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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回到一九九六年的月城火葬场,我亲身经历的诡异事件[第7页] |
作者:窜山狼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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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大碍。除了左腿膝部比较严重以外,其它均是皮外伤,医院稍作包扎处理后让我住院观察两日——毕竟膝部的创口比较大,虽然无大碍,但看情形怎么也得十天半月才能够正常行走了。 得知我先前被狼狗咬伤过,医院方面帮我联系防疫站送来一套狂犬病疫苗注射。 一切停当,我电话通知公司收到摩托车后安排员工送往我指定的修理厂修理,接着再布置了一下公司近期需要办理的日常工作,最后一再叮嘱不得把我出车祸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因为整个脸部已经变型,这通电话我废了老大劲才打完。 不知为何,此时几处伤口反而更加的疼痛起来,左腿膝部肿胀变形已不听使唤!我躺在病床上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身子,好使自己躺的舒服一点,“可惜没有书。”想了想,我拿起手机正准备往公司打过去,这时候电话却响了起来——是净生打来的。 |
“喂,阿蛮,你今天晚上有空没有?我们到老地方见面怎样?”净生语调轻快,声调比平时高亢了许多,都可以想见他咧嘴欲乐的样子。 “朵(打)鸡血罗?肿猫(这么)兴奋。偶(我)栽、在外地出差噢,去抱(不)了。”我挪了挪肿胀的腿——实在是太难受了,“遇见哈(啥)开心事了,是抱(不)是呃(又)看见哈(啥)杰(绝)世美人咯?”我望着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左腿继续说到,并努力寻找着“适当”的口型:肿胀变型的脸已经妨碍到正常的发音。 “喂。听不太明白!阿蛮,你是在吃饭吗?你说清楚一点!我说我们今天晚上去那家酒吧喝酒咋样?我有事情跟你说。晚上我去接你可好?”净生在电话那头兴致勃勃的说到。 “偶——鹅——喔(我)在外地。去、不——了。”我放慢说话节奏,努力用耳朵聆听自己发出的声音,以便纠正。 “哦……这样子哦——那你那天回来?”净生显然很是失望。 “朵——达概十朵天吧……”感觉汗水都快下来了。 “还要十多天?你没出啥事吧?怎么说话怪怪的……”净生欲言又止,显然是被败了兴子。 |
“嗯。”我答应道,心里却想:你来试试像我这样子说话?如果不是“怪怪的”才怪球了!这样想着,手下意识已经摸到嘴唇上——妈呀!这可成了啥?脑子里立刻浮现出香港电影《东邪西毒》里西毒欧阳锋被打成香蕉嘴的滑稽模样。“MD!这下真的是没法见人了!”心里嘀咕。 又闲聊了几句,见交流实在是困难,净生无奈的放下了电话,我也如释重负。 因为打上了吊针,头不一会就开始昏昏沉沉起来,努力抵抗着打电话叫公司安排人员来医院守护,并一再叮嘱把我办公室书架上的书带几本过来以后,终是扛不住排山倒海般碾压过来的睡意,我沉沉睡去。 醒来已经快下午五点,吊在头上的药瓶似已换了颜色,一位年轻的公司员工正畏手畏脚坐在不远处一张木凳上望着天花板发呆:是那位刚刚来公司当学徒的云南白族小伙。 “来啦。”我说,并试着让身体做起来。像受了惊吓,他猛的站立起来,两手不停的揉\捏着裤子的两侧,见他嘴唇扭动了几下,吱唔出几声什么来。 “小X来啦!你坐。”见他紧张拘谨成这样,我只得忍着疼再次发话招呼他,小伙听话的坐了下来,“我要的书带过来没有?”我望着他。变型的脸似已消肿了不少,说话也利索了一些。 |
好像翻页咯O(∩_∩) |
护士不一会就进来了:一个随处可见戴着黑框眼镜的少\妇。我与她协商安排护工事宜。 “刚才来的那人怎么走了?”她面无表情的望着吊瓶问。 “他是我的员工。公司事情多,人手紧,我叫他回去了。”我回答。 “家里没人?”女护士低下头用藏在厚厚镜片后的一对豆眼看着我问。 “当然有!”不满她说话的语气,心里升起对她的抗拒,“他们都不在这里。”像又担心什么,我急切的补充道。 “呃……”护士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她没有再说什么。见她走到吊瓶边把着瓶子像模像样的看了看:“好的。我叫他们给你安排。你是住两天吧?”她转过头重新用那双豆眼看着我。 “嗯。”我答应着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房间。 女护士走出了房间。 隔壁病床空着,但从床头柜上放置的物品看应该是有病人了的。屋子里静静地。很想上厕所,但实在是对双腿没有信心。犹豫了好一会,我探身到床下拿起一只半透明的塑料尿壶——这玩意儿可怎样使?观察了一下,再寻思了一会儿,我褪下裤子侧身正准备尿进去,这时候却说笑着走进来一男一女,他们年纪和我相仿,显然是夫妻,女人搀扶着男人。 |
进门看见我以后,他们友好的对我点头示意;望着他们,我提着尿壶的手却是有些进退两难了;像发现了我的尴尬,男人叫女人出去回避一会,女人没有马上出去,而是搀扶着待男人舒舒服服躺下后才转身离去。 “你尿吧。”男人善解人意的打开了电视对我说。试着尿了几次却是怎么也排不出来。膀胱胀得难受。 “还不习惯吧。呵呵,慢慢就好了的。”男人转头看了我一眼,“怎么伤着的?”男人友好的问道。 “骑摩托车摔伤的。”我重新探下/身体把尿壶放回了原处。 “骑那玩意可危险的。”说完男人温柔的呼叫他的女人进来,女人随之微笑着进了房间。两人不再理我,靠在一起亲密的说起了悄悄话。 |
很想出去回避回避,但身体实在是动弹不了,我抓过桌上的一本书看了起来,却怎么也读不进去。脑子里老是一个念头——是不是该给秋子去个电话?纠结了一会,这个念头却就越发的强烈了起来。忍不住偷眼望向正大秀恩爱的夫妻——心里五味杂陈。想想:自从秋子那次住院以后,我们就没有再见过面了,她倒是有好几次电话联系想约见的,但都被我或委婉或直接给拒绝了,拒绝她不是对她有怨恨或者什么的,拒绝见面只是觉得“没有那个必要了”。除了徒然增加烦恼、除了让稍稍平复的心再起无谓的波澜外,见面似乎是没有了别的意义…… ——另外,听说她都和那个男人同\居了…… 或许人家会说我小气、不像男子汉。但我想说——这男子汉谁想当谁当去! |
阿呷却几乎天天出现在脑海里了,究其原因更多的应该是因为“疑惑”吧,因为我总是不相信车祸那天自己只是昏迷了几分钟——那怎么可能?我反复回忆着彩虹桥降临时的场景,它们是那样的生动与真切!阿俄温暖的手、漫山遍野盛开的紫色花朵、熊熊的火焰、欢快的彝族锅庄、阿呷如马缨花般美丽的舞姿……难道这些都发生在短短的几分钟里?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我却是“去到了”哪里?老阿朴和阿俄都告诉了我那里是“孜孜普乌”。可孜孜普乌?——难道真有那样的地方?但我又怎么会去到那里?阿呷不是说了吗:孜孜普乌是他们彝族的“祖地故乡”,是彝族人灵魂的安息所和最终归宿!但我怎么又会去到了那里…… “唉——但那里是多么美好的地方啊!如果、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可以去到那里——那我将没有任何的遗憾了……”想到这,仿佛看见了那些漫天翻飞的彩蝶…… 唉!慈祥的阿俄离开我们也已经有七八年了吧?无论怎样,能够再看见她老人家心里总是很安慰的……我想。 |
记得大院里的孩子们都是很喜欢和尊敬她老人家。老人话语不多,且无论我们是多么的顽皮淘气,她也从不责备我们,而且脸上总是挂着慈祥的微笑,她还常常叮嘱我们注意安全什么的,她把大院里所有的小孩都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了…… 但阿呷怎么也出现在了那里?或者说她为什么就出现在了这个对我来说是如此特别和重要的“梦”里? 虽然有些荒唐和不可思议,但这一切实在是太过真切了!它已真实到使我至今也分不清何为现实,而且这种“真实感”似早已超越了现实的所谓种种…… 我想说:如果——如果这真的只是一个梦——那我希望我永远也不要醒来! |
其实从开始认识到现在,与阿呷约见也就屈指可数几次,除开第一次约会是单独见面以外,其余的时候,不是她带着女伴就是我带有朋友;在酒吧里或有意或无意的也遇见过几次,但每次遇见也只是聚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罢了。 没有进一步深入,原因无他,皆因秋子缘故。我心里总是不能够彻底放下秋子,对她的感情似也未因为那个男人的插\入而有丝毫的减弱。后来阿呷也知道了这些。我想,这也是她在后边的几次约会中总是刻意强调要带着同伴的缘故吧。 净生为此还劝导过我好几次,并刻意安排我与阿呷见面,但每次我都提不起兴趣来。 虽然对阿呷是抱有一种特别的好感,但一是心思不在这上面,觉得带着这样的心态和她交往,于她于我都没有好处,再说也是不应该的;二来,对秋子我似还报着一丝希望,指望着她会在某一天“幡然悔悟”重新投入我的怀抱…… |
净生说我这样的心态是一种极度自私的表现,他问我:为什么在“什么也没有发生前”你却从来也不重视?他问我为什么在那么长的日子里对秋子都是若即若离?他问我可曾在心里“真正的”把她当成女朋友过?他说一次失败的婚姻就让我杯弓蛇影了,说我这样只是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败,“你以为这样你就好龟缩进自己编织‘受害者’的角\色里了?”他问我。他说我逃避现实,“你不但自私而且极度自恋!在这个事件里。”净生这样说我。 反驳的理由肯定是堂而皇之的。比如:什么秋子不接受我离过婚的身份呀、什么秋子父母肯定会反对呀、什么我脾气不好没有房子呀等等。但每当此时,净生就会反问我:如果一个女孩嫌弃你,她会与你上床、与你这样子交往?另外,那个卖唱的男人可又有房子了?。他说我都是在找借口,无非是恐惧婚姻和不想承担婚姻的后果罢了! |
口头上我是据理反驳的,也从心里不认可他的某些结论,但私下里我却为此反思过很多次,虽然觉得他说的有些过火,但就某些基本的东西我还是慢慢的认可了。至少我开始承认在秋子身上我没有做出最大的努力——最大的。 “或许她一直在等待什么的?”我常常想。但谁又会理解一个曾经婚姻失败的(被抛弃)男人的心?外表的自信,终是骗不过自己其实只是一颗脆弱的自尊心…… “或许我去把她追回来?”有一次我这样对净生说,净生立刻坚定的否决了我。他说女人一旦移情别恋,就算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了。他叫我不要再去自取其辱了:“就你那点自尊——你扛不住!”他说。我知道他是为我好,也知道我其实会真的“扛不住”的…… 对阿呷一直有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背井离乡的酸苦也使我和她之间有一份天然的亲近。虽然她不说,但我却是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对我的认同和喜爱。 阿呷不是那种完全被动等待的女孩类型,她之所以没有主动说出来:一是女孩的矜持,二是秋子的存在也让她望而却步。我想。 |
但这次她却出现在了“于我来说是如此重要”的地方!每次想到她,脑子里便会马上浮现出“孜孜普乌”里的那些景象…… 这样胡思乱想着,想给秋子打电话的意愿也渐渐淡漠了下来。我开始心平气和的“偷听”起隔壁夫妻缠绵的窃窃私语来…… 一切皆在“风平浪静”中按部就班往前推进,按着自己的轨迹。虽然躺在家里,接下来的几天,欠款却是收得异常的顺利!可谓满风满帆、得心应手。一般是只去一两个电话就搞定了,几个拖欠多年的老大难也奇迹般的得以解决。 看来是咱劈死狼狗的“光辉事迹”得以被好事者奔走相告、广为传播了吧。 ——敬酒不吃吃罚酒!都TM一群贱皮子!我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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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天后,身体基本恢复,除了在膝关节处留下一个大大的伤疤外,至少从外观看本人已是完好如初。 见行动已无大碍,我电话约净生见面,净生却说他此时正在云南,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他说等回月城后再约我,“或者约阿呷见见?”我在心里问自己。 自从那天以后,“孜孜普乌”的画面却是深深地印在心里了,几乎每天都会想起那些紫色云霞下的美丽山峰,想起从彩虹桥上款款走来的阿呷。 “她何以就以那样的方式出现在了这个‘梦’里?她含情的双眸、深情款款的歌唱、她马缨花般的舞姿,孜孜普乌,那些刀舞的彝族小伙、慈祥的阿俄、以及那个为我收集‘躯壳’残骸的老阿朴……他们何以都出现在了那里?无论出于何种理由,我也得见见阿呷。”我想,“经过了这些事情后,对于秋子,我也许是真的该放下了。净生说得对,我之所以如此自责自损,很大原因是我已习惯了把自己放在一个子虚乌有的‘受害者’角\色里。看似表面的漫不经心,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我惧怕再次的失败……但我这样做于秋子又公平了吗?对她,我既没有承诺,也没有未来……”我反思着过往。 |
这样又想了好一阵什么,犹豫再三,我拨通了阿呷的电话——她立刻接了起来。她这几天刚刚好没有带团出行,我们约定晚上8点在那家酒吧见面。 7点过一点我就出门去了酒吧。推门进去,习惯性望了一眼吧台边演奏的位置——原先摆放电吉他和排鼓的地方已被一架钢琴替代。“咦,啥时候变了?”心里闪过秋子和长发男子的样子。环顾四周:还没有别的客人,昏暗的酒吧里静静地透着一股黑黑的凉意。 我直接走到吧台要了一杯咖啡和一份腰果,然后走进最角落的包厢里坐了下来。 时间还早,有些无聊,我点上一支烟,开始发呆。时不时就会被眼前变幻的烟雾吸引,于是想起一些无关紧要、模棱两可的事情来…… 8点刚过一点,阿呷一袭冬装进了包房,我忙站起来帮她脱下她那件浅灰色的纯羊毛大衣并顺手挂在了衣帽架上。大衣带着屋外的浓浓寒意。 “你来多久了?”阿呷甩了甩长发,边入座边问我,同时扫了一眼残留着一抹咖啡的咖啡杯,我说也是刚刚到的。阿呷扬起眉给了一个甜甜地微笑。 |
“大忙人:今天怎么想起约我出来了?”阿呷眨巴一下眼,“不过——我很开心!”说完,阿呷用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定定的看了我好一会儿。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我低头端起咖啡杯。 “杯子是空的。先生。”阿呷望着我说道。 “哈!倒忘了。”我尴尬的笑了笑,“咱们今天喝啥?”我问。 “当然喝酒!难不成就喝你那个?”阿呷用下巴指了指我空着的咖啡杯,长长的睫毛似有几分挑衅的味道。 “哈哈,这怎么成!你等等哈。”我大笑着起身出去叫酒水。 “说,今天怎么想起约我了?”见我回来,阿呷看着我说,“可还约了其他人?”说着她环顾了一下四周。 “嘿嘿,也没有什么的,就是想你了呗。”我拿着酒瓶躬身往两只酒杯里倒酒,“我没有约其他人。”我说,抬头望了一眼她。 |
“想我?恐怕是想别人吧。”阿呷呵呵笑了一下,“说真话——好久没有见你了!最近都在忙什么?”阿呷拿起桌上的香烟弹出一支,我忙起身给她点上,“怎么没有约净生一起来?”阿呷翘上腿看着我继续问到。 “没有。今天我没有约其他人。”我说,“怎么,想他了?或者和我单独相处不自在?”我望着她。 “切!”阿呷斜了我一眼,红润的嘴里吐出一口乳白色的烟雾来。 “还是少吸点烟吧。对身体不好,特别是女孩子。”我说。阿呷不置可否歪着嘴笑了笑。 “你穿彝族服装的样子可真好看!”我望着她长长的假睫毛,“阿呷,以后只是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可不可以只化淡妆?嘿嘿,其实啊,你不化妆更漂亮的。”我望着阿呷姣好的脸说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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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呷微微起身,犹豫一下似想说什么,最后轻轻地把烟头摁灭在玻璃烟灰缸里,“感觉——感觉你今天怎么有点怪怪的?是有什么……或者什么事情想对我说?另外,你看见过我穿彝族服装的样子?”阿呷抬眼望了我一眼后随即垂下眼帘。鲜红色的紧身羊毛衫勾勒出阿呷凹凸有致曼/妙的身躯。 “是吗?嘿嘿,或许……”我笑了笑望着她天鹅般雪白的细长脖颈发了一下愣。似感觉到了我异样的眼神,阿呷挪了挪身子。感觉到自己的失态,我咳嗽一声举杯象征性酌了一小口。 “你真的看见过我穿彝族服装?”阿呷举起酒杯问到,却是没有饮。 “当然!难不成还骗你?我真的看见过你穿的。而且是在一个非常非常特别也非常非常美丽的地方!”我看着她认真的说到。 “非常特别又非常美丽的地方……”阿呷歪着脖子寻思了一下,“那——那我怎么又不知道了?你就忽悠人吧。”阿呷瘪了瘪嘴,“民族服装我倒是有两套的:一套是阿妈花一年多时间亲手给我做的;另外一套则是旅行社发的那种表演用的服装。”说到这儿阿呷下意识低头拉了拉紧身羊毛衫,“呵呵,也就怪了,我倒觉得那套便宜戏服还好看一些呢……但我平时很少穿它们的。”阿呷抬头看了我一眼小声回到,样子比平时淑女了不少。 |
“这次我真的没有忽悠你。这样——你等我描述一下你穿民族服装的样子,”我把身体往上坐了坐,“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我到底是真的看见过没有了!”我说。 “好吧!”阿呷望着我调皮的笑了一下。 于是我努力回忆那个“梦”,并竭尽全力将梦里她的摸样尽量如实的描述出来。阿呷津津有味的听着,竟没有一次打断我。 “神了——你怎么会看见!——我们才认识多久啊?记得我可至少有两年没有穿过这两套服装了。”阿呷疑惑的看着我,“是了!阿蛮,你是不是一直在暗中监视我喔?哈哈哈……”说到这儿阿呷抚掌大笑起来。 “你别管我有没有监视你,反正我是看见了的。我没有骗你吧?嘿嘿。”我说。 “嗨——怪了!我说阿蛮:你不会是很早以前就暗恋我了吧……哈哈”鬼丫头原形毕露开始忘乎所以起来。 “暗恋你?切!我以前都没有见过你好不好。”我斜她一眼反驳道。 “切!谁又稀罕你暗恋了?你还是去暗恋你家那个什么秋子吧!”阿呷说完一头仰倒进沙发里。 |
“秋子?秋子又关我什么事了?”见她如此一说,我一下倒没有了言语。 “切!”阿呷起身抓起酒杯自己饮了一大口。有些尴尬,接下来我俩都没有说话。 这时候,屋子里响起了钢琴声——似是《水边的阿狄丽娜》。虽然从这里看不见大厅,但能够听出来是谁在现场弹奏的。演奏算不得优秀,但也像模像样。 “什么时候又换成钢琴了。先前那个弹吉它的新疆人喃?”我伸着脖子往门外张望,并故作自言自语的说到。 “有一段时间了。另外,那个弹吉他的帅哥已经走了。”阿呷仰头望着天花板懒懒的说道。 “走了?我怎么不知道!他啥时候走的,去哪儿了?”我转身望着她——阿呷仰在沙发里,高耸的酥\胸隔着红红的毛衣在昏暗的灯光下生动而诱\惑。 “难不成人家离开月城还得通知你了?他去云南丽江了!”好似感觉到了我的目光,阿呷往上坐了坐整理了一下衣服。 |
“真的去丽江了?”我惊奇的看着她,“这个——你怎么知道的?可……那——那这里怎么办?”我问到。脑子里一下涌入太多的什么,有些语无伦次。 “哈!阿蛮:你是想问秋子怎么办吧?哈哈……”笑完,阿呷脱掉高跟鞋把身子盘坐进了沙发里,“想不想知道秋子现在怎样了?”阿呷故意伸长脖子探下腰望着我问:“嘿嘿,想不想?”阿呷故意抬高声调再次问到。 “去去去!人家怎么着又和我有什么关系了?你才好笑呢!”被人当面点穿,难免有些恼怒。 “好好!我是好笑。那咱们就说别的吧嘿嘿……反正我也不着急。”阿呷对我眨眨眼说到,调皮本性显现。接着见她从沙发上跳起来大声喊叫服务生。黑丝袜包裹的修长大腿,细腻的肌肤在暧昧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循声进来一个小伙,阿呷让他打两匝啤酒过来。“把这些劳什子洋酒都给我撤咯!”阿呷指着桌上的芝华士对小伙说,“咱们今天灌啤酒咋样?”阿呷一手叉腰挑衅的看着我说。 “来就来!有啥大不了的嘛。”我让小伙把洋酒撤下。 |
“阿蛮:咱俩个今天来个不醉不归咋样?”阿呷居高临下豪放的眼神。 “好啊。不醉不归就不醉不归,有什么大不了嘛。”我抬头望着她,阿呷噘起的嘴让她看起来像个小孩,“知道你酒量好,难道咱就怕你了不成!”女生面前岂能够认输!我硬着头皮应战。 “好好——干脆!嘿嘿,自打认识你阿蛮就没有见你醉过。哈哈……今天倒要好好见识下了——开心!”说到这儿阿呷大笑着一屁股坐了下来,并顺手抓起桌上的香烟自己个点上,见她深吸一口美美地吐出一口烟,得意的望着我。 “这丫头又疯了。”心里念叨有些后悔。 片刻功夫,两大扎冒着泡泡的啤酒已经摆放在了面前。二话不说,阿呷一把抓起自己面前的那个大酒缸:“来!干了!”她挑衅的盯着我的眼睛。 “干了?你不是开玩笑吧!” “谁和你开玩笑了?我们彝族规矩你是知道的哈——干了!”她直视着我,眼里毫无商量的意思。 “喂喂喂,我说阿呷:你是不是疯了!那有你这样子喝酒的嘛!”我把手放在酒缸把手上,却不敢端起来。 |
“至朵!(彝语干杯的意思)”说完,阿呷端起硕大的啤酒缸仰着脖子咕噜咕噜自己一个人饮尽!中间她几次换气休息,但嘴唇却始终没有离开过酒杯。“——妈呀!”看这阵仗我是彻底傻眼了——这可怎么得了!心里没了主意。 “嘿嘿,我让着你!咱要歇一会儿。”终于喝完,咚的一声,阿呷把硕大的酒杯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该你了。”她用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我。 “该我?你个疯丫头!想玩命啊。哪有你这样喝酒的嘛——我不喝了!”说着我放下酒杯往后倒进了沙发里。 “还是男子汉不?喝了!”阿呷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 “不是男子汉就不是男子汉。我不喝……”我窝在沙发里瞟了她一眼。 “真的不喝?”阿呷用不善的眼神看着我,“嘿嘿……换成我——是毒药也喝了!”她幽幽的说,眼里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忧伤。 “疯子……”见她如此,我只得撑起身抓起沉重的酒杯咕嘟咕嘟也饮了一大口,“这下可以了吧?”我望着她——她继续盯着我一言不发;见如此,我只得再次举起杯子又饮了一大口。 “哼!这还差不多。”阿呷终于是放过了我,“知道你那点酒量。今天就放你一马。”。说完她起身出了房门。 不一会儿,她扭着腰,一手一只抓住两大缸扎啤走了进来。“哦!完了……”心里即害怕又后悔。 “来!咱们接着喝。”阿呷满面红光、兴致勃勃的说到。“完了。”心想。 如此三番,待她几板斧下来,我已是脸红脖子粗,头也晕晕然起来…… |
MEI好啊!今天咋样嘿嘿…… |
“哎!我说阿呷:你现在有男朋友没?”乘着酒兴我问到。 “有没有你还不知道?你打听这个干嘛?”阿呷脸颊喝得通红。 “我怎会知道你有没有男朋友?我又不是你男朋友嘿嘿……”趁着酒性我继续试探到。 “嗯……倒是——没有!”阿呷略微停顿后爽快回答道。看样子脑子已经不太好使了。 “真没有吗?倒看不出来——你长得那么好看的。再说……” “哼,你们这些臭男人就知道看别人女孩子好不好看了!未必不好看就不嫁人咯?”未待我把话说完她忿忿的打断了我。 “怎么可能!看看你,人家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你打断了——我可不是外貌协会的。”我申辩到。 “切!就你们男人那点心思。”阿呷鄙夷的表情。 “别一棍子把所有男人打死了好不好!反正不管别的男人怎样,我倒更看重女人内涵的。”我说。 “啧啧啧,倒还把你阿蛮给小瞧了?”阿呷瘪了一下嘴,“那好——猪八戒你要不要?”估计怕自己笑出来,她用手捂住嘴问到。 “猪八戒是男的。”我瞪她一眼。 “如果是女的喃?”阿呷紧追不舍。 |
“人家本来就是男的好不好?”我没好气的说。 “如果猪八戒是女的你会不会要她?”阿呷盯着我。 “胡搅蛮缠!懒得和你说。”我哼了一声,“是了——如果你阿呷是猪八戒我就要!嘿嘿。”我说。 “你才是猪八戒!哼!”阿呷说着粉拳擂了过来。 “好嘛,那我就当猪八戒。不过,据不完全统计——百分之八十的女孩可都喜欢猪八戒喔呵呵——真正的抢手货!”我揶揄到。 “切!猪八戒还抢手货,把你美得!”阿呷嗤之以鼻。 “不懂了吧?”我说。 “懒得和你扯这些。你倒说说你怎么个喜欢‘有内涵’的女孩了?”阿呷抓起一把开心果吃了起来。 “这个——还真是一下子说不明白……这样吧——咱们现身说法怎样?”我看着她。 “好啊,你说。”阿呷一边剥开心果一边看着我。 “好的!”我说,“你听好了哈——咱们现在就开始!”我停顿了一下,“首先,咱们阿呷美人的美貌是有目共睹的——这个你应该不会有异议吧?”我装出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望着她问道。 “嗯嗯!嘻嘻,嗯——好吧。哈哈。”阿呷忍不住大笑起来。 “所以,”我正襟危坐起来,“所以,我现在只来赞美阿呷美人的心灵,并以此来表明我对女人内在的关注其实是更甚于外在的!心灵美——这个才是我最看重的终极!”我对阿呷眨了眨眼大声说道。 |
“哈哈,好啊!那你快快赞美吧!”阿呷手舞足蹈来了劲,“哼,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个臭阿蛮是怎样甜言蜜语骗女孩子的了嘻嘻……”阿呷继续说到,水汪汪的媚眼化为一弯月牙。 “呃——”见她上钩我倒停了下来。 “什么呃不呃的——快讲!嘻嘻。”阿呷双手支撑着头津津有味的看着我。 “糟了——搞忘了!看看,这下可好?刚才被你冷不丁打断,咱把本该赞美你的那些个词语都忘了。”说着我伸手去抓酒杯。 “忘了?怎么可能!分明是想敷衍人家嘛!你欺负人。不准喝酒了!快说——快点赞美我!”阿呷在我的手背上狠劲扇了一巴掌。 “哦哟,世界上还有这样厚着脸皮讨要表扬的人喔?啧啧啧,今天真是长见识了。”我故作困惑,皱眉斜了她一眼。 “就要就要!就要向你讨要又咋地?臭阿蛮,给你一次机会哈——快点表扬我!”阿呷高耸着骄傲的胸,脸颊艳红欲滴,双手叉腰装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倒是把我看得心神荡漾。 “咳咳,疯丫头。”转开被她双/乳吸引的眼,我干咳了两声,“真要听?”我接着又干咳一声,并趁此往四下里收拢那些跑散了的心猿意马。 “就要听!快讲!”阿呷继续叉着腰,丰满的胸随即有力的晃了晃。 “咳咳。好嘛。你听好了哈——看来咱今天只有勉为那个其难、舍命陪君子了哈!” |
“少罗嗦!快点!”阿呷一巴掌又扇了过来,却是扇了个空;我忙站起来扶住她往前倾倒的身体。 “嗯。那你听着。”扶正她后我说,“但有个次序问题哈,咱们这个赞美啊也得从表到里,由浅入深哈。”我说。 “嗯。少废话!快夸!”阿呷正襟危坐,红红的眼专注的看着我。 “嗯。首先我想说,咱们阿呷的美丽和动人是得到了公认的!这个——如果谁要说他没有看见的话,那我想这人不是瞎了狗眼、就是得了失心狂!”说到这儿我偷笑着瞟了她一眼。 “别诅咒别人。只管夸我就好的嘻嘻。”阿呷望着我的眼神竟然是认真和严肃的!“——看来这丫头才真是得失心狂了。”我心想。但看着她的认真劲我又不得不接着继续胡夸下去。 “这个——咱们阿呷丫头啊,她不但是美丽不可方物,而且冰晶玉洁、冰雪聪明且心地善良;该丫头她体恤民心,善解人意;她助人为乐,做好事从来不求回报;阿呷丫头不但美艳\绝伦而且风采照人!她所到之处啊必然是百花齐放、百鸟朝凤且寸草不生!她兢兢业业、挥洒自如,干起事来她必是风起云涌、风风火火、疯疯癫癫……” |
“哈哈哈……罢了罢了!你这是在表扬我啊?哈哈哈……”听我这样一通表扬,阿呷早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倒进了沙发里。 “咱还没有赞美完呢——你听好了!”见她这样我更来了劲。 “好了好了!我已经领教了!”阿呷咳嗽着拼命摇手连忙制止了我。 “真的够了?重点还在后头呢!”我故作认真的问到。 “够了够了!你想笑死我啊哈哈哈……”阿呷双手蒙住脸笑过不停。 “那好嘛:剩下那些个没来得及使用的赞美词,咱就暂且给你保存起来了哈!得空咱就提取出来表扬表扬你——怎样阿呷?”我说。听我如此一说,阿呷再次笑倒进了沙发里。 |
“你真没有男朋友?”待阿呷平息下来我再次问道。 “说了没有就没有,哪像你假话连篇!另外,我有没有男朋友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了?哼!”阿呷坐起来整理着衣服。 “我啥时候又对你说过假话了?”我申辩到,“再说,就算想骗你也没有机会啊。”我说。 “哼!谁知道喃。” “哎!阿呷:我问问你——你是不是也喜欢那个弹吉他的小子?”我看着她的眼睛,“我可是看见了的哈。嘿嘿。”我说。 “我?我喜欢他?他是‘你家’秋子的男朋友好不好!另外,你又看见什么了?哼!”阿呷指着自己的鼻子说。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不?也是在这里,那天我和净生坐在大厅来着。我看见你喝醉了去拉扯那个男人呢嘿嘿……”这么说着想起那天的情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有吗?我会去拉扯他?怎么可能!我们只是认识而已。哼——你倒记得清楚!”阿呷瞪了我一眼,“哈!你个臭阿蛮——难不成你觉得我会去喜欢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长头发?”见我望着她不答话,阿呷接着说,很不服气的样子。 |
“嘿嘿……”我不置可否笑了笑。 “咦——感觉你笑得很奸诈喔!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说。嘿嘿……” “哎!你这人很烦喔知道不知道。有啥屁就放,把话说清楚了!说——你是不是怀疑我和那个‘长头发’也有一腿?真是一朝被蛇咬啊!我可不是‘你家’秋子哈——哼!”阿呷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 “别老说啥‘你家、我家’的好不好!她和我现在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哈。另外你和人家秋子又不熟,你知道什么?人家两个可是正儿八经处朋友好不好。还说啥一腿两腿的……哦——忘了补充一个字了——哼!”看着她着急我倒来了劲。 “本来就是‘你家秋子’嘛。哼!你以为月城多大个地方哦?还想隐瞒!”阿呷斜我一眼端起酒杯自个饮了一大口。 “懒得和你争了,分明一个疯丫头。”感觉口渴,我也端起酒杯饮了一口,“好了阿呷,咱们还是说正经的吧。”我欠了欠身望着她说。 “哼!说吧。” “那个男人真去了丽江?如果是这样……那——那秋子怎么办?” “哈——终于还是忍不住要问了哈。”阿呷在沙发里挪了挪身体,“按理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啊?”她盯着我,“你们以前不是那啥吗。”说完阿呷起身抓起香烟自个点上。 |
“我和她不是早就那啥了吗。你知道的——我真的好久没有和她联系了。”我如实说到。 “你们真的好久没有联系了?”她看着我,“我才不相信!”说完阿呷倒在沙发里好看的吸起烟来,丰满的胸/脯起起伏伏。 “真的!我没有必要骗你。”我认真的看着阿呷回答道。 “嗯……如果真是这样……”阿呷欲言又止,“嗯,其实这事早闹的满城风雨了……你不知道真是难以让人相信。呃,告诉你——秋子跟到那个男人跑了。”阿呷望了我一眼。 “——跑了?啥意思?你能够说明白点不?”心里似被什么重重的捶了一下。 “跑了就是跑了呗!她跟到那个男人跑丽江去了。听说还是不告而别的,她单位都下了最后通牒要开除她。不过我也是听我们单位一个女孩说的哈,她们住在一个大院里。”阿呷懒懒地说。 “真有这事?我不相信!”心里发闷,脑子里一团乱麻。 “随便你相不相信!”阿呷吐出一个烟圈说道,“嘿嘿,是不是心里很疼、很难受吖?不过,我倒是很理解你。”阿呷接着说,神情里有些幸灾乐祸。我没有理睬她,仰起脖子把剩下的酒喝尽。 “拿酒来!”我对着门外大吼起来。 |
MEI在?!!O(∩_∩)O哈哈~失恋了嘛——可以理解嘿嘿…… |
MEI今天没有去古巴? |
嘿嘿股巴。说错咯 他们有可能喔嘿嘿……请听下回分解O(∩_∩)O~ |
回见MEI!献花! |
“哈哈——有好戏看了!”阿呷一下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我陪你喝酒哈——亲爱的!哈哈。”阿呷大笑着一把抓起她面前的杯子一口饮完。 片刻,两大扎冒着泡泡满满的新鲜啤酒再次被摆放在了茶几上。望着桌上那一堆硕大的啤酒缸,心里除了失败的哀伤和被打击的痛苦以外,更多的却是自残的决绝与痛快! “阿呷,你不是要看我喝醉吗?好——那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说完我端起酒杯仰头狂饮起来。 “喂喂喂阿蛮,你可不要赌气哈!我那样说也只是和你开玩笑的。再说了,秋子是不是真的跟人走了我也只是听说而已。你可别当真!”阿呷起身欲阻拦我。 想推开她,这样一弄却岔了气,啤酒随即灌进气管里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见如此,阿呷光着脚跳到我这面帮我捶起背来:昏暗的灯光里,阿呷脸上的关切溢于言表。 “叫你不要喝嘛!”阿呷眼里闪过一丝怜爱,“可不好这样糟蹋自己!她走了就走了呗。要我说啊她是不知道珍惜……”阿呷蹲在我身边轻轻地为我捶着背。热血上涌,我顺势一把将阿呷拉入怀中,她扭动几下不再反抗。 |
“你知道吗,其实这段时间我天天想着你的……”说着我低下头吻在了她柔软的嘴唇上,阿呷紧闭住嘴咬牙抗拒着,我坚持着强吻她,几个回合下来,阿呷开始慢慢地接纳了我,她微微张开嘴唇笨拙的与我互动起来…… 黑暗中,我俩在无声的纠缠在一起,阿呷脸庞滚烫,绷紧的身体徒劳的反抗着,粗重的喘息声中,我的手不由自主向她的胸\部摸索过去,隔着轻薄的毛衣,阿呷的乳/房宛如处子一般丰满而坚\挺…… 似感觉不对劲,阿呷猛的一个起身,同时坚定的把我从身边推开。被她这一弄,酒也醒了大半,我放开了她。 阿呷没有言语,默默地挨着我坐了几秒钟:似在作某中决定。接着把身体往外挪了挪,慢慢的整理起衣服来。 “我——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嘴唇动了动,但估计也没有发出声音来。 我们就这样肩并肩坐着,有好一会没有说话。有点尴尬,好在大家都藏在黑暗里,黑暗淡化了什么…… |
“我、我啥了——都是我自己愿意的哈……要不然——你想都别想!”阿呷通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我不敢啃声,抬头看了她一眼,“这是我想要的女人,我一定要得到她!”心里一个声音在何处坚定的敲响。 昏黄的灯光下流转着某种暧昧的气息,柔柔的暖流滋润着涩涩的黑暗,仍未退去的红潮让阿呷的脸发着熠熠的光。我试探着又看了她一眼——阿呷也正抬起半低垂的头望向我,见我看她,阿呷的脸上挂起一丝羞涩但甜蜜的笑意。见如此,心里的惶恐和不安减轻了许多,我鼓起勇气久久地望着她美丽的脸庞。阿呷低下了头……但接下来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呆呆地坐在那里望着她一动也不敢动。 又是好一会的沉默。似是犹豫了一下,阿呷慢慢的挪到我身边,将头轻轻地靠在了我的肩头。“你和秋子真的断了吗?”阿呷轻声问到,嗓子有些涩涩的。 “嗯!已经很有一段时间了。呃——其实——其实我和她也说不上什么断不断的,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那什么的——她嫌我离过婚……”说到这儿我停下来望了一眼正靠在我肩头的阿呷,“我——我可是曾经有过一段婚姻的……你知道吗?”我低眼望着她一头乌黑的青丝。 |
“知道。”阿呷轻轻地回答道。“其实我什么都是知道的……你和秋子的事情我也清楚。但,呵呵,我只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阿呷望着眼前的虚空淡淡的说到。 “你不介意我那段婚史?”我望着她望的方向。 “不介意。”阿呷无声的笑了笑,“再说那也不是你的过错。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想要什么。”说到这儿,阿呷抬起头来望了我一眼。 望着她温柔眼神里饱含的真诚和理解。不知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些酸酸的,想哭,眼眶开始发胀。好在黑暗掩盖了一切…… |
祝福霊猫!O(∩_∩)O~ |
“你当真看见过我穿民族服装的样子?你是什么时候看见的?”又沉默了好一会,阿呷用双手环住我的手臂温情的问到。 “真的!就在前不久。”我说。 “嗯。那你说说……”她再次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嗯——这个该怎么向你描述好呢?”我伸手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照理说它应该是梦吧?——可我当时却是摔昏迷了。但如果说它不是梦——那它又该是什么呢……”我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形。 现在、此刻,那个马缨花般的美丽女人却已经“实实在在”的依偎在了我的怀里!我不但能够闻到她的气息、感受到她的体温,而且还能够听见她的心跳和呼吸! 有些不敢相信。“难不成这又是一个梦?”我在心里问自己…… “你意思是你在梦里见到了我?可你刚才描绘的那些却又似亲眼见到过一般!我穿上彝族服装就是那个样子的。”阿呷抬眼看着我。有淡淡的的乳香从她的身体里散发出来。 “好像也不是梦……这个我似乎可以肯定,但——但如果它不是梦的话——那它又会是什么呢……”我陷入了短暂的迷茫。 “嗯!不管是什么吧。你说给我听听。”阿呷细语柔声。 |
“嗯。是这样的:那天我去乡下收款……”于是我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详细讲述了一遍:什么去收款他们放狗咬我;怎样在回家途中遇见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什么出车祸以后意识的完全丧失以及怎样就莫名其妙的去到了一个叫“孜孜普乌”的地方,并且在那里见到了阿俄和她。我说原来我在“梦里”却是会跳“达体舞”的(以前从来也没有学过),我说我至今还记得你为我唱的那首歌的歌词。整个过程阿呷没有一次打断我,她只是静静地聆听,默默地却将身体越靠越紧。 “我唱的什么歌?”见我讲完,阿呷轻轻地问道。 “不知道。但我却记得歌词。”我说。 “嗯!”阿呷深情的望着我。 “——山上的马缨花开了,开得好美。山上的马缨花谢了,明年还会盛开。人老了唱不动了、跳不动了。人死了不会像马缨花一样再开放。趁年轻,阿哥啊——有歌的地方去你去唱歌、有舞蹈的地方你就去跳舞。阿哥啊——让欢乐伴着你,让忧愁远离你……”我望着阿呷哼唱着这首歌曲,忆想着当时的情形。“你听过这首歌曲吗?这首歌曲可真的存在?”哼唱完我望着她问到。阿呷没有回答我,见她撑起身来用润润的眼睛久久的看着我。 |
“——有吗?”我说。 “有的!它就叫——《马缨花》。”说完阿呷搂住我忘情的亲吻起来。我紧紧地搂住她,我们长时间的吻在一起,时间似是停止了一般…… 空气中飘来若有若无的轻音乐,阿呷细柔的发丝撩拨在脸上,我小心翼翼紧紧地搂住她,感受着一种久沐甘霖的被需要的幸福和喜悦。 “阿蛮,我们走吧,我们离开这里好吗?”阿呷仰头喃喃地对我说。黑暗中我放开了她。 舍不得放手,我长时间静静地注视着她美好的脸庞,阿呷迎望着我,粉妆玉琢的脸上挂着一丝羞涩,清亮的眼眸里闪闪发亮似有泪珠滚动。我轻轻把她抱移到沙发上,然后站起来取下大衣帮她穿上。 整个过程阿呷一直看着我,并默默地配合着我。我们都没有再说什么……临离开,阿呷温情脉脉的靠过来紧紧地环抱住我,我轻轻捧起她的脸,低下头在她滚烫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屋外空气清冽,寒意正浓,大脑瞬间清醒起来。我拉着阿呷的手走到了摩托车边:“嗯——是送你回去?还是——”我望着她探询着问道,心里却有万般的不舍。 “我们去你那儿吧……”阿呷低着头说。 简单的言语却是融化了久已深藏和冰封的什么,一股暖流从心底升起。想说点什么,但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望着她,停顿了一会儿,深深地吸了口气,我踩下油门将摩托驰入了浓重的黑夜里…… |
辛苦大家!咱写新章节去咯O(∩_∩)O~ |
霊猫周末快乐!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祝大家周末快乐!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谢谢畅!呵呵辛苦了! |
花儿抱抱!O(∩_∩)O~ |
阿呷竟然还是处女!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事后我久久的注视着卷缩在身旁,宛如婴儿般的她。 整个过程阿呷都在默默地流泪,这使得我不得不好几次停下来小心的问询,但每次阿呷只是微微张着眼摇头,而且每问一回,她只是会更加用力的把我抱紧。这使我困惑和彷徨。也不知道她是疼了、还是不愿意或者不喜欢什么的…… 我和阿呷的第一次就这样在我的满腹疑虑与她的泪水中磕磕绊绊完成。没有更多的喜悦,心里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不祥的感觉,想要抓住这种感觉,但却又无从捕捉,它飘渺着宛如深海里探出的一根随波逐流的线头…… “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豪放的外表里却藏着一颗处子的心……”半靠在床头,我望着躺在身边的阿呷想到。反差是如此的巨大,以致我有些恍惚和不得要领。 “原知道她还是处女的话,我是决然不会轻易与她上床了的……但现在……” 卷缩在一旁的阿呷似比平时娇小了许多。她把头深深地藏在自己乌黑的长发里,露出的肩洁白而稚嫩,我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它们。阿呷往我身体里拱了拱,像一只受伤的小鹿。“阿蛮啊:从现下开始,你将有责任去保护和爱护她——一个把第一次交给了你的女人……”心中暗想。 |
——我要保护她!保护躺在这里的这个女人——用我的余生!我发誓。 阿呷早停止了哭泣,屋子里很静,一丝寒气侵袭着裸/露的肌肤。可以听见我的心跳和阿呷柔柔的呼吸;昏黄的台灯灯光暖暖的围拢着一圈小小的光明,而此刻,这份光明和温暖只属于我们…… 我拉过被子把阿呷重新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她听话的任我摆布,只是时不时从被窝里探出一颗头来温柔而深情的望着我。 望着她充满稚气的脸,心里竟是升起一丝悲凉:——不应该是这样的啊?她的背后该藏着怎样和她年纪与外貌不相称的故事和秘密……这样想着却似被什么感动了,眼睛竟有些湿湿的。 有一会儿,我望着她,她也望着我,我们就情不自禁一起笑了起来。忍不住俯下\身再次轻轻地将她搂了起来,阿呷听话的偎在我怀里,潮湿的脸庞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让我爱你吧——让我们相爱……”我摇晃着她,望着眼前的虚无说。 “嗯!”阿呷在我怀里重重的点着头,眼里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我捧起她的头,允吸着那些不断涌出的滚烫泪珠…… |
又将是一个无眠的夜晚,在这个寒冷的冬季。月城已不似昨天的冷酷与冰凉,心中升起的暖流已然扩散至城市的四面八方、充盈着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从下一个太阳升起,我将被这个女人需要和拥有,我将不再孤单也不再迷茫。从此,我将不再独自熬过那些漫长的黑夜,我将拥有她和她的爱,犹如她所拥有的一样!我将为我和她、为了我怀里的这个女人营造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温暖的家…… 整个晚上,剩下的时间里我们没有再做/爱,我们只是紧紧地相拥在一起相互亲/吻和流泪;我们一刻不停的诉说彼此一路走来的际遇,唏嘘相遇的不易与神奇;我们捡拾着前世丢失的破碎情缘,感叹这份来之不易的接纳和认同…… 爱让世界在那一\夜变得明晰而简单,我们因遇见而甜蜜、因相互的拥有而满足和温暖…… 这一\夜、那个月城的冬日,我们就这样紧紧地抱着对方相拥在一起——没有片刻的分离。 那一\夜我们说了很多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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