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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帝妻(狗血慎入,小虐怡情)[第15页] |
作者:蓝波大人s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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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太多事,很心烦,谢谢大家关心,好久没更文了,谢谢大家一直都在,我来发文了 |
“这一次我还不信杀不了韩陵君,灭不了魔教!”伍修摩看着夜空上高挂着的圆月,嘴角含着一抹冷血的笑。 第九章 脚步声还在数百步之外,韩陵君却已察觉到,抱着澜晔的身子凌空而起站在树梢,可却已经来不及了,几只在黑暗中穿梭的短箭朝他射来,他镇静的躲避着,但心下却开始慌乱起来。他自己到无妨,只是怕伤到澜晔,果然,树梢人已经飞上来了几个人。 他抱着澜晔应战,对方招招要他的命,连同他怀中的澜晔也不曾放过。 “找死!”看着澜晔胳膊上的衣襟被撕裂开了一条口子,差一点便伤到澜晔,他怒吼一声,几只金针朝对方穿射而去,却是正中眼球,霎时,林中响起一阵痛苦不已的呼声,骇得树梢都在一阵阵的颤动。 这几声惨叫将林中隐匿着的人全都唤了出来,由袁方烈带头,数十人将韩陵君和澜晔围了个水泄不通。韩陵君暗叫不好,若他只身一人倒还有打败袁方烈冲出去的可能,可是他怀中还有沉睡着的澜晔。 伍修摩和曲三流隐藏在一侧,他们都想看看韩陵君到底如何,如果真的那么厉害,他们便撤,但如果真如猜想那般,那么今夜,此地便是韩陵君的葬身之处。 斜眼扫着众人,夜风将他的黑发吹的飘逸起舞,素洁的白衣在这肃杀的夜色中更显高贵无尘,那清冷凛冽的气势让袁方烈等人有一瞬间的呆愣。 他低头看了眼还睡的香甜的澜晔,温柔的浅笑了下,而后伸出手掌运起内力打向一旁坐在一匹马上的人,那人应风栽倒在地,而后澜晔便被他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趴放到了马背上,一掌拍在马臀上,马儿便急速的奔跑出去。众人反应过来要去追,但其他的马匹却被他运起一掌打伤了所有的马腿,马儿嘶喊声听的人心颤。 “要不要追”看着澜晔离去的方向,曲三流问道。 “追,这个男子对韩陵君绝对重要”伍修摩道。 “好” 一场决斗就这样没有言语的开始了。 韩陵君强行运功,筋脉和气血再次逆流,周身剧痛不已,却强忍着不露出一点破绽,这样澜晔才有时间跑的更远。 但却不能肆无忌惮的运用内功,他便只好依附袖中短针,还好这针是最让人难以避开的武器,几十针发出去,都正中那些正派弟子的眉心。 袁方烈看着一个个倒地而亡的弟子,气的不顾一切,凝神聚气,唰的一声,一把利剑腾空而起,带着超强的内力朝韩陵君刺去,瞬间那把剑的剑气便在四周散开,将他笼罩在内,他奋力运功在自己周围设了一圈屏障,可如此一来他便不得不运起全身功力,这样一来,体内便似有什么乍断的声响,疼的他脚步虚浮,冷汗涔涔的往外冒。 见到如此景象,袁方烈大笑道“韩陵君,你果然身受重伤,哈哈,今夜我等便要你的命”语毕,袁方烈运足内功,双掌出力,击向韩陵君。 韩陵君侧身一挡,虽未被击中,但几道剑气袭来,他未曾挡得住,霎时,手臂,胳膊,胸膛,大腿,都被刺伤,口中再也憋不住,鲜血从嘴中一喷而出,那无暇的白衣便被玷污。 林中窸窸窣窣的声音顿时变大,不一会儿,眼前便又出现了两拨人,分别由伍修摩和曲三流带头,此时,他如瓮中之鳖被他们团团围住。 “呵呵…”被鲜血染的艳红的嘴唇轻蔑一笑,他看着为首的三人云淡风轻的说道“伍修摩,三年前没将你们全都杀死,倒是我仁慈了” “哼,韩陵君,今夜我们就老账新账一起算”伍修摩怒喝一声,不顾什么以多欺少也不顾什么江湖正义,与曲三流还有袁方烈一起攻了上去,剩下的都是他们的弟子,大家都知道三人出手,此时的韩陵君已不是他们的对手,便都站在那儿看着,看着他们如何打败这个在他们眼里孤高自傲,不可一世又邪魅无良的魔教教主。 不知今夜是不是真的就要葬身此处,但他韩陵君不会放弃一丁点机会,所以,三人齐攻他一人,数十招后,仍未将他制伏,就算他已伤重连吐了几口血,但他们也未能动到他一根头发,若他没有伤,这些人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意识到这一点,三人便发出了更猛的进攻,一时之间,林中充满了血腥之味,剑气散乱在四周,周遭的树叶唰唰下落,带着尘土一起飞扬。 韩陵君知道他被薛一指续起来的筋脉正在他一根根的断裂,那撕心裂肺的痛正啃噬着他的身体,他再也撑不住,脚下一软,掌风无疾而终,单膝跪倒在地,发髻被散,一袭黑发无力的随风飞扬。 伍修摩等人大笑一声,发出了致命一击。 眼看着便要受这致命一击,他凛冽着双眼看着众人,想要躲避,可身体再也动不了了。 ‘晔儿,从前我想带你走,你不肯,而如今,我却是再不能带你走了’ 在他以为真的要在此地结束性命之时,那掌风却被人击开,韩陵君一下子便被人拉进了怀中。 “陵君!”澜越急切的呼声传进耳畔,他看着他,感激又抱歉的笑着。 “喂,那么多人打一个人不太合适吧”莫无恒站在二人面前,痞痞的笑道。 “又是你”伍修摩气道,转眼去看,林中远处响起一阵阵马蹄声,想是魔教援军已到。 但他并未打算放弃,此行目的本就是围攻,只是上不去崖罢了,如今全都下来了,那便一网打击。 “给我杀!”伍修摩喝道。 澜越不安的看着莫无恒,莫无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果然,就在剑锋即将指喉时,身后的人马现身,林中众人都傻了眼,来人全部黑巾覆面,个个精壮不已,且带有强烈的杀气,那气势好比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将他们重重包围,且每人手中手持弓箭,而那弓比一般的弓大几倍,弓上架着十支锋利的箭,正齐刷刷的对着他们。 “伍修摩,撤退吧,不然落得个两败俱伤你也捞不到好处”莫无恒正色道。 瞧了瞧周围的情况,再看了看已身受重伤的韩陵君,伍修摩在心里揣度着,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莫无恒身上,这个看起来痞气风流的书生却在刚才轻而易举的化解了他的掌风,此人武功兴许也是深不可测。 “我们撤!“伍修摩喝道。 “伍师兄”其余二人愤然不解。 伍修摩却带头撤退,无奈,他们只好跟上。 莫无恒看着伍修摩离去的身影,眼神深邃不见底,总觉的他不会这么善罢甘休,至少今夜一战,他们都知道韩陵君身受重伤虚有其表,以后韩陵君的日子怕是难过了,不过还好,他可是有全天下最有权力的人的保护的。 “陵君,你怎么样?”澜越问道,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心疼内疚的不行。 “我无碍”韩陵君对着他宽慰的笑了笑,而后便看向莫无恒。 莫无恒摆摆手“可不是我救的” 正说着,一声沉稳有力的喝声便响了起来。 “属下叩见皇上” 韩陵君这才望过去,只见澜晔骑在马上,脚下正跪着方才那群人。 澜晔也望着他,眸中不知是何情绪,当自己在马背上颠簸着醒过来时,当自己偏巧遇上火急火燎赶来的莫无恒和澜越时,当他们杀了追上自己的人时,他就知道这两日自己的臀伤为什么会不疼了,就知道他遇到危险了,他第一时间想的就是要救他,可现在救了他,他又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或是该问他什么,他有很多的不明白,可不知道韩陵君会不会对他解释。 “都起来吧”他对着下方的人道。 “谢皇上”掷地有声的回应,真的如同一只强悍的军队,但面前的只是二十几个人组成的密探而已。 韩陵君望着对面的他,他已经不再需要他的保护了,如果有危险他能会随时让自己脱离危险,其实,他的少年已经长大了。 “干嘛不说话啊都,现在该干嘛”莫无恒受不了这气氛,打开折扇朝自己猛扇,恨铁不成钢的问道。 “我们回去,多谢相助”澜越看着澜晔,特别不友好甚至带着埋怨的口气说道。 “陵君,走”说着便扶着韩陵君,可韩陵君早已撑不住,身体除了筋脉寸断而带来的无休无止的疼痛外,他还受了内伤。 “陵君!”澜越疾呼,韩陵君已经晕了过去,莫无恒忙抓起他的手腕探其脉象,用大的不能再大的声音道“快找个好地方,我要立刻替他施针,不然他性命堪虞” “你们愣着干什么,快开路,进城”澜晔怒喝道,而后一个箭步冲过去,抓起了韩陵君的手。 “别碰他,一次又一次都是因为你”澜越实在憋不住,怒喝出声,澜晔心中一颤,看着韩陵君一身伤的身体,道道伤口刺着他的眼睛,刺的他死去的心又清晰的活了过来。 “是你不要碰我的陵君哥哥!”他喝道,满眼杀气,一把从澜越怀里将韩陵君夺了过来。 “你们有病吧,再耽搁,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他”莫无恒气道,伸手封住了韩陵君身上的几处大穴,暂时止住了他到处乱窜的真气。 一群人马奔向元安城。 |
我后面该怎么写好 |
我发现我真是越写越啰嗦了,要不要就此打住好 |
好吧,那我继续啰嗦下去了,对了,拍拍还在后面,你们能等吗,因为这两章实在是找不到拍的理由和机会 |
第十章 人马奔进一座安排好的园子,澜晔立即让人把最好的房间腾了出来,此刻,韩陵君正冒着涔涔冷汗躺在床上,他很痛,非常的痛,他的脸色白的接近透明,澜晔握着他不住颤抖的手,急急的对莫无恒道“莫先生,请您快救救他” 莫无恒探起韩陵君的脉息,一向玩世不恭的他却深锁了眉头。 “他的筋脉大多断了,我要把银针埋入他的体内,把筋脉续接起来,只是这样一来,他便要重修魔笛心经,内力也会再次被封,怕是要再练那心经三五年才能痊愈了” “你是薛一指什么人,难道除了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方法就没有别的了吗?!”澜越在一旁吼道,只要想到重修魔笛心经,想到那些银针在韩陵君体内给他带来的折磨,他便心痛的无法呼吸。 莫无恒不理他,而是看着澜晔严肃道“只要你同意我立刻施针” “没有别的方法了吗?”澜晔也残留着一丝希望问道。 莫无恒冷笑一声“那就让他筋脉全断,成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吧” 澜晔看着失去知觉也依然疼的昏天暗地的韩陵君,咬咬嘴唇,最后坚定道“那请先生赶紧施针” “东方澜晔!”澜越吼道 澜晔扫了他一眼,冷道“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过去种种现在种种今后种种都只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恨也好爱也罢,东方澜越,我再不会让你有机会参与其中,来人!” “皇上!”密探之首齐穹推门而跪。 “把他带出去,不许他靠近这屋子一步” “东方澜晔”澜越咬牙切齿的嚷道。 莫无恒无心看他们舌战,拿着针一寸一寸的埋入韩陵君筋脉断接之处。 针尖扎进韩陵君的肉里,就像扎在了澜晔的心尖上一般,他有些颤抖的问道“这针长埋体内不会有影响吗?” “这就是魔笛心经的好处。练成一重,体内的银针便会被逼出体外一部分,逼出那部分便代表已续接成功,一直练到倒数第二重,银针便会全部退出体外,筋脉已续接完好,只需要最后一重来固本培元,而这最后一重却最为重要,在这期间不能肆意的动用内力,否则,脆弱的筋脉如同新生的幼儿,受不了体内的真气猛烈的撞击,到时候就会全部寸断,成为废人,还好这一次,只断了部分,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澜晔听着他的解释,手紧紧的握着韩陵君的手,压抑的问道“他,是因为我吗?” 莫无恒动作一顿,瞄了澜晔一眼,没好气道“要不然呢,这两日他一直跟着你,难道你没察觉?那天我一觉醒来你就不见了,紧接着韩陵君也不见了,澜越就猜到他来贴身保护你了,当真是关心则乱啊” 澜晔茫然的听着莫无恒的话,茫然的看着韩陵君,曾经在墨城,韩陵君也曾这样在他身后无声无息的护着他,想着,他便心口一缩,声音浅浅的问道“他明明忘了我的,明明主动剜去记忆忘了我,又何故这样待我?” 一针入体,韩陵君疼的颤动了一下,澜晔忙道“轻些” “剜去记忆?呵,我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未听过有什么方法能剜去人的记忆”莫无恒冷笑道,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喂韩陵君服下,止住了他的疼痛。 天已擦亮,从房里出来便对上澜越挺拔的身姿,他竟在门外院内站了一夜。 “哎,你也有病吧,他只说不让你靠近又没说不让你自个儿找地方歇息,干嘛傻站着” “陵君怎么样了?”拉住莫无恒的胳膊,澜越急切的说道。 “老样子呗,跟当年一样啊”莫无恒轻松道,却见澜越紧拧着眉。 “好啦,这也没办法,他当初被金针封住几处大穴的时候没有及时救治,要是一般人早废了,他这个样子不错了”这话一落,澜越脸色咻的变黑,阴鹜的看着屋内。 “如果当初他一早就放陵君出宫,结果就不会是这个样子!” 莫无恒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只不过当他知道澜晔是当今皇上,而且和澜越是兄弟时,也吃了一惊,虽然一早就看出澜晔和韩陵君关系匪浅,但没想到是这样。 “过去的事,深究他有什么意义”莫无恒没好气道。 澜越沉默不语,很多事确实不能回头来过,只是,如果当初韩陵君先遇到的人是他,是不是一切又都会不一样,想着,他深深的苦笑了下。 莫无恒颇有些心疼他,毕竟这个骄傲不可一世的男子也很在乎韩陵君,为了他在师兄薛一指屋前跪了三天三夜,为了他巩固起了拜月神教残留的力量,成日殚精竭虑,设下那么多的机关和屏障,都只是为了韩陵君能安然无虞,让江湖中人望而生畏,不敢进犯,只有这样韩陵君才有时间安心练魔笛心经,眼看就要痊愈无虞了,却没想到在最重要的时候功亏一篑。 “那什么,至少韩陵君和你待在一起的时间长过小皇帝啊,至少在他最痛苦最落魄的时候是你陪在他身边的啊”莫无恒出声宽慰道,脸色一片柔和。 “所以我该知足了是吗?”澜越声音狠戾,心中太多郁结,此时,不等莫无恒答话,转身就走。 “你要不要考虑除韩陵君以外的人啊,不用这么一根筋啊”莫无恒朝他背影吼道,澜越连步子都没有停顿一下。 烛火即将燃尽,天擦亮了一抹白,看了看窗外,再看了看床上的人,知道他就快转醒,澜晔有些冷漠也有些紧张。 果然,韩陵君一睁开眼就对上澜晔平静无波的双眼,他正静静的看着他,而他也是这么看着他,一时之间两人无话。 “想不到是你救了我,多谢了”蓦地,他用最平静最淡然的声音说道。 澜晔轻笑一声,亦道“不是每个人都如你这般狠心,也是,虽然你我之间早已清清楚楚,不过我依然做不到见死不救” 韩陵君心口猛的炸疼,他从未想过有一天澜晔会这样对他说话,原来被在乎的人如此冰冷陌生的对待是这样的心痛。 “那么在下就告辞了”说着,韩陵君便从床上坐了起来,精致俊美的容颜加上些病态,让人的心如在云端丝丝浮动,只是澜晔略微偏过了头,自嘲般的冷笑道“那,我也该谢谢你这两日来如影随形的保护” 韩陵君一惊,扭头看着他,却看不懂他眼里的情绪,只知这失忆的幌子已被戳破。 “晔儿”心疼的呼唤不经思考便从嘴里吐了出来。 “我担不起”澜晔冷道,站起了身,往前走了两步回头道“我什么都不介意,什么都可以接受,但是,你怎么可以让别人打我” 韩陵君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难受的撑不住身子。 澜晔独自走着,眼泪泊泊的往下掉,韩陵君没有忘记他,这么对他也只是想他早日离开那是非之地,不愿拖累他,他都明白,只是明白不代表不会生气不代表不会委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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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晔独自走着,眼泪泊泊的往下掉,韩陵君没有忘记他,这么对他也只是想他早日离开那是非之地,不愿拖累他,他都明白,只是明白不代表不会生气不代表不会委屈。 “皇上”齐穹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澜晔收了收心神,转过头,漠然的看着他。 “如何了?” “属下已经查过了,伍修摩等人正在大肆搜索韩陵君,并且在一夜之间就已经集结了江湖上所有的正派人士,打出了‘诛魔教,杀韩陵君’的口号,正邪一战,恐怕不可避免”齐穹正声严谨的将探听到的消息如实相告。 澜晔沉默了一会儿,而后一字一句的下达着命令“齐穹,朕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他伤害他” “属下遵命”齐穹退了下去,只是眉眼中尚存疑虑,但密探只忠于天子一人,所以他什么都没问亦不敢问。 再回去的时候,澜越正在服侍韩陵君喝药,一举一动间尽是心领神会般的默契,澜晔心里一揪,踏进屋内冷道“朕说过不许你靠近这屋子一步” 澜越当没听见,继续手上的动作,澜晔上前一步,直接将药碗打翻在地,哐的一声震的人耳膜都颤了颤,韩陵君眉头一皱,看了澜晔一眼,澜晔心中不快,对上他的双眼亦是毫不退缩。 “皇上有礼”莫无恒出声,澜晔这才看到他也在房间。 “这药…”澜晔启唇道。 “喔,无妨,再煎就成,反正马上就要启程了,回去再喝也行啊”莫无恒欢脱道。 韩陵君不解的看着他,澜越却明白了他的意图,遂恶狠狠的瞪着他。 果然听他道“那个皇上,我们也该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了,毕竟,皇上和他们这些邪派待在一起,若传了出去,怕是会天下大乱”莫无恒忧心忡忡的说着。 澜晔正心口堵得慌,却听韩陵君淡淡的应了两个字“也是” 这两个字激的澜晔站立不稳,手掌在袖中紧紧的握成拳,咬着牙愤然哀怨的看着韩陵君,可爱的脸庞上没有冰冷与坚毅,只有哀伤和愤怒。 “那个,教主大人,你先更衣,我和澜越大人在院外等你”说着也不管澜越的反应,硬把他拖了出去。 “你究竟什么意思!”被他拉到廊中,澜越怒声质问。 “喂,别发火嘛,我看他们俩挺苦的,成全下呗,而且我很好奇,这皇上和魔教教主,而且都是男子,这两人在一起结局会是怎样啊?这么好玩儿的事我游历江湖这么多年来可从没遇到过”莫无恒说着,眼里散发的是发现猎物般的新鲜与好奇的光芒。 “你会害死陵君的!”澜越怒道,转身就要回去,却被莫无恒点了穴道。 “别瞎添乱啊,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嘿嘿” 澜越瞪着他,恨不得将他一脚踢飞“若他们真的在一起,陵君日后必会有害,东方澜晔保不了他” “你怎么知道”莫无恒说道,好似更有趣了。 澜越不语,怎么能不知道,陵君这样的个性这样的身份和现在这样的形势,不用深想都能猜到日后的结局。 “我只希望陵君能将心狠下去,头也不回的离开,对谁都好” “要是真能这样,他干嘛还在他身后跟了两日,以至于还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莫无恒无所谓的说道,澜越看着他,亦看着那屋子的方向,心中忧伤异常。 屋内,韩陵君穿上了最后一件外衫,澜晔一直在一旁看着他,紧咬着牙没有出声。 澜晔背对着他,身子已经开始发颤,双拳紧紧的握着,可身后却什么话语都没有,直到脚步声响起,他猛地一回头,惊慌失措的拽住韩陵君的衣袖。 被他拽住,韩陵君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脸上仍旧是那副高贵孑然的模样,只是心早已不平静。 “鞭子你抽过,板子你打过,竹板你笞过,难道还不足以抵去当年在皇宫对你的伤害和屈辱吗?还要还要我怎么做….”他紧拽着韩陵君的衣袖,低着头,慌张的像个孩子。 韩陵君一直无话,他很矛盾,如今的形势他真的不再适合与澜晔有任何关联,可是见他如此冷漠的对自己说话,竟还是会生气,还是会想要把他变回那个乖巧听话被自己护着的少年。 他略微动了动僵直的身子,澜晔一慌,忙双手更用力的拽着他的胳膊,糯声道“别生气了” 这声音这语调听的韩陵君的心戳了洞一般的疼了起来,这是他的晔儿,是当年那个在独院的少年,那个依赖着他爱着他被他鞭笞到晕厥时也还喃喃的说着‘别生气’的少年。 澜晔仰头看着他,见他仍然没有任何表情,心遂一点一点的凉了下去,手也渐渐的松了下去,这次是真的要放弃了,身体疲累的没有一丝力气,直直的就要往地下倒去,韩陵君却一回身将他紧搂在怀。 “下次再敢顶嘴我就打你屁股”韩陵君冷道,但语气中满是心疼与怜惜。 澜晔怔怔的没反应过来,只是鼻翼里闻着韩陵君的味道,让他安心的味道。 “对不起,我不会再让别人动你一根头发”亲吻着他的头发,韩陵君满是歉意与心疼的说道。 澜晔没有出声也没有唤他,任由他抱着,只是眼泪再也忍不住。 |
其实晔儿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知道是什么事不 |
今天没有,晚安 |
我来更了,哎愈发觉的没意思了 |
第十一章 药膏轻轻的涂抹在澜晔还未痊愈的屁股上,看着那一道道鞭痕,韩陵君心疼不已,当初怎地就这么狠心。 澜晔乖乖的趴着,两只手臂抱着枕头,脸朝外,呆呆的任由韩陵君动作,时不时的吸吸鼻子,只是不知在想什么。 “这几日少吃些辛辣的食物,别坐硬凳子,这药效果极好,不过几日就会好了”收好瓶子,韩陵君淡淡的说着,另一只手却抚摸着澜晔的身体,继而皱起了眉头,嗔怒道“怎么这么瘦?” 澜晔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颇为哀怨委屈,韩陵君会意,叹了口气“你我之间本就不该牵扯那么多,我们从始至终都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走要么留,你不肯走我亦不会留” “你爱我吗?”澜晔打断他的话,怔怔的问道。韩陵君蹙起眉头,他一向不喜欢这些扭捏之词,澜晔这次却不依不饶般的追问“别再用‘男子之间别这么扭捏’来敷衍我,我就是想扭捏” “不许!”韩陵君严厉的喝道,澜晔被吼的怕,旋即转回头望着他“我和东方澜越谁对你更重要” 韩陵君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神色复杂的看着他。 “我知道他为你做了很多,为你付出了很多,而我却什么都没有为你做,还把你害成这样,可是,我也是愿意的,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的,只是,为什么我好像连为你付出点什么的机会都没有”澜晔颤声说着,凄楚的看着韩陵君。 韩陵君沉默的凝望着他,半晌才坐回床沿“初时你虽懦弱,但从不卑微,什么时候因为我变的这么卑微了?我不许!” 澜晔望着他,痴痴的不说话,渐渐的低下头去,轻声道“我其实只有你,我做错了什么你打我就是了,只是不要那么狠不要不见我” 心仿佛被什么抓了一把,韩陵君一疼,随即俯下身子将唇落在他的唇上,舌尖撬开他的贝齿,在里面肆意缠绕,手也抚上他的身体,衣衫在慢慢的脱落。 “听着,有些话我不会说,但有些事我只会跟一个人做” 爱抚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韩陵君温柔又有些凶的说道,澜晔鼻子酸酸的,探起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待衣衫全部除尽,看着身下这具瘦弱的身体,韩陵君心口堵得难受,惩罚般的在那小屁股上打了几巴掌。 “啪啪啪啪啪”五下将那小屁股印成了粉红色。 “啪啪啪啪啪”五下又将那屁股印成了深红色。 “唔~” 微麻的刺痛带着些情欲的激动,刺激着澜晔的身体,很快便有了反应,但上一次与韩陵君做这种事而带来的剧痛让他有些发憷,只是那次太过唐突,以至于没有前戏,但这一次,韩陵君却温柔的慢慢扩张,取代疼痛的只有一波波的快感。 入口在即,慢慢的进入再慢慢的填充,一时之间,澜晔只感觉韩陵君贯穿了他整个身体,将自己填的满满的,他的手抚着自己的腰,身体在不停的律动,那双绝艳的双眸带着情欲更是让人沉迷其中。 “呃,唔哼~啊哈~”羞人的呻@吟从嘴里叫出来,澜晔忙用手捂住嘴,韩陵君却坏笑的看着他,拿开他的手,用自己的唇替他止住了叫声。 筋疲力尽之时,韩陵君终于退出,侧睡在他的身旁,澜晔靠着他的臂弯,乌黑的长发散落肩下,杏仁眼里是被羞涩和幸福填满的星光。 “陵君哥哥~~”他终于再一次开口唤他,这呼唤只听的韩陵君心都化了,遂笑看他道“又要说什么?要是我不喜欢听,可是会挨打的” 澜晔笑笑,往他怀里亲昵的靠了靠,紧紧的抱住他,好怕这也是梦。 “别不要我,我是你的了”他羞红了一张俏脸,才吞吞吐吐的说出了这羞人的话。 韩陵君只觉的他可爱,每一句话都软化了他坚硬漠然的心“所以,不许顶嘴不许不听话不许不爱惜自己,这三条若犯了一条,屁股可是要遭罪的” 澜晔缩了缩脖子,悻悻道“我知道了” 此时此刻,一扇朱红色的房门隔绝了世外的一切,他们似乎又变回当初的模样,当初他还不是皇帝,他也还没有像现在这般无力,他只是他,而他也是他,潇洒肆意,可以任意为之,只是当那扇门一开,又会有多少无可奈何之事。 早在三年前,韩陵君就知道了一切,他知道澜越暗地里使的心机,也知道澜晔的无奈,知道自己错怪了他,可是澜晔心里有大周的子民,所以他离去是必然的,他狠心不去看他不再与他有任何关联也是必然的,而澜越,因为他再不能修行内功,因为他做了这么多事,他怎么也怪不起来,只叹命运蹉跎,很多事都是注定的,而有些事从一开始做了决定便无法挽回了,所以当年当他第一次开口要带澜晔走时,澜晔的拒绝便已经注定了他们如今的局面。 只是看着怀中瘦弱的澜晔,想着他为了见自己一步一蹒跚的步伐,他便狠不下去,他不知道自己对澜晔是不是爱,毕竟,从小开始他便没有爱过人,也没有被人爱过,他只被师父当做下一任教主而调教,所以,他的生命里只有权力与武功,别的什么都没有,他如江湖上的传言一样,没有心亦冷血,他孤独高傲,又漠视所有生灵,只是一切都在那皇宫独院内被打破,那个突然闯进他视线,与他接触的所有人都不同的少年,那个善良又胆敢反驳他,胆敢依赖他粘着他对他撒娇讨饶的少年,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从此他便也好似变了一个人,变的发现自己也会温柔也会牵挂甚至会想念。 “陵君哥哥在想什么?”澜晔看他走神,惴惴不安的问道。 “没有,累么,睡会儿吧” “你还没喝药,你的伤?” “无碍” “可是” “不许顶嘴”韩陵君嗔道,澜晔乖乖的闭上了眼睛,他终于又可以如此无忧安心的靠在他的怀中安稳入睡。 但,其实他们都知道,有些话不能说太多,说着说着,这固筑起来的美好就会粉碎回现实。 见韩陵君许久没出来,澜越便猜到过程了,他这三年苦心孤诣做的一切到底打了水漂,做的再多再久也比不过东方澜晔的出现。 “陪你喝酒啊”莫无恒又突然出现在他跟前,澜越楞他一眼,不语,却接过了他手中的酒壶。 莫无恒嘿嘿一笑,揽着他的腰将他带起来飞至屋顶,两人惬意的坐着喝起了酒。 “虽说这魔教与江湖,已是百年的宿敌,但伍修摩他们也不至于这么恨韩陵君吧,据我所知,韩陵君虽然是冷漠无情了点,但还没有在江湖上大开杀戒过啊,虽然的确是杀了很多人,但多少算自保吧,不然就被别人杀了” “这些积怨早在历任教主在的时候就有了,正邪一方,谁不是为了一统江湖,杀没杀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陵君是拜月神教的教主,只这一个身份他便要背负那百年宿敌的命运” “也是,虽然韩陵君没大开杀戒过,但他的师父,他师父的师父不代表没有啊,而且,他可能是没来得及大开杀戒” “哼,总之,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百我屠一百”一口饮下,澜越狠戾的说道。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喜欢他啊,他心里的人可是那小皇帝” “那又怎样!”澜越怒喝道,双目赤红。 莫无恒愣了愣,咳嗽了下颇为委婉的道“你执念太深了,你把他当成了你的一个梦,或许你并不是喜欢他” “你住口!”澜越忽的站起身,却脚下不稳,猛地就往房顶下倒去,莫无恒忙拉住他,身子一用力,澜越便被他扯得躺倒在屋顶上,莫无恒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直直的躺在了他的上面。 澜越眸子一沉,喝道“滚上去” 莫无恒不语,半天才道“我是在上头啊” 澜越脸一红,伸手猛地一推,将他推了起来“薛一指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师弟” “我告诉你们我的身份可不是为了让你揶揄我,我可是为了拿回我药王谷的药王宝典和魔笛心经” “在陵君痊愈前,你想都别想” “喂,如果那小皇帝再一次让韩陵君受了伤你会怎么样” “我会杀了他”澜越狠狠的说道。 “我就说嘛,韩陵君只是你的梦,有人破坏了你的梦,你当然会愤怒会起杀心”莫无恒颇为轻松的说着,摊手的样子让澜越有一种被他看穿全身的感觉。 “就算是梦,我也要抱着它,没有人能破碎,以前我能让东方澜晔放弃陵君,现在也能” 莫无恒皱眉,不快道“你这样就不太好了啊” “除非我死,否则谁也别想伤陵君,东方澜晔也不行”说完,澜越便纵身跳了下去,莫无恒一惊,但看他安然的落地,便松了口气。 瞧着他坚硬挺拔的背影,莫无恒无奈的摇摇头“努力营造了这么久的梦境,一下子被打碎,是很难受吧,哎,怎么我一从塞外回来就遇到这么多事,师兄满门被杀,到底是何人所为,还有这三个人的关系当真是有趣,不过这个澜越其实挺可怜的,呃,还有身体触感不错”莫无恒对着消失的背影做出了评价。 澜晔在韩陵君怀中睡的香甜,瞧他睡的一脸满足的模样,韩陵君并不愿起身,只是不能再让门外的人等了。 |
我是不是在为而虐了,是不是很空洞在凑字数啊,我都说我不行了,写着写着就变了 |
谢谢你们,我不该把私事发在贴吧里,抱歉 |
我来了,怎么还没啰嗦完 |
第十三章 宫中,太傅已是第三次要求觐见皇上了,但阿吉都用皇上正在面佛诵经给搪塞了过去,此次看着太傅离去的身影,阿吉只道太傅定是要起疑心了,皇上这一走就走了半个月,半个月未曾上朝,且谁来都不见,怎能叫人不起疑,而且太傅这次竟提出让李小姐进宫见见皇上,毕竟就快成为国母,先熟悉熟悉宫中环境也未有不可。 阿吉急坏了,立马提笔修书给澜晔,只希望皇上看到书信能给自己一个准信儿,这么下去真的是要命啊。 看着信鸽飞了出去,阿吉这又才惴惴不安的回了殿中,殊不知盯着那信鸽的也有旁人。 “成瑞,你出宫一趟,皇上定在宫外,若有什么事立刻告诉我”撸着花白的胡子,太傅神色严肃的吩咐一旁站着的罗成瑞。 “是,恩师”罗成瑞应道,即刻准备出发。 |
写了这么多,我越来越不知道他们的结局会被以怎样的方式收场 |
你们告诉我,为什么陵君会喜欢晔儿而不喜欢澜越呢,为什么晔儿会喜欢他呢? |
我来了,继续啰嗦中 |
“成瑞,你出宫一趟,皇上定在宫外,若有什么事立刻告诉我”撸着花白的胡子,太傅神色严肃的吩咐一旁站着的罗成瑞。 “是,恩师”罗成瑞应道,即刻准备出发。 元安城的集市甚是热闹,韩陵君同澜晔一样都甚少逛过街,澜晔是儿时一直同娘亲躲在塞外没有机会,进了宫后便更没有机会了,韩陵君也不外如是,从小一心习武,几乎很少下山,且下山都只是为了杀人,何曾逛过街。 “好热闹啊,陵君哥哥,你看,面具”澜晔拽着他的手,兴奋的不行,什么都想去看看瞧瞧。 “人多,慢点”这么拥挤的人流,澜晔都能挤过去,韩陵君连忙出声轻喝。 果然,澜晔一松手,高高兴兴的去拿了一个咧嘴笑着的小丑面具,韩陵君便被几个人与澜晔撞开了,他脸色一沉,拨开人流,几步走到澜晔跟前,还未来的及呵斥,澜晔便一手把面具盖在他脸上,压着嗓子道“这位公子,不知面具下的你是比这小丑俊呢还是比他美呢,可否让在下端倪端倪”说着又嘻嘻哈哈的揭开了面具调皮道“原来是貌若天仙,这小丑哪有资格相提并论” 韩陵君垮着脸,无奈宠溺的望着他。 “说好的今天可以随便玩儿的”瞧着他的脸色,澜晔委委屈屈的说着,眼珠子却轱辘转着,想发现更新鲜的玩意儿。 突然,手上一暖,左手被人牵起,澜晔抬起头只听韩陵君淡而温和道“人太多,你我身份特殊,别走散了,万一有什么事,我才能护着你” “我知道了陵君哥哥,一定牢牢的抓着”澜晔可爱的笑着道,没有告诉韩陵君,他们的周围一直有密探保护。 这次出来玩与上次相比简直就是天堂,澜晔不亦乐乎,拉着韩陵君跌跌撞撞的东跑跑西跳跳,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好吃的好玩儿的都吃了玩儿了一遍,种类不同的蜜饯也买了些许,眼看太阳就要落山,澜晔还不想回去,韩陵君便随着他,任由他像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脑中不知怎地浮现出一个画面,穿着龙袍的澜晔,在猴子山上称王,当了猴王,想着,他开心的大笑出声。 “陵君哥哥?”澜晔狐疑的瞧着他。 “晔儿,你真可爱”韩陵君心情大好,难得说了一句扭捏之词,在他的脸颊上捏了一把,身心舒畅不已,连银针长埋体内的不适感似乎都得到了缓解,只因为有澜晔相伴。 澜晔怔了怔,韩陵君极少这样说话,看着他望向自己那一脸温柔的神色,他便有一种强烈的受宠若惊之感。 “要我说多少扭捏的话你才不会露出这种表情”洞悉他的想法,韩陵君嗔道。 “还有,你打算让那些尾巴跟多久?”说道此处,韩陵君有些不悦。 “陵君哥哥”澜晔不知他怎会知道,有些慌,怕他生气。 “不是我不让他们跟,是太多人知道你我的关系总归不好”韩陵君有些忧虑,他从未忘记过他与澜晔悬殊的身份。 “他们是我的心腹,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而且,总有一天我会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我的关系,我要做你的妻!”澜晔坚定不已的说道。 韩陵君怜爱一笑,抚上他墨黑的发丝“回去吃蜜饯吧” 澜晔垂了头,不应声,半晌才点点头,只是脸上掩不住失望之意,这可不是他想听的答案啊。 街道上忽然响起阵阵马蹄声,惊的人群四下乱攘,只见十几匹高马急冲而来,旁边跟着的是个个手持长枪的士兵,而马上所坐之人应是士兵的头头,来人有数十,这是官府的人。 韩陵君冷眼一扫,直觉的认为他们是冲他而来,果然,一只长箭朝他射来,他轻松躲过,却惊的街上人人乱叫。 “哼~”韩陵君冷哼一声,却听那马上为首之人喝道“奉皇上之命,捉拿魔教教主韩陵君,生死不论,杀!”一声令下,数十高手持剑飞奔而来,街上的人早已躲藏不及,方才还繁华热闹的大街,此刻只剩了他们。 “解决他们!”澜晔怒喝道,话音一落,十几个黑衣人便不知从何处散落在地,与官兵厮杀了起来。 “陵君哥哥,我们走!”澜晔拉着他就要走。 “哪里走!”伍修摩三人从天而降,个个满脸杀气。 “是你们,怎会,齐穹不可能失手,若我们被发现行踪,也会第一时间告知与我,为什么”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这些事,他一下子有些理不清头绪。 “韩陵君,这次你还要往哪里逃”伍修摩骂道,满脸畅快得意之色。 “逃也要先解决了你们这些蝼蚁”他如银铃般呵呵的笑了两声,极为好听,只是声音冷如玄冰。 不能让韩陵君作战,澜晔知道他作战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不再顾管其他,拿出印玺就要亮明身份,却被韩陵君一手阻止,低声道“听话” “陵君哥哥~”澜晔知他是何意,心口一阵绞痛。 若澜晔身份一明,那他与自己在一起,这会引出多大的乱子,天下臣民会怎么看待他这个帝王。 发愣间,伍修摩等人已发出攻击,韩陵君忍着体内疼痛运功一一接招。 他的身影不复以往矫捷,功力大减,不再是伍修摩三人的对手,这样下去,他的筋脉就又会断裂,到时候便什么都晚了,且澜晔知道他很痛,痛的不行。 “都给朕住手!!”手持印玺,澜晔滔天的怒声响彻在每个人的耳畔。 见到那印玺,所有黑衣密探会意集体下跪,且每人露出腰间令牌,官兵们才知这是大内密探,而澜晔能号动他们,又见澜晔手持印玺,全都吓的跪在地上三呼万岁,连伍修摩等人都停下了手。 趁着空档,韩陵君却一把揽起他的腰,施展轻功飞了出去。 “陵君哥哥,你快放我下来”见他面如白蜡,澜晔急道。 韩陵君停了下来,刚一落地,便双腿发软,澜晔忙扶住他,靠坐在一旁的亭子里。 “陵君哥哥,你相信我,我没有,我..”澜晔急的不知所措,颤声解释道。 “我知道,事有蹊跷,有人出卖了我们,你的人确定都可靠么?”稳稳心神,韩陵君轻声问道,没有一丝责怪之意。 “嗯,绝对,如果是他们,那那些官兵不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 “呵~会是谁?”韩陵君轻轻的自语,胸口却一阵疼痛,澜晔忙掏出莫无恒制的药丸喂他服下才好了些许。 “这里很美”平复了下心神,韩陵君浅浅的说道,澜晔这也才开始打量四周,原来他们落在了一湖泊旁,一望无际的湖泊在夕阳的余晖下盖上了一层金黄,美不胜收。 “是好美” “你记得回去说是我挟持了你,你是君王,众人就算有再多疑虑,只要你认定这个借口,便无人敢出声质疑”瞧着那波光粼粼的湖泊,韩陵君的语气里还夹杂着些许宠爱。 “不要!我说过我再不会与你撇清关系”澜晔腾地下站起来,原地焦躁的踱步。 “敢不听话了?”韩陵君挑眉看着他,完全不像再说生死攸关的大事,似乎只在教育他不听话的晔儿。 “我不敢的,可是陵君哥哥,第一次在围场我没有及时承认与你的关系就已经是今生大错,我不能一错再错了”拉着他的胳膊,澜晔恳切道,从相识到现在,韩陵君为他做了好多好多,他却什么都没有为他做。 “栖身亭,这亭子的名字不错”瞧着亭上匾额,韩陵君转了话锋。 “泉水湖,栖身亭,好似人间仙境,陵君哥哥,我们就待在这儿,哪里也不去了好不好”澜晔满眼是泪花的说着。 “如果可以的话”韩陵君轻声道。 “陵君哥哥,如果要走,带上我,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无论哪里我都跟你去”靠着他的肩,微风拂过,澜晔徐徐的说着。 “可惜了那包蜜饯” “我这里还有”从怀里掏出一颗,喂到韩陵君嘴里,韩陵君抿唇一笑“我从不知道世间还有如此美味的东西” “那我们以后去卖蜜饯好了” 韩陵君宠溺的笑笑。 “晔儿,你乖乖听我说,现在与我为敌的不是朝廷,是江湖,我教与江湖正派已是百年宿敌,或许是到了该结束的时候” “那我便屠了江湖还你一个太平”澜晔目不转睛的看着韩陵君,他说的出做的到。 “再乱说话我可打你了” “陵君哥哥,会有办法的,你放心,或许老天让我当上皇帝就是为了你,普天之下只有我有权利和能力能帮到你,会有办法的”澜晔轻轻的说着,只是每一个字都有些颤栗,他很怕很怕他护不了韩陵君。 夕阳落尽,漫天的星空出现在眼前,那轮弯弯的明月高挂在泉水湖的上方,似乎洒下了点点星光在水中,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那扑捉不到的亮光。 栖身亭内,韩陵君一袭白衣,绝世的容颜,靠坐在亭内的廊上,而澜晔一袭青衫,可爱不已的容颜,轻轻的抵靠在韩陵君的肩膀上,同望着那似乎已与月色星光连成一体的泉水湖。 “陵君哥哥”澜晔软声叫道。 “怎么?” “如果有一天你去了地府到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我不向阎王奢求什么,只求他让你等我一步” “再说这些不吉利的,我便又用鞭子抽你了”韩陵君唬道,心头却早已暖热一片。 “陵君哥哥,千万不要推开我”澜晔失声呢喃,茫然若失的看着前方,一旦离开这里,便不知何时才有如此平静幸福之时了。 澜晔回过头,却发现韩陵君闭上了眼,而他身上的肌肤银针续接之处起了一粒粒红点,似乎体内的银针要集体退出体外一般,韩陵君已经晕了过去,身子一软倒在了澜晔怀里。 “陵君哥哥,陵君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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