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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之杭之源(耽美)[第3页] |
作者:非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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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要命的还不是这些,我坐下片刻后又因为书桌上被大堆大堆的杂物占去了空间而心情不爽,于是又站起来忙忙碌碌地开始打扫房间。 在我终于站在干净整洁的房间里满意地长叹出一口气的时候,胥双敲了敲门走了进来,一脸很惊讶地看着我:“你在干嘛?” 我很严肃地走到书桌前站定了看她:“学习。” “……你不饿吗?”胥双突然间笑了起来,大迈步走到我身边翻了翻我的专业书,“我看你没翻几页吧?”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心里一凉,语气阴森森地问她:“……现在几点了?” 因为拉上了窗帘的缘故,外面的天色看得并不真切。 “六点,”胥双把腕上的手表在我眼前晃了晃,晃得我那叫一个头昏眼花,“我本来还想问你讨饭吃的……徐之源你怎么跟我小学里一个样幼不幼稚啊?” “请叫它考前综合症,”我觉得我的脸色已经阴得跟外面的天色一样了,说的话全部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的,“吃饭?行啊,出门在第一个十字路口左转那里有正宗西北麻辣烫。” 胥双一个白眼赤辣辣地翻过来,甩了我一句“你自生自灭吧我去图书馆了晚上大概不回来了”就关上门幸灾乐祸地走了。 自制力差害死人。我咬牙切齿地拎着自己的脖子去厨房草草泡了碗泡面往水池一倒后回到了书房。 徐之源我跟你说,你特么今天看不进去书就这辈子……别想吃咪咪条了! 我在心里跟自己发着狠。 这回倒是清净了,我看着我厚厚的专业书欲哭无泪。我感觉我才看了一点点东西,就已经是十点多了,夜里静悄悄的,我从书堆里抬起头来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还是没有办法克制住自己将要睡着的状况。 麻麻我平常打游戏打通宵的劲都到哪里去了QAQ 我拖着拖鞋踢踢踏踏地走到客厅打开小柜子冲咖啡,把包装袋撕开以后站在饮水机旁边等水热。当速溶咖啡那股廉价又浓郁的味道袅袅地升上来时,我浑身都叫嚣着“要睡觉”的细胞终于稍稍安定了点。 门外突然响起来钥匙声,惊得我捧着杯子一下子从桌子上弹了出来,想起来要躲藏时却已经为时已晚。 许之杭站在门口正对上我惊慌的表情,微微挑了挑眉,进门来换好了拖鞋放下了行李箱。 我立刻凑上去殷殷地叫:“哥……怎么现在回来了?” 两天不见,我发现恨不得现在就飞扑到他身上抱住他,按常理来说,他也会笑着拍拍我的头问我几句,我一直在期待这个难得的时刻。 因为这样,感觉就离他更近一点点。 而我之所以没有这么做的原因…… 许之杭淡淡地瞟了一眼我手里还没来的急放下来的咖啡杯,笑得我遍体生寒。 他说:“趴好。” 啊哦好像卡拍了不过字数到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杭杭回来了你们高兴嘛=皿= 卤煮不高兴写文无热情=皿= 源源面对考试的症状完全和我一样比如说复习前先花大把时间把房间整理干净再做点别的什么事情再比如不把手机扔掉就完全没有办法看书再比如控制不住上来看看评论然后刷刷微博扣扣什么的=皿= 你们也会有这种状况吗——要是碰上一个许之杭也许会被揍死的吧呵呵呵呵——【自控能力极差的卤煮蹲】 给胃病的孩纸一个忠告哟 咖啡是大忌 尤其是胃溃疡的孩纸 昨天卤煮手贱偷偷买了杯咖啡晚上喝结果那天晚上愣是疼得差点没从床上滚下去嘤嘤嘤嘤QAQ 开始写下一章 打算写一点点就去睡觉 预计礼拜三发 快祝卤煮幸福 |
【暖】 红楼梦里描述宝玉见贾政时“战战兢兢像个避猫鼠”大概就是形容我现在这幅样子的。 我笑得很是谄媚,可是许之杭脸上只有“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的表情,和玄关温暖的橘色的灯光显得格格不入。我脑子里莫名其妙地闪过一副画面:我在他冷冰冰的目光下缩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然后许之杭从地板上拎起小成一颗米粒的我,笑眯眯地问我:找死吗? 我被这副情景吓得打了个寒战。 许之杭从我手里拿过咖啡杯,对我晃了一晃,声音猛的轻了下去:“我有没有说过禁止喝咖啡?” 我看着他乌沉沉的眼睛心里发毛,伸手去可怜巴巴地揪住他的衣角,他笑了笑,没有拒绝我,表情似乎是缓和了一点。我见有效果,立马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对着他唤:“我要睡着了嘛……就喝了一点点……” 许之杭轻轻地“哼”了一声:“所以连我说过什么都忘了?” 我松开手,气哼哼地走到沙发边坐下:“许之杭你这是搞高压统治!” “对没错,”许之杭挑了挑眉,抿着嘴走到沙发上坐下,和我靠的很近,我几乎是一侧头就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所以你接受制裁吗?” 我微微有些不自在,目光不自觉地移到了地板上,声音明显变得底气不足:“……才不要。” “嗯?”许之杭似是没听见,语调微微上扬,又故意往我这凑了凑。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许之杭这个恶劣的性格。 “乖乖的,”许之杭笑起来,而与语气完全不相符合的是,他突然一下子把我扯了过去,我手臂一疼,一个猝不及防就被他按着趴在了他大腿上,然后在我还迷迷瞪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巴掌就冷不丁的丢了下来,“不听话。” 我被他那教训小孩子的语气激得当时就红了脸,挣扎着就想从他的腿上起来,当然没有成功——许之杭按住了我的腰,然后又是几巴掌甩下来,呵斥道:“还动?” 我被他弄得什么状况都搞不清楚,手被他按在腰间,直又直不起来,只好头埋在他裤子的纹路里,特别气愤地对他叫:“你干嘛!” “显而易见的问题,”许之杭手上的力道没有放松,沉沉的声音压在我头顶,听起来飘飘忽忽的,“揍你。” 许之杭的手劲很大,二十来下以后就已经让我难受得很,其实那倒还好,更让我难受的是这个尴尬的姿势。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突然间一下子腿一蹬,许之杭显然是没有防备,我捂着屁股就从沙发上跳起来,一脸惊恐地看着他,支吾道:“你你你怎么这样!……我……” 我的话说到一半就卡在了喉咙里。 许之杭抬头眯着眼睛看着我,我看见他的表情一下子就阴了下去。 “我给你五秒,”许之杭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轻轻开口,“过来趴好。” 空气好像都凝固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我又惊又怕地看着他,他的眼神不闪不躲,就这么直直地看着我,几乎是瞬间,我发现我的手居然在微不可查地颤抖。 |
我简直是怕极了这种样子的许之杭。 我记得小时候我上中学时淘得连爸妈都管不住我,但许之杭只要这么一个眼神丢过来,我立马噤如寒蝉畏手畏脚,这是一种长年累月累积而成的威慑。 见过被猎豹盯住的羚羊吗?大概就是那样一种感觉。 “一——二——”许之杭开始数秒。 我立刻挪了过去,重新摆成刚才的姿势,我都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火。 许之杭沉默着把我的裤子褪到腿弯,我根本不敢说话,他这回没再调侃我,只是一下一下没有放水的砸下来,前面的还好挨,到后来几乎是他每打我一下,我都要疼得一缩。 他大概是打了我四五十下,整个屋子里只有巴掌着肉的清脆的令人羞耻的声音。我到后来实在是受不住了,扭头过去可怜巴巴地叫他:“哥……疼……” 我没指望他停手的,谁知道许之杭竟停了手,拉我起来拽上了裤子。幸好我今天穿的是宽松的家居裤,倒饶是这样,但碰到伤处仍是疼得我龇牙咧嘴的。他把我抱起来放在他腿上,我被他一折腾还颇有点晕乎乎的,这一正对他的脸时就更晕了。 许之杭离我近的有些过头,反而有些不真实起来。他拍拍我的头又捏捏我的脸,尽是些哄小孩子的动作,看着我笑吟吟的:“现在知道疼了?” 我又被他惊人的变脸速度吓了一跳,呐呐地说:“你吓唬人。” 许之杭把我额头的碎发扫到一边去,声音完全和缓了下来,带着些略略疲惫的磁性:“我在这个时候从不吓唬你。” 瞧瞧,这是什么话。 大概是我鄙视的眼光太赤裸裸,许之杭略眯了眼问我:“怎么?不服气?” ……是不服气。 许之杭看上去挺无奈的,抿了嘴抱着我调了个姿势,让我好舒服点趴在他腿上,然后就着这个姿势一边帮我揉着一边开始数落我:“徐之源你多大的人了?以前管不住自己的嘴现在还管不住?非要抱着你那钻了孔的胃疼到在床上打滚才肯消停?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不许吃辣不许喝咖啡!你还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以为我会这么跟你打着哈哈让你混过去?”他好像越说越来气,手扬起来对着我刚受过酷刑的屁股就又是两巴掌,疼得我惨叫了一声,两行清泪都差点滚落下来。 “哥……我不敢了还不行吗……”一天之内连续两个人说幼稚,我有气无力地呜咽着。 许之杭总算没有再折磨我,揉了揉我的头发:“去睡觉。” 我就着他站起身的力道也慢慢站起来,红着眼睛看着他:“我要去洗澡洗头的。” 许之杭看着我的表情莫名其妙地就笑了,过来抱住我,软声软语地安慰:“哥帮你洗。”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头一次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我感觉我就要溺毙在他漫不经心的温柔里。 我慢慢地抱住他,他身上很温暖,带着一些旅途疲惫的气息。我抬头,看见他满心满眼地笑着问我:“怎么了?” 我摇头。 我看不见那些光所照射不到的地方了。 没什么了,抱着这个人,竟像是填补了我十几年来漫漫生命的空缺。 好困不行了要倒下了QAQ 精神鼓励在哪里! |
【弯是个过程】 许之杭已经放开我好久了,我还是呆呆地在哪里傻笑,直到他犹带着怒气的声音在厨房响起:“徐之源!” 我一惊,站在原地连声应道:“干嘛!” 许之杭拎着一个包装袋阴着脸地朝我走过来,我定了定神——妈呀居然是我吃方便面的袋子,我原来以为我去清理还来得及结果就给忘了。许之杭走过来,我看着他忽晴忽阴的表情不禁讪讪:“……咳哥就不能当做没看到吗。” 许之杭在我面前站定,眼风淡淡地扫过来:“我就不应该早回来是吗。” 我迈前一步动作很轻地从他骨节分明的手里把包装袋拿回来,看他绷着脸没动作,就又小心翼翼地去把可怜的“糠师傅”扔进了垃圾桶,回头拉着他的手臂:“胡说,我可想哥了——” “惯得你,”许之杭终于没再冷着脸,抬手轻拍我一下,“滚去洗澡,等会再收拾你。” 他些许根本没意识到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了多少无可奈何,但我全部看见了,而且看得真真切切。 又或许是我也没意识到当时的我是多么掏心掏肺地迷恋着许之杭,无意之间的动作表情眼神,想掩藏,都不能够。 我原以为他是跟我说着玩玩,但没想到许之杭说帮我洗,还真是帮我洗。他随手挽起衬衫的袖口,去浴室里放好了水,又帮我去拿好了换洗的衣服,用特别温和的语气催促我快进去水别凉了。 我之所以描述的那么奇怪,因为我觉得我当时站在客厅里就觉得特奇怪。 难不成一天一夜之间,许之杭真的是转了性子,要想当初就算是我被他打得下不了床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温声软语地料理我,典型的怕麻烦。 “傻了啊,说话没听到?”许之杭站在浴室门口见我久久不动,挑了眉问我,“还要我过去伺候您起驾?” “啊……”我这才醒过神来,走到他面前去,手不知不觉中握成了一个拳,“你还真准备帮我洗?” “脸都红了,”许之杭把我推进浴室,略略带着一丝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浴室里水汽氤氲,连视线都朦胧了起来,我看着那满满一缸的热水面无表情:“许之杭你这是要我死。” 许之杭站在我身后,声音在水气弥漫的浴室里显得有些飘,又好像是有一点无奈:“我忘记了——要不你趴着洗?” 我转过身去死死地盯着他好看的脸猛瞧。 许之杭叹了一口气,绕过我走到浴缸边试了试水温:“你要实在疼得厉害,我把水放掉,你洗淋浴吧。” “不用了,”我阻止了他,干净利索地把上衣脱了,等到要脱裤子时,却出乎意料地对着他不自在了起来,“……你还是出去吧。” 许之杭看着我的脸笑出了声,用手撑着额角,颇为头疼地看着我:“源源现在怕羞了?” “你……总之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快出去。” “不,”许之杭慢条斯理地走到一旁自顾自地脱衣服,“我洗淋浴,这样子快一点,洗好了快睡觉。” |
……我就知道他根本没准备伺候我。 ……这种失落的感觉是哪里来的真是够了!我才不会偷偷看他呢! 我呼出一口气,动作迅速地脱了裤子蹲进了浴缸里,碰到热水的那一瞬间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用手撑着浴缸的底部好减轻一些痛苦,一边又听着那边的水声心思不定,终于鼓足勇气往那边瞟了一眼。 淋浴房里面雾气虽大,但还是能看到一个朦朦胧胧的人影。我一直知道许之杭的身材很好,穿着衣服的时候劲瘦挺拔,不穿衣服的时候——呸! 我迅速地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回过头来,心脏还是“砰砰”地乱跳,我在自己身上挤了一大堆的沐浴露,挣扎着打开冷水冲了几秒,才倒在浴缸边上绝望地闭上眼睛。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彻底弯了QAQ 许之杭很快就洗好了,我听见他在那边穿衣服的声音,还是没敢睁眼,直到他走过来敲了我的头:“你在干嘛水混成这样?” 我睁开眼,正对上他的眼睛,答得有气无力:“……疼。” 这个时候,被他打了一顿倒成了我最好的借口。 许之杭抿了唇,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就装吧你,头还没洗?” 我撑着浴缸忙不迭地点头。 许之杭瞪了我一会,叹了口气,站在我身后,把水撩起来浇在我头上,一边吩咐我:“头仰起来!洗发膏进去了我可不管啊……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时候那样。” 我闭着眼睛没有回答他。 但我知道我在那个时候笑得特像一个刚吃了糖的小屁孩。 别问我为什么,我就是知道。 他的动作很轻,暖呼呼的手掌小心翼翼地避过我的耳朵眼睛,我不说话,他也就不说话,直到他那了块毛巾把我的头裹了起来,我才睁开眼笑着看他:“哥你技术真好,以后可以靠这个挣钱。” “臭小子,”这个时候门铃响了起来,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对我说,“快点出来,别磨蹭了。” “噢,”我意识地应着,几秒以后突然间全身发冷,“腾”地一声站起身来也不顾身上的手抓起衣服裤子就往身上套,然后跌跌撞撞地打开了浴室的门冲到了门口,大声叫着“哥!别开门!” ——然而已经晚了,许之杭背对着我站在门口,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看见胥双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们两个,手里还拿着几本专业书。 我在一瞬间脑子里的想法居然是:完蛋了等会一准被许之杭踹下床来。 呜呼哀哉。 本来这个礼拜都不想更了后来想想这不行于是就爬上来吭哧吭哧地打字手脚冻得好疼= = 这礼拜三更完成 撒花 |
【闷气】 一时之间,三个人里,一个吭气的都没有,房子里静谧得有些诡异。 说实话,我连许之杭会摔门就走的可能都想好了,但我仍是没有想到的是,许之杭率先打破了沉默,竟是笑着道:“——胥双?进来吧。” 胥双也回过神来,也扬起了笑:“帅哥记性真好——” 我承认,这个房子里唯一笑不出来的就是我了。于是急急地走上前对胥双说:“不是今晚不回来的吗?” 说完这一句话后,心里一懊恼,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这不是活生生给自己加罪名吗?我屏着气握着手往许之杭那里瞟了一眼,就看见许之杭拿拖鞋的动作顿了顿,这一下,瞬时间冷汗就下来了。 胥双跟着许之杭走进来,换好了拖鞋,对我说:“外面下雨了,想着你肯定还没睡,就再借用一晚上,没想到——”她转头对着许之杭略带歉意地道,“不打扰吧?” 许之杭声音稳稳的,很礼貌客气地道:“没有,怎么会。徐之源倒也不跟我说一声,不然我就收拾收拾了,这臭小子,弄得家里一团乱。” 我就着这话傻呵呵地对着他们两个笑,实则心里一揪一揪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滋味。发梢的水珠一滴一滴掉在地板上,我也顾不得擦,就这么愣愣地盯着许之杭,他根本不看我,表情上看不出一点端倪,微笑得也恰到好处。 ——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摸不着底。 胥双很抱歉地看了看我,压低了声音问我:“……我出去找宾馆吧……我看你表情怪怪的……哎呀我也是忘了给你打个电话……” 许之杭竟是听见了,往客厅走的时候略略提高了声音:“不用了,女孩子半夜出去不安全,况且也不能算是打扰,就在这里睡吧。”说话犹带三分笑意,真真叫是让人一片心灰到了底。 我只能继续木着一张脸顺着许之杭的话回答她:“没事的,就在这里睡吧,没事的,没事的。” 胥双挺尴尬地笑了笑,见气氛诡异,就开始自顾自地料理自己,然后动作特迅速地到我房间关上了门,算是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而许之杭也是自顾自地收拾客厅,然后弄干净了浴室,也不搭理我。 他们都挺忙的,就我这个大闲人杵在玄关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没过多久就听见吹风机“呜呜”的声响,许之杭冷冷一声:“过来吹头发。” 我连忙走到许之杭面前特乖觉地站好,然而许之杭只是看了我一眼,就把吹风机放我手里面一塞,就长腿一迈,走开了。 我在他那一眼里面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情绪,越发觉得心里发毛起来,我在吹风机的风声中反复思量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觉得怎么着也不该是我一个人的错,等会一定要好好解释清楚。真这么想着,就听见许之杭房门的不轻不重的闭门声。 随着那声闭门声落下,原本有些晴转的心情有一下子跌落在了地上,沮丧得很。 我打起精神,用最快的速度刷牙洗脸,然后放轻了手脚走到房门前敲敲门:“……哥。” |
他当然不会应我,这点倒是在我的意料之中,我打开房门,就看见许之杭靠在床头看书。我看着他慢慢走到床边坐下:“哥这不能怪我,你一回来我就没有跟你解释的时间……刚才我是真忘了……不是故意的。” 许之杭淡淡地“嗯”了一声,翻过一页书。 我给自己壮了壮胆,略略提高了声音:“……哥我今天晚上跟你睡吧?啊?” 许之杭没反应。 我沉默了一会,只当他没听见,又问了一遍。 许之杭半晌终于有了动作,他合上了书放在床头,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睛里又是一抹我再熟悉不过的讥诮:“你还想跟谁睡?” 我假装没看到,踢了拖鞋爬上床钻进被子:“哥你听我跟你解释成吗?” 许之杭探身出去关了灯,但他并没有躺下来,仍是保持着那个靠在床头的姿势,声音冰冰凉凉:“说。”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跟他巴拉巴拉地解释,连在酒吧的那段都倒得干干净净,一点都不带遗漏的,许之杭在这过程中也没说话。我讲完以后一下子停了下来,他还是没说话,夜又变得静悄悄的。 半晌,许之杭躺了下来,掖了掖被角,声音不喜不怒:“睡吧。” 我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心里并没有好受多少。我向他挪了一挪,鼻子酸酸的,心里酸酸的:“哥……” 许之杭沉默了一会,伸手抱住我。 我的眼眶一下子就湿了,但是我不想让他发现。 我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轻浅的呼吸声,还没完全干透的刘海在他的睡衣上留下了浅浅的水印,又也许是混了我的眼泪,也许那只是我的错觉。 “……哥,你要信我。”我兀自喃喃。 许之杭没说话,我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许之杭抱着我的手臂又紧了一紧。圈成一个更小心翼翼的弧度。 过了很久,我听到他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在沉沉夜幕里响起:“嗯。” 我的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填的满满的,而其他的东西,也再装不下了。 |
啦啦啦我来伪更文呵呵呵不要揍我呀 其实是想写文的但是太累了 脖子肩膀疼得扭头都扭不过去 于是……扭到一半……僵住了QAQ 黑眼圈比眼睛大 眼皮都睁不开来 手又冻得像是被刀刮一样 胃里也翻江倒海的不舒服 欢脱不起来了 想着来看看留言吧 总算是治愈了一点元气=-= 于是来相性一百问吧 先答前六题 有问题要问的还可以继续哟 目前是十问 凑到多少是多少 后面的按照常规套路来 @咖啡家哒笨小孩 1.两位身材好吗? 源源:小爷身材好的很!精中带精腱子肉一块一块都是对称的! 木头:……你其实是给牛肉做的植入广告吧喂,哥哥呢? 之杭:不好,没有腱子肉,不好吃。 源源:…… 之杭:今天吃腱子肉,最近肉又涨价了,你省着点吃。 木头:呵呵……呵呵呵…… 2.杭杭源源需求频繁吗?频率多高? 源源:上厕所的需求很频繁,这算吗?一天八九趟。 木头:让我们直截了当地说,许之杭一个晚上压你几次? 源源:【炸毛】放……什么厥词! 木头:【面瘫脸看】傲娇属性诟了啊喂! 源源:你特么傲娇……你全家都傲娇。 木头:【转向许之杭】他傲娇了,你回答吗? 之杭:和他上厕所的需求是一样的。 木头:……一小时?一夜?一天?一个月?一年? 之杭:我傲娇。 木头:……你们拓麻的诟了啊次奥! 3.杭杭当初抛下源源一走了之,有没有一点不舍? 源源:谁问的这个问题啊!啊! 木头:又不关你的事关心你就关心吧炸什么毛。 之杭:嗯。 木头:……没了?没什么感想? 之杭:我们现在在一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源源:……你人渣。 之杭:【顺毛】是我的错,我不会再躲避。 4.源源想过要反攻吗? 源源:我一直在反攻! 木头:从未成功过对吧。 源源:……谁说的!有一次差点就成功了! 木头:一定是你打开的方式不对。 源源:真的!你信我呀!你写的你不信我是怎么个意思! 木头: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写呢不要吵,还有你再这么穿越着跟我说话我就灭掉你。 源源:……抽死你丫的。 之杭:【笑】他想攻就攻吧,本来在感情里面也没有谁一辈子压着谁这一说。 木头:其实说实话,哥哥是一直很照顾源源的想法的吧,只是源源一直粗枝大叶的凸 之杭:不要恭维我,我其实有很强的私心。 木头:所以吧……源源你直到现在还没有反攻成功绝对是因为……你不行了呀=皿= 源源:【盯着许之杭默默不做声】 木头:喂……?【晃手】 源源:【回神】我代表你八辈子祖宗谢谢你全家。 @沫沫没没 5.杭杭和源源喜欢什么样的姿势? 源源:姿势什么的……我上他下。 之杭:嗯,他说的,骑乘。 源源:……闭嘴啊你。 之杭:开玩笑,正常位就很好。 木头:没爆点啊摔(- -)+ 源源:【脸红】……有爆点的会让你知道吗?死木头。 木头:哼哼【捂话筒小声】浴室里站立位o(-///v-///)o 6.杭杭一周拍源源几次? 木头:……这居然是个周期性的活动吗? 源源:……这居然是个周期性的活动吗? 之杭:他没犯事我干嘛没事找事揍他。 源源:……你也可以不揍我。 之杭:你欠揍。 源源:…… 不要大意地抛问题呀亲给好评哟 ![]() |
度娘每天都会在十一点钟的时候渣一渣 我管它叫做【一发贴就撞墙综合症】 不过这次翻页翻得非同寻常的快呢= = 我熬了一个晚上总算把高【…】潮部分写出来了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怎么衔接过去- - 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 【你】 这一觉我睡得格外沉,导致我第二天早上被叫醒时,头还是晕晕乎乎的。我迷迷瞪瞪地看着站在床边的许之杭,往被子里缩了缩:“哥……” “起床。”许之杭干净利落地抽掉我手里的被子。 早晨的空气还是泛着丝丝凉意,我一下子坐起身来去摸床头的闹钟。哆啦A梦用它大大的脑袋告诉我现在是早晨六点半。我嘟囔了一声,放掉闹钟,又伸了个懒腰,重新换了个姿势倒了下去。 本来我是半玩笑地闭上了眼睛,谁知许之杭竟没了动作。过了好一会,终是我沉不住气偷偷地眯起眼睛看了过去,正好对上许之杭笑吟吟的眼睛。 “书都背完了?”许之杭不疾不徐,好整以暇地抱着臂看着我。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了下来,火急火燎地推开他。这个动作太过激烈,导致我站起来三秒后感觉到了一阵的天旋地转,差点重心不稳跌坐在了地上。 许之杭去书房把我的万恶的高等数学习题册拿了过来,站在书桌前敲敲桌子:“一个期中考试你能乱成这样,不是才占成绩的百分之二十。” 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过去:“你说的轻巧!你考试的时候当过科吗!” “我们没有期中考试这种东西,”许之杭轻松地笑了笑,“到美国以后考试比较多,不过都还算简单。” “我跟你没法沟通。”我瞪了他半晌,懈气地坐下来,翻开昨天没做完的习题继续死磕。 许之杭把我面前的教材拿过去,随意地翻看了几页:“呵,真干净,你上课都在干嘛?” “……所以现在才会乱成这样啊,”我死死地瞪着面前的数字,求救地看向许之杭,“……哥你帮我拎拎……吧?” 他哂笑一声:“少来,神仙都救不了你。再说我都忘得差不多了,你要问问我英语我倒还可能记得几个单词,类似apple之类的?” “……你去美国说的不是俄罗斯语吧,”我愁眉苦脸地看着他,眉毛眼睛都愁成了一团,“哥……哥!” “你活该。”许之杭拔腿就走。 我扑上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住他,叫得撕心裂肺的:“陛下!而今只有您能救我了陛下!臣所蒙陛下之恩泽,来日定当陨首结草以报之!” 许之杭一脸嫌恶地撤开我的手,拎起我的后领就往书桌那里拖:“朕恨不能削尔首级啖尔肉也!” 我一抖,挣扎得更为激烈:“陛下!臣冤枉啊!臣之忠心天地可表,请陛下明~查~!” |
许之杭被我一拉也失了重心,猛的向前一倾带着我磕到了书桌上,我的腰结结实实地撞上了桌角,一本厚厚的书“咚”的一声落了地,伴随着的还有我发出的惨叫声。 许之杭一愣,赶紧退了一步扶起我:“撞哪了?” 我一腔热泪全堵在眼眶里,一字一顿发得咬牙切齿:“……腰折了。” “……”许之杭恨恨地看了我半晌,突然扬起手就一巴掌扇在屁股上,“你就贫吧你!有这个时间跟我贫早干嘛去了?” 我噙着泪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胥双有些莫名其妙的声音传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我努力向许之杭做出“你去”的口型,许之杭没好气地瞟了我一眼,走到门口拉开房门:“没事,徐之源大清早的跟我折腾,我等会就正法了他。” “什么……!”胥双这两个字说的那叫一个妙,语调起承转合,临到结尾时居然以一个兴奋的尾调收了音。霍,那眼神,看得我那叫一个热烈。许之杭有些莫名其妙,转头看了我一眼。我扶额。 我想我大概是又碰到了“腐女”这种生物。 “……咳,”胥双清了清嗓,“我就是问问,没什么,我去学校了,谢谢这两天的收留……” 我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请客吃饭吧要么。” 许之杭重重地咳了一声,笑道:“如果这两天还有什么麻烦的话,继续来这里吧,你是徐之源的朋友,帮个忙是理所应当的,也不用觉得麻烦了,反正臭小子平时也不睡。” “喂……”我略略提高了声音,却在看见许之杭的目光的时候无意识地低了下去“……谁说的。” 送走了胥双,许之杭又催着我回到书桌前去。有进步的是,他终于肯麻烦一点拖了椅子坐在我旁边看我解题了。但数学的可怕性就在于一道题不会做一个字都写不出来,于是在许之杭第三次以为我睡着了的时候,终于看不下去把卷子拿了过去。 我看着他用了三分钟做完了我花了三十分钟都没能想出来的题,神色灰败。 许之杭把卷子推到我面前,很是恨铁不成钢:“徐之源你数学太差了,上面做的这些题都是些什么?说吧,你是怎么混上大学的。” 我呐呐:“本来就不好啊……高考就是数学拉后腿了。” 许之杭默不作声地看了我一会,用笔点着那道题:“自己看,看不懂问我。期中本来就考得不多,这一框是重点,弄懂这个及格没问题。” “……”我看着他讷讷不能言。 “……”许之杭又端详了我一会,认命地叹了口气给我讲题目。 我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微微有些失神。 我这么喜欢的一个人,居然和我在一起了……这种认知太美好,美好得足以让我越陷越深。就像成了一个瘾君子,哪怕一条路错到底,仍旧敢跌跌碰碰不死不休般地走下去。 看到一件事的完整的利弊,会让我变得聪明。而看到一件事情的光明,会让我变得快乐。 许之杭一个板栗敲在我头上,恶狠狠地凶我:“听懂了?” 我回过神来,看了他半晌,突然伸手抱住了他。 他和他身上淡淡的艾草香,一样让我觉得心安。 许之杭并没有立刻推开我,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在我耳边轻轻吹气:“臭小子,当了科有你好看的。” 我不甘心地反驳回去:“霸道!” 他笑起来:“脑袋里成天到晚想的什么东西。” “显然,想着昨天玩的游戏,今天早饭还没吃,今天午饭和晚饭吃什么,干鱼和班长发展的如何了,二牛见我把他推荐的女生给否决掉了会不会炸毛……还有,你要不再给我讲一遍……” 许之杭,许之杭。 |
@咖啡家哒笨小孩 7.有没有YY过对方? 源源:有吧。 之杭:有。 木头:源源不用问,傻子都知道你有。哥哥……看不出来啊?是他16岁以前还是16岁以后?之杭:都有。 木头:既然这样你们早一点在一起就好了墨迹个什么劲。 之杭:我不能。我会觉得很可怕。 木头:源源那时候是个什么想法?源源:我喜欢他就是喜欢他。 木头:【摊手】这大概就是一根筋和想的太多的区别。 8.杭杭喜欢自己掌握主动权还是让源源自己…… 源源:……我擦咧省略你个大妹夫哟这是几个意思啊! 之杭:你看,他害羞。 木头:我秒懂了。嗯。 @Trentini3 9.杭杭是什么时候对源源动心的呢? 之杭:起初对他只是兄弟的感情,他叫我哥,我就当他哥了。后来感觉到他对我有点不大对劲,然后就开始疏远他。 木头:正常人都会这样的吧= = 之杭:我也不知道动心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一瞬间的感情?反正他那个时候说他喜欢我,我心里很慌。 木头:……啧啧啧啧。 源源:……他后来就走了【嘟囔】 木头:【顺毛】不过那个时候你能看出来他喜欢你才有鬼呵呵呵呵呵你个二缺。 源源:……你个傻帽! 木头:二缺! 之杭:【瞪】别闹。 10.最心疼和最心慌的是什么时候? 源源:当初追他的时候……都挺心慌的。他就是一只闷罐子,豆腐嘴刀子心,绝对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木头:理解,受苦了。【拍肩】 之杭:最心疼……大概就是那年冬天晚上他用笑到快哭出来的表情跟我讲他累了……还有哭的一塌糊涂地跟我吼的时候。 木头:……看起来不像啊,你当时表情可够冷的。 之杭:我当时心里面乱糟糟的,也不记得摆了什么表情给他。 源源:……有空一定要治治这毛病。 之杭:【轻笑】当时是我蠢,把人气走了一个人在家里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木头:你就是想太多,想那么多有什么用,还不是作践自己。 之杭:我怕我耽误他,他日后后悔。 源源:你要是不和我在一起你就后悔吧你! 之杭:【把人揽过来】真的会。 ……………………………………………… 木头:你们感动就感动别特么给我亲上了呀!河蟹社会懂不懂!懂不懂! 现在发现真的会剧透哎呀不管了总会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皿= 一次性都发上来了 我真棒 |
我是不是四更了 勤快过头了啊 说吧怎么奖励我 更文速度和热情程度不能形成正比好桑心 我拿一大喇叭去喊“来一来看一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有用吗?【深沉】 以后的日子要开始忙起来了 天气凉了 注意保暖 要风度不要温度可是大忌哟 ![]() 【冷】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都到了要过年的时候。托许之杭的福,我期末考试也总算顺顺当当地过了,再过几天就是寒假。 这段日子过得挺平淡的,像是白水。许之杭对我的态度还是那样,恰到好处的温柔和体贴,但似乎总是点到即止,更没有进一步的表示。 我却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与其说是讨厌不如更说是急于求成。 还是怕他会溜了。这不长不短的两个月,吊着我的心不上不下的。 你说我们也差不多算是恋人了……拥抱亲吻总该有的吧? ……抱是抱了……亲也勉强算是亲了……但但但那种亲法,太小孩子了=皿= 我总不见得眼巴巴地凑上去地说“哥你怎么不好好亲我……”这种话吧! 我凸。 我心里隐隐有一种恐惧,而这种恐惧就来自于他的冷静。一对恋人中,一个人平平静静啥事没有,一个人焦躁到快要燃起来了,怎么看也是不正常的吧? “嗯?是谁特么打赌说小爷一定要当科的?嗯?”我趾高气昂地拿着刚过及格线的成绩单站在沙发上用手指甲指着干鱼和二牛,表情拽的二五八万的。 “……是是是大爷求求您先从沙发上下来成吗,我琢磨着着民国年间的沙发再这么给你折腾准给折腾裂了……”干鱼点头哈腰笑得极为谄媚。 我曲起双腿又蹦跶了一下,满意地看见干鱼扭曲的脸,大手一挥:“走!哥们儿心情好,今天请客吃饭!” 二牛阴阳怪气地接道:“是该请客吃饭,这不好心当成驴肝肺,热脸贴着冷屁股……阴沟里面翻船……” 二牛有个毛病,一不高兴了就乱用成语。这不,还在为我和胥双的事情生着闷气。 “你索性脚踩西瓜皮一溜溜到底得了,”我施施然接受了他的谴责,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我皱了皱眉,“我接个电话啊。” “源源?”许之杭略有些低沉的声音从那头传过来。 “哎哥怎么了?”我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今天加班……咳……不回来吃了。”那头有着低低的咳嗽声,像是在竭力忍耐着。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哥你感冒了?” “慢性咽炎,咳……”许之杭说话时带着疲惫,“有两个程序要改,忙完放假前这一阵就差不多了,你一个人在家乖乖的,暖气不要打得太高,也别考完了就出去疯,我会打电话来抽查的,听到没?” “你还管的真宽,好不容易放假了……”我嘟囔。 |
“呵呵,”许之杭笑了一声,“别被我逮住,有你好看的,我挂了等会要开会……” 我对着挂断了的电话暗自愣神,二牛踹了踹坐在沙发上的我:“你还被你哥管着呢?请不请客了呀干鱼家冻死了快点走快点走。” “……去我家吧,叫上几个人去DIY火锅去。”我呐呐地看着他们瞬间撇下来的脸。 虽说他们嘴上叫的寒碜,可到底还是屁颠儿屁颠儿地去了,还叫上了胥双班长她们,有了女生,顿时热闹了起来。 “你家筷子什么的都放哪了?”二牛在厨房里高声嚷嚷着,我们一群人在电视面前打电玩,女生们在客厅里面玩真心话大冒险,一间房子跟要吵翻了天似的。 “啊!那个啊,你打开他们家第二个抽屉就看见了!”我没听见,胥双这个时候高声喊着。 周围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我也愣住了。 隔了一会,二牛一脸凶神恶煞地从厨房里面走出来,阴沉沉地看着我,小眯眼眯得更加看不见了。 我打着哈哈:“……干嘛呢干嘛呢。” 胥双干笑了两声,站起身来一拍我的肩膀:“他是我哥们儿,请我到他家吃饭不是挺正常的吗?” 我估计这个时候要是给我面镜子,我一准得被我面部扭曲的五官给吓得跳起来。事实上,我也确实跳了起来把胥双按了回去:“我的姑奶奶哎你就少说两句……你当给我和稀泥呢啊。” 干鱼这个时候阴阳怪气地接过去:“你干了什么呀怎么就不准说了,我们这些跟你穿一条裤衩的兄弟也没摸准你家筷子放哪了呀。” “我哪来那么多海绵宝宝的裤衩跟你共分享啊少爷,”我恨不得对着他们点头哈腰,“我跟胥双真没啥,要是有啥我就天打五雷轰!” 他们的表情一下子就失落了下去。(……) “没劲我回去看着火了。” “继续玩继续玩。” “刚才是不是到你了,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我站在原地泪流满面:混账! 等到送走这么一帮子损友,我懒懒地躺在沙发上不想动弹。看看时钟,已经是大半夜了,没了吵闹声,空空荡荡的,让人心慌。 真够忙的,最近连见一面都难。 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皮却越来越重,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许之杭一夜没有回来。 我是被一阵痒痒给弄醒的,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许之杭半跪在我身边,蹙了眉看着我:“怎么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他身上有清晨雾气的寒意,冷冰冰的,眉宇之间有深深的疲惫,眼睛里也是墨沉沉的,像是不悦。 他伸手来碰我的脸,指尖的寒意刺得我一抖,我半笑着躲开他的触碰:“别弄了冷死了死冰块……” 他的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我深深嗅了嗅,又突然间没了。 许之杭站起身来,用腿弯碰碰我的身子:“着凉了怎么办?我先去洗个澡,你也起来暖暖身子。” 我嘿嘿笑着站起来:“哥你讨厌害人家独守空闺一晚上……抱一个抱一个~” 许之杭看着我,眼睛里甚至还有一点不易察觉的宠溺:“死小鬼。” 他的臂弯很暖,但我触碰到他的一瞬间,我却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冰窟里,身子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你昨晚在公司?”我轻轻的。 “嗯。” “怎么了?”许之杭察觉到我的异样,用手抬起我的头,问道。 我笑了,看着他温和的眼睛,摇了摇头:“没什么,去洗澡吧。” 这个味道,我不会闻错。 Chanel No.5 香奈儿5号。 我倒在沙发里,面无表情地闭上了眼睛。 |
最近好忙 忙到睡个安稳觉的时间都没有 更文都不能 五天不见你们想卤煮嘛——呵呵呵——说不想的话就不给你们看文——虽说现在步入了虐的阶段——但有文看的话总是好的嘛【摊手】 这个情节的发展是我很久以前就想好的 在确定他们叫“许之杭徐之源”以前 我一直想着有一对情侣 能够这样误会这样吵架这样冷战这样和好 这其实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又是一件多么辛酸的事 爱是什么? 想到以前有人问我的一句话。 Love is a pain but you will not give up. 【海啸】 “……你丫挺的别在这给我装死!要寻死出门左拐!那里有一个垃圾房!听到没!喂!”干鱼气急败坏地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来,可我懒得动了,动一下都不乐意。 耳边是急躁地踱步声,突然一下子高了一起来:“草!老子为了你推了几个约会了!我好不容易奋斗来的成果又要被你这厮毁于一旦了!” 我低低地笑他:“好兄弟,等过了几天我给你赔罪成吗?” “赔、不、来!”干鱼站在我面前气急败坏地用食指点着我,那动作特像我前两天看得一部清宫剧里面的小太监,“你到底说说你是怎么了!二话不说就往这里一趟,几天了也不见你挪个窝!失恋了?你这不是没恋嘛?” “嗯,失恋了。”我笑着,声音像是从嗓子里面挤出来的,滚了一滚以后都能感觉出腐烂的气息。 “……”干鱼那一下子就哑了声,小眼睛眨巴着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胥双……?” 我翻了个白眼转了个身,用屁股对着他:“随你的大小便。” 那头又开始了急躁地踱步,隐约还能听到他似乎是在边扯头发边嘟囔的声音:“……都怪……贱嘴……再说不是信誓旦旦说不喜欢……” 是不喜欢,不喜欢。喜欢的人不喜欢。 我心里难受得紧,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在叫嚣着想寻一个出口,但却找不到。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真奇怪真奇怪,一个是个基佬一个是个直男真搞怪真搞怪……”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又想了起来,说起来,这还是跟他配的情侣。许之杭当时皱着眉头看着我,表情特别的……无可奈何。 不知道他现在换掉没有?这样的铃声,恐怕和主人一样羞于见人。 屏幕上的“恶魔”一闪一闪的,直直地扎着我的眼睛。 许之杭该是气疯了吧,一句话也不说就凭空消失了,他最烦我这样了,像个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一声不吭地自顾自走掉。 那又怎样呢。我按掉他的电话,静静地笑。 我现在是真的没有力气跟他吵。 干鱼那边躲进了房间,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一下子就安静了。我觉得很累,就又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声突然响起来。我瞬间就睁开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干鱼就窜了出来,直接拉开了门。 我不敢动弹,心脏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呼吸之间都变得不顺畅起来,像是有一只大手狠狠地攫着我的感官。 |
怎么办?怎么办? 我的脑子里“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你干嘛?”一个女声响了起来,不是预料中的声音,我直起身来,愣愣地看着走进来的胥双。她穿着一身薄薄的棉袄,穿着牛仔短裤和靴子,显得格外的漂亮。 我看着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干鱼“呵呵”地笑着,笑得我特别想冲过去打他一拳:“你们聊聊,呵呵,聊聊。” 胥双走进来特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两个:“你们怎么了?突然火急火燎地要我过来?” “有人皮痒了。”我对着她笑着,把手指捏的“咔咔”作响。 干鱼见情况不对,脚居然偷偷地溜向了大门:“我约会要迟到了掰掰啊您那!”溜得比兔子还快,我捉他不及,只好对着胥双苦笑。 胥双微微皱了眉看我,她的头发有些长了,垂到耳际,又也许是因为出门太急没顾得上打理,有几根头发倔强地翘在外面:“你怎么了?” 我笑的没心没肺地去玩她的头发:“穿那么少?不冷啊……你要是我女朋友就好了……” 我的尾音像是被剪刀活生生地剪断,一个一个砸到了地上。 我真不应该低估生活的想象力,你以为这已经是最坏的情况了?不,这不是,还可以更坏一些。 如果上帝有实体,或者我死后真的能看见上帝,我一定要拼了老命怒吼着狠狠地卡住他的脖子。 不过按照我造的这个孽数,我估计死后只能看见青面判官。 干鱼冲出去的时候没关门,许之杭靠在门框那,不喜不怒地看着我。 而我的手,放在了胥双的耳边,是一个暧昧的动作。 说来是我自作孽,我那天晚上跟许之杭解释的时候从头到尾没跟他讲清楚“他”和“她”的区别,也就是说,他到现在还以为是胥双是因为一个男的失恋了。 也就是说,现在的状况是,许之杭认为胥双是他的情敌,胥双并不知道我和许之杭是恋人,而我为了他身上的女士香水味不告而别。 谁是对的?谁又是错的? 许之杭看着我们两个,我和胥双也看着他。我的表情里带着一点惊惶,胥双的表情是茫然的,而许之杭……他压根是一张纸。 良久,许之杭眯起眼睛,轻笑,那表情简直让我不寒而栗。 他低低地笑着,连眼睛里也满是笑意,他就站在门口,而我站在客厅,这么站着,竟彷佛硬生生隔出一道天堑。 “徐之源,”许之杭的声线里一丝颤抖都没有,平静得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光这一点,我是怎么都学不会的,“梦醒了?知道回头了?” 他似是询问,似是肯定,看着我的眼睛里有怎么也化不开的墨色,乌沉沉的如夜一般:“没事,现在还不算晚。” 他声音极轻,说完以后转身就走,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决然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一点迟疑都没有。 他的离去像是抽走了我全部的力气。 我不想追,我知道追不上。 哥,你能不能等等我? 我追不上。 胥双看着我像被抽掉了筋骨一般瘫坐下来,表情很复杂,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喜欢他,很久很久,”我看见她惊慌的表情,不禁笑了,“慌什么,我又不会杀你灭口。” 我兀自笑起来,喃喃地问她:“喜欢一个人有错吗?……好累……” 彼时她问我,现在我问她,我们都不过是一个痴心人。 同是天涯沦落人。 我看见胥双的眼里猛得蓄满了泪水,一滴一滴地滚落下来,砸在我的腿上。 “你又哭什么……傻不傻……别哭。” 心里像是卷起了滔天巨浪,咆哮着将我吞没。 睡吧。 |
通篇评论看下来……都只有两个字:好虐啊! 咦真的吗 其实并没有多大点事难道是我写虐了吗← ← 要说虐的话 这里是全文最后一个虐点了 熬过去的话 就好了【想打我吗】 他们两个之间其实有着很大的问题 在生活中总会被暴露出来 与其慢慢淡漠 不如爆发出来 咳……要是真的受不了的话,可以屯着文哟【虽然我是从来没有这个耐心的- -】 哦对了为了体恤亲们我把每一章的字数都增加了我好吗- - 或者卤煮最近又手贱开了一篇文 文风温馨不虐有槽点 质量保证哟哟哟【但是无数量……】 写完这两篇文 木头我就直了 ![]() 【以为】 许之杭已经整整五天没有联系我了,如果不是我的电话簿短信箱里还存着这个人的名字,我简直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人间蒸发了。 电话簿?我把“恶魔”这个名字改了又改,删了又删,发现根本没有用,我早将那个人的号码背的烂熟于心,自欺欺人而已。而短信,我根本不敢再去看。 我和他,就像是一场博弈,都不敢做最后的将军。 第六天晚上,干鱼在缩手缩脚做了几天好人以后终于耐不住寂寞,在家里开起了party。干鱼的party一向不是符合正常人的世界观的,就比如这次的主菜是怪味火锅。 ……那个味道,真真是一个妙哉。 我闷了几口酒,草草地应付了几句,溜了出来。 江风很凉,我站在水边听着时重时缓的水声,心里一阵一阵地发寒。 黑魆魆的夜幕几乎要将我吞掉,我钻回了车子,漫无目的地在路上开。 驾照是我眼馋许之杭的车吵着要考的,但他当然不会允许我离家出走还顺走了他的车,所以这车是问干鱼的表哥借的。 也就我考驾照考得最殷勤,按正常的来说,一个学生哪会用得着那个。 他现在在干什么?看书?工作?说起来他最近忙得很,会不会又不休息?饭吃了吗?……他还在生我的气吧,又或是觉得厌了。 我浑浑噩噩地想着杂七杂八有的没的,街上的行人确是越来越少了。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我脑袋里一下子清醒过来,在瞄到来电显示以后却莫名松了口气:“……妈。” 老妈大概是在厨房,那头很是热闹:“什么时候回来吃个饭?死小子不是放寒假了吗也不知道回来!天天在外面野着呢吧!” 我小心翼翼地陪着笑:“学校里还有点事要忙……过两天一定回来,你们还没吃晚饭吧啊?快吃呀不早了老妈你又偷懒了不说了我这开车呢挂了啊拜拜……” “喂喂!臭小子……”老妈的声音停止在我挂断电话的忙音中。 不是我不想回去,而是一回去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我现在已经够乱了,再一搅和指不定非得崩溃了。 |
我正想着,眼前一道黑影飞速地从马路边上跑过来,我一惊,眼看就要撞上,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手下一紧张就打了方向盘直直地撞上了护栏。巨大的前冲力几乎让我整个人都磕在挡风玻璃上,这个时候安全气囊才弹了出来,闷得我差点窒息。 ……擦。 喝凉水都塞牙。 我爬出车子忍着疼拿起手机拨通老爸的电话,在他开口之间赶紧抢断他的话:“……爸,你别跟我妈说,我躲一只猫,撞上了护栏。” 老爸愣了一会,大概是独自走到了房间,我听到那头清晰的拉椅子声:“你没事吧?伤哪了没?” “没事,一点擦伤,”我笑了笑,“你可得瞒着我妈,要不她准得唠叨我三个月。” 老爸松了口气:“你就不给人省心吧,车没报废?看没人的话就走吧改明儿去**大队理赔就行了。” 我望着远方,心里真的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晚了……我看见**叔叔骑着摩托车来抓我来了……爹我还喝了两口酒,你先别骂我!我就喝了一点点!我哪知道会有一只猫窜出来……” 我看着**叔叔顶着一张公事公办的脸跨下摩托车向我走过来顿时就乐了:“爹……这不是你熟人吗?” **叔叔看了我一会,突然间伸手拿过我的电话,动作极其迅捷导致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操着一口普通的标准话就嚷嚷开了:“老徐啊,这是你宝贝儿子啊?……少来,电子摄像头都看着呢跟我打什么诨呢啊,欠我两条中华是不是该还了啊?” 我腆着一张脸讨好地朝这个用严肃的语气说话的大叔笑着,大叔看了我一眼,用手指了指仪器对我吩咐:“测酒驾。” …… 大叔突然笑眯眯地看了一会转过身去接着损:“这不行啊老徐,还酒驾……几口酒?白的吧……少来这是要拘留的呀。” 我对着大叔伟岸的身影面无表情。 一个小时后,我坐在**叔叔的办公室里挨着训等着气急败坏的老爹来收拾破摊子。 一个小时十五分钟后,许之杭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叔叔大概是没等到两条中华,一下子懵了,而我看着许之杭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也懵了。 许之杭理都没理我,跟那个大叔客套起来。我只好坐在一边巴巴地等,实则已经饿到前胸贴后背了,于是在看到大叔笑眯眯地收下两条中华的时候,不屑已经变成了赤裸裸的鄙视。 “好了好侄子你走吧,”大叔朝向我和蔼地说,“欢迎下次来咱们**大队玩啊……不过撞什么护栏什么就不好玩了,你爹还不破费死。” 我在这个时候已经可以充分了解到**大叔其腹黑的本质:“是啊是啊你可就有的享受了。” “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的,”大叔不满意地朝我瞪眼,一面笑得很长辈地对许之杭说:“不早了你们也回去吧,记得不要再喝酒了,这次是没什么可保不准下次就出大事了,年轻人……” 许之杭恭恭敬敬地应着,终于把头转向了我,眼睛里一片暗色,开口说了这么多天来第一句话:“回去吧。” |
我跟在许之杭身后走在路上,一路沉默。 在车上的时候,我很理智地选择了后排的座位。许之杭看着我跟着了火一样的冲进后排,也没拦着我,只是冷哼了一声,一声不响地去开车。 “……把我送回家吧,老爸该急了。”踌躇了好一阵子,我鼓足勇气对许之杭沉默的背影说。 许之杭这回连哼都懒得哼了,踩了一把油门,直直地冲到小区门口。门卫大伯是个自来熟,见着许之杭就特大声地跟他打招呼:“这么晚?你弟弟找回来了?” 许之杭在我捏了一把汗的时候轻描淡写地回了几句,好似心情挺好的样子。 我站在夜风里等他停车,颇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味道。 ……看他的语气,刚才应该还好啊,认个错服个软有没有用……不过为什么要我认错,要不是因为他,我才不会出这种事。 没过多久,在看到许之杭从车库里走出来时,我心里“咯噔”一声:坏了。 我顶着他的目光背过头往外走:“我先回家一趟……” 许之杭二话不说,大步走过来拎起我的衣领就往楼道里走。他的步子又快又急,动作简单粗暴,也不管是不是弄痛了我就直直地把我往楼道里拖。我踉跄着跟着他跌跌撞撞,脖子被勒的发疼。楼道里的声感灯一盏一盏亮起来,昏黄的灯光晃得我眼前明明灭灭。他在电梯里松开了手,一声不吭地在我身后站着,我不敢回头看他的表情。 “叮”地一声,电梯到了,许之杭直接走了出去,脚步一点也不带停顿的。楼道里的风扬起他的大衣的衣角,说实话,挺帅气的,但我只好盯着他的背影苦笑:许之杭太了解我了。 我愣愣地对着电梯的数字键看了一会,我确实没有勇气再逃。 一码归一码,是祸躲不过。 我硬着头皮走进家门,看见许之杭站在我卧室门口冷冰冰地看着我。我躲闪着他泛着一层怒意的眼睛,关上了门。 在门“咔啦”合上的那一瞬间,我听见他没有起伏的声音响起:“裤子脱了。” |
……其实真的 现在决定跳过这一章不看还来得及 我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到你们看完以后面部是个什么样的表情了= = 本来又只是想上来看看留言 结果被留言催的莫名焦躁 这是催着我要日更呢啊= = 于是夜半三更上了网吧 说吧 怎么奖励我【少拍一板砖?】 夜里面卤煮总有好多话想说 其实这一章是我很早以前就想好并写好的了 想着以后写到这里也许可以偷个懒 结果拿出来一比较发现根本不能用 差太远了 人物的形象在这么长时间里面已经有了自己的走向 非我所能预言 于是全部删掉重来 删删改改大概三四遍 总算是差不多满意了 差不多有了那样的感觉 原文是写了四千个字 自嘲说这一章量够足了吧 然后改文时却是大段大段地删减 多了太拖沓少了太肤浅 还有八千个字的作业要交 看来又要天天熬夜= = 写完这一章决定去写写儿子换换脑子 好沉重TAT 其实卤煮说这么多只是为了说:这一章才是虐身虐心啊啊啊啊啊啊! 卤煮举出三根中指发四:虐点不过三!一定HE! 另,度娘唯一的不好就是没有修改这一功能,日后若是卤煮想修文 大概会在晋江上了=皿= 【霉变】 我想我到底对他心里还是有愤懑的,这些小小的愤懑,顺不平理不顺,不知什么时候会纠结成一个巨大的导火筒,烧灭了自己也伤到了他人。 但我终究还是怕他。怕得彻骨。爱得彻骨。 于是就真的痛得彻骨。 我打着哈哈对上他:“你就当我是自己寻死不行吗?” 说完这句话后,我就后悔了。 许之杭甚至还看着我微微勾了勾嘴角:“……自己过来。” 许之杭站在床边,看着我慢慢挪过去,不耐烦地顿了顿脚,终究是没忍住,走上前来拎起我就往床上一摔。我感受到他挟着怒意的动作还是想逃,当然也没能逃掉。 紧接着就是责打。 藤木带着风声狠狠地抽落下来,完全不讲情面。饶是我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没能预料到——会有这么疼。 我还记得小时候许之杭又一次气急了用鸡毛掸子抽过我,没抽几下就愣是被我惊天动地的哭声吓愣了,从此以后再也没用过那个。 但是这次许之杭显然是气得狠了,不管不顾我的尖叫,一连好几下抽在我大腿根上。说实话,太疼了,我根本没有办法抑制住我浑身如过电一般的颤抖,眼泪硬生生地就给逼出了眼眶,狼狈不堪却又没办法阻止。我想开口,可藤条落下的速度比我更快,不知不觉冷汗就开始下沁。 整个屋子里都是藤条凌厉的划破空气的声音。冰凉的。 藤木制造出的伤痛就像一道火舌一帮直直地燎上我的皮肉,像是要硬生生卷下一层来似的,我估摸着我屁股上的懔子约莫肿出了一尺高,到后来连他是不是抽了上来都不清楚。 “别打了……” 我疼得忍不住开口求他,但根本没用,许之杭突然变得冷血而刻薄,容不得半分妥协。 我被铺天盖地的疼痛砸得眼前发黑,牙关因为无意识咬得太紧而一阵一阵的泛酸。手脚无意识地乱挥着,像是淹水的人死死地抱住最后一根求生木,竟挣开了他手上的力道。 |
我不知道他打了几下,也许他中途停下来了,也许又没有,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哪还管得着他是不是消了气,是不是还顾得上我。 许之杭等了一会,才开口说话,那个声音在我的耳朵里听起来就跟隔了一层雾似的,怎么也听不清楚,却又偏偏一字不差地落到我耳朵里,那么凉:“你不是寻死吗?躲什么?” 我被他的语气浇得浑身发冷,两次开口才算把话说清楚:“……你用什么立场管我。” 许之杭轻笑:“你说呢。” 我也笑,埋在被子里哑着声音问他:“爱我吗?” 许之杭没说话。 “爱吗?” 沉默得越来越久,我这时甚至希望藤条不要停,至少我只要承担一种疼。 “所以,”我咧着嘴,“……关你屁事。” 许之杭动了,他二话没说,直接揪住我把我拉到他面前,语气冲的很:“徐之源你想女朋友想疯了!” 我一万个不对,他不该说这句话。 我脑子一热,情绪完全失控,全身的血液都冲到头顶,声音几乎是吼着出来的:“是!那你呢!你又向我隐瞒了什么!***混蛋!” “是,我混蛋。”许之杭眯起眼睛轻轻地勾起嘴角,一扬手就是两巴掌,直接打在我伤势最严重的地方,一点余地也不留。 我疼得一缩,梗着脖子眼泪流了满头满脸,花了死力气跟他犟着。我看见许之杭关节处握得发白,当时竟然一点都不怕他,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挣扎着。许之杭擒住我的手死死地按在了床上,那手劲竟像是要掐死我。我甚至听到他极轻的吸气声,那时他暴怒的前兆。 许之杭沉默了好一会,突然松开手,“腾”地起身转头就走。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心里当时就一个可怕的冲动。要么打死我,要么他妥协。我就是想逼他,逼他的同时,逼我。 我下意识地抓起旁边一个枕头就向他砸过去。 我觉得枕头砸不动人,但许之杭停下来了,后背僵直着,声音冷得像要结成一块冰:“滚下来跪着。” 我没动。 许之杭转身,脸色白得吓人,大步地迈过来拎起我的衣领:“真觉得自己没错是不是?” 他的眼睛像是淬了刀光,极狠地盯住我。嘴角似笑非笑地抿着,刻成一道薄薄的弧度。 我终于开始有点想躲,心里莫名其妙地好受了点。我抬眼看着他冷到极致的眼睛,笑开:“许之杭,你完蛋了。” 许之杭没说话,攥着我的手越来越紧。我看得出他是想打我脸的,但最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把我狠狠地甩在床边。 我被磕得一缩,脑子里居然闪过这算不算是家暴这种问题。 许之杭笑了一声,死死地盯着我,声音轻的像是飘出来的:“***犯什么贱。” 疯了,都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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