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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回到一九九六年的月城火葬场,我亲身经历的诡异事件[第17页]

作者:窜山狼2
首页 上一页[16] 本页[17] 下一页[18] 尾页[24]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我转身就跑。慌乱中却一脚踏了个空——身子一斜,向着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窟坠去——”
    “哎呀——”听他讲说到此,阿呷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洞窟底透着火红的光亮,似燃着熊熊烈火。我的身体在空中不停的翻滚着,风嚯嚯挂过耳畔,一股股热浪扑而来!下坠的速度极快,让我手脚发麻、头痛欲裂!可能是压力变化的原因吧,感觉眼睛和太阳穴极度往外鼓出,似随时都要爆裂了一般……正在我不知所措快要绝望的时候——眼前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来!——这时候我是看清楚了——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在千钧一发之际奇迹般出现在了我面前!此时她正伸着双手向我扑来……”
    “你说的是她吗——那个女人?她想救你,是吗净生?”阿呷坐了起来。
    “嗯!”净生应道,“我也不顾一切向她扑去——我想抓住她!但无论我怎样努力和使劲,但就差那么一点了!仅仅就那么一点——我却就无论如何也抓不住她了!
    “我绝望的望着她:我却在她眼里也看见了和我一样的绝望……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就有这样的感觉:如果我抓住了她、或者她抓住了我——反正不管谁抓住了谁,那我们就将一起得救!
    “……想到这一层,望着她祈求和绝望的眼睛,我决定作最后一搏!我在空中一个扭身向她扑了过去——但还是不成!‘——总不能够就这样放弃吧?’当时我就在心里问自己,‘即便是为了她我也决不能够放弃!’我暗暗下着决心,心里祈祷着有‘什么’能够在最后的时刻给予我足够的勇气和力量……
    “……但一切都无济于事,虽然近在咫尺……我和她却只能够眼睁睁相互望着一同坠向那无尽的深渊……望着她的绝望脸、望着她那双忧郁的眼睛、望着她正在浓重的黑暗里渐渐分裂消融的身体……我真的有些绝望了……”说到这儿净生停了下来。他呆呆地望着夹在手指间,已然烧到根部的烟蒂,“那时候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救她。无论让我付出怎样的代价……”
    “你傻了啊!”阿呷吼着打断净生,同时挥手打落他夹在两指间的烟蒂,“不知道疼吖——傻了呀!”阿呷嗔怪道。这样一来,净生似也回过神来,他起身拍打起落在身上的烟灰——有火星在黑暗中跳跃。
    “你就那么爱她?你真的愿意为她付出一切?”阿呷追问道,“哪你到底抓住她没有?最后!”
    “这时候,黑暗中突然生出无数双手来,它们抓住她,拼命撕\扯着她的身体!没有别的选择了!我使出最后的力气猛的向她扑去——‘嘭’的一声!一团巨大的火焰瞬间升腾在了我和她之间!一声惊呼,突如其来的熊熊大火吓得她花容失色!见如此,也顾不得会不会被烧伤了,我迎着火焰扑了过去——是抓住一双手了!但……”
    “但什么?你是抓住她了吗?净生!”阿呷兴奋的跳了起来。

    

    
    丹巴甲居藏寨的碉楼(15年金秋拍摄
    “没有……”净生怅然叹道,“我抓住的是莫尼的手……”说完净生下意识举起右手掌望了一望,“阿蛮:你说我为什么总是看见这些……它们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或者说他们想要我做什么……”他抬起头望着我。
    “呃——”我咳嗽了一声,“这个——”望着他无助的眼神,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净生:你额头上的伤疤真是那样弄出来的?”我撑起身子来,以表示我对此事的慎重。
    “是。”他答到,“记得‘醒过来’以后,从额头上流下来的血把眼睛都给粘住了,当时莫尼还说不知道我造了什么孽,竟然到了‘那边’还把自己弄成这样……”说完净生笑了笑。
    “莫尼真这样说?”阿呷歪头望着净生。
    “嗯。”他抬头望着阿呷不自然的笑了起来。
    “嗯……那接下来呢?”阿呷问。
    “‘醒来’发现我抓住的却是莫尼的双手,”净生说,“记得当时她冲着我大吼了一声,接着我便‘醒来了’!说来好笑:如果不是她救得及时,我就一头扑进身前那堆火塘里了呵呵……”说着净生又笑了起来。
    “——醒来?意思其实你先前只是睡着了?那些干尸什么的都是你做的梦而已?”阿呷的眉头颦了起来。
    “不知道。”
    “一句‘不知道’就算了?”感觉阿呷要发火了。
    “是不知道啊。要不然还能怎样呵呵……”净生笑着说。
    “唉——你个傻丫头:还是让他接着讲吧!”我轻轻拍了拍阿呷的头,“净生,你接着讲!”我望着他。
    “嗯。”净生应了一声,“她的力量可真大啊!要不是她跃过火塘猛力一拉……嗨!难以想象在她那样瘦弱的身体里竟然蕴藏着如此巨大的力量——真的让人难以想象!”净生由衷感叹道。
    “哎!净生,你不要光顾着感叹了好不好?不要光顾自己了!那个女人呢?那个和你一起的女人呢?”阿呷打断净生。
    “自从‘醒来’后她就不见了,”净生说,“毕竟这里是‘现实’嘛呵呵。”他笑着说,“莫尼一声大喝把我唤回了现实……”
    “你还知道什么是现实?”我望着净生,“啧啧,现实——真的好难得!”我斜眼看着他咂舌道。
    “这个当然知道。嘿嘿……”净生干笑两声抓起香烟递了过来,我和阿呷摇头拒绝,“记得当时莫尼就用她那双依旧空洞着的眼俯视着我说:‘可以了!’,说完这话她就自己个转身出了房门……”
    犹豫了一阵,净生将已经拿出来的香烟重新装回了盒子里。
    “全身异常的酸痛,感觉像被谁放到滚筒上碾压了一般!腿已经麻木得不听使唤,几番挣扎后我才站立起来……
    “屋子里很静,边上那只羊窸窸窣窣啃着干草,火塘噼噼啪啪响着,红红的火苗懒懒地招摇在火堆上面,显是到了尾声。腰杆僵硬得不行,原地站了好一会后才重新找到了身体的感觉……
    “屋子里不很明亮但很暖和。望着墙上始终大笑着的那颗腊猪头,望着那一大堆红彤彤却即将燃尽的柴火,我又恍惚起来,心里闷闷的似还有什么没有解开。犹豫一阵后,我跟着莫尼走出了房门。”

    
    
    15年秋·甲居藏寨
    祝大家兹莫格里O(∩_∩)O~!
    “竟然已是第二天清晨了!屋外空气异常的清新。远处山峦上的云朵披着一层淡淡的金色霞光,一块巨大的灰色云朵占据了大半个天空,它的边沿被太阳光印照的金光灿灿!深吸一口气,望着那块被染成金色的巨大云朵,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畅快,脑子似也变得异常清新和灵动!
    “莫尼光着脚丫站在土质小院的不远处,高挑瘦削的身体显得比昨天高大了许多,有何处的风摇摆着她美丽的百褶裙。此时她正仰望霞光半闭着眼自言自语着什么,我不敢去打搅她。
    “‘——我居然和她在这个屋子里坐了整整一个晚上!’,当时望着她的背影,我心想……
    “小院里一只母鸡正带着一群小鸡冲出鸡棚,一只干瘦的黑色大狗卷缩在矮墙边懒懒地望了我一眼后又继续睡去。这时候我发现了一件诡异的事情:一只白色的公鸡竟然一动不动立在院坝中间一根丈来长的竹竿的顶端!昨天进来的时候院子里可是没有这个的!好奇心驱使我走到竹竿下去观察:这只公鸡真的像木鸡一样一动不动呢!它似乎已经死去,但仔细观察又不太像——因为它眼睛睁得大大的,而且还时不时转动一下!正在我疑惑的时候,莫尼也走到了竹竿下面,见她对着那只‘木鸡’嘀咕了几句什么,你们都不知道——那只白色的木鸡居然瞬间就复活了!只见它突然昂起头猛扇了几下翅膀,接着打了长长的一个鸣,随后公鸡灵巧的四处望了望后展翅飞到了不远处的矮墙上——”
    “哈哈,我知道、我知道!”听净生讲到这里阿呷差点蹦了起来,“我知道那只公鸡是怎么回事,而且我还知道它是怎么被弄上去站着的!哈哈……它可真的是‘木鸡’哦!哈哈哈……”阿呷抚掌大笑起来。
    “有啥好稀奇嘛,它肯定是被那个莫尼栓在竹竿上面的吖!”看阿呷高兴成这样我也开心起来,“——看把咱家阿呷高兴成这样?呵呵,真是小娃娃。”望着阿呷红红的脸我爱怜的说到。
    “错!哈哈哈……”阿呷笑岔了气,“那鸡不是——不是被栓在上面的!哎呀哦,太搞笑了!记得那年妈妈请苏尼到家给我看病也是这样的哦,想起来我就忍不住想笑!”阿呷揉了揉肚子,“我清楚记得当时的情形:本来那个苏尼穿得怪模怪样在那儿蹦蹦跳跳我就忍不住笑了很久(妈妈责怪我不该这个时候笑,骂我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后来在傍晚的时候,我的病情也减轻了许多,听屋外院坝里热闹,于是我悄悄地爬起来去偷看:这时候正好看见那个苏尼提着一只白色的大公鸡嘴里念念有词,跟着,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他对着那只公鸡大吼了一声,然后用一根筷子粗细的竹棍点了一下鸡的腋下还是什么地方——哎呀——那只鸡它居然就一动不动了!哈哈……他可真的只是点了一下哦!而那只鸡却就真的立马一动不动了!哈哈哈……真的太好笑了!哈哈哈……”说完阿呷笑倒进我怀里。

    
    丹巴甲居藏寨
    “是不是真的哦?呵呵。”见阿呷开心我也来了兴致,“公鸡真的就那样呆立着了?会不会是被他戳死了或者怎样了。另外,那只公鸡是用来做法事的吗?”我拉过阿呷的双肩。
    “哪会有假——当然是真的!”阿呷挣脱身体坐了起来,“那鸡就是专门用来做法事的哦。”她扭身望了我一眼,“哎呀哦——笑死我了!”说完阿呷拍了拍胸深吸口气,“而且这个还不算完:那个人接着拖过一根好长的竹竿,然后把那只‘木鸡’放到了竹竿的顶端。那只呆公鸡居然马上就立在上面了——而且是单腿!哈哈哈……”说到这儿阿呷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唉,真是个傻丫头。”看她乐成这样,我含笑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心里甜甜的。
    “不要打断我!”阿呷扭着身体躲避着我的抚摸,显是敏感的身体又处处成了挠痒痒的源头,“不要碰我哈哈……痒死了!”见如此我更有意在她腰上抓了几把。阿呷咯咯笑着拼命躲闪。
    “唉!你们啦——”净生假意责怪道,“接着怎样?阿呷你接着讲。”净生拿过香烟点上。
    “嗯!”又自己个笑了一阵阿呷继续讲话了:“我见那人把竹竿立起来插在地上事先掏好了的孔里。让人无法相信的是——整个过程,那只呆公鸡就自己个保持着平衡立在竹竿顶端一动不动!哈哈……你们不知道哦——它竟然就那样半睁着眼呆站着一动不动?哎呀哦!哈哈哈……”阿呷双肩乱抖再次倒进我怀里。
    “呵呵,我到是没有见到整个过程。但我看见它的时候它确实是站在竹竿顶端一动不动了的;后来,只是在那个莫尼念了几句什么咒语以后那只公鸡似乎才‘恍然大悟’的苏醒了过来——也真是奇怪了?呵呵……难以置信!”净生最后感叹道,脸上终于也浮现出一丝轻松的微笑。
    “嗯!”阿呷点点头来了劲,“第二天早上醒来呀——我想起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快快出去看看那只木鸡还在那里没有!但遗憾的是,等我跑出去的时候,那只鸡已经不见了。那个苏尼也不见了踪影。我就问妈妈那只鸡呢?妈妈说苏尼提走了。我问妈妈它在那根竹竿上站了多久,死了没有?妈妈说那只公鸡活着,她说它在竹竿上一直站到了天亮。妈妈说苏尼得等公鸡醒来,然后根据它飞走的方向来判定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到底是藏在哪儿的……唉……”说到这儿阿呷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我知道她是又在想妈妈了。我把她往怀里拉了拉。
    “我就问妈妈说:‘它可是真的就一动不动的站了整整一个晚上?’我问妈妈,妈妈说是的。后来我就缠着妈妈,要她告诉我那个苏尼是怎么把一只鸡弄成那样的,妈妈说她也不知道……唉……记得后来有好几次我逮住自家养的鸡也学着那苏尼用竹竿点拨了好几次,但结果是那些鸡不但没有‘呆若木鸡’,而且从此一看见我就咯咯叫着躲得远远的了呵呵……”阿呷陶醉在了儿时的记忆里,“——唉……好想妈妈哦……”阿呷再次叹口气喃喃地说道。我没有说话,双手揽过她的腰在她脖子后面轻轻地亲了一下。

    
    给朋友们献上一张上月拍摄的‘甲居藏寨’照片。住大家兹莫格里!O(∩_∩)O~
    “阿呷说的对。”沉默一会儿后净生接过了话,“记得当时那个莫尼就对我说:‘看见没——你那个女人现在就在那个方向。’她望着西南面的山峦对我说。可我顺着她的目光望了好久却什么也没有看见。于是我就问她何以知道她在那里?我问她说你可以肯定?这时候她指着那只公鸡说:‘它已经告诉我了。’,说完莫尼不再理会我自顾自埋头转身回了屋。她这一走,留下我孤零零望着她的背影,却再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了……
    “‘难不成一只羊就换来这只公鸡告诉我那个女人的大致方向?’当时心里就想,有些后悔。但后来又想:或许昨晚那些个梦都与这个莫尼有干系来着……我想。但不管怎样,好歹还是见到了她一面(无论是以怎样的方式见到),而且知道她心里也是在乎我的……当时我就这样想……
    “这样又等待了好一会,见莫尼是没有再要出来的意思了,想想她刚刚转身时决绝表情,像是在说:你走!我已经给你弄完了。显然她是不愿意再为我做什么了。虽然有太多的疑问,但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去打搅她,我只得去寻当初把我带来这里的那个男人……”净生接着说。
    “你这样是对的。那些人脾气很古怪,平时就不怎么理人……”阿呷心不在焉应和了一句,能够听出她还在想着其它的什么。净生望了阿呷一眼没有理会她。
    “男人家的柴门半掩着,有淡淡的烟雾从门里涌出。我径直走了进去:他和他老婆正围坐在火塘边,他们的几个孩子卷缩着躺在墙根的几张羊皮上。见我进来,女人佝着腰快速起身躲到了孩子们身旁。男人忙不迭站起来用不太流利的汉语拉着我的手询问起昨天晚上的情况,我说我也不是太清楚她到底做了些什么,只是迷迷糊糊地醒来天就亮了。男人满脸堆笑的望着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拉着我的手也佝偻着背点头连连……
    “眼睛很快适应了屋里的黑暗,这时候我听见屋里传来一声羊叫:一只母羊被栓在屋子最角落里一个用细木棍围成的小圈里。那只母羊抬头茫然的望着我。这时候我突然是明白什么!
    “——像羊等待黎明!是了——现在不就是黎明了吗!现在,这只母羊即将被这个男人转卖给我,而我又将马上将它转赠给莫尼。可羊知道吗——这只羊它知道自己正作为‘商品’被人卖来卖去?可这一切它又愿意?它可曾也有某个时候有过‘我’、有过‘自己’的想法?它知道它‘自己’自身的存在吗?——作为事实上真实存在的一个独立个体!”说到这儿净生分别望了我和阿呷一眼。
    “你看:我们谁都可以买卖或者宰杀这只可伶的羊。从出生开始,它的命运就掌握在别人手。但你们有没有想过:这只羊,它可曾经自己为自己做过什么?或者说它可曾想过要为‘自己’做点什么?
    “像羊等待黎明——我终于是明白了:其实我们何尝又不是如此、不是和它一样……”说完净生长叹一声把手里的烟蒂狠劲摁灭在烟灰缸里。
    “嗯!”阿呷望着他点了点头,“哪——接着呢?”阿呷问,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望着他那些卷缩在屋子角落里的老婆和孩子,我按男人要求双倍的价格付了他买羊的钱。我叫他帮忙把羊转送给那位莫尼……
    “男人执意着一直把我送到山下停车的地方。下山的途中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满脑子是昨天晚上的那些情形……”
    “哪——”阿呷想说什么,“哪——净生:你这次——这到底算见着还是没有见着?”阿呷望着他。
    “你说那个女人吗?”净生望着阿呷。
    “嗯……”
    “我不知道……”净生深吸一口气答道,阿呷跟着也长长的叹了口气。
    “阿蛮:我们还是回去了吧……我困了……”阿呷对我说。
    回家的路上,阿呷悄声问我:“阿蛮:你说净生这样正常吗?他会不会是疯了……”
    “谁知道呢。”我说……
    没有星辰的世界静默在朦胧光影点缀的黑暗里。

    
    葫芦海
    在外折腾了半天,外加喝了一\夜的酒。草草洗漱完毕我和阿呷上了床。
    “老公:你说净生这个样子,我还介绍他认识我姐姐不?”被窝里阿呷搂着我问,眼神疑虑。
    “呃……既然已经答应了又怎么好反悔……”我思忖了一会,“再说了,也就是介绍他们认识认识而已嘛。嗯——这样就算让他了个心愿吧。别看净生平时风风光光,其实他蛮可怜的……另外,这样老陷在里面总不是事吧?好歹想办法让他出来了……”我说。
    “嗯……”阿呷似还在犹豫着什么。
    “我也知道这事情让你为难。毕竟对你姐姐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但我们不是只是介绍认识认识而已吗?或许净生见到你姐姐后从此就把那个女人给忘了也未可知吖呵呵,——你说是不是?”我安慰着阿呷,她把头埋在我赤\裸的胸前没有吱声,“嗯……记得你这个姐姐好像在民族歌舞团工作?”我抚\摸着阿呷稚嫩光洁的肩头,“平时少见你提到她。她今年多大了?她老公是做什么的?”我伸出一另外只手为她整理了一下被褥。
    “她年纪和你差不多……她老公是市税务局的一位副局长。早前听她说起过:好像是大她四五岁样子吧,不过我看他却是老了许多的……”阿呷的头在我胸前蹭了蹭,飘起的几根发丝弄得脖子有些发痒,“其实我们和他们来往也不多。记得在老家的时候就不怎么来往的,她家家境比我们好了很多……后来他们又搬来了月城,我们的来往就更少了。”阿呷用指尖轻轻地划弄着我的胸膛,“再次有联系也就是近几年我在月城工作了以后。哥哥唱歌收入不错,我的条件也慢慢好了起来……其实说来往——也就只是坐在一起吃过几顿饭而已。其实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去过她家里的……”阿呷抬头笑着望了我一眼,手指翻弄起我睡衣的领子来。我闻到阿呷头发散发出的淡淡地清香。
    “哦……原来是这样……怎么就说没有见你们有来往了……”有些心猿意马,我伸手抓住阿呷丰满坚\挺的胸揉了起来:“哎——管他的哦!”我搂过阿呷来望着她的脸:“这样!哪天我们多约几个朋友一起吃饭。到时候你‘顺便’给他们俩引荐引荐就OK?”我对阿呷眨了眨眼,下面却早已经坚\挺起来,“——不说这些了!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咱们的新房先!呵呵……”说完我关了灯翻身和阿呷温存起来……
    “仿佛是永远灰暗的天空,穿过荒芜的原野,我回到了以往的那个家:大门洞开着,地上长满了野草,一只我曾经用过的枕头丢在墙角,枕头似乎还干净,我走进去望着那只陈旧的枕头……这时候,一只非常健硕的大黑猪探头探脑出现在了门口:是一只雄壮的巨大公野猪,脖子上边又黑又粗的鬃毛一根根倔强和放肆的屹立着。
    它想进来。
    ‘你也曾在这里住过?’我小心翼翼问到,那只巨大的黑猪望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我追出大门。黑猪已经没有了去向。空旷的原野上一无所有。
    ‘你们都回来吧——曾经在这里生活过的你们!’我对着荒芜的旷野大声的喊道。但除了风声,什么也没有……
    突然,不远处钻出四个蒙面人来(里面竟然还有一个女人),他们正准备把一只五花大绑的巨大野猪抬走,猪剧烈的反抗、凄厉的尖叫着。
    ‘你们放下它——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我大吼着冲出去。我捡起地上的石块用尽全力向他们扔了过去。他们扔下黑猪跑了。怕他们再回来,我不断捡拾起石块对逃跑着的他们扔去!他们越跑越远……后来他们也捡起石块回击我,我躲避着,巨大的嗨猪趁机安然逃离……
    望着已经安全离去的大黑猪,心里陡然升起一股莫名的畅快来!我抬头望向似乎永远是铅灰色的天空,望着那些永远也不会退去的如棉絮般厚厚的云层,我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来……”
    “嘟嘟嘟、嘟嘟……”一阵紧急的手机铃声将我从梦中吵醒,我摸索着抓起电话——是负责工程管理的员工打来的。他在电话那头焦急的说临县那个安装工程出了岔子,他说昨晚给我打了一\夜电话我却是没有接。我问他出了啥状况,我叫他慢慢说。他说那边的县消防大队昨天突击检查,他们说我们使用的消防涂料不合格。我说这不是检查过了吗?再说了:我们那个可是国内知名的品牌产品,是得到国家ISO质量体系认证的!我问他把质检证书给他们看了没有?他说当时他就拿了,但他们看都不看一眼!“他们只是叫你马上到消防大队去一趟!”他说。
    我就问他消防大队大队长或者政委去了没有?他说没有。“是那个X中队长带人来的。他们可凶了!”他说,“我好说歹说他就是不听,后来我说那我找你们大队长,他说随便我,于是我给大队长打电话,可他听都不听就把电话压了!”他说,“他们分明就是来找茬的!我现在是没有办法了。看来只得你亲自来一趟了。”他最后无奈的说。“好吧……”我答应他然后挂了电话。
    阿呷也被电话惊醒,正用朦朦胧胧的睡眼看着我:“问题不大吧?你上次不是说给了他们5000块吗?”她说。
    “嗯。估计狗日的还嫌不够吧!MD!熬更守夜,落在我手里的钱还没有给他们的多——这些个人渣!”
    “那我们今天还去看新房不?”阿呷微微起身把头钻进我怀里。
    “等我回来再说吧。”我望着阿呷裸露在外光洁的后背。我拉过被褥给她盖上。阿呷昂头望着我没有吱声。
    又沉思了一会,我低头在阿呷温暖好闻的身体上嗅了嗅,愤怒感似立刻减轻了许多。
    “那……那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吧……”说着阿呷抱住我手臂的双手紧了紧,似在提醒我注意她接下来话:“你可千万不要和他们吵架哈!得压住性子。他们都是联在一起的,得罪一个就全部得罪光了。我们惹不起他们……另外,要少喝点酒。陪这些人喝酒伤了身体不值得!”阿呷接着说。我喏喏答应着起了床。“何以就做了那样一个梦……”边穿衣服却想起了刚刚的那个梦。回味一些场景,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半天长途客车的颠簸终于到达了工地。和想象中一样——哪来的什么安全隐患和质量问题嘛!员工不停的向我解释着事情的来龙去脉,诉说着自己所受的种种委屈,抱怨消防大队的跋扈和不近情理。“不是你的问题。”我安抚他道。我说这事由我来解决。说完我给消防大队大队长去了电话。
    一番虚情假意的寒暄以后,我切入了正题。
    该人(十几万的小工程,事前我已经给了他5000元)先是一番叫苦:什么这段时间又出了新规定和新政策啦;接着说在我这件事情上他是如何如何的努力和帮忙,但结果却是什么人算不如天算很难办啦,说队里那么多人,有些事情也不是他一个人可以说了就算什么什么的……如果不明就里的人听了他这一番话,一定还以为此人正直而真诚,以为他肯定是属于那种对朋友肝胆相照,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肝脑涂地的人。但此时在我听来,他满口其实就只有两个字——要钱!
    是极度的愤怒了!但却又无可奈何。“是绝不能把他们给得罪了!”我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
    压住性子耐心听他把“委屈”叫完。我约他一起吃晚饭,他答应了。“——妈的!”每次在和这一类人讲完话后,我都会情不自禁的骂出这句话来!但这样的自贱行为又何以能够抵消我心里所受的那份深深地屈辱……
    看原文到此处:http://ebook.tianya.cn/buke/68006.aspx
    看原文到此处:http://ebook.tianya.cn/buke/68006.aspx
    O(∩_∩)O~
    大队长的胖是超出了常人想象的(这就是我们神圣和最可爱的武警战士?),那是一种肥硕。我常常想:一个人要长成这样,如果没有与生俱来的某种乐观和积极向上,那是无论如何也达不到这样境界的!能够长成这样——我觉得,那应该是需要某种特殊智慧与勇气……
    大队长很高大,东北口音的普通话洪亮顺溜。泡眼红鼻,额短点眉,一双死鱼眼鼓鼓的小而无神;圆滚滚的大肚子把那件制服撑得满满的(这堆油脂怎么能够去救火?分明是去火上浇油嘛!)。每次看见他,我脑子里都会情不自禁的的浮现出“脑满肥肠”这个成语来,怎样压也压不住。
    脑满肥肠——看来咱们古人确实是TM伟大!能够在几千年前就为此等人物量身定做出描绘和歌颂他们的词汇来——我觉得啊——单就这方面来讲:中国的四大发明真TM算个球!
    话说远了,言归正传!
    大队长气球般的肚子是那样的珠圆玉润,以致外套上的扣子们随时都会有集体蹦离的危险!想来,果真如此的话:到那时啊,此人势必就两乳走光,丰满的裸体也将浩浩荡荡昭然于天下!啧啧啧……实在话——我真的很替他担心!
    大队长有一颗肥硕而松弛的大头(此人作为地标建筑甚是恰当和合理,为此我不得不对他多美言几句)!大头是直接安放在他那几近正方形、宽大而厚实的肩上的;脑袋和身躯间严丝合缝几乎没有什么“过度”,那个叫着“脖子”的人体器官在他那里显见已是多余……
    横竖看都不可能美观,但估计这也是进化的结果吧?大家发现没有:平时身边总是偶尔会遇见这样的一类型人——能吃、能喝、能玩,他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都在不约而同的往着肥猪的方向进化和发展……
    想来也是悲哀:等人类哪一天把地球上所有的其它动物都吃光了的那一天,到那个时候啊,人类自己也势必如加勒比海的山雀和獴一样,往着不同的方向进化,这样一来:一部分人势必会进化成为餐桌上的猪羊了……这样一想,所谓的因果报应似也在情理之中了……
    反正从看见他的第一刻起,我就开始替我们国家的命运担忧了……望着他,心里会油然升起一丝淡淡的悲哀——为了自己、也为了我们的中华民族……
    还是再次言归正传吧!“威严的大队长”带着他两位“威武”的部下一同赴宴(从外表看,虽然瘦了许多,但他们和他们的大队长应该还是处于一个档次上面的。可能、或许大队长还稍微有那么英俊潇洒一点点?——我不知道!)。
    寒暄坐定,大队长极度亲切的把个大脑袋凑过来对我悄悄耳语道:“兄弟:吃饭就简单点吧。你看一会咱们是不是找个地方玩玩?兄弟们都憋坏了!”我忍不住避让他的口臭。
    “那还用说!早安排好了大队长!”咱心领神会满脸堆笑。
    “嗯。你看,你那儿吧,本来也应该没有什么,上次本来也都弄好了的——不是吗?但你看看(说到这儿他指了指其中一个制服男):他老家最近出了点事情……你说——这咋整?我们就那么点津贴!”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我怎么感觉是载重卡车轮胎被扎破了在漏气?),“看看:人家现在心里不痛快——不乐意了!虽然都是我的手下,但、但这个你是知道的嘎嘎……”说到这儿大队长笑着停了下来,一只手惬意的抚摸着自己的大肚皮。
    “有啥好说的:大队长的兄弟有难处,作为朋友一定得帮帮!你放心——这个我一定会考虑!”我信誓旦旦说到。(你奶奶的!心里却早骂开了。)
    “哈哈!就知道兄弟你够义气!”听我说完他猛的在我肩上拍了我一掌(妈妈呀——感觉那只肩膀已经脱臼),“——来!今天大家都不是外人哈!我提议兄弟们为我这个兄弟干一杯!祝他事业兴旺、诸事顺利发大财!”大队长举起酒杯豪迈的吼道。
    “不敢当不敢当!谢谢大队长和兄弟们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照!这杯酒算我敬大家的!”(操你八辈祖宗!)我忙站起来说到,说完仰头饮下这杯苦涩的酒。
    这顿“简单的”饭从下午5点吃到晚上8点多,席间我抽空把大队长拖至洗手间,将事先装在牛皮信封里的两千元现金塞进了他兜里。
    终于是酒饱饭足了,也或许是大队长觉得应该中场休息一阵子,也好让自己在更加精彩的“下半场”保持饱满的激\情和充沛的精力也未可知。不管怎么说我都是暗自庆幸的——好歹也可以暂时避开这群臭虫一小会吧!
    大队长说回去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另外这样穿着制\服出去玩也不方便。他说他们回去换了便服再出来。于是我们约好晚十点在我宾馆门口集合。
    回宾馆关上门人几乎就散架了——身心俱疲!躺在床上给阿呷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可能得多耽搁一天才回去。阿呷在得知事情还算顺利后,一再叮嘱我不要玩得太晚,少喝酒。我喏喏着答应,归心似箭。
    十点差两分,手机铃声如期响起,大队长说他们一干人已经等候在了楼下。我抓起腰包即刻开门下了楼。
    “兄弟,你看我们去哪里?”大队长再次猛的抽动几下肥胖的身体回头看着我问,车身再次剧烈摇晃起来。
    “还是去上次的‘大富豪’怎样?我觉得那里还不错!”我望了一眼王局长,“不过,这还得看大队长和王哥的意思。反正这事你们定,小\弟我只管做东就是了呵呵。”我看着大队长那双红而无神的泡眼。
    “嗯啦!正好王局现在的相好也在那里面。哈哈哈……”大队长重重的在王局长肩上拍了一巴掌。王局长嘿嘿干笑两声转动了方向盘。小车画了一个圆圈掉头驶入黑夜里。
    郊外,远远望去,一大片霓虹灯占据了一栋五层楼几乎所有的墙面,“大富豪夜总会”几个巨大的汉字半悬在夜空中向可见的世界散发着某种欲说还休的朦胧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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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世纪九十年代,这样的夜总会像雨后春笋般遍布神州大地,他们明目张胆高调的炫耀着什么,似在标榜着自己改革开放领头兵的作用?
    这里是小县城的边沿,像这样一栋被霓虹灯装饰的大楼,在四周都是大山魅影的黑夜里尤其显得格格不入。
    小车慢慢拐进一道平常的铁门,我们停在了大楼一个不大的场坝里。和楼的正面相比,这里暗淡了许多,似乎是进入了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楼道里散发着浓浓的劣质香水的味道,一条鲜红的地毯一直铺到二楼夜总会那扇皮质包裹的大门门口。见我们上来,穿着黑色马甲的迎宾小伙赶忙着迎接过来,也没有问我们,他指引着大家进了一间花团锦簇极度俗气的包房内。昏暗的屋里飘散着一种怪怪的味道,像是男女媾和后留下的什么——污浊而肮脏。
    劣质音响大声的播放着那首《香江之歌》,迎宾小伙正躬身倾听大队长安排着什么。门外走廊里传来隔壁男女五音不全的吼叫。
    我凑到王局长身旁套起了近乎。这当儿,大队长的一位手下出了房门。
    大约五六分钟后,一溜衣着暴露的小姐鱼贯进入,她们一字排开站到我们面前。小姐们高矮胖瘦、相貌参差不齐都很年轻。十几个女孩挤在一起,有的害羞、有的落落大方、有的一脸无所谓,当然也不乏几个含情脉脉猛抛媚眼的……
    一番无声而短暂的审视后,待大队长挑选好自己心仪,“兄弟们”也各自落实好了自己的女伴。见王局长坐在那没有动静,我就问他可是一个都没有看上:“王哥:没有满意的?要不叫他们另外再喊一些过来?”我试探着问。
    “王局可是多情男儿!他只和自己的相好玩哈哈哈……”胖大队长熊抱着自己的美人接口说到。
    “呵呵兄弟见笑了。别听他胡说。”王局长似有些害羞的样子。见如此,我不再多说什么,招手叫过一个看似温柔的女孩坐在了我旁边。剩下的小姐们鱼贯出了门。
    趁这当儿我起身注满茶几上所有的酒杯,然后讲了几句应景的祝福话后大家共饮了一杯。喝完酒,大队长哈哈大笑完拥着自己的美人凑到点歌台边选歌去了,他的两个手下忙着和自己的小姐调\情,而王局长则不时望望大门,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王局长的相好可是在你们这里?”我拉过陪我的小姐小声问道。
    “是的。”女孩似有些腼腆。
    “哦……那麻烦你去叫她一声:就说王局长来啦。”我说。
    “他们早叫了的。”女孩望着我说。
    “那怎么还不来?”
    “她好像正在坐\台,她下不来。”
    “不可以叫你们老板协调一下?别人可是专门冲她来的。”
    “呵呵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刚刚来不久的。估计老板正在协调吧……哎呀!管那么多干嘛哦?你也别操那份心了!他们可是这里的常客。放心吧——老板是得罪不起他们的!”小姐说着抓起两只酒杯,“来,我们两也干一杯吧!”她把一只酒杯塞进我手里,我接过来饮了一口。
    “巨大的”大队长拥着他的美人深情地唱起了《在雨中》,伟岸的身躯占据了屋子一半的空间;他的两手下正嘻嘻哈哈粗暴的灌着小姐们的酒;王局长心事重重故着微笑的看着立在屋子中间唱歌的大队长。
    “王哥:是什么大美人了?让你非她莫属了——这样,我帮你去催催吧!”我拉上小姐起身出了门。
    女孩带我找到领班把意思说了一下。男领班犹豫了一下对我说:“那个客人不放小赵走(小赵估计就是王局长的相好吧)。该说的话我也说了,但他就是不放人。”
    “那怎么办?你可知道是王局长和X大队长要人。”我看着他。
    “知道。但这边这个是月城下来检察工作的X局局长。不过你放心:我已经给老板去电话了,应该能够协商好的。麻烦你们再耐心等一会。”小伙礼貌的说完躬身离开。
    “走吧!我们还是回去吧。着急也没有用。人家的官可比王局长大呵呵。”小姐挽上我手臂往包房走去。
    “是啥样的金枝玉叶哦?还抢上了!”我嘀咕着往回走。
    “人家好漂亮了!而且个子又高气质也好……”女孩说。
    “真的?难怪。”说着我们重新进了屋。迎接我们是王局长闪亮后随即失望的眼神。
    胖队长拥着小姐继续占据着麦克风唱着一首什么合唱,杀猪般的嚎叫声让我都开始替歌曲作者悲哀起来。
    “她马上就过来。”我安慰着王局长,同时举酒敬了他一杯。

    
    15年深秋的藏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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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一会,见那位叫小赵的小姐还没有来,我凑到正引吭高歌的大队长身边:“大队长,这王局长可还一直单着!我刚刚去问过了,他那个叫小赵的小姐正在坐\台。对方不放人。”我说。
    “不放人?哪个那么大胆!”大队长正唱在兴头上转头望了我一眼。
    “听说是月城下来检查工作的X局局长。他不放人。你说这啥办?”我望着他。
    “这样……”听我这么一说大队长放下话筒回头望了王局长一眼,“麻烦!”犹豫了一下,胖子嘀咕一声出了门。我回身坐到王局长旁边:“呵呵王局长可是讲究人!啥样的美人让王哥就非她莫属了?想来她不是环肥燕瘦、也是倾国倾城了吧!”
    “老弟见笑了!嘿嘿,老哥我有点洁癖,不喜欢滥交。”王局长用三角眼快速在我脸上扫视了一遍。
    “佩服!重情重义的好男儿!就冲这个老弟我敬您一杯!”我抓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然后饮尽,王局长则是象征性的喝了一小口。“——装什么装嘛?其实一肚子的坏水和男盗女娼!以为老子不知道!”我陪着笑心里却想到。
    “小X啊,来,坐到这儿来。”王局长拍拍他身旁的坐位,我赶忙转身坐了下来,“大家伙对你印象都不坏。大队长说你这人蛮懂事、蛮地道。我那儿马上有一个项目要上,你可有兴趣?”王局长说完翘起二郎腿仰进了沙发里。
    “是吗?当然有!”我来了劲,“详细什么情况?大概好久上马?呵呵,这事还望王哥鼎力支持小\弟!”我忙拿起桌上香烟递过去。
    “我不吸烟。”他推开了我的手。
    “老弟我虽然愚笨,但懂规矩、知感恩!不是都说要共同富裕吗——一个人吃独食肯定会被噎着的呢嘿嘿……”我缩回手接着说到。
    “看得出来老弟是讲究人……嗯,工程差不多就批下来了。这事我分管,所以可以方便提前跟你打个招呼……”王局长用小小的三角眼审视着我,二郎腿摇来晃去,“你应该是结婚了吧?家可是安在月城?听你口音不像是那里的人?”他接着问道,同时起身抓起水杯饮了一口。
    “呵呵离了。我老家是呷洛的,现在一个人住在月城。”我笑着说。这时候,大队长的一个手下胡乱搂抱着自己的小姐歪歪斜斜嬉笑打闹着出了门。守候在门外、耳朵里塞着耳麦的一个制\服小伙立即伸手把门带上。
    “离了——为啥?”王局长随口说着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看。
    “别人嫌弃我没钱没地位啊呵呵。也是因为这样,我一气之下才辞职下海做这个了。”我赔笑着说。
    “嗯。小伙子有志气……”他再次用略微警惕的目光扫视了一下我,“守着办公室还真没有啥意思……看你王哥我就没有啥出息哈哈。”虽然有些皮笑肉不笑,但王局长终于还是露出了难得的微笑。
    “哪敢这样说!如果我能够像王哥这么又能干又有才华,还辞啥职啊!这样的话老婆也不会攀高枝跟着人家跑咯啊哈哈哈”
    “嗯——你说你是呷洛出来的?那你认识……”王局长正说到这儿,大门开了,紧随着被推开的大门,一串狂放的大笑声扑面而来!
    “吼吼吼看我把谁给带来了!”大队长一堵墙般把大门塞了个严严实实!说实话——除了他那庞大的身躯以外我是什么也没有看到的。想来其他人也应该和我一样。
    连夜更新一小节!明天又忙事情了……祝大家兹莫格里!O(∩_∩)O~也祝自己呵呵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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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8-13 16:52:24  更:2021-08-13 17:0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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