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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回到一九九六年的月城火葬场,我亲身经历的诡异事件[第5页] |
作者:窜山狼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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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嘴。”秋子笑着把碗筷递还给我。 “他什么时候过来?”我接过碗筷进了卫生间。 “可能快了吧……他说昨天晚上唱歌唱得比较晚,说他跟着就过来……”见我从卫生间出来,秋子用几乎快听不见的声音说到。我望望她没有吱声,把洗好的碗放到茶几上。 “那——这样,你如果有什么事就再联系我吧!我在净生那里。”我说。 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九点半了。走过去帮她整理了一下被褥,再次叮嘱了几句以后,我提上水果出了房门。 没走几步,远远的走廊尽头,看见那个扎着马尾辫的男人正在向一位护士打听着什么。略一迟钝,我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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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生在楼上的“特护室”。推门进去,是一个套间。净生和他妻子正坐在沙发上聊天,见我进来他们站了起来。净生老婆道谢着跑过来接过我手中的水果。 净生脸色苍白,穿着病号服,看起来比平时文弱了不少。他示意我坐下。 “什么病?不要紧吧?”我坐进挨着他的一张沙发里。环顾一下四周:茶几和桌上放了许多束鲜花,另外还有不少别人送的水果、奶粉、盒装滋补品一类。 “呵呵‘眩晕病’。老毛病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老婆坚决要来住院。”说到这儿净生望了他妻子一眼,他妻子正削苹果:“都晕倒了还‘没什么大不了’?当时把我吓得够呛!阿蛮啊,他这人就是太倔太要强了。如果不是晕倒了还真把他弄不进医院。”说着她把削好的苹果递进我手里。 “以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这个‘眩晕病’是怎么回事?好像没有听说过。” “医生说叫什么‘周围性眩晕’?是叫这个吧?”净生转头问他妻子,她“嗯”了一声开始整理那些鲜花和水果。 “还说这个病不能够大意啥的,而且不能够开车。这怎么成?我到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呵呵” “你就折腾吧!”净生妻子关爱的望了他一眼。随后她说要回家一趟,说麻烦我这期间帮忙照看着啥的。我喏喏答应。 我们目送她的背影离开。 |
“秋子怎么回事?伤得重不?”净生转回头看着我。 “脚踝韧带撕裂。问题不是很大,已经包扎好了,住院观察两天。然后回家休养。” “嗯。我一会去看看她。你到我这儿谁照看她?你还是回去吧。”净生欲站起来。 “没有关系。你那个朋友现在在她那儿守着呢。”我说。 “我朋友?谁?”净生重新坐了回去。 “那个新疆弹吉他的——长头发。”我看着他。 “哦……我也听说了一些……嗯,阿蛮——他们来往可不关我什么事情哈。”净生看着我推了推眼镜。 “呵呵,知道,秋子都告诉我啦。你又心虚什么。” “嗯。秋子怎么伤着的?”问完话净生蹲下身体开始在茶几下寻找什么。 “卢山背后沟里伤着的……”我大致描绘了一遍事情经过。 “嗯,你终于还是‘忍不住’告诉秋子了哈?嘿嘿……”净生怪笑两声看着我。 “屁!你以为秋子傻哦?那天晚上在山上海子边她就听到一些了好不好!而且你后来不是又找她打听什么鬼啊神的——以为我不知道?哼,还装神龙鬼的。”我接过净生从茶几下面找出来的香烟。 “两个人都装不住话。你们可看见了什么?”净生帮我点上香烟。 “嗯。我正想问你此事。”说到这儿我站起来走到门口往走廊望了望。 “放心说话。她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的。”净生深吸了一口香烟。 |
“喂,我说净生你个鬼东西:你可害惨我了!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就是‘你的那具尸体’!她怎么会在那里?被你拉扯进来真是倒八辈子霉咯!”我走近几步看着他, “哈哈……关我什么事情了?又不是我叫你们晚上去那儿的。再说了,是你们自己看见的不是?还想赖人哈哈……”净生竟然开心的大笑起来!凡是人都能够看出他“真实”的快乐和轻松。似一个终日负重爬山的人终于扔掉了沉重的包袱。 “当然怪你!不是你给我讲那些个劳什子的事情、不是你又去找秋子,我们哪会三更半夜去那鬼地方、还看见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抗议。 “好好好都怪我。不过你到详细说说,我好感兴趣的。哈哈。”净生终于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切!”我懒得理他,自个儿拿过香烟接着点上。净生故意不再说话,似笑非笑看着我,余光里也能够感觉到他强忍住的喜悦。知道这家伙心怀鬼胎。 “我看见那些东西你就那么开心?”我斜视着他。 “哈哈哈,当然!至少少了一个人说我神经病嘛,而且这个人又是你阿蛮。值得庆贺!改天请你吃海鲜咋样?”净生故意歪着个脸看着我,一脸的喜悦。我皱着眉没有理他。“唉——怎么感觉一下轻松了好多了呢?你说为什么呢阿蛮?哈哈……”净生深深地出了口气,接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
“神经病!”我闷头吸烟,“不过,净生,那女人还真TM漂亮!可比照片好看了不止10倍。这下我知道你娃为什么天天神魂颠倒了。”我扔掉烟头抓过一只香蕉吃了起来。 “是吧?她真的好美的!不过,其实我不光是为了这个……另外阿蛮,除了她你还看见了什么没有?”净生转过身俯视着我。 “这个——我正要问你呢:那个光头小男孩是怎么回事?你和我为什么又都在那里面?哦,对了——唱歌那个小子好像也在!”没有等他回答,我接着说道:“哎,净生你说:这些应该都TM是幻觉吧?或者是我做梦?秋子就说我当时摔晕了。你说会不会是脑震荡引起的什么?——我觉得应该是!秋子就什么都没有看见。”我望着净生,急切的等待着他的答案。 “其实我也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幻觉,更不会是做梦。嘿嘿,你会跑那么远去睡在乱坟岗上做梦?”净生推了推眼镜,“你刚刚说看见一个小男孩了,是怎么回事?我没有见过他。”他说。 “你就一点也不奇怪我‘看见’了这些?我——还‘看见’了——你!”我指指他、再指指我,“可你昨晚上不是好好躺在这里,躺在这张床上吗?”我指了指里屋接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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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啥好奇怪。我‘知道’你去了那里。其实昨天晚上我是‘看见’了你的。”他说,“但我怎么没有看见秋子?”说到这儿净生重新坐了下来。 “你说什么——你昨天晚上看见了我?”我惊奇的盯着他,“你——从‘这间病房’里看见了在卢山上的我?”我指着他一字一顿问道,“你意思是,你其实知道我和秋子昨天晚上上了后山?哈,这怎么可能——你就吹吧!你说——你是怎么‘看见’我们的?——说!”我直视着净生的眼睛。 “呵呵,那你又是怎么看见我的?”净生迎着我的眼神。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是看见了你的!”我收回眼光往沙发里缩了缩。 “是吧?嘿嘿,我也一样。所以,我——看见了——你!”说到这儿净生也把身体往下缩了缩,半躺进了沙发里。 “你——”本想就此再说点什么,但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恰当的词语,“那你说:我们为什么会在那里?你昨天晚上不是好好躺在这里吗?你说为什么?”我看着他。 “谁知道呢。如果知道就好了……” “但——”我撑起身子,“难不成就这样算了?反正我总感觉有哪个地方不对劲!”我说。 “哼,又能够怎样?自从那天见到她以后,就没有对劲过……”净生幽幽说到。 “那——”望着净生一脸无助的样子,我忍住了下面的话。接着我们好似都不想再说话了,有好一会的沉默。 |
走廊里传来人走动和说话的声音,远处似有几个人在拌嘴吵架,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响着,一只飞虫钻入地上的花束里,茶几上的香蕉黄灿灿反射着蜡质的光。 “阿蛮……你说为什么会这样?不应该这样的啊……”净生轻轻地叹了口气,“按说这一切都违背了常理,可……”说到这儿净生转头看了我一眼。我没有吭声。 “哦,是了:那个男孩是怎么回事?”净生坐起身体递了一只香烟过来。我再次简明扼要叙述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净生默默地听着一次也没有打断我。 “驿堡?这算一个什么地方呢……”净生皱着眉“其实这段时间我也想过很多这方面的问题,也查了一些资料,但——唉!”净生无奈的叹道,“阿蛮:你说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他看着我。 “谁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了?我又知道什么了?都是被你祸害的!”感觉自己很无辜,我闷头吸烟。 “呵呵,真是有点对不起。唉,阿蛮啊——我是真心觉得对不起你的哈。无名白眼把你拖进这些个事情里来——给你们添麻烦了!但我真不是故意要这样的的呵呵。”净生笑着说。 “切!你娃也不用假装解释和道歉了。再说也没有啥好道歉的——我们不是朋友吗!再说了,能够看见这样的绝世美人,嘿嘿,不是也很值得、很难能可贵吗?哈哈——花钱都卖不来看哦!”(忍住没有说出裸\体两个字来。)说完话,我重重的一掌拍在沙发护手上站了起来。 |
哈哈mei在啊,好开心! |
哈哈MEI原谅咱这样回答你哈(不是点评论,听说这样翻页快O(∩_∩)O~ |
还是想把基础夯实一点!等修改完这些段落马上接着更新。辛苦你一直的跟随!抱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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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还真不好对别人说起。你说那个男孩到底是什么?他倒像是对我没有恶意的。但……”我走到鲜花旁嗅了嗅。净生坐在我背后没有吱声。 心里突然憋闷起来,我走到窗前。楼下一辆救护车闪着警示灯急刹在院坝里,刺耳的警报声似在提醒人们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发生。一位护士从副驾位置快速下来打开了救护车的后门,随即车里跳下一个年轻的男医生和一个年轻护士,他们有条不紊快速往车下推出一个病人;这时候,住院楼里跑出两个护工摸样的人,他们嘴里喊着什么,一起快速将担架推出了我的视线。 “人啊……其实真TM没有意思。你说——还活过什么劲嘛!除掉挣钱吃饭睡觉繁殖拉屎,哦——外加生病!真正属于自己的时间能有多少?我说的是‘有意义’的时间哈!你可明白?”我转身望着净生说。 “明白。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呵呵,你接着感慨。”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里有戏谑的成分。 “感觉给你说这些是找错了对象!你倒是事事顺心,本该满足了。看看你:有钱有房有车有地位,外带一儿一女,还有一个明星般的老婆!”我边说边走回沙发坐下。 “这样就该满足了?”净生递过一只香烟。 |
“你还想咋的?不要不知足哈!对了——你不是还有一具漂亮的女尸吗!这样可该满足了吧?”我接过烟随手扔在了茶几上。 “哈哈……你个阿蛮啊。难怪大家这样叫你。纯粹一个未开化的蛮子嘛!你可不要这样说她喔!你可是见过‘她’的。”净生仰进沙发里, “嗯嗯嗯,这样说她好像是有点那个啥哈。嘿嘿,美人抱歉则个!下次见面阿蛮送你一件上好的泳衣。”我从茶几上抓起一个苹果啃了起来。 “你啊……”净生瞟了一眼我手里的苹果。 “净生。”我郑重的看着他说:“你不觉得我们应该‘严肃’和‘认认真真地’聊聊这些个事情?”我盯着他的眼。净生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鼓励我继续这个话题,“这一切难道都是真实的?喂,净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好像也太离谱了吧!再怎么说我们也都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都被TM共*党洗过脑;都是在无神论熏陶下长大的吧?但‘那些个’又算什么?你说——它们算什么?”我追问着他,“唉,有时候想起来就TM可悲!”心情突然沮丧起来。我随手把啃剩的苹果核扔出了窗外。净生望着业已消失在窗外的苹果核一言不发。 楼道走廊里似乎有人在争吵,先是一个年轻女子的辩驳声,跟着就有个男人在大声咒骂着什么,似是觉得谁怠慢了他。净生似没有听见这一切:见他若无其事望了我一眼,接着抬起身子扯下一只香蕉自顾自吃了起来。 |
“嗬!现在那个光屁股女人倒似和你无关了一样。”我嘀咕着走到门口:过道里的事情已经升级。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秃头中年男人正在拉扯一名瘦弱的男医生。医生非常年轻,一脸惶恐,这使得秃头男人更加嚣张起来。几个护士在旁边劝架。年轻医生只是想挣脱逃离,但秃头男人不依不饶。这时候,一位壮硕的中年女护士带着一阵风快速擦过我身边向他们走去。 ——威风凛凛的背影! 心里莫名冒出这样一句话来。胖女人用尖厉的嗓子呵斥了几句,秃头男显然是被这样的气势给震住了。他放开了年轻医生。 见不再有事,我转身走回沙发坐下。 “其实,就这个事情我是想了很多很多……”净生终于发话,“要说严肃和认真,我上次和你聊这事就是很严肃很认真的了。如果不是,我也不会专门和你谈起……”说到这儿,他清了清嗓子,“好在现在你也知道这些都不是我一个人编造或者臆想的了。其实今天以前我也怀疑过自己的,老觉得自己神经是出了问题——哪会来什么女人嘛?但‘在想念她这件事情上’,我却是又不能够自拔……不止一次,我对自己说:‘净生啊,你TM就是一个王八蛋,罔受了那么多教育。’,我常常问自己这样做可对得起老婆孩子?但……”说到这儿净生停了下来。 有好一会,我俩不再言语,就这样怔怔的望着对面的白色墙壁发呆。 |
经过先前过道里那阵喧闹后,四周显得异样的安静,时间似在这一刻停止了。时钟指针似敲打着什么,屋子里只剩苍白的空寂。 觉得什么地方出了岔子,周遭充满了扭曲的诡异,似有‘什么’随时会从哪里爬将出来一样……我转头望了净生一眼。 “今天,你们也遇见了,”他转头回望了我一眼,起身从茶几上拿出一支香烟点上,“这件事情就更值得探究一番了。你说是不是阿蛮。”说着净生把香烟盒和打火机扔在我身上。 “嗯。你说‘那些’究竟是什么?”我点燃香烟,“净生,你说我们看见的那些可都是‘真实存在’的?”我转身望着净生。 “其实我也不知道的。但前段时间看了几本关于宇宙学方面的书籍,里面有些东西给了我一些启发,”净生把身体往上坐了坐,“这些可都是世界顶级的物理学家和幻想家写的哦,他们在各自的书中都谈到了‘平行宇宙’和别的什么概念,”净生推推眼镜盯着我,“‘平行宇宙’,你应该也听说过吧?”他望着我。 “好像曾经在哪本书里看见过。不过没有看懂,有点不得要领……”我回答,“嗯,不过,你现在也可以说来听听。”我说。 |
“嗯。呵呵,是这样的,我是这样理解:无论我们和它们以什么样的形式存在,归根到底,我们都只是能量中的一种而已。根据爱因斯坦物质能量转换定律,能量不增不减,也不能够被创造,构成我们的基本物质都是一样的,‘我们’与‘它们’其实是可以相互转换的。我们之所以看起来不同,只是因为能量的存在方式的不一样而已。”说到这儿净生停下来看着我。 “嗯,你接着说。我暂时还听得懂。”我吐出一个烟圈。 “植物靠吸收太阳的能量生长,然后通过燃烧自己又将这种能量释放出来。这算是最简单的能量转换了吧?”他再次停下来望着我。 “常识性的东西就不要讲了!”我有些不耐烦。 “嗯。好的。关于‘它们’的存在我是这样猜想的:在宇宙形成的早期,宇宙空间里充满了未被立刻吸收的光子,这些游弋的光子使早期的宇宙空间看起来是白色的,而不像今天黑漆漆的样子……” “白色的?没有白天黑夜?那为什么今天又黑漆漆的了?”我随口接道。 “因为——”见我发问,净生来了精神,“因为通过几十亿年,飘浮在空间的光子渐渐地被吸收了;所以,现在我们再往太空张望,却是一个黑漆漆、深不见底的世界了!没有了这些光子,宇宙的背景是呈现黑色的——如果没有星辰。 |
“我就想:宇宙那么大,物质的量也几乎接近无穷大。所以,必定有一些光子避免了被吸收,它们自己个汇集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相对独立而纯粹的世界。 “你想想,那应该是一个多么干净而单纯的世界啊!白色的天空,白色的大地,白色的河流和各种各样白色的生物。无论你来自何处,只要进入这个世界,要不了多长时间,那些‘光子’就会过滤掉你身上所有的杂质,回归你一个半透明的云朵般的躯体!”说到这儿,净生摘下眼镜擦了擦。见他眼里闪闪发光,显然是陶醉在了自己的宏篇大论里。 “到处都是白色的?”我转头望向他。 “嗯!单纯的白色!没有战争,没有欺骗,没有悲伤,没有尔虞我诈。哼!哪像我们这个世界!”说到这儿净生显然有些激动。 “哦,你是想说——天堂?如果是那样,又何必绕那么大个圈子嘛!直接说天堂不就得了。白色的天堂?白色的山、白色的树、白色的美女?啧啧啧,如果真有这样的地方,我到觉得无趣到了极点!分明就是一朵棉花糖嘛哈哈——只是你这个棉花糖忒也太大了点吧?哈哈,无趣无趣!我不认同你这个想法!”我忍不住嚷嚷起来。 |
“我说的‘白色’只是个比喻好不好!意思是‘纯粹’和‘纯净’!而且我要说的也根本不是什么天堂!我想说的是一个‘另外’的世界、一个干净的世界!真是对牛弹琴!”净生撇了我一眼。 “哈!好好好,真是对牛弹琴就好了。脑袋都被你个神经病给整懵了。我要走了!”我大笑着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阿蛮你不要走。”净生紧赶几步从背后拉住我的手臂,“我还没有说完呢。呵呵,何况咱们的辩论才刚刚开始,我也只是猜想而已嘛。你就不想反驳点什么?嘿嘿……”净生狡黠的目光。 “——好吧,”我转身推开他(最讨厌和男人这样亲近),“不过我也懒得和你辩论什么。咱听你说完就走。仅此而已!”我走回去坐了下来:“记住——净生,听你这些胡说八道可是要冒得神经病风险的哈!你欠我一个人情!”我笑着用左手食指点了点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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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刚才是说到哪了?”净生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纸杯:“给你泡杯茶?”他望着我说。 “想毒害我喔。纸杯的不要!” “还真难伺候。我们刚才说到哪了?”净生再次问道。 “我管你说到哪了?全部忘干净了倒好。”我没好气回道。净生笑了笑,往纸杯注满开水,然后拿着走了过来,“你看,被你这一打岔还真就不好接着聊这个话题了。”净生坐了下来。 “秋子和你真没有希望了?”他转头望着我。我皱起眉斜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你个蛮子,秋子和那人好,真的不怨我哈!要怪也只能够怪你自己用情不专。一天到晚朝三暮四,吃着碗里望着锅里,”说到这儿净生递了支烟过来,“你小子如果一开始就守住人家秋子,她又怎么会离开你了?我看得出来:其实秋子是喜欢你的。”他接着说道。 |
“屁!你才吃着碗里望着锅里。那么好一个老婆不好好守着却是去想什么僵尸?喔!连僵尸都不如。僵尸好歹还可以摸一摸、抱一抱嘛哈哈,净生——老子算服了你了!”我望着他大笑起来。 净生竟一时词穷,见他涨红了脸左手胡乱在空中摸索了几下,似想去抓住什么。 “呃,是了净生:我说你们是怎么干那事情的?那么性感个女人天天光着个肥大屁\股在你眼前晃来晃去——你就没有冲动的时候?就没有想和她干那事?”说到这儿,我忍不住大笑起来。 “住嘴住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净生摁灭烟头端起纸杯仰头就饮,接着就见他触电般从沙发上反弹起来——纸杯里的水四绽开来:“嗬、嗬嗬……”净生大大的张着嘴巴,被开水烫变形的脸扭曲着发出怪异的叫声。我忍不住再次大笑起来。净生想对我说什么,但却是发不出正常的声音来,最后只得涨红了脸用愤怒的眼神看着我。见他如此我更乐了:“糟了!那美人你可听好啦:咱们净生从今以后再不能够和你亲嘴咯哈!舌头都煮熟咯。哈哈哈……” |
“蛮,嘛,蛮子!”虽然口齿有些不清,但净生终于是发出了声音。 “哟,舌头还转得动哦?看来是咱替美人多虑了。”说到这儿我起身捡起地上的纸杯,走到饮水机前打了一杯冷水递到净生手里,净生接过去一饮而尽。“没有伤着?”我低下头,故意皱起眉看着他。 “去去去!”净生瞪了我一眼,打理了几下弄湿的病号服。 “好吧。为表歉意,咱也请你吃饭。但吃什么好呢?嗯——红烧鸭舌?麻辣烫?”我继续调侃着他。净生没有理睬我,见他取下眼镜擦拭起来,中间几次用白眼翻我。 这时候走进来一个极年轻的护士:“这里不允许吸烟哈!”她邹着眉头煞有介事的说到,稚嫩的脸严肃得像模像样。我有些想笑。望望净生——他已礼貌的站了起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以后注意。”他道歉道。 “拿去。量量体温。”小护士把温度计塞到净生手上,“家属喃?11点半输下一组液哈!”她接着说,同时转头盯住我正夹在手上的烟——见如此,我马上把烟头扔进了纸杯里。 |
小护士杏眼一翻,脸上升起一个似有似无的笑后,满意的转身离开。 “哎,其实找个护士也不错哈!你说喃?”我望着护士离去的大门,“你啊——”净生无奈的表情,“我看秋子不找你倒好了。谁嫁给你谁倒霉。”净身起身进了卫生间。 “嗬!那也未必……”我喃喃说道。 有些无趣。想回去秋子那儿,但又怕过去撞见了那个男人,“MD!”心里不知骂了一句谁。 卫生间里响起抽水马桶的声音,接着门一响,净生重新回到了房间。 “净生,你现在还天天梦见那个女人吗?”我很正式的问他。 “嗯,差不多吧……但应该好多了……我也说不明白。”他重新坐了下来。 “嗯,可以理解。”我随口答道。心里却想——可以理解?你可以理解个屁! “你可以理解什么?”净生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没有什么。”我答。 没有了香烟,又不好意思马上“犯规”,我和他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到处生生涩涩、磕磕绊绊,像缺乏机油润滑的机械臂——咔咔、咔、咔咔咔……我忍不住伸手去取茶几下面的香烟盒,“别忙,等她回来收了温度计再说。”净生说到。我“哦”了一声。 我们一起望着大门,盼望着什么。 小护士面如桃花,如期而至。我和净生均喜逐颜开。等她再次离开后净生对我说:“找个护士也未尝不可。” 说完,我们一起哈哈大笑着重新点燃了香烟。 |
谢谢回头笑!祝吉祥如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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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净生,我看你是不是去找个情人什么的?或许这样你就可以忘记她了?”我望着她,“说实话:像你这样老是恋着那具尸体好像有些不太妥当喔。”我猛吸了口香烟。屋子里似也跟着明亮了一些。 “你说得简单……不过——唉……”净生望着眼前散开的烟雾。 “不就玩玩吗?又不当真。出发点总是好的吧——忘了那具尸体!让我说啊:怎么着也应该是好过现在这样子,你说是不是!”我说。 “嗯……”净生若有所思的样子,“——馊主意。”停顿一会,净生丢回这句话给我。 “切!‘装’就没有意思了哈。我是替你着急知不知道?”我吸了口烟,“哎——你还记不记得阿呷那天晚上说的话?”我看着他。 “什么?” “她那天不是说她有个姐姐长得很像这个女人吗——你可还记得?”说到这儿我转过身来看着他。 “嗯。其实,其实那天晚上我向她讨要电话就是想去见见她姐姐的……但——,你说这样会不会太唐突了点?嗯,好像也不太礼貌……而且这样的事情,别人会觉得很晦气的……”净生看了我一眼,“不过,唉,还真的好想见见她……”说完净生深深地叹了口气。 |
“想那么多干嘛!都这个节骨眼了。要不我帮你跟阿呷说说?”我说。 “可以吗?”净生转身看着我。 “哈,怎么不可以?小菜一碟!”说到这儿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哦,差点忘了!我昨天是请了人家阿呷今天吃饭来着。”说着我赶忙掏出电话拨打了过去。 阿呷第一时间接起了电话。我向她解释说有朋友临时住进了医院。我说我得照顾几天,与她的约会也只得往后拖延,很是遗憾等等;阿呷礼貌的安慰了我几句,对于我第一次就爽约,她没有表现出不快,最后她还大方的约我忙完此事后再续约相聚。阿呷如此通情达理,我歉疚同时心存感激。 净生在一旁听我们讲完电话。“你娃出手还真快!”见我收了电话他忍不住说到,“啥时候勾搭上的?不过,阿蛮,说实在话:阿呷这女孩不错,我看你们很般配。你娃有眼光!”净生兴致勃勃的说到。 “是吗?真是这样?嘿嘿……”说着脑里立刻浮现出阿呷动人的身影,“还没有真正搭上线呢,不过啊——嘿嘿,她应该是不讨厌我的。”回想和阿呷谈话的场景,我有些小得意。 “看把你小子乐得!”净生起了起身,“我说阿蛮:这一会儿功夫,就把秋子给忘了?”他推了推眼镜,似笑非笑看着我。 “切,看你娃说的。把我想象成啥人了哦。”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嘿嘿笑了笑。 |
“哈哈,你那点花花肠子也想瞒住人?”见我如此,净生哈哈大笑起来。 “哈!你净生有啥好得意的?我这点‘花花肠子’比起你肚子里那些个男盗女娼可逊色多了吧!嘿嘿,都是男人,大家彼此彼此、大哥不要说二哥……”我忿忿然道。 “你们在聊什么啊?这么高兴。”柔和的女中音。净生老婆满面春风跨进门来。 “嫂子回来啦。”我欠了欠身。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我们谈话,心里惶惶。 “阿蛮:中午就和我们一起吃饭吧?”净生老婆含笑说到。 “不用了。我还得去看另外一个朋友。”我笑着推辞道。 “秋子也住院了。就是我以前和你提到过的那个姑娘,她在楼下住院。”净生补充道。 “呀,是吗?秋子,不是阿蛮的女朋友吗。她怎么哪?我一会去看看她。”她一边弯腰整理着东西一边说。 “呵呵,就是她。但——但也,其实也不是我女朋友啦……人家现在有男朋友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 “怎么——闹矛盾了?年轻人常有的事情嘛,不要太当真了哈!女孩嘛,你去多哄哄就好了的。”净生老婆似来了劲,她用‘过来人’的眼神看着我。 |
“你就别瞎搀和了。不是你想那样的。”净生帮我解围道。 “呵呵。谢谢嫂子关心。”说着看了看时间:已经11点过了,我起身向他们告别。出门时大家自然会客套几句。净生约我出院后继续我俩先前的话题,我喏喏答应。 楼道里充持着医院的味道。护士、医生、病人与家属,各色的心情,各样的表情穿梭其间。 在将走近秋子病房时我有意放慢了脚步——里面先是传来秋子咯咯的笑声,接着一个男人说话了:标准的普通话,声音浑厚磁性。像是在说道他旅途中的际遇什么的……犹豫一阵,我转身离开。 身后再次传来秋子欢快的笑声,此时的笑声早没了往日的柔软悦耳,它们正硬生生往耳里直钻,饱含讥讽与嘲笑! 心脏被猛的揪了一下。我快步冲下了楼。 站在医院大门外发了一会儿呆,掏出手机想给秋子去个电话道别,最后想想还是算了。 我跨上摩托离开了医院。 |
辛苦MEI! 悄悄话:都是男银滴劣根惹滴祸O(∩_∩)O哈哈~ |
朋友们歇歇眼。咱黑石城拍的片片 |
高原的云 |
都是月亮惹的祸—— 哈哈 谢谢夸奖! |
哈哈除了停牌的,昨天大跌前咱全部卖咯嘿嘿 88 |
大家歇歇眼O(∩_∩)O~ |
谢谢醉媚眼!辛苦了!O(∩_∩)O~ |
不觉间却就把摩托车停在了长安路那家家常川菜馆门前。下车后找了一张摆在人行道上的小桌坐了下来。是老顾客了。老板娘走出来问:“老样?”,我点了点头。她转身离开。 片刻功夫,年轻的老板娘端上了菜——一碟番茄炒蛋,一碟京酱肉丝,外带一杯清茶。 想来在这家餐馆也吃了有一年多样子了吧。一个小店,本来开在更偏僻的地方(我出租屋附近),生意好些后搬到了这里。因为吃惯了,外加人熟悉,很多时候我吃饭也随着跟了过来。 老板四十几岁,成都附近的人。还记得第一次去他店里吃饭的情形:当时已近傍晚,疲惫一天的我因为什么事情弄得垂头丧气,走到出租屋楼下时感觉有些饿了,这时候才想起早餐后就再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望望旁边正好有家小饭店,好似开了有一段时间了,于是走了进去。 记得那时候那个小店很是杂乱,三十平米的门店,摆了三张小方桌(这个记得很清楚。),店面本来就小,后半截还被纸板隔开来作为厨房和“睡觉的地方”。不说它是卧室是因为那小块地方和通常意义上的卧室几乎不挨边。 |
我坐的地方就可以看见一张锈迹斑斑的钢丝床上堆积着颜色不明的被褥等可疑物件,因为实在是看不出那些东西的实际用处,姑且就叫它们“床上用品”吧。 记得当时看见那些东西后感觉有些恶心,于是准备离开;这时候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从门外跑了进来:“您好!您好!想吃点啥?”他点着头面带微笑连连问好。是不便马上离去了,于是我说“你这里可是可以吃饭?”,他说可以的,家常的菜很拿手!他特别强调了“拿手”两个字,眼里满是殷切。 我想,谁看见这样的目光也是不再好拒绝了——它实在是太那什么了。记得当时我就坐了下来。 见我坐下,他脸上的表情才轻松了下来。他问我吃点什么?我就说:随便啦,反正就我一个人,你看着办吧。心里却想:你这样的地方还能够做出什么来了?不过,不就吃顿饭吗!当时就想随便吃点啥交差,然后快快离开这里。 “那我给你炒份回锅肉吧,包你满意!”记得当时他乐呵呵的说完这句话就一头扎进了厨房里。 |
我当时就想:不就一盘回锅肉吗?还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但我却是想错了的。那应该是我此生吃过最出色、最香甜的回锅肉了…… 见我喜欢,他又做一道麻婆豆腐。啧啧啧,那个麻辣鲜香啊!以后,除了在他这里,可就再也没有吃到过如此好吃的麻婆豆腐了。当时我就想——这个人绝不只是开小饭馆的…… 记得在我吃饭的时候,他点上一支烟,端过一根小凳坐到了离我两三米远地方。我就对他说:你手艺这么好,怎么不把饭馆开大一点,开到好一点的口岸去?他笑了笑说只是暂时做做这个,以后逮到机会就不做了。当时我就觉得他说的是真话。 似见我情绪有些低落,他先是安慰了我几句什么,然后问我说:平时都见你一个人进出,他问我可成家了没有? 他说话语调极富亲和力和感染力,像一位可爱可亲的老哥哥,让人一听就感觉暖心。 我就说自己其实早已经离婚了,而且还是被别人“踢出来”的。记得当时他听我如此一说就哈哈大笑起来,他先是夸我年轻帅气,然后又豪气的鼓励我说——大丈夫何患无妻了!接着他就说,如果按我的说法,那他也是被老婆踢出来的。 |
“小兄弟!如果按你的说法——那我也是被老婆踢出来的了。哈哈哈,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他当时这样说,然后环顾了一下自己的小饭馆:“你相不相信兄弟——我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噢?我以前可是‘相当’的有钱!”他看着说。我当时就说我相信,我问他以前干嘛?他说他最早是做钢材生意。“郫县一代(成都边上的县城)就数我生意最大了!也赚了不少钱,还在成都买了一栋别墅,另外还有一辆绿色的桑塔拉。”,“——够可以吧?”记得他当时还这样得意的问我。 我就说:非常了不起!我想都不敢想。我说这些话都是发自内心的。 “后来我做腻烦了。有一天我就对老婆说我要去龙泉驿(成都辖区的一个区)种桃子。老婆说什么都不干了!但我又要坚持,这样闹到后来我们就把家产分了。车子房子儿子都归了她——她要带儿子嘛。”他这样帮他前妻辩解道,接着他说最让他难过的是儿子不理解他还恨他。“后来,我拿上自己分到的那份家当,和几个朋友一起去龙泉驿包了几匹山种桃子……”他对我说。然后我就夸龙泉驿的桃子不错——又大又脆又甜。我问他是不是就是他们种的?他就说:“当然!当然都是我们种的嘛!”记得当时我们就一起哈哈大笑起来。“不过后来还是‘打倒咯’(破产了)。”他最后豪迈的大笑着说。语气里没有一丝的抱怨和气馁! |
不知为什么,和他一席谈话后,我一扫心里的阴霾,赫然开朗起来。我问他——那后来喃?他说后来全部赔光了,然后就跑到这儿来干上这个了。“我这个厨子还可以吧?”他问,我说,“当然!”,于是我们又大笑了起来。 “人总得活着是吧——兄弟?不过,这个只是临时的啦,兄弟:你别看我现在都四十几岁了,但我相信我一定会‘东山再起’!”他最后坚定的说。 记得当时我竟是被他的自信和坚定深深地感动了的…… 那次谈话以后我们成了朋友。我叫他“刘哥”。 就算是这样“不上心”的做,刘哥后来也把个小饭馆整得风生水起。我是非常的佩服他! 再往后他就搬到了现在这个地方,并与这个小他十五六岁、帮他打理生意的女子同居了。“老板娘”长得一般,也不怎么说话,但为人勤劳真诚,他们感情很好…… “刘哥喃?”见老板娘端菜出来,我问道。 “到宁南县看矿山去了。”老板娘回答。 不久后再去饭店,老板已经换人,从此我也就很少再见到他们了;再后来又听别人说他挖矿发了大财。有一次在街上看见刘哥开着一辆黑色的丰田越野车,旁边坐着那个“老板娘”。当时汽车疾驰而过,他们没有看见我…… |
辛苦花儿了! |
午睡后到公司转了一圈。需要打理的事情不多,给相关人员交待完注意事项以后,我躲进了二楼的办公室。 二楼很凉爽,一排高大的香樟树挡在窗前,淡蓝色窗帘在微风中惬意的飘动,从这里可以俯览街景。 百无聊奈,看看腰间的BB机:居然没有一个呼叫!掏出手机把玩了一会儿:——是不是给秋子去个电话?我问自己,但最后想想还是算了。 “这大半天了,人家都没有想起过你呢,何必又去自讨没趣了!——或者重新约阿呷?”我就想。不过总觉得有些不妥,毕竟刚刚才推掉了和人家的约会……这样想着更加无趣起来。 随手抓起桌上的《MSL的葬礼》,打开书:是早前折叠在“楚雁潮钻进韩新月墓穴”那场戏的,当时因为不忍心看下去就撂下了。“这是霍达(作者)自己的亲身经历吗?”当时就想。犹豫了一会,我重新把书放回了原处。 |
转身从小书架上抽出一本书——《加拿大,文化的碰撞》,胡乱翻开:“……魁百克在加拿大是个别具一格的地区,它的居民在语言、文化、风俗民情、心态等方面与加拿大其它地区的居民差别很大。魁百克以法裔为主,根据1989年出版的兰托的《魁百克现代史》,十九世纪中叶,魁百克的居民中3/4为法裔……这种情况的产生具有其久远的历史渊源。 “殊不知在加拿大、魁百克和法兰西之间曾经有过为时较长、直接接触的历史关系。自17世纪初至18世纪中叶,包括今天魁百克在内的加拿大的广大区域,甚至美国的部分地区,都被称为‘新法兰西’,为法国的殖民地……”看到这儿我合上了书。 “操,本来都是人家印第安人的土地嘛,还好意思说是你得、我得;一会独立战争、一会南北战争、一会又闹分治……分明就没有把原来的主人放在眼里! “但胜者王、败者寇——历史还不得由着胜利者来书写。看来啊,什么事情还都得用实力来说话哦……你看看人家:又高又帅,歌又唱得那么好,还一头另类的长发,是了——就连普通话也说得那么顺溜……可你个蛮子有什么?你又拿什么去和别人争了……唉,我还是认输吧…… |
“是了——那些个光头小孩和光屁\股女人不会哪天也把咱们地球给占了吧?到时候啊,他们就指着地图说:这里、还有这里——光头小孩多,占3/4,这里属于‘光头小孩国’!——这里,还有这里,光屁\股女人多,也占3/4,这里叫——叫什么比较妥当呢?让咱想想——是了,就叫‘大\乳肥\腚国’吧!哈哈哈——好个威风凛凛的名字!到时候啊,咱可无论如何也要挤进了这个国家才是!一定得、一定得了!哈哈。——大\乳肥\腚国?哈哈哈……”这样胡思乱想着自己倒乐了起来,心情轻松了许多。 书是再也看不进去了。站起来走到窗前:骄阳耀眼,树荫下有公司员工在忙碌的焊接着铁架。“明后天可得去给别人安装了。”这样想着我下楼去了工作间。 宽敞的屋子里有两名年轻员工正在往画布上涂颜料,见我进来他们停下来招呼我,与他们打趣几句后我也提笔加入。 其实,很多烦恼和焦虑都是TNN闲出来的!——干活、用力的干活!有时候还真不失为一种最简单和最好的寻找快乐的生活方式。 |
这样一直忙到下午5点过,当我正和工人把铁架往车上搬运的时候,秋子终于是来了电话:她先是礼貌性问我现在在哪里,接着假意责怪我不告而别,说啥‘你可真不够哥们啊’啥的(这句话她是有意抬高了声调说的,分明就是要在爱人面前撇亲和我的关系嘛!);再后来她就说很是麻烦我,叫我不用再去照顾她了啥的,接着她说她很谢谢我昨天晚上对她的照顾什么的…… ——靠!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咯! 未待她说完,我忿忿的挂断了电话。 跟着电话又响了几次,BB机也响了个不停,但我均未予理睬。 晚饭是和工人们一起吃的,刚开始他们多少有些拘谨,于是我叫来一个工人去公司对门的饭馆炒几个菜过来,然后我上楼提下两瓶“五粮液”打开与他们畅饮起来。 酒过三巡——众猢狲丑态毕现。那还认得啥老板和工人哦哈哈哈…… 这顿晚饭一直吃到晚上10点。我执意要自己骑摩托回去,大家屡劝无用,最后只得由我扬长而去。 |
花儿早上好!辛苦了抱抱! |
是一万个不想回那个“鸟都要淡出来”的家!我任由着性子,骑着摩托车在大街小巷里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时不时就会有人在背后尖叫谩骂了,咱一概不理不睬继续乱窜瞎逛。 最后,终于是整腻烦了,外加人也有些累,我停下车点上一支烟吸了起来:“是不是也该回去了?但——老子才不回那个鬼地方呢!或者,或者去找‘前任’老婆?嘿嘿……记得以前每次喝醉了回家,不都是她帮我擦脸擦脚换衣服还灌酸梅汤吗!哈哈……是了——就这么办!”想到这儿,我猛轰起油门却是将摩托拐进了一条小巷的深处——那里有一家很久未去了的赌场…… 赌场开在城乡结合部的居民区内。这里的房屋,或平房、或三四层奇形怪状的小楼,绝大部分都是在居民的祖屋地基上修建起来的。因为没有政府统一规划(也没有办法统一规划),居民们任由着性子,或者历史传承、或者约定俗成,各自为政坚守着属于自己的那点地盘,建设着花样百出的房屋,且寸土不让。这就使得那些小巷不但其窄无比,而且东扭西拐、错综复杂宛如迷宫一般。很有些巴西里约热内卢平民窟的味道。 |
进这家赌场得过三道关卡。如果不是熟客或者熟客带路,一般人是很难找到的。你就算误打误撞过了前面两道关卡,但在最后那道关卡你都会莫名其妙的“被”发生点啥状况,使你不但到不了“目的地”,而且想要全身而退都难了……说来话长又无趣。反正横竖不是什么好地方。不说也罢! 几道关卡的“把守”却都是认识我的。我将摩托车停在一户“平常人家”家门口,没有熄火;大概两分钟不到,一个中年男子笑着为我打开了小院大门,我点点头,随即将摩托车骑进小院里停了下来。 小院里有几个有些年纪的男女正坐在小凳上说话,有两个似乎有些面熟,我没有搭理他们,熄火支好摩托进了堂屋。 堂屋连着一间卧室,卧室有一道后门,对穿过卧室就到了后院。后院肮脏而杂乱,堆积着许多看不出用处的东西。见我过来,一个和那些垃圾差不多颜色、看不出年纪的男人忙站起来帮我推开了一道小木门,我望他一眼出了后门。 后门外是一条霉气很重铺着不规则石板的小巷,空气阴冷有腐水的味道。顺着石板路往前走了大概几十米,我转身踏上左边的几道石梯,推开一道木质小门进了另外一个院落。 |
不大的小院。没有任何亮光,一座黑黝黝的L型三层小楼。抬头望了望,二楼走廊里似蹲着一个人影。有特定的音乐声隐隐约约的从楼下的一道门缝里传出来,我推门走了进去: 整个底楼,原本400平米样子的几套套间,之间所有的隔墙都被打掉了;灯光很暗,空气混浊;几百台“翻牌机(老虎机)自成单元,井然有序的靠墙排列着。几十号男女三三两两坐在翻牌机前专注的玩着。 醉意尚在,头隐隐痛着。我环顾一下,找了一个“两边都没有人”的地方坐了下来。 “蛮哥好!好久没有看见你了。”刚刚落座,一个女孩从身后轻声招呼道。知道是谁,我没有转身,“嗯”了一声把100元现钞递了过去。女孩接过钱,取下腰间的一把“钥匙”在翻牌机顶部侧面捅了捅——算是给我加上分了吧。屏幕画面随之一变,五张扑克牌有序排开,悦耳的特定音乐跟着响起。 ——久违的声音了! |
心情立马轻松起来,莫名的愉悦感无根升起。所有的疼与不快顷刻间烟消云散,原本混沌的大脑转瞬也清晰了起来,周遭的空气似也自然清新了许多许多…… “嘿嘿!”心里暗自乐了起来。 “一会你换到XXX号机子去。”女孩临走悄悄对我耳语道。我“嗯”了一声,接着重重一掌拍在一个按钮上——先前还“背着”的扑克牌,在一阵悦耳音乐声伴奏下一张张渐次翻开…… 没一会儿,100元就输完了,头似乎也清醒了一些,我站起来环顾了一下:那个女孩正忙着给别人上分,高挑的身材火爆惹眼。 瞟了一眼她黑色筒裙包裹着的丰满臀部。点上一支香烟,我推开座椅,假意在屋子里巡视起来。她回头看了我一眼。 如此过了几分钟,我走到女孩特地交代的XXX号机子旁重新坐了下来。 “上分!”我喊了一声,一个穿着同样制\服的矮个女孩马上走了过来,我掏出200元钱递进她手里。 |
大家看看咱拍的浪花歇歇眼O(∩_∩)O~ 观音菩萨保佑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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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 住您吉祥如意!谢谢您的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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