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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愿为卿顾 (古风,父子)[第4页] |
作者:染思成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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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好了!”白郢疏轻咳一声,板了脸忽然问道:“这事是你二叔出得主意吧?” “啊!”易卿顾被问得猝不及防,忍不住轻呼一声,又闭了嘴巴。 “哼,这么损的招也就他能想出来,你也不用替他瞒着,别人还仿不了我的字!”白郢疏冷哼一声。 易卿顾垂了头,继续装死不说话。 “怎么非得打着问你才肯说?”白郢疏再一次拎起易卿顾的耳朵,似笑非笑道。 “爹爹,这是浅墨的事,说到底都是顾儿该担得责任!”易卿顾痛呼了两岁,避重就轻道。 “好啊,我成全你的担当,在这好好跪着!”白郢疏竟是点点头,轻描淡写道。 “是”易卿顾乖乖地跪正,却在白郢疏将要离开时,猛地起身拉住他道:“爹爹,你不会去找二叔算账吧?” “怎么,你想抗刑不成?”白郢疏盯着他,故意说得严重。 “顾儿不敢!”易卿顾垮了脸,顺势跪了下去,却仍不舍弃道:“只求爹爹不要罚二叔了……” 他实在是怕二叔再把爹爹的火气给撺掇上来。 “我答应你,不打他!”白郢疏狡黠一笑,文字游戏他也会玩…… PS:小更一段 |
今天是小年夜哦,所以更段番外,让你们看看我是怎么气质的,哼哼,与正文无关: 年关将近,纷纷洒洒地大雪接连下了几场,满目间俱是白雪的晶莹清冷,不远处,嬉闹的一家三口时时发出尖叫,那漫天飞舞的雪团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夺目,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人乐此不疲。 我却只垂了双目,抿紧了嘴唇跪在那皑皑白雪之上,任沁骨的寒意激地我浑身一颤。 “阿弥陀佛”似怜似叹,宽大的僧袖撩过我的发丝,我听得那个空灵的声音在问我:“求之不得,便应顺其自然,若然放不开执念,又怎会跟佛有缘?” 我的眼皮一跳,声音如这天气一般清冷:“若说虚妄,合该放下,郢疏不过想拜入大师门下,求学向上,郢疏不觉这是执念。” “你觉得我是轻视你的心意,却仍肯忍气吞声,跪在我的面前,正如你明明想跟父母幼弟一起玩乐,却强自按捺,佛家讲究随心,你觉得自己适合吗?” 声音一如既往的坚定,我心往下沉,忍不住高了声音:“就当郢疏偏执,大师就点化于我如何?” “芸芸众生,又岂是我都能度化的了的?所以,佛只度有缘之人。” 轻描淡写地拒绝,我的心蓦地一凉,不甘心地想要反驳: “大师只说万事随心,那所谓清规戒律约束的又是什么?” “随心之说,自需有能力收放自如,对初入门之人的约束,只是引导。” 任我百般撩拨,他都心平气和,这份心性,就值得我追随,于是我咬咬牙,叩了下去:“即使大师方外之人,也难免人情世故,请大师看在与家父相交一场,收下郢疏这个俗家弟子!” “阿弥陀佛”佛号再次宣起,我的眸子忍不住一暗,但听他道:“出家人四大皆空,众生平等,亲故好友也是一般无二。” “好,就算一般无二,那郢疏到底哪点不入大师法眼,还请大师赐教!”我只觉自己的耐性耗尽,拼尽力气也只问得稀松平常。 一抹微笑遽然绽放,照暖冬日的严寒:“我不肯教你,只是觉得并没有什么能教你的,你的悟性远胜于我,若是你肯,你我只作交流可好?” “原来大师竟是这般想的,可……”悴不及防,我诧异出口,却将那句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忍在了嘴边。 “之前不说,只不过是时机未到!”他却像是知道我要问的,好心解释。 “郢疏受教!”我终是起身,掸掸身上的冰雪,轻笑道:“这雪还真是冷!” |
咳咳,我知道大家很想吐槽,又怕伤了我的心,好吧,鞠躬谢谢大家没有对我的所说的气质冷嘲热讽,其实跟大家开玩笑了,这个番外还有一句的: 接上: 他带着欣慰的笑容转身离去,阳光有点刺眼,晃得他的背影有些模糊,我紧了紧手,蓦地将团好的雪球直直地向他背后砸去,随心就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
白郢离躺在床上,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本来他是打算跟易卿顾一起去见白郢疏的,但是易卿顾非要阻止他,说他去了弄不好会惹得爹爹更生气,白郢离虽然知道让侄子单独去面对大哥的怒火,很不地道,但一来易卿顾说得有可能真发生,二来他看到的大哥一直对易卿顾宠得很,所以也就同意了。 所以此时也只能干等着,当他感受到白郢疏的迫近时,身子也是一凛,急急起身,迎了上去,努力弯了嘴角,笑嘻嘻地道:“大哥,你来了,顾儿呢?” “顾儿啊,在罚跪呢!”白郢疏上下打量着他,不咸不淡地道:“你倒是挺滋润啊!” “哥,你不用冷嘲热讽的,是我给顾儿出的主意,你生气,要打要骂悉听尊便,我不用顾儿替我受罚!”白郢离被他看得不自在,嚷嚷了两声。 “他领的是他自己的那一份罚!”白郢疏斜了眼望着他:“你为顾儿出谋划策,帮我浅墨的忙,也算是有功……” 他顿了顿,轻笑道:“所以我答应了顾儿我不打你!” “真的?”白郢离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掩不住的窃喜。 “嗯”白郢疏先是点点头,蓦地欺到白郢离的身前,出手如电,再次封了他的内力,看着白郢离的脸刷得白了,心情顿时好转了许多,轻描淡写道:“但是你到底存了几分看我笑话的心思,你自己心里清楚,所以你自己掌嘴吧,打到我消气为止!” “咳咳……”白郢离差点被呛到,看着云淡风轻的大哥,心里那个气啊,皱了皱眉硬声道:“士可杀不可辱,我做不到。” “真是大义凛然啊!”白郢疏好整以暇地望着他,直盯得他头皮发紧,才上前攥了他的手腕,摇摇头,颇为可惜地道:“也许你打一下我就消气了呢,可惜你不肯把握这个机会啊,那我只好再换个罚法了!” “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虽然这次白郢疏一直是和颜悦色,但白郢离却只觉寒意一波波袭来,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立马道歉讨饶。 白郢疏一抖手,从袖子中拿出准备好的绳子,一言不发地捆了白郢离的双手。 “哥,哥,你想干什么……”白郢离害怕起来,大喊了几声,却怎么也挣不开白郢疏的桎梏。 “真是嚷得我心烦啊!”白郢疏促狭的笑,伸手又点了白郢离的哑穴,白郢离眸子一缩,是真的慌了。 白郢疏甩手将绳子穿过房梁,使劲一拽,白郢离就被吊在了半空中,白郢疏一边将绳子固定,一边慵懒道:“明天我会记得来把你放下来的,你好好反省反省!” 白郢离光张嘴也发不出声音,听着外边咣当上锁的声音,真是欲哭无泪…… |
处置了白郢离,白郢疏心情大好,回房再见易卿顾乖乖地跪在地上,心早就软了,扶了他起来,手顺势揉向他的膝盖。 这一趟其实也没多久,易卿顾一边别别扭扭地享受爹爹的按摩,一边想爹爹也许真得没怎么为难二叔,试探地问:“爹爹这么快就回来了?” “爹爹怎么舍得让你跪得久了!”白郢疏打趣道。 “那二叔……”看着白郢疏熟悉的宠溺,易卿顾心放下大半,直直问道。 “嗯,我让他在房中反省,今天的饭就免了,谁都不准去看他!”白郢疏又板起脸道。 “是!”易卿顾不敢多言,口中称是,他倒觉得罚得也不重。 自然这想法在他第二天见到无精打采,一脸怏怏的白郢离时才知道错的多么离谱。 |
“爹爹怎么可以这样?”听了二叔的悲惨遭遇,易卿顾脸白了白,忍不住抱不平道:“不行,我要去找他!” “哎哎哎,找什么?找打去吗?”白郢离揉着胳膊,拦道。 易卿顾脚下一顿,却仍是气鼓鼓地道:“可是,就算是爹爹也不能不讲理啊,二叔也是为了帮我,怎么可以罚得这么狠!” “你得了吧,这件事到此为止,少折腾了!”白郢离白了他一眼,扔了壶酒给他道:“大哥心中永远私高于公,我们帮你是应该的,咱俩骗他就是错的,他气我总是躲罚才罚得重,跟别的没关系!” 易卿顾一愣,若有所思地望了他一眼,随即了然地笑道:“爹爹跟你说得?你们这是讲和了?” “废话,他是我亲哥,我是他亲弟,不过罚一顿,又结不下什么梁子!”白郢离咕咚咕咚几句酒下肚,轻笑道:“这酒很味道不错的,你爹酿的!” “爹爹还有这等本事啊!”易卿顾也是猛灌了好几口,咂咂嘴,甚是惊喜,然后才撇撇嘴道:“怪不得你一点都不委屈,原来是爹爹送酒给你喝啊,他都没给过我,哎,我真是差点枉作小人!” “你才多大啊,你爹没不准你喝酒算不错了,还巴巴地给你酿着喝吗?”白郢离一把夺过来,哼哼了两声道:“大哥也不是什么教条不讲理的大家长作风,这事以后就不提了!” “嗯”总归是他们不对,既然现在大家都心平气和了,翻篇最好不过了。 |
“哎,对了,这两天怎么不见心儿?”白郢离忽然问道。 “二叔,不是我说你,真是……”易卿顾摇摇头,没好气地道:“自己的儿子也不关心,我帮他请了先生,他在用功读书呢,哪能想像咱们这样整天闲逛!”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喝酒,眼看就都有了些醉意。 “少主,不好了,心儿少爷不见!?”忽然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急急道。 “我去找大哥问问,看他知不知道!”白郢离性子急,只听了一句,就窜了出去。 “怎么回事?”易卿顾的酒顿时清醒了大半,什么叫不见了,在他的地盘,他的人看护下,堂弟竟然不见了,他如何能接受的了,一时既着急又生气,上前揪了小厮的衣襟,瞪大眼睛问道。 “属下也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起来,心儿少爷就不见踪影……属下四处寻找,也没找到,所以……” 小厮被他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易卿顾抬头,此时已近中午,不由怒极,一脚将小厮踹倒在地,骂道:“怎么这时才报?” “属下本以为心儿少爷……只是……不敢打扰……少主……”小厮扑通跪在地上,六神无主地叩头道:“少主饶命!” “心儿要是有所闪失,我活剥了你们!”易卿顾脾气上来,咬牙切齿地骂。 “顾儿!”白郢疏也得到了消息,在半路上碰到白郢离,两人又折回去找易卿顾,这时皱皱眉,扯了愤怒的易卿顾道:“浅墨的出入口都有人把守,心儿要是下山,定会有人前来禀告,所以他应该还在山上,就这么点地方,咱们快点去找就行!” “是,顾儿这就派人!”易卿顾冷静下来,答应一声道。 |
从小生活在浅墨山,易卿顾自以为熟悉这山上的一草一木,可眼看夕阳就要落山了,他翻遍了整个浅墨,也没发现白琉心的踪影,不由眉头是越皱越紧,开始怀疑白琉心已不在山上。 “顾儿哥哥,是你吗?”忽然一个轻轻的声音带着几分欣喜几分怯怯换唤了一声。 一时间,易卿顾如遭电击,猛地回头,入目的却只有一座假山。 “心儿”他试着叫道。 “哥哥,是心儿,心儿在假山后面的山洞里,哎呦”白琉心大喜过望,忘了脚伤,就急急起身,结果就是痛呼一声,又跌倒在地。 “心儿”这一折腾出声,易卿顾已经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凝眉看着狭窄的洞口,缩了身子钻了进去。 终于见到白琉心的身影,易卿顾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下,丝丝不悦开始上涌,却还是兀自压下,努力使自己的口气温和:“没事吧?伤到哪儿了?” “哥哥,心儿见到你好高兴,心儿脚崴了,哥哥抱心儿出去吧。”得见亲人的喜悦让白琉心没有注意哥哥黑下的脸,糯糯地撒着娇。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这么长时间了,多少人在找你,不知道喊吗?”易卿顾见他这幅样子,顿时气结,忍不住训道。 “心儿……心儿走迷路了,脚崴了,走不了,就在这里不小心睡着了。”白琉心被他吼得差点哭出来,眼神闪烁,小声道。 “你……”易卿顾只觉自己的火忽忽往上窜,却终是没说什么,俯身抱起他,外边还有一群人等着消息呢,就是再气,他也得忍着。 “哥哥,你生气了?心儿不是故意的……”这么明显的怒意,白琉心还是能发现的,他不由往易卿顾的怀中蹭了蹭,小心翼翼地讨好道。 “闭嘴,我现在不想听,有要你说的时候”易卿顾凝眉冷喝道。 怀中的身子颤了颤,没有再发出声音,易卿顾懒得再理他,刚才他给过白琉心机会解释,结果呢,亏得爹爹一直夸白琉心乖巧懂事,原来就是这么懂事的?他很想咆哮,闲着没事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干什么,跑就跑了,还钻山洞,弄得自己脚崴了,还没心没肺的睡觉?敢情整个浅墨的人不吃不喝找了你大半天就一句迷路了,一句睡着了?这算什么理由,到底会不会编谎? |
通知了众人白琉心找到了,易卿顾把他往白郢疏怀中一扔,说了声要重新给白琉心选侍候的人就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再回来时,看样子白郢疏已经替白琉心医了脚伤,白琉心垂了头,不知道说了什么,白郢疏和白郢离只是宠溺的笑,见他回来,白郢疏只道:“你在这陪陪弟弟吧,我们先出去了!” 说完,两人就这么离开了,易卿顾好不容易消了些的火,又深了几分,怎么可以这么纵容孩子?于是他沉了脸对着攀了他胳膊的白琉心道:“一声不吭的出去,知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你?爹爹和二叔宠着你,在我这可不行,今天的事,你好好给我解释清楚!” “哥哥,心儿没有撒谎,就是走迷路了,然后睡着了……”白琉心明显被他的气势吓倒了,但仍弱弱地道。 “好,既然这样,就罚你十下戒尺,下不为例!”易卿顾并不想多跟他纠缠,于是冷冷道。 “哥哥,心儿……”白琉心的眼中流露出一丝莫名的情绪,想要说什么,却咬了咬嘴唇,没有说出口。 易卿顾却已经下定决心给他教训,拿了戒尺,将他的身子翻趴在床上,扬起戒尺就朝他翘起的小屁股上抽了一下道:“老实受着!” 白琉心长到六岁,其实没有真正挨过打,白郢离对他基本就是放养,白郢疏心疼他,加上他平时比较乖,犯了错,最多也就是被说教一通,此时他耳听得啪一声响,脑中先有些发懵,然后就感到一种未曾受过的,滚烫的痛感烙上了自己的屁股,激得全身都是一颤,忍不住捂了自己的屁股,委屈道:“疼,疼,哥哥不要打!” 易卿顾狠狠瞪他一眼,扒来他的手,伸手扯了他的裤子,顿时一个小小的屁股露了出来,易卿顾手下不觉一顿,这小屁股也只不过成人巴掌大小,粉嫩的肌肤上还留着一道方才笞打出的淡淡粉红,两团小小的嫩肉在裤子被扯下时,随着裤腰扯过,上下轻轻震颤几下,让人的心也跟着颤了颤,他不禁一愣,气消了不少,弟弟还是个这么小的孩子。 只是今日他不知危险的甩了人没头没脑的乱跑,一点警觉心都没有,若不责罚,此后难免会变本加厉,倒不如让他害怕,记得教训,于是狠狠心,又扬起戒尺,在白琉心的臀上又抽了一下。原先那抹淡淡红痕下,又现出了一抹颜色稍重的笞痕,屋中顿时响起的是白琉心毫不掩饰的尖叫声。 “啪”“啪”易卿顾叹了一声,放轻了力道,又是两下打了下来。戒尺本就不窄,白琉心的屁股又小,这么几下下去,已经盖满了微红,易卿顾的戒尺一时也落不下去了。 “哥……哥……别打了……”戒尺一停,白琉心可怜兮兮地喊了两声,那双大眼睛里久蓄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一颗一颗滚落下来,小脸顿时哭花了。 易卿顾开始心疼,只得再次放轻了些力道,无奈戒尺抽上的是已经的红肿肌肤,白琉心但觉屁股上如被火烧一样,戒尺一起一落仿佛揭了层皮,又怕又痛,眼泪汪汪地讨饶道:“心儿错了,心儿再也不敢了,哥哥,不要再打了!” 易卿顾心里也不好受,但是说过的话也不能收回,咬咬牙,剩下的几下一股脑的急急打完。 白郢疏哭得撕心裂肺,只觉屁股上火烧火燎的,等易卿顾罚完了,急忙双手回去捂住屁股,但觉热乎乎的,大哭道:“哥哥,是不是流血了,心儿要疼死了!” 其实易卿顾没怎么用力,白琉心的屁股也就是略红肿了点,可是打完人的易卿顾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再面对白琉心,于是扔了戒尺,说了声没有,就心烦意乱地冲出了房间。 “哎,顾儿,你这么匆匆忙忙干什么?是心儿在哭吧,他怎么了?”出得门去,却差点迎面撞上白郢离。 “二叔,我……”明明自己在理,易卿顾倒不知道怎么跟白郢离说了。 “到底怎么了,心儿闹脾气了?他不是最喜欢你在一起玩的吗?”白郢离不解道。 “心儿他很喜欢跟我在一起吗?”易卿顾神色古怪地问道。 “当然啊,要不然怎么会那么紧张你给他的玉佩,不过好在找回来了……” “因为玉佩落在了山洞里,心儿才会进去的吗?” “是啊,哎,他没跟你说吗?自己一个人找了那么久,也怪不得会累得睡着了……”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易卿顾的脑子再次嗡的一声,对着屋内的方向,心中五味俱杂。</?xml:namespace> ps:忍不住未勤奋的自己点个赞,我没有卡拍哦,打完了,还说了心儿出去的原因,嘿嘿 |
“他没跟我说,我很生气,动手打了他。”易卿顾咬咬嘴唇,垂了头道。 “你怎么什么都跟你爹学……真是的!”胳膊还有些酸痛,白郢离无语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二叔,我做错了,你罚我吧!”易卿顾这次没有跟他闹,老老实实地道歉道。 “可别,你这么跟我说话我不习惯,我又不是你爹那样的……”白郢离怪叫了一声,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也是为了心儿好,走,跟我一起回去看看心儿吧,有什么话说清楚了就是,小孩儿哪那么多心思,哄几句就没事了”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易卿顾有些不敢触碰白郢离的目光,怎么都迈不开往回去见白琉心的腿。 “你在这慢慢纠结吧,我先去哄哄心儿!”白郢离无奈地耸耸肩道:“多大点事!” 易卿顾怔怔地望着白郢离的背影,只觉甚为困惑,正如二叔说的,也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他的心依然难以释怀,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去找白郢疏。 “爹爹”易卿顾垂手站在白郢疏的身边,沮丧地道:“顾儿擅自罚了心儿,特……”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白郢疏伸手拉他坐在身旁,揽了他的身子,这般亲昵的举动让易卿顾忍不住望了白郢疏一眼。 “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白郢疏好笑地望着他。 易卿顾很诧异,是他做错了事,怎么反而爹爹看他却只像以为他心情不好,是要哄他一般,爹爹这种态度,请罚的话他是说不出口了。 白郢疏见他不说话,摇摇头望向他,正色道:“你罚心儿自然有你的道理,没有什么擅自不擅自的,以后这种事,你不需要跟我交待!” “可是……”爹爹的温言安慰让易卿顾心里好受了一些,随即心里更有些不安道:“心儿是为了找我给他的玉佩才受伤崴脚,我却以为他乱跑,本来心儿自有您跟二叔管教,既然您都没有罚他,他一定是情有可原,可是我却只以为你们宠他……就罚了他,我……” 看着易卿顾纠结的小表情,白郢疏忍不住捏捏他的脸蛋,打趣道:“你看看都把自己的脸皱成什么样子了!” “爹爹,我很认真的在忏悔好不好!”易卿顾忿忿不平地抗议道。 |
“好,好,咳咳……”白郢疏素了素嗓子,沉声道:“所以你觉得自己罚错了?” “是有一些吧!”易卿顾耷拉了脑袋,眨着眼睛小声道。 “那你来我这是什么意思?”白郢疏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想要自己也挨一顿罚,抵了心中的愧疚?” 易卿顾并不否认,他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被爹爹一语道破,他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所以只是低头不说话,权作默认。 “顾儿,如果你的目的是这个,那我帮不了你,不是每一件事情,都可以用挨一顿打揭过的!”语气有些严厉,白郢疏见易卿顾神色明显一暗,又缓了语气,轻笑道:“但是如果你是自己处理不好,来向爹爹请教,爹爹也许可以帮你分析分析。” “不管有什么理由,心儿没告诉任何人就跑出去总是不对的,你罚得也不算错,至于你的愧疚,你觉得辜负了心儿对你一片赤诚,这个你可以补偿的,但是这都是你跟心儿之间的事,需要你们俩去解决,我们不会搀和!” 白郢疏摸摸他的脑袋,蔼声道。 “可是我该怎么做?我不想……不想去道歉!”易卿顾咬咬牙,说得坦诚。 “哈哈”白郢疏不厚道地笑了两声,触到儿子幽怨的眼神,才强忍了笑意,一本正经地道:“顾儿,爹爹觉得亲人之间有时候不用讲究那么多,嗯,脸面的!” 这话就是说该不要脸的时候,就没必要要脸是吧,易卿顾心中诽谤,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是,这点顾儿真该向爹爹好好学习!” 拐弯抹角的讽意,白郢疏只当没有听出来,调整了一下情绪,才又引导道:“顾儿,心儿虽年纪小,但是亲疏远近他是能分出来的,他喜欢跟你亲近,你对他好,他会很开心的,道不道歉的,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心把他当弟弟疼。” 这话说得不轻不重,但是易卿顾还是心中一凛,白家的人对于他来说,爹爹自然是他生命中极为重要的人,二叔是志趣相投,不打不相识,像多年挚友般亲切,而对于白琉心,他只是做着堂兄应该做的本份,说不上疏离,也谈不上亲近,终归他并不算个容易相处的人,但是他不否认,血缘至亲,他对白琉心也开始慢慢喜爱,白琉心也一步步接近他的心房…… “顾儿知道了!”易卿顾想通的也快,不再纠结,微微笑了笑道。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PS:是谁说我卡糖来着,咳咳,我真心卡给你们看……</?xml:namespace> |
易卿顾着人准备了糕点才又返回到白琉心房中。床上的小人已经停止了哭泣,只是依然哼哼唧唧地垂着头,明显的不开心。 “心儿,别闹了,哥哥来了!”白郢离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易卿顾过来了,如释重负地提醒道。 白琉心猛地抬头,睫毛还是湿漉漉的,刷得一双刚刚哭过的眼眸如洗出来的宝石般乌亮,见到易卿顾眼中满是惊喜,但片刻后却又垂了头,也不开口叫人。 “顾儿,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来,心儿交给你!”白郢离也不管白琉心的态度,甩甩手,就逃也似的往外跑。 快到门口的时候却又返身回来,正当易卿顾以为他良心发现的时候,白郢离捞了两块水晶糕,以更快的速度跑了出去,易卿顾忍无可忍,对着他背后跳脚骂道:“慢点吃,小心噎死你!” “咯咯”这么一闹,白琉心也被逗笑了,又偷眼望了一眼易卿顾,才怯怯地小声叫道:“哥哥!” 本来易卿顾还是有点别扭的,可见到白琉心以后,就全化为心疼了,他上前抱了白琉心在怀中,点点他的小鼻子道:“还疼吗?” 白琉心试着搂上易卿顾的脖子,见他并没有像往日一样躲闪,眸子亮了亮,扁着小嘴哼哼道:“还疼,还疼,哥哥给揉揉!” “看你以后还敢不乖!”易卿顾先是在他身后轻轻拍了一下,才抚上他的小屁股,小心翼翼地揉着。 “心儿再也不敢了!”白琉心黏在易卿顾的身上很高兴,急急保证道。 易卿顾给他揉了半天,才伸手端过糕点,一边示意他吃,一边拢拢他的身子,温言道:“心儿,告诉哥哥,为什么不跟哥哥说自己是去找玉佩的呢?” “心儿不想让哥哥知道自己弄丢过哥哥给的礼物……”白琉心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摇摇他的手道:“心儿找回来了的,哥哥不要不喜欢心儿。” “傻瓜!”怀中的小人对他如此依恋,心中满是甜甜的幸福,易卿顾捋捋他的小身子,哄道:“哥哥最喜欢心儿了,来,吃点糕点,很好吃的!” “哥哥也吃!”白琉心抬着小手,把一块酥往易卿顾嘴里送,认真认真地道:“哥哥一口,心儿一口。” “嗯,心儿拿过来的就是好吃!”易卿顾宠溺的笑。 “哥哥”白琉心忽然抬起头,眼睛眨了眨,神神秘秘地问:“哥哥是不是很有钱?” “嗯?”易卿顾不知道为什么他没头没脑地这么问了一句,想了想,才点点头,豪气地道:“心儿是有喜欢的东西吗?哥哥很有钱的,你要什么,哥哥给你买!” “不是啦!”白琉心转着眼珠道:“心儿只是看见那边有好多好多漂亮的马,他们说只要哥哥同意,心儿都可以骑!” “原来心儿是想骑马啊,等你伤好了,哥哥就带你去!”易卿顾满口答应,但仍疑惑道:“可是心儿,这跟哥哥有没有钱有什么关系?” “马不是很贵的东西吗?”白琉心反问道。 “谁说的?”易卿顾更不解了。 “大伯,爹爹,还有隔壁家的二胖……”白琉心掰着手指算道。 “呃……爹爹和二叔是怎么跟心儿说的?”易卿顾真被搞晕了,爹爹和二叔很缺钱吗? “心儿好羡慕人家可以天天有马骑,可惜爹爹说他买不起,不能给我养,后来心儿到大伯那去,大伯也说自己养不了马,所以他也买不起,对不对?” 易卿顾一头黑线,这两人哪是买不起,分明就是懒的养好不好!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小孩子,真是,他忍不住又揉了揉白琉心的小脑袋,转转眼珠道:“心儿给大伯和你爹爹选两匹马送给他们好不好,就在这边养着!” “好啊,哥哥太棒了!”白琉心吧嗒一口亲在易卿顾脸上。 易卿顾搂了搂他,心中暗道,哼,他要告诉浅墨的人都不能帮忙,就让他们自己养好了…… |
刚刚目睹了姐夫打小外甥,啊啊啊啊啊,我崩不住了,好玩儿死了,小外甥很小,还不到二岁,觉得充电器闪得很好玩,就过去动,我冲过去拦的时候,他已经把充电器弄下来,手去摸插座的孔了,姐姐过去说,说过多少次了,孔孔不能动,来,爸爸打屁股。 然后姐夫过来很严肃的训了几句,真的打了几下,挺响的,打一下说一句,完全符合严父的形象,但是应该不疼,小外甥全程表情愣愣,乖乖的站着挨,一动也不动,打完了还笑了下,我擦,我已萌哭,有没有,脸上肯定是很诡异的笑。 可惜,父上大人过来了,冲着我就喊,怎么看孩子的,就知道玩……好吧,人是不能幸灾乐祸的 |
天朗气清,白琉心望着眼前的高大的枣红马,高兴地直跺脚,忍不住就想上前摸摸,却不想还没近身,红马就撩了蹄子,吓得白琉心急忙一躲。 易卿顾顿觉颇为有趣,抱着他的小身子,纵上马去,让他分开腿他坐在自己怀中,握着他的小手,抚摸了一下红马修长的脖颈,惹得白琉心欢叫一声。 坐下的红马兴奋地踏着蹄子,扑哧扑哧喷着气,显示它是多么渴望奔驰,易卿顾揽了白琉心的身子,双脚轻磕马腹,控着缰绳,不紧不慢跑了起来,白琉心的眼睛亮亮的,开始有些害怕,但很快就沉迷于这种感觉,大着胆子催促道:“哥哥,再快点,再快点!” “坐稳了”易卿顾温润的笑容里,尽是宠溺,两腿紧夹马腹,红马立刻向前飞奔,周围的杨柳一棵棵后退,暖风拂过面颊,白琉心的小脸兴奋的通红,神色里满是喜气。 白郢疏和白郢离隔着老远就听到白琉心一声声兴奋的尖叫,不由紧走两步,但见马上的一大一小策马奔腾,玩的正欢。 “爹爹,二叔!”易卿顾见他们两人过来,一勒缰绳,停了马的脚步,将白琉心抱了下来。 “大伯,爹爹”白琉心敷衍地叫了两声,又赖向易卿顾的怀中,撒娇道:“哥哥,心儿还没有骑够,哥哥再带心儿玩一会儿好不好。” “心儿乖,忘了要送礼物给你爹爹和大伯了吗?”易卿顾冲他眨眨眼,狡黠的笑道。 “哦,哦,心儿差点忘了!”白琉心颇不好意思地拍拍自己的小脑袋,上前一手拉了白郢疏,一手拉了白郢离,往前拽着他们,自卖自夸道:“大伯,爹爹,心儿给你们选了两匹很漂亮很漂亮的马哦,你们可以养着它们天天骑了,是哥哥和心儿一起送的礼物哦,哥哥和心儿是不是很孝顺啊!” “心儿乖!”白郢疏虽然颇不以为然,但是不能打击了孩子的积极性,也只能柔声称赞。 白郢离心直口快,皱眉问向易卿顾道:“你们俩搞什么,好端端地送什么马,你这里的马,我不是向来随便骑得嘛!” “哦,是因为心儿说你们之前买不起马,也没机会养嘛,所以我们才要送马给你们啊,我已经告诉浅墨的人,以后这两匹马他们不准插手,给机会让爹爹和二叔好好养!”易卿顾斜着一丝浅笑,闲闲道。 PS:我又觉得糖发得多了,有些腻着了,亲妈太难当了…… |
白郢离目瞪口呆,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道:“你要我养马?开什么玩笑!” “哎呀,心儿,二叔好像不喜欢咱们送的礼物呢!”对于白郢离的愤怒,易卿顾连眼都没抬,只作势对着另一边兴奋地拉着白郢疏遛马的白琉心嚷嚷道。 “易卿顾,算你狠,我什么时候招惹你了,你这么整我?”白郢离急急一拦,明明生气又发作不得。 “我哪整你了,养马怎么了?谁让你拿话哄心儿的!”易卿顾慵懒的道。 “我……”白郢离自知理亏,但口上仍不服输道:“小孩子怎么能要什么给什么,我不过哄他一次,你至于这么给他抱不平吗?反正我不管,我养不了,你看着办吧!” “心儿看着他送给你的礼物给渴死,饿死,会很伤心的。”易卿顾故意叹了一口气,眨眨眼道。 “你找揍!”白郢离忍无可忍,一拳击向易卿顾的前胸,易卿顾往旁一闪,轻巧地躲了过去,继续气他道:“打不着!” 躲了几拳,眼见白郢离一怒之下就要下重手,易卿顾急急喊道:“二叔,有完没完?再打我可还手了,反正内斗被家法伺候的不是我一个!” “哥,你管不管你儿子!”白郢离恨恨停了手,忽然扬声对着白郢疏咬牙切齿地喊道。 “你们俩又闹什么呢?”白郢疏牵着白琉心过来,看着白郢离一脸的气急败坏,好笑道。 “他……”白琉心也在旁边,白郢离也不好直言,只冷哼道:“他没大没小,不懂规矩!” “是你先没有长辈的样子的,怪不得我!”易卿顾挑衅地还嘴道。 “顾儿,怎么跟你二叔说话呢!”白郢疏自然懒得管他们俩闹着玩,见易卿顾明显占了上风,把白郢离气得够呛,也就象征性的说了他一句,招呼道:“阿离,别闹了,去看看心儿给你选的马!” “咳咳,哥,你过来一下!”白郢离给了易卿顾一个我收拾不了你,有人能收拾的了你的眼神,把白郢疏拉到一旁小声嘀咕了几句。 “哥哥,爹爹怎么了?”白琉心好奇地问。 “哦,没事,我跟二叔闹着玩呢!”易卿顾抿着嘴笑。 白琉心歪着小脑袋,不确定地道:“可是爹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心儿,带你爹爹去看看你给他选的马吧!”白郢疏走过来,脸上依然是温润的笑,还上前俯下身子亲了亲白琉心的脸颊:“哦,对了,谢谢心儿的礼物,大伯很喜欢!” “哥,你真的要自己养?”白郢离不敢相信地看着他道。 “心儿,虽然大伯没养过马,可是大伯会好好学,照顾好心儿给的礼物的!”白郢疏满脸的诚恳。 “你们爷俩,真是……”白郢离的脸变了又变,很是精彩,忽地上前抱起白琉心道:“心儿,走跟爹爹回去,不要理他们了!” “爹爹,你放下我,我要跟哥哥玩!”白琉心搞不清楚状况,但仍在白郢离的怀中折腾地喊道。 “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有了哥哥就不要爹爹啦!”白郢离无奈看了看三人,猛地将白琉心举起来,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扶着他转圈道:“你们都欺负我是吧,哼!” “爹爹,慢点,慢点!”白琉心咯咯的笑得开怀! “你要不要也试试?”白郢疏凑向易卿顾打趣道。 “啊,那怎么可以!”易卿顾脸微红,这个他真的不能试。 “等回房间吧,又没人看得见!”白郢疏压低了声音继续逗他。 “爹爹,顾儿让你自己养马,你都不生气吗?”易卿顾忽地抬头,大眼睛滴流乱转地上下打量他道。 “反正我不管,你也不能真让它饿死,闲着没事的时候逗个趣也好”白郢疏随口道。 “……” PS: 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平平淡淡地快乐生活,是很大很大的糖,对吧对吧,咳咳,所以下段怎么写,我还没想好…… |
前朝末年,天下板荡,群雄四起,及太祖夺得天下,尘埃落定,大野龙蛇纷纷雌伏,太祖为压制此蛰伏的力量,定于九九重阳之期,令天下豪杰齐聚,表面是给群雄一个切磋较技的合法场所,实则更是要武林人士彰显对朝廷的臣服。虽如今之势,朝廷羸弱,已无力辖管武林,但此传统仍保留下来,一年一度,转眼将至。 明媚的午后,金黄的阳光穿过翠绿的新叶温柔地抚摸大地,天空中偶尔飘过的白云时卷时舒,白郢疏惬意地微眯了双眼,倚在府中的床榻上懒地起身。 “爹爹”“大哥”不想两声高叫扰了白郢疏的清净,他无奈睁了眼,没好气地道:“什么事非得这个时候打扰我,讨打是吧?” “爹爹,今年的武林盛会,您要参加吗?”易卿顾吐吐舌头,匆匆转了话题。 “不去!”白郢疏答得干净利落,向来他都是躲人的,还没有凑上去让别人烦的道理。 “哥,那我跟顾儿去了!”这种热闹,白郢离却是凑定了。 “行,在外面少惹事!”白郢疏还带着好梦初醒的朦胧,随口嘱咐道。 “哥,放心,我保证不主动招惹别人!”白郢离答得爽快,扯着易卿顾就想快速的溜走。 “哎,等等!”白郢疏忽然坐起身来,沉吟道:“九月九,武林盛会,顾儿,去年你就是在参加完武林盛会后被围攻的吧?” “是!”易卿顾被白郢疏盯得心虚,讪讪地笑道。 “那你今年还是一定要去是吗?”白郢疏却没有生气,只叹了一口气幽幽道。 易卿顾望着白郢疏满满地担忧,心下愧疚,依偎在他身前,安慰道:“爹爹放心,这次顾儿做了充足的准备,决不会再给他们第二次机会。” “要是保护不好自己,看回来后爹爹怎么罚你!”骄傲如易卿顾不可能选择避让,黑道立足也向来是以强者为尊,断不会因为一次危险就做缩头乌龟,白郢疏纵然担心,也明知他阻止不了,只能全了易卿顾的心意。 “顾儿记住了!”易卿顾展颜一笑道:“临之会留守山上,如有需要,还望爹爹照看浅墨!” “那是自然!”白郢疏点点头,儿子毕竟不单单是自己怀中的孩子,更是独挡一面的枭雄,他总需要展翅翱翔天际。 |
“顾儿,累了半天了,大家也都饿了,咱们在这吃午饭罢。”白郢离在一家酒楼前勒住缰绳,伫足道。 易卿顾一行人赶了几天的路,如今来在一个小镇,走走停停,一路寻去,才找到这么一家酒楼。 易卿顾打量了几眼,也没说话,只点点头,表示同意。 “也没什么人,摆你那副冰山脸给谁看!”白郢离下马与他并肩而行,忍不住小声在他耳边道。 易卿顾也只瞪了他一眼,面上仍是那副不怒自威的神色,白郢离顿觉无趣的很。 一行人入了酒楼,早有机伶的小二迎了上来,大堂里早坐满了客人,他们便举步往二楼上走去。 “不好意思,二楼被我们包了,请留步!”他们才刚上得楼梯,就被人拦住了! “几位客官,对不住,对不住,看看能不能委屈几位在大厅里凑合凑合,这二楼实在是不方便。” 易卿顾等人还没有说话,客栈的老板就已经跑了出来,连连作揖,赔不是道。 “这怎么能行,大堂里人都坐满了,哪还有位置?我们少主需要在二楼清静的地方,要多少钱,老板开个价!”浅墨的人也是强横惯了的,碰上这种事,哪有让的道理。 “这……这……这不是钱的问题。”老板本想答应,但想了想那一群个个带剑的武林人,又岂是他能招惹的,只好肉疼地推了。 “掌柜的,你们开门做生意,怎么好把客人往外撵,你觉得跟里面的客官无法说通,咱们自己说就是,想来他们不会介意我们去吃上一顿饭。”白郢离上下扫了两眼守在楼梯口的人,嘴角一翘道。 易卿顾站在一旁并没有开口拦,就有浅墨中人伸手推开老板,往楼梯上走去。 “留步”“让开”两声轻喝几乎同时响起,瞬间就动上了手。 “小心!”本来易卿顾和白郢离根本没有在意这般打斗的场景,只悠闲的上楼,但猛然间一股剑意激得他们俩同时抬头,白郢离见浅墨的人明显不是对手,手疾眼快,喊了一声,上前去接,他接人的手法很是奇妙,众人只见面前一花,浅墨的那人就稳稳站在一旁,而白郢离已与一人实打实对了一招,他打得痛快,高声叫道:“好武功,再来!” |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楼主要回老家过年了,过年有福利吗?自然是没有的,因为老家没网……另外小剧场这种东西,楼主不会写,有谁教我一下?就我自己一个人欢脱,还欢脱了这么久,大家也视觉疲劳了是吧,所以……你们谁给我写几个小剧场我看看…… |
易卿顾抬头,只见与二叔争斗的是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乌云也似的一头墨发披肩,光滑油亮更衬得他面如美玉,面对成名已久的白郢离没有丝毫的胆怯,一把平凡的宝剑被他舞得寒芒四射。<?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他目中一凛,却并无意外之色,显然已知对方的身份。 蓦地,少年手腕一振,宝剑抖出了三朵剑花,宛如品字形状罩向了白郢离的前胸,白郢离心下一凛,不敢大意,身子下意识往后倒纵出去,企图避开这一招的锋芒,可惜他斗得尽兴,一时忘了身后就是楼梯,并无立足之地。 “小心!”连易卿顾都吓了一跳,想要抢身拦下他垂落的身子,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好!”仅仅瞬间,本个个捏了一把汗的浅墨众人却齐齐喝了一个好,易卿顾目中一喜,二叔果不负“苍鹰”之名,只见他半空中硬是身子一滞,一个鹞子翻身,复身而上。“铮铮”剑鸣宛若龙吟,一翻一卷挟着刺目的厉芒,扎向了少年的心窝。 少年终是没有想到白郢离如此好的轻功,一声轻咦,手中的宝剑只够展开护住要害,肋间衣襟却被白郢离的利剑,划开了半尺长的一道口子,也是他反应迅速,才没有划破皮肉。 二楼上本只坐了三桌人,此时全都因着这场争斗起身观望,却也没有出手再阻拦浅墨的人登上二楼。 白郢离自以为胜负已分,稳稳落在地上,只含笑看着对面的少年,像是没有看见二楼其余众人。少年的目中一丝决绝透出,握剑的手微微颤抖,就要糅身再上。 “陆轻羽,还不给我退下!”忽地一声厉喝,一个英气飒爽,剑眉入鬓的中年人忽然上前一把将少年拽到一旁,对着白郢离拱手道:“离大侠,好久不见,犬子无理,多有得罪!” 白郢离行走江湖,并没用真名,自称离郢,所以才会被叫做离大侠。 见到对面的人,白郢离只轻轻抬了抬眼皮,他和易卿顾其实早在楼下见到守在的楼梯口的人时,就从他们的服饰上看出是长水山庄的人在二楼,长水山庄庄主陆南风为武林中人推崇,一声令下,追从之人甚多,隐隐有白道盟主之势,但他与易卿顾却是有个天大的梁子,上次围攻的事经查就是他一手策划安排,所以今天碰上,就算无事,白郢离这架也打定了。 此时他并不还礼,只皮笑肉不笑道:“原来是陆庄主,我说江湖中谁有如此排场,生生霸了一层楼不让人家上来吃饭!” “离大侠,一场误会。”陆南风笑了笑,回身“啪”的一声就给了陆轻羽一个巴掌,叱道:“还不给离大侠道歉!” 一旁的易卿顾眉头就是一挑,白郢离已经看不下去了道:“你打他干嘛?” 明明是你派人守着楼梯,没有你的允许,陆轻羽也不会出手,就给他这么个烂台阶,他凭什么下。 陆轻羽眸子并没有屈辱的不甘,只是微微抬头,望了陆南风一眼,一句话也没说。 “孽子,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陆南风不知是真怒还是假怒,一脚将陆轻羽踹到在地,对着白郢离强笑道:“陆某教子无方,让离大侠见笑了!” “哪里,令郎少年英才,陆庄主已经调教的很好了,人前教子,就免了吧!”白郢离也确实对陆轻羽惺惺相惜,竟真软了语气,开口求情,哎,这种情况,不给台阶,他也得下了。 “被你这种人赏识,可是他莫大的罪过,你还是少说话的好!”蓦地,一声冷哼,易卿顾清冷的声音响起。 陆南风缓缓对上易卿顾的眸子,仿佛刚看见易卿顾一般,面上一片肃然,沉声道:“在下真是老眼昏花,竟没发现易门主在此,真真失礼。” “陆庄主客气,扰了诸位吃饭的雅兴了!”易卿顾眼神并没有向他看过来,只是不咸不淡地客套道。 PS:其实我是觉得大过年的,打谁都不好,但是没有给我写小剧场,我只好来放文,明天五点起回老家,所以要睡了,晚安哦 |
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开开心心每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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