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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大唐雨师》——暗夜靡灯,神鬼妖魔,光怪陆离!(每日更新)[第24页] |
作者:墨雨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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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 ————————————————————————————————————————————————— 李述祖恼羞成怒,指着雨师与蓝云芝,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你们给我滚出去!这般妖人,还有一个帮凶!我要同你们到御前打官司,让陛下主持公道!朗朗乾坤,竟然有这样的人——我祖父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祖母带着父亲在家乡苦苦支撑的时候,你在哪里?!如今我李家平反,开始得势了,哈哈,你却来这里胡搅蛮缠,挑拨我们祖孙的亲情!你!居心何在?!你要谋逆!我家是陛下登极的工程!你想否定陛下的天命!贼子,妖人!” 雨师听着他的这番义愤填膺的话语倒是坦然,不时的还用小指扣着耳朵,好容易等他说完了后,悄不声的从蓝云芝腰间将刀从鞘中拽了出来。 “你!你要干什么?!”李述祖往后退了一步,差点被地上躺着的鸟法师绊了一跤,“你想擅杀朝廷命官!墨雨师,你一个小小的七品尚书省礼部的检事,芝麻绿豆一样角色,好大的胆子。你别忘了,还有大唐的律法在!小心你的脑袋!” 雨师晃着手中的刀,表情十分轻松的向李述祖逼近,“在下不是七品,是从七品,这是谬误一;二嘛,现在是大周,不是大唐。呵呵。” 地上的鸟法师被李述祖一绊,有些清醒了,听着二人对话,慢慢支撑起身在,颤巍巍的捋了捋额前脏乱的头发,看向床榻,嘴里哽咽的喊了一声,“祖母——” 这一声虽然音量不大,可是所有人都收住了声音、屏住了呼吸!这、这—— 半躺在床榻上的李夫人也定睛看向地上的鸟法师,目光相交,“你,你是——” |
鸟法师满眼热泪的嚎啕起来,苍老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着! “祖母,祖母。孙儿悔不该当初听您的话,偷偷的溜了出去,去什么终南山修道。孙儿,后悔啊。呜呜呜。” “述祖?!”李夫人挣扎着下了床榻,来到鸟法师近前,接着日益强烈的阳光辨析着,“你、你是述祖?” “是,祖母。孙儿着了鸟法师的道——说什么灵魂出窍可以漫游太虚!孙儿鬼迷心窍信了他的话,服了他的丹药,依他的教授法子修炼了十数日,滴水、粒米未进,不知不觉便昏厥过去,再一睁眼的时候,他、他——”鸟法师指着身后的李述祖,哽咽的再也不能说什么了,只顾着呜呜的哭泣着。 “听见了吗?”雨师将刀指向李述祖问他。 “呵呵,这话你也信。这个鸟法师就是个骗子、神棍、无耻之徒,和你一样!” “大谬啊,呵呵。鸟法师诚如你所言——是个骗子、神棍、无耻之徒。但,与我不同。” “是吗?!我看不出来。” “非要我用强吗?!呵呵,在下最喜欢用强了。” 话音刚落,雨师手中的刀从上而下劈去! |
“啊!”李述祖大叫一声,急忙闪身往后退去。 可是,还是迟了! 身上的青衫、连同雪白的贴身短衫整齐的被划开了,漏出雪白的胸膛来! 蓝云芝也大叫一声,忙指着李述祖说道:“雨师,你看!” 雨师收刀在手,头也没回,“看到了!我又不瞎。” 原来,李述祖腹部还缠着白色麻布绷带,而左腹部处还在洇着血色! 李述祖瞅准了间隙,拔腿就要往外跑去! 就在这时,看似没注意的雨师反手便是一刀,凌厉的刀风横在他的前面,阻住了他的去路,将其逼进了墙角! 接着雨师又是挥手一刀,缠住腹部的绷带也齐刷刷的被划开了,露出伤口来! “云芝,你来看看!” 蓝云芝走上近前,打量着伤口! “这——” 雨师将刀交于蓝云芝,“可是你这把刀所伤?” 蓝云芝又端详了一下,“看这刀口尺寸,倒是像!” |
“那昨夜是否用过刀呢?” 雨师这一提醒,蓝云芝猛然想起昨夜的事来,“用过!昨夜子时,有个家伙冒充你,差些赚我开了门。被我识破后恼羞成怒,变成一阵狂风来,想将门冲开。被我从门缝里凭空捅了一刀之后,才消停!” “呵呵,不是凭空捅得一刀,而是真的捅伤了它。呵呵。”雨师笑完,阴鸷着脸面对已经宛如困兽的李述祖,“你还有何话说?!” 本以为成为穷寇的李述祖会乖乖就范,没想到李述祖竟然大笑起来! “呵呵,哈哈哈——” 步履轻松走到雨师面前,十分得意的露出满嘴的细牙,将雨师慢慢的推开,“就算被你识破。嗯?!呵呵,你又能奈我何?!” 蓝云芝惊讶的发现,雨师竟没有半点阻拦的动作,任由其将自己推开来到房间正中的坐席上,潇洒的撩袍坐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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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周日休息没有写,所以周一没有更,是我的罪过!今晚努力!感谢大家的不懈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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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 —————————————————————————————————————————————————— 步履轻松走到雨师面前,十分得意的露出满嘴的细牙,将雨师慢慢的推开,“就算被你识破。嗯?!呵呵,你又能奈我何?!” 蓝云芝惊讶的发现,雨师竟没有半点阻拦的动作,任由其将自己推开来到房间正中的坐席上,潇洒的撩袍坐了下去。 这真是奇怪! 更奇怪的是雨师,竟也是一脸嬉笑的来到李述祖的近前,并排坐了下来,对着侍立在床榻边上的戚光说道:“戚总管,让下人们都散去吧,顺便沏些茶来。说了这些话,倒是有些口渴了。” 戚光诺诺连声,一挥手驱散了门口围观的众人,躬身出去煮茶了。 此时,房中就剩下了雨师、蓝云芝、李夫人、李述祖以及坐在地上一脸惊悸的鸟法师。 “你很得意?!”雨师一脸轻松的问。 “是的”。李述祖一脸得意的答。 “如此自信?” “当然。” “哦?呵呵。那,不妨说说理由。” “这个嘛,”李述祖不屑的撇了撇嘴,“你难道不知道吗?!明知故问。” |
二人一问一答,在场的云芝等人都有些发懵,不知道他们所说为何。 但见雨师也不恼,只是挠了挠头。 没想到,李述祖看见雨师这个动作竟然又一次大笑起来,笑的甚是夸张,“啊?哈哈哈——” “呵呵,哈哈,”雨师情绪好像也被他感染了,也跟着笑了起来,只不过笑的声音越来越大,逐渐盖过里李述祖,“哈哈哈哈哈——” 接下来换李述祖有些奇怪和不自然了,“你,你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吗?” 雨师呃笑声慢慢的收拢起来,慢慢的将脸沉了下去,“李夫人,请下榻看看这个‘鸟法师’吧。” 李夫人慢慢的下了它,在蓝云芝的搀扶下走到鸟法师近前,仔细端详着这张苍老、肮脏的脸,“墨先生,这——” “此人你可认得?” “嗯?!不认得。” “那你可知他叫什么?” “刚才不是听——”说到这里,李夫人看了看李述祖,“听说,他是那个‘鸟法师’吗?!” “这就是令孙刚才所笑的原因?” 在旁的蓝云芝没了耐性,“哎,雨师兄,到底是什么意思?在下真是糊涂了。” |
接上 —————————————————————————————————————————————————— 雨师则是一脸诡诈的笑着,而后用手指着李述祖,“他料定我奈何不了他。所以这厮才如此的有恃无恐。可是啊,鸟法师?” 李述祖笑而不答。 接着,雨师又道:“李夫人,坐在这里的这个才是鸟法师,而你现在端详的这个就是你的孙儿——李述祖。” 刚才还是满心疑惑的李夫人这下可是慌张了起来,看看地上的鸟法师、又看看坐在那里道貌岸然的李述祖,顿时头重脚轻站不稳,嘴里喃喃的却说不出话来了。 蓝云芝急忙扶着李夫人回到榻上坐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移魂术!可是啊?鸟法师?” “是。”李述祖如是道。 “那,还请劳烦换回来吧?!可好?” “长安城真是个美妙的去处,身处其中的日子我还没有过够呢,哎呀,对了,以后我兴许还要跟随陛下去洛阳呢,那里也是个不错的去处。啧啧,在下只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就从一个小小的散职擢升为员外郎,依着在下的这般的钻营,假以时日能当尚书,你可信?墨先生?” “信。” “所以说嘛,我不会换回来。呵呵。” “如此决绝?” |
“呵呵,如若换做是你,你愿意吗?!” “你料定我拿阁下没有办法?” “嗯?恩,这一点我很自信。对于那些寻常的,兴许你有些手段。可是呢,对付我嘛——不是在下不恭,先生你无能为力,呵呵。”李述祖接着又道:“如若用强的话,枉费了这一副好皮囊不说,你在陛下那里也不好交代。” 看着雨师沉默不语,李述祖一改得意的神情,谄笑道,“你看这样好不好——地下这个人和榻上的这个人,我悉数收到府中,让他们在这里颐养天年。至于我呢,预计不差的话,三年之内能当上工部尚书,这样的话,先生在朝中也有个支应的人,这不两全吗?!” 雨师听罢,一拍大腿称赞道:“嗯?!好主意。” “那就一言为定?” “哎,着什么急啊,”雨师和颜悦色的拉起他的手来,“此事应该从长计议。这样,小弟不才,愿为李员外保媒,女方则是常尚书的千金。此女子在下是见过的——年方二八,花容月貌,才学嘛更是不必说。” 李述祖见如此顺利,急不可耐站起身来,兴奋的对着雨师一躬到底,“那就有劳墨先生了。” “嗯,我即刻去提亲,你呢,让阖府上下都帮衬着,收拾庭院、置办家具。酒浆嘛,就从云芝府上去取,他家好酒可是数不胜数啊。”雨师是越说越兴奋,而李述祖也是听得红光满面,这二人相谈的如此热烈,倒是和蓝云芝、李夫人那一脸的愤怒形成不小的反差。 |
“成亲的日子嘛,我看——”雨师掐指算了算,“嗯,定在七月初七‘乞巧节’如何?员先生?” 李述祖听到此处,已是抚掌大笑,“好!有劳了,呵呵——” 可是,刚笑了两声,李述祖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再也笑不出来了! 雨师依旧还沉浸在刚才谈话的兴奋中,“我说的可好啊?员先生倒是给个话啊?!” “先、先生,”李述祖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浑身颤抖着,将自己的头一个劲儿的磕向青砖地面,“先生饶命,饶命,饶命!饶命啊!”最后已经精疲力尽了,还在哀嚎求饶着。 面色已变得狰狞可怖的雨师慢慢站起身来,看着额头已经是殷红一片的李述祖,“怎么?!你觉得我拿你没有办法吗?” “不、不,小人知错了,还望先生饶命。饶命!”说完他还不罢休,又是一个接一个的磕头。 “换回来。然后滚出去!滚出长安!”雨师冰冷、生硬的说道,仿佛每个字都从牙缝中挤出一般。 “好好好,我换,我换。多谢先生!多谢先生不杀之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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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 ——————————————————————————————————————————————— “换回来。然后滚出去!滚出长安!”雨师冰冷、生硬的说道,仿佛每个字都从牙缝中挤出一般。 “好好好,我换,我换。多谢先生!多谢先生不杀之恩——” 似蒙大赦的李述祖爬着来到鸟法师近前,从怀里摸出一个青瓷的小瓶子,抖抖索索的拔出塞子倒出一粒小指盖儿大小蓝色药丸,这个药丸在斜照进来的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晶莹剔透! 李述祖不由分说的捏开鸟法师的嘴,猛地将药丸扔了进去,鸟法师正想呼喊着什么,冷不丁一个东西被扔进喉咙里,只得囫囵的咽了下去,咽完之后便大咳起来。 又见李述祖也倒了一颗在自己的手掌心中,往嘴里一扔也随即咽下去。 这一切妥当之后,李述祖嘴里默念着什么,在这阵阵喃喃声中鸟法师停住了咳嗽,身子前后晃了晃便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李述祖将他扶住不至于跌倒在青砖地上,磨正之后,李述祖也将自己与鸟法师背靠背的坐着,嘴里依旧是一阵喃喃之声,最后自己也开始闭上了眼睛。 正当蓝云芝和李夫人不解的时候,就看见背靠背坐着的二人头顶开始冒起青烟,不!不是青烟! 是两束天青色的光,像青烟一样的天青色的光,袅袅的升起—— |
这两束光飘至半空开始互像两条青蛇一般的缠绕,而后慢慢分离开后,又直直的向下冲出,直冲到二人的头顶后就消失不见了。 看到这样的景象,蓝云芝还好些,毕竟与雨师经历过很多的事情;李夫人却是将心高高的悬着,好像连呼吸都刻意的屏住了。 半晌,“咳!咳!咳!”鸟法师睁开的了眼睛,大声的咳嗽着。 随后李述祖也睁开眼睛,“嘶——”摸着自己的额头道,“好疼!” 李夫人看到二人苏醒过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墨先生,这——,老身现在也分不清谁是谁了。” 雨师看着地上坐着的李述祖与鸟法师,嘴里回答着李夫人的疑问,“现在依着相貌来认吧。” |
“孙儿!”李夫人哭将着冲了上去,摩挲着李述祖,凄苦的叫喊着,“孙儿啊,你受苦了。我的好孙儿啊!祖母心疼啊——”一边哭着一边将李述祖抱紧。 被揽在祖母怀里的李述祖也忍不住抽泣着,“祖母,孙儿错了,悔不该不听您的话啊,呜呜!” 此时,最落寞的应该是鸟法师,一阵咳嗽之后,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怯生生的回头看向雨师,见雨师没有言语,便自顾自的拔腿向门外走去。 蓝云芝看着鸟法师就这么走了,急忙走到雨师面前,“就这么让他走了?” “难不成还要留他用午饭不成?”雨师愤愤的说,“若不是有言在先,哼哼。” 看着又对地下正在哭泣的祖孙,雨师几次欲言又止,过了半天,二人稍稍停歇了,又接着说道:“好了,事情都已经结束了。李公子好自为之吧。李夫人,在下告辞了。”说罢,便大袖一摆走了出去。 “老夫人,告辞了。”蓝云芝也是一拱手,便与雨师一同走了出去。 |
八 雨师与蓝云芝二人顶着正午的烈日回到了群贤坊的检事府。 书射一开门,蓝云芝便大步跨了进来,大声嚷嚷着,“诚儿姑娘,诚儿姑娘,府上可有冰镇的酸梅汤啊?!” 跟在蓝云芝身后进门的雨师揶揄道,“怎的真个将这里当成你的府邸了?” “昨夜一宿没睡不说,还担惊受怕的值了一夜的更,这又陪你走了这老远的路,快热死我了。哪像你——从教化坊出来,如此炙热的天气,竟然一滴汗也没有淌。”蓝云芝一边说一遍不管不顾的直接往里闯,“诚儿姑娘,快弄些酸梅汤来驱驱暑气。” 直到二人进了野云斋也不见胡诚儿的影子,蓝云芝有些急了,一面用袖子擦去额头上大滴大滴滚落的汗珠,一面要出去寻找。 刚走到门口正巧与胡诚儿碰上,“哎呀,诚儿,你去哪儿了,府上有没有酸梅汤啊,快盛一碗来,热死我了。” 胡诚儿抿嘴一笑,“蓝相公真当这里是你府上啊,呵呵,酸梅汤是没有的。” 蓝云芝颓然的叹了一声,转身走到长榻边上抓起一柄团扇,拼命的摇着。 “不过,倒是有这个——” |
蓝云芝猛然回头,猛然看见胡诚儿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竟然有市面上不常见的西瓜,顿时笑逐颜开道:“诚儿姐姐,这个可是不多得啊呵呵。” 胡诚儿款身将托盘放置在长榻的几案上,蓝云芝忙扔了团扇捧起一扇西瓜大啃起来,“嗯嗯,好,不错,鲜甜可口,诚儿姐姐好细密的心思,还用冰镇了一下。” “呦,有了西瓜吃,小女子就从诚儿姑娘变成了诚儿姐姐了?!”胡诚儿笑道。 “雨师兄,你府上个个都是伶牙俐齿的,呵呵。” 雨师也捏着一扇西瓜慢慢的吃起来,“有的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雨师兄,这个鸟法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起先为何如此嚣张啊?”蓝云芝已将一扇吃完,一面吐着瓜子一面又掂起一扇西瓜来。 “什么东西?他不是个东西。” “不是什么鬼怪?” “不是。真的如传言一般,是个法师,或是一个术士。” “那最初他如此嚣张,难不成当时你真奈何不了他?!” |
接上 —————————————————————————————————————————————— “那最初他如此嚣张,难不成当时你真奈何不了他?!” “这只是他自己这么觉得。”雨师也将一扇西瓜吃净了,吐完瓜子又接着道,“他占着李述祖的身子,以为我会投鼠忌器。” “那怎么后来又——,你施了法术?” “没有。” “没有?怎么会?!那个鸟法师一下子怕成那样?和先前反差也太大了吧。” “因为我知道了他的名字。” “名字?” “嗯。人的名字就如同人自身一样,一旦被人知道了,就可以用来施法。所以说那些出家修行的人会用法号来代替自己,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害怕被别人知道去。”雨师看着蓝云芝不解的眼神,一笑,道:“你可还记得那次襄王世子李重珪的事情吗?当时,你在我这里絮絮叨叨的,不是后来舌头就没有了吗?!” “记得。怎么?” “就是因为我知道了你的名字,才会对你施法。你明白了吗?” 蓝云芝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嗯,我明白了。” 可是,蓝云芝转念一想,疑问又来了,“那你如何知道鸟法师的姓名的?” |
雨师将瓜皮丢入托盘中,用胡诚儿递来的毛巾擦了擦嘴,舒服的往后躺了去,“昨晚李夫人不是昏厥过去吗?那是被鸟法师施了法术,依着他的功力,登时就能要了李夫人的性命。可是,他坏就坏在了贪念上。” “这从何说起?” 雨师冷冷的一笑,“鸟法师怕李夫人的暴死会引人注意,尤其是引起朝廷的注意,故意没有将李夫人咒死,而是先让她昏厥——昏厥几日之后,再报一个久病沉疴、不治身亡,这样,既避免了朝廷的猜忌,又可以将唯一一个对自己知根知底的人除去,之后,他就可以自说自话了,没有一个人再会去指认这个‘李述祖’不是李述祖了。即使是有人指认,又奈他何啊。” “原来这样。”蓝云芝又拿起两扇扇西瓜,左右开弓的大吃起来。 雨师抻着脖子看着蓝云芝大快朵颐的样子,不禁说了声,“看你这般没命似得往嘴里填的样子,哪里像个世家子弟,分明和村夫没有什么差别。” “本来就是——什么勋贵子弟,私下里哼哼,真跟村夫无二!甚至连村夫都不如!对了,雨师兄,李夫人的昏厥和鸟法师的姓名有什么关系?在下觉得风马牛不相及啊。” |
“这点小法术还能瞒得过我吗?呵呵,翻手之间的事情。”雨师将双手枕在脑后,闭上了眼睛假寐,嘴里说道:“之所以我没有将李夫人唤醒就是为了拖住鸟法师,好让我去趟终南山,去找鸟法师的真身。那时的鸟法师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李夫人的身上,只要李夫人一死,就像我先前说的一样,即使我将他的真身找到也奈何不了他,对他再也构不成任何的威胁。” “所以你就让我挡在前面?!雨师兄啊,小弟差点命丧他手啊。” “放心,有我在,他伤不了你。” 蓝云芝将两只手上啃的雪白的瓜皮扔进托盘中,心满意足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舒服。没有比这更惬意的事儿了。嗯?什么?他伤不了我?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境,要不是我拼尽全力,你呀早就见不到我了。” “哦?呵呵。要不是我对你的刀施了法,你能伤的了他?要不是我用你的刀划了两下,对着门窗施了法,这厮早就破窗或破门而入了!还会费尽心思赚你出去吗?!呵呵。” |
“你用刀比划着——在下以为你在威胁他呢!” “这也是其中一层意思。主要还是将门窗封住。让他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这个上面。” “那夜里你去了终南山的话,那么大的地方,你又从何找起呢?哎,别睡了,说啊。” 一旁的胡诚儿插话道:“蓝相公你忘了?诚儿我的老家就在终南山啊,呵呵。” 对啊!蓝云芝这才想起,那年冬夜在检事府喝酒的时候似是听过——诚儿的祖母就住在终南山中。 “哦?对了,是是是。那昨夜诚儿陪着雨师兄去的。” 胡诚儿将一块干净的毛巾递给了蓝云芝后,“那是自然。你们先聊,我去备午饭了。”说完就将托盘收起后就出去了。 “那还是没说,你是如何知道鸟法师姓名的啊?”蓝云芝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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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 ———————————————————————————————————————————— “那还是没说,你是如何知道鸟法师姓名的啊?”蓝云芝问道。 躺在榻上的雨师侧着身子依旧是闭着眼睛,嘴角抻出一抹笑意,“你猜。” “我要能猜的出还问你作甚。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可回去了。” “回去?你不在我府上用过午饭是不会走的。” “咕咕”蓝云芝的肚子果然叫了起来,无奈,“雨师兄,在下这厢有礼了。告诉我吧,要不这午饭也用的不香。” “呵呵,好吧。看在你昨夜的苦劳份上。”雨师便将昨夜之事托出,“偌大的终南山,寻个把人何其之难,在夜半时分,终于终南山左麓山坳中发现了一个洞穴。洞中倒是一应家什都齐全,而那个鸟法师,就是被换去魂灵的李述祖正在盘膝而坐,似是修炼着什么,但是表情痛苦。不是自责哭泣,在确定并无其他人之后,我便进入了洞穴。背对着我的鸟法师听到声音转头想我看看来,忽的惊恐万分,撞开我就跑了出去——” “以兄的这身黑袍、额前的垂发,夤夜出现在终南山中,人家不惊恐万分才出了鬼,呵呵。” “唉,”雨师轻叹一声,“好容易将其制服,我便将他装入袋中带了回来。” “答非所问,”蓝云芝这份急啊,到现在还没有说出他想知道的,刚要张嘴问,这时又听雨师道:“莫要急,听我慢慢说。” “你到底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呢?” |
“呵呵。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认出了此人。” “你认识他?又是老相识?” “这倒不是。” “嗯?我有些糊涂了。” “这话又要扯远了。”雨师慢慢的睁开眼睛,坐了起来,面色也有些凝重了,“自从那个谶语出来之后,太宗便对李君羡有所猜忌,但仅仅是猜忌。于是找个理由将他被贬至华州任刺史。可是没有多少时候,就有奏报传到长安——说他与妖人结交,图谋不轨。而这个妖人就是这个现在化名‘鸟法师’的——员道信。” “员道信?对了,你在李府中称呼鸟法师就是‘员先生’!” “这个员道信自称有通天彻地之能、呼风唤雨之术,这对于一个满腹抱负、陡然失意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份致命的良药。于是李君羡非常敬慕与他,屈尊与其相交,此后二人便是形影相随,就连处置刺史任上一些事物都会征询他的意见。” “就因为这个就被御史构陷?” “也不全是。这个员道信背地里却是借着刺史府的名义,开始大肆敛财,用来为其修建宫观,还驱使夫役磊筑起高达数丈的丹炉,光是烧炉的燃料就花了数十万钱。还曾劝说李君羡接着谶语起兵谋反,只不过李君羡没有同意罢了。 我曾奉家师之命前去华州,劝他远离中枢之后要和光同尘,不要在做一些荒唐之事,以免对他不利。就是那个时候与这个员道信有过一面之缘。 没想到,李君羡执迷不悟,根本就听不进去劝告。再后来,大致你也知道了,背负一个‘欺君压民’的罪名斩首弃市。” |
“那员道信呢?” “逃走了。朝廷眼见着主犯伏法,对于从犯的去向也就不了了之。” “这与如今的这个事情有何关系?” “此人逃遁道终南山中应该不是一天的事情了,呵呵,不过,这些年里这厮还是修炼了些手段。终南山离着长安颇近,他便化名‘鸟法师’混迹在此。看着如此繁华的都城,难免心生艳羡。在得知李君羡的平反——最高兴的是其家人,而最失意的莫不是这个员道信。想想这些年拭去的光阴,我想他是心有不甘,于是引诱李述祖去终南山,就有了今天这个事情。” “这厮着实可恶。” “是啊,不过他也得到应有的惩罚。” 一阵风顺着门口吹了进来,让人顿时觉得浑身清凉、舒彻。 雨师不禁说了一声,“好风!” “恩,的确是好风。快意——”蓝云芝一拍大腿道。 “云芝,宋玉的《风赋》可曾读过?” “读过。怎么?” “风与风有所不同啊——” 蓝云芝正想在雨师面前卖弄,于是提足中气开始背诵道:“有风飒然而至,王乃披襟而当之,曰:‘快哉此风!寡人所与庶人共者邪?’宋玉对曰——” “不是,我说的是——这风吹的人有些饿了。”雨师坐起身来对着外面大声道,“诚儿,午饭可曾备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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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女 一 “这是什么啊?” “你想看看?” “嗯。” “那好吧,看过之后就去将你们先生叫醒。” “好。” “啂。” 随着蓝云芝将罩在外面的幔子掀开一角,书射伸头往里看着。 “我当是什么,一直鸡罢了。”书射嘴里嘟囔着,“而且耷头耷脑的。” “是嘛?!”蓝云芝抿嘴笑着,手里用力一拽,整个幔子被拉了下来,果然是一只书射所说的萎靡不振的公鸡。 可是,仅仅过了弹指之间,在晨风的吹拂下,那只鸡开始抖擞起羽毛来,几线阳光照了进了笼子,映的公鸡眨了眨眼睛,陡然将昂起首来,颈间原本疏懒得羽毛“砰”的伸展开来,像是一束倒垂的牡丹瞬间开放! “喔喔喔——” “呦,好神骏的一只雄鸡!” “这可不是一直寻常的雄鸡,而是一只——斗鸡。”蓝云芝十分得意,又将幔子围了起来,“去吧,小孩子家的说了你也不懂,快些去叫起你家先生吧。” 书射应了一声,往里面跑了去。 |
当来到野云斋,见雨师早已梳洗停当,端坐在长榻上看着书射正在向描述刚才的情境。 “雨师兄,今日倒是早的许多啊。”蓝云芝将笼子置于廊下,撩袍进了书房。 “云芝,昨日下午你差人来送信,说今天带在下去见识见识,在下心中倒是不免有些好奇。多亏如此啊,要不真的闲适的有些筋骨疼了——近些时日长安是在是太闷了。” “雨师兄,你的不幸是长安的大幸。非得成天价的死人、闹鬼你才高兴?!你我正好趁着初秋时节,出了长安走走,岂不美哉?!呵呵。” “听说李夫人托常尚书上报了朝廷,说是要李述祖同她一起辞官归籍?” “嗯。朝廷已经照准。” “也好,远离长安能过上几天消停的日子。渔樵耕读、诗书传家——也不是一件坏事。” “是啊,依着李述祖现在的秉性,这个官还是不要做了的好。” “嗯。对了,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蓝云芝拉着雨师下了榻,神秘的一笑,“跟着我去你就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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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月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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