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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回到一九九六年的月城火葬场,我亲身经历的诡异事件[第9页]

作者:窜山狼2
首页 上一页[8] 本页[9] 下一页[10] 尾页[24]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嗯。你说正事吧。”我把阿呷从怀里轻轻推开,她坐正身体整理了一下头发。
    “呵呵,其实也不是啥正事。只是——怎么说呢?”他看着我们俩停了下来。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别扭扭捏捏像个娘们。”我没好气说到。
    “嗯。反正——反正阿呷也不是外人。”说着净生伸手拿起酒瓶。
    “没有酒了。”阿呷提醒到。
    净生摇了摇酒瓶,站起来出了包间门。
    “净生还遇见那个女鬼不?”阿呷边问我边伸手去抓香烟。
    “少吸点!可还得给我生儿子哈!”我说,“你看——自从吸烟少了以后,你脸上的皮肤都光洁了许多喔呵呵。”说话我用手指在阿呷没有化妆的眼睑上轻轻蹭了蹭。
    “好嘛——亲爱的。”阿呷冲我一笑,听话的放下了烟卷。
    “真羡慕你们。”净生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扁平酒瓶进了门。
    “XO喂?又是洋酒。”阿呷抱怨道,“净生:你不要老是这么小资好不好?咱们今天喝扎啤吧!外边那么热的——”阿呷说。
    “哦——好吧。”净生踌躇了一下再次起身出了屋门。
    “你快告诉我:净生还碰见那个女鬼没有?”阿呷扭动着身体在沙发里故意挤了我几下
    “不知道。我也好久没有和他单独一起了。”我把阿呷额头上的几缕头发丝捋到耳后面,“一会你自己问他吧。”我说。
    “可以?会不会不礼貌?”阿呷来了劲。
    “有啥不可以?知不知道——你是咱阿蛮的老婆,除了不准打老公外,杀人放火你想干啥都可以滴!”我说。阿呷擂出粉拳在我肩上捶了几下。这当儿净生进了屋,身后跟着一穿黑色马甲的小伙,小伙举着的托盘里放着两扎不断冒着泡的新鲜啤酒。
    “不行净生!你再去要一扎,我们每人一份,这样子才公平!”说着阿呷终于还是忍不住抓起一支香烟自己个点上了。我无可奈何地望着她。
    “呃——”净生再次踌躇了一下,他望着我——我耸耸肩膀没有说话。
    “那好吧。”净生无奈答应。“那你再送一份过来吧。”净生对马甲小伙说到,小伙答应着旋即出了屋门。
    “喂——净生,你可还遇见了那个女鬼没有?”未等净生坐下,阿呷已经大声发问了。
    “什么?你说什么?”他似没有马上反应过来,见他看阿呷的眼神有些迷茫。
    “女鬼——你那个漂亮的女鬼啊!她可还来纠缠你了?哈哈……”说完阿呷得意的大笑起来。
    “噢——这个……当然,但——但,又未必……”净生措手不及有些语无伦次,“其实,其实也未必如你们想象那样的——”说着净生坐下来点上一支香烟。
    “未必?那你说——那是哪样?”见净生慌乱,阿呷更来了干劲,她紧逼着问。
    “嗯——其实我这次去云南昭通,去云南昭就是和这事有关,”净生摘下眼镜擦拭了几下,“阿蛮去过昭通没有?”他重新戴上眼镜望着我问到。
    “没有。”我说。
    “大包山的风景很不错的。”净生说,“哪次我们可以去徒步露营一下。另外,那边那些僰人的悬棺也满有意思的。值得一看。”他接着说。
    “啥僰(bo)人?悬棺我倒是在雅安的碧峰峡和三峡看见过。”阿呷说,
    “亏你还是学旅游的。僰人是中国西南地区已经消失了的一个古老民族。他们死后好像都采用悬棺崖葬。僰人的悬棺可在世界上都很有名的喔。”我说。
    “哼!就你能了。”阿呷说着掐了我手臂一下。
    “对!但我感兴趣的却是那里的彝族。”净生说。
    “那边也有彝族吗?”阿呷好奇的问。
    “有。但他们几乎都被同化了。反正我是看不出他们和我们有啥区别——从外表上。”净生说。
    “正常!都什么年代了嘛……”阿呷应道。
    “我发现他们的语言几乎和我们四川汉族的一模一样!而且,他们好像一句彝话都是不会说的?哪像我们这边的彝族——都还好好的保留着自己的语言。我问过他们,他们说老早就忘记了。唉,真有些无语。”净生叹道。
    “也正常啊——我也有好多彝话说不好的,虽然基本上都可以听明白。记得小时候在家里妈妈都和我们讲彝话的,但出门我们就都说汉话了。另外,我们彝族的方言可多啦!有些一山之隔的村寨语言就不一样的——真的好奇怪!”阿呷停下来转头望着我:“阿蛮不知道吧:呷洛‘尔觉河’两岸,只隔了那么一条不大的河,但他们的语言却就不一样的哦!而且它们的差异不是一点两点——他们之间几乎都不能够相互沟通的。”阿呷得意的说到。
    “忘本的不肖子孙。”我轻轻在她细嫩的脸蛋上拍了一下,“‘尔觉河’真的会是那样子?两个堡子挨的那么近。我只知道河两边属于不同的村子的。不过——不过好像也可以理解:旧时候像那样的一条大河,对他们来说无异于天堑了。”我说,“现在还是这样吗?现在不是早就有座吊桥把两边连通了吗?”我望着阿呷。
    “你才是不肖子孙!只会说几句骂人的彝话。哼!也不知道你学这些个脏话来干什么?”阿呷伸出手指在我额头重重的戳了一下,“尔觉河两边那些人吖,他们现在也一样不能够用彝话沟通的。不过,他们不是都会讲汉话吗嘿嘿。”阿呷再次得意的笑了笑。
    “学来干啥?学来防身撒!如果哪个‘诺苏’凭白无故敢骂我,那咱就‘尔马督死’他娃!”我故意挥了挥拳头。
    “哎呀!哈哈哈……你个臭阿蛮要笑死我吖!哈哈哈……我看你才是真正的蛮子哦!”阿呷大笑着曲起手指重重的在我脑袋上敲了几下。
    “‘尔马督死’是啥意思?”净生望着我俩问到。
    “你别理他——反正不是什么好话!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咯咯,净生:咱们还是接着说刚才的话题吧。你去昭通干什么吖?”阿呷边娇嗔的说话边斜了我一眼。
    “嗯。阿呷应该是知道的吧:传说大凉山的彝族都是从昭通那边迁徙过来的喔?我看见书上说那儿是你们的‘祖地’故乡,所以说,你们所有彝族人的魂魄最后都会回去到那里的——可是正确?但我想呀——这里面应该不只是‘传说’那么简单的!应该还有更深层面的什么东西在里面。”说到这儿净生停了一下,“我是相信人有灵魂的,而且这种灵魂不会和肉体一起消亡喔。”净生望着阿呷刻意加重了语气。
    “这么说来,你这次去那儿就是为了找那个女人的魂魄?——净生好痴情的!”阿呷赞道,说话的声音也轻柔了不少。
    “嗯——也可以这样说吧……呵呵,阿呷会不会觉得我很可笑?”
    “可笑之极!”我接嘴道。
    “闭上你的乌鸦嘴!看看人家净生——多专一、多痴情!再看看你?哼,我就喜欢这样有情有义的好男儿!”
    “切——”我不屑的嘀咕道,心想:“老婆娃儿都不要了还叫专一?我真是服了你个没有脑子的女人!”
    “切啥?还不服气哦!”阿呷转头瞪了我一眼,“来——净生:我敬你一杯!”阿呷端起酒杯和净生碰了一下。
    “阿蛮其实也是对的,按理说我是不应该这样。但——但感情这东西,一旦产生——如果我只是装聋作哑的回避或者违心的否认……——这样有用吗?”说到这儿净生看了我一眼,“我不想伤害谁,也不想逃避什么,那不是我的行事风格;但如果只是一味的去堵、去抗拒——我想也未必能够解决问题,弄不好还会适得其反——”净生似开始进入某种情绪里。
    突然有些同情起他来——就此事。我望了他一眼没有再说啥。阿呷也没有接话,她望着净生似在等待着什么。
    “我是有老婆孩子,而且条件也比大部分人都优越,按理说是该知足了、是不应该再有什么非分之想,但——但难道只是有了房子、车子,有了老婆儿子,难道只是有了这些就够了?难道这些就是生命的全部?”说到这儿净生停下来望着我们。
    “那你还想要什么?”我望着他,“这些还不够?我说净生,山里那么多衣不遮体的孩子你可也没少见吧?扪心自问,净生:我倒觉得,与他们相比,我们已经‘够’幸运了!”说到这儿我似真来了气,“要我说啊:你这就是闲出来的毛病!”我说。
    “也许吧。”净生仍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但你不觉得总是差了点什么吗?阿蛮。”
    “差啥?要我说吖:你是差一颗‘容易满足的心’!人心不足蛇吞象——欲壑难填啊净生——我觉得我们应该学会知足和感恩!”我说。但这些话却是连我自己都不能信服的。说这些,以其说是在和净生辩论,倒更像是为了在阿呷面前作出某种姿态或者表白。
    “你阿蛮可又曾真正的满足过?这些道理谁又不知道了!你说:你可又真正的‘从心里满足’过?”净生望着我,“要我说啊:人性的本质就是贪欲、就是‘拿来’!人的心真的如沟壑一般,想要填平——我想是比登天还难的!”净生有些激动,“想想:饥寒交迫时,我们会希求一份果腹的食物,但只要案板上多出一块肉来,人们便会挖空心思、不择手段的你争我夺,到最后拼得你死我活!谁不是这样啊——一旦吃饱喝足了,却又去想入非非、无事生非!唉——人啊!真是不可理喻的动物……”
    “我就最容易满足了的!嘻嘻,有时候吖,一块好看好吃的蛋糕就可以让我高兴半天呢。”阿呷说,“现在吖——我就只想阿蛮对我好我就满足了。”阿呷望着我温柔的说。
    “看看:马上从一块蛋糕上升到一个人了吧?可见我们的欲\望增长得有多快!”净生笑了笑抓起杯子自己喝了一口。
    “嗯,还真是呢。小时候一颗糖、一支好看的新笔或者一个新书包都会让我开心好久好久的。后来长大些了,就特别特别喜欢新衣服,有一次还因为妈妈没有给我买哭了好久,记得当时我就想——这个妈妈肯定不是我的亲妈妈!要不然哪会让自己的女儿哭成这样子也不给买衣服嘛哈哈……唉——好想妈妈……”说到这儿阿呷把头钻进我怀里,我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阿呷妈妈是在月城吗?”净生问。
    “她妈妈早去世了。”我说。
    “噢——真是对不起!阿呷节哀哈——”净生真诚的语气。
    “没有什么的。都过去那么多年了。”阿呷笑了笑说,“净生:你还是接着刚才说吧。我是真的可以理解你的!”阿呷认真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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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谢谢——”净生答应了一声却没有了下文。我抬眼望了他一下,阿呷也兀自偎在我怀里望着他。似没有发现我们的目光,净生望着黑暗中的某处,下意识拿起一支烟夹在两指之间:“自从那次看见她以后——”他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燃了香烟,“——自从那次以后,就觉得自己的心一下被掏空了。并且开始莫名的怀疑自己以前是否走错了路?原本认为正常和简单的事情似也变得复杂和不再正当起来,正确与不正确的界线开始在眼前模糊——不但工作不能够全身心的投入,就连对家庭、对孩子也没有了往日的热情,家也似失去了往昔的温馨……以前吸引我的那些东西,一\夜之间倒仿佛成了某种阻碍——”说到这儿净生又停了一下,“知道是自己不对。但——但但凡‘每样事情’都得分出对与错,而对错的标准又是什么呢?由谁来定?如果我们硬要将所有的一切都上升到‘道德’的高度、都要以‘道德’去评估和判断——那——那——至少我觉得会很无趣吧?再说了:道德又是什么?又有谁可以完完全全和准确的定义?古人说道德是‘仁义’、是‘顺天意’,但事实是:我们却丧心病狂、禽\兽不如的杀戮了几千年!
    “纵观历史:天天满嘴挂着仁义道德的,往往都是那些高高在上的食利阶层,但谁都知道:其实最没有道德和最不守规矩的就是他们!道德——我看倒像是统治阶层用来保全自身利益的最便利的工具罢了!当然,它里面也不乏真理性的核心东西——比如善良、诚实、忠诚和不伤害弱小等等——但人的本性不又是弱肉强食和适者生存吗?”净生看着我。“有时候我真的很迷茫——前所未有的迷茫!”净生说。我拥着阿呷窝在沙发里没有答话,阿呷撑了撑身体似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吱声。
    “唉——说来话长,让人丧气。阿蛮:我想你应该是知道我想表达什么的吧?”净生透过镜片看着我说到。
    “什么?”我避开他的眼光,“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你到底想表达什么?说了这么一大堆废话!”我说。
    “净生:别理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的。我喜欢听!你接着讲哈。”阿呷体贴的语气。
    “嗯。谢谢!”净生感谢道。
    “你接着讲吧净生:你怎么会对一个鬼魂如此痴迷?”阿呷问,净生“嗯”了一声。
    “鬼魂——她真的是鬼魂吗……”净生喃喃自语陷入短暂的沉思。
    “她不是鬼魂?那她——”阿呷捏紧了我的手。
    “但单就这个事情来说:我却又不可奈何的……”净生答非所问,他的思绪似跑进了别的什么地方,“说实话:我其实是想摆脱她的,也想尽了办法想去遗忘,但——”净生猛吸了一口烟,“我真的是想摆脱她——真的想!她对我来说毫无意义!除了带来无穷无尽的烦恼,我想不出她对我有任何的好处!”净生不知不觉抬高了声音。“但——但现实是:我却是无论如何也忘不了她——哪怕一天也不行!她似已钻进了我的骨髓,不但缠绕着我的身体而且还侵蚀着我的思想和灵魂……有一段时间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想念她,我好奇关于她的每一件事情、好奇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的痴迷!‘怎么会这样?你在迷恋什么?在经历了那么多以后!’我常常这样问自己,但——一切如故,我什么都无法摆脱!”净生望着黑暗里的什么,“像着了魔似的——做什么都没有心思,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漂浮着她的身影,眼前老是浮现风吹落她脸上那块白布的情景,我总觉得她是对我说了什么的,但绝不是梦里说的那什么‘我不要穿这样难看的衣服。’,它一定是一句很重要的话——一定是!”净生又激动起来,“她一定是想对我讲什么的。但她想对我讲什么呢?她那么美丽、那么无助……”净生再次陷入沉思。
    晒晒咱养的两只猫咪
    
    她叫timo

    

    
    他叫‘百万’O(∩_∩)O~

    

    
    
    
    阿呷拽住我的手更紧了,她皱着眉怔怔的望着净生,眼里充满恐惧。我望向净生,他的脸上此刻正浮现着一种类似于幸福的什么,这种“幸福”似成了一种现实的存在——它正发着微微的荣光——向着周围的黑暗。
    我想说点什么,或者移动一下\身体来表示我和阿呷的一种“存在”,以此来打破由他营造、并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时空,这是一个呗扭曲的时空,被它包围的事物仿佛都在慢慢的变形。恐惧让我不自觉努力想摆脱,但身体在这一刻却是丝毫也动弹不了!我也只能够怔怔的望着他,一如阿呷望着她的眼神。
    “你们看:现实点说——我其实又能从中得到什么?除了烦恼还是烦恼!但——唉,想来也是悲哀——看看:直到今天,我却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净生深深地叹了口气。随着这一声叹息,他重新回归了现实,而他“回归现实”的话语终于撕破了那个由他营造的扭曲时间与空间,我和阿呷也因为他的‘回归’而得以被它释放。我轻轻咳嗽一声移动了一下\身体,楼住阿呷的手更紧了。
    “阿呷你说她是彝族了、是一个回到或者正准备回到‘孜孜普乌’的游魂,我马上就相信了!好嘛——我就马上去寻找、去证实。你们说:我这样做难道只是为了去证明她的‘存在’——曾经的存在?或者说内心里我只是想去得到她美丽的肉体?可你们想过没有:现实是——她其实只是一具僵硬的尸体!”说到这儿,净生抓起酒杯猛喝了一口,情绪似有些失控。
    “那么多难道、那么多为什么,谁又知道你心里TM想什么了!”我心里想着却又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方式向他表达出来,脑子似在不知不觉间变得秀逗了,我举起酒杯陪他喝了一口。阿呷抓住我的手却越发的紧了起来,手心里全是汗,这让我开始有些愤怒。
    “是知道这样做没有任何的意义,当然更谈不上什么回报,弄不好还可能是一个笑话,但我却就去做了,而且义无返顾的去做了!我从来不后悔我为她所做的一切,也不怕别人去说什么。我就想:难道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得有所谓的回报?难道我们的目的性都必须那么强?如果真是那样——人生也真TM没有意思!其实如果真要较真——我倒想说:难道这份‘感情’不是我们的收获和最大的回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其实是赚了太多太多了!”说到这儿净生停了下来。
    “嘿嘿,净生终于也学会说脏话了。”我说,“难得你这把年纪才想通这些个事情。不过也难怪:商场官场混习惯了嘛,凡事都喜欢算个细账啥的哈哈……”听他这么一说,我终于是忍无可忍讥讽出来。
    “别理他!”阿呷拉了我一把,“净生你接着讲。我喜欢听。”阿呷说。
    “嗯——有时候道德还真TM该见鬼去!我反倒觉得不尊重自己的心、不尊重自己真实的感情才是最大的不道德!可能有人会说我无知和无耻,但我知道自己并非如此的。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就算无意间伤害了谁,但至少我的初衷是善良和无害的——”说到这儿净生似有些伤感。
    “嘿嘿,道德见鬼我没啥意见。但‘初衷是善良和无害’?善良我可以相信你,但你就敢肯定它无害?说到无耻:你想没有想过——你这样做的结果却是伤害了别人——伤害了一群对你来说‘至亲的’无辜!不是吗?你怎么向你的妻子和孩子交待!”我来了气,心里想:伪君子!
    听我吼出这样一席话,净生楞在那儿说不出话来。
    “你老婆知道这事吗?”阿呷轻言细语问到。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我想我总会告诉她的——”
    “切!”听他这么一说我又来气了。
    “切切切——你就不可以好好说话了?烦人得很!”阿呷猛推了我一把,“不过,唉——”阿呷欲言又止。
    “不过啥——没话说了吧?嘿嘿——”我把阿呷拉回怀里,“哎,净生——”我望着净生,“你说:你准备怎样告诉她?”我冷笑一声等待他的下文。
    “我——”净生似被什么卡住了。
    “我啥——难不成你告诉你老婆说你爱上了一具尸体?嗯,还是一具美丽绝伦的尸体!哈哈……”我忍不住大笑起来。之所以一点没有给他留情面,只因对他刚才把我和阿呷“绑架”起来表示不满和愤怒,虽然这种“绑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阿蛮:你有点过了哈!”阿呷直起身子严厉的指责我道。
    “没有什么、没有什么!阿蛮说的也都是实话。”净生连连摇手,“他是为我好。我知道的——”净生说。
    “唉——你啊——”阿呷叹口气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净生就是脾气太好了。”阿呷说,“不过,不过——如果你真的要告诉她——那你准备怎么说呢?”阿呷望着净生,“唉,我看你还是不要说了吧——吓都要把她吓死了!”阿呷最后叹了口气说到。
    “嗯……这个其实就是最折磨我的地方——”净生低下头重重的叹了口气。
    “净生:你不要这样……你和‘她’之间其实不是什么也没有吗?你不是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吗?你不用这样自责的。”阿呷宽慰着他。
    “唉……话虽这样说,但大家不是都在说精神出轨更可怕和更不可饶恕吗……我觉得自己这样,不但不厚道,而且有些不道德……”净生表情凝重。
    “哪——”阿呷转头望了我一眼,“你刚刚不是还说道德那啥吗?既然这样,那你又何必太去纠结——,何况——其实、其实你们不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吗?实质性的东西你们不是一点都没有吗?让我看:它、她只不过是子虚乌有的幻觉罢了——”
    “她不是子虚乌有的哈!更不是什么幻觉——”净生没好气打断了阿呷。
    “喔——,那好嘛。”阿呷无可奈何笑了笑,“哪——哪我觉得,即便她真的存在——但感情总应该是无罪的吧?既然已经发生——我想,我想总归会找到解决的办法吧——”
    “什么办法——把她娶回家?——哈!”听阿呷这么一说,我有些幸灾乐祸起来。
    “去去去,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就知道说风凉话,也不为净生想想办法!”阿呷把眼睛睁得圆圆的恨着我。
    “能够想啥办法?我又不是蒲松龄。再说了:就算真有一个女人来插足——难不成我还瞒天过海建议他把她当小\蜜养起来?——真是岂有此理!”我振振有词,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你——”这下阿呷是真急了,但一时半会儿却也反驳不过来。
    “嘿嘿,我没有说错吧——净生?”我转头瞪了他一眼。
    “你们不要吵了。阿蛮说的没有错——”净生说着不自觉把身体往黑暗处藏了藏。
    “切——”我仰身倒进沙发里。
    “哪——不管怎么说:你们不是都没有那啥吗?反正我觉得没有什么!净生:你真的不用这样自责的。或者——要不——你去看看医生?”说到这儿阿呷转过头来望着我,一副无助的样子。
    “唉!要我说啊——净生,”我说着坐了起来,“要我说啊:咱们就真的去看看医生吧?”我说,“看看你现在:一天到晚神不守舍的样子,哪还像以前的你了?这样——明天我们就去成都看医生!我陪你去。”我搂住阿呷的肩,“咱们倒要看看净生脑壳里到底长了一个啥样子的包了!”说着我哈哈大笑起来,阿呷跟着也笑了。净生“嘿嘿”干笑两声,也不说同不同意。
    “我觉得这样好呢。”阿呷欣慰的说到。净生不置可否“嗯”了一声。
    “到底去不去?”见他如此我有些不耐烦了。
    “再说吧——”净生抓起香烟递过来一只,见我不接,犹豫一下,他自个点上。
    屋子里陷入短暂的沉默,有飞虫在何处垂死的扑打着翅膀。阿呷望了我一眼没有啃声。
    霊猫妹妹呢??想念!
    这时候,外面似有一个男人在边小跑着边剧烈的咳嗽,跟着门嘭的响了一声,咳嗽声随即消失在门后。
    “我现在无话可说——就此事,其实说的越多对自己越不利。”净生率先打破了僵局,“我也不是没有去看过医生……本来也无需辩解什么,但‘就此事’,我还是想得到阿蛮的理解——;当然,阿呷也是——”说到这儿净生望了一眼阿呷。
    “嗯——”阿呷点了点头,“哪——哪就没有办法了吗?净生。”阿呷望着他。
    “不知道——”净生回答,“但我也不想逃避——”
    “逃避也没有用吖。感情这东西,说有就有了,像鬼魂附体——”说到这儿阿呷似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她下意识举起手掌蒙住了嘴。
    “没有什么。”净生宽慰道,“我就觉得爱情和鬼魂差不多——起码它们同质。”
    “真得是那样?”阿呷抬头望了望我,“哪——”她想说什么。
    “不要老吓我家阿呷哈!”我对净生说,“别听他的——一个神经病。”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好意思哈阿呷。其实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它们很像:就很难摆脱这点来讲——它们很像。”净生解释道。
    “嗯。好像也有点道理呢——”说着阿呷再次抬头望着我。
    “别听他胡说八道!爱情怎么会和鬼魂一样了嘛?至少爱情看得见摸得着。”
    “看得见?摸得着?嘿嘿,我看未必——”净生冷笑了一声。
    “难道不是?那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我们!”我狠劲搂了搂阿呷说。
    “呵呵我没有怀疑你们之间的爱情,”净生笑了笑,“但我们‘看见’了吗?”他说。听他这么一说,我抱过阿呷在嘴唇上亲了一下:“眼睛瞎啦?——未必脑子秀逗,眼睛也瞎啦!”我有些咄咄逼人。阿呷推了我一把。
    “哈哈。你个蛮子!这不过是外在的‘行为’而已嘛!难不成你认为‘这个’就是爱情?”净生毫不退让。
    “我也没有说‘这个’就是爱情,但这个不是已经表达了我们的爱情吗?”
    “强词夺理——”净生满脸的不屑。
    “我就觉得净生有道理!谁知道你这里现在想什么呢?”阿呷用中指戳了几下我的胸口。
    “你——,天地良心!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瞪眼望着阿呷说到。
    “那你说你哪儿爱我了?你说?”阿呷反而来了劲。
    “你——”这一问我一时还没词了,“那你把我的心挖出来吧!”我说。
    “我才不会挖它呢,反正你也知道我不会挖——”阿呷的语气在我听来竟有点阴阳怪气的味道。
    “你——”见如此,我只得将怒气发泄到净生身上,我愤怒的看着他。
    “好了好了。都怪我不该说这些。我脑子不是秀逗了吗呵呵。”净生出来打圆场,“但这却证明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啥事实?”我没好气打断了他。
    “爱情看不见、也摸不着,”他说,“——鬼魂也一样。”他接着说。
    “喂!我说老兄:爱情是由心生的好不好?你不要搞拐了!”我要出离愤怒了。
    “鬼魂不也是‘心生’的吗?”净生淡淡的反问道,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你——”再次词穷。心里知道他有道理,但口头上是决不能够就此认输的,我在脑子里寻找着反驳的理由。
    “你啥?你说吖——”阿呷一脸着急样,显然也不想看到我就此败下阵来。这多少给了我一些安慰。
    “切——懒得理你个神经病!”我自己下了台阶。
    “是吧?不过是大家都‘看见’了爱情,而看见鬼魂的只是极少数人罢了!”净生见好就收,“不过,其实谁又能真正的证明什么了?不过是一个有趣的话题罢了,是得不出任何结论来的喔——”净生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
    “那你说爱情是什么?既然都看不着,哪你和‘那个东西’的爱情又算啥回事了?”阿呷关键时刻出来帮老公打抱不平了。心里一乐,那点愤怒即刻烟消云散。
    “这个——”正自得意的净生一时语塞。
    “说啊?咱老婆问你呢哈哈……”我幸灾乐祸大笑起来。“嘿嘿——”净生跟着干笑起来。
    “既然都看不见摸不着,那你还纠结痛苦干什么?”见我应和,阿呷来了劲,“不管怎么说:我们至少都知道自己爱着对方,而对方也爱着自己吖!你呢——,你现在爱着她,可她呢?她也爱着你吗?她现在在哪里?”阿呷越说越来劲。说到这儿她得意的抬头望了我一眼,我连连点头表示赞许。
    “唉——惹不起你们啊——”净生推了推眼镜,“看来上阵还得夫妻兵啊——我认输、我认输!”净生说完我们一起大笑了起来。我搂过阿呷使劲的亲了一下。
    笑完,净生又打趣了几句什么后出了屋子。我把阿呷搂过来亲了几下:“老婆真有你的,一套组合拳就将狡猾的敌人击败咯!”,听我如此一说阿呷“嘻嘻嘻嘻”乐开了花:“你老婆厉害吧?”阿呷看着我。
    “嗯!”
    “你老婆聪明吧?”
    “当然!”说着我又将嘴巴凑了上去……
    “哎——真是受不了你们。”净生重新进了屋,“真羡慕你们啊——”他叹口气坐了下来。
    “他还羡慕你呢!他说你老婆会生儿子嘻嘻。”阿呷窝在我怀里望着我。
    “唉,那就羡慕吧。”净生在茶几上摸索着什么。阿呷从我身上跳下来挤在身边。
    “其实——”静坐了一会我说,“净生:其实我是能够理解你的,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先前说的那些也是有道理的——”说到这儿我停下来想了想:“感情这东西发乎心,是心的原本特质,它应该是无罪的,如果真有罪——那也是‘原罪’;爱情应该是单纯的,这也是我可以理解你的原因——算一个突破口吧!”我说,“曾经看到过一则报告——外国的哈:一个女人宣称要嫁给自己养的狗——”
    “真的哦?”听我讲到这儿阿呷好奇的打断了我。
    “应该是吧。《世界博览》上刊登的。媒体去采访:她说她爱它,它也爱她;所以——他们决定结婚。她说如果可能,她还将为它生几个孩子——”
    “真有此事哦!不会是你编的吧?”阿呷看着我,又看了净生一眼。
    “世界太大了……”见阿呷看他,净生应了一句。
    “所以——这样看来,我们应该是可以理解你的!‘异类’之间应该也可以产生某种类似于爱情的东西——在某种场合。”我说。
    “嗯——但你这个比喻——还怕不太恰当吧——”净生笑了笑,表情有点复杂。
    “是不太恰当。但它可以让我更快更好的‘理解’你——不是吗?”我看着他。
    “嗯——”
    “我倒觉得蛮好!他们又没有去妨碍到谁。不过——”说到这儿阿呷瞟了一眼净生后停了下来。
    “不过什么?不要说半截子话!”我望着她。她转头看了我一眼。
    “不过——净生:你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哦?你想没有想过: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可是会伤害到他们的哦……”阿呷说。
    “嗯。我觉得也是。爱情虽然是发乎心、虽然美好,但我们敢肯定它无害吗?从结果来说——我看未必!呵呵——我们不是最看中结果吗?”我接过阿呷的话,净生垂着眼没有答话,似在沉思。
    “事实是:有时候这份所谓天真纯正的感情却是伤害和阻碍了什么的。”我接着说,却突然想到了秋子,想到她对我的伤害,“‘肆无忌惮’的爱情,有时候是会对另外一些人产生困扰和伤害的!其实某些时候我觉得它们是一把双刃剑:伤害别人的同时,也伤害了自己——”后面这句话我更像是在说给谁听。
    “嗯,你说的都很有道理,我也知道。但——”
    “但就是管不住自己——对吧?”我哼了一声再不想说话,像是在生谁的气。
    “你接着讲吖!我喜欢听呢呵呵。”见我不准备再做声的样子,阿呷拉了我一把。
    “喔——”我不置可否应了一下,心里却想着秋子对我说“我爱上了一个人”时候的情景。
    “你接着讲吧阿蛮。”净生说,“你讲得很好。或许真的对我有帮助。”他真诚而谦逊的语气。此乃他的“本性”,也是我拿他当真正朋友的原因。
    “喔——”我思忖了一下,“那好吧——只要你们不觉得烦。”我说,“我觉得感情这个东西其实是最难控制的了!很难勉强——其实你也勉强不来,”我按着自己的思路讲了起来。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时候的我却是带着包含着秋子在内的某种复杂情绪在讲话了。我拿起几上的香烟盒抽出一支点上:“有些事情说发生就发生了——”我猛吸了口,“同样,如果一旦消失——严格意义上讲:我们也无从去挽回……”我想到了秋子不告而别的离去。“让我说啊:其实,需要拯救的爱情还算是爱情吗?我一直在想:是被爱重要,还是爱一个人重要——哪一个更幸福?爱情有时候来的太突然、太随意了,我们根本无从把握——
    “无条件不求回报的去爱一个人或爱‘什么’,是很累的,也不值得!我觉得爱情应该是相互的事情,得有对象——不然算什么?”说到这儿我抬头看了看净生:他没有吱声。只是举起杯子示意我一起干了。阿呷没有说话,正低头用手指卷着自己的长发玩,似在思考着什么。
    “爱情太难以捉摸了——”见他们都不说话,我只得继续,“它到底是什么?是上帝给予我们的眷顾和恩赐?仰或是对我们人类的一种惩罚?对于它,其实有时候我很迷茫的——”说到这儿我停下来等待,但他两均没有要说话的意思,“爱情确实让人愉悦,而且它够疯狂、够浪漫!这似乎也恰好满足了我们身上那些最原始的述求,但过后呢——爱情过后呢?
    “我一直认为孤独是我们的原罪。爱情的到来恰好弥补了我们的孤独——它让我们不再寂寞。我们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和满足。但狂喜过后,我们是不是应该坐下来冷静的思考些什么?”说到这儿我再次停下来看着他们,但他们继续保持沉默:净生吸着烟漫无目的的望着,某个地方,而阿呷则继续玩弄着自己的头发。
    “我觉得吧:其实除了爱情,我们还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去做的——”感觉到了自己“跑题”,我试着收回自己散乱的思绪:“净生,”我望着他,“你看看你现在——说你单相思吧,单相思不也得有一个对象吗?我说的是‘真正的’对象哈!可你——;当然,我这样说好像是在责怪你还是什么的,但净生:你真的不觉得你现在这样子很荒唐?”我看着他,他低着头没有作答。
    “是的,我‘曾经’似乎是看见过她。但这又能够说明什么?她、它毕竟是那什么——再说了:那不还是在‘我们现在也没有弄清楚的’特定时间和场合吗?另外,就算她真的是以某种我们尚不清楚的方式存在着,但事实是:你不是根本不可能和她有什么结果吗?现实点说吧:你可以抱她、可以亲她?”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亲她、抱她——从来也没有——”净生冷不丁回了一句。
    “好!你净生够崇高——柏拉图式的爱情!”我忍不住讽刺道,“但你想过没有:事实上是——她根本就不存在啊!”说到这里我开始恼怒起来,“再说了:爱情又是什么?要我说它只不过是花蜜一般的东西!爱情,上帝无非只是想利用它来诱\惑我们这帮被蒙在鼓里的傻子,他只是想利用我们替它搬运和传递他想要得到的‘什么’,说穿了——我们只不过是一群替别人做嫁衣衫的傻子罢了!”
    “傻子?你是傻子吗——”阿呷轻声接了一句。我正说到兴头上所以没有太在意。
    “你们看:今天,他和她相爱了,有了所谓的爱情,好了——有了就是有了,于是上帝居心叵测的向这对傻男女下达了‘任务’:你、还有你,你们两个现在就去替我完成任务吧——去尽情的媾和!完成得好我会赏给你们‘男\欢\女爱’的蜂蜜!好了,过两天,你们的爱情没有了,你们即将各自分飞——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上帝派发给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他过河拆桥收回了允诺给这对男女的好处!”
    “嘿嘿,既然‘居心叵测’,那你说:你的那个上帝能够得到什么?”阿呷不善的语气。
    “基因!知道吗——那些我们自以为属于我们自己和我们子孙后代的基因链!”我得意的说道,却没有注意阿呷情绪的变化,“不知道了吧——这个可是咱‘自己’发现的喔!哈哈。”酒劲上来,我开始忘乎所以胡说八道起来,“当然,如果你还有利用价值,上帝就会再替你安排下一场早涂抹上甜蜜外衣的秘密使命——他那神圣而不可告人的使命!然后,我们就又去为它忙碌奔波——用我们余下的可疑又有限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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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住!”阿呷突然吼道,“阿蛮:你是不是喝醉了?”她望着我。
    “哪个醉了——你才醉了呢!”我反驳到。
    “没有醉——那怎么打胡乱说话了?听你的意思——爱情只不过是‘你的’一场游戏或者一场什么交易!”她盯着我,“我虽然是不懂你乱七八糟那些个鬼话,但我却是听出来了——你其实是不爱我的!是不是——你说!”说到这儿阿呷坐立起来逼视着我。
    “哎呀呀,你个疯丫头!我哪个时候又惹到你了嘛?”我望着她,“我们这不是在讨论问题吗?我这不是在和净生说道理吗——我只是在规劝他嘛!”面对阿呷的无理取闹,心里有些恼火。
    “哼!阿蛮:那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你当着我的面说这些话到底是啥意思?你是不是想说:爱我其实不是你的本意,你其实是只是为了‘那个谁’才这样做的?而且你爱我也只是为了达到你的什么目的?你——你,原来你说你爱我都是骗我的!”说完阿呷愤怒的站了起来。
    感觉事态不对,酒也醒了一半,我忙不迭站起来想把她拉回来坐下:“傻丫头,你完全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嘛!”我说,“我怎么就不爱你了?这和我爱不爱你又有什么关系嘛呵呵,老婆:我比任何人都爱你哦。这个我可以对老天发誓!嘿嘿,来——咱们坐下哈。免得净生笑话。”我笑着又往下拉她。
    “走开!你今天得把话说明白了!”阿呷倔强的站着,红红的眼睛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强硬与坚定。“这下麻烦了。”心想。我伸出手臂想把她揽入怀中,阿呷却后退一步拒绝了我的拥抱。
    “唉,阿呷吖——我真得是爱你的!难道你感觉不出来?我说那些话不是事出有因吗?这不都是为了开解劝说净生,都是说给他听的吗?来,咱们不要生气了哈——”我拉着她,“老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呵呵。”我想尽量淡化眼前的处境。
    “阿呷:快坐下!阿蛮不是在开解我吗?他说那些话又不是针对你。再说他也喝醉了,说话没有把握好分寸嘛呵呵。”说着净生也站起来去拉她,“阿呷,说句实话:我还从来没有见阿蛮对哪个女孩子这样用心过呢!呵呵,就是对秋子他也没有这样过——”净生接着说,“哦哦哦——看我这张乌鸦嘴!”见说漏了嘴,净生假意拍打了几下自己的嘴巴。
    “哼——”阿呷扫了我一眼,“好吧,今天就看在净生面子上不和你计较了!”阿呷说到。
    见她如此说,我如释重负连忙着想把她拉回沙发里坐下,但阿呷仍倔强的坚持着不肯就范。
    “呵呵,那——那你要怎样才消气,才原谅我嘛老婆?”说着我转头看了一眼净生,净生马上知趣的起身走出了包间大门。
    “阿蛮:你说——你真的爱我吗?”阿呷用审视的眼光慎重的看着我说。
    “当然!”我说。阿呷看着我没有说话,“其实,其实阿呷:我真的是从来也没有像爱你这样去爱过别的女人的——”说着我动了感情,“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那个晚上?其实从那天起我就在心里发誓我要好好爱你,爱你一辈子!我在心里发誓,我要用我的一生来爱护和保护你,我将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的方式再侵犯和伤害到你——用我的生命!我发誓我要给你一个温暖的家,一个属于我们的家——”我看着阿呷的眼,“其实我真的只是想这些的……我只想把我能够给予你的所有都给你!阿呷:我真的是爱你的——”说到这儿,喉咙像是被什么给哽住,我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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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8-13 16:52:24  更:2021-08-13 17: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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