你了。” 小玲就忍不住笑:“你刚才不还说那葫芦是你们家的嘛。” 于涛就耍赖皮:“妹子你听岔了,牛牧都说了那是他媳妇。” “你大爷的。”牛牧冲于涛蹦出句不知道跟谁学的标准京骂,翻身趴在地上让我看他背后的伤口。 牛牧背上的伤痕很粗,从肩膀一直挂到腰上,倒是没破皮,就是红肿了一大块。我用手轻轻一触就痛的他一哆嗦:“陈哥你手轻点。”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踹他:“这会儿怎么不英雄了?我刚刚抗你跑那么长段路,手抖,忍着点。” 牛牧就又哼哼两声,老老实实趴在那里等我上药,我想起背篼里好像还有些云南白药,就准备取点来给他涂上,但就在我把电筒光晃开准备拿药的时候,却突然看见牛牧的伤口上好像有银色的光芒一闪。我立刻把电筒移近伤口细看,不仔细还好,一看吓我一大跳。 原来牛牧身上这伤口并不单是红肿这么简单,无数细微的银毫深深扎进了皮肉里,也不知道埋了多深,只透着短短的尾部在外面,要不是反光还真不容易看见。 这么细碎的伤口以现在的光线根本无法处理,只有等到天亮想办法把里面的银毫一根根夹出来,牛牧这次的罪可受大了。 就在我绞尽脑汁想怎么才能把牛牧治好的时候,身旁的于涛突然问我:“哎,怎么不见老邢他们?” |
@邪恶滴小蛋壳 2011-7-10 23:23:00 我觉得湖里的鱼其实是桃源里死掉的住民,也就是阿古他们的祖先化成的 所以他们杀掉那么多,阿古他们很难过 ----------------------------- 这猜测靠点谱,但不全对~~~~~~~~~~~~剧透啊,剧透~~~~~~~~~~ |
@citi2002 2011-7-11 15:07:00 那个鱼怎么像食人鱼和河豚的地杂交品种。。。 ----------------------------- 这位强大。。。。。我脑补了下,恩恩,确实有点像。。。。。。- -!你不说我不觉得。。。。。。。 |
我被于涛问懵了,刚才只顾想到牛牧的伤势,竟然完全忘记了老邢和阿古,按说他们比我们先往洞穴里跑,我们救小玲又耽搁了些时间,没道理现在还没出来。 那个洞穴的道路虽然平整宽大,但我记得一直是一条直路,没有看到有什么岔道,所以应该也不存在走错了路这说法,问题是我们已经出来这么久,按老邢的性格绝对不会不现身和我们相见。 我问小玲道:“妹子,我们刚出来的那个洞穴有岔道没?我一下记不清了。” 那姑娘远远的坐在于涛身后的阴影里,瞟见牛牧光着个膀子趴在我面前,更是连头都不好意思朝这边转,回答的语气倒是相当肯定:“没有岔道,就一条直路。” “会不会有什么暗门之类的你阿爹没告诉你?”我问小玲:“你再仔细想想看。” 小玲便没有立刻回答,想了想才说:“应该不会的,这条路是阿爹前两年才开始带我来的,来过几次后就一直是我自己来了,从来没见过有什么岔路。”顿了一顿,她接着说:“而且我想这条路也应该不会有岔路才对。” 听见小玲说的这么肯定,别说我有几分好奇,连趴在地上的牛牧都不哼哼了,支棱着耳朵等下文。于涛更是抢着问了出来:“为什么?” 小玲就有几分不好意思,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说了出来:“那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阿爹刚带我来采这灵血葫芦不久,有一次我们把采好的葫芦带到阿古家去,说好是由我救治,但走到半路上我发觉忘了带东西,就返回去找阿爹,结果正听见阿爹和高阿爹在吵架。” “高阿爹就是阿古的爹吧。”我插嘴问小玲。 小玲点点头:“是啊,高阿爹是负责管理整个村子的。我听见阿爹跟高阿爹说,采灵血葫芦这个洞穴的支撑木架已经腐朽的很厉害了,如果再不组织人去换掉,恐怕整个洞穴就要垮了。但是高阿爹坚决不同意,说村上抽不出来人去做这事,阿爹就很生气,说如果不换我以后不会再让小玲去采灵血葫芦,其他事情我也不管了。” 于涛就嘿嘿乐:“你阿爹有种,居然敢威胁高老头。” 我和牛牧瞪于涛一眼,怪他打断小玲说话,于涛知趣的闭了嘴,听就听小玲继续说:“高阿爹就半天没说话,然后我听见他跟阿爹说,你也知道现在村子里的情况,如果真不想去了我也没办法。再说那条路本来也不太平,本来是想给全村留条后路,结果现在变成绝路。” “后路,绝路。”我不解的问小玲:“什么意思。” 小玲道:“我当时也不明白,就听见阿爹什么都没再说,摔了门出来,当时我也不敢问。都是隔了好久后又要去采葫芦,我就问阿爹。阿爹本来不想说的,但最后还是告诉了我。” “原来那条通道之所以修的那么隐蔽,就是给全村人准备的一条后路,说是可以全村人一起通过那通道躲到小山谷里去,本来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了,结果不知道怎么被放弃了。” “放弃的原因,我想我们现在都知道了。”我说:“有那么霸道的灵血葫芦在,不管什么人进去都是送到它嘴边的一道菜。不过我觉得奇怪的是”我顿一顿,问小玲:“你们这个村子位置已经这么隐蔽了,还需要在更隐蔽的地方躲什么?刀兵还是战火?” 小玲的神色就很黯然:“我不知道,阿爹他们没说过,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谁知道他们躲什么。” 我看小玲的神色确实不象说谎,虽然她家是巫师世家,但是在她没有正式接掌门户以前,很多事情她是不可能知道的。 我便换了个话题问她:“妹子,你平时怎么采灵血葫芦啊?” “我平时到的要早一些。”小玲说:“在最里面的山壁那里有一些不知道谁留下的卡子,把那些卡子全部卡好可以爬到山壁顶上,然后在那里等一会。太阳刚落山的时候,灵血葫芦会从山壁里长出来,采下来后沿着原来的路出来就可以了。” “你从来没在山谷里过夜?”我问小玲。 “我胆小。”小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荒山野岭的一个人来采灵血葫芦就已经够考验勇气的了,如果还要在野外过夜的话,就算小玲阿爹答应恐怕阿古他爹高老头都不会答应。 “你们这灵血葫芦也真够邪乎的。”我叹口气:“都快赶上食人花了,要不是我们跑的快,这会都是它的晚餐了。” “陈哥,你说世界上真有食人花吗?”牛牧问我。这小子和于涛一样当我和小玲在讲故事,听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有啊”我说,看牛牧专注的浑然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势,我信口给他们普及科普知识,指望能拖到天亮好给他处理伤口:“据说世界上真有一种花叫食人花,它生长在美洲马孙河的原始森林和沼泽地带,长得十分骄艳,花行似日轮。有兰花般的诱人香味,直径可达1.5米,光叶片有三四十厘米长。” “真的啊?!”小玲也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这些东西她从来没听说过。 我故作高深的笑笑:“据说一朵食人花至少要吞食吃过十条鲜活的生命才能开出一朵花,也就是必须要经过不断的鲜活生命的供养才能接出一个绿色的小果实,但是这个小果实还需要吞噬同时结果的另外九枚小果实,到百年的时候,食人花的一枚绿色果实才会从绿到褐红再熟成滴血的赤红。那时就成了世间珍品。可以做成提高能力值的灵药,可惜那只是传说而已,根本没人见过赤红色的食人花果实。” 于涛就不满意了:“搞半天是传说,我还以为真的有这种花。” 我白他一眼:“你急什么,我这不是还没讲完吗。” 于涛马上乖乖坐下继续听,我心中暗笑,接着跟他们吹:“有关食人花最早的消息是来自于19世纪后半叶的一些探险家们,其中有一位名叫卡尔李奇的德国人在探险归来后说:“我在非洲的马达加斯加岛上,亲眼见到过一种能够吃人的树木,当地居民把它奉为神树,曾经有一位土著妇女因为违反了部族的戒律,被驱赶着爬上神树,结果树上8片带有硬刺的叶子把她紧紧包裹起来,几天后,树叶重新打开时只剩下一堆白骨。” “那牛牧如果被葫芦抢亲了,就变成白骨架子,当不了葫芦娃他爹了。”于涛刚一听完,思维已经直接跳跃到牛牧如果和葫芦和亲的结果上去了。 牛牧气的要命,忘了自己的伤势,抬腿想踹于涛,不想扯动了伤口,痛的呲牙裂嘴一声怪叫。 我叹口气,颇有几分无奈:“现在牛牧虽然没成骨头架子,不过伤口里的小刺太细小挑不出来,背上这块肉怕要全部剔掉,到时候倒真是能见到骨头。” “不会吧?”牛牧惨叫:“陈哥你吓我的。” 我不忍的板起脸:“你看我象开玩笑吗。” “不用的。”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小玲怯怯开口:“用活肉就可以把刺拿出来。” 活肉?! |
-_-!!!坐了一天车才回来,就被这几条鱼吓的不轻。。。。。明天不吃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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