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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莫欺少年穷(主拍陈伟霆,个人,小段子)[第6页] |
作者:叫我温晚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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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脑洞堵也堵不住,都不知道写什么了。。。玩单车自由落体摔伤,14岁去澳洲游学不顾阻止下水遇到鲨鱼,中秋玩兔子灯烧了天台被妈妈揍得屁股开花,穿妈妈的文胸比谁胸大,一年级当众拉屎,为了报复同学收集便便放人书包,不相信502能黏住自己的手就去试一试,玩游戏玩的家破人亡,好有上回看到的,威廉拍扎职被人狂扇耳光扇到晕厥,导演见到他还叫他把妆化得淡一点。。你们想看哪一个。。。是火烧天台还是险遇鲨鱼?反正结果都是一样屁股开花,讲真,我越了解我等哥都越觉得我不是在YY,我只是在向大家转述他小时候的亲身经历。。。我。。。疯。。。了。。。不。。。用。。。抢。。。救。。。我。。。了。。。 |
第十六更:陈小等火烧天台屁股开花 中秋的月亮高悬天际,像一块璞玉圆润光洁,小威廉依偎在阿爷的膝头,小小的手高举过头顶,拇指对拇指,食指对食指,透过自己摆出来的圆环去圈住月亮。 “阿爷,我看到嫦娥了。”小威廉用头顶的软发蹭着阿爷的下巴,猫儿似得呼噜,他扯着阿爷的衣服突然兴奋地喊起来。 花白头发的阿爷佝偻着背将八九岁的小威廉搂在怀里,满脸慈爱地顺着威廉的手指看过去:“傻孩子,哪儿有什么嫦娥。” “嫦娥怀里还抱着一只小白兔”小威廉仰起脑袋笑得天真烂漫,天上的星星被皎洁白光掩盖黯然失色,威廉眼里的小星星却还在闪闪发光,衬得他瓷娃娃一般更显娇俏可爱,他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这么大,超可爱,我还听见嫦娥在说话呢。” 阿爷宠极了这个小孙子,由着他胡闹,捏了捏他的小耳朵好奇地问:“嫦娥说什么?” 小威廉故作神秘,侧着耳朵装认真听,然后勾住阿爷的脖子小心翼翼地爬上阿爷耳畔,稚嫩的声线配上严肃的表情直叫人忍俊不禁,小威廉故意压低了声音,仿佛那是一个极大的秘密:“嫦娥说,中秋节请小朋友吃糖的老人家能长命百岁。” “小调皮,又想骗糖吃。”阿爷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抬手在他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继而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在他面前晃了晃,却故意抬高了不给他。 小威廉眼巴巴看着糖拿不到,忙揽住阿爷手臂,撒娇地晃了晃,嘴上和抹了蜜一般甜:“阿爷~~我也是希望您能长命百岁嘛~~” 老人家心里乐得开了花,宠溺地揉了揉小威廉的脑袋,小威廉趁机就去抢阿爷手里的糖,阿爷也随了他,笑眯眯地看着孩子剥开糖纸。只可惜到嘴边的糖还没等威廉舔上一口,已经被路过的妈妈劈手夺过。 “晚饭还吃不吃了!”威廉的妈妈是家里的长姐,向来说一不二,小威廉心里怕怕,皱巴了小脸不高不兴,又不敢和妈妈顶嘴,只得缩了脖子窝在阿爷怀里装乖。八九岁的男孩窜得快,妈妈心疼老人家身体受不住,忍不住呵斥了他一句:“多大的人了还要阿爷抱着?赶紧下来!” “难得中秋团聚还要发火,晦气!走走走!”阿爷佯装生气,轻轻推了媳妇一下,抱着小孙子孩子气般侧了身子不理人,他又从口袋掏出一颗糖亲自剥开塞到孙儿嘴里,“没事,不要紧,阿爷这里还有。” 小威廉得了便宜又有阿爷护着,瞬间神气了不少,他搂着爷爷使劲儿亲了一口,逗得爷爷越发欢喜地揉他的小脑袋,阿妈眼看着这爷孙俩腻得没谱,也只好暂时放任。小威廉得意洋洋,一双圆溜溜地眼睛四处乱转,等看到阿妈身后不远处一群孩子手里提着的兔子灯,也眼馋想要,他伸出一根手指头指了指,脆生生道:“阿妈,我要那个。” “不准,给了你迟早要被你烧掉”阿妈最了解威廉不过,报复性地拒绝后转身就走,威廉小手伸出去没来得及扯住阿妈的衣角,顿时尴尬地停在半空中,他撅着小嘴不高兴了。 阿爷看不得孩子这样,忙不迭地答应:“阿爷给你做,阿爷给你扎小白兔好不好?” “要这么大的,要和嫦娥一样的。”小威廉一听破涕为笑,两只手比在胸前将距离拉得老远,贪心地想要一个大灯笼,阿爷连声答应,当即拉着小朋友的手往仓库去找材料。 威廉老家在浮云算一个大户,姑婶娘舅的亲戚有一大堆,小孩子也养了不少,每次聚在一起都要在院子里摆上几桌才够,年长的孩子会帮着大人做一些活计,年纪小的就围在一起蹦蹦跳跳地四处玩耍,只有小威廉会被阿爷抱在身边,小威廉长得水灵漂亮,聪明又嘴甜,每每都能逗得阿爷哈哈大笑,阿爷也是打心眼儿里宠极了这个孩子,每年的压岁钱都要偏心地多塞几张给他,这会儿自然是要什么就给什么的。 孩子们玩儿的是通电的兔子灯,而老人家以前则是玩自己糊的蜡烛白兔灯,阿爷虽然年事已高,但耳聪目明手脚麻利,依着从前的印象亲手给小威廉糊了一只白兔灯笼,较之于外头买的电兔子灯更大更精致,兔子底下还嵌着四只轮子,可以拉着四处跑,可把小威廉乐坏了,伸手就要去牵。 阿爷也不是没有顾虑,他怕里头的蜡烛烫到孩子,将封口仔细糊了好几层,又千叮咛万嘱咐地提醒小威廉只能拉着跑,万不能抱着,小威廉满心满眼都是兔子灯,哪里还听得进去,只敷衍地不住点头,待从阿爷手里接过兔子灯的拉绳,道声谢谢就一溜烟儿跑得没影儿了。 小威廉拉着小兔子到处跑,像牵着一匹小马驹那样骄傲神气,女人们忙完活围在桌子边聊天,看到洋娃娃一样的小威廉也免不了要逗逗他,小威廉颇为配合地给这个婶婶摸摸头,又给那个阿姨捏捏脸,转了一圈下来衣兜里盛满了不少的糖果点心。 弟弟妹妹们在天台玩耍,他牵着白兔灯,兜着零食跑上去,立刻就被围了起来,小威廉也颇为大方地将零食分给大伙儿。几个孩子玩儿腻了自己的电兔子,盯着威廉的蜡烛灯笼眼馋不已,小威廉小大人似得重复着阿爷的嘱咐,挺着胸膛拉着兔子灯转了几圈,是只准看不准摸。 哥哥姐姐们都在院里帮忙,故而自此他算是年纪最长的一个,弟弟妹妹们一时也被他唬住,只觉得那蜡烛的黄光透过白纸映得兔子像渡了一层佛光,像极了神话故事里嫦娥怀中的玉兔。 几个孩子围着兔子灯看了一会儿,也觉得无趣,不知是谁找来了半截蜡烛和几根小火柴,尝试着想点亮,于是孩子们的目光立刻从白兔灯转移到蜡烛上。 胆子大的男孩子试了许久也没谁能擦亮火柴,折断的火柴根七歪八扭地扔在地上,无一例外地没能完成使命,孩子们泄了气,都抱着腿闷闷不乐。 小威廉也发了愁,他看着自己兔子灯里燃得正旺的蜡烛,突然灵光一现,爬起来顺着阿爷糊的封口,将白兔撕开一个小角,然后拿了蜡烛小心翼翼地伸进去,想要借火点燃蜡烛。 阿妈是不许他玩火的,是故他此刻紧张得手心冒汗,只觉得浑身都在颤抖,但他却不能停下,因为几十只崇拜的眼睛都在直勾勾地盯着他,此刻仿佛他在完成一个艰难而光荣的使命,威廉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大胆一试。 风向突变,火焰一闪避过,小威廉不放弃急着又凑过去,终于点燃了那小半截的蜡烛,他松了口气正准备小心翼翼地把蜡烛拿出来,也不时是哪个女孩子胆小惊叫了一声,害得他一抖,蜡烛脱了手摔在白兔灯里,碰到糊了一层又一层白纸立刻烧了起来。 熊熊火焰瞬间将白兔吞噬,烧到用以定型的细竹条还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火光燃得很高,方才还惹人争抢的白兔灯此时已变身火球,叫人避之不及,小威廉怕火烧到弟弟妹妹,连忙将弟弟妹妹护在身后,他抬脚一踹将火球踹得老远。 火球滚过,地上留下灰色的纸墨,不远处放着被孩子们遗弃的电兔灯笼,小威廉这一脚碰巧将火球踹到那些灯笼中间,于是转瞬间火势越大,点着了半个天台。 女孩子们已经哭得泣不成声,扯着嗓子喊爸妈,小威廉也吓得不轻,拉着弟弟妹妹赶忙往天台下面撤离,大人们听到动静赶过来,这才控制了火势,而匆忙急救下的天台已经面目全非了。 阿爷侍弄的花花草草无一生还,还毁了姑姑的一床被子,年纪小的女孩子已经被父母抱回屋里去安抚,男孩子则被叫到院子里责问,小威廉首当其冲免不了斥骂,他将弟弟们护在身后把全部的责任都归咎到自己身上。 阿妈不知从哪里搞来的藤条,吓得孩子们噤若寒蝉,小威廉幼时淘气被这藤条也不知揍了多少回了,是以立刻绷紧了身子,小手反扣在身后遮住屁股,一脑门冷汗粘得软发一缕缕贴在额头,小嘴微撅,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盯着阿妈。 阿妈被他盯得习惯了也自动免疫,皱着眉头从头打量了他,冷冷问:“怎么回事?” “我们想玩蜡烛,就不小心烧了天台。”小威廉言简意赅,一问一答后识趣闭了嘴不再找理由逃避责任。 阿妈又问:“谁的主意?” “是...是我想玩。”小威廉咬着嘴唇下意识撒谎,他一说谎就会结巴,虽然事实是弟弟们想玩,但他身为兄长必须保护弟弟,这是哥哥言传身教的道理,他宁可自己挨得重一些也不愿看着弟弟们和自己一块儿遭殃,毕竟自己这一顿打是怎么也逃不掉的。 他红着脸低了头,再也不敢看阿妈的眼睛了。身后的男孩子们各个都低着头,听得威廉哥哥全部认了,也都沉默着没有说话,围观的女人们听到这里,也都护着自家的小孩,纷纷上前拿毛巾给孩子擦手擦脸,搂在怀里退到一边去了。 不时院子里就只剩了威廉一个孩子,他脸上乌兮兮的,刚买的新衣服也染了几坨不入眼的污渍,看得妈妈越发火大,她攥着藤条走近,挥手就是结结实实一下子揍在小威廉身后,她怒极而言:“不准玩火,和你说过没有?” “说过...”小威廉摇摇晃晃地站不稳,声音小得蚊子哼哼,他双手背后捂着臀部,是以方才凌厉的藤条全抽在他的手背上,纤嫩的皮肤哪堪这般摧残,迅速凸起一道红肿,看得人胆战心惊。小威廉内疚不已,咬着牙硬生生给忍了下来,他背在身后的手偷偷去摸肿痕,皱着眉头轻轻揉。 阿妈看不得他这样忸怩,又是一藤条下去,抽在他小腿上,大声反问:“说过什么?” “不准..嘶..玩火”小威廉没忍住呻吟,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所以你不但自己玩,还带着弟弟妹妹一起玩?”妈妈带着讽刺,口气里满是失望。 小威廉绷不住泄了气,又怕妈妈真在大庭广众之下责打自己,急忙认错:“我错了。” “手拿出来!”妈妈用藤条轻轻点了点小威廉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阿妈,可不可以回家再...”威廉急了,将手藏得更好,就是不肯拿出来给妈妈责打,尽管他心里知道自己该打,但八九岁的男孩子已然有了尊严感,他不想让亲戚看见他挨打,更不想在众人面前绷不住哭。 |
奈何妈妈丝毫也不解其意思,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好好给他一个教训,扯着他的胳膊强制性将他的手扯离臀部,然后照着手心狠狠一下,直打得威廉嗷了一嗓子,逼得眼泪也流了出来。 “你这个小调皮,专在吃饭前搞破坏!”阿爷不知从哪里听到风声,急赶过来一把将威廉从妈妈手中解救下来,他佯作生气,手中拐杖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碰在威廉屁股上一点力度也没有,虽说是教训的话,此刻却除了宠溺还是宠溺。阿爷吃力地蹲下身子,掏出帕子给小威廉擦了擦眼泪,又回头埋怨起动手的,“什么天大的事儿不能先吃了饭再说,饭都凉了,你们是来陪我这个老头子吃饭的还是来教训孩子的?” 妈妈也在气头上,一时口不择言冲撞了老人家:“爸!这孩子不教不行,您这样会把他宠坏的!” “打也打了还不算教啊?不就一破天台吗?没完没了还。”阿爷显然不太高兴,随手夺过妈妈的藤条丢得老远,又牵了威廉的手心疼地吹了吹,搂在怀里往主桌落座,“不哭,阿爷在呢,阿爷带你吃饭去。” 妈妈自知失言,也不好逆了老祖宗的心意,一顿教训也只得就此搁置。一场烧天台的闹剧终于落幕,大家零零散散地总算各自落座,其乐融融的家宴也在月光下顺利进行。 按照辈分,小威廉应该和其他的孩子一样坐在下首桌就餐,然而他最得老祖宗宠爱,所以他的座位可以紧挨着老祖宗,在主桌吃饭,好在威廉的饭桌规矩被教得极好,有理有度也不算唐突。阿爷心疼他受惊,忙不迭地往他碗里夹菜,不一会儿威廉的小餐盘里就叠起了一座小山丘,只是他知道回到家阿妈还是会和他算账,故而此时也没了胃口,只是百无聊赖地往嘴里扒东西吃,希望时间可以过得慢一点,挨打可以慢点来。 然该来的还是会来,在阿爷家赖了几天,他终于还是被妈妈接回了家中。是日周末,哥哥姐姐都出了门,阿妈带着他进门后径直就朝小祠堂而去,小威廉早有意料,然他真的不想挨揍,心一横大着胆子趁妈妈不在意,身子一滑居然就挣脱了妈妈紧扣住的手。他大概也自知此次错误太大,没有足够的勇气去承受后果了。 威廉家的屋子很大,威廉腿长灵活,他一逃令妈妈也没有料到,待反应过来,小威廉早已逃到客厅沙发后面藏了起来。他两只小爪子搭在沙发背上,圆溜溜的眼睛警惕地盯着妈妈,随时准备再换战壕。 妈妈气急,也顾不得去祠堂拿什么藤条板子了,随手抄起哥哥脱在玄关处的皮带,一折四握在手里就要冲上去往威廉臀上招呼。 小威廉不是没有吃过这皮带的滋味,昔年他惹了母亲生气哥哥曾拿皮带教训了他三下,纵使只有三下已经叫他痛不欲生了,然而此刻看到怒气冲冲的母亲,他真的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是以他不再犹豫,看到妈妈逼近瞬间又跑到餐桌底下躲好。 威廉一路躲,妈妈一路挥着皮带追,从客厅到厨房到楼上再到客厅,皮带不似藤条板子好控制,好几下打在威廉身上背上腿上,只听得那接触肉体的声响已经叫人心有余悸了。 小威廉忍不住疼,终于选择从大门逃出去躲一躲,只是这次妈妈没有再追出来。 太阳很大,照得他晃眼,他一手撑着膝盖停在门口喘粗气,一手揉着被打疼的地方,只是等他气息逐渐平缓下来,妈妈还是没有追出来,威廉有一刻慌了神。 他小心翼翼地贴着门缝往里头看,只见阿妈居然心平气和地在厨房切菜,菜刀剁在砧板上,发出整齐而规律的声响,也敲在威廉心上,敲得他心乱如麻。 妈妈为什么不追出来,难道真的不担心自己一个人会有什么意外吗?妈妈不喜欢自己了吗?想想自己也实在调皮,自从父亲去世,妈妈就一个人含辛茹苦地养着姐弟三人,撑起一个家庭,偏巧自己还这样不懂事,也难怪妈妈不喜欢自己了。 小小的威廉蹲在家门口胡思乱想,不时偷偷地往门缝里瞄妈妈忙碌的背影,一阵心酸,直到蹲得他腿麻了,才鼓起勇气推门进去。 “妈咪,你真的生气了?”小威廉轻轻扯着妈妈的围裙小声地问。 妈妈不动声色地将围裙抽走,不给他半点反应。 威廉又扯住妈妈的围裙用力地扯个不停,急得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他带着哭腔问:“妈咪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妈妈依然冷漠以对,小威廉这才真的知道错,他慌忙从沙发上捧过皮带,递给妈妈求罚:“妈咪你打我吧,我再也不躲了,我保证。” “你大了不受教了,我管不了你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这里现在是我当家,你要是能遵守我的规矩你就留下,你要是觉得和我相处不来你就走吧,打你也是白费力气,从小到大我打了你多少次,从来也是你难受我也难受,你改过吗?”妈妈不接皮带,故意要威廉自己捧着,她话说得波澜不惊,拉长下垂的语调透着再明显不过的失望,而话中之意,让威廉背后升起一阵凉意,心头痒痒的感觉叫他不知所措。 他慌忙抱住妈妈的腰不松手,讨好地用脸蹭着,可怜兮兮地保证:“我乖,我听话,我守规矩,我已经没有爹地了,妈咪也不要我了,外面流浪的小孩很可怜,没有吃的,会饿死。” “谁说我不要你了,刚才是你自己跑出去的。”妈妈心里说不出的难受,那样的言语说出口会给儿子带来怎样的伤害她不是不知道,她也于心不忍,奈何孩子已然没有了父亲教导,她一个女儿家如何能在孩子面前树立起威严,她决不能看着孩子因骄纵而变得蛮横不知礼数,她宁可自己这样打骂孩子,让他吃苦在前,也不愿听到别人对自己孩子有一丝一毫的欺负和轻视。 而母亲的心思身为儿子又岂会不知,小威廉知道母亲是在怪他离开家门,他抱着妈妈的腰更紧,哭得更伤心:“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妈咪别不要我。” “不哭了,乖。”妈妈到底软了心肠,揉揉威廉的脑袋,威廉哭得眼前一片朦胧,他没看见妈妈迅速抬起的手臂,和消失在妈妈手腕处的泪痕。 “妈咪别不要我。”威廉吓得不能自已,还在哭求。 妈妈柔声安慰:“妈咪没有不要你。” “妈咪都不打我了,就是不要我了,妈咪不愿管我了。”小威廉的思维方式叫人哭笑不得,妈妈听了也忍不住要发笑,她原本已经打算放过威廉这一回了,奈何有人偏要讨打,转眼想这样也好,不能叫孩子存了侥幸心理。 妈妈弯腰将手搭在威廉双肩,迫使威廉直视自己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责问:“那你自己说,带着弟弟妹妹胡闹,放火烧天台该不该打?仗着阿爷疼你,就妄图逃避责任,还敢跑出去,该不该打?” 小威廉心里说着该打,这两个字千难万难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要嗫嚅认错:“妈咪我错了。” “沙发上撑好去。”妈妈这才接过皮带,下了命令。 小威廉这才松了一口气,使劲儿擦干了眼泪蹭到沙发上撑好,妈妈没说脱裤子,他也就假装忘记了这个步骤,毕竟不是小孩子了,再被妈妈打光屁股,总觉得羞耻难当。 “妈咪,可不可以轻一点...”小威廉翘着臀部等着罚,哆哆嗦嗦地还是怕得要命,一时一句啰里八嗦地转移自己注意力,“可不可以少打几下...可不可以不脱...” 然妈妈还是伸手褪了他的裤子,他没有反抗,只觉得臀后一阵凉,脸上却烫得可以煮鸡蛋,等了半天也没等来妈妈的回话,而回答他的只能是厚实的皮带声响,熟悉的疼痛感击得他头皮发麻,它不像藤条板子那样的硬物,打在臀上只有一条痕迹,它是带着刃像刀子一样抽在屁股上,一寸寸紧贴在臀瓣上,挥起时便宛如要掀起一层油皮似得疼。 只一下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威廉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沙发上,大腿怕得不自觉瑟瑟发抖,卡在膝弯的裤子也慢慢滑到脚裸,团成一团,被打屁股已经够丢人的了,被打还叫更丢人,小威廉就这样激励着自己,硬撑着第一下没有喊出声。 妈妈的手很温柔,此刻正覆盖在小威廉的翘臀上,一点一点地帮他揉搓,待小威廉觉得臀上痛楚渐渐消散之际,第二下才挟风狠狠落下,威廉没有心理准备,臀上被母亲揉得正舒服,所以放松了肌肉,这一下疼得他几欲逼出眼泪,他以为妈妈还会停下来帮他揉伤,谁料得又是一记皮带落在相同位置,小威廉跳了起来,双手捂着屁股想躲开,奈何脚裸缠着裤子,叫他寸步难移,他转头祈求地盯着妈妈,眼中氤氲水汽,楚楚可怜,只字为题已经表达了千言万语。 自己的孩子这样祈求的目光又有几个母亲能抵抗得住,威廉妈妈已经心疼地一塌糊涂,她多希望可以抱着孩子好好宠一宠,但她忍住了,她将小威廉转过身来看着自己,语重心长:“这点苦都受不住,你以后怎么养活你老婆?男孩子要有担当,做错事不要紧,得到教训要改过。你现在只是皮肉上的疼,上了药过几天就能好,但等你长大再犯这些错处,没人会打你,他们只会疏远你,背后嘲笑你,有些疼是心灵上的疼,那将是一辈子都难以愈合的疼。我现在教你的道理,你还小,你可能听不懂,但你要牢牢记在心里,总有一天你会懂,妈咪只是希望让你记得牢一点,让你懂得早一点。” “妈咪...”小威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回头抱着沙发塌腰怂臀保持挨打姿势。 妈妈的皮带隔了一会儿才挥下来,同时挥下的还有她止也止不住的泪水,她的儿子不过是个八九岁的顽童,为什么要懂得这么多道理,只是别人家的孩子有父亲可以言传身教,而自己家的孩子,只能靠道理和感悟。 皮带的痕迹层层叠加,红肿青紫,破皮渗血,小威廉的哭泣声越发的明显,呼吸也越发急促,责了三十下毕,臀上再无落手之处,而妈妈早已哭成泪人,她扔了皮带将儿子紧紧抱在怀里,眼泪像开了闸的自来水如何也止不住。 朦胧间,一双小手伸过来替妈妈擦了擦眼泪,懂事的人儿依偎在怀里,小小的声音安慰:“妈咪不哭,威廉知道妈咪是为了威廉好的。” |
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更新了,本来没有更新也不好意思来伪更。很害怕大家以为我弃文取关了,想来想还是来说一声吧。 各位,晚晚最近事忙没办法更文。暂时停更并不是弃文,如果里们还爱我,就等我六月份满血复活归来吧! |
小狼崽的梗先放一放,锋味就要开播了,来一发锋味预热~ 第二十更:锋味泡吧及录音棚梗 十二道锋味的拍摄逐渐进入正轨,陈伟霆小师弟的臀部也被谢大师兄照顾得越发挺翘圆润,但尽管有板子戒尺时时督促,记吃不记打的伟霆还是节目里私底下各种花样作死乐此不疲。烧厨房被当众罚了二十俯卧撑实在是小事,肿着屁股从小火车上被赶下来骑自行车才叫难耐,咏春退步又被单独拎到拳馆打了整整一天,奈何面对镜头,陈演员还得装得一副轻松自在的表情,实在辛苦。 这一期的锋味在上海拍摄,第二日中午再转南浔,所以锋味剧组难得拥有两个半天的假期,上午的拍摄一结束,伟霆换了衣服就带着大伦哥火急火燎地往外头赶,谢霆锋正在和人聊天,只觉得身边一阵风过,两条大长腿已经迈开了好几步,谢霆锋上前一把扯住他胳膊,准备把他拖回酒店陪练咏春:“喂!干嘛去!下午我考考你...” “有约有约!”陈伟霆咧开一口大白牙,笑得人畜无害,他装出一副很赶时间的样子,直接打断了师兄的问话,他就知道大师兄不会放他去玩,所以逃得飞快,他虽然喜欢咏春拳,但和师兄对打,美其名曰陪练,实则就是单方面挨打。 谢霆锋也不好强留他,拽着他胳膊的手紧了紧,伸手指了指他的鼻子低声训斥:“你最好别是因为生疏了动作,故意不来,皮给我绷紧点,让我逮着你偷懒,你试试。” 陈伟霆被唬得缩了缩脖子,正在纠结要不要和师兄坦白争取从宽处置,谢霆锋突然松了手,细心地帮他把尚来不及翻好的衣领整理整齐,一拍他胳膊放行:“去吧!晚上聚会别迟到!” “转头电话!”陈伟霆下意识想要赶紧离开,也没问清楚聚餐时间地点,慌忙逃窜,但还没走几步霆锋又拽了他的胳膊沉声提醒:“你妈妈要过来,你乖一些,别惹她心疼。” 陈伟霆腿软了,他被大师兄吃得死死的,每一句话传到耳边都是赤裸裸的威胁,他毫不怀疑师兄的手段,就算是当着妈妈的面该罚的还得罚,陈伟霆红着脸心虚,已经打算乖乖跟着师兄回酒店了。 大伦哥走了几步回头发现伟霆没有跟上,以为霆锋有意为难,遂赶紧回来帮伟霆解围:“伟霆,哪边要赶不上了,还不走?” “唔,师兄再见。”陈伟霆挣扎了一下,终究还是选择和师兄道别,然后出去鬼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足有三百六十天都被熬着拍戏工作,一下午的假期实在难得,他才不要浪费在酒店房间里。 一行驱车先到田子坊看了海绵宝宝展览,那老板是旧识,这次恰巧伟霆人在上海,就借着荫头来给老朋友站个场子,顺便给锋味家族挑几个小礼物。陈伟霆左看右看逛了足有一个小时,给马苏羽泉各挑了限量版的卡通随行杯,然后坏心眼地给师兄谢霆锋买了几条样式逗趣的纯棉内裤,尽管他知道师兄会穿的几率几乎为零,但还是忍不住脑补师兄那么一个纯爷们,穿着这么可爱的内裤在屋里晃悠,瞬间笑得不能自已,惊得边上大伦哥赶紧连拉带拽地把他拖到休息室。 饿了一个上午,午饭也没来得及吃,时针指向下午两点,陈伟霆终于决定接受大伦提的第三十次建议,去吃饭。一顿火锅吃了半个小时还不到,霆锋的催命短信就响个不停,伟霆看着锅里刚煮开的食物惋惜万分,屁股粘着凳子死活不愿走,直到霆锋一个电话飚过来,告诉他大家都在等他的时候,他才满脸不情愿地和大伦两个迅速转移了阵地。 锋味家族几个都已经熟稔,私下嬉笑打闹感情很好,伟霆迟到自觉在桌边罚站了两分钟,马苏就心疼地直给他找台阶下,又加上小机灵及时送上了精心挑选的礼物,在座的哥哥姐姐都插了话帮着求情,师兄也不好再罚他。 海绵宝宝内裤一拿出来就被集体嘲笑,谢霆锋憋着笑装严肃,黑炭一样的酷脸因为要拼命压下唇角勾起的笑容而显得扭曲,他低着头一杯又一杯地喝着白水,面颊竟然泛起两团红晕,尽管他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还是趁着席间没人注意,把裤子塞进了自己背包里。 席后天还大亮,陈伟霆和马苏商量着要请大家去酒吧喝酒,谢霆锋蹙着眉头瞥了他一眼,满脸的不愿去,奈何小师弟没容他反抗,直接给塞进车里带去酒吧了。 进了酒吧陈伟霆就后悔了,师兄在边上,稍有些酒精度数的饮料不让碰,酒吧音乐律动感十足,激发了他浑身上下的舞蹈细胞,看着舞池正中的男女尽情狂舞,他也耐不住寂寞想脱了衣服上前,无奈师兄一个眼刀飞过去,就是不让。 人说,自作孽不可活,于是接下来接近四个小时他都窝在沙发里喝着低度数的果汁饮品,百无聊赖地盯着舞池发呆,好容易等霆锋困觉,他才终于来了精神。十二点,霆锋终于吃不住起身准备离开,陈伟霆殷勤送了他出门,准备回去开始夜生活。 “不许玩太晚,明天晚上还要录歌,保护好嗓子,听见没?”谢霆锋轻轻扭着他的耳朵嘱咐,随手脱了自己的外套给人披上。陈伟霆哪儿还管这些,他一门心思地要进去玩,含含糊糊地应了声是,就要往里走。谢霆锋知他心性,乘着夜色揪着他耳朵把他拖到车门后面,几个巴掌结结实实地抽在他屁股上,重复道,“不许玩太晚!不许喝酒!” “知道啦师兄”陈伟霆捂着被打疼的臀部一脸委屈,因为疼痛也对师兄的话引起了足够的重视,方才的兴奋瞬间被浇灭了一半,天塌脸掰着手指算自己还能玩儿几个小时。谢霆锋瞧着小师弟一副呆萌模样,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临走又道:“好好放松,明天早上我来找你。” 谢霆锋一走,酒吧就是伟霆的主场,他一下舞池立刻围了许多女孩子过来,绚丽的灯光晃得人看不清脸,有几只手趁人不备摸上了他的胸膛,大伦留神回头不见了伟霆,赶忙从人群正中将他拯救出来,伟霆惊慌未定,海泉就连着塞了好几杯威士忌给他压压惊,奈何伟霆嘴唇刚沾着酒,就被大伦整杯抢了过去。 “你师兄刚走你就敢喝酒!”大伦将杯子往桌上一砸,惹得在座朋友频频侧目。 陈伟霆面上有些挂不住,大着胆子伸手又要了一杯,故意要和大伦死磕:“我就想喝。” “一口都不行。”大伦坚持不给,劈手夺过伟霆手里的杯子,倒在地上表明态度。 “我不喝你喝,你喝了我就不喝。”伟霆被烈酒熏得晕晕的,突然来了兴致要把大伦灌醉。 大伦扫了眼桌上的酒杯,纠结了半秒认真地说:“我喝!” 于是局面变成大伦哥坐在桌前一杯一杯地灌自己酒,陈伟霆咧着一口大白牙,不要钱似得拼命点单,要不了多久,大伦终于在众人同情的目光目送下,忍不住去厕所吐了。熊孩子没人看着,倔劲儿上头,偷尝了几口,就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头重脚轻,只好趁着自己没醉依在沙发上休息片刻。 整日来连轴转的工作压在身上,伟霆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震耳欲聋的音乐逐渐隐去,伟霆将师兄的外套盖在身上,很快就倚着沙发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舞池的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吧台的音响还在不知疲倦地敬业工作,大伦哥支着额头睡在他边上,马苏和羽泉兄弟坐在对面聊天,皆已微醺。狂躁的音乐震得人脑袋发胀,陈伟霆刚醒时懵了一阵,自己握着拳头往头上砸了几下才反应过来,抬手一看表,见时针已临近凌晨四点,条件反射似的捂住了自己的臀部,再不回去可真的什么都晚了。 伟霆着急忙慌地拉上同伴赶紧回酒店,大伦哥醉得一大糊涂,要人扶着堪堪能走几步路,陈伟霆把他扔到房间锁了门,转头一摸口袋才发现,自己的房卡还在大伦兜里揣着呢,更要命的是他甚至连自己的房间是哪一间都有些记不得了。 凌晨四点半,一身酒气昏昏欲睡的陈伟霆支着下巴对着相邻的两扇门发呆,十五分钟后他通过点兵点将和刷脸撒娇从前台姐姐那儿拿到了其中一间房的房卡,忽略了前台姐姐怪异的眼神他心情大好地推开房门,准备好好洗了澡睡上一觉。 没打算开灯,水声哗啦啦从浴室传出来,他随意冲了冲就裸着身子摸黑直接钻进了被窝。啪嗒一声响,台灯突然亮了,一道渗人的目光直勾勾盯着他的后脑勺,陈伟霆吓得不敢转头,以为自己是遇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五分钟的寂静,呼吸声均匀响在耳边,恐怖的气氛蔓延在空气中,陈伟霆一身汗毛都被炸得竖了起来,他缓慢地挪着身子,一点一点将自己的头埋进被窝里。 “你准备闷死自己?”低沉而熟悉的声音突然打破诡异的静默,陈伟霆僵了一下瞬间长出一口气,他刚想转身,又突然意识到自己被子底下的赤身裸体,虽说刚出道时和霆锋同吃同住,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他看了个遍,但如今到底也算个大明星,面上挂不住,从脖子红到耳根。 陈伟霆拿被子把自己裹得严实,终于舍得转过头不拿后脑勺对着人,他支支吾吾地绞尽脑汁想对策:“我...” “你喝酒了?”谢霆锋蹙着眉头,冷冷的语调充斥着低气压的威胁。 “一点点而已,没喝醉。”陈伟霆咽了口口水,眼珠子四处乱转,身子不动声色地往床边上挪,想离危险人物尽量远些。 “几点了?我和你说什么?”谢霆锋从被子里坐起来,眼睁睁看着伟霆从床正中央滚到床边沿,在他快要掉下去的瞬间眼疾手快地捞了他一把,却只抓到了被子,于是身无遮物的陈伟霆就这么光溜溜地摔在了地上。 “纯属意外。”陈伟霆迅速扯过一个枕头遮住下身重要部位,也不敢揉一揉身后摔疼的地方,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谢霆锋,寻求放过。 谢霆锋还是黑着脸,起床穿好了衣裤,伸手一把将伟霆拽起来丢在床上,严厉地问:“你还狡辩?” |
“没有,我...”陈伟霆欲言又止,他被吓得有点懵,一时也想不到什么理由,索性闭嘴沉默,刚脱下来的衣服被他丢在厕所的地上,已经湿透,师兄的衣服显然比他小一个尺寸,根本不能穿,他环视了一圈束手无策,只好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谢霆锋看着自己慢半拍的师弟扶额,重新确定了重点,咬牙切齿地问:“这是我的房间,你怎么进来的。” “啊?”陈伟霆一脸人畜无害,嵌着长睫毛的眼眸眨了眨,无辜地歪头看人。 “啊什么啊!我看是几天没揍你,皮痒了!”谢霆锋忍无可忍,上前拽着小师弟的被子,恨不能狠狠揍他几个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别,别掀...”陈伟霆眼看着谢霆锋的动作,忙拽着被子不肯松手,怕师兄真的让他光着挨揍,然而再怎么害怕,该来的还是要来,霆锋不与他废话,直接上手拧住他的耳朵,往左拧了半圈,疼得伟霆立刻松了手,哪里还顾得上自己被霆锋趁机丢一旁的被子。 霆锋一路拧着他的耳朵将他推到墙角罚站,伟霆下意识伸手去遮住下身重要部位,霆锋松了手去捉他的胳膊,左手将他两只胳膊反剪到背上压倒死死,右手扬起一巴掌,带着风声狠狠落在伟霆左臀上,清脆响亮的一巴掌伴随着熟悉的呵斥,让伟霆浑身一颤:“让你喝酒!知道自己不能喝你撑着能泡什么酒吧?让你晚归!知不知道外面多少记者守着拍你啊!让你糟蹋自己,我倒要看看你这铁打的身子怎么熬过我一顿揍!” 他骂一句就是一巴掌下去,不消几时伟霆的左边臀部就染上一片红红的掌印,柔软的臀瓣被重重击打,凹陷又弹起,变得有些僵硬,伟霆自知理亏,不敢挣扎,只好咬牙强忍师兄怒火。 为了拍摄爵迹刻意锻炼起来的手臂肌肉粗壮有力,背部线条接连着翘得很高的臀部,修长紧实的大腿和小腿拥有最完美的比例,脚踝也美得无法移目,如果忽视那一边高一边低的屁股,那这副身材堪称完美。 霆锋也不知今日抽了什么风,所有的巴掌都落在左边,伟霆被打得忍不住侧身躲开,但结果往往是更狠的一巴掌抽在伤最重的地方,左边屁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艳红肿胀起来,和右边光洁完好的臀瓣形成鲜明的对比。 约莫揍了五六十下,伟霆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但靠着霆锋给予的力量趴靠在墙上,冷汗顺着后背肌理流下来,正好流到霆锋手上,他一时心软,一个巴掌闷闷的下去,只有三成力道。 伟霆侧头偷眼看了霆锋脸色,见他面有不舍,找准了时机开口服软:“师兄轻点啊...都知道错了...疼” “我知道疼,不疼打你干嘛?自己去把皮带拿过来!”谢霆锋听罢干脆停手,眼看着人左边屁股已经泛起了一层紫痧,却没准备就此放过他,松了手呵斥,夜半四点醉酒,着实叫人生气。 伟霆一听皮带俩字,头皮发麻四肢冰凉,他撑着墙足足缓了五分钟,伸手到后面想碰一碰自己明显肿胀不堪的臀肉,又下不了决心。谢霆锋没耐心陪他耗下去,随手抄起桌上的数据线照着伟霆不安分的手背就是一记:“想罚站是不是?给我站一个小时,不许动!” 伟霆疼得缩了手,脚下没站稳扶着墙趔趄了一下,委委屈屈地朝人眨巴眼睛:“给我穿件衣服...” “害羞怕丑就给我老实点儿别犯错,犯了错就别指望我给你脸!站不住就跪着!”谢霆锋从床上扯下一个枕头丢在地上,不轻不重的朝他膝盖踹了一下,将他按跪在枕头上,自顾洗漱整理去了。 陈伟霆确实折腾得站不住,身后有伤又不敢坐,只好歪着一边屁股耷拉在枕头上,等着师兄回来给自己执行死刑。谢霆锋明知小师弟不会乖乖受罚,也睁一只眼闭一只任他休息,十五分钟收拾干净自己出门,剩下的四十五分钟则用来给小师弟准备伤药、早餐和醒酒汤。 一个小时的罚跪,实则也就跪了十五分钟,待师兄一出门,小机灵就迫不及待地扶着腰臀从地上爬起来趴回柔软的大床上,臀上的伤看着严重,晾了约莫半个小时,不去碰倒也没什么痛感了,伟霆一夜没睡,趴在床上更昏昏欲睡。 谢霆锋回来的时候伟霆还趴在床上没有察觉,他睁开一只眼睛瞅了眼师兄,困得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打着哈欠百无聊赖。谢霆锋放下萝卜糕,气得径直拿起了皮带,握在手里一折为二,对着白花花的右臀就是一下极狠的:“给我趴好了,今天褪你一层皮,看你还敢不敢!” 伟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臀后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疼痛抽得蜷缩了身子,他可怜巴巴地缩在床边上坐着,也顾不得屁股刚挨打压不得,手里握着一个枕头挡在身前,直勾勾地盯着那根皮带,弱弱地求饶:“师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霆锋不跟他废话,冲上去直接按趴了揍,那皮带像是张了眼似得,就只往一个地方抽,抽得那块皮肤红得发紫,两条深深的皮带印还磨出了血点,伟霆受不住疼,挣得像一尾活鱼,谢霆锋手劲不小,边揍边骂:“你要是故意的,我就直接打死你!” 伟霆挨得狠了,皱巴了一张小脸气呼呼地回嘴:“师兄你不讲道理!” “我什么时候讲过道理?”皮带抽上人背,一道浅红自肩膀至后腰,陈伟霆弓起的背就这么被打趴下,于是凌厉的皮带又再次抽上高耸的臀部,伟霆呜呜咽咽地呻吟,霆锋毫不手软,连打带威胁道,“我劝你省着点儿力气喊,晚上的主题曲录制,你敢给我出状况。” 黝黑的皮带通体光滑发亮,由上等牛皮细细缝合,坚韧柔软,抽在人身上,哪怕只一下,就能叫人疼得喊出声来,伟霆从小挨惯了大,屁股上也多少锻炼了几分抗打击能力,饶是这样,他也完全忍不了一下又一下连续不断地抽打。 十下,尚在忍受范围内,二十下,已经有点想挣扎反击了,三十下,皮带不止抽在右边,连左边被巴掌照顾得青紫肿胀的臀瓣也未能幸免,四十下,到了能耐的极限,眼角的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滑出来的。 “师兄...”他带着剧烈的喘息轻声喊人,真怕这次师兄真的将他活活打死,谢霆锋不停手,仍然一心一意地握着皮带教训孩子。 “师兄师兄师兄...”伟霆开始嚎哭,哑着嗓子尖叫,臀部受不住责打剧烈地扭动,霆锋唯恐皮带抽到其他地方,也只好停手。 斑驳的臀上已找不到一块好肉,瞩目都是青青紫紫的瘀伤黑血,两片高肿的臀肉楚楚可怜地抽搐,和腰部腿部形成鲜明的色差对比。霆锋沉默了一下,也觉得自己这回真的下了狠手,心疼不已,他伸出两只手想要去帮伟霆揉揉,却又怕弄疼了他,两手停在半空中,缩也不是揉也不是,盯着伟霆的臀暗自伤神。 陈伟霆花了一分钟才找回自己的心跳呼吸,他等了半晌发现身后没了动静,鼓起勇气回头看了一眼,看师兄盯着自己发呆脸红了一下,轻声喊:“师兄。” “干嘛?”霆锋回神,略带歉疚地揉了揉伟霆的头发,关切问,“很疼是不是?” 陈伟霆知道师兄多半是在心疼内疚,尽管臀上还是火辣辣的一片疼,但他也知道师兄每次揍他都是为了他好,是他该揍,故而眼下瞧着师兄为自己内疚伤神,心里也有些难过,他不答反问,故意将话题扯开,好转移师兄的注意力:“我给你买的礼物,你喜欢吗?” 霆锋愣了一下知道伟霆在说那些海绵宝宝的内裤,忍不住轻笑,宠溺地嗔怪:“多大的人了,怎么还那么小孩子?” “二十九了。”陈伟霆呆萌地认真回答自己得年龄,又惹得霆锋勾唇浅笑。 谢霆锋瞧见人额头冒出的密密细汗,皱着眉头取了毛巾给他擦汗:“热吗?” “有点。”伟霆撇了嘴回,心里则暗自腹诽,不是有点,是很热,要不你来试试挨一顿狠揍,当然,他是不敢这样和刚刚发过火的师兄闹脾气的。 霆锋将空调温度调低了几度,给人盖上被子,起身道:“我去喊大伦。” “别,他真的喝醉了。”伟霆下意识扯了霆锋衣角,又怕霆锋怪责大伦带着他瞎闹,只好补了一句把祸应承下来,“是我硬把他灌醉的。” 轻轻一巴掌没舍得抽在臀上,而是打在人大腿上,霆锋笑骂:“长本事了,大伦你也敢欺负。” 陈伟霆知道师兄心疼了,不会再多加苛责了,便放心大胆地佯作了一副特别疼的模样,捂着屁股翻来覆去地折腾:“哥哥,屁股是肉做的,不像你的手,是铁做的。” 谢霆锋扬起巴掌要打,吓唬道:“你再给我贫嘴?一套一套的,都和谁学的?” “和刘烨哥。”伟霆吓得一缩,想也不想顺口就把在片场一起刷微博的小伙伴刘烨哥给出卖了。 谢霆锋好奇道:“他还教你什么了?” “然并卵、抢沙发、睡你麻痹起来嗨...”伟霆趴在床上摆着手指一句一句地往下说,全然没有注意到师兄一点一点变黑得面色。 “手机给我。”谢霆锋及时打断了伟霆的话,手一伸伟霆就乖乖将自己的手机送上,霆锋一点也没客气,劈手夺过,找到通讯录上刘烨的号码,顺手就给删了。伟霆伸着脖子看到,慢条斯理地发表言论:“没用,我们都是微博私信聊的,哦,你不会用微博,那我觉得你打给胡军哥比较有用,上回我看见刘烨哥被胡军哥骂得不敢还嘴。” 谢霆锋被他气得无言以对,只好取了热水毛巾伤药给人耐心处理了身后伤势,又把萝卜糕解酒汤递到伟霆面前,看他吃得津津有味,又不舍得再打屁股,只好一个巴掌抽在后脑勺上,愤愤抱怨:“我好好的晨练,全让你给毁了。” 陈伟霆笑得咧开一口大白牙,又扯了扯师兄的衣角道:“师兄,我不想光着屁股。” 谢霆锋从背包里扯出伟霆送给他的几条海绵宝宝的内裤丢过去,冷着脸却掩藏不住笑意:“我这儿没别的裤子给你换,正好你自己买的,自己穿吧。“ 这梗没完,明日继续 |
陈伟霆笑得咧开一口大白牙,又扯了扯师兄的衣角道:“师兄,我不想光着屁股。” 谢霆锋从背包里扯出伟霆送给他的几条海绵宝宝的内裤丢过去,冷着脸却掩藏不住笑意:“我这儿没别的裤子给你换,正好你自己买的,自己穿吧。” 海绵宝宝内裤虽说可爱,但对他而言实在是小,如今他臀部肿了一大圈,更穿不下去,他哭唧唧地将内裤捧到面前,当做毛巾假装擦了一把眼泪,又感动又委屈:“师兄,你真的拿回来了,我还以为你直接半路给扔了呢。” “你送的,我怎么敢扔,还记得你当年报复我打了你,偷偷在我床底下塞了两双臭袜子,让我闻了一个星期怪味儿,最后还是Husky给我叼出来的,我也帮你洗了,放你抽屉里了。”谢霆锋看他那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样,心里发笑,将臀部处理得差不多了,又给喷了止疼剂,轻轻拍抚后背安慰,他又怕伟霆难受,故意打着趣儿转移人注意力。霆锋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他的原则就是在外人面前对师弟百分百的护犊,关起门来打过罚过,再大的错也能不再追究,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犯了错决逃不过一顿揍,但所有错处都会被师兄一手料理得干干净净,这也是伟霆认打认罚半句怨言也无的原因,他不是不没心眼,而是在师兄这儿,他不需要留心眼,百分百的信任和依赖。 听师兄说起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调皮事儿,伟霆脸上一红,手扣着枕头软软糯糯地回忆:“谁知道你反应这么迟钝,一个星期才发现,我本来想,就熏你一晚上的,结果...” “结果?”谢霆锋嗤笑一声,手危险地搁在伟霆的臀部上,接着人话抢道,“结果没想到第二天你照样死性不改,仗着有伤偷懒不练功,又被我逮住揍了一顿,是吧?说起来我还没为了这个揍你呢!” 陈伟霆臀上一紧,佯装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丝毫也没因师兄威胁而收声,仍然不疾不徐地展开对谢大师兄当年对自己严加管束的无理谴责:“师兄你当年真是,太严厉了,过分严厉,三天一小揍,五天一大揍,谁吃得消啊。” 于是一记不太响亮的巴掌如约而至,伴随着伟霆的痛呼和霆锋的还保持得很冷静地呵斥:“当时我要不把你一身的臭毛病硬掰过来,逼着你养成好习惯,你以为你现在能混得这么风生水起?” 陈伟霆捂了臀部换了个姿势趴着,嘟囔着嘴抗议:“那是我人见人爱。” “你再说一遍?”霆锋的手又放在危险的地方,饶有兴趣地研究自己这个师弟究竟有多扛打。 一声轻咳掩饰尴尬,陈伟霆识趣换了个话题闲聊:“师兄还留着我的房间啊?好久没去了。” “反正也没人住,听说你的床已经被Husky霸占了,我也好久没回去住了。”谢霆锋也实不愿再让他伤上加伤,顺着他的话松了口,两兄弟似乎想起了那些过往,一时屋子里沉默得落针可闻。 昔日霆锋还没有正式到内地发展,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在香港,而伟霆也才刚刚出道,平日里工作很少,被霆锋领回家里严加管教,吃住锻炼都在一起,几乎形影不离。那时的伟霆活泼好动意气风发,为人太过单纯善良,又很冲动,做过不少傻事吃过不少苦头,一路跌跌撞撞地在师兄的指引下,慢慢接触纷繁复杂的娱乐圈,被打击过消沉过被误会过被舆论压得喘不过气,他一度变得极其自卑,小心翼翼谨言慎行,畏畏缩缩地不敢前行。不过幸得师兄陪伴,他终究渐渐重获自信,在师兄看似严厉的磨砺下,他也迅速成长起来,变成一颗绚丽夺目的大明星。而如今的陈伟霆已经具备了足够的抗打击能力,历经风雨他也能和师兄一样,云淡风轻地看着媒体对他的曲解,逆境顺境皆处变不惊,游刃有余地自己处理好所有事情,他能和师兄并肩站在舞台而丝毫不显逊色,成熟的脸庞褪去稚嫩的气质,自然而成的是和师兄一样的王者气场。 而在霆锋眼里,自己这个小师弟却像是永远也长不大似得,人前一副乖顺谦逊的翩翩佳公子,一到自己这里,就是个无恶不作的混世小魔王,于是依旧以疾言厉色训之,戒尺藤条喝令改之,有时他也会反思,自己对伟霆是不是要求太高,明明这个小师弟较之于刚出道几年已好得太多太多,自己也总能挑出错来惩戒他,每每狠揍之后,他都心疼至极懊悔不已,那么好的孩子,若换做别人,都捧在手心疼爱,偏生自己苛责打骂,每每思及都暗暗发誓最后一次,以后再不打他了。但真当再见他犯错,又总忍不住要去教训,忍不住去教他道理好坏,看着在自己手里一点点褪变的师弟,师兄的成就感也油然而生,于是明知道应该撒手之际,却舍不得撒手,希望他变得更好更出色。 两人先后到内地发展,工作忙碌,聚少离多,霆锋素不懂表达,伟霆又因故内敛许多,再不刻意,彼时的那份亲近也淡了不少,实令两人感到遗憾,好在这次的十二道锋味拍摄,又将两兄弟凑在一起,吃饭睡觉做任务,皆形影不离,沉寂多时的那份感情被唤醒,两人的关系也一瞬回到当年。 伟霆趴在床上盯着师兄的脸,十年的岁月令他苍老了不少,昔年的偶像黑了瘦了矮了,他也心疼。伟霆伸手摸了摸师兄的大腿,仰头一脸真诚:“改天我们一起回香港,再去住吧。” 似乎感觉到气氛的凝滞,霆锋也从回忆中惊觉,他用手蹭了蹭鼻尖,不愿感性,便随口答应:“正好,那些家法也在,保姆每星期都会定期清洁保养。” 家法二字刺激着伟霆的伤,方才还满满的心疼已经荡然无存,师兄那些家法无数次让他深恶痛绝,可是他就是没胆子丢掉,是以一直被压迫着承受,他撇了撇嘴,颇有些无奈:“师兄你一定要这么扫兴吗?” “提醒而已,我也希望你用不到。”谢霆锋说得一脸轻松,轻轻拍拍他的臀部,起身拿走了已经见了底的萝卜糕盘子。 陈伟霆疼得蹙深了眉头,颇为怨念地盯了师兄一眼,弱弱地呻吟:“嘶,疼。” 谢霆锋收拾完餐具药品,转身凝视着伟霆青紫斑驳,有些地方甚至泛起乌黑的臀部,喃喃道:“真是受罪,你妈妈看见又要心疼了。” 尽管后身疼得要命,但听到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师兄居然就这么直接地表示心疼他,陈伟霆立刻扬起微笑嘚瑟起来:“罪魁祸首也知道心疼啊。” 谢霆锋把解酒药递给他手里,狠狠剜了不知死活的伟霆一眼,故意说得轻松:“不心疼,某个人活该挨揍。” 陈伟霆不干了,他依着霆锋的手,不想吃那解酒药,就带着长长的鼻音撒娇:“师兄~谢大师兄~” “闭嘴!”谢霆锋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他干脆利落地把药往伟霆嘴里一塞,也不管他咽没咽下去,端着盆子出门,留他一个人休息,“吃了早餐吃了药好好趴着,你还有两个小时补觉。” 和师兄聊得精神,又挨了一顿狠揍,身后叫嚣着疼,瞌睡虫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于是老油条陈伟霆趴着睡不着,照例翻开手机刷起了微博,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时间悄然而逝。 待到大伦来叫,他才顶着熊猫眼昏昏欲睡,师兄的药很好用,两个小时的吸收已经明显消肿,但尽管是这样,臀部看起来还是有点过分的挺翘,迫于赶路,他无奈崩上了小一号的师兄的海绵宝宝内裤,性感的股沟露在外面,晃得大伦眼睛生疼。 随手拿了师兄略微宽松的衣服套上,简单上了妆,迷迷糊糊地跟着大伦赶往下一个录制地点。车辆颠簸,伟霆臀上的伤疼痛难忍,再加上他彻夜未眠又喝了些酒,竟在路上发起了低烧,这可吓坏了大伦,赶忙打电话给霆锋,于是半路上伟霆就被接到霆锋车上,一路由霆锋看护着。 至目的地南浔时已经黄昏,按照通告当晚要完成锋味主题曲回甘的录制,伟霆吐了一路吃不下东西,嗓子也有些发哑,声音闷闷散散的不在状态,大概是完不成任务了。 陈伟霆从小体质就差,动辄生病发烧,霆锋是知道的,故而他发现小师弟又不知死活地作践自己,熬夜,饮酒,他才会那样生气地痛责了他四五十余下皮带。 谢霆锋咨询了医生的意见,决定临时延期,但陈伟霆倔强地死活不干,郑重保证了自己可以完成任务,而且锋味家族他年龄最小,他不敢让诸位前辈再三再四地因为他调和档期,霆锋强按他不住,警告一番只好放他去试试。 黑漆漆的录音室时不时传来伟霆的咳嗽声,羽泉和马苏还在晚餐,霆锋陪着伟霆先行试音,伟霆开口即遭到霆锋的连连摇头,羽泉是唱作俱佳的歌手,小师弟这样的状态只能在人前丢脸,霆锋双拳紧握,他宁愿等着师弟恢复回过,多久都等。 然伟霆似乎并不能懂霆锋心意,他一遍一遍地唱一遍一遍地试,却始终不得要领,霆锋的脸色越来越黑,他猛地起身拍掉了录制按钮,一把扯下伟霆的耳机,拽着他的衣服就要拖出门外:“现在,给我回去休息。” “再让我试一次吧,相信我,再给我一次机会。”伟霆不甘心地拉着门框祈求,一双大眼睛因病痛折磨而显得有些无神,苍白的嘴唇快抿成一条线,颤抖的身体很明显地看出他此刻一定非常不舒服。 心疼吗?当然心疼。谢霆锋扶着额头一时竟拿他没了办法,他明白伟霆的一贯作风,凡事拼尽全力不留遗憾,若中途强行令他放弃,他就会郁结于心念念不忘。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僵持不下,霆锋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他低头看了短信才打破诡异的对视,霆锋变得有些急促,他顺手拿了桌子上的鼓槌往门上一敲,声音骤大:“你走不走?” 鼓槌响亮敲击声震得伟霆一缩,他偷偷摸了摸臀上的伤痕累累,梗着脖子坚持:“师兄,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的!” 谢霆锋气得很想当场给他一下,眼睛一瞄他身后,手也已经抬了起来,终究还是没能落下去,手机开始响个不停,霆锋不得两边兼顾,将伟霆一把推进录音室,鼓槌扔在他手里,指着鼻子恶狠狠地威胁:“你要倔,可以,给你半小时自己练,等我回来你要是还这样的状态,别以为我舍不得揍你。” 伟霆被推得一个踉跄扶墙站好,他抑制不住咳嗽了两声,握着鼓槌怯生生地抬眼瞄了师兄,僵持片刻,他依旧坚持,一句单音节坚定落下:“好。” 房门从外面被反锁,漆黑黑的录音室只亮了一盏微黄的灯,所有的仪器电源被切断,狭小幽闭的环境令伟霆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试探性喊了一声师兄,然而,并没有人回答他,师兄已经走远。 |
房门从外面被反.锁,漆黑.黑.的录.音室只亮了一盏微黄的灯,所有的仪器电源被切断,狭小幽闭的环境令伟霆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试探性喊了一声师.兄,然而,并没有人回答他,师.兄已经走远。 像突然被抽走了全部力气,伟霆一下软.了身.子撑在桌上,人在两种情况下最软弱,一是被病魔缠绕,二是陌生环境无人陪伴,碰巧这两件事同时被威廉遇上了,他环顾了录.音室的布置,贴着墙身.体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黑色的录.音仪器竖在那里,地上缠绕着乱七八糟的粗电线,都是平时见惯了的东西,但在漆黑的夜中,被反.锁的简易录.音室里,都显得那么恐怖,一张矮小的床横在角落,冷色调的灯光打在伟霆面上的题词板上,他眼神一晃,觉得连字也是模糊的。 师.兄事忙,平日里这样一句话不说就丢下他的经历不少,他也由最初的恐惧没有安全感到慢慢习以为常。师.兄又走了,师.兄什么时候回来,师.兄还会不会回来? 但不管怎么样,师.兄布置下的任务他终究不敢怠慢,花了半秒的时间摒除脑中消极思想,他强打了精神继续尝试发声,他的国语不太好,别说是唱,就连咬字准确也是难事,师.兄在的时候还能提点一二,师.兄一走他可真的无计可施了。 唱了几遍仍就是老样子,他突然变得烦躁起来,狠狠把自己摔在小床.上,捂着脑袋翻来覆去,持续的低烧烧得头脑发胀,胃里一阵一阵地翻涌,眼皮发酸两眼干涩,浑身软.绵绵地一躺下就不愿起来,于是他就这么半躺在床.上,双手举着已经被各种音注标得密密麻麻的手抄歌词,有.意识地睁大眼睛盯着看。然后,他迷迷糊糊地失去了意识,也不知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 谢霆锋接到短信迅速赶出来,他把伟霆反.锁也是怕他到处乱跑横生枝节,伟霆的母亲拎着保温盒一个人站在瑟瑟的寒风中,虽上了年纪,却掩不住满脸红.润的胶原蛋白,略显富态的身形尚能看出当年的曼妙身姿,这个女人在风华正茂时痛失爱人,一个人拉扯大了三个孩子,每一个都出息得叫人羡慕,一个不俗的女人。 她看见霆锋时露.出了笑容,她朝他挥了挥手,踮起脚尖下意识往他身后瞄去,在发现确实只是霆锋一人的时候,略有些失望,笑容也敛了不少。 霆锋顺着她的目光瞄了眼身后,也知道伯母是思念儿子过甚,可那个不省心的儿子,却刚刚被他揍了一顿狠的,想必伯母见了,又要心疼了。霆锋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低着头往里面看了一眼,欲言又止:“伯母,伟霆他...” “他是不是又淘气了?”知子莫若母,她也知道自己儿子从小就不消停,霆锋对伟霆的管.教方式她在大儿子那儿听了不少,虽然心疼却从没有提出过任何异.议,他看霆锋这样立刻反应过来,下意识抓.住霆锋的手臂凑近,急于求证。 霆锋面露异样,想了想还是选择替师.弟瞒着那些夜店酒吧的荒唐事儿,就含糊其辞地简单和伯母汇报了一下:“也没事,他没达到我的标准,被我教训了一顿,现在在录.音棚,您去看看他吗?” “我...”伯母一只脚已经迈了出去,顿了一秒又决绝地转身往回走,“我不去了,我回酒店等他吧。” “对了,我给你们俩煲了汤,补补身.子。”霆锋还没反应过来,伯母走了几步又转回来,把手里的保温瓶递给霆锋,霆锋刚准备伸手接过,伯母咬了咬牙又说,“你喝吧,别给他喝了,达不到要求还想喝汤,活该挨教训。” 谢霆锋默默替小师.弟喊了一声屈,同时也对面前这个女人刮目相看,人说慈母多败儿,他能从伯母动作神情看出她有多心疼儿子,但她能忍着,知道怎么样才对儿子更好。霆锋将手缩了回去,拍拍伯母的手轻声安慰:“伯母,留着晚上给伟霆喝吧,其实他已经很努力了,是我对他要求太高。” 伯母听罢人对儿子的肯定,稍稍缓和了面色,依旧硬着心肠嘱托:“严格要求好,该打就打,我不心疼,这孩子从小就调皮,你带着他也辛苦了。” “谈什么辛苦,都是师.兄弟。”谢霆锋心里记挂着在录.音室的小师.弟,想他奔波劳碌好几个月没见家人,一定高兴坏了,又再次拉着伯母去见伟霆,“您还是去看看他吧,他有点..低烧” “不看他,多大的人了一点小病没事。”伯母甩开霆锋的手,嘴上说着拒绝的话,眼睛却控.制不住心疼地往里头瞄,她不在第一时间通知伟霆,就是怕会影响儿子的工作,这时快要入夜,想念儿子的心情越发浓烈,但她还是选择,再等等,再等等。她边往车里走,边失神地嘱咐霆锋,“别告诉他我已经来了,省得工作也没心思。” “好,天晚了,您先回去吧。”霆锋深谙陈母之心,不再坚持,还没等车发动,就加快了步子快速往回赶。 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当霆锋重新推开录.音室小门的时候,他看到一个身骨颀长瘦削的男子像猫儿一样蜷缩着自己侧躺在小床.上,微弱却不均匀的鼾声传来,显示着主人疲累到极点的身.体状况。霆锋叹了口气,找了个凳子坐在床边,默默看起来他认真标号的音注歌词。 只是椅子摩擦地板的些微声响,就将浅眠的伟霆吵醒了,他揉.揉眼睛看着坐在床边的师.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想坐屁.股有伤吃不住重量,只好赶忙站起来伸出双手内疚认错:“师.兄?对不起我睡着了,我...你打我吧,我没练好。” 谢霆锋见他这副怕打的模样觉得好笑,随手拿起方才丢下的鼓槌吓唬人:“累了?还逞能?” 陈伟霆后背明显一颤,把头低得更下了:“可我不想拖累进度,大家都那么忙。” “好好想想你为什么会拖累进度,那五十皮.带,打你冤不冤?”霆锋拿鼓槌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桌子,警告意味十足,是存了心要一次教好小师.弟。 “不冤,师.兄我知道错了。”伟霆眼看逃不过,只好乖乖认错祈求减刑,他低眉顺眼地蹭过去,把手背在屁.股上,委屈可怜的小模样叫人心中生怜。 霆锋心疼师.弟,怎舍得真的用上鼓槌,他一把将他拉过来按在床.上,伸手就要扒了他的裤子:“过来我给你揉.揉。” 伟霆脸一红,也顾不得一碰就疼的伤,挣扎着摆脱了师.兄束缚,爬起来躲得老远:“师.兄...还是先练吧,一会儿大表哥他们来了,就来不及了。” “我把通告取消了。”霆锋一下子制不住伟霆,又摆出师.兄架子拿着鼓槌呵斥,“你也别高兴太早,今天你的部分必须给我练熟了,不然休想出这个门。” 陈伟霆听到前半句时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谢谢师.兄,紧接着后半句就让他摆出天塌脸。霆锋趁着伟霆恍惚之际,迅速冲上去钳住他一条胳膊,连拖带拽地按在桌子上,不容他反.抗,一把将他的裤子褪到膝盖处。 海绵宝宝的内.裤就这么卡在他臀上,勒出了两条内.裤边的印子,鼓囊囊的臀.肉被紧紧包裹,透过撑得半透.明的内.裤布料,仍能看到两边屁.股虽然消肿,但斑驳的皮.带痕迹还触目惊心。伟霆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兔子拼命瞪着腿,奈何师.兄将他按得死死的,这样的姿.势虽然熟悉,但永远也习惯不了。 内.裤一并扒下,霆锋一句话犹如命判,吓得伟霆绷紧了臀.肉:“我们先算算你刚刚偷懒的帐。” 一个巴掌轻轻抽在腰.臀连接处,伟霆觉察出师.兄故意放水,实在不想挨打,胆子也大了起来,咿咿呀呀地叫唤,一边叫唤一边讨商量:“屁.股疼,可不可以不打屁.股。” “可以啊,把脸凑过来,三十下。”回答时一巴掌抽在腰上,轻的几乎听不到响声。 后臀晾在空气中,实在羞人,伟霆又不想面上挨打被人看见,急忙问:“有没有第三个选项...” “再磨蹭翻倍。”许是两个巴掌没能引起小师.弟的重视,这一巴掌突然狠厉了起来,甩在青紫的淤痕上,疼得伟霆一下白了脸,跳着脚剧烈挣扎。 “师.兄,我受不了,一碰就疼,能不能缓缓,太疼了。”哪怕是轻轻一碰也疼得厉害,更奈何是师.兄能一下拍坏塑料脸盆的铁砂掌。 谢霆锋听到伟霆喊疼,也便停了下来,大手覆上人臀轻轻给人揉伤,待伟霆缓了声消停下来,扬手又是一下抽在另一个臀.瓣上,于是毫无防范的伟霆又哀嚎起来:“疼...” 欲拒还迎的揉伤,两团红肉在霆锋略显粗糙的大手下来回揉.搓,疼痛和舒.爽夹杂,很快又将哀嚎的伟霆安抚下来。 接着又是一巴掌,拍在臀峰,臀.肉下陷又凸起,一个浅浅的印子留在皮.带痕迹上,刚安静下来的伟霆又挣扎呻.吟:“师.兄,疼...” 似乎喊了疼就被暂停责打,享受揉伤的待遇,陈伟霆试了几次都是如此,师.兄的巴掌再落下来,不管觉没觉出疼,他都脱口而出,不过五下巴掌,他就连喊了五次疼,霆锋也就停了五次,给他揉了五次。 第六下,很轻很轻,只是刚巧触.碰到了皮肤而已,伟霆闭着眼睛想也没想,疼的音才刚发了一半“特...”,就被师.兄截断:“你再说个疼试试?” 伟霆哽住,一个疼卡在喉.咙里,千回百转地还是发了出来:“特....痛!” 小聪明耍得霆锋又好气又好笑,第七下稍用了些力气给人教训,直打得人臀.部一颤瑟瑟发.抖,伟霆尽管疼得要命,哪里还敢再喊一声,生生忍了下去,眼角渗出了生理泪水,他赶紧抹去。等了半天没等到孩子的声音,大抵是委屈了,霆锋看了一眼伟霆的屁.股,也着实忍不下心再去苛责,他将伟霆内.裤卡在大.腿不拉上去,又亲自给他提了宽松的外裤,把歌词塞人手里,一脸平静:“站起来,再唱一遍。” |
刚挨了打哪有心情唱歌,伟霆憋屈地一边咳嗽一边清唱了一遍,显然,气息不稳咬字不准,甚至有些地方还走了调子,他唱完紧张地看了一眼大师兄,已经料想到接下来的二十三下绝不会好受。 出乎意料地师兄没有生气,他温柔地隔着裤子帮伟霆揉着后面,一边问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累很辛苦?每天的工作都很乏味?” “做艺人,不都是这样吗?师兄也辛苦。”伟霆不惯师兄这样,他将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畏畏缩缩地回答。 霆锋一顿,又道:“所以你趁着休息去找刺激,去酒吧通宵,没事就把时间浪费在微博上排解无聊。” 伟霆脸上一红,低头不敢再说话了,臀上的疼叫嚣着疼,就算师兄小心揉着,仍免不得触碰伤处,偏生他又不敢躲,只好硬挨着。 “你再唱一遍,用心唱。”谢霆锋指着歌词十足的耐心,伟霆开口却怎么也找不到要领。连续几遍之后,霆锋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摸了摸伟霆的脑袋又出了门,“你等我一下。” 走廊有人影,此时已是深夜十分,霆锋一时起疑,快步追了上去。那人影步履蹒跚,似乎上了年纪,他在转弯处终于追上,在看到其人正脸时吃了一惊:“伯母,你怎么还没走?” “我...我看看他,就看看他,我马上走。”伟霆的母亲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愧疚地绕着自己的衣角,面上有些难堪,眼角还有泪痕,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她欲言又止,话到嘴边犹豫了几次还是说了出来,语气甚至带了哀求,“霆锋,他从小体质就弱,我知道他是该教训,但看他伤得不轻,这次能不能,就算了。” “伯母...”霆锋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原来这个母亲一直没走,躲在暗处看他管教自己的儿子,谢霆锋不确定她有没有看到伟霆满是伤痕的臀部,但他确信她一定是听到了自己责打伟霆的声响和伟霆一声声的惨叫和呼痛,再明事理的女人对于自己的孩子终究是心疼的,霆锋突然很想伸手去抱抱这个坚强又脆弱的女人。 看霆锋迟迟不答,女人有些心慌,她抓着霆锋的手臂改口求情,眼睛里含着还没落下了的泪,满满都是真诚:“要教训也等他伤好之前再打,好不好?” 一个母亲用尊严向他请求,霆锋又怎么忍心去回绝,何况他自己也不舍得再对伟霆造成伤害 ,他搀扶着伯母,拍了拍她的手赶忙答应:“好好好,您先回去休息吧,放心,我不打他了。晚上我亲自送他回去,您不必担心。” 女人听罢松了口气,把自己的披肩解下来递给霆锋:“晚上冷,你把这个给他披上。” “您路上也会冷,放心,我会照顾他的。”霆锋接过披肩重新给伯母围上,许了保证,终于哄得伯母上车回酒店休息。 谢霆锋送罢伯母,不知从哪儿寻了两盏上好的铁观音,茶香扑鼻,还没进屋已经让馋嘴的伟霆凑到门口相迎了。清茶,伟霆很少喝,他喜欢咖啡和果汁,对于茶道知之甚少,霆锋虽从小在国外长大,却对中国的饮食文化都十分感兴趣,茶水也是喝了不少。 “过来喝茶。”霆锋招手,递了一盏茶到伟霆手上,自己握了一盏,他用茶盖压住茶沫浅抿一口,让茶水余香在口腔回味。伟霆闻着茶香,也学师兄的样子喝了一大口,只觉得一阵苦味,赶紧咽下去,皱着眉头不想再喝第二口。 霆锋咽下一口,回头问:“如何?” “苦。”确实苦,除了苦还是苦,陈伟霆放下茶盏,左顾右盼地想找水来喝。 “再品。”霆锋揽住他,把茶盏放在他手里,盯着他一定要他在喝。伟霆觉得师兄一定是在变着法儿得整他,于是这次学乖了,只浅浅嘬了一小口。 师兄看他这副样子,也没再强迫,自顾自品起茶味,半晌才问:“这首歌叫回甘,你知道回甘的意思吗?” 伟霆不知师兄此话何解,一时不敢插话,只是捧着茶盏摇摇头。 “回甘,是说优质的茶叶经过烘焙,入口味虽苦涩,但回味甘甜。有些茶叶看色泽闻茶味论口感,都是上成,但回甘时间太短,算不得好茶。”谢霆锋不急不缓,娓娓道来,他看了伟霆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 “茶叶本身要优质,焙茶炒茶的手法也十分复杂精细,稍有不慎就能毁了一筐好茶叶。工人们会先把茶叶挖空,打通茶穴,再串起来焙干,期间要注意茶叶的水分,果胶质,重量,还有风,火,时间的互动关系。炒茶时更为艰难,第一锅满锅旋,第二锅带把劲,第三锅钻把子,起锅的温度起码在130度,人手必须直接接触茶叶捻揉翻炒,才能保证茶叶的水分迅速蒸发之余,又让茶叶保持原来的形状,好的茶叶能使人数小时后都觉得口齿生香。”霆锋说完,又抿一口润喉。 伟霆认真听罢若有所思,他秉性聪慧一点就通,霆锋看他不再眉头紧锁到处找水,耐着性子问:“怎么样?尝到回甘的滋味了吗?是不是甘香留存,回味悠长?” “恩,刚喝下去觉得苦,咽下去之后才觉得清甜。”伟霆再尝一口茶,果真如师兄所言。 霆锋满意点了点头,顺口清唱了起来:“未知的旅途总会有风雨骤起,不完美的结局终会雕刻出,更坚定从容的自己。尝遍世间聚散冷暖,去酝酿,生命的滋味叫回甘,不孤单,因为有你陪我分担,冷眼把崎岖都看淡,去寻找,最美的锋味叫勇敢。” 陈伟霆用心聆听,待霆锋唱罢,两人皆沉默不言,霆锋问:“伟霆,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伟霆眼睛一亮,虽然心中已有所想法,但师兄问他还是底气不足,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小声回答:“师兄的意思是,先苦后甜,耐得住被翻炒的辛苦,才能让自己甜得更久。” 霆锋点点头给予肯定,促其继续:“聪明,还有呢?” “还有,要时刻管束自己不要放肆,每一步都要走得稳走得对,每一步都要考虑很多因素遵循规矩,这样才能确保自己变成像师兄这样的人,一直留在观众视线里。”伟霆得到夸赞,放心将道理尽数说了,其实这些道理他都明白,但要实现起来却总是那么困难,他越说,脸越红,声音越小。 霆锋不住点头:“继续说。” 陈伟霆绞尽脑汁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他偷眼瞄了师兄,磕磕巴巴地随便编了一个:“师兄想说...这茶不错...” “我最想说的是,我会一直陪你。”谢霆锋也不去逼迫他,一手揽住他的肩膀,用手掌拍了拍脑袋,说出他想说的,想告诉伟霆的,却一直羞于出口的那句话,他借着歌词掩盖自己的不善于表达,“陪你分担,冷眼把崎岖看淡,你勇气往前就是了,师兄会在身后盯着你,一步也不会让你走错的。” 陈伟霆一时听到,有些发愣,觉得暖心又感动,他不说话,只矮了身子在霆锋身上蹭蹭,霆锋像开了话匣子,既然已经说了,索性说个通透,他一句一句都是自己的心里话,一句一句都包含着对伟霆的关怀:“你本身各项素质都不错,经过我的训导和你自身的努力,你也已经有了非常不错的成绩,现在是你事业的上升期,千万不能骄躁,还要努力努力再努力。娱乐圈的生存法则就是,你必须不断有新作品,不断去拼拼拼,才能留住观众,那些红极一时又迅速衰退淹没的明星一抓一大把,师兄希望你能回甘地更久,明白吗?” “明白。”陈伟霆千言万语都浇灌在了两个字上,那些年的离别和生疏,在一杯茶一首歌之间消失殆尽,两师兄弟之间难以隔断的情谊就算是时间,地域也无法阻挡。 谢霆锋揉乱小师弟的头发,心喜师弟玲珑剔透,一时高兴也忘了什么责罚什么警告,勾起唇角柔声道:“乖,看在你这么聪明的份上,剩下的二十三下给你免了,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任务。” “可是我还没练好呢。”伟霆倔劲儿一上来,一开口自己都后悔,一跺脚恨不能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霆锋毫不在意,揽着他的肩膀就把他往屋外推,他一边锁门一边婆婆妈妈地嘱咐:“先休息,把病养好,把伤养好,唱歌这方面说起来还是羽泉厉害,明天去找你大表哥二表哥讨教讨教,有点自信!好歹也是唱歌出道的,恩?” “恩!谢谢师兄!”伟霆清了清喉咙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霆锋随口又扔了一个重磅炸弹给他:“你妈妈已经到了,在酒店等你。” 陈伟霆觉得自己快要炸了,他知道妈妈今天要来,却因一连串的事情发生把这件事忘到脑后,他显得异常雀跃,拉着师兄的手快步往车里走,脑子里满满都是妈妈,他一时也忘记了自己臀上有伤,刚上车就重重把自己跌在皮质的硬座上,紧接着就是毫无疑问的嚎叫声,陈伟霆捂着屁股站起来,又不慎将头磕在车顶上,实狼狈不堪。 “小心一点,毛毛躁躁的。”谢霆锋也忍不住笑,他从后座拿了柔软的靠垫给伟霆垫在身下,又揉了揉他的头顶,悉心帮他系好安全带,一脸宠溺。 ===此梗完结=== |
第十八更:十二道锋味第一期幕后YY(北京烤鸭梗) 十二道锋味开拍在即,第一站定在北京怀柔的小黄村,陈伟霆得知消息的时候正巧身在北京,从年前一直过敏的小俊脸眼下稍稍好转,但身体状况仍然很差,需要助理跟着定时定量地没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零食,并半强迫半提醒地往下喂药。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陈伟霆独自在酒店房间收拾着行李准备第二天一早去见师兄,他看着被自己铺了满满一床的各色生活用品和粉丝送的小礼物,一扫刚开始的兴奋,不知怎么突然心情欠佳,并非不想参加十二道锋味的录制,而是害怕自己这副病怏怏的样子被师兄看见挨教训,又怕自己厨艺不精破坏道具,会给师兄丢脸。 正唉声叹气,电话铃响,陈伟霆看到屏幕上闪现的那个熟悉名字,下意识瞄了一眼时钟,发现已经凌晨两点了,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手忙脚乱地接起来放在耳边,还没来得及喊人,那边师兄刻意提高的声音就夹着嘈杂的人群声传过来,并没有如想象中的揪着他晚睡的错儿数落,而是久违的温柔:“伟霆,准备得怎么样了?” 陈伟霆视线瞟过自己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停留在大伦哥遗留在自己箱子里的戒尺,打了个哆嗦随口回:“窝也不知道要带什么沃。” “你什么也不用带,我都帮你准备好了。”谢霆锋听起来兴致很高,一改平时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冷酷习惯,搭着电话一边走一边和伟霆絮叨,“把你的小药箱带上,我刚和大伦通过电话,你脸上的过敏还要注意,我做节目不可以总顾着你,你自己也要上点心。” 伟霆随手抓起一个小猴子往床上敲,纠结着说出自己的顾虑:“师兄啊,窝不会做饭,有点怕怕。” “怕什么,总不会让你饿肚子。”霆锋轻笑,果断嗔了一句。 伟霆顿了一会儿,想起上一季的锋味探班:“可是mani姐说...” “mani是mani,你是你,我什么时候饿着你了?”霆锋抢了他的话,也想起了上回他来探班,那时候的小师弟在内地名气还没亮起来,想带他公司不同意,这一次倒是宁愿推掉了不少通告也要让他加入锋味家族,这番改变不管对自己还是对伟霆,都是个莫大的鼓励。 伟霆暖了心,软软的港普突然冒出来:“师兄你放心,窝不会给你丢脸的。” “你做自己就好,别紧张。”霆锋又忍不住笑,如果在身边,谢霆锋真想摸摸他的脑袋。 陈伟霆和师兄聊得开了,抱着粉丝送的娃娃在床角乱滚,起初的顾虑也都打消,对接下来和师兄相处的三天开始充满期待:“那我们什么时候见面?” “我过半小时去你房间,你别出门。”陈伟霆还没反应过来,谢霆锋转而又道,“大伦说你晚餐又没吃几口,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陈伟霆心里咯噔了一下,不小心从床边滚到地上,他抱着小猴子糯糯地驳嘴,软绵绵地叫人舍不得再凶。 “那就是又任性咯?我看你是皮痒了。好了,不和你说了,乖乖等我。”谢霆锋装腔作势地警告了一句,语气也未见半分冷酷,温柔叮咛了一声就将电话挂断了。 还有半小时,陈伟霆看了眼被自己弄得一团糟的房间,赶忙起身把东西尽数往行李箱胡乱塞了,然后对着镜子给自己补了妆,总算看起来不那么苍白病态。 两点半,忙活的差不多,伟霆躺在床上安心等着师兄,以往和师兄同住的日子不短,但这样出去旅行做节目还真是第一次,他抱着小猴子盯着门傻笑了一会儿,带着憧憬渐渐有了困意。 厚重的行李箱轮子碾过楼道,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伟霆竖起耳朵迅速翻下床,待霆锋刚巧到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门就朝里开了,小师弟兴奋的脑袋凑出来,直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大师兄~surprise~~” “你要是在节目里还给我这样粘人,我就把你丢出去。”谢霆锋说着拒绝的话,手上却早已放开行李箱,揽住伟霆抱满怀,他抬手轻敲了师弟额头,侧身把人拖进屋里。两师兄弟许久没见面,彼此都十分想念,相比于伟霆的热情,谢霆锋要显得内敛很多,他满脸疲惫,仍不忘给师弟打包了爱吃的宵夜回来,手一揽人腰就蹙着眉头责备:“又瘦了。” 确实瘦了,过敏断食加超负荷的工作量,怎么能不瘦,陈伟霆有点委屈地朝师兄蹭了蹭,正想心疼师兄风尘仆仆一脸倦容,就见谢霆锋撇过脸打了个喷嚏,拿出纸巾擤鼻涕,他马上装出一副大人模样,学着师兄教训人:“你还说我,你不是也一样。喏,还感冒了。” 谢霆锋无言以对,也不想就这个问题再作深究,他将自己的箱子拉进来,然后一样一样地把自己准备的吃食摆在桌上,朝伟霆招了招手:“吃点宵夜,明天多得是体力活等着你。” “你先吃药!”陈伟霆难得没被美食吸引,他从自己一堆乱七八糟的行李里翻出小药箱,倒了热水连感冒药一起递给谢霆锋,“师兄,我来照顾你吧。” 那一刻的谢霆锋居然有点感动,他把伟霆抓过来往桌前一按,自己也乖乖吞了药,而后进浴室洗了个澡,完全没有要换房间的意思,颇为随意地就往伟霆的大床上一躺。 陈伟霆巴不得师兄不走,夜宵照样没吃几口,看师兄已经上床,他更没心思再吃,蹬掉鞋子爬上床,抱着被子翻到师兄边上,小鹿一样的眼睛盯着师兄眨巴眨巴。谢霆锋有些吃不住他盯,伸手推了他一把,无奈道:“离我远点,怕传染你。” “传染给我,你是不是就好了?那你传染给我吧。”伟霆一把抱住师兄,虽然隔着被子,但能感觉出师兄这日益瘦削的身子骨,他心一疼,抱得更紧。记得刚出道时自己看师兄,那样英气勃发雄壮有力,而十年的风霜过后,才发现那个自己仰视的师兄原来也会生病也会脆弱,话虽是玩笑,但真心的,如果自己可以帮他分担一些苦楚,付出什么都是值得。 谢霆锋不知道小师弟心里的想法,他只觉得头脑浑浑噩噩地晕,他被伟霆八爪鱼一样抱住身体,也懒得动,扯着笑骂了一声痴线。他到底是放心不下伟霆,所以大老远也要赶过来亲自嘱咐几句才能放心。夜深了,他撑不住困觉,还在尽心尽力地叮嘱:"这次除了我们俩,还有羽泉和马苏,你年纪最小,免不了脏活累活都得你去干。做不好也没关系,我会陪着你做的,但一定要尽力,知道吗?还有,这次锋味邀请了很多前辈,你要把握住机会,多认认人对你没坏处,师兄也不可能老在你身边带着你,自己也要留心眼...那边的环境艰苦,你的过敏还没好,真人秀就是一开机就要拍三天不能休息的了,你啊,该吃药自己吃药,该休息好好休息,被我抓到你的不是,信不信我当着摄像机揍你..." 陈伟霆认真听着不敢打断,过了一会儿师兄的鼾声就传了过来。伟霆小心翼翼撑起身子给他掖好被子,看着师兄憔悴的脸,心疼不已,也实在不忍心去打扰他,自己抱着小猴子挪到一边沙发睡了。 |
陈伟霆认真听着不敢打断,过了一会儿师兄的鼾声就传了过来。伟霆小心翼翼撑起身子给他掖好被子,长出了口气,蹑手蹑脚地挪到洗手间,擦掉自己脸上浅浅的妆容。 他不想师兄担心,不想师兄在其他前辈面前过分照顾自己,所以尽量掩盖脸上的过敏,庆幸自己的皮肤向来也好,淡淡上了一层师兄竟没发现。但他也不敢不听医嘱,带着妆入睡的后果可以预见,所以只好趁着师兄睡着的时候卸掉,明天一早起来再化,他也知道朝夕相处瞒不了几时,就是存了侥幸心理,能瞒一时是一时。 暖色调的柔光从镜子顶端射出来,照在伟霆棱角分明的脸上,恰到好处的阴影映出镜子里精致俊俏的少年。手边的卸妆棉越堆越高,脸上还未消退的红疹子才渐渐显露出来,坑坑洼洼的小痘印破坏了整体的美感,苍白的脸色更显憔悴,陈伟霆盯着自己的脸打量了十秒钟,一甩手泄气地将卸妆棉拂到垃圾桶里。 谢霆锋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平日里威严冷酷的英皇大师兄睡着了也像个孩子似得,浓密的睫毛卷曲着时不时轻颤一下,夜色中辨不清他削尖的轮廓,只见嘴角泛起的一抹微弧,看着分外温柔,陈伟霆拽着小猴子的尾巴站在床头犹豫了一下,舍不得打扰已经疲倦到极点的师兄,小心将猴子摆到师兄身侧盖好被子,自己蜷到沙发去睡。 待第二日晨曦微露,陈伟霆还在梦中,谢霆锋已经重新调整了状态准备出门,身为主厨,必须比其他成员更早到达现场,感冒药看不出成效,但好歹也没恶化。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熟睡的伟霆,想要叫醒他,却又不忍心大清早就责备他。洗手间垃圾桶里的卸妆棉,散落镜子底下的化妆瓶,只动了一点点的宵夜,还有乱七八糟的行李箱,某个小朋友深夜的杰作都被他尽收眼底。 谢霆锋怪自己昨日太困太累,没好好看住了他,又怕不及时去纠正,唯恐师弟再度犯错,自己比谁都紧张他那张小脸蛋,也比谁都害怕他因为身体的原因失去一些该有的机会。师兄明白,自己家小师弟就是这样,透着点傻气,有时候懂事得过了头,连自己身体都可以不顾,教训了几次也没能把他这毛病掰过来,真真又心疼又心累。 谢霆锋盯得够了,不得已看了看表,才终于狠心伸手去揉伟霆的头发将他叫醒。 “师兄?又晨练啊...”伟霆趴在沙发上,颀长的身材蜷缩在沙发里,懒懒散散地揉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他睡得懵了睁眼看到大师兄,条件反射得以为是去晨练,嘟囔着嘴不情不愿,但还是乖乖扯了被子坐起来,昏昏沉沉地往洗手间梳洗自己。 霆锋一把扯住他的手臂把他拽回来,伟霆重心不稳扑倒在沙发上,这才醒了神去看大师兄。谢霆锋也在看他,红疹子比上次见面时消下一大半,但遗留的痘印和红点还是触目惊心,脸上瘦得没有几两肉,衬得眼睛更大了。 “陈伟霆,你昨晚上干什么了?”霆锋用力抓着伟霆的手腕把他按在沙发上,耐着性子等他坦白,他一冷脸整个人的气场就变得不一样了,俨然与昨日温柔的师兄判若两人。 “我?干什么...了吗?没有啊!”陈伟霆手腕生疼,他低着头往沙发里缩了缩,大清早刚睡醒还在云里雾里,就被师兄这样捉着,吓得半条命也没了。 谢霆锋用手指勾住伟霆下巴向上一挑,质问道“你这脸上的痘痘怎么回事?” “过敏啊...”陈伟霆总算明白过来自己被师兄一早问责是为了什么,他下意识揉了一把脸弱弱地答,眼神往洗手间瞄过,暗自懊恼。 谢霆锋一指变三指,扣住伟霆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直视自己,继续逼问:“昨晚上怎么没有?” 陈伟霆羞得不行,自知有错想认又不敢认,眼珠子乱转心慌意乱,只觉得手腕也痛下巴也痛,忍不住伸手搭在师兄手上,想掰开束缚。谢霆锋紧接着一个巴掌狠狠抽在伟霆手背上,端得一副兄长算账的模样,话音骤高:“动什么动,我问你话呢!” 揉揉手背,陈伟霆可怜兮兮地看着上了火气得大师兄,答非所问:“窝错了。” 谢霆锋显然对他惯常的认错方式不甚满意,举起巴掌作势要打:“你是不是又偷偷上妆了?医生说的话你听不懂?非要用些强硬手段你才肯听进去?” “师兄,过会儿就要录节目了。”伟霆看着师兄高举的巴掌,立马护着脑袋往后一躲,情急之下只好拿节目来做挡箭牌,他从双臂之间漏开目光观察师兄的脸色,心里的小九九迅速分析,知道师兄极少会打他的脸,这会儿小脸过敏更舍不得,所以直接举起的巴掌多半也是吓唬自己,得了便宜的伟霆继续卖乖,赶忙又认错,“窝真的错啦。” 谢霆锋知他小聪明在耍赖,故意沉声:“你是准备现在挨还是一会儿节目里挨?” “现在现在,窝错啦,真的,师兄轻点。”陈伟霆听闻师兄这句,立刻天塌脸,叹了口气认命,一边不死心地讨饶,一边起身去翻戒尺出来。 谢霆锋看着他打开行李箱胡乱翻,看着他故意把戒尺藏在最底下,看着他抹着脑门上的汗假装找不到,又好气又好笑。时间一分一秒地过,谢霆锋终忍不住起身,走到伟霆行李箱边上,弯下腰嫌弃地挑开几样故意埋藏戒尺的衣服,从戒尺边上抽了一张纸巾出来,擤了擤鼻涕,然后回身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小师弟。 陈伟霆一阵尴尬,只好去取戒尺,他手还没伸到戒尺面上,霆锋又道:“我让你找什么了吗?过来趴好!” 又耍人玩笑,真腹黑,伟霆腹诽着,哪里还肯去碰那戒尺,慢吞吞挪过去,往沙发上一跪,他知道师兄多半还是心疼他,现在连戒尺也舍不得教训了,于是得寸进尺地试图与师兄商量:“师兄我要是节目里做错事,能不能记账,害羞。” 袖管撸起,谢霆锋站起来按住伟霆的腰,一巴掌落在他左臀上,声音沉沉的像一记闷炮,睡袍是珊瑚绒的,睡袍下面是内裤,故而这一巴掌也实在没什么说服力。陈伟霆原本全副紧绷的神经在得到第一下责打的时候瞬间放松下来,只感觉师兄大概是在给自己掸土。 当然他是不敢直接吐槽的,一记一记的巴掌看似狠厉,但隔着一层珊瑚绒落下来,充其量也只能叫人麻上一麻,陈伟霆觉得这种感觉怪怪的,明明在挨打却并不怎么疼,他突然扯着嗓子,假假的喊了一声,说是呼痛,其实更像学了鸭子叫。 谢霆锋被他怪异的喊声逗笑了,他停下来摸了摸鼻子假装淡定,按住伟霆的腰肢加大了力度朝屁股上抡了一巴掌“疼?” 陈伟霆也想笑,但是最后一巴掌的力道叫他忍住了,他思量了一秒钟后选择老老实实地回答:“不疼...” “那你喊什么?”霆锋的内心几乎是奔溃的,他一方面怕打疼了师弟,一方面又怕师弟不知改,所以虽然动手却处处留手。 “配合你...”陈伟霆无辜回答,自己也觉得荒唐至极,紧接着他就觉得睡袍被掀开,内裤被毫不留情地扒到膝盖处,巴掌声再次响起,这次是实打实地揍在肉上,师兄存了心要他疼,所以第一下就有些受不住了,他矮了腰躲闪,于是接下来的巴掌有重无轻。 两片臀瓣由白变粉也不过是十秒钟的事儿,十几个巴掌抽下来抽得伟霆哀嚎连连,粉嫩的屁股染了巴掌印袭来阵阵疼痛,但巴掌一停,那些痛感也逐渐就沉寂下去了。 霆锋的手还放在伟霆左臀上,啪的一声又添一个红印,陈伟霆羞得脸颊通红,霆锋拎了拎他的耳朵问:“有什么想说的吗?” 屁股上的温度不低,师兄手心的疼也不会比自己轻,陈伟霆也不知是被打得懵了还是挨打不够重,脱口一句没头没脑地问:“唔,师兄你的感冒好点了吗?” 谢霆锋不答,也没有再打,将他扶着翻趴到床上,对着仍然赤裸的臀部轻轻拍了一下,气场收了,他宠溺地揉了揉伟霆的头发,心疼多于责备:“你再睡一会儿,编导会过来喊你起床的,不许化妆了听到没有,昨晚上宵夜也没吃几口,你这么大的个子,每天那么多工作量,你怎么吃得消。” “宵夜,也没有师兄亲手做的好吃。”陈伟霆知道师兄消了气,连连点头,摸了摸自己还在发热却依旧不怎么疼的屁股,撒娇似得蹭了蹭师兄大腿,咧开一口大白牙讨好。 “馋嘴猫。”谢霆锋无可奈何轻声笑骂道,他刮了一下伟霆鼻子,替他将被子盖好,又把小猴子塞进伟霆怀里,抚了扶他的后背,才舍得起身:“我赶时间,这事儿没完,皮给我崩紧一点,听到没有?” ============= 下一更就要去现场了,恩,兔兔会不会被师兄当众惩戒呢? |
“馋嘴猫。”谢霆锋无可奈何轻声笑骂,他刮了一下伟霆鼻子,替他将被子盖好,又把小猴子塞进伟霆怀里,抚了抚他的后背,才舍得起身:“我赶时间,这事儿没完,皮给我崩紧一点,听到没有?” 陈伟霆点头,一下又把手伸出来和师兄挥挥道别,不小心弄乱了刚给掖好的被角,谢霆锋叹口气轻拍了一下伟霆后脑,不厌其烦地拽住他的手腕塞进去,重新盖好,又指指他鼻子,佯作严肃低声警告:“不准给我丢脸,恩?” “放心,不会的。”伟霆装得乖巧,嘟着嘴朝师兄献了一个飞吻,安心闭了眼睛,待师兄把门关上,他才翻了个身从床上坐起来,揉揉脑袋准备起床。 不准上妆,伟霆盯着镜子看自己满脑门的红疙瘩,想起谢霆锋临走前的那句叮咛,握着粉底的手还是犹豫着放下,只好从箱子挑出一条发带遮住难看的痕迹。他简单洗漱完毕,把随身行李随意一丢,只装了瘪瘪一个小背包,就敲响了隔壁大伦哥的房门,生生把大伦从被子里拖了起来,嚷嚷着要快点去找师兄。 于是整个跟拍小组都被他扰得鸡犬不宁,原计划是等待马苏羽泉到达酒店,大家一起吃了午饭再由司机送去拍摄地点,可大清早陈伟霆就不消停,撇着嘴百无聊赖地晃着腿上蹿下跳,这边调戏调戏化妆师,转头又捉弄捉弄现场导演,大伦也被他闹得够呛,知道这孩子大概是急着见师兄,兴奋过了头,连忙找摄制组商量,恨不能快点将熊孩子打包送去谢霆锋身边,也落得耳边清净。 陈伟霆身后的伤早就不疼了,是以刚上车就兴奋地给师兄发了条短信报告行程。而谢霆锋此刻正忙着逐一对现场进行最后的调整,手机嗡嗡作响,他匆匆看了一眼,就丢在了一边。 采访进行到末尾都很顺利,汽车逐渐驶离高楼林立尘土飞扬的北京市区,像到了另一个静谧世界,连空气都变得沁人心脾。完成任务,陈伟霆摇下车窗深吸了一口,侧着身子蜷缩在座位上,耷拉着脑袋时不时盯着暗掉的手机屏幕叹气,摄像师见他这样,也不敢打扰,一时气氛变得尴尬。 大伦唯恐他镜头前失仪,奈何自己坐在后座不好提醒,只能不断戳他的椅背强迫他挺直了腰板。伟霆被顶地有点烦,猛地转过身,一头软毛被风吹得炸起开,他呲着牙狠狠瞪了眼大伦哥,活像被惹毛的小宠物。 大伦一愣,凑过去低声耳语,带着点醋意:“你个衰仔,有了师兄就不认奶爸了?” “弹开啊,不想见到你。”陈伟霆晃了晃脑袋装作一副嫌弃脸,他又瞄了眼手机,依旧是没有半点回应,心里委屈,怎么师兄揍了人也不理人,但在镜头前不能表现半分,只好把火撒在这个他最依赖的超级奶爸身上。 车里一阵哄笑,气氛总算暖了些许,大伦索性也被他挤兑得惯了,无奈冲大家笑笑,掩在笑声下对伟霆威胁道:“你小子,再被霆锋揍,谁给你求情谁是傻子!” 陈伟霆脸一红,插上耳机不理人,头靠窗边暗自腹诽,大伦哥真是好坏还坏的。 拍摄地在北京远郊,一路的颠簸却叫昨夜没睡好今天又兴奋过度的伟霆稍有困意,车窗摇下,手机被大伦悄悄拿走塞进包里,以至于霆锋掐出时间回的短信,还是被错过了。 车队缓缓驶进古老的黄村,一觉醒来精神饱满的陈伟霆从车上跳下来,长长伸了个懒腰,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放眼望去,现代化的繁复拍摄机器架满了整个村落,和本地自然而成的简普风景格格不入,可这一切比起城市里快节奏的忙碌,那些永远也赶不完的通告,厚重到叫人喘不过气来的雾霾,实在好的太多太多。 大家落地都忙碌开了,转眼大伦哥哥也不见了踪影,日头还在东边,陈伟霆的肚子已经开始咕咕乱叫了,他不好意思麻烦别人,默默从背包里拿出粉丝送的威廉蛋糕,蹲在路边一口一口地吞,他和师兄置着气,不肯打扰,自己又觉得无聊,扫了一眼事先到手的台本,发现距离开机还有两个小时,而跟拍他的摄影小哥还没有到位。蛋糕啃了一半实在不合他胃口,伟霆遂拍拍屁股起身,决定先去村子里逛逛,为日后的任务先探探路。他四顾寻了大伦一圈,没有找到,就趁着大伙儿忙忙碌碌都没注意到他,溜进了小巷子。 极富年代感的青石板沾着雨后的微露,陈伟霆玩心大起,一脚踩在翘起的石头上,激起水花一排,他觉得有趣,就专挑那些不好走的路,偶有村民经过,指着伟霆窃窃私语,他也不吝笑容,大大方方地和人打招呼,丝毫不端着明星的架子,那些上了年纪的阿姨奶奶怎架得住他嘴甜,各个笑得合不拢嘴,直拉他要请进自己家里坐坐。 伟霆健谈,拿了人家的吃喝笑眯眯陪人家聊天,全然没注意时辰一点点的流逝。摄制组提前到的消息霆锋是知道的,他也一早发了短信要伟霆下了车立即过来和他汇合,然而等他兴致勃勃给伟霆做完了一份早餐,也依旧没有把这个不安牌理出牌的小师弟等来,霆锋一问之下,大家才发现陈伟霆居然不见了。 谢霆锋有些气恼,他随即放下手中事宜出门去找。村子是小,没走几步就见到一个院落门口挤满了人,他透着缝隙看进去,顿时提了声喊:“威廉!” 陈伟霆正聊的高兴,陡然一听到师兄喊自己的名字,一个激灵下意识站起来,他朝外面瞧了一眼,只好匆匆忙忙和阿姨们道别,灰溜溜跟在师兄身后闪进了剧组临时搭建的棚内。 谢霆锋一路无语,待伟霆把门关上,他才转过头开骂:“谁允许你乱走的?” “又没说不许,给你发短信也不回,我饿。。。”陈伟霆被骂得一懵,又觉得心里委屈,嘟嘟囔囔得小声抱怨。 谢霆锋看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也没打算解释什么,手一扬起,伟霆以为他要打自己脸,敏捷地往边上一躲,没料霆锋手落下来确是在帮他把嘴巴残留饼干细碎擦去,心疼多过于斥责:“你饿,晚饭也不吃宵夜也不吃早餐也不吃,你饿你活该!谁让你乱拿人家的东西?你过敏好了吗你就敢乱吃?你多大了陈伟霆,非要个人跟着寸步不离地管着你是吧?” 陈伟霆低垂着脑袋任由那略微显得粗暴的手在脸上收拾,他知道师兄虽然不会在此刻对他动手,但该记的帐是不会少,是以他噘着嘴极有眼色地选择不再火上浇油。 “昨天答应我什么了?转眼就给我忘了是吧,我看你是不疼了,今天我非得好好治治你!给我趴下!”谢霆锋看他不申辩,越想越气越骂越狠,直接一把将伟霆按趴在桌上,狠狠一巴掌抽在他臀上,那是极响极脆一巴掌,丑得伟霆嗷一嗓子惨叫,起身满脸幽怨地盯着师兄看起。 谢霆锋夜盯着他,在等他重新趴好,四目相对电光火石,陈伟霆突然眨着眼睛软软糯糯地问:“师兄,我饿了,你有吃的吗?” 一口老血卡在喉咙,谢霆锋哪里还舍得再揍,索性转身不看他,自顾自推门离开了摄影棚:“你先去,晚上再和你算总账!” 陈伟霆哦了一声,只好迅速按原路返回广场,那里的工作人员皆已就绪,陈伟霆有些不好意思地一一道歉过去,只称自己是临时想上厕所却找不着回来的路,也就这么忽悠过去了。大伦站在边上嗤笑了一声,待伟霆坐定,递过一份丰盛早餐:“喏,去趟厕所吃饱了没?没吃饱仔来一点?” “你走开!衰人!” 陈伟霆恼羞成怒,手一抬把早餐往大伦身边推了推,大伦转而又递回伟霆手上,笑着揶揄:“你师兄惦记着给你送来的,真不要?” 陈伟霆一听师兄,忙不迭接过来,当着大伦哥的面塞进嘴里恶狠狠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和大伦抱怨:“怎么办?我好像又惹事了?” |
陈伟霆一听师兄,忙不迭接过来,当着大伦哥的面塞进嘴里恶狠狠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和大伦抱怨:“怎么办?我好像又惹事了?” “哎,我可不帮你求情,说好的,谁帮你求情谁是傻子。把你交给霆锋,我可以放假了。”大伦抱着手臂闲闲得倚在一边,大有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架势,这只兔崽子在他手里不老实,偏巧霆锋知道怎么把他收拾得妥妥帖帖,两只兔耳朵一把拎起,再朝毛茸茸的小翘臀上拍一巴掌,何愁治不了他。 伟霆怕挨揍,更怕丢脸,好赖也是个大人了,要是让羽泉哥哥知道他还在被师兄按着打屁股,面子还要不要了?陈伟霆一边这样想着一边靠咀嚼东西发泄,本来已经满心烦恼了,再被大伦一欺负,立刻又炸起来:“你不帮我求情信不信我扣你工资!” “你扣我工资我就把你干得那点破事都告诉霆锋!”大伦向来只有被小祖宗欺负的份儿,这会儿好不容易占了上风,只管报仇,他看着伟霆吃瘪,笑眯眯地接过伟霆手里吃剩下的空盘子,拍了拍他的手臂凉凉地说,“吃完这一餐,你的好日子到头咯。” 陈伟霆左手抓着盘子不放手,右手一把抓住大伦衣角,眼看着硬的不行,只好撒娇求保护。他软了声调,拖着长音祈求:“大伦哥哥,窝错啦,窝再也不敢啦。” 大伦哥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的人,若是这种程度也抵御不住,真是枉宠称超级奶爸。他抬手一个巴掌轻轻打掉了伟霆的手,开始使劲儿和他抢盘子,伟霆不放手他就再加一把力,伟霆双臂力量惊人,大伦无奈只好两手齐用,就在两人僵持不下,谁料伟霆却突然放手,大伦来不及撤力,踉跄了半步差点摔倒。 “哼!”陈伟霆瞬间小恶魔上身,瞥了眼尚处惊慌之中的大伦扬长而去。 投入工作的陈伟霆异常专业,身为除主厨外第一个到位的家族成员,除了要迎接哥哥姐姐之外,细心的伟霆还提前做了功课,他拿着小本子把工作人员的名字一个个记录下来,认真背熟,又拉着当地的向导问个不停,基本也算把村子布局摸了个透彻。 至午后,羽泉和马苏才姗姗来迟,十二道锋味正式开始录制。陈伟霆年纪最小,是以分到了小表弟的称谓,他知道这个称谓的含义,不是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小老幺,而是身为一个后辈,要不怕苦不怕累不怕脏,要拼尽全力去做任何事,要懂得顺从前辈礼让前辈,要爱护女性尊重女性的意思。虽然他的皮肤过敏很严重,虽然他也被熬得日夜颠倒没有时间休息,但他还是选择把所有负面情绪都收藏起来,只让哥哥姐姐看到一个充满活力的小表弟。师兄说,一个后辈在前辈面前,是不可以有累的感觉。师兄还说,不要怕,师兄会陪着你一起做。 陈伟霆礼貌而自然得接过哥哥姐姐的行李在前面带路,而到了门口他又自觉退到末位,让兄长先进。谢霆锋恭候多时,忙着和嘉宾拥抱寒暄,伟霆也很想和师兄抱抱,他却没有上前,只是和霆锋传递了一下眼神,然后乖乖帮哥哥们把行李搬进屋里摆好。 节目组安排给男生的是一张四人大通铺,两两中间只有一个小茶几相隔,他的床位在靠墙最里,边上摆着谢霆锋的行李,而羽泉两兄弟则睡在另一边。伟霆一边庆幸师兄向自己动手之际总会顾忌着外人,一边又担心师兄脾气上来会闹自己没脸,叫别人看笑话。他就这么愣愣地打量着房间,竟连师兄进门也没发现。 “你在干嘛呢你?”谢霆锋功夫傍身,脚底下向来轻,他悄无声息站在伟霆身后,然后突然出声,吓了伟霆一跳。 陈伟霆慌忙回神面朝师兄,怀里紧紧抱着自己的背包,半张着嘴不知所措,眼珠子胡乱转动,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霆锋探了人探他的额头,曲指敲了一个毛栗子,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问你干什么呢?躲在这里偷懒,出去帮忙去。” “师兄,我和你商量个事儿行吗?”陈伟霆捂着额头扭扭捏捏地试探。 谢霆锋冷哼一声,自己师弟的那点花花肠子他自了然于心,斜眼瞟了他那一副讨好脸,慢条斯理地回:“不想挨揍就乖一点,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一句话还没问出来就被噎在嗓子口,陈伟霆认命点点头,决定暂且跳过这个尴尬话题,他从背包内为数不多的行李里挑出感冒药递给谢霆锋,关切的话像黏在嗓子里,咕噜咕噜的含糊不清:“师兄我把感冒药给你带来了,你别逞能了。” 谢霆锋吸吸鼻子不接,只伸手去摸伟霆头发,他心里感动不已嘴上却什么也不说,自己拼命拍戏早已经顾不上身体,不过三十出头已经旧疾缠身,这点小感冒真的不算什么,却被小师弟惦记在心上百般重视。 陈伟霆把药从药板上扣下来放在手心,固执地往前递。霆锋唯恐自己被药物影响反应和味蕾,总宁愿委屈自己熬一熬。可师弟这么执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去,却不急着往嘴里送,辩解道:“吃了困,我不能睡。” “不想挨揍就乖一点。”陈伟霆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拿出自己喝剩一半的矿泉水硬塞过去,学着霆锋的语气教训。 谢霆锋被逗得险些笑出来,拧不过陈伟霆固执,也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只好配合地将感冒药吞了。伟霆看自己威胁见笑乐不可支,从背包里摸出一颗粉丝送的奶糖笑吟吟递过去:“霆锋真乖。” 于是毫不意外的一记矿泉水瓶砸在头上的声音,谢霆锋哪里容他这样放肆,一把揪住陈伟霆的耳朵呵斥:“上午的帐还记着呢,你再给我得寸进尺?” “不敢了不敢了,哎哎呦呦哟疼!”适可而止过犹不及,伟霆玩笑开过头惹得师兄不快,只好老老实实陪笑认罚,谢霆锋也没想认真罚他,拧了几圈就放开手,抢过伟霆随身的背包翻看起来。 瘪瘪的包里除了换洗的内衣裤,小药箱,手机充电宝就是大量的糖果零食和蛋糕。谢霆锋看了他一眼,果断收拾了吃的出来,末了竟把他的宝贝充电宝也收了去。陈伟霆眼巴巴抱着充电宝不撒手,秋水般的眸子简直要渗出泪来。 “看什么看?没收!过敏了还敢乱吃,教训不够?”谢霆锋毫不留情,他素知小师弟网瘾少年的美誉,养在身边怎么还会纵容?他狠狠心劈手夺过,陈伟霆自然不敢多言,霆锋又吩咐道,“换了衣服出去干活去!” ---------------------- 补上前面被吞掉的部分....我也是不想再说什么了....度受求放过..... |
“看什么看?没收!过敏了还敢乱吃,教训不够?”谢霆锋毫不留情,他素知小师弟网瘾少年的美誉,养在身边怎么还会纵容?他狠狠心劈手夺过,陈伟霆自然不敢多言,霆锋又吩咐道,“换了衣服出去干活去!” 憋屈的小师弟只好遵从旨意,万分不舍地瞄了一眼充电宝,换了衣服灰溜溜跑出去做任务。今日天色已晚,一时也没有任务卡递上来,哥哥们正合计着做了晚饭早点休息,小表弟自封黑暗料理王,师兄也不敢让他祸害灶台,只得自告奋勇地和大表姐出去借柴火。 因着上午做的功课,小表弟熟门熟路地摸上一位老奶奶的家里,嘴甜得像抹了蜜似的吹捧一番,不仅顺利借到柴火,还讨了好一些鸡蛋回去,师兄自是乐开了花,当着羽泉的面揉了揉他的脑袋夸他厉害,倒叫伟霆不好意思起来。 乡村的夜晚不像城市那样热闹喧嚣,摄制组陆续收工,不到九点已是万籁俱寂,羽凡拿着吉他坐在屋外弹唱着歌谣,马苏撑头在一边看着,霆锋和海泉则倚在门槛上说着话,陈伟霆一个人盘腿坐在院子中央,仰着头数星星。 那满天的星光映着屋中点上的豆灯,轻扬的吉他声夹杂着小动物的鸣叫,他最崇拜的师兄近在咫尺,不用熬夜赶通告,远离舆论压力的逼.迫,三餐也自有人督促着喂他吃饱,这样的日子着实美妙,伟霆突然觉得自己像回到了小时候,阿公总将他抱在膝盖上百般宠爱,他说要月亮,阿公就食指对食指,中指对中指,把月亮兜在手里叫他看,想想自己虽幼年丧父,却一直被阿公阿妈哥哥姐姐捧在手心里教养,除了偶尔上身的藤条是悲催回忆,那真是人生最快乐的时光。 然而时光飞逝永不回头,长大了,到底回不去从前了,如今工作辛苦甚至连回家的时间也没有,还总要被人揪着尾巴臭骂。陈伟霆垂下脑袋,思家的念头萦绕不去,鼻子一酸竟有些抑制不住。谢霆锋虽和海泉聊着天,视线总有意无意地扫到伟霆身上,他瞧着师弟刚才还兴致勃勃,陡然整个人莫名变得低沉开来,一时也猜到这个敏感的孩子大概是又想到了什么。 谢霆锋礼貌地和海泉打了个岔,起身去拍了拍伟霆的肩膀招呼:“去睡了,嗯?” “不是还早嘛。”陈伟霆揉揉鼻子掩饰窘态,声音闷闷的还没将情绪调整过来,说话难免带着点不敬意味。 谢霆锋也不恼,他蹲在伟霆身后,大手又要摸上伟霆脑袋,轻声轻气地哄孩子:“你不舒服,早点休息。” 陈伟霆扭头盯着师兄看,忙碌了一天的霆锋显然有些倦怠,妆容卸下,沉重的黑眼袋晕在眼睑处,黝.黑的肤色承载着岁月刮痕,还有他时不时隐忍的咳嗽,让伟霆心疼又难受,忍不住语气重了几分:“你也不舒服,你怎么不早睡?” “说不听是吧?”谢霆锋哪里知道自己这个小师弟多日不教训胆子变得这么大,心里一气,也没忘侧过身挡住海泉的视线,重重一个巴掌扇在伟霆后脑勺上。 陈伟霆挨了教训委委屈屈闭了嘴,撇过身子不理他,就这么抱着双膝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谢霆锋看他没了反应,正欲发作,伟霆突然嘟嘟囔囔地提要求:“我想吃糖。” “大晚上吃什么糖,睡觉去!”要求无理巴掌难免,霆锋忍耐到了极限,陈伟霆看着他脸色变沉,才揉着打疼了的地方方悻悻起身准备回屋。谢霆锋拉着他的手腕用力,又补了一句:“不准玩手机,听到没有?” 伟霆点头,霆锋才放了手任他去,谁知这个熊孩子溜到屋子里,打开窗户对着谢霆锋突然吼了一嗓子:“你不听话!我要回去告诉表哥!” 表哥是谢霆锋的助理,相伴多年,此人之于霆锋相当于大伦之于伟霆。谢霆锋在外叱咤风云不管不顾,唯表哥的话还能听进去一些,表哥虽然不似大伦那样会直接动手教训,但叨念责备的话,听得多了霆锋也是有些怕的。 谢霆锋立刻窜起来要冲进去算账,一旁看了半天戏的海泉忙不迭帮着拦住杀气腾腾的大家长,拽着他的胳膊不撒手:“消消气消消气,小孩子不懂事,别和他一般见识。” 真是有苦难言,谢霆锋张了几次嘴也没组织好语言,冷不防一个喷嚏打出来,海泉连忙递过纸巾给他,喋喋不休地叨念:“你赶紧按时吃药,还是我们小表弟懂事,你就知足吧,来来来我们刚刚谈到哪儿?” 谢霆锋没了办法,也只好任由海泉拉他坐下来。两人同是爱好音乐之人,天南地北经历地多了,对人生也有自己的看法,那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足足聊到凌晨,吃了药的霆锋实在熬不住,只好告辞去睡了。 屋子里没有点灯,伟霆和羽凡已经睡熟。霆锋只好摸着黑吃了药爬上床,可原属他的床铺似乎有人动过,处.女座的大师兄立刻皱了眉头,他拿手电筒一照,却发现自己小师弟蜷在他的被子里睡得正香。霆锋展眉暗笑,臭小子是不是爬他床爬上瘾了,这习惯可不好,得好好教训一顿才是。 尽管这样想着,霆锋怎么也不忍打扰师弟休息,他从衣兜摸出伟霆给他的奶糖放在枕头边,然后小心翼翼绕过他,在伟霆的床铺就寝。药效上来,霆锋耐不住昏昏欲睡,不肖多时便沉沉睡去。只是半夜总有异样,觉得一个软.绵绵凉爽爽的东西贴着自己,很舒服,故而迷迷糊糊也懒去理会。 第二日清晨,阳光和暖,羽泉兄弟早起出去晨跑,只是起床的声音稍大了些,就惊醒了梦中的谢霆锋。谢霆锋睁眼时觉得十分诡异,转头就瞧见伟霆俊俏的脸放大在自己面前,而自己昨晚放在边上的奶糖已经只剩下糖纸了。 再往下看,同一个枕头,同一床被子,伟霆轻微的鼾声传过来,呼吸时喷出来的气体抚过自己脖子,酥.酥.痒痒的。谢霆锋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可这一刻却被彻底吓懵了。 他尝试挪动身体,不动不要紧,这一动他才发觉被子底下,伟霆的手揽着他的腰,小.腿架在他的大.腿上,自己的手臂贴在他胸膛,一动一蹭,心头又是一阵酥.麻。陈伟霆整个人就像树袋熊一样粘着他,他小幅度挣扎了一下,伟霆就下意识把他抱得更紧。 谢霆锋脸红了,耳根子也通红,他忍了一会儿终于爆发,声音大得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你怎么跑我床上来了?” “这是我的床沃。”陈伟霆连眼睛也没舍得睁开,他大概是觉得不舒服,慢慢松开抱着霆锋的手,翻了个身拢过被子继续睡。 霆锋百口莫辩,他虽然和伟霆没少在一张床上睡过,可这么亲密还是头一回,他一张老脸都要羞死了,奈何小朋友还这么习以为常。谢霆锋难得失了严肃气质,一脸慌乱结结巴巴地解释:“是你昨晚,占了我的床我才。。。” 陈伟霆才不管这么多,昨夜他睡得有点冷,看到师兄在边上下意识就掀开他的被子钻了进去,起初还保持着距离,奈何床铺就那么大,睡着睡着他就贴到师兄身上去了。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伟霆转头看看师兄通红的脸,忍不住调戏:“你上了我的床,你要对我负责。” “好啊我对你负责!”真是再没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儿了,霆锋大概是气疯了,他把手伸到伟霆屁.股上,两只手指揪住一小块肉狠狠一掐,如此尚觉得不过瘾,又拧着肉转了几圈,逼得伟霆嗷嗷直叫。 “啊。。。放手疼疼疼疼”陈伟霆从被子里跳起来,两手捂住那一点可怜的肉,疼得快要哭出来了,那种疼不像巴掌片刻的炸痛,而是逐渐清晰逐渐加深的钝痛。谢霆锋哪儿那么容易放过他,手上还在持续加力。 陈伟霆疼得受不了开始乱踢被子,原本暖和的被子瞬间变冷下来,这样一来谁也没法儿好好睡觉,伟霆苦着脸抱怨:“师兄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这样好色情的?” 正戳了霆锋的忌讳,于是回报他的是更加用力的掐拧,陈伟霆要躲,霆锋就扬巴掌抽上他另外一半臀.瓣,力道之大没几下就显出一片绯红。伟霆赶紧纠正,带着哭腔求饶:“不色情不色情,你快放手!” 谢霆锋这才放手,被掐的地方泛起青紫,霆锋大概觉得还不够解气,一手按住他的腰,巴掌又噼噼啪啪地响起来,陈伟霆欲哭无泪,但除了俯首受责也别无他法。 打得够了,霆锋一掀被子准备起床,伟霆无比哀怨地揉揉自己疼炸了的小翘.臀,嘴里免不了抱怨几句:“爬了我的床,睡了我,还要掐我,还打我,没道理,不公平!” 谢霆锋耳尖,冷脸转头问:“嗯?你说什么?” “我屁.股疼!我不去晨练了!你自己去吧!”陈伟霆自觉这顿打挨得当真委屈,所以硬了骨头故意和他抗,他把自己卷在被子里,滚到墙边贴紧,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谢霆锋,准备随时反击。 “又偷懒是吧?很好!”谢霆锋穿好衣服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出了房门。陈伟霆提心吊胆地接受了他这一记注视,待他出门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火急火燎地套上衣服跟着出去洗漱,哪里还敢不听话。 只是出门就见师兄不知从哪儿弄了一条粗扁担,气势汹汹地朝他这边过来,陈伟霆一吓赶紧躲,边躲边喊:“师兄你拿扁担干什么,师兄啊,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等下开机了你又要说我毁了你的晨练了。” 无论他怎么逃,那一记扁担依旧像长了眼睛似得抽在伟霆身后,扁担乃大毛竹削制而成,厚重严厉,单这一下已经让伟霆双.腿发软,脸色发白,捂着屁.股就地蹲下。 谢霆锋没有用过扁担,看伟霆反应已经有些后悔,他原本只是想吓吓孩子而已。陈伟霆抬眼无辜地瞅了霆锋一眼,瞥见霆锋身后走来一个救世主一般伟岸的男人,急上前躲在他身后,扯扯他的衣角,受了天大委屈地哭诉:“大,伦,哥~” ====================== 下更预告:烤鸭梗和一顿拍,至于发不发糖看我心情咯~ 扁担什么的是不是太重了? |
无论他怎么逃,那一记扁担依旧像长了眼睛似得抽在伟霆身后,扁担乃大毛竹削制而成,厚重严厉,单这一下已经让伟霆双腿发软,脸色发白,捂着屁股就地蹲下。 谢霆锋没有用过扁担,看伟霆反应已经有些后悔,他原本只是想吓吓孩子而已。陈伟霆抬眼无辜地瞅了霆锋一眼,瞥见霆锋身后走来一个救世主一般伟岸的男人,急上前躲在他身后,扯扯他的衣角,受了天大委屈地哭诉:“大,伦,哥~” 大伦哥哪料这不省心的兄弟俩一大早上就不肯消停,他还没站定就被熊孩子陈伟霆一把拉到霆锋面前当挡箭牌,新买的衣服被他捏在手里捏得皱巴巴的,大伦哥心里一阵崩溃,奈何又抵不住眼前谢霆锋的怒目而视,竟然一时间也不敢说话。 谢霆锋心里懊恼这扁担的杀伤力,正愁没有台阶下,看见大伦过来,终是松了口气,一下就把火力全集中到大伦身上去了。无辜躺枪的大伦显然并不知情,因着早上受伟霆的威胁,他本来也没想求情,可眼下霆锋就这么直直地盯着他,像是在等他开口。 大伦不自觉咽了口口水,任谁被气场两米八的谢霆锋这样盯着,也会只觉得尴尬无比,他搓了搓手愣了好半天才想起此行的任务,是导演叫他把临时通告送给二人,他刚张嘴,却被霆锋一句话生生扼回喉咙。 "你别替他说话,我今天必须好好教训他。"谢霆锋这样一说,身子确是没动,他盯着大伦的眼神里全是暗示,赤裸裸的四个大字:快求情啊! 小机灵怎会看不懂师兄的意思,忙拉着大伦往边上一躲,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扯着大伦的衣服喊:"大伦哥救命!" 大伦彻底懵了,咽下去的话卡在嘴边说不上来,他慌乱地避开霆锋的眼神,企图把自己从这场闹剧里抽身开去,他努力组织着语言:"呃。。。霆锋,我" "你给我让开,今天你说什么都没用,我非打断他的腿!"大伦话未完又被打断,谢霆锋抬手推了一把大伦,闪身就要去拉扯伟霆出来。 陈伟霆怕得要命,他死死盯住师兄手里的扁担,拉着大伦不肯撒手,大伦被霆锋推得一个踉跄,又被伟霆拉着险些摔跤,脑子运转不过来,还在试图继续:"导演让我。。。" "导演?搬谁出来也没用!"谢霆锋不等大伦说完,也完全没心思听他说话,直接提起扁担就抽过去,"小兔崽子你给我滚过来!" 听得极狠的啪嗒一声响,大伦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也不知是霆锋准头有限,还是故意打偏,这一扁担就这么落在了大伦哥的腿上,两师兄弟立马安静下来,面面相觑。 大伦倒吸了一口冷气缓过神,总算明白过来,谢霆锋八成是舍不得打了才这么雷声大雨点小得折腾自己。尽管他十分不想给伟霆求情,但深谙霆锋护犊之道的大伦哥为了不给自己带来更大的伤害,只好妥协,他带着颤音忍疼:"霆锋。。。可以了吧。" 台阶摆得足够大,谢霆锋顺势把扁担丢在地上,指着伟霆的鼻子不忘一顿威胁:"今天看在大伦的面子上,再饶你一次,赶紧进屋把衣服换了,咱们晨跑去。" 陈伟霆看着大伦疼白了脸,既心疼又想笑,好心上去想扶一把,大伦哥唯恐霆锋再打断他,也顾不得什么疼,急忙从包里拿出两份通告递过去,捋顺了舌头飞快地说:"导演让我把今天的通告和你们合一下,你们自己看吧。" 谢霆锋一脸抱歉地接过通告,道了声谢谢。陈伟霆不急去看,偷偷挪到大伦身边,低声关切:"大伦哥你没事吧?" "我是傻子。"大伦没好气地撇了他一眼。清早还信誓旦旦地说什么谁求情谁是傻子,打定了主意不管他,可到头来还是逃不过这结局,大伦看了眼两人,心里委屈,只想迅速离开这个倒霉的地方。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身边又传来熊孩子魔性的笑声,大伦沉着脸转身,一瘸一拐快步要走,谢霆锋忙拦住他,忍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满脸抱歉:"大伦你辛苦了,回头请你吃饭。" --------------------------- 请原谅我的任性 |
大早上的闹剧终于告一段落,陈伟霆忍住疼勉强跟着霆锋跑完全程。两人回来的时候院子里摄影机皆已就绪,乱糟糟的现场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两人只好从小门拐入,正巧撞见端着食材往灶台去的二表哥陈羽凡。 "好痛好痛,好累好累,好饿好饿。。。"陈伟霆的手还糊在屁股上,一路哼哼唧唧个没完,进门看见二表哥,这才赶紧假装着正经乖巧问好,又主动接过二表哥手里的食材帮忙端着。 谢霆锋一路懒得理他,和羽凡点头问好之后,直接抢过伟霆手里的东西,左手端着,右手一把拧着他的胳膊将他摁在门板上,冷声吩咐:"八十个俯卧撑,门口做完了再进来。" 陈伟霆一跺脚,哭丧着脸闹小情绪,一大早的来回折腾,他酸楚的臀部肌肉迫切地想要好好放松一下。他索性趴在门板上任由霆锋欺负,软软糯糯地拉长了语调和师兄撒娇:"我好累,你让我休息一下吧。" "没商量。"显然霆锋不吃他这一套,手一甩放过,朝着门槛努努嘴,示意他去那边趴着。伟霆刚挨了教训,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违逆师兄,更何况还在在外人面前,只好拖拖沓沓地蹭过去。 "这是怎么了?伟霆你没事吧?"二表哥老远已经听见伟霆喊疼喊饿,这会儿又见霆锋罚人,就忍不住多嘴向霆锋求了一句,他和伟霆从未有过合作,也不知道伟霆与霆锋私底下的关系,但单就一日的初识,他已经对这个孩子下意识表露出的种种谦逊有礼留下了十分好的印象,一个被教养得很好的孩子谁会不喜欢。 陈伟霆本来已经趴了下去,闻长者问,他又站起来,嘴皮子一动刚想回话,就被谢霆锋瞪了一眼。于是他只好可怜兮兮地朝二表哥摇摇头,复又趴下,一板一眼地做起俯卧撑。 "没事,我们去做早餐,年轻人多锻炼锻炼,有好处。"谢霆锋走过去按住伟霆的背帮他压下去,遂拉着依旧狐疑的二表哥迈入拍摄区域,留下一脸委屈的陈伟霆,堵着气飞快完成师兄布置下的不人道的功课。 纵陈伟霆年轻力盛,八十个俯卧撑也不会是转瞬的事儿,等他回到众人视线,小院已升起炊烟袅袅,家族成员各司其职,阵阵扑鼻香味勾起了伟霆肚子里的馋虫,他舔舔干裂的嘴唇,也想上前去帮忙。 然手还没伸到灶台就被霆锋一筷子打掉,谢霆锋抬眼扫了他一眼,视线又回到大锅里,一边忙活一边交代,语气特别自然,就像是交待伟霆往锅里放一勺盐那么简单:"做完了?这么快?那再做三十个蹲起。" 做得快还有错,没天理!陈伟霆瞬间换上一副天塌脸,他瞄了眼正对着他拍的镜头有些尴尬,犹豫要不要为了面子反抗一下。霆锋见他不动,又是一筷子抽在手背上,低声呵斥:"墙角去!" 陈伟霆一吓,赶紧闪到墙角拍不到的地方,他看霆锋背对着他忙碌,便放松了警醒随意做,岂料没做几个就被一个钢化盆子砸中脑门,疼得他一个激灵,再抬头看,霆锋正抱臂盯着他,眼神凌厉到令人不寒而栗,不由又出了一身冷汗,急急直起后背认真做了几个。 谢霆锋一步步逼近,陈伟霆紧张得心脏也快要戳到嗓子眼,机械地重复着枯燥的动作,连自己做了多少个也不知道。 "去休息吧,大锅烤吐司片管饱。"谢霆锋数的够了,拍拍他的后背不再为难,顺手端过一盘刚煎好的早餐给他,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满头大汗,有心打趣:"天气这么热?" 陈伟霆这才敢松口气,双手接过早餐,肚子十分配合地咕咕叫了一下,霆锋一笑,心疼伸手摸摸他额头上绑着的发带,那里刚刚被钢化食盆砸了一下,发带之下怕是应该青肿了。伟霆没好气地撇了他一眼,端起盘子就走。 屁股还是痛,陈伟霆看着凳子不敢坐,只好站在饭桌边,一边跺脚一边狠狠咬下早餐,师兄还在煎吐司,身为大厨,他不光要搞定家族成员的早餐,他还必须保证在场的工作人员们不会饿肚子,所有但当其他人都在品尝美味的时候,他却还在不停歇地忙碌。 陈伟霆为了报复师兄对自己惨无人道的折磨,故意以饭量大多吃了几个吐司,谢霆锋倒乐得看他吃,忙活了半天自己也没吃多少,全喂了饭桶陈伟霆。 早餐完毕,第一个任务是需要家族成员分头完成的,陈伟霆年纪小,自告奋勇要去砍柴,霆锋担心着伟霆的腰伤吃不住力,本想跟着去,方便照应,可按照节目惯制,身为主人的他必须带嘉宾出镜。奈何多次协商依旧和节目组争取不到,他不得不和小师弟暂时分别,只好转而拜托二表哥好好照顾。 一梱柴足有三四十斤,立起来甚至高过腰身。纵二表哥怎么照顾,该背还得背。那山路难走,脚下淤泥石子众多,稍有不慎即被绊到,那果木厚重,一梱粗柴背在身上像是压着一座山似的,死死扣着腰,一点也动弹不得。陈伟霆大病初愈,脸上的疙瘩还没消去,大早上被师兄练得双腿发软,臀部摩擦着柴火,走得步履维艰。 手指被木刺扎破,他咬牙不吭声,藏在袖子里当没看见,后背被背柴的袋子磨得生疼,他也只是在放下柴堆时伸个懒腰,半声抱怨也没有,还像是打了鸡血似的硬要帮二表哥分担较重的那一捆,几趟来回,二表哥已经累得不行,而他还在强装轻松,连节目组也频频夸他身强力壮,然霆锋看在眼里,却蹙起了眉头。 最终的任务是制作北京烤鸭,通过家族成员的努力一应食材终于集齐,陈伟霆半刻不得闲,他知道自己手艺有限做不了什么精细的菜肴,于是就尽可能地抢着为哥哥姐姐们做事,烧水,挂糖,上构架,尽管他难掩第一次做的笨拙,但确实做的尽心尽力。 做烤鸭的第一个难题是给鸭子充气,这需要用塞子堵住鸭子后面的出气口,然后将管子塞进胳肢窝下提前开好的口里,不断往里吹起使得皮肉分离,当鸭子达到四十五厘米时为最佳,那么问题来了,谁来堵住鸭子的出气口? 这真是一件极尴尬的事情,对于有些小洁癖的陈伟霆来说更是不想尝试,奈何在场除了两个女孩儿之外,二表哥专心生火,大表哥负责吹气,他和谢霆锋对视一眼,只好一咬牙,自暴自弃地喊道:"我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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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提示:本更内容略...有些黄.暴(并不!) 最终的任务是制.作北.京烤鸭,通.过家族成员的努力一应食材终于集齐,陈伟霆半刻不得闲,他知道自己手艺有限做不了什么精细的菜肴,于是就尽可能地抢着为.哥.哥姐姐们做事,烧水,挂糖,上构架,尽管他难掩第一次做的笨拙,但确实做的尽心尽力。 做烤鸭的第一个难题是给鸭子充气,这需要用塞子堵住鸭子屁.股后面的出气口,然后将管子塞.进胳肢窝下提前开好的口里,不断往里吹气使得皮肉分离,当鸭子达到四十五厘米时为最佳,那么问题来了,谁来堵住鸭子的出气口? 这真是一件极尴尬的事情,对于有些小洁癖的陈伟霆来说更是不想尝试,奈何.在场除了两个女孩儿之外,二表哥专心生火,大表哥负责吹气,他和谢霆锋对视一眼,只好一咬牙,自暴自弃地喊道:"我来吧!" 经过粗加工的鸭子被人光秃秃地摆在蒸板上,通体的毛发经滚水烫去,露.出细腻白.嫩的表层皮囊,鸭身凸起点点处的疙瘩还有油脂渗出,散发着蜂蜜水淡淡的香甜气味。 陈伟霆不懂下厨,更没有亲手宰杀过家禽,他向来不能看到动物死后的样子,不然就会对这道菜彻底失去品尝的兴趣。故而此情此景对于伟霆来说,无疑就是一团发散腐烂恶臭的动物尸体。他不停地深呼吸,终于鼓.起莫大勇气,尴尬地揪住鸭屁.股把鸭子倒吊起来,那一瞬间的触感犹如摸.着一块吸满油渍的海绵,叫他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你乖,配合一点好不好?"陈伟霆显得有些局促,他佯作镇定,用哄幼儿园小朋友似的语调不断安慰着手下这只可怜的鸭子,他右手拿着木塞,比划了两下左右找不到着手点,便侧过脸不忍再看,只好一边尖.叫着给自己打气一边凭借直觉胡乱塞塞子。 眼不到心不到,白忙活了一刻钟依旧是没什么进展,于是在场五个人十双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终于有人不耐烦起来。谢霆锋扬手朝着伟霆的后脑勺轻拍了一下,低声喝道:“干嘛呢你,能不能干?” “能!”陈伟霆毫不犹豫地抢答,不过一秒又转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家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师.兄,赶紧将惨遭他蹂.躏的鸭子往师.兄这边一推,如释重负,“不能,还是你来吧!” 谢霆锋看着那只鸭子,又看了看塞子,他虽然没有做过这种活计,但好赖也是厨房常客,给鸭子塞塞子确实有些尴尬,却是怎么也难不倒他的。只见他麻利地将鸭子摁在菜刀板上,正准备动手,现场导演却突然喊了一声卡:“还是让伟霆来吧,综艺感强,后期好做。” 谢霆锋听罢只得住了手,向伟霆投去一个人爱莫能助的眼神,而后者无奈只好再次硬着头皮上,结果尝试了几次始终未能突破,现场工作人员起初还兴致勃勃,拖到最后也开始哈欠连连了。霆锋看不下去,向导演讨了十分钟调整时间,将伟霆连人带鸭拖进了小厨房。 陈伟霆小心翼翼地捏着鸭子的脖颈跟在霆锋身后.进了这密闭的空间,身后某处开始条件反射地隐隐作痛,他以为师.兄又要打他,吓得小.腿肚子也有些哆嗦,扯着师.兄的衣服可怜兮兮地求饶:“师.兄我错了,里不要打沃。” “过来!”谢霆锋看了他这副模样就来气,厉声呵骂。 伟霆见师.兄面色不善,也知多说无益,只得心一横,将鸭子盛在盘子里,自己乖顺地往桌板上一趴,两手捂住眼睛,恳饶道:“你轻一点好不好,窝真的已经尽力了,小鸭子那么可怜我们为什么要吃它。” 谢霆锋见他没头没脑地那么一趴,这才反应过来师.弟在害怕些什么,敛了怒气好笑起来,伸手在他臀上轻轻拍了一掌,顺手将他搀起来,点了点脑门戏谑:“小脑瓜天天都在想什么呢?我说过要打你了?早上还没挨够现在又来讨打,你是受.虐狂吗?” 陈伟霆还在懵,霆锋又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催促:“鸭子拿过来,我教你怎么塞.进去。” 白白胖胖的肥鸭就静静地躺着,可在伟霆眼里那仿佛是一只鸭子怪兽,张着血盆大口大摇大摆地朝他走过来,而自己手里没有刀枪剑戟,唯一的武.器就是一柄木头塞子,这真是个太悲伤的故事了。 谢霆锋也不去管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左手按住伟霆的头颈强.迫他盯着鸭子的屁.股,右手制住伟霆的手腕,待他的大拇指塞.进鸭子的屁.股里,就开始发力迫使他死命往里顶,伟霆一时没有心理准备,大声惊呼:“浅一点浅一点,师.兄你浅一点啊!” 塞子没入鸭内,师.兄仍未打算放过他,改抓着他的手指不断往里深戳,指尖刚触.碰到鸭子的皮肤时,他就忍不住挣扎:“不要,不要了!够了!” “你鬼叫什么?专心!”谢霆锋用.力按住他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陈伟霆已经被激得浑身发.颤,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将惨叫吞了下去。 待手指尖部没入那鸭子的屁.股,陈伟霆实在受.不.了.了,他趁着师.兄卸力猛然从师.兄手底下逃脱,然而还没等他找到纸巾擦手,已经被整个人按在了桌板上。 陈伟霆只觉得屁.股一阵凉飕飕,紧接着就是一记火.辣辣的巴掌帮他找回意识。因着节目中需要他完成大量的体力活动,所以给他准备的多是宽松的运.动装,他本就身材纤细,裤子卡在胯上,要是师.兄故意想扒,实在是太容易的事情了。 早上挨的巴掌印都褪了,只那一下扁担还深深地烙在皮肤上,泛起大片的乌青,方才的一巴掌正好盖在上面,看着尤其骇人。谢霆锋用胳膊肘按在伟霆腰上,扬起巴掌避过乌青,甩在伟霆臀.腿交界的那块厚肉上,脆生生的十个巴掌,打得伟霆躲都不敢躲。 陈伟霆没想起来求饶,满脑子都是鸭子在呱呱呱地向他抗.议,霆锋以为他倔脾气又上来不肯听话,气得换了锅铲重重地打。 锅铲的威力不容小觑,单一下就打得伟霆绷直了后背,哀嚎不断,惨叫连连。谢霆锋眼见着小师.弟的身后已润色得通红一片,不疾不徐地又补了一锅铲,威胁:“再敢躲?” “师.兄,你放过我吧,我不躲了”陈伟霆又疼又羞,一边求饶一边暗自腹诽着下次一定要在运.动裤里套.上自己的紧身裤,总不至于被师.兄就这么剥了裤子打屁.股。 “闭嘴!”谢霆锋抡圆了胳膊给了他最后一下教训,这才把他从桌板上领起来,将鸭子端过去示意他再试一次。 陈伟霆自己摸了摸肿.胀的屁.股,呲牙咧嘴地套.上裤子,然后认命地拿起塞子,心一横牙一咬,在师.兄的注视之下克服了心理恐惧,心里默念着不怕不怕,一点一点地往里塞。 待伟霆手指没入一节后,霆锋终于出声:“就是这个深度,记住了?” 陈伟霆如释重负,长长出了一口气,逼得一脑门子的热汗。谢霆锋看了看表,总算放缓了脸色,心疼地帮他揉起屁.股上的伤来,伟霆显见着还在后怕,盯着那只饱受他摧.残的鸭子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也不知心里又在想些什么。 十分钟很快过去,谢霆锋带着走路略显不自然的伟霆走出小厨房,众人调整了状态重新投入拍摄中去,二表哥想出了新的办法来吹鸭子。而陈伟霆经过方才的练习,显然不那么抗拒给鸭子塞塞子这个尴尬的任务。 乳.白.色的液.体从鸭屁.股里一点一点渗出来,粘在伟霆的手指上,黏糊糊温热.热的触感让他浑身的汗毛直立,然而师.兄正扣着他的肩膀看着他,他又不得不强逼自己不要动不要躲,二表哥还在继续,眼看着乳.白.色液.体越来越多,他终忍不住大叫:“够了!够了!” “怎么是你说够了,而不是它说够了呢?堵住堵住!不许松手!”谢霆锋一声呵,伟霆无奈只得咬牙坚持,开始努力把注意力转移到屁.股底下的硬板凳上,好硬,屁.股好.痛,好.痛,肯定是肿了。 身心的双重痛苦折磨终于在鸭身鼓.起达到四十五厘米的标准后终止,伟霆得到开释,立即从板凳上弹跳起来,报复似得抓着霆锋的衣服,把那些乳.白.色的液.体一股脑都擦在师.兄的身上,他自信师.兄是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他动手的。 谢霆锋看着小师.弟的幼稚之举毫不在意,竟伸手一把抱住伟霆,看似不经意地微笑着把那些乳.白.色液.体蹭回到伟霆身上,陈伟霆立刻一副生无可恋,将鸭子交给大人们,悻悻远离了腹黑的师.兄回房找大伦哥帮自己换衣服。 鸭子被重新用开水烫过又刷上蜂蜜,晾在屋檐下等着上架。烤鸭炉也开始预热,终于离着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陈伟霆年纪最小,长得精致好看,几日的相处之下,他俨然成了家族的“大功臣”,大家都爱逗着他玩儿,导演组商讨之下又把最艰难的挂鸭任务交给了他。 是以刚歇下的伟霆又被.迫忙碌起来,他眼神不好,散光加近视,那热炉的温度又高,他根本看不清挂鸭的架子,只好拿着十几斤的挂鸭杆一遍又一遍地凭着感觉尝试,然而结果可以想象,竟然没有一次是成功的,他不免有些泄气。正与挂鸭杆较劲,师.兄拍拍他的肩膀哄他进去午休,伟霆执意不肯,霆锋只得答应晚饭后陪他再练。 |
谁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晚饭时天气骤然转坏,大风大雨突至,一顿晚饭吃得惊心动魄,烤好的肉一口没吃,牛奶还撒了一地,那可怜的鸭子被.迫转移到室内,倒掉在屋檐下,陈伟霆坐在里屋盯着它看了好久,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气氛转和,屋外风雨肆虐,屋内却因着伟霆魔性的笑声笑作一团,羽泉哥.哥们拿起吉他弹唱,家族成员暂抛烦恼,默契地各自搬了锅碗瓢盆充当乐器,玩得不亦乐乎。 风雨总会过去,烤鸭炉在家族成员的轮番守护下最终熬过了这场北.京十三年来最大的沙尘暴,而锋味家族的成员们也在弹唱说笑间吐露心声,拉进了彼此间的距离,变得更像家人。 入夜,疲累了一日的人们都渐入黑甜梦乡,陈伟霆被霆锋逼着午休了三个小时,此时没了睡意,他从窗户向外仰望,发现沙尘暴过后的星空格外美丽,他蹑手蹑脚地从床榻上爬起来,摸黑没照着外套,索性穿着单薄的睡衣跑了出去。 他还坐在昨天夜里坐的那个位置上,盘着腿坐在硬.邦.邦冷冰冰的院子中.央,烤鸭炉里的火苗已经撺得很高了,即使被冷风一直吹也不会灭,伟霆呆呆地盯着那团火,那团火映在他的眼睛里。 谢霆锋像猫儿一样悄悄地站在伟霆身后,手里拿着伟霆落在床头的外套。 “说了多少次也不听,多大的人了,还往地上坐,不怕凉啊?转头一个电.话打给你哥,看他不揍你。”霆锋曲起手指在伟霆头上敲了一下,静静地站在他身后突然开口。 “你也是我哥呀,你不也照样揍我嘛?”陈伟霆头也没抬,似乎一早已经知道霆锋在自己身后,他两手.交错着抱住手臂搓了搓,不怕死地和霆锋贫嘴。 谢霆锋难得没有生气,把伟霆的外套往他身上一丢,也盘了腿与伟霆并排坐在地上:“知道要挨揍还坐地上,出门衣服也不.穿,你准备像我一样感冒是不是?” 陈伟霆抿了抿嘴唇不想说话,他乖乖地把外套披在身上,换了个姿.势弯腿抱膝坐着,他将头埋在膝盖上,用鼻子使劲儿蹭了蹭裤子,憋足了勇气抬眼问:“师.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严厉?” “你说呢?”简单三个字,听不出喜怒,谢霆锋仰望着明朗的星辰,不动声色。 陈伟霆见师.兄没有立刻发火,放下两.腿侧着身.子面朝他,尴尬开口继续说:“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是这种方式也...毕竟我...我长大了。” “你是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不需要我指点你了。”霆锋语气略略透了失落的语气,他慢眨双眼,嘴唇浅抿,眼神下滑盯着地面出神。 陈伟霆设想了霆锋骂他训他的几百种场景,却没料到霆锋这副反应,一下慌了神,连忙解释:“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 谢霆锋也侧过身,抬头凝视着伟霆的眼睛,他不恼不怒,甚至嘴角还挂着令人揣摩不透的微笑:“那让我们心平气和地谈一谈,说说你的想法。” 陈伟霆泄.了气,不知道从何说起,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觉得很累。” “我也觉得很累。”谢霆锋附和,依旧是微笑。 “师.兄,我不是要抱怨工作辛苦。”陈伟霆气势弱了,抱起膝盖又晃着脑袋埋进了自己的臂弯。 谢霆锋拍拍他的脑袋,又把手放在他的后背上,一下一下地抚.摸,他知道他很累了,他知道他顶着太大的压力,他知道他明明已经很努力了,却总是在自己这里吃教训挨板子,男孩子长大了,心里总归有些叛逆的小心思在横生。谢霆锋心疼起来,软.了语气安慰:“你在这一行风风雨雨也有十多年了,我看着你几番大起大落,也知道你现在较刚出道那会儿好了太多,但还是不够,你的心态,你的表演,你对自己情绪的管理,都不够。陈伟霆,我希望你能做得越来越好,至少能比我更好。” “大师.兄,你能不能别再打我了,我是一个独.立的人了,我长大了,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管我那么紧了。”伟霆似乎得了鼓励,憋了一股劲儿猛地朝霆锋喊出心中诉求,他的屁.股挨了打还是疼得厉害,蹭着裤子挨着凳子坐在地上,都是疼,疼得他有些受不住,有时一天要挨大大小小好几顿打,往往旧伤叠新伤,刚刚养好又打得红肿青紫。最要命的还是羞,同龄的朋友多已结婚生子,自己却还像个小孩子似得,稍有行差踏错就要被打屁.股,实在是太羞人了。 谢霆锋陡然大声:“你喊我什么?” “大师.兄。”陈伟霆抖了个激灵,弱弱地回答,他低着头偷偷抬眼瞄着师.兄的脸色,怕得下意识往后缩了一小步,眼珠子扫着地面四处乱转。 霆锋盯着眼前长得越发好的少年,这个他从小看到大,从出道看到红透半边天的少年,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砸中他的鼓槌,第一次他喊自己大师.兄时给他的教.导,第一次带他去晨跑,第一次把他带回家,第一次打他,第一次给他上药,第一次为他和公.司起冲.突,第一次从医院把他接出来,第一次和他同台,第一次给他颁奖,第一次和他一起演戏,还有第一次,带他一起做节目。十年,他就像亲弟.弟一样,揍他从不顾及,对他好也是毫无保留。这个亲弟.弟突然有一天问自己,可不可以不再打他了,不要管他,谢霆锋突然觉得很无力,他动了动嘴唇,却是想了很久都没有说话。 陈伟霆见师.兄没反应,纠结着又道:“大师.兄,我们有事儿好好说不行吗?干嘛非要动手呢?” 谢霆锋长长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的弟.弟终归也长大了,即使他十分不善言辞,为了伟霆能释怀,也只得张口劝:“记不记得你第一次喊我大师.兄的时候我和你说了什么?我为什么打你,你不知道吗?人都是在逼.迫和压力中快速成长起来的,你很坚韧,受得起我的捶楚,每次我打过你之后,都能见到你的成长,我打你,是为了让你有切肤的疼,能更深刻的记忆。你很清楚这么多年来我绕了多少弯路才爬到现在的这个位置,作为师.兄前辈,教你避开弯路是我的责任。我们每天都生活在聚光灯下,属于自己的时间很少很少,我不可能每次都坐下来,帮你把道理讲开,等着你想明白,我们没有那么多少的时间,就拿今天的烤鸭来说,我知道你早晚会克服,但时不待我,导演不会等着你,观众不会等着你,这个真人秀是你在内地参加的第一个真人秀,公.司和我也有.意在捧你,你不可以让我们失望,无论导演叫你做什么,你都必须配合,哪怕你实在做不到,你也要做到,这是你作为一个艺人的责任。所以,我只能选择用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逼着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到最好,我知道你很不喜欢这样,但是伟霆,没办法,爱之深责之切,期望越高,失望越大,惩罚越痛,想要走捷径就要付出代价。你现在告诉我,你要凭着你自己的力量摸爬滚打,还是要师.兄陪着你推着你?” 话毕,是良久的沉默,霆锋看着伟霆,伟霆看着烤鸭炉里熊熊火焰,都愣愣在出神。伟霆知道自己出言伤了师.兄的心,师.兄用心良苦,每每讲给他的道理其实并不少,怪自己太蠢笨,总要师.兄说明白了才懂得,挨几下打都能怎么样,师.兄给了自己旁人求也求不到的宝贵经验。 伟霆一点即通,他不肖师.兄多讲,开口糯糯地认错:“大师.兄,我错了,你打我吧。 霆锋暗自松了口气,他的视线也由伟霆转向烤鸭炉里的火焰,他听罢伟霆认错,斜睨了一眼伟霆身后,问道:“屁.股还疼吗?” “疼。”陈伟霆紧张地缩了缩臀.部肌肉,压着嘴唇轻轻应了一声,他唯恐师.兄还要再打,道理都懂,可屁.股终究是肉做的,板子落下来还是会疼得死去活来。 谢霆锋看他这副小模样有些想笑,故意揶揄道:“我记得你以前很扛揍的,这才打了你几巴掌,就疼了?” “自从认了大师.兄,我的屁.股就没好过,打了这么多年,打怕了。”伟霆小心翼翼地回,手伸到后面摸了摸,可怜巴巴地朝师.兄眨眼卖萌,祈求减刑。 谢霆锋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他的手掌又高高举起,伟霆怕得闭了眼,皱着眉头也没敢缩,霆锋大掌轻搭在伟霆肩膀上,替他拢了拢几欲滑.下的外套:“知道怕才好,人呐,总归要有个怕的。” 陈伟霆没有挨到巴掌,睁眼见师.兄没有生气,十分识趣地顺着他的话往下聊:“小时候怕妈妈,怕哥.哥,后来怕师.兄,怕大伦哥,怕经纪人,现在怕没戏拍,怕没观众,怕我的演技不好。” 霆锋听着他说,起初还是笑,慢慢的,看着他的眼神里就多了几分肯定。谢霆锋心里骄傲着,嘴上鲜少夸人,只说了一句:“你长大了。” “师.兄,你看那烤鸭炉炉里的火。”陈伟霆一指那挂鸭炉里的火,“起初怎么也点不着,一会儿不留神就会灭。沙尘暴来的时候我们几个人轮番看着它,总算是熬了过去。你看它现在,风这么大这么冷,它还是熊熊燃.烧,越烧越旺。” 伟霆是想说,他幼年顽劣,稍不留神就会撒丫子胡闹,需要哥.哥师.兄爱护,可这些年来低谷欣荣都过尽,已如大树稳稳扎根在这儿,再遇挫折,是不会轻易倒下的,只会越挫越勇,越来越强。谢霆锋看着火焰再看着伟霆,他自然是懂得他话里的保证,心里也感动万分。 谢霆锋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伟霆的肩膀郑重道:“伟霆,我答应你,若你不犯错,我不会轻易打你。” “谢谢师.兄。”陈伟霆也随之从地上站起来,喜形于色,才刚谢过师.兄这厢又听霆锋下半句说道,“哼,要是犯了错再落我手里,就没有板子戒尺的事儿了,鞭.子皮.带伺候,听到了没有?” 伟霆听罢立刻耷.拉了脑袋,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只得驳了一句嘴糊弄过去:“唔...还要我屁.股上的肉多。” 谢霆锋不与他细究,揽过伟霆的肩膀就想把人往屋里拖:“回屋睡觉去吧!” “我想再练练挂鸭子。导演叫我做什么,我都必须配合,哪怕我实在做不到,我也要做到,这是我作为一个艺人的责任。”陈伟霆灵活地一转身从伟霆手臂下挣脱,学着霆锋刚刚的语气说他刚刚说过的话,小模样真是欠揍的很。 “你小子,现学现卖的本事倒好。”霆锋气起来又习惯性扬起手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不重也不响,但考虑到伟霆屁.股上还是色彩斑斓的样子,这一巴掌也是着实有些威慑力的。 陈伟霆捂着屁.股跳到一边,气鼓鼓地说:“师.兄你说了不轻易打我的。” “没打在肉上的都不算打!”谢霆锋看着自己的手也是一阵懊恼,他看着伟霆实在可爱,又忍不住要逗.弄,遂巧言争辩。 伟霆说不过他,只好嘟囔着嘴嚷嚷:“师.兄欺负人!” “嘘!你想吵醒他们,起来看你挨打,我不介意。”谢霆锋带着戏谑的笑抱臂站着瞧他,惊得伟霆赶紧捂住嘴。 熊熊的火焰烧着果木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像那掌声般悦耳动听。伟霆站在火焰前面,他的眼睛里映着火,他比火更夺目更闪耀。 ===========================================十二道锋味之烤鸭梗完结 十二道锋味实在隔得太久了,接下来还有十期总归会写的,让我缓缓先。 看了一年级,现在特别想写学院梗,确定的人物有四个,谢霆锋是班主任,靳东是台词老师,王凯学长,陈伟霆一年级小师弟,话说有人萌靳东王凯吗? 做个调查先,有多少人想看? |
-------你好,我是伪更------ 实在是有事儿想和大家商量才伪更的,原谅我吧。 事情是这样的,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了今天陈伟霆生日会的直播,不知道有多少人听到伟霆讲述自己出道的经历时心疼难受。 听他在镁光灯下云淡风轻地讲述着他的不容易,我想起了我的莫欺,想起了被我丢在角落的十年番外,开十年的初衷是想要从03年一直写到如今的,但由于某晚的间歇性懒癌发作,致使十年番外只完成了三年。 我现在真的很想捡起来继续写,非常想。但学院梗已经有了大的背景,也得到了一些小伙伴的肯定,实难弃下,我也不愿意让它成为一个坑。 想来想去终究是摇摆不定,三个选择,还是决定要看你们的意思了。 第一,不管怎么样,坚持写完学院梗。 第二,简略完结学院梗,然后重开十年。 第三,删除贴吧的学院梗,马上重开十年。学院梗放在QQ群不定时更新,但我保证,一定会完成它,包括之前的小狼崽和小道士,十二道锋味剩余十期,不烂尾不成坑。 如果你看到了,请给我一点反馈,让我也知道,你们究竟更想看哪一个。 -----附莫欺群号:18055747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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