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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阳月南飞雁(古风、兄弟、微虐、HE)[第3页] |
作者:临界深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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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陛下。”白砚恭敬地一礼。 萧珩将话锋一转,言语缓和地问:“作为兄长,阿砚可以说说于私,你又作何想吗?” 白砚抿了抿唇,道:“温天良是我引入室的狼,便由我来将其斩杀!” “当年,让来路不明的温天良进府的是我,将其举荐给端老爷的也是我。甚至,温天良许多势力还是我替他布下的。” “罪愆在我,白砚自要亲手收拾这个烂摊子。” “你都听到了?”萧珩问得突兀。 白砚瞳孔紧缩,猛然看向萧珩身后的四折檀木镶牙屏风——后面果然藏着个人,而且正是澐墨! 明面上饮下剧毒阳春白雪,实际上依靠他解了体内碧螺时雨的端澐墨自屏风后走出,冷笑:“我怎知不是你们演的一出好戏?” 白砚承认澐墨的出现让他完全措手不及,背后密密麻麻地冒出了冷汗。知道萧珩身份的自然越少越好,况且,他这次请萧珩出面,是瞒了先生的! “陛下!”白砚不由得拔地而起,言语间责怪之意很是明显。 “好了阿砚,你修书请我过来做那事,还能真瞒了这个正主不成?你也清楚,若是不熟悉一个人的言行,模仿极难成功。”萧珩轻松地道。 |
白砚一时语塞,那也不用这么大刺刺地将真相告知吧。良久,苦笑:“您明知先生就要到应天了。” “你这是怕师傅秋后算账?”萧珩戏谑。 “您这是在自毁长城!”白砚咬牙。 澐墨眼见着这一出“兄弟阋墙”,不知为何地异常刺眼,他倒没有不识趣地插嘴,却是横眉以待。 白砚虽然气结,也不可能将自家主君兼义兄揪过来揍一顿,摔下一句硬梆梆的“末将告退”就摔门而出。 萧珩失笑:“这么多年了还是如此孩子气。”又侧过头看向浑身戒备的澐墨,目光和煦如阳,同时威仪万钧:“坐下罢,咱们谈谈。” 澐墨心中一骇,竟有些相信此人就是景帝,一代明君的说辞了。 |
好吧,楼主卡拍了...乃们说我是拍轻点好呢?还是拍重点好呢?(总觉得拍重了小白好可怜)是叶瑾拍呢?还是义兄拍呢?另外,现在可以点番外了哟,有什么想看的情节吗? |
阿临已经把第八章转成电子版了求鼓励虎摸!要发上来目测得等到周四的信息课...现在在码最后的拍戏..啊啦,拍太轻了不过瘾,拍太重了我又好心疼啊....=A= |
唔,这个其实都是阿临的错...我没办法同时驾驭好那么多人...所以原本戏分不少的端老爷完全路人了.不过,确实,阿砚和他亲爹不亲.他亲爹,可以说完全不了解阿砚.既算不上宠爱也算不上厌恶,所以他恐怕是最晚认出阿砚来的.不过他从卫封那里知道了现在白砚的身份,所以明白了阿砚的意思:不想再作端家子嗣.所以也就随他了.端老爷是在阿砚出事后才开始反思如何做父亲的啊. |
虽然很残忍,但是阿砚在端老爷管教儿子的问题上,是失败的实验品. |
好吧,继续审核…… |
八、尘埃落定 清园·中庭 白砚踏上了中庭的青石砖地,环视四周典雅大气而熟悉的建筑,嘴边噙着模糊的笑意。 由此而始,由此而终——多么完美的轮回。 立在中庭那端的温天良,用悲悯的目光注视着他,而高坐主位的,是端家家主,端老爷。 一切都一模一样。 中庭被布置成判处门内忤逆子弟的刑场模样,正中安放着青石质地的粗砺邢台,其上还配置这乌黑冰凉的桎梏。 不管如何恐惧都挣脱不开,不管多么疼痛都逃避不了。 【啊啊啊啊——!】 是谁在耳畔凄厉地恸哭,是谁在耳畔疯狂地哀嚎? 抽裂肌肤、拍碎血肉、挫断筋骨! 白砚仿佛看到了被铐在哪里的少年微微抬起的双眸,无泪无光,心字成灰。 |
他面上震悚,同时,也慢慢地倒吸了口气,才稳住心底翻腾的情愫。 白砚目光骇然地看向温天良,似乎无法理解为什么一切都与所预期的大相径庭。对方悲悯的眼神中蓦然滑过讥讽和自得,儒雅的师爷朝上首的端老爷示意,得到对方的首肯后跨步上前,展开了写满端澐砚“罪状”的判纸。 但白砚没有留神去听,因为当他看见青荇侍奉着的,锦衣华服的“端澐墨”后,就“知晓”了一切。 温天良满意且毫不意外地觑剑青年眼中汹涌着,交织着震恐、诧异和懊恼。 再一次将对方玩弄于鼓掌之上的温师爷洋洋自得地道:“毒鸩亲弟、意图谋逆、狼子野心、丧尽天良!端澐砚,你可知罪!?” 白砚倏然笑了,他眼中一切澎湃的情愫尽数退去,取而代之的却是犹如泛着冰凌清光的寒凉肃杀。仿佛之前的一切波动都是在演戏——确实是在演戏!一出“狸猫换太子”的好戏! “温师爷,在下可是听说,端家昔日的大少爷端澐砚在五年前就于此地,中、庭、杖、毙了?” “你休要再故弄玄虚了!”温天良喝道,“你那拙劣的谎言如何瞒得过澐墨少爷!”他用目光示意坐在主座右边的“端澐墨“。 “确实没瞒过。”白砚大大方方地承认了,然后,转向身侧由素白斗篷从头包到脚的人身上,他自这出闹剧伊始就一直埋着头,“是吧,少爷?” |
“呵。”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那人抬手摘下了兜帽,露出俊秀的面庞——正是端澐墨! 这下不光是温天良,连端坐于主位冷眼旁观,像是连一句都不屑于对逆子说的端老爷,也满是惊诧。 急转直下! 众人的目光霎时汇聚到坐在下首的“澐墨少爷”身上,对方悠然一笑,再开口却是对与端府的人来讲无比陌生的青年的嗓音:“我确实不是端少爷。” 原本洋洋得意着,谴责逆贼的温天良的立场,一下在尴尬了起来。 白砚昂首上前一步,朗声道:“事到如今,你还企图负隅顽抗吗?尔等,淑土宵小!?” “哈!” 温天良愕然,大概是未曾想象如今落魄到穷途末路的少爷也能迸发出如此凛冽严正的气势——像是伫立于千军万马前,指挥若定。 “哎呀呀,既然被看出来也没有办法了。”压下心中的不安,本来就打算今日动手的温天良很快冷静下来,正好此时西北军的督粮卫封将军在府上,从他口中定可以套出不少有用的情报。况且淑土本族告急,已经到了不得不动的地步。他扬手,用汉人所听不懂的淑土语还了句什么。 白砚知道,这是动手的意思。 于此同时,一直在暗处关注这边的卫封果断地将用青布仔细包好的棍状物掷了过去:“小将军,接着——!” 数十名由淑土族人所装扮的家丁在温天良下令的瞬间分为三拨向端老爷、“端澐墨”和白砚三方奔去,杀人灭口的目的再明确不过。 |
八、尘埃落定 清园·中庭 白砚踏上了中庭的青石砖地,环视四周典雅大气而熟悉的建筑,嘴边噙着模糊的笑意。 由此而始,由此而终——多么完美的轮回。 立在中庭那端的温天良,用悲悯的目光注视着他,而高坐主位的,是端家家主,端老爷。 一切都一模一样。 中庭被布置成判处门内忤逆子弟的刑场模样,正中安放着青石质地的粗砺邢台,其上还配置这乌黑冰凉的桎梏。 不管如何恐惧都挣脱不开,不管多么疼痛都逃避不了。 【啊啊啊啊——!】 是谁在耳畔凄厉地恸哭,是谁在耳畔疯狂地哀嚎? 抽裂肌肤、拍碎血肉、挫断筋骨! 白砚仿佛看到了被铐在哪里的少年微微抬起的双眸,无泪无光,心字成灰。 |
他面上震悚,同时,也慢慢地倒吸了口气,才稳住心底翻腾的情愫。 白砚目光骇然地看向温天良,似乎无法理解为什么一切都与所预期的大相径庭。对方悲悯的眼神中蓦然滑过讥讽和自得,儒雅的师爷朝上首的端老爷示意,得到对方的首肯后跨步上前,展开了写满端澐砚“罪状”的判纸。 但白砚没有留神去听,因为当他看见青荇侍奉着的,锦衣华服的“端澐墨”后,就“知晓”了一切。 温天良满意且毫不意外地觑剑青年眼中汹涌着,交织着震恐、诧异和懊恼。 再一次将对方玩弄于鼓掌之上的温师爷洋洋自得地道:“毒鸩亲弟、意图谋逆、狼子野心、丧尽天良!端澐砚,你可知罪!?” 白砚倏然笑了,他眼中一切澎湃的情愫尽数退去,取而代之的却是犹如泛着冰凌清光的寒凉肃杀。仿佛之前的一切波动都是在演戏——确实是在演戏!一出“狸猫换太子”的好戏! “温师爷,在下可是听说,端家昔日的大少爷端澐砚在五年前就于此地,中、庭、杖、毙了?” “你休要再故弄玄虚了!”温天良喝道,“你那拙劣的谎言如何瞒得过澐墨少爷!”他用目光示意坐在主座右边的“端澐墨“。 “确实没瞒过。”白砚大大方方地承认了,然后,转向身侧由素白斗篷从头包到脚的人身上,他自这出闹剧伊始就一直埋着头,“是吧,少爷?” |
“呵。”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那人抬手摘下了兜帽,露出俊秀的面庞——正是端澐墨! 这下不光是温天良,连端坐于主位冷眼旁观,像是连一句都不屑于对逆子说的端老爷,也满是惊诧。 急转直下! 众人的目光霎时汇聚到坐在下首的“澐墨少爷”身上,对方悠然一笑,再开口却是对与端府的人来讲无比陌生的青年的嗓音:“我确实不是端少爷。” 原本洋洋得意着,谴责逆贼的温天良的立场,一下在尴尬了起来。 白砚昂首上前一步,朗声道:“事到如今,你还企图负隅顽抗吗?尔等,淑土宵小!?” “哈!” 温天良愕然,大概是未曾想象如今落魄到穷途末路的少爷也能迸发出如此凛冽严正的气势——像是伫立于千军万马前,指挥若定。 “哎呀呀,既然被看出来也没有办法了。”压下心中的不安,本来就打算今日动手的温天良很快冷静下来,正好此时西北军的督粮卫封将军在府上,从他口中定可以套出不少有用的情报。况且淑土本族告急,已经到了不得不动的地步。他扬手,用汉人所听不懂的淑土语还了句什么。 白砚知道,这是动手的意思。 |
于此同时,一直在暗处关注这边的卫封果断地将用青布仔细包好的棍状物掷了过去:“小将军,接着——!” 数十名由淑土族人所装扮的家丁在温天良下令的瞬间分为三拨向端老爷、“端澐墨”和白砚三方奔去,杀人灭口的目的再明确不过。 棍状物与白刃撞在一起,传来布料撕裂和金玉相击的绵长悠鸣。 青布无法裹藏的锋锐戟刃瞬间切断了包围过了来的家丁的咽喉,由鲜血喷洒描绘出的圆圈仿佛诏告着,不容侵犯! “锵——!” 将残余的青布一气扯下,单手挥舞着旁人双手都无法掌握的长戟的白砚,面上露出傲然的笑,而他的另一只手,揽住了澐墨,将他牢牢地护在怀中。 血珠从白砚的发梢滴落,澐墨仰起头,比他足要高了一个头的青年脸上、发上、衣服上都被溅上了淋漓的鲜血。 直面血腥和杀戮带来不可言喻的震撼,澐墨轻轻地打着哆嗦,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不落在惨死的家丁的尸首上。 “别看。”一只温暖的手温柔而不可抗拒地蒙上了他的眼。手的主人用比往日要低沉些的声音说:“这不是你该涉及的地方,别看。” 他在保护自己。 |
被隔绝于血腥杀伐外,澐墨微喘了口气。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短兵交接时金属的碰撞声,身体被对方完全摆布,不由自主地前移后腾,但少年的心中出乎意料地平静十足。像是只要有端澐砚,白砚在,就一切无虞。 一手护着澐墨,一手擎着长戟的白砚,就是所谓笑傲沙场的战神吧。 “阳月……阳月飞雁戟!?”温天良所有的自持和底牌都像是被这柄凝聚着威名和荣耀的战戟,阳月飞雁戟给斩了个粉碎。它是上将军白砚的爱戟,上将军白砚,正是所有淑土战士最为憎恶也最为恐惧的存在! 温天良曾经在兵器图谱上见过其形貌,于是他可以肯定,这是阳月飞雁戟没错。由此,他也堪破了白砚之前的谎言——【我并非白砚本人。】那时端澐砚在说出自己现在的真名后补充道:【怎么说呢?只是替死鬼一类的存在吧。上阵杀敌的是他,而负责被暗杀狙击的是我。】 对于这种荒唐事自然是将信将疑的,温天良自然没有全信,但要查就需要时间。正所谓兵贵神速,在温天良发现自己完全小看了对手时,已经太晚了! 这段时间,足以让那个白砚不动声色地将他的优势一步一步削去。 但、是!温天良冷哼,需要护着端澐墨的白砚无疑自断一臂,单手舞动着那战戟的招式虽然灵巧,攻势亦凌冽,但在力量上必然会逊色不少。 所以,相比看起来武功不俗的“端澐墨”和不知何时倒戈的青荇,以及被及时赶到的卫封护得严实的端老爷,形单影只的白砚显然是整个战局的突破点。 一只手完全不能用的战神,就算能以一敌多、以一敌十,能以一敌百吗? |
偌大的端府,上百的家丁、护院甚至是镖师,你又能杀得了多少呢? 上、将、军、白、砚? 越来越多的战士涌到中庭,原本潜伏在人群中的西北军将士也亮出了自己的武器,中庭中的闹剧演变成了数百人的大混战。 鲜血泼墨般淌了一地,恐怕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这里的青石板都会弥散着血腥。 “呃啊……” 一边御敌,一边向萧珩那边移动的白砚,眼见青荇不敌,腹部中剑后软软地倒在地上,着实一骇,招手陡然急迫起来。 一直密切观察白砚的温天良顿时灵光一现,从脚边的尸体抽出一把长刀,猛然向萧珩砍去。 白砚瞳孔紧缩。 萧珩正在与三人缠斗。白砚知道自己的义兄并不如行军出身的他那么擅长以一敌多,温天良这**一脚,势必让萧珩猝不及防。 现在过去护驾一定来不及了!警钟打响的白砚来不及多想,在千钧一发之际,做了曾被先生狠狠教训过的大胆决定。 “刺——锵——!”“咚——!” |
尖刃刺破血肉,穿过喉骨,发出喀拉的清脆声响。顷刻,戟尖直直地插进青石砖地,同时伴随着肉体倒在地上的厚重声音。 温天良被从后面投掷过来的阳月飞雁戟钉在地上,眼睛瞪得浑圆,死不瞑目。 那一下,仿佛撕裂了烈风,斩断了大地! 灌注了足以破空贯日的暴烈力量,将温天良直直地贯穿,钉死在大地上,恍如是宣告审判的结果。 在千钧一发之际掷出的战戟,距离萧珩,只有大概三步的距离。 由此打破了僵局的萧珩摆脱了缠斗,不由笑了笑,抬手拔出阳月飞雁戟,这把沉重的战戟在手,竟无人胆敢再上前。 没有兵器了的白砚,抱着澐墨跃到刑台上,伫立的身姿仿佛将过往统统踩到脚下。 温天良一死,淑土战士群龙无首。 同时,他们都听到了—— 如惊雷震天,从园外传来隆隆的鼓声,这般雄厚、昂然——战鼓! “尔等——是妄图以区区百人的丧家之犬,来挑战我大、夏、神、兵吗!?” |
白砚从澐墨的斗篷地下拔出事先准备好的斩旄:“投降弃兵者不杀!” 他用内力将声音鼓出去,一圈一圈地回荡在中庭——“投、降、弃、兵、者、不、杀——!” 和着厚重雷动的战鼓,衬着园外清晰可见,高高举起的书写着斗大“白”字的帅旗,由此奏响慷慨不败的战歌。 阳月飞雁戟戗灭敌魁的一幕尚深深地刻在众人脑海中,而今面对上指青天的斩旄宝剑,令人不禁想起关于这位将军的描述——下伐地纪、上决云纲! 上将军,白砚。 澐墨从对方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抬头看向长身玉立的白砚,他的头发,脸颊都因沾染着殷虹的血渍而显得狼狈,唯有那双眸子,那么明亮,明亮得不可思议。 这才真正的白砚啊。 澐墨在心中这样慨叹——雄姿英发,策马天下,戟之所指,无往不胜。 较之被束缚在高墙大院中的端澐砚,摆弄着不属于他的算筹珠盘,还是策马的缰绳更适合他吧。 “哐啷——”“扑通——” 兵器被抛弃到地上,不再负隅顽抗的淑土族人拜倒在地,甘愿臣服。 |
示意在场的将士将他们缚住,白砚从刑台上跳了下来,拂了把粘在脸颊上的髯发。另一边澐墨解下碍事的披风,将别在腰间的斩旄剑鞘递了过去。 接过剑鞘的白砚,不可遏止地僵硬了一下,一抹苦笑不由自主地跃上嘴角。还没等澐墨想明白对方突然反常的原因,从照壁那边传来了齐整的铠甲在行进间哐当的声音。 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举着叶、白两字帅旗的军队迅速而安静地接管了此地的主导权。 白砚从其中看见了自己的副将岳槊的,对方对他报以军礼,然后,恭敬地从身后请出了一位青衫儒士。 澐墨可以清楚的看见白砚握着斩旄剑鞘的手指骤然收紧,哪怕在激烈的交战中也不曾慌乱的白砚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再一看对方清泠的面庞,那双凛然的黑眸中,不知何时已无锋芒,余下淡淡的……畏惧和柔软。 畏惧?柔软? 澐墨难以想象可以在顷刻间面不改色地夺去数人性命的白砚也会有畏惧之物。自重逢来,白砚无论被怎样的苛责都能淡然以对,哪怕在最狼狈的时刻也能撑起悠然的浅笑。 然而此时,白砚的上齿不自禁地抵上了下唇,仔细观察还能看出他在微颤。 |
白砚在害怕,在惧怕那位青衫儒士的到来。 那位青衫儒士就像世上任何一个学者一样(这个要原谅我游褒禅山记读多了),温文尔雅,写意风流。一袭青衫素净得毫无装饰,束发纶巾一丝不苟,面容文秀,眸光威严冷肃,而斜飞入髯的长眉更是在他文弱(……)的脸上留下了一抹属于兵家的霸气。 白砚的喉头上下滚动,他想说什么,终究没有开口,只能简单地以军礼相对,单膝跪地:“末将白砚,拜见军师大人!” 军师,叶瑾。 澐墨明悟了儒士的身份。 与此同时,中庭中的一干西北将士也随白砚拜了下去,萧珩犹豫了一下,微笑着执晚辈礼躬身一揖。叶瑾凌厉的目光在垂首完全不敢看他的白砚和故作镇定温文的主君身上逡巡,冷淡地吐出两个字:“很好。” 意味深长到白砚和萧珩同时打了个寒噤,脑海中倏然闪过一句话——坏了!先生/师傅这回真的被惹火了!这次出格了! 而白砚的感触更深一些,他觉得握在左手掌心中的斩旄瞬间灼得刺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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