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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闪电和他的医官师父[第5页] |
作者:禺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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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匪石吭哧,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师父我一点都不想感谢你。”此刻浑身无不舒坦,师父的床虽硬,可上面沾染师父香香的气息很助眠。 “你我师徒之间不必言谢。” “我的师父欸……”巽九的床上仍堆满书,师父昏迷未醒自己拿来的棉被叠好放在一边。风匪石左脚给右脚除了鞋,右脚给左脚除了袜,膝盖离地滚到床里面,掀开被子严严实实果了自己,“师徒之间有什么事情,也好商量,对不对啊师父?”风匪石笑而露大白牙。 巽九侧身,他的徒弟把自己果成一条大虫,枕着玉枕,两腿带臀将书卷不断往里拱,直逼得它们无路可退。此时的巽九喜怒不形于色,语气听来还算真诚:“哦?阿席请讲。” 风匪石吞口水,唇枪舌战好似要取得短期胜利。他说得话自己也觉得很有道理:“徒儿好困,直到从小次山死里逃生,徒儿最近一直没得空休息……师父更是了,刚才又被我吵醒,师父你看你自己脸色现在都不怎么好。” 巽九微微一笑,“所以呢。” 风匪石又往里挤了挤,巽九听到书卷遭碾压的声音,跟他心里声音差不多。“师父你看床上空间还很大,师父也上来,咱们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我再将一切如实地向你汇报。好不好?” 书卷碰撞清冽的响声又传来,巽九很快道:“挺不好的。”风匪石遗憾地“啊”一声,忍不住又向后挤。 巽九从他棉被里拎一只胳膊,整个人遭剥茧般拉扯到床边,直至趴在巽九腿上。风匪石的裤子中途蹭掉了,此刻不安地搓腿,脚背还在床上敲了两敲。 巽九抽一卷要让风匪石蹂躏散架的竹简,重新捆好,握在手里很扎实,看风匪石的昂起脖子“师父师父”地叫,落在身上也挺扎实。 照着臀峰“嘭、嘭”几下,简片自相碰撞的声响倒也清脆悦耳。风匪石再“哎呦,哎呦”地小声叫,和着天河澎湃的流水声作为底蕴,今夜定谱写不一般的乐章。 巽九首先问他:“为师设结界阻子会离开星台,你是如何带他离开的。”竹简长久举着嫌累,因此被搁置风匪石臀上。 恍惚间觉得这顿打起因是那不知好歹的子会,风匪石心里……挺想去找子策告状的。 |
不是我卡拍,阿席戏多,摊手 |
风匪石手绞着衣袖,身子一动一动,耳根泛红。“师父,你放我起来罢,徒儿压到你了。”竹简在他身后,时不时敲两敲。 “说得也是。”巽九点头,也觉得疲乏,但可不是放风匪石起身,“你将上身立起来些,小臂撑床面。” 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风匪石心里苦没马上照做,竹卷又“嘭、嘭”几下。他赶紧用手肘撑好自己,身子就虚贴着巽九的腿,他师父果然又轻松了。 “为何放子会走?” “他想走的。” “便是因为料到子会想走,我才挽留于他。”竹卷敲落,“我在问你,没在问子会怎么想。” “师父又为什么想留他嘛。”风匪石小声道:“再说师父想捉他随时再捉过来不就成了。”小声和大声没差别,小声师父也会听到,竹卷格外清脆的落了三四下就是证据。风匪石更昂起上身,巽九训道:“小臂莫要抬起来。你倒是答不答?” “啊,啊!师父我想想措辞嘛。”风匪石吃痛,上身不能动,就又敲脚背。“就是徒儿接到了任务,去小次山,子会他医术可以,很跃跃欲试地和徒儿说‘怪物都消灭了不过瘾,我救活了你再劈啊’,让我带他去,我就成全他了。” “阿席,挨竹卷不过瘾,棍子还有许多根。” “哎、痛师父,我求他去的,就是觉得这次任务有点危险……子会见能离开,也就答应我一起去了。”风匪石赶紧交待,又说:“可是他就帮倒忙的,啊、师父啊痛……” “这是其一,”巽九道:“恐怕还有我们阿席的一点小心思。” 竹卷粗厚,巽九又不怎么挑地方,怎样顺手怎样来,因而虽还挨得不多,但都聚在左侧臀峰,还是让风匪石开始吃不消。 风匪石想要争辩掩饰,可……师父就是对子会挺不错的,子会又有那一魂一魄,还机灵能干……他也知道这么想特别小心眼,就自己调整,不想再说出口。 巽九没揪着这点不放,赏了他连着的十下,接着说:“你知此次任务危险,本就不该由你领。而之所以派给你了,一来是想令你将功赎过,二来他们知道为师会与你同去。”巽九冷声:“你凭什么独自前去。” |
十一、蜉蝣不知夜 他对师父的了解不多,师父对世间所有事都不那么在意,或者说不执着,但总有几件事,师父是会真正生气的。 一件事前不久风匪石刚领教过,他随意劈了两匹马,差点让它们魂飞魄散。师父说,万物虽可轮回,但生灵仍只可在世间存活一次。无法重新聚齐相同的三魂六魄,就永远没有所谓的重生。 另一件风匪石现下正在经历,那就是他刚刚将自己处于不能掌控的环境中,他危及到自己的性命!这是师父更不能容忍的。上一次出任务,对抗崛起的凶兽大鹗,因为是和其他神官配合行动,事出紧急,没有告知师父。风匪石刚当上初阶雷官,很是意气风发,自告奋勇去当大鹗的诱饵,却差点被牠咬下半个脑袋。 好在其他神官趁大鹗目标全在风匪石身上,制伏了凶兽,救下风匪石,还夸他勇敢,此次任务可居首功。现在想想,那些神官无论是为了安慰他,还是对医尊徒弟的讨好,这个评价都给风匪石讨到很大的苦头。 但他当时开心极了,庆功的宴会也没去参加,兴冲冲地奔回星台,看到师父,自己两眼发光。他绘声绘色地把制伏凶兽大鹗的过程讲给巽九,“……徒儿的半个脑袋都进牠嘴里了,可徒儿一点都不怕!”师父的声音听起来又僵又冷,“你,一点,都,不怕。”风匪石以为师父在质疑他说谎,虽然他有修饰的成分在,但当时确实不顾上怕的,“当时只想着‘哎呀,这就是要死了?’说真的,徒儿还有点兴奋。” 结果?结果是巽九追着他满星台的揍。师父真的生气了,他跑,就更生气。最后师父像神官们吊打凶兽一般也“吊打”他,将他绑在了金银树上。 实在是,不忍回忆。 风匪石总觉得,师父最抗拒的两件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而这个联系,说不定就是师父收下自己的因由。 “师父,对不起。”风匪石叹息着说,将自己拉回到师父的床边和腿上,“又让你担心了。” |
巽九赏他结结实实的十下。不急躁,就像和着风匪石此时的心跳。他咬牙攥拳忍过。又是十下,不急不缓。再十下,全落左边。 “师父,呜……徒儿知道你真的在生气了。”风匪石仰头,再埋落,这接连的三十下逼得他额头冒冷汗。巽九嫌他乱动,右手按风匪石的肩膀。被朱厌所伤的也正是右手,风匪石意识到不敢再动,“师父小心手上的伤。” 巽九非但不听,反而更用力按他肩。一句话不说,又落十下。再落十下。 风匪石喉咙中“嗑、嗑”两声,似压抑呻吟而憋出的闷哼。趁喘息的功夫,他苦笑着说:“师父你这样,我可要哭鼻子了。啊……”又是接连的十下。 风匪石的左臀上有清晰的竹卷轮廓,轮廓边缘泛起紫砂,更肿胀起来。他看不到,也就没害怕这个。但他害怕自言自语啊。“师父我真的懂了,和以前冲动的阿席不一样了。啊痛得不行师父……我不知道会这么危险,被几只羊围攻了,师父你别不说话,疼疼……阿席一定努力不让师父再这么担心……呜。” “我气你令我担心么?”巽九终于开口,竹卷停了不落。风匪石大口喘气,肩膀一耸一耸的,极力憋回去哭腔。他没得委屈的。只是迟迟开不了口答话。 巽九却好像没再等他回答,像问给自己听。他的笑语听上去很生涩:“确实是我担心……巽九,你又何故自欺。” “师父……”风匪石听到竹卷落地,滚了三滚的声响。 巽九喃喃:“我担心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散掉,叫我好找。” 饶是师父声音轻,他还是听到了。也许是很痛很痛但还忍着不哭,泪都让挤到脑袋里去了,脑袋进水,一片空白。散掉?不会的。 他试着回身,师父的手让开了,于是风匪石挂巽九脖子上,笑道:“阿席抗揍,师父不会把我打散的,嘿嘿。” |
床的正对面就是窗,窗外正好看到轻轻摇曳的金银树。曾经的星台并非这样终日清冷,金银树也能展现四季,到了夏天靠近的星火让脸颊红热,冬天星火的残骸洒落,伴着闪烁的灵魂碎片,是上天入地最晶莹的白雪。 现在的星台只有白。更亮的白,更暗淡的白,更冷的白。巽九再次切实地明白,自己再也不会从那颗金银树下,寻到他的身影。 巽九说:“傻子。” “嗯哼不对,”风匪石的耳朵贴着师父耳朵,能感受他冰作般的骨骼,“师父唯一的徒弟自然是天资聪颖非同寻常,他不傻的。” 巽九突然回抱他,快得像没发生过,然后就当没发生过一样把风匪石拉趴下去,也不找什么趁手物,手掌击肉轻快响亮,“你不是不傻,是还不够傻。” “师父徒儿受不了了,”风匪石不能接受现实地呻吟哼哼,又像猫般还要挂巽九脖子,直接被拍下,如此反复两次,风匪石趴到不忍认命:“呜哼……真要成傻阿席了。” 听到这句,巽九就像受到鼓舞,风匪石感觉身后的力道不减反增。“师父啊!”音色悲痛。 “嗯?”啪啪啪。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音色愈加悲痛。 “是个开头。”巽九手上力道是不大,但耐不住他专心地只落一处,落他最顺手的地方,不巧也是最红最肿痛的左臀峰。“明日你去玉枢院辞职,官不当了。” “可以!辞!”反正不是第一次去,玉枢院的人连本子都拿出来记上一记。“师父不打了吧,啊啊啊……” 巽九自然不会听他的,根本不懂一个词叫大发慈悲。 “师父,医官以慈悲为怀,呜……”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终于巽九从善如流,慈悲地收手才问,口气似不经意:“朱厌耶可有和你说什么。” |
风匪石翻身滚落,巽九及时捉住了他,拉回床里。风匪石立刻将整个人团进棉被,眨巴眼睛。巽九起身,然后转过来看他。光从他的肩膀流下,表情是模糊的。 “朱厌耶,称你为主人。” “师父,”风匪石正色,尽管躲在被子里系衣带。“这件事徒儿当时也很惊讶。任务要求我到小次山寻凶兽朱厌,没想到去寻朱厌的还有麢族。牠们很是嚣张,徒儿掉进朱厌殿堂后神力尽受禁锢,一直占下风。那麢族也根本不怕我们神族似的……” “你想说什么?” “就是到千钧一发之际,自称‘小椰子’的朱厌突然叫了声‘宓羲主人’,我就赶紧解释不是子会。”风匪石顿了顿,“他可能神志不清,见了谁都叫主人。”子会有宓羲一魂一魄的事情很少有神官知晓,而看朱厌小椰子仍是少年态,绝不会是上古神兽,他究竟是瞎猜还是真的知道些什么,得提醒师父好好问问他。“师父,‘小椰子’真的会好起来吧。” |
只有一小点,困到睁不开眼睛,抱一个然后大钟会沾枕就着,晚安 |
巽九沉默了一会儿:“……会的。” 窗外一团黑影闪过,洒落巽九肩与长发的光被阻断一瞬。巽九略侧头,风匪石却是立刻分辨出了:“他、他化形了。” 只在电光火石间,震耳的怒吼就从殿门口传来。兽形朱厌冲进寝殿,一路掀东撞西,火红的瞳孔满是巽九不屑正眼看他的侧影,大吼,直扑上去。 风匪石急奔下床,可朱厌已“嘭”地把巽九扑倒,嘶吼喘着粗气,一掌踏巽九胸膛,锋利的爪子下勾,另一掌的爪尖离巽九眼睛不足一寸。血渗出巽九衣襟,他不躲也不闭眼,像不能感受疼痛。“阿席,我叫你将他绑起来的。” 风匪石咬牙面色发青,手中不可控地释出雷电:“你给我从师父身上滚开。” 朱厌悲鸣一声,却勾着巽九胸膛,抬起,又砸落在地。风匪石低吼就要施术,巽九阻他:“阿席,不必。” 巽九这才真正对上那火红的双眼,也有似火的愤怒和仇恨。“你重伤却多次强行化形,注定不寿了。” 果然朱厌并没能坚持多久,压着巽九就化回少年状,手指却仍扣着他的胸膛。“骗子,大骗子。”就一口咬上巽九脖子。 风匪石怒火再不能忍,提他后领,朱厌耶本就马上要脱力,很容易就被从巽九身上扒拉下来。“小子,你再敢伤我师父我就……” 朱厌嘴角染血,仍浑身伤口,却泪流如注:“主人,离开他吧,小椰子求你了。” |
最近许多事需要消化下,可能更得又少又晚,就准爱妃们不回复了。(真不回复吗?) |
风匪石非常烦躁,此刻真不知道一巴掌拍晕他是不是来得更直接些。巽九缓缓起身,抚顺散乱长发和破口的衣襟。 “师父……”风匪石心疼得不能好好看他。 小椰子见巽九过来,红眸圆瞪,漏出尖牙,“你还想欺瞒利用主人到什么时候!你抹掉了主人的记忆,你滚开!” 巽九平静道:“我滚开,你可就再也见不到阿席了。”他不管一旁焦躁混乱的风匪石此刻怎么想,“将他捆住放塌上。他状况不太好。” 从小椰子大声控诉巽九一堆话后,气息就愈加微弱。风匪石照办,念了一道禁锢术,回头茫然地看师父。 巽九道:“咬手指。” 风匪石抓起小椰子手,脏兮兮,但救人要紧,飞快地眨眼就要咬。巽九叹息,“阿席,咬你自己的。” 风匪石“啊”了一声,就咬自己的,怎么咬也要不破。他就一直低头咬,一副要把一节小指咬下来的架势。 巽九又叹息,温和也不容反抗地拉过他的手臂,将风匪石手指凑到唇边,“不要怕。” 师父叫他不要怕疼,还是不要怕呼之欲出的未来呢。风匪石咬牙欲抽手,巽九紧紧捉好他。血便顺着指尖汩汩而出。 巽九牵引着他,将染血的手指按上小椰子眉心,“是的阿席,你也有宓羲魂魄。” |
新年快乐,懒一个多月了,你们有什么办法激励我(来吧,色情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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