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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清秋辞(父子)[第7页] |
作者:片玉无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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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还在这里深情脉脉,门外忽然传来管家的声音。“老爷,门外有个书生模样的人求见。” 云知疑惑地望向门的方向。若不是觉得来人有些来头,管家断然不会通报。可是。年轻书生? 夕曜听了却是一惊,看了看父亲,终究欲言又止。 “让他去正厅吧,我这就过去。”云知看了眼儿子,转身欲走,才走两步又忽然改了主意,转身招呼儿子:“湮儿你也来。” “啊?……哦。”夕曜不情愿地答应着,慢吞吞地跟在父亲身后向正厅走去。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一看见正厅中那张满是书生气的脸,夕曜便追悔莫及。自己应该逃跑的……不对不对,应该早点招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想到竟然是救下自己的那人,若是他讲出救下自己的桥段,今晚……这顿竹板炒肉是吃定了。 那书生见了云知,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待云知示意他免礼,才恭谨地起了身。 书生一开口,却是叫夕曜想死的心都有。 “先生,酒楼的那个伙计已完全正常了,淮北王的确是被人下了迷药。聚贤楼人多眼杂,但管理却相当严密,我试了试,菜肴酒酿呈上桌子前根本做不到给它下毒而不被人察觉,想来聚贤楼里有下药之人的细子。” 先生……先生?这人是父亲的下属?!那……自己……前途堪忧,小命难保啊。 云知点了点头,分外温和地对那书生说着:“很好。纭伶,这事就交给你了。你奔波了许久,想必也累了,先去歇歇再查。” 父亲这般对待一个下属,还真是少见……夕曜虽觉奇怪,却也无心于此,只想着纭伶能乖乖退下,别再说话。 可惜事与愿违。纭伶转瞬换了笑脸,春风满面地望向夕曜。 “这是您的儿子?还真是巧呢,今日在聚贤楼巧遇,公子竟敢以文弱之身深入是非之地,在下佩服。” “啊……呵呵……承让了。”夕曜明显的心神不宁,僵硬地笑了笑,只觉得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先生,您日后还是给公子配些武艺高强的暗卫,今日真是惊险,属下若不是及时赶到,公子怕就被那几个黑衣人……”书生也不多言,只是看了眼夕曜,担心中透着些许捉狭。 “我……爹我……”夕曜只觉得周身气力忽然被抽空一般,看着父亲由震惊转为急怒的脸,连哭的心情都没有了。 救命恩人……我记着你了……算你狠。 夕曜转头看向书生,书生却朝他挤了挤眼。仿佛在说:你欠我的这条命就在你爹的大杖底下还吧。 __________________ 夕曜没心思去想那书生是怎么退下的,父亲又是怎么把自己抱到了自己房中,他只是无比清楚地意识到,此时,他正无比屈辱地趴伏在父亲膝上,底裤被拽到膝下,白皙的臀肉赤裸着,静静等待着父亲的雷霆之怒。如今,就连父亲微微动下胳膊带来的微风,他都觉心惊肉跳。 当初怕暗卫被人发现露出马脚才没带去,他没想到有人会出手就招招要害直取他性命。父亲平日最忌讳他不顾虑自身安全,如今这么做,还被告了个“虎口脱险”的罪状,父亲却……打算用巴掌? 他的巴掌也并非不疼。习武之人手劲大得很,手上也满是老茧,再加上生了气用上内力,恐怕不逊色于戒尺板子之流。只是这种罚法,总觉不够庄重,倒像是惩戒稚 儿。 |
云知着实气得不轻。 他曾三令五申,要儿子一定带着暗卫出门,也给他讲清楚了其中厉害。没想到这小子胆大得很,明知道聚贤楼暗藏危机,还敢孤身前去,不告诉自己,不带着护卫,他还一点拳脚都不会。好……好得很。 方才听了纭伶所说的,再看看儿子那瑟缩木讷的神态,他便明白此事必然属实。急怒之下,真想把这不知死活的混小子拉到祠堂去一顿好打,可再气也终究是心疼儿子,家法不长眼,气怒下难保不伤到儿子,于是云知才扛了夕曜来到他房中,打算巴掌伺候。 看了看儿子裸露在外的白皙紧致的两团肉,云知抬了抬胳膊,不忍心下手一般又轻轻放下。迟疑片刻,他严厉地问道:“湮儿,纭伶今日所说,是否属实?” “属实……”夕曜蔫蔫地回答着。自己根本不会撒谎,更何况对方是父亲。 云知轻叹口气,有些责备地接着问道:“你明知道聚贤楼中并不安全,为何不带着侍卫?” “儿子……怕漏了马脚,反而得不偿失。”夕曜有些心虚地回答。话才说完,便被父亲一巴掌打得痛呼出声。 “得不偿失?聚贤楼是可能高手云集,这些暗卫以死相拼,总还能护你平安回府。你是一心想着证据,未曾顾虑自己的安危吧!”云知含了怒连声斥责着,又是两巴掌落下,不过三记,落掌处已然绯红一片。 “啊……湮儿,湮儿知错,任凭爹爹处置。”被父亲一语道破心中所想,夕曜也不再试图辩解,忍了痛情轻声应着,心中一阵发虚。以父亲如今的火气,打到他消气,自己怕是要奄奄一息了。 “任凭处置?一会疼得连连求饶,别怪爹不心疼。今日定要打得你再不敢拿自己安危冒险!”云知说着,还轻拍拍儿子挺翘的臀,下手虽轻,却羞得夕曜拉过被子,义无反顾地将头埋了进去。 “你是想憋死在里头么?!”谁知才做起缩头乌龟,云知便一把扯开被子,看着儿子发红的耳尖,他气怒间不禁多了些好笑。儿子不也常被自己这般收拾,怎么脸皮还是那么薄。 “爹您快打吧……”许是忍受不了痛苦到来前漫长的等待,夕曜偏了偏脑袋,终于闷闷地开口。 云知也不回他,抬起巴掌,照着臀峰便打了下去。 “啪!啪!啪!”十成的力气,每一记都叠在上一记留下的红痕上,却也不慌不忙,给夕曜留足了消化疼痛的时间。 “哭喊挣扎随你的便,只是别想着今日爹会心疼。”云知的声音分外冷冽,夕曜却被内容惊得一颤。自己预料得没错,今天小命怕是要交代在顾大侯爷的铁砂掌下了。 “啪!”云知紧盯着儿子随巴掌剧烈震颤的两团白肉,看着几巴掌下去儿子臀峰已然赤红一片,犹觉巴掌太轻一般,又加了些许气力重重拍下。 一掌落下,但见一片僵白,而后那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渐渐便为大红。每落一记,云知便觉得被自己压制着的儿子周身一抖,才听他一声轻哼便又是一巴掌落下,一唱一和般。 直打到手都震得有些发麻,云知才停下来。低头看去,儿子臀峰的红肿与四下的白皙对比鲜明,仔细看去,还密布着出血点,伸手探去一片灼热,却未曾有硬结。 这么打下去……自己怕是要累死。云知狠狠心,巴掌裹挟了内力继续落下。依然是那处皮肉,不依不饶一般。 这下力道仿若翻了翻一般。夕曜登时便疼得落下泪来,哽咽一声,又强吞下泪水,默默忍受着。 拍了拍这处红肿,云知暗自在压制住儿子后腰的左臂上加了力,故而没个预兆地,巴掌疾风暴雨般落下。不待儿子臀肉由白转红,便又是一巴掌落下。 夕曜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吓懵了,堪堪怔了片刻,才呜咽着唤起疼来。 “爹……爹您慢点打……呜呜呜儿子吃不消……” 身后如万千蚁噬般痛楚难忍,父亲的巴掌似乎是认准了自己臀峰那一点地方,又急又狠的巴掌只管叠在一处,疼得他脑中都混沌起来。 云知落得愈发狠厉的巴掌代替了回答,儿子伏在他腿上哭得可怜,他却只管急急地落掌。 “爹……爹爹呜呜……”疼痛一但上来,哪里还管面子不面子的?夕曜踢腾着小腿,呜咽着连连求饶。身后那只魔掌似乎根本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夕曜急痛之下竟然背了手挡住早已疼痛不堪的皮肉。 看到儿子伸手去挡,云知刹时停住了巴掌。帮他交叠双手背在身后,压制好了,才要继续落掌,便看到儿子臀峰肿胀得骇人,已然晶莹剔透。 “爹,呜呜爹……求您换处地方呜呜呃嗯……湮儿好疼……”夕曜已是哭得泣不成声,万般恳切地乞求着自己。 此般情境,云知又怎会不心疼。只是,迟疑片刻,他抬起手,又落在儿子臀峰。 夕曜的求饶声戛然而止。父亲是铁了心要自己疼得死去活来了,再怎么哭求,怕都是徒劳。 |
其实~每天学习之余翻一翻你们的留言我都是一脸傻笑(o′ω`o)超级开心别问我为什么_(:з」∠)_ 好久没怎么追吧里的文了(对没错我是沉迷学习,这理由谁信呢……),忽然有陌陌这种大触出没让我受宠若惊呢,然而你的文我一直处于收藏却没怎么看的状态,手动笑哭。恩,还有从我第一篇文就在的超可爱的宁儿,以及爱抢沙发的灰喵,云儿,神出鬼没(_(:з」∠)_别打我随口一说……)的彻彻。不挨个说啦,所有出现过以及和我一样酷爱一直潜水(?????应该……有吧←来自自我感觉良好的某玉的内心OS)的宝贝们,写这么一大串毫无逻辑的废话来伪更,只是想说,宝宝爱你们(比心)!介于今天是万圣节,就祝大家……光棍节快乐!无论你们是不是某种宠物,都要幸福安康一辈子~hiahiahiahiahia~别理我我只是一只学生化学疯了的医学狗 |
今天应该没有更,明儿中药有考试,我心虚…… 耐你们 |
“啪!啪!”接连两下,依旧落在夕曜已肿得惊人的臀峰上。知道求饶没用,夕曜抽噎几声,终究只是空咽了口泪。 又打了两下,云知忽然罢了手。 夕曜顺从地趴在父亲身上,身后的红肿不堪,尽数落在云知眼中。他只觉得欲哭无泪,父亲总爱拿他当总角幼童来羞辱,可每每罚起来,却总是不依不饶,那份疼痛,他每每想起都觉心惊。 听得儿子抽噎声渐消,云知才又抬起手来,轻抚着儿子肿得透亮的臀肉。 “哭什么……有那么疼?”云知有些无奈地责备着,抚上儿子热度惊人的臀峰,忽然就心疼起来。 “嗯……爹……爹爹……呜求您换一处打吧……” 儿子的声音带了明显的哭腔,小心翼翼地回答着,生怕再惹怒父亲,一会打得更重。 一片静默。 云知抬起手,又是狠辣几下打在臀峰。 夕曜禁不住背了手去挡,扭了头哽咽地哭喊着父亲。 泪眼朦胧中,看到的却是父亲陡然沉下的脸。双手再次被牢牢压制在后腰,云知抬手就是几巴掌落在儿子手心。 “还敢挡?!顾夕曜,你若想爹往死里打,只管再挡!” 手上忽然炸裂般疼痛,夕曜疼得挣扎几下,却是徒劳。可握紧了的拳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再松开。 “手展平。”云知深吸口气,努力平稳了些语气。 “爹……呜呜爹爹……”夕曜糯糯地哭求两声,颤抖着缓缓张开手掌。 然而,云知还没来得及抓住他手指,夕曜又再一次握紧了拳。 “顾夕曜!”狠辣的几巴掌杂乱无章地落在夕曜臀上,云知冷冷地威胁着:“顾大少爷是觉得巴掌不够疼?那爹去拿藤条来怎样?” “呜呜不……别……”夕曜满脸的泪,惊慌失措地摇着头,迟疑片刻,他咽了口泪,将手掌展平。 反正今日是不得善终的,一会屁股真疼起来,想来就不觉得手疼了。 接连十几下抽在儿子手上,看着儿子白净微红的手心完全变了色,连并手指一起肿得蜷一下也觉艰难,云知才终于放过他的手。 身后的责打再一次停了下来。夕曜闭着眼深呼吸着,有些绝望地盘算着接下来的责罚该怎么忍下来。 “抬起来。”思绪忽然被父亲打断,云知拍了拍儿子身后,轻声吩咐着。 夕曜一脸的询问,一扭头忽然看到父亲手里拿着他的枕头,忽然就明白了。认命地微微撑起身子,让父亲把枕头垫在身下,夕曜的脸瞬间通红。 父亲是铁了心羞辱自己,本来教训稚子般的打法已是够羞了,这样一来,屁股高高地翘起,夕曜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还没从羞愤中缓过神来,接二连三的巴掌便毫无章法地落在臀上。也不知父亲是用了什么法子,巴掌着肉声忽然大得惊人,疼痛似乎也更剧烈了几分。 可是这样云知犹觉不够,又落了几巴掌,他高声斥责:“说,错在何处?” “湮儿……呜呜湮儿不该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什么事都没你的身体重要,记下了没有?” 夕曜忍疼已然忍得辛苦,却不敢不答,只得连声回答着“记下了”。心里是满腔悲愤,自己的身体最重要?那他还舍得打那么狠,这顿打挨完,还不知要在床上趴多久。 云知按得紧,夕曜再如何挣扎都移动不了分毫,云知发了狠,巴掌越打越重,不依不饶地落在儿子身后。虽有意避开已肿得剔透的臀峰,可总共那么大的地方,难免叠在臀峰上,伤上加伤。每一次都换来夕曜剧烈的颤抖。 直到整个屁股再没个好处,如发面馒头般高肿起来,云知才再一次停了手。 “爹……疼,好疼……”夕曜抽噎着轻声控诉着,试探般微微动了动手腕,渴望来自残暴施罚者的安慰。 “忍着。若是落在那些人手里,他们可比爹狠!”云知说着,往上挪了挪儿子背在腰上的手,又加了加压制儿子的力度。再次抬起巴掌,却是落在儿子后腰上。 “爹……爹爹!”夕曜忽然止住了哭腔,有些惊恐地呼唤着父亲。 云知任由他叫,抬手便是一巴掌。这一次带了内力,夕曜皮肉上登时便隆起一个分外明显的巴掌印。 夕曜自然知道父亲这是警示自己,要自己老实点。可是……他埋了头万般委屈地哭着:“爹爹,您,您是真想打死儿子么……儿子自知犯了大错,您便是打得儿子屁股开花,呜呜……我也认了。可是这里打不得的……” 云知本是气恼的,听了最后一句,忽然就停了手。 后腰并不算敏感,儿子不会是因为怕疼才这样说;夕曜又通晓岐黄,想来而今他急成这样,定然是实情了。 云知本就是疼惜儿子才用了巴掌,哪里会忍心真伤着他。看着儿子肿成一片的屁股,他沉吟许久,终是把儿子往前挪了挪,一巴掌拍在夕曜依旧白皙的大腿上。 白净的皮肉立时氲开一层红晕,夕曜轻哼一声,蹙眉听着泪水啪嗒啪嗒落在床褥上。 |
整个房间,再次陷入一种诡异的和谐中去。云知抡起手掌一下下掴打着儿子大腿,夕曜安静地伏在父亲膝上,惨兮兮地抹着泪,被迫高高抬起的屁股红紫交错,夸张地肿着,惹人疼惜。 可惜施罚者并没有丝毫的心疼,只是盯紧了儿子不复白皙的大腿,分外认真地落着巴掌。儿子一直在哭,云知知道,他周身都瑟瑟发抖,抬眼看去,略显单薄的小肩膀一抽一抽的。 大腿的皮肉细嫩得紧,这下相同的力道打下去,带来的疼痛便愈发难忍。 “爹呜呜……湮儿疼,疼呜呜呜……”而今,夕曜满脑子只剩下一个“疼”字,哪还管得面子不面子,只管抽噎着冲父亲喊疼,希冀着父亲哪怕能心疼一点,打得稍微轻些。 可惜世事终与人愿违,云知抬起手,偏头看了看自己已然肿得厉害的手掌,冷哂一声:“疼?” 继而含了内力的巴掌恶狠狠地咬上夕曜皮肉。极清脆响亮的一声“啪!”,继而,不待儿子反应过来,便高声斥责着:“好生受着,怕疼就别做那些讨打的事!” 已困死,今天先这么多好伐。 |
整个房间,再次陷入一种诡异的和谐中去。云知抡起手掌一下下掴打着儿子大腿,夕曜安静地伏在父亲膝上,惨兮兮地抹着泪,被迫高高抬起的屁股红紫交错,夸张地肿着,惹人疼惜。 可惜施罚者并没有丝毫的心疼,只是盯紧了儿子不复白皙的大腿,分外认真地落着巴掌。儿子一直在哭,云知知道,他周身都瑟瑟发抖,抬眼看去,略显单薄的小肩膀一抽一抽的。 大腿的皮肉细嫩得紧,这下相同的力道打下去,带来的疼痛便愈发难忍。 “爹呜呜……湮儿疼,疼呜呜呜……”而今,夕曜满脑子只剩下一个“疼”字,哪还管得面子不面子,只管抽噎着冲父亲喊疼,希冀着父亲哪怕能心疼一点,打得稍微轻些。 可惜世事终与人愿违,云知抬起手,偏头看了看自己已然肿得厉害的手掌,冷哂一声:“疼?” 继而含了内力的巴掌恶狠狠地咬上夕曜皮肉。极清脆响亮的一声“啪!”,继而,不待儿子反应过来,便高声斥责着:“好生受着,怕疼就别做那些讨打的事!” 已困死,今天先这么多好伐。 |
抱歉各位,小玉回家了,和母上聊得太嗨于是才来…… 我这就码字,大家睡吧 晚安 |
“呜呜呜……”巴掌声急,夕曜的哭声也愈发悲切。 巴掌咬着夕曜大腿不放,夕曜的臀红得带了丝紫色,还夹杂些血丝。一巴掌落下,总能见手下那处皮肉变得愈发肿胀,颜色也愈加深重。 这顿名副其实的重责持续了那么久,已听惯了清脆的巴掌声,也习惯了赤裸着半身,遍布红痕的屁股冲着父亲,脸皮虽薄,夕曜也麻木了,满心只想着父亲如何能饶过自己。 接连几巴掌叠在一处,夕曜疼得一阵战栗,抽噎着连连乞求父亲:“湮儿,湮儿知错了爹爹……呜呜爹别打了,别打了好不好……” 这已不知自己是第几次这般哭求了,好话说尽,爹也未曾松口半分,夕曜也不指望父亲会痛快答应。可是这次,云知却是分外爽快地应了声“好”。 夕曜心中狂喜,抑制住悲噎,静静听着父亲的动向。臀腿间忽然停了痛击,夕曜只觉得臀上虽痛,却不如腿上酥酥麻麻的感觉难忍。 一巴掌忽然在左臀炸开,夕曜惊得一抖,接着便听见父亲的斥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能这般莽撞不顾安危?承爹庭训不想着悔过,只知道求饶!” |
“儿子没有……”忽听了父亲这般斥责,夕曜一时也有些懵了,哽咽着努力做着自觉徒劳的辩白:“湮儿真的…呃呜呜真的知错……知错了。” 话音未落,又是清脆几声巴掌着肉,红肿不堪的臀上,再次炸开一阵难熬的灼痛。 夕曜痛苦地战栗几下,埋了头5暗自落泪。云知的巴掌不紧不慢地落在儿子臀上。新伤旧伤加叠一处,再加上哭了这许久,只觉得脑中都一阵眩晕。 “您是想疼死湮儿么……”终于,在极其狠厉的一巴掌抽在身后时,夕曜埋在被子里呜咽着哭诉。 身后的疼痛忽然不再累加。云知举着红透了的手掌看了看,再看看儿子身后的惨状,忽然就湿了眼眶。 “最后二十下,记着疼!” 终究还是怜惜儿子,云知抡起巴掌,却在落掌前收住大半力道。 即使是这样,当巴掌再次落在夕曜发面馒头般肿得惊人的臀上时,夕曜还是疼得想死。 二十下很快就打完了,夕曜依然闷闷地趴着,止不住地落泪。身后的疼痛刀割似地,半分也没减轻,他丝毫没意识到这顿狠打已经结束了。 云知拧了眉,担忧地望着儿子。夕曜身子不住地轻颤,头埋在薄衾上,只能听到他细碎的哭泣声。 伸出手想去安抚儿子,却是犹豫了半晌才抚上儿子的背。刚用这只手将他打成这般,儿子会不会怕了它…… 谁知夕曜颤了两颤,忽然撑起身子,忍痛朝父亲身边挪了挪。偷瞄父亲一眼,终究不敢靠得太近,只是抽了抽鼻子,咽着泪开口:“儿子知错…儿子日后不会……不会再不顾自己安危地做事。爹……” |
云知点了点头,看着儿子衣衫不整一身汗泪的落魄样子,强忍住拥他入怀温声安慰的冲动,冷声吩咐:“裤子不许提,在床上跪着。没我吩咐不准起来。” 夕曜本是满眼泪水地埋着头,听了这话,忽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转身凝望着父亲。 爹还要罚?父子相认两年有余,他挨了近十顿打,却没有一次比这还狠。可是……心里一阵委屈,夕曜苦笑笑,不住安慰着自己:总归没再打不是;总归……是跪在床上,又能多疼呢;虽是有些羞辱的意味,毕竟只父亲知道,打都被他打了,还怕他看么? 思虑及此,夕曜抽抽鼻子,颤巍巍撑起身子,跪在了床上。牵扯到臀腿上的伤,痛得他直咧嘴。 即使做通了自己的心理工作,夕曜还是对晾臀这种事满怀羞愤,跪在床上时,他便留了心眼,侧面朝向父亲。 谁知云知却是微微一笑,端了杯茶坐到儿子床边,这下无限春光尽在眼底。 夕曜霎时红了脸,撇了撇嘴强忍住夺眶欲出的泪,却也不敢抗议。 羞赧,愤怒,惶恐,愧疚……多重感情夹杂交融,一炷香的时间,夕曜一直在胡思乱想。本想以此分散经历不至于难忍,没曾想执念却更加深重。父亲凭什么打那么狠,又凭什么这般羞辱自己……他十四年来未尽教养之责,自己还不曾怪他呢。夕曜自认平日也努力做了个温良恭顺的好儿子,昨日行事虽然冒进,却也是一心为父亲着想啊。 这么想着,委屈便再也收不住,夕曜又扑簌簌落下泪来。 夕曜后来才明白,折辱痛责,皆因一片爱重之心。父亲给自己补上了师父不忍给自己上的这两课。 “起来吧。”悠哉地喝完一盏清茶,云知站起身子,看了眼儿子,吩咐道。 夕曜轻哼一声,偏了头不想让父亲瞧见脸上的泪,只是将衣摆垂下遮了羞,倔强地不肯起身。 “湮儿?”察觉到儿子情绪不对,云知随手放了茶盏,揽住儿子的肩轻声呼唤。 夕曜没吭声,忽然泄气般猛地趴在床上。脑袋在枕头上蹭了几蹭,蹭掉眼角的泪。 云知轻叹口气,从怀中掏出已准备好的药膏来,撩开儿子后摆,帮他小心翼翼地揉捏着。 |
今天不更了好不好,才忙玩好困的~明天,明天有文 |
回来了~这就写 |
毕竟打得不轻,臀腿处肿得盈透,云知悉心抹着药膏,尽管下手已尽力做到轻柔,夕曜还是疼得直吸气。 整个过程,父子二人没有说一句话。 云知只当儿子是耍性子,虽也心疼他,却任他自己委屈,只是手上力道一轻再轻,生怕儿子多受些苦。可是,满臀的肿块终究是要揉开,再不舍也还是要让儿子再受一遍苦。 等药终于上完,夕曜已经是冷汗淋漓。 云知轻舒口气,打算给儿子倒杯水来。挨了这么久的打,眼泪都快把父子俩淹了,想必儿子口渴得紧。 才要起身,却觉得被什么牵住了袖口。云知才回过头,便看到儿子苍白的脸。 夕曜的眼睫上还挂着泪珠,眼睛红红肿肿的,唇色惨白,单手抓了他袖口,云知都能感受到他身体的虚软无力。 “爹……”夕曜终于沙哑着嗓子开口,吃力地撑起身子,云知凑过去扶他,夕曜却避开他,打开药瓶,抹了些药在手上。 这些动作夕曜做得庄重,云知一时竟有些懵了,不知道儿子要做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 “爹……您下次,还是别用手了。”夕曜捉起父亲的手,细细端详了一阵,然后闷闷地说着。 说罢,药膏便轻轻柔柔地抹了上去。 云知心头一震,忽然觉得眼眶也湿润起来。儿子低眉顺目的小样子,给自己抹药的神情分外认真。 有儿子真好……云知没由来一阵感慨。才挨过自己痛责,便怜惜起自己施加惩罚的手来。之前怕儿子怨自己而起的担忧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溢了满心的,带了丝酸涩的疼惜。 |
有工作临时要赶,今天不一定能更哈。更的话估计会挺晚的 大家晚安好梦 耐你们 |
抱歉这两天事有点多 今天能忙完就更,周末一定更 |
翌日早。 天色未明,熹微晨光透过窗纸,照射出模糊一抹微光。 一灯如豆,书房的书案前,伫立着云知沉肃伟岸的身影。 纭伶斜倚着书柜,意态闲适地望着云知。 “站好了!”斜瞥了眼纭伶,云知忽然坐了下来,拍了拍桌子轻呵。 纭伶不耐烦地皱了眉,松松垮垮地扶了书柜站住,还孩子气地撇了撇嘴。 “说吧,这么早来我这做什么。”云知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轻叹口气,还是压住火气耐心地问他。 这小子每次天还没亮就跑来找自己,都没什么好事。 “我打算潜入淮北王身边,给您做眼线。”许是常年扮青衣的缘故,纭伶的声线带了丝别致的柔美,妥帖且不失阳刚气。 “什么?!”云知先是一愣,未曾深想,便脱口一声斥责:“简直胡闹!你可知淮北王是何等精明的人物?” “正是知道才决定要去。”纭伶淡然回道,“卞氏父子的冤情您既已掌握,便只待我釜底抽薪合力扳倒淮北王,只是能给淮北王的酒做手脚的人,恐怕要到王府里才能查清楚。” “淮北王私藏军火的罪名,我自会去坐实;给湮儿和淮北王下套的人,我也会查。至于你,不许去做卧底!”云知叠声训斥着,只觉得火蹭蹭地往上顶。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儿子混账时自己都不会这么易怒。不过……儿子多乖啊。想到自家儿子昨晚忍了一身伤痛给自己上药的样子,云知便是一阵心疼。 “您不要管了,我会通过线人给您带信。”纭伶似乎也带了情绪,语气颇有些不耐烦。生硬地撂下这一句,纭伶挥袖便离开了房间。 只留云知自己在房中吹胡子瞪眼。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快被气疯了的云知急需得到安慰。 于是理所当然地,云知推开书房的门,大步流星地向儿子房间奔去。 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云知生怕吵醒熟睡的儿子。 许是怕透进些许秋日的凉气,云知只开了道门缝,从中钻了过去。熹微晨光涌入,恰在夕曜俊气的侧颊上投射出一块明媚的光斑。 而夕曜则是将头深深埋在枕头里,双拳紧握,静静地趴在床上。只是,若仔细看去,还能看到儿子背上的起伏。 儿子没睡着,他在哭。 意识到这一点的云知,忽然觉得五脏六腑都撕扯般地痛起来。自己打得不算狠,他心里有数。儿子作出那等混事,自己只用巴掌,不过小惩大诫罢了。 可是,伤势不重,疼痛却半分不少。湮儿莫非是哭了一夜?可是自己昨日分明上过了药,不至于这般难熬吧…… 云知快步走过去,满心怜惜地掖了掖儿子被角。夕曜慌乱地抬头,待看清来人,才松了口气,又趴了回去。 云知张了张嘴,想询问儿子为什么哭,又想安慰儿子,可踌躇半晌,却张不开嘴。 夕曜的确哭了许久,直觉得脑中一片混沌。过了好久才缓过劲来,知道父亲是担心自己,便偏了偏头,带了哭腔解释:“湮儿才醒,趴着睡不安宁。” 枕头都快湿透了,难不成你在梦里哭的?看了眼儿子愈发虚弱的神色,云知便明白儿子并没有休息好。他也不戳穿,只是在床边坐了,温柔地抱起儿子。 |
“爹~您退朝了?”夕曜乖巧地任由父亲摆弄,拉扯到伤处,疼得咧了咧嘴,说话的声音都带了颤。 “嗯。”云知漫不经心地答应着,抱稳了儿子,伸手便去拽他的裤子。 “哎!爹爹您做什么?!”这下夕曜惊得呼出声来,还慌忙伸手去挡。 “看光你多少次了,还有什么好羞的。”云知温和地挪开他的手,然后利落地拽下裤子。夕曜羞愧地闭上了眼,感受着父亲温暖的大手在自己身后游走,惊得崩紧了身子。 “那么紧张做什么……”似乎是有些不满,云知淡淡地责备着。经过一个晚上,儿子身后的伤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肿胀地愈发可怖起来。 怔怔地看了会儿儿子肿胀不堪的屁股,云知觉得眼睛又酸胀起来。他从怀里拿出药膏来,小心翼翼地抹着。“疼得一夜没睡好吧……这几日好好养着,我和先生说,课业就免了。” “不用……”夕曜轻锁了眉头,脑袋在父亲肩上蹭了蹭,擦掉疼出的眼泪,不忘自嘲般地说着:“爹您这样,就不怕湮儿日后不想上课专门讨打?” 云知被儿子诙谐的语气逗笑,向下拉了拉亵裤,瞅见儿子同样肿得发亮的大腿,笑容顿时掺进些苦涩。 他张开口,本想问儿子是不是很疼,又忍不住暗骂自己。怎么可能不疼……分明上了药,一夜过去,伤势反而愈发严重,这只能说明,儿子彻夜未眠。至于究竟是因为疼还是伤心委屈,亦或两者都有,他便不得而知了。 “你自己不就是大夫,疼成这样,就……忍着?”沉沉叹了口气,云知想起自己见过儿子给别人施针止疼。这小子,平日里看他机灵,遇到这种事怎么就这么老实。 可是……这是父亲的责罚啊,哪里有偷奸耍滑的道理?夕曜没吭声,只是环抱住云知,深深呼吸着他身上松墨的古雅馨香,一脸依赖。 __________________ “爹爹~他们都说了,要您发好多好多的糖给我~”夕曜再次蹭了蹭父亲的肩,哼哼唧唧地控诉着。 “发什么糖,不发。吃多了不怕长蛀牙?”云知耐心地上着药,回答的口气却相当不善。 “可是湮儿想吃糖,那种好大好大的糖……爹爹……儿子可疼得哭了一晚上……(呸哦你那是胡思乱想+疼才哭的好么)”夕曜带了哭腔,继续哼哼唧唧地磨。 “再哭!要糖没有,要板子一块!”东厢房里传来顾大侯爷带了十足怒气的恐吓。 “呜呜……爹爹别打,儿子不要糖了,不要了……” (?ω?)hiahiahia这段是乱入。糖是有的,在后面。爹爹心疼了好久的,发展剧情时会各种宠儿砸。 _(:з」∠)翻了翻最开始更的,发现越写越烂。而且最近半睡眠状态更文……发现这样有点可怕,剧情好乱啊。恩……我尽量早点码字 |
该23章了 写了这么久都是离题万里我也是醉了 |
番外篇 _(:з」∠)_反正历史是架空的,不按唐代来了,用到的梗是明代的《菜根谭》,不管了……乱入就乱入。 _____________________ (注:全篇开启夕曜视角,上帝视角已瘫痪……夕曜会用到我们现在的习惯用语,觉得出戏的话,那就出戏吧?????) 若要问我眼中的父亲是个怎样的人,在我看来,这还真是个不容易回答的问题。 父亲待人温文,别人总说,从未见过父亲同别人红过脸,甚至连和友人谈天说地、意见不合时的争执都是少有的。 只是,我应该是一个随时能让他炸毛的特殊存在。 嗯,没错,炸毛。这么说不是诚心诋毁我的父亲,爹说过,人无信不立。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嗯,所谓炸毛,就是……比如现在这种。 自从两年多之前搬到侯府,父亲便要求我每日卯初(五点)到西跨院的练武场去,他教我家传的拳法。他曾说只为健体防身,要求却从来严苛。漏做了动作,总要被他责打,偶尔动作不标准,爹也是一巴掌盖下。忍着身后层层叠加的疼痛打拳,似乎是我每天早上都要经历的一重关卡。 每日晨起,父亲要求的时辰早,却不许仆人叫我。于是今早,当我气喘吁吁地赶到练武场时,父亲瞬间炸毛了。 “怎么来这么晚?”父亲瞪了我一眼,一声轻喝。 毕竟是自己的不对,昨日看志异小说看得入了迷,一更天才熄了灯。今早起不来,又怪得了谁? 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直视父亲严厉的目光。不答话是不成的,我忐忑地紧了紧拳,“儿子知错。”爹会因为这个责打我吧……可是,能不能打了拳再动手呢?带着伤练拳,真的好疼。 “嗯。”爹点了点头,很随意地拍了拍我的肩,“昨晚什么时候睡的?” 这极其平常的问题,却如平地惊雷。一时间,惊惶、忐忑、悔愧、羞赧,交织心头。 说实话,难逃一顿好打;不说实话,爹也未必知道真相。所以…… 我咬咬牙,装作一脸坦荡地望着父亲。 “戌时儿子便睡了……”只是,还是不由自主避开他审视的目光,心中一阵惊惶。 “哦?看来顾大公子这顿打是稳了呢。”爹爹戏谑的声音响起,只是带了丝怒意,教人听了心生畏惧。 “爹爹?”我惊疑地抬头看他。父亲的脸色比方才更黑了几分,想必气得不轻。 “昨晚秉灯夜读到一更,敢问顾公子读的什么书?” 父亲戎马倥偬,忙到二更天是常有的事,他又是如何知道自己一更才睡下,且是因为在看书? 我支吾着,不知该说些什么。第一次对父亲说谎便被当场戳穿,怕爹责罚倒在其次,当场抓包,我只觉得两颊羞得烫人。 “若爹不戳穿,你便打算欺瞒到底了是吧?……跪下!” 父亲的声音陡然增高。他指着遍布沙尘的地面冲我吼,听声音便知道他有多生气。 眼眶没由来一阵酸胀,我顺从地跪下,只盼着爹能消消气,一会动手时不会气得连下重手。 “留一层里衣,其余衣服都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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