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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大唐雨师》——暗夜靡灯,神鬼妖魔,光怪陆离!(每日更新)[第25页] |
作者:墨雨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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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 —————————————————————————————————————————————— 蓝云芝拉着雨师下了榻,神秘的一笑,“跟着我去你就知道了。” 两骑快马很快出了群贤坊北门,直奔西面的金光门去了。因为尚在卯时,街上的行人还不甚多,两匹马酣畅的跑了一段在一座青石围堰的土台处停了下来。 雨师与蓝云芝在一处树荫底下跳下马来,“没成想一时间跑了五里地,这么快就到了雨师台。” 听着蓝云芝略带喘息的说道,雨师背对着这座高台,“京师祈雨之地——哎?你不会就是带我来这里吧?云芝?” “只是在这里歇息一下。一口气跑了这许多路,让‘青狮’也喘口气,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 雨师看着这匹高大的西域马不禁笑叹,“坐骑本为骑乘,你却过分爱惜,呵呵。对了,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随我去就知道了—— 一个绝妙的去处!顺便赚些你我喝酒的酒资。” “哦?呵呵。如何赚得?就凭这你这笼中之物?” “你算猜着了——就是它。” “那个女人最讨厌的就是斗鸡了,你竟然还敢以此嬉戏?!当年王子安(王勃)一篇《檄英王鸡》弄得自己丢官罢黜,难道你想步他后尘?呵呵。” “当时还是天后的圣上对此深恶痛绝,严禁诸王间斗鸡。不过,时过境迁了雨师兄,嘿嘿。如今啊不管公卿贵胄,还是乡野民间此风甚重。而且——”蓝云芝神秘的笑了笑,“我带你去的这场所,可是张氏兄弟开设的。里面不仅仅有斗鸡,还有博彩、双陆(棋),酒肆、客栈一应俱全,只要身上有钱,可以为所欲为呵呵。” “哦?还有这等去处?”雨师被说的来了兴致,“幸得你识趣,没在我府中谈论这等事情,要不诚儿断断不会让我同你去的。” 蓝云芝狡黠的一笑,“那是自然,与你相交日久,还不知道你府中那些事?!我说,我连葭儿也没告诉,只说到你府上,兴许晚间就宿在你那儿了,嘿嘿。” 这下轮到雨师催促他了,“那还不快走?” |
谈笑间,二人复又上马绝尘而去。 中间又歇了两次才到了蓝云芝所说的那个所在,此时已到了午时初刻。 跳下马来,蓝云芝找了一块草地躺了下来,将脚高高抬起,晃了又晃,好半天才长出一口气,“总算到了。我这双腿啊,快不是在下的了。你不疏散一下血脉吗?” 雨师好像没有听见,只是放眼打量着—— 这是一座绿树影映的宅院,看着门头并不是十分高大,灰瓦素柱——倒像是寻常乡间绅士的宅子。 “你说的就是此处?” “是啊。” “我倒是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呵呵,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蓝云芝站起身来,拍打着身上粘着的草屑和小虫,“走,牵上马,随我进去。” 说着,蓝云芝牵上自己的那匹高头大马,来至门前,清脆的连击三下掌——“啪”!“啪”!“啪”! 紧接着,庄院的门打开了,两个青衣小帽的仆役跑了出来,一个接过蓝云芝手中的缰绳,另一个仆役却站着没动,蓝云芝忙在那个仆役耳边耳语了几句,那个仆役才笑着上前要过了雨师手中的缰绳。 “走吧,雨师兄。咱们好好的玩乐一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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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 ———————————————————————————————————————————— 二 说是好好玩乐一番,蓝云芝同雨师连午饭都没有用,进去就直奔斗鸡场而去。 这个斗鸡场其实就是一个单独的院落,院门上刻着一块金字匾额,上书“争鸣”二字。 “这字哪里见过——”看着这两个字雨师小声沉吟着。 蓝云芝拉着雨师的袖子往里拽,“恩,写的的确不错。快些走吧,里面都已经开局了。” 推开院门,只见院子中央高高筑起了半人高的一座夯土台,周围用青石包砌,此时正有一群掖衣卷袖的华服贵人们扒在四周,大声叫喊着。 “金冠将!咬它!” “对,用爪子,不,用嘴啄它!” “哎,跳起来啊绿鹰子!” “啄,好!就这样!” 虽然一时间沸沸扬扬的,但是幸好这些人多少还顾及些体面,不至于太过混乱。蓝云芝拎着笼子与雨师在人群外面看着。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台上的两只斗鸡已经有了分晓—— 一只黄冠子的斗鸡将一只绿尾的斗鸡逼着跳下了土台。 随着旁边的一名执事仆役一声“金冠将——胜!” |
喧闹的人群登时分成了两拨,一拨喜悦、一拨懊恼! “你不打算让你这笼中之物下场吗?” “嗯?不不不,要让它好好的观战一番,方可下场。”蓝云芝兴奋的脸上有些放光。 “这样啊。那我们是不是先去将腹中填满再来看啊?我这里可是饿了。”雨师没有蓝云芝的兴致,摸着肚子说道。 蓝云芝抬头看看时辰,约莫快过午时了,就从身后拽过来一个仆役,“领着我这位朋友,去‘伯伦不归’去吃些东西。帐嘛算在我头上。”说着从腰间摸出一枚二指宽、长竹牌,上面写着——“天二甲一,玄三讳芝”八个字! 仆役看过之后便深施一礼,照着他的吩咐领着雨师往院子外走去。 “雨师兄,在那里等我,我片刻就去寻你去。”离着老远蓝云芝还不忘嘱咐一句。 雨师笑着点点头就随着仆役去了。 出了院门,又经过了,几个院子来到一座二层楼前,果然楼前的牌匾上写着“伯伦不归”四个字。 “刘伶都不想回去——此间定有好酒。”雨师指着牌匾对那个仆役说道。 “呵呵,您说着了。长安市坊上有的酒,咱这里有!长安市坊上没有的酒,咱这里也有!” |
看着仆役口气如此之大,雨师笑道,“那我要西域名酒——‘琵琶曲’,可有?” “有。” “哦?呵呵。那我要‘琵琶曲’里的——‘反琵琶’,可有?” 仆役四周看看了,小声道,“有。而且,是大内秘藏。您要多少?” 雨师想到是这是张氏兄弟开设的,也就不足为奇了,淡然一笑,“哈哈,不与你说笑了。我这人好打发,蜀中的剑南先来一坛子吧。头前带路,给在下找个清幽的坐处。” 进得里面,仆役替雨师找了一处靠着窗子、且有些树荫的位置让他坐下,而后去交代了此地柜上执事的仆役。 不一会儿,酒菜就端了上来。雨师一面自斟自饮一面环视着这座别馆中酒肆—— 客人如云、胡汉杂处,小二来往穿梭、使女款款布菜,正中间席上还有几个胡人乐师正在簇拥着几个腰肢曼妙胡姬在轻拉慢唱! 真真绝佳的一个去处! 欣赏着胡姬的歌舞,雨师已经是一坛子接一坛子——不知不觉的已经喝到华灯初上。而蓝云芝还未出现! 已经醉的不醒人事的雨师依靠在墙边呼呼的大睡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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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 —————————————————————————————————————————————————— 欣赏着胡姬的歌舞,雨师已经是一坛子接一坛子——不知不觉的已经喝到华灯初上。而蓝云芝还未出现! 已经醉的不醒人事的雨师依靠在墙边呼呼的大睡起来。 “呼——,噜——。” 随着雨师鼾声的轻微起伏,整个酒肆里的光线也暗淡了下来,一个使女忙着挨桌布置灯盏。 好在饭时已过,客人们陆续的离去,在会完酒账之后或回房歇息、或到其他的地方玩乐去了。 就剩下楼底下寥寥散散的四五桌客人,其中就包括坐睡的雨师斜对角那桌——独自饮酒的人! 那人依稀有三十四五岁年纪的人! 身材魁梧,没有戴幞头,只是匝着高挽的发髻,倒是别着发髻簪子实在不多见,那是一根玳瑁做的簪子——即使在长安的万货汇聚的东西市都是难得一见。 此刻,他正在端着酒碗将其放在鼻子下嗅着酒香,但是眼神却望着门外,似是在等人,不过眼神中却看不到因为等待而变得焦灼的目光。 没多久,一个一身青色猎装的青年人走了进来,看穿着应该是这个人的伴当或是长随。 这个青年人走到那人座处,屈腿蹲了下来,“主人!” “轻声些。” 年轻人看看一旁正在酣睡的雨师,笑道:“那个酒鬼早就喝的酩酊大醉了。嘿嘿。” “在这种地方还是要小心些。” |
“是。” “打听清楚了吗?” “清楚了。” “说。” “是。在这庄园以南,约有十里地样子。” “嗯?!能断定吗?” “能。在这几天里我问了不下几十个客人,其中有两个是亲眼见到的。” “什么样的人?” “一个是羽林卫的长史;另一个是赋闲的会州别驾,就居住在附近。不过——” “不过什么?” “据这个柳别驾说,那个地方有些奇怪。” “奇怪?” “柳别驾世居于此,那个地方——他却没有什么印象,所以,遇到那个他能记得如此清楚!” |
“哦?!那什么时辰问到了吗?” “问题就出在这里,一个说是子时,一个说是戌末亥初。主人,那我们何时动身?” “现在什么时辰了?” “酉时刚过。” “那我们现在就动身。不要骑马,以免惊动这里的人。” “是否再叫上两个人。” “不必。就是你我二人。你先回房把东西带上,在后门处等我。” “是。” 看着青年人出去,那人又喝了两碗酒才慢悠悠的起身,抓起旁边衣架上堆满锦绣的回鹘袍子,理好了领口翻着绣金的边角,十分闲适的踱着步子走出了“伯伦不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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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 ———————————————————————————————————————————————— 三 天上原本有一轮弯月,可突如其来的一阵风却将星罗棋布的点点云片拼贴在一起,好似一张张开大口的狮子,一点点将月亮咬进嘴里,慢慢的咽下去了—— 一切的一切,都在在这朦胧月色中显得更加迷离、深邃了。 “还有多远?” 刚才在酒肆里被称为主人的那个中年人问前面带路的年轻人。 “出来有半个时辰了,按照脚程算,走了大概六七里地。主人。”那个年轻人说道。 “嗯。那快些。” 二人加快了脚步了,踩得满地石砾的路上“嘎嘎”直响。 忽然,中年人一挥手,示意停下。 “怎么了主人?” 中年人没有答话,屏息凝神的慢慢的转过身来,死死的盯住身后的来路以及路两旁趁着这时节疯长的草木。 “咔”的一声,刀离开了刀鞘,划出一道寒光来,停驻在中年人的手上。 “主人?”年轻人见中年人如此,也将自己的刀抽了出来,擎在手中,“怎么——” “我似乎听到后面有什么声音?!” |
听到主人如是说,年轻人也提高了警觉,往回走了两步,用刀拨打一处的草丛。 除了秋虫的鸣叫,什么也没有?! 片刻,从不远处的草丛中传来一阵“莎莎”拨草声,而后一个狸猫般影子一下子跳出草丛,迅速的钻进了路对面树影里了。 “我当什么呢,主人,不是狸猫,就是狐、獾之类的东西。”说着,年轻人将刀还入鞘中。 “嗯,那走吧。” 中年人狐疑的又看了看,也是将刀收了,与那个年轻人一道又往前行了。 没走多久,二人便钻进了大陆旁的一条羊肠小道,如不是年轻人踩过点子,在这黑灯熄火的时候,无论如何使找不到这条被草木掩蔽的小路。 二人一面用刀拨打草丛,一面快速行进,一直到达远处的那处山坡才停住脚。找了一片草有一人高且靠近几棵大树的地方,好一阵子拨打草丛后,才慢慢的将身子蹲了下去。 “主人,这个地方最好,居高临下,不管进退都是方便快捷。” “嗯,做的好。那么我们现在就在这里等吧。”中年人说完就再也不说话了,手里拄着刀,眼睛死死的盯住了山坡下那条刚才走过来的大道。 |
慢慢天上狮子状的云将月亮吐了出来,约莫是吐的力道太大了,一下子将她吐到中天的位置。 风有些大了,草木被吹的左右摇摆,加上露珠的反光,真如草海一般泛起圈圈的波涛来。 正有些犯瞌睡的年轻人被中年人推醒了,“嗯?!” “来了。”中年人小声的说了一句。 年轻人忙揉揉眼睛,拨开挡在面前的草叶,看到山坡下的那条大道深处——有两个光点慢慢清晰起来! 好像是在两三里地的样子! 再过一会儿,光点渐渐的大了些,马踏硬地以及轱辘碾压石砾的声音也随着夜风送到二人的耳中—— 一辆马车?! 随着粼粼的马车声越来越近,二人开清了! 的确是一辆马车! “奇怪啊——”年轻人嘀咕了一句。 |
“如何奇怪?” “嗯?哦,主人,你看,这匹马行进不慢,可,却没有驭手?!” 中年人定睛一看,的确如此! 而且更加奇怪的是,马车两旁还跟着两个提灯的侍女,驾辕的马匹虽不是奔跑可也不慢,而那两个侍女只是慢悠悠的在马前跟着,却丝毫不被落下——即使是常人此时也应是趋步紧追、气喘吁吁了,定不会如此从容! 马车里究竟坐着什么人?! 这个疑问一下子在中年人的心头涌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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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 —————————————————————————————————————————————————— 马车里究竟坐着什么人?! 这个疑问一下子在中年人的心头涌起。 正在疑虑间马车已经到了山坡下的那个弯道,随后驶过,就在这一瞬间,二人看清这架马车,可以说是极尽奢华—— 朱红的车身,金漆描摹;榫接处包金构件擦的雪亮,在微弱的月光下也是熠熠生辉;黑漆拱顶也是錾金镶嵌,顶上也是金漆画的团花图案;四个顶角向四周伸去,檐下还挂着警铃在迎风响彻! “这是哪家贵人的车架?!如此奢华。”中年人不小心说出心声来。 此时,马车已经远去,顺着马车驶去的方向看去,在前方远处的树林中,依稀能看到一丝光亮! 方才怎么没有留意呢?! 管不了那么多,中年人从草丛总站起身来,对年轻人说道,“你之前来这里——是否知道那处树林里有些什么?” “这倒没有留意。” “光亮?!光亮——”中年人捋这那两撇修饰极为精细且上翘的胡子沉吟道,“莫不是房舍或是庄院?” |
“这倒不知道了,小门小户的没有这等光亮啊?!莫不是起火了?” “不会。肯定与那事有关。走,跟上去。” 幸好还有些月光,不然在夜里走这样的一个荒僻地方,不打灯笼是很难急速前行的。 二人下了山坡沿着大道追了下去,真是应了那句“望山跑死马”经验只说,跑了小半个时辰,莫说没到了那片树林,连原先马车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中年人有些气喘吁吁了,“先歇歇吧。” 青年人跟在后面也停住了脚步,叉着腰答道,“看着挺近,可这走着怎觉得如此之远。” “恩。”中年人束了束腰带,回身去拉着年轻人又开始向前行进。 可奇怪的是,没走多久就到了那片树林的边上。 二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光亮越来越清晰,当行至树林中心的时候,一座别致的院落赫然矗立在哪里! “等等。”中年人一把将身后的青年人拉了过来。 年轻人正在差异间,外头向前方看去,才发现先前的那辆马车竟然也才刚到,缓缓的停在那里,就停在那座院落门口! |
再接 —————————————————————————————————————————————————— 门! 竟然自己开了! 马车粼粼启动,进了院子,还没有看清院里有些什么,那门又慢慢关上了! “扑”“扑”两声,院落大门两侧的那两盏灯也随即熄灭! 这一切来得太过诡异,主仆二人相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 什么声音? 丝竹管弦之音?! 盈盈绕绕的从院里传了出来! “走。”中年人短促的说了一声,提着刀就趋步走向那座大门。 经过大门,门缝中漆黑一片!似乎没有人?! 可弦乐就是从里面传来的啊?! 二人只得沿着墙根走到围棋转角的地方,亏得围墙不高在草木的掩护下,二人跳起来扒住墙头,用脚使劲踩着墙皮往上一纵身,便撑在了墙头! “啊?!主人!”年轻人被眼前看到的东西惊得有些呆了。 “小声些。我看到了。”中年人看似冷静的说道,其实心里也是为之一惊! |
院子里沿着院墙每隔几步都搭设有篝火台,台上的篝火劈啪作响,将这院子照的清晰异常! 没曾想四面的围墙竟能圈出如此大的地方!而且,这么大的院里中间,只有一座高大的屋舍!虽没有宫殿般的壮丽,但是按照朝廷法度,这座屋舍显然已经违制了! 再看那座房舍却是门窗紧闭,但是门窗照出的光线来看,里面一定是灯烛通明,不仅里面有乐舞之声,还有一众人等的喝彩较好之声! 那辆奢华的马车呢? 而且这样一座院落竟然没有人护卫与走动?! 撑在墙头上的年轻人有些胆怯了,正待与主人说些什么,忽然发现主人已经半骑在墙头,将自己的身体在往下探去。他也只得硬着头皮跟随着主人跳进了院子。 主仆二人跳下墙来一路都是溜着墙根走,一面走一面警觉的观察着四周,一直来到房舍侧面! 房舍里面喝彩声还在继续,比起先前来跟显嘈杂!似乎在为一支舞蹈痴迷与癫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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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 —————————————————————————————————————————————— 房舍里面喝彩声还在继续,比起先前来跟显嘈杂!似乎在为一支舞蹈痴迷与癫狂! 中年人与青年人踮起脚尖飞奔至房舍的侧面,身子紧紧的贴着墙壁,恐被人发现。待确定一切如常后,慢慢的摸向了房前。 这时乐曲渐止,喝彩声也停了下来! “吱呀”一声! 听着这声音,好像房舍的门开了,紧接着是脚步声! “我家主人请二位到里屋来。” 被发现了?! 中年人心中叫苦,但是还是贴紧墙壁、屏住呼吸生怕弄出响动。 方才的声音复又重复了一句,“我家主人请二位到里屋来。” 接着又是一阵脚步声,又闻先前的声音道,“小姐。” “嗯。”一个温婉甜润的声音应了一声,“怎么?两位先生还没有出来吗?” “是。奴婢已经请了两回了。” “是吗?”那个被称作“小姐”的人将声音提了提,“二位先生不要再隐藏了。从你们跟在马车后面妾身就已经知道了。相请不如偶遇,还请先生赏光,舍内饮一杯茶、观一支舞吧!” |
自知躲不过去了,中年人壮着胆子走了出来,嘴里说道,“不敢有劳。在下路过此地,忽闻丝竹之声,一时好奇,没有经过主人允许便进了院子。实在是过意不去,还请见谅。”说完就看向了门前光影中的那三个人—— 两个应是车前提灯的侍女,而中间的那个风姿绰约女子应该就是坐在车中之人! 那个女子见到中年人出来,款款道了万福,“先生太过客气。相遇便是有缘。还请舍内叙谈——” 女子说罢,两旁的侍女便闪到一遍,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中年人回头向身后的年轻人使了一个眼色,青年人点头示意,手扶着腰上挂着的刀跟在主人身后走向了房舍正门,在女子与两个侍女的带领下跨进了房舍的门槛! 二人进入之后下意识的往房内两侧看看了,“啊!” 原本人声鼎沸的房内竟然——空空如也! “吱——呀——呀”! 身后的门自己关上了! “这是——”中年人的疑问还没有说完,只见面前的这个衣着华丽的女子脸上浮现出古怪的笑容! “嘭!”房舍内所有灯烛都在同一时刻熄灭了! |
主仆二人眼前一黑,知道大事不好,各自抽出刀来护住了自己! “呵呵,哈哈,哈哈哈——” 一丝诡异、尖利的狂笑在房舍内回荡! “拼了!” 话音刚落,中年人凭着最后一刻看见那女子的位置,便冲了了上去挥动自己手中的长刀胡乱挥砍起来! 混乱中,中年人忽听得身后“啊——”的一声! 原本往左右乱劈乱刺的年轻人不知怎的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嘴里惊恐的大叫着,“啊!这是什么啊!啊——”而后就是人在地上翻滚的声音! 而后年轻人有叫了两声就再也没有半点动静!黑暗中是一片死寂! “呵呵,哈哈,哈哈哈——”那个笑声又回响起来。 冷汗已经湿透了中年人的衣衫! 中年人已经强压不住心中恐惧,颤声的嘶吼起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说罢又是一阵大砍大剁! “呵呵,来吧,不要费那些力气了,呵呵,哈哈——” 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阵阵寒意,似乎有什么东西搭在了自己肩膀上! “啊——”中年人身体大了一个激灵,就再也不能动弹了,手中的刀也随之掉落在地上。 可是,与此同时,一声音从远处传了来—— “忽闻同伴招,豪客夜引刀;纵行穿阡陌,不予人知晓。商贾生匪意,剪径强为盗;自以人是饵,实为网中料!深林荒冢地——非鬼亦是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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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 ———————————————————————————————————————————————— 四 “他醒了。” “嗯,去倒些水来。” “这,这是哪儿?你们?你们又是谁?” 蓝云芝端着一碗水交给雨师,雨师则扶起躺在榻上一个中年人,让蓝云芝往他嘴里灌了两口。 那中年人喝了两口水,挣扎着坐了起来,有些虚弱的又问,“你们二位是?” “老兄,你这性命是我这位兄长救下的——你还问我等是谁?”蓝云芝一撩袍子坐在了床榻的尾端,笑道,“我们还要问你呢,呵呵。” 中年人仔细的回想着昨晚的那凶险的一幕,那千钧一发的时刻,好像有人吟诵了一首诗,就——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只依稀记得最后的那个声音。 于是,中年人硬撑着欠了欠身,抬手行了个礼,“在下韩奢,祖籍楚州,现客居扬州,张罗写小生意。不知道二位如何称呼?” “哦?!韩先生。在下姓墨。这位是在下好友,姓蓝,长安城里谋了差事。” “墨先生,蓝先生。”韩奢对着雨师与蓝云芝又是一一抱拳。 “在下有个疑问——”雨师拉来一张胡凳坐在了韩奢旁边。 |
“请讲。” “昨晚间我在邻座依稀听得——你要去那个地方,究竟是因为何事啊?” “这个——”韩奢叹了一口气,“是因为舍弟。” “你弟弟?” “是,舍弟韩箸。夏初来到长安,本为今冬制科应试——” 蓝云芝在一旁插话道,“请恕在下冒昧,商贾之家似是科举无望吧?!” 韩奢微微一笑,“家父曾做过一任郴州司马,在乡间也算是官宦人家,少时举家前往扬州,故扬州也算是半个故乡。只是在下少不读书,加之扬州水路要冲、商贾云集,索性就混迹于生意场上。至于舍弟科举仕途,那是无碍的。” “原来如此。那请韩先生继续吧。”蓝云芝点头道。 “起先舍弟初到长安时,每月即有书信往来与扬州。可是,两三封信之后就再也没有了音讯,我又差人去了两封书信,依旧石沉大海。在下实在不放心,就带了几个随从从扬州赶来寻找。遍访长安的同乡,都说没见着舍弟。倒是有一个生意上的伙伴说一个多月以前在这‘逍遥苑’中见到过他。可是也仅仅见过一面,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于是你就寻了来?” |
“嗯。问了这里的管事的,说是只有常来达官显贵来此处、凭着竹牌会有些记录,其他散客等一干人等都是现钱会付,故是去是留——就无从知晓了。”韩奢顿了顿,又道,“后经手下的人在这‘逍遥苑’中多番打听,才有些眉目。” “哦?” 韩奢继续说道:“说一个多月以前是见着一个扬州来的公子,大致相貌描述应该就是舍弟。不过,奇怪的是,舍弟在此处住了三四天之后,在一个晚间,说是出庄院随便走走之后就——再不曾回来。” “这庄院就不曾派人去寻找?”雨师问道。 蓝云芝噗呲一笑,“雨师兄,这种地方呵呵,还会对客人挂心吗?” 韩奢接过话头,“我也曾这样问这里的主事,谁曾想那主事竟然嗤之以鼻,说这里就是如此,还说在下少见多怪——如此做生意,在下还是头一次见。” “他们可这长安独一份,呵呵。”蓝云芝冷笑一声,“好了,不说这些。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在下就在此间住下了。让手底下的人四处交际,多询问来这里的常客,兴许还能问到些什么,”韩奢忽然眉头皱了一下,“不过在这期间,我倒是听到些此间的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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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 —————————————————————————————————————————————— “后来?后来在下就在此间住下了。让手底下的人四处交际,多询问来这里的常客,兴许还能问到些什么,”韩奢忽然眉头皱了一下,“不过在这期间,我倒是听到些此间的传说——” 对于这种奇闻异事蓝云芝是最感兴趣的,忙问,“你倒是说说,有什么传说?” “这个嘛?!”韩奢低头想了想,又看了看外面,在确定没有人之后就放下心来,道,“听说这个庄园没有改作‘逍遥苑’的时候,是一处荒废了一二十年的宅子,至于原因众说纷纭,有的说是因为一场怪病,整个宅子上下死了二三十口人,没死的就不敢再在里面住了。还有的说,是这个宅子闹鬼,一连害死这个宅子里的主人和几个侍妾,剩下的人心中害怕,办完后事之后也就不敢住了。” 雨师听着韩奢说的邪乎,不禁微微一笑,“哦?还有这样的说法。” “嗯,不仅仅是一则传说,连带着这一片地方现如今都没有人敢住了。”说到此处,韩奢一下想起自己的弟弟,不禁泣不成声,好半天才止住,“后来手下的人又问到了一桩事情,我觉得,兴许就与舍弟失踪有莫大的关系。” |
“你是说,羽林卫的长史和一个赋闲别驾说的事情?”雨师问道。 “羽林卫的那个长史,因常来此处,少不得长安与此处时长往来,还有一个是柳别驾,世居此地,二人都曾在夜间、这苑外某处遇到过一辆奢华的马车,车上似有一个妖娆女子——” “长安这样的马车不是数不胜数,哪个达官显贵府上没有。” “原本我也是如此以为,但是这两个人也曾打听过,附近除了此处别地再无庄园房舍,就是柳别驾,也是住在五十里以外。这来回往复出现这样的车驾定于此处有关。二人又问了这上下人等,没有一个认得,这不是怪事。舍弟失踪又是在晚间,故在下认定于此定有关系。” 雨师站起身来走至门边,淡淡说道,“昨晚你已印证这事,是把?!” 此刻已经失魂落魄的韩奢,欲哭无泪的应了一声,“是。” 蓝云芝也站起身来,走进雨师,“雨师兄,昨晚你不是在现场吗?以你的手段没有制服那女子?莫不是动了什么怜香惜玉之心了?” 雨师听着蓝云芝打趣,既不笑也不恼怒,“她跑的太快了。不,是她根本就没有在那个地方?” “这在下就不明白了。” “韩先生,不妨你与我这朋友一起去看看你的那位同伴吧。” 韩奢这才想起昨夜自己随从来,慢慢的挪下床榻,“对了,我的那个随从呢?” |
“这是?”蓝云芝问。 “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蓝云芝与韩奢对视一眼,慢慢的将板门推开——屋子里光线昏暗,依稀见得有些积满灰尘的家什,倒是一股子霉味冲的人脑仁疼。 “雨师兄,你让我门看什么?”蓝云芝掩着鼻子问道。 雨师没有答话,倒是韩奢大叫了一声,“啊,那、那那——” 顺着韩奢看的地方蓝云芝看了过去,只见地上躺着一个人,上面用白布盖着,看样子是一具尸体。 “孙丙?是、是孙丙?!”显然韩奢嘴里喊得这个“孙丙”就是昨晚与他一起的那个随从,韩奢挣脱开蓝云芝的搀扶,自己慢慢的走到那具尸体旁蹲下,用手掀开了白布,“啊——” 韩奢大叫一声坐到了地上,说话的声音也变了,“怎么会?是妖怪?还是鬼啊?墨先生?!墨先生?!” 蓝云芝有些好奇,也是弯下腰,掀起白布来看,他也是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地上躺着的,是一具被咬的残缺不全的——干尸! |
祝各位朋友抗战胜利70年纪念日假期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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