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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三峡人家之 《岔道》[第4页] |
| 作者:墨斗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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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恒那时候和村里的一个叫阮玉的女孩子处对象。这在吕家算是头等大事。雾轻和雾霜是女孩，老吕和老江没怎么太在意。对儿子看得比什么都重。当时也是按照村里的传统习俗操办，每个步骤和细节都没有马虎。谈了两年，相互间也觉得生米可以煮成熟饭了。于是吕家和阮家，在这年的正月就商量好，宝恒和阮玉腊月十八结婚。把婚事定下，宝恒和阮玉双双出门，到南方打工。 宝恒要是不带未婚妻出门就好了，这一出来，惹出了麻烦。宝恒在工地上打零工，阮玉在电子厂上班。这女孩是第一次出远门，一看外面这繁华的都市，心都花了。宝恒这人老实，嘴不会说甜言蜜语哄女孩，只知道上班挣钱，挣钱了只知道往家里寄，想攒钱盖个新楼房。阮玉想买东西，宝恒倒有些舍不得。宝恒的想法很简单，马上要结婚了，两个人应该有劲一处使，为了美好的明天共同努力，他是这样打算的，阮玉克没有体会到他的良苦用心。就觉得宝恒太小气，对自己不好。 之所以觉得宝恒小气，是因为有个叫周强的人对她大方，她和周强在一个生产小组。这周强人其实也不咋地，但和宝恒不同的是，一张嘴就像抹了蜜，连呼出的气都带着甜。周强人高高大大，能说会道，对女孩子热情又大方。阮玉看周强的眼神就有些发热。时间久了，周强发现，阮玉这女孩子，是个有缝的鸡蛋，自己有机会叮一口。他就开始挖墙脚。其实他也没怎么使劲去挖，就把阮玉俘虏了——两人开始还偷偷摸摸，后来公然的住到一起。老公明明是宝恒，现在换成了周强。这还不算，阮玉跟了周强，还经常找宝恒要钱花。这钱还是和周强一起花了的。阮玉花着宝恒的钱，还骂宝恒小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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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恒发现了未婚妻的秘密。两人大吵一架。阮玉干脆摊牌，说自己不会和宝恒结婚。周强这时候也逞英雄，请了几个混朋友，把宝恒揍了一顿。宝恒把老婆丢了，倒还挨了情敌的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那是非报不可的。这宝恒，平时闷声不响病恹恹似的，阮玉和周强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刚巧一家烟花厂要旧厂房翻新，宝恒和一帮民工去做小工。做了一个多月的工，把厂里的情况摸熟了，趁人不备，偷出几公斤高爆物资。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血腥。宝恒把身上裹满那东西，找到了阮玉和周强的出租屋。那天周强刚巧有事外出，屋里就阮玉一个人。宝恒进屋先是苦苦哀求，还下了跪，要阮玉回头。还说实在不行，两人会老家装装样子，结婚后再离婚也行，免得老家嘲笑自己无能。可是任凭他怎么哀求，阮玉就是不答应，不答应也就罢了，还说宝恒人如何小气如何差劲。说宝恒也就算了，附带还说宝恒的父母，也如何的不是东西。说来说去，阮玉把自己说成了受害者。 宝恒忍不住辩驳，不知道怎么就说到钱上。宝恒说自己这几年，在你阮玉身上也投了不少的资，花了不少钱。你真要走，起码也要把我的钱还给我。阮玉把手一叉腰指着宝恒的眼窝子骂： “说来说去你就是为了钱。行，你要钱，我都给你。只要你算出个名目来。既然你这么抠门，有账我也要跟你算。这两年你睡了我多少回？日了我多少次？还害得我打过两次胎，这个青春损失费怎么算？” 又说：“我现在生死周强的人，死是周强的鬼。你想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说完就过来抓宝恒的脸。把宝恒抓出五道血槽。宝恒怒极，一把抱住阮玉，就拉了腰上的导火索。轰隆隆一声巨响，把屋顶掀上了天。不过宝恒到底不是绝情的人，爆炸之前，把阮玉一把推开，这女人只是受了点轻伤，但场面太过刺激太过血腥，硬是把阮玉吓成了傻子。这件事情让老吕一夜白头。人死不能复生，事已至此，活人还得把日子将就着往前过。两口子这时就庆幸，当年这罚款交得值得。怎么说也还有两个姑娘。现在这社会，抬头嫁姑娘，低头接媳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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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吕和老江的美好愿望，在雾轻身上落了空。雾轻喜欢或者爱上周大壮，一是因为周大壮的帅；二是因为周大壮不光帅，还对雾轻很大方；三是又帅又大方的周大壮还很江湖。在铁匠镇，红黑两道的人都要卖他几分面子。这主要也是他爹老周的能耐。仅此三点，倒还不能完全让雾轻喜欢，或者说爱上周大壮，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周大壮和雾轻在一起，是好朋友董小柔给介绍的。 周大壮比董小柔大。两家的父母，都是铁匠镇有名头的人。周家是开超市的，卖烟卖酒卖蔬菜水果，捎带买电视冰箱洗衣机。全镇三个大超市，周记商铺是全镇最大的一家。大壮他爹老周大名周孝廉，一年四季脸上都是笑呵呵的。大家都管他叫笑面周。 董小兰他爹老董，是个医术不错的医生，在我们镇医院当院长十来年了。和老周一脸的笑不同，老董时时刻刻脸上写满严肃，这人一看上去就冷冰冰的。大家最后一次见到他笑，还要追溯到十几年前。那一年老董终于当上了院长，他开心的笑了几声。据说他笑比哭还难听，咯咯咯的，干巴巴的。有人说三伏天和老董院长呆在一起，可以不用开电扇。但老周和老董在一起，却很合得来。当年两人也是好哥们，老董上学的时候差钱，老周给他借过。老董结婚的时候差钱，老周也给他借，只要老董有钱上的问题，老周都能帮他解决。因为老周家生的是个儿子，老董家生的是姑娘，老周开玩笑说，干脆我两家结个儿女亲家。老周这样说的时候，老董没赞成也没有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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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好个P @让愤怒告诉我 321楼 2013-07-21 03:33:49 更得太少啦每天！ ----------------------------- 马上更！谢谢大家的捧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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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他爹老周，本是想儿子将来能读个大学，找个好单位，一辈子轻轻松松的过日子的。没想到周大壮读书没卵用，好歹上了个中专，读了一年就坚持不下去了。老周还是有门路，给学校一笔钱，学校答应，到时候把毕业证给大壮，学就不用上了。学校老师早就想把这害群之马请走。和大壮一样，董小柔成绩也不好。在老董的安排下，小柔上了医专。读了两年，实习期间就进了县医院上班。 雾轻和小柔初中是同桌。只不过雾轻高中读了一年就退了学。是她自己不想读书的，太辛苦了。辛苦了不说，成绩还差。退学后就外出打工。有一次休长假，雾轻回老家玩，随便去小柔家。小柔也刚好休假。两人见面格外亲热，说了不少悄悄话。最后，不知道怎么就说起谈朋友的事。小柔说我俩是好姐妹，我给你介绍一个男朋友，包你满意。当时雾轻还不好意思，说我还没有这方面的打算呢。小柔说你不要先下决定，你们见见面再说。然后就邀来了大壮。 在心底，大壮是喜欢小柔的，小柔也明白。只是小柔目光远大，不给周大壮任何机会。虽说当年玩笑似的说过要做儿女亲家，但毕竟还是不靠谱。大壮在其他人面前人五马六的，在小柔面前规矩的很。小柔冰雪聪明，一见面就大壮哥长，大壮哥短的。让大壮把那种想说的冲动都深埋在肚子里去了。小柔现在有正式工作，大壮成天在混社会。看起来，两人不是在一条线上发展的蚂蚱。在县医院，有个姓腾的医生，医科大学毕业，文质彬彬的，很有前途，小柔很喜欢腾医生。两人交往已久。只是小柔和腾医生的事，大壮不知道。也不是完全不知道，有些捕风捉影散的事，大壮宁愿选择不相信。而大壮和小柔的事，雾轻也不太清楚。 大壮和雾轻一见面，心里都叫了一声好。以前两人都认识，只是场合不一样。今天大壮如此诧异，是因为以前也见过雾轻，但没觉得怎么好看，年把时间不见，居然如此楚楚动人，浑身都是青春的火焰。和小柔比，更显一份成熟。男人都喜欢成熟点的女孩子。雾轻以前认识周大壮。以前对大壮的印象就挺好的。大壮在铜勺镇名头很响，哥们朋友挺多的。因为家里有钱，人也大方，江湖人称小及时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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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和雾轻攀谈起来。一问，雾轻才知道，大壮和自己在同一个城市打工。而且和自己的工厂很近。雾轻心里欢喜，表面上很是矜持。这天晚上，大壮做东，在铁匠镇请雾轻唱歌宵夜。这两人歌喉都不错。半夜时分，大壮送雾轻小柔回家，趁小柔拿钥匙开门的机会，偷偷用手去揽雾轻的腰。雾轻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了。回过头，一脸的恼怒，凶巴巴盯着大壮看。不过大壮没有看到她的脸部表情，他的目光落在雾轻盈实的胸部，那里现在一起一伏的涛起云涌。 晚上，雾轻还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还想着大壮呢！大壮家条件真的不错啊！其实睡不着的不光是她，大壮也一样。大壮觉得，既然小柔如此直白的叫自己和雾轻交往，雾轻以前和小柔还是最好的朋友，那就证明，自己和小柔是没有机会了。小柔虽然好，但人家不理会自己。自己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像书上说的那样痴痴的去等吧！就算等，有些人一辈子也是不会回头的。再说，今天看这雾轻也不错嘛。 小柔看似睡着了，其实是装的，听见身边的雾轻辗转反侧，心里就有些得意。只得意了半年，小柔就后悔了。小柔后悔，是因为滕医生跳到了省城一家大医院。小柔是护士，老董在县城里面还有些人脉，但在省里没有关系。腾医生一跳到省里去，开始还和小柔电话诉衷肠，后来渐渐就断了联系。小柔一打听，说这滕医生又和一个同事好上了，他能到省医院，就是靠那个女孩子家的帮助。小柔是懂事理的女孩子，城府深着呢，知道这人靠不上。心里虽不是滋味，表面却风平浪静。后来回家跟妈妈一讲。小柔妈妈心疼女儿，听完小柔飞伤心事，骂了一声说： “这姓滕的真不是东西。什么人嘛！吃软饭！没出息！” 又说：“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和大壮谈。大壮他爸老周，为你和大壮的事，没少跟你爸呕气。” 接着感叹：“亏你当时还给大壮做媒。唉！猫儿把碗打劈了，倒给狗儿帮了忙。”这是说大壮和雾轻呢！ 小柔梳理梳理了思路，淡定的说：“大壮这事，还有挽回的余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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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和雾轻敦伟大友谊，是见面一个月后的一个下午。两人在南方的那个城市，已经生活了了解了半个月。大壮说是在上班，其实是在帮自己的姑父做事。活不多，想上班就上班，他姑父也不管他。工资其实是他爹老周发的，老周就想大壮不要在外面惹是生非，就瞒着大壮，每次把钱打到大壮姑父的账上。 两人为了了解更加彻底，决定敦一次。大壮是个有处女情节的人。虽然他不是第一次和女人敦伟大友谊，但他永远希望女孩子是第一次。两人毛手毛脚搂搂抱抱的肉搏了一番，好不容易，大壮把雾轻拔光了。大壮正要上去敦，雾轻把腿一夹，用手捂住友谊关，说：“慢点，你慢点，有些话我可要说到前头，不然不准敦！” 大壮气急败坏。但又无可奈何。这不是折磨人吗？又怕一句话不对坏了好事，就讨好问：“啥话快说吧！急死我了！” 一指自己下面那玩意：“你看，都硬成这样了！” 又说：“伟大友谊是敦出来的！” 雾轻：“你要是娶我，我就陪你敦。” 大壮伸手去扯雾轻的右手：“只要你敢嫁，我还怕了你？” “你爱我吗？” “爱！爱爱爱，我爱死你了！” “如果你背叛我了，我怎么处罚你？” “按照江湖规矩，三刀六洞。我自愿的。”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啥是三刀六洞？” “你把手拿开……对，放松……我告诉你……额，对对，就这样……这就是一刀一洞……” 雾轻在下面喊：“妈的，狗日的周大壮，你骗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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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了没几下，大壮就不行了。他一年歉意的对雾轻说：“不好意思，太激动了……你去洗一洗吧！” 等雾轻洗澡去了，大壮扒开被窝寻找答案，左找右找，就是没有找到想找的答案。心里很失望。这时雾轻洗完，回来见大壮瞪着床单在发呆，就笑了。说：“不用看了，也不用找了，你想要的早没有了。” 上床来，一手撑着头，斜躺着，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几年前，我就交给体育老师了？” 周大壮大怒，光着身子跳起来：“啥？交给体育老师了？是哪个王八蛋欺负你的？” 下床从柜子底下抽出一把藏刀，耍了个花把势：“你告诉我是谁？我这就去三刀六洞了他！” 雾轻哈哈大笑，笑得在床上打滚。好半天才说：“大壮，你怎么这么傻呢！那次好体育课，我要讲狠，做了个横劈腿，当时疼死我了，回寝室一看，内裤上还有血。不信你问小柔去，当时她还陪我买药了的。” “肏！”大壮把刀一扔，扑上去压住雾轻：“伟大友谊，再敦一次！” 要说雾轻对大壮，那还是情真意切的。这让大壮很满足。大壮经历多，自己也觉得，这次找雾轻是正确选择。这一切都要感谢小柔。对，是小柔！一想起小柔来，大壮又有点不满足。和雾轻比，小柔更精致，更有欲说还休的那种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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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一把攥住小柔的小手。十多来年，想握这双手久矣。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书上把女人的小说称之为柔荑，这捏在手上也就那么回事嘛！又一想，小柔是医护人员，可能是洗手洗得多，有些干巴了。正在胡思难想，小柔把手往回抽：“哎呀，大壮哥哥，你松开呀，要是让雾轻看见了，会有想法的！” 大壮正准备松开，小柔又不往回抽了。这让大壮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忽然想起这只手被油烫了，连忙拿起来看，还好，没有起泡，只有一个小红点，眼神不好还看不清楚。小柔又开始蹙着眉哎哟哎呦的喊疼。这丫头从小就这样。大壮不忍心，用嘴嘬了一下受伤的位子。说是嘬，其实是吻。吻完了心里还有些怕，连忙抬头看小柔的脸色。不看还好，看了吓一跳。吓一跳倒不是说小柔发怒了，小柔发怒他见得多，顶多自己陪陪笑脸就过去了。这次小柔一年的落寞，眼里泪光闪闪。大壮问：“小柔妹妹，你，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很疼啊？” 又抽了自己一耳光说：“都怪我，吃什么酱爆肉嘛！” 还想解释，小柔忽的又笑了，一把搂住大壮的脖子，说：“大壮哥哥，还是你对我好呢！”说完就变脸，呜呜的哭出声来。 被小柔搂着是很幸福的事，但搂着自己哭，却不怎么有趣。小柔哭着哭着身子发软，大壮顺势一把抱住这个妹妹。这时候大壮算是明白了，小柔不是真的哭。心里骂了一声自己太蠢，这不是在给自己机会吗？ 小柔哭了一会，停住，抬头痴痴的望着大壮不说话。脸上朦胧一片，几许期待，几许羞怯。大壮鼓起勇气就亲了一下，然后两个人抱到了一起。还是小柔先开口说：“大壮哥哥，我发现我心里，除了你，装不下别人。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大壮：“是我傻，是我傻！等你这句话好些年，终于等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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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已经顾不得要做菜，现在要把工作都摆到床铺上去。大壮想着终于有机会和小柔敦伟大友谊，兴奋得尾巴都竖了起来。大壮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小柔的衣服扒光。当那具美妙的，日思夜想不曾得到的胴体，如今赤裸裸的呈现在自己面前，大壮从心底里发出一声悲鸣： “难道，伟大友谊从来都是敦出来的吗？” 大壮正要敦，相似的场面出现了。小柔也把腿一夹，捂住友谊关，说：“慢点，你慢点，等我把准备工作做好，不然不准敦！”。接着拿过一条白毛巾垫在下面，躺好。含情脉脉的看着大壮，意思是一切就绪，可以开始敦。 敦完，大壮才发现自己快散架了。小柔太瘦，到处是骨头，把大壮这越野车硌得到处痛。大壮在一边喘气，小柔揪了他一把，含羞带笑的说：“这么猛，让你整死了！”然后去洗澡。她走了，大壮不自觉的去寻找想找的东西，果然看到白毛巾上开了几朵鲜红的花。先是高兴了一会，后来又疑惑。按照大壮的体验，应该不是这样的结果。小柔刚才忘情的时候，疯狂着呢！难道是用两百块钱弥补了后天的不足？正在琢磨，小柔出来了，看大壮聚精会神的样，暗自得意了。过来一把把毛巾扯走，卷成卷，放到衣柜去了。钻进被窝，低垂着眼帘，不理大壮，拉过被子，蒙住脑袋就睡。这下又把大壮搞糊涂了。问了几声，被子里面的人也没有回音。只好自己也去洗澡。洗完出来，就见被子耸一耸的上下起伏，凑近一看，隐隐是小柔在里面抽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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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愤怒告诉我 @lulu言行 谢谢大家的支持，请多提宝贵意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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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大壮回镇上办事，正要回家，忽然听人叫自己。回头一看：“小柔，你怎么在这里？不上班？” 小柔：“你猜猜我为什么在这里，”一甩头发：“猜中了有奖。” 大壮倒是糊涂了，猜半天没有猜到。窘得满脸通红。小柔掩嘴一笑说：“看你这样。哼哼，要受罚的。居然忘记了我的生日！” 然后小柔扭身要走，大壮一把拉住她的手：“小柔妹妹，对不起……我糊涂！晚上我请招呼几个校友，到聚美楼给你庆生。怎么样？” 小柔又是一笑：“大壮哥哥，我可没那么大的面子。不就过生日嘛，那要这么铺张的。” 走了几步说：“要来啊，晚上去我家吧。爸爸去了省城，妈妈看外婆去了。家里没人，我还要守家呢！” 又是一笑：“好哥哥，你去不去啊？去的话，我做你最喜欢吃的酱爆肉。” 大壮心烟花一样飞到了天上。他砸吧了一下嘴：“好，好，好，我一定来。我这就订蛋糕去。” 大壮进了屋，才想起自己已经好几年没有到过董家。屋里还是老样子，一切干净依旧。不同的是，小时候经常玩耍的两个人，如今都长大成人了。大壮进屋的时候，小柔正围着围裙在炒菜，做大壮最喜欢吃的酱爆肉。其实现在大壮更喜欢吃鱼，红烧的，清蒸的都喜欢。不过见小柔忙碌的样子，大壮心里激动得发酸。这个小女人样的人，是哪个平时有点冷傲的小柔吗？擦擦眼睛，仔细打量，没错，是她呀！ 小柔这时候在锅里放油，等油烧好了下豆瓣酱。哧的一声，锅里冒出一股青烟，香味扑鼻而来，接着小柔啊了一声。大壮连忙过去，先关了煤气灶——这是他跟雾轻学的。接着问怎么了。小柔直甩手说：“大壮哥哥，油星子溅起来，烫着我的手了！” 又埋怨自己：“唉，都怪我自己不小心。我刚才一看见你来了，心里只顾着高兴，什么都忘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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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连忙揭开被子，发现被窝都被弄湿了一块。这丫头真的在哭。大壮这时候也得表现一下，一把把小柔搂在怀里。想问为什么，有不知道是不是恰当。正犹豫，手臂一痛，是小柔咬了自己一口。大壮忍着没有叫，心里在想，电视里面，一般咬人的事情，都是刚敦或者刚敦完之时。这小柔咬得迟了。小柔一口气咬了三下。大壮低头看自己手臂上又红又圆的三个牙齿印，心想我这才是三个代表。 又沉默了一会。小柔终于开口了。大壮原以为，小柔一开口会说：“大壮哥哥，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但小柔没有这样说。不仅是没这样说，小柔还先扇了自己一耳光。而且这耳光还是用了劲的，右脸颊上留下了两个指印，大壮使劲夹住小柔的手，吼道：“柔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柔匍匐在床，抽泣说：“我恨，我真的好恨我自己。我居然和雾轻的男人上床……呜呜……我这是贱女人。天呐，我这是为什么啊？” 又抬起头，这时候眼睛隐隐都肿了：“大壮哥哥，你走吧！你要回到雾轻身边去。你要把今晚的事情忘掉，把我忘掉……” 接着用手去推大壮，推不动。就用脚蹬大壮，使劲的蹬。嚷嚷说：“你快走呀！快走呀！你就当是做了个梦……”大壮手忙脚乱，终是没有抵挡得住。女人发起狠来，力气大得惊人。咣的一脚，大壮滚落下床。 大壮眼冒金星，狼狈的从床下爬了起来。这时候他也顾不得许多，使劲把小柔抱住，不，是紧紧压住。大壮豪气万丈的说：“柔儿，啥都不用说了。你永远是我的女人！我爱你！” 又伸手去找地方：“伟大友谊，再敦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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