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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郑和谜航——郑和下西洋究竟深藏了什么样的秘密?[第10页] |
作者:牛八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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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所有人都拧起了眉毛,目不转睛地盯着这颗小小的弹头。刹那间,整个广场上死一般地寂静。 就在这时,“雅加达”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广场上。他得意地一步一晃,左手提着步枪,右手食指上还勾着一只手枪,兴奋地满脸放光。看到我们的情形,他先是疑惑地顿了顿脚步,紧接着又一路小跑地来到阿尔古中尉面前,“啪”地打了个立正:“报告长官,我捡到一个战利品。”说完,他冲着中尉晃了晃勾在食指上的手枪。 中尉看了看他勾着的手枪,厉声问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报告长官,”“雅加达”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的通讯器被撞坏了,没有收到演习结束的命令。我是看到绿色信号弹升起以后才找到这里的。” 中尉这才想起,在我们伞降着陆的时候,“雅加达”的通讯器就被撞坏了。他点了点头,伸手就把手枪夺了过来。等到枪支入手方觉有异。他握着手枪不解地问道:“这……怎么湿漉漉的?” “雅加达”的脸忽然涨得通红,吞吞吐吐地回道:“报告长官,这是……我……撒尿的时候……捡到的……。” “撒尿的时候捡到的?”中尉仍然感到迷惑。 “是。”“雅加达”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向广场外指了指:“刚才,我在那边的一个树林里撒尿,冲开了浮土,就……露出了……这个。” |
“这上面是你的……,”中尉募地瞪大了眼睛,站在他旁边的“都柏林”也皱着眉头飞快地瞥了一眼“雅加达”。 “雅加达”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中尉的腮帮子连连鼓动,脸色憋得发紫,似乎就要呕吐出来。想把枪扔掉又觉不妥,正在尴尬,军士长赶忙从我的急救包中抽出一块纱布,垫在手心上从中尉手中接过手枪,瞄了几眼。 中尉忙不迭地将手在迷彩服上使劲擦了几把,同时狠狠地瞪了“雅加达”一眼,再次从军士长手中接过包了纱布的手枪。 “这是德国的赫科勒-科赫P8型9毫米自动手枪,是德军的制式佩枪,我们没有。”军士长对着中尉轻声说道。 中尉点点头,瞟了德军上尉一眼,“啪”地一声卸下手枪弹匣,发现弹匣里还压着子弹。他从压簧上挤下一颗子弹,放在手心里掂了掂,然后抬手将子弹扔给了德军上尉。 德军上尉接过子弹立刻脸色煞白。从重量上就很容易判断出这绝不是空包弹。上尉仔细地看了看子弹,又从中尉手中取过手枪和弹匣反复查看,然后一脸凝重地向中尉说了几句话。 上尉身边的一个翻译赶忙向阿尔古中尉解释:“上尉先生对在演习中发生这样的意外事件感到非常遗憾。他请求将手枪和子弹上交给上司,由上司安排相关部门进行彻底调查,希望贵方答允。” |
阿尔古中尉犹豫了一下。虽然从目前来说还不能判定我就是被这支枪所伤,但毕竟这是一件可疑的物证。如果交给了德军,这些德国佬事后耍赖怎么办?他皱着眉头和勒内·蒙克雷中尉以及马克·罗丹军士长低声商量了几句,这才向德军上尉点点头表示同意,同时郑重要求必须办理正式的书面移交手续,详细登记手枪的枪号和子弹尾号,而且还要拍照留档。德军上尉连连点头答应,马上指挥几个士兵去准备纸笔、相机等物品。 德军上尉自去忙碌,医护人员终于有机会过来照顾我。他们把我扶到车厢内躺下,用剪刀剪开我左肩上的纱布重新给我消毒包扎。趁此机会,“华沙”把我的遇险经过简单地向“雅加达”介绍了几句,吓得“雅加达”一个劲地伸舌头。 阿尔古中尉、蒙克雷中尉慰问我几句就带着其他人向自己的队伍走去。我忽然想起一事,赶紧叫住“雅加达”:“伙计,谢谢你。” 他茫然不知所以地看着我。我赶忙把他的水壶救了我一命的事儿向他简单解说几句。他吃惊地瞪大眼睛,张着嘴巴久久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说道:“妈的,天意如此,你小子真是好命。不过,你现在倒是反过头来欠我一个人情了,我得好好想想让你怎么还。”说完,他拍了拍我的手,转身向着队伍跑去。 |
演习肯定是不能继续进行了。阿尔古中尉迅速把我的情况向国内团部做了报告。团部也是大吃一惊,马上指示我们这两个排在德国哈默尔堡步兵学校就地待命,团部将火速派人赶到学校,与德国军方共同处理此事。 我被送进了哈默尔堡步兵学校附属医院,免不了又被详细检查一番。好在枪伤不重,身上的其他几处伤口也都是皮外伤,静养一段时间后应该就能康复。 当天下午晚些时候,团部派出的一位少校连同其他几名军官就在几个德国军官的陪同下赶到了哈默尔堡步兵学校,对我做了一些表示慰问的官面文章。德国军官更是当着我的面将胸脯拍的震天响,向我保证一定要给予我最好的治疗,我一定会完全康复等等。同时,他们还向我透漏,双方已经成立了联合调查组,相关调查工作已经展开,一定会把这个严重事件查个水落石出。随后,他们又向我详细了解了事情经过,重点了解了袭击者的相貌特征等等。怎奈我在事发当时已经张皇失措,没能向他们提供任何有用的线索,他们只好失望地离开。 |
演习肯定是不能继续进行了。阿尔古中尉迅速把我的情况向国内团部做了报告。团部也是大吃一惊,马上指示我们这两个排在德国哈默尔堡步兵学校就地待命,团部将火速派人赶到学校,与德国军方共同处理此事。 我被送进了哈默尔堡步兵学校附属医院,免不了又被详细检查一番。好在枪伤不重,身上的其他几处伤口也都是皮外伤,静养一段时间后应该就能康复。 当天下午晚些时候,团部派出的一位少校连同其他几名军官就在几个德国军官的陪同下赶到了哈默尔堡步兵学校,对我做了一些表示慰问的官面文章。德国军官更是当着我的面将胸脯拍的震天响,向我保证一定要给予我最好的治疗,我一定会完全康复等等。同时,他们还向我透漏,双方已经成立了联合调查组,相关调查工作已经展开,一定会把这个严重事件查个水落石出。随后,他们又向我详细了解了事情经过,重点了解了袭击者的相貌特征等等。怎奈我在事发当时已经张皇失措,没能向他们提供任何有用的线索,他们只好失望地离开。 |
第二天下午,少校、阿尔古中尉还有两名德国军官再次来到我的床前,一脸凝重地告诉我:调查组已经检查了事发地,在树林中的两棵树干上起获了两个弹头,也带着“雅加达”指认了捡枪现场。通过专家鉴定,确认子弹就是从“雅加达”捡到的那支手枪中发射出去的。只是事件开始变得蹊跷起来:经过检查,发现手枪编号和子弹尾号已经事先被人为地仔细锉掉,在枪身上也没有发现指纹,袭击者看来是带着手套作案。当然了,即便袭击者没带手套,那手枪被“雅加达”用尿一淋,估计指纹也留不下了。 |
哎!天涯又抽风,重复了一段,各位朋友抱歉了,晚安! |
少校又仔细询问了我在跳伞时发生破伞事故的经过。他皱着眉头表示:两种意外情况在短时间内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的这种情节太过离奇,加上枪支弹药的编号都被刻意消除,所以调查组怀疑这可能不是单纯的巧合。 第三天上午,少校等人又来看我。这一次,他严肃地告诉我:我跳伞时飞掉的主伞已被找到。经过检查,在主伞上发现了刀割痕迹。很明显,现在事情的性质已经发生了变化,这已经不再是意外,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以夺取我性命为目的的阴谋了。有鉴于此,为保护我的安全,团部决定尽快将我送回法国。 |
少校的话给了我莫大的震骇。我的天呀,我到底得罪了谁,居然要如此狠毒地置我于死地? 当天晚上,我就在两个法国军官和三个德国便衣的保护下乘坐民用航班飞回了法国。刚下飞机便被团部的军车直接送回了部队,在一个单间中被隔离开来。 看来我的遭遇在军团中引起了不小的震动。我回到部队后的第二天,军团总部就接管了我的案子,接手调查者的军衔也升为了上校,这可是和我们团长平级的高级军官。 |
一连几天,上校都待在我的房间里向我提出各种问题。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虽然偷袭者的身份暂时还是个谜,但有一点是确定的:经过认真排查,伞包保管、发放人员的作案嫌疑已经排除,那么破坏伞包者就肯定是和我一起参加此次演习的人员,因为只有他才有机会在我们领取伞包后、跳出飞机前破坏我的伞包。只是在登机前,我们所有参演人员都背着伞包在机场的候机区域内自由走动,从理论上来讲,所有人都有可能趁我不备在我的伞包上轻轻划上一刀,这个排查的范围就太大了。 上校很希望我能够协助他缩小排查范围,所以就不厌其烦地反复问我在战友中是否得罪过什么人、和谁有过什么嫌隙、参演那天谁有什么异常表现等等。 |
这些问题让我想破了脑袋。我掰着指头将我身边的人挨个分析了一遍: ——安托万·阿尔古中尉和勒内·蒙克雷中尉都是长官,他们似乎没有理由去谋害一个普通士兵; ——马克·罗丹军士长若想害我就没有必要在我惊慌失措时开枪提醒我启用备用伞; ——“华沙”和我在选拔时虽然交过手,但那属于奉命行事,而且事后我们也不打不成交地成了朋友,如果我连他都不相信的话,那我在整个军团中就找不出值得信任的人了; |
——“雅加达”虽然在爬山的过程中蹬下一块石头险些置我于死地,但那纯属意外,为了表达歉意,他在战场上还主动站出来替我去“死”,况且行凶用的手枪还是他发现后上交的,世上恐怕没有哪一个凶手会蠢得主动上交凶器吧? ——难道是“都柏林”?他性格阴郁,作战技能娴熟,可能以前还当过杀手,与偷袭者的特点倒是有点相符,而且在我和“华沙”退进房间后不久就闯了进去,似乎在时间上巧合的离谱,但此前他曾和我并肩作战,要想杀我早就有机会动手呀! …… |
我在战友们当中实在看不出谁有可能是凶手。 另外,我们佩带的手枪是伯莱塔92F,而凶手使用的赫科勒-科赫P8手枪却是德军制式配枪。那么这支枪到底是从法国带过去的还是在德国当地准备的呢?如果是在德国当地准备的,那么在德国是否还有凶手的同伙呢? 还有一个问题找不出答案,那就是:作案动机是什么?他们有什么理由杀我呢? 我和上校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最后,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再次把怀疑的目光转向了那件曾经轰动一时的“弗朗索瓦·马丹绑架案”,推测有可能是那个案件的幕后策划者害我之心一直不死,想方设法买通了我的战友或者还有其他人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
这就牵连出了另外一个人——於家俊。因为只有他知道我参加军团的事情,而且他也认识马丹家族所有的人。他是否曾经有意、无意地向马丹家族或与马丹家族有关系的某个人泄露了我的去向,最后把消息传递到幕后策划者耳朵中呢? 上校立刻派人同於家俊进行接触,同时到巴黎警察厅复制了“弗朗索瓦·马丹绑架案”的所有档案材料,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反复推敲,希望从中找出任何蛛丝马迹。但是,结果证明他并不比巴黎警察厅的侦探们高明。 又过一天,消息传来:通过对於家俊的讯问,他矢口否认向任何人透漏过我的去向,并急切想知道我的伤势如何。 事情转了一圈又进了死胡同。上校失望地再次把调查重点放到了前往德国的参演人员身上,因为破坏伞包者必在其中。 |
我回到法国后,我的战友们就继续留在德国哈默尔堡步兵学校接受为期一个月的训练。这样做的原因,我猜测第一是这场训练早就在计划安排之中,没有必要因我而取消;第二恐怕也是想把我和凶手隔离开来,便于调查,也便于保护我的安全吧。 上校去了哈默尔堡,在那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事发地是在德国,上校在当地只能对我们的士兵进行问询,无权对外开展调查,若需外调则必须由德方人员施行。由于两国之间在法律规定、调查规则等方面存在一定差异,协调工作繁杂细碎,导致上校的调查工作很快就陷入到胶着状态中。 |
我不仅莫名其妙地又背上了一桩无头案子,还险些把命丢掉,情绪自然消极低落。过了大约一周,身上的伤口逐渐愈合,我便向连长申请解除隔离。连长不敢做主,经过层层请示后答复我:因我有伤在身,目前以休养为主,连队不给我安排任何任务;除了离开军营必须请假外,我可以在连队营房内任意活动,但必须根据调查需要随时接受问询。 这就是说,我还是有着最起码的自由的。本来吗,我是受害人,凭什么要把我像凶手一样看管起来? |
法国外籍军团第二伞兵团的驻地是科西嘉大区上科西嘉省的濒海小镇卡尔维。据说那个发现了新大陆的克里斯托弗·哥伦布就出生在这个镇子上。不过,令卡尔维伤心的是,在哥伦布出生的那个年代,因为科西嘉岛动荡不堪,居民名声很臭,所以哥伦布在做自我介绍时刻意隐瞒了自己的真实出生地,最后竟然被意大利的热那亚捡了便宜。直到如今,卡尔维说起哥伦布来还要掉眼泪。 卡尔维虽然号称旅游胜地,其实面积并不大,全镇人口也不过五千人,游客们在这里晃荡上两个小时就尽可以打道回府,而我们在训练时更是已经把卡尔维的所有犄角旮旯都翻遍了。 |
根据军团规定,像我这样的大头兵即便是休假也不能离开卡尔维。不过没有任务的日子着实难得,所以即便我对卡尔维早已没了兴趣,还是立即向连长请假,前往镇上的咖啡馆小坐。 在咖啡馆里刚刚坐下不过十分钟,耳边就冒出一句口气吃惊的中国话:“吔!牛犊子,你这膀子是咋的了?被驴踢了?” 我听声便知来人是谁。不用说,又是“哼哈二将”跟过来了,说这话的肯定是“哈将”袁鹏袁癫子,这小子嘴里从来就吐不出象牙来。 |
抬头一看,果然是一胖一瘦两个中国人站在我面前,正用吃惊的眼光盯着我。这是两个中年人,虽然都是大陆人氏却长期住在香港。胖子叫袁鹏,肥头大耳,是个神棍,衣着邋遢,嗜酒如命,整天价就知道给人看相,满嘴胡说八道;瘦子叫侯斌,据说祖先乃是藏人,却是衣着整洁,谈吐优雅,自称是个商人、探险家兼收藏家。我来到卡尔维不久,这两人就出现在镇子上,平日里形影不离,整天在镇子里闲逛。某一次在咖啡馆里见到我后就过来搭讪。我在他乡遇到国人自然觉得亲切,和他们一来二去竟成了朋友,不知不觉将自己的身世向他们和盘托出。时间一长熟不拘礼,我就笑称他们两人为“哼哈二将”,将侯斌指做“哼将”,把袁鹏比为“哈将”,他们也不以为忤,哈哈笑纳。 我曾询问他们来此何意,侯斌只说是做生意。但是做的究竟是什么生意,他们却语焉不详。我对做生意不感兴趣,也就懒得细问。再说了,将来肯定会有那么一天,我随着一声令下开往他乡,与他们从此变成路人再不相见,当兵的整天围着阎王打转,还是少点牵挂为好。 |
不过说也奇怪,只要我踏出军营时间不长十有八九就会遇到他们。看来这镇子实在是太小了,而他们俩也实在是太闲了。 我吊着膀子站起身来将他们让到对面坐下。侯斌点了一杯咖啡,袁鹏要的照例是葡萄酒。侯斌一脸惊悚地盯着我的肩膀,连连追问我受伤原因、伤势如何。 我把事情经过向他们简单地做了介绍。侯斌的脸色愈发难看。他拍了拍我的手,诚恳地对我说:“八囝,每次见面我都劝你放弃现在这份职业,给我做个帮手,可你都不答应。今天我再劝你一次,世上职业千万种,何必独做这一份?太危险了。还是那句话,马上收手跟我走吧,给我做个助理,我保证不会亏待你。” 袁鹏也随声附和:“就是,这才是正理。你去参加演习以前,我就想好歹拉住你,可你偏要不见棺材不落泪。我说什么来着?不听好人劝,吃亏在眼前,应验了吧?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别总惦记着早死早投胎。” |
听见了吧?什么话从袁鹏嘴里说出来都变成了满口喷粪,这家伙能活到现在却没被人揍死也是个奇迹。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侯斌这话确实说过多次。但他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当雇佣军?不就是想拒绝别人的施舍,摆脱寄人篱下的生活吗?让我再去依附侯斌,我岂不是又成了寄生虫? “二位,人各有志,不可相强。你们的好意我都心领了。不过,还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吧!你们别再劝我了。” 听到我的回答,侯斌只是恼火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袁鹏却张口就骂:“瘪牛犊子,好心当成驴肝肺,活该被驴踢死。他娘的,好好一杯酒,怎么喝着像尿一样?” 我早就习惯了袁鹏的说话方式,也不和他计较,随口回了他几句,直把他噎得吹胡子瞪眼。 |
侯斌挥手打断我们斗嘴:“别说没用的。癫子,算一下,谁想害他?” 袁鹏还在气头上:“算不出来。我就是能算出来也不告诉这个瘪犊子,遂他心愿,死了拉倒。” “拜托!你算了我也不听。你就是个神棍,就知道装神弄鬼骗酒喝,我才不信呢!好了,二位,我请假的时间快到了,该回军营了。”我说着站起身来。 “等等,”袁鹏冲我摆了摆手,又对侯斌说道:“猴子,我不和这孩子一般见识。这小子还会摊上事儿,把你那个玉坠送给他吧!” 侯斌的脸色刹那间变得煞白,他用难以置信的眼光死死盯着袁鹏,嘴唇不觉哆嗦起来:“什么?” 袁鹏紧着催促:“你值钱的玩意有的是,不差这一件,送给他吧!即便他死了也算是咱们对得起他了。” 侯斌下死眼盯着袁鹏看了半晌,确定他不是开玩笑,这才用颤抖的双手从脖子上摘下一个晶莹剔透的佛祖玉坠。 眼见侯斌像割肉一般难受,我对玉坠又不感兴趣,于是冲侯斌摆了摆手:“谢谢!我不需要,我真该走了。” |
谁知侯斌一把就攥住了我的右臂。他像受伤一般挣扎起身子,凝视着我的眼睛,脸色苍白的吓人,一字一顿对我说:“八囝,你听好了。这件玉坠是我师传宝物,能够辟邪消灾。你要把它贴身带好,哪怕是洗澡睡觉也不能摘下。明白了?你要答应我,快答应我。” 我被侯斌那恐怖的表情吓得浑身一激灵,抿了抿嘴唇终于开口说道:“好吧!我答应。” “你起誓。”侯斌忽然断喝一声。 我茫然地看着侯斌,稳了稳心神郑重说道:“我起誓,我一定随身带着它。” “绝对不能摘下来。”侯斌又叮一句,然后才用颤抖的双手将玉坠挂到我的脖子上,头上冷汗直流。 我虽然心内狐疑,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你放心,我说到做到。我走了。”我冲他们招了招手,走出门去。 …… |
又是一年9.13。 谁知道44年前的这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老牛真想以此写一个故事。 可是,不行。 所以,还是说郑和吧! 那个故事还是留给小牛甚至是小小牛、小小小牛去写吧! |
我走之后发生的这幕场景是很久以后才知道的: 侯斌目送着我的背影,一直到我消失在门外,这才向袁鹏疾声发问:“癫子,你到底相出了什么?” 袁鹏忧虑地皱紧双眉摇了摇头:“不清楚,只能相出他下一步要往东南方向去,而且还会有大祸临头。” 侯斌擦了一把冷汗,颤声再问:“东南方向?具体是什么地方?危险这么大,你竟然要我送出玉坠保他。” 袁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他命相紊乱,确实相不清楚。” 侯斌失声埋怨:“相不清楚?你是柳庄相法嫡系传人,家学渊源,怎么能相不清楚?” |
袁鹏恼火地将酒杯“嗵”地一声墩在桌子上:“哼!你也是师承老和尚,那老和尚的本事你又得了几分?” 侯斌双手抱着脑袋低下头去,过了半晌才冲着袁鹏摆了摆手:“对不起,癫子。但你知道,我找了这么多年才找到他,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发生闪失的。看来软磨是不行了,我们得采取别的办法了。唉!但愿他别摘下玉坠……” 袁鹏盯着酒杯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是啊!是得用点别的办法了。但愿吉人自有天相……。” …… |
几乎就在我和“哼哈二将”见面的同时,北京的那个中年男人也接到了一个来自远方的电话。他对着听筒听了几句突地勃然大怒,大吼一声“混蛋,废物”就把电话狠狠地拍到了叉簧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克制住怒气重新捡起话筒,重重地按下了回拨键。 …… |
二十多天过去了,我的伤势已基本痊愈,但破案的可能性却日渐式微。上校带着人在德国忙活了将近半个月,将参加演习的所有官兵都查了个遍,却始终没有找出加害我的凶手。别说凶手,甚至连犯罪嫌疑人都没有确定。妈的,看来这个案子又要像“弗朗索瓦·马丹绑架案”一样成为另一个悬案了。 总是莫名其妙地摊上这种倒霉的无头案让我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而更让我恼火的是,随着案子陷入胶着,军团总部的态度也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最近,连长就经常旁敲侧击地暗示我:破坏伞包者有可能不是参演战友。理由是我们在机场候机时,地勤人员也有可能用什么器械“无意间”划破我的伞包。 |
“无意间?我的命就这么衰吗?无意间发生的破事都让我碰上了?糊弄谁呢!” 有一些亲近的战友私下替我分析:这件案子如果尽早能破自然万事皆休。如果久拖不破,第一会损害军团声誉,第二会影响部队士气,第三会在官兵之间引起长期猜忌,这些情况肯定是军团不希望发生的。 “那怎么办?”我气愤地问。 “怎么办?好办,和稀泥就是。先把有意说成无意,再把无意变成意外,这不就结了?背后打黑枪的事儿以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查清楚的有几件?我们只不过是一帮雇佣军,炮灰而已。案子即便破了,凶手也被抓了,你该上战场还得上战场,有什么两样吗?还白白搭进去另一个炮灰,对军团来说——不值。”战友们都冲我摇头。 他妈的,炮灰就不是人吗? |
再过一个星期,我隶属的那个排就要从德国受训完毕回到卡尔维了。这天上午,连长将我叫到连部,直言不讳地告诉我:鉴于我的案子至今未破,而部队又要马上返回驻地,为确保我的“人身安全”,军团准备给我调换岗位。考虑到我在选拔时成绩就名列前茅,又是在人身受到伤害的情况下被迫调岗,所以军团允许我再次行使选择权,在整个军团范围内自主选择一个连队。当然,在案件侦破前我不准向任何人透漏案情;案件如果侦破也会及时通知我。 看来军团确实要和稀泥了。先把当事人调走,再把案子挂起来,这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
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走就走吧。只是去哪儿合适呢?我立刻想起了从“地狱”回到“人间”时罗贝尔中尉的邀约,于是回答连长:“报告长官,我希望派去第二步兵团第三中队。” 连长疑惑地看着我:“为什么你想去这支部队?” “报告长官,我受训完毕的时候,这个中队的指挥官普安纳德·罗贝尔上尉曾经动员过我去他的部队。”我大声回答。 连长点了点头:“好吧,我马上向团部报告。” 我满怀信心地回到营房收拾行李。 |
下午,连长又把我叫到连部,却告诉了我一个意外的消息:抱歉!第二步兵团第三中队的中队长普安纳德·罗贝尔上尉拒绝接收你,请你再选一个连队吧? “为什么?”我大吃一惊,赶忙向连长发问。在我完成集训的那一天,是罗贝尔上尉主动前往训练中心找我,希望我加入他的连队的,今天为什么要拒绝我呢?就因为我当初曾经拒绝过他?不会吧?他不应该是这样小心眼的人呀! 连长反问我:“尼古拉,你上午跟我说的罗贝尔上尉邀请你去他的部队的话是真的吗?” “报告长官,是真的,他还送了我一个打火机。”说着,我把罗贝尔送我的打火机掏出来递给连长。 连长狐疑地接过打火机,看了看又还给我:“尼古拉,你一定和罗贝尔上尉有什么误会吧?他对你的评价可……”,连长挠了挠头,似乎难以开口。 |
“长官,请您告诉我,他对我的评价是怎样的?”我也狐疑地盯着他。 连长斟酌了半天才吭吭哧哧地说:“他说你胆子小,……素质差,……没骨气……等等吧,反正就是不想要你。” 你妈的,罗贝尔,你这说的是我吗?这他娘的明明是印度大胡子吗!哪有你这么糟践人的?不行,你越是这样说我,我越是要看看你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些什么药。 我心里的火气憋不住了,冲着连长喊道:“报告长官,我在连队的表现您是清楚的,我认为罗贝尔上尉对我的评价是不公正的。如果让我选择,我只去第二步兵团第三中队,否则,我哪儿也不去。” 连长劝说了我一番,但是见我始终不改初衷,只好答应我再向团部请示。 我恨恨地回到营房,一头扎在行军床上,心中充满了对罗贝尔上尉的愤恨和不解。 |
到了晚上,连长第三次把我叫到连队。他满腹心事地递给我一份调动命令:“好吧!尼古拉,你赢了。咱们团长和第二步兵团团长直接通了电话,你明天就去报到吧!不过,我听说罗贝尔上尉可是发火了。还有……”,他似乎欲言又止,嘴唇翕动几下后还是说了一句套话:“祝你好运,愿上帝保佑你。” “是,长官。”我接过命令,返身回到营房,心里仍在鼓气:哼!罗贝尔,老子大不了再和你过过招就是了。你不要忘了,老子可是一个越斗越精神的主儿。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无意间摸到了挂在脖子上的那个佛祖玉坠,猛然想起了侯斌和袁鹏“哼哈二将”。于是心中自忖:明天临走之前还是去咖啡馆坐坐吧,如果能见到他们就和他们告个别,毕竟大家都是身在异乡为异客,告个别也算相识一场了;如果没有见到他们,我也尽到心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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