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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血契灵仆(主仆,君臣,耽美,修仙)[第9页] |
作者:十五串烤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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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止待他自行起身,却觉察他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怕是着实痛得紧了,再难站起。便俯身提着他的交领,将他重新按压在案上。 接下来的二十板,观止没再停歇,而是毫不迟疑的迅速抽下,力道只增不减,却再没落在那饱经蹂躏,几无完肤的屁股上,而是一路向下,全都抽在大腿上。 墨黎本就消瘦,屁股上还勉强有几分肉,大腿却纤细得犹如女子。这二十下戒尺,虽是一路顺着打下,并没在一个地方刻意停留,带来的疼痛却依然彻骨。 墨黎痛得双腿直蹬,原本挂在膝上的裤子早就滑落到了脚踝,一片深红色的大腿,又和白玉般的小腿形成鲜明对比。 责打刚刚开始时,他尚在心中默默数着,拼命煎熬着,可是不知数到第几次,他的意识中便只剩下了疼痛。直到观止将掖在他腰间的衣摆放下,遮住那片他原本不愿裸露的肌肤,又将戒尺放回到外室的案上,墨黎仍旧沉浸在无尽疼痛的恐惧中。 “主人!” “主人!” “主人!” “主人……” 观止早已停了手,可墨黎还在反反复复叫着这两个字,似乎那骇人的疼痛能随着这声声呼叫离开身体。 他不敢求饶,却于至痛之时呼喊着那个将痛楚施加在他身上的人。 |
前方字数统计:6050,墨黎小盆友,熬过一半了哈 楼主同学也觉得下不去手了……从善如流,先让小朋友休息一夜,好好睡个觉,补充体力,继续挨打~~ |
观止知他最终仪容,因此始终也未去扶他,待他自己慢慢恢复神智后才开口道:“记得我说过的话。” 不许离开七劫殿。 要信任主人。 墨黎心中一遍遍的重复,唯恐稍稍忘记再遭惩罚。 “能起身么?”观止的声音自始至终都没有半点起伏,可墨黎却似乎听到了那隐藏极深的关切。 墨黎缓了缓气息,颤着声音说道:“无妨。”声音已然沙哑。 观止点头,道:“我在外室等你。” 一盏温热的香茶落在了桌角上。 墨黎趴着不动,足足喘息了三炷香的功夫,待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才慢慢爬起来。双腿稍一用力,腰部以下便如刀割般疼痛,他紧咬牙关连着下了三次狠心才站起身来,扶着桌角,心中一横,弯腰从地上提起裤子,直接系在腰间。下蹲时撕扯的肌肉,裤子摸过的已然渗血的皮肤,无不让墨黎痛得眼前一黑,他双手撑着桌案急促的喘息着。 桌角的青瓷盏飘散着淡淡的馨香,墨黎喉咙有些发紧,拿起茶盏慢慢的润起干涸的口腔。 墨黎突然有些怨恨观止:你若疏离,便疏离得彻底,我亦不会因你萦怀;你若狠时,便也一狠到底,我只当沦落为奴,命中注定。为何你总是将关切埋在心底,最后又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为何你总是在看似绝情中又存有些许的温情,却又偏偏能被我捕拾,从而忘记你的绝情? 墨黎狠了狠心,努力忽略身后火烧火燎的疼痛,尽量维持着体面的观瞻,一步步的挪出内室。 |
观止坐在外室的小榻上,手里又拿起了先前那册《华南经》,见墨黎艰难的走过来,起身又倒了盏茶递了过去。 墨黎难得的面无表情,沉默的接了喝了,喝完之后将空盏递给观止。 观止也很自然的接了,放回茶案上。回身拿了个青瓷瓶递给墨黎,“和水外敷。” 墨黎闷闷的道:“多谢真人。” 观止微微点头,却一脸严肃的说道:“还有一事,须提点你一下——我知你私下找过清泓长老,亦知昨日澄心和白玉兰说了些什么。你是聪明人,莫要行逆天之事。懂么?” 墨黎的心漏跳了半拍,可转瞬间便释然了——观止是何等人物,自己的所思所为还不尽在他的股掌?既然他都已经知道了,自己再做这件事只怕就难了。 可是——墨黎的眉梢稍稍轩起——虽然他从不主动去挑战困难之事,可难题摆在他面前时,他也不会退却。 墨黎不置可否,只闷闷的“嗯”了一声。 观止看出他的口是心非,放下书,重重的叹了口气,“如何才能让你听我劝告?” 墨黎一抬头,对上观止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便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观止问道:“身上还能受得住么?” 墨黎大惊失色,这观止如今说话是越来越直白了,出口之前就从不考虑听的人会是什么心情什么感受。 “主人我听话,您不让我做的事情,我断不敢违命。我错了,方才不该假装糊涂,请您信我一次。” 难得墨黎能把话说得这么精简,可观止还是淡淡的说了句:“今日你伤势颇重,待你好些了再说。”说完又拿起了那卷《华南经》 这么说还是要打?! |
“主人,您如何就不肯信我一次?”墨黎急了,顾不得身后疼痛,快步走到观止面前,一把夺下他手中的经书,“我都说了,我会乖乖听你的话,可你为何还要打我?” 观止伸出手来,“拿来”。 墨黎气得将书扔在案头,转身离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墨黎一头扎在床上,心中暗暗盘算:这件事,无论如何也要去做。无论成与不成,观止都会大发雷霆,那般责罚不知能不能捱得过去。可是眼下这顿板子如何才能逃掉——万不可因为一件事而挨两次打。难不成直接告诉观止,这件事我做定了,要不您完事一并罚吧? 正寻思着,敲门声响起。墨黎心中有气,故不答话。 隔了片刻,门外的观止说道:“你忘记拿药了,放在你门口了。” “上什么药?好了让你再打?我宁愿永远不好,就这样肿着、伤着,让我一辈子这样好了。” 门外脚步声由近及远,观止离去了。 墨黎欲哭无泪——他怎么就能这么淡定?你想跟他讲道理,他不听,想和他理论,他不理,总之,只要他决定的事情,就绝不可能更改。 墨黎颓然趴在床上,疼痛从臀部涌向大脑,他只得颤颤巍巍的爬起来,出门捡起门口的伤药,关上门,脱了衣服,一个人又艰难、又孤单、又委屈的把药涂好。 |
(十六)告诫 翌日,墨黎臀上的痛已褪去大半,不行动时已没有痛感。可他仍未起身服侍观止起床,一个人站在窗前,手中摆弄着青铜龙纹柄小镜,筹划着前前后后的小细节。 然而想着想着,心思便又飘到观止那里。今日是初七,观止有早课,自己未去服侍他,不知他可还习惯。墨黎突然有些后悔——观止毫无道理的要打他,是他不对,可自己不去伺候他,便是自己小气——怎么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竟然还像小孩子般赌气。 正想着,观止下了早课,从三清殿回来,一路走过,经过墨黎的窗前。 墨黎抬头正对上观止,便叫了一声:“真人!” 观止停下脚步,墨黎从房间走出,做了个“请”的手势。 观止扬眉,脚下未动。 墨黎却忍不住笑了,“真人,您早上束发之后没照照镜子么?” 观止默然,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十年来,他已然习惯了墨黎寸步不离的服侍,如今便是自行束发,也有万般的困难。活了近千年,问道八百年,一层不变的生活,竟在短短十年间改变。 “请吧。”墨黎将观止让进自己的房间,扶他在内室的菱花吊镜前做好。 其实观止仪容庄肃,并无不妥,只是墨黎一向最重仪表,便是有一根头发立起来,在他看来便是不修容止。 墨黎修长的手指轻轻拔下观止的竹簪,取下道冠,又轻轻打散了头发,看着观止光滑如绸缎般的长发,墨黎十年如一日的流出了口水。 突然想到,没了蓖头发的露水,墨黎想了一下,一拍观止的肩头,“您等一下。”便径直去了庭院中,摘了一把青松针,回来用烹茶用的红泥小炉蒸了,将蒸汽收集在空瓷盒中,闻了闻,淡淡的幽香远不及晨露,却别有一股沉沉的清新。 墨黎把青松蒸的露水抹在观止头发上,拿起同样散发着幽香的绿檀梳子,小心翼翼的篦了起来,当真从头至尾不掉一根头发。 观止从前不解为何墨黎梳个头发也能这么兴师动众,诸多讲究,可是每次墨黎给他束发时,透过镜子看着身后少年那优雅从容的姿仪,便觉得让他等多久都是值得的。有时他会想,这个墨黎究竟活了多少岁,才能将人生过得比山川还灵秀,比沧海还幽深。 “好了。”墨黎对散发着幽幽青松味道的观止甚是满意。 观止却坐着没动,轻轻吩咐了一句:“你去我房中,把戒尺拿来。” !!!!! 引狼入室。 |
观止从来不肯与墨黎好好畅谈;观止与墨黎的交谈永远不在一个思路上;观止总是在墨黎兴致勃勃时大煞风景。 这个转折太没道理了。 不过墨黎已经习惯了。他认为,他昨天被那样屈辱的打了一顿,今天却依旧能保持着好心情给这个人梳头是他异于常人;而能坐在这里舒舒服服的等人家伺候梳头,然后为表谢意而赏对方一顿板子的观止亦是人间奇葩。 墨黎求饶道:“主人,还疼着呢,等几天再打好么?” 观止却道:“这样可以少打几下,省些力气。” 墨黎:…… |
中场休息结束,一下开始计字数 |
墨黎只得慢吞吞的挪到观止房间,取了那把令他不寒而栗的戒尺,又慢吞吞的挪回来,双手呈给观止。 观止微微抬头示意了一下床榻。 墨黎的心揪了起来,看来这次不好捱了。他满是恐惧的看着观止道:“主人……” 观止一动不动,墨黎却不敢怠慢,心怀忐忑的走到榻前,抬起那重逾千斤的腿,上了脚踏,低头很认真的思索如何趴下。如睡觉般俯卧?这个姿势有点怪……跪在榻上?貌似更奇怪。他足足考虑了半盏茶的功夫,终于一狠心,跪在脚踏上,将上身伏在榻上。 甫一趴好,又觉得不对,这样跪趴的姿态着实不雅,刚想起身,肩头却被一件硬硬的物事抵住——观止不知何时到了他身后,正用戒尺压在他肩头。 墨黎面上微红,啜嘘道:“主人,能不能……”换个姿势,这四个字他终是不好意思出口。 观止给他的回答,便是用戒尺按住他脖颈,逼他趴伏在榻上。 墨黎觉得整个人都在发烧,可观止的下一句话,却令他燃烧起来。 “褪衣。” “观止你别得寸进尺!”墨黎怒道。 “自己动手。”观止和墨黎的对话似乎常常不在同一个思路上。 “观止你……”墨黎撑着床榻刚要起身,又被戒尺压了回去。 墨黎知反抗没用,索性趴在榻上,闭上眼睛道:“要打你便动手,不然我睡觉了。” 观止默默摇头,这墨黎如今是越来越难管教了。见他这般,观止也回身坐在榻上,盘膝静坐起来。 |
墨黎竖着耳朵听不到动静,刚要起身,便又被戒尺压了回去。如是反复几次,墨黎也放弃反抗的念头,闷闷的跪伏在榻上,心中却有些熬不住了。 且不说这观止心如止水,耐性之好冠绝整个仙界,此刻他是坐着,且是平素最舒服的盘膝而坐,而自己则是跪在坚硬的脚踏上,膝盖生疼不说,姿态还这般不雅…… 一腔怨怒发泄不出,憋得眼圈有些红了,心中恨恨的想,此番说什么也不会再原谅观止了。 终于狠下心肠,墨黎褪掉了内外袴,这次也不用观止动手,自己将上衣下摆拉了起来,从腰到大腿,全部暴露在外。 观止见他褪了衣裤,便也随即站起身来,见他昨日的伤已好了大半,大腿上只剩下一片黄色的暗痕。臀部伤势稍重,或青或黑的连成一片,稍稍破皮的地方也结了深红色的血痂,看上去色彩斑斓,有些惨不忍睹。 “二十下,若是敢躲,便重新打过。”观止轻飘飘的宣判。 |
墨黎的身子一僵,紧紧握住拳头,暗忖应该能捱得过去。 观止抬起戒尺,亦未如从前般用手压着墨黎,只用右手扬起戒尺,“啪!”青竹板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清脆响亮,接下来墨黎的尖叫则更加响亮。 “啊!” 没了观止的钳制,墨黎哪里能受了这般痛还老老实实的趴着?早已窜起身来,用手护住臀部。 粗粗的喘息了片刻,墨黎才捱过这一波直冲百会穴的疼痛,却突然发现,自己裤子挂在膝盖上,双手挡着臀部的模样着实失礼,脸登时就红,可紧接着脸色又蓦的惨白——他想起观止的规矩,若是躲,重新打过。 此刻墨黎方知观止的厉害,自己怕是没这个意志力能忍着老老实实挨打。他止不住的心中暗骂:这个死老道,平素不声不响的,十年不变一成,怎么折磨人的法子却这么花样百出,叫人应接不暇? 仅仅一下,便令墨黎生出恐惧之念。他颤颤巍巍的伏身趴好,不由自主的绷紧身体,脚尖紧紧勾着,全身的力量灌注在腰上,无比紧张的等着下一板的到来。 观止这番打他,便是要给他个警醒,将他震慑住,因此一板下来便是全力,毫不留手,抽在了臀部最下方。 “啪!” 墨黎那里最是娇嫩,昨日的淤血刚刚化开,皮肤还是青的,如何能禁得住这般大力的击打? 墨黎觉得比刚才那一下还要疼,强忍着一动不动,腰部却忍不住左右摇摆起来,狠狠一拳头砸在榻上。 只一下,汗水湿透背心。 |
观止抬起戒尺,看着刚刚着肉的那处,瞬间变成绯红色,落在昨日的瘀伤上,竟是有些发黑。 然而墨黎的整个臀部都是板痕遍布,随处可见细小的血痂,只有这腿臀相接处,观止因知他最怕打在这处,昨日便少打了几下,伤势最轻。因此,接下来连续四下,都是重叠着打在此处。 天昏地暗的疼痛,墨黎哭号着,并非为了发泄疼痛,而是要耗尽力气——不留一丝力气去挣扎、去躲闪。 四下过后,墨黎的臀腿相接处肿起了一道两寸宽的檩子,即令横在已然斑斓不堪的臀上,也甚为扎眼。 观止给了墨黎片刻喘息的时间,便再次举起戒尺,仍是抽在那处。 “啪啪啪!”连续三下,臀腿相接之处,终也含了血珠,摇摇欲滴。 “主人!主人!主人!”疼到至极时,墨黎能叫出的,便只有这两个字。从前痛到极处,墨黎总是盼着能失去理智,没了痛感,可这一次,他拼了命的也要保持清醒,唯恐自己不自觉的躲开。 观止终于放过了那饱经蹂躏的细嫩处,戒尺由下而上一路打来,毫无停滞,仍旧是力度递增。 “啪啪啪啪!”连续四下,昨日已被打得近无完肤的臀部,再次被无情的抽打了一遍。 墨黎双手紧紧扣住榻上锦席,牙齿咬住右手手臂,才勉强强迫自己不至翻滚躲闪。 还有八下,一定要忍住。 |
观止见他臀上斑斑驳驳,能再受责打的地方已然不多,便连续三下叠压着抽在腰部之下,那个昨日只挨了几下的地方,却不料墨黎本就清瘦,那里更是肉少,骨骼形状依稀可见。这三下戒尺,正打在尾椎骨上,那种骨头快被敲碎的痛感,墨黎从未经历。 “啊!”一声惨叫,墨黎就着床榻翻滚至丝罗幔帐外的帐构之侧,紧紧抱住帐构,恨不得将这楠木的床帐拆个稀烂。 墨黎一面叫喊着一面扭动着,直到痛感逐渐减弱,理智慢慢回来,他才意识到,他躲开了。 墨黎惊得又是一身冷汗,赶忙抬首看观止,却不能从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中看到任何情绪,可他轻轻吐出的两个字,却令墨黎魂飞魄散——“重来。” ?! 二十板快打完了,居然全都白捱了,还要重新打过! 墨黎顾不得疼痛,返身钻到床下。 观止气得冷笑,喝道:“这般失仪,成何体统!” 墨黎嘶哑的声音从床下传出来,显得格外虚弱:“天子穆穆,诸侯皇皇,未闻金仙,自起撞郎!” 观止哭笑不得,骂也不是,气又不得,可恼这人偏偏玲珑机敏,便在这当口,竟还能信手拈来一个掌故挤兑他。 “你算哪家的郎?充其量不过是个不省事的孺子。”十分难得的,观止竟然也想逗一逗墨黎。 可惜墨黎满脑子的都是恐惧,遗憾的错过了十年来唯一一次得与观止相对调侃的机会…… |
见他仍不肯出来,观止出言吓他:“再不出来,责打翻倍。一——” 墨黎果然被吓到了——以他之好颜面,钻床底下这等丢人的事,他如何肯做?只是痛得全无意识的本能之举。刚刚钻到床下便即后悔了,料定观止断不肯容他这般失礼,情急之下搬出后汉明帝的典故,不想观止根本就不理睬他。 观止之怒,墨黎自然是怕的,他怕的表现就是,脚软了…… “二——” 墨黎奋力想爬出来,奈何浑身颤抖,手脚无力。 “三”观止的声音陡然变冷,“四十下,出来!” 墨黎哭丧着脸,终于爬了出来,“主人,刚刚墨黎是吓坏了,所以未能立刻遵从主人命令。还二十下好么?别加罚了……” 观止亦不理他,只用戒尺敲了敲床。 墨黎一吓,当真哭了出来。这十年,墨黎没少哭,可每次皆是疼哭了的,如今次这般恐惧而泣,倒是第一次。 他一边哭着,一遍乖乖跪回到脚踏上,将裤子向下拉了拉,俯身趴在床上,最后将上衣下摆撩起,掖在腰带中,“主人,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墨黎刚刚趴好,观止手中的戒尺,便夹带着风声呼啸而下,飞快的两记,完全重合的抽在臀峰上,这处前日便是伤得最重,今日也挨了两板,观止手劲不凡的两戒尺再次落下时,细细的血珠登时渗了出来。 墨黎痛得腿软,如何还跪得住?整个人滑落在脚踏上,还就势滚了两滚。 墨黎一惊,哇哇痛哭,居然又白捱了。他的臀部早已饱经捶楚,此刻便是将他上衣放下,都能痛出一身冷汗,何况观止下手越来越重。 观止无动于衷,只管继续责打,每次都是不过两三下,墨黎便失控躲闪,如此又打了十记有余,墨黎的臀部已然肿得大了一圈,满是深红的板痕,间或有黑紫处,已然破皮流血。墨黎早已哭得有气无力,喉咙发不出声音,只有急促喘息时发出的“哼哼”声。 好几次,墨黎几乎要放弃。他要逃走,再不要忍受这本不该承受的痛楚。他要毁绝血契,离开九华山,离开观止。 可他最终还是强忍着几乎不能忍受的痛,一次次的跪伏在床榻上。他亦不知为何,却哭得愈发惨烈。 |
观止放下戒尺,再次盘膝坐在墨黎身边,轻轻合上眼睛,宛如入定一般。 墨黎又是挨打又是哭闹,早已体力不支,趴在床上久了,竟然沉沉睡下,可刚一合眼,便又因疼痛而惊醒。扭头看着正在打坐的观止,怨恨之情顿生,却又不敢反抗。 观止见他稍稍恢复体力,又再度站起,提了戒尺。 墨黎紧张又惧怕的咬紧下唇,紧紧闭上双眼。 观止打量着他已然惨不忍睹的臀部,也不禁皱起眉头,只得挑尚未破皮的臀峰上部,轻轻用戒尺点了点,待墨黎做好准备,才狠狠一戒尺抽下。 墨黎一声惨叫,却终于忍住没躲开,萎顿在床上,抽泣不已。 足足过了一盏茶功夫,待墨黎早已平静恢复,观止又用戒尺点了点臀部稍上的位置。 墨黎绷紧神经,紧接着,一戒尺砸下,他拼命忍受着,终于熬过了这一下。 观止停了手,起身给墨黎倒了盏茶放在他手边。 墨黎颤颤巍巍的出手去拿,却抖得将盏托与茶杯撞得叮叮作响。 眼见茶水即要泼洒出来,观止的大手按在那双颤抖的手上,轻轻掰开那僵硬的手指,将茶盏拿了起来,送至墨黎的唇边。 墨黎一壁喝着,一壁垂眸看着那只手,修长而整洁,分明是温暖,可为何又令他痛不欲生? 墨黎连喝了两盏茶,在观止递上第三杯时,终于摇摇头,再把脸埋在臂弯里。 于是,观止再于他的臀上挑了处伤势较轻的地方点了点,再用力的狠打下去。 |
观止放下戒尺,再次盘膝坐在墨黎身边,轻轻合上眼睛,宛如入定一般。 墨黎又是挨打又是哭闹,早已体力不支,趴在床上久了,竟然沉沉睡下,可刚一合眼,便又因疼痛而惊醒。扭头看着正在打坐的观止,怨恨之情顿生,却又不敢反抗。 观止见他稍稍恢复体力,又再度站起,提了戒尺。 墨黎紧张又惧怕的咬紧下唇,紧紧闭上双眼。 观止打量着他已然惨不忍睹的臀部,也不禁皱起眉头,只得挑尚未破皮的臀峰上部,轻轻用戒尺点了点,待 墨黎做好准备,才狠狠一戒尺抽下。 墨黎一声惨叫,却终于忍住没躲开,萎顿在床上,抽泣不已。 足足过了一盏茶功夫,待墨黎早已平静恢复,观止又用戒尺点了点臀部稍上的位置。 墨黎绷紧神经,紧接着,一戒尺砸下,他拼命忍受着,终于熬过了这一下。 观止停了手,起身给墨黎倒了盏茶放在他手边。 墨黎颤颤巍巍的出手去拿,却抖得将盏托与茶杯撞得叮叮作响。 眼见茶水即要泼洒出来,观止的大手按在那双颤抖的手上,轻轻掰开那僵硬的手指,将茶盏拿了起来,送至墨黎的唇边。 墨黎一壁喝着,一壁垂眸看着那只手,修长而整洁,分明是温暖,可为何又令他痛不欲生? 墨黎连喝了两盏茶,在观止递上第三杯时,终于摇摇头,再把脸埋在臂弯里。 于是,观止再于他的臀上挑了处伤势较轻的地方点了点,再用力的狠打下去。 就这样,观止打得很慢,给了墨黎足够的时间恢复体力和精力,又在每次责打之前示意他要打的位置,令他做好准备再打。如此这般,从辰时直打到午时,才将将打了二十板。 观止的手劲从来只增不减,墨黎却知他已是疼惜宽容了,可是心中的怨怒之情,仍旧不能平息。 墨黎的臀部已无完肤,约有十几处都破了皮,殷红的血点点渗出,有些严重的地方,血已蜿蜒留下,黑紫色的臀和莹白色的腰形成鲜明的对比,刺得人眼睛生疼。 观止将戒尺移到他大腿处,见他双腿一抖,便高高举起戒尺,打在那处。 疼,却远胜于继续折磨臀部,墨黎甚至因这一戒尺而感谢观止,可是那几乎不可忍耐的疼痛却又令他恨意再起。 墨黎苦苦熬着,一次次的想放弃,一次次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他绝对承受不了从头再来,所以,必须忍。 终于,第四十戒尺在墨黎大腿偏下的地方收住。 |
字数统计:本次更新字数1630,合计10060,言出必践,1W收手。恭喜小墨黎,终于熬过去了。老妈表示,在你离家出走之前,再不狠揍你了。 |
下次狠拍,可以考虑挑战1万5,过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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