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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柴荆(古风 师徒 权谋)[第4页] |
作者:爽朗的zhenhua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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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一回复关于北豫的问题,不再单独回复了。 关于北豫,他跟暄景郅闹了几乎一年的别扭,还受了一次近乎残酷的责罚,归根究底的原因,无非就是北煜。他能坚持下来,也是因为北煜,可以说,北煜是支撑他的悖逆暄景郅的支柱。他为了北煜,几乎是负了天下人,包括他自己。 但是,北煜的逃跑,就是给他心灵上的一次重创,他为了北煜负了天下,到头来北煜却弃他而去。他无法接受,原来他做的这一切根本就不值得。他要是昏君,根本不会难过,不会愧疚,更加不会在事发之前来找暄景郅。 他觉得他愧对师父,愧对大周,更加不配做这个皇帝。 他是北豫,但他也是皇帝,北豫能做的事,皇帝做不得。 就是这样,至于人设,现在的北豫就是太重情义,师徒情也好,兄弟情也罢,都是他的弱点,也是他难能可贵的地方。 如果他能舍了北煜,试问他还有谁不能舍? |
第五章(十三) 暄景郅,是能够将暄氏一族上下收的服服帖帖、眼风微微扫过,便能将面前人摄的抬首不起的人。他的一笑一动,便能牵制着朝堂中的波谲风云,便能叫暄家上下噤若寒蝉。 十八年前,暄景郅不过弱冠之年入朝,便总掌礼部。彼时一向以文墨风流出众的暄景郅自然是不得文武百官服气的,但其却在两月之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雷霆手段将礼部上下收拾的干干净净。 当暄景郅将原礼部主事谢正道扔在宣室殿之上时,看着被割了舌头,削去双耳,挑了四肢经脉浑身是血的谢正道,满朝上下无不明明白白的清楚了一件事:暄侍郎,不好惹。谁也想不到,当日以名流雅士自居的大公子能有如此狠辣手段,借此事,暄景郅将一招敲山震虎用到了极致。 北豫,自然是从未见过暄景郅那般的面孔相对自己。他见到的暄景郅,总是慈父严师的样子,今日,暄景郅只不过拿出了在朝堂之上不及十分之一的气场,北豫便知道,今日这番,恐非善了。 连北豫自己都能感受到身子的颤栗,暄景郅眼中,自然就不必再说。他一直知道北豫是怕自己的,但是记忆中的十载光阴,却从未见过北豫这番模样。暄景郅清楚,北豫更清楚,今日,只恐怕是开天辟地的头一遭,北豫,无疑是挑了暄景郅的底线,而暄景郅,也动了从未动过的肝火。 今日,怎能善了,如何善了? 暄景郅眼角微微挑起带着七分冷厉,微勾的唇角含着三分邪笑。强大的气压之下,北豫甚至连抬首看一眼师父的勇气都没有,心知此事绝没有一丝一毫的余地,不敢再有拖延,颤抖着手便伸向腰后去解将直裾束起的腰封。 繁琐的衣物一层一层的褪下,待只剩最后一层小衣之时,北豫终于鼓足了勇气抬头看向暄景郅,他不敢哀求讨饶,只想让师父给自己留点脸,可能吗?显然不会。 目光接触到暄景郅笑意越发浓的面孔,北豫心中燃起的最后一根烛火便被彻底浇灭,不敢再犹豫,褪去了身上的最后一层衣物。 暄景郅缓缓走过正门对着的榻上坐下,右手微抬,示意北豫走过自己身前,嘴唇轻抿: “拒马步” 不着寸缕的蹲马步,无疑是将惩罚的意味提升了几倍,挺腰下蹲,动作还未到位,暄景郅便从一旁的暗格中取出一根拇指粗细的藤条,黝黑光洁的滑面硬生生叫北豫浑身一颤。 温热的肌肤与冰凉的藤条接触,不过须臾浑身的汗毛都似是立了起来,暄景郅用藤条挑着北豫的双臂在身前伸平,不轻不重的敲了敲他有些蜷缩的手指,意味分明。 一整副檀木书套的史记放在北豫的小臂上,如此重量直勾勾的压下来,北豫的双臂瞬时便沉了下去。 “啪!” 暄景郅甩手一下便抽在北豫的左臂上,一道红痕不过霎时便浮肿起来。吃痛之下,北豫咬牙将手臂抬回了原来的高度。一只盛满清水的白玉水碟儿放在刻有字迹的书套面上,阳刻的史记二字将水碟托的甚是摇晃,仿佛只需一个轻微的举动便能将碟中几乎要溢出的清水洒出。 不过,既是责罚,岂有按常理之理?暄景郅的规矩: “今日,不计数目,何时为师觉得你能记住了,何时为止。” 藤条掠过书套的上方,缓缓垂落在水碟的一旁,敲了敲木质的书封,然后贴着北豫的身躯一路滑下,藤条的一端戳着北豫的大腿内侧: “水洒出来几次,你这里,便多挨几下。” “嗖啪!” 藤条划过空气挥出了声音,夹杂着暄景郅没有刻意减去的力道,狠狠抽在北豫的大腿上。 “嗯......”这一下的速度之快,力道之狠,直接让北豫叫出了声,比之半年前的玉泉院,柳条和藤条,岂可同日而语。虽然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稳住双臂,但终究,微微的颤动还是让玉碟中的水晃动出来。 北豫看见了,暄景郅更是看见了,于是第二下便夹着风斜抽在北豫大腿的里侧。 “嗖啪!嗖啪!嗖啪!” 北豫怕痛,更怕藤条威力下尖锐的疼痛,这一点,暄景郅比他自己更清楚。所以平日动手,多是戒尺多些,细数十年来,能让暄景郅动藤条的次数,恐也为数不多。 |
本仙君给我们笋干儿宝宝留个沙发 |
那个,被你们撩的没法好好码字 说几件事。 我没有想到能有这么多人维护我的,真的很暖(??ω??)除了感谢,还是感谢。 太多的小天使,我不知道如何表达我心里的感想,总之,有你们足矣,我能顶住一切的流言蜚语。 借用一句歌词送给自己,也送给大家:少年人,洒脱的做人。继续行,洒脱的做人。 然后,欢迎大家宣文呀,我很乐意大家各种宣传呀,在本楼宣的文,别人不敢保证,我肯定会去看的。 另外,笋干儿宝宝写了几个炒鸡萌的小段子,你们可以取消只看楼主,去看看我们笋干儿宝宝的炒鸡无敌大脑洞! 私信的问题,只要别问我太隐私的问题,其实都OK啦,说是不回,但只要是我看见的,有哪一个没回呢,但是,我的手机客户端在大多数时候真的接不到私信,只有上电脑接才能收到,所以真的看不到。 我也不知道怎么样才好,不然建个群?但是没人加呀,很无奈 最后,还是感谢,除了感谢就是感谢,别无其他,我对各位小天使和读者的爱和心意,全部化在文字里。 |
第五章(十四) 月色独皎皎,言之,或曰:以行无事,疑之无功,上善。王者无事之功,天下几分而又言者:不到而人心者,纵伐而控权者,心怀万民而忘之,心怀天下而退之,则王侯者自强。 不因曰小善而行无为之治,岂非弃之则弊。为国家之名,国以民而存之,民托国而安乐,此为相辅相成,国君之分,理当拓土以强国,富国而安民,是为王! 古来今往,能为明君贤君者比比皆是,何曰,俱贤明者却寥寥可数,不顾,帝王之心始也。 习文练武之人比之常人,体力自然更甚。内力真气的依托,蹲上几个时辰的马步亦是习武之人初入门时的必备功课。只是,若是被骤然封了内力,全身六大要穴皆被死死封住,气沉丹田而不得发,其便与常人无异,甚至,比常人的体力更加不支。 将近半个时辰,北豫周身已被汗水打透,脸上挨过耳光的掌印清晰犹在,额上细密的汗珠不多时便滚落而下,顺着高挺的鼻梁滑下,湮进眼中,杀的北豫睁眼都只敢细眯微合。 “啪!” 玉碟中的清水,不过须臾的功夫便不堪摇晃洒出来几次,而每一次的溢出,暄景郅手中的藤条总是毫无意外的抽上北豫双腿内侧的嫩肉上,不过几下打过,白皙的双腿已是遍布红痕。 “啪!啪!啪!” 双臂撑起的高度越来越低,随着暄景郅毫无规律章法的抽打,北豫已然是顾此失彼,无法集中精力稳住双臂,更加无法去消磨一次比一次的狠辣的藤条。颤抖的双腿仿佛已经忍耐到了极致,酸软麻木,没有丝毫的知觉。 终于,暄景郅再次扬起的手臂没有裹挟着风抽下来,手腕一转,藤条的一端便重新顶上了北豫的大腿内侧。两条重叠的肿痕交织在一起,吹弹可破的皮肤下便是许多细密的血点儿堆积在一起,仿佛是一碰便要冲破肌肤一涌而出,更何况,是暄景郅刻意加重几分力道顶在那里...... 如此意味分明的动作,无非是警告,警告北豫的姿势。 暄景郅挑眉看向北豫,眸中含义十足的分明,北豫自然是看的透彻无比。可是,已到极限的北豫,又能支撑多久呢?如今的他,体质赶常人也逊色几分,何况是先前已挨过极重的三脚。 “师,师父......我,我撑不住了......” “啪!”回应北豫的,是一下加重力度的藤条。 “啊......” 手腕一甩,极重的一下反手便抽在方才藤条戳中的地方。暄景郅不出声,北豫自然不敢妄自出言,落在身上的藤条一下重过一下,北豫心中的恐惧也被无限的放大。 他害怕的,不仅仅是暄景郅手中的藤条,更是师父的沉默,死一样的沉默,只有无声无息的责打,铺天盖地的疼...... 控制不住发酸的眼眶,单纯是为疼而流出的眼泪,还是因为愧疚害怕流的泪水。他自己也分不清楚.。随着他方才的一声呼痛出声,暄景郅倒是停了手中的责打,神色不明的看着北豫。 拢在衣袖中的左手微微有些颤抖,终究,伸手取下了北豫双臂上的重物,命其起身。 “缘何动手?” 今日来寻暄景郅,北豫本是存着心思,受些皮肉之苦从而解开与师父之间的嫌隙。却不料......缘何?他本就是个心思灵透之人,是他太过自负,看守不周......以致,今日,乃至来日大祸。 “我,没有看住他......以致今日大祸......” “呵......”暄景郅冷笑出声,眸中仅存的温意霎时便降至冰点,甚至都不曾起身,左手蓄力运气,掌风所至,便隔空将书案上的一枚锦盒收在手中。 北豫瞳孔骤然放大,抬头便要哀求,却来不及出声就被暄景郅截下话头: “给你机会不愿说,那便不必再开口,含着。” 一枚分量不轻,核桃大小的玉球自锦盒中取出,北豫默默将其含在口中,玉球压在舌上,紧闭牙关,再无说话的余地 |
照这个进度,第五章不得写上二十篇啊 我废话还是太多了,其实比起写剧情人物和拍戏,后者我真是不太擅长。 先提前预警,第六章全程高能 然后就是,这一篇的前两段文言,一时有感原创,不是抄的啊 ,看着娱乐一下就好,我的文言功底很渣的,欢迎吐槽 |
第五章(十五) 暄景郅右手搭在木榻边一侧的雕花木梁上,左手两指夹着藤条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足下的脚床,唇边噙着的一抹笑意似是而非,一双眼意味不明的打量着面前的北豫。须臾之间,唇角轻抿,缓缓吐出一个字: “跪” 方才腿上的酸痛胀麻经过这周转的歇息已经缓解,不过,肌肉的过度拉伸已经将所有的酸软转为一阵胜过一阵的疼痛,两条大腿似是被抽了胫骨一般,没有四号的犹豫停顿便弯了下去,现如今的北豫,宁愿跪,也不愿站着。 “转身”暄景郅手中的藤条移在北豫的肩上,不轻不重的敲了敲肌肤下精致的锁骨。 团着膝盖小心翼翼的转过一周,背对着暄景郅立坐的卧榻,面朝大门跪好。不过方才过去须臾的功夫,北豫口中的玉球便发挥了其作用。 青玉石打磨的圆润,没有丝毫雕工刻刀的痕迹,仿佛端的便是一副浑然天成。虽只有寻常核桃一般的大小,但是,其分量,却是寻常核桃的数十倍之重。青玉的质地,虽赶不上暄景郅其他玉饰那般珍稀名贵,其市价却也到底低不去哪里,寻常人家的全部家当,也就值这枚玉球的一半之数而已。 暄景函曾经笑言:“哥果真是把那小子当成眼珠子一样疼,连罚人的器物,都要是这世上顶好的......” 不错,这般名贵之物,却只用于罚北豫掩口。不过,在暄景郅眼里,凡是给北豫用的,连眉都不会蹙一下,什么暴殄天物,他的豫儿,什么都要用最好的。 因其表面光滑,捏在手中都有随时脱手之险,故而含在口中,又有唾液的浸润,更是滑落不堪。上下双齿丝毫起不到咬合的作用,只有靠面颊两侧的双腮肌肉提着力,如此这般,不用片刻,整个下颌唇部便能酸疼到麻木。 从师十多年,暄景郅用这颗玉球罚他的次数,屈指可数而这玉球只要拿出来了,要再放回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暄景郅下地,绕过跪着的人走向门边,北豫还没来得及反应,暄景郅便伸手推开了房门。 含着玉球,自然再不敢随意出声,然而眼中的恐惧震惊却顿时便充斥其中。今夜的的北豫,已然无数挑动了暄景郅的底线,此时此刻,即便怕的浑身颤栗,却也终究不敢再动一下。 冰凉的鞭梢压在北豫的背上,缓缓施加着压力,北豫顺着力道弯腰,藤条却始终未离开身后。直至额头贴着地面,双臀顶至最高点,才感觉到藤条的移位。 跪趴,无比羞辱的姿势,从未有过的姿势。 双臂背在身后,没有丝毫的支力点,腰身高高的耸起,口中还有那每时每刻都在耗人的玉球。 今夜月色极好,皎洁的月白光辉铺洒在院中,虽不至于亮如白昼,视物却丝毫不成问题。 北豫怕了,真的怕了。闭起房门,他可以只是北豫,是暄景郅的学生,但,打开房门,他就是这天下的主人。内心一块最后的遮羞布被骤然揭开,北豫赤裸裸的看到了自己的懦弱,不堪,和逃避。 暄景郅一贯清冷的声音缓缓传在屋内: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北豫,我很失望。” “轰”的一声在脑中炸开,所有愿意的,不愿意的,如开了闸门一般的倾泻而出。 他错在自私,错在自负,错在以一概全,错在不敢面对。留下北煜,根本就是他作为北豫的立场,而并非为国君之分...... 一年来,他有意无意不敢面对的内心,在此时此刻霍然被一桩一件的摆在面前...... 顶起的后背骤然平了下去,在没有似是抗争一般的起伏。北豫看不到,暄景郅在他身后,终是松了一口气。 “啪!啪!啪......” 夹着风的十下狠狠的落在身后,脑中骤然滑过了暄景郅方才的言语: “不计数目......” 呵......不计数目。 |
这次拍,已经不单单是拍了,所以写的慢,但其实我也写的很纠结。那种家国之间的缠绕矛盾,很难写,但是如果不到位,读者肯定会误解北豫,这样的话,深度就不够了,所以耐乃性子吧...... |
忽然想随意浅谈一些东西。 来溪苑细细算来也有五六年了,从当初的懵懂到如今的颇是惆怅。 五六年的时间看过了形形色色不少文章,从最初的一味爱看拍到如今的对文字的敏感执着。 从最初的惶惑不安,到如今的坦然露出一点拙笔。 我不喜张扬,所以,在溪苑,算是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吧。 看过许多东西,现代,古风等等。 或许因为美帝的自由开放传的太出风头,如今的社会,在这样的一个圈子总有些许的不真实。 故而,对现代题材的文章,总会格外的敏感些。 但其实 ,我的初中,乃至于高中真的有这样一位恩师,用戒尺,和戒尺之下的关爱来指引我。所以,其实我一直在构思一篇现代的文章,以我自身为原型,讲一个最平凡的故事。 吧里有两篇现代题材的文章是我特别喜欢的。 《Yesterday Once More 》和《方舟》。 第一篇纯纪实,文风细腻,辞藻平实近人,没有刻意堆砌的故做深沉,也没有刻意用华丽修饰的刻板僵硬,通篇读下来总带着一股春风拂面的力度,很暖,作者点到即止的心照不宣是我最喜欢的风格,到后来,就那样最平凡的文字被作者骗的我掉了眼泪,很真实,很感人,处处真实的描写好像回到了我自己与老师相处的时光。 本文作者传达的一些思想,是我本人非常认可的,相遇离开,真实的就像是我自己的故事… 《方舟》起初是不怎么感冒的,我个人总是对豪门的设定有些无奈,仿佛只有豪门之间才会有爱恨纠葛,骨肉亲情,但其实最平常的温馨才是最动人的,比如第一篇。 无论什么题材风格,只要跟现代挂钩的,豪门似乎都是诸多作者的宠儿。但目前这样良莠不齐的网络上,能真正把控的住豪门两个字的,却凤毛麟角。 而方舟,在我看来,就是遗世而独立的一篇众多俗波之中的清流。 在此,我并无批判之意,只是浅谈自己心中所想而已。 但是越往后看,作者逐渐深厚的笔力以及细腻的任务刻画深深的吸引了我,明显能够感觉到这一篇文章将作者的文风打磨的极其娴熟。虽然是小说,但是三兄弟的样子却在我脑海中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这也是我目前看过最喜欢的一篇豪门现代题材。 古风类的,就不必顾及着可行性的力度了,故而不乏太多喜欢的作品,。 但其中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江大人的《鸿景堂》,为此,我写下了在溪苑的第一篇长评,这也埋下了我着手写《柴荆》的伏笔,略过不提。 第二篇,是非添的《口是心非》。文章以一个孩童的视角刻画了两个人物的性格,描写了前尘往事和如今朝堂的波谲风云。非添娴熟的笔力不必再说,我最喜欢的,是它的结局,一个直接把我读的到流泪的结局。 于是,第二篇长评就写给了《口是心非》。 这篇文章,是我重开的,之前的底稿,只到前两章,但是太过潦草,所以重开之后,每一篇都是经过大修的。 我私心里,最满意的,是第二章的最后两篇,以及第三章的中间部分。第二章的最后两篇是大修时新加的章节,也写的比较满意。我的目的,在乎将每个人刻画的真实,并非谁都是天生的好坏对错。 清明节那天开的文,到今天为止,整整三个月,一共写了将近八万字,速度真的不算慢了。 这篇文章,是迄今为止长篇古风类,我实打实的处女作,所以要求总是格外的严苛,也更加用心。但是,依旧有许多不足之处,今天偶然翻了翻之前的文,能坚持到现在,我自己也很是讶异。 写过许多东西,却没有一个是没有结局的,这篇也是一样,琢磨思考了许久,心中已经勾勒出结局的草图,相信不会让读者和我自己失望。 当初最难熬的时候,只有一两个人每天留言给我打气,或许更多,但是我不知道。那段雪中送炭情义重的时日,我至今都铭感五内,坚持到现在,没有你们,恐怕也是难上加难。 最后,无意引战,更无意吵架,喜之则看,不喜掠过便好。 望诸君长安(?????) |
接上文。 其实我本人近几年来很少去吧里找文了,一来对胃口的很少,二来嘛,因为我特别懒。 偶尔忽然特别萌一个梗的时候,我就会在吧内搜索打上关键词,《鸿景堂》和《口是心非》就是这么找出来的。 说了这么多,其实也不难看出,我本人是个师生控,曾经我也是汐苑的常客,只不过相对比来说,溪苑的文学性更强一些。 我喜欢的文章,对文不对人,江大人以前的文也看过,但是不及鸿景堂这么深刻,非添的也看过,但是都没有口是心非那么钟意。 最后,推几篇本人比较喜欢的作品,前文提到的就不必再说了。我个人强推《yesterday once more》,吧里貌似已经找不到了,可以直接百度搜索(关键词人物主角:徐源,金晓) 《青骨》平铺直叙的文风,三兄弟以及叶桑之间的爱恨纠葛,一笔一风华,道尽了江湖的悲情冷暖。 《大学之道》以真实人物为依托的半纪实,底蕴夯实,感情细腻,人物刻画相当到位。 《独臂师匠》不思刻画人物性格关系的老道叫人咋舌,话不多讲,自行感受。 最后的最后,今天废话了这么多,就是想铺垫…… 今天没文!捂脸逃走 |
热烈庆祝更名成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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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十六) 藤条掠过的肌肤总会起上一层鸡皮疙瘩、藤条抽过的皮肤总是会变得红肿滚烫。然而,无论是前者亦或是后者,始作俑者却不会因为外力而改变自身的温度。 即使是北豫的浑身上下已被抽打的遍体鳞伤,但,黝黑的藤条,却依旧是那副冰凉无感的样子...... “刷!” 暄景郅右手高举,划破空气挥下之时,依旧发出足以叫北豫心惊肉跳的声响,却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只是伏低的后背,被冰凉的鞭梢从上至下的掠过。 肩周处一路至下,北豫额上的冷汗霎时便被惊起了一层,口中含着的玉珠似是越发的难受,双侧的面肌早已失去了知觉,只能,只能靠着舌根处的力量用力顶着口中之物。 可是,如今的北豫,内功被封,劲道被卸,又是被几十下藤条一一扫过去的......这样的他,又能有多少力气呢? 舌尖被压在下颌动弹不得,早已被足够分量玉珠的垂坠之感给弄的麻木。双鬓耳后的汗珠,北豫甚至都能感受到汗珠顺着双耳的轮廓滑下,然后滴在木质的地上,逐渐,汇聚成一滩水迹。 暄景郅将藤条搁在北豫的后颈处轻轻点了点,伴随着的,是对如今的北豫来说犹如天籁般的两个字: “起来” 暄景郅说的是起来,而并非是允许北豫将双臂放下,于是在北豫松开紧握两只手臂的双手时...... “嗖啪!” 暄景郅反手便是一记藤条抽在北豫的大臂上,白皙的皮肤被打的凹陷进去后又迅速弹起,与之一并而来的便是一道快速隆起的肿痕。 这一记藤条,含义很是分明。动手时的暄景郅,从不用任何语言来提示北豫的姿势动作,即便是开口,那么,只怕更加牢记于心的提醒还是他手中的物品。镇尺,藤条,柳鞭,戒尺...... 对于北豫,除却儿时的动辄得咎,其实暄景郅是不轻易动手的。自然,这动手的界限,便区别于是否褪衣。若是打手板,或是隔着衣物受责,在暄景郅看来,根本算不得教训,至多,就是提醒罢了。但是,如果事情真的严重到他认为需要褪衣了,那么,这褪下的衣物便不是轻易便能穿上的...... 背着双手起身,自然,也只是跪起身,师徒十年间的相处,这点默契,总是心照不宣。不论以后如何,便是今日以前,暄景郅不道“起身”二字,北豫是万万不敢起身的。 顶着身后撕扯般的痛,一双明目包含哀求望着暄景郅,生理心理的双重折磨,终是化作了颊边由滚烫变至冰凉的泪痕。 他真的......含不住了...... 探手在身后的小几上取下一方白布方巾递给面前人,北豫自然明了其中意味。双手接过面前之物,手上的动作都颤抖的有些不利落,张口已经毫无知觉的双唇,就着方巾,将口中的玉珠吐出。 口中骤然一轻,人中以下的肌肉似是被切断了与大脑相连的神经,久久的不受控制。舌头恢复自由,却拢不住口中不自觉收缩而泌出的涎水,垂首控制了很久,才将手中包裹着玉珠的方巾放置在一旁。 控制着声音的温度和力道,暄景郅右手轻点着桌案,语重心长的缓缓道来: “你想做好兄长,故而,不论我怎么逼你,你也不愿意杀了五皇子,既身为国君,你又不能将他放出......” 看着北豫的眼神,暄景郅顿了顿继续接口: “所以,你认为,圈禁,是最好的法子。既可保全你为人兄的情义,又可全你为君者之责。这是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法子,是吗?” “是......是!”控制着唇边的肌肉,北豫囫囵的张口回答。 暄景郅双眉一挑,对上北豫逐渐汇聚的眸子: “只是,如今情势,两者你可有其一做到?五皇子今夜能够被人掳走,若非自身配合,如何能够不惊动其他侍卫,既是他自己想走,北豫,你又全的是何处的兄友弟恭?” “如今南烜于南蠢蠢不安,西北乌单国几欲生事,朝中势力分支节流,如此之况,倘若天子有任何闪失,内忧外患,你以为大周可能撑得住多久?” “家国之事如此混淆,身为兄长未尽为兄之责,不行管教之任,你的一片仁义深埋于心,教他如何知晓?身为一国之君,你如此罔顾江山社稷,如何对得起你北氏一族的列祖列宗?” “我养你,教你,十载有余,这便是你北豫做出的事?” 言及此处,话语已是极重了。北豫向来是个心思灵透之人,好鼓,从不需重锤。一张脸早已面红耳赤,心悦诚服的叩头下拜: “豫儿,请师父重罚。” 手指弹过,暄景郅似是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只是眉梢眼角依旧是冷意十足。他是天子的之师,是大周相国,至于,北豫那没由来的试探,他却没有立场言明。 意料之中的苦涩,意料之外的痛,只是,他不后悔...... “自然是要重罚的,你以为少的了吗。” ...... 那一道一道戒尺规矩下的拳拳之心,那一板一眼琢磨出的如海深意。 北豫,终将在那样的荆条锤楚之下,在暄景郅一手铺就的路上,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帝王...... |
第五章(十七) 问世几多愁与闲,问君何来安与否?不言无奈,不言变迁,只恁花落人意、无可奈何局中局,不言世事笑炎凉...... 十八年旧情旧景,十年光阴似箭,四十余载的时光匆匆...... 丛丛竹叶堆积成一处又一处的绿影婆娑,直节冲天无风华,片叶不与百花争。竹子,真真正正端得是一派高洁云天,两袖清风。那无有丝毫繁枝错节的根茎,那一冲云霄的铮铮傲骨,像极了十八年前名动京城的大公子,像极了数十年如一日般温润的暄景函。 月上柳梢,存着几分格外清凉如水的寒意。盛夏的夜,总带有几分白日未曾消退的暑气,清风徐来,吹散几分心头有些焦躁的炙热,缓缓荡起池塘中的微波涟漪,一圈又一圈的晕染,带着池中几多正盛的荷花,和那早已垂头掩在水中的睡莲。 时光流水,已然又走过了一载流年。 连日来的艳阳高照,将咸阳城内外击打的格外焦灼,处处充斥着炙阳的味道。哪怕是暄景郅这遍布竹松的园子也难避外间一波胜过一波的热浪。 今夜,月色如水,格外醒神清目。 “刷刷刷......” 剑风自月下之人手中一道一道凌厉射出,瞬时便扫起满地的落叶,剑尖挑起地上一划尘土,手腕轻翻便扬在了空中,洒成一道弧度。 暄景郅右手提一柄长剑,轻提一口气,便顺势起身,足尖微弯借力勾在身后的一力不粗不细的竹枝上。 “刷!”手腕微抬,借力将手中长剑灌在碗口粗细的主茎干上,剑锋所至,将周遭一众竹叶尽数扫下。左足足尖轻踏在树干借力,衣袂飘飞间,暄景郅轻踏旋身而过,反手便握住了插在竹树上的剑柄。 换一口气再次提起,便将左手灌满内力,左足踏在树干上一路下滑,剑式凌厉也便一路向下。 一袭雪白素衣,三千墨发未有任何荆簪束起,只随着夜间的晚风随意飘飞,披着一身带着些微晕染的银白光圈在夜色中顺着竹树滑落,竟像是那九重天宫之上的仙人莅临凡界,俯瞰众生。 顺着暄景郅内功运起的力道,袍角顺势四鼓而起,只听的剑身与竹杆之间的凌厉交锋。不过须臾间,暄景郅双足落地之时,手中长剑已将那一棵高耸入云的墨竹划成两半。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回首看去,正是那一袭倩影盈盈而立,曲清妍立在月色疏影中,素手轻扣一管玉萧,缓缓流淌而出的,是李青莲的《秋风词》。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小弟,如此良辰美景,为何要奏这样的曲子?” 暄景郅抬手将曲清妍揽在怀中,下巴轻抬蹭在曲清妍的额头,这样的温柔娴静,一曲寒鸦深秋的曲调未免就显得悲凉不堪。 不见回应,曲清妍双手自暄景郅的腰间环过,轻轻拥住其腰身,靠在暄景郅的怀中: “暄郎,不论我身在何处,清妍的心,无一时不挂记于你......相思之苦,从不会因时日的变迁而有改变......” 低头,想要去看曲清妍的脸,却被她牢牢的抱住,无奈,只得道: “小弟,这十八年,是我亏欠你,以后,定不会再让你尝这相思滋味” “暄郎......” 夜色逐渐浓重,晚风吹过,竹叶飒飒作响。北豫登基已两载有余,平静如水的两年之下,大有风雨欲来的波涛暗涌。 暄景郅一生最耀眼的平台,不是暄家,不是文墨,亦不是山水间的写意诗情...... 他是天生的政客,他注定,要去趟大周的浑水...... 她曲清妍爱的,是那个杀伐果断的暄相,是那个翻手为云覆手雨的大公子,是在波谲诡异的朝堂中谈笑风生的帝师...... 她爱他的才华、他的凌云之志...... 而那个属于他的地方,是大周的庙堂...... 顾言之蛰伏两载,恐怕按捺不住了、北煜再无消息,只怕是暗中早有筹谋。泠渊阁的人频频与炎熙山庄总舵往来......而暄奚禹,早有消息他重新出山...... 恨只恨,曲清妍为何不是一副男儿身! 她不会成为他的羁绊,不会成为他人拿捏他的软肋,不会成为他的后顾之忧,永远不会...... 她曲清妍何德何能,能拥有暄景郅一颗完整的真心! 这一载的浓情蜜意,已足以叫她一生回味。 暄郎,待你完成了你所有的责任志向,那么......碧岩山的世外桃源,清妍......和我们的孩子,在那等你...... 眸光流转间滑过一丝晶莹,风中,暄景郅打横抱起曲清妍回房,重重的纱帐之下,是临行前最后的温柔...... 【本章完】 |
本来今天是有更的,但是……它居然停电了! 停电就意味着没有网,写的文就发不上来,我也很绝望 最主要的是空调也没用了,太难过了 |
鉴于本人的排版强迫症,所以把所有番外集中放在另一个帖子里了。 地址:http://tieba.baidu.com/p/5239122638?share=9105&fr=share&see_lz=0 希望你们能够积极回复呀,捂脸逃走 |
第六章(一) 傍晚的残阳不堪一日高悬的重担,终究带着一丝似乎是未尽的期颐,缓缓地,落在了西面重山叠嶂的背后。一轮明月,旋即而来将要代替了日间的灼热,漫天的星斗一颗一颗挂在那逐渐暗沉铺天盖地的黑幕上...... 却,就在这星辰交替的瞬间,毫无征兆的瓢泼大雨,轰然落下。 足有三五粒黄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砸下,想必,是要将连日来的焦灼暑气全部扑灭。这样的力道自空中高落,瞬时便将院中的草木连带着花枝叶片一并砸下,可怜园中百花争艳,百草斗奇,却在须臾之间,便落得一个零落成泥的下场...... 世间的事,总是因缘未果,又有谁能算的清谁的日后? 今天,丁酉年丁未月甲辰日,曲清妍离开的第三日。 没有一点一毫的墨迹,没有只言片语的告别叮咛和嘱托,也没有带走一丝一缕的物什,曲清妍就这样如来时一般,孑然一身的走了...... 哦,不,还有她腹中的麟儿。 曲清妍,是身怀大义的女子,她的气度与胸襟,不亚于这世间的任何一个男儿。若她真为一副男儿身,她的才华,她的学识,丝毫不亚于暄景郅。只是,这天下,又有多少事是自身无力改变,别无他法的...... 三天前,暄景郅下朝回府,只有夏燕青摇着折扇告诉他:“曲妹往碧岩山养胎待......” 初为人父的喜悦还未升上心头,便被那“碧岩山”三个字给激地心头一冷。他的家世,他的责任,他的出身,都注定他不是个儿女情长的人,不是......也更加不能。 端坐房中一夜,第二日晨起时看不出丝毫离愁别绪,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怎样将自己的心狠狠的沉进深渊,不敢,不能...... 朝堂的风云变化,对手的心狠手辣,都容不得他为私情伤神。曲清妍的离开,也断了他的后顾之忧,孑然一身的他,不会给对手......或者暄家,任何威胁他的机会。 时至今日,他早已不配手握家主令,也不配为暄家嫡长子,甚至......连景函的兄长,他也做的汗颜。 故而,此时立在暄奚禹面前时,暄景郅意料之中的愧疚,没来由的......怕了。 暄奚禹,身担暄氏一族大长老,位高权重,有决策家主废立之权。亦是暄氏嫡出一脉,是暄景郅父亲一母同胞的孪生兄长,暄景郅暄景函兄弟的伯父。 暄景郅父亲暄奚嬴,上一任家主,早年因事长辞人世,彼时暄景郅正真是牙牙学语的孩提之年,母亲钟琦陌正怀着只有六月的暄景函。丧夫之痛,却并未将钟琦陌逼上绝路,只在诞下暄景函后,从此便深居简出,空担了暄家主母的名衔。 任谁,再也无法将眼前这个眉梢眼角尽是懦弱柔情的女子与当年那个雷厉风行,将暄氏内阁打理妥帖的大夫人联系在一起。 钟琦陌对兄弟二人,慈母之情未减,却丝毫不教暄景郅和暄景函作为暄家嫡出公子应当承袭学习的课业。故所以,真正管教暄景郅兄弟长大的,是他二人的伯父,暄奚禹,暄家的大宗伯。 也是暄奚禹一手扶植暄景郅坐上家主之位,二十年前,又力挺暄景郅将家主位传给幼弟。可以说,若是没有暄奚禹,根本就不会有如今的暄景郅和暄景函。 暄景郅的书房内,暄姓三人一坐一立一跪。 暄奚禹右手合着茶盖,看向跪在身前的暄景函: “家主请出萧九卿出世,一不为泠渊阁,儿不为炎熙山庄,三不为暄氏本身......老朽不解,还请家主给个明白解释。” 未待暄景函回话,暄景郅立在一旁紧走几步上前,抬首望着暄奚禹: “大伯,是景郅之策,家主令亦从未到过景函之手,您......” “砰!”暄奚禹将手中茶盏带着力气掼在案上,一记眼风冷冷扫过暄景郅。 “相国有何指教?老朽洗耳恭听。” 一句话,立时便将暄景郅后半句话噎回肚中,暄景郅上前一步,隐隐有挡在暄景函身前的架势,拱手躬身: “景郅不敢。” 暄奚禹收回眼风,重又落在跪地的暄景函身上,再次开口: “江湖第一高手萧九卿重出江湖,泠渊阁上下四大长老立时暗中潜出,山庄之中人心不稳,江湖一夜之间便是翻天之变,如此动静,却只是杀了朝廷中的几十人......若非他自己愿意,能令萧宫主出世的,只有我暄氏一族之家主令!” 话锋一转,暄奚禹的语气中已尽是凌厉: “家主,你打算与我抗到几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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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看见这个右下角的小人儿挺萌的,哈哈哈哈哈 |
今天更了番外来着,不许再谴责我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就是......我的存稿全部发空了,没了 你们知道这代表什么......晚安啊,本仙君去沐浴更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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