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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摆摊,有时候也能遇到各种怪事~[第4页] |
作者:摊主暴走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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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Y平常心 2017-08-18 02:16:05 不知道楼主能否把你消业时,持的咒(无论哪种或者多种)用汉语拼音具体标注,发布出来。即帮助了他人,于你也是一件功德。谢谢。 ----------------------------- 应要求说一下梵音念咒的发音问题,我对这方面有点吹毛求疵。国内以前的好多法师念咒,都是基于汉语或者说古汉语的音来读。没有对不对,只是我自己的个人追求。因为在新加坡求学,这里是个多言种族的小国家,很幸运的,我能接触到印度的朋友,我知道印度语的发音方式。也接触过泰国修小乘的朋友,知道巴利文的发音方式。所以我一直在找能够说服我的梵文发音方式。在多元文化的耳濡目染下,我对语感是很敏锐的,是真实的当地发音,还是第二语言学习而来的发音,听一下基本都能分别得出(当然仅限于我熟悉的一些语言)。所以我放弃国内的各位大师的发音,不是说各位大师的发音不对,只是我个人偏执的一种追求。包括印度佬也有好几个念梵文经咒的发音我是直接嫌弃的,因为发音太做作,最后我搜索到的大悲咒发音,被我认可的(注意,我并不权威,只是偏执)是印度大学穆克纪博士的梵文大悲咒发音。有兴趣的可以自己比较。 顺便吐槽一下,由于本人对于大悲咒是偏执的,市面上有把二十一面观音咒当大悲咒的。那个较短,不是我的选择,还有青颈大悲咒,那个较长,也不是我的选择。我选的是汉传流传最广的八十四句大悲咒的那个版本。至于大悲咒的咒文意义,以前有人说是观世音菩萨的八十四个名号,现在的梵文音译以至意译都比较成熟,度娘一下已经找得到意译版本的。当然还是有很多老一辈的老居士觉得是八十四个菩萨名号,也可以这么理解,毕竟存在就有他的道理在,所以对于八十四个菩萨名号的解释,我是不反驳的,各取所需嘛,你觉得是怎样就是怎样,反正都是好的。 关于梵文的发音,在我有限的语感听觉里,我认同马来西亚的一些译者。他们的发音我能够接受,多元环境下所产生的发音,和单以汉语为标准的环境,所产生的发音方式,其实是有区别的。其中对于另一个当时不断修持的准提咒,我选择的发音是马来西亚的黄慧音女士,可以搜索黄慧音的大准提咒。至于汉语拼音,其实是无法正确标注其发音的,网上有用拉丁字母的组合读法,有一定英文基础的话就不难读出来,发音也会比较标准。 大悲咒:Namah ratnatrayaya ?namo aryavalokitesvaraya ?bodhi-satvaya ?mahasatvaya ?maha karunikaya ?om sarva rabhaye ?sudhanadasya ?namo skrtva I mom ?aryavalokitesvaraya ?ramdhava ?namo narakindhi ?heri maha vadhasame ?sarva athadu subhum ?ajeyam ?sarva sata ?namo vasta ?namo vaga mavadudhu ?tadyatha ?om avalikelokate karate ?ehre ?mahabodhisatva ?sarva sarva ?mala mala ?mahe mahredayam ?kuru kuru karmam ?dhuru dhuru ?vajayate ?mahavajayate ?dhara dhara ?dhirini ?svaraya ?cala cala ?mama vamara ?muktele ?ehe ehe ?cinda cinda ?arsam pracali ?vasa vasam ?prasaya ?huru huru ?mara huru huru ?hri sara sara ?siri siri ?suru suru ?bodhiya bodhiya ?bodhaya bodhaya ?maitriya narakindi ?dharsinina payamana svaha ?siddhaya svaha ?maha siddhaya svaha ?siddhayoge svaraya svaha ?narakindi svaha ?maranara svaha ?sirasam amukhaya svaha ?sarva maha asiddhaya svaha ?cakra asiddhaya svaha ?padmakastaya svaha ?narakindi vagaraya svaha ?mavari sankraya svaha ?namah ratna trayaya ?namo aryavalokitesvaraya svaha ?om siddhyantu mantra padaya svaha?(以上来自网络) 准提咒: nama? saptānā? samyaksa? buddha ko?īnā? tadyathā o? cale cule cundī svāhā(以上来自网络) |
说到风水,在港台那边,有些高人对于风水命理有很高的造诣,可能因为那边没有限制这块的发展。在涉猎这块以后,我也考虑到了种生基,包括泰国的躺棺材假死改运,盖白布改运。这类事情用我的理解是这样的,古代的一些高人,在领悟了高纬状态后,不追求精神往高纬方向发展,反而借助他们领悟出来的一些原理,通过我们纬度的系统小漏洞来补救,使得在人世间的生活变好,也就是改变命运了。 所以民间常说: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除了第一个很难撼动外,后面的所有,几乎都是在补充第二点,运。做一个比喻,人的命就像是车,运就好比路,最终都要走到终点的。命好,就相当于拥有一辆很好的车,性能个方面都好,运好则相当于开车的途中通畅无比。其余的就可以想象了,车好路难走,即使能到终点也够呛,车不好路途通畅,并且车的性能在路上都保持良好的话,不见得会比开好车的过的差。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不恰当处海涵。 想补足运气,从后面几点开始,我们可以一个一个看。首先说风水,我认识一个比较信得过的年轻风水师,曾经这么告诉我。高楼之上无风水。然而,这个是专业问题,我就不参和了,但他的另一个建议,却一直都被我使用着。就是一个地方如果脏乱,让你住的不舒服,也就别说什么风水不风水了,好风水也破坏了。事实是这样,现在不少人都离开家乡工作,试想,一个房间,杂乱无章,垃圾不倒,脏衣服乱堆。那么,在你工作了一天后回家,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窝,当下会是什么心情。那么住在里面的人,个人场会好到什么程度,可想而知。我老家的另一个风水师则是这么说的,一个地方住了15天左右,人和房子的磁场就融合了,影响也就开始出现了。所以呢,关注住家东西怎么摆放,挂葫芦,摆地毯,对应流年的九宫格,还不如把屋子收拾干净,让自己住得舒服。至于阴宅部分虽然很重要,但我是家里的小辈,根本无权过问这个话题,所以被我忽略掉了。 积德就不用说了,前面所说的放生和念经都算,只是当时我一直在家里“闭关”其他善事真没想到能做什么,直接就跳到了读书方面。 那时候在回国前我就已经开始有了点觉悟,对于语言文字的力量尤其关注。所以读书就变得要有选择性的了。如果一本书所讲的,不是给我带来正能量,即使是描述得再好的名著,最后如果以悲剧收场,我都不会去看。因为所带出的磁场是悲哀的,而悲哀的情绪,绝不会给人带来好运。另外,在神棍理论里,一本书就相当于构筑了一个世界。人是有创造力的,人是充满神性的。譬如《西游记》里的孙悟空能在乩童的恭请下降乩,而且还分不同成就阶段的。侧面证明了众念造神的一个概念。所以当我们喜欢阅读悲情小说之类的作品时,所处的都是低频能量状态,这很不好,而各类宗教的经文,是蕴含正面能量的高纬作品。这样的作品多读,多看,能够影响我们的状态。 台大电机校长李嗣涔,在他的怪力乱神报告里说过很多手指识字的案例,当时我也涉猎过。更进一步证明了,神圣性质的文字,蕴含着各种属于该纬度的力量。比如:佛,耶稣,妈祖,老子,孔子。这类宗教字眼,在开启异能的孩子手指触摸的情况下,能看到各类不同的光,这里就不赘述了,可以自己找视频,网上很多。 音乐,关于音乐是需要非常慎重选择的。如果你是一个喜欢听失恋调调的音乐,而且觉得她唱出了你的心声的话,最好快点改掉这个习惯。这种低能量水平的音乐,往往给人带来的是更沉重的心情,会上瘾,不少姑娘喜欢窝在家抱着膝盖听这样的音乐,同时并回忆着自己的过去然后流泪。并美其名曰,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情绪低落。那么,你已经上瘾了。当然,生活方式是个人的选择,并没有对错,只是这样的影响,在潜意识里不会让你觉得世界是充满阳光的。各种叠加,并进入恶循环后,就不大顺利了。所以,选点开心的音乐,即使是听凤凰传奇,所带出来的气场也比自哀自怨的强。 |
名字,是来自他人的加持,名字会跟着我们一辈子的,不断被人喊,也就是等于不断被人加持着。现在要改名也不容易,而且运气是方方面面的加成,名字有出生了,就注定了的味道,虽说不要太关注名字,但也要注意一下,别人加于你的外号,如果非常恶劣,别接受。 如果你是一个处于运势低落的人,换一套干净的衣服,仪表整理好了,姑娘们画个精神的妆,让自己振作起来,毕竟相由心生,给人一个好的表象,也会为自己带来一个好的磁场。不要到处告诉他人你的遭遇,你有多不幸。因为,撇开别人会不会幸灾乐祸不说,你不断告诉你身边一堆朋友你的不幸,逐渐会被认为,你就是一个倒霉鬼,还可能成为被讨论的话题。于是,你就被众人的念所影响,并捆绑着,你就是一个倒霉鬼。说难听点,你无意的一些抱怨,让自己无形中被诅咒着。这是一个死循环,很难摆脱,如果你已经这么做了,请开始告诉你朋友,最近你转运了,告诉他们你的好事,告诉那些会替你感到高兴的朋友。 在前面该注意的方面都注意好了以后,说到拜神,这就是和自己的信仰怎么契合的状态了。在庸俗的看法里,我认为,如果宗教不能为我带来生活品质的提升,那我为啥要信。追求超脱成仙成佛进天堂的朋友勿怪,毕竟我只是一个摆摊的,无法免俗。那么说到信仰,又要回到前面我所作的第一步了,信。而如果条件允许的话,要多走动自己所信的宗教场所,如寺庙,或者教堂。因为这是和自己信仰沟通的场所,寺庙里有神像,这是高纬大拿们能和我们沟通的地方。可以祈福,可以述说自己内心的压力。 有一句老话不是常说嘛,礼多神不怪,很自然的,如果多走动寺庙,寺庙里的神灵对我们也会比较熟悉。以城隍庙举例,这是掌管一方的正神,城隍下来还有各类干事的。多数是阴神为主,阴神,原为人,死后受封,有职位和权力,也有人的一些习性。常去神庙走动,带着恭敬心,神明是知道的,自然而然,如果遇上不好的事情,冥冥之中会得到他们的优先庇佑。 当然抱着做坏事的想法去拜神祈求顺利就很好笑了。当时在我们那的一座名山石竹山的伽蓝殿上有一副老对联是这么写的(翻新后对联没了听可惜的):心不正烧香何用,心术正不拜何妨。那么以这句对联为标准的话,是不是不用拜神就行了。当然又不是,只是侧面证明了,积德摆在拜神前头是有根据的。既然有信仰,那还是拜拜的好。 交贵人,有些人喜欢从八字生肖上找贵人,有些喜欢从家世或者是否能帮助提携自己上找。我认为,贵人,是能给我们带来正能量的,充满活力朝气的朋友。在低糜时能够给我们希望,在顺境时,能够为我们高兴的人。有这样的一个朋友在身边,无形中,我们也会变得更正面,然而当时我在家里是处于闭关状态,所以并没有刻意出去交结朋友。而我也认为,物以类聚,同样的磁场才能吸引同类。在借助他人的正能量的时候,至少,我要先成为那个正能量的人。 最后说到养生,其实我认为,养生应该排在前头,不应该排在第十。因为身体的状态对心情能够起到至关重要的影响。修行者们,有专门锻炼身体的,有只关注心灵的。但不排除也有非常关注身心间关系协调的体系,比如藏传的佛教。这个是缘分使然,我见识过一些秘传,不给外人看的藏传修行方式。他们对于身体有极高的要求,有时候需要做出常人做不到的一些动作,却和瑜伽是两回事的动作,碍于传承,这里不公开他们的方式。而且通过他们在修行前的一些仪式祷告文可以清楚看出,他们非常关注经络,脉轮的通畅程度。 再看看我们的中医,也认为五脏,经络对于我们的情志起到影响。《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说:“人有五脏化五气,以生喜怒悲忧恐。”说的就是五脏经络对于情志的影响。可见身体的重要性,尤其是经络的通畅程度。有一个日本的动漫的片头是这么说的:健全的灵魂寄宿在健全的精神与健全的肉体之中。我觉得说的非常棒。 我是一个敢于实践的人,而且涉猎了很多无聊的东西,都是常年积累下来的。而我的优点是,我能够把这些无聊的东西通过自己的歪理连贯起来,成就属于我自己的一套思维。关于身体的这个部分,我做过非常多的研究和试验。最后认为,出汗,和给血液充氧,是最好的改变心情方式,简单说也就是有氧运动了。如果只是说有氧运动,可能会觉得无聊,那么这里再说一个比较怪力乱神的方式吧。 |
当时在三个月的空白期内,我通过一些大爷的朋友,和一些老修行的介绍,看了不少特别的书籍,包括很多小乘禅修的方式。我发现小乘对于呼吸尤其关注,在我的偏门涉猎下,我把一些现代理论结合进去看了。比如,现代人说,人的身体要处于弱碱性才比较健康,尤其是血液要处于弱碱性。而酸性食物如各种乳制品,肉类,都会给我们带来负面的能量。这是一个弘扬健康饮食的故事,然而如果这个理论成立,我就有了另一个操作方式。 科学上,在剧烈呼吸下,就是做激烈深呼吸,人类的身体会充碱,如果一直保持的话,会碱中毒。碱中毒的人有些会看到幻觉。注意了,通过深呼吸入禅的人,有些会看到禅境世界的一些东西,佛陀以及一些小乘师父在开示禅修时都说了,别执着于看到的这些禅像,这些不重要,不要被迷惑。辣么,这样的状态是不是碱中毒呢?又或者我该反过来问,那些无聊者,在死命作剧烈深呼吸(不懂多无聊的人才会去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看到的幻境,也许就是禅境呢。这个只是我的脑洞大开,可以不理我。 回来说重要的,如果血液弱碱是健康的,那么深呼吸可以改善酸碱性的话,我们就完全可以通过深呼吸来改变身体的酸碱性了,多么廉价又有效的健身方式啊。而且,深呼吸对身体的益处,在很多保健方面早有证明,对于深呼吸舒缓压力,其实舒缓的不就是血液里的酸性吗。人类在精神紧张处于压力的状态下,血液和身体是酸性的。 这里公布一下正确的操作方式,首先,碱中毒的第一个症状是双手出现麻感,在很多学习气功着进入运功状态时,也会感受到双手发麻。如果呼吸到双手发麻就停止深呼吸了,那我们就可以很好的控制住完全碱中毒,而处于补充血液的含氧量,以及碱性,那这就是一个安全的操作方式了。当然我说的是剧烈的深呼吸,如果我们只是保持在平缓深呼吸,是不会碱中毒的,但是对血液的健康有很大的帮助。 而当时的我在研究这个无聊的操作方式时,脑子里闪过两个字,运气。我说的是武侠小说里常说的那种运功,运气的解释。但是当时我脑洞大开的时候想到的是,我们常说好运的人有运气,怎么听起来好像他们有在认真做深呼吸的样子呢。也许是我想多了,不管怎么样,深呼吸,以至于血液充碱身体健康,经络通畅,而造成心情愉悦,正能量,不就是一个很好的让我保持深呼吸的理由了吗。 在做了一系列的归纳后,我每天都在关注自己的心情。因为心情就是我的一个警钟,只要心情有点不好,我就想办法处理。能通过内心消化掉的,我都自我消化了,不能通过内心消化掉的,我试着去改变环境。实在没办法的,我就转移注意力,不去想,隔离了那个让我心情不好的源头。最后我开始渐入佳境,第三个月的时候,我已经不为自己担忧了。我对自己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信心,这就是我要的。虽然还没有发生,但我似乎已经可以感觉到好运开始降临。 第三个月的某个晚上,我做了两个梦。第一个梦梦到我吐了,吐出了一堆白色的饭。这个和持准提咒的感应相符,没吐黑饭可能说明我还没那么渣吧。第二个梦梦到我身上粘着三个动物的尸体,我在三步一拜地爬山。第二个梦的感觉非常清晰,我能够感觉到黏在身上的尸体重量,我试着去推开他们,但是没办法,就像是长在我身上一样,粘得非常紧。梦里的我见没办法推开,就继续三步一拜地爬山,到了山顶后见到一个庙宇,供的是千手观音,周边的护法都很眼熟。我刚要拜下去的时候,一个雷打穿庙顶的瓦片,电浆直接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感觉似乎一下子轻松了,雷鸣声震得我脑子打颤。再一看,身上的尸体不见了,像是化掉了一般。半睡半醒间,我醒了过来。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说:“去福山寺。” 惊醒过来后,我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一骨碌爬起来,直接就打车往福山寺去了。福山寺是我们那的地方小寺庙,供佛,在满是神庙的福建小县城算是罕见的佛寺。抱着恭敬的心态,我好好地烧香礼佛,这次没有什么灵异故事。在第三天,新加坡的一个叔伯给我打了个电话,说给我找了份工作,一切条件都超越当时应届的毕业生。可能有人说这些都是巧合吧,但我更愿意相信这是我自己通过消业,招来好运后的结果,不管怎样,这么想让生活更有动力不是吗。 |
回新后,到公司报道,是和石化有关的一个小公司,盈利不错的一个小企业。除了进出口之外,也为当地的一些涂料和液化气公司提供点原料。便和当地的一些运输小公司有了点生意往来。我们公司在七楼,一楼是仓库,有一个办公室,属于一个物流公司,同时也是我们公司的房东。很自然的,公司里如果有集装箱装柜的生意,都会直接找他们做,顺便打好关系。 进公司一个多月后,我基本上都混熟了。同时也对自己有点无语了,真是物以类聚,去到哪里,所认识的一定有灵异爱好者,或者从业人员。在一楼的办公室里,有个同样来自福建的老乡,因为语言一致,所以很快我们就打成一片了。他的经理是一个标准神棍,十年前曾经在泰国修行。说的一口流利的泰语,同时是一个乩童。不过已经不干很久了,不知道是怎么和神明协调的,但很少见到乩童40多岁就洗手的。 在一起吃过几次饭以后,某天聊到鬼神的问题。从奶奶生病,诵经,到找工作,回国闭关,又回新这段日子里。我如饥食渴地学习,吸纳各种怪力乱神的理论知识,以及现实案例。挖了很多的故事。这些故事也成为了和怪力乱神从业者们聊天时的聊资。但刚认识的新朋友我不可能一下子暴露我的信仰,毕竟我这么迷信的年轻人,即使是在宗教自由的国外,也会被当成神经病的。 那天吃完饭都坐着喝茶的时候,老乡小伙子问了我:“你信不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信啊”我很自然的顺口就说出来了。 见我说信,他挤眉弄眼地一边看着我,一边指着他的经理奚落:“我们经理说自己是跳乩的,每次都说的自己好像很厉害,我们仓库不干净,每次给他说他都解决不了,不知道是真的厉害还是假的厉害。” 其实我早有耳闻他经理是个乩童,不过仓库有鬼倒是第一次听说。那时年龄比较轻,我又善于卖萌,很好奇的就问起是怎么回事。 乩童经理比我们大20多岁,平时和仓库的工作人员关系很好,常互相开玩笑挤兑。一脸不屑的看着我那老乡小哥,正准备吐槽他的时候,他们仓库里的一个开叉车的老哥清了清嗓子说道:“老大,话说这仓库是真邪门,我最近又遇上一次了。”我一听有故事,又遇上,那就是说不止一次的事情了。在我热切的要求下,他把两次经历合一起给我说了。 |
这个老哥是国内山东过来的,非常踏实的一个人。每天除了开叉车之外,就喜欢开着他的山寨机放音乐听,有时候要找他的时候,在仓库里只要寻着各种广场舞音乐来源就能找到他了。有一次他老婆来新加坡看他,为期一个月,天天除了做饭给他吃之外,就是在家里干巴巴等着他下班,然后夫妻俩能够出去溜达溜达。90年代出国的都是福建人多,到了05年以后,北方人的身影开始越来越多的出现在各个国家,新加坡也不例外。 山东大哥疼老婆,觉得她在家里无聊,换着花样带她去溜达。有一天和经理打过招呼后,把他老婆带到仓库里来了,说想让她看看自己工作的环境。也就这个乩童经理大大咧咧的能这么通融了,换个稍微严肃一点的肯定不可能。山东大哥带着他老婆从办公室遛弯到仓库,一个一个地方给她解释细节。在来到一个较阴暗的室内仓库时,她老婆突然就不走了,犯傻似的一直笑个不停,而且声音越来越不对劲。 大哥一看不对啊,这特么撞邪了,一时急的直接就大嘴巴扇过去了。抽完一巴掌,她婆娘才消停一会,又开始笑了。大哥二话不说,直接左右开弓噼噼啪啪抽了她好多下。抽得他老婆泪眼花花地回过神来以后,才拖着她往办公室跑去。和经理说了情况后,请了半天假送他婆娘回家去了。 “说实话,你是不是借机报复,自己怕老婆故意下重手抽的。”他们的一个同事插嘴笑道。 “放屁,我会怕老婆,我那是尊重老婆。”山东大哥一边反驳一边继续他的故事,我们一群人都笑得不行了。 到家后,他婆娘说头晕,就去睡下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抽得狠了。睡下还没一会,居然开始唱起来了。唱得什么他说不清楚,但能肯定,那绝对不是他婆娘会唱的东西。大哥急的不行,这会睡着了总不能再抽吧,马上给经理打了个电话。在乩童经理的指导下,大哥很诚恳的对着他老婆念叨,道歉,大意是“我们只是来打工的,如果有什么冲撞对不起,真的不是有意的,明天会回去好好道歉”之类的。类似的内容念叨了好多遍以后,他老婆渐渐恢复平静,又安静的睡下了。 大哥不敢把这是给他老婆说,怕又吓着她了。第二天就按照乩童经理交代的,买了一堆纸钱,打包了一些食物,在他老婆撞邪的地方又是烧香念叨又是摆食物供奉的。但经过这么一弄,后来也就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
第一次事件算是告一段落了。第二次事件,就发生在我们吃饭的前两天,而且是发生在他们的办公室。他们的办公室就在一楼,平时如果仓库需要加班的话,办公室会开着灯等他们加班完进来打卡,然后加班的人关灯离开。 这大哥在前两天加班后进来打卡,那时候办公室已经没人在了,但灯还亮着。大哥打完卡后,要把办公室里的灯全部关掉在关门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类似人影的样子晃到了厕所里。他以为还有人在加班,这样的话就不好意思直接关灯走掉了。大声问了几句以后,没人回应,可是他很确信自己是看到人影了。没办法,就走到厕所附近去瞧了一下。但是厕所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包括女厕。大哥退出来后,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匆匆忙忙关了灯就要走的时候,从厕所方向传来了一阵口哨声。吓得他一路狂奔跑出办公室。 听完两个故事后,我那小老乡还没开始吐槽,他们经理叹了口气说:“办公室里本来是不会有的,你们有没有发现最近办公室的摆设有什么变化。”我那小老乡很快就想到了,回答道:“你房间里的那个佛像不见了。” “对啊,因为我在收拾东西,我刚刚丢信辞职,一个月后就不在这里工作了。以后你们好自为之。”气氛整个突然就变了个样,一听到他说要辞职后,这堆在他手下干活的突然都安静了下来,连我那小老乡都不乱说话了。 “这里的鬼怎么会这么多,不能通过神明沟通把他们送走了吗?” 我看气氛不大对,明知故问了几个灵异问题。大家才又恢复正常的聊天模式。 “唉,你们都是电视看多了,以为鬼就一定是坏的吗,这些好朋友在这里住很久了,又没做什么坏事,哪里可以说送就送。不要因为电视看多了,直接一说到鬼就把他们定义成邪恶的。再说了,一直出现灵异问题是因为这个仓库的选址不好,也不是他们愿意出来吓人。你看看我的办公室背后那个隔壁间的仓库了吗。他们的大门口用的是麒麟,麒麟主镇压,主要是我们这一块地算是有点阴阳界的意思。我以前学的是泰国的东西,所以在我的办公室里摆了一个泰国高僧的金身,能够镇住这个地方没问题。至于我走了以后这里的情况,就要看大老板自己的意思了。”乩童经理有点唏嘘道。 “为什么你不用请神的方法处理呢,反而用泰国的东西?”我有点好奇。 |
“现在我请不了神了。而且有些事情能简单处理,就不需要让自己太辛苦不是吗,泰国对于佛像金身什么的是很用心,放好料子进去的。虽然我们华人也有对神像佛像金身装藏的习惯(给神像内部填充五谷,丝绸,金属五脏之类的),但要是和泰国比起来,人家更用心。我请一尊回来就省了很多问题,为什么还要再做麻烦事去找我朋友请神过来处理。如果真找我朋友来请神处理会弄出很大场面,老板那边也不好看,还不如我安安静静直接放一个泰国和尚的金身就解决问题了呢。”他说到了我的专业领域,看法也很符合人情世故。其实说得很有道理,如果请神处理说不准还得在这里摆上一桌。而说起辟邪物件的话,光以物件来说,泰国的确实比我们花心思多了。 举个例子,国内的辟邪物件我们能想到的有:桃木剑,铜钱,八卦,玉器,符等等。这些东西在我们的概念里,有没有用似乎只取决于有没有开过光。不管开光还是加持,说白了,无非是通过一些高修行者的对其注入力量,或者说请到异界的大神对其注入力量,才使得这些物件具备各种辟邪能量。 这几年的经历,我看过各种各样的开光,加持法事。如果是国内的开光,无非就是把一堆辟邪物,符卡什么的,在做法事的时候摆在香炉前,和尚或者道士念念经,就算开光了。法教或者神明降乩时对于金身的开光会更注重点,师父们会用朱笔沾上朱砂,或鸡血,或舌尖血,之类的东西,点神像七窍,四肢,前后心,神座四角之类的。各种过程最多也就一天至三天算最多了。 而泰国方面,对于佛牌,佛像以至于其他各种辟邪物件,从选材到的加持,比起我们都要更用心一些。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听我就事论事说。泰国的各类物件,金属的话喜欢用五宝铜,九宝铜,阿百架等等,都是按一定规格比例混合在一起的合金金属,属于圣物。各类粉牌就更不用说了,选择性更大,比如花粉,经书粉,舍利子,珍珠,宝石,力泥(又叫流铁lek lai),列南劈(辟邪的南劈铁),米化石,寺庙瓦片,香灰,旧铜钟,佛陀成道菩提树下的泥土,各种各样应有尽有。从材质上就非常走心(这些不是空口说白话,很多寺庙是有收集原料的过程照片的)。 从加持方面来说,举个例子,泰国的九大圣僧之一的龙婆多,这是近年来做掩面佛最出名的一位师父。他有一批掩面佛叫珍宝二,是原计划加持时间为五年的佛牌,计划从佛历2521加持到2525的。然而他在2524年圆寂了。于是,这批牌子就成了2521~2523年间出产的了。也就是说只加持了3年。但并不阻止这批牌子水涨创高成为业内被炒作的一批圣物。东西也确实是好的。 早年的泰国佛牌佛像加持都非常用心,不是一场法事做完就算加持成功了的。但近几年,由于佛牌市场走向商业化,很多新出的牌子,工厂制作,圣料非常有限,且师父加持也逐渐变得是走过场一样就算了。所以对佛牌有兴趣的朋友,如果深入研究一点,自然而然会找有年份的牌子来收藏。不管是从保值方面还是从功效方面,都更能说服自己。 对于这类事情的疑惑,作为一个刨根究底的摊贩,我肯定会更深入的挖掘我想知道的内容。早年就这个问题我在神坛里问过神,是不是泰国的东西就比我们华夏的东西给力了呢?当时回答我问题的神明并没有正面回复我。而是告诉了我另一个加持的方式。比如,把自己佩戴的辟邪物,供奉在神坛,或者自家的香炉前,有念经的最好,没有的话烧香也能起到加持作用。四十九天为一个周期。当时我问的是八卦的加持,神明说加持后别碰水,不然会失去力量。后来想想,泰国的佛牌好像都很喜欢装防水壳,不知道是不是同理。反正加持过的物件还是不碰水的好。告诉完我这些后,神明反问了我一句,“如果我神桌上拿一个供奉了十年的八卦给你,你觉得会不会输给泰国的东西呢?”道理显而易见,不在哪个教派法门更给力,在于谁更用心。 |
这两天看小说看得昏天暗地的,更新有点迟到,道个歉,我尽力加速看完,然后安心更帖子^^ |
虽然他们的经理和我没什么关系,但懂的体谅苦力的高层在新加坡算是难得的,这么一个朋友的离职还是让我觉得蛮可惜的。又过了两天,我们公司接了一个比较大的本地公司的订单,我们公司的货车不够大,要借助运输公司的十四尺长大货车才能送货。通过楼下物流公司的介绍,给我们找了一个专门运送危险品的运输公司。他们的司机来到我们办公室找我的时候我差点没笑出来,居然是鸟爷,就是那个满脸坑的流氓脸迷信大叔,前面说的戴出塔牌的那个大叔。只能说,新加坡真的太小了。 在知道是我以后,后面几次的送货安排,鸟爷都故意找午餐时间过来找我,一起吃个饭扯会犊子后才出车。和鸟爷一起吃饭的那几天,楼下的经理还没离职,因为都认识,于是就一起吃了。鸟爷习惯装出一副严肃老男人的样子,可能觉得这样显得比较成熟吧,虽然小静不在了,但挤兑他的习惯我并没有因此减弱。每当逮到机会的时候我肯定会吐槽他,即使没有梗,我也习惯性的研究他脸上皮肤。吃饭的时候,一个乩童,一个摆摊的,一个迷信的流氓,能聊的肯定是怪力乱神的故事。 那时候我对泰国的佛牌已经不那么抗拒了,因为逐渐接触的事情多了以后觉得很多时候是以讹传讹,以及泰国恐怖片效应,让我们觉得泰国的都是邪门玩意。当然不排除确实有,可是泰国寺庙里的高僧们是有大能耐的这也是一个事实。那天就着鸟爷的佛牌,我们聊了蛮久,鸟爷似乎有故事想分享,但碍于楼下经理是个话痨,以及我们吃饭时间只有一个小时。所有时间都被该经理装逼用完了。 他装的其中一个逼让我觉得蛮好奇的,因为我有个疑惑刚好他可能可以解释。该经理说,他早年在泰国修行的时候,修到了可以用手感应圣物的灵力的方法。这让我非常激动。虽然我一直摆摊,但身上也就一个豹牙,除此之外,什么都没了。而在黑化的两年内,一个机缘巧合的情况下,我收获了我的第一枚佛牌。给过很多人看过,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想在他这求证一下。 这个佛牌的来历是这样的的。某次放假,在回国的前一天,很高兴的去四马路附近买了点驱风油,万金油之类的手信。进地铁的时候在转弯处看到了一个托钵的僧人,泰国和尚的样子。新加坡常见这种小乘僧侣托钵结缘的,给他点钱,他会给你一个手编的平安绳。当然我肯定不信那有什么法力的啦。只是那天刚好要回国了,心情愉快,顺手在很久没有接触怪力乱神后,给了和尚一个10块钱新币,算是比较多。 和尚对我合十,手在他的钵盂里翻着那堆手工编织的平安绳。我摆了摆手,示意不想要,就要走的时候,他又拉住我了。接着就从那堆平安绳的底部翻出了一块佛牌。白钢框的塑料壳子,黄色的粗绳。看着是粉牌的样子,不过牌面上已经刷了漆,背面贴金。是7层座垂耳造型的崇迪样式,看着很像瓦杰猜唷寺庙的崇迪样子(崇迪老大阿赞多三大寺庙之一)。不过认不清样子。当时虽然接触过佛牌,但对于佛牌并不感冒,所以一直也就是丢着放在家里了。不管怎么样,这算是我的第一面佛牌,即使看起来很像是从泰国假牌一条街里称斤买来的样子。 |
听到乩童经理说他能感应灵力时,我马上就想让他给我测测看我的那个丢家里的佛牌是不是封尘已久的宝贝。鸟爷一脸鄙夷的说:“你以为佛牌那么好捡漏啊,十块钱的结缘牌,人家和尚给你是看你傻,给这么多钱给你绳子不好意思,随便给你一个佛牌就算了。” “鸟爷啊,话说我那个佛牌背面也是坑坑洼洼的,贴金后看起来比较光滑了,最近市场上有一种面膜是金箔面膜,你要不要用用看”我不甘示弱地怼回去,他一阵翻白眼。 第二天,没有鸟爷的活,我在去楼下仓库溜达的时候,带着佛牌跑到乩童经理的办公室里去给他鉴定了。他煞有其事的握在手上,很认真地感应了一会,然后把佛牌交给我说到:“如果我感应没有错,这个应该是6~70年历史左右的牌子,料子感应不出来,有加持,但并不强大,也许是寺庙普遍结缘的那种庙牌吧。” 听到这个结果的我还是蛮失望的,虽然早就知道捡漏阿赞多的牌子是不大可能,但说心里没有期待是假的。悻悻回去后,那个周末我又去找大爷了。带着这个佛牌给老头子鉴定去。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一下子莫名就发生的。本来对佛牌没什么兴趣的我,在那周内,对佛牌做了更彻底的学习。当然要想学习佛牌知识只是一周是肯定不够的。我只是大概再重新了解了一次佛牌,然后专门对崇迪佛牌又做了一点了解。这里分享一下,当我胡说八道吧,不过可能有兴趣的会觉得有趣。 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我是一个刨根究底的人。佛牌是一个越挖内涵越多的领域,关于用料和历史之类的网络上其实有很多介绍了,我就不做赘述。我说点我发现的特殊的事情。就以崇迪来说,在泰国,正确的发音是somdej,同时这是泰国僧侣修行的一个顶级的阶层的果位,相当于证书一样的认证,整个泰国也没有几位崇迪。而崇迪的发音,和我当时一直在念的准提咒的梵文发音非常相近。准提在梵文的音里可见是cundi,这和somdej非常非常的接近。泰国的佛经使用的是巴利文,这是一种古代佛陀时期的民间用语,和当时的梵语属于同一个语系,但又有所不同,梵文是官方语言。所以我一直在想,这会不会是梵文和巴利文发音不同但是所表达的确是同样的一个果位。当然,以我对佛经的知识还远不够资格发表什么见解,只是觉得有趣才提出。只是机缘巧合以及我脑洞比较大,才把准提和崇迪想到一块了。勿怪。 |
大爷的存在就像是我的一个灯塔,很遗憾那两年我自己放弃了灯塔。当我重新回到新加坡正面面对自己的时候,我又开始找大爷喝茶聊天摆摊了。还是一周一次,而且居士林始终让我觉得很舒服。当大爷接过我手上的崇迪后,他说: “首先,这个可能不是出名的寺庙出的牌子,可能真的是假牌一条街里的商品。但是你是从僧侣的手里接过来的,而且是你要走掉的时候他还拉着你要给你的。我们要尊重他的这个举动,这是他对你的祝福,我们接受的同时要懂的感谢。接着你看,给佛牌刷漆很少人会这么做,很有假牌的感觉,但又贴了金箔。从你得到他的来源,我们是不是应该想,这是这个和尚自己不断加持的,给他认可的信徒佩戴的。” “可是小乘不是说不许和尚托钵乞讨拿钱的之类的嘛。”对于这个我有点疑惑。 “小乘也不是那么死脑子的,你拿到佛牌的地方是四马路对吧。在福禄寿里的佛牌店那么多,有时候会请泰国和尚过来做加持法会,有些佛牌店还有僧侣常驻给人祈福的。你这个牌子也许就是这些和尚不上班的时候出来赚点外快,给信徒结缘的呢?” “那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为了钱吗?” “不能这么说,我们要换个看法来看这些。举个例子,现在的宗教,为什么而存在。都是为了坚持自己的真理而存在。每个宗教都有自己的最高追求,比如道家的成仙,佛家成佛,西方的上天堂。撇开这些不说,说眼前的,普通人为什么信仰宗教?有几个真的会考虑到成仙成佛上天堂的?还不是先求自己生活顺利,灵验了才行。” “那不就是和神明做交易了吗”其实我明白大爷要说什么,不过还是给他机会装逼,配合一下。 “是啊,神佛也不是死板的,总会给点甜头,不给甜头的话都是凡夫谁愿意莫名奇妙就信了呢。神庙里最常见的还神锦旗不就是有求必应嘛,佛家也说求钱财得钱财,求男女得男女,西洋的那边不也是可以求上帝嘛。这都是诱人入门的一个步骤,现在我们就光说佛牌。佛教的基础理论是建立在因果报应和轮回上的,佛陀认为轮回是哭,断轮回的超脱才是他教导的最终理念。但多少人会以这个为目标呢,我相信不多。” “有修为的高僧们用自己的法力加持,做成佛牌圣物之类的东西,让普通人佩戴,通过佩戴感到灵验,觉得自己收到神佛的保佑和庇护后,会心生感恩的念头。而这就相当于在心里种下了一个对佛教有好感的‘因’这种善因等于一个优良的种子,在后面的转世轮回中,这个‘因’一旦成熟了,就会结出正式修行佛法的‘果’来。基于这样的一个目的,高僧们所作的也就有价值了,等于变相度人。”虽然这些我隐隐约约间在这段时间的学习里也能明白,但当他这么说出来以后,我的思路变得更清晰了。 “但是大爷,现在人玩佛牌都只管功效,以及收藏价值,谁管那么多下辈子的事情啊。灵不灵才是重点嘛。” “话是这么说,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别说佛教了,道家的各种高人对于风水堪舆,命理八字什么的不都研究得很透嘛,本来是为了超脱而产生的知识不也被运用到生活里去了嘛。我们都是普通人而已,别太为难自己,佛道的理论很超脱,能理解的话去理解点是好事,但要真叫我们放下生活,又有几个人真的办得到呢。好好生活,关于各种圣物也好,风水也好,任何发生着的事情,能协助我们的,都不过是对的时候发生了对的事情而已。这个扯下去会说的太远,还是打住在生活上就好了。” |
@你似不是撒 2017-08-28 16:21:13 佛牌的原料都是什么呢?泥还是香灰,如果是香灰那些的,自取庙里要点。随身携带不也是起到佛牌该有的作用了吗。 ----------------------------- 佛牌用料非常多,不是光香灰一种,比如,珍珠,庙瓦,旧佛像,旧经书,花粉,米饭,各种殊胜金属等等太多了。香灰有小辟邪作用,但达不到佛牌的作用,南传僧侣有一定的加持仪轨,有些要进入到很深的禅定中加持,有些要加持好多年,各有各的作用,主要是为了和信徒们结个善缘,同时为信徒们带来比较好的运气。和念力也有关,佛牌要摊开来说的话需要介绍太多太多。慢慢看下面的故事,因为你问的刚好是我接下来要说的 |
是啊,想想我并不喜欢论道说那些不贴近生活的高超理论,毕竟我只是一个臭摆摊的。那么还是说点实在的吧。“大爷,那你觉得这个佛牌对我来说会有用吗?” “这就不知道了,不如你带带看,说不准还挺好呢?别的不说,至少我已经看到他在产生作用了。”老爷子眯着眼猥琐地笑着。 “行了,快说,别装逼。” “我记得你以前很抗拒佛牌的,这次这个佛牌的出现让你又找人看有没有法力,又自己去搜索佛牌资料,我觉得这个就已经是大进步了。不要因为电视电影什么的给你造成先入为主的印象,不是泰国的东西就是邪的。那是偏见和分别心,尤其是在你还不了解他的时候就给他贴了标签,这很不客观。” 给大爷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这些年虽说没摆摊。但接触了泰拳以及一些捞偏门的朋友,偶尔也能聊点佛牌的事情,渐渐的眼界是广了点,早先对于佛牌的那种抗拒心态却没有了。对泰国的东西也没有早年的那种偏见。 当时的我还是一个很执拗的倔强的靓仔。所以对于那个僧人送我的佛牌,我并没有要戴的意思。因为我觉得光辟邪的话,豹牙已经够了,而招来好运的方法我也知道了,为什么一定要靠佛牌呢。不过那位南传僧人自己加持佛牌的行为又为我打开了一个脑洞。就是自己加持圣物。 在知道那个佛牌不过是假牌一条街的货,被和尚自己加持后,我又做了点研究。发现早期的南传佛牌很多都不过是普通的泥土做的,最多也就是寺庙里土地的泥土。这和藏传的擦擦很像(藏传用泥土做的,和佛牌很像的各种明王啊佛像啊之类的圣物)藏传的擦擦没有泰国佛牌那么讲究用料,但要追述到泰国早期的佛牌,也不过是泥土而已。那么也就是说,在念力的不断加持下,泥土也可以蕴含好的磁场,任何东西都可以作为载体。 我说过,我是一个严谨而追根究底的摊贩,我所作的这些无聊事,无非是在给自己找乐子,而研究的过程也确实有趣。关于正面念力的使用,在那段期间我看过一个叫《秘密》的视频,相信很多人都看过,说的是吸引力法则。由于关注点不一样,整部视频我的关注点都在其中的一段关于感恩石的操作模式。 视频里有一段说的是,某个鬼佬给自己找了一块普通的石头,但是规定自己,只要接触到这个石头,就必须想点感恩的事情。而这个石头就像是钥匙手机一样,天天揣口袋里,以这样的方式促使自己不断处于感恩的状态。这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操作方式,让自己不断处于感恩的状态,对我们的灵魂和精神是有益的。看待任何事情都会变得更积极,这个也就无形中让自己不断处于正能量的状态中。 |
在结合了以上的种种想法后,我想到了玉石。都说玉是最好的蓄气载体,那如果我不断的对着一块玉使用这样的感恩模式来加持,是不是比找一块普通的石头要好的多呢。“我总要相信点什么吧”大爷的歪理让我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即使是同样的加持力,有殊胜性的载体肯定比普通玩意更强大,要不然这百年内做佛牌的那些高僧不会闲的蛋疼到处找圣料。那个年代还不需要什么广告效应,他们只是单纯的希望造出效果更好的牌子。比如圣僧龙婆术喜欢用象牙,他最出名的能破一切黑法的灭魔刀,是几百种的神圣金属一起溶解后的合金产物。比如圣僧龙婆多,就喜欢用各种经书粉,花粉之类的圣料来做原料制作佛牌。 这些都是南传僧侣的经验积累,我对于自己要制作的专属圣物考虑越来越多。刚开始我的首选自然是已经佩戴了好多年的那个豹牙,毕竟自己温养了这么多年了,其次就是找一块让我喜欢的玉石。无意间的某一次,我随口问了一下大爷有没有什么佛经时记载圣物材料的。没想到老头子还真给我找来了一本。虽然和我原来所想的有点出入,但绝对开启了我的另一扇大门,大爷给我的经文是《佛说校量数珠功德经》。 这是一本介绍各种材质的珠子的科普型佛经。末法时代都说依法不依人,我觉得这是摆摊所需的基本修养,这是一本我必读的经。从数珠的材质,到如法的颗数,到各种材质的珠子所对应的功德,都做了详细介绍。当然作为普通人,肯定一看就是看哪个是最好最牛逼的材质,其中最提倡的是菩提子,经中提及: “若菩提子为数珠者。或用掏念或但手持。数诵一遍其福无量。不可算数难可校量。 诸善男子其菩提子者。若复有人手持此珠。不能依法念诵佛名及陀罗尼。此善男子但能手持随身。行住坐卧所出言语若善若恶。斯由此人以持菩提子故。得福等同如念诸佛诵咒无异。获福无量。其数珠者。要当须满一百八颗。如其难得或为五十四。或二十七或十四亦皆得用。此即数珠法相差别。” 基本上就是在说,佛珠里菩提子是最好的,就是带着不念佛号不念咒也能得到好处,珠子数目要达到108,不行就54,再不行27或者14。那么,就到了研究什么是菩提子的时候了。 当时的文玩热还没开始,但市面上已经至少有30多种珠子套着菩提子的名字在卖了,什么太阳子,月亮子,白玉菩提,缅茄菩提,金线菩提,星月菩提,龙眼凤眼麒麟眼,金刚,紫金鼠……虽然都是我摆摊时耳熟能详的珠子,但哪个才是靠谱的珠子成了问题。在归纳了一下后,比较靠谱的也就剩下老三样了,星月,凤眼,以及金刚三种。 星月菩提是汉传佛教使用比较广泛的珠子,凤眼是藏传最推崇的珠子,而金刚是印度教最推崇的珠子,在新加坡,遇上印度屠妖节之类的节日,可以看到大把的阿三带着黑乎乎的金刚菩提招摇过市。(插播个笑话,在新加坡,华人喜欢叫印度人Gi Ling Gia,听起来有点像麒麟仔的发音,据说,这是因为印度人喜欢带金饰品,浑身都是gi ling gi ling的声音,所以被不靠谱的福建人给喊成gi ling 仔了,gia是闽南语里仔的意思) |
涯叔抽了-_- 回复不出现,又回复了一次,醉了。 |
在文玩市场出现菩提热前(差不多2011才开始有点菩提热2014到达巅峰,现在价格回落到比较理性范围)市面上还找不到那么多的蛋逼噱头,各种高大上的玩意。但我还是在死命努力下找到了一些和菩提子有关的资料。尤其是一些藏民那里,新加坡常有西藏的喇嘛来开课,或者弄舍利展什么的,通过大爷我也认识了一些朋友。我发现他们最推崇的是凤眼菩提,但他们也使用星月和金刚,不愧是玩珠子的种族,只要有点殊胜性,都能找到一些根据。 首先说凤眼,这是西藏各种喇嘛仁波切所推崇的,诺那活佛曾开示说:“最好有一串凤眼菩提子念珠,修一切法均可通用,功德最大。”这个理由很诱人。新加坡的一些藏传店铺里的凤眼菩提卖的价格不是很贵,50块新币一条,不过尺寸有点大,对了,这是当年的价格。当我找大爷的供货商要小尺寸的凤眼时,才发现原来凤眼是越小越贵的。凤眼的产地是尼泊尔,当时尺寸在10.5mm左右的珠子,需要350新币一条,这还是尼泊尔小哥给大爷的供货价。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植物种子这么贵,换人民币需要1700多了。但无奈之下我还是买了一条,不知道算不算是菩萨冥冥之中的指点。虽然当时有点肉疼,但当几年后居然有人出2万人民币要向我买的时候,我真后悔没多买几条。遗憾的是那个尼泊尔小哥已经做不到那么便宜了,而且后面几年当文玩热兴起的时候,他有货都往中国卖,大爷都拿不到货。 我刚接触珠子的时候,国内文玩珠子这块还没有开始飞天,所以价格都算非常理性。而我的关注点也不是哪种珠子玩出来的包浆比较好看,而是其殊胜性,毕竟我是一个神棍。说到殊胜性,凤眼的地位一直在西藏是无法撼动的。星月在汉传的世界里也有一席之地,毕竟汉地也有不少推崇高端木头珠子的,那才是当年土豪们的选择。早年在汉地,说到菩提子,那就是指的星月了。而金刚则是印度教的绝对圣物,不同的瓣数是有其不同的含义的,和印度教的神明有关,而且他们相信不同瓣数所赋予的神圣力量也不一样。一切都和印度教的三大主神有关,这个要是翻译起来的话我可以写上两万字,就不说了,反正也是很神圣的珠子就对了。 还好这次我是直接就看上凤眼的,不然一样又要纠结大半天,然后做非常深入的研究才罢休。不过对于菩提的解释,我还是和大爷请教过了一次。大爷是这么解释的。 除了我所研究的老三样外,其实还有不少珠子是有其殊胜性的。比如菩提根,这是一种棕榈树的种子,而很凑巧的,菩提根的叶子早年可是被当成书写经书的载体的(贝叶经)。于是菩提根也有了其殊胜性。百香籽,由于和西藏热振寺附近有很多这类树木,很容易的就用了百香籽当成数珠,于是乎百香籽也就有了一个神奇的传说,虽然这几年才开始风靡,但当时就有不少老藏是使用百香籽的。这些珠子现在市面上都可以找到孔道磨损包浆到位的老珠子,也证实了自古就被僧侣使用的历史。 一切珠子,之所以有其殊胜性,如果换个角度来看,其实是人类赋予的。被众人认可其殊胜,在长年累月的认同感下,成就了其神话以及力量。这是众念的加持作用,被载入经书的就更好了,因为经文是来自佛陀口述的。按大爷的说法,佛陀,或者其他大成就者,在口述和文字记载下的一些事例,会形成一个规则。按他的道路来走,做符合他定下的规则范围内的事情,会得到他规则内相对应的益处。所以按照经文之类来做人做事,叫做“如法”,这对于有信仰的朋友来说是有益处的。 按你胃,我反正是找到能说服我的珠子了,没想到一戴就带了7~8年。这条珠子跟着我经历了文玩市场的起落,所幸没有卖掉它,将会是被我加持一辈子的“法器”。这几年里运气的渐入佳境估计也有它的一份功劳吧(我就是这么认为的。)如法的说,就是带着不念佛号不念咒也能得到好处。而纠结于那种才是菩提子其实都没有关系,在众念的认同下,尤其是从珠子的历史来说,至少,这三种都是被认可的菩提子。 |
在花了点时间收集珠子后,大约过了一两月左右,楼下的乩童经理正式离职了。新来的经理年龄不大,是一个马来西亚的华人,接触了一段时间后发现他也是一个充满故事的神棍。发现他神棍是因为我看到他在脖子上吊了一个金牌。金牌上刻着“黄帝在此”四个大字。新加坡是一个文化色彩很浓厚的国家,尤其是宗教,在观音庙里烧香的很多都是西装领带的上班族。所以上班人士佩戴个观音,或者佛像佛牌之类的是很普遍的。但佩戴黄帝的,倒是第一次见。 和任何人都能蛋逼是我们摆摊界的必备技能,在看到这么个古怪的金牌后,终于在某次聊天中,这个新来的经理说出了他的故事。早年他从马来西亚来新打工,并半工半读,不断进修提升自己,终于从一个工厂员工进化到一个物流公司的部门经理,算是蛮不容易的一个进化过程。早年在他还年轻的时候有富婆想养他,就因为他想装逼炫耀自己的美色,于是在我们这群逗比的口里,便多了一个外号“小白”。 小白的牌子是普通金店里打的,因为他的继父是马来西亚的一个风水师。说他犯刑天,要佩戴黄帝,以吓走刑天。我听过犯太岁犯小人的,就没听过犯刑天,应该是我孤陋寡闻吧。反正小白在新加坡的十几年内,都是稳定发展,不断向上,事业一帆风顺。我看他也是个迷信分子,就顺口问了一下他有没叫他继父来这个仓库看过,没想到他还真的叫过。 从小白的描述,以及对照大爷给我说过的风水高人,他继父给我的感觉,是一个有料的风水高手。小白说,从他进来这个办公室起,就觉得不大舒服,很自然就让他继父来看了,他继父对于我们楼下仓库的看法居然和前乩童经理说的非常相似。他一样也说出了,这个地方是阴阳界的说法。听起来很邪门,可是好像也就是见飘的机会比较高。于是他继父就整了一堆比较大的石头,有些埋在他们仓库的地下,有些较小的摆在小白的房间里。也从那天起,小白再没有觉得不舒服,重点是,好像从那段时间起,我都没听楼下仓库的朋友们有再说到各种灵异事件。 他的操作方法让我想到了大爷给我说的话,风水其实就是磁场学,一个地方的生气走势,如果懂得通过一些摆设而改变这看不到的气,且懂得应用而帮到人,就算是风水高手了。有些厉害的可以通过铁块,或者石块的摆设来布局,多使用在阳宅上。这也让我想起了在大爷摊子里翻古籍做辟邪物笔记时的一段小记录: 《荆楚岁时记》∶十二月暮日,掘宅四角,各埋一大石为镇宅。又《鸿宝万毕术》云∶埋丸石于宅四隅,槌桃核七枚,则鬼无能殃也。 大石头镇宅的方法自古就有,看来还是有不少懂得老法子镇宅的高人在新马混。我去过一些老一辈的石化公司,有些在仓库门口就镇有大石,比如CLP石化公司门口巨大的“泰山石敢当”。有些公司在产地允许的情况下甚至有自己专属的小型土地庙。 在回归神棍体系怀抱后,我就开始经常往神坛里跑,有时候也会说到风水的事情。有时候会拿些疑问去请教神明,或者神坛里的老头子们。发现有时候这些老爷子懂得并不比网上很能蛋逼的所谓高人们少,他们甚至有很多实际案例,只是缺乏了一个给他们装逼的空间。这天,我又去了神坛。 |
刚进门就听见阿忠和他干爹在互怼的声音,阿忠跟了神坛这么多年,最后成了神坛乩童的义子。同时也开始工作了,他一直都有和长眉大爷的儿子逛夜场的习惯,这会有闲钱了,又没有女朋友,夜场就成了他常去的消费场所。 “吊花吊花,人家穿什么底裤都不知道,学人吊花,钱太多啊。天天房间里都是纸巾,蟑螂这么大只都是你养肥的。”乩童大叔打赤膊,叼着根烟边煮红糟鸡边鄙视阿忠道。 “老的,你别乱说,该丢的纸巾我从来都是直接冲掉的,什么养蟑螂。去喝酒每个人都吊花,我不吊一个也说不过去啊。”阿忠反驳着。 新马的一些酒吧有驻场的歌手,在唱歌的时候台下的观众可以吊花,就是那种斜着批在肩膀上,很像迎宾专用的彩带,上面注明金额,可以由不同的观众不断加价。等唱完歌后,歌手需要先陪吊花价格最高的那位客人喝酒,后面有多余时间会陪其他吊花者也喝两杯。每个出价的,都要给出相应的吊花钱,这笔钱是给歌手的,酒吧会抽成,有点类似喊标拍卖。这类活动为酒吧敛财无数,见过富婆给男歌手吊花的,看过最高的喊过50万新币的,折合人民币约250万,非常夸张。都是为了赌气互相抬价格。 阿忠和长眉大爷的儿子长期在小泰国混,吊花价位相对外面的那种壕场来说要便宜得多,但经不起长年累月这么造啊。所以乩童大叔很不满,因为阿忠和神坛的缘分很深,所以在拜乩童大叔做干爹后,他基本上就住在神坛了。和他们闲扯了一会,吃着大叔煮的红糟鸡,想到小白继父对磁场的掌控,就顺口问了大叔一句。 “安哥,磁场这个东西你怎么看啊。” “磁场是现代词,早年我们都管这叫气,其实表达的是一样的东西了。”大叔在一边盛汤,一边给我科普。 “那这和风水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啊,关系大了”大叔坐下了喝了口汤,开始有点得意地说起来,我发现老头子们都希望有个能够表现自己的机会,尤其是年轻人有兴趣问的时候。“《葬经》里就有:说生气行乎地中,发而生乎万物。人受体于父母,本骸得气,遗体受荫。指的就是地气养遗骸,而子孙受庇护,你说关系大不大。” “这个阴宅风水我也听过不少有关的案例,安哥你有没有比较切身体会过的那种案例。”我习惯性的进一步挖故事。 大叔沉吟了一会,突然想起了似的说:“要说还真有,就拿我们跳僮来说,现在的乩童法力都没有以前的厉害了。” “新加坡的乩童一直都很厉害,早年的有很多乩童法力是很高的,下油锅,切舌头这些都是我年轻的时候看过。那是真的厉害,说一个我年轻的时候看过的斗法故事给你听吧。”大叔得意的点起一根烟,开始回忆他往事。 |
那是60~70年代的事情,大叔还是个孩子,每逢七月的时候新加坡已经是遍地歌台了,这个和现在差不多,都是请一些走穴的明星唱歌,然后神庙举行喊标活动之类的,热闹非常。当时的新加坡大环境还不算先进,但对于宗教的热情却是一直不减。歌台秀很少会有乩童上台,但不代表没有。很多跳天神的神坛神庙这个月是不会降乩的,跳阴神的则不一样,这是他们的月份,会有很多显灵的事迹。 当天大叔去看的歌台秀就是一个以大二伯爷(黑白无常)为主的神庙举办的。他们神庙里有尊济公,降乩时有一个非常惊人的举动,就是割断舌头,和我所过见的在舌头上割个口子取血画符的有所不同,他是整个舌头割断,放在盘子上会自己跳动。用滴下的舌尖血画符后,再接上舌头,这是他们神庙里的最大噱头。这次乘着歌台秀,活佛上身后在歌台上割舌头。 在乩童开始画符的时候,突然一阵大风,盘子上面的舌头不见了。活佛不语,怒目圆睁地站直身体,环视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舌头上面的血还在滴着,这个时候,周围的桌头助理们也发现了不对劲,开始四处搜索,看看是否有神色不定鬼鬼祟祟的人物。然而对方毕竟有备而来,并没有被发现。而且敢和法力这么大的神明叫板,必须也有一定的底子。就在这时候,胸口都是舌尖血的活佛,双手一摆,大喝一声。抄起手中的朱笔,立马划下一道符,立马点燃。目露精光,用手一指台下的某张桌子,周围的桌头助理们都心领神会,马上围了上去,只见活佛从台上直接跳到台下,飞奔过去。但翻开那张桌子的时候,大家都吃了一惊,这张无人坐的桌子下。有一根针,把该乩童的舌头,反着钉在了桌子底下。那活佛二话不说拿起舌头,默念了几句后,就接了上去。 大叔说完的时候我故作震惊状,为什么故作呢,因为这个故事我听过,肥佬厨师也给我说过这个事情,估计算是新加坡当年比较广为流传的乩童故事了吧。大叔对我的表情很满意,但是我不满意,我问磁场的,他给我扯乩童的故事,风马牛不相及两回事啊。看他得意够了以后,我又问到:“安哥,那这个和磁场有什么关系啊。” “怎么没关系啊,早年乩童办得到的事情,现在我们都办不到了。”大叔略有所思地说:“这个和你们说的磁场关系很大,主要是现在人用的点灯,一直在灯下生活磁场受到了影响。而且现在人都住高楼,没有了地气滋养。这种情况久了,对于修法力的人是有影响的。所以你看看东北那边的出马仙,哪个不是在山村里,因为那些地方靠近山川河流,对于动物仙的本体修行有帮助,远离了那些场所的动物就没有那么灵性了。自然而然在大城市里的出马仙就少了。” “所以修行还得选地点了是吧?” “谁说不是呢,道家修行讲法地财侣,地也占很大一部分助力。所修的,最终是要使我们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一起提升。外面说的较多的,都认为佛家修来世道家修今生。其实都直说说了一个大体而已。多少道家人还不是今生不了道,来世继续来,一世成就哪有那么容易。只不过道家认为,修性不修命是修行第一病。长远来看,是很有道理的。因为按轮回来说,能做人就很不容易了,能做人又能开始修行就更不容易了,是各种因缘际会福报结合孕育出来的机缘。而有了这样的机缘,如果能够花多点时间在修行上,能有更好的成就。毕竟不知道下辈子会怎样,即使能做人,会不会和这辈子一样幸运开始修行。所以在这辈子能够开始修行的状态下,好好照顾身体,养好身体的同时,提升灵魂的层次,才能更好的利用这辈子修行的契机。”大叔说得很嗨皮,我也问得很开心。 “也就是说,选地址也是为了养好身体,以及灵性了?” “那自然是了,人的身体和灵魂是相辅相成的,当然也有只关注灵魂修行的方式,但具体的,对于普通人来说,身体健康了,精神也会跟着健康,反过来,精神强大且健康的人,身体也会比较健康。这里说到身体的话,不要以为只是皮肉经络重要,其实骨更重要。” “怎么说呢?” “葬经里说:盖生者,气之聚,凝结者成骨,死而独留。人一辈子的精气凝结,死后的遗留就是骨了。佛家修行精深的火化后会有舍利,这是因为佛家有火化的习惯,所以这些精华是可视的。道家对于身体很重视,没有火化的习惯,所以这方面没有太多记载。但我有在火葬场工作的朋友,说一些脾气好的老太太死后火化了有些也能看到舍利。另外泰国对于这方面的研究是非常透彻的,除去有修为的人能火化出舍利子外。带有怨念者死后火化的话,有些能烧出怨骨。怨骨,是怨气的结晶,火化不了的坚固骨块,和舍利子是两个极端的产物,但是却被一些邪修,或者现在市面上的黑衣阿赞做成邪门的佩戴物。佩戴这类东西的话求财非常快,但长远来看对人并不好,有些会出大问题,你有兴趣的话问带你摆摊的华叔吧,他很了解这些东西。”大叔说完这些,站起身来拍了拍我的背,示意要开始请神了。 我收拾了碗筷后,就出去等神明降乩,心里打算着好好找个机会好好地问一下大爷有关骨头的事情。 |
随着熟悉的请神咒,我又见到太阳公,以及伯爷,大神嘱咐我念经要持续不断,断了的话对我不好。当时没太在意,还是时念时不念的,后来结合几年的生活发现,说的真是那么回事。但不知道其他人念经是不是有我这样的感应,念了就顺,不念就不顺。这个感应后来在我可以回避神明降乩的情况下请教过一位老居士(因为多数的正信佛教先生并不提倡接触鬼神,觉得那不是究竟的修行方式,有时候会被误导。)老居士说:“皈依后的居士是有佛教的护法随身的,如果长期有诵经的习惯,并把功德回向给冤亲债主,有些冤亲债主是会被感化,而从冤亲变成督促诵经修行的护法,这种情况下如果时念时不念,是会被教育的,有时候会给人点小教训,当事人自己会在潜意识里知道,这是不坚持诵经造成的。”这些都是后来发生的事情。 当天伯爷来的时候我很愉快的和他聊了会天,因为伯爷为人的时候籍贯是福州人,所以一直都习惯用福州话沟通。当天有个小插曲,一个姑娘来问事,我在一边和阿忠讨论着他是怎么养蟑螂的问题。姑娘问自己新家的风水问题,伯爷在沉默了一会后,把姑娘家里的所有摆设都清清楚楚的说出来了,让该妹子惊得大喊“oh my god。”我俩在一边听到惊叫就凑了过来,这是伯爷对着神台太阳公金身的方向,做了一下拱手的姿势说:“这个才是my god。”全场人都笑喷了,伯爷居然会讲英文。 在大家的笑声渐渐平息下来后,伯爷嘬了一口酒,抽着烟说道“我们也要上课的,英语马来语都要学。” “亚伯,那你们在上面沟通讲的都是什么话啊?”我好奇道。 “你们那边(指中国大陆)说什么官话我们就要说什么官话了。现在我还能用福州话和你聊天,过一段时间就不行了。”伯爷有点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我问为什么,伯爷没说,只是说摇了摇头,喊我喝酒。事后我咨询了一下桌头们,他们说伯爷要升职了,到时会比较少来,即使来了也不能说方言,只能说官话。应该是觉得不能来见我们了觉得不舍,所以没多说什么(当然,这些都是我自己脑补的,也许不是。) 过了几天,我又找大爷玩去了,刚好那天他收了几个蟒蛇胆,都是些马来西亚土著偷带进来的玩意。这东西现在算是比较罕见的中药材了,尤其是靠谱的蟒蛇胆,非常难找。很多不良商家会以猪胆晒干伪装成蟒蛇或者熊胆来卖。现在要想找真的,大多只能通过靠得住口碑好的一些老药房,或者大爷这种民间收货的老头手上才有。 我见到大爷的时候他刚和土著交易完,现代的土著并不像想象中的那种穿鼻环,脸上纹身之类的野人。只是皮肤比较黝黑的看起来和马来人很像的正常南洋人而已,也穿正常的T恤裤子。他们吃猪肉,并不是回教徒,在马来西亚他们有自己的土地,非常崇拜自己的原始神灵。具体没有深入了解,看着他们交易完就回去后,我凑过来,看了看大爷新收的蛇胆问到:“卖出去了吧?赚了多少。” 老头子一脸得意的说:“卖了,没赚多少,都是些老客户要的,刚好找到了就给我送过来。” 说实话我挺羡慕大爷的这种生活方式,天天玩些自己喜欢的玩意,早年打下的客户基础又很支持他,时不时还会询问,找货什么的,赚的也不比正当职业少。见到土著,又让我联想到前几天在神坛里说过的骨头的事情。在我的要求下,大爷开始给我上课说骨头的故事。 按神棍体系的知识来说,人是万物之灵。有人身就相当于动物有了500年的修行道行。所以不管任何情况,只要是人类的骨头,制作成法器,都有非常强大的力量。如果是以修行者的骨头做法器,那力量倍增。所以在西藏我们见得到用头盖骨做成的嘎巴拉碗,嘎巴拉珠子。在泰国,见得到各种头盖骨去掉下巴后做成的法器域耶,用天灵盖做成的宾灵。都是非常强大的东西,但要有修持的人才用的了,对普通人来说也许恐怖多过其他。牙骨之类的东西,是蕴含亡者生前生命气息的东西。这点和被人佩戴过的玉器很像。 顺便说一下玉,玉是非常好的气/磁场的载体,所以佩戴玉器久了,就相当于多了一个蕴含个人磁场的“身”。玉需要人养,且有灵性,所以常听说玉器护主。就是在遇到危险意外的时候,玉碎人平安。而出土玉是最好别带的,因为不知道亡人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蕴含着她的过去气息,佩戴起来也许和自身磁场并不能协调,反而有害无益。除非是自家祖先的出土玉,这又不一样了,毕竟是祖先的东西,整体磁场上是同一血脉的,这种情况下,会得到庇护。但如果自己的这位祖先是脾气非常不好,心胸狭窄的妇人,那也最好三思一下,佩戴的话性情有可能会受到影响。 在某些民间的道法里,有一种封住邪祟的方式,就是通过一种特殊的玉为载体,把不好的灵体封在里面,听起来有点像葫芦娃七娃宝葫芦的感觉。 常听说揉骨为玉,一些骨制品,在常年的盘玩下,会变得和古玉一样温润。也许因为都是精气孕育出来的关系吧,并不是每个地方都有玉,但每个古老传统里,都会看到骨制品在古老祭祀上的使用,先贤们在这方面似乎有共识。 顺便提及这些只是想说明,玉器牙骨是很好的气息载体。如果自身是一个乐观健康的人,佩戴的玉器牙骨也必然会充满正能量的,而这样的佩戴心态,才是对佩戴物最好的滋养。 那么,知道了以上种种,从阴宅养遗骸以助后人,到骨器通灵的种种。其实都在告诉我们,最好的,属于我们自身的专属法器,其实早就生在我们的体内了。以正面心态,健康的饮食来养好我们的身心,能很好的养出属于我们自己的正面气息。当大爷说到这的时候,我插嘴问了一句:“那按你这么说,是不是,作为一个积极正面,心存正念的人,什么都不带也行。” “理论上是的,但谁能保证自己时时刻刻都处于正面心态呢。你在我这里的旧书也翻过够多的神话故事了吧,哪个神仙没法宝的?说神仙的法宝只是举例,毕竟我们是摆摊卖东西的,很多事情要多方面考虑。你说的正人君子,诸神庇护是有这么一说,但人不要太理想主义。每个人都有面对困境的时候,如果我们的心情处于悲观,低落的时候,有一个正磁场的物件随身,会比较好。因为人在悲观,低落,身体虚弱的时候是很容易被脏东西乘虚而入的。被脏东西乘虚而入并不是说鬼上身,也许是运气变得非常糟糕,也许是出现意外。护身物件不是24小时都在和邪祟战斗的,只是在遇到邪祟攻击的时候发挥作用,而佩戴护身符什么的,所求的,也不过是在遇到危机的时候的那一刻显灵而已。” 听着大爷说着这些,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脖子上的豹牙。 |
算了下时间,这个牙跟了我也有5年左右了,从入手到现在,一路陪着我装逼。没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一直被我胡乱丢来丢去,居然没有破损,心想跟了我它也是倒了血霉了,一直都没有保养,就这么粗戴着。有可能是叛逆心态造成的吧,虽然我摆摊,也一直都在卖这些招财啊辟邪之类的玩意,可是我自己并没有非常重视这些,除了时戴时不戴的豹牙外,什么都没有了。在听了大爷的这些话以后,我开始有点想为自己找点东西戴的想法了。 其实各种神棍饰品佩戴物的知识我都懂,但实在是懒得再去考虑这些。就问了一句:“大爷,你说说,佩戴这些东西,最重要的是什么,给我说句实在的,别说那些说给客人听的。” 老头子想了想之后,说到:“别让跟着你的神明太累,自己能全力处理的事情,都靠自己来完成。按我的观点,我们来这个世界轮回,是为了提升我们自己的灵魂,老外有很多和轮回有关的催眠案例,在催眠过程中都说到了前世,在他们不断轮回的过程中,不断和一些熟悉的人再次相遇,而自己也在不断的轮回中学习到新的东西。这些成就都会被灵魂吸收,我们是在不断的完善自己。佩戴物件不算犯规,但不能以依赖的心态来佩戴。太破格违规的东西反而会减缓我们成熟的过程。我们不断从各种生活琐事,以及各种困难或者快乐中体验生活。如果以违规的方式去造就这辈子肉体的快乐,那就有点可惜了。因为我们不光只活一次。” “……应该有不少人不信这些吧大爷。” “不信的我也不会和他们说这些,我说过了,所发生的都会是最好的。就好像你,一直接触辟邪物件,但一直抗拒泰国的佛牌,我也没刻意告诉你戴佛牌很好,你有你的缘分,成熟时,也许你自己会要求佩戴。这几年你也没好过,但你不是从中学会了念经和忏悔,以及正视自己的生命了吗。而且你放下了你的那些叛逆,这都很好,叛逆有时候只是和自己过不去。这样的人我见过很多,很多出生就和神明有契约的人不愿意立神坛,折腾了好多年,最后还不是要进入这行。这些都是一个过程,最终自己该走什么路,始终还是会顺着那条路走下去。”老头子很容易聊着聊着就进入状态,我很喜欢这样,能学到更多奇怪的知识。 “大爷,你说如果两个乩童,都能请同样的神明,那在第一个上身时,我们和神明说一些事,不告诉第二个乩童,让第二个乩童请神的话,神明上身了会不会知道我们和第一个乩童所说的那些事情呢?”听大爷说乩童,其实我有很多疑问,就顺便问了出来。 “很难说,但多数情况是不会知道的,只有少数会知道。”大爷绝了一口茶,咳嗽了两声说道,“神明上身的,很少是真身,多数都是分灵,而分灵的强大与否,是和乩童的个人修为有很大的关系。”那段时间大爷病了一场,显得特别瘦,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总觉得他好像老了好多。但精神已经恢复过来了,双目炯炯有神的样子。我没有打断他,让他继续说下去。 “你很喜欢钻研一些奇怪的事情,这个和我年轻的时候很像,你说的这些疑问我年轻时也研究过。你去看看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里面对于降乩等等的事情有很深入的描述。但他说的扶乩和我们这边的乩童请神是两回事,扶乩是笔仙的原理,是用专门的工具在沙盆里写字和我们沟通,和现在的笔仙碟仙什么的原理一致。我看纪晓岚也是我们的同类,他的书里其中有一篇对于扶乩有深入描述,扶乩的效果和扶乩的那个人,有很大的关系。你回去看看,在卷四。” 以下是从《阅微草堂笔记》卷四里摘录的篇章: 姚安公未第时,遇扶乩者,问有无功名。判曰:前程万里。又问登第当在何年,判曰:登第却须候一万年。意谓或当由别途进身。及癸已万寿科登第,方悟万年之说。后官云南姚安府知府,乞养归,遂未再出。并前程万里之说亦验。大抵幻术多手法捷巧,惟扶乩一事,则确有所凭附。然皆灵鬼之能文者耳。所称某神某仙,固属假托,即自称某代某人者,叩以本集中诗文,亦多云年远忘记,不能答也。其扶乩之人,遇能书者则书工,遇能诗者则诗工,遇全不能诗能书者,则虽成篇而迟钝。余稍能诗而不能书,从兄坦居,能书而不能诗。余扶乩则诗敏捷而书潦草,坦居扶乩则书清整而诗浅率。余与坦居,实皆未容心。盖亦借人之精神,始能运动。所谓鬼不自灵,待人而灵也。蓍龟本枯草朽甲,而能知吉凶,亦待人而灵耳。 |
由此可见纪晓岚也很喜欢研究这些,他能作诗但字写的不好,扶乩的时候诗词敏捷而书写潦草。他堂兄写的一手好字,但诗词不怎么样,由他堂兄扶乩的时候就字面工整而诗意粗浅。这些种种,都表明,即使只是扶乩,请来降乩的鬼神能力,也需要结合扶乩者的本身知识能力,以此为基础,最后显化出相应的神通来给予启示。这和乩童上身非常相似。也就是说,乩童本身的学识修养,会直接影响到所请鬼神的能力。注意,是影响,鬼神毕竟是鬼神,如果只以乩童本身为考量的话,那也不用请神了,直接问乩童就好了。 故事听得越多,佩戴物的了解越深,越觉得,其实提高自身修养才是重中之重。不管是有所求也好,无所求也好,不断学习,提升自己才是让自己顺利生活下去的硬道理。 这样的解释,再结合大爷说的别让神明太累,意思就变得浅显易懂了。如果一个人死命作,闭着眼睛开车什么的,估计佩戴什么神级装备,该死还是会死。而如果一个人一直努力生活,心态正面,遇事都尽全力了,那么估计神明在帮助起来也更给力,就如骑着自行车下坡的时候顺便加速,自然一切都会更顺利。 大爷和我聊完这些后,说了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因为他都是在南洋摆摊,最古怪的地盘其实并不是泰国,按他的个人看法,最离奇的地方应该是印尼和文莱。泰国是佛教的主场,所以没什么异议,即使是一些阴坛,也都能在最高位置上看到一些佛像,以此表示对最究竟成就者的恭敬之意。 走出国门后,我发现,在南洋,很多地方的灵异体系都明白,跳出轮回才能离苦,而由此恭敬佛陀。然而,即使是明白这个道理,人类的执念,却促使很多修行者完全并不以脱轮回为目的的修行。所见到的很多有能耐的师父,法力很高,但非常执着于信徒的崇拜,钱财,他人对自己产生的畏惧感等等能让他愉快的理由。修行的目的只是纯粹为了“变牛逼”然后再装逼中找到快感。这些痴迷于变牛逼的师父,很多对于死后的世界非常清楚。明白自己死后会去到哪里。但依旧毫不介意,修正法的自然有正法的归宿,修邪法的,自然也有修邪法的归宿。死后成阴传法师的不在少数(不光指法教的那些阴传法师,也泛指死后以阴神状态继续修邪门术法的偏执型阿赞。) 前文说过,大爷早年是在文莱摆摊的,也从那里赚过不少钱。文莱和印尼都是名义上的回教国家。但其实在该国家的灵异圈子,是宗教大杂烩,也就是这样的一个圈子,才使得大爷的各种离奇原料能够卖出好价钱。 不以宗教说事,但要说一个有趣的 俗。在印尼和文莱的一些有钱华侨房子里,能够在顶楼发现一些公猪的头骨,獠牙都是完整的。主要作用是为了防止一些当地的南洋巫术,马来人印尼人的术法其实也很强大,但有一个拿华人无奈的弱点,就是该族群的术法,遇到猪就破了。所以在华人圈子里,稍微有钱的,都会在自家屋子顶楼放置一个公猪的头骨,以防止被巫术攻击。知道这个习俗后,后期我去印尼的时候,都会在身上带一个猪牙。在认识小静之前,我有过一个印尼女友,下文以V姑娘表示。在和V姑娘交往的过程中,她就说过,在印尼,治安并不好,常有醉酒的印尼人在她家门口叫嚣。(别吐槽印尼人是不能喝酒的,不介意教义的群众还是有的。)仇富以及反华一直都是他们的老毛病。 接下来的故事是大爷口述的,我并没有亲眼所见。当时听的时候对于其中的一些细节我是不大信的,但直到2011年末,通过V姑娘接触到印尼一些富豪的特殊事件后,回想起大爷所说的这个故事,才觉得似乎是我的眼界浅了。 大爷在早期的文莱和印尼生意过程中认识了不少的师父,当然越靠近自己的越好用,于是结识了一个在新加坡早年混的非常非常好的降头师。该降头师以情降为主,据大爷所说,只要是他下的降头,肯定能让小三上位成功。 |
该降头师的过往很少人知道,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知道其情降灵验非凡,而且收费很贵。用大爷的话说,他下降头的时候用料下得很重。可能是强迫症患者吧,譬如其他降头师如果要用遗骸,他就想用修行者的遗骸,以此类推。但在成为情降高手前,他是活跃于文莱的一位顶级送货员,或者说快递小哥吧。 在一定体积内,他能送任何东西,任何别人无法送的非法物件,只要不是太大,他都能以最快速度,最安全地送到对方手上。即使是被人拦截了,浑身剥光送进磁共振X光什么的去扫描,都无法找到他要送的货品,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存放的。也就是说,只要把东西交给他了,付出相对应的高额运送费,能够100%安全的送到收货人的手里。早年他所送的物件都是些重要的文件,珍贵的首饰,等等价值连城或者非常重要的物件,当然其收费也是高得飞起。 大爷是通过文莱的富豪们才知道的这个人,但当时没有交集,不过见过面。某次机缘巧合下,在他的印尼收货的过程中,非常偶然的知道了,这个高能送货员原来是印尼的土著。主修的是印尼的巫术,但碍于印尼巫术的一些弊端,他不甘于只修这一种玩意,四处访师后又从各种偏僻处学到了不少法门。最后在一次收集术法原料的过程中,发现了记载于古老法本中的一样秘宝,属于空间法器类型的天材地宝。虽然所能容纳的空间并不大,可能只有两根手指大小的空间,但是,任何东西只要放进这个小空间里,他可以在任何地方打开并取出。当时刚听到这个的时候对我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怎么有可能存在这种东西,但大爷还是煞有其事的继续说着。 在这样绝对安全的外挂优势下,他通过早期服务过的一些富豪,开始为金字塔顶端的一些真壕们服务。为真壕们服务给他打下了坚实的经济基础。但几年后,他突然不干这行了,借着投资移民的方式,直接移民新加坡,并买下一座洋楼,开始以降头师的身份在新马一带活动。这里的猫腻没什么人懂,大爷猜可能空间法器使用过多报废了,毕竟这不是我们世界规则里所允许的玩意。 和大爷的合作,也是该师父以降头师身份出没于新加坡后,通过熟人介绍,找大爷收购原料的时候才认识的。大爷很快就认出他了,但对方好像不记得,这并不妨碍他们的生意来往,大爷和他合作了两三年,主要为他提供一些稀有的药材。期间,大爷看着他迅速衰老,从原来看起来体格不错对的中年人,直接老成了一个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的样子。然而他身边却一直不缺女人。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年里,已经完全不见人了,和大爷见面的时候也是遮着脸,可能已经变得无法见人吧。大爷猜他身体溃烂,因为最后一次给他送货的时候,他浑身都包的严实,就露出两个眼睛,但散发着一股腐肉的味道。而修邪法的降头师最终的下场都比较凄凉,这是早有所闻的。 按南洋这边听到的传闻,降头师是以逆天方式达到个人目的的邪门法术,受天谴是必然的。所以某些降头师在入门后,决定成为降头师的时候,会拿白米,或者五谷,直接倒进马桶冲掉,以此表明自己不畏天谴。因为大米五谷之类的是上天赐予人类的食物,不珍惜而直接浪费是非常损阴德的,这个共识在亚洲文化里是有共识。所以吃饭的时候最好是吃光自己碗里的每一颗饭粒。 我一直很好奇他的空间法器,大爷猜是一些特殊古木的树心内修出的空间,被他通过特殊的方式给利用起来了。至于具体怎么操作就无法得知了,而所谓古木树心内的空间,也只是大爷收货时听来的野生知识,不必当真。这让我想起了早年听到的一个故事。 据说在竹林里生活的人,偶尔会发现劈开竹子,有蛇在竹节内的空间里冬眠。竹节的首尾都是完整的,蛇是怎么进去的成了一个迷。 |
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早年刚来新加坡和我一起经历鬼屋故事的M成了我的女朋友。我的生活也渐渐进入正轨,上下班,周末到处溜达,偶尔去新加坡周边小岛玩成了我们正常生活的节奏。这些和灵异无关的故事就这么稍微带过。 我上班的地方只有一班巴士,早晚上班的人都是些熟悉面孔。其中有两个人特别让我留意,一个是每天把山寨机开到最大声,坐在尾座听音乐的卷长头发的马来大叔。听的都是重金属马来摇滚音乐。非常烦,但是没人理会他,因为是个非常喜欢吵架的大叔,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因为鸡毛蒜皮的事情和司机吵架,比如人太多他上不了车,或者拥挤的时候有些人站在走道上不往里面移动。所以马来摇滚叔是惹不起的,对于他的大喇叭,大家都选择了忍耐。 另一个是个拥有着机灵大眼睛的圆脸姑娘。手上长期带有两串珠子,脖子上有吊坠都常换,所带的都是各种晶石类的玩意。很明显,这是一个同道中人。那时候国内文玩还没有热,新加坡就更不用说了。迷信的朋友们都还活在被台湾体系的水晶洗脑中。这个姑娘的手串不少,但长期佩戴的是一条拉利玛的手串。所以从职业病判断上,这个姑娘估计五行缺水。虽然我一点也不相信什么水晶能够补五行的故事,但同行的推销模式还是懂的。在我和大爷的认知里,水晶补五行不过是借助水晶的颜色配合五行的颜色来起到所谓的补五行的作用,在我们的认知里,这种所谓补真是微乎其微了,还不如用衣服的颜色来补。至少覆盖面要大得多。 然而这并不阻止新加坡迷信小伙伴们的趋势,反正每家水晶店说的都差不多。在洋体系里,水晶相当于古老灵魂的结晶,也有其特有的操作方式。只是传到台湾那边后,再融入所谓五行后,最后变得不伦不类。(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可以忽视,不见得我说的对)基于灵魂的结晶这点,鬼佬们更愿意相信水晶的颜色应该要配合人体的七轮。再后来就是一些鬼佬的禅修者,通过经验积累,得出了一套属于他们的佩戴理论,衍射产品以及水晶使用方式有各种晶石清洁剂,水晶能量水的制作,水晶冥想,灵摆,水晶算命等等。 大爷和我一直都相信,很多看不到的东西,是可以通过静坐,禅修,冥想,随便你喜欢怎么说,反正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来了解到一些和能量有关的事情。包括中国古老的经络穴位,如果说是前人通过不小心拿着尖锐的玩意戳身体,然后得出戳某个地方会治好某种病,那这种几率真是低得连猩猩都不相信了,我反正不信。我们比较相信,华夏的一些异能者(譬如相传华佗就是拥有透视能力的),是在能视的状态,或者在入静的状态下,完美的得知了经络和穴位的秘密,通过经验的逐渐改善,才有了今天的经络图。 又扯远了,回说那姑娘,在大家见面多次后,看到我手上的那串凤眼,以及脖子上的豹牙后,也开始关注我了,这也许就是物以类聚吧。直到有一天,路上因为车祸大塞车,路段还是在高速,不能下车。百无聊赖的情况下,我尝试着搭讪聊天。还真是相见恨晚,这果然又是一条汉子。姑娘叫月,英文名顺理成章的变成Moon了,痴迷各种水晶玉石,同时也倒卖各种石头,算是业余爱好上的同行,她祖籍云南,嫁到新加坡。从那天起,我们就成了无话不聊的哥们,也从那天起,我把她带入了更深的练摊坑内。认识久了以后,我直接喊她月爷或者老月,是个非常爷们却有自己一套想法的姑娘。可能是小静的影响吧,我总是能和性格爷们的姑娘成为好朋友。 每天早上我们很自然的坐一块聊天,我的各种鬼故事经历以及从大爷那听来的故事都成了我装逼的资本。当然臭味相投才是主因。 某个星期一的早上,我在巴士站等她。远远就看到她一副大姐头的姿态,梳着个瘤子头,一口嚼着她刚打包的各种食物,一边晃晃悠悠地走过来,很明显没睡好,脸色摆明写着起床气三个大字。 “昨晚啪得太狠了没睡好?”我调侃道。 “啪你大爷啊,老子可能被人下降头,都快挂了。”月爷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好像很想说明点什么。 “降头,啥破降头,新加坡除了那些捞钱阿赞来做点低级情降还会有什么降头?你是不是电视看多看傻了。” “哎特么反正不是降头也肯定是一些邪门东西。我肯定是中招了。”月爷非常笃定地说道“我这特么一个礼拜都睡不好了。快给老子想个办法。” |
这两天有点忙,明天肯定更,今晚办得到的话今晚就更~ |
我看她好像不是开玩笑,就问了详情。原来月爷最近在公司里调职了,也可以说是变相升职,因为加薪了。工作有点调动,但职位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头衔。新加坡很多私人公司还是保持着家族管理的方式,所以管理方式其实并不是非常严谨,很随性,职员也无所谓,反正你加薪给我就行了,管你什么职位。月爷又这么大大咧咧的,所以也就没啥关注头衔。 调职后,月爷接管了其他部门某个马来姑娘一半的工作,该马来姑娘是公司里的老油条了,一直和月爷相安无事。其实也算面和心不和了,只是月爷个人气势在那,任何人想欺负她都是妄想,没被抽都算是客气了。本来接管也就接管了,这没啥,但免不了人家的多心。调职至今已经有两个多月,直到上周,月爷突然觉得浑身不对劲,白天工作时也烦躁,晚上回家也不好睡,和打了兴奋剂似的,但不睡觉光这么折腾人的身体哪受得了啊。 在上周末月爷去做SPA的时候,和SPA店老板娘聊天后,才开始发觉自己似乎太天真了。SPA店的老板娘是个五十多岁的新加坡阿姨,月爷长期在她那里推拿,算是无话不聊。在听过月爷的突发症状后,老板娘问了一句:“是不是被谁下东西了?你想想最近办公司里有没有谁对你有敌意,有没有谁突然行为反常之类的。”月爷被她这么一点,回想了一下,还真给记起来一些反常的事情来。 在调职后,月爷的座位也做了调整,和那马来姑娘是面对面坐的,说是为了方便交流和交接。马来姑娘其实不算是纯马来,因为是混血儿。在新马地区,华人和马来人的混血地位就好比国内的混省儿一样常见,没什么出奇。唯一不同的就是,和马来人结婚的华人必须信回教,并且取一个回教名字。这都没啥,唯一让月爷在意的,是据她们仓库的几个司机说,这个马来姑娘的父亲,听说跟Bomoh(就是马来或印尼语里巫师的意思 )学过一些东西。 在月爷觉得浑身不舒服前一段时间,这个马来姑娘在自己的桌子上放了一个小盘子,里面装了很多糖果,司机或者同事路过的话她都邀请他们自己取用。而月爷没有吃,主要是因为月爷是一个肉食动物,喜欢咸和辣的食物。所以一直对糖果不感冒,一直也没吃过她的糖。在上周,月爷发现该马来妹的桌子上多了一个公鸡的模型。整只公鸡是用泥塑的,不怎么好看,但有个特殊的地方,就是公鸡的尾巴,是用真的鸡尾插上去的。虽然选的是比较短的鸡尾,但和身高只有5厘米的鸡放在一起很不成比例,变得非常显眼。 而这只鸡的头,是面对着月爷桌子的方向。这个摆向用正常人的思维来想肯定是不和常理的。试想,你弄了个鸡公仔放在自己桌上,然后用鸡屁股对着自己,怎么想都很奇怪吧,难不成对腚有特殊爱好。于是,手欠的月爷,在马来妹不在的时候,直接把鸡头给掉头转过去了。可是在下一次经过她桌子的时候一看,又变成鸡头对着自己了。当然这事当时她没多想,毕竟是个粗神经的人。直到SPA老板娘问了以后,月爷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太天真了。 |
可惜是周一,找大爷不见得找得到,他只在周末出没的,虽然死不了人,但月爷还是蛮着急的。于是在我的建议下,她拿了一块镜子,靠自己桌上,对着马来妹的鸡。感觉非常像早年台湾武侠剧里功力对抗的画面。不知道是不是那只鸡真的那么通灵那么屌,月爷的镜子还没放两天。某个手欠的同事拿着那块镜子剔牙,不小心给掉地上砸坏了。当天月爷就在午餐时给我来了通电话:“老李,那个镜子莫名被打破了,是不是那只鸡通灵了这么屌。我特么想直接过去砸了那只鸡了,他妈的天天睡不好。” “别别别,你别冲动,如果真是那只鸡,你这么弄的话说不准会被攻击得更惨。不如多弄几面镜子怼回去。” “我神经病开店卖镜子啊。”月爷在那边已经快炸了。 “淡定,就剩下两天了,忍忍,或者请个病假休息一下吧。过两天我们就去大爷看看怎么办,实在不行我带你去神坛。” “行吧,那就按你说的做吧。” 接下来月爷直接拿了两天假,在家里玩的很开心。直到周末,我约了大爷,一早就带着月爷到居士林等他。老爷子看我又带了个姑娘来看他,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被我瞪回去了。老头对我早已习以为常,也知道我现在有女朋友了,无所谓的呵呵了一下,然后就开始直奔主题。 “你是说被马来巫术的鸡对着是吧。”大爷问到。 “应该是,她家人有和巫师学过东西,但不确定是不是。”月爷回答到。 “那这样的话我们就不能以针对性的方法来处理了,只能以处理大局的方式来处理。”大爷想了想以后说道。 “什么意思?”月爷虽然也练摊,但对这方面几乎是零知识,一脸懵逼地看着我。 “大爷的意思是说,如果你可以确认是马来巫术,那么他可以找一些比较有针对性的方式来破了它,如果你也不确定是不是马来的,那我们就以暴制暴,直接给他干回去,管他是什么,我们用强就对了,对不对大爷。”我顺便解说了一下,然后用肩膀捅了一下大爷。 “嗯可以这么说,马来巫术的话我倒是可以找一些马来的朋友来处理,但如果我们不知道是不是,那就不冒险了,保护好自己就行。我这里有几个方案,你自己看看要选择哪个吧。”大爷点了点头,给我们介绍了几个方法。 |
第一,就是请一把泰国九大高僧龙婆登的灭魔刀,这是顶级的破黑法的圣物。龙婆登是非常厌恶黑法降头的一个师父,所作的灭魔刀有上帝之刃的称呼。很多泰国修黑法降头的阿赞能修成刀枪不入,但依旧畏惧龙婆登的灭魔刀。并且在泰国,人们相信,如果有人被邪物上身了,只要把龙婆登的灭魔刀往他头上一放,不干净的东西就会被吓跑。 第二,请泰国沧海庙的龙普托佛牌来佩戴。龙普托是佛历2125~2225年间在泰国的圣僧(今年是2560),其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汉传的海涛法师前段时间也科普过,称他为尊者。有兴趣可以自己度娘看看。在泰国,如果说什么佛牌能让泰国人都竖起大拇指的话,那必须是龙普托了。由沧海庙早年出的龙普托佛牌,是泰国人口中保平安最好的圣物,有口皆碑。和现在被炒作起来的佛牌市场不一样,泰国并不是人人都对招财的圣物趋之若鹜,就如我们传统里给孩子佩戴护身符一样,所求的不过是平安健康而已。所以在泰国人的眼里,有一个能够守护自己平安的物件,才是最好的。 第三,佩戴虎制品,因为虎是百兽之王,具体内容前文都说过了,其他任何以小动物作祟的术法灵体,见到兽王都会畏惧,而且虎在东南亚被认为是会吃小人的。各种工作环境里遇到小人什么的,都建议去拜虎爷,这个也算是南方华人的传统文化,新马泰各地的华人庙宇都有虎爷可以拜。 第四,也是最安全的方法,戴她上神坛,让太阳公处理。 月爷虽然是个神神叨叨一身珠串的姑娘,但其实她是一个基督徒,虽然对神坛也不抗拒(后期还不是跟我去神坛耍了)但当时的她对于使用其他宗教的力量来解决还是有点抗拒的,毕竟那时我和她也还刚认识不算太久。基于这一点,前面的两样泰国宝贝都不纳入考虑,而且即使纳入考虑了,也是价格不菲。最后,她选择了一个虎牙。 一个比我脖子上佩戴的豹牙看起来要大得多的虎牙。入手后嘚瑟得不行,爱不释手的把玩,还不断和我的豹牙比大小。我也很无奈啊,谁让我早年只是个穷学生,条件允许的话我也希望早年入手的是虎牙。然而佩戴了这么多年,肯定是有感情的,说不带就不带我还是办不到的。 |
月爷把虎牙装在她的小锦囊里,随身佩戴。我这边就开始捉摸着怎么也弄个好玩又有趣的宝贝佩戴。过了两天,午餐的时候月爷又给我来电话了:“老李,真见鬼了我擦,你猜发生什么事了,我快被吓死了。” “咋了,那个鸡活过来了,还是鸡头断了啊。”我一边喝着咖啡店里的传统奶茶一边回答。话说新加坡的奶茶叫Teh,每个咖啡店都有,从我刚来的时候一杯七毛起价到现在的一杯一块一,然而新加坡人的薪水都没什么上涨,难怪那么多马来西亚同事老说新加坡是赚钱的地方,却不是可以生活的地方。 “我的虎牙裂了,真特么见鬼了,太狠了吧,还有哦,我对面的马来妹把那只鸡给收起来了。要不要问问大爷这是什么情况。”月爷心有余悸地说道。 活生生的案例就这么发生了,我很激动,立马给大爷甩了个电话过去。大爷在听了事情经过后说道:“这应该是真的给那姑娘猜中了,那只鸡是有点问题。虎牙是很灵验的东西,如果裂了,就说明是挡了一些东西,但只要没整个裂成两半,那就可以说是挡下来了。她把那只鸡收起来,说不定是那只鸡也出状况了,可能坏掉了还是什么吧。让你朋友别担心,现在既然挡住了,就不会有事,虎牙随身一直带着,基本可以保护她不受小人干扰。这样就很好了,我们不去害人,但如果对方还有什么举动的话,我们也不怕。” “行,那我就这么给她说了先”挂了电话,我又给月爷打过去,她听了以后得意的大笑,说和她想象的一样,恶有恶报。第二天,那个那个马来妹请病假了,而且还请了三天,至于是不是被术法反噬就说不清楚了。但从那以后,马来妹再也没对月爷做什么离奇的事情,也就相安无事了。而月爷的莫名暴躁和无法入睡也真的不药而愈了。 |
自从入手虎牙后,月爷对神神叨叨的事情显得比以前更上心了。这正合我意,因为终于又有人可以陪我练摊了,这是一件愉快的事情。那段时间大爷刚从病里恢复过来,他儿子们说他这么摆摊下去不是办法,即使是兴趣,也希望他能够注意下自己的身体,最好去养老。老头子在儿子们的建议下,去马来西亚找了个喜欢的地方,买了块地,天天和老太太一起种地,也算是安享晚年了,他的孙子们也都被儿子们接回去自己找女佣带了。 我替大爷高兴的同时,也感觉好像少了个灵异路上的明灯。但这并不妨碍我练摊,结霜桥附近的跳蚤市场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但月爷不大喜欢,因为这里都是上了年龄的老头摆摊的地方。不要以为文明都市就没有老色狼,人性都是差不多的。月爷非常厌恶在这里练摊时被视奸。但这里确是真的能够捡漏的一个地方。 新马的老头不少年轻时都赚到过点钱,不要以为那是他们有文化还是什么特别牛逼。主要是早年这些老头都赶上好时代,而且李光耀的带领有方,稍微做点小生意,不作死赌博的话,安享晚年都是没问题的。但也有不少年轻时挥霍为了炫耀而买各种大金表,高端翡翠的大叔,到了年老混的不好,而把这些行头给低价出售的主。所以新加坡的当铺可谓是遍地开花。 劳力士金表什么的都是这些老头年轻时的最爱,实在找不到高价出手的地方时,他们才会找当铺,在有路子的情况下,他们更愿意在外面交易。于是结霜桥的附近就有了一些专门为了捡漏而来的老商家。大爷早年也是他们中的一员,但大爷对手表没什么兴趣,毕竟术业有专攻,大爷最喜欢收各种翡翠玉石,玉无价,低买高卖一下能赚到蛮可观的差价。而拥有高收购力度的客户,也都是靠大爷早年打下的江山。遗憾的是我并没有这样的客户,不然的话这一行还是蛮好赚的。 这天和月爷在一起练摊,她只要和我逛结霜桥就必定是穿的长裤,因为不想被瞄。正逛着,我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回头一看,笑了。“师兄,你怎么也来这里逛啊?”我笑着问道。 这是我空手道的一个师兄,年龄约50多岁,他儿子和我同龄,他从警队退役后加入了私立的警察学院之类的系统,这个我当时没注意问,反正就算是私立的组织,但和新加坡警队关系很好。常有警队要求他们出去办事的情况,类似民间的雇佣警队。这个我也是通过该师兄才了解到原来新加坡还有这样的部队存在,因为穿着都差不多,所以很多人会误以为他们是警察,其实不是。 |
“哦,哈哈哈哈,我常来这里看看有没有好料。”老师兄说着随手指了指一些摊贩,然后问道,“怎么你们也来这里玩,这里都是我们这些老头子逛的地方,你们应该去Orchard(乌节路)” 说实话,要不是大爷最近去马来西亚养老了,我也不大会来这里逛。不过已经形成爱好了,总觉得看到摆摊会让我觉得很亲切,尤其喜欢那种气氛。 “哦是啊,我们也是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好料。”我笑着回答,月爷在一边听不懂我们说什么,一脸懵逼。好料,是新马对于泰国圣物的一种爱称,多指佛牌,也泛指其他的各种辟邪物件。师兄是个很豁达的长辈,看我们不像是老逛的样子,一路给我带着指了不少摊贩。哪些是不靠谱卖假货的,哪些是真假混合卖的,哪些是卖真货的,他都给我说了个清楚。但好像说的都是佛牌,其中有几个卖字画卖古玩的摊子都被她直接略过了。显然,这也是一个佛牌爱好者。 而佛牌,恰恰是我很缺乏的知识,因为对佛牌早期的畏惧,以及一直没有真正着手的原因,使得我觉得自己对这块的认知一直很匮乏。想到这,我就决定多和这师兄聊聊,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知识可以挖掘。 逛累了以后,我提议去福禄寿附近的冷饮店坐会,老师兄表示没异议,从结霜桥走到福禄寿大约十五分钟的路程,不算远。找了一家新化素食的餐厅坐下,叫了三杯西瓜汁后,我问起了师兄是怎么开始接触这些东西的。 师兄是一个喜欢旅行的人,在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印尼等地的旅游配套都非常廉价,因为近,很多费用在旅行社的竞争中变得非常透明。不少老一辈的新加坡华人甚至在印尼泰国有自己的第二个家庭。因为汇率较高,所以新加坡人在泰国和印尼的消费水平就变得很给力了。尤其是泰国的巴淡岛,有新加坡后花园之称,我的某个老司机忘年交就是每周必到巴淡岛去花天酒地的,而他的薪水在新加坡算是中低水平。 师兄在过往的旅行中学会了简单的泰文,和马来语,马来语和印尼语是95%相同的语言,只是印尼语显得更正规些。原来师兄接触这些玩意也是从一些奇遇开始,很遗憾那时候和他聊天我对于泰国高僧的名字还没有现在这么熟悉,他口述故事中的高僧我没有记下名字。 |
师兄早年在旅行过程中也常去一些寺庙参拜,他从小就是信这些,所以有时候顺手捐款什么的也就自然而然的捐出去了。有一次,遇到泰国的寺庙建庙募捐,他顺手就捐了一笔对于那个年代的泰国算是比较可观的数目。没想到被住持请进去相见了,亲自为他加持,撒圣水祝福,以表谢意,末了还给他送了个佛牌,说是主持师公做的,已经连续加持了两三代,让好好保管。 师兄很感谢,收下后,在泰国就找了个包壳的把牌子包好了随身佩戴。那时也只是明白这是主持的好意,也明白这样的佛牌虽然不是市面上流通的,那些出名师父的作品,但其意义非常重大。毕竟是住持师公师父连续加持的东西,这是一种最真诚的祝福。 师兄在佩戴这个佛牌的第二年,在另一个泰国寺庙里拜拜的时候被某个僧人盯上了。该僧人拿出了一个符管,要求和师兄佩戴的那个佛牌做交换。僧人很直接的说明,这个佛牌的力量对于他的修行是有帮助的,他要和师兄交换的这个符管,对于师兄的职业有更直接的帮助,同时这个僧人直接指出,师兄是一名警察。 未卜先知总是让人震惊的,师兄考虑了一下,就和他做了交换。因为一来师兄对于佛牌那时候也没什么兴趣,都只是当初护身符一样看待,而这个僧人已经表明立场,既然对自己来说都是护身符一样的存在,那么和他交换一下不也算是助人了吗。没多说,直接换了以后,该僧人对师兄也进行了祝福,后还教师兄,这个符管要佩戴在腰部,最好做一个扣子之类的东西,给挂在皮带内部,隐藏着戴。 也是师兄的善良招来的福气吧,这个符管就成了师兄的贴身之物。有时候,人会在自己没什么意识的情况下做出一些行为,而这些行为也许冥冥之中就帮了自己许多。 师兄真的把符管DIY成皮带的一部分,这样就能每天都自然而然的佩戴了。这天,警队里做抽血体检,轮到师兄的时候,怎么也刺不进去。大伙都笑他皮糙肉厚,但刺不进去不代表不痛的,护士小姑娘一直尝试着换不同的针筒,一边嘶哑咧嘴的拿针筒捅他,把师兄都快痛疯了。这时候,师兄的一个老同事看着不对,走过来拍了拍师兄的肩膀道:“你身上是不是戴了什么东西,自己想想,有的话先脱下了。” 师兄这才恍然大悟的把皮带抽出来,放到一边,小护士一试,很顺利的抽到了血。 |
泰国佛牌给我留下了越来越深的印象,使得我对这块的研究越发深入。可是也只仅限于一些老头说的故事,无非是一些意外发生后,佩戴者完好无损之类的。或者就是带了某些佛牌后生意顺利啥的。其实我不是不信,而是在这个时间段对于佛牌还处于观望的态度。同时由于本身接触的辟邪物很多都是原材料,或者就是神坛里的符之类的玩意。对于保平安这点,我是相信的,因为不管佩戴什么玩意,这应该是最基本的要求了,如果这都做不到,那很难让这种传说持续。 说起保平安的炒作圣物,要属台湾人对天珠的炒作最成功。早年接触天珠的时候,是通过大爷认识的另一个老头。其貌不扬,看过去就是一个很虚弱的老人,但一旦看到他喜欢的东西,就会目露精光。老头子是两个酒店不动产的拥有者,这在新加坡算是非常难得的了,因为只有早年有能力买地的,才有机会拥有永久地契,说是壕一点也不为过。他的发家史是从一个加油站的加油小弟,一步一步发展到房地产老板的,同时他是一个不识字,全靠努力成功的老人。 老人常挂在嘴上的只有一句话,做人一定要诚信,你的诚信一旦被身边的人们认可了,随着时间的推进,会得到很多帮助,这是无价的。老头家里有大把的古玩收藏,但随身佩戴的,一直都是一条天珠,注意,是一整条以天珠穿成的链子,不是一颗。其中包括两眼,三眼,线珠,莲师法器等等。在给我欣赏的时候,天珠已经是天价,所以这条珠子至少值几辆豪车了。 在研究天珠的故事时,我也拜读过台湾早期天珠的标杆《管窥天珠》,还有另一本叫啥名字忘记了,懒得去翻。反正对于原材料的介绍算是比较到位的,也很科学。但使得天珠水涨船高的原因,却是因为一个故事。某人佩戴天珠,飞机失事,他是唯一幸存的,于是乎,天珠火了。而台湾人收藏天珠的时候,走的就是高逼格路线,一出来的价格就不算便宜。于是神话成就了。 不过这不是我想说的重点,光说这些故事的话,估计就没人看帖子了。 我想说的是,任何事情或者物件,如果成就了一定的价位,一定有他的原因。而这些,也许和福报是相辅相成的。我是一个怪力乱神的人,但我也有不少很科学的朋友,庆幸的是,我们可以以成熟的态度来聊天。比如我告诉我朋友说,那老头戴着一整条天珠诶,所以他运气好到飞天了哦。 我盆友却这么回答:那是他已经运气飞天了,至少买那整条天珠时已经是有钱人了,所以才有钱买,并不是因为天珠而运气飞天。理性点说,他说的也绝对无懈可击,但毕竟我是一个怪力乱神的人,大家还是跟着我用怪力乱神的眼光来看看吧,因为比较有趣。 首先,接触科学和纬度以及一些科学实验后,我认为,时间是不存在的。篇章也许会有点大,后面有空了我才去搬证据吧。现在简单说一下时间是不存在的案例。 这个也是闲的蛋疼的老外做的一些实验:某研究所,研究念力的。拿了一叠3年前的病历单,随机分成两叠,一叠交于一群学员加持,祝福,祷告,希望他们恢复健康(可是其实这是3年前的病历单,很多人早已痊愈,只是学员们并不知道。)在加持过后,他们把被加持过的,和没被加持过的两叠案例都拿来比较数据。很明显,被加持的那群病号恢复得更好,数据非常明显,然而,这些都发生在过去。这个案例,对于不非常科学的我来说,足以说明时间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说,如果你有一些不幸的过去,其实你可以加持自己祝福过去的自己,希望过去的自己不再难过,然后顺便祝福当下的自己,再祝福未来的自己。很美好不是吗。 再说说我售卖一些招好运物件的一些经历。很多时候,不少人在买完东西,而东西还没寄到他手上的时候,就告诉我,好像运气开始好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得到帮助了。这样的案例我见过许多,但我不敢直接回答是,或者不是,却不断遇到这样的案例。这让我联想到,泰国高僧龙婆Doo说过,你只要信我,我就一定会帮到你。这和我一直以来所相信的很相似,信念一旦建立起来了,那么,力量就存在了,即使东西还没到手。而我如果承认这些案例,那在时间上就有点小叛逆了(当然现在的我已经觉得是了)。 另一点,关于福气,我们认为,有福运的人。自有善神守护,一切顺利。那么如天珠这样的高格调圣物,肯定是被诸神喜爱的。老头的福运到了一定地步,自然而然的招来了天珠,而佩戴了天珠又辅助了他的运程,相辅相成下,他的运气更好了。那这么想的话,就和我理性的科学朋友所说的,完全没有冲突了,当然,这个是在我脑子里没冲突,科学的朋友是讲证据的,我说的这些都是不可测的,所以估计他不会接受。 |
抱歉抱歉,这几天确实有点忙,但我还是会努力更新的^^ v |
也许是南洋这些国家的文化融合造成的,同时也影响了我。我总是不自觉的在其他国家的怪力乱神文化里,寻找我们华夏的影子。而且我喜欢不断的问,我觉得有时候,可能被我问问题的那些老头都搞不清楚我问题的重点,现在想想也挺好笑的。那时候我最常问的就是,到底是泰国佛牌厉害呢,还是我们中国道士的符厉害。 想想非常幼稚,但我相信有非常多的朋友也好奇这个问题。可惜我也给不出个准确的答案,我只能说,你相信的那个,就是最好的。因为自己的信念,已经是最好的加持力了。人类本身就是一个奇迹。所以宗教里常有感叹,人身难得。 很有趣的,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巧合地发生着,我觉得似乎冥冥之中的力量在不断地给我解惑。那段时间我和神坛的阿忠关系不错,常一起去健身房什么的。和阿忠也就越来越熟了,长眉大爷的儿子则忙着换工作。都是年轻人,有点浮躁,长眉大爷的儿子和阿忠都是暴脾气,一个是司机,一个是仓管,常有和上司不睦的故事,尤其是长眉大爷的儿子。所以他换工作换得很勤奋。虽然伯爷常告诫这两个家伙脾气要收敛,但没有什么用,两人依旧很奔放。 这天,我上神坛烧香,长眉大爷送了阿忠一个他亲手制作的丸子。据说是使用各个神庙的香灰,以及其他什么玩意弄出来的。有很好的辟邪避险作用,感觉和泰国佛牌里的路翁很像,都是一个丸子,佩戴起来百无禁忌,这对阿忠这样的暴走司机算是好铁用在刀刃上了。很久没见长眉大爷,我也向他套近乎地讨要丸子,结果被拒绝,也不说原因。只说了我不需要,就不理我,自顾自地和伯爷聊天去了。 那段时间长眉大爷身体不大好,也是一个不能禁口的主,伯爷给他看病时常告诫,不要吃羊肉,不要喝咖啡,不要吃的东西不少,可是他就是不想限制自己。还常说:“反正我又不是要成仙,开心一天是一天。” 在阿忠收到大爷的香灰丸子后两周左右,出了个车祸,整个车头像是被哥斯拉撕开了一样,不过人没事,完好无缺。事后他还自我打趣地告诉我们,看吧,拜神就是这么牛逼。我估计跟在他身边的神明得累死。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大爷的丸子起的效果,因为阿忠浑身上下佩戴的装备,从泰国到神坛的,至少有十几个玩意。但我总觉得似乎是长眉大爷早就知道了什么。 那时候我开始对神坛里的各位老头子身上的装备变得有兴趣,乩童大叔戴的主要是太阳公的牌子,然后就是吴锦溪仙的牌子了。吴锦溪仙是在泰国混得下去的华夏高人,据乩童们的业内传闻,佩戴他的牌子,能提高法力修为。这里介绍一下吴锦溪仙吧: 师傅的名字,用潮州话念起来,就是闽南语的发音:吴金溪 师傅为本头公的乩身,那本头公又是谁?本头公是当地潮州人信仰的一位道教神祇,据说早年潮州人移民到当地时,河流里鳄鱼肆孽,经常出没攻击住民,百姓深受其苦,后来跟从家乡带来泰国祭拜的本头公祈求帮助,于是本头公展神威,用脚踏在鳄鱼王的头上,要求鳄鱼王约束鳄鱼们从此不得上岸及攻击过往船只…. 从此之后,当地就很少听到鳄鱼攻击人及船只事件…当地居民,为感谢本头公的威灵,于是特建庙祀奉,也因为鳄鱼王信守对本头公的承诺,于是本头公庙及锦溪堂,均有大小不一,数量众多的鳄鱼刻像,一同分祀,共享香火。吴锦溪年轻时,就被本头公指定为乩身,替本头公处理各种疑难杂症,跟随本头公多年后,师傅习得许多风水,命理,与多种道法玄术。因师傅断命灵验,帮助许多当地人,名声渐开,许多达官显要,均曾求助于师傅,并得到师傅的帮助后,事业大展。 看到了长眉大爷的丸子,以及吴锦溪仙的牌子后,我觉得,我们华夏的高人应该是完全不输给泰国的。只是泰国的这个制作佛牌的方式,使很多泰国高僧法师的能力都被保存下来了。至少佛牌不容易坏掉,所以常听说佩戴佛牌有神迹什么的。而我们华夏高人的符纸什么的,时间一久,肯定是无法完好保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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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忠的车祸并没有对他的生活造成任何影响,反正平安无事,车是公司的,有保险,所以依旧悠哉闲哉的和我一起撸铁。这天撸完铁,和几个哥们在喝水的时候聊天。其中K君抱着请教的态度和我们说了一件他家最近发生的事情。听得我俩都很激动。 新加坡是一个非常非常迷信的国家,每逢农历七月,路上的香火,那是一排一排的点。街上商场里,到处都可以看到各种神棍的店铺,从风水摆件,到改名,补运,各种可以挖掘的商机都被挖掘干净了。新加坡甚至有上市了的风水公司,我也是醉了,只能说一句,同行的神棍们,你们干得漂亮,那两把刷子还没我的大,也敢忽悠人,你们好耶。 K君家里是拜神的,和各种寻常的新加坡拜神家庭一样,都是供一个神台,拜土地,或者观音,或者关二爷,或者其他的华夏正神之类的。但也都是仅限于早晚烧个香,初一十五买水果什么的。K君有一个异常喜欢怪力乱神的阿姨,天天和吃货找美食一般,到处打听哪有厉害的师父。找到了不是算命,就是求真字(赌4D),这成了她的一大爱好。 某天,这阿姨找到了一个刚开店的年轻风水师。虽然刚开店,却口碑好得飞起,算命改运什么的,要的价格都比外面的同行贵很多。但依旧门庭若市,可见这位的刷子质量应该是有一定保障的。他阿姨给这年轻风水师说的一愣一愣的,最后请风水师到她家去安神,但阿姨家已经有神了。风水师二话不说,直接把她家原有的神像香炉全都清出去了,再安上他自己带来的神像。 刚开始,那阿姨心里还有点不舒服,毕竟都烧了这么久的香了,突然连招呼都没打,就这么粗暴地请出去了。可是这想法也仅仅是在两周后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了,因为阿姨中奖了,中了十几万新币,换算一下人民币,应该也有个七八十万左右,可把她高兴坏了。很愉快的,她阿姨把自己的经历和K君的妈妈给分享了一下,K君妈被说的心痒了。想想,自家的神明也供了这么久,似乎真没给带来什么意外财富。顾虑了好多天,终于在她妹妹又一次中奖的时候,心中的天平完全被中奖的砝码给压得倾斜了。 家里的男人对这方面都是无所谓的,反正南方人也一直是女性更迷信点。找了个周末,K君的妈妈请了年轻风水师到家里来,看着他把自家老神明们一尊一尊盖上红布带走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难受的。但贪婪占了上风,很快家里的新神台按照风水师的意思安好了。抱着忐忑的心情,K君的母亲也买了好几期的4D。还真给她中了。这牛逼的感觉,直接让她把老神明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天天哼着小曲。 但好景不长,K君的妹妹,他们家的小女儿在某天回家的时候,看到一个笑的很阴沉的老头子在自己家的客厅里坐着。她吓得大叫,眨了一下眼后,那个老头子不见了。妹妹告诉她妈后,她妈觉得是小姑娘眼花了,没往心里去。 可是事情越发不可收拾,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小女孩开始看到的老头在后面又出现了几次,逐渐的,还看到了长发女人,光脚的孩子,穿苦力服的男人等等。家里来了一群鬼,而这时候,她妈再也不敢说是小女孩的问题了,因为家里确实开始有点异常,有时候灯就莫名其妙的开了。冰箱里的牛奶变质得很快,还没到保质期就坏了。最严重的是她自己也开始梦到点奇怪的事情了,只是她还是嘴硬不肯说什么。 K君的父亲是个大老粗,对此没什么感觉。K君那年还在读博,但毕竟是新加坡人,对这样的事情多多少少都听过一点。又刚好遇上我和阿忠两个神棍,就把故事给我两说了。我在早年摆摊的时候被大爷告诫过,这类事情,即使我真的能处理,如果不是人专门开口求救,也最好不要多事,很可能会给自己找麻烦。听到K君说这事情的时候,我又不是在摆摊,他也不是来求救,只是单纯的想和我们聊聊怪力乱神。所以我没说什么,只是在一边听着。 阿忠就不一样了,他暴脾气热心肠,也没被大爷告诫过,才不管这么多。直接就落下一句,“你回去和你妈说一下,真想处理就带你妹妹和你妈来我们神坛,给你解决了这些妖魔鬼怪。”我看他出头了,就顺便附和道,“确实可以来看看,现在是刚看到,谁也说不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毕竟是你们自己请进来的,他们等于拿到通行证了,想怎么出入就怎么出入。” “好吧,我回去告诉我妈,说了告诉你们。”当天晚上K君就告诉阿忠他妈同意了,让阿忠告诉他什么时候开坛,他们自己过来。到了星期三,我很期待的去了。开场什么的如旧,我们在一边安静地等着。阿忠被桌头们拉去楼下烧纸(例行)。我就带着K君一家,给他们介绍太阳公。太阳公看到我带着一家子来了以后,喝了口茶,淡然地看了我一下说道:“你要试我啊?”我忙说“不敢”心里已经骂了阿忠无数遍了,臭小子,自己大包大揽的,现在我来顶锅。 当那阿姨说到把一家子供奉了好多年的神像香炉都清走的时候,太阳公皱了一下眉头。俗话说圣人有怒不上脸,这个皱眉头估计是对她的这个行为非常不满了。等她把整个过程都说完以后,太阳公问道:“你怎么不去找那个风水师处理啊,毕竟这个麻烦是他给你带来的。”“哎,不瞒你说,我找了,可是他说他最近要去修行,店门都没开,挂了电话后我再打他都关机了,这都好多天了。” 太阳公沉默了一会没说话,就在这时候,烧完纸的阿忠,带着长眉大爷以及长眉大爷的儿子一起上来了。事情就是这么巧,当太阳公看到长眉大爷的时候,没有表情的脸突然笑了,对着K君的妈妈说道:“看来你还是有福气的,你的事情算是能顺利解决了。” K君一家子还在懵逼状,太阳公已经向长眉大爷招手,并简单说了一下K君一家的状况,最后说了一句:“这事情我需要你替我办才放心,符给你,帮我把他们家的那些家伙都送了。兵你自己点。” 长眉大爷这天是上来玩的,听了以后二话不说,对着太阳公作揖,对着神台作揖。翻了一下那小姑娘的眼睛后说道:“嗯,这个是真的看到了。”我很八卦的在旁边要求他也看看我的眼睛是不是也能有机会看到好朋友的时候,被他嫌弃了一句:“你看不到啦,做正经事,别捣乱。”然后就看他走向五营的香炉前,在神桌上用中指沾香灰,画了些估计是符咒之类的图样。然后让桌头们取来龙蛇法鞭,啪啪啪地抽了几下,开路后,直接让K君一家带路,马上处理。 |
K君一家子看得一头雾水,听到喊他们了才反应过来,这是要立刻处理他们的事情。忙道谢了以后,就带着他们下楼去了。长眉大爷动作迅速,雷厉风行的样子,让我觉得,这好像才是我第一次认识他,和他以前的形象完全不同。八卦如我,肯定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和阿忠两人马上跟了上去。 到K君家楼下时,老爷子就开始念念有词,我一路看着,其实完全不知道他在干啥,到了门口,老爷子对着他门口就开始训斥,用的是闽南话,我只能听懂一些,不过还是听得出,知道在训斥着,估计就是在训斥那堆好朋友吧。 进门后,他对着香炉化了一道符,让他儿子直接把整个香炉带回去处理。这时候他儿子都显得异常庄重,一点都没有原来吊儿郎当的鸟样。阿忠在大爷的交代下,拿了红布把几个神像给打包了。一切场面上都清理了以后,老爷子又在K君门口化了点神明给准备的纸钱,掐了几个看不懂的手决,念念有词后,事情算是解决了。阿忠和长眉大爷的儿子带着香炉和金身下楼去了,老爷子又给K君一家人也留了道符,说化水了全家人喝,然后再把剩余的符水倒在他家门口的盆栽里就可以了。 事情到这算是告一段落,过了几天,K君给阿忠打了个电话,说她妹妹没有再看到奇怪的东西了。对我们表示感激,并且他妈想通过阿忠向太阳公请一尊金身回家供奉。这是后话,一切也都顺利解决了。 这事我后来给大爷说了,大爷说,长眉老爷子本身的修为已经很高,在太阳公的军营那里请兵,直接让军将先行,所以到了K君家里的时候他家的那些玩意已经被军将降服了押在门口候着,所以他一到门口就先训斥。进去直接把香炉拿回去是以比较温和的手法处理,没直接灭了,估计还要拿回去收编了或者供奉或者怎么处理就不知道了。门口烧纸是给这些鬼魂或者军将一些路费,最后一道符给这家人去秽,毕竟和鬼魂相处久了不好。说完我才恍然大悟。 而K君家原来供奉的正神金身,并不是没有帮他们。供奉华夏正神,是为了能够保护一家人平安健康,不会受到不干净的东西干扰,也就能生活的比较正能量。如果说招财的话,多是以招正财为主,所以对于买4D什么的这类偏财没什么太大的作用,但也不能说完全没作用,只是在不干涉因果的情况下帮他们。 如果说一个供奉物,能够立马给人招来偏财,那个风水师这么牛逼为什么还要开店赚钱呢,直接召唤自己每期都中奖不就得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不是你的,通过强制的霸道的方式强取豪夺过来,这种行为会造成什么影响没人能够真的说的清楚,但这样的事情,在理论上就破坏了因果的原则了。所以,通过阴物来求财,对我们来说,是不可取的。 这几年玩泰国阴牌的人这么多,市场也为了迎合中国客户不断有新的产品出现。各种乱七八糟的玩意充斥着佛牌市场,都是打着急速求财求人缘的幌子,而且还有求必应。撇开这些玩意的真假不说,如果是真的,说求财,马上就来财。说真的,如果没有把我逼上梁山,我是绝对不敢要的。谁知道要不要付出什么严重的代价。再加上那些在义乌修行的工艺品阿赞,和泰国假牌一条街里的龙婆们。佛牌市场简直就是一个泥坑,没有正确认识的话,不建议踏入。 末了,我再举两个我看过的例子,这里就不点名门派了,事情是发生在国内的,让我深感无奈。一个是某东北大姐,通过朋友介绍认识的我,早年是为了和我找燕窝的供货渠道,在知道我的兼职后,向我大吐苦水。说她有一个师父,帮过她很大的忙,卖了很多阴牌给她,她前前后后花了十多万,请了一堆牌子,想在我这里出掉。然而我估价一下,成本除却银壳值点钱之外,其余真的不忍告诉她真相。该大姐的师父也是一大人才,初学的藏传,后修道去了,敢为人超度,同时卖佛牌。 另一个例子是则让我感到更无奈,换位思考,如果是我到了那地步,可能也会走偏。一个小伙子,因为染上了网上赌博的习性,一路赌一路输。请了国内的某师父给做了五鬼运财,这师父应该是真有能耐的,告诉他,就做着一次,他赢了就要收手,不然别再找他。小伙子做了以后,赢了两次大的,可惜赌博的人你懂的,真能抽身的人是少之又少。很快又陷入泥泞,然而再也没脸去找那师父。通过朋友介绍找我的时候,我除了劝他戒赌外,也实在是给不出什么有用的建议。他说想请霸道的阴物,因为看了某小说,觉得泰国的东西很给力。我告诉他即使我真的能找到给他,他也可能有钱没命花了。他说他不介意,现在只想不要给他老婆孩子留下太大的麻烦,就算自己挂了也没事。然而我还是没有给他找,当他听说我不愿意给他找的时候,就直接把我给拉黑了。无奈。 |
我所工作的地方,是一个化工的私企,老板是一位非常非常虔诚的基督徒。据说,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完全看不到希望的那一刻,一个基督教的朋友邀请他去教堂。想着反正也已经烂牌一手了,就死马当活马医吧,跟着朋友到了教堂。教堂的气氛其实很好,新加坡信基督教的人群基本上文化水平都不低。而教堂是这些人能敞开胸怀与人沟通的地方,很多人在遇到困难的时候,会有牧师请教堂的兄弟姐妹,用手按在他身上为他祷告,非常棒的一种方式。(下文如果我还记得的话才细说这个方式吧。)被祷告者,在庄重的气氛中,很容易受到感染而振作起来。从我这怪力乱神的角度来看,我认为,这是真能接触到基督教的圣灵的,众念的力量非常强大。 在我老板遇到无数挫折,又无处诉说的时候,来到了这个温暖的环境里,一时没控制住情绪,各种压抑于心中的巨大委屈,压力,终于在神圣和关爱的气氛下崩溃了。他把自己所受的委屈,以及各种不幸,一股脑地向耶稣诉说。说了很久,即使那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信还是不信。但幸运的事情就在他祷告后的两个礼拜发生了。一个石化巨头的经理和他是旧识,某天找他,要给他一个小项目去做。这对他来说,绝对是神的恩赐了。 老板是个豪迈的人,在意识到自己得到基督的关照后,决心受洗。他以前也信我们华人的神明,但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却是基督帮助他的。我试过换位思考,如果是我遇上了这样的经历,估计也会做出和他差不多的决定,毕竟委屈了太久。(我们就事论事,听我慢慢说完,都耐着点性子。) 从那个转机起,他开始做得顺风顺水,从一个单人表演,在十年期间,逐渐发展成了一个小规模的石化私企,算是相当成功。而他对基督教的感恩,更是与日俱增。渐渐地,公司里的基督徒也越来越多了,除了我,一个马来西亚的男同事,以及一位来自缅甸的女会计外,其他的几乎都是基督徒了。而且他们还会在周五的时候,一起进老板的房间内祷告。让我有种特么的被孤立的感觉。 而且老板还不断通过一些同事,还有圣诞节邀请之类的活动,请我去他们教堂玩,每次都被他热情的教友们邀请入教。很无奈,我很难改变信仰的,但我是一个看过各种宗教和各种怪力乱神的成熟神棍,我知道他们是善意的,但每次我老板都会在远处用非常热烈的眼神看着我,这让我感觉很心虚。前面说过,进入这个公司前我遭遇金融危机,找不到工作,一个新加坡的叔伯介绍下,才进入这个公司的。这叔伯本身就是一个非常虔诚的基督徒,把我丢进这个公司,估计就是想着要把我拉进基督教的。 长眉大爷在当时我还在上学的时候就给我说过,会有非常多宗教来找我,还真被他说对,包括后来热烈邀请我的回教马来朋友也是。(遮脸泪奔一下) 回头说我老板,他和介绍我进入这个公司的叔伯是朋友,而且对于基督教都是有感应的那种人。他们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向耶稣或者God祷告的时候能够得到回应和启示。常常教他们趋吉避凶,我那叔伯说,有一次他去买股票,正当要下手的时候,听到主的召唤,告诉他最近别买,他真的就打住不买了。就在这事后两个星期,发生了股灾。 |
我老板则是在受洗后,专门申请进入到教会的内部,接受过一些特训,学会了属于教会的驱邪方式,以及一些只有牧师才会的祷告方式。从那以后,他也可以通过祷告沟通到圣灵了。老板是一个不断精进的人,包括打高尔夫,都能业余打得上杂志封面。就是在这种生活态度下,他从教会里学到了很多技能。除却这些高端技能外,基督教最让我羡慕的其实要属他们的管理和运作模式了。至少和我们华夏的宗教系统比起来,要实用得多。 举个例子,我们华人拜神,虔诚点的,会在初一十五去进香。所求的无非是希望一家老小平安健康,然后财源广进。这还是虔诚的。不虔诚的都只是临时抱佛脚,而且很多人都分不清神和佛的体系,只知道礼多神不怪,有拜有保佑。 对比一下基督教,人家每周都去,去了就做祷告,不会祷告的还有牧师教你。有牧师给你上课,教你做人,教你怎么做一个心里有爱,行为举止符合道德的人。自然,这些更符合有受过教育的人群。(这里指的是我所看到的,新加坡的基督教教会,刻意这里点明,是因为我也接触过国内的一些教会,感觉很不同,也许是教派不一样吧。) 宋朝诗人黄山谷有一句名言:三日不读书,便觉语言无味,面目可憎。这是非常好的一个觉悟,我们不断被世俗污染着内心,古人的读书读的是圣贤书。相当于不断受到圣贤气氛的熏陶,常读书的,在正能量的影响下,精神面貌各方面肯定比较健康。基督教的运作方式,一周做一次礼拜,读诵圣经,接受耶稣的教导,这样的方式自然是最好的正能量加持。 日本人很聪明,一早就研究透了这个方式,于是有了日莲正宗,有了创价学会。把佛经里的《妙法莲华经》奉为经王,运作模式则走的是基督教模式。每周聚会,分享,诵经等等。创价学会在新加坡的宗教地盘上,很快就站住了脚。每年的国庆日,创价学会都会派出信徒参与表演,运作模式非常健康,于是乎,政府欢迎,他们也就越做越成功了。 我只是想通过这个事实来侧面说明一下(当然,依旧是那句话,个人看法而已,听听就好,不做准)如果有信仰,最好能够常和自己的信仰沟通,好好研究一下,不要落于形式。形式是帮不到人的,要从我们的精神内部去提升,进化,而不是有什么事就想做一场法事。然后就觉得,现在老子钱已经出了,再不顺利就说不过去了。这里并不是说法事没用,只是我想说的是,既然信了一个体系,最好就按照自己所信仰的体系去提升自己。这样在遇到困难的时候,至少在心态上,会更健康,更知道自己该怎么摆放自己。 我老板在基督教的体系里,活得非常健康快乐,直到他请了一个在事业上能帮他的,对某个新的业务有巨大帮助的经理。这个经理名义上是属于公司的职员,实际上是老板在拓展新业务的一个合作伙伴。他为公司带进来一个新的项目,在这个项目上,他占有巨大的股份。而这个经理,是某个神坛的理事。 |
真正的故事,从我们搬办公室的时候发生。在租约到期后,公司决定搬到一个更大的办公室去。大家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风风火火花了两天时间,把一切都安顿下来了。我们老板是一个非常迷信,且八卦话多的基督徒(这是全公司公认的)。在安顿后的那周末,他邀请了他们教会里某个有“天眼”能力的牧师来我们公司祷告。 牧师在我们公司大门处为公司祈福,祷告,然后去老板的房间里祷告,最后按照职位高低,依次走过我们的座位,为职员们一一祷告。当走到那新来的项目经理座位时,那牧师突然头晕,睁开他的“天眼”一看,在那经理的座位上看到了一个闪烁的“官帽”于是他无法继续下去了。休息了一会后,给其他人也都做了祷告,才告诉老板,那经理可能在其他宗教上有一定的地位,而且是一个不简单的人,如果和他有冲突的话,要小心。 这话被我老板谨记于心,合作过程也就更谨慎了。刚开始的合作是愉快的,因为大家都赚到钱了,这才是合作的重点。经理人际关系处理得非常好,平时喜欢请大家吃饭什么的。工作之余的沟通多了起来,也在聊天中告诉我们,他是某神坛的理事。一直都在该神坛里帮忙,还带我去过他们神坛玩。 那个神坛的乩童是一个20多岁的女孩,非常漂亮的那种,小时候一直被邪崇骚扰,直到遇到某个师父的点化后,才开始通灵。后来渐渐的接受人家的问事,越做越大,几年内,因为灵验,而使得这个小姑娘家的神坛香火不断。她家里养着一只大金毛,狗脾气还不大好,一副大爷的样子。我只在他们神坛里请过花水,其余的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老板和经理的合作刚开始很顺利,供货商是德国的公司,价格昂贵,老板没什么意见,毕竟这只是他的小业务,不是主业。但经理不满意,因为这个项目的利润直接影响到他的收入。于是,在没有得到老板的同意下,他擅自找了一个东南亚的供货商,能够提供替代品,虽然质量肯定不能和德国货比,可是价格便宜。 在没有知会老板的情况下,经理先斩后奏,走了捷径。等一切偷梁换柱已经上了轨道后才告诉老板,老板等于是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上了贼船。愤怒是肯定的,但是又无可奈何,毕竟货已经进来了,退回去是不现实的,那是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无奈下,只好任由经理去操作。 真正的问题爆发,是来自我们的一个客户。这个客户和德国的总公司非常熟络,也一直使用他们的产品。而且还是德国的总部让他们来找我们公司买产品的,因为要的量比较少,零售业务都是我们公司在接待。该客户在收到东南亚替代品的时候非常不满,直接给德国的总部致电,说明了这个问题。反应是剧烈的,德国佬马上致电来询问,没几天直接派人飞了过来。 老板要脸,自己被拉上了贼船也就算了,这个黑锅他不想背。很难看的,在和德国佬的对质时,他和经理翻脸了。一个说:“我告诉过你,你没说不同意。”另一个说:“你告诉我的时候我就没同意过,进货用的是公司的钱,我这是在消化你留下的麻烦。” |
第一次的对质谁也没说服谁,第二次的会议很快又开始了,这次的会议约在律师事务所,请了律师见证。我老板回忆起第二次的会议时是这么说的:“这个人不简单,第二次开会的时候,我明明心里有很多能够反驳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在这样的一种奇怪气氛下,经理占了优势。老板也不傻,虽然开不了口,但心里是明白的,知道自己似乎被什么东西限制了。在会议开到一半的时候,他借口有事先走,让公司的另一位经理替他继续把会开完。 老板一离开律师事务所,快马加鞭直接赶回公司,并且在当天经理还没回来的时候,直接让我们把公司门锁了,他进入经理的房间去搜,像是在找什么东西。那个时间点大约是傍晚,老板刚开始翻箱倒柜,半小时不到,就见到经理慌张的破门而入,然后两人又在经理房间内互相爆粗。在很不愉快的情况下,两人算是彻底翻脸了。第二天我来公司的时候,经理的东西已经全部不见了。 差点忘了,这个故事有一个老朋友也参与了,就是鸟爷。因为该经理的项目送的是大货,只有鸟爷的大货车塞得进去,所以那段时间里我常见到鸟爷。且鸟爷本身也是十足迷信的家伙,就信仰来说,算是和该经理同一战线的,他们还因为送货的关系,常在一起喝咖啡。 老板这边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经理被扫地出门后,他们通过律师打了两年的官司,就为了争一口气。最后在法官的判定下,经理对老板说了对不起,这事才算真正的了结。 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非常八卦的人,鸟爷也是一个八婆,和我虽然喜欢怼来怼去的,但实际上我俩常交流老板和经理之间的灵异对决。从鸟爷的嘴里我得知,老板在第二次会议开不了口是因为经理有一个法宝,压着我老板说不出来。而我老板可能是通过教会的修行课程里,也得到过一些力量,感知到了某些东西,于是急着回去破坏经理放在办公室里的东西。 在我老板找到那东西之前,经理就赶回去了,争吵的理由又只能落在明面上了,虽然两人都心知肚明,但都没有说破。最后经理还是把那个法宝带走了,鸟爷说,那是一把扇子,有高人在上面画符祭炼过的。配合一定的咒语,能在嘴上交锋时以绝对优势压制对方。 那段时间的晨会,老板一旦提及这件事,就会忘记会议的主题,老是说着说着又说到传教上去了。渐渐的,通过其他教会同事茶余饭后说的故事,我了解到,原来我老板的教会还是比较强硬,是真有能力的那种,尤其是在处理各类灵异事件上,他们很善于借助众人的力量驱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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