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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阳月南飞雁(古风、兄弟、微虐、HE)[第4页] |
作者:临界深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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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把各种混乱重复的楼删了.现在看起来好多了.另外,我不是卡拍,只是没时间码到电脑上而已.唔,刚写完小拍的段,在酝酿大拍.叶瑾我看好你哟. |
话说,码完这章我的脑海里一直回放着小白好帅!小白嫁我!有人爱上小白了吗? |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叫龟息的武功.端府人都不晓得小白私底下偷偷练武(而且水平确实有限),加之小白那个时候浑身是血就算用了龟息也快挂了.他一开始由于愧疚是真想就此一死了之了的,之前也没挣扎.总之,要不是被收留了萧珩的猎户(这个猎户下章会提)恰好救了,小白也就挂了 |
回复有字数限制.我在这里说下小白的设定.白砚,字雁飞.初为靖北将军,后晋为上将军.小白习武领军的天赋很高,但没有很好地启蒙.不过私下有偷练,勉强还过得去.小白现在爆表的武功是在内乱加靖北的五年中磨练出来的.另外,小白从小就爱看战国策什么的(他外公就是阵亡沙场的将军,这事也加快了小白娘亲).但没研习过兵法(没时间)小白的兵法是向叶瑾学的.小白的文治不行的. |
九、军师叶瑾(这章又可以拍了,好开心~等下,怎么有点奇怪……) 将善后的诸多事宜交由善于应酬言辞的卫封和岳槊处理,白砚犹豫再三,还是蹭到了叶瑾身侧,眉宇间带了几分他都未曾察觉的讨好意味:“先生……” 叶瑾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却是看向萧珩。 深知自己不应在此地久留的萧珩在嘱咐士卒照顾好腹部中剑的青荇后,在两名士卒的簇拥下率先离开了端府。 “先生。”白砚心虚地又叫了一声。 叶瑾终于将目光转到了白砚身上,冷淡的目光中几不可查地划过凌厉的怒意,他面无表情地道:“雁飞,端家主似乎有话要对你说。我们的事,稍后有的是时间,好好详谈。” 白砚右眼一,不情不愿地拱手称是。随后,他在脸色明晦莫测的端老爷的示意下与之来到中庭一处稍僻静写的地方。 两人对视,气氛实在有些相顾无言的意思。终是端老爷先开口:“澐砚?”他虽然已经十分笃定对方的身份,语气中仍不要有地带上了几分探寻。 白砚扯起嘴角,否认:“我不是。”这个问题他今日已回答了不止一遍了。“您心知肚明。” 思及对方在方才回答温天良时的话,端老爷问:“你可是在怪我当年无情?”实话说,他并不意外白砚的怨怼。 出乎他的意料,白砚摇头:“没有。”他清楚自己当年的下场是咎由自取,所以只有悔恨遗憾,而绝无怨恨。 |
端老爷不由一愣。立在他面前的青年长身玉立,风姿卓尔,迎风的衣袂飞扬。他的目光坦率清朗,澄澈空明,当如他所言,没有怨怼。 那么,是委屈?端老爷的目光愈发复杂。 “端老爷,”白砚开口打断了端老爷的臆测:“在下白砚,字雁飞。除此之外,一概无需多提。” 端老爷心底了然,不免惆怅地喟叹:“确实,你不是澐砚。澐砚那孩子从小就怕痛,拿竹蓖打个记下就嚎啕大哭,又是胆小褦襶,小时候淘气跑进庖厨里剑那些杀鸡杀鱼的,愣是吓得几天吃不下饭,穿衣服也是挑剔得要命,除了杭丝,稍差写的布料都险扎……”他面上迷离,陷入了回忆中。端老爷惊觉自己很久没有这般好好回忆他的长子了。纵有诸多罪愆,那也是他的长子,他浇注了十数年心血的儿子。 他都记得——虽然那些琐屑的,娇矜的,属于端澐砚的习惯早就在五年漫长的时光中磨了个一干二净,连白砚自己都记不大清了,但是对方还记得。白砚也说不上现在涌上心头的是自嘲,怨忿还是……心酸。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声线颤抖。白砚发现,在心底深处,那个无泪无光,心字成灰的少年一直不曾离开。 没有用了,已经毁掉了的东西,再如何惋惜都回不来了。 端老爷无言以对,他并非想要认回这个孩子。恐怕,只是想问一下面前这个已经脱胎换骨的青年,这些年过得可还好? “再过几日便是八月初五,不若多留几日……为父,还欠你一次生辰。”这是他这些年来一直无法明说的遗憾。 为父,还欠你一次生辰。 |
白砚陡然一震,双拳紧攥,指甲深陷入肉中,沁出星点血珠——猝不及防! 完全是猝不及防之下,被猛然刨开了一直小心地掩埋的心伤。 属于端澐砚的,最为沉重而无法承受的心伤! 在他生辰那日,他的父亲,亲自下令将他,杖、毙! 白砚一句话也说不出,徒然地张了张嘴,只有从喉咙深处传出支离破碎的嘶哑喑呜:“啊……”他的身子一点点地蜷缩起来。 端老爷未曾想白砚会有这般反应,纵使他做好了对方会断然拒绝的准备,面对骤然反常的白砚,仍是黄了神——从过去到现在,他都不了解他的长子,曾经的。 身处他在离家出奔后期年缠绕他的梦魇之地,白砚根本无法把持自己,几近崩溃—— 一只手,打上了白砚的左肩,挟着不可抗拒的力道,将他扳了过去。白砚的目光撞上了一双深邃似海的眼眸,“雁飞,砚儿,冷静一点,已经没事了。” 是叶瑾。 感觉到那只手用力地握住了自己的手,从对方手心处传来源源不断的暖意,白砚涣散的视线渐渐凝聚,他看见了叶瑾眼中的心疼和怜惜。 一直留心这边的叶瑾在第一时间觉察出白砚的反常,大步流星地来到这边。 “先生,我……”无法把持自己,所以,“对不起。” |
“你是该道歉,但无关此事。”叶瑾轻哼,然后对显然有些不知所措的端老爷道:“余下若无他事,端家主,告辞。”叶瑾思忖着定不能让白砚在这个地方久待。从萧珩那里了解到,他当年就是在此地被杖毙,所以绝对不能让心神不宁的砚儿再在这里久留。 “砚儿,走了。”叶瑾依旧握着白砚的手,没有打算给端家主拒绝的机会。白砚点头,目光不由地飘向叶瑾的手,握得那么紧,不曾放开,这就足够了。 “端老爷,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白砚道、 一笔勾销。 ————————————————————————————————————————————— 出了清园,原本打算上马的白砚却被自家先生拉上了马车,大概是担心他现在心思紊乱会惊了马吧。 马车平稳地向前方驶去。 车厢内一片宁静。白砚在沉默了一阵后,抬头看向闭目养神的叶瑾:“先生……” “何事?”叶瑾张开眼,问。 白砚低声道:“接下来的事,您可以当作没有听见吗?” “嗯?” 白砚垂下脸,压抑着恸哭起来。由“生辰”所带了的莫名悲哀无法扼制,无法排遣。白砚在发泄,以这种身为武将绝对不应该拥有的软弱泪水悼念,悼念死去的端澐砚:“啊啊——……” 他以手掩面,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哭声低哑,却悲切得犹如啼血。 叶瑾叹了口气,将白砚拥入怀中,无声却柔和地安抚哽咽不已的青年。 一个人若是悲伤却无法哭泣,是尚未找到可以安心流泪的地方吧。 —————————————————————————————————————————————— 以上,先更这一段……也就是还没有拍……小拍的那段我总是读不顺,只好删掉重写了 |
话说看完这三分之一章之后木有人心疼么…… 反正阿临在码的时候就被自己给虐到了…… 心里一直在吐槽小白啊小白乃当年真是幸运E啊~~~-( .σ _ζσ)-→(迪鲁乃不能戳我我错了~) |
—————————————————————————————————————————————— 马车停在了应天城东的小院前。用叶瑾递来的手帕擦净了脸的白砚尴尬地看着自家先生胸前被蹭上的污渍,泪渍和血渍混在一起看上去更是雪上加霜。 “先生……抱歉。”白砚自然清楚作为文人的叶瑾是喜洁的。 “无碍。”比起这点小事,叶瑾更关心另一事:“砚儿,你打算留下来吗?”他问的是关于端老爷提出的多留几日的邀请。 “不。”白砚道,“温天良已死,却淑土勇士尽伏法,淑土族内必有一乱。兵贵神速,大夏当一鼓作气,却淑土,使之百年内不敢再犯我边疆。” “我并非指此事。雁飞,你可是在逃避?”叶瑾目光犀利。 白砚露出浅淡却货真价实的微笑:“并非如此,先生。虽无法说能即刻释怀。但这些已不足为扰了。”他顿了顿,“多谢您允许我这个时候回端家。”盘踞在白砚心底属于锻澐砚的心结,只有直面才能将其斩断, 不光是纠结于【温天良】这匹狼,还有【杖毙】这个残酷过往本身。 叶瑾能纵容身为上将军的白砚在尚未到班师回朝的此时回到应天,实在是再大不过的让步和偏宠了。 虽然因为白砚的回答柔和了不少,但叶瑾仍是板着脸道:“一个时辰以后,带着斩旄来书房。”语罢,率先下了马车入院。 白砚一僵,立刻苦下了脸,嫌恶地将安放在座位上的斩旄扫到了角落里。他闷坐了片刻,还是无奈地又将它扒拉了出来,别到腰间。 |
随后,他在房中换下了为侍的玄衣,又用下人送来的清水洗去周身沾染上的血印,浑身清爽后白砚瞄了眼摆在南窗前的小日晷,估摸着只过了三盏茶的时间。 趁着这段时间,先解决另外一件事吧。从自己的房中出来的白砚这般思忖,在问了院中行走的小厮后,他向萧珩居住的厢房去。 萧珩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装束,悠然地品着应天盛产的云片香茗(杜撰的)。 白砚在进屋后,立刻屏退了左右,又将折门闩上,才返身到桌前,屈膝跪下:“兄长,阿砚来领责。” 萧珩看他方才的一连串的举动就知道自家义弟兼上将军想要做什么,放下茶盏,正色问:“阿砚,你可是认真的?若为兄猜得不错,师傅待会可是要找你算账吧?” 白砚苦笑:“就是待会还有一场,才会趁时间还早先过来这边。” 萧珩挑眉:“哦?阿砚你也会用苦肉计了?” 白砚一愣,无奈道:“兄长想哪去了?今年必有多事之秋,哪里来那么多时间让我在床上修养?” 所以想着一口气尽数解决了以免欠账么?这个傻小子难道不懂得什么叫做讨饶?真不知道该夸他还是该骂他。萧珩莫名地火大,他阴沉着脸,冷声道:“阿砚,就算你现在是这样想的,也不用说出来。” 一头雾水,完全无法理解义兄的意思,白砚疑惑地看向萧珩。 萧珩此时却已转身向内室走去,白砚也只好起身跟上。 |
来到里室,白砚再次跪地,同时双手将悬挂在腰侧的斩旄的剑鞘奉过头顶,请责。 “我还没有自毁长城这么好的习惯,一上来就上斩旄,你的腿是不想要了?”萧珩冷冷地道。 白砚立刻忆起了对于斩旄的惨痛回忆,微颤,默默地认同了兄长的话,将长剑立在门边。 “撑到床边去。”萧珩命令道。 白砚抿了抿唇,顺从地将双手撑在黄杨木的罗汉床沿上,腰自然而然地塌了下去,臀部也就高耸。 因为这个动作而面红耳赤,白砚低声道:“请兄长责罚。” 萧珩从胆瓶中抽出一支花翎的鸡毛掸子,转过身来就看见白砚已经乖觉地将下裳尽数褪尽,连带着亵裤也挂在腿上,倒是意外——这小子当年可是脸皮薄得很啊。“去衣倒是去得干脆。”萧珩失笑。 白砚的声音带着莫名地慨叹:“先生总有无数的办法让我后悔自己没有把下裳褪个干净。”较之事后将碎步从模糊血肉中挑出来的火上浇油,他倒宁愿一开始就抹开面子将外裳亵裤一口气去尽。 萧珩尚来不及对白砚的回答有所想法,就为义弟臀上的惨状所震惊。虽然渐趋愈合,但是尚未散去的淤青和黑紫的血痂都触目惊心,镶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狰狞。 虽然血痂只有不到三处,但是漫步在臀上的淡色白痕可以看出当时是怎样一副皮开肉绽的惨状! 萧珩行至白砚身侧,抬手抚上了那些血痂,轻轻按了按:“疼吗?” |
“有点。”虽然疼,但还在能够忍受的范围。白砚言简意赅地回答。 萧珩甚至不需要问义弟是怎么弄的,想也知道白砚为了进端府用了什么些手段,再联系端澐墨对他的态度,就可以知道这些伤是怎么来的了。 从伤口来看,倒是刑杖一类的东西所致——刑杖!他还嫌自己对刑杖的阴影不够大啊! “兄长放心,行刑的途中我以内力震断了刑具,所以并未打足数,伤的也不算重。”长久的凉意和萧珩的沉默让白砚不得不解释道。 萧珩气结,还说不重?以白砚的武功过了这些天还未痊愈,甚至还结着血痂,就知道当时的伤势和不重压根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萧珩带着恚意道:“有本事你就震断我这掸子试试?” 白砚怔愣,莫不是兄长误会了他的意思……哭笑不得的青年只得再度开口:“阿砚岂敢。我只是希望兄长不要为此劳心……嗯——!”后面的话尚未说出口,就被萧珩一记狠辣的抽击给逼得吞了回去。 板着脸用硬柄在义弟的臀上狠狠地抽了五下,五道白痕争先恐后地印在染着些许淤青的皮肤上,然后红肿几乎在瞬间爆开。 “唔——”将不由自主地呜咽含在嘴里,白砚将脸埋进臂中,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义兄作为习武之人的力道比先生果然要重上许多,头几下就这般沉重的话,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上多久。更何况还有后面的一场要捱。白砚苦笑着发现自己似乎低估了兄长的怒气。或许,他在无意间又触怒了兄长也说不定…… 埋着脸听着兄长渐远的脚步声,白砚心道莫非兄长觉得鸡毛掸子不顺手,还是去换了斩旄?因为这个念头而畏葸不已,白砚吞了口唾液,阖上眼来迎接剧痛。 “还撑在那里做什么?打也有挨不够的时候啊?”将鸡毛掸子物归原处,萧珩一回头就看见白砚还老老实实地撑在床边,似乎还有些瑟瑟。 |
“诶?”意料之外的转折让白砚瞪大了眼,扭头看向脸色转霁兄长。方才的五下虽然就算是用了十二分的力道,但是毕竟是用木制的掸子打得而且五下怎么累积所能造成的疼痛也有限。 “来应天是我承应了你。要施责还能有你一力承担?扪心自问,此事上我无法苛责于你。不过既然是阿砚自己请的罚,那你就受着吧。”走过去轻轻拍了拍白砚身后,替他拉上了亵裤。白砚起身,红着脸整理好衣物,才道:“兄长来应天也不光是为了阿砚所托之事吧。” “京城那边有苏杞丞相照应着,想来‘收获颇丰’。经由此事,暗部倒也可以放心地用了。” 谈及国都朝堂之事萧珩显得游刃有余,“另外……阿砚你也明白我在这个时候来应天的缘由吧。”他呼了口气,“我自认现在已经有脸面到武大哥的坟前上香了。” 死于追杀萧珩的杀手“猛虎”的猎户武笠酩一直是萧珩的执念之一。他曾许诺对方一个天下太平。 白砚温和地笑了,“如果是您的话,一定能带给天下太平的。这一点无论是尚奕侍卫,还是武大哥,还是我,都是这样坚信着。”所以,才甘愿为您肝脑涂地——我歃血为盟,伏惟效忠的主君啊。 “可能不能陪您上坟了。请在武大哥的坟前为我上一炷香吧。他也算是我的师父。”白砚这样道。 武笠酩在隐居作一名猎户前在江湖上是小有名气的剑客,他也是第一个看出白砚绝佳习武天赋的人。虽然白砚碍于身份并没有正式拜师习艺,甚至无法好好地打下底子,但也算是习得了武笠酩的剑法精髓,有着师徒之实。 “这个为兄可不代劳,要上你自己去。”萧珩笑道。 “您明知道过了今天我可能就爬不起来了!”白砚抗议。 “无妨,反正上坟也是跪着的。阿砚不亲自去怎么表现诚意?小心武大哥气得半夜再来拍你一顿。” “兄长,恕我直言,离中元节不远了,请谨言慎行。” ———————————————————————————————————————— 阿拉,今天估计码不到大拍了就先放小拍上来…↑-( .σ _ζσ)-→我错了不要戳我~ |
我一定是幸运E!今天家里爆水管果断停电...然后我码了一半的文就在瞬间黑屏中消失了.也就是说,要更文至少要等到周四的信息课...这都是时臣的错! |
码完大拍了.总共4225字.求夸奖虎摸. |
度娘审核中,请稍安勿躁~ |
唔...不成吗?可是我下机了...等等吧 |
(接上文) 在被按趴在自家先生的膝上之时,白砚才开始后悔方才先去找自家义兄领罚。就算先生施予的锤楚于他已是家常便饭,但摆出这种姿势……白砚窘得脸上发烧,灿如春花。 约莫一盏茶前,白砚依时来到书房。而已换上了素白长氅的叶瑾端坐在云窗下的琉璃榻上,显然是在等他。 房内静谧,博古架上貔貅形貌的博山炉吞吐着不绝如缕的轻烟,飘散着淡雅的沉水香。 较之西北中军大帐中的威严冷肃,不动如山,此处叫人不觉心生几分暖意。 连云窗畔的叶瑾,也不再如清厉冰雪一般,暖融了许多。 白砚无意自欺欺人——反正也不是头一次了,往下的套路无论是自己还是先生都已轻车驾熟,所以白砚非常直截了当地只带了斩旄的剑鞘过来。 屈膝,将剑鞘奉过发顶,托住鞘的双手微微发颤。虽然已有了方才那几下热身,白砚还是免不了心里打鼓。 叶瑾执了鞘,立于白砚身侧稍后,从这个方向可以看见白砚鼻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白砚的内功是寒性,按说即使是在酷暑烈日下都不会发汗。似这般,只能是疼的。叶瑾心下了然,随即而来的也说不上是不满还是无奈,微沉下脸道:“你倒是会抓紧时间。” 白砚抿抿唇,有了方才的教训,他也没敢随便接话。甚是乖觉地去了外衣,将亵裤褪到了膝弯处,然后伏身下去。斩旄之鞘多为金属,分量不轻。以叶瑾作为文人的臂力,若是白砚伏到桌案上,怕没个几下叶瑾的手就抬不起来了。况且昔日在帐下受责,除却剑鞘,也没有其他使得顺手,又不会过于残酷的刑具。叶瑾心知白砚恐惧刑杖,也就没有传过军棍来锤楚于他。 |
亵裤一去,白砚身后触目惊心的刑伤便一览无余。几道隆起的紫红肿痕看得出是方才萧珩打的,而夹杂在肿痕间的三处张牙舞爪的血痂,却显然是——刑杖所致。 叶瑾眉间一紧,用空着的左手抚上了最为严重的一处,约莫指宽,恐怕当时撕裂得极深。 随着叶瑾的触碰,白砚的牙齿开始打战。方才五下掸子所造成的火辣跳痛还未散去,现在叶瑾哪怕是轻微的按压都能给他带来不小的痛楚。 如果再动斩旄,叶瑾轻按了下那些赤黑的血痂,不出五下就会将它们尽数抽裂。好不容易结的痂,被打的再度撕裂的话,就过重了。这般思忖的叶瑾心里泛起了些许怜惜,他踱步到博古架边,从其上去下一柄乌漆光滑的檀木镇纸。 随手将剑鞘立于一旁,叶瑾坐回坐榻上:“雁飞,过来。” 白砚听着方才那串脚步,心里虽多有疑惑,但也没抬头。现在听到吩咐,吃惊地眙目上视叶瑾,见对方右手握着柄镇纸,便明白了自家先生的意思。 “先生不必顾忌,雁飞的伤无大碍。”到底没有讨巧卖乖的习惯,白砚敛眉顺目地道。 “磨叽什么?过来。”叶瑾一拍镇纸,眸中似乎有火光迸射,“我这是与你有什么深仇血恨吗?” 白砚背脊一麻,利落地起身跨了过去,还没站定,便被叶瑾一拽,直接倒伏在对方膝头上。那柄冰凉的檀木镇纸,也随即贴在了白砚已伤痕累累的臀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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