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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我跟父母一起守林场的日子,我妈突然疯了......[第5页] |
作者:巴山牛_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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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锦瑟不知是有意而为,还是正在竹林中干啥,在我们背后猝然来了这么一手,存心吓唬人啊! 心甘情愿把尸骸埋葬在这寨子里?亏你说得出来,小爷的拳头砸烂逑了都不干! 你想得美哈,一边歇凉去吧,我是心不甘情不愿! 缄口藏舌,莫名的雅兴早飞到爪哇国去了。幸亏胆儿有些肥,有慧慧在旁边,丢不起这个脸呀,认怂不是我的德性,要雄起不是! 话说回来,她这话虽然忒瘆人,毕竟声音太好听了,稍微股栗了两下,便镇静下来,一个急转身朝这传说中的吃人女魔看去,禁不住大张着嘴巴,鼓圆了二筒,惊得不是一般地呆傻了! 啥裘姨?还长辈呢! 站在竹林边的分明是个御姐儿,简直美得不能再美了,用不着搜肠刮肚,让我直接联想到"沉鱼落雁、闭花羞月"八个字来! 她那顾盼生辉的盈盈秋水,潺潺地流进了我的心头,宛若是我心海之源,"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佳句刚浮出水面,慧慧狠狠地掐了我胳膊一下,开口叫道: "甥女金慧慧和甥女婿罗剑春特来拜见裘姨,请您老赐晚辈们一个新婚祝福吧!" 话刚出口,裘锦瑟微微愣了一下,不盯着看,根本发现不了她刹那间的失态。 盖因差一点点成了她的盘中荤腥,加上她秀色可餐,是以怀着复杂的心情觑定她不松眼。 |
慧慧的话音刚落,她笑靥如花地扫了我一眼,虽然只是那么一瞥,眨眼而过的微妙异样透出了一丝失落,小欣喜中寻思:"把我剁来吃了,稍许有些顾忌和不忍了吧?" 慧慧扯着我要在这光天化日的野外行跪拜大礼,这是民清年间必须要有的礼数,如同当今社会给长辈鞠躬一样。 我长这么大,鞠躬倒是驾轻就熟,跪在地上叩响头多少有点儿不习惯,男儿膝下有黄金呀,更何况是跪拜要把我剁来吃了的御姐儿,这与她长得好不好看是两码事。 慧慧跪在地上用小拳头敲打我的膝弯,要我赶紧跪下,好在姓裘的御姐儿貌似善解人意,趁慧慧没留意,觑着我嫣然一笑,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我大可不必。 她头上挽髻插簪,一如晚.清妇女的打扮,乌黑的头发上那步摇的流苏微微晃动,晃悠得我心里痒痒的,虽然不晓得这是啥发型,总觉得比慧慧的两条小辫儿好看。 刚一乐陶,心头又收紧了,她为什么不受我的大礼,莫不是要学那吃唐僧肉的白骨精? 这御姐儿也够老辣,不再理会我们这一跪一站的两个晚辈,扭头面对杵着竹矛肃立的寨勇,倏换一副威仪凛然的样子,冷冷地吩咐了一句:"辛苦你们了,回去守关吧。" 那两条莽汉恭敬地一抱拳,齐刷刷转过身去,迈着正步回去了。 裘锦瑟转过身来,哭笑不得的对双膝着地、却仰起小脸儿望着她的慧慧轻言轻语地说:"为啥子要急巴巴的见礼噻,有在大路上这样干的吗?你这妹儿还真没长大呀,裘姨祝福你了,起来吧。 |
" 话刚落音,她就婷婷袅袅地朝不远处的寨子走去,慧慧一骨碌爬起来,撇着小嘴儿拍打裤子上的尘土,啥话没说,意味深长地紧紧挽着我的胳膊,亲亲热热依偎着我,随在她身后朝寨子走去。 吊桥早就放下来了,守寨门的寨勇站在上面的箭楼里拱着手,我们刚一进门洞,身后的吊桥"吱吱呀呀"被重新吊了起来。 走在青石板铺就的巷子里,两旁的房屋多是飞檐翘角,整个建筑群主从有序,错落有致,貌似比西村的房屋还要古老,当然了,也比西村破旧得多。 那御姐儿回过头来,见我不错眼地打量这里的一切,惊愕得像看西洋镜,笑盈盈地调侃着说:"咋的,你以前来过这里呀,莫不是真的全忘了?" 这话没错,打趣罢了。把我弄昏了扛进来再搬出去,反过来倒问我忘没忘,撞到你妈的大头鬼哟,有这样挖苦人的吗? 可惜我太嫩了,丝毫没意识到她问这话的用意,以为她是在讥讽我被剥了光猪的狼狈像,没敢吱声,低垂着脑袋瓜子腹诽罢了,却漏过了她俏脸儿上那乍现的一丝惆怅。 寨主的宅院座落于寨子的南边,与其它房屋一样十分沧桑,破旧的粉墙也是用黄泥抹得东一塌西一滩,显得斑驳陆离,乱七八糟。 这一路行来家家屋顶炊烟袅袅,没见到一个闲逛的人,唯一不同的是,她这有个老妈子守在门楼下,算是服侍她的下人吧。 |
这就怪了?天造地设的关隘和寨门都有壮实的莽汉防守,女王一样的寨主府邸,咋个只有一个老妈子守门呢? 我还真是少见多怪了,等我们前脚刚一迈进门槛,那老妈子后脚就闩上了院门,随在身后直趋堂屋,忙不迭掺茶倒水奉上。末了,又躬身请示寨主,午饭怎么安排? 一进屋,慧慧叫了一声"薛婆婆好",顺手把盐巴交给了老妈子,毛巾则塞到了裘锦瑟手里,姓裘的悄声吩咐了老妈子几句,她就屁颠颠地朝一间青瓦上有猫孔的厢房跑去。 巴渝人都晓得,猫孔是用来排烟的,算是一种古老的烟囱吧,瓦上拱有猫孔的只能是厨房,敢情这寨主身边只有一个下人呀。 刘姨和姓裘的以姐妹相称,金家的积蓄都换成盐巴之类的资助了她这寨子,按说这情分够大的哈。 我和慧慧才一捧起茶盏,她只瞅了瞅我,看都不看慧慧,就直接穿堂而过,去了紧挨着的另一间房。 当她轻轻合上门后,慧慧咂了咂刚泡的茶,就势冲那房门呸了一口,把吸进嘴里的茶叶喷了出去,满脸不快地咬着我的耳朵,蚁语似地叽里咕噜: "那是老妖精的闺房,不晓得她又要搞啥子怪名堂......" 自打进了寨子,我生怕遇到不测,那叫一个时刻提防着呀,莫说这巫门高手近在咫尺,即便是想到与我交过手的黑牯牛,也不由得心里发毛。 |
虽说看起来略胜一筹,黑牯牛的武艺与我只在伯仲之间,更何况那本是设的一个圈套,他到底藏藏掖掖没,鬼才晓得了! 这与世隔绝近百年的深山古寨,少了红尘世界的骚乱喧嚣,多了潜心苦练代代相传的武艺,老虎之类的猛兽灭绝,说明这寨子里的汉子不一般。 不知触动了哪根神经,也许是身在湍流中,捞一根救命稻草的心理作怪吧,我居然又研究起这古寨的名儿来。 所谓"无咎",这词儿源于易经,意思是没有过失,无所归罪。<周易.乾卦>说:"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指的是时时警惕,就能免于过失。 孔子的"吾日三省吾身,"有异曲同工之妙,讲的也是这个道理。 我从满是晚.清老屋的西村来,看到这古寨的建筑,就知道比西村还来得古老,而这里的人却是清朝遗民的打扮,摆明这寨子早就有了。 如果能搞清楚这寨子是一直叫无咎,还是这群人来了后才改的,兴许多少能探究到一点点有趣的事儿。 正在苦思冥想之际,那闺房"吱呀"一声开了,重新换了一身粉红罗裙的御姐儿倚门而立,拿葱白儿似的手指着我,冷冰冰地对我说: "你这少年郎,先进来一下......" 慧慧正捧着茶盏咂茶,听到她裘姨要我一个人去闺房,"噌"地一下就蹦了起来,闹了个茶水湿了衣衫,更不可思议的是,裘锦瑟笑眯眯地瞥了一眼慧慧,小妹儿就那样扎手扎脚地傻站着,仿佛成了蜡像,僵了。 而我犹如一具提线木偶,甚至于忘了看慧慧一眼,在她的目光引导下,走进了她的闺房...... 。 |
(^-^) 谢谢朋友们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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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楼上议论纷纷,弱弱的剧透一下,十多岁的小知青罗剑春(我),并不是龚宁(金寒柏)转世呦。一切都在云里雾里,不到云消雾散,即中元节鬼门开那天... |
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确实是这样。换了一身装束的裘锦瑟,年轻了许多,娇艳了不少,所谓御姐儿秒变嫩萝莉,大概就是指她这种变化吧? 慧慧中了她的巫咒,蜡像一样不能动弹,我被她慑进闺房,貌似也中了招,但自己觉得满不是那么回事儿。 怎么说呢?正应了“食色,性也“那句名言,大概男人心底都潜伏着一个色.魔,可能是色.魔被她唤醒了,一声召唤,才不由自主地走进了她的闺房。 闺房不小,一架雕花卧榻抵墙横放,床头靠壁,床上真还铺着一张虎皮,惊异的是,竟然并排放有两只绣花枕头。 这是啥意思?她可是待字闺中的老雀儿呀。 罗帐后面,按老古板的规矩空了三尺来宽,放上尿罐、夜壶之类的便器,算是卫生间吧。 整个房间显得空空荡荡,中间有一张青花瓷的圆桌和两个瓷鼓凳,壁角安放着一个古色古香的大衣柜,上面镌刻有龙凤呈祥的图案,显眼的是在衣柜和卧榻之间,摆着一把罩着虎皮的逍遥椅。 真是慧慧说的那样,在这大热的天里,坐卧都离不开虎皮,只不过没发现痱子挠破了的烂疮。 随即一转念,她穿着衣裙,咋个能看到? 家具只有这几件,透着几分简约,倒是一尘不染,擦拭得亮锃锃的。 这房间一目了然,横看竖瞧,咋个所谓的闺房像煞了夫妻同床共枕的歇房呢? 琢磨不透! 琢磨不透就不琢磨了,何苦咸吃萝卜淡操心,关我个逑事。 |
是不? 床头的墙上并排悬挂着一柄宝剑和一支竹杖,被这两件稀罕物吸引,忍不住走到近前去,饱个眼福噻。 这剑一看就晓得是古剑,剑鞘用蟒皮覆在红木的鞘壳上,鞘口和佩环以及锁扣都是用纯金打造的,中央嵌有一只熠熠闪光的蓝宝石,剑柄末端拴有一根长长的青色缎带。 我不敢去拔出剑来,想象中,那青锋一旦出鞘,肯定是寒光逼人,好剑啊! 我在西村就晓得,竹杖是巫觋的法器,所谓用神竹魇制的竹杖,其实就是诅咒过的佛肚竹。眼前的这支竹杖是旧物,黄澄澄油光光镌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号,正不知传了多少代,想必是擒魔拿鬼的利器了。 我刚刚拥有不赖的武艺,对巫术更是神往,两件都是令人眼馋的宝物! 物我两忘中,没留意刚一进来,那御姐儿晃了晃就不见了。 这当口,忽听见隔着罗帐传来一阵“嘘、嘘、嘘“地水流声,我脑壳里那根弦倏地绷紧,竟忘了这是人家的闺房,一个弹跳到了那三尺宽的地方,只瞥一眼,傻了...... 坐在尿罐上的裘锦瑟不但没惊叫,不以为忤,反冲我挤眉弄眼,卖起萌来。 自己解除武装的御姐儿,娇艳欲滴地坐在那里抛飞吻送秋波,我正当青春萌动的血气方刚之年,真个叫欲血沸腾,心旌摇荡,不能自持啊! 但凡当偷儿的都怕被人抓住,我闪到门边伸长脖颈儿察看,眼角扫到了堂屋里的慧慧,被她那古怪的姿势吓得不轻,犹如脑门子挨了一记闷棍儿,霎那间醒豁过来。 |
人有三急,她在自己闺房的卫生间方便,按说正常得很,可为啥不先松了包袱,再召我进来呢? 卧槽!都说秀色可餐,弄这一出,不等于是请我在茅坑里进餐吗? 几步冲到慧慧身边,急吼吼地围着她团团转,直慌得双脚乱跳,她显然中了招,可我不会巫术,咋办? 慌意乱心中,小心翼翼伸出手去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柔荑。 哈哈,神了!只在眨眼间,慧慧恢复了过来! “裘姨哪去了?“小妹儿这样问道。 我朝闺房努了努嘴,她只是“哦“了一声,并没追问我和她裘姨在闺房里说了什么或干了什么,嘟囔着又说,“真叫闪得快哈,我才埋头咂了一口茶,她就不见了。“ 见她不似作伪,仿佛这段时间被删掉了一样,估摸姓裘的在她身上捣了啥鬼,可我为什么没一丁点儿异样的感觉呢? 思前想后,无解。但险些被她剁来吃了的事始终挥之不去,萦绕于心,顺着这思路捋下去,俄顷,惊出一身冷汗来! 这女人歹毒啊!按辈分她是长辈,我趁慧慧没注意,潜入任何男人都不能进去的房间,觑准她这长辈正在方便,不顾新婚的媳妇儿就在一墙之隔,兽性大发...... 呵呵!坐实了我是人面兽心的忤逆孽子,再把我剁来吃了,正大光明啊! 正在暗自庆幸又逃过一劫,姓裘的竟然居心不.良,用伤感而饱含深情的腔调,小声哼哼起玉溪先生的诗句来_____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李商隐的这首无题,以女性的口吻抒写爱情心理,表达的是深深眷恋之情,可谓难以割舍、难以忍耐...... 在这种场合下,她把罗裙掀在腰间,坐在装秽物的罐子上,哼这种忧怨伤感的诗句,到底要干啥? 我是还不想死在这鬼地方的纯爷们,拼着把那啥劁了,也不上这种类同畜生、众人唾弃的当! 话是这么说,看到慧慧被煽情诗句感动得眼泪汪汪,我心又疼了,捧着她脸颊,把泪珠儿全都吃了。 小妹儿“嗤、嗤、嗤“笑成一团,摇摆着脑袋不让我吮,还一个劲儿地嘻哈:“大哥哥别闹了,痒痒得很呢......“ 又是猝不及防,姓裘的不知什么时候早在旁边当电灯泡了,突然开口狐疑地问道:“你们既然圆过房了,怎么还是这种笨拙的样子?再说痒的也不是这......“ 揭了老底儿,慧慧有些害怕她,撇开嘴儿想哭。 我真拿慧慧当媳妇儿了,护花心切,不等姓裘的继续追问,牛脾气一上来,啥都不管不顾,犟嘴反呛道: “裘姨年近三十,眼光如此老辣,看你那床上的光景,想必夜夜圆房吧!“ 身为寨主贵为女王似的御姐儿,被我这个晚辈奚落得够呛,囧得她捂住小嘴儿,强忍住不发出泣声,逼得她一如刚才的慧慧,泪水涟涟湿了娇媚的脸儿,我不但不怜悯她,甚至于扭头不去看她,解气的同时忐忑不安。 |
慧慧着实吓坏了,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咚、咚、咚“地胡乱捣起蒜来,咧开嘴儿嚅嗫了半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副哭兮兮的小模样,让我又一次心疼了。 姓裘的不为所动,就那样在磕头声中傻乎乎呆着,我在手足无措中扫了她一眼,没料到她一直拿泪眼眼在瞅我。 奈何!这祸是我惹下的,只顾护花忘了一切惹下的,还是由我来下个矮桩,求她饶恕我这个晚辈。 刚刚跪在她身前,没等磕头,姓裘的一个移步侧闪,屁都不放一个,扔下我们这一对儿请罪的晚辈,摇曳生姿地朝厨房走去了。 慧慧傻眼儿,我也免不了后怕,在名义上的媳妇儿面前,还得假装雄起不是?一骨碌站起身来,又把傻跪着的小妹儿捧起来紧紧拥在胸前,拍着她的后背不停地宽慰: “莫怕!莫怕!怕个啥子噻!天垮下来,有大哥哥给乖不楞个的慧慧撑起哈!“ 安抚下,慧慧竟然笑了,笑得像一朵刚刚绽放的桃花,扬起粉嘟嘟的脸儿悄声对我说:“慧慧真不该在大哥哥面前骂裘姨呀,她其实对得起我们金家......“ 很想用嘴去堵住她的小嘴儿,到头来却拿手去捂住了,接过话来说道:“这寨子里的人只要晓得我是她的甥女婿儿,她胆敢害我,一定会落个众叛亲离,寨主也莫想当了!刚才......刚才,不是不敢受我的礼吗,肯定是怕了我噻!“ 我就像垫床脚的癞蛤蟆,鼓起最后一口气硬撑着,更像那腰杆上吊个死耗子,扛着一杆破木枪,冒充狩猎人。 。 27 今天先更新到这里了,大家可以关注微信公众号【天涯文学】继续阅读,回复90370,从“第二十八章 锦瑟是个迷团”开始阅读 |
不一会儿,被慧慧称为薛婆婆的老妈子屁颠颠地来堂屋,笑吟吟地请我们到厨房去吃午饭,说什么穷乡僻壤没啥好吃的,只能将就填一下肚皮。 饭是早就熬好的绿豆稀饭,除了两碟泡菜,赶时间切了一大盘腌腊兽肉,炒了几盘翠生生的野菜。 虽然早就饿了,想起这些盘子可能装过人肉,心里直打干呕,哪里还有一丁点儿食欲,免不过慧慧的一再暗示,就着泡菜,勉强喝了一碗稀饭。 薛婆婆没上桌,笑眯眯地候在灶前,谁要是碗空了,她便赶忙给你添上,见我放下碗筷,正要捧去盛满,被我礼貌地回绝,言称饱了。 慧慧是这里的常客,肚肚饿了,只管捡荤菜下饭,呼呼啦啦把肚儿填满,还不忘问这说那与她裘姨套近乎。 姓裘的兴许也没有食欲,几乎就没有怎么动筷,嘴里时不时“嗯、嗯“两声,算是在听慧慧卖嘴儿,眼睛有意无意扫我一眼,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 饭后,慧慧急急忙忙告辞,说她娘亲再三叮嘱过,拜见过裘姨要尽早回家。 姓裘的没挽留,连一句客套话也没说,只是托慧慧带个口信,说中元节快到了,邀请金家老两口儿和小两口儿,务必来无咎寨参加中元祭祀。 不知什么原因,这一次她送我们出寨,不再只送到吊桥边,而是破天荒地把我们送到了水关前。 一路上,她在前面风姿绰约地款款而行,并不与亦步亦趋的我们交谈,兀自翻来覆去咏叹着一首名叫<锦瑟>的唐诗: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这首“锦瑟“是李商隐的代表作,诗人借用庄生梦蝶、杜鹃啼血、沧海珠泪、良田生烟 等典故,采用比兴手法,运用联想与想象,把听觉的感受转化为视觉形象。 通过蒙太奇手段,创造出一种朦胧的境界,从而借助可视可感的诗歌形象,表达其真挚浓烈而又幽约怨悱的情感。 此诗是李商隐最难索解的作品之一,即便是历朝历代的骚人墨客,也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我曾无数次听到过爸妈释义这首诗,二老各持一端,不只一次红过脸。 她叫锦瑟,按说这名儿应该是她爸妈给取的,虽然只有这短暂的接触,却是隐约感到名副其实,这锦瑟和那首名叫“锦瑟“的诗一样难懂。 慧慧是乡镇中学刚毕业的初中生,从小在荒无人烟的大巴山深处长大,短的是见识,长的是一头青丝,听不懂当没听见,有她裘姨在一路,只不敢叽叽喳喳与我说笑罢了。 出了水关,裘锦瑟还站在幽潭的那边看着我俩,慧慧小妹儿心性,冲那人影挥了挥手儿,恰似冲出笼子的小鸟,扯着我一溜烟转过山脚,她看不见我俩,我俩看不见她,是谓眼不见心不烦。 直到回到梆梆梁的家里,刘姨问起裘姨是怎么祝福我们的新婚,我和慧慧大眼瞪小眼,傻了! 用不着搜肠刮肚,因为她压根儿就没祝福过我们! 我和慧慧不约而同撇了一下嘴儿,没当一回事儿,刘姨和姓裘的不过是近两年才结识的朋友,真要叫起劲来,路人而已,她祝不祝福,满不碍事。 |
不知怎么了,刘姨的脸阴沉下来,皱起眉头叫我在桌边坐好,她要给我切脉。 我倒无所谓,自我感觉没一丁点儿异常,扭头朝犄角而坐的慧慧挤眉弄眼,见她一脸懵怔傻看着她娘。 心头猛一格登,急忙拿眼扫了一下刘姨,晓得拐了! 刘姨的脸色很不好看,啷个说呢?就像她借给别人一口袋鲜大米,还回来的却全是老鼠屎,能不气死个人吗? 喜怒哀乐皆由心生,母女俩这等模样,我也吓了一大跳,不惟脸色煞白,心里更是“噗嗵、噗嗵“跳个不停。 不晓得是哪根筋搭上了,突然意识到,中元节那天,不就是我回西村的日子吗? 正在切脉的刘姨发现我脉数异常,认为受到她们的影响,莞尔一笑,吩咐慧慧去烧水煮晚饭,也不再切脉了,要我随她到慧慧的房间去,有些话要单独问我。 这自个儿搭建的偏房很小,没有桌子,两块木板镶起来用树棍支稳,成了慧慧的书桌。她希望我把见到裘姨的点点滴滴都说给她听,待我点头,又拿着我的手腕,放在了书桌上。 许是怕我瞎三话四,间或求个心顺,她并不看我,慢慢合上眼帘,尖起耳朵听我的述说,专心致志切起脉来。 真怕了她这一招,因为这是在施展巫术,用脉数测谎呀! 古老的中医,造福咱一代又一代的华夏人,让我们受益匪浅。 |
这种医术以前并不叫这名儿,鸦片战争被别人轰开国门,西方医术进来后,为了区分两种截然不同的医疗方法,才有了中医这叫法。 “医“的繁体字为“毉“,左“医“右“殳“,下面用“巫“字垫底,“殳“为竹杖,竹杖是巫的法器之首,明确无误告诉我们,医与巫有关。 毋庸置疑,中医以前叫祝由术,祝由术源于巫门,望闻问切是中医诊断手法,在古代,这种手法叫祝说病由,是由巫者来完成的。 心生畏惧,不敢撒谎,甚至于把一时冲动,差一点点扑到尿罐子上去饱餐一顿的龌龊行径,也和盘托了出来。 原以为她会抽我几个大耳刮子,让我跪趴着满地儿找牙,再冲我撅起的屁股踹上几脚,叱令我滚出去,因为她是我的丈母娘啊! 幸喜!我讲完了,她也切完脉了,没说别的话,只瞥了我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弱弱地说道:“剑春切不可鄙视你裘姨......“ 就这半截话,没了? 当长辈的欲言又止,我身为晚辈,又与金家不熟,怎好开口问个那啥? 她扫了扫我写满问号的脸,迟疑了一下,才咬着嘴唇,牙疼似地哼哼着说: “今儿个皓月当空,晚饭后,我要与慧慧一起温习功课,春儿和你金叔到屋后的坝子去歇半夜凉哈,子时没到,千万别回来呦!“ 她边说边朝门外走,我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好大一阵功夫才回过神来,不由得挠头默想:“什么'金叔',为啥不改成'你爸',不想认我这个女婿儿了?“ 温习功课?不就是温习巫术嘛!既然把慧慧给了我做媳妇儿,大家就是一家人,犯得着避开我吗? 不对!连金叔这顶梁柱也要回避...... 忽然,慧慧成了蜡像的一幕又闪现在眼前,莫不是她中了巫咒,要寻求禳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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