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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我跟父母一起守林场的日子,我妈突然疯了......[第6页] |
作者:巴山牛_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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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冰轮高悬穹苍,还真是个月朗星稀的仲夏之夜,山山水水都笼罩在朦胧而冰凉的银色中。 饭后,我和金叔各自拿了一个用稻草编织的凉枕,踏着月色向那古墓走去,就近寻了一方横卧的大青石,爷儿俩并肩躺在光溜溜的石板上,惬意的纳凉。 寻思要摆一会儿龙门阵,暗自打起腹稿,其他都可以来个竹筒倒豆子,我是转世的金寒柏和这古墓的秘密,打死也不能透露一星半点儿的。 巴渝一带,摆龙门阵是指谈天说地随意闲聊。我与金叔最是生疏,几乎就没说过几句话。 虽说初来乍到,稍许察言观色,也晓得这金家是刘姨当家,金叔只是个扛旗杆的。 他原先是南浦川剧团的当家武生,别看铁塔似的长得壮实,却是个闷葫芦罐儿,三拳头砸不出一个屁来。 满打满算,只在昨天晚上与他同桌吃过一次饭,他对我就一个字,端着酒杯说声"干",然后一口灌进嘴里,再把小酒杯斟满。 金刚藤酒虽然苦涩难下喉,好在金家没忘南浦城的待客礼数,一人一个杯子各喝各的,免得把别人嘴里漏下的残渣灌进肚子里。恶心不是? 蒙二老抬爱,把一个花骨朵儿似的宝贝女儿给了我,到这时候,我不但没叫他们一声爸妈,说来惭愧,连二老的名字都不晓得。 当父母的荒唐,好在还有一个对我知根知底的牵强理由,我和慧慧的荒唐,荒唐在压根儿就没想起要把父母的名字告诉对方。 |
当然,慧慧可能晓得我父母的名字,以前,两家的大人在南浦就认识了。 打算趁便问一下,又觉得太荒唐了,已经娶了他的女儿,明面上也在一个枕头上睡过觉了,这时再贸然相问,可笑不?稍后问慧慧来得妥当些。 翁婿两个第一次躺在野外看天,还真的只是默默地看天上的星月和白莲花似的云朵,谁都没吱一声。 微风送来幽幽花香,芬芳馥郁爽心安神,蛐蛐儿善解人意,早就弹奏起催眠的小曲儿,不过一时半会儿,身旁的金叔发出了鼾声。 我是城里娃,不比山里汉子办得蛮,这两天都在跋山涉水,还二次进出无咎寨,搞得身心俱疲,不知不觉中,也走在去拜会周公的路上。 昏睡中,忽然感觉到脸颊被什么柔软热乎的东西黏上了,一个激灵没等我惊叫出声,另一个吐气如兰的那啥,又堵在了我的嘴上,吓得我用双手一扫,却抓到了两条毛茸茸的发辫。 睁眼一看,原来是慧慧在悄悄跟我秀恩爱。 我囧得不行,忙慌慌去看身边的金叔,殊不知他早就不见了。 慧慧笑吟吟地说:"子时一到,老爸就醒来了,见你睡得正香,不忍心搅了你的清梦,独自回家陪老妈去了。" 慧慧精神头十足,一个劲说这个季节的野兔肥得冒油,晚上,正是它们出来觅食的时候,夜猎,最容易打到野兔了。 |
她说,已经把我的猎叉和弓箭都扛来了,猎灯也拿来了。 所谓猎灯,就是矿灯。我在西村跟随两位师傅有过夜猎的经历,这次来梆梆梁,带了一只矿灯。 野兔不是可爱乖巧的小白兔,虽然长得模样儿相像。 那是一种行动迅速褐黄色皮毛的小动物,前脚短后腿长,警惕性蛮高的,遇到危险拼命往坡上窜,莫说是人,即便是狼也往往撵不上它。 有个成语叫"动如脱兔",指的就是这小家伙行动敏捷。 夜猎很刺激,绑在额头上的猎灯如同一个微型的探照灯,猎人箭搭弦上,捏手捏脚地向前搜索,左右扭动脖颈儿寻觅猎物,在附近活动的野兽不明白这光柱是什么,往往会潜伏不动,蓄势待发,静静地观察一会儿,或攻击或逃窜。 一旦用光柱罩住了它们,瞬间会感到四周是黑黝黝一片,趁它急切间还没反应过来,抬手赏它一箭,等着捡猎物了。 打兔子用弓箭就行,用不着猎叉呀? 慧慧认为这林子里老虎没了,但还有金钱豹之类的猛兽,带上猎叉有备无患。 月光下的山野宛若罩了一层浓霜,我背着猎叉握着弓箭,慧慧背着空空如也的猎囊,已经在林子里瞎转悠了很久很久。 劳碌半晌才醒悟过来,自己真是长了个猪脑壳! 夜猎只能在伸手不见五指,开口不见牙的夜晚,今儿个夜色如水,晚上出来觅食的野兽,老远就看到了你的身影儿,它不赶快逃,会傻等你把它打来吃了? 心情免不得有些沮丧,身体的疲乏也随之而来,就这样无精打采地穿过一片松林,忽见前面露出一片不小的草地,慧慧累得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再也不愿挪步了。 |
我也疲倦呀,早想躺下睡大觉,尽管累惨了,但我心里明白,在林子里狩猎,安之没有凶猛的野兽正等着猎狩我们? 我与她虽然是拉郎配,慧慧的小模样儿并不丢人,没有感情,可以慢慢来嘛。就算是捆绑不成夫妻,我也会完璧归赵,断不会干出始乱终弃的事儿! 真有个三长两短,莫说对金家交待不了,自个儿对自个儿也不原谅。 男子汉口含三十六牙,不但要明事理,还要有血性,更要有担当! 这里不是睡大觉的地方,可还得让慧慧先小憩片刻,我盘腿坐下,把她的头放在我的腿上,让她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我可不能睡,不能放下武器,就那样紧握弓箭,警惕着可能发生的不测。 草地尽头是一道布满藤萝的横生短冈,无意中抬起头扫了一眼,惊见冈上有一个魔鬼般的巨人,半个身子探在冈外,一条虬筋纵横的粗壮巨臂高高扬起,张开五指正在荡云揽月。 我吓了一大跳,慧慧更是心胆欲裂,大张着小嘴儿颤颤栗栗。 禀性使然,我倏地雄起,根本没考虑那短冈在射程之外,扬起弓来"飕、飕、飕"连发三箭,随即持叉在手戒备森严,急口叫道:"慧慧别怕,有大哥哥我呢!" 扭头安慰她的当口,额头上的光柱照在她恐慌万状的脸上,见她抖抖簌簌地伸起手儿指着我的脑袋瓜子,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心有灵犀,顿悟她在提醒别暴露自己,一下子关了矿灯,拉开一个搏杀猛兽的架式,强迫自己定下心来。 僵持了一阵,那魔鬼般的巨人照旧保持着荡云揽月的姿势,仿佛根本不屑捕食我们这不够塞它牙缝的小动物。 慧慧紧紧搂着我的腰,把小脸儿埋在我的后背上筛着糠,看到她吓成这副模样,更激发出我雄性的力量,心疼不是。 眯着眼儿仔细观察这当面的强敌,希图寻找它的软肋,更不惜拼死一搏,有血性的儿娃子即使命赴黄泉,也要显得有骨气! 危急关头,不怕死就不会死,殊不知稍一打量,我没被吓死,却差一点点笑死了! 。 |
原来,那魔鬼似的巨人只是一棵上千年的虬松,偏又生得酷似人形,朦胧的月色下猛然间看去,还真象一个妖形怪状的巨人。 瞎转了这么久,还一根兔毛没见着,我瞅着哑然失笑的慧慧,问这是什么地方? 她摇着脑壳摊开双手,说从没来过这里,现在两腿发软,挪不动半步了,更加要命的是我们迷路了。 也是哈,真要来过这里,晓得这只是一棵虬松,她会吓得花容失色吗? 继续夜猎不可能了,就近寻个地儿睡一觉,等天亮后,再寻路回家吧。 但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免得反被猛兽啃了。 虽然被这树吓了一跳,我却打起了这树的主意,充当大马驮着她,攀上那道横生的短冈,发现虬松的树干特粗壮,树身上密密麻麻地爬满了葛藤,紧靠树干的石坎下,还有一个半人高的洞穴。 拿猎叉指着黑黢黢的洞口,生怕有猛兽窜出,见毫无动静,又担心有毒蛇之类的东西,是以没敢凑眼去瞧,试着用猎叉去戳,曲里拐弯不晓得有多深。 歇在洞穴里并无不可,可必须用大石头堵住洞口,累了半夜又受了惊吓,还是另找一个地儿省事些。 这树斜生在短冈边,树干分杈处十分宽大,足可以容三、四个人起卧,横七竖八缠绕在一起的藤萝,蛛网般罩在树枝上,绿油油的叶子密密层层,宛若临空搭起了一座帐篷。 |
攀着东横西倒的树枝爬了上去,伸手去杈窝里摸了摸,里面软软的衬着许多干枯的松针,舒适安逸得很。 从杈间探头向下看,离地不下十余丈高,距这虬松生长的岩壁也有两、三丈远,真是一处上不沾天,下不着地,天造地设一个下榻所在。 把慧慧背了上来,刚刚爬到杈窝里,还没来得急躺下,耳边陡听到震天价一声虎啸,吓得慧慧扑到我怀里不敢睁眼,又筛起糠来。 虎啸如同战场的枪声,真正的勇士会热血沸腾,摩拳擦掌! 我是有武艺在身的猎人,干的就是博杀兽类的营生,不怕这个的! 当然了,我也不是傻儿,还没看到老虎在哪里,就冒冒失失地去傻站着,那叫心甘情愿到老虎肚子里去逛一转。 拿眼四下里一搜,见得山风劲吹,树上倒挂的藤萝随风乱舞,下面的草地也起伏不定,宛若碧海波浪一样。 龙从云、虎生风,这吼声、这狂风,估计这虎不小,而且凶猛! 慧慧生活在深山里,又一直认为老虎都被无咎寨打来吃了,倏遇这等凶险的事儿,慌作一团缩在我怀里,兀自抖簌个不停。 紧紧地拥着她,轻轻拍打她瘫.软的身子,不停地在她耳边哈气蚁语,翻来覆去地说着:"有大哥哥呢!有大哥哥呢!"小妹儿这才稍许平静下来。 没料到呀!紧接着,虬松的根部又响起一声虎啸,随着啸声传来一阵揪心地嗡嗡声,鼓起二筒到处察看,还是没有看到老虎,再细听发出声音所在,竟然像从地里发出来一样。 |
诧愕之中,又听呼地一声,从那半人高的洞穴内窜出一只斑斓大虎,旗杆似的尾巴一阵摇摆,前爪一伸,后腰一拱,伸了个懒腰,抖擞着虎身,闪闪放光的眼睛像两支电筒,晃来晃去了一会儿,冲着洞口又吼了起来。 随后,又踱出一只呜呜哼着的母虎,紧跟着,接二连三蹦出来五只幼虎,一家子在冈上游逛了一阵,齐齐发声吼,奔下面的草地去了。 我和慧慧在树上一阵后怕,万一刚才冒冒失失钻进那洞里去睡觉,恐怕脑袋已经被啃掉了! 老虎不能上树,有惊无险,面对这一大家子,貌似武二郎重生也徒唤奈何,只能撒丫子跑了。 我不会巫术,畏惧妖魔鬼怪,至于这老虎,倒不怎么害怕,把慧慧拥在身前,居高临下坐在杈窝里看着下面的草地,仿佛看一场难得一见的马戏表演。 两只大虎依偎在一起互抓毛皮,挠起痒痒来,五只幼虎在草地上欢蹦乱跳,彼此扑腾戏耍,忽而斗在一起,忽而你追我赶,满草地都是虎影儿,听的全是吼叫声。 不移时,那公虎用嘴触了触母虎的嘴,恰似亲吻一般,随即泼剌剌猛抖虎躯,卷起一股旋风窜进了密林,猜都不用猜,这是要去捕食,把猎物叼回来喂老婆和孩子。 公虎走了,我手也痒痒了,摆弄着猎叉和弓箭,寻思着先射杀那五只幼虎,趁母虎抚着儿女伤心欲绝之际,再把母虎射个半死,然后再用猎叉送它上路,等公虎回来如法炮制,妥妥地胜券在握。 |
为了不惊动巴山蛇,我们不敢再吱声,也不敢坐在杈窝里看马戏了,并肩趴在窝里,隐藏在藤叶中,就杈窝掏了个小窟窿眼儿,目不转睛盯着下面。 草地上的母虎和五只小虎,已悄悄拖着尾巴聚在一起,十二只碧莹闪光的虎眼恰似十二盏小灯笼,一齐照向已经游到草地边的庞然大物,二十四条腿一步步向山冈下退了过来,也就是这虬松的底下。 再看从密林中游出来的巴山蛇,已经盘成了小山模样,位于顶端的蛇头高高昂起,蛇眼里发出碧绿的光芒,两盏探照灯一样,直接罩住了山冈下的虎群。 借着月色细看,浑身的蛇鳞青光闪闪,吐着火苗似的信舌,喷出一股股腥秽的雾气,让人几乎窒息。 蛇与虎对峙了一阵,猛见那巴山蛇把头朝地上一伏,"咝、咝、咝"怪叫着,散了螺旋盘踞的身躯,游向了山冈下的虎群。 母虎护子心切,怒吼着平地纵起丈多高,拦腰扑向巴山蛇脖颈儿,后面五只小虎,接连几个纵跳,避开扬着血盆大口的蛇头,随母虎围在蛇颈处,张开大嘴便咬。 说时迟,那时快,那粗似水桶的蛇尾,呼呼带风横扫过来,靠前的一只小虎躲闪不及,被它扫得腾空横飞七、八丈远,母虎和其余小虎,也被扫得东倒西歪,骨碌碌翻滚开来。 虎群在松软的草地上一阵翻滚,虎威重振,在母虎带领下,吼叫着分两边扑向巴山蛇脖颈儿,又撕咬起来。 |
这场所谓的龙虎大战煞是壮观,一蛇六虎在草地上来回驰逐,拚命狠斗,如同穿梭一般。 吼声震耳,尘土飞扬,当空的一轮皓月被遮掩得黯然无光,把观看龙虎斗的我俩惊得骇然失色,浑身乏力,要不是这杈窝牢靠,保不定会跌到树下,被碾压成肉酱。 老虎本是灵活凶狠的猛兽,这庞然大物欺负到家门口了,为了自保,如影随形跃纵在蛇颈儿周围,抓咬着它颈下的薄鳞之处,只见得鲜血飞溅,怵目惊心。 足足斗了半个时辰,巴山蛇的颈子虽然血肉模糊,其实并不丧命,盈寸伤口不下十余处,就它来讲,毛毛雨而已。 虎群没占到什么便宜,除了时不时抓咬到蛇颈伤了它一星半点儿皮肉,这些锐利无比的虎爪,明明已经抓扑在巴山蛇青光闪闪的鳞片上,却难伤它分毫,可想它的鳞片犹如护体铠甲,是何等坚硬。 满草地盘旋游走的巴山蛇,粗大的身躯一晃荡,近身的虎群便跌出老远,更可见它力道强大,不是这样,又怎能捕食大象呢! 正看得心惊肉跳,忽见母虎死死抓住蛇颈,四只厉爪深嵌在鳞片缝隙中,任凭蛇颈狂荡猛甩,张开布满利齿的虎口猛啮,另外也有两只小虎学了妈咪的身手,吊挂在蛇颈上乱咬乱啃。 巴山蛇猛然将头高高昂起,又急速拍打在草地上,巨大沉重的颈子把三只老虎压在下面,听得一阵呜呜咽咽,母子三虎抽搐着伸了伸腿,挂了。 |
剩下的三只小虎,眼见得母亲和兄妹死了,明知不敌,并不怵敌怯阵,齐齐怒吼着扑了上去。 巴山蛇也伤得不轻,被母虎啃过的伤口,许是破了血脉,已经血流如注,它在草地上一阵疯狂翻滚,活活把三只小虎碾成了肉饼。 受了伤的巴山蛇正在慢吞吞地再次盘旋成小山,许是饥肠辘辘吧,不管不顾先要饱餐一顿。 草地边又响起一声虎啸,安宁抬眼望过去,见那捕食的公虎回来了,把一只叼着的麝獐撂在草地上,怒不可遏狂吼着扑了上来。 蛇虎又斗在了一起,公虎是家破虎亡,自是要报仇雪恨,集满腔怒火于利爪坚齿,扑到巴山蛇血如泉涌的伤口处,猛抓狂撕乱啃。 不知啥时候,慧慧把目光转到那麝獐身上,见那小家伙被老虎撂下后,躺在草地上尚在抖抖簌簌,几次硬撑着支起身子,又几次瘫.软下来。 慧慧心软,泪水涟涟地偏过头来瞅着我不松眼,还拖了拖我手中的猎叉,不用她开口我也晓得,这是在乞求我趁蛇虎厮杀得难解难分,觑个空挡,去把那可怜的麝獐救下来。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我算个啥?充其量一枚自认有血性的汉子,在她眼前露一小手,何乐而不为呢。 瞧见蛇虎又斗在了一起,提起猎叉悄悄离开杈窝,潜下短冈,直奔草地边的麝獐而去。 心疼得把还在抽搐的麝獐抱在怀里,发现它被老虎咬伤了脖子,试着用手去捏了捏颈椎,幸喜并无大碍,掏出每一个猎人都随身带着的金创药粉,敷在它流血不止的伤口上,又撕下一块衣襟捂住伤口。 |
动物也有感情,知道我是在救它,乖乖躺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尽管痛得浑身颤抖,还眼泪花花伸出湿软的舌头,吮着我脸颊。 这是一只没有脐香囊的雌麝,因为不能取麝香,经济价值并不大,但我没弃之不救,而是小心翼翼给它包扎。 陡听得树杈上传来慧慧地惊叫:"不好了!不好了!巴山蛇死了!大哥哥快跑啊!老虎啃你来了!" 闻声猛回头,果见巨蛇已经委顿在地,浑身溅满鲜血的猛虎,正呲牙咧嘴地悄悄向我袭来。 暗叫一声"来得好!"把麝獐轻轻放在草地上,威风凛凛地提起猎叉迎了上去,未待老虎近身,屹然立定身躯,把猎叉只一抡,舞起一片叉花,把作势扑来的老虎往斜刺里逼去。 将老虎远远地逼开,是免得打虎时误伤了麝獐,刚刚收式换招,一直步步后退的猛虎前爪踞地,张开大口露出满嘴利齿,一个纵扑,照准我脖颈儿咬来。 急切间一个侧闪,滴溜溜转到它身后,疾挺猎叉戳向老虎的粪门,这是龚家叉法的野路子绝招,所谓杀猪杀屁.眼,各有各的刀路,让对手防不胜防。 糊涂啊!没想到这次不是与人交手,老虎是有尾巴的,那畜生钢鞭一样的虎尾一剪,"哗啦啦"一声响,生生把猎叉扫偏了。 使尽了全力的一叉落空,我一个踉跄控制不住,"噌、噌、噌"向前窜去,刚好与急转身的老虎照了面,一颗脑袋瓜子与大张的虎口近在咫尺,而且还是自己往虎口里塞......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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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脖颈儿被热乎乎的虎嘴咬住了,我的个妈妈呀,此生休矣! 我不愿葬身虎腹呀,就这么死去,心不甘情不愿啊! 条件反射下刚一张开嘴巴,没等我惊叫出声,陡觉一条湿漉漉的舌头伸进我口中乱搅,吓得我扎手扎脚胡乱挣扎,双手居然抓到了两条毛茸茸的发辫。 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慧慧捧着我的脑袋,正在悄悄地秀恩爱。 迷迷瞪瞪地任她温存,老半天才醒豁过来,一旦意识到刚才只是经历了一场噩梦,又想起金叔就睡在我旁边的事来。 我囧得不行,忙慌慌去看身边的金叔,殊不知他早就不见了。 慧慧笑吟吟地说:"子时一到,老爸就醒来了,见你睡得正香,不忍心搅了你的清梦,独自回家陪老妈去了。" 慧慧精神头十足,一个劲说这个季节的野兔肥得冒油,晚上,正是它们出来觅食的时候,夜猎,最容易打到野兔了。 她说,已经把我的猎叉和弓箭都扛来了,猎灯也拿来了。 这不就是噩梦的开头吗?难道说我还在梦中,根本就没醒过来? 举头辨别了一下星月的位置,判定是子时初起,又捏了一把慧慧的柔荑,软热乎乎真实存在。 我傻眼了,一时竟不能确认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醒了,要知道刚才她趴在那杈窝里,也是香软绵绵的呀! 周而复始做这种噩梦,打死我也是不愿意的! 噩梦成真,还不如直接把我脑袋剁了来得痛快! 哦,有了!我冷不丁儿扬起巴巴掌来,狠狠抽了自己几个大耳刮子,直痛得呲牙咧嘴嘘着冷气,才确信自己彻彻底底醒了过来。 |
慧慧愕然,误认为我脑子坏了,急吼吼抓住我的手腕,不住口地泣问:"大哥哥这是咋回事了?大哥哥这是咋回事了......" 我有啥办法?只好把刚才做了个噩梦的事说了一下,重点落在这种月圆夜不可以夜猎。 心里后怕呀,万一梦境成真,老虎啃了我,她也不能活命,就算那畜生上不了树,它的虎穴就在树下,困也会困死慧慧,吓也会吓死她。 她虽然把我狩猎的全套家什都扛来了,听我说了这骇异的梦境,也打消了夜猎的念头,毕竟只是我做了个梦,她没怎么恐惧的,却有些奇怪,自言自语地嘟嘟囔囔: "怪糟糟的,我刚刚捧起你的脑壳,你就醒了,怎么居然成了这梦的开始,没道理呀?" "试着解一下梦噻,你不是会一些巫术吗?" 她轻轻摇头,告诉我说,啥解梦以及看相、算命,并不是巫术,这些都是人们以讹传讹,说成是巫术罢了。 什么才是真正的巫术,她说不清楚,巫的起源以及与异术的区别更说不上来,只说她娘亲晓得这些,叫我抽空自己去请教。 至于说到她也会巫术,更是大摇其头,言称只学了一丁点儿皮毛,连门都没进呢。 回到家里后,见老房子关着门,灯也没点,便直接进了慧慧的小偏房,因为实在疲倦得不行,洗漱后就睡了。 有这软香温玉在怀,我没敢猴儿急,按捺着欲念,强迫自己默数着羊群,很快便沉沉睡去。 |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让人心旌摇曳、催人欲血沸腾地哼唧声惊醒。 似睡非睡中睁开惺忪的二筒,看到慧慧不知何时已经把她自个儿剥成了天体,正蹲在我的身旁,一双手抖抖簌簌地伸向我的腰间。 看她的架势,是准备解开我的裤腰带。 我是一条青春阳刚的汉子,只不过信奉"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说教,是以抱着慢慢培养感情,等待水到渠成,没主动进攻而已。 美色当前,要说不想探幽寻蜜,那肯定显得虚伪,没有说实话,在装柳下惠。 我不动声色,轻轻合上眼帘,却又隙开一道细缝,就着朦胧的月光,悄无声息地欣赏着这小妹儿会怎样把自己的初.夜献给我。 慧慧颤栗着双手,在我裤腰带上方来回抖动,一忽儿高,一忽儿低,仿佛两股力量在来回拉锯,她的脸色也不断在变幻,时而兴奋地瞅着那高高竖起的旗杆小声哼唧,时而鸣咽似泣收回眼来。 猛不丁,她神情惶恐惊怔,发出一声凄厉嘶叫,听来简直令我心惊肉跳之极,大张着樱桃小嘴儿,哼哧着喘不过气,可是却再也发不出一丁点儿声音来。 我隙着眼帘偷看着她下一步的动作,没料到呀,这冰清玉洁的小妹儿,不显山不显水的,居然流淌着滚烫的欲血! 就在昨天晚上,还装出一副天真烂漫不谙风情的模样儿,这才过了一天就原形毕露了,看这被欲火煎熬难耐的样子,两个锦瑟也比不上她! 这当口,慧慧猛地蹿起身来,在她跳下床的时候,蚊帐缠在了她的身上,挂蚊帐的竹竿"咔嚓"一声折断,她整个人裹着蚊帐翻滚在了地上。 我在大惊失色中还没回过神来,撑起身子傻乎乎眨着眼睛望向她,听见她发出一种十分恐怖的声音,像是用棉被捂住了脑袋,在窒息中发出声嘶力竭地呼叫声,十分郁闷恐怖。 看到慧慧在地上乱窜,双手紧攥成拳头,不停使劲捶打着自己的太阳穴,幸亏被搅成一团的蚊帐缠绕着手臂,不然会自己打死自己。 这明显是鬼上身的症状,不晓得是什么厉鬼缠上了慧慧,要取她的性命! 如果不是有从小能看到鬼的经历,相信这世上有鬼,我不会醒悟得这么快,跳下床去解救慧慧,至于鬼会不会缠上我,没考虑这些。 可并没见到是什么鬼缠上了她,到底怎么解救,我没招儿,无非是抱紧她的胳膊,不让她自己揍自己罢了。 真是奇了怪了,我上床前还好好的,四肢活泛行动自如,转瞬间居然成了半身不遂,我的腰部以下,竟然失去了知觉,根本不能挪动身子,好在两条胳膊还会挥舞,便大声疾呼"快快住手"! 慧慧仿佛耳聋眼瞎,对我的呼喊置若罔闻,自顾自地撕.扯着缠绕在手臂上的蚊帐,刚刚把右臂解脱出来,就迫不及待捏紧拳头,狠狠地向自己的太阳穴砸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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