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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盗墓往事[第58页] |
作者:玉松鼠20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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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头一动,如果是在原始区上建一个城池,那倒是有可能了,这地方靠长江,人肯定有,没有星象,建坟靠格局,可是这地方的格局我却怎么也看不透,我们在此已经耗时两个小时了,刀女倒是跑来跑去地喊着小先和罗璇帮着她拿着洛阳铲到处打着洞,我依然在四处看着,主要这地方太过于开阔,我努力在印象里恢复着几百年前的样子,希望能从中有一些感悟,对了,对了!这地方的五行是反着摆的,会不会是缩小了的五行图谱呢?我绕着周边开始了慢跑,我惊讶地发现了四周的五座山,包括远处的一座山,那山正是森林公园所处的位置,算上这小山坡会不会就是一个五行呢,因为它出现的太过于巧合,我拿出纸在上面大概地画了一下,掏出地图和指南针比对了一下,我惊奇地发现这……这好像就是我曾经计算的五行的五个方向,我再次激动了,我目测了大概的距离,找了个大概的位置,冲刀女说:“快!快!把洛阳铲拿过来,我找到了!” 刀女听完,将信将疑地把洛阳铲拿了过来,我照着湿滑的地面就开始了取土,进展很顺利,很快从土层我就感觉找到了宝贝层,我越挖越激动,一边往上加着延伸杆一边狂喜道:“哈哈!这年头,有能力的才能吃饱饭!” 刀女抱了个手在旁边看着我,我挑衅地看着她,也没在意往下挖了多深,等我再要延伸杆的时候,小先说:“没……没有了!” |
我大吃一惊,说:“啊?你咋不多带一些?” 小先说:“我带了二十米的,谁知道不够啊!” 我听完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怎么……怎么可能,三十米了,按道理这地方不该有这么深的墓穴,我赶紧看了看挖上来的土层条,我惊呆了,出现的泥土已经变成了黄色,也就是说不知不觉地宝贝层已经……挖过了。 我有些不相信,再次看了一下土层,原来早在十五米的时候就挖过了,我原以为是地壳运动的断层,结果是硬生生地挖过了,可是怎么没有我想要的结果,我调整了一下思路,再次比对了一下,换了一个位置继续开挖,我一边挖一边尴尬地说:“恩!刚才位置没找好,呵呵!就是这次了!” 半个小时后,我发觉我再次失败了,依然一无所获,我看着一地的土层条,喃喃地说:“不可能啊!” 风吹进了脖子,让我浑身一哆嗦,冷,无比的冷,掌眼的看错了地方在业内说出去都会被人耻笑,我恨不得顺着这探洞钻进去,刀女冷哼一声,拿起洛阳铲招呼小先和罗璇去别的地方挖,不过这次小先和罗璇发觉我的心情变得很差,没去,小先说:“珉哥,要不换个地方挖挖!” 罗璇说:“珉哥!咱们……咱们要不把东西搁在这,回去先换换脑子!玩个几天,你慢慢来!咱不着急!” |
我没动,蹲在探洞边上,看着若隐若现的远处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我点了一支烟,开始梳理起整个过程,会不会是一开始就错了,难道是古人根本对五行就一窍不通,不可能,就算不从五行下手,他的选址也会和五行挂上千丝万缕的联系,因为这一路上的古建筑特征注定了就是这个地方适合埋人,我站起身,狠狠地抽了一口烟,慢慢地将烟雾呼出肺,我展开地图,看着这个烂熟于心的地图,一时间有些一筹莫展起来。难道真的要像刀女那样,做个土拨鼠一般四处打洞么?!可是这地方太大了,没个几天根本探不完,就一把洛阳铲用了十天半个月根本不足为奇。 我仰起脸看着灰闷闷的天空,暗骂一句:“笨死了!” 这片开阔区域有点潮湿,连个坐的地方都少,我干脆让小先和罗璇去帮着刀女四处打洞,独自跑到山坡上的一个大树下,休息了起来,我掏出一支烟刚点上,奶奶的,又被吹过来的风迷了眼睛,我又是一阵眼泪猛流,捂着眼睛暗骂一句倒霉,我换了个姿势蹲在树下,打算抽完这支烟,去帮着他们打洞。 这风这么怪异,这地儿这么邪门,可是大体上不会改变啊,问题出在哪儿了呢?这风……咦!我怕是漏掉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这五行位是反的,这风上下皆是反的,那……这儿的五行会不会也是反的。 |
我灵机一动,拿起笔把几个点对调,再一比对,我天!如果真是这样,那现在的五行交汇点和原来算的相差了两公里有余。我猛地站起身,从到了开阔地,四下看着,对!对!这风就是最重要的线索,上下皆反,地图的五行反着来,这地面就得正着来,这上为阳,下为阴,这下面反而正着来,解释起来绝对有它一定的道理,我开始往目测地猛跑,眼前的路越来越清晰,我惊讶的发现,有一处地要比周围略微地高一些,而高出的地域差不多有一公里的样子,我心潮澎湃起来,难道……难道就在那儿。 我冲远处的刀女他们大吼一声,说:“喂!都过来!都过来!我找到了!在这儿,快!你们快把洛阳铲拿过来!家伙事儿全拿过来!” 三人听见我的呼唤,从远处快步地跑了过来,我插着腰说:“罗璇!就从我站着的地方往下打!把土层条保存好,我要看看!” 这次我也不敢大意,如果再没有,那简直是人生的一大败笔,我仔细地看着每次打上来的土层条,刀女依然抱着手在旁边看着,她说:“珉儿,你这次不会又耍我们吧!让人空欢喜的感觉不好哦!” 我没理她,继续看着土层条,不时地拿上来闻闻,渐渐地宝贝层的土疙瘩挖到了,泥土又些潮湿,让人心里有些凉,因为这地方的坟头应该经过了吸潮处理,已经打下去五米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洛阳铲依然往下打着,我呼地一下站了起来,我想上去换下罗璇,可是就在这时,罗璇手突然停了,这让我们所有人心都动了一下,我大声地问:“咋啦?” |
罗璇说:“不知道!好像挖到东西了,也……也可能是石头!” 我咬着嘴唇,说:“别急!用力挖几下!带上来点东西,哦!不!先把铲子提上来,撒点胶水在上面,把东西带上来!” 罗璇点点头,忙活了起来,我左右来回地踱着步子,罗璇用力地往下捣了几下,我感觉到碰到了硬邦邦的东西,铲头左右一拧,开始往上提,这次我的心都快跟着铲头出来了,铲头出来的时候,我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我细细地看着贴合上来的土,胶水带上来了一些湿滑的黑土,这是上来的时候抖了一下,我一皱眉,说:“罗璇!你刻下来石头了没?怎么什么都没有!” 罗璇说:“我也不知道!我那么大力气!怎么也有些碎屑啊!” 站在一旁的刀女走过来,抢过洛阳铲,说:“我来试试!” 说罢,一节一节地拧上延伸杆,慢慢地伸了下去,她不急着捣,而是左右铲了几下,这次带上来一些土,她很快地抖掉,又伸了下去,又带上来一些土,接着她闭着眼,慢慢地转动着铲头,我突然明白她在做什么了,她在将硬物接触面扩大,看看有没有边缘,好一会儿,她将洛阳铲提了上来,看都没看就抖掉了上面的土,这不是急死人么,只见她左右看看,找了大约两米的位置又开始挖了起来,刀女很专业,盗洞打得很快,别看这丫头瘦小,干起活来倒是很麻利,不一会儿,打了一个盗洞,我依然专心地看着打出的土层,突然这铲头哗地一下不动了,我的心也在这一下不动之后落后了原点,哈哈哈!这就是说挖到了,我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欢呼了一下,说:“哇哈哈!我厉害吧!哈哈哈!挖到了!” |
刀女似乎并不高兴,有点异样地看了我一眼,她说:“别急!我要找到边缘!” 这次她跑得更远,我有点纳闷,一个坟有必要跑那么远么,不过她还没挖,就又跑了回来,说:“珉儿,我问你个事儿?” 我说:“你说呗!” 刀女说:“如果挖到边缘挖不进去咋办?” 我说:“这还不好办么!找后室或者直接斜打盗洞直接打到底下去,我就不信了底子和顶子一样结实?而且嘛!斜打盗洞宝贝容易拿出来嘛!” 刀女看了我一会儿,说:“那就斜打盗洞吧!节约时间!咱就不再下探杆了!” 我撇撇嘴,说:“亏你还挖了这么多年的坟,你咋就不知道磨刀不误砍柴工呢!” 刀女没说话,朝外侧走了将近十步,看着我,说:“OK!就从这斜打盗洞就好!呵呵!珉儿,你辛苦了!用脑过度!你先挖会!之后你就休息吧!我下去就可以了!” 我哈哈大笑,说:“欧呦!铁公鸡都拔毛了!那我还得珍惜一下!我来!我来!不过我丑话说前面哈!这地方没探清楚,斜打盗洞要是打歪了走冤枉路,我可是不会让小先和罗璇下去的哦!你自己挖就好!还有哈!虽然斜打利于通风,不过你也别觉得自己高明!要是通上的路太深,缺氧陪葬,要是人工呼吸,你可别说小先罗璇他们占你便宜哦!哈哈哈!” 刀女反而没有笑,尴尬地看了看我,快速地走到一边去了,我抄起铁锹,冲刀女说:“刀女!我从这儿挖,斜打多深啊!” |
刀女开始往远处走,没回答我的话,我说:“喂!你干嘛去?” 刀女说:“我尿尿!你管得着么!怎么挖!你需要问我吗?” 这丫头刚才还好好的,这边抽什么疯,我大概算了一下,开始了斜打盗洞,其实打盗洞这活儿,很多盗墓贼遇见湿地,最喜欢打最上面的,因为最上面的容易挖,而且有成就感,不累,几下就能顺下去,反而中间部分比较难打,最下面定位朝上打的一截就有点复杂了,反正目前有个专业人士在这边,就算照顾我,我也就不明说了,心里清楚就好了,一会儿小先和罗璇挖一会儿,重活我就交给刀女,别说我不怜香惜玉了,我属于标准的得了便宜卖乖型。 可能是因为明确了目标,我越干越有劲儿,挖进去两米了我依然是神采奕奕,刀女回来了,朝洞口看了看,就说:“珉儿,上来吧!喝点水!换人了!换人了!” 我心头一喜,这丫头阴晴不定的,这会儿怎么这么大发慈悲,我赶忙爬了出来,刀女拿着一瓶纯净水递给我,说:“好了!好了!剩下的你就别干了!休息!罗璇挖吧!让你大哥休息休息!累坏了他,脑力也干,体力也干的!” 这话很受用,我接过手喝了一半,说:“那我休息了!行!现在交给你!我找地方猫一会儿,你们加油哦!” 其实哪里睡得着,我拍拍身上的土,对他们说:“你们挖着,我四处走走!也再摸摸情况!” |
刀女看了我一眼,低头说:“行!你去吧!别跑远了!找不回来了!” 我点点头,看看小先和罗璇,拿起水,安心地去感受大自然的美好,也当我对这丰都地界的再了解。 或许有个人照应着,自己反而变得有些懒了,我到处逛了一圈,时正下午,雾气在一点点地散去,空气里有股泥土的味道,给人感觉很舒服,地面的水汽在慢慢地变成了薄气慢慢地往空中消散,那水泡子不时地泛着波澜,估计是哪个顽皮的虫儿打起了水面,我看着出神,第一次发自内心地感受到了做一名掌眼的快乐,我甚至开始追着春天的蚱蜢满山的跑,不时捡起几块好看的石头看来看去,最后找了个相对较高的地方,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点了一支烟舒舒服服地等着他们,不知不觉中尽然睡去了。 我是被一只小虫跳到了脸上,有些痒痒,揉了揉才算清醒起来,我一看表,乖乖,睡了一个多小时了,我抹了一把脸,飞快地往盗洞那儿跑去,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小先和罗璇趴在洞口往里张望着,两人身上很脏,全是泥土,我忙问:“兄弟们,刀女呢!” 小先说:“下去了!说是挖到了!她在往上打盗洞呢!” 我大吃一惊,“什么?一个小时?一个小时打到坟头低下?” 我看看周围,说:“土呢!土!怎么还是我刚才挖的那么多!” 罗璇说:“刀女带了炸药,爆破了四次了!里面味道呛人的很!她在下面没事吧!” 我大吃一惊,说:“大爷的!爆破一次对坟里影响就够大了,爆破四次,还挖个屁的坟!里面东西都震烂了!谁知道里面安全不!” |
我正说着,刀女从盗洞里爬了出来,只听得背后说了一句:“没事!我把剂量放得很小!而且斜下定向的,没事的!” 我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只见这丫头带了一个泳镜,带了三层口罩就下去了,此时她的头上全是灰白色泥土,她一爬上来,就开始剧烈的咳嗽,我忙问:“你…………你不会打通了啊?” 刀女皱着眉,看看我说:“我……打通了,顶上的地砖也活动了,我挪开了一个角儿,放放空气!” 我心头一喜,这该死的坟头藏得这么诡异,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情况,我笑嘻嘻地说:“你这坟挖的真是麻烦透顶,我估计一片应该不止这一座坟,你看看你,一座坟搞这么狼狈!再找到还不得把命搭上?!” 说着拿着潜水服和装备就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换上,刀女一下急了,说:“你干嘛?” 我说:“废话!当然下去看看啊!怎么?还害怕我自己偷我自己的宝贝不成?” 刀女赶忙摆了摆手,说:“别……别下去了,下面烟子太大,放一放,你再去休息一会儿,我进去就行了,里面什么情况我给你说就行了!” 我愣了一下,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体贴,我说:“你咋变得这么好!不过你别小看我!呵呵!小先、罗璇一会儿挨个下去看看,这斜打盗洞,直上进入坟里可不是每次都能遇见的,顺便看看你刀姐姐的手艺啊!” |
我哼着小曲,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换起了衣服,春天还是有些隐隐的冷,我脱成一条裤衩的时候,冻得我跟猴子一般,我刚把潜水服穿了一半,就听身后轻轻咳嗽了一声,我吓了一跳,转身一把捂着还没拉到屁股上的潜水服,我定眼一看,刀女正站在身后。 我羞得大怒道:“你干嘛!没见过老爷们换衣服咋得!快!快!过去!” 说罢,慌乱地提着衣服,我估计刀女也是刚来,我一把拉上拉链,刀女背过身,说:“我和你商量个事儿!” 我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说:“有事你就说,咋就不等人穿好衣服再说!赶去结婚咋得!” 刀女说:“坟下面我负责,坟上你负责,我没个人在上面照顾着我不放心,小先和罗璇没多少经验,就你…………” 我嘿嘿一笑,抱起换下的衣服,说:“搞什么,这鸭子到了嘴边还要闭着眼吃,这样,我下去,你在上面!” 刀女说:“我经验比你丰富,乖!别闹了!听我一次!” 我哼着小曲,说:“我半个小时后下去,看一眼,上来,你就可以继续在下面挖了,我还想知道这下面是哪个高人的坟呢!万一我创造了一段历史,多美的事儿!” 刀女一跺脚往回走去,我纳闷起来,这丫头今天怎么神经兮兮的,我走到小先和罗璇身边,他们两人轮流往盗洞里面扇着风,我和闲下来的抽着烟,自己也会帮着他们闪一会儿,刀女离我不远,时不时地盯着我看,我注意到了,但是我不说,我倒要看看这丫头今天搞什么鬼。 |
一会儿,小先和罗璇扇累了,坐了下来,我们三个吹了一会儿牛,我戴好安全帽,试了试探灯,就准备往下下,刀女呼地站了过来,挡在了盗洞口前,说:“珉儿,你不能下去,这下面风水不适合你属性,这……这是老爷子讲的!” 我愣住了,忙问:“老爷子?老爷子知道我们到这儿来?他人呢?” 刀女吱唔了一声,说:“他……反正你不能下去,下去有危险!” 我忙问:“那你下去没危险?还有我就搞不懂,我都暂时没看出来这下面的人什么属性,你咋就看出来了,你倒是给我说说看,下面的人什么属性,那我又怎么不能下去了!” 刀女一句话不说,就站在门口,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下面有什么宝贝不让我下去,还没遇见这么神经的,我说:“小先、罗璇,你们俩个把她拉住,我还就下去看看,你是不是看到什么宝贝心痒痒了你!” 小先和罗璇刚要动,刀女唰地甩出了甩刀,喊了一句:“我看你们谁敢动我!” 小先和罗璇皆是一震,我说:“刀女,你搞什么鬼,大家前面好好的,你现在要干嘛!疯了么你!有向朋友亮刀子的么!” 刀女不说话,但是她的脸色很难看,她为什么极力反对我下去看看呢?我脑子一个灵机,突然一瞬间,我什么都明白了,我大怒道:“刀女!你个王八蛋!你耍我!” 小先和罗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我身上,我骂道:“你这不是害我嘛!你……你明知道下面是什么,却不告诉我,你特么的疯了么!这特么是欺师灭祖!是……大逆不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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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女不敢看我,任凭我在那骂,小先看我越说越激动,忙上来扶着我,说:“珉哥,不至于,不至于,咋啦?这么大火儿!” 我冲小先嚷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替这个女人说话,这下面的坟能动吗?这下面是个大坟,吗的,刀女,我告诉你,这玩意咱碰不得!小先、罗璇咱收拾东西回去!” 说罢,把探灯和安全帽往地上一丢,说:“小先、罗璇,咱们把盗洞填上,今天就是把这的土挖空也给老子填上!吗的!” 我气得全身发颤,刀女依然站在那儿,但是她手里的甩刀有些微微发颤,小先和罗璇也从来没见过我发这么大的火儿,愣在原地不知该做些什么,我看了看两人,抄起一把兵工铲,指着刀女说:“刀女!小爷还告诉你,你要不让开,我今天把你葬在这儿,丢下去陪葬,你信不信!” 刀女狠狠地瞪着我,嚷了一句:“我下两个铲就知道下面大墓了,有墓不挖,你和耗子都脑子有病!你要是怕,你就带着你的人走,我一个人就够了!要不是顾着你的什么原则,我早就进去了,你把这些留给其他盗墓的,为什么不留给自己!” 安静,前所未有的安静,我的牙咬得咯吱吱的响,我怒道:“我告诉你,这玩意你碰不得,祖上的规矩,老爷子也有这个规矩!你什么意思你!” |
突然,我又明白了一个事儿,看来祖师爷当年是发现过这里,只是这丫头不知道具体位置,我问她地方的时候,她肯定也是想到了这儿,想试试看我能不能找到这儿,接着把我往这边带,什么祖师爷一直用圈定法找坟头,这么复杂的方法怎么可能被一直用,但是这地方的确也只有圈定法找起来最直接,或许刀女当年是看见了祖师爷算坟,只是不会用这方法,而这个找坟的人又恰好让还在四处找坟的我给碰上了,结果顺理成章地找到了这里,我…………我这次是真正地被人算计了。 我大怒道:“刀女!你心思好歹毒啊!你算计我!从一开始你就把我往这坟这儿带!小爷今天和你拼了!” 我举起兵工铲就要往刀女身上砸,小先一把抱着我,喊道:“珉哥,使不得啊!你说埋,咱就埋!有什么事儿回去说!好吧!我们现在埋!” 接着吼了一声罗璇,说:“罗璇,你愣着干嘛!赶快去埋啊!没看到珉哥火了么!” 罗璇马上接过我手里的兵工铲往刀女那慢慢地靠了上去,刀女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戴上口罩,拉上呼吸面具直接就蹦进了盗洞。 我大吃一惊,我们三个都没反应过来,我第一个反应过来,大怒道:“奶奶的,这臭娘们找死啊!小先!罗璇,快去给我把我的装备拿过来!” 经我这么一说,两人忙七手八脚地给我套上,这一分钟时间,足够让刀女钻进坟室里的,我一把拉上呼吸面具,拧亮头灯,抽出开山刀就要往下钻,小先一把拉住我握刀的手,说:“珉哥,别伤人性命啊!这…………这!” |
我甩开小先的手,说:“我自有分寸,你们两个去一个放哨,一个准备接应,哎!这什么事儿么!” 我一低头钻进了盗洞里,随着盗洞里的能见度越来越差,我的脾气也在一点点的暴躁起来,最后的几米简直是要了我的命,盗洞挖得细窄,也就能容身材娇小的刀女进出,我一个大老爷们一边爬还得用开山刀把周围的土阔几下,我一边爬一边挖一边骂:“刀女!你给我滚出来!你骗我!我的原则你知道的!你个混账!不要让小爷进去抓住你!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终于盗洞的尽头在眼前显露出来,尽头的盗洞地面有不少松软的泥土,顶端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我猫着身子往上行的洞口里钻了进去,本想着也得爬个两米,哪料到,我刚钻了进去,脑袋就被一块尖锐的石头碰上了,痛得我龇牙咧嘴地,我怨尤地定眼一看,乖乖,居然是被启开的一块坟砖,我大吃一惊,急忙猫回身子又钻了下去,我退到斜打盗洞的口上,将探灯对到了土层上,一寸一寸看了起来,古人葬人的时候会刻意地将土层夯实,在放上香料或者其他什么的从底层进行防腐,这一直没机会看看这坟头底下的情形,这也算是难得了,不过我看之前,闭着眼,说:“老祖宗啊!不是晚辈不遵守祖上的规矩,而是有朋友乱跑着玩,您千万不要生气,我此番就是来带她回去的,啊!啊!那个……想看看的意思也是有!您别见过怪,别见怪!我找人是主要的!啊!” 也管不得古人有没有听见,反正我是说了,我心里开始狂跳起来,我居然找到了往下半米被夯实的那段土层,土层里有一些细碎的瓦片和一些不知名的黑色颗粒,已经被土壤完全吸收了,这下兴趣来了,心里对当年的埋葬方式又多了一层了解。而这个过程花费了至少2分钟时间,我告诉自己刀女还在里面,一要确保她不能受伤,二要确保她别在大坟里惹事。所以赶忙又钻进了上行的盗洞里,我看着那被启开的盗洞口,一下又变得犹豫不决起来,我把开山刀拿在手里,冲洞口里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刀女!乖!快回来!我没生气!咱出去了哈!我一个大老爷们的呼吸急促,你会缺氧的!” 里面没有响应,也不知是什么光亮,我感觉那光在我面前一闪,就往里闪去,我敢肯定是刀女身上的探灯发出的光,我咬牙切齿地双手往土层里用力一扒,身子往上一用力,再猫低身子,接着一个冲刺,人安安静静地出现在了盗洞里,我抬头看看周围,本以为这坟头里的空间也不过能半站着腰也就了不起了,可是哪想这里面的空间相当大,地面距离顶端至少有两米五的样子,我直起腰戴着安全帽也没触到顶子,但是我不敢随意走动,这大坟里找人怕也是盗墓史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谁知道哪块坟砖碰了给我弄出个不知名的机关,死在了里面十分憋屈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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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四周,我的位置是出现在一截甬道处,我肯定不是入口甬道,因为没有什么自来石或者金刚门什么的,我的天,居然墙面上全是浮雕,对古浮雕的研究我也很泛泛,这浮雕刻画的全是人物,比率如果按一比一来看,也算恰如其分,各个身材高大魁梧,铠甲的密纹都清晰可见,但是这一个个看上去都不是什么善茬,不是提着怪刀的,就是拿个人头造型的,被砍下的人头大张着嘴,眼神很空洞,让人不寒而栗,一时间我的好奇心再次被勾引了出来,这算是什么君王啊,一般坟头里不是刻画着自己的丰功伟绩,就是表情严肃,威武不能屈的武士,可是这所埋之人为何要反其道而行之,他想告诉别人什么呢? 就在我想的时候,背后突然一道光亮,但是很快转瞬即逝,我大吃一惊,开山刀往后一挥,低声吼了一句:“谁?是不是刀女?” 没人回答我,我一咬牙,迈出一只脚往前探去,看看这脚下的坟砖有没有可能是什么电视故事里的触发机关,谁都没进过大坟,谁知道是什么呢?!小心为妙,我的手心里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我紧张地边往前挪边看着墙壁和天花板,行进的非常慢,短短的不到三米的距离,也就是四五块地砖耗费了将近三分钟,空气中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就是一丝丝淡淡的腐败味道,但是闷热让人感觉异常的不舒服,甬道走到了尽头,左右各有甬道,那必定连着墓室,光是从哪儿边过来的呢?我喊了一声:“刀女!你快给小爷滚出来!出了事儿怎么办?” |
可能隔着呼吸面具,声音传不了多远,墓室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安静,我当机立断,掏出一块从酒店带出的洗手皂在左边的墙上做了个标记,挪向了左边的甬道,我之所以选择这边,是因为我拧灭了探灯,似乎发觉这边有些莫名的响动和一丝亮光吧,我贴着墙不时地往里张望着,里面黑洞洞的,我没有开探灯是想让自己由被动转为主动,要是刀女比较激动看到打着探灯的我,万一给我来那么一下,结果很可能我就成陪葬了,而且黑暗中,眼睛看不见了,可是其他感官就变得异常的灵活了,我往前摸去,前方有些悉悉索索的响动,我努力地往前摸索着,黑暗的尽头似乎是间墓室,里面有光,的确有光,我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但是我依然循规蹈矩地一步一步贴着墙边走去,昏暗的光在一点一点地亮了起来,我往墓室里一探头,吓了我一跳,刀女正站在墓室进门的墙边,我的怒火一下冲上心头,我一个健步跨进了墓室,一把卡住刀女的脖子,我这一下刀女显然是没有注意到,她吓了一跳,手中的探灯也咕噜一下掉在了地上,可是不知为什么那离我们不远的一盏油灯的灯光似乎也害怕了,跟着也晃荡了一下,刀女喊了一声:“别动!有古怪!” 这话音刚落,那晃晃悠悠的火光啪地一下熄灭了,现在除了刀女落在地上的探灯,整个墓室里一片漆黑,刀女被我卡着,却没有挣扎,她似乎有些害怕,低声说:“那……那灯!” |
我松了松胳膊,说:“那灯怎么了?这古灯倒也算是极品了,这么多年了还能用!” 刀女双手紧紧地抱着我勒着她脖子的胳膊,低声说:“那灯不是我点的,我进来的时候它……它就是亮着的!” 我一把拉紧了她的脖子,说:“你继续骗我吧,你当我傻子么?!这灯能坚持一个星期都是极限了!少废话,跟我出去!” 刀女抓得更紧了,很着急地说:“我……我没骗你!我进来也是看到灯了,才愣住了!我身上又没有打火机,怎么点啊!” 我从她的话里听不出欺骗,反而有些着急的意思,我忙说:“那我把你松开,你别乱来,我们现在想办法!” 刀女说:“行!啊!不!你别离我太远,有古怪这屋里!” 我听她这么一说,也感觉浑身紧张起来,我轻轻松开刀女,摸起地上的探灯,顺便拧亮自己手里的探灯,说:“你……刚才进来看到了什么?” 刀女接过一把探灯,说:“我…………我就看见灯亮,我打算上去看看究竟,可是我往前走一步,这火苗也跟着动一下,我退一步,那火苗就像刚才那样稳住了,我还在想办法,你就进来了!” 此时耳边有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打着探灯看着周围,这间坟室靠近正中偏里的位置有一个棺材,棺材上面盖着一层布,布包得很厚,上面有很厚的灰,布是黑色的,破败的虽然严重,可是因为太厚了,已经结成一块一块的, |
那油灯在墓室最里面,我皱着眉,一步一步地往油灯靠了上去,我警惕地看着四周,刀女的探灯一直对着油灯,我相信她没有骗我,因为此时她靠着墙角,探灯光就没有离开过那盏灯,我疑惑地看了看刀女,慢慢地往那灯旁靠了上去,很快地我绕过棺材,靠近了那盏灯,那盏灯很粗,高约一米八,上面刻画着一只龙,与其说是龙不如说更像是蛇,因为它没有龙鳞也没有龙须,却偏偏长得四支爪子,这龙盘旋在这灯壁上,灯顶就是从龙嘴里延伸而出,底座却是更加粗大,刻画了四只小兽,四只小兽各不相通,但是都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是趴着的,头部一律往外长着嘴,这盏灯腐蚀有些严重,外壁有的地方已经变得漆黑无比,我估计是将灯油从外直接灌进去,灯油如果封闭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起到隔绝内壁空气的作用,但是灯油又在不断侵蚀这灯,所以使得这灯在不断变黑,我估计也就是个百年,灯油会直接冲破灯壁,但是就目前的状况,以我的理解能力怎么看都看不出这灯能烧个千年百年的,因为能长时间燃烧就必须要有空气,可是这棺材一封闭,里面的空气早就该断绝,可是刀女进来还发现这灯在亮着,是个什么缘故呢? 我掏出打火机点着,又重新点了一下那灯,灯又亮了,很昏黄,我屏住了呼吸,这火苗却飘忽不定,我打火机火一离开这火冒就悠悠地熄灭了,我重新点了几次,依然是火苗一离开就灭了,这是个什么灯啊! |
刀女站在不远处,颤抖地说:“这……这会不会是鬼灯啊?!” 我抬着手小心翼翼地电灯,举着也有些累,我转过头,说:“什么鬼灯啊?” 刀女说:“就是普通火是点不着的,必须要天雷地火点!这油是鱼油做的!这火…………” 我愣了一下,马上大骂道:“放屁!这世界上哪有什么解释不了的!” 我转过身,再次点了一遍,打火机一旦离开,火很快就灭了,我往后退了几步,再次点亮打火机,打火机的火苗很正常,代表目前空气还是足够的,可是刚才还点着,现在居然点不着了,我退回到墙角,看了看刀女,重新整理了一下思绪,说:“你刚才进来的时候,火是着的吗?为什么我进来火就灭了!” 刀女看看我,说:“会不会这墓里的主人不喜欢男人哇?” 我大怒道:“谁要听这个!你死了会不会希望男人进来!我要知道你怎么进来的!” 刀女看看我,说:“我当时知道你要进来,所以走的快,我想找个地方躲着,找到偏室,看看文物有什么,结果一看有灯,我吓了一跳,又听见你在我背后叫了一声,我吓了一跳,就跑了进来,但是一进来那火苗突然变大了,结果开始晃动,我屏住呼吸,你就进来了,火晃得更厉害,就灭了!” 我有些郁闷了,搞了半天还是我弄灭了这该死的火吗?但是我脑子里飞快地转动了起来,火灭了,会不会是因为风?!刀女进来带进了一阵风,而我进来又带起了一阵风,这墓室要转2个弯,这里面应该没有风,我们打破了这墓室的平衡,但是人进来带的风能有多大啊,按我的思路就是放个屁,这火苗也会灭,什么道理啊?还有如果我产生了风,那我重新点着,应该没有风了,那为什么我一拿开还是会灭,该……不会真的是鬼灯吧?!!! |
我很想看看这灯到底里面有什么,我试着看能不能看到灯得顶部,谁知道我双手一发力,这灯居然纹丝不动,不是吧!灯是钉死在地面上的?!哪有这么定穴的,埋在大坟里的人是个什么人物啊,这哪里是长明灯,这是点天灯嘛!晦气啊!点天灯的都是罪大恶极的人,这棺材里躺的罪大恶极的人,也就是说足够斩首百次的人,按道理看到这样的灯就可以知道这样的人连棺材不能装,直接丢进墓室里,再在旁边点个天灯,证明这人死后的作用就是守护这灯以此来向上苍谢罪。 那……那如果不是呢?如果不是会不会代表着这附近应该还有个死人,这死人是守护天灯的,可是人呢?这坟里充斥着怪异,闷热中让我脊背发着一丝丝的寒意,我没了打开这棺材的冲动,我慢慢地往后退着,我低声说:“刀女!咱们出去!这……似乎不对!咱……咱们出去!” 我退到墙角,背后咕咚碰到一个东西,我吓了一跳,转过身,该死的!刀女又跑了,原来刀女背后是一尊接引童子,这童子和我一般高,手里有一个拂尘,拂尘早就破败了,笑呵呵的样子倒是很诡异,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我看着这接引童子,发现了不对,首先接引童子应该有两个,一男一女啊,左右各一啊?怎么这童子就一个,而且另我吃惊的居然看不出男女,这鬼童子的手造型根本就不是手,居然是类似鸡爪子的造型,脚也不是脚,像极了狼爪子,因为脚部厚实的造型处居然分了三岔,还有尖厚的指甲,我又些意外起来,不过当灯光照相去的时候,我心里狂喜起来,这童子居然是金子做的, |
这童子居然是金子做的,哇哈哈哈,发财了,我就是弄下它的“鸡爪子”也值当不少钱了,我在它身上敲了敲,金属的质感让我有些快乐起来,我看看周围,没什么异常,心想反正抓了刀女出去了,老祖宗的坟头里也算来过,把这“鸡爪子”带回去让爷爷看看,以后在家族里吹牛的资本也够了,我一不做二不休,抽出开山刀,比好了位置,照着那半外张的“鸡爪子”硬生生地砍了下去,本以为是实心的金,哪想到却是空心的,我的心霎那间就提到了嗓子眼,见它的鬼去吧,这…………根本不可能,古人的坟头里居然欺骗人?!当我探灯照上去的时候我再一次慌了神,我大脑里第一个反应是古人的塑型工艺有了很大的提高,这模具居然造得如此的逼真,但是再定眼一看,那空洞的中心有截物质,那东西居然冒出一股子似灰非灰,似烟非烟的东西,尽管我戴着呼吸面具,也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后退了一步,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大意了!大意了!这会不会是机关啊!我一把抓起落在脚边的那砍下的鸡爪子,连滚带爬地出了那间墓室,我大脑里一片空白,按原路退了出来。 这……这到底是谁的坟啊,搞这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我一边走一边大喊着:“刀女!快出来啊!我触动机关了!要出人命的啊!” 可是坟头里却安静异常,静到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右边的那间坟室我是不会去了,那“黑烟”肯定有毒,会不会这接引童子就是个空心的家伙,里面的烟雾就是机关,但凡有点常识的都知道那是金的,动一点心思,搬动一下就会让这墓毒出来,该死的,我干什么要好奇那玩意,着了这古人的道儿,我好奇个什么劲儿啊! |
我正往我进来的盗洞口退着,突然我撞倒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部还有些硬软相间,我吓得魂都快掉了,我说时迟那时快,转身一脚,心里已经确定这诡异的坟头里肯定是个半死不活的超出我理解范畴的东西来纠缠我,另一手一把举起开山刀,大吼一声:“该死的!给小爷死开!” 这东西被我用力一脚踹倒在地,下一刻,我正要用尽力砍上去,下面的一个声音,“珉哥!是我!别砍!” 我全部力已经灌下,但是这声音提醒了我,是小先这个混球,这力道一转,嘡啷一声,砍到了小先脸旁的坟砖上,溅出一道火花,这一刀下去,震得我虎口发麻,刀再也握不住了,丢在了一旁,我整个人也失去了重心,跌倒在地,该死,一个坟头尽让我两次摔倒,给二叔他们说起肯定要笑死。 我快速地爬了起来,用探灯照在小先身上,仔细地看了看他,别不是什么鬼怪搞了个迷魂什么的来糊弄我,我看他装备带得没有问题,一把抓起他,喊了句:“我不是让你在外面呆着吗?你特么跑进来干嘛?” 小先打开探灯,说:“我……我这边担心你!刚才我拉动安全绳,你这没反应,我以为出事了,就跑进来看看!咦?刀女呢?” 我没好气地说:“谁知道跑哪儿去了!你快出去吧!这里面稀奇古怪的东西太多!” 小先说:“珉哥,让我陪着你吧,说不定有什么我可以帮到的!” |
今晚到这里哦!~明天继续哦!~ |
我看看他,说:“罗璇呢?” 小先说:“我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看没什么情况就赶快回来!我告诉他我进来了!” 我点点头,说:“行!你在我背后!我打灯,你的关了,我一旦出什么事儿,你能救就救,不能救就自己退出去!这里面我已经感觉有点憋屈了,空气估计也消耗得差不多了,目的只有一个,抓住刀女,赶快撤出去,咦?我刚才砍下来的鸡爪子呢?” 刚才那一跤摔得我连手里的宝贝都吓掉了,我打着探灯地上照了照,在一边甬道的地上找到了,我来不及细看,发现这小半截东西也在冒着黑色烟灰,我心一下又提到了嗓子眼,大叫一声:“不好!快!” 我一把打开背包,将一个塑料袋拿出来,胡乱地打开,将那半截鸡爪子丢了进去,快速地封了起来,再仔细地检查塑料袋有没有破损,我心想万一要是中毒了,还可以研究一下是什么毒,看能不能救过来,我心里暗道一声苦,看来爷爷他们不让进大坟,一定是有原因的,我将半截“鸡爪子”塞进了背包里,整理了一下呼吸面具,又开始往前摸索起来,小先跟在我身后不远,拉着我的安全绳,这下我有底气多了,有什么事儿,至少我身后还有个人可以照应一下,我朝刚才那个墓室相反的方向走去,我是这么想的,刀女她要是不希望被我们抓住,也只有远离我们,而眼前暂时也就只有一条路能走得更远,我一咬牙,往前顶了上去,我一边走,一边喊:“刀女!你别给我闹了,出来!会出事的!” |
我尽量地减少呼吸频次,尽管这种感觉非常不舒服,但是这是在下面呆着的最好的办法,探灯发出的光有限,快速的移动隔着呼吸面具又容易让人眼花,我不得不减慢我移动的速度,我们没走几步,就出现一个耳室,一般来说到主墓室,这耳室里应该有不少宝贝来着,我心里在默默地绘制着到目前为止这坟头的平面图,希望一些谜团上去后能解开。 我朝这耳室里照去,乖乖,这耳室不小啊,二十平米是有了,耳室的墙面上可谓是精彩绝伦,应该是坟主人的出行图,浩浩荡荡的人行队伍,天宇尽是祥云多多,歌舞随行,这耳室的地上堆着不少箱子和瓶瓶罐罐,我的探灯一闪而过,不过我心里马上激动了起来,我又将探灯打了回来,我立马明白了这古坟里躺着的人的年代。 因为我看到了在成堆的瓷器里面有一尊羊形尊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干脆蹲进了这耳室的门内,打着探灯看了起来,胎质坚硬细腻,呈淡灰白色,釉色灰青,表面不大均匀,这。。。这是典型的汉代的随葬品,从这胎质我大概可以看出应该是汉代的作品,从釉色看也有可能是进入三国时期的宝贝了,我暂时从这坟内的格局来看,这个怪异的坟头如果要算到鬼王老人家身上,那这丰都鬼城的建成年代可以要往前提了一百年不止啊,我心想有朝一日,我跟个有点学问的说说这个事儿,他会不会感激我啊?! |
不过话说回来,这东西目前市场价格不高啊,也就是万把块钱,估计往以后放放给谁做个传家宝也算是寒蝉,而且这一地瓷器让我都不知道该看哪个,不少已经碎裂,我估计是这里面的温度,坟头里变化一度到两度都会对瓷器产生不同的伤害,不过令我吃惊的是有两样宝贝让我有些爱不释手,一个是鸡笼,那釉色灰青,表面还是比较均匀,小小洞已经因为年代的久远变得光亮,给我倒是可以卖个不错的价格,另外是一个虎子,也就是古人用来尿尿的夜壶,这虎子虽然是灰陶做的,表面吸附了不少灰,感觉就是土疙瘩烧制的,但是那坚实的纹理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是土陶。这保存的完整那也算得上一绝了,卖个万把块钱一点问题都没有,要是小先不在这儿,我还真想给它收了去,不过从良心上说,这次我迫于无奈收了个“鸡爪子”已经是心有余悸了,现在这里面的东西再好,我也决定分文不取,不过那几个箱子倒是很让我有些兴趣,我伸出手放在这青铜做的箱子上,要不要打开?!这打开了,要是有点什么那可是要了人的命,而且不是说好大坟不挖的么,这。。。这,身后小先说:“珉哥!打开啊!里面说不定有好东西呢!” 我扭过头,看看他,说:“你别废话!我知道!” 打开,不开,打开,我一直纠结了起来,我。。。。我就看看,打开,这古人的锁扣早已锈死,我挥起开山刀,很轻易地就将锁扣与锁分离了,哪想到整个小腿高的青铜箱子就如轻薄的饼干一样碎成了好几块,哐啷一下就砸了下来,砸坏了好几个罐子, |
,我大吃一惊,可是眼前的景象让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这青铜箱子里居然装的是“马蹄金”,乖乖!好大的家伙,大小也就是四川人常吃的锅魁一般大,底部呈圆形,内部有些凹进,边缘是一般花纹,中心刻得图案跟一串串葡萄一般,但是我敢肯定不会刻葡萄,那黄澄澄的颜色让人一看就知道纯度相当的高,不同于以前挖出来的黑金,这一地的黄色令探灯照上去异常的夺目,我和小先都呆在了那儿,我这辈子就听耗子哥说起过曾经挖到过汉代的马蹄金,本以为所有的金元宝都该是电视里的样子,但是当时就被耗子哥嘲笑了,说起马蹄金就是其他样子的,他还沾沾自喜地说自己挖到过,而再我眼前的一个青铜箱子里就至少有十几块马蹄金,这耳室里的青铜箱子至少有四五个,如果里面装着全部是。。。那。。。。 我晃了晃脑袋,慢慢地退出耳室,小先还愣在那儿,我推他一把,说:“快走!快走!别看了!这东西拿不得!” 小先结结巴巴地说:“珉。。。珉哥,真的一个都不拿吗?” 我一咬牙,转过身,冲进耳室,说:“哎!拿两个吧!” 我相信谁看到这笔财富都会心动,那一箱子的黄金,满是满载,我。。。取了两块,我还告诉自己,就取两块,我一边单膝跪下一边心里还默默地念叨着:祖宗保佑啊,晚辈手下还有两个兄弟等着吃喝,如今我就取两块,对您的不敬万分抱歉,感谢祖宗爱护,但是心中的懊悔和自责一直到今天都在延续,这是后话。 |
就在我把两块马蹄金塞进背包里的时候,我突然发现的诡异,这青铜箱子里面似乎还有别的物件,因为坍塌的部分里面露出几个黑乎乎的尖锐物,我塞好背包,轻轻地移开一块青铜碎片,惊异地发现这半壁上贴着几支锈箭,我大吃一惊,大爷的,这。。。这是毒箭,这青铜板上有触发机关,要不是年代久远,这箭已经锈死,这青铜箱子也已经锈碎,我一开箱子给我来个见血封喉,我这真就把小命交待在这儿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吓出了一身冷汗,大意了,又大意了,这里面的宝贝是一样都不能取啊,苍天佑我啊,这箭体发黑,不是摸了朱砂之类的毒药还能是什么,这墓主人对盗墓贼真是用心歹毒啊,我的天啊! 我赶忙背起了背包,我是一分钟都不想在这呆了,只想着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甚至我都想放弃寻找刀女,赶快离开,这里面太危险了,这越是有权有钱的主儿,就越是想把自己的宝贝疙瘩都看护好了,我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古墓门口经常出现的一句话就是“擅闯者死!” 我不会真的今天就葬送在这儿了吧,我急忙退了出来,小先说:“珉哥!咱拿得少不少啊?” 我怒道:“少你个头!那里面有机关,差点把小命交待了,赶快找到刀女!咱撤!” 此时的我已是一身冷汗,那些马蹄金如今就像个笑话,试想一下,要是有一个倒霉机关还能用,我现在就只有看着这些金子痛苦地去见阎王了。我感觉到背包里的马蹄金也一身凉意。 |
我一抓安全绳,往前挪去,这下我开始更加地小心,几乎走一步都要把眼前从地上到墙上再到天花板看了清清楚楚,眼前出现了一个岔路口,左手边有一条甬道,正前方还有条甬道,这大坟也造得太不和逻辑了,说实话,大坟我从没来过,也没有去过哪个打开的皇陵里面看看,但是我感觉这个根本不符合逻辑,因为按我的理解,目前的坟的年代在三国之前,根本没有厚葬一说,眼前所有的表现都表现出了厚葬该有的格局,而且三国之前的坟大多数是直接在棺材上盖土,所以那时候的棺外都会有层厚厚的岩石做外壳,里面再套棺材,棺材里面再往里放入一些生前喜欢的物件,一般都是随身携带的,多了也就是身上佩戴的了不起,大户人家在棺材角撒个银锭子,或者放个夜壶什么的,更多的是摆些铜钱,以铜钱弄个所谓的阵法,结合下风水算是下葬了,可是眼前,眼前的浮雕,那耳室里色彩尚在的壁画,那出行图里的云朵一看就不那么简单,这么超脱的讲究,这么大的规模足够把坟室格局往后推到曹操的衣冠冢之后了,这里面埋的是个什么人啊?! 眼前的震撼得往后再压一压,眼前,就是眼前刀女跑哪儿去了,她参观也该参观完了啊!要是拿东西也该弄出个响啊!她既然开始很害怕就该跟我们走!何必还要跑?!种种的不寻常,让我有些莫名的不安起来,其实这种感觉是从那怪异的天灯开始的。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我站在岔路口的甬道上,将探灯对着那边的甬道,这不看不要紧,我定眼一看,魂儿都快吓出来了,左边的甬道怕是。。。这坟头的入口,是自来石,从里顶着的应该是一只乌龟的造型,只是这乌龟背部上还有个人物造型,门神?要是不注意,还真当是个人,不过这人是个泥土做的,半个身子已经塌掉了,这个我当时就明白了,因为虽然自来石顶着门,但是他们之间毕竟不是天然长在一起的,之间的缝隙会产生微小的震动,而自来石的带动下传递到乌龟身上,但凡是泥土,不是陶瓷之类的物件,天长地久一定会塌的。 那自来石至少一吨以上,不偏不移地顶在了两扇大门正中间,大门做工实在不敢恭维,厚实但不美观,这更不符合逻辑了,一般这大门外应该有金刚墙,等等金刚墙是在三国之后才出现在考古界的一个新兴事物,这。。。可能不会有,不过话说回来,这大门造得也太难看了,就如同随意雕刻成块的两块大石头镶在那儿,再顶个大石头。 但是这些都不能让我吓得魂儿出来,真正让我震撼的是这不粗三米的甬道最深处横七竖八地躺着至少十几具古尸,这些古尸只剩下了骨头架子,散乱的骨头铺满了一地。墙边上的更是吓人至极,有一具好像极其想离开,墙上还留着他的指甲印儿,尽管我受过花姐的训练,但是还是看得头皮发麻。 |
今天到这里哦!~希望各位好朋友们一切都好!~ 这次出行!~我的一个好朋友离世!~我终是知道自己终将老去!~终将变成一捧黄土!~却无法在在世的时候忘却那些和我有缘的人!~空悲切!~但我们是要留下些什么给后人!~不白活!~不论悲喜!~ 略有感悟!~与诸君分享!~ |
小先凑了上来,他全身有点微微地颤抖,低声说:“珉哥,这……这些人都……都是陪葬吗?” 我没说话,小先往前走了一步,一边往前走,一边说:“这……这些人怎么都死在门口啊?” 他这么一说,说时迟那时快,我大吼一声:“小先!别动!” 说着,一把把他拉了回来,小先被我一拉,一个趔趄没站稳倒在了我跟前。 我一把扶住他,我低声说:“你看,这些人就是死都不过这边,为什么?这肯定有什么不一样!” 我蹲下身,仔细地看了起来,当我照在一具离我很近的尸体上时,我突然发现,他右边的肋骨是断裂的,地上没有任何衣物的碎片,这个人是死了之后,脱光了丢进来的,我想致命的伤就是右边的胸骨,我继续照着这附近的地上,没什么不一样,我又看了另一具古尸,他离我最近,靠在墙上,头颅滚在正中间,小先突然说:“珉哥,这人……这人的膝盖骨是被挖去的!” 我下定决心,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小先惊地大叫:“珉哥,小心!” 我深吸一口气,说:“别慌!我心里有数!” 本来以为进入的甬道肯定有暗器机关什么的,现在看这些人,我明白了,全部是被弄死后放在这儿的。不对,应该说是这些人根本就没死,也可以说是半死的被丢进来,活生生地憋死,或者饿死,吓死的。这样有一个好处,区域缺氧,这十几个人,走不得动不得,不出半宿就会造成全部憋死,等坟头里的空气漂过来,体弱的受伤重的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或者内伤严重死了,身体好的,稍微能动的,也会因为各种原因慢慢死去。 |
我走到了他们的中间,一种强烈的寒意让我不寒而栗,本来我是想去看看那个泥塑的东西是个什么造型,这种压抑的感觉让我不得不往后倒推了几步,我突然明白这个地方是个阵法,这似乎是叫镇魂塔阵,可能古人不这么叫,但是大多数有点学识的内地鬼脸都晓得这个阵法,所以有的倒霉贼下到墓室,需要火把的时候就会往大门口内部靠,找一两结实点的大腿骨,把随身毛巾一裹,火油倒上去,就可以开始点了,当然这也就是有能耐的倒霉贼在浑身上下可能就一种工具,又碰到一个风水宝地,迫不及待的时候才会这么干,但是镇魂塔阵的叫法也被流传下来了,不过镇魂这说法,我却不敢苟同,因为它的说辞没有道理,与风水完全不搭,它的存在和不存在对风水的连贯性不靠边,所以按我的理解就是大多数君王,不论明君还是昏君死了都会有人陪葬,陪葬最多的不是宫里的,而是这陵墓的主要的设计师,参与修陵的队伍会被皇宫里的私人军队全部灭口,而这主要设计师却不能和这群队伍里的人一个待遇,那只好和驾崩的主儿一起埋葬,算是很高的待遇了,毕竟这些都是他们造的,他们很明白哪处薄弱,所以只好全部拖到大坟的入口,弄半死再一关门,基本上就是等死,我一直觉得这很残忍,怨气太重,这皇帝老儿死了,也会影响后人的发展,但是古人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这怨气问题的,在好位置摆上祭台,以火属性来旺盛土属性,埋在地下的土,被旺盛了,怨气反而会盛到极致,越是极致的气最后都能被土吸收,反而对土生金有辅助作用,这就是把坏事变成了好事,按迷信的说法就是每日烟火焚烧,冤鬼吃饱喝足,也就安心上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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