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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血契灵仆(主仆,君臣,耽美,修仙)[第17页] |
作者:十五串烤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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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下,狠狠抽在臀腿相接处,慕容吃痛不过,一声哭喊,上臂撑起身体,不由自主的用手阻挡。 宇文锷也不阻挡,只是轻轻说了句,“你今天怎么总是忘记规矩?刚刚一下不算,重新打过。另外,加罚五下。” 此时的慕容,已经大汗淋漓,她重新伏在墩子上,双手狠命抓着墩子,用尽全身力气,抵御一波又一波躲不开的剧痛。 最后的十下,都是打在大腿内侧,每一下,都令慕容疼得浑身颤抖,忘记报数。 最终打完时,已过了小半个时辰,慕容已经堪堪挨了五十多下,臀腿均已红肿。 没有宇文锷吩咐,慕容毕竟不敢起身,便那般羞耻而卑微的跪趴着,大敞着私处,任宇文锷和墨黎尽饱眼福。 宇文锷见墨黎始终盯着眼前这香艳美景,可是那眼观便如盯着一幅平淡无奇的书画一般,既无激赏,也无厌恶。心中颇有不甘,面上却强做笑容,道:“景略,我需要的服侍只有一种,便是这般,任何人都不例外。三年前如此,今日亦不会变。” 墨黎轻轻一笑,心中却是稍有凄凉,整整三年在他身边,为他筹谋太子之位、陪他南征北战,伴他出生入死,却始终不得换他另一副心肠。 墨黎脸色不变,起身告辞,说道:“沅滨奉劝殿下,大敌当前,切莫疏忽大意,尤忌儿女之情。” 宇文锷一愣,不想他无论何时何地,都是这般高高在上,不容沾染,明明年纪轻轻,却好似能窥尽千秋万代一般,荣辱不惊,妄加不怒。 眼见着墨黎行礼而退,宇文锷突然叫住他,几乎是咬着牙道:“景略,你又没试过,怎知不会喜欢。” 墨黎脚步不停,却斜眼瞥了一下仍是艰难跪伏在刑凳上的慕容,嗤笑道:“沅滨曾捱过的戒尺,怕是这姑娘几辈子也捱不完的。” 言罢飘然而去,举目梨树惊落万点清白。 |
中秋番外篇完 |
楼主给墨小同学起的新名字,名沅滨,字景略,比月儿好点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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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止自地上捡起藤条,送入墨黎手中,道:“放在你房中,你若有记性能记住这疼,今后就再也别犯。” 墨黎仿佛火炭入手,强忍着将藤条扔掉的冲动,委委屈屈的爬起身来,牵动身后的伤,痛得又是一头大汗。 墨黎最重容止,观止知他不欲自己见他狼狈模样,便先行离去。 仿佛幻觉一般,墨黎仿佛看到观止额上笼了一层金色的氤氲。墨黎心下大惊,慌忙要上前看个究竟,身后的杖伤又嘶嘶沥沥的疼起来,他扶着树站了良久,才慢慢缓过来,举步维艰的一步一步挪回太清宫。 墨黎蹭回观止的房间,却没寻到观止,心中更加焦虑,出来时,却见观止正在他的卧房,面向窗站着。 见他一切安好,额上也没了那不祥的氤氲,墨黎才放下心来,想许是自己痛得眼花了。 没了心中的挂念,身后的伤痛才一股脑袭来。 只一下,便痛不欲生。 墨黎低头看着手中的藤条,也不知该对观止感激还是抱怨,又想起观止先前说的因果之言,当年自己执掌权柄之时,曾以各式刑罚加诸于人,何曾想过皮肉之苦这般痛苦难捱?不想有朝一日,自己落入手中观止手中,每日提心吊胆,不知何时便要棍棒加身,臀上少有完肤,真真因果报应。 墨黎艰涩的唤了声“主人”。 观止亦不回头,抬手指了指床榻。 墨黎色变,自然知道他要干什么,连忙摆手道:“不敢劳动主人大驾,墨黎自己来即可。” 观止自不会强他,却也知道他定然怕痛,舍不得自己揉开淤血,于是冷然说道:“明日过来服侍,若有不周之处,另行责罚。”言罢,转身离去,经过墨黎身边时,冷眼瞪了他一眼,却见墨黎脸色舒霁,就差冲自己吐舌头了。便知刚刚的话分明就是担心他怕痛不肯自己揉伤,特意出言哄吓,明摆着就是心疼。 观止叹气,为何每次狠下心,板着脸的要教训他,最后却都是这般收场…… 待得观止离去,墨黎艰难的褪了外裤和亵裤,僵直着强扭腰回身观看,但见得那可怜的臀上横亘着一条两指宽、七寸长紫红色的血檩子。墨黎一呲牙,看着自己的血淤起的狰狞伤,心头忍不住一紧,臀上的痛似乎也翻了倍。 颤颤巍巍的用手碰了一下,便痛得立刻收了手。 趴伏到榻上,一咬牙,将手按在淤血上,彻骨的疼痛瞬间涌入四肢百骸,墨黎痛得连忙缩手。如是试了几次,莫说用力揉开淤血,便是刚刚触及皮肤,就能痛得冷汗淋漓。 墨黎彻底放弃,摊开四肢,趴在榻上,昏昏沉沉竟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然是翌日黎明。 |
墨黎稍稍移动,疼痛竟然更胜昨日,扭过头看去,那道淤血已然变成黑色,连带着周围也肿了起来,臀部大了整整一圈,惨状触目惊心。墨黎吓得一闭眼,登时后悔不若昨日便教观止将淤血揉开了,此刻莫说教他自行揉按,就是看上一眼他都觉得心里毛毛的。心想,以自己这般怕痛又骄矜,断然不可能狠下心肠自行揉开淤血,可这太清宫中也没有化淤疗伤的药。为今之计,只得以术法解之,可是墨黎并不会法术,即令善法甘霖是道家法术中最浅显入门的,他还是不会。 墨黎看看天色,估摸观止已然离去,便忍痛提上裤子,系了腰带,打好蹀躞,整理了观瞻。出门来到了观止的书房,隔着门户轻轻道了句“主人安好。”门内并无动静,墨黎肯定观止果然不在,便推了门进去。忍着痛,弯着腰,于书架间一本本翻阅,寻找着记录善法甘霖术的集箓。 可是几乎翻遍了书架,也没几本记录术法的书籍,墨黎心中也算了然——观止平素极少修习术法,自然也不会有相关的书箓。 正失望着,忽听得门扉响,观止推门而入。见墨黎猫着腰,脸色痛苦中夹带着惊惶,便知他所来为何。于是观止吩咐道:“将书房洒扫了。”言罢,再不看墨黎一眼,独自坐在书案旁,抽出一束帛书,自己研了墨,专心致志的书写起来。 被冷落的墨黎差点没哭了,顶着这样的伤,莫说洒扫,便是走路也磨扯得生疼,这个老头分明是使坏,故意折磨自己。可昨日是自己不肯让他帮忙揉开那淤血,他又说了,今日要如常服侍,早上本就起身晚了,没来得及服侍他洗漱,若是连洒扫也做不好,当真惹他生气,自己这伤得半残的屁股,可再经不起责罚了。 墨黎认命的拖着肿胀不堪的屁股扫了地面,擦了桌榻,掸了书架,洗了笔砚。一路下来不知弯了多少次腰,屈了多少次腿,臀部痛到没了知觉,耳中嗡嗡鸣叫,意识也开始涣散。 终于,观止大发慈悲的抬起头唤他道:“过来。” |
唉,这楼上有善良的也有邪恶的~~~你们猜楼主是善良还是邪恶? |
楼主正在码字,大家猜,或者可以提议,是继续打还是发糖~ |
墨黎不知祸福,又是期待,又是害怕,慢慢挪到观止跟前,“主人有何吩咐?” 观止不言,将刚刚手书的绢帛递给他,墨黎毕恭毕敬的接了,展开一看,又惊又喜,竟然是善法甘霖的修炼之法。原来观止一直在写的是这个! 墨黎忙不迭的道谢:“多谢主人!主人当真宅心仁厚。”亦不知将个刚刚折磨得自己连寻死的心都有了的人称为“宅心仁厚”是否妥当,可墨黎此刻当真发自内心的感谢观止。 观止无奈,墨黎从前所作所为,如今他也略有所知。此人面上温柔和善,内心却最是深沉狠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于他便如家常便饭,偏生又是个娇惯怕死的个性。自己课他以严,他便说不出的乖巧听话,少有松懈,又百计从生,教自己应接不暇。当真怜惜他不可行,苛待他又不忍心。 墨黎顾不得身后疼痛,回了自己房中,便照着观止所书炼了起来。可惜他天生体质阴骘,修炼巫法甚难,不曾想连道法也修炼不得,直折腾了三个时辰,熬得自己浑身汗水,几度虚脱,臀上的伤痕非但没消去半分,比起晨起时反倒又胀大了几许。墨黎扑到在榻上,生平第一次置疑起自己的心智。 门外叩门声响起,墨黎忙扯过衾子掩住身体,扬声道:“主人请进。” 观止进门,见他一副筋疲力尽的模样便知因由,说道:“我来教你。”说着,手结法印道:“如这般结印……” “慢着!”墨黎眼睛一亮,也顾不得羞臊,掀开衾被,露出黑紫色的屁股,说道:“主人若要示范,便请在此处施法。” 得寸进尺! |
得寸进尺的结局就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一波三折一咏三叹的响起,险些震得盘天峰雪崩。 观止狠狠一巴掌拍在了那原本就肿胀不堪的屁股上…… 最终,墨黎也没学会这道家法术中最简单的善法甘霖。而始终不忍见他再吃苦头的观止,只得不辞劳苦驾云御风数千里,为他寻了化瘀止痛的药。 自此之后,观止明白了一个道理,对于一个差点倾覆了整个华夏民族的人,无论他如何历尽沧桑,觉今是而昨非,也绝不能手软,该罚就得罚,该打必须打。 起初墨黎还耍些脾气,可他那副天生怕死的个性,打过几次,便服服帖帖,到得后来,连他自己也认定了,这辈子跟着观止,主人脸色一沉,就要双手捧着鞭子送上去;主人接了鞭子,就要双膝一屈把屁股送上去,命中注定,没什么好争的了…… 从此,墨黎但凡行差踏错,观止则必定责罚,而墨黎则是各种插科打诨乃至撒娇撒痴,有时惹恼了观止,当真狠打几下,有时捂化了冰山,倒也能蒙混过关。 |
人间寒来暑往几回,山中岁月如凝,雪山之巅的太清宫中,墨黎已然忘却自己寸步不离此地多久了。 时日多了,偶尔也会惦记人间繁华,九州胜景,每当此时,墨黎便又开始抱怨观止。 这些年观止待墨黎虽然温柔宽和许多,可那说一不二的个性却是千年养成,无论如何也改不掉了。既然他不肯说这结界是何人所设,墨黎索性也不问第二次。可若教墨黎就此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却也是千难万难。 观止时常离开太清宫,御风至山势低矮处,为墨黎采寻些起居饮食常用之物。这日观止离去,墨黎假装洒扫,窝在观止书房中,逐一翻阅起关于结界的记载——封印结界皆为仙界法术,并非巫师所创,是以墨黎知之甚少,他既决心一探原委,自然要清楚这结界是何来历。 正看得入神,忽听得门扉开启的声音。墨黎惊得书卷跌落,又手忙脚乱的捡起来塞回原位,慌乱中顺手摸了本《道德经》,差点拿反了的假装翻阅着。 观止一进门便看到墨黎一副气定神闲,似乎毫无破绽的模样,便轻声问了句:“在此做甚?” 观止是渡了五劫的金仙,即便灵识,怕也在他面前难有所讳,这个事实墨黎还是认得清的。可是只要观止声音一冷,稍有不虞,他便习惯性的畏惧慌乱,反应、应对失常。他若是实话实说,以观止此时待他之宽,最多便是再嘱他一遍,此事休得再问,可他偏偏不知死活的还想掩饰,“无聊,看看主人的经书。”说着还傻乎乎的扬了扬手中的《道德经》。 观止自然知道他先前翻阅的是什么,又见他有意欺瞒,便知他始终不死心,若是劝诫,依墨黎的脾气定是阳奉阴违,难不成还要自己再给他个警醒? |
观止坐在榻上,问道:“你不是从不读黄老之书么?” “只是读得少而已,偶尔也会读一读的”这倒是句实话,墨黎于东周之时读遍百家经典,犹喜儒家、法家、纵横家之说,反复诵阅,手不释卷,其余老庄墨杨各家之学,也会作为聊解寂寥的玩物读上一读。 墨黎细细打量观止,辨不出他此刻是否着恼,便想着讨好他一番,于是说道:“主人您每日诵读之经卷,墨黎也想学来看看,再听主人讲经时,亦更得章法。” 自从观止宽待墨黎后,墨黎便颇有些恃宠而骄,言辞刻薄打趣较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说,阳奉阴违、插科打诨乃至溜须拍马亦是常有,竟令观止不时生出是否该重新给他立立规矩的念头…… “那好,默来听听。”观止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 墨黎一愣,情知不好,却死撑着要把这个谎圆过去。好在这《道德经》他是读过几遍的,凭着他过目不忘的本事,默诵当是不难。心中暗自庆幸,慌乱之中随便抽的一本书便是读过的,这若是倒霉拿了本《黄帝内经》、《太上老君说常清净经》什么的,可不就惨了…… 还不待他得意,观止便将一束竹简扔在他脚下,“默写,错一个字便打你一记。” !!!! |
我突然想狠打一次,来个大数目怎么样?道德经有五千字,可以无限发挥。 |
国庆节快乐~ |
楼上诸位国庆节快乐。楼主这边风雨大作,山区格外阴冷,房子有些漏风,昨晚才应了一句,山雨欲来风满楼。下雨天闲着,本来只能打孩子解闷,可是,所有人窝在一个房间里,楼主不好意思写,肿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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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低沉,却一下子把墨黎的心都揪了起来。观止一板着脸,墨黎的思维便不若寻常机敏,于是他又傻乎乎的说了句:“主人,我刚看了没几行……” 观止展开那卷《道德经》,看也不看他,手指轻轻扣了扣身前的桌案,“跪在这里默。” 若是墨黎再看不出观止生气,那他就真是傻了。他扁了扁嘴,却还心存侥幸的撒娇道:“主人,地上凉,墨黎垫着蔺席,可否?” “就跪地上。” 墨黎:…… 墨黎知道,观止未必是生气,但想教训他却是千真万确的。终于,一贯的洞察是非的能力回来了——要想少挨揍,就往死了装乖觉。 懊悔不迭的墨黎跪在观止面前,膝盖甫一碰到青砖地面便痛得皱眉,却也只能强忍着,小心翼翼的抬眼打量观止,如何才能求得观止心软。 墨黎虽将《道德经》读过五六遍,更兼过目不忘之能,可他最后一遍读这经,却也是两百多年前的事了,他不曾修习过法术,自也没有仙人的清明之境,因此短短五千言的《道德经》却也只记得大半。再则,先秦尚无印刷、拓印之术,言说之传,皆靠传抄,其中自然多所散佚错字,墨黎所读之本与观止手中之本于发语、通假、语序之间颇有不同。这要是默写,可吃了个大大的哑巴亏。 墨黎灵机一动,低低的唤了声:“主人,墨黎前日手被刻刀伤了,呐,您看。执不得笔了,还是默诵吧。” 观止不语,稍稍想了一下便即明了:先秦文献流传至今,已有近千年,他们道家又不若儒家,有很多经学家校对注疏,经书流传至今,自然有很多通假字。通假字大多音同字不同,若是默写,难免出错,可是默诵就辨识不出对错了。 观止自幼修行,最看重修身养性,可这墨黎偏偏机智百出,最会投机取巧。从前在九华山上,观止只当他没个去处,收留着他,因此也不大管他,如今二人在盘天峰上相依为命,墨黎又常以他子弟自称,若再纵得他这般奸猾,如何是好? 观止抬头道:“去取那鞭子来。” |
墨黎的心猛跳,又要撒娇,“主人,墨黎……” 话甫出口,却见观止自桌案上拿起那二尺长的紫檀木镇纸。 镇纸! 墨黎吓得一道烟儿的跑了,不出片刻便捧了木鞭进来,恭恭敬敬的献了上去,见观止接了,悬着的心才放下。 观止冷冷的吩咐:“跪下。” 墨黎被那镇纸吓到了,哪里还敢违拗,听了吩咐,立刻规规矩矩的跪好。 “伸出手来。” 墨黎惊得抬头,期期艾艾的说道:“主、主人,您要干什么?您您不能这样。” “凡我吩咐,你不得迁延。规矩又忘了?!”观止语调不变,却吓得墨黎惊慌骇然,这些年里,观止虽面上一直冷冷淡淡,但却很少这么严肃。墨黎知道,自己今天又触着逆鳞了。 当年在九华山上的那顿手板,至今记忆犹新,那直刺骨髓的疼痛,墨黎永志不忘。 且不说这痛,光是想到自己一大把年纪了,却如个刚刚进学的学童一般,跪在先生面前默书,背错了就要被打手心,这般耻辱他即便是死也不想承受,哪怕他跪的那人是观止。 墨黎满眼的央求,道:“主人,墨黎知错了,您……换个惩罚之法可好?” 观止语调无澜,“好,你去衣跪伏着背,错一个字我打你一下。” 墨黎险些哭出来,跪在地上,撅着光屁股,一边默诵一边给人打……心中止不住的懊悔,不该跟观止耍这个小心机。 墨黎求道:“主人,墨黎知错了,这便默写。”说着,也顾不上脸面,提起衣裾,膝行了一步到观止的案前,便要取纸笔。 观止手起鞭落,打在他手腕上。 墨黎痛得一声呼叫,忙缩了手。 “伸手,或者去衣。” |
墨黎仔细看观止神情,希望从他眼中看到些许怜悯,可那千年不变的古波,如何能有波澜? 墨黎追悔莫及,却再不敢抗命,红着脸伸出左手来。 “两只手。” 这下墨黎可当真吓坏了。墨黎其人,最是风雅无俦,若叫他无诗无酒,无琴无画,还不如杀了他干脆,因此上他最珍惜的便是右手,平素便是随便划个小口子,也逼着观止奔赴万里的去南方给他采药。这木鞭打手,他如何肯受? “主人,求您……” 观止清冷的目光一横,便吓得墨黎生生咽下了求饶的话,只得将右手也伸出来,双手相并,手心朝上。 观止将木鞭搭在他手心上,说道:“背吧。” 墨黎战战兢兢,险些连第一句都忘了,嘴唇颤了许久,才开口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也……啊!” 第一章尚未背完,观止抬手就是一鞭,齐着他两手的指根抽了一下,算不上多重,却痛得墨黎直抽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背错了,估计便是助词一类记得不大清楚了。低头看掌心,一道红痕,鲜明的横在洁白的手指上,抬头看观止,却仿佛更加高高在上。墨黎脸一红,连忙低了头——他墨黎,堂堂三代大巫,举朝上下,论起卜筮巫史、博闻强识,谁能与他相较?从前族中巫祝,哪个不是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可今日却沦落得如最顽皮不长进的小学童一般,这般没脸的跪着捱先生的教鞭。 |
观止也不指出他的错处,只淡淡的说道:“继续” “天下皆知,知美……啊!” 墨黎吓得一个结巴,不想观止冷冷的,一言不发的又是一鞭子抽在他掌心。这一下力道颇重,疼得墨黎蜷起了手心,弓着身子护住双手。 观止不语,静待他熬过了最疼的片刻,跪直身子,又瑟缩的伸出手来。一壁护着手,一壁看着自己,明明不想伸手,却不得不委委屈屈的把手伸出来,那模样,端的可怜。 观止点了点他手心,道:“继续。” 墨黎稳住心神,默默想好下一句,才敢开口。没到有发语词或语气词时,都格外战战兢兢,唯恐一个不当用错了又要挨打。 “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与人乎?故从事于道者,同于道;从事于……啊!” “啪啪啪!” 连续三下,重叠的落在掌心,墨黎两手手掌正中瞬间浮起一道红色的檩子。墨黎疼得弯腰,将双手夹在小腹和胸前,紧咬牙关挺过这直冲顶心的痛。旋即大口喘着粗气,却说什么也不肯伸出手了。 观止倒不催促,只冷冷看着他。 墨黎为他目光所摄,只得再度满心惧怕的伸出手来,却是只肯伸到胸前,再不往前递出一分。 不是从事于德者同于德?那是什么?前边对仗的部分省略了?墨黎脑海中不停的回忆着千年之前,世人的用语习惯,却仍是不敢确定,最终声音小得几乎连自己都听不见,哼哼出了一句“德者,同于德……”五个字刚出口,他便认命的闭上眼睛,紧紧绷直手掌。 疼痛未至,墨黎暗自松了口气,看来是懵对了…… “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啊啊啊——” 墨黎惨叫连连,双掌之中连续被打了九下,一下重过一下,他痛得呼天抢地,转过身去,背向观止,说什么也肯伸手了。 观止喝道:“跪好,成何体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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