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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帝妻(狗血慎入,小虐怡情)[第17页] |
作者:蓝波大人s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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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木有,你们早点睡哈 |
本女王终于憋出了一个不虐的番外,哇哈哈哈哈 |
番外 昔年往事 今日东方烈出游去了,澜晔便得了空不用去勤政殿,得知这个消息时他开心的咋咋呼呼的从门外飞跑进来,把正睡的香的韩陵君生生的吵醒了。 韩陵君皱着一双好看的剑眉,心中噌噌冒着火气,昨夜里因屋内蚊子多,想着澜晔今一早还要去勤政殿服侍东方烈,韩陵君便在床侧替他赶了一夜的蚊子,快黎明时才睡下,现在不过才睡了个把时辰,正困的很,但澜晔哪晓得昨夜韩陵君的卖力驱蚊,只道今日终于得了闲,可以好好的和陵君哥哥在一起了。 “陵君哥哥,我今日不用去勤政殿也不用去书房,我们干什么好?”澜晔喜滋滋的问着,那模样就像私塾里突然放了学生们一天假,自然乐得众学生喜从心生。 韩陵君微眯着眼,半靠在床榻上,一撂黑发斜散在肩上,眼皮也未曾对澜晔抬一下“除了不准进来外,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唔…”澜晔愣住,喜悦的心情登时减弱了一半,瞧着韩陵君疲惫的容颜,半晌才问道“陵君哥哥是不是昨夜没睡好?” 韩陵君断不会告诉他自己给他赶了一夜的蚊子,略撑了撑下颚没什么精神的说道“可能伤愈才不久,以至身体有些疲乏” “那正好出去晒晒太阳啊,今儿太阳正好,似这般躺在床上病怏怏的一点也不像陵君哥哥,晒一晒,精神就足了”说着便去掀被子。 可人这想睡觉是身体发出的本能讯号,岂是想控制便能控制的住的? 见澜晔殷勤到来掀自己的被子,韩陵君不由得恼了“住手,现在,要么自个儿出去玩儿,要么就去墙角站着” 本以为可以好好和韩陵君处一天的,没想到他却恼了,自从东方烈接受他以来,他既开心也忧虑,忧虑就忧虑在怕哪一夜从勤政殿回来,这独院会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想着今日得空便一定要让陵君哥哥过的开开心心舒舒服服,更重要的是让陵君哥哥知晓自己更多的好更多的温柔更多的听话,这样他才会到哪儿都想着自己啊。 “出去!”困劲儿来的狠的人,除了想睡觉,其他的是什么也顾虑不上的,也不会知道自己在困意朦胧间说话的语气是个什么样。 澜晔得了这声喝令,眼包子里立刻就蓄出了水,但未免担心被韩陵君看到又被呵斥一通,赶紧用衣袖擦了,还想说什么,只见韩陵君已朝内躺下了,澜晔只得一步三回头的走出去,再轻轻的将门掩好。 阿吉今一早便被大内总管叫去不知做什么去了,是时,独院内就只有他一人,安静的不行。 跟韩陵君相处的这些日子,虽然时常因着不听话挨打,但依韩陵君那傲人的性子来看,做到他那份上,这说明他心里是极宠这个皇子的,这一点韩陵君或许自己没觉的,但澜晔却是切切深深感觉的到,就因为有这样的觉悟,以至于被宠的难免有些傲娇,也难免会闹闹脾气什么的。 正午以至,本就是夏季,正午正正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澜晔已快要撑不住了,前前后后去阴凉处躲了好几次,喝了不少水,但估摸着韩陵君就快睡醒了,所以便不再过去躲,就这么晒坐在那儿,低着小头颅,委屈着一张脸。 他本就生的可爱,身子又瘦小,小胳膊小腿的这么坐在烈日当空的太阳下头,鬓边流着汗,不过这汗,估摸是因为来回趟数跑多了硬生生的跑出来的。但总的来说,这样一幅小身板儿晒在那儿,再配上那形态那表情,真真是我见犹怜,让人心生不忍,见到了都会骂自己一句怎地能让一个如此瘦小的少年遭这份儿罪。 就在澜晔思忖着要不要再去躲一会子喝口水的时候,房门终于开了,听见那老旧的吱嘎声,澜晔心底松了口气,脸上却将委屈这表情展现的淋漓尽致又毫不矫情。 韩陵君神色从容的站在阴凉的廊下,澜晔被他盯的明明是大热天却感觉整个背脊发凉,喉头更是干涩不已,悄悄的用眼角瞥了瞥,只见韩陵君没什么表情,孑然负手而立,这下,澜晔便更委屈了。 “怎么就这么坐在那儿?”不轻不重的问候听在澜晔耳里真是天籁,他把心里想好的说辞溜了一遍,正欲回答,这次却听见一个能将烈日都冻成冰的寒冷声音“裤子褪了,再坐上去” 这大热天的,石凳早被晒得发烫发热,裹着衣料袍子坐下去尚觉着热不可挡,这要是裸着屁股坐下去,那不跟烙肉似的?况且这青天白日的不穿裤子坐在这儿,饶是澜晔再听话也还是知道个羞耻。 “不要~~”他含糊不清的回道,心里别提多失落了,原计划着韩陵君出来见到这般景象的自己总要心疼心疼补偿补偿的,哪晓得会这样,现下当真是矫情了。 一声冷笑传进耳畔,韩陵君斜倚着廊柱,似笑非笑道“你巴巴的来回跑了数趟,不就是坐不住么,既然坐不住,我便让你真真切切坐一回” 澜晔这才知道自己这岂止是矫情了,简直就是自掘坟墓,自作自受,正拿捏着该怎么开口认错才好,韩陵君却已走至他跟前,澜晔怕挨打,屁股紧了紧,微不可察的缩了缩。 汗湿的额发却被一双冰凉的手轻轻拂过,略略有些舒服。 “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就那么想引起我的关注?”韩陵君这话说的很是无奈,且有些愠怒,但更多的是宠爱。 澜晔自八岁后便一直独居在这院中,心思较之旁人纯净些许,此时韩陵君这么问,他便也老老实实的回答“就是想你心疼我” 韩陵君失笑,拉着他的手把他拉到屋内,倒了杯水给他,澜晔接过,咕哝咕哝大口喝了,还觉不够,韩陵君又给倒了一杯,这次饮下去方才罢了。 “想去哪儿?” “啊?” “今日不是无事吗,想去哪儿,我带你去”撩开衣袍坐下,韩陵君挂着浅笑问道。 “肚子饿了”澜晔说道,韩陵君这也发觉,他们还未用午膳。 “阿吉今日不在”澜晔颇哀怨的说。 韩陵君哼了声“午膳日日都是有人送的” 澜晔也不怕被他点破,梗着脖子道“我想吃陵君哥哥做的” “呵,胆子越来越大了,你可知无人能命令我,况且是做这等事” 澜晔不语,垂头站着,韩陵君甚无语,正想往他屁股上甩两巴掌好叫他收起这幅模样,却听澜晔干瘪瘪的说道“那我做,你给我烧火” 事实证明这个皇子一点也不会做饭,能煮的出一碗面条已是极限,可巧今日厨房里却没有面粉,但做饭的食材却有,如此,既知道这是澜晔使小性子故意为之,韩陵君却还是受用了,当他说出那句‘我来’澜晔眼里便闪出了精光和幸福之色,而他自己心里也颇感温暖。他只道自己也是着了魔,待在这独院陪着这个落难皇子,这日子竟一日日的过的滋润充实了起来。 菜刀在菜板上一阵飞舞,锅里炒菜声噼噼啪啪,澜晔大概是这辈子唯一有幸见韩陵君下厨的人,此刻他正坐在灶火前痴迷着一双眼看着韩陵君,即使现在的韩陵君不再似那仙姿缥缈,做的不过是些寻常俗事,但此刻的韩陵君却比任何时候都要俊美,都要温柔,看着看着,他心中一恸,眼中流出泪来。 ‘陵君哥哥,上辈子我肯定做了很多好事所以今生才遇到了你’ 这一日,澜晔得了空,委实玩儿的痛快,二人也没出独院大门,却是将独院大扫除了一番,像家一样擦洗的亮锃锃的,当然,这只是澜晔一人的功劳,韩陵君只是在一旁给花培了培土,给树浇了浇水,给荷花池里的鱼喂了喂食,但如此静谧安稳的时光也是处处充斥着幸福温馨。 到了夜间,澜晔仍不停歇,韩陵君因想着距自己离开不远了,也就随着他,彼时,他却要自己将他带上房梁喝酒。 “你从来不喝酒,今日是怎么了?”韩陵君疑惑道。 “你老和东方澜越一起喝,却从未同我喝过”澜晔怏怏道。 韩陵君爱怜一笑“你还是个孩子,喝酒作甚” 听了这话,澜晔心里倍感舒畅,但仍不妥协“你同我这样大时已不知喝过多少斤了,此刻还不许我喝” “我那是因着无人管着,才敢肆无忌惮,现下你被我管着,不听话,屁股怕是打肿了都不能够”韩陵君笑道,满目怜惜。 澜晔往他身旁靠了靠,掂量了下,还是鼓着勇气靠近他的怀里,将头搭在他的肩上,闻着他身上浅浅淡淡的体香,陶醉道“陵君哥哥,我喜欢你管着我” “嗯”望着天空上那一轮温雅的月光,韩陵君轻轻的应着。 “陵君哥哥,我喜欢你…” “嗯?” 澜晔顿了顿“喜欢你叫我‘晔儿’” 韩陵君又一笑,探出双臂圈紧怀中的小人儿,细声道“愈发像个孩子了” 澜晔不语,闭着眼靠在他的胸前。 酒终是没喝成,二人回到房内,韩陵君端坐在床上,澜晔蹑手蹑脚的站在他跟前。 “玩儿也玩儿够了,疯也疯完了,现下认错吧”韩陵君云淡风轻的说道,澜晔午时犯的严格来说并不算错,可这样折腾自己使性子,他眼里可不容许,况且日头这么大,中暑了可怎么好,本就身体不大强健,还这么作,非治了他这个毛病,却不知这‘毛病’正是他自己有意无意的宠出来的。 澜晔乖乖的站在跟前,委委屈屈的说着“我错了,我不该使性子,故意在太阳下暴晒,故意在陵君哥哥面前晃荡” 最后一句让韩陵君忍俊不禁,这面前的少年哪还像初见时的模样,现下这样倒是可爱的紧。 “嗯,罚多少,怎么罚?”韩陵君问道,已是一脸严肃。 “唔,三三十”澜晔红了脸,这模样更加可爱,韩陵君陡然生出了戏弄他的心思,板正身子肃然道“说清楚,怎么罚,罚哪里,用什么罚” 陡然提高的声音让澜晔心肝儿一颤,误以为他真的动了怒,没办法,顶着个红红的脸颊,用不大的声音道“打打屁股,三十下,用用…”瞟了瞟屋子,再看了眼韩陵君,最后落实道“用用手”说完,澜晔已恨不得挖个洞钻下去,太羞人了。 韩陵君却心情大好,在心里笑着,更是在心里将澜晔呵护的抚摸了一把。 第一次趴在韩陵君腿上挨打,澜晔心跳的扑通扑通的,并不是因怕挨打,只是这姿势甚亲密且极具安全感,所以有些羞涩紧张。 身后的袍子被韩陵君撩起时,他百转千回道“陵君哥哥,打轻点,我知错了” 韩陵君一笑,一把拽下他的亵裤,小屁股便扑闪闪的呈现在眼前,此前的伤痕全被他细心呵护的养的看不见一丝痕迹,此刻,澜晔的屁股如同一个新生的婴儿般,肌肤雪白莹润,饱满紧致,略用手指戳一戳,嗯,手感不错。 澜晔做着准备,韩陵君却不给他时间,扬起巴掌,一左一右的亲吻着两个臀瓣,他手劲本就大,既是惩罚,他便不会做做样子就算,当下,澜晔疼的低低哀叫,双手紧抓着韩陵君的裤腿,但身后的刺痛却未有减弱的迹象,仍是一左一右的打着两个臀瓣,不过十下后,左右两个臀瓣已变成粉红色,好似一个蜜桃,让人想咬一口。 再十下后却已便成深红色,澜晔吃痛不住,开始扭动,韩陵君惩戒般加大了力度,喝道“不许动!” “唔~我错了,陵君哥哥轻点,疼~” 巴掌仍旧左右亲吻着两个臀瓣,莹润的小屁股已被打肿,澜晔抽抽噎噎着却不敢哭出来,最后一下来的忒猛,他哀叫一声,韩陵君却一把将他的身子翻了一翻,正脸面对着自己。 “日后断不能这么任性妄为,宫中是个尔虞我诈的地方,你既已选好你要走的路,我说再多也无用,晔儿,陵君哥哥只对你说一句,在我离开之前你都有反悔的机会,还是那句话,若你愿意,我定带你离开” 月明星疏,困意袭来,两人共枕着一个枕头,屁股被细细揉过已不是那么疼,躺着睡无妨,澜晔便将头又抵靠在韩陵君的胳膊上,今日过的似乎没什么特别却又是特别中的特别,若能日日如此便也此生足矣,只是心中却仍旧存着一分不甘,便是那分不甘导致了他们以后的分离苦痛。 蜡烛燃尽,澜晔抱着韩陵君,呜咽了一声“陵君哥哥” |
丫的,前天更的那段竟然被吞了,为什么呀,我电脑都关了,得明天晚上补了 |
你们都木有发现之前那段被吞了么 |
听着这话,韩陵君心尖一颤,澜晔总是最有办法让他心疼,只是心疼的太多也是会麻木的。 着眼在屋子里瞅了瞅,似乎并没有什么可以用来打人的工具,他便直接将澜晔拉过来扔趴在床上,而后打开门,折了院中一根黄桷树的枝干,那枝干有大拇指般粗细,澜晔扭头去看,这场景好熟悉,止不住的想起了当年,他也是折了树枝进来打自己,只不过那时是因为心疼自己不知爱惜身体,而如今境况已大不相同。 他不怕被他打,韩陵君与他而言,是爱人也是亲人,他唤他‘陵君哥哥’自是有一番道理,只是此时,树枝即将上身时,他还是忍不住戚戚问道“陵君哥哥,你相信我么?” 韩陵君在床畔驻足,凝眉看着他,澜晔心口痛着,那种痛与他拒绝韩陵君,韩陵君所受的痛是一样的。 “你终归不信我,我说千万句终是抵不过旁人一句”他淡淡的说着,撑着身子起来跪趴在床上,裸囘着的雪白身躯,此刻更是勾勒出了一条诱人的曲线。 他看不到韩陵君的脸,洞察不到他的表情,只是哀伤的委屈道“我只希望这顿痛打能换来你的信任,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信我”说完,他闭上了眼,等着树枝落下。 “啪啪啪!!!”三下在挺翘的小臀上留下了一条整齐的红痕,重叠的痛仍旧让皮肉承受不住,那痛似是咬近了肉里,澜晔这次却一声未吭。 “啪啪啪!!!”又是三下重叠在一起形成了一条红痕,整齐的并列在上一条之下,澜晔咬着唇未有发声,隐忍的模样甚至可怜。 “陵君哥哥,我想知道要把屁囘股打成什么样你才会信我呢,皮开肉绽么,打到那个程度就会信了么,当年的那顿鞭笞,到最后我晕过去,你可有信我一分”他此时不知是怎么了,或许是每一次都不被最爱的人相信,他也是遍体的伤痕,此时只楞楞的说着。 身子却突然被韩陵君翻了个个儿压在床上,韩陵君双目清冷的看着他,不知怎地,好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又这么顺着眼角向两边流了出来,流进了发丝,他看着他清冷的目光,带着哭腔问道“我真的不再是你心中的晔儿了吗,我没有杀他,是你要赶走他了” 韩陵君一直清清冷冷的看着他,骨节分明的双手死死的握着澜晔雪白的香囘肩,最后将唇落在了他的唇上狠狠蹂躏,双手开始不住的抚摸身下这具可爱娇小的身体,唇也跟着手势一处一处的落下,这突如其来的爱囘抚让澜晔没有做好准备,忍不住便要呻囘吟出声,滑腻的舌尖从唇里探出来,韩陵君极具占有欲的开始‘舔shì啃咬’这具身体,滑滑的舌尖掠在晶莹的肌肤人带给澜晔一阵阵的颤栗,当舌尖在那两颗小粉红点上打圈舔shì,并用牙齿轻轻摩擦时,澜晔彻底失控,呻囘吟了出来“嗯哼~~” 这声音听的韩陵君颇为满意,他眼里终于带了一丝笑意,而后双手一路往下一直抚摸囘到澜晔的腿囘间,在那小可爱上轻轻一握,澜晔的脸便胀的通红,像个熟透了的苹果。 手指在入口处轻轻搅动扩张,澜晔紧张的身体发颤,只得用力揽着韩陵君的脖子寻找寄托点。 待完全扩张后,韩陵君才冲了进去,一路直冲到底,频频的撞击使两人直达高囘潮,听着他一声又一声带着媚囘态的可爱呻囘吟,韩陵君终于把眼里的笑意放大了。 澜晔累的极尽虚脱,却不肯放掉挽住他脖子的手,眼角带着泪花,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也是害怕说什么,有时候他觉的他和韩陵君之间就这样静静的便是天长地久。 “咳咳,你看,我说教囘主大人没事吧,这体力挺好的”莫无恒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仍旧如以往一样随意,可是澜越煞白的脸和眼里的失落仍旧让他有些把握不好分量,这巴巴的回到这是非之地,巴巴的求自己带他回来,然后携韩陵君出去,唯恐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却没想到好不容易找到了人,但遇到的却是这么个场面。 澜越没有应他,只是浅笑了下,风姿卓越的站在门前,轻声道“他无碍便好” |
第十八章 那日一场风月事,澜晔摸不清韩陵君是何意思,只是见到莫无恒,他心里踏实了一些,毕竟韩陵君的内伤,有莫无恒在有益无害,至于澜越,他只淡淡的说了一句“别让人看见你,以免又生事” 宫里看似与以往无异,但处处都在交头接耳,澜晔不理,只好生款待八国国主,并暗地里加紧催促澜辉,白日里在宫内与那些闲人周旋,夜里便来独院守在韩陵君门前,莫无恒说,魔笛心经每修一重便要立刻闭关一月,这次的情况和上次一样,不必多说,然,这一个月他便又是见不到他,但他心里也庆幸,至少这样他可以专心实施自己的计划,待一个月后,韩陵君的伤一稳定,他们便可以离开,到时候,再多的误会,再多的嫌隙,都可以用时间慢慢磨平。 每一个夜里澜晔都会坐在韩陵君门外,也不管夜晚风霜露重,裹了床被子就这么坐在门口,小脸露在被子外,抬头看着夜空,也不管屋内的韩陵君听不听得见,只管一个人叽叽咋咋的说个不停。 有时他会心伤的但又用极其幽默的语气说“为什么陵君哥哥就是不相信我呢,我每天思考这个问题,把头都想痛了,人好像都瘦了一圈,不知道陵君哥哥会不会嫌手感不好,不过~呃,屁股上的肉没瘦” 有时他也会极其开朗的说“陵君哥哥,其实我一直想问,当年你是不是不认识路才闯到我这儿来的啊,其实我很想知道你对我的第一印象如何,人都说第一印象很重要,不过我也不大信,因为我第一次见到你,你把我吓惨了,我真以为自己见到了鬼,你就那么穿着一件白衣裳在我门外飘了过去,不过后来想了想,应该是没有长的那么好看的鬼吧” 更有时候他在门口坐不住干脆裹着长长的被子站起来在廊上手舞足蹈起来“陵君哥哥,我最最觉的你宛如天人,且最亲近温柔的时候就是那时你在山间抚琴的时候,那个时候我真想立刻嫁给你,不过,咳咳,我也生出过娶你的想法,不过想了想自己的屁股还是自动放弃了” 说着说着累了,他便又坐回门口,靠在墙上,打着哈欠道“陵君哥哥,其实我很喜欢你喝酒的模样,那次你把我带到假山上,我看着你喝酒,那时候我便有一种世间只有你我的错觉,那画面好美” 最后在进入梦乡之时,他嘟囔了一句“屁股没瘦是不是因为被打的多了,肌肉反弹了” 他的话,韩陵君一字不差的听在耳里,每夜他都有说不完的话,直至睡着,他便每夜都让莫无恒喂他些草药,以免他有个什么伤风感冒。 而他心里再大的气再大的怒火和失望以及麻木都轻易的被澜晔这几夜里的絮叨给浇灭了不少,东方澜晔当真是他生命中的劫数,逃不开躲不掉,只有生生受着。 只是事事终究是不能尽如人意,或许是二人身份的极端,以及种种过往,老天终归没有站在他们这边。 那事发生的这样突然,突然到澜晔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 韩陵君住在独院,宫里已有不少人知道,只是大家都不敢随便乱说,那独院更成了禁地,无人敢踏足,只是这样一位令当今圣上贬了罗成瑞的官禁了恩师太傅的足的人物,终是会让人产生莫大的好奇心的,忍不住想要来见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子。 那股让人厌烦的脂粉香气使主人还未进门便已使在门内的韩陵君蹙起了眉头,他一向不喜这种俗气的味道。 莫无恒和澜越见到来人也是微微愣了愣,想过无数人会来偷袭会来打探,却唯独没想过这位板上钉钉的未来皇后李梦琴会来,也没有想过,这国色天香般的李小姐会就这样命丧独院。 |
他们要成亲了,终于要接近完结了 |
我是不是写的太狗血了,虽然我一般是很喜欢狗血的剧情,但狗血过头了也不大好吧 |
我总在关键的时候瓶颈,我完全不知道他们要怎么收场好 |
老子终于知道怎么写了,果然要越狗血越好啊,要不然真的写不出来,本女王果然是狗血的代表人物啊,咳咳,今天只有一点点,因为本攻困了 |
我又开心的来发文了 |
这几段错了好几个字,我重发一下 |
那李小姐果然是当代佳人,雍容华贵,举止投足之间都颇有风范,此刻的她站在院内面对着澜越和莫无恒这两个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竟也能大方得体,笑容可掬的说话。 来意甚是明显,她不过想要见一见那位让皇上冒天下之大不韪而留住的男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姑娘,闲事莫管太多,哪儿来回哪儿去吧”莫无恒极不待见的一句话扔过去,坐在石凳上给自己和澜越倒了杯冷茶。 澜越也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他可是东方澜晔亲自来也未必能见得着的人物” 碰了钉子,李梦琴也不恼,只是笑意沉沉的看着那紧闭的房门软声道“我也不是不能容人的,四邻八国国君的宫内均有男妃,只是如今,我这正宫娘娘想要提前见见未来夫君的男妃也有不可么,须知往后他还得日夜对我晨昏定省” 这话说的莫无恒将刚入口的茶生生喷了出来,长这么大他可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新鲜的话见过这么新鲜的人,忍不住道“小姑娘,别说这么些让大家都难受的话,不喜欢就不喜欢呗,你装这么大方作甚” 被说透,李梦琴面上有些挂不住,只得强撑着脸面继续道“我说的句句是真言,莫不是里面那位想要更高的位分?须知一介男宠封妃已会让皇上陷入不雅之名,怎地还敢奢求其他” 澜越将杯子摔在石桌上,顾不得什么风度,直接拽起李梦琴的手欲把她丢出去,可房门却在这时候打开,韩陵君神情淡然的立在门口。 见着韩陵君,李梦琴也是愣了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心中只道这世间竟真有此等美男,那一身的气质竟比皇上还要高出许多。 莫无恒早就将眉头锁了起来,韩陵君这是生生半途停了修炼的节奏啊。 只见他抬腿走到李梦琴跟前,没什么表情的说道“姑娘方才的话错了,我不是当今皇上的妃也不会是他的后,但,他是我韩陵君的妻” 李梦琴惊的后退两步,惊怒的看着韩陵君,看着看着,轮到韩陵君神色讶然的看着她。 “莫先生?”他皱眉唤了一声莫无恒,莫无恒回头看过去,一下子就从石凳上跳了起来,忙过去拉李梦琴的手探她的脉息,李梦琴也才反应过来,只觉得脸上湿漉漉的有什么东西在涌动,伸手去探,竟是血,她,竟七窍流血了。 莫无恒急急查探她的脉,中的乃是鸩毒,若她有内力还可抵挡一会儿,自己方有时间想办法替她解毒,可这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莫无恒正叹息,李梦琴已惊叫着滑到在地,守在院门外的一众宫女太监急忙跑进来,见到此番景象,均吓的直呼传太医,直呼着李梦琴,可惜一切都已来不及,她死时双手颤抖的指着韩陵君。 未来皇后暴毙,震惊朝野,太傅也不管什么禁令,死的不止是未来皇后还是他的亲外孙女,此刻,他已鹤发苍颜的跪在勤政殿内,在他身后跟风跪着不少大臣。 未等他们挨个哭哭啼啼的诉说什么,澜晔肃穆道“朕已让礼部以皇后之礼大藏李小姐,将她葬入黄陵,她是我大周的皇后,这一点朕不会否认” “皇上,梦琴死时指着韩陵君,凶手便是他,请皇上诛杀凶手”太傅颤着声说道,身子已然跪不住。 “若她死时指着朕,那就说明朕是凶手么?” “皇上!” “此事朕定会彻查”澜晔沉声道。 而此刻的独院已是兵戎相见。 “罗成瑞你要造反吗?”看着罗成瑞带领一队亲兵长矛刀枪的指着独院,齐穹出声怒喝。 “齐穹,你看看我手中的东西,乃是当年先皇御赐给太傅的免死金牌,谁敢拦我,今日,我一定要除了韩陵君这个祸害” 齐穹带领着二十个大内密探齐刷刷的站在门口,未有退让。 “怎么办,这样下去不行,你带陵君走吧”澜越瞧了瞧外头的局势,再看着正在给韩陵君运功调息的莫无恒,急急的说道。 “我若现在停下,他体内冲撞太大的筋脉便会全部断裂,到时候便是魔笛心经也不管用”莫无恒也有些着急,而韩陵君此刻已是进入昏迷状态。 “那齐穹是东方澜晔的心腹,应该能抵挡一阵,此刻只望东方澜晔快些赶来” 澜晔得知消息赶来时,独院的气氛已是剑拔弩张,随时都会开战,见着这气势,他冷笑一声,回头望着追随过来的太傅道“太傅大人,朕视你为师,处处礼让尊重,但并不是为了让你处处掣肘朕” 太傅噗通跪倒在地,义正言辞的说道“皇上,老臣对大周一片忠心,对皇上也是一片忠诚,老臣不能见着皇上一错再错,今日便是死在这儿也是值得,老臣无法,不得已请出先皇御赐金牌,今日誓死要替皇上替大周除了那个祸害”说着便从罗成瑞手中接过金牌,继而号令一众亲兵已欲杀进独院。 “有朕一刻,你们谁敢踏进这里半步!”澜晔双目赤红,朗声喝道,齐穹已挡在他身前,二十名密探齐齐拔剑。 “太傅大人,你对朕的恩情,朕此生定不会忘,只是你若敢伤朕爱的人,朕也不会再顾什么恩义,你今日之举实属大逆不道,犯上作乱,但只你一人有这免死金牌,你的门生,你的家人,你的亲兵可都是没有的,再不退下,休怪朕下杀令!”澜晔的话让那些亲兵有些胆颤,但太傅今日已是豁了出去,外孙女之死对他打击甚大,只道一切都是韩陵君所为,只道是韩陵君毁了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帝王。 “皇上,老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老臣并无半点私心,只是如今皇上难道要为了一个男人去做一个昏庸至极的昏君吗,要为了一个男人被天下人被四邻八国的国主耻笑吗?”太傅声如洪钟般的说着,声音大的几乎能震破耳膜。 澜晔怒目凝视着他,而后一字一句的说道“朕是他的人” 此话一出,惊的众人立刻交头接耳,太傅更是满面苍白,罗成瑞已经呆愣不已。 而房中的三人,莫无恒颇为欣赏的笑了笑,澜越则是自叹不如,可惜韩陵君未曾听到。 待反应过来,太傅忽略澜晔方才那话,只颤着声道忿怒道“皇上,再过十日便是中秋,帝后成亲之日,但梦琴已死,我等失信,皇上若不杀了韩陵君给天下一个交代,那十日后整个天下都会看我皇家的笑话,天子威仪一朝丧,日后如何能统领四方,如何能让四邻八国臣服大周” 澜晔的脸色听了这话却好转了起来,负手瞧着太傅抬了下眼皮道“十日后的成亲大典照常举行,齐穹,送太傅回府吧” 话音一落,齐穹一个闪身飞到了太傅身前,点了他的睡穴,太傅便昏睡了过去。 再望着面前这一大群人,澜晔凛然一笑“想死还是流放,选一个” “皇上开恩” 罗成瑞闭了闭眼,虽早知这些许亲兵没甚作用,但没想到会这样没作用,显然是力量权利不够。 “至于你,塞外一直缺个郡守,你便去那儿任职吧”说完打量了下罗成瑞,而后又道“身子不错,前儿的五十杖丝毫没起作用,来人,拉下去重打一百” |
第十九章 韩陵君的伤势不知道如何了,莫无恒一直不让澜晔进去见他,只说待他重新续好筋脉断裂处再说,如此澜晔便又开始每晚在他门外碎碎念的日子,又念了几天,中秋已近,今晚的月亮已是十分圆了。晚风拂过不是很凉,他近来学的聪明了,知道坐在门栏上屁股会咯的疼便端来一张小凳子,裹着被子靠着门坐着,一件件一桩桩的说着许多事。 “陵君哥哥,我昨日梦到了娘亲,她问我过的好不好,我说很好,可是她不信,我便带她来见你,可是却怎么也看不清你的脸”澜晔又絮叨着,身后的门在这时哐的声开了,澜晔紧靠着门,如此便也就随着门一起朝里倒去,脸颊直直倒在了一双脚上。 “咳咳,小皇帝,虽然是要谢我,你这礼也忒大了”莫无恒促狭道,澜晔忙爬起来,悻悻的朝里看,韩陵君正坐在床上调息,面色红润了不少。 “你这每晚絮絮叨叨的还不带重样的话听的我骨头都酥了,你的陵君哥哥更是酥到心坎儿里去了,咳咳,找澜越睡觉去了,你进去吧”说完便溜了。 “念了那么多日现在怎么没话了?”韩陵君瞥了他一眼,眼神很温和。 捏了捏衣角,一步步走过去站至床边,看着他时,眼睛里又泛起了泪花,看的韩陵君脸色沉了沉,心里却有些心疼。 “把眼泪给我收回去”他喝道,便看见澜晔吸了吸鼻子,抬起胳膊擦了眼,而后便脱了靴子爬上了自己的床。 他极其迅速的脱了自己的外袍,解下腰带,最后狠狠心咬咬牙将裤子连同亵裤一起剥了下来,下半身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现在韩陵君眼前。 “陵君哥哥,打我吧”他懦懦的说着,有些怕,却用最快的速度趴好。 瞧着他那两瓣小白臀,再扫了眼他抓着枕头而瘦削的手指,关节泛白,看来抓的很用力。明明很怕挨打,却非要这样。 韩陵君叹了口气,在手掌上运起点功力便朝那屁股打去“啪啪啪!!!” “啊…”一声哀嚎叫的十分可怜,只三下,他的屁股便由红变肿,可见这三下的力度不一般。 “陵君哥哥~~”他瘪着嘴呜咽,悄悄的扭着屁股。 “东方澜晔,你是帝王,不再是那个在独院被我护着的孩子,不再是那个只要做了我不喜欢的事被我打一顿就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孩子,有些事发生就是发生了,要做的是解决面对,而不是来我这里找一顿打”韩陵君沉声道。 澜晔哽咽着嗓子回他“我知道,可我害怕你不理我,这几晚我夜夜在屋外,可是却没有得到你一丝丝的回应,我怕你真的不信我,怕你生气不要我,你打我就是还要我对不对,不然我不会让你打我的” 听了最后一句,韩陵君竟笑出声,盯着他红肿的屁股问道“这么说我还得感谢皇上献出屁股让我凌虐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就是想知道…”澜晔慌了,忙抽出手来拽他的衣袖。 韩陵君沉吟了会儿才道“ 我知道你说的话是真的,封鸣死前的话不过是为了激我,而我只是心中对他对拜月神教有愧” “对不起~~”澜晔闷闷的说道。 “既然如此,藤条还是鞭子你选一个吧”韩陵君说的极其轻松,但却让澜晔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半晌才哆哆嗦嗦道“可不可以先记着” “怎么?” “再过几天就是中秋了” “嗯?” 他看着韩陵君,鼓足了勇气冒着惩罚加倍的危险说道“陵君哥哥,你对我做了那种事,是不是该娶我,这样才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儿该有的表现” 韩陵君一愣,遂盯着他,不可置信道“你想在中秋之日当着全天下的面嫁给我,和我一个男子成婚?” “嗯,澜辉已经到了,成完婚我便把皇位禅让给他,然后我们就走”澜晔坚定的说道。 韩陵君沉默着,没有应他,沉默的使澜晔胸口一痛,鼻子发酸,有些呼吸不顺,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整个人惶惶的忐忑着。 一双手在这时抚摸上了他头,久违的感觉,已经许久韩陵君没有这样抚摸过他了,这样的爱抚是韩陵君最温柔最宠爱的表现。澜晔仰着头,如黑珍珠般的眼睛痴痴的望着他。 “你想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替我洗清一身的污名,再顺便赔上你自己的名声么?”他悠悠的问道,温和的对上澜晔那双美丽的眼睛。 “陵君哥哥~~” “你有你的责任,过往是我偏激了许多,你大不必如此,待我出宫,只要你来见我,我必定还在”韩陵君柔声道,澜晔感动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扯着他的衣袖胡乱往脸上抹。 “你其实也不想将皇位让出去,也知道以东方澜辉的心性不能坐好这个位置,我知道你不是舍不得皇位只是放不下百姓,而禅位只是为了成全我一人的偏激罢了,既是如此,我不再偏激就是” 澜晔听他说着,他的口气如此平稳,没有任何不喜。 “陵君哥哥你不用试探我,这次我是认真的”澜晔说道,挪过身子想靠他近些,韩陵君便干脆将他揽了起来抱在怀中。 “三年前你已经为我放弃过了一次,只是那时我怒火烧心,再加上,加上澜越的因素以至于不信你,罚你打你,是我做的太过火,没有考虑过你的立场和责任”韩陵君浅浅的说着,每一字每一句都刻在澜晔心里,他感动的不行,又将身子朝他怀里拱了拱。 “晔儿,我们成亲,陵君哥哥娶你为妻,但你不可以禅位,在没有真正合适的人选时你不可以这么草率的禅位于人” “可是陵君哥哥…”澜晔慌着要起身说什么,韩陵君却阻止他的动作,带着浅笑道“我留在宫里陪你” 李梦琴之死韩陵君不用动脑子都知道是谁下的毒手,整个天下能如此费尽心机想嫁祸他想借刀杀人杀了他的人除了伍修摩再无第二人,因为自己不死,死的便会是他,欠薛一指的债总是要还的,只是老天不帮他,没能嫁祸成功。 伍修摩怎么也料不到薛一指还有一个师弟,莫无恒一直随心所欲,很少在世人面前露面,且年龄与薛一指深有差距。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假扮起薛一指才能惟妙惟肖,唬的伍修摩出手还击,但莫无恒武功不弱,再加上些许让人产生幻象的迷香,迫使伍修摩一股脑将所有事都说的清清楚楚,包括栽赃嫁祸给拜月神教的诸多事情,待一切清明时,入他眼的便是澜晔,太傅和镇国公,当然,还有莫无恒。 莫无恒朝澜晔看了一眼,而后狠戾的劈下了伍修摩的人头,心中一口怒气才算发出‘师兄,你瞑目吧’ 第二日,圣谕下发,澜晔将伍修摩等人的罪状清清楚楚的写在皇榜上,过路之人见之无不唏嘘。 原以为解决了这最重要的阻碍,而韩陵君也已妥协,韩陵君一妥协许多事都变的简单起来,可是宫中的反对声仍旧如滔天波浪般袭来。 勤政殿的气氛此时已降至冰点,周遭安静的可以听见绣花针落地的声音,明明大殿内站满了人,可这安静肃杀的氛围使空气都好似凝结在了一起,恐怕连战场上千钧一发剑拔弩张的气氛也不过如此。 阿吉小心翼翼的捧了一杯茶轻轻的放置龙案上,身子因此刻殿中的气势有些微颤。 暗地里瞧了四周一眼,众大臣皆是神情肃穆,太傅眼中的杀气更是厚重,但反观上方的君王,他眼中的坚定和凌厉之色生生的将那杀气压了下去。 “朕定要与他结合”澜晔一字一句的说道,不像是命令,只是淡淡的知会了一声。 “皇上,您与男子结合,此等大不敬之举,您怎对得起列祖列宗怎得对得起天下臣民”太傅噗咚一声跪在地上,厉声喝道,直视着上方的君王。 澜晔眸子一沉,想到韩陵君,想到他因自己失去的一切因自己而承受着筋脉断裂的痛楚,想到他的爱,心中不由悲痛,站起身,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道“此时,我只想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他一次” “梦琴尸骨未寒,皇上如此做把镇国公置于何处,把老臣置于何处”太傅喝道,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太傅大人,对李小姐朕十分愧疚,所以她始终是我大周的皇后,所以朕给予镇国公三代世袭之位,所以朕在此忍受着你的斥责怒语,如此,你还要朕如何?!毒杀李小姐的人是伍修摩,大家都知道了,与陵君哥哥无半点关系,难道照你之言,李小姐一亡,朕就该一辈子光棍儿打到底吗?!” “皇上,老臣是什么意思皇上最为清楚,老臣只是无法容忍皇上和一个男人成婚,这古往今来什么时候出过此等荒唐事” “呵,是吗,那朕就做个千古第一人!” 夜,静谧而美好,乾元宫内烛光熠熠,宫内没有旁人只有两个同样纤长的身影,一个清冷仙逸一个高贵华丽,同抵靠在窗前的睡塌上,仰望着窗外被星辰挂满的夜空,享受着吹进来的徐徐清风。 “陵君哥哥,我是不是很没用”微靠着他的肩膀,澜晔轻声道,语气甚是疲累。 韩陵君看他一眼,宫中的局势他很清楚,在他做这个决定时就知道大家会是什么反应,只是澜晔不说他也没问,只在心里默默的心疼着。 “你敢质疑我的眼光,若是无用的人我韩陵君岂会看上”他拥着他挑眉问道,手不自觉的放在了他屁股上,威胁的拍了拍。 澜晔浅浅的笑着,只是眼皮在身子如此放松的时候打起了架,连着两日与众大臣对峙,不少大臣因他和韩陵君之事以死相逼,写血书跪大殿,招数层出不穷,如此与他们周旋,他有些累,但又强撑着不让韩陵君看出来。 “陵君哥哥,实在不行我们就走,你相信我,除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他声音轻细的如同梦呓,眼皮已在慢慢阖上。 抚摸了下靠在自己肩上的脑袋,韩陵君怜爱一笑“好,陵君哥哥再不会不相信你了” 龙床上的帝王睡的很沉很香,殿中的烛火依旧通明,韩陵君坐在床畔看着他的睡颜,这些日子他知道他的艰难知道他的努力,他从来没有这么努力拼命的做过一件事,努力到让韩陵君开始怀疑自己做的这个决定是不是太过残忍太过无情。 忆起那日在泉水湖畔,栖身亭中,他对自己说‘陵君哥哥,若你去了地府到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我不向阎王奢求什么,只求他让你等我一步’ 韩陵君微微一笑,俯身在他精致粉嫩的小唇上紧紧的吻住‘我不怕宫中人的非议,不怕世人鄙夷的目光,不怕你我男子结合的巨大阻力,我韩陵君一生从未怕过什么,可我害怕你会得知我时日无多,地府太黑,奈何桥太冷,我不忍你那么早便去陪我,便让我在那里等你几十年,到那时,陵君哥哥再不会丢掉晔儿’ 轻轻的抽离嘴唇,韩陵君面无表情的看着依旧睡的很沉的帝王,最后,露出了一个无比哀伤的笑容。 夜色沉寂,太傅府中突然出现一个人影,见到来人,太傅甚是惊讶,那人负手而立,看着他老态龙钟的面容时眼神不是以往的犀利而是十分放低姿态。 “你来做什么?!”太傅戒备的看着他。 那晚他与太傅说了很多话,最终达成了协议,然后,一个晚上他都奔波在各大臣的府邸中,用现实与他们达成了共识。 第二日早朝,意外的,之前还反对声如浪潮的朝堂竟一下子妥协了,澜晔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连掐了大腿好几次。 “皇上”阿吉在一旁出声提醒已乐傻的帝王。 澜晔反应过来,不再啰嗦直接下令命礼部着手准备,两日后便是中秋,一切就要尘埃落定了,以后都会和陵君哥哥在一起了,他想着。‘散朝’二字的余音还在殿中回绕,他便一个箭步冲了出去,赶紧要把这个消息告诉韩陵君。 莫无恒将药瓶递给韩陵君,颇为没好气道“你要是不那么作也不会变成这样” “呵呵~~是天命吧”接过药瓶,韩陵君笑道。 “你这筋脉连着几次断裂,要是寻常人早没命了,魔笛心经再强也不是仙丹妙药,杀曲三流和袁方烈时你体内的筋脉已在开始涌动,而封鸣死那晚你便已伤入骨髓,那姑娘来挑衅时你又中途打断修炼,如此反复折腾,难怪会药石无灵”说到后面莫无恒已是气的脸通红。 “能撑两个月是不是!”韩陵君径直问道。 “是,这药会保你两个月无虞,魔笛心经不能再练了,你筋脉断裂多次,就像一根皮绳断了接接了断,如此反复,到了最后已是被磨得没有任何效用,再去接怕是会弄巧成拙” 韩陵君沉默了半会儿,看着他道“澜越就拜托你了,伍修摩的人头我已交予了你,曲三流和袁方烈的在元安城那小院的后院里,带着他们去替我祭奠你师兄” “好,我会的”莫无恒应道,澜越隐匿在一侧静静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心,痛的如同万箭穿心。 “陵君哥哥!”澜晔推开独院的门,笑容满面,朝韩陵君奔跑而来。 |
今天不更。今天大扫除,累啊 |
番外写过大婚,这里就不多写了,好吧,其实是我也不知道两个男人结婚要怎么写,大家凑合凑合看吧啊 |
“陵君哥哥!”澜晔推开独院的门,笑容满面,朝韩陵君奔跑而来。 第二十章 明日便是中秋,今夜便是最后一晚,晚风瑟瑟的吹着,韩陵君站在独院中,背影看着有些惆怅,忆起下午澜晔高高兴兴跑来时的样子,心口就疼的如被刀割。 “虽然不会有明晚那么圆,但好歹也是个圆月,我们再喝一杯?”澜越拿着酒壶从廊上走至他跟前,同他一起坐在石凳上。 “好像回到了五年前,那时候也常和你在这里喝酒”倒了一杯,澜越笑了下,目光紧紧的锁着韩陵君。 “而且总是在深夜”端起酒杯,闻着这淳淳的酒香,韩陵君也优雅的笑了下。 “因为你只有深夜才有空搭理我”澜越说着,已经喝了一口,明明是上好的女儿红却喝出了一丝丝苦涩。 韩陵君沉默了些许,似沉吟般道“澜越,莫先生比我更适合同你畅游江湖,同你诗意人生”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的心里眼里一直都只有澜晔,是我不甘心总想着插一脚,许多事我想你已经都清清楚楚,而你却对我一句苛责一句怨怪都没有,为什么?”澜越问道,盯着他的眼。 “你对我有恩…”韩陵君斟酌了一会儿才答道,澜越自嘲的呵呵了两声,遂道“是因为我没有在你的心里,就如同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做了错事你自然是不会恼怒不会苛责的” “澜越,‘无关紧要’四个字用不到你我身上” “我懂,陵君,其实我都懂,从始至终你都只当我朋友是知己,我只是很嫉妒澜晔,我与他的身世大同小异,但他却得到了你唯一的那份爱和疼惜,如今还为了他连命都要没了”说到此处,他眼角一涩,险些滴出泪来。 韩陵君未有应他,只是看着他一个人一口一口的灌着酒,此时他说的再多也是无用,说得再多澜越也会更加难受,不如就这样陪着他喝看着他喝,一如当年那个潇洒肆意的大皇子。 当澜越醉倒在石桌上时,韩陵君扶起他走向莫无恒的房间,身体相接间,澜越在他唇角处落了一个吻,呓语道“陵君,求求你,活下去” 大婚一到,整个皇宫都装饰的气派非凡,圣谕颁发的时候虽惊的众人目瞪口呆,但天下男风之事甚多,大家并无多大惊诧,只是,若说皇上娶个男后大家还不至于沸腾,只是皇上是嫁男子为妻,这确实在整个宫内乃至整个天下炸开了锅,一时之间各色各样的语言都有,连一向民风开放的邻边八国也不得不佩服澜晔的勇气,他们最多是封个男妃养个男宠,而澜晔却已九五之尊之身下嫁给了一个男人,据说那个男人还曾是通缉犯,是魔教教主? 有了这些背景,各种流言蜚语传的便更是多种多样,更有甚者再传皇上是不是被什么蛊控制了,而澜晔得知这些语言,只是冷冷的说道“朕成个亲是朕的家事,何须大家如此关注,若如此,往后群臣百姓里有谁成亲,朕也特去关注关注” 锣鼓齐鸣,礼官分站在大殿两旁,殿中坐满了宾客,众大臣的脸色已是黑到了极致,犹觉的丢脸不已,但好像八国国主并没有什么鄙夷之色,个个都睁着一双亮堂堂的眼睛痴痴的盯着,好似十分崇拜,而澜晔此刻从里到外都是一身红,愈发显得那张俏脸可爱鲜活,此刻的他正急不可耐的站在殿中央等着韩陵君。 原本他是想按照习俗一件件来的,坐花轿都想的,凤冠霞帔也嚷嚷着要带,可是被韩陵君一个刀眼杀过来,愣是住了口,只能听他的乖乖的站在这里等。 突然,殿外一阵风吹过,澜晔嘴角一扬,心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他痴恋的看着韩陵君缓缓从殿外朝内飞来,他仍是那一身白衣,只是束发的带换了红色,澜晔并不介意,对韩陵君而言,能束个红带已是极限了。 澜晔看着他朝自己飞来,脑中闪过许许多多的画面,初见的荷花池,朦胧的下雨天,无尽的疼宠,狠心的鞭挞,舍身忘我的相救,到如今满满的爱,他与他仿佛经历了许多许多。 待他停在他面前,他哭了,他探出手轻轻的为他拭泪,嗔怒道“又哭” “陵君哥哥,我爱你”澜晔深情忘我的说道,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仿佛整个大殿再无旁人,只有他们二人,这举目关注的婚礼,对他们而言是感情的认证。 “我也爱你,所以来娶你了,想不到当年荷花池一捞捞出的竟是个准媳妇儿”他打趣道,笑的暖如春风。 这个大婚本就是异数,好在韩陵君吩咐了什么礼仪都不用准备,否则礼部当真是要砸破脑袋,而且不一定能想得到一个好的礼仪方式来完成这前无古人的婚礼。 “陵君哥哥,我们要拜堂吗?”澜晔问道,双颊一片绯红。 “我们只要苍天白云为凭,世间所有生物为证就好”说着便拉起澜晔就这殿外那白云蓝天跪了下去,朝着大地虔诚的三叩首,这礼就算成了。 “陵君哥哥,如今,是不是再不能不要我了”澜晔开心的问道,咧嘴笑着。 韩陵君也笑着“当然,在你有记忆之时,我定不会不要你” 这话有些奇怪,但澜晔如今整个人都在幸福中完全不解其意,只笑着猛点头“我生生世世都不会失了你的记忆” 婚礼已众人不知该怎样称呼韩陵君,正尴尬惶恐之时,韩陵君直接一句“我们进洞房吧”而结束。 “看完了,走吧”屋顶上,莫无恒摸摸鼻子讪讪的催促道,而澜越仍还是看着没有说话。 “两个月后我们就来接他”莫无恒又说道,这次语气认真了些。 “两月后他必死无疑吗,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若薛一指还在是不是还有办法,你是他师弟,你是不是也有办法?”澜越急红了眼。 莫无恒正经严肃了起来“他那病根是当年金针入体封住各大穴位所致,如此反复折腾,到现在还没死已是他武功修为的极限了,而且,若不是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他也不会和小皇帝成亲,也不会和那太傅达成协议,两月后就离开,到时候给小皇帝灌一碗忘情水,小皇帝就啥都不记得了,其实想想,也不错,要不然小皇帝若看着他死,估计他们俩都不好受,走吧,你也是累的慌,许久没好好睡过觉了,先睡觉吧”说着不管其他,劈晕了澜越,抗在肩上就飞速离开。 乾元宫内,澜晔兴奋又紧张的坐在床上,虽然不是第一次和韩陵君做这种事,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又兴奋又羞涩,就连韩陵君来解他的衣服,他也害羞的闭上了眼。 衣服还未全部脱下,嘴唇就被韩陵君覆住,而后轻轻往床上压,澜晔便配合的躺在了床上,韩陵君在他上方细细的亲吻着,脸颊眼帘,无一处放过,直亲的澜晔全身酥软不已,待全部衣服被脱落光溜溜的展现在韩陵君面前时,他不由的脸上一红,轻轻的撇过了脸。 “嗯哼~~”细微的呻吟从口中溢出,韩陵君正用牙齿摩擦着他胸前的小红点,而后一点点的用手在他身上抚摸着,每一寸都没有放过,极为细致,最后将澜晔翻了个身放趴在了床上,牙齿便又落在他的肩膀上,手不停的抚着他的腰肢,最后直起身,双眼柔和的看着那两团小肉包子,伸手怜爱的抚摸着。 “鞭子抽上去时是不是很痛?”他问道,澜晔一愣,以为他是愧疚,忙道“是我自己做错了事说错了话,被罚是应该的,只是只是鞭子真的好疼,下次不用那个好不好” “晔儿,往后,陵君哥哥可能会对你很严厉”韩陵君不答他而是如此问道,嘴唇却亲上了那两瓣此刻还肤若凝脂的小臀。 “严厉?”澜晔不解。 “稍有不慎屁股就会受罪,你怕么?”韩陵君说道,手已经探近了他的股间。 “我会努力不犯错,若是犯了错,我认罚,只是,陵君哥哥轻点”他讨着饶,一双纯净的眼里是对韩陵君毫不怀疑的相信。 “晔儿,今日我很幸福,谢谢你”说完便一个挺身进入了澜晔的身体,澜晔整日都在幸福中沉浸着,对他的话没有深想也来不及深想,而此刻韩陵君的这句‘幸福’更是让他如同飞到了云端,不住的憧憬着与他的美好,与他怎样携手一生。 |
我跟你们说,我刚从夜市回来,我今晚去摆地摊卖卡通T恤,赚了一百零五块耶,本攻是不是很威武 |
哎,越写到后面越不虐了,不虐我就没有激情 ,写出来的都是软绵绵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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