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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寄神篱下 (BL)[第8页]

作者:长腿叔叔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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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个楼,叫末日乐园,滚去看吧你们这群受。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哇哈哈哈哈..
http://tieba.baidu.com/p/2059624714
这礼拜好累好累啊..
哎..
我是好孩子认真学习,求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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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包】
此时此刻,戚玦小孩下身一丝不挂的站着,咬着下嘴唇,紧张的站着。
陆子川的房间很暖,地热正从脚底心一点一点窜上来,初春咋暖还寒,戚玦..身上仅仅有一件衬衫。
衬衫稍稍大了些,下摆遮住了半个臀部,他的小手使劲攥着,似乎这样就能把衣服拉下来了一样。
陆子川在哗啦哗啦的拆邮包。
戚玦不仅仅是害怕,而是害怕的要死啊,要说为什么,陆子川在笑啊。
陆子川侧头看见小孩一张惊惧无比的脸,只是温柔的笑一下,伸出一根手指招招手,示意小孩过来。
(对不起了..明天继续吧,我太困了..)
昨晚我太偷懒了,给大家道个歉,我还是好腿攻,我还是好腿攻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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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包】
戚玦不过去,隔着一米的距离盯着陆子川的眼睛磨蹭,小嘴抿着不说话。
陆子川放下拆了一半的包裹伸了个懒腰,继续侧脸看着戚玦,眼睛突然一眯,说不出的神色。
戚玦只是看到了一下那种目光,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嘴巴翘得老高,可还是慢慢挪了过去。
陆子川长臂一捞,戚玦就挂在了自己臂弯的地方,他站起来提了提手臂,让戚玦头冲后边夹在胳膊下面。
戚玦双手悬空垂着,脚尖也是勉强够得着地面,身上陆子川的衬衫一弯腰就不够长了,小屁股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空气中。
面前的床边上静静躺着自己的衣服,还是陆子川看着自己脱下来叠得整整齐齐的摆在那里的,戚玦欲哭无泪,陆子川从进屋到现在还没说一句话,迫于强大气场自己就跟着他那偶尔的手势亦步亦趋,直到现在危在旦夕的挂在陆子川手臂上等着挨打。
陆子川笑的越开心的时候,就越发的毛骨悚然,而此时此刻的陆子川,甚至带着耳机听着冰岛语歌曲。
陆子川的右手在戚玦身后比了一比,目光又扫过那个刚刚缴获的恐龙形状U盘,还有星际争霸静音的画面。
嗯,不错。
巴掌就是那么毫无征兆的扬了起来,又快又厉的落到胳膊下的两块肉上,噼噼啪啪毫无间断,戚玦挨打也习惯了,刚刚还安慰自己不要紧疼一会儿也就过去了,这会儿也是惊讶极了,疼的惨叫连连,听着很是揪心。
等到手下两块肉河山一片红,一抖一抖的时候,陆子川稍稍停了一停,拽掉了耳机,戚玦可怜的像个小兽般的呜咽声马上传入耳中。
“说吧。”陆子川松开了胳膊,戚玦半天没站稳,两条小细腿光溜溜的向后缩着,大眼睛里头全是泪花,一脸惊惧的看着陆子川。
“我不该偷偷玩星际,我不该把游戏偷偷装到U盘里,我不应该多玩了一个小时电脑,我不应该..我不应该..呜呜呜”戚玦一连串说出来,知道陆子川是给个缓刑认错的机会了,想了半天的一段话讲的颇为熟练,身后的痛楚愈发强烈了起来。
“没了?”陆子川看看戚玦,脸上除了笑意就再也没有别的,看了半天,戚玦除了哭泣摇头也不吱声。
陆子川把袖口向上挽了两折,看了看手里的Vertu,闭着眼睛又把耳机带上,然后捞过戚玦又是一顿打。
前一阵刚刚健身,手臂上肌肉纹理在挥巴掌的时候清晰可见,这会儿可能还带着气,落在胳膊下小屁股上的力道不轻,透过音乐,仍能听见戚玦哇哇大哭,连连求饶的声音。
戚玦是怎么也没想到陆子川能真的下狠手揍他,平时自己淘气,陆子川大概也就是吓唬两下完事了,真的动手打自己屁股的时候也是认个错就结束,哪曾想到这次完全不和规律,痛的上身直扬,两条腿不停打摆子,可就是躲不开严厉的惩罚。
戚玦挣扎的太厉害,陆子川箍着他的力气只好变大,这样的姿势打他有一个好处,只能看见屁股不能看见脸——这就意味着陆子川怎么打都不会因为戚玦的惨状而心疼。
戚玦再次被放开的时候已经完全不能顾及形象,话都说不清楚,抹着脸张着嘴大哭,伤心极了的样子。
陆子川伸手把小孩身上衬衫的下摆掀起来看看,两块肉红肿厉害,掌痕交错,温度有些烫,但也仅仅是红肿而已,这样的伤休息两天也好的彻底,到时候戚玦也就又忘了教训。
陆子川抱着手臂又问:“现在说说吧。”
戚玦被眼泪口水呛到,咳嗽了一阵子,却还是像害怕失去了唯一机会一样着急的讲:“呜——我不该,我不该撒谎,不该——呜呜——骗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陆子川..我疼..你打的好疼,呜呜呜”
陆子川叹了口气,嘴角也不勾着了,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自然多了,拽了两张手纸给小孩擦嘴擦脸。
“因为你喜欢所以我也玩过了。Protoss,Zerg和Terran,三个种族。三部曲——Heart of the Swarm,虫群之心;Legacy of the Void,虚空之遗;”修长的手指一挥,停在电脑屏幕上“还有这个”
陆子川单手敲了敲键盘,屋子了顿时传出了熟悉悠扬的旋律,:“Wings of Liberty,自由之翼。”
“道理都跟你讲过八百遍,再多讲一次也不见得有用。你是聪明孩子,我就不再说教了,挨顿打长长记性就足够了吧。”陆子川看戚玦哭得可怜,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颅。
戚玦自知逃不过,这时候除了哭干不了别的事情,嘴巴里重复着不会了不会了,打开双手问陆子川要抱抱,还是一副吓坏了的样子。
陆子川本不想惯着他,可看到那副梨花带雨的摸样心里头痒痒的,眼睛眯起又睁开,最后把人收到怀中安抚一下。
“去,把邮包拆开。”过了一分来钟,陆子川拍拍戚玦后背说。
戚玦心里头预感不妙,拆邮包的手有点抖,打开以后就彻底不会动了。
你没猜错,邮包里头是琳琅满目,材质高档的——各种玩具。
陆子川吹了个口哨,挑了一个小巧的皮质手拍,示意小孩过来。
戚玦过来了,戚玦凄惨的哭了,戚玦还是被摁在床边准备挨揍了。
“那好吧这是第八百零一次讲,不许说谎,不许骗我,否则这就是教训。”陆子川在小孩身后挥了挥手拍,兜动了一片风声,看见手底下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此时自由之翼7分10秒的歌声已经放了大半,陆子川扬手抽了一下听见小孩的哭叫才道:“就要你下回听见主题曲就屁股疼,嗯。”
陆子川打得不快,手拍落在屁股上就是一块深红,红肿不堪的皮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惩罚,戚玦尖声叫着,左扭右扭挣扎,可就是逃不开,哭得满脸花,屁股被揍得凄惨。
等到陆子川收手一曲也结束了,留下个肿着屁股的小孩趴在床上哭着耍赖。
屁股红红的样子也挺好看,陆子川心里想。
我说啊..陆子川的故事貌似也一时半会儿写不完啊,想不想大神啊,想不想安安啊大家。
要不,我再给川哥开个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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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
要说陆子川和黎朗的区别在哪,陆子川这个人,很明显的比黎朗狠心。
虽然陆子川总是挂着笑,而大神一副面瘫模样,要论心软,陆子川的心很少软。
陆子川揍完戚玦似乎是精神气爽,放着人在床上自己哭,坐到电脑前面插上U盘删东西。
星际,动漫,小说..
似乎是熟悉过一遍又一遍的东西,戚玦喜欢的东西,真的可谓了如指掌。
花了十分钟才删了个干净,然后转了椅子去看床上的小孩,对上了眼睛。
小孩还在哭,而且还是看着自己哭,电脑屏幕上显示出“delete all ”的时候,戚玦的哭声明显变大了。
陆子川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痞痞的笑着坐到戚玦身边,抚摸他汗湿的后背。
“还有备份吗?”他问他。
戚玦咬着嘴唇,鼓起了嘴巴,似乎很纠结的样子,过了很久才弱弱的说:“嗯。”
陆子川表情自然起来,亲了亲戚玦的脸颊,闭上眼睛轻声讲:“嗯,乖。”
“我书包里第二个格子,里边还有个U盘,惠普的,银色的。”小孩带着浓重的鼻音,却还是慢慢的讲道。
陆子川起身去拿戚玦的书包,根据小孩指示,果然在口袋里发现了一枚小巧的U盘。
戚玦是被揍的乖巧了,尽管心里头心疼的要死,可还是一咬牙坦白了,尽管知道这是最后的备份,删除了以后就真的没有玩的东西了。
他这样想着,屁股又痛,埋起头哭起来。
陆子川拿着U盘塞到电脑里,打开看,果然还是这一套东西,文件夹整理的有条有理,分放着小孩最喜欢的漫画什么的。
要是能有一半功夫用在学习上就好了,陆子川不禁想。
戚玦正埋头难过呢,突然头顶上被什么东西打到,一抬眼,发现是自己的银色U盘。
“你..”小孩把U盘收到掌心,疑惑的神色出现在满是泪痕的脸蛋上。
陆子川背对着自己,衣着摩登好看,只是平平淡淡的开口了:“留着吧,还放在你那里,可不许再贪玩了。”
戚玦愣神片刻,反应了一会儿,然后瘸着步子下了床。
陆子川腰间沉甸了一下,明白是小孩抱了上去,也就转身将其搂在怀里。
“陆子川——呜呜”他闷闷的哭着。
陆子川问他:“我,好吗?"
戚玦回答说好。
陆子川问他:“怎么报答我呢?”
戚玦抹着眼泪不说话。
那叫什么来着,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咯。
戚玦哼哼了一声,半跪着直起身子,凑上前去,迎接热烈接吻。
那遍是狐狸的特色,把人揍了一顿,最后还成了感激的对象呢。陆子川单手给小孩揉着屁股,一边如是心想。
嗨,好久不见了,都快一个月没更新大神了啊..
挺对不起的,大爷实在是忙出翔来了
QQ也没怎么上,连群里都不去了,真心愧疚啊
我也很想和大家扯淡,可都怪万恶的考试,最近心烦意乱了好一阵子。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吧?
12月29号我挨打了,这回高兴点没有?
高兴了,就放过腿攻吧,腿攻会更新,更新安安和大神,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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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里】
再次回到北京,俨然又是一个期末,酷暑高温,显然对于我们的最佳选择不是出行,而是乖乖躲在宿舍里,开着空调,赖以生存。
黎朗这时候就坐在我边上看经济学的书,从侧面看,鼻梁挺拔,唇角的线条好看极了。
我挺喜欢他这种散发着生活中柔和气质的时候,至少这些时候,能感觉到他真实存在的正能量。
尤其是这一切,都返还到了我身边的喜悦。
或许是前些日子黎朗的出走真的让我担惊受怕了,也可能是前不久刚挨了顿狠揍,最近这些天我听话的很,黎朗对我也不错——这人的权威得到满足的时候,心情似乎格外的好。
黎朗回来之后明显忙碌了起来,看书的时间比看我的时间要多。
我不敢经常去打扰他,就自己抱着笔记本窝在床上吃冰棒吹冷风。
可是即便这样,他也不满意,常常就是我动画片没看完,就起身过来抓我去学习,无论我怎么央求,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让我多看几分钟。
久而久之,就养成了看动画看不爽的习惯。
我坐在他身边的写字台学习,用笔尖戳着橡皮发呆,偶尔稍稍侧脸打量他。
黎朗用功的神情专注,似乎对我的灼灼目视无动于衷。
再无聊了,我干脆拿着手机偷偷翻网页之类的。
反正对我而言,就这样普普通通的陪着他坐在身边,也算是一件挺幸福的事。
【幸福?】
我是说,要是幸福就好了。
开始我还是满足于窝在宿舍里陪他的,哪怕没有自由要被逼着学习呢。
可是越到后来,黎朗越过分了。
笔记本被收走以后,空调也被限制了,原因是我拉了一天的肚子。
宿舍没有那么透心凉了,我也不能玩电脑,手机成了我赖以生存的必需品。
可是久而久之,手机也被他发现了。
没有电子产品的日子实在是艰辛无比,我不想招惹他,所以就推脱说不在宿舍呆着,不在宿舍的日子,米老鼠的住处成了我每天最好的寄托。
有时候我心里头挺奇怪的,我就不信我不在宿舍,他不想我。
这话我问过他,他就伸手把我圈起来,细细的打量我,或者温柔的抚摸我的脸。
“还记得我欠你件事,安安。”
“什么事?你说给我买psp啊,不用了,上次陆子川送了我一个。”
他听到这句话倒是不太高兴的样子,拧起眉故作威严:“想干嘛!”还扯过我打了几下屁股。
我觉得受了委屈,使劲埋在他肩膀里不肯抬头。
“安安,你还记得小时候吗?也是一次这样,我说忙完了带你去游乐园,然后我忙完了,你回上海了..”
我突然也想起来了,很多个画面组成的记忆,包括飞驰的火车,搜寻不到熟悉的身影。
“去不去?”黎朗的声音很轻,像是在笑,眉眼里满载着宠溺。
对不起了大家,最近一直特别忙,末日乐园那个坑发的都是存货,其实我好久都没有码字了。
下周末就轻松多了,等着老子回来啊
出事了!!!
要不然我也不会大白天就爬上来!!!
我还不确定!!!
我昨晚发现我电脑里头暴风影音视频列表里出现了6,7个我下的片子!!!
可是我每次看完片子都会从列表里删除啊!!!
怎么又回列表里去了!!!
要命的是还有一个我下载完从来没看过的!!!
也TMD在播放列表里头!!!
我昨晚就寻思自己肯定是上次忘了,疏忽了,就没往心里去,,,
我早上登陆了一次长腿叔叔的qq号!!!
意外的发现我的三次元的qq号突然从电脑登陆了阿尼玛的!!!
尼玛的自动登录只可能是通过我的笔记本阿尼玛的!!!
我的笔记本此时此刻不应该是被我设上开机密码然后被他放在电脑桌下头么!!!
尼玛的怎么我qq登陆了!!!
我tmd要疯了阿!!!
别告诉我他真发现那堆视频了!!!
昨晚睡觉的时候今早吃饭的时候他尼玛的也没什么异常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不会被当变态吧!!!!!!!!
不会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不敢回家了怎么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怎么开开的我的笔记本啊啊啊!!!
还有密码呢啊啊啊!!!
他没可能知道我密码啊啊啊啊啊!!!


我16,17号考试呢还!!!!!
他不会是想等我考完再谈判吧!!!!!
我阿啊啊啊啊啊好闹心啊啊啊啊啊


【游乐园】
北京环球嘉年华。
停车场里头就是人山人海的,黎朗攥着我的手腕,那么用力,攥的我都疼。
“我又不是小孩..”我嘀咕着,有点不是很高兴。
他听到这句话就回头,冲我笑:“那不拉手了。”
说着就放开了我的手。
手腕那还留着他的温度,这会儿凉飕飕,空落落的。
最后还是我延皮赖脸自己把手塞了进去。
有时候觉得这样很好,偌大的人群,我们可以拉着手,因为没有人认识我们。
依稀记得那个夏日太阳很毒,我吃着各种雪糕看着他的侧脸,鬓角都湿了,太阳下,他的汗珠亮晶晶。
不是我嫌弃自己,我还真不是很喜欢那种少女情节的做个摩天轮啥的,这种桥段出现在小说里也略显老套不是么,俩人面对面坐在狭小的空间里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气氛搞的,还是被那种弱智电影荼毒的,我的脸慢慢烧了起来。
大爷我,害臊了。
黎朗在我对面笑了。
“好玩吗?”
“不好玩!”
“亲一个?”
“不成!”
“你脸红什么?”
“热的。”
我俩继续着非常没营养的对话,直到他的面孔在我面前突然间放大起来。
他的嘴唇在我嘴巴上轻啄了一下,又马上撤离开来,隔着一个手掌的距离,看着我窘迫的表情。
“我给你降温呢。”
在窗口,俯瞰整个繁华的北京都市,有一种什么感觉在心里头滋生,一种安全感或者是信任感。在一段感情里,直接被省略掉的,猜疑、相互揣测的部分。
就是即便没有出口承诺,也能安心依附的东西。
我想那就是在我们这些日子里,出柜之前,一直有的,像是羁绊一样的东西。
嘉年华也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玩,过山车坐在我俩身后的姑娘家尖叫声几乎刺穿我的耳膜,我和黎朗像是两尊雕塑,苦着一张脸极为淡定的玩过了48秒的全程。
我们还为了过山车排了整整一个小时的队伍。
水上过山车大概也如此吧,穿过黑暗的隧道,明亮的只有他的眼睛。
他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笑,毫不顾忌别人的目光,我脸上发烫,随手拽过一个湿淋淋的不知道是谁刚脱下来的鞋套去丢他。
“林安!”
通过一声带着愤怒的叫喊来判断,这鞋套应该是正中了黎朗英俊潇洒的..脸。
“哇哈哈哈哈哈哈!!!”我笑的几乎背过气去,拔腿就跑。
黎朗在下坡道的台阶上捉住了我,满是戾气的表情精彩至极。
“走吧走吧,去吃饭呗。”我拱拱他:“不过您得先擦擦脸。”
其实这才是我一天中最快乐的一部分,拿大神找乐子。
不过倘若我知道一回宿舍他就把我放倒拿我屁股买单,我是怎么也不会找这个乐子的。
【期末】
游乐园回来以后,甜枣给完,黎朗开始全面实施对我学习的管制打压工作。
压力是有的,我也总是惹他生气。
他一生气就冷着脸,有的时候我和他说别不理我,他就二话不说拽过我体罚,打完了他就原谅我,或者看着我揉着屁股罚站,给我讲大道理。
有一天晚上我看了一篇有关于“趋势”的文章,满腹怨念,觉得最近黎朗对我动手是越来越顺手了,我觉得危机感十足,这个男人的暴力倾向在加剧。
我和他说:“不能总是打人,有些道理还是得用嘴好好说的。”
说这话的时候我一本正经,拿手机给他看我翻到的网页“体罚影响孩子身体健康”。黎朗听完之后认真的看着我,细细打量,像是从来没有见过一样。
我有点得意。
“我看看”他说着接过我的手机。
可是他没有看,摁灭了屏幕,就把我的手机揣进了他的兜里。
“你你你你你!”我惊叫道。
黎朗板起脸,抱着手臂:“什么时候又把手机拿回去了,我是不是说不许玩了。没收。”
“我没有玩!”我着急的辩解。
可是黎朗不听也不管,幽幽的抛出一句:“找打?”然后略显得意的拖着下巴看着我一下子蔫吧就没了动静。
我决定反抗黎朗的暴政专制,踏上了一条混合着血与泪的不归路。
【小记事】
大家好,我回来了。
前前后后没怎么来寄神篱下也有一个来月了,学习实在是太忙,模拟考试考的头昏眼花,偶尔冒几次泡也不怎么码字,我只能切腹了..什么?不让我切腹啊,不行不行!我罪恶深重,必须以死明志!啥?你说腿攻不能死?那不行啊,你们不原谅我我还不如去死呢..哦?原谅我啦?还说我是腿攻啊?好吧,那我就不去死了,你说我好吧?
偶也!
不扯犊子了,今儿要开始“寒假”了,“寒假”应该会补很多课,不过让我们勉强称之为“寒假”吧...
呃,首先有一个问题..我记得这个楼的点击量应该是快60万了,前两天上来一看,哇艹,怎么变成11万了,谁能告诉我那50万跑哪去了..总是看到一些楼点击量一夜之间暴增到好几百万,本来就困惑不已,这会儿才知道,这这这尼玛原来还能一夜之间暴降呢啊?!尼玛的一学期的点击量都白瞎了啊?!尼玛一夜之间人是物非啊,叔叔这学期看着寄神篱下一点一点爬起来的,怎么能这样毁于一旦了呢!以为百度抽了,找不到原因欲哭无泪,我跟你们说啊我还未成年呢,还算个小孩子呢,小孩子对这个真真的很在意的啊

我的楼啊..
我牺牲打游戏时间一学期的楼啊..
我第一个楼啊..
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烂了..
想死啊有木有..
貌似还有几个楼主也中枪了..
这回好了..
一辈子也不能加精了..
TMD
【呃..】
自古真攻不露像!
关于属性的问题,放马来吧,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别跟处男谈攻受,直戳痛处的好吗!
腿攻一眼驷马难追,我依稀记得,欠一篇纪实。
咳咳,12月29日,天气,晴,我用快播下了个泰囧看,心情不错,纪实结束。
.....
其实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尤其起因很坑爹,现在回忆这场打架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那天是星期六,下午他才回来,记得当时他回来的时候就不太高兴,但是不知道为啥,我没问,因为问了他也不能告诉我,看他情绪不高,知道是他学术方面的事儿,我就进屋鼓捣自己的玩意去了。
没过多久他叫我出来,就看到茶几玻璃裂缝了,目测是他刚刚发现的,他就问我什么时候弄的,我说不是我弄的,他说只有你平时总坐在上头,可是真的不是老子弄的。
反正就拌了几句嘴,然后就各干各的去了。
到了七点多钟,我饿了,突然想到他和我闹不愉快了,想他可能不给我做饭了,于是悄悄去厨房发现并果然没有准备大爷我的晚饭,丫的压根就没开火,当时他也不再客厅里,推测应该是跑自己屋里去了。
所以我就下楼寻思自己吃点啥呗,也没多长时间,可能不到一个小时我就回来了,刚拧开门就看他蹭蹭的过来,阵势很是吓人,然后就是开始大声训我。
他就说我瞎跑,我说你不给我做饭我还不能自己去吃饭啊,你不想吃饭我还不能吃饭啊,你喜欢饿着我也不喜欢饿着啊,你难道是要要减肥啊可是我这么瘦我可不想减肥..诸如此类诸如此类,反正他就是火了。
他说我不带钱不带电话出去,声音都特别大的那种,我就很不爽啊,我说手机没电了充电器昨晚你拿去用了你不给我充电然后我用不了电话你还赖我,你每个月怎么总有几天那么不讲理啊,你来大姨妈了吧你,诸如此类诸如此类。
之前我也说过吧,他就是吵架从来没彻底赢过我,而且这次我也很占理嘛,反正就反驳的酣畅淋漓。
他先拍了我后脑勺一巴掌,我回过神来自己被暴力相待了的时候也非常愤怒,然后就扑上去厮打,然后
我又输了。


他揍我从来都不是完全出于教育目的或者是惩戒,我觉得是有很大程度的泄愤在里头,例如我本来毛也没做错就因为他说不过我。
所以从来不是光是屁股在挨揍,连带着后背也被扇了好些下,而且是被他坐在身上了。
他高抬贵手的时候我整个背面都很痛,因为冬天穿的比较保暖,他揍了一会儿,就解除了我的防御。


被解除防御之后我再也不能维持脸上撑着“就是不疼”的嘴脸了,也吵不起来了,萎靡不振。
我没哭,顶多就抽抽气,疼狠了也顾不得说话了,挨揍的时候突然一闪而过大爷自己写的小说里的各种片段。
差别还是蛮大的,一个是理想浪漫主义,一个是现实主义。
这时候对话状态从争吵变成他单一的训话,我委屈喊疼,他也不理。
后来被放过了,被他抓着后脖领拽起来,看到他一张仍然有点发凶的脸,就突然很想哭。
然后我就哭了
我说了一堆话,他偶尔说几句,基本是我在哭,他在听。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生活中本来没多大的事儿,就能干架,然后在借着机会,宣泄一些淤积的情绪和压力。


还有,我是不会告诉你们他给我买了索尼psp3000的。
【考试】
这事儿过去以后他对我态度明显好转,甚至在我临近模考的时候还允许我打游戏之类之类的。
再后来就是那个视频的事儿,这事儿不了了之了,他没和我说起,我也不确定他到底看没看,考完试之后两天我和同学出去玩,他也很赞成的,反正就是没看出来什么异常。
我心里觉得他应该不能接受不了,倒是也许有可能不反感这种东西,就怕他哪天和我说“其实我也很喜欢sp的,但是我喜欢被打,你来打我吧”那就毁了。
呃..也不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比较鼻血喷张。
哈哈
【以后】
关于未来,没什么想法也不想和别人讨论也不想去想,完全就是不想去想。
我觉得出柜这种事不算事最大的困难,最大的困难是两个人之间彼此的揣度和担心。
大爷我没有家啊
有个不靠谱的爹
老妈在上海逍遥
和他变成这种关系之前有时候想,如果我死了,那就是死了,这个世界都不会有为我伤心的人了
那种感觉就是,即便你上学的时候周围一圈人围着你和你开怀大笑,但是你孤单,孤单的要命,害怕的要死。
对于我而言啊,他可能是漫漫长路中唯一的点缀了吧,比起关爱一个人,我更想要人关爱阿保护我,这也可能解释了我为什么是个gay了。
感情毫无疑问是互相的,唯一的区别在于我依赖的多,他则成熟,不谈依赖。
和他说的一样,我还小,很多东西不懂也不知道,我想要安全感,他能给我,又不肯再多给我一些。
他应该是很爱我的吧。
还要等,等到春天,春天来了之后,我的大学就会有雏形,未来渐渐都会有定论
将子无怒,春以为期。
【生命】
有人说世界上最不靠谱的就是爱情。
很难说清我对他的感情中爱情占多少,因为他除了作为一个爱人也会带给我很多家庭的感觉。
我最害怕的就是孤单,gay也不会生孩子,现在是我们两个,以后如果真的能生活在一起,那也还只是两个人。
我只有他了,真的只有他了。我一直不能很牛B的说自己坚强,因为我本来就不坚强。
人性中可怕的不是性格恶劣而是冷漠,对世界完全失望的冷漠。
在我不算长的17年里头,家庭伦理大戏也上演了无数场,职场纠纷,无聊透顶的东西。
如果没有遇见他,我应该还是冷漠的吧。
他关心我,爱我,照顾我,保护我,虽然不能承诺我什么,但是这就够了,真的心里头挺知足的。
关于比较靠谱的东西,可能,友情,朋友。
我并没有对那个哥们有过非分之想,但应该是他们美色不够,我去洗浴中心的时候,看到过腰细腿长肌肉分明的鲜活男性,还是觉得有点“跃跃欲试”
这个吧里的人还真都不错,但是有点智障,总是把我和一个叫“腿受”的人整混,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腿受”是谁,和我名字挺像的,我叫什么你懂得,是“腿攻”
跟你们这群精神病打交道也是我的一件真正开心的事情,到现在也从没后悔过进到这个圈子里,认识你们每一个人,每一个妄图欺压我的小丫头片子还有老太婆。
“放假”了,最近更文的频率会逐渐恢复的!
末日乐园那个坑大家都看了吗?
没看的都滚过去看!!
好长一篇纪实!!
大爷我爱你们,腿攻与你同在,阿门。
最后群号是:271737563 ,我的名片是“长腿叔攻”

腿攻万岁
【农奴】
农奴被地主阶级打压,在封建官僚统治下饥寒交加的过着日子,终于有一天,他们站了起来,抄起耙子、犁头,推翻了暴政,改变了时代。
我,是一个充满正义感的孩子。
黎朗是不会知道,那些他在我眼中充当了暴政君主的日日夜夜,我究竟想了多少阴损的招数,想要彻底改变局面。
论年龄,差了两岁多,论学识,差了十万八千里,论武力,在黎朗面前我的武力就是个屁。
我试图用知识,用“人文关怀”打动他。
这段最后以一顿板子结束的我失败的**,黎朗用一句话进行了高度概括:“你活的太舒坦了,呵呵。”
【专制】
手机没有。
电脑没有。
出门受限。
当黎朗再一次把一本我千辛万苦做完的高数扔到我面前让我重新改的时候,我看着他一张“孺子不可教也”的脸,彻底愤怒了。
心里头积压了好久的怒气想要宣泄,我给自己打了打气,把书推到一边,腾一下站了起来。
要说这个动作好歹也是我酝酿了许久的,要说气势肯定不能一点没有,我深吸一口气,满腔恼火的开口。
“黎朗!我,不想写了!”
字字句句都很清楚,黎朗坐在他的床上在看一本规划的书,从侧脸看,鼻梁高挺,唇形性感,但是,人家甚至没有抬头,专注于手中的书籍。
“喂!”
我故意把桌子敲的砰砰响,觉得有点丢面子。
黎朗翻页的手动作一滞,突然“乒”一声把书合上了。
“那就背单词,换换脑子。”他抬头看我,命令道。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我就接到:“我不要!”
“经济学、国际经济与贸易、财政学、金融学,你选一个。”
显然不是商量的口吻。
“什么也不选!”
“想做套题?”他语气开始不耐烦了,食指关节轻敲着书面。
没等我再次摇头晃脑说不,黎朗突然站了起来。
他一站起来,就比我高了,我那到嗓子眼的气焰,霎时间就灭了一半。
“不要套题..”我看着脚尖嘟囔。
黎朗两三步走到我面前,伸手就抬我的脸,抬起来之后对上他那双轮廓英俊的眼睛,里面带着一股警告的味道:“你想干嘛?”
我后退一步,挺直腰板:“反正我不要学习!”
“噢,我知道了。”他带着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朝我逼近过来。
【暴政】
被他拽住手腕的时候,我已经开始觉得不妙了。
果然暴君要用实际行动来贯彻他的暴政——因为他在把我往书桌上拖。
我嘴里吵吵着“不对不对不是不是不要不要”,黎朗连听都懒得听,把我往桌面上一按,我的鼻尖正对着那本万恶的高数书,听到他的声线在后边发问:“看书还是挨打?”
“我..都不要——哎哟!”
话被屁股上一阵痛打断,显然黎朗已经毫不留情的赏了我一记巴掌。
“你又打人!你——哎呀!!”
黎朗显然已经不打算与我商谈,身后一串巴掌接踵而至。
我委屈的回头看他:“我疼啊”
黎朗扬扬眉毛,停下手,我刚伸回一只手想要揉一揉,却被他一下打在手背上,呵斥:“乱动!”
我不敢动了,小幅度的蹬了蹬小腿,隔着裤子,被巴掌抽到的地方估计已经河山一片红了。
黎朗把我拽起来,鼻尖靠近我的脸,看起来温柔了许多,声音也放缓了:“安安,闹什么呢?”
我终于可以伸手揉揉屁股,委屈道:“我想玩一会儿..”
黎朗听闻轻笑了一下,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几岁了?”
“不想学。”
我低着脑袋蔫蔫的重复道。
黎朗估计也是被我一反常态不肯妥协的态度给弄不高兴了,手一下子握住了我正在身后揉屁股的手。
“唔..黎朗..”
“不想学就去那趴着!”他冷着脸呵斥道。
我在那死撑着不肯动,黎朗等了一分钟没等到结果,直接开始扒我覆在身后的手,巴掌十分危险的高扬了起来。
“不要打!”我惊慌失措的扭着身子想躲,在躲开之前,已经硬生生的挨了好几下狠巴掌。
屁股在裤子的包裹下火辣辣的疼痛起来。
“你又打我..”我蹲在地上,仰着头,眼睛里雾蒙蒙的看着他。
那个场面应该很好玩,现在想来他有点像个蛮不讲理的大家长。
黎朗撇撇嘴,毫无怜香惜玉的觉悟,回手搭上第二个抽屉,在抽屉把上轻敲了下,我一抖,知道这暴君在示意我最好听话,那里面供奉着竹尺子。
我抽抽鼻子,抹了把眼睛,手捂着屁股,声音哑哑的:“别打我,我去学习。”
顺了暴君的意思,这回暴君才有一丝轻松的神色,走过来把我捞起来,安置到书桌的凳子上,从新把高数书摆好,还摸了摸我的脑袋。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当时是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听着他教育我“别总闹,长大点,你给谁学习”之类的话,竟然也咬着嘴唇委委屈屈的点头应了。
屁股还微微疼着,又是给自己引火烧屁股了,可是我没灰心没丧气,一个更好的**计划正在我心中慢慢酝酿着。
【逃课】
Rio的属性应该归属于水系和金系,两个属性,在乐园里比较稀有,因为这里的成员基本都是单一属性,常见的有水、木、土,金就非常稀少了,火属性基本绝迹。
我坐在树杈上,看着脚底下各自训练的队员们,心里头感慨万千。
——不赖我,我什么都不会,正如那个暴力狂总长所说的,是个不会“自控”的垃圾。
上课我也只有旁听的份,我没有属性,吊儿郎当的叼着踢着腿,头顶的树木枝繁叶茂,几缕阳光透过层层树叶的遮挡投在我的手边,温暖而富有生命力。
这片土地就像是被赋予了心跳。
心跳的过头了。
我青筋暴起的从树杈上敏捷的跳了下来,在我不算优雅的着陆的同时,我刚才爬上去的那棵树应声倒下。
我坐在地上气得要爆粗口,一个肌肉男走向我,黑色背心凸显出锻炼充分的纹理,身上还笼罩着绿色光晕,大汗淋漓、十分不好意思的开口:“すみません!わざとじゃない!”
我一脸吃了大便的表情看着他,还没等我搜索出日语骂人的词语,远处秃顶了一半的教授指着我的方向大叫:“齐良军长!原来你来了!”
我冲着肌肉男竖了个中指,头也不回的往没人的地方跑过去,心想着我还真是点背。
不知道跑了多远,倒是没人追来,我靠在一棵棕榈树上倒气,“森林”的入口肯定已经封闭了,Rio在对我行动轨迹的管理上显然和老家伙们达成了共识,我转悠了两圈,最后确定了一件事情。
我迷路了。
倒也不是第一次迷路,按道理来说睡一觉就会有人找到我,然后给我送回家,回到家正好和Rio一起吃晚饭,皆大欢喜,我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头枕着散发独特芳香的黑松露,沉沉睡去。
【挽歌】
“世界末日到来之前,会出现严酷的冬天和道德混乱。巨人和魔鬼将对诸神发起进攻,诸神将像英雄一样战死。”
“太阳行将昏暗,众星消失,大地沉入海中。在这之后,大地会再次隆起,无辜者死而复生,正直的人们将生活在金顶的厅堂里。”
漆黑的大理石映着寒光,魔鬼咧开嘴,恶意的用手指尖戳着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人。
“不会的”
声音沙哑而且透着一股苍凉,被束缚的少年慢慢抬起头,一只黑色发亮的瞳孔淡漠的注视着高高在上的人。
——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紧闭着,显然已经瞎了。
在上的男人似乎被逗笑了,单手一挥变出一把锋利的黑刃,下一秒就送进了少年的胸腔。
喷血、抽搐、呻吟,一切的杀戮看起来都是那么自然,血液流干了以后,男人踏步离开了圣殿。
“喂,别走啊。”
本该死去的躯体突然发出了一种介于成熟男人和小孩之间的声音,那种有些细软的少年声音,听起来可怜极了,像是祈求大人多陪自己玩一会儿的小孩子一样。
“别走啊,别走啊,别走啊”
“别走啊,别走啊,别走啊…”少年像复读机一样,自顾自的对空气重复着。
心脏仍然在跳动,造血机能成倍效率地工作,少年全身的细胞都在再生愈合。
他蹙着眉头,养着头颅,紧闭双眼,一只流血,一只流泪。
铺天盖地而来的,巨大的悲伤,孤独。
我的心脏在黑暗中突然被攥紧,像是有一只冰凉的手紧捉住了它,浑身上下的所有毛孔都被寒气逼的发痛,眼前全都是少年眼睛里流血的画面。
【又见小鬼头】
突然头炸裂一痛。
“嗷嗷嗷——!!!”我大喘着粗气,腾一下直起了身子,捂着脑门哀嚎。
脑门显然是被人狠狠踩了一脚,有一种晴空霹雳的痛楚,我泪眼模糊的怒视着前方。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小巧的方口皮鞋,鳄鱼皮,再顺着那条腿向上看..
“我草!”我捂着头大吼:“小屁孩!”
小鬼头一身黑西装俯视着我,瞳仁黑得发亮,手里还有一柄银把黑衬的雨伞。
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了?
雨滴没有打湿我,小鬼头手中巨大的黑伞正遮着我。
他的眼神疲惫,看着远处。
雨在这时候开始变大。
“小..鬼头?”
我迟疑了一下,话一下子噎住了。
又来了,这个画面太熟悉了。
黄昏放课后,小鬼头一个人坐在晚霞行将笼罩的阴影里,踢着皮鞋,形单影只,与年龄不符的悲凉,沧桑的场面。
“嘘..”
小孩子合上双眼,一根手指覆在嘴唇上。
“你听。”
我闭上嘴巴,在一片下雨的“哗哗刷刷”声音中听到了歌声。
那是葬礼的歌声,凤凰挽歌。
【火系】
雨滴消失掉,空气中开始弥漫大雾。
我比上次见到小鬼头的时候足足高了两头多,站起来就能俯视他,小鬼头收起雨伞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伞尖的地方是尖锐的金属,泛着冰凉的寒光。
我跟着他走,没走几步就感觉到了灼热的空气迎面扑来,低头一看,面前足有一公顷巨大的凹陷,水蒸气下面,炼狱般的场面。
“是火系场地。”小鬼头像是持剑一样紧握着雨伞,抬头扫了我一眼:“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不知道。”我觉得自己言辞匮乏,还是被底下岩浆翻滚的画面制造了强大的视觉冲击效果。
小鬼头转身就走,我几乎是机械的在他身后跟着他。
不知道走了多久,先是走回了森林,然后小孩子紧闭着嘴巴走向木系场地出口。
“喂喂喂小孩,那出口出不去啊,你一个没入编的小屁孩,从那出去是要受罚的!”
小鬼头根本不理我,直直的朝警卫那里走。
“喂喂喂!噢我忘了你爹是总长!你是总长私生子没错吧,听我说话啊你倒是..”
小孩子一脚踢开警卫处的门,在我一脸目瞪口呆中,看到穿着军服的警卫两人齐齐向小鬼头鞠了个躬。
“看着他。”小鬼头指了指我,立马两个人高马大的警卫就上来架住了我。
这尼玛是什么展开?!
我被牢牢摁在一直三脚凳上,透过玻璃看见小鬼头说了句什么,整个分部的人立刻哗然了。
他们手忙脚乱,神色紧张,连着我也慌乱起来,直觉这和刚才看到的那个“火葬场”有联系。
我还看到小鬼头打了一个电话。
【欠抽!!】
不过没让我等太久。
周围笼罩着一股紧张的氛围,室外的人都聚集到了室内**,一片嘈杂。
这场面突然被不速之客打断。
“咣当!”一声巨响中,木系分布的门轰然倒地。
尘土散去后,一片突然的寂静。
只见盛怒状态下的Rio收回抬出的腿,大踏步走进来,直奔我的位置。
“里约军长!”
“里约军长!”
他们立正敬礼示意。
Rio却没看他们,眼睛里冒着火,一把揪起我的衣领。
“齐良!!我揍不死你!!”
【入伙】
俗话说的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在黎朗自认为已经全面负责的担任起我的学习工作的时候,这个“魔”已经在我心里燃起了熊熊小火苗。
“几点回来?”黎朗一边穿贴身背心,一边狐疑的打量我。
“不知道啊,我们班一共就那几个男生,你说那帮女的能轻易放过我么?”
此时的我一脸不情愿,一边在收拾书包的时候手疾眼快的扔进几包零食。
黎朗注意到我的小动作,走过来揉乱了我的头发。
“猪啊?”
我没好气的拍掉脑袋顶上的手:“就你喜欢猪。”
没办法,在宿舍里实在是太闷了,想了大半天才出此下策。
米老鼠是班级里头女孩子公认的“小美人”,文科专业本来男的就少,一个班6个雄性,刨去长相不过关的,再刨去有女朋友的,再刨去我这个基佬,俨然就剩下米老鼠一个人,在女生堆里愈发吃香起来。
好多次,以班级那个蝴蝶结为首的雌性,在月黑风高放课后,男生宿舍的门前堵住了柔弱纤细的少年米老鼠,在米老鼠睁大眼睛无辜的惊慌失措的时候,
蝴蝶结突然投怀送抱,嗓音温软:“李清言,要期末了,你学习那么好,给我们辅导吧!”
说完,配合着身后姑娘们的眼神,一张脸娇艳欲滴。
“实在难以拒绝”米老鼠是这么对我说的,所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了阶梯教室里米老鼠周围一堆姑娘围着“问题”的传统。
今天,我入伙了。
【问题】
来之前不知道,所谓均可见宅腐基三分天下,实在是有充分缘由的。
本来一直围着米老鼠问星座血型拿手机拍大头贴的姑娘们,一看到我来,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沸腾。
甚至还把米老鼠旁边的“宝座”空出来给我。
“林安!你来了!”
人头攒动的桌旁,米老鼠费力的挤出脑袋,显得岌岌可危:“我,我,你,你...”
说到这,眼睛里似乎饱含了热泪。
“林安!!救我!!”
我一个水性笔飞过去就没了好脸色:“滚你丫的!笔记本给老子拿来!”
似乎姑娘们也觉得米老鼠手里头的笔记本分散了太多米老鼠美人的注意力,这时候竟然合起伙来把电脑折起来递给了我。
“哼。”
我得了便宜卖乖,坐在遥远的最后排,拿着米老鼠的电脑打魔兽,反正费的不是我的网。
【告密】
回到宿舍的我俨然又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黎朗见了很是心疼,搂过我双臂紧了又紧:“累坏了?”
我小鸡啄米一样狂点头,向他怀抱深处蹭了蹭。
生活变得美妙了许多,每天游戏回来,还能享受黎朗优质的待遇,我都觉得过的有点太舒坦了,似乎忽略了什么东西。
黑暗里,我枕着黎朗的大腿入眠,却没有感受到来自米老鼠的森森怨念。
我难得的有骨气为自己的权益抗争,却被米老鼠这小心眼的家伙搅了局。
某日魔兽争霸的过程中,我接到了来自大神的一个电话。
电话里大神的声音很温柔:“干嘛呢?”
电话外我的表情很荡漾:“想你呢”
电话里大神的声音依旧温暖如春:“我也想你了,还学习呢”
“嗯。”
我关掉音效,发出一个委屈的音节。
“安安。”
“嗯?”我犯嗲。
“回头。”
【关于姑娘、游戏和米老鼠】
以前总在小时候的童话书里看到这样的片段:“巨人气歪了鼻子”“巫婆着急的跳脚,气歪了鼻子”
那时候我就忍不住吐槽,你是大象么鼻子说歪就歪了。
可是当我无所谓的回过头去看到大神帅气的一张脸时,真的差点被吓尿了。
“黎朗啊..啊哈”
“嗯?”
他模仿着我的声调,满脸笑意。
我很想哭,可是还是一开口就出了烂花:“你..鼻子歪了”
“嗯”
黎朗说。
【反抗无罪】
当一个人震惊和恐惧达到巅峰的时候会做什么?
逃跑?不是。
背水一战?不是。
当时的我镇静的相当厉害,一开始愣神的劲缓过来以后,我笑着说,
“黎朗,你来了呀..”
黎朗笑温文尔雅,倒是不恼火,
“今儿就到这吧,我买了宵夜,我们回去吃。”
说完拉着我的胳膊站了起来,冲那边猛盯着我们看的姑娘们点头致意。
黎朗这一个笑容抛过去,姑娘们可就看呆了,蝴蝶结最先反应过来,从米老鼠老师身上挪开,似乎被看见了如此夸张恶劣的“劫色”行为很不好意思,双手背后,冲着大神说:“你是黎朗..
我认识你。”
说完脸还腾一下红了。
黎朗衣冠禽兽,表里不一,此时彬彬有礼极了,拉着我走过去和姑娘们说了几句话,大抵就是变这样问我的情况之类的。
当他听到“林安每天都来,和我们姑娘家的凑热闹,也不害臊,咯咯咯咯咯”的一串放屁之后,冲我丢过来一个警告的眼神。
当姑娘们挽留黎朗一起去吃宵夜的时候,黎朗说了句不,我已经买好了,谢谢,然后就拽着我的胳膊往楼下拖了。
这个动作看似亲密,实则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疼得快包裹不住眼睛里的水,黎朗这时候靠近我的耳朵,轻轻说
了句“你等着”,我打了个寒战,抬头看向目送我们的姑娘们,还看见了其中低头躲闪的一颗小脑袋。
啥时间恶从胆边生,被拖出门前的最后一秒,我冲他大吼,
“你给我等着!!”
【反抗有理】
走到宿舍门口,黎朗拿钥匙开了门,开门以后一欠身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看着我大义凛然的进屋子,再回身合上了门。
黎朗进屋以后也没着急收拾我,指了指桌子上的纸袋子,我战战兢兢走过去看,料想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也许是新款的刑具,可手指尖刚触到包装的时候,感觉到它是热乎的。
我打开袋子,看到里面装着的生煎包。
“真买夜宵了你?”
黎朗叹口气,有点恼火的样子:“你先吃,吃完挨打。”
我哦了一声,有点食不知味,冷不丁想起了在杂志上看到的猎人捕捉到野猪以后,都不会立刻杀掉吃肉,而是会把野猪圈养起来,喂饱饱的,然后在野猪最肥的时候...
“我不要死!”我委屈的冲他嚷。
然而黎朗一瞪眼睛,我就乖乖闭嘴吃东西了。
吃完东西黎朗把我推到门口罚站,站了约摸半个小时,他拍拍手,示意我趴到床边。
他没张口训斥,也没有上前推搡,但是当我看向他,却能看到他眼睛里的威严和分明的不肯原谅。
我扭扭捏捏弯下腰准备趴上去,这时候突然回头:“黎朗..能不能不打?”
屁股上吃了疼,我呜咽道:“黎朗..能不能少打两下?”
大神呵呵一声,转身去抽屉里拿了尺子。
我哭。
被剥掉内裤以后黎朗似乎没有着急落板子,而是用刑具在我光裸的臀部上摩挲着,拍了两下,口头警告:“上来点。”
他坐在床上,圈着我的腰,腿垫着我的身子,再没说一句话,板子就揍了下来。
一时间屋子里都是板子着肉的噼里啪啦声,听着就很疼。
——事实上却是是我在疼,而且要疼疯了。
“黎朗!我不会了,啊我不会了,啊我再也不会了,啊我不敢了啊...呜..”
过不久房间里热闹极了,板子声,我的哭声,黎朗的训斥声。
“我叫你皮!我看你是皮痒!作什么!你就气人吧你!记吃不记打!”
我侧过身来,用手遮着屁股,毫无形象的求他别打,事实上我也的确挨不住了,屁股这时候估计已经肿的高高的了,再挨下去又不能坐板凳了。
黎朗在这时后停下手头的施虐行为,嘴里却还是不停下,扳着我的脸让我看他,力气很大,甚至掰痛了我。
“犯什么混?明知道是这个下场。”
这个下场就是我嘴里呜呜的,没有对他的话做出回答。
黎朗拍了我后脑勺一巴掌,训斥,
:“自己爬起来,手肘贴床。”
我啊看一声,泪眼模糊的抛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黎朗的眼神是严厉的不准辩驳,扬了扬手里的刑具,威胁:“你动不动!”
“可是..”我张了张嘴巴,咕咚一声吞了眼泪,抽抽鼻子,脸越来越红。
他扬了扬眉毛。
“你要是知道害羞,也不会干这种没脸皮的事。不要脸皮,自己活该。去。”
我屁股烫,脸上也烫得不行,艰难的摆好姿势,身后就挨了一板子。
“啊..”
然后又是一下。
“嘶..啊!”
“啪啪啪啪啪!”
“呃————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板子急急的落在臀尖上,屁股上的肉被大力拍下去又弹起来,我不停往前探着身子想躲,但是就是躲不开。
“哇...别打了,别打了..你挨过打吗,啊啊!我疼啊..呜..”
他听到这句话停了手,绕到我面前,给我擦了把眼泪,耸耸肩:“还真没有。”
我看着看着他,突然有种抱头痛哭的抓狂欲望。
可能他也觉得差不多该饶了我了,或是觉得这样足够我记住教训了,也不多说话,把还在那撅着不敢动的我搂了过去,屁股朝天。
我在他怀里抖,他拍了怕我的后背,示意我可以哭。
我咬着嘴唇,看他的脸,抽着鼻子。
“哭啊,不哭了?那好,睡觉吧。”
他说着,倒还是真要摊手把我扔在那。
这一整我可就真着急了,心里头的委屈越来越大,他看看我就顺手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然后如愿以偿的看到我哇一声大哭起来。
“要不要亲一个?”
我哭够了,揉着屁股,挨了一顿结结实实的板子炒肉,估计一段时间都不能坐着玩电脑了,却听到他这样一句话。
黎朗的脸凑近我,嘴唇停留在我嘴唇上一个指甲那么远的地方,呼了一口气。
我不肯这样原谅他,别开目光,仍是抽噎着。
他笑了,笑出了声音,拉开距离
“那算了。”
在我刚要着急控诉他的时候,他却一下子探身贴了上来,那股温热迷人的气息就那么进到了我的嘴巴里。
——这不仅意味着黎朗又学会了个新的笼络人心的招数,这还意味着,我明白,
大爷我,彻底输了。
他没回家,我不太高兴。
乐园今儿也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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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
第二天一早,我是疼醒的。
我回头的时候,黎朗正在掀我的被子,他显然是没想到能弄醒我,见我睁眼,稍稍讶异了一下。
我还没张口,他便皱起了眉:“疼了?”
嗓子干得厉害,估计是昨天哭多了的缘故,我支起身子,用脑袋蹭他的衣服。
我脸埋在他身上,不舍得离开,他却以为我哭了。
黎朗稍稍有点慌张,身子一僵,手在我身后贴紧了我的后背,口气倒是安慰着的,
“别哭,没事了”
他这么说,我也就半真半假的抖了抖后背,使劲抽了一下鼻孔。
“安安?”黎朗软下声线,怀抱都显得温柔了许多。
我哑着嗓子,一个劲儿的揉着眼睛,不肯抬头,声音倒是愈发显得瑟瑟:“那..”
“那?”
“那你以后还会打我么?”我问他。
黎朗显然是犹豫了一下,只是过了一会儿的功夫,一小会儿的光景。
他收紧了怀抱,让我听到他心跳的声音。
“不会了,你乖。”
那一瞬间我便真的相信了——本世纪最大的谎言,没有之一。
【林安的报复】
屁股十足十的肿了两天,两天的功夫,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米老鼠为什么还敢来上学的问题。
白天,他躲着我走,晚上,他躲着我走,上厕所,他为什么连厕所都不去了??因为我靠着厕所门在狞笑。
我很疼,后果很严重。
所谓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准备一次性把米老鼠收拾服帖。
米老鼠害我挨打也不是一两次的事儿了,我总是感觉我认识的人满满的都是灾星,无论是大关、陆子川,还有该死的米老鼠和**唐老鸭,哦还有路迪。
在我大学那几年,黎朗暴力倾向最严重的那几年中,着实是一段艰辛的奋斗史。
走过那段路回头看的时候,才明白了什么叫交友不慎。
——我挨的打,基本与他们全部息息相关。
皮糙肉厚是练出来的,无论身体还是脸皮,那些年我在历练的过程中,过陆子川斩米老鼠,最终不能所向披靡,甘拜大神下风。
我是在他宿舍里头堵到米老鼠的,米老鼠一进屋就尖叫起来。
“林林林林林安!”
他那副神情真的是怂到爆,我扔了手里头的薯片袋子,翘着二郎腿痞里痞气的等着米老鼠,吊着一对三白眼。
可是在我准备把“庐山升龙霸”在他身上加以实施之前,米老鼠嘤嘤呜咽着,抱着个什么东西扑了上来。
定睛一看,是笔记本。
“你什么意思?不好使,十个笔记本我也饶不了你。”我拎着他一只小胳膊,一个劲往墙上撞。
米老鼠被我摇晃的热泪盈眶,连连摇头,哆嗦的就像我要强x了他一样。
我眯起眼睛,盯着他的脸蛋看了又看,最后凑近他耳朵轻声说:“这皮肤嫩的,不穿衣服就更好看了。”
说着半真半假的扯他衣领:“我带了数码相机来哦,你说拍点限制级的好不好,卖给蝴蝶结,让她出个大价钱买。”
我一脸奸商样,看着米老鼠越来越发惨白的脸蛋吃吃发笑。
正当我准备把他生吞活剥了的时候,米老鼠的手机响了,他正要拿,我就掏了出来。
在米老鼠大嚷着“不可以不可以”的时候,我已经推开他打开了收件箱,然后我的下巴就彻底跌了下来。
——跃入我眼帘的是黎朗的短信。
“你听我解释...”米老鼠哭。
【短信】
黎朗的问题很简单,问他林安在哪。
“手机,我没收了,笔记本你自己留着。”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放开了米老鼠。
敌人很狡诈,我必须更狡诈才行,而且这是有恃无恐的。
因为黎朗保证过,再也不会打我了。
开始我总是被将军,因为黎朗有间谍。
现在间谍被我吃了,那么离农奴翻身的日子也就是不远,云开即见天明。
说道底,当时的行为在现在倒是可以用网络上的两个字来解释。
反攻。
【间谍】
米老鼠绝壁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二货,我早些就该知道。
但是其实在我以为我自己足够知道了以后——我仍旧没充分认识到。
那句经典的话,对我来讲,是变了味的。
我独自一人的战斗力太差,而且我——
既怕神一样的对手,也怕猪一样的队友。
在关键的是,这两样,我还都有。
【成事不足】
其实早在这之前之后我就想说了,米老鼠和陆子川他们看我和黎朗的眼神,是很趋炎附势的。
好歹一大老爷们,有时候是在他面前怂了点,可自尊心总是倍儿足的,在陆子川不怀好意的给我打电话传授“经验”的时候,我终于抓狂了。
——我的确是让他传授点床上知识给我..可谁说光要在下面的知识了?!
我咬牙切齿的在对面和陆子川提起了这个问题,让他别过分。
可惜他热衷于欺压我,我都能想象得到他在对面那副德行。
陆子川拖着长音,嘲笑声从鼻息里就能感觉的到:
“诶...你知道别的有用么?”
有用么?!
操!
【败事有余】
黎朗进屋以后,整个人笼罩着有条不紊的秩序,先换衣服,再冲澡,然后拿东西给我吃,然后捧起书坐到我对面,时而和我说两句话。
我吃完东西凑过去,用鼻尖顶一顶黎朗的下巴,哼哼了一声。
“安安?”
我不说话,又蹭了一下,因为我感觉到他在轻颤。
——仅仅是这样我就感到兴奋,黎朗维持镇静的方式和他控制表情的方法相似,越是在意,就越没反应。
“黎朗。”
在不解风情这时候也不能不动声色了,黎朗眯起眼睛看着我顶在两腿间的膝盖。
“我想..”说到这我有点打怵,手画着圈圈。
他哦了一声,抱起我往浴室走。
“我想,能不能——”在卫生间门口,他的脸在我面前放大。
先是一阵**,然后是一个吻。
黎朗呸了一下,到水池旁漱口,一脸嫌弃,过来似乎还有和我动手的趋势。
“你是放了多少辣椒!”
我支支吾吾,打马虎。
其实他不会知道,被他那一个吻吞掉的两个字。
我刚才是很认真的想说:“黎朗,能不能——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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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很短!!!!!!!
其实我是想写点今儿我和他有意思的事儿来着,可是没时间了!!!!!!

别太想我。

上午上课的时候想起今儿小年!!
特意打电话!!
回家的时候,他在包饺子!!
买的是现成的皮!!
我参与和馅了
牛肉芹菜馅!!!
上来冒个泡,弄的键盘上全都是面粉了,等我们整完给你们传个饺子成品的照片上来!!
腿攻万岁!!!
估计写不完了..
先写一点是一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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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算】
我是这么打算的。
强来,肯定是不行,估计黎朗会连皮带骨头给我吃干净了。
我坐在黎朗对面,看他拾起手边书,衬衫袖口向上挽了两折,露出了小半截手臂,倒是显得十分精神。
就这么一个大活人,长得实在是太好看,那种由内而外的气质实在不能说看时间长就够了的,我天天跟着黎朗屁股后头转悠,也看不够。
黎朗见我死盯着他,抬头犯了个白眼,翻了一页书,嘴里说着:“智障。”
连翻白眼都是这么好看,我不用照镜子都知道我脸上的表情,一定不是很矜持。
果然黎朗看见了,像是躲着精神病人一样向后坐了一点,看向我的目光掺杂着鄙夷。
“黎朗你..太好看了。”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
这回他倒是得了便宜卖乖,连头都不抬一下,专注的看着手上的书,应着我:
“哦,我知道。”
——所以说我的没出息,并不能完全怪罪到我的身上来。
往往在我能诱拐到大神的灼灼目视之前,我就已经投降缴械,要投怀送抱了。
【感化】
过去人长讲,武斗不成就文斗。
武斗就不考虑了,文斗,要是和黎朗比谁的废话更多,那我还可能有那么一点胜算。
记得以前也曾自己偷偷买来东西收起来准备什么时候大显身手,后来被黎朗发现,冠上“不安好心”之名惩罚,也就再也没燃起过这个念头。
我自己一个人在北京城的商业街转悠,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倒是有点觉得不知所措。
打算给黎朗买点礼物。
当然事先没告诉过黎朗,所谓惊喜,必须要看到他脸上惊讶和欣慰的表情。
左兜里的手机响了三次,我都没接,静静的等着右腿传来震动的声音,果然过了不久,右侧口袋的手机嗡嗡响起来。
翻开一看,黎朗的短信跃入米老鼠的手机。
“林安人呢?”
“他说看你睡着了,就把手机放静音了,他应该没调回来,不用担心。”
很快,手机又震动了,黎朗回信的速度显然比和我发短信时候快了许多,不知是不是心情变好了的缘故。
“他最近?”
“每天都自己一个人坐的远远的自习,不怎么搭理我。”
这回黎朗倒是不回信了,我在手机这边不停想象着他看到这两句话的画面。
在我正在考虑接下来应该写点什么的时候,黎朗的短信跃入了我的亲手机。
“在哪里呢?早点回来吧。”
我笑喷,这绝壁不是黎朗平时应有的语气,如果是平时,这时候他就应该是硬邦邦的几个字“现在回来。”或者是“回来,...”用省略号代替,让我充分发挥想象力去设想如果违逆他意愿的唯一可能。
米老鼠的手机又响了,这次倒是简短了许多:“他在干嘛?”
米老鼠的口吻很快回复道:“他说他在办重要的事。”
什么是重要的事?其实没有,当我提着纸袋子推开房间门的时候,看见了黎朗,手指尖抚着手臂,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难得温柔的气场。
我很快走到他面前,整个人低下头来,然后在他问“干嘛去了”的时候,已经开始寻找他的嘴唇。
他在我手掌触碰下的身体僵了一僵,轻声笑:“安安?”
我不说话,心里擂鼓,表情倒是淡淡——强装出来的,一戳就会破掉的,半吊子从容不迫的表情。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但我觉得他一定会感动。
我听见自己低哑着嗓音说了:“我弄了一下午,这个送给你。”
黎朗的掌心,被我放了一个一个锡箔纸包裹的小东西。
他垂着眼帘,不说话,因为锡箔纸被剥落的那一瞬间,时间空间在我们之间趋近静止。
过了好久,他才把我搂过去,不停抚摸我的脑袋。
——锡箔纸里面,是一个奇怪的奥特曼造型巧克力,我在手工店里捏的,其实最开始是想做个玫瑰,后来竟然被弄成了外星人的造型,索性就改成了那个充满几年意义的奥特曼,这些我当然不会和他说。
三年,还是四年,如果我不曾忘记,那么他一定记得——当初我小时候报废了他家的马桶,第一次为他画的那幅水彩画。
像极了一个奥特曼。
他被我的主动弄的不是很适应,但是看了我的眼神,又没有推开我,任由我一点一点,在他身上做着大胆的、以前从未敢做过的尝试。
他眼睛里亮晶晶的东西,应该是感动吧。
过了很多年以后我也记得那个画面,屋子里静悄悄的,能听见嘴唇贴合和分开的兹兹水声。
那应该是一个极美好极难忘时刻,如果,如果时间暂停在此的话。
本来他已经就着我的力道躺在床上了,看着我像是偷了腥得意得不行的猫,无奈又宠溺的任由我胡闹。
【好吧】
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滴滴滴,滴滴滴,他眼神一晃,被我用嘴唇遮住,意思是不要去管他。
然后又有一曲极不和谐的铃音响了起来,TMD竟然会是老鼠爱大米。
虽然这之后,我把米老鼠打得满地找牙,至今仍不能抚平我身心的创伤。
黎朗叹息着“真没品”就伸到我口袋里去拿手机。
我急忙阻止他的行为,没来得及,已经看到黎朗对着手机愈发凝重的脸色。
手机停留在收件箱的页面上,想必黎朗看见自己发的短信满满出现在这里,也是很搞笑的事情。
我不觉得搞笑,我要哭了。
我意识到,我的前途、我的未来,都随着黎朗一张黑化起来的脸,一同结束掉了。
这么简单。
【你以为】
黎朗就那么笑眯眯的看着我,看的我毛骨悚然。
他一只手握着我的手腕,一只手拿着手机翻阅,翻阅到一些片段,还会笑出声来。
“你老实交代,我考虑打轻点,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咬着嘴唇,踌躇了一下:“前天。”
黎朗声调扬了一下,似乎是笑了:“前天?”
“一周了..”我瞬间泄气了,眼巴巴的看着他。
他又翻了一会儿手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本来这之前气氛已经很到位了,现在我被吓唬的半身不遂,兴致全无,看看他的脸,眉目还是英俊极了,也没什么太大的起伏。
没感觉他有多生气,黎朗甚至还伸手掐了一把我的脸。
“你啊..”他揉揉眉心:“你说说,因为奥特曼挨了几次打了。”
“一次,两次,算上这次就是三次,呜...”我哭丧着脸:“这次不是因为奥特曼吧。”
“你还真有这自觉嘛,怎么,你说说你打了什么盘算..”黎朗说到这,像是嗅到了什么新鲜的东西,突然俯身过来狠狠的咬住了我的嘴唇。
那种感觉既霸道又蛮横,有着教训的意味。
“唔..”
我有点喘不过气来,脸应该也是红极了,等他的气息从我脸上离开,我伸手摸到了嘴唇上一排很深的牙印。
黎朗垂着眼帘看着我,偏着头,一副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那种温柔稍纵即逝,然后他低下头,箍着我的手,开始一寸一寸咬我的脖子。
后来他抬起头,看惊慌失措又有点意乱情迷的我,很严肃正经的开口,居高临下,透着不容忤逆的威严。
“告诉你。”黎朗叫了我的大名,“想都不许想,没可能。”
他就那么笃定的否认了的我反攻梦,说的那么毋庸置疑,倒是让我伤透了自尊心。
同时,心里头的盘算或者说秘密被戳破了,心虚的同时,有点害怕。
黎朗这时候拽我起来,把我兜在怀里。
其实他挺多时候特别坏,完全没有一家之主谦让的风度。
黎朗摸摸嘴边的牙印,说:“不仅这样还撒谎骗人,不过这回就饶了你,不打你了。”
说完看我惊喜的正大眼睛。
我正要扑过去搂紧他,却被他突如其来一句话打断。
黎朗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你以为,我会这么说么?”
【奥特曼!】
本来我们俩这时候都在我的床上呆着的,黎朗寓意不明地把我拉到了他自己的床边,正对着的,是墙上那个张牙舞爪的奥特曼。
我苦着一张脸:“我错了,不敢了。”
本来刚才衣服都解开了,现在黎朗脱得倒是方便,拽了我的裤子,把我拉到他腿上趴着。
“打到哭就算完事。”
黎朗说完一挥手揍下来,第二下还没落下来,就听见我晴天霹雳的一声哭喊:“哇!!!!!!!!!!!!!!!!!!!——”
说完急忙回头看黎朗,眼睛里也雾蒙蒙的把眨出水了:“我哭了!”
他速度不快,力气倒是不小,看样子是铁了心要揍我一顿,等到我真的疼掉眼泪了,黎朗也丝毫没有饶恕的意思。
巴掌声炸开在不算宽敞的房间里,他也不张口回答我极为幽怨的哭诉:“啊,你不守信,呜——疼疼疼,啊”
这时候巴掌快了些,也狠了一点,我马上说不出话来,专心一边挣扎一边哭。
他的声音在我头顶传来,甚至盖过了其他的声响:“骗人好玩是不是,这回好玩了。”
我算是明白了他那句不靠谱的“打到哭就算完事”,泪眼模糊的看着面前的奥特曼,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
后来,他打完了,我吸着鼻子拽裤子,却被他拿走,抽出了上头的皮带。
我支支吾吾的看着他,心里头的恐惧还没等定形,就被确定了下来,因为皮带嗖一声被他甩在了我屁股上。
本来一开始被巴掌打的还都可以忍,这一下子我嗷嗷叫着滚到了地上,又被黎朗捉了起来。
他把那条漆黑的,毒蛇一样的皮带抵在我下巴上,看了看我身后——一道厉害的肿痕贯穿整个臀部。
“下次,就用这个打你,现在去墙角站着。”
好在黎朗威胁了几句,就扔了皮带,拍拍我屁股,把我推到墙角去。
【惨】
对着雪白雪白的墙站着,我心里头挺不是滋味的。
每次都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连我自己都倒霉习惯了。
倒不是说非得要压黎朗,我也是一时兴起,并没有考虑到他霸道的占有欲。
我觉得这时候已经倒霉到家了,后来黎朗从我身后贴上来的时候,才知道这还没完。
——因为他不仅用一顿打像我证明了他的权威,还货真价实的把我吃了。
“你是我的。”
我的黎朗这么对我说。
想看H么?

想看不??


看你妹吧!!!!!!!!
我不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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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小学的时候你们学过扩句没有?
来复习一下吧。
1.[黎朗从我身后攀上了我]
2.[身上附着了他身体上特有的味道]
3.[我很喜欢的味道]
4.[很快的,他在我耳边低沉着声音笑了]
他带给我的那种感觉,独特、俊朗,强势而且充满占有的欲【腿攻】望。被填满的那种感觉疼痛伴随着充实,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的屁股不是那么痛的话就更好了。
他的手扳着我的身子,并不是十分怜惜,倒不如说他很享受,或者喜欢征服的调调。
——这倒是挺怪的,刚才还施虐的手掌,现在温柔的揉捏着施暴的痕迹,不舍得再摧残上一下的样子。
我一边听着自己那种无地自容的恩恩啊啊声音,一边回头应着他凑上来的嘴巴。
我突然就想起了不知听谁说过的,男人下半身硬的时候,手就软了。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在我耳边不断重复道。
【报复米老鼠】
按道理说,我对一个人的愤怒可以划分成几个等级。
第一种等级,看到我的零食被黎朗扔掉的时候。
第二种等级,陆子川眯起眼睛对我冷嘲热讽的时候。
第三种等级,唐老鸭请我出去大吃大喝最后结账他却没带钱包的时候。
通过这件事,我对米老鼠的愤怒,已经直接跨越了还不存在的第四个等级——直接达到了第五个等级。
因为米老鼠直接或者间接导致我挨打的事情屡见不鲜,我愤怒的几乎失去了理智,屁股不那么疼了之后,拎着米老鼠的手机就向他宿舍进发了,中途还捞了一把拖布,加强装备。
那天米老鼠用别人的手机给他自己的号码发短信:“林安!求求你了,把我手机还给我呗,fivefivefivefivefive,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你哥知道的!——哭泣的李清言”
就是这条槽点全开的短信,当时被黎朗皮笑肉不笑的看个正好,然后导致我之后的计划全部失败,被揍了屁股,还被吃了。
当我凶神恶煞的抵达米老鼠的宿舍的时候,米老鼠正在吃方便面。
我看着他闪亮亮的大眼睛,问他:“好吃吗?”
米老鼠立刻站起来一边擦嘴一边点头,哭道:“林安!我就知道你不忍心,你终于来还我手机了!”
我呵呵笑了一声,拽起他衣领,摁着他后脑勺就往方便面筒里头塞,估计那汤还是烫的,米老鼠吱哇乱叫,手舞足蹈。
我又问他:“好吃吗?”
这回米老鼠乖觉了,一边抽鼻子,一边掏出面巾纸擦脸,委屈道:“不好吃了,我怎么你了..呜”
你说你怎么我了?!!
我几乎指着他鼻子就大吼:“你丫的!你知不知道老子就因为你,因为你被打了,还——”
话没说完我反应过来这貌似不应该让他知道,可惜已经晚了。
米老鼠又惊又怕的看着我,捂着嘴巴:“林安,你挨打了?对不起,他打你了?打哪里了?还怎么了,他还怎么你了?”
惊叫完毕后他的眼神若有若无的像我身后飘去...
“李清言!!!!!我艹死你!!!!!!”
片刻之后,房间里只剩我的怒吼声,拖布的工作声,还有米老鼠濒死的呼号声。
【考试】
复习的大半个月终于熬过去了,考试对我来讲就是一种解脱。
黎老师对他用知识和暴力一手培育出来的学生很有信心,简单嘱咐了我两句,然后把我送进考场。
进考场之前他叫住我,轻声笑了一下,随即手拍了拍我身后:
“还疼吗?”
我摇摇头,诚实的看着他。
我觉得他这时候至少应该安抚我两句,但是大神从始至终都能给我意想不到的惊喜。
他笑的明朗,拍拍我肩膀:“那就好好考试,考不好接着疼。”
说的简直和今晚宵夜吃生煎包一样。
我看着他温柔英俊的脸,心里这个憋屈——
我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不知不觉的给黎朗养成了这个暴力的习惯呢??
天气晴好,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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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有辽晚诶!
他在那边求陪同,我还在这里笔耕不辍,实在是太令人感动了!
春节提前快乐大家!!!
顺便,喜欢我写的细致入微的H吗??!!!
??!!!
腿攻万岁!
【以后】
这个夏天比以往更加炎热起来,出了成绩之后,就到了这个夏天最难熬的时刻。
越是临近放假,我越发郁郁寡欢,黎朗和我说话,我也不随便应。
他看出来我的怏怏,但是并不搭腔,与其说他不愿意和我吵架,倒不如说是他不想改变。
“安安。”收拾东西的时候,黎朗对我招手,示意我过来。
“安安,你别闹。”黎朗把额头抵在我额头上面,呼出的鼻息,酥酥麻麻。
闹。我就是不喜欢他这种样子,这种把什么都掌握其中,拿捏自如的样子。
“我知道你不能来上海,可为什么我不能去沈阳?我可以和你一起照看阿婆啊。”
我推着他的脸不去看他,因为我知道他现在的表情一定会动摇人心。
他擅长那样。
“阿姨想你。林安,先乖乖回家陪你妈妈。”黎朗无奈极了,偏着头,不停扳着我的脑袋。
我不想显得太不懂事,或者说妥协已经成为了我惯性中的一部分,果然他没说几句,我在这边就缴械了。
【放假】
随着假期的开始,我脱离了黎朗的管制,开始正式生活在我妈的阴影下。
一开始我也苦逼的分不清,他俩到底是谁更讨人嫌一些。
因为我在我妈每日一次的炮击之下开始怀念起黎朗每天给我的那些亲吻和微笑,简直是两行清泪滚滚的流啊。
不过后来我对比出来了,才发现这是个相思病导致的错误。
至少我妈不会揍我啊尼玛..
【纠纷】
高中同学聚会的时候,缺席了两个人。
来之前我还在顾虑着要是碰到他俩咋整,不过真的是挺顺心的,一顿饭吃的欢乐无比。
因为文科班男生少,基本是那些爷们得如虎一样的姑娘,被轮流灌酒,之后简直也是摇摇晃晃的,满嘴胡话了。
后来听见了别人起哄,说了唐老鸭和路迪的名字,听在耳朵里,微微有些刺耳。
后来竟然有人要打电话把他俩叫过来。
路迪那长相也属于特别招人疼的那种,几个老爷们一直对人家姑娘想入非非,摁了免提,还打了人家的电话。
果然路迪推脱说有事儿,当老爷们不识相的问路迪和唐老鸭是不是在一起的时候,电话那端是狠狠的沉寂。
姑娘们凑上去跟路迪说话,那头也是对对付付的应着,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传着手机。
后来说的差不多的时候,光头胖子也心疼自己电话费了,忙着要拿回来手机。
路迪这时候突然问:“林安在吗?”
全班齐齐看向我,弄的我很下不来台,只好拿过手机寒暄两句,还时不时有人使眼色,意思是这已经不是你的妹子了,要注意把持啊兄弟。
我想骂人,没说几句,就着急结束谈话。
路迪在这时候问了:“你们聚会还要人吗?”
此言一出,全班先是安静了几秒,然后,尤其是男同志,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
真是会添乱。
我急急的想走掉,被几个硬汉般的姑娘拉住了,纷纷要八卦。
更可恶的是这时候唐老鸭的电话也有人拨了,还喊道:“路迪要过来!追寻林安的脚步过来了啊!老唐!小心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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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7 21:09:36  更:2021-09-08 00:2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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