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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摆摊,有时候也能遇到各种怪事~[第7页] |
作者:摊主暴走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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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最困难做到的,就是完全相信。举个例子,我公司里有很多的基督徒,常年希望给我传教的情况下和我聊了不少信仰上的问题。其中一个同事在给我传教的时候这么说,“上帝是万能的,只要你相信,他能给你一切。什么是万能,比如我从高楼跳下了,只要我相信他,我一定不会有事。但是当然我不能这么挑战上帝,给他莫名增添麻烦,但是他的力量是真实不虚的。” 显然这样的初级传教方式根本无法打动我,虽然我是个神棍,但不代表我疯了,不会因为这样的一句话而被影响。然而,虽然这听起来是有点幼稚的一句话,却真实地道出了这个坚信的程度。虽然我根本不相信他有那个胆量为了传教而跳楼啦,但设身处地地放在我自己身上的话。佛家也说,观世音菩萨寻声救苦,我真的相信跳楼的时候她会示现救我吗? 现实点地说,我很难相信。但如果我不小心从高楼摔下来,如果时间允许我脑子里反应到观世音菩萨的话,毫无疑问我肯定会选择喊他救命的。因为真的没辙了,我只能求救于他了。这样的话,那我所谓对于神明和佛菩萨的信仰,其实也就非常无力了。 而就是这样的一些奇迹,让我这种脑洞巨大的人,会产生“同理可证”的想法。既然能让我感应到中奖,既然真的给我中奖了,那就真的是神明厉害了。既然神明这么厉害,那大神和佛菩萨就同理可证地更厉害了,于是,在信任上,我又为自己的信念添砖加瓦了一点。 虽然是逐步的,但我很感激,这样的方式让我不断地进步,不断地为自己带来“更无条件的信。” 中奖无疑是愉快的,而且还这么牛逼,我觉得这个梗我可以在我老婆面前吹一辈子牛了。中奖必须庆祝啊,于是找了个周末,和女票去肥佬厨师的西餐厅里吃顿大餐。 这里忘记说了,原有的那个酒吧因为政府征地的原因,搬到其他地方去了。肥佬厨师借机自立门户,自己也搞了一个西餐厅。几年的经营下来,生意还不错,没了变态的强迫症老板,肥佬厨师的餐厅我更能愉快地和他聊天扯犊子了。 吃饭过程没什么好说的,肥佬见我这么久没来,一来就带着佛牌有点惊讶。因为他知道我早期很抗拒的,看我戴佛牌后,还很得意得给我看了他的刺符。说是招财的,这几年刚开始开餐馆的时候心里没把握,所以找了个师父刺了这个招财的,说个人感觉还不错。 |
泰国的刺符当时我还不是很了解,不过肥佬的这个东西激起了我的兴趣。便问了他哪找的师父,都没听说他认识泰国师父的。厨师呵呵了一下回答的:“开酒吧是可以认识各种各样奇怪的客人的,我给你说个故事。” 厨师的酒吧是转型自原来那个强迫症老板,很多东西还保留着原来老板的那种味道。是一个正统西厅餐加酒吧的感觉,食物是以大餐为主,不比一般酒吧只提供小零食。由于一些老客人和厨师关系不错,所以这里常见到一些摩托车骑士,有老外,有当地人。 酒吧本就是三教九流的汇集地,所以认识各种行业的人群都不算奇怪。厨师本就是个话痨,和谁都聊得来,而且鬼神方面阅历很多。即使遇到泰国系的怪力乱神,他也能唠上两句。开店不久,他就认识了一个靠收账为生的大姐。别问我为啥又是收账的,我特么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个收账的,我也不想编个其他职业的了。 这大姐长得五大三粗,有点梁山好汉里母大虫顾大嫂的既视感,整个背都是纹身。不过她这纹身有点杂,除了艺术性的那种外,还有不少泰国的刺符。 关于纹身,相信国内的朋友们也有很多讲究。这类东西度娘上都查得到,我就不细说了,比如背上纹龙点不点睛有讲究。纹关帝最好要算个命什么的,扛不起的话会被砍的。任何图画文字,都是蕴含能量的一种磁场。 今年在网络上爆红的俄罗斯通灵之战节目中就常看到。节目组拿照片背对着通灵者们,让他们通过观察照片的背面,说出该照片主人的一些个人信息。这非常有趣,和泰国的一些神棍理念不谋而合。比如泰国的高僧师父们,常以自己个人的头像做佛牌,或者用自己的照片做成瓷面的佩戴物这个叫locket。 佛家认为,有修为有成就的僧侣,出入有龙天护持诸神守护。所以以高僧的头像为圣物原型,再经过加持等步骤,佩戴一个有修为的高僧的脸。就相当于出入有高僧陪着,同时享受到他的龙天护持以及神明的守护。大致概念是这样的,所以,任何图形都是具有力量的。 其实这样的道理我们国内的书画收藏家早就明白了,很多优秀的画家能够在作画时全情投入。这样做出来的画也就蕴含着一定的力量了,其实大道至简,很多事情并没有那么神秘,只是这个所谓倾注念力的概念被不被人接受而已。所以有些好的字画,在家居摆设时,是可以起到风水的作用的。 |
再把话题拉回到纹身上,纹身的时候,纹身师父倾注了自己的个人注意力去作画。这是一个念力的加成,再就是,被纹身的人,是个活人。只要是个活人,就有个人的氛围,个人场。人气能使得纹在身上的文字和图案更进一步地活起来。对于人气的运用前文说过不少养玉,养各种物件了,这里就不赘述。 从使得图案活起来这点来看,那么,所纹的图案也就开始具备其独特的气场了。这样看来,龙这种神话中的物种,就显得非常危险了。在人体上,道家讲究降龙,所以如果纹一个睁着眼睛精神饱满的龙,是否降得住就成了一个问题。从这个角度来看,点睛的龙,就比没有点睛的要危险。 那关二爷呢,作为华夏忠义代言人,在千年的香火供养下,众念的加持成就了关二爷独一无二的气质。这和我前文说的,乩童要请关二爷还需要自身做得正是同一个道理的。试着想想,背着个关二爷,自己品行不到位,他还提着青龙刀,离得这么近,不一刀砍过去才怪了。再想想,背着个关二爷,如果出入声色场所,想去做个按摩,姑娘你踩背。这一脚踩到关二爷,他那脾气我认为是绝对不能忍的。虽然揣摩神明有点自大,但相信多数人会同意我的看法。(说错勿怪,关二爷原谅。) 其实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即使是纹身,估计也看个人的磁场了。个人正能量,养出来的纹身图案估计也会更正面。这是一个互相影响的过程。 这里说的还只是普通的纹身刺青,如果深入一点探讨的话,这个话题可以变得更大。早年我听说过,纹身刺青在古代本就是被作为一种加持作用的。这些所谓的道听途说我并没有根据,也懒得去找。不过我可以说点有根据的东西。 在我这多年的练摊过程中,和月爷认识了一个倒卖东南亚文物的贩子。原籍哪里就不说了,不过现在是个新加坡人,在他的一些藏品里,我见过各类东南亚早期的好东西。其中就包括了某些族群的刺青专用的工具。工具分三段,针头,笔身,以及神像。神像是插在笔的末端的,他告诉我,这样的的刺符工具所刺的任何图案,都相当于是神像不断传输着神力所刺出来的,概念非常有趣。 再就是泰国了,泰国的刺符文化发展至今,我觉得是无人能超其右了。僧人刺符,阿赞刺符,而且说起刺符还每个都能有自家法脉的传承。每种刺符也都有着各自不同的作用。本人由于长期和这类怪力乱神接触,也在后来刺上了钻石盾经文,为了可以阻挡一切黑法的干扰。毕竟我也想小心点,各种辟邪物也不一定是每时每刻都戴着的,但刺符却可以永远跟随着。 泰国的刺符有一些比较让人吃惊的地方,就是如果刺的是神灵,比如虎王,或者猴神哈奴曼,鲁士仙师。只要师父能力够,被刺符者,八成会在刺符完的加持过程中,更甚者直接在刺符一半的时候直接被神明上身。 |
这样的情况在后期我见过不少,还有一些就是如果刺了这类神灵。在参加某些泰国系的加持法会如鲁士灌顶,或者拜师法会的时候,会被上身。虎王上身会满地爬,发出低吼声。哈奴曼上身会嘶吼敲打身体,鲁士上身的挺多样化,见过哈哈大笑的。 如果把这类文化和我们华夏的乩童文化做个比较的话,其实非常有趣。感觉他们的更方便,不需要个人和神明有多大的契合度,直接把神刺在身上,就可以达到那个与神共处的效果了。 回头说厨师认识的那个母大虫大姐,她的身上就刺了一个虎王,以及一些辅助性的经文。比如安吉丽娜朱莉身上的五条经文,明星效应嘛,反正都是刺符,刺个明星同款看起来也比较高逼格。 在肥佬厨师和这大姐沟通的过程中,他发现,原来这大姐对于泰国的东西其实并不是那么了解。而是受了她弟弟的影响,才开始在背上刺符。 大姐的弟弟也是个收账的,这类捞偏门的都喜欢找点鬼神保佑自己顺顺利利,不被警察抓。于是,很自然的,就接触到了泰国圈子。 新加坡和泰国多近啊,多接触几次,也就开始熟了。这大姐的弟弟也许真的是和泰国有缘吧,无师自通的情况下居然学会了泰语,和泰国仔沟通起来毫无压力。捞偏门的胆大,接触久了以后,他也知道了泰国的一些黑衣阿赞的东西效果来得非常快。因为他们喜欢使用各种夭折的婴儿尸体,以及横死者的灵魂来做东西。这类刚从我们世界死的灵魂能对我们的世界产生巨大的影响。 但他也不傻,很谨慎的,并没有选择养小鬼。我们常说小鬼难缠,也许和泰国这种方式所养的小鬼指的是同一个物种吧。正统佛教的圣物有点年份口碑的,价格都高,效果也不是很快,但贵在细水长流源源不断的加持力。邪门阿赞的东西效果快,死的也快。所以富有冒险精神又挺谨慎的大姐弟弟,取折中选择了由白衣阿赞所加持的一些阴童古曼。 阴童古曼,是以一些早夭的婴儿灵体为主,各类阴料为辅做成的童子金身。尤其以某些特定日子夭折的孩子为佳。阿赞们会通过法力祭炼,为做好的小金身入灵,后让信徒们请回家供奉。 这类古曼童养起来常常能够感应到和小孩子一起住的那种感觉。有些养过的朋友说,这个开始养了就要真的用爱心对待他们,因为就真的很像是和小孩子一起生活。比如喜欢玩玩具,喜欢吃零食什么的。供奉者会发现供奉物的减少,家居或者摆放物被动过的痕迹。 阴童古曼养得好,能够很好的为主人招财,避开各种危险,一切都可以感应到。我虽然没养过,但有朋友养过,所以比较相信这个是真的。 |
话说自从这弟弟在家里养古曼后,大姐从刚开始的害怕,逐渐变成好奇,再逐渐的,就入坑了。当着弟弟刚开始在家里为古曼童供奉各种零食玩具的时候,那大姐还觉得他弟弟是不是疯了。渐渐地,随着她自己也感觉到了该古曼童的存在后,她开始改观。 养古曼童的,正确的操作方式就是要把古曼童当儿子看待。所以古曼童会喊供奉者为爸爸,或者妈妈。很自然的,常出现在她弟弟家的大姐,就成了古曼童的姑姑了。 刚开始,这大姐还不适应他弟弟烧香上供的时候说什么:“今天姑姑来玩啊,你不要调皮”什么的,时间久了,也就渐渐习惯了。有一天,大姐又上她弟家溜达去了,他弟还在洗澡,客厅里有个孩子的玩具火车在开着。她有点无语,突然那火车就开到了她脚边。大姐也没多想,只是顺口说了一句,姑姑忙你自己玩。然后,那火车就咔擦咔擦地自己开走了。这也算是她的第一个感应故事了。 豪迈的人总是不拘小节的,同时也是粗神经的。大姐发现这个有趣的现象后,和她弟弟聊起来:“话说,你这童子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难道真有这回事?” “林北傻了吗,假的我干嘛买这么多零食,又不是自己吃。”她弟弟打着赤膊擦着头说道“这个像养孩子一样,我能够感应到他给我的暗示。有时候要去一些地方,如果是不好的,他会告诉我别去。我都躲过几次麻烦了。” “这么厉害,那我是不是也要去养一个?” “你养个屁,你养得活自己吗,三天喝醉一次的人,这个忘记供奉可不好玩,会出事的。”她弟弟有点不屑道。相比起大姐来,她弟弟反而是个粗中有细的人,智商这种东西我觉得是天生的,像一些天赋一样,要不她弟弟也不会在溜达泰国一段时间后就无师自通学会了泰文。 “不行,这些东西这么好,你得给我也弄一个。佛牌就别介绍给我了,我肯定会弄丢,你给我想个不会弄丢又好用,没有太多忌讳的东西去。”大姐有点耍无赖。 “那就只有刺符了,刺一些防身的辟邪的或者招财的,都不错。” 过了几天,她弟弟给她买了个机票,直接拉去泰国的刺符师父那去了。翻出刺符的案例图,一个一个解释后,大姐算是明白了个大概。泰国的刺符基本就分两大类,一类是经文,一类是神明。被刺符的,要最低限度做到对父母孝顺,不然符文会失去力量。 这个对大姐来说没什么问题,因为他俩的父母早就过世了,两人算是相依为命。因为第一次纹,她也不想花太多时间,毕竟刺符过程是很枯燥的。刺符的过程中,被刺符的那位,要全程默念“soh tah yah”(音而已,写错的话别和我较真)大意是恭请经咒,或者神灵入住身体。不能玩手机,所以如果一次性选择刺很多的话,会非常辛苦。 |
大姐考虑再三后,觉得刺一个虎王比较好,看起来比较威武。神灵之类的刺符,最好给个生日让师父算一下,适不适合。这句话是大姐说的,和我后期自己刺符时所知的有点出入。不过无所谓,也许是师父不一样,法门就不一样吧。在师父给她算过后,发现其实她并不适合刺虎王。 虎王是有脾气的神灵,被刺符者如果是个自控能力不强的人,也许会变得暴躁。但大姐不管,她就觉得好看,喜欢,非要刺虎王。那师父也就无所谓了,反正你自己要刺的,老子已经给你说了,你不听是你的事,我钱照收。 花了两个小时,终于刺符完毕。泰国的刺符基本上可惜选择红色,靛蓝色,或者无色的油。效果都一样,只是看个人喜欢。刺之前要烧香,拜神,给师父盘子里放贡品什么的,反正都差不多,然后师父开工,然后就是无聊的刺符过程,刺完后,师父会用手按着刺完后的图案开始加持。很多灵异现象都是在加持的过程中发生的,但也有刺到一半就被上身的。 加持过程中,大姐被虎王上身了。来的是非常猛的一只老虎(母老虎,笑)她弟弟尽力按住她让师父加持,然后,大姐就失去意识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发现她弟弟双臂都是昨天被她抓出来的血痕。 从那以后,大姐说,她去任何地方都百无禁忌了。有时候遇到不好的事情时,背后的纹身会发热,或者刺痛。严重时,内心里会升起一股热气,感觉得到是虎王在守护她。脾气方面倒是没发觉有多大变化,毕竟本就是一个暴走的人。 我自己后来去刺符的时候是没有感觉到任何灵异的。不过听朋友说,他在刺符的时候曾经在闭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光,光里有个人向他走过来,不知道这算不是是灵异现象。不过有女性朋友在刺符后有过一个神奇的故事。她在刺符后,认识了一个开了眼的道士。道士说看到她身边围绕着红色的经文在守护着她,但是看不懂是什么字,问她身上是不是有什么。而恰巧,该朋友刺的就是红色的经文。 |
这两天更得慢,是因为去广州朋友那溜达了一圈。如我前文所说,一切安排都是最好的安排。同理可证,这世界上没有巧合(这句是荣格说的)。哈哈哈哈,很高兴通过聊天比以前更进一步认识了自己,也处于更好的状态。希望接下来的故事,能带给大家更愉快的阅读感受。祝看帖的大家,四时吉祥,保持愉悦。 |
听完厨师的这个故事后,我开始对刺符这事有了点兴趣。吸引力法则说,你对啥感兴趣,就会吸引什么样的环境。我觉得没毛病,因为我会去找这些相关的事情来研究。新加坡的报纸是什么都登的,包括广告。常在广告页面看得到某些泰国阿赞又来新加坡了,在某某佛牌店,某月某日接受刺符等等。当然我这么理智的一个靓仔是不可能看了报纸就去找那些师父的。 因为据我所知,很多泰国的乡间无业青年,学几句咒语,学个刺符手段后,就直接披上白衣说自己是阿赞了。然后开始到处浑水摸鱼,这就是我担心的事情。泰国这块当时认识的人还不多,除了K哥也就是K哥了。 某天,我约了K哥,说想看看有没有什么佛牌,想进点货。那时我已经开始自己摆摊了,同时也在网络上小范围的开始售卖各类辟邪物。周末,我直接跑K哥家玩去,然后不要脸地住下来了。 他是个十足的泰国迷,早期去他家的时候还没这么夸张,所有的佛牌玩意他都只是在一个专门的房间内放着。这次去的时候,整座屋子搞得像个庙似的。大门,窗户,都贴着或者挂着各类泰国符文。客厅里的吊饰是一些泰国的招财鱼挂饰,每只鱼都有符文在身上。大门一打开就是巨大的神台,正中间供奉着据说全新山最大的金面佛。然后一堆的和尚金身,出名的阿赞金身。还有一个非常显眼的,巨大的藤编草人,说是供奉型的大型魂魄俑。 金面佛,当时国内市场上我所知道的,是阿赞白矿卖得比较好,通过某宝就知道了。看他家的巨大金面佛,我很好奇,以为和阿赞白矿有关,稍微问了一下后,才知道这是另一只法脉的东西,来自金面佛奇僧龙婆玟玛。 龙婆汶玛是泰国九大圣僧神兽龙婆班入室弟子龙婆nuan的直系徒弟,也就是龙婆班的徒孙了,已圆寂。这个金面佛的制作者,则是龙婆玟玛的亲传底子阿赞玉所做的。 因为晚上很闲,我和K哥聊了很多,才知道阿赞玉的来历,虽然不知道他有没有嫌弃我一直拉着他讲故事哈哈哈哈。早年,当K个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时,生活在马来西亚靠近泰国的边境,所以他讲的一口流利泰文。当年有个年长他十岁左右的泰国小哥哥,和他一直玩的很好。那个年代在那个区域所谓的国境也就是走过去的概念而已。两人喜欢去庙里玩,跟着泰国和尚学习打坐,以及经文。后来那哥哥就去当和尚去了。他也开始南下新加坡打工。 K哥是个非常大胆的年轻人,同时是个虔诚的佛教徒。有稳固的禅定基础,知道正确的小乘打坐方式。曾尝试夜间到坟场打坐,却从来没发生过任何诡异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推进,他成了一个佛牌狂热爱好者,再后来,成了一个业余的牌商。 几年后,K哥在新山买房买车,娶妻生子,一切都按正常的剧本进行。某年学校假期,K哥带着几个孩子一起去吉隆坡玩。他是个佛牌发烧友,去哪里都必逛佛牌店。在吉隆坡的某间佛牌店里遇到了早年的童年玩伴泰国小哥哥。这时候,小哥哥已经是一个中年男子了,作为那间佛牌店的常驻阿赞正给信徒加持呢。 |
两人很快就认出了对方,不消说,下班后两人在K哥下榻的酒店里促膝长谈。小哥哥名字叫yut,音译叫玉,不知道意译是不是玉。这二十多年不见的期间内,他作为僧侣在寺庙里生活了17年,跟随过很多出名的泰国师父。其中包括自己的老师龙婆玟玛,马哈苏拉萨,奇人阿赞Bee等等。后才因为个人缘分的原因,离开了寺庙,修习白衣的法门,成为了一个以修法为生的白衣阿赞。 国内的修行者我了解不多,但东南亚这边的,我听过不少。尤其是这类又做和尚又修白衣的师父,如果深入了解,每个都有点奇缘。玉师父(下文简称阿赞玉)也不例外。他常在定境中得到一些教导和启示。 大家都知道,在泰国,僧人的地位是很高的。有一次,当他还是个僧人的时候,途经泰国的某个村落。村人非常热情,然而也很迷信,要求师父赐真字给他们赌彩票。(我特么也不知道为啥又是彩票,我的故事里老是有彩票)赐予彩票这种事情哪可能会真的中呢,师父很无奈。但村人不依不饶,准备了号码非要师父抓阄。迫于无奈,师父真抓了。 事后强迫师父抓阄的那位才告诉师父,自己负债累累,迫于无奈,想依靠彩票翻身,希望师父如果有神通的话,就用神通帮他一下。这事本也就过去了,当时师父只是途径该村落,想着是要去森林里修习禅定的。几天后,在某个山洞里打坐的时候,一长发老者示现。按师父的说法,这是一位有成就的鲁士。鲁士仙师在禅定中告诉师父,他当时抓阄的号码已经让村民中奖了,师父可以在回程的时候去看看村民。 禅定中的世界我不懂,但听来是这样的,就这样搬运着说吧。在师父回去的时候,那村人像是已经知道了师父会经过一般守着师父。原来,他还真的中奖了,发了一笔财,并在梦中被告知,今天师父会经过此地,让他好好谢谢师父。这是师父在禅定中遇到的神奇事件。 还有一次,当师父已经还俗成为白衣阿赞后。某天在坟场禅修,定境中,他见到赵坤陈及Tok Raja示现,传授了一段经咒并告知该经文在阿赞玉的过去世就已经掌握。只要把经咒书写出来,并埋在车祸意外多发地段,都能使该处恢复祥和。这算是师父在禅定中被引导的一次故事。 越聊越晚,两人像有说不完的话一般,最后聊到了师父现在的处境。原来,师父还俗后一直以白衣阿赞的术法为生。然而,在泰国,像师父这样的白衣阿赞,如果不被佛牌店炒作,生活绝不会好到哪里。只能靠着替邻里们看看邪病,偶尔去寺庙帮忙做点法事之类的维生。而师父一直秉持着慈悲心的修行方式,更使得他的生活捉襟见肘,因为他居然在家里养了50多只流浪狗,光狗粮就是一笔可观的消费。 大概是单纯的修行者都不懂得生活吧,所以师父一直混得很不好。但跟着那么多出名的师父修行了17年并不是白混的,虽然大范围内不出名,小圈子里,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个法力不错的阿赞。 |
最后,一位来自马来西亚的泰佛行商人邀请了师父,去他的店里做常驻阿赞,为信徒们祈福。给的薪水不高,不过也算让师父有了一份稳定的收入。单纯的修行者并没有考虑太多,在这个佛行里为老板赚了不少钱。K哥是佛牌界的老油条,当天知道师父的薪水时勃然大怒,因为师父赚的只不过是他同行的一个零头。 于是,在努力游说下,师父终于答应,辞职,回泰国继续修行。而K哥开始在新山为师父牵线,以一个业余牌商的身份开始为师父招揽生意。这么一个小改变,师父没那么辛苦了,不用天天驻扎在店里,一年只需要来马来西亚四五次左右。收入就已经超过了他原来天天卖命的所得。 随着K哥逐步建立的客户群,师父的生活终于开始好起来。50多条流浪狗确实是一笔巨大的开销。最后,在K哥的劝说下,师父把狗只一一送出去让人领养,不过至今还有十几只跟着他。说完这些,K哥打开他的手机,把师父养狗的照片给我发了一下,还真是一大堆的流浪狗。照片中,师父长发,穿着白色T恤和亚麻布裤子,一副很悠哉的样子,怎么看也都是一个爱狗的中年男子,完全没有所以阿赞的感觉。 和K哥的沟通越来越多后,通过他,我又认识了他的那一堆佛牌发烧友们。周末没事的话,我都会进马来西亚去溜达溜达,和他们聊聊天,有时候互相交流点货,我整回来倒卖什么的。 某天又和这堆家伙在露天咖啡店喝茶,刚吃完一碗槟城虾面的我感觉很满足。这堆老哥说过几天阿赞玉要过来新山开法会了,他们准备贴金。贴金,顾名思义,就是把金箔贴在脸上。这类加持可以让人焕然一新,是非常好的人缘加持。 但当时的我无法理解这种行为,因为这类法事就相当于消耗品。加持以后,过一段时间功效就过去了,而且价格不算便宜。那时候对泰国的东西也算初步了解了,但我是个摊贩,一切以利益来考量。与其花这个钱在法事上,还不如多请一个有类似功能的佛牌不就得了。 作为这堆老油条里最年轻的一员,提出任何疑问都会有人为我解答,因为萌。其中一根油条听了我的理论后,笑了笑道:“你的话没毛病,不过我可以说一个故事给你听。” |
说话的是C君,C君和A君两人形影不离的好基友。两位都是70后末的,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平时做点粮食买卖,乐忠于收集各类佛牌,也对泰国文化推崇有加。一两个月都会跑泰国去嗨皮几天,说得一口流利的泰语。有一次两位跑清迈找老寺庙溜达,在某个小村落里发现了一个非常贫穷的寺庙。两位善信是布施习惯了,而且有钱,很快就被当成上宾。小寺庙穷啊,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玩意来结缘,也没有老一辈高僧留下了的高古佛牌欣赏,但是庙里的老师父还是为两位上宾露了一手。 该高僧修的是观火禅定,具体咋修不知道,但是老和尚能够透过点燃的蜡烛看到一个人的气运,如果这个人身后跟了点什么异界的玩意,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于是A君就坐下了,老僧一开始看第一句就是,你的脸是谁帮你做的 ,非常好,还很亮。光这句话就让A君震惊了,因为A君在两个月前刚给师父贴过金面,心里那个激动啊,觉得是遇到高人了。说了以后老僧又告诫了几句就开始看C君了。C君座下后老僧往C君的后面望了会,说道,你背后跟了一个人,长得和你有8成相似,在保护你,你知道缘由吗? C君听后点了点头,那之后就对老哥家的阿赞玉师父赞不绝口了,因为C君佩戴了阿赞玉师父用藤草编的魂魄俑。而师父有言在先,他的魂魄俑是传承自魂魄俑高人阿赞比的 ,没有用到任何阴料坟土,入法不入灵,作用也和普通的魂魄俑有所不同。佩戴久了以后魂魄俑会化身和佩戴者很像的灵体,有任何不好的干扰的话他会抵挡,抵挡不住的话他会代受。从那之后,这对马六甲的哥们就成了师父的死忠粉了。而那之后,我也开始参与了他们的法事。 话分两头,其实是我不知道怎么转画风啦,就这么硬生生的突然讲另一个故事吧。那个时候月爷和我认识了一位来自香港的藏家。这位大哥有个洋名叫马克,现在已经定居新加坡,家里一大堆的文物。对的,用词没问题,是文物,不过都是东南亚的文物。他年轻的时候是个会计,由于工作的关系,常在东南亚各国跑动。尤其是印尼,马克兄见识过东南亚人民惬意的悠闲生活后,觉得在香港拼死拼活实在是不值得。且同时爱上了东南亚的文化,于是,在20多年前选择了定居新加坡。 由于过去的阅历,以及个人爱好,马克兄开始收集各类东南亚的古物。这是位除了大爷之外我见过家里最多装备的家伙。但马克兄和大爷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他只是一个藏家,和怪力乱神没有多大关系。他只喜欢收集那些有历史价值的玩意。不过马克兄的妻子却很对我们的胃口,因为她喜欢怪力乱神。夫妻俩倒也和谐,古文物的鉴赏,可以从历史价值和怪力乱神两方面进行着手。 马克兄攻进东南亚的市场时间很早,胆子又大。曾经一个人,揣着美元,在印尼乡间挨家挨户地收购古物。这个和早年老北京敲小锣收东西的差不多,但他这个其实很危险,遇上不好的人说不准就给他抢了。 好在老哥运气不错,一直都是遇到好人。家里的马来剑至少20多把,真让人羡慕。印尼一直都是我印象中很神秘的国度,各种各样的玩意我都觉得好像附着着诡异的力量,也许是我想多了吧。古老的马来剑是新加坡一些古玩店专门拿橱窗展示的宝贝,他家里一下有了20多把,而且还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直接丢在柜子下面。我都快晕了。 前文说过,站立的马来剑是我那27样列表内的玩意。月爷是知情的,我们发现他家里有很多后心里非常激动。20多把啊,说不准就有了。当我们给马克兄解释了整个流程后,马克兄也是一脸兴奋,二话不说直接就开始试验了。可惜一把能站的都没有。 |
不过这并没有打倒我们的热情,因为马克兄的家里简直已经可以是一个小型的东南亚博物馆了,一家的宝贝。他还做了很好的分类,南传佛教的,专门一个角落。有佛足印,各类早期的铜制佛像,石佛头,舍利塔什么的。这些对我来说都没什么稀奇的,毕竟已经开始接触泰国的东西了,见也见得多了。 最让我感兴趣的,是他那藏品房内的一个非常有巫蛊味道的角落。这里有各式各样粗糙的小人雕刻品,多是黑乎乎的木头制品,黑乎乎的权杖,上也都是各式各样的小人。侧面的墙上是各种各样的面具,给我的感觉是,这特么不是非洲土著们的玩意嘛,很巫师。其中,最显眼的,就是在这个角落的显眼处,有一只很大的象牙雕刻。 牙雕我见多了,都是什么八仙过海,童子戏佛之类吉祥寓意的东西。他这个牙雕按我的话说,却是雕刻得非常邪性。 牙一端是人面龙头,有角,头上坐着六个小人。牙身上一面是两只壁虎,另一面是两只蝎子,牙尖处,又是几个小人或坐或爆着,注意看的话,非常诡异。但月爷居然一下子就看上了这玩意。 在马克兄的介绍下,我们才知道,原来,这个角落收藏的玩意,都是来自一个叫Batak族的印尼部落。整个部落已经全部灭绝了,只剩下这些古物,都是西方藏家们非常喜欢的东西。 话说这个最显眼的牙雕是印尼Batak族的巫医药罐,这个是明面上的说法,各种资料查得出的都说明,这是巫医的药罐。由于做工精细,包浆温润,月爷一看到就爱不释手,直接拿下了,虽然价格有点让人咋舌,但豪迈的人总是这么果断。入手后,我们才开始对这玩意进行研究。当然,怪力乱神如我们,如果不挖出点怪力乱神的资料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一研究,发现除了是药罐外,这东西还被认为有batak族的祖灵的寄栖。听起来和前面说的krise马来剑很像是吧,接着听。不过里面的药有点邪门的感觉。因为要用到的是人的献祭,需要用祭品的血液来和药,而里面的药除了治病外,还有通灵的作用。 和各种古老的土族一样,血液所能带来的力量在Batak族里也一样被看重。而越古老,等级越高的药罐,需要越牛逼的制材,因为除了装那么点药以外,它还需要能让该族的祖灵寄栖,估计是为了起到镇压献祭者怨气的作用(这一句是我靠个人经验瞎掰的,可以当我在瞎说不比太当真)。通常被献祭的,都是战俘,最好的是自愿的献祭者,据一些西方资料记载,很多情况下,batak族人,会俘获一些他族的孩子,进行洗脑,最后让他们自愿献祭。 世面上以及各种老外的资料书上看到的无非是木制,水牛角制的药罐。通常角制的药罐被认为是等级更高的巫医所使用的。而月爷这次收到的,居然是象牙制品的,至少,在现在所能搜索到的资料里,我们没有见过。而其包浆的古老,让我们联想到,这应该是该族地位极高的大巫所使用。光查到这里的时候,月爷都快乐傻了,就其稀有性,以及证书上的200年前艺术品,都够她爽上一阵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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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资料是我闲的时候自己搜索的,可以结合上图照片看看,也许会觉得很有趣,虽然只是俺的脑洞大开。 首先,这个族人的药罐图腾是一个类似巨蛇的人面蛇身的巨兽,在巨兽的头顶,坐着一些小人,据西方资料显示,这些小人都是该族人的祖先,其祖灵,骑着巨蛇,所构成的图腾,让人感觉像是人和远古的神灵配合着在看护着这个族群似的。那么,看到这样的一种巨兽,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和我们华夏的龙图腾有没有关系。搜索过资料后,俺觉得,应该就是我们华夏的烛龙了,又叫烛九阴,具备神格的远古存在。以下资料来自维基百科: 烛龙,据《山海经?大荒北经》所载:“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是烛九阴,是烛龙。”而在〈海外北经〉中也有类似说法:“锺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瞑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钟山下。”两段文章虽不同段,但同样以开眼为昼、闭眼为夜的记载十分类似,所以郭璞在注中便认为烛龙与烛阴乃是同一物。 《淮南子?地形训》中也有言:“烛龙在雁门北,蔽于委羽之山,不见日,其神人面龙身而无足。”可见烛龙与山海经中的一般兽类不同,虽然编排在海外、大荒中,却是份属神格。 归根究底,这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存在,虽然不知道是否就是在蛮族被供奉起来的烛龙,但看着真的像是那么一回事。特别是月爷的那个药罐,图腾身上有类似中国结的图案,当时证书上也提及这个,怀疑是华人的传统被该部落学习了,其实说起来很有可能是。因为该部落的低级药罐也使用中国的陶瓷为罐身,而盖子是他们特别加工的,也是看起来一定会有小人坐在上面的形象。 这些脑洞和资料也是我闲的蛋疼的时候找的,当时在月爷拿下这个药罐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比较有趣的事情。 |
当时在马克兄的家里谈好价格后,月爷喜滋滋地抱着她的药罐子,很愉快的把玩。我突然有个想法,就是这玩意是个代代相传的牛逼物件,会不会有所谓的刀枪不入的功效呢。一边想着,一边喊了马克兄借来了一把美工刀。乘着月爷还抱着把玩的时候,我在她后面揣了一撮头发,直接就一美工刀下去了。 神奇的是,居然没有切断她的头发。马克兄在一旁傻眼了,我也傻眼了,尼玛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吗,这就遇到反切割宝贝了吗。这时月爷也反应过来了,知道我在干啥,她也都有点期待,等着我下第二刀呢。 当我把刀刃转过来再认真看了一眼后,顿时那个心情就没了。因为我用来切割的那一截美工刀刀刃,不知道马克兄曾拿它切割了什么,完全被磨钝了。当我用后半截新的刀刃切割时,头发断了。 马克兄有点不解地接过美工刀,看着那前半段被磨得非常钝的刀刃说道:“我真的没印象我有用这把刀切割过什么东西,居然磨钝得这么厉害。” 小插曲就这么过去,显然以结果来说,这肯定是个不合格的反切割宝物,因为第二刀就不行了。但是,我脑子里想到的却是,也许第一刀是因为那个药罐的力量而造成美工刀变钝的。当然这只是脑洞,不过以我对鬼力乱神的理解,很多物件在先决条件并没有被人们认可的情况下,是会发生点诡异的。 这个也许涉及到量子力学了,我不想深入解释,只是觉得,我们的意识可能影响了那个结果。当我们没确认刀刃的锋利程度时,它体现出了头发不被切断的现象,而观察结果时,刀刃是钝的,一切很合理。于是再次用被我们确认是锋利的刀刃切割时,头发也很合理的断了。一切都很合理,却似乎在我们还没惨入个人看法时(不确定刀刃是不是锋利的),发生了奇迹。也许是我多想了。 |
自从我工作后,和以前的一些老同学们的联络变得比较少了。工作日,基本都是两点一线,累得够可以了,完全懒得出去聚会。还得陪女朋友,和父母打电话什么的,玩耍的时间变得很少。 而当我开始走赌场后,我的时间就变得更少了。前文说过,在我刚开始练习呼吸禅定进赌场的那个阶段,是我最认真练习的阶段。我的感觉变得非常敏锐,我能够很敏锐感受到气氛的变化对心情的影响。以及和我对话者的状态,这个当然没什么神奇的,可以通过对方的语气表情以及叙述的事情来判断,这是当时我对这一个现象的评估。但现在回想起来,也许并不光是理性判断吧,也许真有那么点被我感知到了的意思。 在我开始训练呼吸后的某个周末,一个老朋友约我去酒吧玩耍。很久没有去这些地方的我兴致勃勃地去了。这次去的是一个中国年青人开的小酒吧,酒吧里都是些学生,很少有工作人士。我朋友因为做的是学生中介,所以偶尔会来这个地方玩耍。 认识我的人,都说我看起来会比实际年龄显得要小。而且我还清秀,估计也被酒吧老板认为我是学生吧,可能以为我又是我朋友的新客源。他一边招呼着我们,一边不断地告诉我,这里有很多小姑娘,让我以后多来这里玩。我点点头,客套了几句后,就和朋友聊开了。 我对酒吧的概念其实更喜欢客人年龄层大点的那种,就如我之前打工的那个强迫症老板那样。因为大家都自己喝自己的,没多少破事。不知道是不是这种想法天生就招麻烦,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都是学生的地方,各种荷尔蒙冲脑无法发泄的家伙都在这里活动。这次,就让我遇到了一个。 前面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写这些,总觉得好像废话太多了,不过算了,还是写一下。如前文说的,我在这个阶段是最敏感的。包括在酒吧了,谁在偷瞄我们桌子什么的,我都感觉得到。包括一些不大友好的眼光。 我和朋友坐着喝了两个小时左右。我们一桌只有三个人,期间有酒吧里工作的小姑娘过来搭讪。这种是新加坡的一些酒吧习俗,店里工作的女孩子会找客人搭讪,然后要求客人请她们喝“Ladydrink”从中抽佣。如果能让客人开酒什么的,她们都会抽成。泰国也有这类文化,不过泰国的,或者一些大的新加坡酒吧会比较规范,不让人反感。 这次的小酒吧是非常迷你型的中国人酒吧,这里卖酒的小姑娘们很多都是在读的中国留学生,晚上出来兼职卖点酒补贴生活费什么的。这些本来都没毛病,毛病就出在,她们只是兼职,并不是职业的。所以在这个地方打工的同时,她们也很自然的和同龄人打成一片成为朋友什么的。 我是不会在这方面花钱的人。一来我早已过了渣男期,现在很稳定,来酒吧只是想和老友聚一下而已,根本没有和小姑娘谈人生的想法。所以在小姑娘吃过几次闭门羹之后,我就感觉到似乎有不友好的眼光从我的正对面传来。 虽然我也当过伪流氓一段时间,但毕竟现在年龄也不小了,我不想惹麻烦。找了个借口说感冒刚痊愈,空调吹得我脑子不舒服,和朋友对调了一下位置。这样不友好的眼光就无法直接投到我身上。在敏锐的感觉里,其实我明白就是那几个小姑娘讨论我,使得同座的一些男孩开始向我行注目礼。 虽然故意换位了背对着他们,但该来的还是来了。也是一起喝酒的朋友无聊,给他他们制造了个机会。朋友A在聊天的过程中,顺手抄起桌上的几个杯垫,当飞镖射着玩。还没一会,我后肩就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我是这么迷信的一个赌徒,肩膀有灯火,这么重的拍了一下让我感觉非常讨厌,这还怎么让我继续去赌啊,不得休息几天了。 刚转身,就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拿着一个杯垫,气势汹汹地问道,“这个杯垫是你丢的吗?”刹那我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他背后那张桌子旁就站着刚才被我拒绝请Ladydrink的女孩子。真是年轻气盛,我暗叹了一下后回答道:“不是啊,咋了,哪~只~眼~睛~看~到~我~丢~了~?”最后几个字我故意放缓语气。 |
当然我依旧保持着笑脸,因为脑子活动很快的我,早已想好,这次要微笑着装逼到底。小男孩靠近了以后,才发现他的装逼行为也许踢到铁块了。因为我只是脸看起来比较小而已,身形比他大至少两号,只是一直坐着,看起来并不明显而已。 同桌的两个朋友马上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笑着问道,乍回事啊,这小哥要找你买ladydrink吗? “哈哈哈哈,不知道啊,我虽然叫基佬,但是这么瘦弱的孩子,我怕把他干死了。他说他在寻找把这东西射他脸上的人,不是你射的吧?”我笑道。 “那怎么能啊,我像是随便乱射的人吗?”朋友A摊开手做装傻样。 这时朋友B来劲了,本来就是大嗓门,越过A,跑到我面前。一把就把那孩子拽得差点摔倒,直接砰地一声甩到我们桌子靠墙的角落里去,边笑边说:“人家孩子过来给我们三个敬酒的吧,哈,对吧孩子。”那装逼孩子的脸唰一下就全白了。 我的脸长得不吓人,但AB两位就不一样了,一凶起来嗓门又大,气势上就完胜了。早年我们混迹私立学校的时候,我是卖假病假单的,他们两一个倒手机,一个卖假文凭,都不算什么好鸟。私底下我们都知道,其实大家家里都不容易,难兄难弟都是互相帮助着过,所以很多事情上默契不错。 在新加坡的留学生,晚上混迹酒吧夜店的,基本上8成都不是学习的料。要么拿新加坡做个跳板,准备混一段时间后转去欧美,要么就是单纯的二代,晚上没事就和一堆朋友出来喝喝酒什么的。这和我们这些要绞尽脑汁想办法赚钱维持生计的不一样,首先,在遇到事情的时候,胆量上就有很大的差异。 当那挑衅孩子被朋友B甩到墙上还有点懵逼的时候,他们那桌终于反应过来了。有几个孩子开始有点犹豫地站起来。我心里顿觉好笑,就街头打架方面,其实最讲究的就是一胆二力三功夫。虽然他们那桌看起来又七八个人,但明显已经胆寒。而我们三个对这种事情都是抱着既然发生了,就彻底点吧的情绪,如果真的打起了,估计也是几分钟之内就能解决的事情。 这对我来说是很有趣的一个体验,因为那是我的敏感期。我可以感觉到气氛里,他们怯懦的情绪,也可以感觉到我们这桌“干死你们”的小团队意识。就当我准备一椅子砸过去的时候,酒吧老板紧张兮兮地跑了过来。表情复杂地打着圆场,想安抚我们的情绪,估计看出来我们三个都不是软脚的角色,而这事是由他的店里的兼职小姐惹出来的。想必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砸坏东西我们也不像是会赔的样子。 在老板的劝说安抚下,我们看着那过来找茬的孩子,把三扎Tiger啤酒现场喝完后,这事情才算是过去了。那堆孩子悻悻离去后,我们也不想多待,毕竟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嘛,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杀个回马枪。另外找了个露天咖啡店,叫了两盘罗惹(新马黑色的沙律,勉强这么解释吧)又喝到深夜才回去。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简单的过去了,没想到就这么一次逼人家喝酒,还搞出了个下集来。 |
下集发生的时间并不久,在过了大约两周后的某个周末凌晨两点左右。我接到了一个来自朋友A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抱歉,大意是这么晚打给我很抱歉,但是现在可能有一个群架,需要我过去充场面,虽然八成打不成。我问过地址后,一边换衣服,心里一边骂了自己一百遍,干嘛不关机啊。这种时候喊去充场面,吃力不讨好,还他妈不好不去。 双眼惺忪的,我打了的,来到了他们所说的,芽笼四十巷。芽笼是新加坡的红灯区,不过这个四十巷却是个住宅区,靠近一条看起来有点像小河的露天水渠。另一边是整排的洋房,他们约架的地方就在水渠和洋房中间的空旷区内。 我下了车,看到AB两位,一个年轻人,还有一个看起来稍微年长我们几岁的老脸的男子,姑且叫他C吧,年轻人是B的表弟。看我来了,AB两位很高兴地介绍我给其他两位认识,然后说起今晚的所谓突发状况。 事情的幼稚有点超出我的想象,这次所谓的约架事件是由B表弟引起的。B表弟刚来新不久,那天晚上刚好周末,第二天不需要上课,和女朋友一起唱K玩呢。K房过道中遇到了和他女朋友不睦的一个妹子,两个妹子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就吵起来了。B表弟为了显示自己的男子气概,很勇敢地维护了自己的女朋友。争吵期间还自我感觉非常男子气概的,在对方妹子要伤害自己女朋友的时候挺身而出,挨打不还手。然后露出一副:我就是这么酷,不打女人,但是,没有人可以伤害我女朋友的韩国呕像风。 然而对方妹子也不是只有妹子,人家是一堆人一起玩的,男男女女的。于是B表弟就被打翻在地了,在B表弟的偶像风下,他女朋友的包还被对方戏谑地抢走了。落下了,想要包,到我包厢和我道歉就还你之类的狠话。 B表弟刚来新,除了会把妹之外,势孤力寡,但这都不打紧,他有个逗逼表哥在嘛。AB两位因为都在做学生的生意,一直都在这些夜店混迹,认识然后怂恿一些不会读书的年轻人转学去他们的九流私立学院,保证拿到文凭的那种。据说能开出函授什么北弗吉尼亚大学的野鸭文凭。反正因为工作关系,两人一直都泡在夜店和各种K房里。 一接到电话,B和A两人带着酒气,风风火火地就敢过来了。B表弟一副受伤的man汉在K房里等着表哥。一见到AB两位就带着他们赶到对方包房去了。一开门,居然有两个是上次在小酒吧里装逼的年轻人。醉醺醺的两个逗逼直接就一人一脚踹上去了,房间里人很多,一群年轻人作鸟兽散状。把人都打跑了以后,发现包没抢回来。 这时候B表弟的女朋友接到了对方的电话,约架,在芽笼四十巷。听到这的时候我是浑身地恶心啊,大半夜叫我出来就为了几个孩子的破事。特么的不会报警啊,同校的同学又不是找不到人。可是偏偏还是叫了我出来,我看看那个老脸的C,也是一脸无奈,估计也是睡到一半被喊出来的。 |
AB两位显然对这种无聊事也感到很无语,无奈自己把人打了,如果就这么不管的话,表弟的女朋友在学校可能会有点难混,表弟的脸也很难搁。所有一时冲动是上了贼船,几个奔三和三十出头的男子就这么大半夜的和一堆十七八岁的孩子约架了,这种奇景估计也就我能遇上了。 “我也是看到刚好是上次那几个年轻人,一下就冲动了。”B讪笑着说道。 凌晨的新加坡有点冷,我哆嗦了一下:“待会吓唬吓唬他们,然后把包拿回来就算了吧,又没多大的事。” “是啊” “是啊,差不多就好了。”很明显我们几个人都觉得这样的约架太傻逼了,都想快点回家。可B表弟却好像一副要死战到底的样子。在我来之前,他就命令女票回家,说这是男人要办事,女人少管。听得我一身的鸡皮疙瘩,感情已经把自己定位为江湖人士了吧。有时候,代沟可能不在年龄,因为我觉得我年轻幼稚时,也没这么傻逼这么出戏。 算了反正我们几个都打定不打架,把包要回来就算了。老脸的C买了一罐玻璃瓶的星巴克咖啡在一边喝着,我和A一边讽刺B一边等着对方的到来。 当我们看到从三辆的士下来的一堆人之后,马上发现事情应该是不能善了了。因为带头的那个家伙看起来非常魁梧,明显是猴子们请来的救兵。 撇开打架技术不说,让我从身形上评估一下可见的战斗力吧。如果满分是100分的话,我和AB估计在80左右,C比我们矮点,但也壮,从外观上感觉比我们几个高的还猛。而对方带来的这位,我能给他95分,那是又高又壮一身的腱子肉,一副打不动的样子。然后后面跟着十来个瘦皮猴韩风战5渣,不过在壮汉的个人光环加成下,可能达到6了吧,其中上次找茬的家伙也夹杂在其中。 我们心里都明白今晚八成是不能忽悠两句就解决了,AB两人往前靠了一下,C默默地把星巴克的玻璃瓶递给了B,我环视了那堆战5渣,明白如果一会打起来,这堆就是我的菜了。 事情的发展和我估计的差不多,那壮汉以上来一开腔,居然是闽南语,但很明显是模仿出来的。根本就不是新加坡人讲的那种口音,是翘舌者勉强学的胡建口音。由此可以判断,是国人在新加坡跟着这边的“私会党”混的家伙。刚说两句,他开始偷袭,一拳头朝站在最前头的B砸过去。 B是老成精的家伙,早就防着他,测过身体,直接就把藏在背后的玻璃瓶往他头上招呼。就听着哎哟一声,我知道该开始了,和C两人护着AB对那壮汉下重手,不让其他人干扰他们二对一。这两个逗逼配合着揍一个脑门刚被玻璃瓶招呼的家伙完全没问题。 而这时,最傻逼的B表弟,居然和对方的某个男子指手画脚地开始讲道理。壮汉很快被AB两逗逼放倒,然后我们朝着那堆战5的孩子们扑去。街头群架时,胆量和力量是绝对的优势,即使对方人多,但他们不齐心。有些躲在后面吠着,有些在在前面挥着完全没有经验的拳头,没两下,就被我们打趴几个,剩下的几个退到了后面不敢向前。 这个时候傻逼的B表弟还在和对方理论,对方乘他不注意,一勾拳给他肚子来了塞了一拳,直接就把我们队伍的战五渣打得蹲在地上。B护短心态,马上朝他表弟奔去,对方见势不好,拔腿就跑。我听到后面有声音,一回头,刚才被下重手打趴的壮汉居然又站起来了,朝我们走了过来。 |
虽然新加坡是整夜灯火通明的,但芽笼四十巷这里还是有点暗,他一脸血的样子看起来蛮恐怖的。他身形比较魁梧,我不想一个人和他靠的太近。算好距离,一个侧踹卯足了劲,直接一脚后跟捅在了他的心窝上。2005~06这两年时间里,我在新加坡散手国家队里训练。这个侧踹是国家队从我们国内沧州请过去的周教练亲传的实战技巧,当时我每天光训练这一踹都花了半小时以上。普通人很难受得了我这么一下。就听他闷哼一声,我感觉像是踹到了厚轮胎上似的,并不是什么灵异事件,因为他非常壮。 这一腿的效果还是不错的,他被踹翻在地上哼哼,我们几个又围过去一顿爆揍。那时候大家都是打红了眼的,几个战五渣看我们又在围殴他们的援军首领,吠着又围了过来,但是却没有一个敢上前。这次对壮汉的暴揍我也下手了,别人打得重不重我不知道,我是下重手了。当他翻过身成伏地姿势时,我直接几个鞭腿往他肋骨处狠狠地抽过去。壮汉被再次撂倒后,我们又顺手收拾了几个围上来的战五渣。 可是,神奇的是,那个壮汉再一次又站了起来。我不知道他是傻呢没被打够,还是哪里不对劲。当我们再一次把他狠狠干倒在地后,他的衣服都被打破了。我看到了他满背的泰国刺符。没打过架的可能不明白,真的打架是非常累的,消耗体力极为严重。除了我平时还有锻炼没累得那么严重外,ABC三人都气喘得不行了。我们的战五渣B表弟还蹲在地上。 这时候,附近的保安发现了我们,吹着哨子开始吆喝。我们怕警察赶来,乘着夜色,狂奔着顺着小路撤了。B表弟这时刚缓过来,还打算继续和对方互骂,被B一大嘴巴抽过去,才不敢作声,跟着我们跑了。 整个过程估计也就十分钟不到,当我们狂奔着撤离的时候,我发现那个壮汉又一次摇摇晃晃地被扶起来了,简直不可思议。我想起了早年听几个练泰拳的朋友说过,在泰国,不少拳手会找阿赞师父们做一种拳手间很流行的刺符,刺完以后会变得异常抗打。有些拳手看起来身上没有图案,实际上在背上已经用油做了隐形的刺符。凡是做了这样的刺符,普通的拳手都很难把他们KO。并不是说挨打不痛不伤,只是会在某种程度上减轻他的伤害,而不容易晕厥。 泰国的术法从来都是双向发展的,你能下降,我就研究解降。有抗打的刺符,就有破法的刺符。职业拳手们也流行把破法的刺符经文词在自己的拳头上,这样就能打破对方的符文防御。感觉像是一个有矛一个有盾的样子。(不要和我谈一龙,人家毕竟是职业演员) 事后,B觉得很抱歉,请我们吃了顿火锅,事情就算揭过。B表弟可能意识到自己傻逼了,吃火锅那天没出现。而他女朋友怎么拿回包什么的,我们一个都不想关心。 |
说起抗打,我们国内民间也有这样的传说,比如强盗水。过去有小偷被抓,围殴到不能动,丢着不管,只要给他点水喝,马上就会恢复过来生龙活虎的。传闻有这样一个配方,真假不知道: 强盗水。迷信说强盗抢劫财物,被人家打他不痛,跌他不伤,甚至把手和脚打断,强盗只要喝点儿水就能走路跑掉,人们说他有铁牛水,其实是药力。方用:癞蛤蟆一只(背上有麻点子的为佳),取大蒜子塞入其口中,用布包蛤蟆倒挂三天自死。取大蒜子埋泥土中长出苗来,摘大蒜子储瓶备明。用时将一片大蒜放自己口内,不要吞下,人家打你不伤不痛。如未放泥中长苗的,一身发胀难受(孕妇忌用)。 以上配方当年被传说是揭秘梅山的铁牛水配方,我看过后就呵呵了。梅山教是民间法脉最齐全的一个派系。其铁牛水的水法,讲究的也是一个“信”字。学铁牛水的,都是入门弟子才有资格被传授的。从练习画符开始到训练身体,都有一套非常严肃的仪式。最后在挨打的时候,能把受到的打击转嫁到自己祭炼出来的铁牛上。以下章节摘录自中华武术百杰晏西征先生的阐述: “学练完铁牛水后,师父又陆陆续续地教了一些其他的练水方法。这些练水的方法一直被自己视为珍宝,直到我出师后自己开场授徒,也是非人室弟子不予传授,大部分的学生与弟子只教其桶子功。后来在我的教武生涯中却发现,有一些只练桶子功的弟子,在抗击打能力上与练习铁牛水的人室弟子竟然相差无几,由此我对铁牛水的效果有了那么一丝怀疑,也让我从盲目地照本宣科转为想要究其本源。为此,我抱着学习与研究的心态,与一些信仰梅山教的传统匠人(如补锅匠、阉猪匠、铜匠、猎手、牧鸭人等),带有巫医特色的专业“水师”,以及梅山地域从事宗教活动的道士、法师等进行切磋,通过与他们的深入交流与探讨,并对各家练水方法与符咒进行比较研究,使我对这些神秘的“符水”有了更深的了解,从中也发现了一些“本经”上没有记载,师父也没有讲解的东西。就拿铁牛水来说,大家都强调一个“寄”字,说“符水”的作用是“寄痛”,是将伤痛“寄”开,从而在受击打时能起到防护作用。至于桶子功与铁牛水本来是两个不同系统的功法,将两者结合在一起,却有着相辅相成的效果,这是拳家将符水在实际运用中拓展而成的。而梅山拳师对铁牛水的侧重与发挥就是将它与武术中的桶子功相结合,从而提高抗击抗打的训练与运用效率。 铁牛水所强调的“寄痛”,完全是一种对精神与意志的锻炼,使练习者坚信,通过符咒的影响可以将外来的打击“寄”到自己所炼出来的铁牛身上,从而抵消伤害。“练水”者认为,“符乃契神之物”,符咒可以与祖师和神灵沟通,并得到祖师和神灵的帮助。因此,也就有了信则灵,不信则不灵的说法。这种强烈的信念,可以从精神层面上提升人体的潜能,使人在训练时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而没有加入铁牛水而单练桶子功,只要有强烈的成功意愿,吃得苦,耐得痛,舍得流汗,其抗打效果自然也不会差。” 很多时候,仪式的目的就是加强信徒的信心。不少民间术法传承人并没有很高的文化底子,对于自己所掌控的技术多处于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状态。但是却对自己的信仰丝毫不怀疑,淳朴的人操作起这些民间术法来,效果往往比聪明人要好得多。其原因,都是这个“信”。 不管是信神的力量,信自己所持经咒的力量,信自己天生的命运,还是信科学。只要是发自内心的相信,就会产生一种力量,很多奇迹都发生在信的基础上。 |
接下来写的,峰哥见笑了,哈哈。 既然说到怪力乱神的功夫,就不得不说说这个了,我早年刚开始接触武术的时候,学的是芦原空手道(极真会系统的实战空手)。我的师父是个绑着辫子络腮胡子的张飞脸大爷,今年也差不多快七十岁了。早年于新加坡的雇佣兵兵营里任教,教尼泊尔雇佣兵实战技巧的。他提倡拳拳到肉,训练起来也非常直接,包括个人性格也是传说中的张飞型粗中有细,偶尔还会去其他武馆切磋一下什么的,我们戏称踢馆。 这里说的就是某一次师父的踢馆故事。早期师父师承自新加坡极真会,后来自己跳出来开馆后被芦原会馆吸收。几十年的练武生涯也让他认识了很多的武痴朋友,新加坡的经济环境使得不少新加坡人在李小龙的年代就有闲暇,在兼顾工作家庭的同时,还有时间练武。所以也产生了不少现在的老年武痴。 故事就发生在师父的某个师弟身上。虽然师父跳操了,但我和这位大叔见面时也是喊他师叔的。该师叔是个典型的武痴,他所学的各种武术,如果把黑带段数都加起来估计快二十段了。学过空手道,跆拳道,柔道,合气道,太极,太祖,泰拳,咏春等等等。。。。反正想的出的他基本都学过,而且还都学到了一定水平。似乎是在寻找武学的最高境界的他,终于在前几年找到了他的归宿,某新加坡合气道高人。 高人有多高呢,据说会隔山打牛,日本叫空气摔,中国叫凌空劲。想笑的先别笑,我知道有涉猎的朋友想到了国内的太极凌空劲闫芳,先别笑,待我把这个故事说完再笑不迟。原来这位武痴大叔,在跟随了这位合气道高人一段时间后,被合气道高人用空气摔丢出去了。啥意思,就是武痴大叔要攻击他师父的时候,他师父用手在他面前一晃,武痴大叔就飞出去了。 这是什么情况,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啊,估计这是当时武痴大叔的心里写照吧。那天后,武痴师叔就跟定了他的合气道师父,鞍前马后的都是他的身影。终于某一天武痴师叔和俺师父喝茶的时候聊起了他的合气道高手师父。那个崇拜啊,简直是快把他师父搬到神台上供奉了。 然而我的师父非常不屑,一听之下第一句就是“骗子”。是可忍孰不可忍,两个加起来都百多岁的大爷在咖啡店当场就吵起来了。武痴师叔大怒,直接喊我的师父去他武馆,让他师父当场表演。俺师父也是个活宝,马上答应直接两人就去了。 到了武馆,说明来意后,该师父面有难色,但沟通了以后,勉为其难的接受了挑战。挑战方式是,我的师父双手环抱着合气道师父,由他发劲,如果有办法把人弹飞就算赢。俺师父就是个野人,却也不含糊,双手稳稳地抱着,等他发劲。合气道大叔花了大概10分钟时间,大吼了许多声,然而却一点用都没有。完全没有办法弹飞俺师父。武痴师叔很无奈,纠结了许久,但还是觉得自己师父是最厉害的。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当师父和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国内和新马各地已经有不少所谓的凌空劲在江湖上讨生活了。我也没啥说,顺势拍了师父马屁道,“师父啊,别说那玩意是假的,就是真的也不是你对手啊,毕竟我们是实战型的空手道啊。”但是接下来师父说的话却让人觉得有点马屁拍到马腿上的感觉。师父说,“我不敢确定那个是假的,虽然当时确实没有感觉到什么劲力,或者暗劲什么的。” “怎么说?” 师父又道,“首先,你师叔本身就算是个老高手了,各类武术都精通,这样的人,本身是不会那么容易被作假的忽悠。那为什么他还会选择相信那个合气道师父呢,考虑过没有。这要这是其他人说他师父会凌空劲我还真不信,但这个是我几十年的师兄弟,知根知底的,他在干什么我都知道。又不是想赚钱还是骗人,那这样的话也许就真的有让人相信的地方了。也许还真的跟他师父得学了合气道才感受得到吧” 同样的故事,后来在国内的闫芳大师身上也发生过,太极宗师,凌空劲,自有一班死忠的学生跟着,对师父深信不疑,崇拜有加。真的只是江湖郎中讨生活吗?后来我认识了某功能人士,并靠此为生。有一天,在该功能人士的空间里看到了这么一句话“凌空劲,是真是假难说,但如果是真的,也得跟着该师父学习一段时间,他所练的凌空劲才会对你有效。”啥意思,居然和我师父想一块去了,也许真的得练习了他们的功法,这样的功能才会有效吧。 |
在打架过后,我手受了点伤,肿得和猪蹄似的,阿忠看到后被他讽刺了半天。那天去拜神,伯爷降乩后没有要责备我的意思,反而和我开了会玩笑,最后告诫我这段时间别去芽笼。其实我除了和朋友吃榴莲会去到芽笼之外,能去芽笼的机会真是少得可怜。 打架的事情大爷并不知道,在打架事件过一段时间后的某天,我在家里一边吃饭一边看动漫的时候,接到了一个老朋友的电话。说想介绍一个客户给我,是他国内的一个哥们,遇到了点邪门事情。没过多久,就有个人加我VX了。 这哥们说话很直接,一开始就说需要一个非常给力的护身道具。这情况有点特别,听语气就知道不是普通的辟邪事件那么简单。当然,越明显的问题通常越难解决,譬如已经鬼上身的,或者已经疯了的这种事情我是不接的,因为我卖东西的,更倾向防御系不是治愈系的。很多人不明白这里的微妙差距,作为一个比较专业的物件收藏者,防范于未然是办得到的,但如果是已经出了状况,除非是人在新加坡,不然俺是不愿意去淌这麻烦的。 但没辙,老朋友介绍的,还是个小土豪,我心想实在不行就让他飞过来吧,反正土豪是不介意机票的吧。心里有了谱以后就让他开始说说情况了,原来,该小土豪家里是做矿产生意的。但是他不想接手家里的事业,就投资了些店,做的生意也有点杂,反正就是有钱嘛,任性,想做啥做啥,而且居然还都让他赚到钱了。和朝酒晚舞糜烂富二代不同,这个富二代是个和他爹杠上了的货。 生活的主要目标就是为了赚比他爹更多的钱,还绝不涉及矿业。几年下来,也混得顺风顺水。不愧是福报厚的人啊,我那时听他吹完后不禁感叹道。只是这个好运,终于在他踏入饮食业这块以后,被硬生生地打断了,也许该说他是自己作死吧,反正就是遇上让他头疼的情况了。 小土豪自从出道以来,一直都是暴力开拓自己的事业,也一直都锋芒无阻。他爹有个御用玄学高人,每次开拓疆界的时候都会专程请高人从香港飞过去给他掌下眼。但小土豪不吃这套,他爹越用的他越不用,总想着能混出出自己的风格。长期的一帆风顺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就是老子是天之骄子,做什么都如有神助,除了做法霸道外,听他说起,其实的做事方式也没太高调,算是中规中矩的。但不管怎样,觉得自己是天之骄子这样的一种自我意识,终于给他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这一年的年头,小土豪开始跨入饮食业,开海鲜楼,第一家成功,于是想开个大的。这时有个中介介绍了一间规模较大的酒楼,想要脱手。而且价格只有市面上的一半,要说不动心是假的,但小土豪也不傻。做了点调查后发现原来的老板疯了。想必是突然的意外让他们家人想脱手吧。倒也有人给说过是不是风水不好啊,但他那时正是自信心爆满的时候,觉得即使风水不好,到他手里也镇得住。没有考虑太多,直接就拿下了。 重新装修过后,海鲜楼开业了,刚开始的时候各种促销各种活动也搞的风风火火,营业额还不错。可是这些一过,马上门可罗雀了。一整个酒楼一天还做不到五桌客人,都靠他其他的生意撑着。虽然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老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这时候老土豪受不了了,让小土豪自己小心点,这地方能做就做,真不能做就脱手了吧。话说虽然小土豪处处和他爹对着干,不过看得出其实是想在他爹面前证明自己而已,并不是那种不把父亲放在眼里的二逼富二代。当真还就开始物色下家要把店给转让出去了。 这不转不知道,一转才发现原来这间店是这么难脱手的,三个月无人问津。深入一调查,发现居然前几任老板一个车祸挂了,一个在家自杀了,另一个就是上一个把店名转让的,疯了。这下惊呆了,但这事他不想找他爹的玄学高人,两个原因。一是小土豪早年根本不信这些,见他爹请人家来的时候奚落过该师父。二是也怕家人担心,想自己料理了这事。最后通过朋友介绍,问来问去问到了我这。来龙去脉说清楚了以后我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想弄个给力的防身物件先预防着,而自己那边就想办法把店给转掉。 看在他是土豪的份上,我也不能给张符就算了啊,物件往高逼格给他整了。整了个顶级老师父加持的绝版物给他。朋友们就别问是啥了,因为他交代过我别公布物件。给他寄了个最快的国际快递,反正运费他出。带上后他觉得神清气爽,动不动就拿出来把玩,同时因为开拓了他的未知领域,而且逗气相投也和我成了朋友。一直没把酒楼顶出去的他也很烦,便咨询了我对于他那酒楼的看法。 当时在听过他的说法后发现,第一任的老板其实做得很好,直到第二任开始,才问题不断,几乎每个老板都没有好下场。于是我估计是被人摆了局了,但摆下后就没有解开过。说了意见以后,作为年轻人,好奇的小土豪真的跑他店里去看去了。 原来这座海鲜楼是座独立建筑,有自己的停车场,不过是露天的,算是比较宽敞的一个酒楼,坐落在郊区,反而另有一番风味。小土豪把精力注意到所有和“老板”特权有关的事情上了,居然还真给他在老板专用车位的车道上给挖到了一段黑色的玩意。 埋的地方就在路中央,而这条道除了老板,还真不会有人停车。他平时碍于麻烦,也从来不刻意把车停到该处,而且生意不好,不会有停车位不够的情况。那段黑乎乎的玩意是用防水塑料膜包着的,挖出来的时候一股腥臭,把他薰得快昏过去了。就在这时,身上佩戴的那物件突然发热,他马上警觉,这是个不干净的玩意,立马丢到了一边,自己跑掉。 一阵惊慌后,小土豪给他爹打了电话,老土豪知道了具体情况。马上给香港那边的大师说了,大师让他啥也别动,第二天一早就搭飞机赶来了,售后服务真是周到啊,金钱的力量就是这么牛逼。 大师一到,拿着这玩意念念有词了一会,就把这玩意给收了。一切搞定后,大师顺便望了望小土豪道,你的运气真好啊,换个人,昨晚就中招了。当然小土豪是不会表示出他身上带着辟邪的物件,毕竟他是“不信怪力乱神”的嘛。但当那位大师开始说起这腥臭之物的来历时,小土豪还是凑了上去。 大师说,这是一个蟒蛇皮捆着的骨头段,里面禁锢了一些不好的东西。长期接触,或者长期从上面经过,会触怒里面的玩意。好在小土豪的习惯是随便停车,从来没正经地把车停在老板专属的车位里。也是福气所致吧,冥冥之中自有庇护。小土豪的爹是个深信因果的长者,长期做善事的老好人。事情处理完之后,就让大师把该酒店的局给破了,然后直接把酒楼给收了,也不再脱手出去了。 这个小事件后,我才感觉到,自己似乎终于走上一个辟邪物摊贩的路子了。终于开始接触到这些怪力乱神的玩意。某种程度上,我开始觉得生活更有趣了。 |
终于到了快过年的时候,我买了机票回国,由于终于意识到自己走上怪力乱神路子后。我找了外婆聊天,前文说过,我外婆是自家的神婆。外婆的几个孩子,包括我妈在内,虽然知道外婆在搞怪力乱神,可是实际上没有一个信她。或者说,都是半信半疑的。 回国后,我找了一天,专门和外婆聊这些。因为要开讲以前不好意思说的一些东西,所以要搬出外婆来一下。等说完外婆的故事后,我会开始说一些以前在老帖子里没好意思说的一些经历。不过也是因为现在比以前稳了,才觉得没啥哈哈哈哈。 在回国过年期间的某天,外婆给我买了一大堆橘子。我喜欢吃橘子,每次都能吃好几斤。那天正吃着橘子,不自觉地就和外婆聊起迷信话题。我知道外婆一直在我们小县城内的神婆圈子里算是小有名气,于是要求外婆听我念大悲咒。我念的是梵文发音的,然后让外婆看看能看出什么名堂来吗。 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外婆终于同意请神挂着开眼来看看。其实我至今不明白她这个请神挂着的意思。因为没有上身,但是却有一个类似上身的过程,比如打哈欠,哆嗦,打嗝不断什么的。但意识还是外婆清醒的意识,感觉就是神明在她身边而不是上身的模式。 见外婆准备好了,我开始正儿八经的念诵大悲咒。全咒诵完后,外婆说了一句:“观音很年轻。”其实还是蛮惊讶的,虽然大悲咒是街坊迷信老太太都熟悉的经咒。但我念的,即使认真听,也不可能听得出是大悲咒,因为发音感觉差别很大。所以当外婆说观音很年轻的时候,我认为,她应该没有忽悠我,应该是看到了。事后她表示很开心,因为我们家能在迷信这块和外婆聊到一起的,只有我了。 关于外婆的故事,我稍微做一下整理,大约有这么几个案例,今天爆更一下: 这个故事发生在我还只有17岁的时候。那个时候刚过来新加坡,上的语言学校。同时也在一个私立的中学里混着。那时候天天都快无聊爆了,因为听不懂英文,看着印度老师在白板前手舞足蹈地上课,俺感觉俺就是个文盲。有一天放学,被同学喊到了一边,说玩有趣的游戏。到了隔壁班一看,几个同学围着一张桌子,其中两个同学面对面坐着,右手一起握在一把笔上。然后一堆人就围着问问题,那把笔就像有人操控一般地动着。再走近一看,一张纸上面画着一颗五角星,中间有个点,围着五角星的周围是一些汉字,问什么这把笔就会往他的答案圈去。 那时我还没听过笔仙,不过早就在外婆的熏陶下变成一个怪力乱神分子了。他们一科普,俺马上跃跃欲试。便和另一个同学依样画葫芦地弄了一张纸,也按他们的方式写了不少字。然后右手互相扣着笔,手肘不碰桌子,开始也喊起了笔仙。 可是怎么喊都无效。过来十分钟,要放弃的时候,一个学姐走了过来,让我那同学闪开,换她和我来。换了人以后,她淡定且看起来有点自豪的说到,只要和她玩,一定召唤得出笔仙。抱着再试一次的心态,我们又喊了一会,这次,那笔真的动起来了。俺简直不敢相信,作为当事人,俺一直在怀疑笔是那学姐动的。她似乎也知道我的想法,直接就不看那张纸了,让我自己问点只有自己才知道的事情。 那时候不爱读书的家伙无非就是玩闹和搞对象两种,俺是两种都沾边的。就问了初恋的姓氏,就看着那把笔真的在该姓氏上圈了一下的时候,简直惊讶得说不出话。而全程,那个学姐是不看纸的,俺可以肯定,那绝对是超自然的现象。 一发不可收拾,笔仙在该学校逐渐风靡,华人学生像疯了似的着迷这个灵异游戏。不过还流传着一个后续事件,就是玩完笔仙的纸,要埋起来,不然会倒霉的。谁都不敢触霉头,每个都很懂事地把纸给埋了。这个游戏一直风靡着,直到有一天,教务主任发话了,不许再玩这个游戏,因为有个同学玩到一半突然昏迷不醒了。 那时候的私立中学也是个国际学校,家长把孩子都带回国去治疗了,不过不知道后续内容。虽然游戏被制止了,但玩的笔仙多了,我们也逐渐摸索出了一些规律,因为问到后来几乎都没问题可问了,就有点想试探所谓的笔仙了。到后来,我们发现,如果是我们内心知道的答案,比如以前发生过的事情,在发问的时候,如果想着正确答案的话,那答案几乎是90%正确的。 而如果问的是毫无根据的事情,那答案都是乱七八糟的。后期就这个事情和大爷说过,大爷说这很正常,笔仙只不过是个招鬼的游戏,这些鬼通过笔的媒介,近距离有点他心通也不奇怪。而对于预测型的事情,反正都没正确答案,他瞎说一通也行啊。 于是,所谓笔仙,也就被揭秘~~没什么好玩的,只不过是无聊的学生在无聊的时候,通过古代扶鸾的方式,简化成了笔仙而已,召唤的哪里是仙,都不过是路过的灵而已。接触久了阳气衰弱,玩多了,个人磁场和这些玩意契合度也就高了。所以,那学姐在我刚开始玩不了的时候一接手就成功启动了,为啥,因为她玩多了,契合度高而已。在学校禁止的同时,其实我们的玩性也过得差不多了,逐渐也就不了了之。但后来我把笔仙的游戏带回国玩的时候还出现了一点小插曲,也蛮好玩的。 那是在那年冬天十一月左右回国放假。新加坡的学校长假在十一二月,反而过年只放两天。学会了玩笔仙的我早就想回去炫一把了。到家几天后,带着表弟们很快就开始嗨笔仙了。 直接让他们上手后,居然没多久就可以操作了,看着两表弟一脸惊讶的样子,俺心里是得意的。于是就着这个游戏玩了整整一个下午。完后,两人还是一脸兴奋,说要回去让他们奶奶看看。他们奶奶,也就是俺外婆了。我17岁那年外婆还在外面给人看事,只是后来搬家,再就是年龄大了,也就逐渐少替人看事,虽然偶尔也会被她姐妹喊出去组团驱邪什么的。这个等下会说到,因为外婆身上的故事好多,可以整理个好几篇出来。 给他们这么一说后,俺的好奇心被点燃了,对啊,咋没想到这个呢,这个不就是可以试探外婆是不是真的神婆了嘛。其实那时是挺不懂事的,虽然后来长大了也是这么喜欢试探各类神棍,估计是俺的劣根性不改吧。在家里我是老大,只有表弟没有表哥,说玩什么各位表弟都是拥护的,于是制定好计划后,第二天我们就在外婆家集合了。 那时候外婆才60多,不过已经搬家了,平时也就煮煮饭,没什么灵异业务。那天我们等着她去煮饭的时候,在隔着客厅的另一间房开始召唤笔仙。依旧是两个表弟操作,召唤了大概五分钟后,笔开始动了,不过动作很谨慎,是慢慢的移动出来。然后我们就开始小声的玩起来,刚玩还没两分钟,就听到外婆从厨房喊了一句我们那的方言:"回去!"当场那把笔就刷的一下跑回那个五角星的中点去,怎么喊也不再出来了。 过了一会外婆脱下围裙走了过来,知道又是我带的头,也没责备,就问了我们是在干嘛。我一五一十地解释了笔仙后她笑了笑道,“那现在你们再玩,我喊他出来。”感觉好神奇的我们,刚把手互相扣上,就听外婆说了一句,“出来吧。”那笔立马就动了起来,看我们玩了一会后,外婆又是一句,回去。那笔又跑回去不动了。瞬间外婆的形象在我心里就高大上起来了。简直是偶像啊,两个表弟也是兴奋不已。 外婆没说什么,就笑了笑道,“这个在这里玩可以,不要去其他地方玩,要听话。”后来我私底下又问了外婆这笔仙召唤出来的是什么玩意的时候,被她给拍了下头,说不要多问。 话说我之所以会变得这么怪力乱神,主要原因都是受外婆的影响。而外婆开始正式接手怪力乱神的事业时,我才6岁左右,还在上幼儿园。小时候别的不知道,就知道外婆身体不好,老是生病。我比较早就能记事了,4岁搬家前在老家的事情都能记得。所以回忆起来是没有压力的,那时也6岁了。就以外婆的叙述和我的回忆混合着说吧。 话说外婆年轻时家里穷,外公又是个卖蔬菜的贩子,家里别的没有,常年都有菜。肉是很少的,却也刚好符合了外婆的神婆体质,一吃荤就要吐。早年不知道和神婆体质有关。直到有一年,外婆上石竹山的时候被山上的仙君要求起乩才知道的,至于是哪位仙君,这里就隐去不提。 回家后外婆就病倒了,接着说胡话,反正和各种被神明和大仙看上的症状差不多,就是病,说胡话什么的。最后请了懂行的来处理,同意起乩,就摆了香炉,开始在民间搞起迷信活动了(已经有太多的出马仙故事,为免赘述,怕大家审美疲劳,就不细说过程了,一小段带过) 那时刚同意为神办事的时候外婆家做了场大法事,我们几个孩子都去凑热闹,白天玩的不亦乐乎,晚上的法事禁止我们看。但那时起,我们就知道了一件事,外婆能和神仙沟通。刚好那时是八仙过海和西游记风靡的期间,我们都非常崇拜外婆。然而家人除了外公外,几个舅舅都是半信半疑的。 不信的原因,很正常是来自于红旗教育的结果。而信的部分,是来自于外婆的一些异常表现。譬如,那时外婆身体不好,全家人都是知道的。可是在开始确定办事后的一段时间里,外婆晚上能甩头好几百下,不带停的。比现在的年轻人吃摇头丸还带感。 这种突然充满活力的怪异动作让几个舅舅无法用科学解释。再譬如,除了我以外的几个小孩,都看到了一些特殊的场景。表姐看到了仙女在蚊帐上对她笑(不懂是不是八仙过海看多了直接脑补的)表弟看到了矮人戴官帽在屋里走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没看过,至今没亲眼见过任何飘。 我那时只有周末会去外婆家玩,并没有见到什么怪异的现象。唯一一次就是在外婆身边玩着的时候外婆突然发抖,闭眼,就开始唱起来了。表姐很老气的拉着我就往外走,说神仙来了,我们要走开一下。 然后就看到外婆在那里甩头。就像唱戏里的甩头发一样,边甩边用我们那的方言唱着,然后就变成大舌头的腔调来说话。吓得我都说不出话来。那也算是我第一次见到起乩吧。小时候对于外婆的神秘形象就大概到这了。自从外婆家里安了香炉后,我总能从表姐弟那里听到一些神奇的事情,羡慕得不得了,可是并没见过神仙的出现。非常遗憾,直到现在也没见过。 现在开始各种乱入外婆的小故事,然而都是从自家人听来的,我亲自见的不多。先说个表妹的事情。首先要介绍一下外婆的老家。外婆住在城乡交界的一个小平房里,两层楼,平日里就煮煮饭看看孩子,是个标准的慈祥老奶奶。 某一次表妹病了(这个是表妹口述的),什么病已经忘记了,反正是急性的什么病。大舅当时是不信外婆这些迷信叨叨的。但表妹一直都躺着好不了,有一天大舅和舅妈都要出去进货,那时他们家开始做饲料生意。就让外婆看着表妹。大舅夫妻两刚一出门,外婆就拿了一杯水,口里念念有词,在水面上做画符动作,全程都是表妹看着的,画完以后就让表妹把水喝了。 前文说了,那个阶段我们家孩子受电视影响很深,外婆是能够和神仙沟通的人让我们很崇拜。表妹很开心地喝了那碗水,就在这时,突然外婆一手狠狠地抓表妹的手腕。表情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非常愤怒的问到:“还敢不敢?”当场表妹就吓坏了,眼泪直流,连说了几句“奶奶我不敢了。”“不敢了那还不走”缓了一会,外婆恢复了原来的慈眉善目,摸了摸表妹的头说到:“奶奶不是骂你,别害怕,没事了。” 那天大舅夫妻两回来的时候,表妹就能下床了,第二天,就痊愈了。这件事情是后来我们都稍微长大点,开始对鬼故事有兴趣的时候才知道的。也是那个阶段,我们才发现原来外婆这么神奇。而后来八卦的我又就这件事问了下外婆,她已经记得不大清楚,只说了有个乞丐在跟着表妹。被她赶跑了。 |
那天也不记得是怎么开始的,反正开始说起了外婆神奇的地方。表妹说完了以后,小表弟也说了一个,而且说是当时刚发生的。那时候小表弟才8岁,非常早熟的一个孩子。因为小表弟是外婆带大的,所以一直都有吃完饭跟外婆去遛弯的习惯。那年是夏天,小表弟和外婆吃过晚饭后,就直接去了公园。到了公园入口的时候。。。。让我先说说那个路口的故事,乱入一下: (晚上慎看这一段,可能会脑补吓自己)这个路口有个很老的民房,是我中学同学的老朋友的家,据他说闹鬼严重。他老友小时候在屋子后面见过一双绣花鞋。她姐姐照镜子的时候看过不同的脸。他叔叔来他家暂住的时候见过一个年轻女孩面对着窗口,然后他叔叔丢了根点燃的火柴过去,那女孩消失了。总而言之,是个不干净的房子。而那个公园早期是划出来给孤寡老人住的小型村落,后来盖公园的时候不少老人是不愿意走的。但改建成公园后,人气非常旺,也没听说什么怪事。那段时间因为听过这个故事我还在床头放了一盒火柴以备不时之需。 那天外婆和表弟刚进路口,找了个石凳坐着纳凉,外婆突然脸色一变,站起来双目圆睁,一把把表弟拉到身后,呵斥了一声,接着就带表弟回家了。那时刚下楼溜达,没理由突然就回去的。所以人精的小表弟马上就意识到是遇到怪事了,但怎么问,外婆都没有说出原因。这事情一说,我们都自行脑补了无数场面,谜底后来还是八卦的我,自己挖出来的。 这些也是后来外婆认可我的怪力乱神以后才肯说的,她说那天刚坐下,就看到一个不干净的玩意接近表弟,而那天外婆出门时没有带护法(兵将)。于是那玩意就靠近了,但外婆是看得到的,便直接呵斥了去。那玩意发现外婆和普通人不一样后就作揖了退去。而外婆当场觉得不保险,拉着表弟回家,自己就点香去了。 八卦如我,当时把这个故事和前面说的念咒时外婆请神来看的一起看的话,会发现一个Bug。就是外婆到底是天生能看到呢,还是请神了才能看到。这个我咨询过外婆,她自己也说不好,不过神在的时候会看得更清楚,大致是这么回事。 为了把外婆的故事都说完,这里时间线要拉到去年。说个去年和外婆聊天时说起的驱邪事件,刚好让我联想到长眉大爷的往事,虽然两件事好像没什么关联。先说外婆的故事,那天刚好我在逗娃,外婆来了,闲着没事,就聊开了。三句话不离本行,聊着聊着又聊到了这类事情上,我妈在一边直白眼。到这两年,外婆对我开始没什么隐瞒,包括去年年头外婆终于在家人们的要求下洗手,把香炉都请走了。对于神明的不舍,伤感的外婆也是找的我诉苦,因为只有我能理解这些怪力乱神。 那天聊了外婆和她身上某尊地方神明的协议。故事是这么发生的,在外婆正式开始看事后,有一次睡着的时候,半梦半醒间见到一位神明。自称是外公家祖上的某位(算起辈分估计我也得喊一声老外太祖之类的),现在下面领兵,做某个地方的将军(阴神)。知道外婆现在可以为人看事了,想让外婆安个香炉给他,他也想加入组队。 那时是外婆刚开始看事两年,对于这行算是新手,就没同意。但那老外太祖不乐意,天天要求带他组队。外婆身上跟着的神明并没有阻止,让外婆自己决定。想必也是有他的缘分在吧,最后,外婆给外老太祖定了个3年之约。 那时大舅刚开始做生意,外婆也是想着要护着家里人,就说了“既然是自家人,也不和你客气,先安个香炉在窗户上,三年之内你让我长子生意做好了,我给你请到神台上,三年内看不到成绩的话,我就给你请到厕所去。”老外太祖也没怯场,当场就答应下来了。然而这个确是外婆和老祖宗之间的赌赛,大舅完全不知道。3年之后,外婆家的神台上多了一个香炉。 据外婆所说,成为乩童为神明代言看事的,通常都不会只跳一尊,会越来越多,但也要控制量,太多了自己也烦。说起鬼神,除了赌赛之外,也有违约的。说话不算话的也存在,这个是外婆姐妹遇到的事情(故事写到这里我有一股冲动,回去请外婆的美少女战士团吃饭,和各位神婆老奶奶合照一张,希望有机会哈哈哈哈)。说起民间的邪门事,在我们老家那块见得最多的就是孤魂野鬼讨食的事件。给火头低的孩子,妇女闹个邪门事,讨点纸钱,作祟一下,要点祭品之类的是最常见的案例。 外婆的美少女团员某奶奶有一次接到个活,有个孩子晚上和父母回家后就双脚不能走动了。那父母看了医生,治不好,就找了外婆的闺蜜,老奶奶就点了香,请了神,和那作祟的好朋友沟通了一下,又是个讨食的。通常民间的做法是很温和的,毕竟不是那种厉害角色,讨食就给点吃的,烧点钱,让他们走了就是,一方面给主人家解决了问题,另一方面也算是给没子孙祭祀的孤寡一口吃食,再收个几十块车马费,事情也就解决了。 那作祟的好朋友是个早夭的青年,因为嗑药,不小心摔死了,家里也不祭祀,只好通过这种作祟的方式来讨点食。如果是孤寡的,也就算啦,但年轻人早夭,还通过这种方式作怪的,就让人觉得有点像小流氓勒索小学生,最后小学生家的奶奶出来把小流氓给嘘走的感觉。不管感觉怎么样,反正沟通上是说好了,给他桌酒菜,吃完烧了纸就得走。那年轻朋友也答应了,事情都处理完后,当天那孩子就能走了。不想事情没那么简单就结束~ ~ 外婆的闺蜜处理完还没几天,那孩子又闹上了,这就不厚道了。这次闹得更厉害,那孩子除了不能走之外,还又哭又闹的。父母都急疯了,立马又把闺蜜老奶奶给请去了。这类事情不是没有过,闺蜜老奶奶料到这再回来闹的不好处理,为了预防,就喊上她们美少女团长和外婆。三个人在家里点了香,请了兵马才出发的。(感觉好像流氓和城管干架)到了那里后,这次就粗暴多了。 既然是闺蜜奶奶接的活,就还是由她主场。一沟通发现这次还挺横,小流氓带了不少一样素质的家伙来,吃过一次还想吃,住的还挺舒服的。表达的意思很简单,老子变卦了,怎么着吧,没商量开打吧。那美少女团长老奶奶一口符水直接就喷到孩子脸上去。又做了点保护孩子的事情,外婆和闺蜜老奶奶这边已经开战。 当然看得到的场面是这样的:一老奶奶喷了那孩子一脸水,另外两个老奶奶在一旁边跳边唱,整个就是个迷信味道十足的场面(惨不忍睹)。又骂又唱的,大家自己脑补吧,用的都是方言。最后,以老太太组胜出,一堆临时组合的家伙被打得逃的逃,抓的抓。反正最后是解决了。总而言之,鬼神会保留一些做人时候的习气,英魂义魄亡后多有被收编,或者能护着一家老小的作用,而作奸犯科的,即使是挂了以后,也还是一样的言而无信。 前面说了突然想起长眉大爷还在世时的一个故事,让人感觉雷同,所以简单介绍一下直接继续说外婆吧。这个故事是老爷子的徒孙说的,说某次有人被上身,上的是个修了很久的老鬼(据说有800年)。尸身在哪里并不知道,但之所以轮到老爷子去,还是某位乩童处理不了,才要求老爷子出手相助。乩童上身后的能力强弱1.看上的是什么神,给力不给力。2.看乩童本身的修为,很多时候乩童本身的修为更重要。要不然即使神给力,契合度不高,召唤来的神达不到高纯度,法力是会打折的。据说那乩童请的也是阴神伯爷,上来后那被上身的老鬼哈哈大笑,说你正神又怎么样,道行还没我高,乘早滚吧。不想那乩童真的就撤了,因为真的干不过他。回去以后就请了长眉大爷出马,老爷子是爆脾气,说个题外话。老爷子早年跳的是大圣,后来老了不跳了,看到别人跳大圣的他常戏称对方跳的是:“猴母”不够猛,是母猴子。老爷子一去,那老鬼刚开始还狠呢,说你们请谁都没用。但暴力的爷们总有暴力的方式,最后收走的时候那老鬼是边哭边喊不敢了的。 |
为了把外婆的故事说完,时间先跳到2013年,我的奶奶去世,和外婆以及某亲戚一起去找的过阴。福建的过阴通常都是先请个神,如在修行的亡人(鬼修),或者早夭被神明收编的孩子(俗称二伯爷,实际上是早夭的童子,喜欢抽烟和恶搞)。给他们要找亡人的衣着特征,名字,年龄,以及八字等得资料,然后让他们下去找,找到了就带上来沟通。 这里都会有一个中间的鬼神媒介,基本操作都是安全的。但也有听过一些特例。比如找老人问家事的,一找上来的是打胎打掉的女孩,霸着位置闹,不让找家里的老人,由于打胎的怨气大,遇到这样的都不好解决,老话有一句,新鬼大而老鬼小。当然这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比如祠堂里的老鬼,或者鬼修,这类的老鬼其实是很强大的。所以堕胎的要谨慎,被堕胎的孩子,有些是非常恨的,所以,条件允许的话,尽量不要堕胎,影响起来可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 继续说那次过阴的事情。那次去找过阴的都是我们家最迷信的组合,外婆和我就不说了,那我另一边的亲戚和外婆不熟,但他不是普通来头的,由于他们家的故事到今天都还没结束,所以这里就隐去他和我的关系不提,等真的解决了才说吧。当天外婆和我见到亲戚夫妇的时候,外婆突然楞了一下,但没多说,跟着他一起去了某个临近的村子,那过阴的是该亲戚找的,说口碑不错,很灵。那天我是主角,因为要找奶奶。一家人到了那以后,和那过阴的都说好了,过阴婆婆就开始唱起。看她唱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新加坡的神坛,比较环境的不同,新加坡的是周围的人唱,乩童专心沟通神明就好了。而国内的小地方没有这条件,那婆婆要自己一边唱,一边进入状态沟通她家的供奉,其实感觉蛮难为她的。 唱了很久,请不上了,婆婆很无奈。歇了会,喝了茶抽了烟又继续请。折腾了很久,还是请不上了,我知道可能有点问题了,扫了外婆一眼,外婆表情有点严肃,时不时看着我那亲戚,感觉她知道原因,最后那婆婆实在请不上来了,和我们道了歉,这事就算了。出了那婆婆的平房后,亲戚摇了摇头说道,“看来口碑好也不一定真的靠谱。”听到这话沉默的外婆开口了:“你背后那一粒(外婆喜欢用粒来表示神明,可能说的是香炉吧)那么大,人家是请的是姑娘,不敢上来,不是她不灵。”说着外婆就走了,那亲戚傻眼了,该亲戚的妻子当场惊呆,蹭蹭蹭地跟上外婆不断地问外婆怎么知道的。 看在是我的亲戚,外婆也不卖关子,直接就说了:“你男人背后那位很大,跟了他这么多年,他最好是配合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吧,我能说的也就这些了。”然后当天的过阴事件就不了了之了。但我哪能放过这八卦啊,围着外婆问了半天,外婆是这么解释的。 那亲戚跟的是位大神,是神庙的主神,主庙在他们家附近,不是过往找机会修行的小角色。而且这大神和那亲戚祖上有契约,不是说断就能断的,最好是接过那香火继续做下去。而那大神的法身是什么样,外婆都给我描述得清清楚楚,这里就不公开了。那过阴婆婆家里供奉的是个姑娘(鬼修),道行还不高,见到那亲戚背后的大神她羞于出来。 过阴婆婆其实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戏要做足,请了两回,不肯上来,也就不强求了。于是我接着问外婆,怎么外婆自己身上的神没有这种问题呢,外婆解释道,她要是去别人的场子参观,或者被要求跟着去掌掌眼,如这次被我要求。都会在家里先烧个香,打声招呼,让家里大的不要跟着去,会压了人家的场子,如果对方上的是小神或者鬼修的话。 到了人家地方都会收敛着,毕竟是同行,互相间的礼貌都是要的。而我亲戚和他背后的大神还没达成协议,大神只是跟着,而我亲戚本身也还不明白这里的道道。说到这里我还记起在新加坡和鸟爷侃大山的时候,鸟爷也说过,有些人背后有护法(佛教修得好的居士),有些人背后有神明(自身的缘分)。这些人背后跟的如果地位大过乩童请的神,那上身的乩童会反过来向他们施礼的。这个我没实际见过,以后希望有机会见识到。 说了这么多外婆的故事,接下来的故事,要回到说外婆故事之前的大悲咒测试。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这是个脑洞巨大的故事,我也不知道我为啥这么逗逼。 |
话说,在外婆看到我念大悲咒的所谓“法相”后,不知道怎么形容,姑且这么说吧。我的内心是有点小骄傲的,年轻人嘛,总觉得自己牛逼了点,其实也就那样。但我说过我是一个善于钻研古怪事情的人。 有了这个起因后,我又翻出了《大悲心陀罗尼经》来看。温故而知新是真有这回事,这本经书我很少看,通常只是念一下咒罢了。按经书中说的,一宿念诵五遍是我当时给自己的功课,当然还有其他的啦,但脑洞是从这本经书里开始的。 经书中说了,要念大悲咒之前,要先发愿的,发愿文如下: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速知一切法。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早得智慧眼。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速度一切众。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早得善方便。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速乘般若船。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早得越苦海。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速得戒定道。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早登涅槃山。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速会无为舍。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早同法性身。 我若向刀山。刀山自摧折。 我若向火汤。火汤自枯竭。 我若向地狱。地狱自消灭。 我若向饿鬼。饿鬼自饱满。 我若向修罗。恶心自调伏。 我若向畜生。自得大智慧。 在早期看这段发愿文的时候,我并没有太多的感觉。总觉得反正各类写观世音菩萨的经书里,菩萨都是慈悲的,所以也就麻木了。这次温习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这些发愿文按顺序读下来是有一个牛逼的进阶状态的。首先在观世音菩萨的带领下自身成就了,然后后面从向刀山开始,简直就是一个随处移动的正能量发电机了。遇到什么净化什么。刀山火汤地狱恶鬼修罗畜生,遇到任何境界的,都能净化,解决该境界里的最大问题。 这个我又要切换到游戏Mode了,这个在游戏里,肯定是个牧师职业,净化解决一切不良加成,使之归于安宁。至今还有很多朋友和我聊天后会告诉我,每次和我聊完都会觉得心情愉快,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应该和我长期念大悲咒有关吧,毕竟每次都有念发愿文的,而且我还自己附加了一些个人专属的,哈哈。 同时,经书里提及一句:念咒的,有一个条件,“惟除一事。于咒生疑者。乃至小罪轻业。亦不得灭。”也就是说,要么你别念,要念,就信他有效,信才会有用。又是“信”。 当时,由于进出赌场的关系,我看了很多自己觉得有用的书,比如来自:琳恩.麦塔格特的《念力的秘密》。和很多的催眠案例有关的书籍(已经忘记书名)《念力的秘密》是一本很乏味的书,但有不少案例影响了当时的我。 |
其中有一个案例,他们选了一些非异能治疗师但有一定禅修经验的人,为他们做了一次远程治疗的试验。下文是节选,懒得码字了: 几星期后,范维克找到一位志愿者:他的荷兰同事安妮玛丽? 杜尔安妮玛丽是雷射生物学家,也有很长时间的禅修经验。她虽然对我们的实验抱着怀疑态度,仍然乐意充当我们第一个人类实验对象。她此举可说相当慷慨,因为志愿者必须在一个漆黑的房间里静静躺六小时。 虽然天气欠佳,十六位志愿者还是依约前来。我交给他们一些表格,请他们填写个人资料。表格中有一些是施利兹和克里普纳使用过的心理学测试,包括亚历桑纳综合评量表和哈特曼边界问卷。对我来说,对志愿者了解得愈详细,愈有助于我在事后判别他们的心灵状态、心灵感应能力和健康状态是否对实验结果有任何影响。 我向他们说明实验的细节,给他们看实验对象的照片。我告诉他们会在六点至八点半这段时间内发送意念,每小时发送两次(一次是从整点到第十分钟,第二次是从二十分到三十分)。在其余时间,大家可以休息、交谈或填表。 然座中没有人曾有过心灵感应经验,但一些参加者却开始能接收到来自实验对象的信息,特别是来自安妮玛丽的信息。好几位志愿者深信她是业余歌手,喉咙有反复发作的毛病; 伊莎贝尔认为她有肠胃病或妇科方面的问题;麦可(他是德国人) 则说他脑子里反复出现「schutz der 」(处于黑暗的保护中)这句话,相信这表示对方正裹着毯子;艾咪说她接收到一个心灵映像,看见安妮玛丽裹着一张豪华、柔软的毯子,躺在坚硬表面, 有时会睡着。艾咪还坚信,安妮玛丽吃了什么不消化的东西,胃不舒服。 几天后,我把我们的禅修时程表传给波普,让他的团队比对结果。我甚至和安妮玛丽通过电话。我们一些超感官感应被证明是正确的。她的确是业余歌手,不时会喉咙痛。虽然平常没有胃肠方面的毛病,但那个晚上因为喝了范维克要她喝的三杯咖啡, 而感到胃闷。另一方面,虽然傍晚喝咖啡一般会让她烦躁和失眠, 但在实验那六小时里,她有时却睡着了,后来回到家也轻易就入眠。她又说,在实验中,她的身体每隔一定时间便感到酥麻,经过对比,恰恰就是我们放送念力的时段。尽管如此,我们的心灵感应仍然有失准头的时候:一对参与实验的夫妻感应到她是素食者,听过或唱过韦瓦第的歌,但两者皆非。 这个案例,以及我后来拿朋友做催眠试验的一些小故事,让我开启了一个巨大的脑洞,也许我可以成为“远程治愈师”。 |
这几天要收拾一下搬家事宜,估计要断更一周左右。 |
那么,如果这本书中的案例属实的话,以我当时的条件,应该会成为一个比他们牛逼的远程治愈师。我是这么结合的:持大悲咒,会附带净化个人场的愿力。念住呼吸给了我一个很好的“禅修”经历。那么,在这样的个人场之下,如果我也对一些不开心的,生病的,不适的朋友照片进行远程加持和祝福的话,理论上,是可行的。更何况,我还有远程催眠的经验。 勇于实践一直都是我的作风,于是,我开始找寻一些身边的朋友做目标进行试验。这里又要说一下神坛奇妙的地方,不仅限于太阳公的神坛。在后期的神棍生涯里,我还接触过一些乩童,或者说身边有耳报灵体的看命先生。他们都有一个神奇的地方,就是,会绕着我当时的生活轨迹,说一点和当时生活轨迹有关的事情,然后用神神秘秘的语气暗示,这条路可行,可以继续下去。包括各个抽签很灵验的寺庙也是,都可以抽到和当下状态相符合的签,但长远看的话,准不准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很善于观察这些,也许这就是他们所能知道的有限范围了,对于未来的一些判断,并不准。却能很好的知道,我当下是在干什么,或者说,搞什么奇怪的事情。当然伯爷是一直充满善意的,这个毋庸置疑。 阿忠一直都是个火爆脾气的家伙,他有很多工作上的压力,和无法处理的人际问题。当时刚好有段时间我没上神坛,某天阿忠找伯爷诉苦,结果伯爷把他推给了我,告诉他,找我聊天。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伯爷是有目的的。因为那个阶段正是我在玩远程催眠和计划着手远程治愈的阶段,很自然的,阿忠成了我的第一号试验对象。 后来想想,我做这些无聊的事情,可能是潜意识里还想着在境界上向小静靠拢吧。因为感觉我要是也拥有了治愈能力的话,会变得和她更像一些。 毋庸置疑,作为一个摊贩,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安慰言语我能很到位的掌控,我觉得也许这是我的天赋吧。阿忠虽然是火爆脾气,每次都能被我用奇怪的道理,结合他的信仰,和修行路上要面对的和越过的坎。其实我都是用想象的和书籍上读来的故事来开解他,个人除了念经外,并没有真正进入什么修行体系。当然他也没有,只是说成修行的话,他肯定会觉得比较高大上,直男什么的,最容易忽悠。 |
但大家都知道,安慰什么的,其实是治标不治本的。而这次,为了试验,我专门上facebook弄了他的一张大头照,给打印出来了,这些我都是暗地进行的。每当他给我打电话吐槽,我开解了以后,就会对着他的照片进行远程加持。加持方式是我从各类洋书里摸索出来的,用词什么的都非常有选择性,并且我会在他的照片上画写一些符文(别问我符文哪里学来的,秘密。)并且会对他进行一周的持续加持,每次加持时间为10分钟。因为太久了我觉得很浪费时间。 没想到,这招却真的生效了。那时候阿忠面对一个工作上和上司之间的问题,让他很困惑。我一边开导他,一边默默做着所谓的照片加持。并且给他定了个规定,每个星期和我汇报一次情况。并且如果有突发状况的话,当天就要打电话给我。 其实,这些都是次要的,因为在我的怪力乱神的概念里,任何现实生活上的改变,去应对问题都是治标不治本的。如果一个人在一个环境里无法开心的工作,基本上,是个人的心态问题,即使换一个工作环境,也会出现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并不会真的因为改变环境而改变生活。当然不能一概而论,有时候某种工作环境里如果出了一个人渣型的老鸟,确实会坏了一锅粥的,我这里说的是心态。 因为对阿忠的了解,我知道,他和长眉大爷的儿子都是一副德行的。工作上非常冲动,得理不饶人的那种。我这次给他的每周一次汇报的举动,主要是想观察,他的心情。人在自己心情愉快的时候看生活,即使踩到狗屎了,都会觉得自己开始走狗屎运可能会有好事发生。而人如果在负能量爆棚的时候,即使是再好的事物出现在面前,也会吹毛求疵地鸡蛋里面挑骨头。 在第一周的远程加持下,他似乎真的有点不一样。他对于发生在工作上的一些事情开始能够以更宽容的心态面对,我对于这个结果很满意。但是我不自信啊,我虽然有那个神神叨叨的套路对照片进行正能量加持,但这是我的所谓第一个案例,并不足以说明什么。也许只是因为通过我的言语开导,而使得他看开了一些事情呢。先把阿忠的事情放一边,我们说第二个案例。 |
第二个案例是来自我义弟的故事。这位义弟来西安,我平时喊他光头,因为他嫌理发麻烦,总是剃一个光头出现。 光头成为我义弟是因为我在逻辑理论上用怪力乱神解释了他一直无法解释的一句话“什么叫物极必反。”事后,他觉得我的神棍思想很有趣,有时候能解释很多无法说通他自己的事情。然后某次我俩喝高了,于是就结拜了哈哈哈哈,虽然听起来挺傻的,但是我很喜欢这种冲动下做的决定。也许是缘分吧,从那之后,我俩也就更投缘了,他会开始和我分享他生活上的一些问题,也会开始请教我应该怎么处理一些人际关系上的问题。 他和我在同一个私立学校混日子的,大家都不是有钱人家庭的,自然就需要想办法在求学的过程中为自己赚点学杂费什么的。当时我选择的是去西餐厅打工和卖假病假单。光头则选择了去当时正在当红的火锅店打工。 火锅店,多数是中国人PR(永久居民)开设的,做的是中国人的生意。新加坡严打非法劳工的年代是90年代,2000年过后基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除非被人投诉报警。寻常时候警察不会太多事。我们这些半工半读又不是政府学校的学生都属于打黑工的范围内。 光头在中学期间是国内的校霸,性格上很冲动,但他并不是属于无脑冲动的那种型。他喜欢观察人们的黑暗面。同时,沾沾自喜地认为,自己很会看人。 这种思维模式在当时就已经被我抛弃很多年了,毕竟我是个摆摊的,观人眉宇什么的,简直就是天性。然而,因为阅读的各类神棍书籍较多。我所认同的是,物以类聚,以及念力招感。我相信,一个人,如果只是喜欢观察身边人尔虞我诈的黑暗面,那他就相当于在加持自己不断处于各类尔虞我诈的环境里。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桌子上有半杯水,有人喜欢说:被子里只剩下半杯水了。也有人喜欢说:被子里还剩下半杯水。说的都没毛病,但却直接反应出观察者的个人心态。 我们所处的世界,其实都只是自己心态下的属于自己的那个世界,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尤其是某些喜欢自行脑补的人,总是活在一部戏里,简称—戏精。 光头在不断地观察下,总是能发现他所处的火锅店班底的每个家伙的阴暗面。厨师买菜吃回扣,同事小伙子偷懒,厨房的帮工偷食物回家什么的。各种各样的阴暗面让他觉得,人之初性本恶。然而,他自己也是个脾气暴躁的鸟人,总喜欢说人是非。 当时我在看井上雄彦的漫画《浪客行》,这是我个人最喜欢的一套漫画,没有之一。其中宫本武藏在某次看穿本位田又八以己度人地看待自己时,用最简单的语言说出了一句:“又八啊,你看到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的影子。” |
结合我的生活来看,这句话好像,适用于大部分的人,很多人都是活在以己度人的世界里。于是,自身阴暗的,观察的都是人类的阴暗面,自身光明的,总是认为世界是好的。这里先撇开各种“教你做人”的古训,比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些经验积累的话虽然都没毛病,但我毕竟是一个喜欢以身试法的神棍,我不喜欢太理性的方式。 所以,当光头给我说他的工作环境充满尔虞我诈的时候,我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他自己的负面想法,招来了这样的环境。一边巨大化每个人的恶属性的想法不断加强,一边开始被这类恶属性的工作环境影响着,他工作得非常不愉快。 每个人其实都有直觉的,只是很多人忽略不计了,但直觉还是存在的。比如有些一见面就觉得一见如故,而有些人,即使说的话再好听,也让人觉得反感。这就是人类自我的敏感度在起作用了。 举个例子,日本的一些议员助理在培训的时候有一个非常有趣的行为。大家都知道,日本人喜欢鞠躬,但并不是每个人的鞠躬都让人觉得舒服。这些议员的背后团队在进行培训时被要求,当向人鞠躬的时候,面带微笑,同时,最重要的是要在心里想着,对方能带给自己的好处,并在心里默念感谢语。 这就是对于人类直觉的一种诱导。因为被鞠躬者的直觉是敏感的,对方抱着感谢的内在能量进行鞠躬是让人愉悦的。这些都是第一印象里能给人带来舒适个人场的操作方式。也就是说,即使不说话,相处久了,对方是善意还是恶意,其实都是感觉得到的。即使说不出为什么,但如果直觉告诉我们要疏远某些人,可能跟着直觉做会比较好,那是自我保护的一种行为。 那么,光头的这种冷眼看人阴暗面的方式,就会给他造成噩运了,工作环境对他非常不友善。在他向我求救后,我灵光一动,想到了一个也许行得通的叠加方式。 这个说白了也就是把我自己认为可行的各种方式结合在一起,然后拿他做了个愉快的试验,具体操作模式其实一点也不神奇。首先,这个逗逼的方式要感谢我多年的摆摊经验,我对人心的摸索有点心得。尤其是不知道怪力乱神运行模式,却对此有所敬畏的人,特别好操作。 |
我不过是借助了这种来自他本身对于神佛的敬畏感而已。在他给我说了这么多问题后,我约了他一周后一起吃鱼头炉。时间咻的一下就到了周末,我们愉快地吃着红哥里鱼头炉,喝着啤酒。我见火候差不多了,神神秘秘地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枚佛牌。 首先,我要说明一下,这不是一枚出名的古董牌子,但也算新牌里面比较靠谱的东西了。法相是龙普托,用料是108种药草,以及一粒过关谷。过关谷,也就是逃过了破谷机还保持谷壳完美的稻谷。这样的稻谷在泰国民俗里认为其有闪避的灵性。龙普托佛牌是泰国公认最好的,开车时能保平安的圣物,泰国家喻户晓。借过关谷闪避的灵性,以及108种草药和僧侣的加持,这样的佛牌能起到趋吉避凶的作用,避开各种不良事物。 当然,我不会给他解释新牌和老牌的价值上的区别。我非常慎重地告诉他,这是一个我从师父那死皮赖脸求来的圣物佛牌(实际上就是我一直在卖的货品罢了),配合着原庙壳子上看不懂的泰文,以及打开后扑鼻而来的药香,我给他好好的介绍了这个佛牌的作用,以及什么是过关谷。最后,我告诉他,这样的佛牌戴在身上,你能避开所有的不祥。不过有个重点,他不能在脑子里想同事们的坏事。 光头不解道:“我只是看到了这些事情,把事实称述了一遍而已,难道这也不对。” “没有不对,不过这是佩戴这个佛牌的一个条件,如果你想要得到好运,你就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这个是规则。”其实完全都是我乱编的,目的很明显,让他不在心里放大不良的环境,那样会给他招来厄运。不断地想他人坏处本就是一个对自己的负面加持,只是很少人懂这个道理罢了。 我从拿出佛牌后故意呈现出来的恭敬态度,以及我给他解释整个佛牌是多么难得的过程,起到了很好的广告效应。有时候,广告真的重要过货品本身。尤其是怪力乱神的事,要的就是这个作用,简称,安慰剂效应。 人类的潜力是超越我们想象的,西方的一些医生,常开一些简单的维他命给病人,并告知这是药,吃了以后身体会出现什么反应。很多病人吃了以后真的呈现出真药品该有的疗效(包括过敏)这就是安慰剂效应了,医生用一句话,让病人吃下的维他命产生了疗效。一切,都算是被医生潜意识暗示了。这样的作用是强大的,很多宗教上的仪式,目的就是为了带出一种正式感,让不明就里的普通人看一个流程,而这样的一种被认可的感觉,会成为“力量”。 所以,在我慎重告诉光头这个佛牌有多难的多牛逼以后,他如获至宝,第二天就到四马路福禄寿那边去包了壳子即刻佩戴。同时,不在说和想任何同事的不妥了,只要这个念头起来,他就立马想别的。 |
藏传佛教常说身口意,其实不止藏传佛教,很多其他宗教的操作方式也都差不多。从怪力乱神的角度来看,语言和想法都是有力量的,而宗教还可以通过“手印”的方式加强那个念力。我通过不让他想负面的事情,间接的,阻止了光头不断开发负面能量的途径。同时,又给了他一个佛牌作为趋吉避凶的辅助力量。再就是,我也开始每天对着他的照片进行所谓的念力加持,这个行为至今还被我老婆认为是很无聊幼稚的一个游戏,然而她尊重我的个人嗜好哈哈哈哈。 每天,我对着光头的照片注入正面的力量十分钟,还是那个原因,太久了我办不到。两周后,光头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大哥,你那个佛牌真牛逼啊,我按照你说的去做,现在他们好像突然都变了一个人,我现在和他们也相处得比较愉快了。” 阿忠和光头的两个案例,都给我带来蛮惊讶的结果,因为我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去弄这些的。但却真的产生出效果来,简直不可思议。也从这两件事情开始,我开始花更多的时间在观察自己的想法这件事上面,情绪还是最好的一个衡量标准,我能很好地通过情绪来判断自己当下的状态。 光头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我觉得,也许这是缘分故意教我的另一个课程。光头故事的下半集发生在三个月后。在搞定光头后的三个月内,我觉得,这好像是一个可以开发的业务。比如,远程治疗师什么的,目的,赚钱。不过由于懒惰,这个计划胎死腹中。但这样的一种方式,后来还发生了一些小事情,包括处理我自己家里的婆媳关系,和处理某个特殊缘分遇到的苦逼朋友的问题。 事情的发生有点尴尬,在光头能够很好的处理自己的事情后,过了三个月。某天,光头打了个电话给我,电话中他很紧张地问我: “大哥啊,我不小心戴着那个佛牌嫖妓了,怎么办。” 我瞬间无语了,不懂这算不算强扭的瓜不甜,还是缘分未到,还是德不配位,还是什么其他的。反正,在我把佛牌交给他直接就说过了,不能带着啪啪啪。而他却在生活顺利后忘得一干二净了,带着佛牌上泰国溜达,期间还嫖了。回新后,他自己也觉得不舒服,刚开始还不敢和我说,过了一段时间,发现身边的一切都开始被打回原形了。逐渐他又进入了那个暴躁的状态。万般无奈之下,又给我打了个电话。 我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崩腾而过,不是因为亵渎佛牌这件事情,而是他无形中破坏了我搭建起来的整个套路而感到无奈。曾听过一个寓言,一个士兵在出征时,父亲给力他一个旧箭筒,里面只有一支箭。父亲告知,只是先祖留下的神箭,佩戴在身上有如神助,能保平安。古人嘛,迷信,奉若神明地佩戴着箭筒南征北战,也一直平安无事,还做了个小官,自此更认为是神箭庇佑。直到最后一场战争,弹尽粮绝时,他抽出神箭想做最后一射,没想到抽出了一个断箭,故长叹一声天亡我也,然后一蹶不振,最后战败身亡。 当光头给我说出他戴着佛牌嫖的时候,我就有一种断箭现形的无力感。先从佛牌的角度来说,戴着啪啪啪本就是忌讳,尤其是知而故犯,这是大不敬,肯定是不好的。然而,佛是慈悲的,古代的大成就者们也是慈悲的,不会咬紧一个过失死命怪罪。如果真的犯了,可以通过好好忏悔,或者熏个香,或者拿去庙里过个炉,或者找师父再进行一次加持之类的。其主要目的讲白了也就是,让佩戴者心里好受点,佛才不会小气得和人计较这些。只是佩戴者自身的信心动摇了,如果前文一直说的,信念,才是那个桥梁,越信,力量越大。这是其一。 其二是,某些佛牌是有护法神守护的,佛虽然是没脾气的,但护法神有。很多民间故事里不敬神佛被惩戒的案例多数都是护法神看不下去直接抽人的一些案例。 然而这个道理很难给人解释,撇开护法神这块不说,光头已经对自己佩戴的佛牌开始产生动摇的心态了。他觉得,佛牌被玷污了,不会保佑他了,而我无力更改他的这个想法。这非常无奈。 随着光头的疑心病,我只能故作镇定地告诉他,我要为他物色一个新的佛牌。可是,我却没想到这个影响力持久到超出我的想象。因为当他开始佩戴我给他的第二枚佛牌时他说,好像神佛还是嫌弃他,现在佩戴的这个不如早期的那个给力。一切的一切,都是由于信心的动摇。信心一动摇,一切就都不灵了。信者灵不信则不灵,确实是这么回事。但我的理解是,信了,才沟通得到那个力量,而不信,根本就没有那个桥梁沟通,又怎么会灵。 |
像我这种怕麻烦的人,做远程加持什么的充其量也就是为了好玩,同时证明给自己看,念力对生活是有影响的。所以,很快这个游戏就被我荒废了,因为要花时间,与其对着一张照片不断加持正能量什么的,还不赚钱,我还不如看点漫画什么的更愉快。所以,渐渐地,这个加持的游戏也就告一段落了,我甚至都忘记了我还有这么个功能。直到2016年,遇上了个特别的人我才记起我曾经有过这么个有趣的功能。这个案例有点特殊,让我把时间先推后到2016把远程加持的故事先说完了。 话说,2016年,我和朋友开了个淘宝店,卖女装。和众多淘宝店一样,要从小店做大必须要刷单。由于加入电商的时机不大好,该赚钱的都赚到钱了,我们这种后来开店的家伙只能靠刷单把排名搞上去。这就需要刷手,职业刷手手上的号多数都属于长期刷单的“黑号”。 这样的号即使帮忙刷了,也达不到推高排名的作用。也就是说,我必须有办法找点正常的号,不以刷单为兼职的号来帮我刷单才行。所需的人数有点大,虽然我那时候手上有两个灵异有关的群,网友们认识的也算多,但和真正需要刷单的量比起来,不过是九牛一毛。这个成了最大的问题。 我想了很久,最后决定,去某个网站开贴写灵异故事,吸引粉丝,然后开群。通过群聊混熟了脸以后,让读者们帮我刷单,每单给8块钱。抱着这样的一个逗逼目的,我在某网上开了一个帖子,开始把我见过的,听过的一些灵异故事按小故事的方式给写出来。也就是现在大家在看的这个帖子的原型了。现在大家在这个帖子里可以看到一些似乎和我一开始就相熟的朋友,其实就是我老帖子的原读者们(这里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么么哒。) 开贴一段时间后,各种灵异相关的咨询不断朝我涌来,不过也还真给我建群成功了。哈哈哈哈,不要脸一点地说,后来刷单也真的帮了我大忙。和群友们聊天聊得多了,渐渐也有了感情,反而刷单什么鬼的成了鸡肋,成天在群里逗趣打闹成了我每天的必修课。 那个时候已经是2016年了,我早已不是那个刚开始摆摊的小摊贩了,怎么也算是个老油条了。熟识我的都知道我有几个原则,不看相算命,不做任何预测。朋友们和我聊天即使明说了自己遇上了灵异问题,如果不在用词上有明显的求助字样,我也会当成看到了一个故事而已,安慰安慰就算了。原因很简单,不喜欢干涉任何人的因果。人不求我,我不多事。 我那个时候在神坛里已经算是一个理事了,是可以帮忙处理一些小的灵异事件,反正也不过是介绍给太阳公和伯爷他们处理罢了。所以一些朋友摸清我的套路后,都是直接开口求救的。(这招现在不灵了哈,因为我现在在国内了,所以和我来这招的话我所能做到的,非常有限,不比一年前我还在新加坡。想要这么操作的,估计要等我过完清明回新后才行。) 有一天,我收到一个要求加好友的申请,注明读者。我很愉快地加了她以后,没过一会,很快就收到一个长篇的求助,并且附上一张个人照。(老读者们,这篇算是个小彩蛋)照片上是个姑娘,长发,长得漂亮。当我看到照片后,二话不说,立马答应了会为她处理这些破事。理由很简单,因为她长得和小静太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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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这个苦逼姑娘的故事了: 先介绍下这个姑娘,这个姑娘在第一次接触的时候让人觉得是个很坚强面对生活的人。像挤牙膏似的把自己的问题慢慢都说出来以后,我才发现真的是业力不可思议。首先,她曾经是个抑郁症患者。这里说个题外话,在我的世界里,抑郁症等各种正常人的精神问题,都被我归类为业障病。大家可以不接受我的意见,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很相信科学的人,我就是一个神棍,这只是一个神棍的看法。 而且,据听来的一些靠谱案例,我知道,抑郁症是会传染的,这个在我看来,是业障的巨大,负面磁场或者说冤亲债主,直接影响了个人场较弱而又靠近的人。说回这个姑娘,姑娘已经嫁人,她不是一个瞎的人,但是有被家暴的问题。而她先生也有了抑郁症,家暴都是在抑郁症爆发的时候发生的。而很巧合的是,婚后,姑娘的抑郁症好了,她先生进入了非常不好的负能量状态。在某个巧合的情况下,姑娘接触了泰国的一些东西,后看了我的帖子,才有了以下的一些事情。说起来,也是缘分吧。 又要插播个故事,堕胎,关于堕胎和婴灵的故事估计大家都没少听过吧,但估计八成听的都是纠缠父母的吧。这里说个肥佬厨师的家事,肥佬厨师一生都顺顺利利的,不过他哥哥就没这么幸运了。几乎是厄运纠缠了一辈子,是个卡车司机,还常常出点小意外什么的。直到后来被带去查理师父那看了以后说是婴灵作祟。而婴灵是来自于厨师母亲早年意外流产的,这件事情居然没有人知道,后来他们找厨师母亲确认后,才说是有这么回事。 事后查理师父做了超度,厨师的哥哥也才开始顺利了。这个事件,让我意识到,婴灵其实不是那么想当然的只纠缠父母,对兄弟姐妹也有影响,而因为长子的关系,得到父母最多的关爱,所以婴灵的嫉妒心让他直接纠缠上了长子。So~~~故事继续回到姑娘身上。 这个是后来挖出来的牛逼的身世,让我不禁感叹一句,妹子,你能活下来真不易啊。该姑娘自己没堕胎过,父母堕过,不过这和后面的故事比起来都是小事。因为她奶奶是计生办的老大,催产的孩子我不说大家也可想而知了。然而,还没有结束,这姑娘小时候路过某个坟墓后回家就闹上了,又哭又闹的,反正各种撞客现象,每天晚上九点准时哭闹,而更牛逼的是她父母居然没带她去看,就这么熬到自然好,好强大的生命力啊。 姑娘心大没挂,长得不难看,从小还是独生女,却爷爷不疼奶奶不爱,老师也看她不顺眼(长得挺好看的小姑娘被老师揍),长大遇到暗恋对象被闺蜜抢,也遇过劈腿的男票,直到结婚以为消停点了,又遇上了家暴。反正就是惨得一塌糊涂,磕磕碰碰长大,工作了领导还给小鞋穿,或者被揩油什么的。总之一句话,她还是活过来了,我点赞一下。 |
姑娘找我的原因很简单,和各种私聊我被我科普去某宝买朱砂的朋友们一样,想请一个给力点的辟邪玩意。因为她虽然长期看到白色影子什么的,但已麻木。那段时间她晚上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而她的直觉是,这是当时她小时候路过的那个坟墓里的主。这是她的直觉哈,不许吐槽,当事人最有发言权。还有顺便说一下,不许说我故意打广告什么的,我既不是佛教的菩萨,也不是道教神仙,在开贴之前我就是个帅气的靓仔摊主,虽然是兼职,但毕竟我喜欢。这里又要插播一下故事,因为这次的事件我算是把能用上的知识几乎都用上了,而且没动用神坛的力量,给自己一个赞。 爱听灵异故事的,大家都听过撞客,这就不科普。这里脑洞大开一下,可以不接受我的意见,以下说的,当我瞎说。首先,我认为,即使是鬼魂或者灵界什么的,也有靠近人类的和不靠近人类的区别。说的高大上一点,算是维度比较贴近人世的和维度比较远的,虽然都有交汇,但似乎最靠近我们的的,是婴灵。还有各种枉死的,以及坟墓被亵渎的这些好朋友。估计这些更贴近人界吧。所以各种撞客什么的都是这些为主,北方仙家什么的由于没接触过,所以不敢乱说。而不少堕胎的妇女其实是可以感觉到的,这里就不说吓人的负能量了,说回姑娘的事情。 由于姑娘的谨慎,和我说明事情的时候是以挤牙膏的方式说的。在知道姑娘老看见白影后,我建议姑娘念佛,就是简单的南无阿弥陀佛。这里先说一下,这句佛号的效果,我见过说有效的,也见过说没效果的,但至少是无副作用的。也有从无效变成有效的,这里我认为,可能是缘分吧,缘浅的,通过信心念到生感应,一句阿弥陀佛已经被华夏信徒诵持了千年,自然有他的能量在。 研究人体意念能量的和北大校长李嗣涔先生所说的理论可以为我站台,虽然他们也被科学家否认。再后来听说了姑娘家堕胎以及奶奶是计生办老总的时期后,我建议她抄经,抄《佛说长寿灭罪护诸童子陀罗尼经》。有些稍微深入研究的或许会质疑经文的真实性,但这里我驳回。因为你的质疑也是毫无根据,而如果是汉传佛教徒,质疑经文就是一个大不敬了,照样驳回,且最重要的是,我手上有通过抄经感应到婴灵被超度走的案例。 前文说过,这个姑娘本身的体质就非常灵异,她念佛的时候他家的狗和乌龟就躁动不安。到了抄经阶段后,姑娘开始听见一个声音,让她停止诵经和抄经,这时候,她慌了。因为她又觉得是那个坟里的女的在喊她停止。 听到这些的时候我的心里是混乱又感觉刺激的,因为这样的情况我没有遇到过。以前也教过人念佛和抄经,都有不错的效果,然而姑娘的牛逼经历以及事件过程让我不得不正经思考怎么破了。那时候脑子里有两个概念,一,就是去神坛请示太阳公或者伯爷,也能猜到他们会开符直接让我寄过去料理了。但又有一个概念是,如果能通过佩戴物来解决,是不是能更好的料理了呢,于是我想到了魂魄俑。就魂魄俑的制作工艺来说,在泰国分阴兵魂魄俑和天兵魂魄俑两种。这种区别老实说也没有什么正经翻译,是我就制作工艺硬掰的说法。 阴兵魂魄俑的话,会以坟土和战场上的军魂入灵,这种魂魄俑要佩戴在腰部以下,有很好的护主作用,闹鬼的人家佩戴的话有时候会出现晚上家里摔打的声音,因为干架了。而我的这个魂魄俑法脉是阿赞玉,师承怪人阿赞Bee,阿赞Bee又师承阿赞莱。阿赞Bee在亲传阿赞玉的时候说过,他的魂魄俑是以特殊的藤草编织,请的是天兵,不可以佩戴在腰部以下,和 阴兵不一样。佩戴者早晚要念咒,吃饭要喊他一起吃,以对待父亲的尊重态度对待才行。 佩戴时会很好的守护,同时化身佩戴者的样子。如果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时,他会代受。给姑娘科普了以后,她也觉得可行,于是就真的给她寄过去了。两周之后,终于佩戴上。 |
看在长得像爷们妞的份上,我对这个姑娘的事情格外上心。时隔多年后,我又开始了那个远程加持的操作。而且,我很用心地花了15分钟,比阿忠和光头多花了五分钟,别笑啊,这么乏味的操作模式,多一分钟我都觉得自己好像神经病。也许是希望和她成为好朋友吧,也许是希望看起来像小静的姑娘能过得比较好吧。反正猫腻是没有的,但我挺顺从自己的感觉的,我只是觉得,想为她做点什么。 姑娘那边呢,诵经抄经也在持续。在她佩戴魂魄俑后的一周内,突然有一天,她和我闲聊的时候说起,老觉得自己的床怪怪的。我那时也是闲的,随口一说,那你挪开床垫看看啊。 一翻起床垫,赫然一个十三线蛇精脸明星样子的狐仙牌子压在了她的床垫下。我勒个去,这里我就不吐槽商业牌了,反正怎么看怎么商业。就我的看法,这个是某宝几十块的毛衣链水平的玩意,也就是说,屁用没有,然而居然被她感应出来了,当场的我有点震惊。由于那段时间姑娘家闹得很不开心,她猜测是她先生上某宝整的。当听说这是不大靠谱的玩意后,也就比较放心了。后来的处理方法也比较暴力,就是直接给放到某个老树下,头也不回的走了就是。 又要说点题外话,是的,那个商业牌看着是屁用没有的,但背面填充物是让人看得很不舒服的两个被捆绑在一起的和合小人,一些符管,和一小瓶油,反正说有多不舒服就多不舒服。只是,这里我又考虑到了另一个可能性。就是,姑娘招惹了那野坟的好朋友,她自己感觉跟了她好多年,那如果这个成立的话,床垫下压了这么个玩意,不就是“她”最好的暂住所了吗。再加上从姑娘奶奶那里承负来的婴灵怨气,自然是要多不顺有多不顺了。(这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家之言,没有任何依据。) |
丢掉那个商业牌之后,姑娘也开始意识到这个也许真的是业力的问题了。于是天天念佛抄经什么的都非常努力,有时候念佛能念得浑身是汗。只是那个声音逐渐没有再听到了。 由于这件事,我开始对她先生产生了好奇,在简单的要求过后,姑娘给我发来了一张她和她先生的合照。两人并排站着,他现身搂着她,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玩去看不出哪里不妥。不知道灵异体质的朋友们有没有这样的感觉,有些人只要看照片就能感觉到他是什么样的人。而有另一些人,如果不深入了解,是根本感觉不到他是什么样的人的。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吧,而她先生属于后者。我算是一个阅人无数的摊贩了,怎么也能有点直觉,但对于她先生,我怎么也感觉不到是她口中所说的那种家暴者。 手贱的我,就着手机对她先生进行了远程加持,虽然我认为出发点是好的,但是,加持后的第二天,我居然病倒了。这是很罕有的现象,我一直都非常健康,身体倍棒,工作这么多年一次病假没拿过。但那天就这么活生生的发高烧了,所幸遇到的是周末,我没有拿假,还是保持着无病假的完美记录。病倒后的第二天,我的直觉就好像在告诉我,别再对她先生做什么加持了,自己都没那么强大,少给自己找麻烦。这事情我一直没好意思和伯爷说起,同时也想试试用自己的神棍方式帮助他人,一直都和姑娘在商量中磕磕碰碰试着改变她的生活。 原来以为事情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才几天,突然姑娘被送医院了,突发的急性阑尾炎,动了一刀见红。同一时间内,我俩都觉得,估计是业力被催熟了,以这种身体承受的方式来消业。当然,我只是猜测,看官可以不信,当故事看就好。动了这一刀后,姑娘和她先生之间又发生了点事情,碍于隐私,就不明说了。只是从那天起,她先生没再对她动过手了。 末了做一点小科普,超度婴灵的经文最有针对性的,就是《佛说长寿灭罪护诸童子陀罗尼经》,也可以通过画地藏王菩萨像来积累超度的能量,出处地藏经,自己翻,翻不到的自己度娘。念诵佛号具有不可思议的效果,自古灵验,而不管是哪一种操作方式,都要求一个信字,就是相信这样的方式是奏效的,有怀疑心的话,那就别操作了,没多大作用的。举例说明,很多佛教的咒语效果都很好,这个在早期就被台湾的一些新兴宗教所了解并使用。所以早期不少台湾新“教主”都采取“信我,好好念咒,你就肯定好,好了来谢谢我”的概念来推销自己,效果显著,这里就不一一点名了。 我想说的是,这里的原理其实就在于一个信字,信念就相当于一个桥梁,以及早期佛陀留下了的经咒是有其力量的,更深入的原理,就不赘述了。这里先声明一下,我不想一棍打翻一船人,台湾也有著书不收钱,好好介绍经咒救人的善知识,前面吐槽的是收钱创教的那种。而且我没有点名哦,不许找我理论,俺不喜欢这种无聊的辩论。 这姑娘的事情,到此算告一段落,而我也和她成为了好朋友,哈哈,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多年以后,又认识了这么一个和小静长得这么像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像,我估计会直接找伯爷他们处理去了。也挖不出接下来的另一些内容哈~接下来,是姑娘和我聊天中又被我挖出的一些故事。不知道是不是神婆体质的人面相都有点像,这位姑娘我感觉,其神奇的程度,完全不输给小静。 |
和姑娘的聊天中,她提及,以前不懂为啥,每次和她先生吵架的时候总是在关键时刻莫名其妙的,就不想争辩了。尤其是在自己父母面前,明明自己有理,却就是说不出为啥不去争取这个理。最后都会被父母误会是自己难搞。这样的误会多了,自然而然地,大家都认为是她难搞了。在盲肠手术后,姑娘的家暴事件算是告一段落了,老实说,这个是我跟进最久的一个案例了,前前后后一年多,故事总是在不知不觉间发生着: 话说她先生在被姑娘强怼以后,死心不改,依旧觊觎着姑娘的小金库。这段时间里,又发生了两次争吵,第一次,因为她老公想用姑娘的钱买车,被拒绝顺便鄙视后,回家居然没有动手。 当然,姑娘这时候已经是振作过来了,任何家暴的发生,都会导致她的直接报警。当我知悉没有动粗的时候,心里有了一点担忧。这个担忧来自于:1. 她老公不是忍耐力很好的人。2. 她老公是会出下三滥手段的。3.在和姑娘的沟通中我才知道,除了莫名其妙的狐狸牌之外,他家的奶奶似乎是个懂行的神婆。结合这以上三点来看,他在被拒绝且鄙视之后回家,居然没有任何作死的吵架,真的就很让人担忧了。不过这次并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不愉快,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紧接着,又发生过一次,在姑娘弟妹来他们家玩的时候,她先生想表现出一家之主的威严时,被鄙视了。于是他拂袖而去,还没反应过来呢,居然上姑娘父母家告状去了。不知道他的脑回路是怎么搭线的,在姑娘弟妹的证明下,她老公的毁谤是无效的,于是,又一次现形了,这次更无地自容。然而,回家后他就安静地回房去了,一点没有作死。反常得让人吃惊。 故事的高潮出现在吵架后的几天,不知道为啥,那几天姑娘心跳不已,感觉到非常的不安,暴躁。晚上还睡不着。原以为只是简单的睡眠不足造成精神衰弱的姑娘,当天开车回家的时候差点发生车祸,因为在路中央看到了一个默默奇妙出现的4~50岁穿着脏兮兮的中年男子。吓得她拐了一下,再回头,却什么也没有了。这时候,她有点慌了,给我致电说明了情况。 听过姑娘的话后,我有了点想法,以下的事情可能是我脑洞大,也许我说的不对,听听就算。那时候我第一个想法就是,会不会她老公又去某宝掏了些有的没有的玩意。譬如,普传的那种降头粉。什么是普传的降头粉呢,原料我没研究过,但比起那种需要个人的头发指甲生辰八字照片内衣裤的针对性降头来说,这种降头粉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人的心神,最常见的就是情降。然而在某宝上当货品卖的,居然也是几千块起步,可千万别觉得它真能牛逼到挽回一个人的心还是什么的。但是它能造成各种不适倒是真的,能击溃人的信心和平静,使人不安暴躁,以至于生活行为反常。 这时候我能给的应急建议就是,大悲水。话说姑娘自抄经起,也学会了念经,包括大悲咒,我那时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建议了大悲水。(具体操作方式请左拐度娘)。于是姑娘真的就喝了自己制作的大悲水,然后,她吐了。这样的现象实在让人觉得可疑,于是,这次我把太阳星君送的一叠救人用的便符给寄过去了。那几天她天天大悲水,虽然还是不大稳定,但所幸并没有发生什么太恶劣的情况。不几天,姑娘收到符了,一杯符水喝下去。她觉得五内翻腾烧灼得厉害,第二天,尿血了。 老实说,即使故事说到了这里,我也无法确认姑娘到底是中了什么招,而且是不是真的中招了,只是在称述一个过程。尿血两天后,一切恢复正常。当然,医院还是要去的,医生就说了只是普通的炎症,没什么大事,只开了点消炎药。而那阶段过后,她老公也没有太多的动静。所发生的各类离奇事情到这算是告一段落了,接下来说说这姑娘以前人生里发生过的一些诡异的事情。 在她大学毕业后的某个阶段,由于一些房屋问题,租住在她家远亲的某个闲置的房子里。注意了,现在让大家知道这姑娘的神经有多大条,她居然是和我聊天的时候才发觉这屋子好像有点不对。这都还是过了好多年以后才发现的。我都可以做列表长话短说了: 1住进来以后,半年,抑郁症。以及各种衰,前文说过。 2某次夜归,在屋子的门口遇到过一只小刺猬晒月亮,发觉后一只盯着她看,眼神据说水汪汪的,把她盯得慌了,然后她怂了躲开。 3她的先生,那时还是男朋友原来是一个运气非常好而且温和的人,在她抑郁症以后常来照顾,一年多时间后,变了一个人,性情巨变。才有了后面的家暴故事。 4她养的一只狗,常会在院子里追着不明物,然后坐在屋子门口扬天长啸一整晚,像在和某些存在对着干 5某次,这个屋子的院子被雷劈了,屋里就姑娘和狗,一人一狗都吓傻逼了。 6姑娘爹有一次住了那屋,第二天进医院了,突发的病了。 7姑娘妈自从住了那屋以后,性格变得很暴躁。 8她们家有一段很不和谐的日子,运气不好,家人常病,刚好都发生在住在那的那段时间里。 还有,顺带一提的,和屋子没啥关系,那天顺便聊到的,姑娘有个小姑姑,很小的时候就早夭了,那天是他们家某亲戚要挂了,然后她奶奶去看看,那小姑姑说她也要去,姑娘奶奶说了一句,你去干啥,你去替死吗,没几天,那个小姑姑挂了。所以,千万话不要乱说,千万,千万。(由此可见,姑娘奶奶也是个神经巨粗的) 9那屋子在姑娘后,又住了几个人,一个疯了,一个车祸挂了。 好吧,以上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真的发生在当事人的生活上,居然会不自觉得被忽略,可能是因为没在同一时间内爆发。但平铺开来一件一件看的话,真让人毛骨悚然。 从念力加持的故事开始,我居然扯了这么多别的,还是回头说一下从这个事件里我学到的东西吧。有些事情,也许有他该发生的轨迹在,而参与事件里的主人公,以及推动事件的鬼神们,都有自己该做的事情。如果把范围放大了看,也许我的加入也是其中一个环节,乱加持被怼病了也许也有我的因果在。不过作为一个谨慎的神棍,我还是会依照少管闲事的原则来生活。 |
关于远程加持,接下来,才是我真正想分享的一个内容:ho'oponopono。 哈哈,相信不少朋友已经知道我在说什么了,没错,我说的是夏威夷疗法。这个疗法解决了我很多的问题,同时前段时间才真的把《零极限》看完。接下来我要说的是,和书本上看到的有点不一样的,摊主的脑洞。 惠林博士曾用“和和波罗波罗”(Ho’oponopono)方法治愈被关在夏威夷州医院,共有十六间病房,被列为患有极高危险性的一群精神病罪犯。这医院的所有员工,没人愿意去他们病房工作,也没人愿意去探望他们。除此以外,这病房的员工辞职率和请假率总是特高。自博士接收这些病犯后,他上班除了去医院自己的办公室,他没接见任何一位精神病犯。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阅读病犯的病历档案,然后就开始对自己进行“和和波罗波罗”医疗。过了几个月后,一些必须带脚链的重犯,行为逐渐变得正常,被允许在房内自由走动。有些曾需用药物控制的病犯,不再需用药物。另有些不可能被释放的病犯,被释放了。员工也不再时常请假或辞职。以前这病房缺少员工,后来反而有多余的员工。今天这医院已不再设有特危精神病犯房。到底惠林博士用什么方法,改变了这些精神病犯? 博士说:“我只不过治愈了‘我’那部份造他们的‘我’”。 他说“对自己的生命负全责”-这意思是说,你生命的每一部份,就是因为这是你的人生,所以是你的责任。换句话说,因整个世界是我们的心想成的,所以说,如果对自己负责任,那我们对自己的所见、所听、所尝、所接触或所经验的,都必须负起责任,因为那是我们的心所造。所以说恐怖份子、总统、经济的发展、任何经验或是不喜欢的人、事、物,都是我们的心变现出来的,只有我们能把它们治愈。也可以说这些事项并不存在,它们只是我们内心的反射。它们没有问题,问题在我们。要想改变它们,我们必须改变自己。 在与惠林博士的对话中,记者领悟到,对惠林博士来说,“痊愈”在“和和波罗波罗”就是“自爱”。如果你想改善生活环境,你必须使你自己的生活恢复健康,环境才可能会正常。如果你想治愈别人,即使是一个患有精神病的罪犯,他还是我们的心性所变现的,我们还是必须对自己下手,用“和和波罗波罗”方法治疗,一直等到所有的病患都在我们的境界内消失。 记者问惠林博士,他是怎么治愈自己的?当他在看这些精神病犯的档案时,他到底在作什么? 惠林博士说:“我只不过不断重复的说:‘对不起,我爱你。’” 如果没有缘,境界不可能现前。用“爱心”是改进自己最好的方法。当我们改善了自己,我们同时也改善了我们的世界。每当我们想改善任何一样人、事、物,我们只须观察一个地方,那就是我们的内心,是善是恶。当我们在观察自己的内心时,我们对自己也要用爱心。 |
从2012年左右开始,我就不断开始莫名地成为一些朋友的咨询对象。很多情况下,我都在做免费的疏导工作,我也蛮喜欢这样的。我可以为朋友们带来快乐的行为让我感到满足,似乎也从中得到成就感。不过,敏感的我从中发现了一个问题,虽然成功地疏导朋友问题会为我带来满足感。但每次疏导完后,我都会觉得非常疲倦,当时没多想,毕竟陪人电话聊天也确实时间不容易的事情。 但后来看到《零极限》这本书里的一些治愈师也都面对着同样的问题。同时期内,无独有偶,我广州的一个迷信小伙伴也说出了同样的话:“我尽力为他人治愈,疏导,但同时我要不断为自己充电,不然我会电力不足。”充电啊,很好的一个形容词,作为比较成熟的神棍,敏感的我们很容易能感知到自己的状态是否良好。 以前,如果在状态极差的情况下,我会选择睡觉,这是最好的一种补充。其余时间的充电,我会通过诵经,看书,看各类神棍和正能量视频,和听音乐来为自己充电。但通过夏威夷疗法,我发现了一块新大陆。惠林博士居然只是修正自己,而不对遇到问题的朋友进行任何开导,或者发功什么的,就能解决问题。这个非常神奇,迷信得简直不可思议。 但是,通过试验,我觉得,这真是一个可行的方式。 首先,这本书叫《零极限》英文名字叫Zero Limit。个人认为,他所想表达的意思是,没有任何界限,只是碍于翻译,不得已改成零极限。 有时候多看书确实是好事,如果我没有比较多的神棍知识理论支持,可能看了这本书就真的只是看了这本书而已。会忽略书中我个人觉得最精髓的部分—神性的指引。 首先让我们认识一下夏威夷疗法的操作原理。该疗法,通过不断念叨:我爱你,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来达到开启神性的功能,祈求神性消除我们的不良记忆。 这个不良记忆和神性是其操作模式的重点。如果依照他的模式去运作,理论上几乎能够解决身边的所有事。简直神奇。于是乎,让我试着按我的脑洞解释一下这个模式吧。 前文说过,宫本武藏对着本位田又八喊过一句:你所看到的我,不过是你自己的倒影。这个和夏威夷疗法的概念有点类似。夏威夷疗法认为,我们身处的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都和自己息息相关。即使只是听到或者看到一个他人的不幸,都和我们本身是有关系的。而我们,作为自己觉知世界里的主宰,应该为此负责。怎么负责?就是对着我们的神性说:我爱你,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然后要求神性为我们清除这个看到的不幸所造成的记忆。我觉得我更喜欢用痕迹来表示。当一切都清除后,我们会处于一种Zero Limit的状态。而这个时候,神性才会开始彰显在我们的生命里,使一切井井有条。 譬如博士在精神病院里,看到了一叠精神病人的病历单,在心里为看到病历单里的病人情况负责(这个只在自己的脑子里负责,不需要真的去介入他们的生活)。然后不断念叨那四句话。然后当神性不断清理这些精神病人留在博士记忆里的痕迹后,那些病人不药而愈了。听起来非常不可思议。 |
这个疗法的重点在于,祈请自己的神性来处理不良记忆(痕迹)。其中他还画了一个图。最上面是神性,神性下来是超意识,最下面是显意识和潜意识。超意识是服从神性的,不断念叨四句话就是激活超意识去沟通神性的一个做法。 脑洞大如我,看到这个图的时候所想到的是,基督教创世纪中人类堕落的故事。神造了亚当夏娃,在蛇(撒旦)的诱惑下,吃了禁果,然后堕落,最后被逐出伊甸园,堕落为凡人。而基督徒所追求的最终目的,都是回到神的怀抱,回到天堂。 接下来都是脑洞哦,我们道家很多修行方式喜欢用隐喻,在我看来,基督教也是在用隐喻,只不过被传教的朋友们当成历史了。如果是隐喻的话,亚当的故事是不是可以当成。人的灵魂在出生之前是神性的(不被基督徒接受的轮回说乱入一下),而一旦成为人,这个灵魂就染罪了(原罪)。在回归天国的过程中,要表达对神的敬爱(我爱你),认罪(对不起),祈求宽恕(请原谅),感恩(谢谢你)。 对了,我这里就针对这个新型的夏威夷疗法来谈的,老款的那个就不赘述了,想知道的自己去看书。 书里,作者一直说到,如果想要做一件事,需要灵感,通过不断念叨这四句,会从神性里得到灵感。这个时候,最好的做法,是放掉理性判断,跟着灵感去做,会得到不可思议的回报,因为神性的判断比我们的显意识要更高级,懂得什么才是对我们最好的安排。 看到这段的时候,我的脑洞是,这个神性,简直就是开启个人敏感度后,所能接触的一大宝藏。道家说为道日损。损的是什么,某道家大哥曾给我说过,损的就是我们脑子里障碍我们接触灵异界的那个现实的桎梏。那么,夏威夷疗法里的四句话,能够开启神性宝藏的话,不就是在做这个“损”了吗?长此以往地继续念叨下去,我们所能得到的灵性上的好处将是巨大的。 我的脑洞基本上是被佛道影响的比较多,所以,这四句话给我用佛家概念理解的话,就变成了:慈悲(我爱你),认识自己的业障(对不起),忏悔祈求消业(请原谅),感恩(谢谢你)。咱别把层次直接提升到成佛那么高,就按个普通人的标准来看,这四句话,很简单的能够起到非常棒的改运作用了,当然,前提是,按照夏威夷疗法所说的,当真把生活里的一切都当成是自己需要为之负责的一切。百分百地负责,诚恳地念叨这四句话。 混合以上的各种脑洞,我还试着在进入“状态”后念叨。其实我的“状态”就是静下心,感知一下周围的一切,安静下来去感觉,然后念叨,然后去感觉自己的诚意,然后好好念叨罢了。因为所谓的Zero Limit(零极限)的状态,似乎和“空”有点像。 在我开始实行后,我真的开始发现生活给予我一定回报了。一些小奇迹开始出现,我知道这个疗法对我有效。可是生活总是喜欢给我开玩笑,换个说法的话,我觉得,可能是上界某位大拿知道我脑洞大,自己会联想,给了我一些联想的对象去思索其中的关系。 比如,正当我开始为得到这个疗法,并察觉起巨大效果而沾沾自喜的时候。他给我来了一击,我有个关系非常好的朋友孕期内发现胎儿出现了一点问题。然而已经是无法挽回的那种地步,生出来可能会更痛苦并无法存活,在这样的状态下她求助于我。我和几个知道疗法使用方式的朋友一起为其远程治疗。始终还是没能改变什么,最终,朋友放弃了,决定引产。 这就是让人质疑信仰的时候了,那两天我很不开心,当然我还没幼稚到质疑这个疗法的程度。毕竟接触怪力乱神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神通敌不过业力,这个道理我早就懂了。也许是机缘借此来告诉我,不要太自大,这些有为法和胎儿业力比起来,其实是微不足道的。 |
我这神棍朋友其实水平和我差不多,都是见得多,自己的能耐有限的那种人,还常和我拿点货去卖。不过他比我多几个技能,他会点风水,也会点八字,其实也是背后有支持他的一些能人在,所以敢接一些比较棘手的单子。主要也是他胆大啦,其次是脑洞和我一样大,做神棍的,脑洞大是好事,有时候瞎把一些事情连贯起来,可能就真的是解决事情的关键。 按该神棍给我说的,他客户这大姐在找上他之前,其实就已经怀疑自己被三下了些东西。因为打架的过程中,虽然自己是短头发,对方三人还是很努力地拽自己的头发。这么一想,打架挑衅好像反而成了其次,拽下头发才是重点。很多邪法如我所知道知道的南洋降头术,只要有头发,八字和照片,就可以制作成降头油,找机会让被施法者吃下去,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 八字和照片都能从男人手上骗到,也许她早有准备,至于头发,想要得到也只能亲自下手了。至于是诅咒还是降头,就说不好了反正这类事情都被归类为“黑法”。事主已经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神棍朋友虽然是半桶水,不过也算在这行里混迹了十多年的老油条了。三下五除二,就确定了这大姐的症状,是被人下了某些自己还能处理的东西。也即是说,对方水平也比较菜。 事情明朗后,就剩下解决问题了。神棍朋友搬出了他师父给他的一些破黑法的玩意,按部就班地给那大姐喝了一碗水。然后,多日无法进食的大姐吐了很多绿色的如蛋清样的液体出来。然后,瞬间就觉得精神了。 看官们别以为事情到这就结束了。我说过,神棍朋友懂点风水和命理,在大姐吐了以后顺其自然地,又为她家看了看风水,美其名曰,看看有没有被人布局,然后顺便看看她和她家孩子的八字。这些的目的自然是继续创收啦,毕竟能多赚点就多赚点是他的原则。 不看不知道,一看,居然还真又看出了个问题。风水我是不懂啦,专业术语什么的我也说不出,所以很遗憾,这里无法用术语装逼。神棍朋友说,这家的风水就克着女主人,住久了就多病痛,夜不能寐什么的。而这个豪宅,也是在两口子事业有成后买下的,确实从住进此处后,大姐的睡眠就变得奇差无比。晚上睡不好脾气自然不好,常发脾气也成了在赚到钱以后自己和丈夫无法好好沟通的一个死穴。 再一个,当他给她孩子看八字的时候发现,这孩子的母亲明年有灾。神棍是老江湖了,知道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被黑法攻击,住宅风水克女主人,孩子八字显示母亲有灾。如果都说出来了,反而显得自己目的性太强。事主肯定会认为自己想要忽悠她做法事进一步赚钱。 那么,接下来他能做到的,就只有在风水上稍微做一点改良,让伤害降到最低。而孩子的八字所指的,也就是明年这大姐还有一坎了。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神棍告诉那大姐,最好小心出入,虽然今天是解决了一些问题,但难保不会再次中招。 事情算是初步阶段告一段落后,神棍朋友给我打了个电话。事情就是这么凑巧,综合以上的这些来看。也许,该大姐算是命里有这么一个坎,而造成这个坎的,却不光是一个黑法的原因。种种原因都是一种助力,在把大姐推入这个旋涡的中心。至于明年会不会好起来,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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