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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回到一九九六年的月城火葬场,我亲身经历的诡异事件[第8页] |
作者:窜山狼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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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周末快乐!O(∩_∩)O~ |
阿呷彝族名叫“莫色阿依”,按理说大家应该叫“阿依”,因为她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子。阿依:是彝族语对家里第一个女孩子的称谓,有点类似于汉族“老大”的意思(他们孩子的排行是男女分开排序),“阿呷”其实应该是家里第二个女孩子的称谓,也不知为何大家都叫她阿呷了,阿呷说或许是因为在她上面有一个“叔伯姐姐”缘故吧,她说她也不是太清楚,反正大家从小就这么叫了,也算“约定俗成”吧。 我说,那我要叫你原来的名字:一来是我喜欢,二来嘛,我不想和别人一样一样;我说我要做“不一样”的人,我要你感觉到我的“与众不同”——我要你永远记住我! 我说为此以后我将不再叫你阿呷,而是恢复你本来的名字——阿依!最后我这样说到。 阿呷倒是开通,她说名字只不过是一个符号而已。“随便你怎么叫——只要你喜欢!”她说。但后来我还是叫着她“阿呷”了,毕竟已经喊顺了口。 |
阿呷的亲生父亲,一位没落的彝族贵族,年纪大她母亲近四十岁,是鼎鼎大名的田坝土司冷光殿的大管家。上世纪五十年代大凉山解放后他们被政府统一安置在呷洛县民政局的一个大院里。 这干人一般都不干什么,只是挂一个政协委员的虚衔;除少数以外,一般也都没有什么具体的工作,只是在重要的会议和场合去做做样子,比如象征性开个会、投个票啥的,以表明他们对民族大团结、以及对党和政府的支持。国家每月按时给他们发工资(大大高于同期普通干部平均收入水平)。 阿呷的母亲生长在贫瘠的大山沟里,没有读过一天书,16岁时由父母做主嫁给大管家做了续弦。母亲一共生了三个小孩,她上面有两个哥哥。 阿呷从来没有见过真正意义上的父亲,当她还在母亲子宫里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 大哥大她8岁,在她眼里,大哥无异于父亲的角\色,从小阿呷就敬畏他;二哥和她相差三岁,可能因为年纪相仿吧,他们很合得来,小时候也常常在一起玩耍。 |
父亲去世后,家里失去了唯一的经济来源,虽然政府特许他们还住在原来的房子里,但以前照例的工资却是没有了(只要少量补贴)。 阿呷母亲的娘家在大山深处,而且无比的贫穷,别说他们去投靠了,那些个亲戚还伸长着脖子盼着阿呷的母亲能够去接济接济他们呢!另外,就算他们条件再好,却也是靠不住的:旧时候一般人家的彝族女子,一旦嫁出去就和自己原本的家脱离了干系——是好是歹各听天命! 为了拉扯大兄妹三人,母亲只得用家里那台缝纫机为别人做做衣服,缝缝补补赚点小钱养活一家人。为了减轻家庭负担,大哥17岁高中毕业就去当了兵,因为外形条件好,外加一手好文笔,三个月新兵训练下来被分配当了文艺兵。也因为这手好文笔,他在部队一干就是5年。 但可惜是最终没有能够“提干”,这对他和他们的家庭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也成了一家人永远的遗憾。 |
退伍后的哥哥被安置在一个叫什么“石膏厂”的县属国有企业上班。那可是真正的体力活啊!常常是没日没夜的打洞取矿。那一段时间,大哥的情绪很是低落,一有空闲就和社会上一帮酒肉朋友混迹在一起昏天黑地、打架斗殴。 阿呷说母亲不知道为此流了多少眼泪,她一再对哥哥说:阿木啊,你可要做好弟弟妹妹的榜样哦!我们家和别的人家不一样,我们这一家子可都还指望着你哦。阿呷说妈妈那段时间常常这样念叨。阿呷说这句话她听得最多了,现在都还能够想起妈妈说这些话时候的摸样…… 终于有一天,哥哥似猛的就觉醒了!他义无返顾告别故乡辞职去了深圳。先是在一家厂子里打工,再后来遇见几个来自家乡大凉山的歌手,哥哥的外形好,嗓音清亮高亢,外加多年文艺兵的素养和底子,他们一拍即合自由组合了一个乐队。他们自己训练和创作,然后到各种场合去演唱。 |
彝族是个能歌善舞的民族,深厚的民族文化积淀让他们写出了不少民族风味浓郁的优秀歌曲。后来人们渐渐地接受了他们,再后来他们有了一些名气,于是北漂上了北京发展。 阿呷说,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哥哥就会时不时往家里寄钱补贴家用和供她和二哥读书了…… 阿呷喜欢读书,也读得很好,她不但聪明,为人又真诚善良,老师和同学都喜欢她,一直以来也担任着班干部的职务。她二哥读书却是不行的,他不但不好好念书,而且顽劣好斗,自小就给家里惹事添堵,“但二哥生性豪爽,对朋友真心不二、两肋插刀!”阿呷说,所以二哥身边围绕着众多的朋友;朋友多了难免就会和街上一些不三不四的混混走在了一起,这一来,隔三岔五自然就会整出点让全家烦心的事情来……阿呷说。 |
大哥当兵去了,家里就剩下她和妈妈、二哥相依为命。阿呷15岁那年妈妈带着她和二哥改嫁到了临近的一个县城里,继父五十多岁,对她和母亲尚还好,但对她二哥却是苛刻和厌恶的。两人经常干仗,终于在一次大吵后,二哥离家出走了,他义无返顾回了故乡呷洛,混迹在一群哥们兄弟中。母亲很是伤心难过,为此也哭了许多许多次。但面对现实,羸弱的母亲也只能够眼睁睁看着眼前的一切,无奈的选择了接受…… 阿呷顺利的迁往该县中学入学,也渐渐地融入进了当地环境。看似一切都圆满顺利了,但大约在一年以后,阿呷的母亲在一个下着雨的漆黑夜晚脑溢血突发离开了人世…… |
阿呷哭着说:“最后的时刻,妈妈看我的眼神今生我是永远也忘记不了了!记得那时候她已经说不出话来,浑浊的眼只是望着我不停的流泪……我是能够读懂妈妈想说什么的:我还没有长大成人,大哥又在那么远的地方,而二哥又混迹在社会上……妈妈是千万个舍不下我们啊……”说到这儿阿呷无声的恸哭起来,她稚嫩的肩在我怀里剧烈的颤抖着。 心好疼,但我却不知道应该怎样安慰她,我只是拉起棉被把她严严实实的包裹住了紧紧地搂进怀里。记得我当时只是一个劲亲吻着她光洁的额头和眼帘,并替她擦去那些流也流不尽的泪水…… “你知道埋葬妈妈后的当晚出了啥事情吗?”好一会以后,阿呷擦干眼泪坐起来望着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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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想强/奸我……我的继父——而且是在刚刚埋葬了妈妈的当天晚上……”阿呷眼望前方平静的说道。我没有回话,只是更紧的抱住了她。 黑暗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风轻轻地拨弄着窗帘的一角,何处的光源勾勒出屋子里凹凸的轮廓,虽然没有钟摆,但我却似听见了滴答滴答时针移动的声音。 “我极力的反抗,他没有得逞。”说到这儿阿呷挪动了一下\身子,“见我不肯就范,他就说他好歹养了我一年多,还供我读书给我买新衣服啥的,他说:只要我顺从了他,他不但继续供养我,而且还给我买任何我想要得到的东西,我就告诉他,我说我将看在你一年多来照顾我和妈妈的份上不去报警……他害怕了,于是放过了我——我恨他!”说到这儿阿呷在我怀里再次挪动了几下,我打开包裹住她的棉被,让她冰凉的肌肤和我滚烫的身体贴在一起。 “当天晚上我就背着书包离开了那里,我跑到城外火车站的候车室坐了一个晚上。候车室的那一晚可真难熬啊……”说到这儿阿呷停了下来,似在回想那个夜晚的情形。 |
是可以想见阿呷在候车室的那一\夜怎么度过的,因为我最知道老家那些个所谓的候车室了——偏僻、简陋、肮脏且漆黑一片!试想:一个刚刚失去母亲的中学生、一个正直豆冠年华的美丽少女,在刚刚经历了丧母之痛又差点被继父强\奸的惊吓之后,却要一个人形单影只去面对无常的黑夜、寄身于一个黑暗而又荒无人烟的破败小屋?对幼小的阿呷来说,那将会是怎样的一个夜晚啊——我不敢想象! “终于熬到了第二天早上,我爬上第一列停靠的列车回了呷洛。在亲戚家等了三天后二哥才找到我。我告诉二哥说妈妈没有了,二哥就哭天喊地的嚎了起来。从小到大我是从来没有看见他那样哭过的——”说到这儿,阿呷泪眼婆娑的抬头望了我一眼,“二哥就问我大哥知道妈妈不在了不?我说不知道,我问二哥大哥现在在哪里,我说电话也联系不上他,二哥说他也不知道,于是我们又哭了起来……”说到这儿阿呷停下来用被单擦拭了一下脸,“对于继父强\奸一事我却是一个字也不敢提起的。我知道二哥的脾气……”阿呷停了停,“后来二哥就拉着我马上要回去,这时候我却是死活也不干了。于是二哥就发火了,他对着我大吼大叫——说妈妈那么疼我的我现在却这样子!说我没有良心,良心被狗吃了!他骂我白眼狼。他说妈妈好不值得、好可怜……听他这么一说我就又哭了;见我哭,二哥就更生气了,他一边骂我还一边打我,最后终于是扛不住了,我不得不把继父想强奸我的事情说了出来。这下可就闯大祸了!二哥说他马上去杀了那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我死命抱住他,他就骂我打我叫我放开他。我就说:妈妈没有了,哥哥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如果你也不在了我可怎么办啊!听我这样一说二哥也就不再挣扎了……记得那天我和二哥抱在一起哭了好久好久……” 听到这里,我的眼泪终于是止不住滚落了下来。不想让她看见,我把脸颊紧紧地贴在她的额头上。 “晚上二哥就不见了。我吓得要死!但又不敢寻回去。于是我去央求亲戚们帮忙。但除了不断安慰我以外,他们也帮不了什么忙……两天以后那边传来了消息——二哥把那人给杀了……”说到这儿阿呷缩进我怀里恸哭起来…… |
“那人死了吗?”我小心翼翼问道。 “老天有眼!还好那个人被抢救过来了——要不然,二哥就完了……”阿呷停顿了一会儿,像在思考什么,“二哥被判了三年徒刑。那人却是什么事情也没有的——法院说我们没有证据。”阿呷仰起头望着我笑了笑,同时抽出手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嗯……后来呢?大哥知道这事了吗?”我用手指整理着她额头前那些被打湿的发丝。 “大哥大概是两个月以后才知道的。他们在海南巡回演出。他告诉我说这一切他都知道了,但如果他一走,伙伴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们签了演出合同的。他叫我不要太过悲伤,说他忙完这阵子就回来看我;他说已经托人给我带了一笔钱回来,叫我照顾好自己;他叫我绝对不要荒废了学业,叫我要好好读书。他说这样妈妈才会安心瞑目。”说到这儿阿呷再次抬头望着我笑了笑。 “几个月后哥哥回来了一趟,他带着我祭拜完妈妈后,我们一起到普格监狱看望了二哥,这是‘自从那次事情’后我第一次看见他。呵呵,我感觉二哥一下就长成大人了。记得当时二哥就笑着安慰我和大哥:他说他在里面没有挨过打,也能够吃饱,他说他很好很开心什么的。虽然看见二哥好好的,似乎还长壮了一些,但我却是开心不起来的,当时就只是一个劲的哭了呵呵……”说到这儿,阿呷停下来抬手轻柔的擦去我脸上的泪痕。 |
“后来呢?”我低头望着她,有些难为情的笑了笑。阿呷撑起身子来亲吻了我一下。 “唉,后来没几天哥哥就回海南了。他实在是太忙了!他们团队离不开他……离开前哥哥托人把我转学到了月城中学,走的时候哥哥再三叮嘱我每个月至少要去看望一次二哥,他说:世上的亲人就只剩下我们兄妹仨了,他说我们绝不能放弃了谁,哥哥说要不然妈妈会在下面骂他这个当哥哥的呵呵……但记得我却是每个周末都会赶车去看二哥的,也只有在每周的这个时候才是我最开心的时候。说起来好笑:后来二哥刑满释放了我却还有点不习惯了。其实……唉——好怀念那段时光的……”阿呷定定地看着前方,似想在昏暗的虚空里寻找出点什么来。 “二哥现在在哪?他现在做什么?”我望着怀里阿呷娇媚的脸庞, “后来我考上了省城的一个旅游专科学校,没有去自己喜欢的师范学院是因为我想快点挣好多好多的钱钱!哈哈……我是不是很财迷?”说到这儿阿呷调皮的扯了扯我的耳朵,对关于她二哥的事情却是回避开了再没有说。 “呵呵——”我笑着应和道。 “唉!这时间也真是快啊——一晃我都快24了!哈哈哈要成老太婆了……咯咯咯咯。阿蛮:到时候你可不准嫌弃哈!要不然——哼哼!”阿呷一个翻身赤/裸着扑进我怀里。我搂住她忘情的亲吻起来。 |
第二天我很晚才醒来,望望枕边——已空无一人!急切坐起来,厨房方向却传来久违了的锅碗瓢盆的声音,声音在这个清晨显得格外温馨和悦耳。它们强烈而清晰的向我传递着一种此处从未曾有过的“家”的感觉。 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套上睡衣我往厨房寻去:阿呷在厨房里忙活应该有一阵子了——一个崭新的厨房奇迹般呈现在了面前!这可是我阿蛮的厨房?有些不敢相信。我好奇的望望阿呷又望望那些异样而又似曾相识的物件。 有时候想:女人真是神奇的生物,很多不起眼的东西,一经她们的手,这些个原本杂乱贫庸的物事立马变得鲜活和井然有序起来!那些被她们亲手挨过的东西似被施了魔法一般,随即拥有了特定的生命和意义。 “你起来啦。”阿呷忙碌中不忘抬头给我一个灿烂的笑,“刚想叫你起床呢。”见我站在旁边望着她发呆,阿呷擦干手把我牵到餐桌旁坐下:“来,好好坐下。”她说:像对待一个孩子,“尝尝!”她笑看着我。 原本铺满尘埃的桌面反射着洁净的光——原来咱这张餐桌也蛮漂亮的嘛!心里感叹加纳闷。 青花瓷的碟子(我屋里还有这样的东西?)里盛着好看而多汁的酱面,细软的面条上面摆放着一枚煎炸得恰到好处的煎蛋!我怔怔地望着却不敢下口——它们实在是太美了! |
“快吃吧!一会粘在一起就不好吃了。”说着阿呷把一双筷子塞进我手里。 “你做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望着她。 “不是我难不成是海螺姑娘哦——呆子!”阿呷坐下来用双肘支撑着头望着我。没有马上动筷子,我上下打量着腰上还围着我那件上面沾有各色染料的帆布工作服的阿呷。 “阿蛮,你可真懒哦!我数了数:光牛仔裤就有三条,都脏得太不像样子了!你怎么能够忍受得了——”阿呷皱眉说到,“估计自打买回来你就没有洗过吧?另外,那些个衬衫也亏你穿得进去!平时看你人模狗样的,想不到家里却是这个样子!”阿呷严厉的口气,眼里却满是怜爱。 “嘿嘿……也不是啦,那些牛仔裤两三个月前我送去干洗店洗过了的啦。嗯,至于那些衬衫——估计——估计我是准备扔掉还是咋地吧——”我伸头往卫生间的方向望了望,那里有发出洗衣机转动的声音。 “哈!真有你的哈——两三个月前?怎么不说两三年前呢?——亏你还好意思拿出来说!”阿呷看着我说。 “好吃——真好吃!”我避开她的眼神一边津津有味吃面,一边真诚的夸赞道。 |
“好吃吗?嘻嘻。”阿呷开心的笑看着我说,脸上满是幸福和得意。 “嗯!比外面那些大师傅做的都好吃100倍!”我赞叹着已将满满一大盘酱面吃了个精光。 “嘻嘻,”阿呷甜美的笑了起来,“我说阿蛮:你那些牛仔裤真的洗过?我说得是从买回来以后——” “当然!不是说了吗——三个月前我拿到干洗店一起洗了的。”我说,“——你以为我有那么邋遢哦!”我望着她。 “啧啧啧,大家听着:咱们阿蛮居然‘三个月前’把牛仔裤‘一起’给洗啦!”阿呷故意板着脸望着我说,接着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不带这样欺负人哈。牛仔裤反正都穿在外面的。另外它不是还会脏吗?”我申辩到。 “阿蛮,吃完这顿饭你一会儿不还得饿吗?让我说啊,干脆你掰开脚趾头算计算计——看看那顿饭是‘最后的晚餐’?你干脆直接去吃那顿饭得了——那多好、多省事啊哈哈哈……你可真逗啊!”阿呷笑弯了腰,“唉——不过啊……唉!阿蛮,其实——其实也好难为你的……这么多年一个人就这样过来了……”笑完她接着说。 听她这么一说,我感觉鼻子有些发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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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阿蛮啊,难道以前秋子也不管管你、帮帮你?”阿呷望着我说。 “她凭什么帮我?其实——唉,其实说起来啊……她到我这里,也就屈指可数那么几次罢了。”我说。 “真的?哪——你们……嗯……唉!”阿呷欲言又止,最后叹口气站起来开始收拾碗筷,“哪——”她抬头看着我似还想要说什么,但跟着却转身进了厨房。我望着她的背影。 不一会她走了出来。见她把早前拴在腰上的那件工作服扔进一个何处寻来的纸箱里——里面何时已经装满了一堆肮脏可疑的东西。接着阿呷从兜里掏出一只摩托罗拉手机夹在下巴和肩膀之间打了出去:“喂,小X吗,你帮我给老板请两天假哈……嗯,就说我老家来了亲戚了……嗯……好的。谢谢!”阿呷说着话,神情瞬间变成了沙田田——沙经理。 “你今天不去公司了?”心里有抑制不住的喜悦。 “嗯!帮你把狗窝窝整理整理——你这里实在是没法住人了!”阿呷故意再环顾了一下四周:“你可同意?——该扔的我可就都扔了哈!”说完,阿呷的身影已消失在卧室的门里,我跟着跑了进去。 |
阿呷麻利的取出枕套和扯下床单,我加紧几步准备伸手去帮她。“走开!别碍事,我自己来。”阿呷头也不抬的制止了我,“你只管把床上这些个书都搬到书房去就好!”阿呷一边收拾着床铺一边对我下了命令。我忙不迭抓起枕头边那堆书籍包在怀里。 “还傻呆呆站在这儿干嘛?去——快去把书都放进书柜里!”见我抱着书望着她,阿呷再次命令道,她抬头看了我一眼。 “嘿嘿——”见她如此,我才心满意足抱着书出了卧室——书房那个乱哦!“这可是我的书房?”心里惊讶的自问道:无论桌上还是地板,凡是能够承载东西的地方,都胡乱的堆集着报刊杂志和各色书籍;书柜的门大都半开着,一些东西难分难舍的耷拉在柜子边缘;横七竖八的纸箱内也都随意的装满了除书籍杂志以外的一些杂物,比如影集、纪念册啊、画报和烟酒字画等什么的!里面似乎还有一套还是两套茶具以及几把藏刀和青龙宝剑啥的半遮半掩隐藏在一些我也叫不出名字的物事里…… “这——这可叫我怎么下手?这可怎么弄喔啊……以前,以前这里好像不是这样的吧?嗯,应该——怎么可以是这样的呢?”心里嘀咕着却傻了眼。想了想,我悄悄地拉上了书房门。 “别遮掩了,我早就看见了。”这时候阿呷抱着一大包床上用品走进了卫生间。我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 |
“这个——”我想解释点什么,但一时半会儿找到合适的字眼。“我也总得做点什么吧?”心里想着却不知道该干什么。往四周望了望——好像,也还那个、什么还可以吧?犹豫一下我跟着阿呷进了卫生间…… 这两日,无论做什么,我和阿呷都形影不离——洗涤打扫我站在边上望着她发愣(她不要我帮忙,说我碍事),我喜欢她额头上那些可爱的小汗珠、喜欢她擦拭汗水时莲藕般的手臂;举手投足,她的每一个转身、她任何的姿态和动作在我眼里都是极近完美的柔美,它们充满诱\惑让我时时处在蠢蠢欲动的勃发边缘。 望着她,我感叹造物的神奇并感恩上天于我的厚爱与恩赐。 出门购物,我们彼此牵着手,讲着永远也讲不完的话。没事的时候,我们则窝在沙发里聊天看韩剧(以前叫我看这些东西那是不可想象的)。 我们不分昼夜的在床上折腾,无论做什么、也无论何时,我都会把她拉至身下,每次交\合我都恨不得将她摁进自己的身体里!就连做梦——我也是和她粘在一起的…… 短短两日,不但我那个“狗窝”焕然一新变得光鲜亮丽起来,就连我这个“懒虫”也神采奕奕、容光焕发! 世界是不一样了!感觉自己像变了个人:眼前的一切都变得简单而明晰,所有的事物也似都充满了阳光和希望! 街上遇见的每一个人都意外的谦和友善;天空似也变湛蓝了许多,云朵洁白而柔软,空气中的负氧离子丰富充盈,原本平凡的一呼一吸,也史无前例的有力而通畅起来——世界是真的不一样了!它已不再如往昔那般的艰辛和冷酷,命运似乎终于是可以被自己把握了,它向我伸出了双手——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它的温暖…… |
热恋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除了彼此的存在,世界上一切与爱情无关的东西似也失去了原本存在的价值,我们漠视眼前的所有,狂热的扮演着彼此的影子、追寻着相互的气息。 这样的追寻:在现实中,也在梦里。 一切似乎也都手到擒来了——强壮的身体,充沛的精力,愉悦的心情;对待工作的热情,友善的人们,良好的各种环境等等凡此种种,一切的一切都得心应手、水到渠成。 公司的业绩也在短短时间里井喷式增长。自己找上门来的业务也络绎不绝。有时候就想:难不成真应了那句话——一事顺,百事顺!看来咱们阿呷有旺夫命!爱情的力量再怎么高估也不为过啊哈哈! 一天到晚就这样在忙忙碌碌与甜甜美美中度过。白天,我和阿呷各自忙着自己蒸蒸日上的工作(阿呷的业务也一样应接不暇);晚上和闲暇时间我们则想尽一切办法缠绵在二人的世界里。 |
暗藏在身体深处多年的原始欲\望被激活了起来,我们彼此对对方肉体的渴望变得如野生动物一般直接和生猛!做\爱似乎也不分时间和场合。在没有人的地方,我们每一次都长时间的缠绵在一起,允吸对方的爱恋,分享彼此身与心的双重喜悦。而每一次似乎都又像是‘第一次’!它们都有着和以往完全不一样的新鲜的感动与感觉…… 常常是事后,当阿呷赤\裸着健美的身体站在镜子前梳理的时候,我就缠绵着赤\裸裸从身后揽住她细软的腰身:镜子里的阿呷是如此的完美!我喜欢她白皙而透着红润的皮肤,它们似乎随时都散发着一层朦胧的光泽;也喜欢她闪着柔光的长发,它们总是发着淡淡的幽香、总是柔顺而自然的披散在她那对骄傲挺拔的双乳上,每每身体袒露着,但却也掩不住她那份少女的羞涩…… |
我喜欢抚\摸她平坦的又绷得紧紧的小腹,我喜欢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手指像弹钢琴般自然滑落到她从小腹延伸下去的三\角地带——那个自然隆起的隐秘的欲\望源泉……而每一次阿呷健美如田径运动员一般的翘/臀总会不经意的挤兑到我激越的下\体,而往往这个时候,下面那玩意儿都不得不再次蓬勃起来…… 也是每次的这个时候,阿呷会一改往时的羞涩,在镜子里大胆的看着我的眼,修长白净的小手会紧紧抓住我正在她酮体上探索的双手。几乎每次都会感觉到她轻微的颤抖,她敏感的身躯总是会恰到好处的回应我饱含爱意的抚/摸…… “阿蛮,我们的孩子肯定会是很漂亮的……阿蛮:你是想要儿子还是女儿?”每次阿呷都会望着镜子里的我略显羞涩说同样的话。 “先生个儿子像我,再生个女儿像你。”每次我也都会深情的望着她回答同样的话语。 每次阿呷都会甜蜜的笑了…… |
对这个一问一答的游戏,我和阿呷往来反复的进行——乐此不疲、从不厌倦!而每当这个时候,我们也都会怀着赤诚的心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 大约两个月后的一个傍晚,春天已进尾声,骄阳下的月城已是异常的炎热。那天,我骑车接上刚刚下班的阿呷,在我俩正赶往一家在当地很有名的清真饭馆时,手机响了起来,阿呷从后面掏出电话递到我眼前,我专心的驾驶,摇摇头没有接。 是熟客了,老板热情地打着招呼把我俩让进一个相对安静的小雅间里。安顿好阿呷后我掏出电话坐了下来——刚才那个电话是净生打来的。 “喂,是净生吗,好久都不见你了。最近忙活啥啦?”我按部就班问到。阿呷坐在小长条桌的对面埋头看着菜谱,一个穿着餐厅工作服,训练有素的小女生站在她旁边。 |
“你小子肯定是把我们都给忘了吧。这段时间又在哪儿骗良家妇女了?”电话那头的净生开着中规中矩的玩笑。 “切!在你娃眼里咱好像除了拐卖良家妇女就干不来别的营生了?说——找我又想干啥坏事?”我望着对面的阿呷眨了眨眼:她正故意皱着眉瞪视着我,红润的小嘴却夸张而缓慢的做着发出“坏人”的口型来。 “说正经的——阿蛮:你一会儿有空没有?”净生问。 “先说有啥事情。”我不买账。 “你娃还拿上了!一会儿老地方见哈——我有事情和你说。”净生说。 “嗯——这样吧——你干脆先过来和我们一起吃饭。”我跟着把餐馆地址告诉了他,“我们也刚刚才坐下。你过来吧。”我补充道。 “哦……你不是一个人?那——那,或者我们改天吧……”净生似有些失望。 “婆婆妈妈的!小媳妇见不得人哦?我这里也就两个人,何况她你也是认识的——都不是外人。你赶紧过来吧!”我说。 |
“——哦……这样啊……那好吧——”犹豫了一阵,净生还是答应了。见如此我挂了电话:“一天到晚神神秘秘、扭扭捏捏的!”我随口抱怨到。 “是净生吧?他过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吗?”阿呷瞅着我说。 “嗯。他马上过来。你再加几个菜哈。”我看着阿呷,“你坐过来。”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得令!”鬼丫头大笑着弹簧一样蹦到我面前对直坐在了我的大腿上!见她涨红了脸咧着个嘴,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咯咯咯咯直笑,也不顾身边站着服务员。 “成何体统!快下来。”心里甜蜜,我笑着说。转头看了一下穿着印花工作服的女孩——她也正抿嘴偷笑。 “偏不下来!”阿呷故作挑衅的姿态看着我。 “唉!都快三十的人了还长不大一样。”我望着她红红好看的脸。 “哈!你个鬼阿蛮竟敢嫌我老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阿呷腾出一只手来捏住我鼻子狠劲拉扯起来。 “别闹了。”望着顽皮的她,心底却燃起一股浓浓的柔意。见服务员已经出去,我抱过她亲了一下:“下来。正儿八经坐好了。一会别让净生看见了。”说着我准备把她往下放开。 |
“就不!”阿呷双手扣紧了我的脖子。 “我可都看见了哈!”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从门口传来。 “哎呀!哈哈哈——净生来啦!”阿呷再次弹簧般从我身上弹离开去。 “你娃好快!坐火箭来的哦?”我站起来抬过一张椅子放在我旁边,“坐!”我指着对面的座位。 “刚刚好就在附近。怎么?怕隐私泄露?准备灭口不?”净生摘下眼镜对阿呷眨了眨眼。 “哼!就灭了你!”阿呷歪着头说到,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没有亲眼看见还真不敢相信!前几日才听到一点风声——你们发展得可真够快的!”净生各自看了我和阿呷一眼,“看这样子——过不了多久就该喝你们喜酒了哈!说——什么时候办?”说着净生脱下西服外套挂在了衣帽架上。 “嘻嘻……净生就是好!不过这你还得问问阿蛮——他刚刚还嫌弃我老了呢!”阿呷站在我身后用手指捋着我的寸头。 |
“他敢!”净生呵呵说道。 “你就等着交罚款吧!”我递过一支香烟给净生。 “唉!要我说啊——你俩都老大不小了,我觉得越快办越好!不过阿呷,你可得负责给咱们阿蛮生个大胖儿子哈!”净生调侃道。 “哎呀!咱可没有你家老婆有本事哦——生了一儿一女的!”阿呷站在身后为我揉着太阳穴,“另外,生儿子——这可还不得看他自己的本事了!哈哈哈”说到这儿阿呷在我脑袋上轻轻敲了几下。 “切!一儿一女算什么?咱整两儿两女出来眼馋他娃!”我伸手将阿呷细柔的双手拉至胸前抚\摸起来。 “哈哈,不用生娃儿,现在咱就眼馋得紧!”净生开心的望着我们。 “喂。净生:找我有啥事情?说说。”我把阿呷拉到先前抬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阿呷顺从的紧紧挨着,双手仍旧抓住我的一只手掌。 “嗯……一会再说吧。先吃饭——我也有些饿了呵呵。”净生重新戴上眼镜。 |
前天拍的赤水大瀑布。大家换换心情O(∩_∩)O~ |
雨中心情O(∩_∩)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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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模糊了小桥…… |
很多时候,窥其一斑反而更美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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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品很快就上来了。在征询了净生意见后,我们要了一壶老板自己用东北人参、不老草、陕西大枣、山西枸杞外加驴鞭等泡制的养生酒。席间我和净生说着一些或严肃或无关紧要的话题,随心的开着轻松的玩笑,阿呷在旁边认真的听着我们讲,只时不时插入几句话恰到好处的问话。 聊天的内容基本与现实生活无关,涉足的话题也是天马行空,包罗万象:什么现代中国设计师邓小平的逝世、美国亚特兰蒂斯奥运会的花絮、萨达姆的伊拉克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啥的;然后是三峡工程的利弊、卢旺达的部族大仇杀、克隆羊“多利”的出生以及老江那条皮带扎到胸口的肥大裤子等等都在我们神侃的范围内,最后就说到许巍了——我和净生都一致赞赏他《在别处》专辑里的《青鸟2》这首歌,聊到田震的《执着》原来却是他的杰作,感叹内地歌坛居然还藏匿着如此优秀的一个人物。 |
“《执着》不是田震唱的吗?许巍是谁?”阿呷说着给我和净生重新满上酒。 “《执着》是许巍作词作曲。”净生解释道。他接着又对阿呷说他也是刚刚知道有这么样一个人物,说他的歌如何如何的好,属于“轻摇滚”范畴,是他今生听到最优美动人的摇滚乐什么的。于是阿呷就开始神往了,同时怪罪我竟然敢不告诉她这些什么的。 “三峡大坝我倒是觉得很好啊。到时候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时不时停电了。”阿呷望望我又望望净生,一副很不自信的模样。 “好处就这样一点了,而且这点好处也完全可以采用其他更好的办法达到。不说它的后遗症,单就对环境的破坏来看,这个工程也是很不可取的!更不要说从人文历史角度了——看看那些关于三峡的优美诗篇,以后叫我们到哪里去追忆和缅怀?再看看那些比大熊猫还稀少、还珍贵的白暨豚?据我所知:去年中、美、日三国组成专家组联合调查了长江,你们猜——他们在配备了当今世界最先进的仪器下一共寻见了多少头?”说到这儿净生停下来看着阿呷。 |
“比大熊猫还珍贵稀少哟!你快说他们寻见了多少?”阿呷兴致勃勃。 “七头!这样拉网式搜寻也才发现了七头!从某中意义上讲:白暨豚其实已经灭绝!”说到这儿净生深叹一声。 “这样啊——那么可爱的动物,好可怜哦——”阿呷满脸怜惜的望了我一眼。 “是这样的:当某一物种单个个体低于30头时,从遗传学角度讲——其实我们已经可以说它们已经灭绝。”我补充道。 “大家看着吧!什么江豚吖、野生中华鲟吖那些个回游生物也等着一起灭绝吧!”说到这儿净生摘下眼镜擦拭起来,“我们太短视、太注重眼前利益了!”他接着说。 “哪——”阿呷欲言又止,他转头看了看我。我拿起酒杯小酌一口没有说话。净生叹口气戴上了眼镜。 “你——你觉得呢?阿蛮。”停顿了一小会,阿呷无辜的眼神望着我问道。 “我觉得怎样又有啥关系?平头老百姓一枚!屋里的下水道咱还没有整明白呢。咱们就等着来大地震吧!亲爱的:回头咱把咱们自己的窝窝整牢靠、整结实点就OK了哈!管他NN什么大坝不大坝!”我抓起桌上的香烟自己点上一支。 |
“大地震?这个是啥意思?”阿呷天真的看着净生问到。 “我们都不是专业人士,对此我们也不敢真正评论什么。但你想想:这样大的水量,肯定是会使‘结构应力’发生变化的。成千上万年才形成的地质平衡一朝被打破——毕竟有那么多的水,你说得有多重啊!另外,它们对地下水系的渗透我觉得才是最致命的!这些平衡一旦被打破——唉……不过我们也只是闲聊猜测罢了——但愿我们福大命大……”说到这儿净生端起酒杯仰头饮尽。 “真有那么可怕?”阿呷转头望着我。 “谁又能够说得清楚。”我伸手揽住她的肩。说到这儿大家有好一会儿都不再言语。 凝重的话题似在渐渐地冻结着周围的空气。 |
“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见冷场,阿呷打破沉默说到,同时挨个给大家满上了酒:“来!咱们来干一杯!”她提议到,我和净生举杯饮尽。 “阿蛮啊:你说江爷爷为什么把裤子提那么高?是为了好看还是怕它掉下来?”阿呷天真的各自看了我们一眼问到。 “呵呵,应该是怕掉下来吧。他肚子确实也太大了点。”净生中规中矩回答道。 “我倒觉得不是!你们难道不觉那样很威风、很那啥吗?让我说啊——起码是把他显得很伟岸嘛。”我说。 “哈哈哈……你个臭阿蛮!就没有见你正经的时候。”阿呷笑弯了腰。 我们就这样一边吃饭,一边有一句无一句的闲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闲话…… 饭后,净生驱车,我则和阿呷骑摩托去了那家酒吧。入座停当。再聊了一会儿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后,净生终于很郑重的发话了:“你们猜前段时间我去了哪?”他神秘的笑着推了推眼镜。 “你去哪儿了?好玩吗?”阿呷立刻来了兴致。 “切!不就是去了趟云南吗,你上次告诉过我的。是了——你去那里干嘛?有业务?”我斜了他一眼。 |
房间里的冷气开得很低,我挪了挪身体,好把自己舒服地窝进沙发里,阿呷不坐自己的位置却跑过来和我挤在一起。 “嘿嘿,我到昭通转了一圈!”净生不无得意的说,“阿呷,你还记得你以前给我们讲过的‘孜孜普乌’不?”望着阿呷他接着说, “怎么想起这个了哦?孜孜普乌是我们彝族的祖地吖,我们每个彝族的魂魄都会去到那里的哦——你记性倒好呢!”说到这儿阿呷举手整理了下头发,“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个的。其实就连我们本族人也有好些都不知道、不相信的。”阿呷整理完头发拉过我一只手握在手里。 “阿呷,我问你几个问题:首先,你相信孜孜普乌存在不?第二,你觉得‘真正的’孜孜普乌应该在哪里?”净生似笑非笑,狡黠的望着阿呷。 “当然相信!至于在哪里——我觉得应该是在心里吧……嗯——应该是心灵的故乡!呵呵。”阿呷望着净生,两手却掰着我的手指玩耍着。 “你说那个是心理层面的,我也很赞同。但我现在问的是‘现实’中的地理位置。嘿嘿——”净生有些得意。 “嘿嘿啥?难不成是云南昭通?”阿呷说。 “聪明!阿呷真的好聪明!孜孜普乌就在昭通。我是查了很多相关资料才这样认定的。”净生由衷的夸赞阿呷。 |
“哈哈,其实我也是猜的!你不是刚刚说去了云南昭通吗。不过——”阿呷停顿了一下,“不过——真的有这个地方?是了!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记起来了:在我很小的时候,听隔壁阿俄提起过这事儿,她说过孜孜普乌是在云南某个地方的!”阿呷兴奋的坐了起来。 “嗯!如果那些史料记载是真实的话——你们的先祖应该是从云南昭通一代迁徙到大凉山的。我研究了一下:你和阿蛮老家不都是呷洛的吗?你们应该属于昭通迁徙过来的‘古侯’家支的支系!”净生振振有词。 (注:“家支”是四川凉山等地彝族父子血统集团的氏族组织。内部禁止通婚。家支之间互不隶属,各有固定的属地。家支内部有大小头人,他们负责按习惯处理内部事务。) |
朋友们晚安好梦!O(∩_∩)O~明天好心情!天天好心情!O(∩_∩)O~ |
偷偷懒:家支,彝语称为“措加”或“措西”,并以父子连名制的谱牒作为纽带联结起来的父系血缘集团。在这个集团中,随着人口的繁衍,按血缘关系的亲疏,分为若干大支和小支,小支之下,便是为数众多的个体家庭。家支对个体家庭和成员有一定的约束力,但家支成员彼此之间没有统治和隶属的关系。 |
“什么‘我们’来自古侯家支喔?搞清楚哈——她是‘诺苏’,”我指着阿呷说,“我们是‘黑噶’。”我指了指净生和自己。“嗨!是了——阿呷:‘黑噶’是不是你们彝族对汉族的蔑称?我可听说过这是狗的意思哦——是不是?”我好奇的望着阿呷问。 “啥‘诺苏’、‘黑噶’?”净生看看我又看看阿呷问到。 “嗨!净生你连这个都整不懂还去研究啥彝族、汉族嘛?你拉倒吧!”我嘲笑道。 “净生别理他!他说的是彝话:我们彝族自称‘诺苏’,叫你们汉人‘黑噶’。至于是不是蔑称——这个我倒是不清楚。再说你们汉族人背后还喊我们彝族‘蛮子’和‘罗罗’呢,哼!”阿呷故作生气瞪了我一眼,“阿蛮愿意当狗就让他自己当去吧!咱们继续哈净生——你接着讲吧。”阿呷狠劲拍了我一下。 “阿呷,你是白彝还是黑彝?阿呷应该是你的小名,你真正的名字叫啥?你们家属于哪个家支?”净生认真的问到。 “我们是‘勿雷’家的——是黑彝。我的彝族名字是‘莫色阿依’。其实叫我‘阿依’才对头的!但大家已经叫阿呷习惯了。呵呵。”阿呷说。 |
“净生,阿呷家可是正宗的‘黑骨头’喔!人家血统高贵得很呢!要是在旧社会啊,像咱这样的本地土著黑噶搞不好还是她家的奴隶娃子呢。”说着我把她拉入怀里。 “哼!就是。看你还敢欺负我不!”阿呷伸出手指摁了一下我额头。 “黑骨头?”净生疑惑的看着我们。 “老家那边那些黑彝——黑彝就是彝族的贵族哈!这个你应该知道吧?”我望着净生。 “不是太清楚。但时不时会听见他们这样说。”净生说。 “呵呵,这也难怪了——我忘记你不是本地人了。”我说,“那些个黑彝都喜欢这样称呼自己,以此表明他们血统的纯正。‘黑骨头’——黑到骨子里了!嘿嘿,真TNN好骄傲!”我接着感慨道。 “当然骄傲!白彝几乎都是汉人或者其他民族被我们抓去后同化了的嘛。呵呵,可见咱们彝族也有强大的一面啦。你以为就你们汉人才那么优秀哦,可以同化你们就充分证明了咱们也有自己优势的一面!咯咯……”说完阿呷面带骄傲开心的笑了起来。 |
“那是肯定的!阿呷说的这个我赞同。”净生真诚附和道。 “呵呵,偏安一隅的夜郎自大和沾沾自喜!阿呷公主大人:黑噶小生阿蛮这边厢有礼了!”说完我转头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 “臭阿蛮!就没有见你正经过。净生啊,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其实阿蛮祖上有我们彝族血统的哦。嘻嘻。”阿呷说。 “真的?不过你一说咱马上明白了!你看他小子长得多‘彝族’!浓眉大眼双眼皮,脸窄鼻挺薄嘴唇。是了——我发现真正的彝族鼻子都又高又笔挺!好像没有一个是塌鼻子一样?阿蛮:你的彝族血统是怎么回事?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喃?”净生在对面好奇的问到。 “确实是这样:我也发现彝族里几乎是没有塌鼻子呢!有传说说彝族有高加索血统,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依据。至于我家有没有彝族血统——我也是不敢肯定的。我们家没有家谱,听爸爸说我们祖上在很久很久以前来自很远很远的北方,祖爷爷时候好像是娶了一个彝族女子为妻的。”我说,“嘿嘿,看来现在历史要重演咯。”我抚\摸着阿呷的秀发接着说到。她转头给我了一个甜蜜的微笑。 “阿呷,你妈妈是黑彝还是白彝?”净生问, “当然是黑彝!黑彝是从来不和外族通婚的——白彝也不行!如果换在以前——哼!你阿蛮想都别想!” “喔,感谢共产党。”说完我再次亲了阿呷一下。 “哼!你就是得感谢他们。咯咯。”阿呷笑着温柔的缩进我怀里。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就别再自顾自打情骂俏咯哈!咱们还是接着先前的话题吧!”净生终于是忍无可忍抗议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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