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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帝妻(狗血慎入,小虐怡情)[第14页]

作者:蓝波大人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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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了一章过渡,拿一章来过渡,然后让他们相见,我也是蛮啰嗦的

第四章
再回到之前那座清幽的小院,院中安静的听不到别的声音,幽静的小院只有被风吹落的浅浅散散的梨花。
澜晔稳步走着,身子因为身后的疼痛而不得不放慢了脚步,四下环顾着。
“你怎么在这儿?”不悦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澜晔回头同样不悦的看着来人,却见他手里拿着一包药,心下一紧,更加肯定了方才青年的话。
“可是找不到下山的路?我让人送你下去”澜越不冷不热的说着,并不想多理他,正想唤人送他下山,却听澜晔轻声问道“他受伤了?”
澜越斜睨他一眼,面上一凛,沉声道“你胡说什么?”
见他如此反应,澜晔大跨一步行至他跟前,急道“他真的受伤了?很重吗?”
“闭嘴,你还嫌你害他不够多吗?”澜越怒道,并四下观看院中有没有旁人,神色慌张,唯恐被人听到这话。
“到底到底出了什么事?”澜晔急道。
“哼”澜越冷哼一声,又想起那薛一指,真恨不得把他挖出来鞭尸。
“他在哪儿,我要去见他”
“你从哪里听来的话知他有伤?”澜越突然反应过来,眯起眼危险的看着澜晔。
澜晔咋舌,下意识的知道不能把青年说出来。
“你,是怎么进来的?”澜越终于想起这个大家都忽略了的问题,崖下机关重重,不是本教中人根本不知道怎样从崖下上山,而澜晔是怎么上来的,且分毫未损?
“我…”
“澜越大人,不好了,那些门派中人攻上来了”一手持弯刀的教徒突兀的打断二人的对话,二人回头望着他,只见他的弯刀上还滴着鲜红的血。
“岂有此理,他们是怎么上来的,崖下的机关都是摆设么!”澜越怒喝,心下着急,封鸣毕竟不是陵君,武功虽不弱,但那些名门正派里面的高手也不少,若被拆穿,陵君处境堪虞。
“他们不是从崖下上来的,崖下机关并未有外侵的迹象”教徒说道,也是不解。
澜越遂把目光看向澜晔,澜晔明白他的意思,脸色煞白,想到青年,心中一阵气恼慌乱,暗怪自己一时脑热,怎地没调查清楚那青年的身份,是他带那些人杀上山的么?
“又是因为你”澜越一字一顿的说道,双眸狠绝不已。
“我没有!”澜晔喝道。
“把他关到地牢去,我出去看看”
“是!”
“东方澜越,你敢?!”澜晔怒道,竟与那教徒打了起来,但澜晔武功不高,且身后有伤,不到十招便被擒住。
“带他下去”
“是”
看澜晔被押走,澜越才急急的朝大殿奔去。
大殿外,全是一片厮杀声,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澜越看了下形式,围攻的是三大门派,昆山,豫东,苍秀,且三大门派的掌门全体出动,这三人都已年过半百,但武功在江湖上却是首屈一指,别说是现在的自己,哪怕是以前的自己也打不过其中的一个,而如今陵君的魔笛心经还未练成,若内力擅动,把握不好,下场可是筋脉尽断啊。
“澜越大人,怎么办?”封鸣还未出手,此时他仍带着那张人皮面具,如果他出手,不稍几招就会被那三人打败,到时候就什么都瞒不住了。
澜越一下子也有些无措,拜月神教重建后本就虚弱,全靠崖下的机关来抵御外来攻击,使他们上不来崖,想到只要撑到陵君心经练成就行,只差一点点,哪知道….
“韩陵君你还不出手,要待我等将你教中之人杀尽你才出手吗?”低沉有力的声音穿透大殿,用内功传音之人是昆山掌门伍修摩,也是那三人中武功最高的。
封鸣气急,不等澜越指示便冲了上去。
“封鸣!”澜越喝道,却已来不及。
果然不出他所料,封鸣的‘陵君’一出现,立马成为众矢之的,三大掌门齐齐向他攻来,他哪里招架的住,不多时便被一掌击出老远。
“哼,韩陵君也不过如此,今日定要屠魔教,还天下武林一个太平,还薛神医全家公道”那伍修摩喝道,运起掌力朝封鸣劈去,却被澜越射过来的飞镖挡过。
澜越见着这个满面煞气的男人,怎地能与名门正派挂上勾?心中一阵讥讽,却不顾其他,只得硬拼,但还未出手,空中便突然射出许多飞镖,直直的插在那三大门派子弟的手腕之上,一时间,大殿内全是惨叫声。
“伍门主远道而来,不进来喝杯酒么?”空灵冰冷又带了点讥讽的声音在空中盘旋响起,众人全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只见大殿屋顶上站着一白衣翩飞,容颜绝世出尘,气质高贵宛若上仙之人。
“韩陵君”有的人看痴了,呢喃的唤出声,声音中竟带着臣服之意。
反应过来的人又看向方才被打伤的‘韩陵君’只见他一手撕掉了人皮面具,这时大家才明白,这不过是个替身,真正的主是上方那位。
“韩陵君,交出魔笛心经和药王宝典”豫东掌门曲三流怒目喝道。
“不知曲掌门要它们来何用?拿去给豫东派的弟子钻研么?”韩陵君莞尔笑着问,只是那笑渗的人骨头发颤。
曲三流被问倒,面红耳赤道“这是薛神医之物,我等自要为他追回,还他家一个公道,再把你抓去他墓前封喉谢罪”
“哈哈~~跟你们一群伪君子说话还真是累,既然都来找死了,那便不客气了”说着,韩陵君终身一跃,从屋顶飞了下来,伴随而来的还有如雨点般大小的毒针。
澜越又气又急的看着他,知他肯定是强行运功,如此一来虽能抵挡一阵,却也有强大的反噬作用,如果时间太长,后果不堪设想。
‘东方澜晔,若上次罗成瑞带军是个意外,那么这次还是意外吗?’澜越在心里狠狠的想道。
突然,一痞气的声音闯进众人的耳膜“喂,你们还搁这儿打啊,看看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没有听清这声音是从哪儿来的,却见三大掌门面前突然扔过来一包东西,布包一散,里面的东西看的几人面面相觑,慌乱不已。
“我们家教主已经派人抓到了你们的妻小,若不想他们个个被凌迟被五马分尸被断手断脚被强奸强暴被,呃…总之就是不想他们死的话就赶紧撤退”
浑厚有力的声音从柱子旁的角落传来,伸首去看,只见一青年背靠着柱子坐在那儿,一身青色长衫,一把折扇在手,正嘿嘿的笑着看着众人。
“这些都是你们妻小家人的贴身之物,只要你们撤退,保证你们回去就能见到你们的家人,不然,大家就一起同归于尽吧”
青年说着,一副痞样。
“韩陵君,如此勾当当真是你的作风”伍修摩不屑道。
韩陵君蹙眉,澜越却先他一步开口,就着青年的话道“伍掌门,走还是不走,不然别怪我们手下无情”
几人沉声不语,最后才杀气腾腾心不甘的喝道“我们走,下山”
澜越终于在心底松了口气,可侧目去看,柱子下方哪里还有青年的影子。
瞧见那群人离开的方向,澜越和韩陵君对视一眼,那石洞是教中的秘密通道,没有几个人知道上崖还有这么一条路,可如今这条路却被知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陵君!”韩陵君一口血吐出,身子一软,捂着胸口就要倒下,澜越忙扶住了他,慌道“快,快回房间,封鸣,善后”
“是”封鸣应了一声。
澜晔在地牢中焦急不已,听到外面的嘈杂声,心都揪了起来,好不容易没了声音,可是心却更加如同提到了嗓子眼儿,不知道这一战是个什么情况,他用力的拍打着牢门,可是却没人应他,想要放信号给密探,但想了想,还是没有那么做。
喝了药,又封住了自己周身几处大穴,逆流的气息才平稳了下来,韩陵君面如白纸的坐在床上,看的澜越一阵心疼。
“我无碍”床上的人轻轻开口,澜越却没好气的接了一句“你是觉的有条命就是无碍么?”
睁开眼,韩陵君坐起来,扫了他一眼,道“除此之外方才没有别的办法”
澜越也是明白,只是仍是气愤,半晌才道“那助我们的男子是谁?”
韩陵君也在脑中搜寻了一下,得不出结论,完全不认识那人。
“无妨,我派人去查了”澜越道。
韩陵君只是笑笑,并不说话。看着他,又想了想,澜越才道“陵君,三弟或许就是从石洞上来的,那密道他怎么会知道,而且,为什么他一到,三大门派的人也随后就到了?”
“澜越!”韩陵君怒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澜越却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但看了看韩陵君的脸色,最终还是不忍,十分不乐意的说道“我把他关在地牢”
“为什么?”韩陵君语无波澜的问道。
“他突然折了回来,听他那话是知你受伤了,这三年你不曾打听过,但我却听说他有一只精锐过军队的密探,专打探天下江湖事”
韩陵君没有说话,闭着眼似在思索什么。
夜已深沉,牢房内阴暗潮湿,不时还能看见几只蟑螂从脚边爬过,澜晔趴在地上的草堆上,身心力竭,一日未曾进食,身后的杖伤没有清理没有上药,且又这么折腾,他早已又疼又累,但却睁着眼看着四周,牢外一直有人守卫,他便也知道拜月神教没事,韩陵君也没事,心就放松了下来,手摸着怀中的东西,仍旧迟迟没有发信号。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太疼太累,他渐渐的睡了过去。
这时,牢外大门开了,几个守卫见到来人,皆是一惊,刚要下跪请安却被阻止。
他一步步走进去,直到看见趴在草堆上那仍旧瘦小的身子时,一直冷漠的脸庞才稍微有了些温度。
我果然很喜欢晔儿,再来一发,今天过节,所以今天的文没虐没打喔,是不是很难得

第五章
踏进牢门,锁链的碰撞声使澜晔动了动疲乏的身子,好似马上就要转醒,可意识还未清明却又被进来的人点了睡穴,此时便是真正的睡了过去。
不染尘埃的白衣身影蹲在他的面前,瞧着一身狼狈的他,心里一揪,躬下身将他抱了起来。
回到自己的屋子,再将他趴放在床上,烛光奕奕的房间暖进心扉。
温热的帕子擦去那小脸上的污垢,他才终于看清了这张脸庞。
仍旧如三年前一样的可爱,连身子似乎都没变,还是这么瘦,个子也没长,此时的小脸红扑扑的,探手去摸,竟有些烫。
发热的脸庞突然被一片冰凉触及,自是舒服不已,澜晔下意识的将脸朝那手掌移动,似乎不愿它挪开。瞧着他可爱的动作,韩陵君终于勾唇一笑。
褪去他的衣衫外裤,不出所料,亵裤上沾有点点血红,是之前板子留下的痕迹,看到这,韩陵君不免心疼,抬起手,动作轻柔的褪去那亵裤,待看清那受了杖伤的小屁股时,他的双眼似乎被利剑刺透了一般,睁不开,心也犹如被箭射成了一个个窟窿,疼的他窒息。
那屁股上醒目的不是杖伤,而是那一道道错乱不已的鞭痕。
‘陵君哥哥饶了晔儿,啊…陵君哥哥,疼啊,好疼啊,别打了,我听话,别生气’
哭求的声音如雷鸣般炸进他脑中,炸的他心口疼痛不已,心绪一牵,好不容易压下的逆流气息瞬时上涨,胸中一痛,口中便是一片鲜红,他忍了忍,将那血吞了回去,而后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不要让它有太大的波动。
手指有些颤抖的抚摸着那一道道鞭痕,那样的醒目刺眼,仿佛是昨日才印上去的一般。
“怎会?”他轻轻的自问,片刻便又明了,遂又凝望着他:怎么就这么倔不让阿吉给你上药,那么重的鞭伤,我只清理了一次便再没管过,你是不是连药都没有好好擦,所以才会留下这些痕迹?
想着,他探出手朝那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似是教训不听话的孩子。
“唔~”轻呢的呜咽从口中传出,澜晔极为不舒服的扭了扭屁股,看的韩陵君又莞尔了下。
身后的微疼和那手覆上去的温柔都是那么的熟悉,澜晔趴在床上笑了,他知道自己又在做梦了,这一次真好,梦见他待我如往昔,梦见他心疼的给我上药;可是这次却看不到他的脸,以往做梦,不管他是怒是喜都能看清他的脸的,可这次怎么看不清呢?
韩陵君在他身后仔仔细细温温柔柔的擦着药,擦至鞭痕处时,动作会格外轻柔,仿佛那鞭痕上还流淌着被他打出来的鲜血一般。
澜晔不安的动着身子,嘴唇轻轻的一张一合,好想唤他,好想看看他,可是却发不出一个音节,眼睛怎样也睁不开。
上完药,又将他抱在怀里,脱去他所有的衣物,用帕子擦洗着他的身体,他这才看清他的身体,明明是养尊处优的帝王,明明锦衣玉食,为何会这么瘦,整个身体,除了屁股那两团肉肉的小包子,其余之处皆是皮包骨。
他看着,又心疼的将手抚上他的头“晔儿~~”
清晨,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照了进来,打在澜晔白皙可爱的脸庞上,他微微的颤了颤睫毛,终于醒了过来,入目的仍是那阴暗的牢房,看着这里,澜晔苦涩一笑,昨夜那梦太真实了,是因为待在他的地方,所以就连做的梦也那么真实么?
缓了缓劲从草堆上站起来,突地觉的身后不怎么疼了,是太久了已经麻木了么?
牢外守卫倒地的呜咽声拉回了澜晔的思绪,他警惕的朝外一看,一熟悉的身影映入眼中。
“喂,你真在这儿?”青年惊喜的嚷着,惊喜中还带着些‘我找到你了’的得意之色。
澜晔看着他,质问道“昨日那些人是怎么上来的?”
“我说你这人真的是不知好歹,要不是看在我把你带上来没把你带下去,会在我人生中添一败笔,我才懒的管你”青年没好气的说着。
澜晔想了想,才道“多谢”
“快走吧,他们要重改那石洞的机关,要是改了我们就下不去了,我找了你一夜,要不然我早走了”打开锁链,青年将澜晔拉了出来。
“你到底是谁?”
被他拉着,澜晔仍然气定神闲的问道。
“哎呀,我说你烦不烦,先下山,要不然在这儿说的再多,被人发现抹了脖子就白说了”
“那你告诉我昨日那些人是不是你引上来的”
“当然不是,那些家伙是来抢魔笛心经和药王宝典的,我怎会引他们上来!”青年喝道,甚是恼怒。
澜晔狐疑的看着他“那是什么东西?”
青年听了愣了会儿,而后又痞痞的笑道“哎呀,就是对那些学武之人很重要的东西,快走”
出了牢门,又是一阵白光闪过,青年无语的推手一挡,将那剑挡了开来,而后把澜晔护在了身后。
“阁下昨日对我教有恩,今日正好可以让在下备酒以表谢意”澜越持剑而立,语气虽是客套,但眼神却不友好。
青年看着澜越,呆了一会儿,然后才道“举手之劳,不必言谢,我们这就告辞”说着拉起澜晔就走。
“站住!”澜越一喝,剑就刺了过去。
青年愠怒,抄起腰中折扇就和澜越打了起来,澜越惊讶了一下,这看起文弱书生样的人竟有几分真功夫。
青年轻轻一笑,拿扇的手打在刺过来的剑锋上,瞬时,那剑就断成了两截,澜越被他内功一震,猛地后退,竟是站不稳,一下子便单膝跪在了地上。青年心下狐疑,跃上前去抓起了他的手腕,而后又盯着他,这才道“你外功如此精湛,却没有一点内力,看你脉象,你也曾是有内力之人啊,是被人废了还是咋了,啧啧,太可惜了,还好我刚才没用多大力,不然你就弹飞了”说着,青年放开了澜越的手。
“你到底是谁?”
“嘿,我说你们怎么一个二个都这样啊,一个被我帮了救了,问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一个被我手下留情放了,问的第一句话还是这个,你们烦不烦”青年颇为气恼。
“看你昨日相助的份上,滚”澜越屏气喝道。
“切,喂,我们走吧”当青年回过头一看,哪里还有澜晔的影子,澜越也这才望着四周,除了三三两两的守卫,哪里有澜晔的身影。
“他这人怎么这么不领情,不想下山就算了”青年咬牙切齿的跺跺脚,而澜越不再理他拔腿就往小院跑。
“喂,你们”看着又一个身影突然跑掉,青年更是气愤。
“不过好像很好玩儿?”看着这没几个人的拜月神教,青年笑了下,这两天他把这里彻彻底底的转了转,拜月神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也了解一二了。
澜晔避过众人,蹑手蹑脚的走进小院,一间房一间房的搜寻着,终于在这小院靠近荷花池的一间厢房内见到了韩陵君。
韩陵君正闭着眼盘腿坐于床上调息,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时不时的皱皱眉头,身子好似颇为不爽。澜晔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看这情况,他也了解一二,知道韩陵君真的有伤,此刻,他完全忘记了昨日种种,脑中只有:他受伤了,伤的很重。这一个讯息。
“唔~”气血逆流,全身抽搐般的痛了起来,他再坐不住,侧身往床边一倒,右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衣襟,最终又吐了一口血,而后晕倒在床。
门哐的声被推开,澜晔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的一甜了我就没有更文的激情了

虽然我说过不再开坑了,但我突然发现我是不是从没写过纯父子或者纯兄弟的文
我去看了一点纯父子的文,我大概明白怎么写了,我要不要马上开个坑
我来更文啦,暂时还没有拍,拍要再等等,知道本攻不会为拍而拍的,所以,等吧,嘿嘿
我今晚是更晔儿好还是更久儿好啊,或者都不更

我来哒,晔儿和陵君终于要睁眼相见了,哇哈哈哈,本女王驾到,撒花
走地毯中

他靠着他的肩,任泪静静流淌“陵君哥哥~是不是那么痛苦的时候想起那些痛那些侮辱是我带给你的,所以你才会选择忘了我,才会连被你教训的机会都不再给我?”
床榻上闭眼睡着的人轻轻颤了颤睫毛。
澜晔渐渐的也睡了过去,手紧紧的圈住他的手臂,将自己的头抵靠着他的肩,一如往昔。
不知过了多久,天还未亮,韩陵君轻轻的睁开了眼睛,而后往身侧扭了下头,抬起另一只手轻抚了下澜晔散乱的额发。
早在澜晔说之前那些话时他便醒了,只是一直未曾睁眼,一直假睡着,他不知道睁眼与他对视该说些什么,他已成为当今皇上,而自己是江湖上人人讨伐喊杀的魔教教主,一切早已成定局,不管以前种种是对还是错,他们之间到底是覆水难收了。
撑起虚软的身子,然后扳正澜晔的身子,再次点了他的睡穴,努努嘴,澜晔便睡死过去了。
他屁股上的伤还没好,今天这么一吓,怕是都忘记自己屁股上还有伤了吧,想着,韩陵君又将他瘦小的身子扳过来趴好,然后撩起他的中衣,再将他的亵裤脱下来。还好那两团肉肉的小包子没有想象中的严重,杖伤青肿处已消肿,鞭痕的痕迹也浅淡了些。
拿出床头小柜中的两个红白药瓶,白色那瓶是当年离开皇宫时带走的雪蛤霜,另一瓶是当年在墨城为他研制的祛疤痕的药膏,如今再配上药王宝典里的几味药材,效果更加显著了。
韩陵君细细的给他涂抹着,看着他眼窝下的一圈泪痕,心里一疼:不是陵君哥哥不要你了,只是一切已不能回头。
第七章
澜晔是被韩陵君丢下床的,惊醒之余,抬头望着已经醒来坐在床上的韩陵君,他高兴的忘记了被丢在地上磕骨头般的痛,而正当他爬起来想要走过去时,高坐在床上的人开了口。
“朝廷的人都喜欢用这种下三滥的伎俩么?”
澜晔的脚刚迈出一步就被这话冻的僵在原地,全身骨头都变的冰冷起来。韩陵君冷着眼,带着滔天怒气望着他,正如那日在大殿上一般,那么冷漠,那么无情,那么陌生。
他是不记得自己的。
可是澜晔还是想试试,他试探性的张着嘴唤了一声“陵君哥哥~”
“唔!”
膝盖被他的衣袖一挥,澜晔便狠狠的跪在了地上,膝盖砸地的声音大的震到了韩陵君的耳膜,但他依旧那么冷漠。
“本座那日看在澜越求情的份上放你一马,你为何会出现在这儿?”韩陵君冷冷的问道,似在审问犯人。
“陵君哥哥~我是晔儿啊”他努力的想要唤回他一点点的记忆,可是得到的仍旧是冷漠的表情,犀利的眼神,他跪在他面前,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陵君,你醒了?”澜越推门进来,却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正纳闷之际,却听韩陵君严肃的对自己质问道“澜越,这就是你送下去的人?他为何会在这儿?”
澜越一愣,但瞬间又明白了韩陵君的意思。看着面前的景象,他知道陵君是想逼走澜晔,是想让他彻底死心,不想让他加入到江湖的纷争中,不想让他将来会为难。
“前日三大门派围攻,我忙着御敌,一时松懈,陵君,看在他是我曾经的故人,再饶他一次”澜越配合的说着。
澜晔跪在地上,整个耳膜嗡嗡作响,他不想听他们说话,不想听,不想听他用这么陌生的语气说话,他不想。
“给你一炷香时间,我不想再在我的地方见到跟朝廷有关的人”说着便越过澜晔朝前走去。
可是,在越过的那一瞬,衣袍下摆却被一只小手轻轻的扯住“不要~陵君哥哥~你想一想,你努力想一想,总是会记得我一点点的,哪怕一点点也好,不要这么陌生”澜晔说着,心口颤抖不已。
韩陵君的心也颤了一下,但面上仍旧是那副冷漠,回头望着澜晔不屑道“既然当年是我主动要薛一指为我剜去其中一段记忆,那么定是那记忆中的人让我恨之入骨,让我受到了此生最大的痛苦和屈辱,所以,那记忆那人我早如垃圾一般的扔掉,又何故再去想?”
澜晔一下子跪坐在地上,手指一点一点的松开了那拽着的衣袍,如同趴在刑凳上时一样,他疼的没有力气再抓紧他。
韩陵君的话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锥心刻骨的痛,痛的他仿佛呼吸一下都困难到极致。
韩陵君略微闭了下眼,又在不经意间睁开,直直的瞪着澜晔。
澜越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只是澜晔此刻茫然若失神情呆滞的模样让他心里也有一丁点的不好受。连他都如此,那陵君岂不更甚。
“我马上带他下山”澜越率先反应过来,一步上前去拉澜晔的胳膊,却不想被澜晔大力甩开,而后看着他站起来对着韩陵君嚷道“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就是你记忆中的那个人,为什么仍旧待我如此陌生,就算记不得我,但我求你不要对我这么陌生!不要…这么陌生…”说到最后,澜晔的语气又小了下来,又变回了之前茫然无措的样子。
韩陵君仍旧冷漠的看着他,整个屋子都被他强大的气场震住,连空气中都流动着寒冷的气息,半晌,他才走回澜晔面前,看着他,冷漠依旧“照你这么说,既然你是,那便是我曾经极为厌恶之人,不然我韩陵君怎会做让人剜去记忆这种事,呵呵….有仇必报是本座一向的行事风格”
“陵君~”澜越轻声唤了一句,大抵知他要做什么,可是这又是何苦,他的心里此时不知道多痛。
“澜越,本座给过你故人机会了,是他不要,那便别怪本座无情,来人!”带着内力的一声高喝,不一会儿,就从小院外跑进来四个手持弯刀的下属。
“参见教主”
“将此人拖到院中行笞刑”
闻言,澜晔浑身一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几个下属不明,跪在前方的开口问道“属下请教主训示,笞打多少?”
韩陵君冷冷一笑,毫无感情道“没有数目,打晕为止”
“属下遵命”
澜晔彻底绝望了,昨夜抚摸着他,靠着他的种种已成为过眼云烟,他本就是不记得自己的,就算要打,自己也不该怨恨,他因为自己受了这么多的痛这么多的苦,就算再一次将自己打的活活的痛晕过去,自己也不该怨恨,可是,可是他明明已经知道自己是他记忆中的那个人,他明明知道却还要这样对我,他原来这么恨我。
对了,今天高考,这里有木有高考的娃,有的话,有木有从考场活着出来,我觉的怎么把高考整的像是上战场一样,太夸张了吧,我当年高考的时候也没那么夸张,但唯一的感觉就是,丫的,太阳真大,还得跑去别的学校考试
本女王又来了,困了,这次只有一点点,将就看吧

澜晔彻底绝望了,昨夜抚摸着他,靠着他的种种已成为过眼云烟,他本就是不记得自己的,就算要打,自己也不该怨恨,他因为自己受了这么多的痛这么多的苦,就算再一次将自己打的活活的痛晕过去,自己也不该怨恨,可是,可是他明明已经知道自己是他记忆中的那个人,他明明知道却还要这样对我,他原来这么恨我。
被人拎出去时,澜晔一直没有知觉似的愣着任人动作,直到被按趴在不知何时端来的刑凳上时,他才反应过来,可是,他一句话也没有再说,只是直直的看着坐在屋中此刻正被下属伺候着穿衣洗漱的韩陵君,心口,一波一波的疼痛朝他袭来。
‘每一次挨打我都不反抗,都乖乖的受着,只因为那是你对我的在意,可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惩罚中带着的不再是你最初时的心疼和爱护,而已变成残酷的刑罚,陵君哥哥,你怎么可以让别人打我’
“行刑!”一下属高声喊道,澜晔闭上了眼。
笞刑不同与杖刑,所用刑具是一块分了叉的毛竹板,竹板坚硬不已,且又分了叉,一板下去带起的便是几板的疼痛,但由于这不是板子,所以打在身上不会伤筋动骨,但会让皮肉如同被刀子割开一般疼痛不已,会让屁股每时每刻都有一种被滚烫的油浇淋上去的痛感,正所谓皮肉之苦,就是如此。
“啪!”一板下来,澜晔果然疼的如被油泼。
竹板声在院外一生又一声颇有节奏的响着,伴随那声音的是澜晔隐忍的呜咽,韩陵君背对着他,眼睛轻轻的往后瞟,却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竹板越来越有节奏的响声,以及澜晔越来越大的呜咽声,他抚摸着自己的心窝,不让它太疼,而后慢慢的坐在桌边,在澜晔看起来颇为悠闲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啪啪啪!”
“啊..唔…”三下蓦地重叠,澜晔疼的没压抑的住呼声,身子也下意识的往侧面翻倒,但却被人已极快的速度按回了原位。
韩陵君到嘴边的茶听到这声痛呼时微微滞住,而后又神色如常的饮了下去。
“陵君~”澜越颇为不忍的唤了一声。
“啪啪啪啪啪!!”
“啊…唔…”不知已过了多少下,屁股早已被重重疼痛包围,澜晔只觉的身后已被凌迟,好疼,比板子的那种钝痛更加让他难以忍受,他又忍不住叫出了声却立马咬住自己的嘴皮,不让更大的声音发出来。
那屁股被打的止不住的颤抖,每打一下,屁股就会耸一耸抖动一下,这身体的自然反应却是他控制不了的,只因为太疼,但无论他如何扭动,那竹板总能找准地方抽打下去,直疼的他想丢掉这个屁股。
“啪啪啪啪啪!!!!”
“唔~~”眼泪被疼出来,汗水湿了满发,韩陵君略微回头看了看,正对上他无助又怨怪的表情,心里一痛,终是狠不下去。
“住手”淡淡的声音传出来,仍然是悦耳的动听,只是蒙上了一层冰雾,让人再不敢靠近。
“澜越,把他扔下山”说着便起身往里间走去,再不看他一眼。
“好”看着他故作无事的背影,澜越难受至极。
石洞的机关已再次更改,澜越侧身望着身后步履阑珊走着的人道“真的不用上药?”
“不用”澜晔淡淡的回答,没有喜怒。
“那好”说着,澜越便打开了机关,吊桥缓缓放下,扶着他将他安全的送到地面上。
“我送你到官府去”正欲转回,想起什么,澜越又道。
“不用”澜晔仍是淡淡的声音,仍然没有一丝表情。
澜越没再为难挖苦他,而后侧退两步,对他屈膝而跪,正声道“草民恭送皇上”
那声‘皇上’让澜晔的身子打了一个激灵,他这才想起自己是皇上,已不再是他跟前的那个孩子,而他也不再是当年爱他护他的陵君哥哥,原来一切早在三年前就尘埃落定了。
“东方澜越,替我转告他,我再不会唤他‘陵君哥哥’了”澜晔说着,脸上的神色是只有宫里人才见过的凛然和冷漠。
澜越一震,知他是终于放下了,也怨怪了,只是陵君心里得多难受。
“我会转达”
“呵呵…不过他也不会在意吧”澜晔戚戚然的笑着,不再看澜越,迈开步子朝前走去。
一路上高树枯草,泥道马辙,清风徐徐的吹着,初晨的阳光带着暖意照射着大地,大地被它照暖了,万物皆可复苏,唯有这孤独的身影它始终都照不暖,而伴随着这身影的只有屁股上一波波撕皮裂肉的疼痛,和那左胸腔里已经找不到词语来形容的心脏,但唯一能确定的是那心脏还在,他还活着,只是活着。
我看了下我的文档,这文我写了十六万字了,怎么还没完结啊,感觉我还有很多要写,我是不是写的罗里吧嗦了一点啊,都跟你们说过几次了,我要是真的写的很啰嗦,你们要跟我说啊,不然我都不知道
晔儿,你娘亲我近日牙龈肿痛,身子十分不爽,所以暂时不虐你了,因为疼的木有心思,所以先让你这几天不用挨虐吧,等你娘亲痊愈了再说
一路上高树枯草,泥道马辙,清风徐徐的吹着,初晨的阳光带着暖意照射着大地,大地被它照暖了,万物皆可复苏,唯有这孤独的身影它始终都照不暖,而伴随着这身影的只有屁股上一波波撕皮裂肉的疼痛,和那左胸腔里已经找不到词语来形容的心脏,但唯一能确定的是那心脏还在,他还活着,只是活着。
“我已经把他安全送下山了,也让封鸣派人暗中保护他,一直到有人接应他为止”回到房间,澜越如是说道,看着韩陵君白的不正常的脸色,心中一阵难受。
“如此便好”点点头,韩陵君并未再说什么。
想了想,上前两步,澜越站在他面前,试探性的说道“他让我给你转达一句话”
韩陵君心伤一笑,不等澜越开口便道“他是不是说不会再叫我陵君哥哥了”说着便抬眼盯着澜晔,那眼神中的哀戚是澜越所熟悉的,三年前他们离开皇宫时,陵君也有过这样的眼神,其实,他很爱澜晔。
“嗯,你怎么猜到的?”
苦苦一笑,从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握着酒杯,他轻轻道“因为我真的伤了他”一杯酒入腹,尽是苦涩。
澜越戚戚然的看着他,并不言语,对他而言,他只要韩陵君好好的便好,只要他仍旧能如昔日那样翱翔九天便好,从始至今,他的心愿一直没变过,只是想待在他的身边。
酒杯轻轻的放在桌子上,韩陵君似想到了什么,眼神咻的变的担忧起来。
第八章
澜晔步履阑珊的走着,身后的新伤加旧伤迫使他不住的走走停停,从晨起到晨落,走了许久也未走出多远,离元安城也还尚远,他惶然的走着,不是不知道可随时发信号让密探来接驾,可是他不想,他不知道自己要走向哪里,不知道如果就这样回宫,那宫中寒冰千丈的日子该如何过下去,可此时也不愿回头,回头一样没有归路。
脚下一软,他一下子跪倒在地,自到了拜月神教几日,他便几日没有好好吃顿饭好好喝口水,再加上受了两次刑,身体终于向他发不出了不满的信号。
夕阳已落,他便再没有往下走的力气,无尽的黑夜中,他不想独自行走。
月明星稀,篝火在树林小山坡中噼噼啪啪的燃着,澜晔靠着树蹲在一旁,环抱着自己的胳膊,没有生气的看着前方的那团火,孤寂的长夜,回旋在耳畔的除了时不时的鸟兽声便是这噼啪声,那一刻,他仿佛被所有人抛弃了,他拥有的本就不多,只是如今却没什么可拥有的了,唯一要做的就是回去当皇上,这是他最后的责任,是他失去了所有而换来的东西。
夜风袭来,吹着他单薄的身子,冷的他连打了几个喷嚏,窸窸窣窣的往前蹲了蹲,就这么靠着火光斜躺了下来,也不在乎有没有危险,有没有猛兽袭击,他只觉的好累,累的只想睡觉,他将自己卷缩起来,卷成了小小的一团。
有什么声音在慢慢的向他靠近,他动了动,但身体的某一处被石子弹中,他又一次什么都不知道的昏睡了过去。
韩陵君走过来凝目看着他弱小的样子,脑中挥之不去的是他在自己面前装乖讨好的模样,明明是男子却瘦弱的连女儿家都不如。
就势坐在他的身旁,心疼的将他抱进怀中,夜风将澜晔的身子吹的冷冰冰的,韩陵君心中一颤,更紧的将他抱入怀中,让他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膛之间,将所有的温度传给他。
原是担心伍修摩等人去而复返,若在路上遇到了澜晔,不知会对他怎样,无论如何都不放心,毕竟对方是个狠角色,所以才亲自下来在暗中护着他,直到有人接应他为止。
只是跟着他的这一路,澜晔走的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尖上一样,那别扭痛苦的姿势,那歪歪斜斜的身子,无不刺的他心口发疼,见他孤单无措的蹲在树下时,那没有生气如死水一般静谧的双眼是他从未见过的,他不知道自己今日到底将他伤的有多深。
待澜晔身子暖和了些,韩陵君才轻撩起他的衣袍,那裤子下的小屁股也依然被竹板打的裂开了皮,有的血珠现在都在往外冒,结合之前的杖伤,之前的鞭痕,这青紫肿胀笞痕交错的屁股,已没有一块儿好地儿,他哀叹了口气,看着怀中静静的睡着的人儿,低下头将自己温热的唇轻覆在了他的粉唇之上。
次日醒来,澜晔惊觉屁股没有那么疼了,果然不管它,疼着疼着也就麻木了,想着,他苦苦的笑了笑。
收拾收拾,他继续往前走,上山时骑的马,这下山却是步行,且又有伤,所以速度慢了一倍不止,他不得不再在山间过一次夜,仍旧如昨夜一样躺在火堆旁,仍旧在那时分,缓缓的走近一个人来。
石子再次弹向他的身子,他轻轻的抖了抖,但不多时便又如昨日那样睡死了过去。
“醒来也不往旁边树丛看看,让我白从狼嘴里给你抢兔子来”又将他抱进怀中,韩陵君嗔怪道,他一手撩起他的衣袍,缓缓的将裤子褪下,臀上的伤轻了些,他拿出药,自己平坐好,将澜晔如昨夜一样趴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仔细的涂抹着。
他涂抹的太认真太温柔,以至于没有发现周遭的异动。
待药上完,韩陵君又将他抱起来,自己靠在树下,就这么抱着澜晔入眠,月光打在他们的身上,静谧柔和的隔绝了一切世外纷扰,只有重重的温暖包裹着他们。
此刻,山脚一茅屋内,一下属跪在面前一位已年过五十,但身姿挺拔,面孔肃然坚毅的人说道“回掌门,弟子亲眼所见,那人却是韩陵君”
“伍师兄,既然我们上不去魔教,便趁韩陵君在外时围攻他”一旁坐着的豫东掌门曲三流阴狠的说道。
伍修摩思索了一会儿方道“韩陵君的武功高不可测,贸然行动怕是不妥”
“怕什么,妻小我们都已安顿好,而且若他真有那么厉害,那为何那日却要用我们妻小之物迫使我们撤退呢,我一直怀疑韩陵君根本就是虚有其表,如若不然,他为何要在教中弄个替身呢?莫不是为了养什么伤?”说话的是苍秀派掌门袁方烈,此人生的浑圆滚胖,说话的嘴脸又是一副奸诈,看着让人恶心。
“袁掌门言之有理,伍师兄,五年前我们没有冲进皇宫追杀他,已是大错,以至于他日遭他报复,八大门派被他戕害的只剩下我们三派了,此仇不报不行,况且还有药王宝典和魔笛心经在他手上,而既然他已单身在外,我们不妨试他一试,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曲三流阴鹜的说着。
“对,妈的,真没想到当年他中了冰魂的毒又受了伤,而且还跳进了守卫重重的皇宫,原以为定会被当成刺客诛杀,没想到却好手好脚的出来了。而三年前被朝廷围剿,几乎全军覆没,又以为他必死无疑,没想到他又一次死灰复燃,真是气死我也”袁方烈一拍桌子怒语道。
伍修摩看了看他们,思索了一会儿半晌才道“好,咱们先试他一试,实在不行,不如请朝廷帮忙,毕竟三年前可是朝廷派人围剿的,如今死灰复燃了,朝廷必定也会不甘”
曲三流和袁方烈对视一眼,方笑道“伍师兄所言甚是”
“这一次我还不信杀不了韩陵君,灭不了魔教!”伍修摩看着夜空上高挂着的圆月,嘴角含着一抹冷血的笑。
节日快乐嫔妃们,本来牙疼好了该更文来着,可是我奶奶生病了,这几天在家,也没得出空,空了我就更,节日快乐,多吃粽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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