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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寄神篱下 (BL)[第12页] |
作者:长腿叔叔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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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 在黎朗的热心帮助下,时间很快推进到了期末。 我还真没傻到拿米老鼠的缩印小抄上考场,不过在考试的大敌当前,我在米老鼠那里又开了眼界。 我感叹中国文化上下五千年源远流长,连个小抄都能进化到这种地步——米老鼠羞涩的向我解释他手里的矿泉水瓶:“努,在打印字上贴透明胶,之后放在水盆里把透明胶上的纸搓掉,只留下沾着的打印字,然后等水沥干了,再把透明胶贴在矿泉水瓶上,就像是商标一样。” 我拿过那个印满了一学期文化结晶的矿泉水瓶,再抬眼一望,整个教室的人好像都对喝瓶装矿泉水产生了兴趣——桌子上摆一瓶,书包里插一瓶,更有甚者手里还握着一瓶。 好像是我脸上的羡慕神色太过明显,米老鼠推我一下:“林安。” 我连忙把矿泉水还给人家:“高人,高人,厉害,厉害。” 米老鼠把矿泉水握在手里,想要收起来似的,动作却突然停住了:“林兄,你不会毫无准备吧。” 我摇头,我准备了,准确地说,是用屁股准备在了脑子里。 高分是不可能了,总不至于挂科,我尴尬地挠了挠头发。 手里突然甸甸一沉,我定睛一看,米老鼠把那“农夫山泉”塞到了我手上。 “你丫?”我抬头看他,旋开盖子喝了一口。 “别喝!那是生水!”在我咽肚子里一大口后,他恰到好处的提醒我。 我喷他一脸,后者湿淋淋地找纸巾来擦。 “林安,我什么都背好了,本来也不打算用,这个就给你吧。”他擦着自己的齐刘海,委屈道。 我听闻一惊,低头看手中的“一大口尿”只觉得有如千斤重:“这怎么行!你,哎你真不用?” 米老鼠点头,看我的眼神同春天般温暖,我被升华了。 【缩影】 一场考试有如人生的缩影,千奇百态被我尽收眼底。 监考员似乎没有对“每逢考试,水瓶暴增”这种现象产生质疑,反而像是感受到了这个集体传来的和谐气息,饭后消食儿一样溜达两圈,回到讲台前坐着,最终沉沉睡去。 形式一下——这个词突然跃入了我的脑海,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涌上心来,考试有如形式,把肉身献到考场里摆个样子,其实结果心知肚明。 我看着几个女的小心翼翼的观赏她们的水瓶子,再低头拿米老鼠给的,有如烫手山芋。 草草扫过几眼,在试卷上添了几笔,我把水瓶子往身侧的书包里一扔,发出砰一声。 米老鼠侧头疑惑的看我,我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用了。 “嗤——”我后边一女笑了一声,笑声里极尽讽刺,像是嫌我做作。 我也觉得自己挺做作的,笔下愈发沉重起来。 不正之风成为潮流,便摇身一变成为真理。 俗话说得好,真理只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可少数人的说话的权利掌握在多数人的手中,到头来真理还是掌握在多数人的手中。 离开考场看到刚才那个女的依偎着她的男朋友在走廊里卿卿我我,我类个草,顿时添堵。 添堵就蹂躏米老鼠,把丫脑袋当面团使。 米老鼠惨遭毒手,发出嚎叫:“干嘛——我又没祸害你!” “水瓶子多谢了!” “帮上忙了吗?” “帮上一点” “嘿林安——”他拍开我掐着他的手:“看你不高兴?” “不高兴?我哪有,考完试还不高兴。” “你看你看,你的脸都快拉下来了。”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向了那对儿狗男女:“看他们干啥?” 他说了这句话,我才发现自己盯着人家的背影,嫉恶如仇。 “没瞅他们..”我叨咕着,歪歪脖子。 是啊,我瞅他们干嘛,人家也没有哪得罪到我,那我在生什么气? 我是嫉妒了,这我得承认,我踢了米老鼠一脚,有点刺人的三个字恍惚出现在我眼前 同性恋 我们是少数人还是多数人?大概还是前者。 这几天各种烦心事儿弄的自己头晕,回了宿舍便一头栽到床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点儿玩电脑的欲望都没有,打开电脑随便看看动漫,心不静自然不凉,把衣服脱了又脱裤子,打算果奔去洗澡。 黎朗进屋的时候,我正看着视频,俩手放在腿上,被笔记本挡住。 笔记本传来打斗场面中女主人公撕心裂肺的尖叫,我也叫:“你回来了!”说罢扣上了电脑。 黎朗已经完全误解了局面——我裸着上半身,频幕里一个日本女声在卖力呼喊,我的两只手放在下身,正好被频幕挡住。 “你不带耳机,也不锁门!”他替我害臊一样的怒斥! “我没有!”我干嚎,觉得比窦娥冤了一万倍。 黎朗叹口气,无奈道:“我帮你。” “你误会了,我,我没有——”看他勾着嘴角朝我走来,我转念一想,反而住了嘴。 我将错就错:“来,给爷笑一个” 说着把剩下的内裤一脱,做了一个妩媚的姿势。 |
问候百度美女的屁股。 我昨天的H被吞了 然后,我没有存.. 谁存了?? |
正在码拍,图片版好像成功了 |
【美梦】 一夜美梦。 “美”梦只是个幌子,其实换成“春”字更为合适。 醒来的时候,我还徜徉在美好的梦境里流连忘返,翻个身摸身边的黎朗,空的。 这就有点扫兴了,我不舍的睁开眼睛,搜寻大神的身影。 看了一圈没找到,应该是给我弄早饭去了。 我打了个哈欠,回笼爱无望,就准备睡个回笼觉,脑海里满是对于昨晚的回忆,一翻身浑身叫苦,心里却是吃了蜜一样甜。 开心到了极点,往往是要吃苦头的,乐极生悲这个词,大概也是这样诞生的。 睡了不久,室内骤然明亮的光线把我唤醒,揉揉眼睛,是黎朗拉开了窗帘,背光而站。 我对他露出两排白牙:“嘿,早上好。”只觉得整天的心情都明亮了起来。 “早”他添油加醋似的,走过来俯身用嘴巴贴了一下我的脸颊,能闻到牙膏的薄荷味道。 我傻乐着,感觉什么烦恼都消失了。 “起床吃饭吧安安”他说着又吻了一下:“吃完饭有事情和你说说。” 有事?我眼前一亮。讨论脸红心跳东西的欲望冉冉升起。 所以当我吃过了早饭,屁颠屁颠的跑到黎朗身前,却看到他手中的“农夫山泉”的时候,产生了一种还在梦中的错觉。 我一个劲儿的揉眼睛,断定是自己觉没睡醒。 “安安,我等你解释。”他表情淡淡,敲着桌面看着我。 美梦破碎了,我觉得嗓子格外的紧,手心微微汗湿。 “这是李清言给我的,我不是故意——” 他漫不经心的敲了敲桌子打断我:“可还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 让你一礼拜坐不了凳子。这句话在我脑中盘旋,看着他骨节分明,非常有力的手,我的脸霎时间白了。 “哥,我真的没有..”我寻找着措辞,不敢看他的眼睛.. “不记得了吗?用我帮你回忆一下吧。”黎朗轻笑一声,抬手像我伸过来。 这是什么展开,我脑子里还停留在早上的梦里没能自拔,心底不免一股无名怒火窜起。 打我,就知道打我!昨晚还那么——早晨起来就要打我! “自己过来”他冲我扬扬下巴,把脸板起。 我看他高挺鼻梁上方眼神里的严厉目视,骤然增加的压力之下,焦躁的情绪涌上心来。 “说不是故意就不是故意的!”我真火了,冲他不大不小的吼了一声,转身绝尘而去。 明天继续,要关机了了了了了了了 |
【短信】 我是新时代的好男人。 这句话怎么诠释呢?面对老婆我是一路退让到底,从四年前到现在,违逆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自诩不是一个很好脾气的人,这一点米老鼠经常抱怨:“林安,你怎么这么凶!”逆来顺受是我给黎朗的特权——这厮还真从没珍惜。 当时我是火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话还没说完,动不动就讲打,屁的道理! 冲他喊了一声,转身就向门口跑,开门的时候也只用了几秒,他没追过来,在我身后发问: “跑什么,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在心虚吗?” 狗屁的心虚!你说为什么跑?因为你想揍我,没门! 可是他话说到这份上,我不肯不反驳:“我要是说我没有抄,你相信吗?” 他把玩着手中的水瓶,脸上并无怒气,只是很平静的摇了摇头:“不,我不信。” 那种神色自若,说的并不是气话,只是种陈述事实的语气,他说完话,沉默的抬头看我。 无名火起,我当着他面一摔门!一溜烟跑了出去。 跑出去了大半天,我开始后悔,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挨几下巴掌,说几句好话,晚上也许又能共度春宵了。 这一折腾,面子上是挽回来,可再回去的时候多坐了多少罪名。到时候黎朗新仇旧恨一起算,可就不是几巴掌结束的问题。 手机里一个未接电话,一个短信都没有。我在图书馆坐到晚上,面前开着一本“犯罪心理学”倒是没翻几页。这会儿我摸不清他的喜怒,心里竟是萌生出了回去找他服软的念头。 他不联系我,我就不联系他,谁先说话,谁就被动了! 天人交战许久,我在饥肠辘辘中决定,先去吃点晚饭吧,要是吃过晚饭黎朗还没有联系我,那我可真就不回去了。 囫囵吃过晚饭,食不知味。我盯着手机屏幕,忍不住关机再打开,意料之中的还是毫无音讯,那种空落落的感觉瞬间填满了我,嘴里嚼着的牛肉都咽不下去了。 在这美少男几乎垂泪的危急时刻!短信音响了。 我心里一惊,放下筷子,一溜烟跑了回去。 我觉得这叫做宽宏大量,才不是没骨气。呼哧呼哧的跑回宿舍门口,里边的灯亮着,我拿起手机,不禁得意洋洋。 果然我稍微硬气点,黎朗就服软了!我面带笑容的打开未读短信,映入眼帘的却不是黎朗那串熟悉的号码。 米老鼠的短信带着不耐的急促,好似又有几分哀戚:“林安!求你!还我钱吧!” 【干戈】 原来人家黎朗压根就没想和我让步,短信也不是人家发的,我有一种觉得自己蠢透了的感觉,只想着转身就走。 可是都到门口了,我又去哪里呢?早晚都要回来,时间越久反而是对我更不利了。 思前想后,伟大的我轻手轻脚的拿钥匙去开门。 拧了三下,居然纹丝不动!门锁被人从屋内锁起来了,他竟然锁门! 里边的人开口,只有简略的一个字:“谁?” 还能是谁?! “黎朗,是我啊,开门啊。” “你是谁?” “哥”我吃瘪:“我是林安啊。” 沉默了一会儿,黎朗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刚抻了个懒腰:“林安是谁?我不认识。” |
十一回来更新 我是天下第一勤劳攻 |
如约回来了,留言都有看到,本攻就先更新码字去! 国庆节快乐! ----------------------------------------------------------------------- 【陌生人】 没见识过这路数,我是傻了。 傻了吧唧的再敲几下,门里边果然又没了回应。 这是什么情况,不会的吧!我软下嗓音,低声喊了句:“哥?” 附耳于门板上,我似乎听见了翻动纸张的哗拉声音。 料想这厮看我逃亡铁定是生气了,哎,叹一口气,可以理解,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我一样心胸宽广又大度的。 本着一个大度男人谦让媳妇儿的职责,我的态度真诚可敬,贴着门框叫黎朗的名字,一声高一声低,待到好话说尽、嘴皮子磨破,我已是站到腿酸了。 他是打算彻头彻尾的无视我,软磨硬泡了大半天,再好的脾气也被磨灭。 “黎朗,开门!”我用力敲了一下。 我对着门仰着脖子,提高了声音:“你不开门,我就走了” 没有回应,但我知道他一定在听这句话,因为翻动纸张的声音都停下了。 我接着威胁:“哥你不让我回去我只好去外边谋求出路,晚上就住宾馆吧!诶,我手机没电了那明天再联系你” 黎朗好像在屋里把书本合上,发出轻微的砰声。 心觉得有戏,我继续施压:“没带钱,这样我去哪凑合一宿吧” 就在我决定他再不回话我就真的要走了的时候,脚步声靠近,门锁响了两响,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果然,下一秒,门开了。 屋里就是黎朗英俊的面孔,惊讶惊喜伴随惊恐,我后退一步:“哥!” 他的眼睛在我身上打量一圈,眼神凉飕飕的,深刻的眉目掠过的脸,最后停在我的眼睛上。 我猜我的眼睛一定出卖了我的心虚,因为他冷笑一声:“舍得回来了?” “...”我盯着他的脸,噎了一下。 舍得回来?!明明是你丫把我逼走,又不给开门让我困在门外! 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是好汉,清清嗓子:“舍得舍得,我特别想你” 黎朗模样清清冷冷,留下一句等着,就回身走开,把我晾在门口。 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我像被班主任罚站的小学生,有点局促的看半敞的门板。 好在没一分钟,我的黎朗就出来了,手上好像还带着点东西。 惊觉是否是揍人凶器,我再后退半步,然则定睛一看,立即傻眼。 “拿好”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我的手机充电器和我的钱包递过我的手上,一边把用手把我扒在门框上的一只手掰了下去。 他的手接触我手背的一刻,温度传来,让我有了一瞬间温情的错觉。 但之所以称之为错觉,那就是错误的感觉,他把东西交给我,再没多看我一眼,门就在我鼻尖处关上了! “不是想出去吗?去吧!”丫丢下一句话。 我似乎听见了自己下巴砸落的声音,百年不遇,黎朗这是傲娇了。 【内急】 我觉得黎朗不是真的想赶我走! 要不怎么着也不至于和我消耗一晚上的时间。 他要是真的生气了,让他消气,揍我几下倒是没什么——当然注意是几下不是几十下,可是他这么晾着我,让我隔着门站着,真心不是什么解决办法。 我站累了,靠在门上玩手机游戏,隔三差五敲敲门,示意他我还在门外。 按理说,钱包在我手,充电器我有,黎朗的意思,你可以走了! 可我又不是傻×,心里警觉的很,我要是真“听话”的走了,那就不只是脱一层皮的问题。 “好哥哥!我错了,不该乱跑的,让我进去吧!” “腿都站断了” “黎朗,黎朗,黎朗,黎朗,黎朗”有节奏的敲着门。 一小会儿,他烦了:“再敲一下试试。” 我一乐,随即小鸡啄米样飞快的敲起来。 听见他向门口走来,我卖乖的一叫:“哥,我内急” 感觉到他的怒气隔着门要烧灼到我,我忍不住在心里乐,并且更大声音说了句:“哥!我还要大便!” 他的呼吸声很沉,像是极力忍耐。 “哥,我要大便,还没带手纸,你再晾着我,我要拉裤兜子了..” 哗!门开了,还没看清黎朗的脸,我被扯着衣领丢了进去! 天旋地转过后,意识到我终于回到了亲切的房间里,我忍不住对着他威严铁青的脸傻笑:“嘿嘿,哥” 两三下被推到卫生间,他粗鲁的动作弄得我生疼。 我被他看的发毛:“那啥,我要上厕所” 镜子里的黎朗浓眉上扬,嘴唇微抿,一副薄怒的模样。 不会还要监督我上厕所吧?! 给我吓的,手上动作都不利索了。 对着厕所,想要掏枪准备发射,可是他就在我身后站着,怪吓人的。 “你这样..”我回头看他,如丧考妣“哥,我洗个澡,一会儿再说,好吗?” 卫生间的门终于关上,我冲了个澡,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怪苦闷的 ,一会儿出去就要面对黎朗了,心里一阵憋闷,开始怀疑我费劲巴力进来到底是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谈话】 擦着头发,湿漉漉的在黎朗对面坐好,开门见山:“你不应该打我。” 我盯着他的眼睛,试图让自己毫无惧色——刚才我在浴室里策划好了的,既然不心虚,就要做出毫不理亏的样子。 他漫不经心的打量自己的手掌:“我打你了吗” 这句话把我噎住,随即泛起委屈:“你,还没有打我,可是你之前不信我说的话,你早上明明就是想和我动手了的!要不我才..”我才不会跑。 “我打你了吗?”他又重复。 “没有”我有点泄气,也有点烦躁。 “那你跑什么?跑出去一天,连个电话都没有。”黎朗的语气看似轻松,可是我的后背已经渗出了汗水。 “我开着机”我给自己辩解:“ 你随时都可以找到我,你也没有给我打电话” “噢?”他的声调一提,我立即噤声了。 过了好一会儿,像是突然泛起了委屈一样,我才小声开口:“是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我说我没作弊,你根本就——” “停”他打断我,淡淡道:“安安,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恰当解释就可以,可是你跑开了。” “我...”我被他的话逼的毫无退路,偏偏他此刻咄咄逼人。 这种被动的感觉实在讨厌,讨厌到我一下子就火了。 “是!我就看了两眼,多写了那么几笔,可根本没想去看那破瓶子!我现在说了,你能信吗!” “你在和谁说话”他突然抬眼看我,眼神里拧着股火气,那种不容忤逆的性格被我碰了逆鳞。 我毫不退缩:“我没有错!” “是错不在这里”他说着一顿,站起身来:“话说不对就跑,谁惯的你!” 那压迫感十足,我一阵紧张,顿时说不出话来。 他的神情骇人,不带感情的指向床边:“趴着去,我告诉你答案” |
不是什么大错 其实不应该打他 但是我有点手痒 他屁股也歇了很久了 大拍一顿 ---------------------------------------------- 【过来】 我被他最后一句话吓唬住,坐在床边没敢动。 似乎是为了印证我没听错一样,他残忍的指向床边:“过来” 我慢吞吞的摇摇头,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哥,和谐社会,有话好说” “好好说话你会听?”他没看我:“过来。” 面对近在咫尺的武力威胁,我满心抵触。而抬头看黎朗英俊的眼睛,却又萌生不出抵抗之心。 看吧,我真是个傻逼。 这一犹豫,气势可就没了:“怎么突突然要打人了,我还没吃晚饭呢。” 他严肃的脸色好似有一瞬间的松懈,但那一丝笑意稍纵即逝,我没有明确的捕捉到它。 黎朗还是指着床边,没说话。 他已经说了两次过来,和我沉默的对峙着,如果我等到他说第三次,那就是我要倒霉了。 可我年纪轻轻,祖国的大好河山还没走遍,打断他欲出的话语“好,好,我过去。” 谦让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说是过去,我也只是向前走了一步。 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墨迹着,抬眼看到他床边的雷欧壁画,突然就不紧张了。 我换上嬉皮笑脸的模样:“嘿,哥,我可想你了..” 刚洗完澡,本来就是衣冠不整的,露着块锁骨,这会儿又卖力的扭了一下腰,真的很卖力,我听见自己骨头嘎嘣儿了一声。 “所以呢?”他似笑非笑,看不出来到底是不是生气了。 “所以”我一愣:“所以我们可以...” 我们可以来爱的一炮,其实两炮我也是不介意的。 “林安”他打断我“我在和你开玩笑吗。” 棱角分明的脸上并无半点因为我出卖色相而动容。 他似乎不经思考就拒绝了我“友爱”的提议,整个人像个无口无心无表情的冰条。 我有点烦躁:“你到底为什么生气?就因为我看了两眼那个破瓶子?我搞不明白,我觉得幼儿园阿姨也没有你这么,这么——” “最后一次,你过不过来!”他用低喝打断我,吓了我一大跳。 “滚蛋操!不过去!”这样一天折腾下来,最后还是逃不开挨打,我生气了。 不过去,不过去,我就是不过去,我抄起衣服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向门口跑,结果他过来了。 【跑】 就算稍微有点记性,我也不至于脚跟一软就跑了。 因为跑出去被黎朗逮回来暴揍一顿的次数还少吗?当然不少,所以当黎先生一脚送给我膝盖窝儿,我差点摔了个狗吃屎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玩完了。 他扯着我刚穿了一半的衣服把我乱七八糟的扯了回去,我很想高呼一句革命无罪,反抗有 礼,但没等有机会,一个大巴掌就送到了我屁股上。 我被他衣服套在头上,扯在他手里,痛的一跳。 他拽着衣服把我掼在床上,力气不小,怎么着我眼前也冒了几颗小星星。 屁股被他压在手底下,我叫了一嗓子,然后再也没叫出来。 一只手压在我后脑勺上,一只手开始抽我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 疼痛隔着层大裤衩渗进去,我想骂他,却只是发出了呜呜的闷声。 为什么挨打了? 因为我看了一个小破瓶子。 为什么我要挨打? 因为黎朗说如果我作弊就打我一个礼拜坐不下来。 “啪!啪!啪!啪!啪!”疼痛仍然继续着,屁股很疼,但疼痛尚能忍受。 恐惧占在第一位——他不会真打我疼一个礼拜吧?! 我猛的抽手挡在身后,试图阻止愈演愈烈的剧痛。 他原本按着我的后脑勺,这时候只好换压我的手腕。 我的脑 袋一抬起来,就大口大口呼吸,附带吵嚷:“别打了!啊,停下!” “闭嘴”声音几乎是无情的从我的头顶传来,那些无比熟悉的经历似乎历历在目,一下叫我心寒。 下一秒,加了不必要力道的巴掌向我屁股袭来,痛得我立刻就惨叫了。 “停一下,拜托,等一等”我一个劲儿的仰着脖子,两条腿踢着,却怎么也躲不过接连不断的惩戒。 “啪啪啪啪啪啪...”好多巴掌都打在了一个地方,痛楚实在是难过的,而且我每挣扎一下,就有更重的巴掌落下,逼得我只好咬牙忍耐,后背都抖了。 “哥,哥..”像是为了更好的印证他的残忍,极重的一下从半空中劈下,落在我身上发出闷响。 我“阿”的叫出声来,鼻子一酸,眼窝里湿漉漉地涌出泪水。 比起疼痛更难过的是委屈,我觉得错不至此,他似乎是再因为其它情绪生气,而他又不讲。未免严厉的有些过了。 抽泣声音慢慢溢出牙关,我的手腕都被他攥疼了:“别打,轻,轻..呜!黎朗” 整个屁股被炒的滚烫,我被按在床上,像一只狼狈的动物。 等到我想要大哭一场的时候,巴掌停下了。 身后一跳一跳的痛觉叫嚣的主张着自己的感受,缓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到他的命令:“站起来。” 我抹了把眼睛,慢吞吞的把自己从床上撑起。 我使劲儿低着头,他倒是没有心疼,更是别提安慰。 他现在不会心疼我,一切的说教和安慰都是等到惩罚之后的。 太熟悉他的脾气,我知道,这还没完。 黎扒皮严厉看我:“把裤子脱了。” |
憋出拍 扑通 ---------------------------- 【拍】 听了这话我瘫回了床上,脸在床单上蹭了几下,一个劲儿的想把眼中欲出的水儿收回去。 我知道他就站在我身后,但听了他说的话,我一点想挪动的欲望都没有了。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推移,过了好一会儿,积攒了足够的勇气,我才回头:“你..还没打够吗” 屁股隔着裤子一跳一跳的疼,那滋味儿别提多难受。 黎朗居高临下的扬眉,那意思像是在询问我“你说呢” 我又抹了把眼睛,慢慢从床上撑起来。 站在他面前,我忍不住上前抱住他,双臂环绕着他的胳膊。 “别打我了,我以后不了”忍着委屈,我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他冷冰冰的像尊雕塑——这话我以前向他形容过,他说他不是故意的。 拥有这种天生冻人的气质绝非褒奖,譬如绝大部分时候,他一板脸我就害怕。 我退开一步距离看他,发觉黎朗脸色稍缓,大概是拥抱和示弱起了效果。 “以后不怎样?”他问我。 “以后不喝农夫山泉”我看见他他瞬间凌厉起来的眼神,咽了口唾沫:“我是说,以后不会作弊了。” 黎朗沉默不语,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宽慰。 我心里是委屈的,在大学考试里开个挂并非十恶不赦的坏事,更重要的是我并不是有意为之的。 他又晾着我,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我恍惚间想起那天我们的谈话,那种真诚和温柔,现在仿佛盘旋头顶的一抹错觉。 “就这些?”他示意我说下去。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难道还有别的吗。 一周做不下去凳子,这句话又在我脑海里盘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过来”他像是思考了很久似的,坐在床边,冲我招手。 不敢违逆,只好慢慢的磨蹭过去。 一过去,就被拉趴在了腿上,我猛地一惊,用手推他的肚子,结果被连续三个巴掌高能镇压了。 “下次一不高兴就跑,代价就是这样”他一面严厉的说着,一面刷一下脱掉我的裤子。 还在发烫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我哆嗦了一下,便伸手去遮,下一秒,响亮的巴掌落在赤裸的皮肤上,痛的我惨叫出来了。 “啪!啪!啪!啪!啪!”那可真是不留情面的重打,我低低哀叫着,左扭右扭,根本就忍受不了。 “跑” “让你跑个痛快” “我会让你下次想到逃跑,就觉得屁股疼!” “黎朗——呜,你不早说,我不跑了,啊!” 每句斥责都伴着几下狠狠的责打,落在已经痛到难忍的皮肤上,就是严酷的折磨,我一边挣着,一边语无伦次的求饶,心想着能躲过哪怕一下。 操! 我不跑了还不行吗?! 如果知道结局是被按在他腿上被巴掌狠狠修理,当初打死我我也不会逃跑的。 而事实是,因为主动回来认错的人,现在因为当初的逃跑,一下一下的哭着挨屁股,就快被打死了。 “啊,真不了,别打了”我的眼泪真的汹涌起来,屁股散发出灼痛的高温,黎朗的巴掌还在虎虎生风的响着。 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剧痛之后,我做了一件比逃跑更让我后悔的事情。 黎扒皮发出短促的闷哼,我趁着这个间隙从他膝上翻滚下来,泪眼滂沱的提着裤子,退到三米开外的地方。 “你给我回来。”他单手捂着大腿,眼睛冒火。 我连连摇头,就差摇出来脑震荡。 “你敢咬我”他面露凶光,说着从床上站了起来! 平时黎朗生气,其实还颇有风度,阴沉内敛,可现在完全是不同的状况。 黎扒皮的大腿非常坚硬,我刚才的一口,满载着对我趴着受刑位置的愤怒,其实还是不轻的。 我被黎朗抓住只是时间的问题,他还带给了我一个老相好,和我亲密接触过的旧识。 乒乓球拍“砰”地沉闷的拍在我身后,我一哆嗦,哭都哭不出来了。 |
hey 周六如约回来 三连打太多太多了,可是答应了又不好反悔 ----------------------- 【老相好】 乒乓球,tabletennis,就是奥运会上中国选手频频夺冠的运动项目。 我和黎朗身板还都不错,体育锻炼也是学校里必不可少的。乒乓球我也会打几下子,当然跟高手打就不行了。 黎朗不会打乒乓球,但是他正在用乒乓球拍打我,这倒是无师自通的。 一拍子落下去,我立刻被大面积的钝痛激的眼泪横流,感觉肉都被拍扁了:“疼!啊!妈呀——” 我伏在黎朗的腿上,两腿蹬蹬的敲着地板,当真是痛极,屁股还翘在人家手底下,可耻的微颤着。 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球拍如约而至,每一下都横过两块肉,在我屁股上发出介于“啪啪”和“砰砰”之间的声音。 “啊啊——呜..”一抬头,眼泪从眼眶里滚了出来,一个劲儿的叫他的名字。 “黎朗大帅哥,黎..啊!”屁股上又被烙了两记,两块肉被分别压扁弹起,我半天发不出声音,但两条腿却同时翘了起来。 他的手背贴在我肿热的屁股上,挺凉的,紧接着是一记打在腿根那儿的屁股,我小声嚎了一下,低低的啜泣起来。 “上次这样揍你”他用球拍砰的给我一记:“是为什么?” 屁股挨的揍让鼻子一酸,但哪敢怠慢,回答却是一抽一抽的:“因为,我,红杏出墙” 说完这成语似乎哪里不对,也懒得管了,但黎扒皮却在我脑袋上笑了声。 刚刚放松警惕,他便压紧了我。 他把垫着我的腿翘在另一条腿上,这个动作让我的屁股高高撅了起来,屁股是火热的,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空气中,我哀鸣一声,把脸埋在床里。 黎朗拍我屁股,啪啪作响,这让我感到非常羞耻。 “还咬我吗”一记大巴掌,屁股抖了两抖。 “不咬!” “真是给你能耐了,上次拿手机砸人,这次咬人,下次是什么?” “啊..”我一抽搭:“绝对没有下次” “好” 我心想着这回总行了吧,可是他却拿起球拍,均匀的盖在我的屁股上。 我立刻就哭大发了:“不要!...黎朗黎朗黎朗..” 他没怎么使力气,这回的球拍更像警告而不是教训,但伤上加伤,屁股已经很痛了,这会儿只能哭着鼻子挨打,任球拍把我的屁股彻底炒熟。 “你再敢给我跑掉一次”他的声音从我拍打间隙传来:“我会让你记一辈子” 最后一下落的很轻,他把我抱到床上趴着,我却委屈的想要大哭一场。 屁股火辣辣的肿起,尤其是挨过很多巴掌的地方,热烫的肿胀着。 我把头埋在被里不想理他,任他在我身后捏捏按按。 因为这个破瓶子,我可真是吃了一年份的瘪。 破瓶子?可是破瓶子呢?黎朗好像没有说因为破瓶揍我。 【破瓶子】 我趴了会儿,我需要思考。 期间他拍我后背我没搭理,递我喝水也没搭理。 我还拽了被子把自己盖了起来,一副想要与世隔绝的样子。 我疼,我想不明白,我委屈。 他摸下我后脑勺:“何必呢你,早晨不跑路,少挨一顿打。” 我可真是林娥冤,当即想回头骂他,回头看见黎朗的俊脸,骂不出来——我想揍他。 他看着我的反应,脸上微微尴尬,把我搂起来了,上半身搁在他腿上枕着。 “想说什么就说,嗯?”黎扒皮给我擦了下脸:“不会打你了。” “我早晨不跑,你就不打我了?”看着他真添堵,我心里冷笑,其实还是有点伤心的: “软磨硬泡求了你老半天,腿都站断了你才放我进来,进来就是一顿打,谁受得了? 我说没抄,其实也就是看了一眼,你至于那样?” 他不说话,一下一下摸着我的头顶。 “我吓唬你的。林安,大学作弊的人很多,不提倡但无可厚非。”他声音有点虚。 “那你还——”我急了 他挥手打断我:“但是被监考员抓了,就是挂科毕不了业,你笨手笨脚的,我不想你因为这种事儿吃亏了。” 笨手笨脚,笨手笨脚,笨手笨脚 我脑子里盘旋着这个词,积压了一晚上的痛苦和怒火像是一堆炸药,被点燃爆炸。 |
十二月初要考试,很忙,要多等我一阵子!! P.S. 全家桶半价 --------------------------------------------------- 【路口】 两天之后,屁股就不疼了。 但是伤身事儿小,伤心事儿大,现在一回想起来,我还是觉得胸口憋闷,心肝疼。 放假指日可待了,黎朗忙的不见人影,晚上他回来的时候我都困了,就算不困的时候我也是在打游戏。 “今天怎么样,晚饭吃了吗?” “挺好的。吃了” ”看你挺困的,早点睡觉吧“ ”好,晚安“ 回答他以后,我蒙了被子睡觉,最近对话越来越简练,让我想起小学时候学习过的缩句。 过了不久,他也睡下了,灯光一下子消失,留给房间的是安静和黑暗。 半夜醒来,放水,听了会儿他均匀的呼吸声,我突然觉得有点寂寞。 既是心理上的,也是生理上的。 眼看着放假,放假之后是挺长一段时间看不见,我不信他不想我。 原本应该好好利用来亲密、娱乐的几天变成了像是半冷战的样子,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 那天晚上挨了揍,心情太差,不能算骂,就是控诉了几句。他脸上挺挂不住,事后我也有些尴尬,再然后他就忙了起来,就像现在一样。 我不信他忙!以前再忙也能抽时间陪我玩,现在分明是在躲我。 可躲什么呢,能解决问题吗?每一次吵架都是我让了步,话我都已经讲清楚,他不肯改,我不肯再退让,暴力和冷漠已经在我们的相处方式里根深蒂固。 临行当天,一起去机场,他的航班先走,分别的时候,他把手中的行李放在地上,大力的抱了我一下。 “回家以后,多听阿姨的话,嗯?” 那是像老朋友一样的拥抱,我也回抱了他,心里挺不舍的。 “说话啊”他笑着划拉了下我的头发。 只是一抱,一摸,晃神中我想起了那年冬天,在机场分别的时候,黎朗也只是用了一个巴掌、一个吻,就让我彻底缴械投降。 他对付我的方法,一向行之有效,我很少能有点出息。 “这我知道,还用你说”我皱了下眉毛,“看情况吧!” “看情况?” “有的情况能听,有的情况不能听。” “什么情况不能听?”他声音变大了。 “秘密。” 他听我说完,开朗的笑起来,低沉带着磁性的笑声,哎真可惜,好长一段时间,我可能都只能在电话里听到了。 人群熙攘,他看我的眼神脉脉的,坚毅的线条显得柔软。 发觉他想再抱我一下,便大方的再给他一个“朋友间的拥抱”。 旁边咖啡座小姑娘看我们的眼神都变了,他才把我放开,爽朗道:”那我不多说了,晚上电话联系。“ 其实我还有很多话想问他,他回沈阳,他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了。 安检前,黎朗拍了下我的肩膀:”还生哥哥的气么?“ 我以为我听错了,可是他的笑容那么温和,让人移不开眼睛。 ”我...“ ”还在生气,那可真够小气的“他拿过自己的行李,歪头笑了一下:”个子不高脾气见长。回家之后好好的,别让我担心你。“ 送他走之后,我在机场吃了顿面条,吃的满头大汗。 从机场向外走的人群携带大包小裹,走出机场,便消失在各个路口,各奔东西。 那天我做了个重大的决定。 【回家】 上海真热! 打了车直接回家,进门前直打怵,手忙脚乱的钥匙都找不着。 估计我叮咣半天,动静挺大的,我妈直接给我开门了。 记得上个假期她还欢天喜地的数落我、询问各种情况,时隔半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头发都白多了。 ”回来之前也不打个电话,去接接你“我妈看了我一会儿,突然低头叨咕起来,把我的行李接过去,神色并无异常。 摸不清路数,我在门外站着,家里熟悉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进屋啊!洗澡收拾收拾,晚上出去吃顿饭。“ ”噢,噢“我赶紧换鞋,进屋子,蹦蹦哒哒溜达一圈。 屋子干净整洁,就是有点闷热,一进厨房仓库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满地都是才买回来的好吃的。 我摸摸鼻子,心里五味。 挺远的屋子里,我妈一如既往的叨咕着:”东西这么乱,带这么多东西回来,早告诉过你不要乱买,衣服不会好好叠,这么大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在客厅一屁股坐下,陷进沙发里,我妈正从我屋子里出来,低头扫地,顺手开了空调的冷气。 ”假期也别总玩电脑看电视,大小伙子,多出去转转..“ 地上一尘不染,她还是低着头弯着腰,一个劲儿的扫,过了半天,我忍不住叫她:”妈“ 听到我叫她,我妈停下了动作。 ”别忙活了,干净得很啊。“我说着去拿她的扫把。 她躲闪了下,才抬头看我,眼睛是红红的,蓄满泪水,我当时就呆住了。 我才明白她为什么一直低着头,当时急坏了,懊恼心疼:”老妈,你别这样“ ”傻小子,也不打电话,妈想你啊。“她哭了。 |
写亲情的 我今天很勤劳啊! -------------------------------------------------------------------------------------------------- 【想念】 我妈说我是小白眼狼。 我不同意,我说,我是小白眼狼了,那你是母白眼狼吗?她就又作势要打我。 我都大小伙子了,哪还像当年样任女人欺压。可看我妈那样,像要吃了我似的,就男子汉的站在那让她打几下。 我妈在我后背上拍几下:”好像长结实点了“ “其实,妈..”我非常认真的转头看她,看她的表情凝重起来,才开口:“你不觉得我变帅了吗?” 她被我逗笑了,扶着我,腰都笑弯了。 说不出的滋味儿。我妈不吃儿子了,她脸上湿湿的,眼角的细纹爬满了亮晶晶的,不知道是哭泣还是笑出的泪水。 她好像越来越习惯在我跟前哭了。 我把这理解为自己的可靠,还真是够不要脸的。岁月的洗礼让这个坚强的女人微驼了背,让好看的一张脸渐渐爬满了皱纹。 对,说她长得好看,其实客观说,也没那么好看。 但不都说儿子像妈嘛!我这么帅,我妈必须好看。 好看的老女人心满意足的坐在沙发上,第一千零一次念叨着她已经念叨了一千次的事情,一会儿数落我,一会儿批斗我,一会儿敲敲我的脑袋。 我哎哟哎哟的应着,给她讲这半年学校的事儿,还特别提了成绩——品学兼优,当然把血泪过程省略了。 我妈是个不温柔的女人,但她靠在沙发上听我说话,一副放松舒适的样子,她眼睛里是真的开心。我是说比超市大打折还开心的的那种。 就那样,真挺慈祥的。 【天平】 没提任何我担心的事,念叨了我一个下午,我妈像是蓄电池一样被充满了。 充满到决定大秀厨艺,晚上在家吃。 我得知在外边的大餐被取消了以后,异常悲愤:“妈!忙什么啊,你不累吗,我们出去吃吧,出去吃啊!” 我妈差点一个锅铲飞来:“有吃的你还挑。”然后踹我给她打下手。 忙活半天,都出汗了,她又嫌弃这亲生好儿子!让我去洗澡。 洗澡前我去拿衣服,赤身裸体的在我屋子里一坐,给黎朗打了个电话。 响了一声就接了,他接到我电话,心安的样子:“一切都好?” “除了已经开始想你以外,都挺好的。“我摆弄着脚趾头,觉得自己挺酸的。 那边爽朗的笑几声:”嘴真甜啊,吃糖了啊?“ ”哥...“ ”嗯?“ ”没事。“ ”说人话“对面敲了下桌子,咚的一声。 这种具有他标志的动作,我挠了挠头发:”就是真,挺想你的。“ 对面静了一会儿,鼻息一起一伏,虽然物理距离挺远,那时候觉得他离我很近,近在咫尺的那种。 ”废话。“他声音低沉:”少来这套,才一天。“ 我和他打哈哈,心情挺美的,之前的不愉快似乎都因为惦念对方的处境,忘了个一干二净。 ”你老实呆着,不然我飞过去揍你“他还这么警告我。 ”揍我吧!只要你飞过来“我在心里吐槽,开口叫他:”行了,我知道了,上海巨热,我去洗澡。“ 挂了电话,嘟嘟声音响起,那突然出现的失落感向我证明,我是不能没有他的。 淋浴间蒸腾水汽,边洗边唱歌。 洗完澡披衣服穿,走到洗漱台上才发现我的牙刷牙具都被我妈翻了出来,已经整装待发准备为主人服务了。 我凝视镜子中的自己,下巴上还有点青茬。 镜子里面的人蹙眉,眼神紧凝,像是想看透却只能见到一团迷雾水汽。 我就那么失神的看自己,像个自恋狂,或者精神病,心烦意乱,心猿意马。 我想着这些年时间带给了我什么,又把什么带的走远。 屋外头,饭勺的声音一停,我妈在外边叫我吃饭。 这吆喝声熟悉极了,就像是家的召唤。 头发没擦干就出去了,饭菜的香味挺大,还是特熟悉的那种。 我妈坐在我对面吹嘘卖弄自己的厨艺,热情给我夹肉添菜,笑的眼睛都眯到了一块去。 ”等二三十年以后妈老了,你个小白眼狼能养活我吗?“ ”当然能!“我响亮的打了个嗝。 排骨吃了一块又一块,大米饭见底一碗又一碗,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呢? 我妈又唠唠叨叨起来,琐碎却让人安心。 儿子是妈妈的顶梁柱,我没法伤害这样一个伟大的女人。 把自己推到天平上,患得患失,我想,自己有点窝囊,也挺难过的。 |
月初是一个考试,挺顺利的,这段时间一直和学霸混在一起,终日忙碌,全周无休,企图变成一个中华好学霸。 哪知学霸无情无欲,不玩电脑,不看手机,不搞对象,不打飞机 你说你是学霸? 学霸?! 学霸! 就是这样总之学霸腿回来了 码字是个开心的事情 开心吗。 【鱼和熊掌】 很多玩意儿,只要一涉及到现实话题,马上增肥30斤——变得沉重。 就像我的心情一样。 小时候学过一个课文,因为两样美食而被记忆深刻。 那大概是这样写的,鱼,我想要啊!熊掌,它也是我想要的啊!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 小时候就弄不明白,鱼在湖里游,熊在林子里跑,鱼和熊到底谁惹着谁了,不能共存,为什么二者不能得兼了呢? 在上海呆了一阵子,漫无头绪,吃喝玩一点也没达到乐的效果。 真正自由了,反而怀念起天天管着你,约束你,唠叨你的人来,我觉得我特不爷们。 我妈一直不提那件事,偶尔问到我,黎朗在那还好吗? 我说:“好,好,真好!” 她说,多给小哥哥打几个电话,让他抽空来上海玩啊。 我说:“好,我给他打电话,让他来上海玩。” 你过的好不好呢? 我经常躺在床上给他打电话,电话里,他永远是那么温和平静。我很难察觉他的情绪起伏,在我面前,他一直把情绪藏在最里面。 隔着电话,没办法猜测对面人的表情,异地真的是很辛苦的吧。 “喂,说实话,你想不想我,要不要来上海找我玩?“ 黎朗呼吸声音一停,接着笑起来,气息都喷在了话筒上:”好,等哥忙完了,就过去看你。“ 这是一个标准的,日本式的回答。模棱两可,含糊不清。 我还是一无所知,于是一生气,把电话挂了。 在一个城市里,一个亲人都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应该是孤单吧。 我挺害怕那种感觉的,比死翘翘了还不好受。 不过无论是我张牙舞爪的老妈,还是英俊潇洒的黎朗,都没让我单蹦儿过。 --------------------------------- 没写完,但我该睡了,shit,shit,shit,shit,shit |
电脑君 抢救无效 中毒身亡 享年 2岁 伤心的一天 |
@牙尖嘴利猫受猫生日快乐 越来越受,继续乐观开朗,越来越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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