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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奇门》 (灵异小说,中国的郇山隐修会)[第3页] |
作者:愚子9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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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得知此事,不敢怠慢,亲自组织附近村民拿上水桶、竹席赶往坠龙之地,并在那片芦苇荡的边界设置了警戒线,用来阻挡女人和小孩,巨龙是神物,女人和小孩容易冲撞。 不一会的功夫,聚集了近两千人左右,可谓“观者如堵”,众人在陈庆的组织下,有序的进行着救龙仪式。村民将带来的竹席盖在巨龙身上,但依旧阻挡不了蚊蝇趋之若鹜,渐渐的,巨龙身上密密麻麻全是那些小动物,额头上的两只角已经证明了它就是中国传说中的龙,众人不忍心神龙遭受如此境遇,自动排好队,一人一人传递舀来的河水往巨龙身上浇。 巨龙紧闭着双眼,四只脚也不动了,尾巴也不摆动了,神情萎靡,只是身上的鳞甲会随着浇来的水微微颤动,用来驱赶蚊蝇。 “怎么它没啥动静呢?”陈庆站在高处观察了好一会,大声喊到。 “老爷,神龙是神物,是不是应该叫一些和尚来念念经超度超度?”站在一旁的曹无畏建议到,他不敢提前建议,主要是怕暴露向杰的身份,向杰的回避自有他的道理,而且曹无畏隐隐约约感觉,向杰这个人不仅不简单,而且来到这个地方是有目的的,不管他的目的是啥,在自己看来,向杰这个人不错,至少对自己不错。 “啊?你怎么不早说?赶紧的,到附近寺庙去找几个和尚来!”陈庆指挥了半天,嘴唇都开裂了,“浇水的,别靠神龙太近,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神龙尾巴一摇,地动山摇,你们这些人不够看。” “嘿!那几个小孩,赶紧给我赶出去,你们是怎么看人的,神龙是神物,被小孩女人冲撞到了,上不了天,以后它怎么给我们下雨,我们的庄稼怎么能有收成!”扯着快冒烟的嗓子,陈庆上下忙活着。 “哎呀,还是没动静,我的神龙老太爷,您倒是动一动啊,大家伙,加把劲,继续浇水,你们看看,它的皮肤都快裂开了,赶紧的!曹无畏那家伙,去了半天怎么还没找到和尚?”说话间,曹无畏领着十来个和尚到了。 和尚们见着眼前情景,目瞪口呆了好一会,虽然平时佛经中也有很多关于龙的描述,但现在就有一条真龙,正躺在自己的眼前,书中的描述再仔细再真切,哪有亲眼见到的实在。 “哎呀,你们赶紧给大师们挪个地方,只知道看看看,站在那里又不干活。”陈庆赶紧吩咐站在一旁看热闹的众人,“神龙是神物,没有大师念经超度,它怎么上天?” 众人在陈庆的呵斥中赶紧让开一小块地方,毕竟,看热闹归看热闹,咱不能影响他们干正事啊,何况还是天上腾云驾雾给咱老百姓下雨的神龙......和尚们也醒悟过来,纷纷坐在地上,掏出木鱼,在领头的主持下,吟唱起了经文。 周围全是人,有的站在马背上,有的骑在人的肩膀上,个子矮的干脆从众人胯下偷偷查看,有的甚至还站在河里的船上观看......两条近百米长的村名们一桶一桶将水浇在巨龙身体上;和尚们坐在巨龙头部大声念着经;陈庆和曹无畏一边查看巨龙的情况一边鼓励众人使劲干,当然还得招呼偷偷溜进来的小孩和女人...... 下午时分,巨龙依旧没什么反应,在场干活的个个嗓子冒烟,但热情依旧不减半分。 不远处,一辆车开了过来,几个人站在远处观察了好一会才离开。 “呸!日本人。”陈庆狠狠得吐了一口唾沫。 “日本人怎么来了?”一旁的曹无畏轻声问到。 “谁他妈知道,估计是报社的记者,妈的,什么都想管,神龙是咱们中国的,不是他妈的日本的!”陈庆一连说了好几句脏话,不过这些脏话在曹无畏和众人耳朵里显得格外悦耳。 《盛京日报》报社,中岛真雄正在电话机旁唯唯诺诺得说着啥,脸上掩饰不住激动神往之色,虽然没见着汇报的人,但依旧弓着腰,像条哈巴狗一样对着话筒连说了几个“是是是!”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不是,是踹开的!中岛真雄脸上浮现了猪肝色的愤怒,刚才吩咐下面的人不得擅自进来,现在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忤逆自己的意思! 门的两旁齐刷刷的站着一队人,清一色的军装军靴,随即又是“刷”的一声敬礼,一个矮胖的身影出现了,中岛真雄刚想破口大骂,见着那人的脸庞之后,脸色立马变得惊恐,连手上的话筒都掉了,电话那一头传来叽叽哇哇的声音也顾不上了。 来人走到电话机旁边,也不管站在原地微微发抖的中岛真雄,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将话筒捡起,然后轻轻放在了电话机上。 “石井四郎!”中岛真雄内心恐惧不安,什么风将大名鼎鼎的加茂部队(731部队前身)的首领给吹过来了? |
石井四郎 “你不是道士吗?道士不行?非得叫和尚,自己跑得还那么快。”曹无畏有点生气,喃喃自语,但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能按照向杰说的做,因为自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陈庆得知此事,不敢怠慢,亲自组织附近村民拿上水桶、竹席赶往坠龙之地,并在那片芦苇荡的边界设置了警戒线,用来阻挡女人和小孩,巨龙是神物,女人和小孩容易冲撞。 不一会的功夫,周围聚集了近两千人左右,可谓“观者如堵”,众人在陈庆的组织下,有序的进行着救龙仪式。村民将带来的竹席盖在巨龙身上,但依旧阻挡不了蚊蝇趋之若鹜,渐渐的,巨龙身上密密麻麻全是那些小动物,额头上的两只角已经证明了它就是中国传说中的龙,众人不忍心神龙遭受如此境遇,自动排好队,一人一人传递舀来的河水往巨龙身上浇。 巨龙紧闭着双眼,四只脚也不动了,尾巴也不摆动了,神情萎靡,只是身上的鳞甲会随着浇来的水微微颤动,用来驱赶蚊蝇。 “怎么它没啥动静呢?”陈庆站在高处观察了好一会,大声喊到。 “老爷,神龙是神物,是不是应该叫一些和尚来念念经超度超度?”站在一旁的曹无畏建议到,他不敢提前建议,主要是怕暴露向杰的身份,向杰的回避自有他的道理,而且曹无畏隐隐约约感觉,向杰这个人不仅不简单,而且来到这个地方是有目的的,不管他的目的是啥,在自己看来,向杰这个人不错,至少对自己不错。 “啊?你怎么不早说?赶紧的,到附近寺庙去找几个和尚来!”陈庆指挥了半天,嘴唇都开裂了,“浇水的,别靠神龙太近,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神龙尾巴一摇,地动山摇,你们这些人不够看。” “嘿!那几个小孩,赶紧给我赶出去,你们是怎么看人的,神龙是神物,被小孩女人冲撞到了,上不了天,以后它怎么给我们下雨,我们的庄稼怎么能有收成!”扯着快冒烟的嗓子,陈庆上下忙活着。 “哎呀,还是没动静,我的神龙老太爷,您倒是动一动啊,大家伙,加把劲,继续浇水,你们看看,它的皮肤都快裂开了,赶紧的!曹无畏那家伙,去了半天怎么还没找到和尚?”说话间,曹无畏领着十来个和尚到了。 和尚们见着眼前情景,目瞪口呆了好一会,虽然平时佛经中也有很多关于龙的描述,但现在就有一条真龙,正躺在自己的眼前,书中的描述再仔细再真切,哪有亲眼见到的实在。 “哎呀,你们赶紧给大师们挪个地方,只知道看看看,站在那里又不干活。”陈庆赶紧吩咐站在一旁看热闹的众人,“神龙是神物,没有大师念经超度,它怎么上天?” 众人在陈庆的呵斥中赶紧让开一小块地方,毕竟,看热闹归看热闹,咱不能影响他们干正事啊,何况还是天上腾云驾雾给咱老百姓下雨的神龙......和尚们也醒悟过来,纷纷坐在地上,掏出木鱼,在领头的主持下,吟唱起了经文。 周围全是人,有的站在马背上,有的骑在人的肩膀上,个子矮的干脆从众人胯下偷偷查看,有的甚至还站在河里的船上观看......两条近百米长的村名们一桶一桶将水浇在巨龙身体上;和尚们坐在巨龙头部大声念着经;陈庆和曹无畏一边查看巨龙的情况一边鼓励众人使劲干,当然还得招呼偷偷溜进来的小孩和女人...... 下午时分,巨龙依旧没什么反应,在场干活的个个嗓子冒烟,但热情依旧不减半分。 不远处,一辆车开了过来,几个人站在远处观看了好一会才离开。 “呸!日本人。”陈庆狠狠得吐了一口唾沫。 “日本人怎么来了?”一旁的曹无畏轻声问到。 “估计是报社的记者,什么都想管,神龙是咱们中国的,不是他们日本的!”陈庆一连说了好几句脏话,不过这些脏话在曹无畏和众人耳朵里显得格外悦耳。 《盛京日报》报社,中岛真雄正在电话机旁恭恭敬敬得说着啥,脸上掩饰不住激动神往之色,虽然没见着汇报的人,但依旧弓着腰,像条哈巴狗一样对着话筒连说了几个“是是是!”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不是,是踹开的!中岛真雄脸上浮现了猪肝色的愤怒,刚才吩咐下面的人不得闯进来,现在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忤逆自己的意思! 门两旁齐刷刷的站着一队人,清一色的军装军靴,随即又是“刷”的一声敬礼,一个矮胖的身影出现了,中岛真雄刚想破口大骂,见着那人的脸庞之后,脸色立马变得惊恐,连手上的话筒都掉了,电话那一头传来叽叽哇哇的声音也顾不上了。 来人走到电话机旁边,也不管站在原地微微发抖的中岛真雄,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将话筒捡起,然后轻轻放在了电话机上。 “石井四郎!”中岛真雄内心恐惧不安,什么风将他吹过来了?来人正是加茂部队(731部队前身)的首脑,世人眼中真正的魔鬼,石井四郎! |
我真不知道怎么写下去,我不矫情,但我受不了一些zhengzhi的因素来干扰我,我愚子没别的本事,平头老百姓一个,还在为房贷操心呢,我写写的东西,甚至是一些谈话,到后来都有解释的,我有情怀,但我不卖情怀,只是希望咱们能多想一想,真的! |
这几天没发文,一个是,我得想想,写作,现在的文字不多,大概18万字,不包括喝多了之后的牢骚,但确实,填坑也好,思维严谨与否也罢,只是希望大家能在我的十八线以外的文笔之下,能跟大家一个交代,能带给大家一个思维的方向而已,另一个是,我很在乎的一个读者,朋友,最近我跟他吵架了,希望能跟他和解吧,谢谢大家,明天发文,我挖坑但会填坑,谢谢大家! |
“你1891年随荒尾精来到上海的?”石井四郎不慌不忙坐在真皮沙发上,二郎腿一翘,眼神轻蔑盯着中岛真雄。 听到这句话,中岛真雄大汗淋漓,竟然知道自己早年的经历,更是不敢大声喘气,只能恭恭敬敬点头。 “你现在的〈盛京日报〉每个月都在亏空吧?”石井四郎掏出一支烟,中岛真雄赶紧弓着腰给点上,“现在大日本帝国外务省每个月固定给你补助500日元,你以为是你所谓的饭塚松太郎的情谊吗?”,说完这话,石井四郎双眼冒着精光,死死盯着中岛真雄。 “是是是!没有您们的支持,哪有我今天。”中岛真雄依旧不敢坐下,因为他深深知道,坐在自己眼前的人,虽然按照年龄来说,自己贵为长辈,但,在他面前,自己就是一直随时能被踩死的蟑螂。石井四郎,医学博士,毕业于京都帝国大学医学部,明知在1925年日内瓦召开的裁军大会上,国际明令禁止化学战和生物战,但不知他有什么手段,居然能让日本首相相信他的研究,甚至在1932年年末的时候,日本军部一再下令,“以物质和名望来满足石井四郎”的需求。 “刚才你是跟荻原守一在通话吧?”石井四郎悠悠的吐出一口烟圈,然后挥挥手,站在门口的守卫井然有序的退出了房间。 “是的!”中岛真雄暗暗吐了一口气,现在没那么大的压抑感了。 “中国龙,在咱们大日本帝国的瑞龙寺早就有标本了,不足为奇,你的想法太幼稚了。”石井四郎把双腿放在了办公室的茶几上。 “请首领指教一二!”中岛真雄全身一震,双腿紧闭,神情严肃得敬了个军礼。 “你对于大日本帝国是有功的,自1891年以来,你不断在搜集中国的情报,作为我帝国的谍报人员,你为我帝国的大业也算是做出了一定功绩!”石井四郎自顾自说,端起一杯茶,呡了一口,“今天我来你这里,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兵法,攻其心才是上策,据我对中国的了解,它始终能立于世界之巅,是有它的道理,你做的只是表面功夫……” “卑职愿闻其详!”中岛真雄恭恭敬敬给石井四郎填满茶之后,又站在一旁。 “龙这种生物,中国独有,中国愚民自称为龙的传人,这种说法不是空穴来风,真正要破除他们的理念,要从根本上打击他们的信心,摧毁他们的信念!”石井四郎呡了一口茶,眼睛中含有深意的看着中岛真雄,“现在坠龙事件,大家都看到了,咱们没办法堵住悠悠众口,唯一的办法是,这条龙受了重伤,待它死去之后,把它的骨骸运到咱们帝国,给当地居民一些马骨头,或者是鲸鱼骨头,待他们有那个科技水平之后,自然有居民拿这些骨头去检验,检验的结果会让他们从内心绝望,甚至怀疑他们的眼睛,从而断了他们的信仰,因为检验的结果就是他们眼花了,只是马骨头……” “高明!”中岛真雄不免暗自佩服眼前看起来五粗身短的石井四郎。 “中国的古籍中,有很多关于中国龙的记载,现在中国就是一条病龙,仅仅靠你的舆论造势是不足以从根本上瓦解他们的信念的,他们会相信科学,我们给他们科学的结论就足矣……”说到这,石井四郎眼神里也不免沾沾得意…… “所以,卑职该怎么做?” “计划的第一步,大家都看到中国龙降世了,你如实报道就行了。” “遵命!”对话已完,石井四郎起身离去,中岛真雄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请问,是谁下的命令?”中岛真雄额头冒汗,但这个问题不得不问,虽然石井四郎是加茂部队的首领,但,这个命令确实有点不知所谓,中岛真雄不得不问。 “安国军总司令,金碧辉!”石井四郎头也不回,钻进了军车。 “大日本帝国驻满洲国第一谍报人员,川岛芳子!”中岛真雄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恭敬的态度。 待石井四郎回到自己在哈尔滨的驻地,已是深夜,他的房间有一个青年在等着他,眉清目秀,一身白衣长袍,胸口的位置绣着金色的八瓣菊花。 “你办妥了?”那位青年在榻榻米上打坐,听着声响,微微张开了双眼。 “回少主,已经办妥!”石井四郎单膝跪地,神色恭敬的回答道。 “他相信是川岛芳子的命令了?”那位少年面色平静,漆黑的眸子中透露出阴隼。 “不得不信。”石井四郎感觉巨大的压力在自己头部开始蔓延,压得身体不禁微微出汗。 “好,你为我大日本帝国立了一奇功!”少年面色微微一笑。 “敢问少主,您真的相信川岛芳子所说的话?”石井四郎心中有疑惑。 “在清朝光绪帝的时候,有一位四川的状元,骆成骧,他高中状元之后,跟一位王爷私交颇好,那位王爷名叫善耆,骆成骧无意之中透露了曾经有一位撵龙匠帮他改了风水,助他高中状元,中国风水之说,可能真正有它的道理……” “敢问少主,那位王爷跟那个状元的事,您是怎么知道的?”石井四郎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即使在自己面前的是日本大名鼎鼎的安倍晴明家族…… “善耆有一个女儿,就是现在的川岛芳子!”那位少年看来心情颇好。 “所以您的打算是?”石井四郎的腰弓得更低了。 “我要找到那位撵龙匠,也就是那位风水大师,为我所用!”少年的眼神中有种君临天下的蔑视。 “是!卑职一定竭尽所能!”最终,石井四郎伏下了身躯,拜倒在少年脚下。 “哈哈,你只管依计行事,其它的,我对你自有安排。这次,我带来了祖上驯服的河童,看来,它们有口福了,不止能尝尝人肉,还能尝尝龙肉……哈哈…..”少年说到此处,脸色最终显露出狂妄之色。 “卑职一定尽心尽力,为我大日本帝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头部着地的石井四郎身躯微微发颤。 “你不必担心你的处境,我为你安排了后路,如果你的实验失败了,你也不会死,甚至你的待遇,比冈村宁次还要好……”少年又是鬼魅一笑,“即使失败了,你的研究资料会换你一生平安富贵!” “敢问少主,如果我失败了,我应该找谁?” “德特里克堡!” |
看到关于这一届的奥运会,心情莫名其妙得好,中国健儿,777名健儿,你们都是好样的,即使是在裁判抱病参加眼神不好的情况下,呵呵。对于因为身体有恙,发挥不在状态的中国健儿们,大家也不必太苛求了,毕竟,对于小日子过得不错的日本人,咱们中国,站起来了,咱们中国,经过了百年的屈辱,依旧能屹立于世界之巅! |
龙抬头 石井四郎于1933年在哈尔滨的南岗区宣化街与文庙街交叉口一带秘密建立了细菌研究所,后又在黑龙江省五常县背荫河圈定了5000多平方千米的地盘,作为自己研究的营区,日本人甚至还专门为他的研究开辟了到背荫河火车站专用线和飞机场。 之所以选在伪满洲国境内,除去伪政权的缘故,更重要的原因在于,在东北更容易得到细菌战的研究材料—活人!先后3000余中国人、朝鲜人、苏联人、美国人、英国人在活着的情况下被石井四郎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东北与当时的苏联接壤,气候条件相似,一旦与苏军交战,可以直接实施细菌战。 “美国人也知道我在进行研究?”石井四郎眼神里充满疑虑,为什么不阻止呢,1925年的日内瓦会议上,明确规定不能实施细菌战和生物战。 “只是一个组织高层的人知道,外人并不知道,这个组织很厉害,甚至能影响美国的政局。”少年有点不自然得抚弄了一下挡在额前的头发。 “他们为什么不阻止我们的实验?” “他们每天标榜自己人道、自由、平等,怎么能干这种事呢?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只要你的研究资料就行了,有了这些资料,假以时日,他们自己就能研究,现在只是在研究的前期阶段,何必脏他们自己的手?”少年盯着房间的一个角落,灯影下,空无一物,又缓缓说到,“我看,他们比我们也强不到哪里去,甚至更野蛮血腥,当然,咱们大日本帝国也不是等闲之辈,我想,一旦战争爆发,我们与他们迟早有一战。” “如果我们与他们有一战,他们到时候会认可我的研究资料吗?”石井四郎脸上开始冒汗了。 “当然会认,你以为他们会在意自己国民的区区性命?”少年轻蔑一笑。 “能告诉我他们组织的名称吗?”石井四郎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Freemasons,翻译过来就是共济会。”少年流利的说出英文名,看得出来,他有出国留学的经历。 “感谢少主栽培,我不打扰您的休息了,这就告退。”在石井四郎抬起头时,一只枯手猛得伸到他眼前,吓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少年见状,不慌不忙扔出一个苹果,一道影子从半空闪过,稳稳接住了那个苹果,“哈哈,你又调皮了……” 石井四郎有点惊恐的看着蹲在地上咬苹果的那个生物,四肢惨白修长,整个身躯长得像青蛙,囟门的头骨凹下去了,头骨中间还有一点点水渍,那个生物扭过头,用没有眼睑空洞洞的双眼看着石井四郎…… “你且退去吧。我要休息了。”少年看着石井四郎那副狼狈样,意味阑珊得侧着身体躺在榻榻米上。 待石井四郎退去,少年对着房间空无一物的角落,自言自语到,“刚才你为什么不动手?” 灯影下闪出一个人影,此人仿佛见不得光一般,浑身上下被黑袍笼罩,“朱亥没见到少主明确的手势,不敢。” “你说你取个名字,怎么跟你先祖一模一样,不怕犯了忌讳?”少年依旧侧躺在榻榻米上。 “为了纪念先人而已。”说完此话,那个黑影又是一闪,离开了房间。 “真是个怪人,厌胜术的传人,居然为了钱,投靠我大日本帝国。”少年一边抚摸着身边的河童,一边喃喃自语…… 大雨如注,曹无畏站在屋子的门口,说是屋子,其实就是个草棚子,刚想关门的时候,一个身影闪了过来,定睛一看,原来是向杰。 “没地方可去,到你这里来避避雨。”向杰爽朗一笑,自顾自的进了屋子。 见着是向杰,曹无畏心中一暖,“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说完,递给向杰一条干毛巾。 “还没找到那个亲戚,所以没地方可去……”向杰接过毛巾就开始擦拭自己湿漉漉的头发,“那条巨龙飞走了没?” “还没呢,今天大家忙活了一天,陈庆嗓子都喊哑了,那几个和尚也搞得筋疲力尽,下大雨之后,陈庆就叫乡亲们散了,明天再来。”曹无畏从碗里拿出两个馒头,递给了向杰。 “一个就行,你也没吃饭吧?”向杰接过馒头就开始啃了起来。 “陈庆看我举报有功,特意给我留了两个馒头。”曹无畏也开始大口啃起馒头来。 “待会再去看看那条巨龙?”向杰自己舀了一碗凉水,冲服干瘪瘪的馒头。 “这么大的雨……”曹无畏被馒头噎住了。 “是啊,这么大的雨,但是没这场雨,它飞不走。”向杰将凉水递给了曹无畏。 “你说它要飞走了?”曹无畏吃惊的看着向杰,“去,咱们去看看……” 囫囵吞枣一般啃完两个馒头,曹无畏拿了两身蓑衣,一人一套,冒着大雨,二人深一脚浅一脚朝巨龙方向走去…… 不一会,借着滂沱的大雨,二人眼前呈现一个巨大的影子,是巨龙,它终于动弹了…… 巨龙满身的鳞甲发出“索索”的声响,似乎在清理鳞片之中蚊蝇的尸体,不一会,后腿开始发力,前腿也站了起来,巨大的头颅也抬了起来,身子也慢慢起高了,它身上的竹席“刷刷”的往地上掉,龙须竟然随着风雨飘了起来,如灯笼大小般血红的眼睛盯着二人好一会,眼神中似乎有某种深意。 “噗”的一声,巨龙前后腿开始发力,溅起的泥浆将二人浑身上下满满的糊了一层,待二人重新睁开眼睛时,巨龙已经上天,隐隐约约看到那条长着毛发的尾巴像鱼尾一样在空中摆动…… “古人诚不欺我……”向杰用双手在抹着自己脸上的泥浆。 “怎么了?”曹无畏做着跟向杰一模一样的动作。 “龙腾虎跃,原来龙真是腾上天空的,有可能它借助雨,利用自己肺部的器官就能在天空飞翔……唉,谁知道是什么原因呢……”巨龙已飞走,地上留下了一个巨坑,散发着浓烈的腥味,不过向杰看起来挺高兴的。 “你不是撵龙匠吗?以前真没见过真龙?”曹无畏一脸向往的看着飞走的巨龙,内心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飞上天空就好了。 “我再说一次,撵龙匠,是风水师,跟真龙没关系……”向杰也看着飞走的巨龙,内心并不生气曹无畏的挤兑,“要是有一天,我能像这条巨龙自由自在的天上飞翔该有多好啊……” 曹无畏怔怔得看着向杰,无语…… |
石井四郎的真实身高在一米八左右,文中所述,进行了艺术化处理,何种原因,嘿嘿,大家懂的...... |
石井四郎后来成为了德特里克堡的研究顾问,这是事实,后朝鲜战争中,石井四郎作为美国的代表,上了前线,组织生物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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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巨龙已飞走,二人说不出是兴奋还是惆怅,在原地愣愣得站了十几分钟,向杰和曹无畏慢慢回到了那个草棚子。 进了屋之后,二人自顾自的擦干衣物和头发,然后坐在了地上,似乎都在回味刚才巨龙飞腾上天的情景…… “道可道,非常道……”曹无畏低声自语。 “啥?”向杰有点好奇眼前的这个长工,两只眼愣愣得盯着曹无畏。 “〈道德经〉”曹无畏用低得只有自己能听得到的声音回答。 “你知道?” “家道中落,但儿时学过私塾,认得一些字,对中国的道家思想很感兴趣。”曹无畏双手枕着头,躺在了地上,眼神里有种看不透前途的迷茫。 “不是这么读的。”向杰眼神玩味。 “那应该这么读?” “按照你读的意思就是,如果道能够说明白的话,就不是平常眼中的道了,你想想,在中国历史长河中,真有人参透了道的本质,也能大道至简的说出来,那就不是道了?”向杰双脚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手心向上。 “我一直读错了?”曹无畏爬起身来看着向杰。 “道可,道非,恒道。”向杰双眼微闭,轻描淡写的说到。 “道可,道非,恒道?意思就是,不管世间世人对道的评价是好与不好,道始终存在于这天地之间?”曹无畏震惊了。 “你要按照世人的理解,你就得不了道。”看着向杰,仿佛入定了一般,但奇怪的是,他的思维还是很活跃的。 “那你认为,〈道德经〉到底讲的是啥?”此时的曹无畏端端正正坐在了地上,神情肃穆,一副求教的样子。 “也罢,我看你心底善良,明天一早我就会离开,或许,你我这辈子没缘分再见面了,索性跟你说说吧,其实,我一辈子孑然一身,还是很孤独的。”向杰口中缓缓道来,“我认为〈道德经〉的通篇都在将‘有无’,而‘无’比‘有’更为重要……” “请先生指教一二。” “〈道德经〉第十一章所载,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埏值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牗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向杰缓缓背出内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到,“其中的意思其实很简单,能为我们所用的,其实是虚无,比如现在你我所处的这个草棚,木头竹片甚至茅草构成了这个草棚的结构,但真正能为我们所用的,恰恰是这些草木间隙的空间,要不然,你我现在都得淋雨了……” “你的意思就好像碗一样,咱们能利用碗的真正地方不是它的结构,恰恰是结构之外所形成的凹陷之处的虚无?”曹无畏感觉很兴奋,仿佛触到了真理一般。 “你的悟性倒是不错,可惜啊,年龄大了……”向杰轻轻叹了一口气。 “那这跟道有什么关系呢?” “我的理解,一阴一阳谓之道,阳,乃我们平常看到的东西,阴,为我们世人真正有用处的东西,这么说吧,阳是碗的形状和结构,阴是碗的结构之外的凹陷处,我们利用它的凹陷就能舀水盛饭,也是我们真正能利用的地方,世人只在乎自己看到表面的结构,往往忽略了能被自己所用而看不到的东西。” “原来如此。”曹无畏在仔细揣摩这番话。 “其实佛家也有类似的结论,想听不?”向杰依旧保持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请先生指教!”曹无畏仿佛处在天与地的交接,似乎一伸手就能触摸到这个世界的边界。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还是讲的有无?”曹无畏迫不及待的追问,似乎,自己一旦捅破眼前的这一层天花板,就能触及世间的真相。 “是的!但佛家引入了辩证法,世间一切都是虚幻,比如年少的你和年长的你,形象气质完全不一样,所以,按照这个道理来讲,你一味的去追求一个固定的形象或者真理,其实是错的,比如你在寺庙看到菩萨的雕塑,然后佛的形象在你心里就一直是那样,你追求的也是那样,那么你就犯了执念的忌讳,永远成不了佛,永远参不透这俗世之间的真理。”向杰微微睁开眼,仔细得看着曹无畏脸上的表情,“如果你能参透世间所有的东西,所有的相,最终在你眼中,都是虚妄的,但始终清醒世间的本质,那么你离得道就不远了……” “世间所有的都是虚妄的?”曹无畏有点不明白。 “不是!”向杰随即敲了一下曹无畏的脑袋,“感觉到疼痛没?” “痛!” “所以世间的所有,并不一定都是虚妄,佛家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在不迷恋世间表象的前提下,你还得保持初心,有一个求佛向道的追求,如果世间真是幻象,那大家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成佛成仙了?”向杰眼角微微一笑。 “那我应该怎么做?” “做自己该做的,比如吃饭睡觉,时间充裕,就去想想自己这辈子的责任,然后去执行,去做,做了,无悔,不做,临死的时候闭不上眼……”向杰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 “这么简单?” “大道至简!具体做起来,很难的……”说完,向杰沉默了,他在继续打坐。 曹无畏沉默了许久之后,对着向杰做了一个揖,“感谢先生教诲,曹无畏终身不忘!” 向杰没说话,只是默默的点点头,屋里又是安静了许久,突然,向杰睁开了双眼,“有人想屠龙!” “啥?”曹无畏满脸不可思议,“巨龙不是已经飞走了吗?” “它有伤,你我都看到了,而且它只是不常见的生物而已……”向杰缓缓起身,片刻的打坐仿佛让他年轻了几岁,双眼中闪着烁烁的精光,“看来,我得去看看!” 哈尔滨石井四郎驻地,朱亥又回到了那个神秘少年房间。 “少主,你确定传说中的那个撵龙匠已经来到了这个地方?”依旧看不清朱亥的身型,全身上下一水的黑色。 “你得相信川岛芳子的情报。”少年端坐在榻榻米上,摆弄着眼前的茶具。 “按照年龄,他已经差不多快70岁了,这种年龄,还能经得起长途跋涉?” “不能以正常人的逻辑思维来推断他们这种人,况且,那个人很可能是我们九菊一派的死对头。”少年轻轻呡了一口茶。 “那个人是什么身份?” “不太清楚,有可能是流传千年但不见于正史的一个隐秘门派,奇门!” “奇门?”朱亥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 “现在还不确定,河童都放过去了吧?”少年眉头紧锁,心有所思。 “在雨停的时候就已经放出去了。” “很好,我倒要试试那个人的手段,看他到底是不是奇门中人!”少年眼神凌冽。 |
营口位置,“你是怎么知道有人想杀龙的?”曹无畏脑袋里嗡嗡作响。 “我听到了一种不常见生物的声音,在水里,估计数量不少。”向杰已经站起来了。 “跟巨龙有啥关系?”曹无畏始终想不明白。 “附近有没有天池?”向杰神情有点焦急。 “有!” “赶紧带路!” 说完此话,曹无畏拿上蓑衣,走在了前面,大雨已经停了一会,但防止回来的途中再遇上暴雨,曹无畏还是准备好了雨具。 此时已经深夜,但二人依旧踏着泞泥的小路,义无反顾往山上走去,曹无畏之所以愿意趟这趟浑水,主要是佩服向杰的见识和对中国文化的深刻理解,自己这半辈子没参透的东西,居然在向杰口中,三言两语就点破了,根本不是老学究的做派,在自己的印象中,老学究不把你绕得七荤八素的,就没展示自己的学识,但向杰不一样,能用最浅白的语言让自己懂得其中的道理。 借着大雨过后的点点星光,二人仓促赶路,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曹无畏快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终于来到了山顶位置,一湾碧绿的池水借着夜色散发着碎片般的光泽。 但掩印在二人面前的是池水中央像沸腾的开水一般在翻滚,因为那里有个巨物在不断翻腾。 “有东西在那里翻腾!”曹无畏率先开口惊呼到。 “是那条巨龙!”相比曹无畏,向杰淡然的神情中有着丝丝焦虑。 “它在洗澡?” “不是,有东西在攻击它,它忍受不了剧痛,所以才开始翻滚。” 曹无畏眯着眼仔细一看,果然,在四周有东西在不断撞击巨龙的身体,确切的说,是一群东西在啃食巨龙的身体,因为天池中央冒起了大团大团的血渍。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巨龙终于游到了天池岸边,挣扎着四肢开始往旁边的树林里爬,身上已经千疮百孔,伴随着浓烈的血腥味,整个天池都快被鲜血染红了。 “快!跑过去!”向杰刚喊出这句话,身影已经飘出三丈之外。 曹无畏眼神呆滞,只是定定的看着巨龙身后的一大群生物,那群生物看起来像青蛙,两缕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脑袋四周,脑袋的中央光秃秃的,囟门是凹下去的,凹下去的地方有一层薄薄的池水,在夜色下显露出恐怖的惨白色…… “你愣在那里干啥?赶紧过来啊!”随着向杰急促的喊叫,曹无畏回过神来,赶紧朝着向杰的方向跑过去。 巨龙现在已经瘫倒在树林里的泥地里,眼神泛散,四肢无力,随着喉咙里发出有气无力的哀嚎声,鲜血不断从鲶鱼一般的嘴唇中涌出来…… “火!赶紧弄火把!”还没等曹无畏到达身边,向杰又是急促的叫喊! “巨龙不是怕阳光吗?”曹无畏边跑边喊。 “水猴子怕火!”向杰回过神来,赶紧补充到。 “水猴子?”曹无畏暗自惊奇,这种生物只是在自己打鱼的时候听老一辈说过,难道这个就是水猴子?,“知道啦!”曹无畏此时也不管向杰了,扭头赶紧向周边的树下跑去,树荫下有枯枝残叶,希望没被雨水浇头。 一大群水猴子随着巨龙的血迹也爬上了岸边,绿油油的眼珠像黑夜里的狼群,虎视眈眈迈着两只细长见骨的大腿朝着向杰方向走去。 “能不能点着?”向杰一边朝着自己的荷包摸东西一边朝着曹无畏叫喊。 “点不着!树叶被大雨浇头了!怎么办!”已经划了几次洋火了,但始终点不着树叶,曹无畏急得满头大汗,大声回复向杰。 “你自己想办法,我拖时间,弄不了火把,咱们都得死!”说到此话的时候,向杰的声音低沉下来,缓缓弓着身子,右手叉腰,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 此时的大群水猴子已经来到了巨龙身边,干瘪突出的嘴唇中流着长长的口水,眼神中尽是贪婪,随着一声响动,水猴子争先恐后扑上了巨龙的身体,开始啃食巨龙的肉体…… “噗”的一声,凭空生出一个火球,伴随着火球旁边的水猴子发出惨烈的“吱吱声”,火球爆炸了,几只水猴子被炸飞在一旁抽搐着四肢。 一个直径大约一米的火球哪能覆盖巨龙近40米的身躯,其它的水猴子根本不管受伤的同伴,依旧毫无顾忌的啃食,大片大片的鲜血瞬间染红的巨龙的身躯,巨龙昂着头,发出惨烈的嚎叫,不断用尾巴拍打着地面,四肢已经无力,不久前因为腾上天空,四肢已经受伤,前肢那个恐怖的伤口必之前更大了,赫赫显现出墨绿色的骨头…… “点着没有?”向杰一张符纸一张符纸胡乱的扔,但杀伤力有限,照此下去,巨龙不到半刻钟就得彻彻底底变为一具白骨,“你弄不出来,水猴子啃完巨龙,咱们就是它们的食物!” 向杰刚喊完就发现曹无畏站在了自己身边,脸上全是泥,见着曹无畏拿着堆干草过来,向杰刚想发火,曹无畏笑嘻嘻的说到,“洋火哪能比得上你符纸上的火?” “艹!我忘了!”向杰面色惊喜,爆出了一句粗口。 随着向杰一张符纸打到曹无畏手中的干草上,一团熊熊大火瞬间燃了起来…… 看着水猴子因为曹无畏点燃周边的草木节节败退,二人顶着满是泞泥的大花脸四目相对,紧接着四肢八叉躺在地上,开始哈哈大笑…… “不错,居然临时想到这种办法来驱逐我的河童!”还没等他们二人缓过神来,距离他们不足100米的方向传来阵阵拍掌声,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身影出现了…… |
二人面面相觑,大半夜的,荒郊野岭的山上怎么会出现一个莫名其妙的少年呢,还穿得周吴郑王的。 向杰站起身,朝着那个少年做了一个道家拱手礼,问询到,“敢问尊驾何人,怎么会有河童这种丧尽天良的生物?” “丧尽天良?”少年皮笑肉不笑,“在你们眼里是丧尽天良,它们在我手里可是乖巧得很啊。” 曹无畏眼神警惕的看着那个一身白袍的少年,驱逐河童来啃食巨龙的身体,用膝盖想都明白他不怀好意。 随着少年身旁一声哨响,大片的河童开始往少年方向走去,曹无畏看着这群恐怖的生物,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原处一动不动,拳头紧握,防止河童突然暴起啃食自己,身旁的巨龙情况稍微好了一点,眼睛依旧紧闭,嘴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你是道家中人?你旁边的那个人是谁?”少年居高临下,眼神中有种傲睨一世的霸气,赶紧整洁的衣物,相比起向杰和曹无畏二人浑身泥巴,有着天壤之别。 “我是道家中人没错,这个人是我临时找来带路的。”向杰也紧紧盯着那位少年,眼神闪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可惜啊,原本以为只有你一个人,看来,现在多了一个垫背的了。”少年双眼一眯,紧紧盯着曹无畏。 少年双手掐了一个奇怪的手诀,曹无畏感觉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往上飘,赶紧往地上看去,居然看到了另一个自己眼神空洞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随着自己的升高,曹无畏亲眼看着另一个自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额头上不断的冒出汗珠。 曹无畏心中大骇,赶紧挥动着双手想往地上踩,挥舞之际,居然透过自己的手臂能看到周围的大树,自己的手臂是透明的,可能自己整个身体都是透明的!自己的魂魄离体了!见着自己身体慢慢朝那个少年飘去,曹无畏手足无措,只能惊恐的看着向杰。 大概离地50公分的样子,曹无畏停住了,准确的说,是曹无畏的魂魄停住了,因为自己耳边传来一阵阵笛声,曲声嘹亮悠远,意境空灵。 “〈惑灵曲〉?!你真是奇门中人?”那位少年听着曲声,手诀也停了下来,歪着头思索了一会,随即开口。 “摄魂术,你居然会商周时期兴盛的法术?”向杰停下了双手的动作,眼神里充满着震惊与恐惧。 “哈哈,看来川岛芳子的情报是准确的,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是奇门中人,还能有幸听到〈惑灵曲〉,这首曲子,我只在家谱中看到过……” “不可能,不可能……你不可能是叶法善的传人…..怎么可能呢?”向杰使劲得在摇晃着脑袋,一脸不可思议。 “哈哈,让你失望了,我还真不是叶法善的传人……”少年似乎很享受这种让人看不透的情景。 “叶法善是谁?”停在半空的曹无畏心中刚起疑惑,感觉自己一震,随即猛得朝少年飘去。向杰见状,赶紧又吹起了曲子…… “我要加力道了,看你的功力如何?”少年边说边不断变幻这手诀,挥舞的双手越来越快,向杰的曲声越来越急促,脸上隐隐有汗珠顺着眼眉流了下来,而曹无畏的魂魄定定得停在半空,仿佛两道势均力敌的力量在无形的空气中角力。 “不错,不过你快力竭了,看你还能不能保得住这个人的性命。”少年猛得双脚一跺,咬紧牙根,双目圆瞪,嘴里加快了念咒的速度,手诀飞舞的只见手指的残影。 曹无畏感觉身体又是朝少年猛的一拉,感觉自己透明的身体快被两股力量撕扯成了两半,向杰的脸上现在全是汗,身躯也弓了起来,双腿颤颤巍巍的只能勉强立住自己的身体…… 在这场角力中,慢慢的,向杰失去了优势,双眼惊恐的看着曹无畏白色的魂魄跟他的身体慢慢从头部开始分离,一秒,两秒,三秒,魂魄与身体只有一线的粘黏,一旦魂魄离体,曹无畏必死无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地动山摇的龙吟之声朝着少年袭去,少年双眼惊恐,见着周边的石土伴随着空中飞舞的断树朝自己站在这个小土岗飞过来。少年急忙变幻了手诀,他的旁边也出现了一个黑色身影,口中念念有词…… “轰隆”的一声巨响,少年和那个黑影从满地泥土中爬了出来,满身的泥垢,伴随着二人的咳嗽声,好不狼狈,眼前小土岗整整被削去了近半米,正前方一道近一丈的沟壑直直通向刚才向杰和曹无畏站立的地方…… 少年顾不得整理身上的泥垢,双眼直直的看着那个方向,二人一龙已然不在,地上留下了四个巨大的泥坑…… 龙躯上,向杰和曹无畏紧紧抓住龙的鬃毛,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一条巨龙载着两个人不断的扭动着身体,驰骋在点点星光的暮色中…… |
“朱亥,你明天叫石井四郎通知中岛真雄去搜寻这条龙的尸体,它活不长了。另外,叫中岛真雄报道发现巨龙的事。”看着在天空游弋的巨龙,少年压抑着心头的怒火。 “向杰怎么办?”朱亥安安静静候在少年身后,也不管少年满身的泞泥。 “我有办法让他来找我!”说罢,少年转身离去。 “叶法善是谁?”坐在龙身上不必太费力气,仿佛它的身体结构自然而然有股吸力,曹无畏现在只是轻轻抓着鬃毛而不担心被甩下去。 “正一道的宗师,很厉害的一个人物,相传他邀唐玄宗游月宫,聆听了月中的天乐,因为唐玄宗也是深谙音律之人,到了人间之后,唐玄宗根据所听到的曲子,作了〈霓裳羽衣曲〉。”相比曹无畏的一脸兴奋,向杰始终眉头紧皱,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啥。 “那个少年刚才使出的摄魂术跟他有什么关系?”此时的曹无畏脸色苍白,兴奋劲还没过,毕竟不是人人都能坐在龙的身上飞上天空的。 “〈太平广记〉和〈处州府志〉都有记载,叶法善使用摄魂术叫来唐朝的一位大书法家李邕为他祖上写碑文,李邕感觉在睡梦中完成的,写到‘丁’字的时候,天亮了,李邕梦醒,而法善依照李邕写的碑文刻好了之后,拿着墨本亲自前往李邕家中道谢,李邕对比笔迹,发现是自己写的,惊奇不已,后世叫这篇碑文为‘丁丁碑’或者‘摄魂碑’。”向杰一脸紧张的看着巨龙的头部,脸色愈发紧张起来。 “你见过吗?”曹无畏也感觉巨龙有点不对劲,刚才还稳稳的,现在自己身体不由自主得开始摇晃起来。 “我到哪里去见这个东西!抓紧了,巨龙不行了!”向杰大喊。 曹无畏感觉胸口湿漉漉的,伸手一摸,大片大片的血渍已经将自己的衣服染红了。巨龙的身体开始发抖,眼睛更是红的可怖,嘴里不断有血在渗出,随着风在空中形成了洒洒的血珠,龙吟之声显得更加低沉无力…… “啊……”随着二人同时惊呼,巨龙终于支撑不住,朝着下方一大片的芦苇荡坠下.... “砰”的一声巨响,巨龙四肢着地,然后随着力道翻滚了几圈才停了下来…… 半晌,二人踉踉跄跄得爬了起来,不远处的巨龙一动不动,曹无畏眼睛红红的,“它死了?” “它之前受伤太严重了,不想让我们受伤,坠落前用四只脚卸了很大一部分力道,要不然我们两个也必死无疑。”向杰仔细观察了那条巨龙,“四只脚不翼而飞,应该是被巨大的力道震飞的。” 曹无畏也上前仔细查看情况,巨龙的双眼紧闭,嘴里的气现在只出不进,血渍将整个身躯染红了,腿的位置,现在只剩四个大窟窿,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你没办法救救它吗?”曹无畏也知道现在无力回天,喊完这句话,双腿不觉一软,跪倒在稀泥里面。 “没有!”向杰大喊一声,面对无能为力的事情只能将心中的怒火吼出来。 “你不是撵龙匠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这样说,我还以为你专门跟龙打交道呢,结果你就是个道士,跟巨龙没半点关系……”曹无畏脸上苍白得像张纸,喃喃自语,拖着似有千钧的身体,鼻涕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跟巨龙没关系,我他妈真没用!……”,向杰的身体也软了下来,跪在了地上。 “我看你什么都懂,什么都会,以为你无所不能,以为你能治好它,以为它……”曹无畏六神无主,神情越发萎靡,也不管地上的泞泥,不住得朝着巨龙磕头。 向杰神情肃穆,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符纸随着飘荡的芦苇缓缓飘上半空,然后对着巨龙身体行了一个道家礼仪,“要是血玉在手,兴许能为它养魂。”向杰仰天长叹,“可惜血玉早被留在了那个村子里面……” 芦苇荡上空似乎传来空灵的龙吟之声,“它有魂,它听到了……”向杰惊喜得朝着曹无畏喊去,不远处,曹无畏一头扎在泞泥里,一动不动…… “曹无畏,曹无畏!”向杰抱着他,大声喊到。 曹无畏缓缓睁开眼睛,“我听到了……”然后头一歪,昏睡过去…… “被摄魂还能撑到现在,也是为难你了……”向杰自己看了看天空,辨别了一下方位,然后背着曹无畏,缓缓向芦苇荡外围走去…… 第二天,《盛京日报》发表了一篇文章,题目为《天降巨龙?一农民芦苇中无端发现》…… 曹无畏已经被向杰弄回了家,此刻依旧昏睡不醒,向杰默默得在一旁打坐,但始终静不下来,嘴里喃喃自语,“摄魂术,他不是叶法善的传人,那他是什么来历?” 向杰心烦意燥,不自觉在草棚子里踱起步来,“难道是商周时期?〈封神榜〉中有位将领张桂芳,黄飞虎叮嘱姜子牙,遇到此人,切不可通报姓名,难道他也懂摄魂之术?” “〈西游记〉中孙猴子跟金角大王银角大王拿着个葫芦,敢不敢答应,也是以这个为原型的?” “那位少年看起来像个日本人,他怎么会如此阴邪的法术,这种法术,已经被我国道教众人所不齿,且严厉禁止使用,他怎么会这种法术呢……” “九尾狐?应该是它了,被奇门先人姜子牙斩杀未遂,它逃到了日本,后来生下一子,安倍晴明,那个少年是安培晴明家族的!看来,那些水猴子也是他训练的!”向杰说完,出神得看着远方的一团乌云…… |
写坠龙事件,是因为我答应一个读者了,然后想了很久,才纳入我的小说的构架中,为了不被杠精喷,特意摘录了古籍中关于龙的记载,龙的四条腿不见,也是为了防止杠精说盛京日报的图片中为什么骨骸没有四肢,所以,特定安排,为了故事中向杰和曹无畏的安全,龙在落地的时候,为了卸力,四肢被蹦坏了,没办法,杠精很多,而且是不怀好意的杠精很多,我还是那个理念,爱看不看,但别涉及我的家人,谢谢! |
我还想怼一下不怀好意的一个问题,佛道,本是殊途同归,太乙金华宗旨打坐的姿势,就是佛家的打坐姿势,说白了,有门派之分吗?要是真理,要真是真知灼见,大家都会认可,还会在乎门派之分吗? |
佛者,觉者!觉者,就是能参悟世间所有道理的人! |
内心无愧,天地自宽!说得好啊! |
完了,原稿还在,但是没保存,我得看看平台上的东西,才能写下去...... |
“曹无畏!你滚到哪里去了?”一个彪形大汉推开了草棚子的门。 向杰刚才还在怔怔得看着屋外的一团雨云,见着大汉双脚并用推开了门,不禁有点愤怒。 “你现在还有闲心睡?”见着向杰,陈庆也不管,直接跳到床前,拽着曹无畏的身体。 “你是陈庆?”向杰终于回过神,目不斜视,盯着陈庆! “他是我长工,欠我钱!太阳都晒屁股了,居然有时间睡懒觉!”陈庆面对着这个神情自若的中年人,心里犯嘀咕! “多少钱?”向杰坐在了曹无畏的床上。 “他父母下葬,他没钱,求我,他没房子住,他求我,他每个月的吃喝......” “我问你,他欠你总共多少钱?”向杰有点不耐烦。 “大概,三千,不,五千......”陈庆有点心虚...... “五千?是吧,给你,但请你不要打扰我们!”话毕,向杰掏出了钱,递给陈庆。 “是是是!曹无畏是遇到贵人了!”陈庆唯唯诺诺,结过钱,准备退出草棚子。 “你稍等一下!”向杰突然怒目圆睁! “你有什么请教?”看得出来,陈庆在虚张声势。 “没什么请教,你作为满洲国的甲长,可能你为了自己的家庭,但你会因为此举,祸害两代,念在曹无畏在我面前为你说好话,你孙子辈,可能还有一线生机!”向杰负手而立,直勾勾得看着陈庆! “请恕后辈冒犯您!余生一定牢记您的教诲!”陈庆一边说着一边退出了草棚子...... “您为我......我现在是自由身了?我现在可以回台州了?”过了半晌,曹无畏终于有体力撑着身体,问询向杰。 “好好休息吧!”向杰扶着曹无畏。 “龙死了?”曹无畏依旧不甘心。 “死了!在我背你回来的时候就死了!”向杰眼中有许多的不忍! “它是为了我们死的?”说完此话,曹无畏爬下了床! “是!要不然,你我都得被摔死!”向杰眼中闪着泪花。 “如果我们不在天池,它不会死!” “它会死!水猴子像蚂蚁啃大象一般!”向杰知道,龙,只是一种不常见的生物。 “您教我!我曹无畏万死不辞。”曹无畏向着向杰下跪了! “你能承受三缺五弊的后果吗?”向杰突然脸色肃穆! “三缺五弊?那是什么啊?”曹无畏懵了。 “求而不得,得而不顺,一辈子孑然一身!” “我愿意!”面对能给自己赎身的恩人,曹无畏大气凌然! “你有心,但不代表,我有意收你为徒!”向杰叹了一口气,“如今,咱们华夏,如龙困浅谈,任水猴子欺凌我华夏巨龙,如今时局,我也看不透!” |
临时写的,没有存稿了,写完这一章,我要休息十天半个月了,肩椎炎犯了,当然这一章,会包括向杰收曹无畏为徒,向杰没解决的水猴子,温若需会解决,向杰被安倍晴明家族虐了,温若需会找回来,但是是惨胜,温若需后来加入钱老创立的组织了,749,待他不顾封平的感受加入749局,《奇门》第一章节,告一段落了,第二段落,会跟大家慢慢道来,只是希望,希望大家有所思有所得的前提下,看得高兴!谢谢大家,这段时间,有朋友们的支持,也有杠精的存在,也有我看不下去的对我私人的谩骂,谢谢大家! |
还是给大家说明一下,陈庆这个人物,参照马小星的,《龙—一种未名的生物》的走访实录中,包括龙的起飞方式,也是参照他的著作,至于为什么没参照任殿元任青春父子的纪实文学,是因为在我的写作中,实在是顾不了那个时间线了,任殿元老先生已经仙逝,希望大家别对他有所不敬,我的小说中,会参考,但也会有史实,包括731的头目,石井四郎,甚至包括麦克阿瑟下令不对石井四郎下审判都是史实,石井四郎作为德特里克堡的细菌研究顾问,这也是史实,现在肆虐全球的病毒,跟德特里克堡脱不了干系,当时为了交换731部队的研究资料,米国,支付小日子25万日元,这都是史实,朝鲜战争,生物战,也是史实,石井四郎!支助中岛真雄办报社的,在小说中,也是有论文支持的,川岛芳子的家室来源,也是有史实的。谢谢大家! |
给大家说明一下,这段时间不会更新,时间,少则半个月,多则三个月,确实,有点累,在一位友人的提醒下,而且我觉得他的提醒是对的,但,挖坑会填坑,谢谢大家! |
管它呢,签约公司的老总挺好的,从来不会干涉我的创作,之所以暂时停更,是因为我自身最近有点浮躁,而且没有之前写作时醍醐灌顶般的喜悦,连我自己都不喜欢的文稿,相信,也感动不了大家,我需要静静,但,我会时不时登录,如果大家对小说构架有疑问的,欢迎提出,一定不遗余力解释! |
趁着这段时间,我得好好消化一些书籍,确实,郇山隐修会的名字有点博人眼球的意思,但奇门要守护的东西,远远比隐修会要重要许多,最近有点浮躁,动不动想发脾气,希望能求得大家见谅! |
七夕,分享一个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小故事。 古时有一对小夫妻,男的是举人,女的是大家闺秀。夫妻二人举案齐眉,恩爱有加,深得当地百姓的尊敬与推崇,可惜,那位女子体弱多病,还未为那男子产下子女便离世了。 弥留之际,男的声泪俱下,双双约定在奈何桥一定等着彼此,一起投胎转世,来世再做夫妻。 那位女子来到了奈何桥,桥边有位老婆婆在一个一个分发锅里的汤,领过汤的人喝下之后,神情变得木然,像提线木偶般就朝桥的另一头缓缓走去。 女子深知喝过孟婆汤之后就会忘记今生与郎君的约定,就一直站在那里等着郎君。 桥边鲜红的彼岸花开了一季又一季,来来往往的鬼魂如过江鲫鱼般走了一茬又一茬,女子穿着单薄的衣衫,整日忍受着河边的阴风侵蚀自己的面容...... 又不知过了多久,孟婆实在是可怜那位痴情的女子,便问到,“你还是不肯喝我的汤?” 女子神情坚定,“我不能喝,一旦喝了便会忘了今生与夫君的约定。” “不出几日,你就会魂飞魄散的!”孟婆眼神中尽是不忍,仿佛想起了自己的某些往事,“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痴情的女子,能忍受近两百年的阴风。” “比起忘了与夫君的约定,魂飞魄散又算得了什么!”女子两眼依旧看着过往的鬼魂,仔细辨认着生前夫君的模样。 “罢了,你去吧,汤就不用喝了。”孟婆深深叹了一口气,自己何尝不是如眼前这般痴情的女子,只是换来男人的薄情罢了。 女子出生了,奇丑无比,父母给她取了一个不太好听的名字,木桑子,但她相信今生一定会等到他的夫君,平常安安静静的读书,空闲的时候就喜欢盯着自家的桂花树发呆,因为前世,待到中秋节时,她和她的夫君会在院子里摘下桂花,一起做桂花糕,一起分发给周围的邻居...... 后来,木桑子上了一所南方的大学,有一次参加学校组织的联谊,无意中看到了他前世的夫君,还是仪表堂堂风度翩翩,身高在一米八左右,当然他的周边少不了一些女生,他现在叫做刘哲思。 木桑子眼神怔怔得看着昔日的夫君,前世读书作画,耕田浇花的日子如历历在目,不经意间,双眼流下了清泪,还没等她缓过神来,旁边以为妙龄女子狠狠得瞪了她一眼,她是刘哲思的女朋友。 木桑子不甘心,只能暗暗摸清出他上课下课的规律,自己早早在路旁等着,哪怕只是看一眼自己也能高兴一整天。 刘哲思家境也不错,风趣健谈,大学下来,换了十几任女朋友,但始终没正眼看过木桑子一眼,他怎么会注意到这个丑小鸭的存在。 临近毕业的时候,在一棵桂花树下,木桑子终于鼓足勇气拦住了刘哲思,含情脉脉的问到,你还记得我吗? 刘哲思打量了木桑子老半天,喃喃自语,“我的妻子长得国色天香,温婉可人,怎么可能是你?” 毕业之后,木桑子听闻刘哲思留在了这个城市,自己也不顾家里的反对,在这个略显阴冷的城市安顿了下来,依旧安安静静的上班,安安静静的打听刘哲思的动态。 木桑子有个闺蜜,经常对她说,“木桑子,我很心疼你!” 木桑子面色无惊,心如刀绞,有谁知道她无时无刻的在思念刘哲思。 过了十年,木桑子依旧单身,身上的气质愈发迷人,温婉恬静,面貌也渐渐变得清秀起来,只是性格依旧沉默安静,一个人上班,一个人吃饭,空闲的时候会在这座城市里捡一些桂花,自己做桂花糕。 “木桑子,我很心疼你!”抓着自己手的正是闺蜜的女儿甜甜,古灵精怪的,在妈妈面前,她会乖乖的叫木桑子阿姨,一旦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时候,她就叫木桑子。 “哦?你会心疼我?”木桑子牵着甜甜的小手,微微一笑。 “明明有人追你,你怎么不答应嫁给他呢?你有家庭了,就不会孤单一人了啊?”甜甜撅着小嘴,气鼓鼓的说。 “我不是有你这个鬼丫头啊?”木桑子挠挠甜甜痒痒处。 甜甜并没有笑,若有所思的说到,“以后我也嫁人了,还有谁来陪你啊?” 又过了五年,木桑子始终没答应追求她的男生,那位男生也安安静静的生活着,似乎并不理会家里的催促。偶然间,木桑子听闻刘哲思重病在床,于是前去医院看望。 待病床上的刘哲思见到木桑子的时候,神情惊异且兴奋,一下子抓住了木桑子的手,“思婉,是你,我找你找得好苦!”说罢,刘哲思双眼通红,思婉是木桑子那一世的名字。 这十五年声色犬马的生活早已掏空了刘哲思的身体,身材也不再像大学时期那么听罢,反而变得大腹便便。 “我是木桑子,你大学的校友,你不记得了吗?”木桑子亦是双眼通红。 “是你,你是我的思婉,我找你找了好多年,没想到你大学时的面貌......跟我记忆中完全是两样,我竟然没认出来......”刘哲思慢慢垂下头,记忆如放电影一般在眼前浮现,但始终没有木桑子的声影。 “你好好休息吧,今生见到你,我就无悔了。”木桑子的眼泪终于如决堤的洪水涌了出来。 “我活不长了,仗着自己样貌出众,家境富裕,我夜夜笙歌,心里说是要找你,其实,我早就沉迷女色中不能自拔了......你能原谅我吗?......下辈子,我还能找你吗?”刘哲思两眼无神的盯着医院惨白的天花板,他快死了。 “邱郎,忘了你我的约定吧。”木桑子缓缓放下刘哲思垂下的双手。 过了很多年之后,一对鹤发童颜的老年人经常在城市的公园散步,安安静静的看着周围的景色,时不时发出甜蜜的笑容,过往的年轻人无不惊叹老婆婆的气质,“她年轻时一定是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女。” “木桑子!”远远的一位妇人牵着蹒跚学步的小男孩走过来。 “是甜甜啊!老头子,你看,天天都会走路了。”木桑子伸开了双臂,抱起了软软的天天,旁边的老伴满眼爱意的看着木桑子,而那位满头白发慈祥的老人,正是当年等了木桑子十几年的那位追求者...... 故事完,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可不知道的是,初心易得,始终难求。周星驰借《大话西游降魔》说到,一万年太久,我只要现在...... |
中元节快到了,写两则小故事,最近我在研究东西,没什么精力系统构思小说 第一则 上高中时期,我哥跟我嫂子开始处对象,当时双方都比较满意,于是,在我暑假的时候就会到嫂子家拜访她的父母,意思就是双方的至亲相互走动一下,联络一下感情,当然,我作为后辈理所应当去的。 嫂子家离我家大概就是五里地的样子,当我帮母亲忙完家务的时候,就快天黑了,早上的时候,嫂子找人带信来,叫我晚上一定要去她家,可能有什么好吃的吧,特意跟我留的,因为平时我在县里读书,学生嘛,吃食堂,生活质量肯定是一般般的。 趁着太阳还没下山,我到了嫂子家,她家的背后有一片竹林,阴冷阴冷的,即使中午路过的时候都会感觉后背发凉,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竹林里稀稀疏疏的坟包。 嫂子的父亲对我很是热情,满满的一大桌菜早就备好了,等我一到就开吃,那时我还不会喝酒,她父亲(暂且叫叔叔吧),叔叔总是很热情的倒满一大碗的酒,加上周围的亲朋好友,催促我喝酒吃肉。 刚一两次的时候,我倒没怎么在意,可能是热情吧,到了第三次的时候,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了,因为叔叔也知道我不会喝酒,而且还是散装高度白酒,于是呢,我就留了一个小心眼,因为当时农村里喝酒都是一桌人共用一碗酒,于是那天,我作假了,每次轮到我喝的时候,雷声大雨点小,只是用嘴唇碰了一下碗沿,悄悄呡一小口,敷衍了事。 待一桌人喝到九点过,桌上的人慢慢散了,村里的人都休息得特别早,因为夏天农活繁重,待我准备上楼睡觉的时候,叔叔可能知道我今天没喝多少酒,特意嘱咐我,“好好睡觉,听到什么声音别答应。” 我心里犯嘀咕,但因为从小生活在农村,乡下的规矩多多少少也知道,所以也没问原因,然后就上床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猛得醒了,大概是凌晨两三点中吧,起风了,屋后面竹林像被刀砍一样,“呯呯呯”作响,我嘴唇发干,起床找水喝,刚准备下床,突然听到隔壁邻居家的狗的声音不对,平时都是气质昂昂得狂叫,今天怎么感觉像在哭一样,喉咙里发出“呜呜”抽泣声。我竖起耳朵,仔细辨别那条狗的声音,慢慢的,“呜呜”声都没有了,四周除了竹林里的声音,只有“刷刷”的风声。 喝了一口水,然后上床继续睡觉,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女人的声音,尖锐但没底气,仿佛能被风吹散似的,又仿佛那声音能随风飘荡一般,觉得四面八方都是那虚无缥缈的叫喊声。 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浑身汗毛像一头炸毛的猫,脊梁冰凉冰凉的,因为我想起我哥之前跟我说的,在嫂子这个生产队的人,大白天偶尔都能在我背后的竹林里用眼角看到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在竹林里荡来荡去,如果定睛一看,什么都没有了...... 我死死盯着窗户,感觉那声音越来越近,窗户上隐隐约约有个人影,头发随着风打得玻璃噼里啪啦的响,管它的呢,我准备破开胆子大吼一声,在我积蓄力量的时候,叔叔突然大吼一声,他住在我隔壁,随即一本书被扔出了窗户,嘴里破口大骂,“狗日的,今天家里来的是客人,你想黑(吓)哪个!跟老子滚回去!” 伴随着嘻嘻索索的声音,过了一会,那个叫我名字的声音消失了...... 后来,我再也没有在叔叔家过夜,不管叔叔怎么挽留,即使天黑了,绕路走公路都得回家...... |
第二则 听我姑父说的,我姑父是农村上的泥瓦匠,周围有人如果家里要修房子,都得找我姑父,因为我姑父手艺不错,二来我姑父好说话,基本不怎么计较工钱啥的,也就是说,人很直爽,不像有些斤斤计较的人,所以,十里八村的都喜欢叫我姑父去帮他们。 遇到夏天做工的时候,往往因为赶工,回家的时间就比较晚,姑父回家的时候必然要经过一条小河,河上有一座石桥,那条河每年必然要淹死一两个人,按照农村里的说法是找替死鬼。 以前,有个人在那条小河里,夏天的时候,摸螃蟹,有一天,就在那桥下看到一个手臂大小的泥洞,看到泥洞周围有螃蟹往来的痕迹,于是就伸手往洞里掏,因为看不见洞里的具体情况,只能靠手的触觉来感知洞里的情况,总感觉里面有东西在自己手边来回窜,不是螃蟹就是黄鳝,那时的人胆子大,根本不怕蛇,当然,作为乡下人还是有经验的,蛇一般不会在河边打洞,二来,生活在水里的蛇一般没毒。不知不觉,那个人的手臂都快见底了,还是没抓住里面的东西,那人一狠心,猛得往洞里一捅,抓住了,一个滑滑的东西,看来是一条很大的黄鳝,那人心中暗喜,看来今天能打牙祭了。 慢慢的,终于拉出来了,待那人定睛一看,顿时吓得趴到在小河里,因为自己手里抓住的是一只手!而且那只手仿佛是女人的手,细小,惨白,力道非常大,那人手腕处呈现一片淤青。那人急忙用左手里握着的棍子发疯似的朝那个手臂砸去,闭着眼睛不知道砸了多少下,猛地感觉自己手腕一松,那只手臂不见了,那人后来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家的,在床上躺了几天才下地。 回到我姑父的故事,有一晚,夏天的时候,我姑父因为做工,走到那座石桥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快十二点过了,天上的月亮在我姑父看起来仿佛月亮四周有一层淡淡的毛边,微风吹着河边的芦苇荡来荡去,仿佛女人的头发一般,四周有蟋蟀的叫声更显得深然恐怖。 姑父麻起胆子朝桥上过去,待快走到桥中央的时候,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一动不动得站在桥头,一身白,低垂着脑袋,看不清脸部,因为浓密的头发遮住了脸部,而且头发快垂到腰部了...... 姑父喊了几声,那个声影还是一动不动,仿佛一个石雕一般,不回家是不可能的,绕路是不可能的,因为一旦绕路,还得多走几公里的路,况且,万一在绕路的路途中又遇到了该怎么办。 姑父右手紧紧握着砖刀,深深吸了一口气,往前走去,如果真是鬼物啥的,手里有东西,至少能反抗一把。 一步两步三步,越来越近,姑父不敢朝那个女人身上看,只能低着头,眼睛看着自己的脚步,深怕一抬头就和那个女人的死鱼眼睛来一个对视,到时,估计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终于走到了桥头,按照刚才的目测距离,已然通过了那个女人的位置,我姑父暗暗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拔腿就跑,身后传来“扑通”的一声,仿佛有人跳河一般...... |
第三则小故事 在我老家曾经发生过这样一件事,以前国家大力发展通路,发家致富的政策,有一家人,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清水湾修了一栋平房,所谓清水湾,就是方圆几里的地方荒无人烟。在他确定在那个地址修房子之前,施工队修公路的时候,就在他定的地址之前5米的地方,挖出了很多骸骨,当时我还跟家里的堂兄堂弟去看了,拿着腿骨玩。 后来我猜想,那人之所以定在那个位置修房子,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想要点拆迁款吧,但是事情的结果出乎他的意料,公路的边沿离他房子的距离只有三米,没占到他的地。后来村里人就讥讽他,花了两三万修的新房,怎么不去住啊,白白浪费钱。 他作为一家之主,脸上挂不住,就搬到那座新房住下了,不住不知道,一住才知道厉害,每到半夜,总感觉楼顶上有脚步声,平房,楼顶是水泥预制板,起身开灯一看,什么人都没有,家里老小都吓得不轻,但是因为之前村里人的冷嘲热讽,不得不硬着头皮住下来。 大概一个月的时候,家里儿子出事了,据他儿子说,每到凌晨时分,就有一个彪形大汉从窗户里跳到他的床上,死死压在身上,具体的样貌看不清楚,隐隐约约就感觉一个黑影,男人的黑影死死掐着他的脖子。他儿子每天晚上都感觉在受酷刑一般,动不了身子,喊不出话来,一直到凌晨第一次鸡叫的时候,那个黑影才从窗户跳出去。 家里主人刚开始不信,但看到自己儿子一天天的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就觉得事情不简单,又是找阴阳又是找神婆,这个说,家里大门正对的方位是某家的烟囱,不行,把大门稍微移动一点位置,那个说得罪了某某地仙,得烧纸赔罪,两三个月下来,钱花了不少,自己儿子的症状一点不见好转,反而精神更萎靡,尔后,又有人跟他说,得给他儿子娶个老婆,阴阳调和,方能治根本,那时的他是病急乱投医,立马又张罗了一桩婚事,因为他家里在八十年代末期还是比较有钱的,要不然不会新修房子想占政策的便宜。为他儿子娶了媳妇之后,为他生了一个孙女,前两年的时候,我跟我爸偶然之间谈起这个话题的时候,我爸说,在我读高中的时候,他们一家人就搬离了那座房子,但他儿子已经去世很多年了,整天脸色苍白,阳气不足,不早逝才怪,当然这是后话。 又过了几个月,那家主人的父亲去世了,接连遇到这么蹊跷的事,关于自己老父亲的墓地,肯定也得找找阴阳看一下,也花了一些钱,找了一个很好的墓地,他稍微安心了一点。 在他父亲头七过后,又出事了,每天晚上总觉得有人在平房上面搞得“咚咚”作响,依旧是那脚步声,可能麻木了吧,他们一家人也没多想,该睡就睡,反正搞不到自己头上,爱怎么折腾就折腾吧。过了几天,河对面的村里人到他家来说事了,当然是避着小孩子说的,大月亮的晚上,凌晨的时候,自己起来撒尿,总看见他家楼房上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影子在那里跳舞,有时还对着月亮下跪磕头,脖子伸得老长,那个脖子的长度完全超出了人类的极限,仿佛在吸食月亮一般。来人知道他家里的父亲刚过头七,于是好心提醒。 听到这话,那人吓得一身冷汗,第二天慌忙叫来阴阳和周围邻居帮忙,要开棺验尸。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朝他父亲的墓地走去。 开棺的时候,一股阴冷的白雾在棺材中散去,待众人定睛一看,棺材里啥也没有,他父亲的遗体不知所踪...... 前几年我路过那家人的房子,早就没人住了,因为邻近公路,整个房屋被铺上了满满的灰尘,堂屋的大门斜倒在一旁,我好奇进去了一下,大白天的,一进屋,就感觉浑身汗毛竖起,在黑暗处,仿佛有只绿油油的眼睛在盯着我一般...... |
还得解释一下,我也会看一些科幻小说,甚至国际上的一些权威杂志上刊登的关于地外文明、地心文明的书籍,内心来说,我也信,要不然,茫茫宇宙,只有咱们地球这一种智慧生命的话,未免显得太无趣太孤独,但,我个人只是觉得动不动就阿努纳奇,莱瑟塔,尼比鲁星之类的来解释上古文化的话,长此以往,会让我们失去独立思考的积极性,我丝毫没有轻视这一学说的想法,望大家理解! |
《奇门》番外篇,中元节 谢炎程伸伸懒腰,嘴里不自觉打了一个重重的哈欠,抬头看看天色,已然快亮了。 他面前的桌椅是向隔壁借的,然后自己从背包里拿出一张桌布盖在桌子上,桌子旁有个幡,上面写着几个字,“谢五殃后裔,收不用之物,代价面议。”,然后自己坐在一旁就就做起了生意。 “靠,崔珏不是说今晚有个人要拜托我嘛,怎么还没来,都快下市了......”谢炎程自言自语,看看自己的背包里,“哎,现在国泰民安,反倒我这行的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特别是今年,香港回归,生意更是惨淡,师傅在1991年的时候被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不知道忽悠到哪里去了,这几年一直不见踪影,我还得守着这一亩三分地......” 想到这,谢炎程脸上露出复杂之色,再看看天,离第二次鸡叫过了已经快一个小时了,差不多了,自己慢慢收拾东西,准备回去睡觉...... 待他抬起头的时候,面前出现了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面色焦急,谢炎程见状,忙关切的问到,“奶奶,您这是?” 那位老太太着急说到,“哎呀,急死我了,我孙女给我了一个东西,我不会用,小伙子,你能不能帮我看看这东西该怎么用啊?” 谢炎程看看天色,街道上几乎都快看不到身影了,看来时间快到了,自己也有点为难,“奶奶,您手里是啥东西啊,赶紧给我看看,时间快到了。” “谢谢,我真不知道这个东西该怎么用,找了很多人,他们都不会,街上的店铺都快走的差不多了,看到你还在,才来请教你的。”说完,老太太从衣兜里掏出一个东西。 “哦哟,摩托罗拉啊。”谢炎程恭恭敬敬结果手机,“还是D160,高级货啊,您老人家不会用也是正常的。您想干嘛啊?” “这是我孙女送给我的,我才收到,当然想听听我孙女的声音啊!”老太太一脸幸福,看着老太太的衣着,雅静的装饰,干干净净的,不像其他人那么邋遢。 “这个嘛,奶奶,有点难。”谢炎程面有难色,两个世界,规则不一样,想要通话的话,确实有点难度,加之时间快到了。 “我孙女给我托梦了,一定要听到我的声音,她还小,才四五岁,还叨念着我这个老太婆子,小伙子,你能不能帮帮忙......” 谢炎程刚想拒绝,脑子里猛然想起了崔珏的嘱托,于是拿出一张符,符纸跟一般的不一样,是白色的,用毛笔赫然写着“吾奉阴山老祖敕令”的字样,然后把符烧了,“奶奶,您说一下号码。” “139......”那位老太太见谢炎程愿意帮忙,脱口而出。 “通了,您快说吧。”谢炎程双手捧着手机,递给了老太太。 “喂,是姥姥吗?姥姥我梦到您了,姥姥,我可想你了......”谢炎程很清楚得听到手机里传来奶声奶气的童声。 “孙女,姥姥也想你啊,每天每天都想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啊,像个小熊猫一样,躺在奶奶怀里,吧唧吧唧喝着奶......”老太太脸色疑惑,“小伙子,我孙女怎么没反应啊,是不是电话没接通啊?” 谢炎程一脸微笑,“奶奶,你能听到就行了,规则不一样,她是不能听到你的声音的。” “那你能不能帮我传递一下?”老太太一脸恳求。 谢炎程接过电话,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声音,“喂,姥姥,平平想你了......”过了一会,电话里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平平,这么晚了,你在跟谁打电话啊。”,“姥姥给我打电话了,我在跟我姥姥说话,姥姥说想我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然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平平,快去睡吧,我也想姥姥了,我跟姥姥说几句话......” 电话那头传来“咚咚”的脚步声,看来是平平去房间睡觉了,“妈,您在下面过得好吗?东西不够,您给我托梦,女婿我没啥本事,但丽萍和平平都过得挺开心的......”顿了一会,电话里继续传来,“妈,您安安心心的啊,咱们一家子过得都挺好的,爸也挺好......”说到这,电话里传来了抽泣声...... “我会转达的。”说完,谢炎程挂掉了电话,面带笑容想面色焦急的老太太转述了刚才的话语。 “唉哟,谢谢你了,小伙子,要不然又得等到明年了,谢谢。”老太太急忙从衣服里拿出一叠钱。 “奶奶,别这么客气。”谢炎程面色难堪,“你的钱我用不起也用不着的,您赶紧回去吧,快天亮了......” “你不收钱,我心里不安,小伙子,我老太婆没啥本事,你收下吧。”老太太依旧坚持。 “您老人家的事,崔判官早就已经交代我了,是我分内之事,不用客气的,况且,我又不是你这个世界的人。”谢炎程也着急了,鸡叫三遍,鬼门就快关了,今天是中元节,阎王特意让阴间的鬼魂与家人有短暂的相聚,一旦误了这个时辰,就得做一年的孤魂野鬼。 老太太看看天色,确实快天亮了,面色和善的说到,“既然你是阳间的人,你也用不着,老太婆我祝您事事顺心,小伙子,你能告诉我你的身份吗?阳间的人,能跟咱们阴间的人打交道,崔判官居然为了我的事还特意嘱咐你。” “修魔道,行正事!阴山派!”谢炎程挺了挺腰杆,正色回到。 “好好,难怪你能在这条街上呢,小伙子,你多大了啊,怎么看起来脸色这么苍白啊?”老太太的身影已经模糊了,临走之前还不忘关心一下谢炎程。 “84年的,才13岁呢,还年轻,谢谢奶奶关心。”谢炎程微笑看着老太太的身影完全在自己面前消失,然后叹了一口气,“整天跟你们打交道,脸色不苍白才怪呢......”随即一声鸡叫,凌晨四五点了。 谢炎程慢慢收拾东西,准备撤了,还得回家睡觉,整天这样熬夜,还是挺伤身体的,收拾完桌上的东西,招手一挥,面前的那个布幡变成了一张纸,然后往桌上放了100块钱,挎着背包离开簋街,缓缓朝前走去...... |
这篇是《奇门》的番外篇,看官们当做独立小说来看祭奠先人也行,加之今天是中元节,我也想我的至亲了。作为小说结构来讲,先为《奇门》第一部的末尾做好铺垫,也为第二部埋下伏笔,要不然,到时,大家看起来会觉得莫名其妙。 祝大家看书愉快! |
“你有心,但不代表我愿意收你为徒。”向杰叹了一口气 ,继续说到,“如今,我们华夏的局势犹如龙困浅滩,任由如水猴子一般的日本人侵略,毫无还手之力,这时局,我也看不透……” “你认为道士应该是怎么样的?”见着曹无畏紧握的拳头,向杰不忍,岔开了话题。 “会画符箓,会算命,会风水堪舆,会跟鬼物打交道,在老百姓心中是神一样的人物。”曹无畏眼睛里闪烁着光辉。 “哈哈哈……”向杰听到这种回答,精神为之一振,心中阴霾消散了不少,“中国的道教其实也分流派的,一般来说,符箓、练气、炼丹能作为中国道教的代表,至于算命和风水,很多不是道士的人也会,当然,这个得看个人机缘和造化。” “那您是哪一派?”曹无畏坐起身,虚心求教。 “我这一派,说起来,有点渊源。”向杰自顾自舀了一碗水,自己喝了一点,然后递给了曹无畏。“我推测,最初的起源在黄帝大战蚩尤时代。” “此话怎讲?”半碗凉水下肚,曹无畏觉得自己脑袋一激灵,明台清明了许多。 “这个只是我个人推测,咱们华夏,在上古时代是人神共处的时代,那时的环境,灵气充沛,咱们凡人如果能得到仙人指点一二的话,修炼个几十年,就能飞升成仙,后来共工撞断不周山,歂顼帝绝地通天之后,咱们的环境就没那么多灵气充沛的地方了,这也符合天神们心中的想法,因为仙人多了,难免会危及他们对人类的控制。” “这个跟黄帝大战蚩尤有什么关系?”曹无畏不解。 “罢了,过段时间我也会离开这里了,索性说给你听听我的推测罢。”向杰沉思了一会,缓缓说到,“天神们为了巩固自己对人类的控制,必须要在人间找代理人来统治人类,而蚩尤不服人类在天神面前犹如蝼蚁一般,认为应该共享咱们地球的资源,当然这里所说的资源,包括灵气和物质资源,于是他率领自己的部落对抗以黄帝为代表的天庭。” “蚩尤最后败了啊。”曹无畏对这段历史还是懂的。 “刚开始,黄帝屡战屡败,后来,天庭没办法了,于是九天玄女授黄帝奇门遁甲之术才打败了蚩尤,统一了华夏。奇门遁甲之术,最初有4320局,黄帝传风后,演绎了1080局,后来姜子牙删减为72局,再后来,汉初的时候,张良改编为阴9局,阳9局,共18局。”向杰眯着双眼,神情仿佛穿越到那段天玄地黄的时代了。 “你的门派跟奇门遁甲有关系?”曹无畏虽然穷,但不傻。 “是的!严格来说,我这个门派的创始人就是姜子牙!” “姜子牙!”曹无畏手一哆嗦,碗差点掉在地上,因为在他的认知中,姜子牙是神一般的存在,“所以,你的门派其实是为了天庭服务?”既然奇门遁甲之术来自天庭,那么按照这个逻辑,向杰的门派就是为了天庭服务,辅助他们管理人类的。 “恰恰相反,我这个门派的创始人虽然是姜子牙,但还真不是为了天庭服务,而是为了在他们眼中如蝼蚁一般的人类留存一丝希望而存在的。”向杰神情复杂,猜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啊?”向杰的回答,彻底让曹无畏发懵了。 “黄帝大战蚩尤之后,还有人为了反抗天庭做过努力,虽然最终失败了。” “谁?” “夏朝最后一个人王,帝辛,也就是世人眼中的商纣王。” “商纣王跟周文王打仗是为了我们人类?”曹无畏越听越神往。 “明面上,帝辛和周文王是为了帝位在争夺,事实上是背后的截教和阐教在斗争。” “截教?阐教?”看来向杰这个门派挺复杂的。 “截教,以通天教主为首,它的教义是大道五十,天衍四九,它认为世间万物都有一线生机,讲究有教无类,凡是有向道之心,皆可入教,为世间万物截取一线生机;而阐教的教义是顺天而行,将万物分为三六九等,依才教化,所以阐教不轻易传人,更不用说一些有灵性的动物了。” “阐教顺天而行,您的意思是,阐教是顺着天庭的意思在办事?” “是这个意思!”向杰缓缓点点头。 “所以,封神大战中,作为天庭代表的阐教打败了为人类谋取生机的截教?那姜子牙不是阐教的代表人物吗?他怎么又创立你们这个门派,还是为了人类的?”曹无畏的脑袋犹如一团乱麻,越说越糊涂。 “我的门派叫做奇门,别你们门派你们门派的 ,听着不舒服。”向杰斜着眼睛盯了一下曹无畏。 曹无畏心里一哆嗦,“你自己不告诉我的,我能怎么办?” 见着曹无畏沉默无言,向杰继续说到,“是的,封神大战中,周文王打败了商纣王,获得了天庭在人间的统治,但你想过没有,姜子牙为什么没有将自己封入封神榜?按照道理来讲,作为阐教的代表人物,在他的带领下推翻了商纣王的统治,自己居功至伟,肯定能谋求一个天大的官职。” “是啊,为什么?” “因为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隐仙派的代表人物,赤松子!”向杰深吸了一口气。 “<列仙传>里记载的第一个神仙?”向杰也倒吸了一口气,怎么奇门的渊源这么复杂的? “是啊,赤松子在封神大战之前,找到过姜子牙,他们对天道有过一番辩论,姜子牙输了,虽然隐隐约约觉得阐教的教义不对,但作为阐教的代表人物,姜子牙还是带着心中的一番疑虑参加了封神大战并取得了胜利。” “那个赤松子为什么不参加封神大战?如果他参加的话,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赤松子是隐仙派的代表人物,说白了,他是以修仙为目的的,基本不怎么管人间的事物,可能是为了人类,也可能是为了天地之间残留不多的灵气,只是提醒了一下姜子牙而已。” “后来呢?”曹无畏心里发痒,急切想知道答案。 “后来,姜子牙在打败截教之后,愈发觉得自己的做法有违天道,愈发觉得天庭是在奴役人类,于是做了几件事。”向杰神驰八荒,仿佛坐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姜子牙本人。 “哪几件事?” “姜子牙也封了截教的一些人物入封神榜,包括帝辛,这是其一,其二就是,自己不入封神榜,可能心中有愧吧,其三,他找到了赤松子……” “他找赤松子干嘛?” “拜托赤松子一件事,让赤松子以隐仙派的身份找人创立奇门门派,将自己的兵法和奇门遁甲之术传于后世,为人类保留薪薪之火,因为自己毕竟是阐教的人,自己的奇门遁甲之术毕竟是以九天玄女为代表的天庭的道法,自己出面的话,难免会让人怀疑。”向杰对着自己对面虚空的位置深深作揖。 “赤松子找到人了吗?” “找到了,还不只一个,是两个。”说到此,向杰深深叹了一口气。 “不是挺好的吗?你怎么叹气了?” “因为封神大战之前,赤松子劝过姜子牙,而姜子牙没听进去,导致截教惨败,虽然后来姜子牙为截教弥补了很多,但赤松子对姜子牙心里有芥蒂,所以,他找了两个人,并故意让他们二人事先不知道彼此为师兄弟身份,导致最后的时候,他们二人自相残杀,导致奇门从根上就落下了病根。”向杰又是深深叹了一口气。 “他们二人是谁?有啥病根?”曹无畏越听越来精神,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师兄是战国时期第一谋士范雎!师弟是战国时期战神白起!白起因为范雎身死,临死才知互为师兄弟,心中不甘,以百万冤魂诅咒奇门门人,一生受三缺五弊之苦。” “啊?!”听到这二人的名字,曹无畏半天缓不过神来,“后来范雎创立了奇门门派?” “范雎因为害死自己的师弟白起,不久也逝世了,没来得及创立奇门,临死之前将自己所学所悟交给了邹衍,后来这些资料到了徐福手里……” “五行学说、阴阳学说集大成者的邹衍?”曹无畏心里满是震惊,看起来,奇门真的是卧虎藏龙,人才济济! “秦始皇嬴政依据邹衍的学说,在思想上统一了华夏,但他也想做一件事,做一件帝辛都没做到的事情。”向杰提到奇门先辈,骄傲之色浮现在脸上。 “什么事?”还以为这些历史就足以震惊了,没想到还没完。 “嬴政知道了封神大战背后的真相,为了给人类留下薪薪之火,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焚书坑儒。” “既然是为了人类,为什么他要焚书坑儒?” “因为,如果背后的真相被人类知道了的话,以人类目前的力量,免不了又是天庭对人类的杀伐,所以,真相越少人知道越好。”向杰顿了顿,“然后,嬴政派徐福出海寻找仙山,也就是寻找灵气充沛之地。” “嬴政寻找仙山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寻找灵气?而且还是打着为了自己成仙的幌子?”曹无畏彻底震惊了,向杰口中的历史,完全颠覆了自己以往的认知! “是!当然,作为千古一帝,他心里知道,仅仅依靠徐福是不够的,他为了保证计划的顺利实施,还做了一件事。”向杰的眼神熠熠生辉。 “你快说啊?是什么事?”曹无畏都快跳起来了。 “以自己的陵墓为中心,下通幽泉,铸兵马俑,修阿房宫,以秦道向华夏扩散,以咱们中国大地为罗盘布风水局,如果找不到仙山,找不到灵气充沛之地,就让自己的陵墓成为灵气之源!” 曹无畏彻彻底底是合不拢嘴了,今天听到的一切,太匪夷所思了! “嬴政愿死后化身为祖龙,守护华夏!”向杰掷地有声,心中汹涌澎湃! 二人静坐在屋子里沉默了好久好久,似乎谁也不愿意破坏这种神圣的氛围。 外面一阵风声将曹无畏唤回了现实,“那个,奇门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向杰听着曹无畏的声音,亦将思绪唤回了现实,“奇门,奇代表天干中的乙丙丁,门也就是开、休、生、伤、杜、景、死、惊这八门。奇门这个门派不仅仅是取自于奇门遁甲这四个字,更是代表了姜子牙所授的兵法、阵法和阴阳之道。” “奇门最后是谁正式创立的?” “三国时期的水镜先生和于吉先生。他们二人铸造了奇门信物流传到现在。” “水镜先生,诸葛亮的老丈人?那诸葛亮也是奇门中人?” “应该不是,因为奇门名册里没他的名字,但水镜先生传诸葛亮一些阵法应该是真的。” “隐仙派没有传人?”看着向杰似乎不太愿意讲奇门往事,曹无畏岔开了话题,也是,人家凭什么对自己讲这么多,自己又不是奇门中人。 “有,赤松子,老子,尹喜,陈抟,火龙真人,吕洞宾,张三丰,这个应该是他们的传承脉络,自张三丰之后,隐仙派仿佛消失了一般。” “张三丰不是被朱元璋扶持起来的吗?怎么他也是隐仙派的人?”曹无畏不解。 “历史上的张三丰是不理会明朝政权的,自己只是一味修仙,武当是明朝皇帝为了讨好张三丰而建立的,事实上,他们连张三丰的面都没见到……”向杰有点鄙视的看了看曹无畏。 “那他们隐仙派没留下什么书籍之类的?”曹无畏咽了咽口水。 “有,吕洞宾留下了<太乙金华宗旨>;张三丰留下了<无根树>等著作,你以后可以去研究研究,毕竟是隐仙派留下来的,肯定是好东西……”向杰眼角留笑。 “奇门跟隐仙派这么大的渊源,在后来的历史中,还有没有交集的?”曹无畏不知不觉又发问了。 “有的,隐仙派和奇门集大成者应该是汉初三杰之一的张良,因为张良在帮助刘邦获得天下之后随黄石公修仙去了,他的后代张道陵创立了正一教,张道陵如果没从张良那里得到一些传承似乎与理不通……”向杰沉吟了一番,“休息够没有?陪我出去走走?” “去哪里?”虽然意兴阑珊,曹无畏听到向杰的吩咐还是赶紧爬起身。 “咱们去见见龙的尸体吧,毕竟,它是我们的救命恩人,看咱们还能为它做些什么。” 二人神情肃然,心中隐隐作痛,联想之前的遭遇和际遇,在他们二人聊天之际,在那冰冷的芦苇荡中,还躺着一条中华巨龙…… |
前段时间有事,加之身体有恙,所以一直没发文,这段时间会陆陆续续发文,争取每天吧,尽快将第一部发完,然后进入第二部,第一部的结构是环形的,所以,很多时候,大家得去翻前面的内容,才能对的上号,当然第一部的结尾会填之前留下的坑,但也会为第二部挖坑,至于第二部会不会继续采用环形的构架,现在我还在思考当中,毕竟,这种方式有点烧脑,伤神经细胞,有的坑可能会到很后面的时候才会填。祝大家看书愉快,祝大家中秋阖家欢乐,万事顺遂! |
天色已黑,曹无畏尾随着向杰朝坠龙方向走去,昨晚大雨,今天的夜色稍微好一点了,向杰默默无声,曹无畏时不时抬头看看天空,夜幕中,天空仿佛有一层毛毛的边,又似乎隔着一层纱,使得月亮看起来不是那么真切。 曹无畏心中五味杂陈,因为刚才向杰明确说他不久就会离开这里,自己现在已经不欠陈庆的钱财了,已然自由之身,然后回到老家台州,说不定在不久的将来,自己挣点钱,还能有自己的院子有自己的田地,到时一定要在院子里种一颗樱桃树,既能观赏又能吃,别提有多高兴了。“咔嚓咔嚓”芦苇杆折断的声音打断了曹无畏的思维,看着前面那个高大的身影,曹无畏不知为何心里始终高兴不起来。 “你在想啥呢?”向杰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 “没......没啥。您为什么要帮我还陈庆的钱?”曹无畏说到这,脸色一红。 “看你品性不错,这地方呆着,始终不是个事,在不久的将来,很可能小日本会发动战争,你应该回到老家。”向杰大气不喘,一字一顿的回答曹无畏的问话。 “那您有什么打算?”曹无畏心中郁结,向杰那么有本事,自己哪能帮到人家一分一毫的。 “我也会离开这里,回到阆中老家吧,如果战争开始了,到时看能不能为老百姓做点什么。” “奇门中人都是像您这样的吗?”曹无畏念念不忘奇门的先人们辉煌事迹。 “不一定,不管是何门何派,始终离不开与人打交道,这个过程就是江湖,身处江湖,自然有好人有坏人,奇门中人也有经不起诱惑的,人性使然而已。”向杰淡淡回答到。 “你不后悔?”芦苇杆越来越高大,看来已经身入芦苇荡中心了。 “不后悔,只是自己孑然一身,有时难免有些孤单而已,身处乱世,哪有我们选择的余地,不过我想开了,比起奇门先贤,我能力有限,大的事情做不了,但能为善良的老百姓做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我已经很高兴了。”向杰语气平静,仿佛看破红尘的老人一般。 “你那符咒怎么会无火自燃的?” “江湖中有的骗子,会在符咒上涂抹一些白磷,因为白磷的燃点很低,稍微在手心给点温度,符咒就会燃了,但法力高深之人通过自己打坐、修炼能在丹田之处聚集一股气,然后将这股气聚集在手掌,勤加练习,自然能将符咒点燃。”向杰一边回答一边踩着挡住去路的芦苇。 “能教我吗?”曹无畏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问询。 “这些修炼法门属于道教的隐秘,一旦教你,你就是我奇门中人,其实道教中人是很孤独的,你能承受那份孤独吗?”向杰依旧波澜不惊的回答着。 “您帮我赎身,您救了我的命,我只是觉得如果不回报您,自己这辈子都有愧疚。”曹无畏声音略带哽咽。 “一码归一码,心意我领了,你本性善良,这次我帮了你,记住,好好活着,余生想到我的时候,就将这份善意传递给自己身边的人就行了。”向杰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拍了拍曹无畏的肩膀。 曹无畏有意无意朝自己的眼睛抹了一下,“再大的孤独我都能承受,一辈子不结婚,一辈子没有子嗣又能如何?” “不仅仅是这样的。”向杰叹了一口气,沉默了许久,“你还记得隐仙派的传承人老子不?” “记得,您下午的时候跟我说过。” “那个时代多辉煌啊,诸子百家,孔子,韩非子,墨子,孙子,百花齐放,除了他,其他的都在著书立说,他为什么不想将自己的思想传承下来,因为他是那个时代最孤独的人。” “<道德经>不是他留下来的吗?” “是,那是因为他出关之际,拗不过尹喜才写下的。” “他为什么是那个时代最孤独的人?”曹无畏缓和了情绪,在一旁辅助向杰开路。 “因为身边的人都在讨论1+1等于几的时候,只有他发现,1+1这个问题的本身都是错的,没必要去讨论。儒家、法家、墨家、兵家各执己见,从不同的角度去分析社会的规律,为社稷江山为平民百姓的时候,老子早已参透了这个世界的本质。” “那这个世界的本质是什么?”曹无畏好奇心满满。 “按照老子的看法,这一切都是空的!” “空的?连自己的感觉都是空的?”曹无畏不禁想起了向杰敲自己脑袋的痛觉。 “是啊,这一切都是虚无,所有的规律,最终都会归入虚无,所以在他看来,去苦苦追寻那些道理,那些规律有什么用呢,反正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还不如趁着自己能走得动,多多感受世间的美好。”前面的芦苇出现空隙了,快到巨龙坠地之处了。 “不懂!”曹无畏老老实实回答。 “我等凡夫俗子岂能跟老子相提并论,我也不懂,但在那个时代,就他一个人明白这个道理,他孤独不?”向杰反问到。 “是挺孤独的,因为没有人理解。” “是啊!那种孤独又岂是我等凡夫俗子能理解的,我想,在老子的眼睛里,十年、百年、千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依据时代所总结的规律,始终跟不上时间的流逝,到了最后一刻,又归为虚无,所以,时间,在他老人家的眼里,根本不存在。这个道理,其实用一个比喻来讲就很清楚了。”向杰顿了顿,继续说到,“如果石头有生命,那在它的眼里,时间几乎就不存在,因为它能活千年万年,而百年的时间,在我们人类眼里都是很珍贵的。” 曹无畏沉默了,在他心里,向杰也是孤独的,自己能承受这份孤独吗?不一定能。 前方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声音,听不太真切,还夹杂着地方口音,“钦承老祖圣慈......功成圆满......送文叩谢......” 向杰竖起耳朵听了一会,脸上浮现出一丝喜悦,“嘿,没想到詹老弟也来到这里了,什么风吹过来的。走,一起去见见我的老朋友。” “他们是什么人?”曹无畏心中也是一阵好奇,在这里居然能见到向杰的朋友。 “他们是四川的祝由科,詹氏一脉!” “周有詹父,詹恒伯,相传出自周室......向老哥稍等......”不远处传来这么一句话。 向杰示意曹无畏不要做声,于是二人安静的来到那人身前,巨龙遗骸旁站着一位看起来五十多岁的老人,他手里拿着一张符,用洋火引燃,口中又是念念有词,“......后有所求,还当泥首叩请。” 因为那位老人念得比较小声,加之带着方言,所以曹无畏只听清楚了后面的这两句,待老人向着东方做了一个揖才转身面对二人。 “昨晚在山上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我就知道是你。”那位老人有点好奇看着向杰身边的曹无畏。 “刚才隐隐约约听到你的声音了,想着应该是你,祝由科的詹先荣。只是没想到你怎么也跑到这个地方来了。”向杰脸上堆笑。 “老汉儿,我找到了,你看用得到不?”脆生生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接着巨龙遗骸旁边出现了一位女子,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东西。 待到那女子窜到詹先荣身旁才注意到二人,脸上一红,低下声又开口,“老汉儿,你看,是不是这个东西?” “哈哈,这是我女儿贞绮,你我打交道的时候,她还没出生呢。”詹先荣爽朗一笑,替众人解开尴尬局面。 “这是你女儿?恭喜恭喜,长得这么落落大方!”随着向杰的恭维之声,曹无畏看了看詹贞绮,不高的个子,脸庞清秀,水灵灵的眼睛伴着长长的睫毛仿佛能说话一般。 见着有人盯着自己看,詹贞绮寻着目光毫无忌讳的看着曹无畏,吓得曹无畏赶紧低下头,脸上一红。 “你们在找啥东西?”向杰盯着曹无畏那个熊样,心里突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于是岔开话题。 “龙骨,前腿的骨头。”詹先荣直言不讳。 “要做针?”看来他们关系确实不错,向杰想了想,“如果用龙骨做鬼门十三针的材料确实再好不过了。” “是啊,没想到这辈子能见到真正的龙,还能取来一些龙骨作为材料。”詹贞绮自顾自不断审视手上那段墨绿色的龙骨,詹先荣继续说到,“先祖马师皇能医治龙,可惜我的功力不够,即使刚才使用了祝由科的秘咒,还是无能为力,它的伤太重了。” “不必自责,昨晚它驮着我俩坠地不久就死了,事实上,它是我俩的救命恩人。”向杰有点伤感的看着巨龙那双紧闭的双眼。 |
“你身边这位是?”詹先荣眼神玩味的看着曹无畏。 “哦,曹无畏,他是我远房亲戚。”向杰回了个似有深意的眼神。 “这么大晚上还跟你一起出来,还以为是你徒弟呢。”詹先荣讪讪说到。 “晚辈曹无畏见过詹前辈。”见着向杰都介绍自己了,曹无畏赶紧问好。 “好好好,还挺懂礼节的,多跟向师傅学习学习,他身上有很多本事的。贞绮,还不快快跟向师叔问好?”在这方面,詹先荣可不想失了礼节,詹贞绮依父亲说言,向二位施礼,有意无意在曹无畏脸上停留了几秒钟。 詹先荣和向杰本就认识,自然不必客套,曹无畏和詹贞绮二人就显得多多少少有点拘束了,詹贞绮盯着手里的龙骨,仿佛能把它变成绣花针,曹无畏低眉顺眼的跟在向杰身边,时不时赔着笑。 “先荣兄,此地看来不能久留啊,明天肯定会有很多人找到这条巨龙的尸骸。”向杰心里似有隐忧。 “是啊,何况这里还是伪满的地盘,不知道小日本鬼子会做什么文章呢。” “先荣兄,你都会用龙骨做材料,你觉得小日本鬼子会不会利用龙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呢?”向杰终于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这个不好说,龙,这种生物很稀有,嘉庆十五年(1810年)出现过,被官方记录在<萧县志>中,现在是1934年,跟我的预期差不多,120年左右的时间,可能是因为这种生物的特性吧。如此珍稀的生物,我想,小日本鬼子免不了会做做文章的。”詹先荣顿了顿,继续说到,“我跟贞绮出来快三年了,主要是为了让她长长见识,这个地方暗潮汹涌,局势不太好,过几天,我们也准备回老家了。” “是啊,这次来,本不想露面的,结果昨天晚上还跟一个日本人打了一架,看来,我也不能待太久了,这次小日本出动了一位高手,连我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况且,他身边还有一位不动声色的帮手,看来,这浑水不宜趟啊。”向杰脸色浮现出一丝不甘。 “哦?昨晚山上那么大的动静,原来是你跟小日本交手了,那个日本人是何来历?” “不知道,年纪轻轻的居然会使用摄魂术,要不是这条巨龙临死一搏将我二人带走,恐怕,我和曹无畏早已成了一堆白骨,所以,今晚特来拜祭这条巨龙,算是对它的感激。”向杰嘴上轻描淡写,曹无畏头皮都是麻的,昨晚太惊险了,自己的魂魄差点活生生被那个日本人从身体里扯出去。 “看来小日本鬼子这次是请了高手过来了,在我的印象中,摄魂术早就被道教列为了禁术,没想到,一个日本人居然会如此阴险的秘术,向兄,你不得不防啊,我觉得......”詹先荣话没说完就闭上了嘴巴,因为自己仿佛听到了一阵龙吟,他们三人也是在刹那间竖起耳朵,仿佛在找声音的来源。 “嗷!”又是一声,从空中传来的,声音显得特别空灵。 “曹无畏,这是龙魂!它回来了!”向杰兴奋得朝着曹无畏大喊。 “它回来干嘛?”曹无畏也兴奋得喊出声来。 “我怎么知道!”向杰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张符,“可能需要我们给它超度!” “还有这种事?贞绮,你赶紧把轩辕治病神咒那张符拿出来,我们也帮帮它!”詹先荣吩咐女儿。 瞬间,向杰手里出现了一张引魂符,詹先荣念念有词,准备引燃手里的符咒。 “嗷!”随着这一叫声,一条巨大的龙影从半空中俯冲下来,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那条影子带着劲风,突然一分为二,一条钻进了詹贞绮手中的龙骨里,一条钻进了向杰的符纸里。 此时周围变得一片寂静,四人面面相觑。 詹贞绮慌忙朝着自己手里的龙骨看去,“老汉儿,你看,龙骨颜色变了,以前是墨绿色,现在变成了红色!” 随着詹贞绮的叫喊,众人的目光朝她手里看去,此时的龙骨变得鲜红透明,整条骨头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用肉眼甚至能看到丝丝血迹在骨髓里流动。 “师傅,你快看看你的符纸!”曹无畏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师傅?”詹先荣笑盈盈得看着向杰。 “还没答应收你为徒,乱讲!”向杰对着曹无畏的脑袋就是一敲。 “你的符纸也变了,你快看!”曹无畏顾不得脑袋的疼痛,又是大喊。 向杰这时才注意到手里的符纸确实变了,连曹无畏都看出来了,符纸上赫然出现了一条龙影,活灵活现,似乎还在游动。 “哈哈,中华巨龙,佑我华夏,我看水猴子还怎么敢在我面前造次!”向杰突然仰天大笑。 “向兄,什么情况?”詹先荣脸上充满着惊喜。 “有了龙魂,我可以做成火龙咒了,哈哈,奇门的符咒本来就少,这次是苍天有眼,从此,奇门又多了一个符咒。”向杰把符咒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上,满脸笑意,生怕不小心给弄坏了,“你也别吃醋了,你的龙骨上有了龙魂,做鬼门十三针的材料,更是锦上添花!” “那是那是,哈哈。在中国典籍中,龙本就是一种善良的生物,为老百姓行云布雨,我之前还以为是咱们老祖宗附会之词,没想到,还真是这么回事,居然还开了灵智。” “先荣兄,咱们可不能辜负了巨龙的好意啊,打铁还得趁热,咱们都散吧,我得赶紧把符咒供奉起来,你也得赶紧把龙骨做成鬼门十三针啊。” “行,贞绮,咱们先撤,向兄,就此别过,我的地址写给你了,在你口袋里,过几天,咱们一起回四川!”詹先荣微微施礼,与詹贞绮就此别过。 看着二人的背影消失在芦苇荡中,曹无畏有点兴意阑珊,突然看到向杰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心头发虚,“詹前辈什么时候把地址写给你了?” “祝由科是有些手段的,咱们也走吧,可能过不了多久,这里会围满人了。”向杰催促着赶紧离开此地。 “那个,符咒到底是什么啊?我怎么觉得,符纸上的东西跟鬼画桃符一样,看不懂呢。”为了防止向杰看破自己的小心思,曹无畏一边跟在后面一边发问。 “符咒是道士与天神沟通的媒介。”向杰小心翼翼将那张符咒放到胸口的口袋里,“符咒一般由符头、主事神佛、符腹、符胆、符脚组成。” “那些道士的符咒,我只能认得一个字,令。” “那是敕令或者雷令,令就是命令的意思,上级吩咐下级的通用语言,如果自己不是上级,但自己的门派是上级,依旧可以借助门派去命令下面的鬼神办事。”向杰解释到。 “鬼神也讲究这些?” “当然,这个世界上,哪有人平白无故为你做事的?”向杰给曹无畏甩了一个白眼。 “所以符头表示的就是自己的后台?” “可以这么理解,符头一般由三勾组成,这三勾代表的是三清,分别为太清道德天尊、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天尊。” “那岂不是人人都可以借助三清的名义命令鬼神为自己做事?” “想得倒美,符咒的使用还得需要配合咒语,很多的咒语最后一句就是急急如律令,律令是一种小鬼,速度特别快,说得浅显一点就是,这边有急事,赶紧过来帮我办事。有些咒语,比如祝由科的轩辕治病神咒,最后一句是急急如太上元始天尊慈悲,咒语,根据不同的场景,不同的用法。除了咒语,还有各个门派的印,什么天宝印啊等等。” “为什么奇门的符咒很少呢?” “那是因为奇门很尴尬,走的是截教的路子,用的是阐教的法子,怎么好意思用三清去请别人帮我们办事?”向杰有点无语,下午说了那么多奇门的往事,曹无畏还是有点不开窍。 “原来这样啊,除了祝由科,中国的道教中,还有那些门派比较擅长用符咒的?” “全真教不擅长用符咒,正一教用得很多,还有一个门派,比较隐秘,用符咒很多,因为它的门人基本就是跟鬼物打交道的。” “什么教派?” “谢五殃创立的阴山派,他们行事诡秘,传说中他们的教义是修魔道,行正事,所以他们的符咒开头一般是以吾奉阴山老祖敕令,都不用三清的。” |
不好意思哈,确实刚刚发稿了,在审核,还是那句话,愚子挖坑会填坑,但限于平台的规则,我也没办法,内心来说,只是想给大家一些干货,能给大家带来思考的一些东西,谢谢大家的厚爱! |
还是发不了,明天发点其它的吧,会断层,望大家见谅 |
又在审核,不知能不能发布,哎 |
还是需要审核,我刚联系了版主,明天看看到底是啥情况吧,唉,大家久等了 |
呵呵,版主未回复,还是发不了,祝大家国庆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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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友人提示,只能这样了,唉。 祝大家国庆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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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序发反了,劳烦大家辛苦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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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点啥,又不知从何说起,还是不说了吧,谢谢大家,祝大家万事顺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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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马上发文 |
不好意思,马上发文 |
还是发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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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希望大家多评论吧,我是有点小脾气,真的,包括跟天涯后台吵了好多次架,因为觉得大家不评论的话,我有点像一个神经病一般自言自语,前段时间有位读者指出我为什么不用桐油来作为防水材料,我觉得很好啊,他思考了,和和气气的指正,我会虚心求教的,毕竟,小说嘛,难免有些不能自圆的说法,很多时候,我写奇门的时候,需要脑补很多东西,既不能跟历史脱节,又得在小说中逻辑清晰,不犯一些低级错误,谢谢大家,祝大家万事顺遂! |
发文时间不定哈,在研究东西,忘大家见谅 |
不好意思,我现在需要一个衔接,说服不了我自己的东西,也说服不了你们,我宁愿磨磨蹭蹭的,但我不希望我写出来的东西没思考没营养,不好意思,依旧在研究,今天发不不了文稿,请大家见谅! |
想发一点牢骚,为什么会在沈阳有日本风景街?草他妈的蛋,是日本人后裔搞的?我的小说点击量少的可怜,也没指望因为我的小说发财,我能自足自己,但不影响我发声吧,你们觉得呢?后台! |
我就搞不懂,一些小青年,穿着合服,还洋洋得意去打疫苗,他们那些人是纯粹为了博眼球,还拿民族苦难作为自己博眼球的资本,草,你们觉得呢,天涯后台?如果有日本友人,觉得我愚子写的奇门,有一点点扭曲历史,找我,我这一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亲手揍小日本鬼子,草他妈的蛋!打不赢,我也打! |
康熙皇帝都说了,小日本,唯有打,因为他们民族就是犯贱的民族,打不服,他们会再来,唯一的解决方式就是,打得他们没有生活自理的程度才是正道!你们觉得呢?所谓的天涯后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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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处理,只能发一帖哈 |
昨天有一小段忘发了,补上,要不然脱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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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没有更新,谢谢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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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对这一段有点不太满意,删了改,改了删,大家将就看吧,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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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写吧,构思好了再动手,昨晚跟一个朋友聊天,说起我的《奇门》的事,因为最近灵感枯竭,有点痛苦,问起写作的意义,他跟我说,“中国文化太繁杂,太深奥了,以至于很多人不了解,也不想了解,有可能是咱们的文化传播方式出现问题了,现在很多外国人喜欢看咱们中国的玄幻修真小说,说明这种传播方式也是可行的,你现在的写作,从某些方面也能促进大家来了解中国的文化,是一件好事的,通过夸张的描写,至少人家有兴趣,有兴趣,自然会来研究,所以呢,别太急,构思好了,再动手。”听到友人说的这番话,大为感动和激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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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修改一下,待会发,不多的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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