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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阳月南飞雁(古风、兄弟、微虐、HE)[第5页] |
作者:临界深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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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开始认错了。”恢复到冷淡的声音,叶瑾随即挥下一记,不轻不重地拍在一处肿痕上。 白砚板着圆扶手的指节扣紧,小小地吸了口气,才道:“雁飞不该擅自请陛下来应天,以致陛下于险境。” 啪啪啪三下,力道与头一下无二,也略过了几处血痂,不算太痛。白砚正惊诧间,听得叶瑾不咸不淡地道:“一罪不二罚,陛下既已赦过,我便也不再追究此事。再说。” “雁飞……”还有?白砚完全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本来他以为“置主君于险境”这条头一等的重罪就是惹得叶瑾大动肝火的缘由,却没想被这般轻巧地赦过,那么……惹得先生如此恚怒的究竟是……? 啪!下一尺显然重上了几分。叶瑾知他现在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也不拖沓,五下镇纸将臀面抽了个遍,原本的几道肿棱也给着了色一般,愈发地殷红。 镇纸拍在旧伤上痛得尖锐,又辣又麻的难受还甚于剑鞘所击,但又算不得剧痛难耐,白砚不安分地扭动了两下,立刻被按住了后腰,臀峰处也补上了一下。吃痛地唔了一声,白砚哪里敢在挣扎,只得埋头苦忍。 “为何立毙了温天良?”叶瑾暂且停下了镇纸,声量不大,却显得的冷厉威严,不容白砚丝毫的含糊欺瞒。 白砚的身子一震,徒然地咬住了下唇,苦恼却无法言说:“当时,局势不妙。雁飞唯恐护驾不及……只好……” 啪——! |
白砚闷哼了一声,将脸埋进臂弯中,眼中弥漫起一片潮意。叶瑾手上的镇纸,重重地拍在了其中一处几乎要脱去的薄痂上,沁出了点点血珠。 “别同我在这里委以虚蛇。若是要护驾,你大可直接刺穿他的手臂,而不是喉咙。”叶瑾冷然道。 若说欲擒故纵乃上策,那么生擒便是中策,而他……偏偏选了将温天良诛于当场的下策。 “我……”白砚干涩地开口,“我恨他。我恨温天良。” 他恨温天良,恨他做了压死澐竹的最后一根稻草,恨他将自己推入火坑中,而现在,他竟然还妄图伤及他如今最为重要的那人——不可饶恕! 不光是作为大夏的上将军视淑土犬戎于仇雠,仅是“白砚”,就恨不得将温天良挫骨扬灰! 明明,明明并非真心想要杀死澐竹,明明已经悬崖勒马了……明明已经悔悟,却终究还是,万劫不复。 哪怕知道因着自己的所作所为,被杖毙实在是咎由自取,但是,憎恶无法扼制,无法派遣。 他的弟弟啊…… “只有他,我绝对不能放过。”白砚苦涩却定然地道。 “我何时说要你放过他?”叶瑾冷斥,“切忌因私废公,这个道理我教过你多少次!?身为上将军,你所要做的不仅是临危不惧,而是临危不乱!每每热血上头,自乱阵脚!多算胜,少算不胜,而况于无算乎!你的兵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
叶瑾怒极,言辞虽不复往日的文雅,却带着股削金断玉力道,震得白砚心下骇然,且他每斥一句便痛责一记,这一连串下来,让伏在膝上的青年已是身如筛糠。 “雁飞……惭愧,有负先生教诲,请先生责罚。”白砚低声惭愧道,低哑中带着些许哽咽。 叶瑾眉峰紧皱,却是停下镇纸让白砚缓上一缓。只见他的臀上几处血痂都有些开裂,渗出细小的血珠,原先的肿痕也鼓得更加高,整一通玫红。 “且你可曾思量过之后当如何同朝廷交代没能生擒温天良的缘由。作为主帅还这么莽撞,真是欠收拾!”叶瑾口吻中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白砚哑口无言,只好一再认错。 臀上又挨了十数下,才听得叶瑾问道:“端澐墨一事,你又当如何解释?” 果然提及此事—— 白砚晓得无论是故弄玄虚还是含糊其是,叶瑾都不会满意……与其支支吾吾地尽惹先生不悦,倒不如老老实实地说出来……虽然,先生可能会更加恼火。 “澐墨在决战中非是什么不可缺少的一角。但是,澐墨是端家现存唯一赖以继承家肆的子嗣,他需要明白何为世事险恶。我所做,是在为他敲响警钟。端家业大,觊觎者只多不少,今日我能替他赶走一个温天良,明日,还有张三李四王某……” 本来今日之事,是不该带着澐墨的。此事旨在铲除温天良的爪牙,他一人前去就足矣。带上澐墨,除了添乱和拖后腿以外,并无任何益处。 |
然而今日之事之于澐墨,却是再深刻也不过的教训,也是白砚最后能教给澐墨的东西了。 “澐墨到底是我的弟弟……和澐竹一样。”无论他再如何不想承认,他在阔别五年后在见到澐墨,首先攀上心头的是……澐竹若是还活着,就是这般了吧。 那个他再也没有机会宠爱、教导的弟弟啊…… “我只问两者,若今日无澐墨在场,温天良可有机会反扑?”叶瑾面色冷峻,肃问。 “没有。”白砚黯然。 “能否将其生擒?” “能……” “很、好。”叶瑾一字一顿,其中的冱意,让白砚生生打了个寒噤。 啪啪啪啪啪——! 如受劐磔!白砚只觉一股热流脱眶而出,喑呜无法遏制地从嘴中泄出——最为严重的那道血痂完全开裂,淌下汩汩细流。 白砚的身子骤然紧绷又猛地瘫软,其间除却令人恐惧的厉声,只闻低低的饮泣。 |
“好一出浪子回头,千金不换!令堂泉下有知,必当欣慰不已。”叶瑾怒极反笑。 ——! 室内一时落针可闻,气氛凝固如油膏,闷重得让人无法喘息。 白砚的指节绷得发白,颤抖着,低声恳求:“军师,白砚自知罪该万死。但唯有刚才这句……无论如何请您收回……” 他不曾否认往昔的一切罪愆,也无颜复上先妣之丘墓,然而——这样硬生生地将痛处挖开来刨,带来的是足以灭顶的巨大痛楚。 何况,白砚不久之前才被狠狠地挫伤,现在从敬重之人口中吐出的恶语,更叫他难以承受。 叶瑾沉默,对方才的怒不择言,也腾起了几分悔意。就算他方才所言皆是,对于白砚而言,也是不折不扣的苛责和折僇。 心中蓦然一痛,叶瑾垂下扬起的镇纸,改以掌掴,不过力道尤是不轻。感到触到炽痛的臀上由镇纸变成了手掌,白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先,先生——”他结结巴巴地喊道。 “噤声。”叶瑾冷冷地回了两个字,右手仍是重重地拍在趴在膝上的青年的身后。 疼当然疼,白砚呻吟一声,窘迫地将再度发烧的脸贴在身下的榻具上,巴掌携着厉风掴在那两团肉上,这样完完全全地成了教训褦襶的幼童,况且还有令人羞赧的清脆的噼啪声回荡在耳畔。 |
就这样拍了数十记,白砚的小腿不自禁地微微扬起,呜咽声也渐大,泪水晕在素箪上,虽然羞于启齿,但是他实在有些捱不住了。 啪——! 咔嚓—— 随着一记重拍扇在裂开的血痂上,白砚倒抽了口气,手下用力竟然生生地将那雕花扶手给掰下了一角。看着手上的木屑残骸,白砚彻底傻眼了。 “先生,我……”慌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并没有赌气的意思,但是,这个举动太过放肆了。 怎么办?现在是该解释?还是该奉上斩旄请责? 就当白砚要选择后者时,听到叶瑾一声轻笑。 先生该不会气傻了吧……白砚懵了。 叶瑾拍了拍青年的后腰,“行了,你起来吧。” 松了口气,白砚拖着半麻的身子立起,弯腰想要将挂在脚踝的亵裤拽起来。眼见着那些伤口要进一步撕裂,叶瑾忙喝止了他:“好好趴着,还嫌不够疼?” 明明是您说我可以起来了啊……白砚用无辜的眼神回望。 |
叶瑾吸了口气,眼角抽搐着道:“趴好了。再折腾自己,刚才的巴掌全部重来。” 这威胁太强有力了!白砚觉得自己要是不从,下场一定相当难看,于是默默地趴回榻上。 叶瑾取来了清水和伤药,叫白砚很是意外,这架势是要替他上药……往日在帐下受责,他都是去寻卫封帮忙的,没想到今日先生打算亲自代劳。 将干净的帕子漫在清水中,叶瑾看着白砚臀上的伤,打得是有些重了,虽然谈不上后悔,但心疼却是难免的。 叶瑾年轻时才气纵横,自然有股子傲气,而这些年官拜正一品的军师,亦是运筹帷幄,雷厉风行。膝下又只有一女,教养皆交由发妻,更是鲜少油然怜惜心疼之情。 但是若是对白砚,似乎也不错。柔和了眉眼,叶瑾将冰凉的膏药柔和仔细地敷在白砚的伤处。 “砚儿的生辰是七月几日?”宁静中,叶瑾突然问。 白砚一怔:“七月初十……”有什么问题吗? 那便是五日后。叶瑾道:“我们再多留五日,待你过完生辰再走。” 白砚闻言,意外地张大了眼,一抹笑意却不自禁地鱼跃唇上:“劳先生记挂。”但他还是有所顾虑,“可是,淑土之事迫在眉睫……” |
“也不急这五日。省去回京述职的一去一回,余下的时日足矣。”叶瑾淡然道。 “这……”虽然欢欣难掩,但白砚毕竟是尽职尽责的上将军,有些迟疑。 “苏丞相不是吃素的。” 想到那位精于四两拨千斤的丞相大人,白砚也安心下来。到时候携胜而归,实在好过现在自己此时回朝却拎不清。若能使淑土从此不敢南下,朝中便也无人能置喙今日之事。 除却公事,白砚还有些疑问:“先生,您……这是要为雁飞庆生?” “你称呼我什么?”叶瑾反问。 “先生。”白砚答道,心下有所明悟,他试探着问:“阿封说……您曾道,视雁飞如己出……”话才出口,白砚就后悔了,怎么这么厚颜无耻地问出来了!?卫封摆明了是在安慰他,如何就信以为真了?他刚想打个哈哈就这样过去,却听闻叶瑾道:“是。”笃定的一个字,让白砚眼眶湿热。 “怎么,你不愿意?”叶瑾带了点笑意反问。 “不……”白砚用手背抵住双眼,脸颊湿漉漉的,他带着哭腔笑道:“有先生在,实在太好了。” 能结识您,拜您为师,实属白砚,三生有幸。 (好满足……短短的一章尝试了三种打法~虽然各种辛苦小白了……) |
临时被拖去泡温泉了~ 所以……抱歉……周末突发情况就是多…… (.TT?ζTT?)? 另外,木有人想在尾声的时候贯彻一下兄弟的主题么? 没有的话……呼,我就省事多了ヽ(.? ?ζ?)? |
这里是阿临...小预告一下.为了证明我有码文的.周四我先放小白和萧珩的伪兄弟番外出来.[看今日之城中,竟是谁家之天下!](内容和这霸气的句子没有半毛钱联系...) |
万年不变地审核……我试下能不能贴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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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也~发上来了~ 再试试下一段—— 四、 “放开我——!”白砚发狂地吼道,“放开我,萧珩——!”他的瞳孔中倒映着烈烈火光,亮的不可思议。 萧尚,或者说,废太子萧珩梏着癫狂的少年,他们耳畔都回荡着杀喊声。 是追兵。 都是冲着萧珩来的。 “你不能去!你要是去了,必定会死。你要是去了,武大哥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没有意义了,明白吗?白砚!”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只无关紧要的蝼蚁,你才是那个真龙天子!萧珩,要逃也是你,关我什么事!”白砚从喉中挤出声音来。 “你给我冷静一点!”萧珩拽着他躲进事先备好的地洞中,期间一直将瘦削的少年埋在怀中。 他似乎安静下来了,但是一直在用力挣扎。 萧珩一怒之下,扯下了对方的下裳,手掌狠狠地掴了上去。 白砚低低地呜咽,脸上满是斑驳的泪痕:“算我求你了……萧珩……不,萧大哥……放了我吧,让我去救他……” |
“你救不了他,砚儿,没有人能救他。” 追兵如虎,而“苛政猛于虎”。 萧珩的眼中布满血丝,其中潜藏着被压抑的巨大哀痛。 正因这般,他才不能停下脚步。 白砚宁愿不曾在中秋之夜与萧珩交心而谈,他完全没有指谪对方的立场。 “……我要怎么做?”白砚沙哑地问。 “什么?” “我要怎么做,才能帮你夺取天下?”白砚抬起头,黝黑的眸中似乎还有熠熠火光。“我绝对不能让武大哥白死……我绝对不能眼看着武大哥的牺牲付诸东水!”他颤抖着,压抑着滔天愤怒。 白砚一拳击在满是碎石的地上,手上迸裂开血花。他举着流血的右拳,“我,白砚,在此立誓。尽我此生之力,辅佐太子萧珩,登临大宝。” “在此,钦定天下!” “这是你的许诺?” |
“是,因此。我要您许诺我一个天下太平。真正的,天下、太平!” 歃血为盟! 借着透过石缝的微薄日光,萧珩看着衣衫委地的少年脸上令人抚掌的犀利锋芒。 他得到了天下最锋锐无双的宝剑和最好的兄弟。 “白砚,我,大夏太子萧珩,在此起誓,定不负天下!” 五、 华亭官道,友来茶肆。 青衫的少年看向已经乔装打扮的义兄,咽下一口茶水后问:“您来华亭是找什么人吗?” 萧珩一笑,戴了面具的脸看上去有些许僵硬:“我的恩师在华亭。” “尊师是?” “恩师叶瑾,当下赋闲在家。”他顿了顿,“被我拖累了。所以,进门可能要先挨顿戒尺。” “……我会替您把好门的。” “那还真是感激不尽啊,阿砚。” “哪里,义兄客气了。” 此时,草木飘零,秋风萧瑟。 然而……“请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 |
真不容易……抹汗…… 这个番外码着码着发觉太长了……所以…… 好吧,我截了一段。而且那一段也写得很别扭。我果然智商低不擅长写宫斗……泪目 至于……为什么拖到今天才发……实在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很想周四更的,但是……信息课不是上网玩的,我们在学编程,偏巧这次编程很麻烦,我半节课就耗在他上面了……另外半节课老师是控制着电脑的, 总之,真是对不起了。多谢诸位肯等我……因为太内疚了这两天都没敢上这个帖子。 终于码成电子稿之后我也是松了口气。 五千加可以算赔罪吗?星星眼~ |
阳月南飞雁·番外(一)钦定天下(伪兄弟) 一、 端澐砚是痛醒的。 久未视物的双眸前一片迷蒙,依稀可见大片的灰黄。脸颊蹭在有些粗糙的布巾上,整个人都伏趴在一张草席上。 他还活着。 虽然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眼下的景况也只有狼狈不堪得以形容,但是……能再度有知,于他,已是上苍的恩泽。 端澐砚心中油然而生些许希望。 “澐砚?你醒了?” 耳畔传来男人欣喜的声音,澐砚却犹遭兜头冷水,微微偏头,已经清明的眼睛转到一旁,看见了一个端着木盆的男人,嘴角不由得扯出一丝苦笑:“武……武大哥?” ——别傻了,你连叫端澐砚的资格都没有了。 “澐砚,你怎么会弄成这幅模样?浑身是血地倒在山道上,我若晚到一步,你可就成了那些个山猫狐狸的美餐了。别看那些个畜生个头不大,牙尖利得很呢!”武笠酩将装着热水的盆子搁在床沿,“你身上的伤,是杖伤吧?”他虽不是师从什么名门显派,但也是正道子弟,加之这些年在江湖行走也长了不少见识,责罚子弟的情景并非不曾撞见。 |
澐砚身后的伤虽叫人动心骇目,也可以看得出刑杖所致,而非什么折磨人的玩意。 澐砚沉默了阵,嘴唇翕动,显然欲言又止,好一会,他才微弱地道:“我已经……不叫端澐砚了。” “什么?” “族谱除名,中庭杖毙。”端澐砚说这话时,面无表情。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摆上什么样的表情吧。“抱歉……我已经帮不了你什么了。”他记得就在两日前他才见过武笠酩,那时对方就像有什么东西要与他商量。而他……他那时刚得知澐竹的死讯。方寸大乱间,也只得匆匆辞别,只道他日再谈。 而在相见时,已是这般光景。 现在想想看,他是知道那日武笠酩回到清园后山,才强撑着往山道上爬吧。 武笠酩轻叹一声,看上去有诸多的遗憾和喟叹。 澐砚心头猛地一撞。是了,武大哥定是有事相求,才会救他回来,但他现在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什么也帮不上对方,既然这样……澐砚咬咬牙,与其等对方下逐客令,不若他自己离开,也省得两厢嫌隙。 本来就是萍水相逢,各取所需。如今更是两不相欠,现在他识相点,赶快滚吧,莫要对方为难。 澐砚奋力支起上身,仅仅是这一动,就痛得他险些昏厥。喘息了几口,他才勉强道:“多谢武大哥出手相助。澐……我尚有他事,唯恐耽搁。另外,劳您破财,费了多少银钱,我尽……数偿还。” |
他在说这些时,武笠酩一言不发,直直地注视着对方因疼痛而不住游离的双眸。澐砚咽了口唾沫,等待武笠酩的回答。 “都被族谱除名了,你还能有什么别的事?”武笠酩问。 “母族那边,尚有照应。”澐砚的母亲白氏,闺名持盈,乃凤翔望族,祖上官拜左相,风光无二。如今虽不复昔日鼎盛,却犹是不可小觑。 然而…… “凤翔白氏,满门忠烈,年年香火旺盛。你这是迫不及待地下去照应着?”武笠酩言语间颇有讥讽之意。 澐砚一时哑口无言。他抿了抿唇,“您非得我捅破这张窗户纸吗?”澐砚冰冷地道:“武大哥,我现在顶多是个累赘,养着百害而无一利。不若我们就此别过。” “那你日后作何打算?” “就让我,自生自灭吧……”澐砚的嘴角噙着倨傲的淡笑,然而,他的眼中,满是自暴自弃的灰败。 生无可恋,心字成灰。 “阿砚,”武笠酩换了一个称呼,他记得对方曾提到过,砚字是母亲为他选的,希冀他既承袭端家的文雅,又不失白家的刚劲,“上天有好生之德。” |
“……” “况且,谁说要白养着你了?教你的拳脚都白瞎了吗?还不快养好伤爬起来补贴家用。”武笠酩用布满老茧的手拍了拍傻愣的澐砚的头,“家里已经有个鬻文为生的,你就来个鬻武为生吧。”言罢,他又苦恼起来,“哎呀,该怎么向他介绍你呢?不用旧名的话……” “白砚。”澐砚,不,白砚道:“系母姓,白砚。” “就照你说的吧。”武笠酩笑了,“来,武大哥给你换下药。” “等……不要突然就点了别人的穴道吧!” “不点穴你扑腾得厉害。” “我……啊——” 二、 武笠酩过上了早出晚归的日子。 白砚当然知道罪魁祸首是他。作为江湖上曾经小有名气的剑客,虽然已经隐退,打个猎什么还是手到擒来,况且武笠酩是那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孤儿,平时的日子还是悠闲得紧。然而,如今多了口四体不勤又重伤未愈的大少爷,也只好辛苦地披星戴月了。 武笠酩当然不会埋怨他,但是白砚总是心有戚戚。 “别用这么好的伤药吧……”有一次上药时,白砚这样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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