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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护尸站》—— 一个女护士长的灵异自述[第151页] |
作者:连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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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这条走廊用了尽两分钟的时间,我觉得自己很久都没有将神经绷得这么紧了。我走到医院的大门口,却看见上面的门把手都用大束头发丝缠住了。我使劲地拽了拽,结果纹丝不动,我掏出打火机试着点燃了一下,那些发丝虽然发出了烧焦的味道,却像是铁丝一样没有任何的损毁。 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本来就是法术做出的东西,一般的火怎么能烧得掉呢。我掏出手机看了看,不只是信号,整个手机都像是没有了电,根本无法开启。 看来,这个恶魔是注定想和我见一面了吗。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现在看这个恶魔似乎并不急于杀死我,那么我也就不必再躲躲闪闪的了,我连续地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快速地爬上了通往三楼的楼梯。 当我走到三楼的时候,那个王警官正抱着手臂站在一个房间的门口,当我走过去的时候,发现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估计就是用铁锤敲都打不碎。 “你真慢啊,你妹妹已经睡着了,我建议你也别去打搅她,在外面看看就好了。” 我顺着窗户望进去,里面的灯已经关了,顺着走廊里的光我只看到床上的一个凸起。我又如何不想看看就离开呢,可是问题是我现在根本就走不了。 “你也不容易啊,自己抚养这么个妹妹,结果得了病不说,还扯上了人命案子。” 王警官的话让我认识到,这显然又是个被谁胡乱编写的故事,我当仁不让的做了演员。干嘛不去找物理呢,这个角色她更得心应手啊。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我妹妹她,真的是她杀的人吗?” 我试探着去询问韦小舟的情况。 “哼,就是因为不知道才会立案调查吧,自从出了事之后,韦小舟什么都不肯说,一直处于惊恐之中,医生的建议也是让她先冷静一下。” |
在这个版本的故事里,韦青这个第一时间的目击者已经消失了,那么就只有我自己去探求真相了吗。 “我,还是去看看吧,毕竟我是她唯一的亲人,她看见我,也会更安心一些吧。” “随你吧,如果你忍心把她叫醒的话。” 我轻轻地推开门,光线从我背后射进来,将我的影子拉的很长,诺大的一个病房里只有一张床铺有人,我伸手想去摸墙壁上的电灯开关,按了几下却没有反应。 “灯管貌似在刚才打雷的时候烧掉了,你去开床头的小灯吧。” 王警官站在门口,并没有想要跟我进来的意思,不过他不论进不进来,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安慰,因为他至今也是敌友难辨,站在我背后我还得小心他。 我硬着头皮挪动到了韦小舟的床边上,韦小舟背对着我,我只看到她的长头发露在外面,不由得让我想起刚才的头发,鸡皮疙瘩慢慢地都升起来了。 我拧开了床头那昏黄的小灯,然后伸手去推了推韦小舟的肩膀。 “小舟…小舟……” 听着自己的声音,我明显地觉得自己底气不足。那个韦小舟回过头来的时候会是什么状态呢,眼眶中还会噬满了鲜血么。 韦小舟的肩膀在我推了几下之后,开始微微的抖动起来,我的心也悬到了嗓子眼。 随着那肩膀的抖动,韦小舟发出了低低的笑声,虽说听上去只是个少女银铃般的声音,在这诡异的环境里,还是让我脊背发凉。 “逃是逃不掉的,该面对的事情总该要面对。” 韦小舟背对着我轻轻地说道。 “看来你和之前那个蠢货不太一样,那么珍惜我为数不多的耐性,仔细思考,然后回答我的问题,混沌与清醒,闭塞与解放,真相与死亡,你的选择,是什么?” |
今天 完 我家住在小河边啊......阿嚏 好冷 |
@谁叫我是摩羯座0 时间:2015-05-07 02:14:00 这个时间看有点起鸡皮疙瘩呢~哎呀~字好小~好讨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万恶的手机版啊 不过我努力再写的恐怖点 |
@天界冰蓝 时间:2015-05-07 08:39:00 silent hill的感觉 —————————————————————————— 我超爱那玩意 尤其是二代 配乐很赞 |
@起名太难拉 时间:2015-05-07 09:49:00 MARK0507~~~~~~~我的选择是 PIA PIA PIA 大铁杵 直接敲脑壳 ———————————————————————————————— 然后被反杀是吗 |
“你在说什么啊?” 我对韦小舟,或是依附在韦小舟身上的恶魔的古怪行为感到不解。 “你不是想将我从这个女孩的身上驱逐出去吗?可是仅凭你一个脆弱的人类,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之前的那个人就是你的前车之鉴,不要试图反抗,或许会获得更好的结果。” “我不反抗会死的更加舒服一点吗?” “呵呵,我喜欢你的幽默,其实你们人类的性命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死或生都仅凭我一念之间,只是我偶尔也会感觉到无聊,你若是能博得我一笑的话,事情或许都有回旋的余地。” “回旋的余地?即使是让你从这个女孩的身上离开吗?” “嗯,那就得看看你能取悦我到什么程度了。” 韦小舟一直背对着我说话,我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王警官,他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在那百无聊赖的看着自己的手表。 “我知道你的名字,你是代表着凶残的恶魔,从我进入阴阳之道的第一天,就有人告诉我,不要和鬼怪做交易,而你的等级远在一般的鬼怪之上,我该怎么相信你,我努力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博得你一笑,结果不止没有救下人反而将自己搭进去?我必须要求你做出基本的承诺,以你的真名保证你离开之前不会伤害到我。” “聪明的姑娘,你难道想用誓言契约的方式来捆缚我吗?我可不会简单的上当。我希望你别忘记自己的身份,你所以能活着跟我说话,都是源自于我的恩惠。” 韦小舟阴冷地笑了出来,笑的我心都凉了半截,据我所知恶魔虽然诡计多端,但是一但立下了契约,就绝不会反悔,可是艾什玛不打算和我达成交易,难道只是想单方面的戏耍我,还是说要逼迫我必须要接受他的谜题呢。 就在我心生犹豫的时候,韦小舟居然收起了那阴冷的笑容。 |
“你说过我是恶魔,并且你也知道我的来路,那么我想问你,恶魔与宗教的历史,究竟谁更久远?” “这个,简直就是鸡生蛋还是蛋生了鸡的问题,我怎么能说的清楚呢?” “我可以告诉你,是先有了蛋,然后才有了鸡,因为卵生动物的出现远早于鸟类的诞生。” “额,你说的是进化论的观点吧,你一个恶魔却相信人类的科学,这是不是有点…” “难道你真的以为世界上的所有生物都是那个上帝在七天里制造出来的么,如果真的如此,那么又是谁创造了上帝呢?虽说那个叫达尔文的人所创造的理论只是以偏概全,但是至少他说了几句让人舒心的实话。” “你,跟我说这些,究竟是想表达什么?” “我的生命形式并非你等人类能够探究,当我行走在这片土地上的时候,你们处于食物链的下层,脆弱、愚笨、悲哀的无可救药,你们被我等偶然展现出的力量所折服,心甘情愿施以祭祀,以微末的代价换取了知识与力量,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主宰。但是当你们对已有的规律感到厌倦之时,就想法设法地打破它,曾经代表忠诚与信仰的意识被亵渎被遗忘,至高无上的神明被你们污蔑成恶鬼邪魔,而你们费尽心机想要背弃的不过是自己曾经最残忍悲哀的自己罢了,而我们为了让你们想起来真实的自己,不得不友善地来提醒一下你们。” “你的意思是,所谓的恶魔都是过去人们曾经崇拜的神,因为宗教的缘故导致他们被刻画成了恶魔么。” “既然知道了所谓神明的本相,你就该明白,仁慈也好残忍也罢,都不过是无常的一种表象,实际上没有谁会在意你们的命运。如果你愚昧的信仰着所谓的神,那么也不妨和恶魔做个小交易来做个对比,相信我,你不会失望的,你证明了你的聪明,但是接下来就要看你的胆量与决绝了,你很讨我的喜欢,却不意味着我可以为你来延迟我的耐心,我不会再重复一次,混沌与清醒,闭塞与解放,真相与死亡,你选择的是什么?” |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头脑迅速地运转起来,艾什玛的问题是什么意思呢,如果单纯的考虑,我的选择必须是清醒,解放与真相。因为我处于这个幻境中,需要的是清醒,我被锁在这个医院里无法离开,需要的是解放,而我当然不想要死亡,自然会选择真相。 可是这个活了近千年的恶魔会出这么一个简单的谜题么。 “快点告诉我你的答案吧,我们的时间可不多。” 在艾什玛的催逼之下,我只得快速地做出了选择,我咽了一口唾沫说出了自己的选择。 “我的选择是混沌、闭塞和死亡。” “哦,这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觉得有必要听听你的理由。” “我不觉得自己的头脑有什么迷惑,我从始至终都清楚自己的目的,所以我不需要选择清醒,而闭塞与解放,我是心甘情愿来到这里的,没有达到我要的结果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我有这个觉悟,在这之前的解放毫无意义。” “看来你没有忽视我给你的提示啊,胆量与决绝,那么最后的那个选择,你为什么会选择死亡而不是了解真相呢?” “因为。” 我看着韦小舟那头黑色的长发,暗自地定了定神说。 “我选择的东西,是你给不了的,你是代表着凶残暴力的恶魔,你最擅长的就是杀戮与死亡,我向你寻求真相,就像是去包子铺买钢管一样可笑吧。” 当我说出了自己的选择之后,我和韦小舟都陷入了沉默,我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这样的情况持续了近十秒钟,韦小舟忽然开口说话。 “很好,你的答案让我很满意,不过既然你有了自己的选择,那就证明给我看吧。” “你说,证明给你看?” 我对艾什玛的话感到疑惑不解。 |
“在这座医院后面的住院处里,藏有我的信物,代表着混沌、闭塞和死亡,找出他们并带到我的身边,我就如你所愿,离开这个女孩儿的躯体,回到我灵魂的安息之处。当然,时间依旧有限,必须在午夜降临之前。” “如果,我失败了呢,我会死吗,还是说会将灵魂献祭给你吗?” “虽然我是想这么告诉你,但是不会,我不会掠走你的灵魂,不过这个被我附身的女孩恐怕就再也无法回到原来的状态了。” “你说,不会回到原来的状态……是在指什么?” 我忽然感觉艾什玛似乎对我隐藏了什么秘密。 “问的太多了只会让人心生厌恶,我会先小睡一下,希望能看到你成功归来。” 说完这句话之后,韦小舟就没了声响,似乎真的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中。我无奈地挠了挠头发,转身走出了房间,王警官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果然你进去之后也不忍心叫醒她吗?这就是姐妹情深,虽说我不知道你呆站在那里半天想的是什么。” 这个王警官即使站在门口也什么都没有听到,看来是被刻意屏蔽了。我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和他废话了,我偷眼看看手表,已经是十一点十分,我还有四十分钟来找三个我压根就不明白是什么东西的救命信物。 “麻烦王警官您照顾我妹妹了,我要下去给我家的亲属打个电话,一会儿就上来。” 我随便地编了一个理由来敷衍王警官,然后就下到了一楼,前门依旧是被封死的,而穿过大厅的后部,我找到了一个从内部锁住的大玻璃门,透过偶尔略过天空的闪电光,我看见一条水泥的佣路笔直地通往后面一幢黑漆漆的建筑,那个应该就是这个精神医院的疗养处。 我打开那扇大门跑进了雨里,密集的雨点马上就将我淋了个透心凉,那条甬路的两旁种着大棵的丁香树,此时早就过了花期,那扭曲的枝干在闪电的照应下就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惊恐让我加快了自己的脚步,等我跑到那个建筑下面的时候,却也已经冷的浑身发抖了。正当我想把外衣脱下来拧一拧雨水的时候,我看见一个穿着蓝白条纹病服的女患者也同样站在廊檐下面,正弯着腰死盯着我,她的头发乱糟糟的没有梳理,还遮住了半边脸,我只看到一个硕大的眼珠子在那张白脸上骨碌来骨碌去。 “你找不到,你找不到,你找不到……” 那个女人一边看着我一边喃喃自语。 “找不到,什么?” 我下意识地问了出来,竟忘记了这可能是个精神失常的病患。却没想到那个病人几步就窜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衣襟。 “你找不到你朋友的尸体,那两个女人的尸体。” |
今天 完 今天依旧气温低下 请注意防寒保暖 (三亚海南的算我没说) |
@再来一发可好 时间:2015-05-08 02:20:00 这种生活真没意思啊,连看小说的时间都没有 ———————————————————————————— 额 现在在忙什么啊 这么的忙 |
@oOdreamerOo 时间:2015-05-08 09:27:00 哎。。。处理完了婆婆的后事,难以接受婆婆已经离开我们的事实。。如果真有灵魂的话,婆婆回来看看我吧 —————————————————————————————— 或许她真的在默默地注视着你们吧,只是阴阳两隔,为了能让她安心离去,你也该收起悲伤,祈求她老人家能够往生极乐 |
@xpp7586 时间:2015-05-08 10:02:00 _(:з」∠)_ 现在故事的气氛感觉好棒 都想回家把wii翻出来重新玩玩零了 ———————————————————————————————— 居然有那么高端的玩意儿 真是羡慕嫉妒啊 |
@起名太难拉 时间:2015-05-08 10:35:00 MARK0508~~~~~~~~~~~~~~ 让我想起了 逃生。。。 GAME START... GOOD LUCKY.....YOU ARE DIE.... —————————————————————————————— 别跟我说逃生 我多少次恨不得把摄像机扔了 然后捡块砖头 |
@暗翼86 时间:2015-05-08 20:55:00 琐罗亚斯德?难道这次出来的是尸魔纳什??? ———————————————————————— 我可以负责的说 没有那玩意儿 |
@天界冰蓝 时间:2015-05-08 13:32:00 绝对是寂静岭的节奏 —————————————————————————————————— 密室解密探险类恐怖游戏 |
女病人的话让我汗毛倒竖起来,即使知道这个人是在胡言乱语,但是在这么个阴森的环境下,还是不免让人心生寒意。 我尽量不伤害到病人的情况下掰开了病人那紧握我衣襟的手,然后逃难似得往病房里面跑,可是那个病人却紧随我的身后,嘴里还念念有词。 “她们两个都死了,都死了,头,胳膊,大腿,还有翅膀,都被拆下来,藏在后面的病房里,可是你就是找不到,找不到……” 按理说我应该去找值班的医生护士将这个病人带回去,可是我一走进病房的大厅就知道自己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因为那个大厅里一盏灯都没有,就像是中世纪的城堡废墟一般,我试着扭开电灯也没有效果,看来电源是被统一切断了,好在我随着带着小型的手电筒,不然真的就要做熊瞎子了,只是那个病人一直跟在我身后喋喋不休,实在让我难以忍受。 我用手电筒扫射了一下四周,正面并没有向上的楼梯,左右各有一条走廊,看样子都是病房的模样,艾什玛告诉我要我去寻找信物,分别代表着混沌闭塞和死亡,可是那信物究竟是什么呢,而且说是藏在这个住院处里,难道要我挨个的去精神病人的房间里翻找吗? 就在我不知从何下手的时候,一直在我身后转悠的女病人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慌忙地往右边的走廊跑去,可等我用手电光去照射的时候,却没有看见女人的踪影,只有脚步声还在空旷的厅堂里和我的耳边回荡着。 我敲着自己的脑壳,在这个病院里究竟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呢,还是说这个病院都是被制作出来的虚像呢? |
不管那么多了,我时间有限,不能在胡思乱想上耽搁时间,我走到了右侧走廊距离我最近的一个房间前,这里的门和前面一样,都是门上镶着一块玻璃,我那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看见这个房间里有两张床,上面都没有人,我一手拿着手电,另一只手轻轻地拧开了门把手走了进去。 这件病房散发着一股陈腐的气味,我怀疑这里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病人了,在医院的病房里陈设都非常简单,无疑就是床和储物柜,这里也都是我重点的搜寻方向,我先是去翻了翻柜子,里面空空如也,然后就是床,我将那落满灰尘的床单掀起来,却看见床单下面沾上了一片黑乎乎的污渍,我尽量不去想那曾经是什么东西。 翻过了床和柜子,我甚至还趴在地板上检查了床底,结果还是没有任何收获,我看看手表,已经是十一点二十分了,这么没头苍蝇般的找下去,时间肯定是不够用的…… 就在我一筹莫展时,我的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刮擦声,就像是用指甲在挠黑板的噪音,我四处寻找声音的来处,感觉是在地板上,我又一次跪下身子去查看床底,在我掀开床底的一瞬间,那个声音就消失了,只是刚才还一无所有的床下,出现了一枚锈迹斑斑的铁钉子,我把半个身子探到床底,拿到了那颗钉子,当我的手指一触碰到那钉子的时候,却感觉湿漉漉的,仿佛刚刚从外面的雨水中拿回来。我用手电光照了照那枚钉子,看见钉子上还系着一节红色的毛线绳。 当我正打算从床下退出来的时候,我上方的床铺像是有人忽然躺了上去,并伴随着一声有气无力的呻吟,我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连滚带爬的退出来,慌乱中脑袋磕到了床沿,疼的我眼泪都快淌下来了。 然而也正想我潜意识里所想到的,床上没有任何人,只是枕头上出现了一个人脑袋压过的轮廓。 我用手抚着自己狂跳的心脏,告诉自己不能慌乱,鬼怪就是要你先乱了分寸,让你害怕才会有机可乘,我必须得冷静下来,这些东西没什么了不起的。 |
我不断地给自己下着心理上的强心剂,然后开始准备搜寻下一个房间,然而还没有等我靠近那个房间,那个房间里就传来乌拉乌拉唱戏的声音,我慢慢地窥视着那个房间的小窗户,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正站在床上来回地晃悠着,那个唱戏声似乎是从收音机里传出来的,我的手轻轻地动了动门把手,根本掰不动,似乎是从里面锁死了。既然是精神病院,那么什么样诡异的行为都是可以理解的,我还是先去别的房间看看吧。 然而还没有等我迈开步子,窗外忽然打了一个震耳欲聋的响雷,吓得我打了个激灵,手里的那枚钉子一下子就脱了手,一下子顺着那房间的门缝滚进了屋子里。 我懊恼地将手掌拍在自己的脸上,我唯一的一个线索就这么丢失了,我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一定要拿回来,我几乎是发泄似得飞起一脚揣在那扇门上,不知是这一脚的力气太大还是门也是便宜货,就连门轴都被我给拆了下来,这么一下恐怕屋里的精神病人会被我吓一跳吧。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那个人竟然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依旧站在床上摇来晃去。我疑虑着将手电找过去,却发现那并不是一个人,而是用棉布袋缝成的一个人形玩偶,那个脸的位置用油性笔画着圆圆的眼睛,眼睛下面却用红笔画了两道,就像是眼泪一般。而它的脖子正系着一个绞首的套索,另一头就系在屋顶的灯管上,它不断地来回摇晃着,就像是有人不断推动着一般。 因为有小时候的经历,我对吊死鬼总是没有什么好感,这个恶趣味的玩笑与其让我惊恐,带来更多的是种气愤,我扫视着这个屋子一圈,没有看见有其他的人,却看到这屋子里多了一张桌子,我弯下腰将那枚钉子捡起来,然后走到了那个桌子前,看见上面有一个落满了灰尘的小学生书包,还有一个作业本摊开放在桌子上,一只2B铅笔孤零零的放在桌子边上,我看了看那个作业本,上面都是红彤彤的叉,而作业本上都是些最简单的算术题,类似于三加二,五加一,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居然都填错了。 |
我将视线挪动到了那个书包上,我打开了那个书包,看见里面有个小本子,我掏出来翻看了一下,一整个本子上只有一页写了歪歪扭扭的字迹。 “我知道我笨,妈妈不喜欢我,老师不喜欢我,他们说如果我再都做错的话……”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我不知道这个孩子语气的人如果真的打零分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我想了一想,又拿起刚才的那个作业本,我数了数上面的算术题,一共有十道,已经有九道题填上了错误的答案,被打上了大大的红叉,唯独最后一道题没有填写任何的答案。 就是说只要不打零分的话就不会受到惩罚吗? 我拿起了一旁的铅笔,想要为他填上那个最后的答案,我的数学虽说不怎么好,可是我还是知道七加四等于多少的,只要给他填上了答案,应该就会有某种转机吧,这个艾什玛明明是凶残的恶魔,却意外的喜欢猜谜语呢…… 当我即将落下笔的时候,我忽然觉得不对劲,这里有一个上吊的人偶,从房间里的暗示看,这是指一个因为受不了压力而自杀的孩子的遗笔,他在做出最后的答案之前就已经死了,那最后的问题没有写上,也算不得错误,如果我画蛇添足地为他写了答案,那么那已经死去的孩子会不会来感谢,或是埋怨我呢? 我回头看看那还在摇晃的人偶,不知道什么时候它的脸已经转到我这边了。 孩子的人偶,作业本,看不见的冷漠暴力,还有这完全不协调的戏曲,我觉得我有必要马上离开这里。 我快速地离开了那个房间,万幸的是那个人偶没有爬下来追我。可是我看看这条走廊里还有四个房间,还有向上的楼梯时,真的连哭出来的心都有了。 这些妖魔鬼怪要是显出本相真刀真枪地跟我干一场,我倒是欣然迎战,可这么一惊一乍的,就算我是个成功的通灵者也吃不消。我心里一边念着神佛保佑我,沈大叔保佑我,物理月见保佑我,一边战战兢兢地走到了楼梯一侧的房间前面。 |
结果还没有等我走到那个房间之前,那个楼梯上就有什么东西顺着台阶滚下来,那玩意儿磕磕碰碰地一直轱辘到了我的脚下,我下意识地往后一跳,躲开了那个滚落下来的东西。我心有余悸地用手电照了照,看到那是个有些漏气的皮球,这种老式的皮球我很久没有见到了,我记得我小时候还有一个…… 还没有等我仔细去检查那个皮球,我就感到迎面一阵贼风扑来,多年的习武让我的神经极为敏感,我下意识地测过身去躲避,那个飞掷而来的暗器直接钉进了我身后的墙壁里面,一头冷汗的我微侧过身,那已经进入墙壁半截的物件在窗外的闪电光下反射出金色的光晕。 那个用来袭击我的东西我再熟悉不过了,在我的后腰上就別着四个,物理给我特制的金刚杵,不知为何被用来袭击了我。 “什么人!” 我掏出一枚金刚杵横在面前,然后用手电光照向了站在楼梯顶上那个向我按下杀手的家伙,我现在正憋着一肚子的火,巴不得有个人来跟我打一架。 然而当我顺着光线望去的时候,差一点咬了自己的舌头,站在楼梯上的人长发梳着马尾,个子比我还要高挑,上身披着一件白大褂,里面穿着一件图案很卡通的花纹T恤,下面穿着一条九分裤,脚上是一双平底鞋,她靠着楼梯的扶手,手里不住地掂量着一枚和我一模一样的金刚杵,可是当我想仔细去看她的脸时,却发现她的脸前面像是围绕着一团朦胧的雾气,遮住了她的五官相貌。 “你是谁!为什么袭击我?” 楼梯上的女人并没有用语言回答我,她用来回答我的,是直奔我面门的飞身一脚。 |
今天 完 此刻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此刻哈里.梅森,艾伦.韦克,天仓零,须田恭也,迈尔斯.阿普舍灵魂附体...... |
我万没想到站在楼梯上的人会忽然起飞脚向我踢来,那楼梯有十几节,一般人就是跳下来都有问题,看来她也是有功夫的人。眼看那平底鞋的鞋底已经近在咫尺,我急忙蹲下身子躲闪,指望她一脚踢在墙上把脚拗断。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那个女人踢空了这一脚之后,竟用脚连蹬了墙壁几脚,然后一个后空翻,稳稳当当的落在地上。我还没有从惊呆中把自己的嘴闭上,那个女人横扫的一脚又已经踢到了面前。 在女人的犀利攻势之下,我不得已节节败退,当我用手臂挡住她踢击的时候只觉得手臂酸麻,作为一个女性我或许该称赞她几句,不过我也实在没有时间,光是闪避我都已经倾尽全力了。 这个女人用的功夫似乎是空手道的踢击,一招一式都让我觉得熟悉,我甚至可以猜测到她袭击的轨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抵挡不住,莫非说她也是用法术幻化而成的么? 而且那个和我一样的金刚杵究竟是怎么回事? 眼看女人就要将我逼到死角里,而我也嘘嘘带喘,没什么余力抵抗的时候,那个女人忽然停止了攻势,整个身子都晃悠了一下,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腹部,似乎是自己的身体忽然出现了状况。 这对我来说是天赐的良机,我趁着她因腹部疼痛而分神的时候,重整态势一下子扑了过去,一脚揣在那个女人的胸口上,女人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我也是刚才被欺负的红了眼,抬起脚就往那女人的脖子上踩去,这一下足以让她背过气去,甚至更惨。 可是当我的脚即将踩上她脖子的时候,她用双手一下抓住了我的脚,只见她的双手拿住我的脚踝轻轻一转,我的整个身子就像是陀螺一样飞舞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
这一下委实摔得我眼冒金星,若是那女人此刻过来照着我脑袋来一金刚杵,那么我就算彻底交代了,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那个女人快速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飞身一跃跳过我的头顶,往病院的门外跑去,我挣扎地爬起来想抓住她的衣襟,却只扯到了她白大褂的口袋,那本就不结实的布料被我给扯碎了,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衣兜里倒出来,那东西掉在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貌似是金属的物件。 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跑出了病院,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揉着酸疼的手臂,有些踉跄的将刚才女人掉落的东西捡起来。那是一块六角形的铁牌子,上面镌刻着两个人的简单图案,一个人拿着刀子将另一个的喉咙割断。 这个东西有什么意义呢,我想了一想,然后猛然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这会不会就是所谓的那个信物,代表着死亡的那一个? 要说我的运气还真是好,随便这么一划拉,居然就找到了其中一个,不过那个女人究竟是干什么的呢,她身上带着死亡的信物,是不是按照正常的说法,我该杀死那个人才会获得信物呢? 不过真的是九死一生啊,如果那个女人不是中途出了状况,恐怕死亡的真就是我了,我走到刚才女人投掷金刚杵的地方,那个金刚杵有半截都打进了水泥墙壁里,恐怕以我现在的功夫都做不到,我伸手想将那个金刚杵拔出来的时候,那个金刚杵忽然化作一阵黑烟,消散在空气里。 果然一切都是法术的幻想啊,说起来那个女人会不会是用法术制作出来的强化之后的我呢?哈哈,怎么觉得都不现实啊,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干嘛还要遮住脸呢,直接让我看看脸不是更有威慑力吗? 而且那个女人个子比我高,发型和我也有些许的差别,相对的要长,也杂乱一些,想来这就是盗版的缘故吧。 |
我看看手表,现在已经十一点三十五分了,虽说我得到了一个信物,可是另外的两个又在哪里呢?我走到了一楼另外的两个房间前,一个房间的门已经被木板结结实实的钉死了,另一个倒是门户打开,可是里面空空荡荡,站在门口就一览无余。 看来下一步的目标就是另一侧的走廊,或者是上楼了,我考虑了一下,刚才从楼上下来的女人让我有些好奇,于是我决定先上去看一下,我爬上了楼梯之后,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就刺激了我的鼻子。 我顺着那股血腥味往二楼右侧的走廊里走去,在二楼的尽头有一个房间的门是大敞四开的,我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个房间,用手电筒往里照了照,却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 那个房间很大,就像是个大会议一般,但是里面没有任何的桌椅板凳,空荡的空间里弥漫着刺鼻的味道,人的断肢就像是菜市场地上被丢弃的烂果菜一般,血污已经在地板上凝结了厚厚的一层,而在房间的中间,一个巨大的怪物尸体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看到它红褐色的粗糙肌肤和头上麋鹿一般的尖角,我做贼一般慢慢地蹭过去,直到我看清那个怪物的喉咙是被割断的,血还汩汩地滚出来,但是那硕大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任何的生气的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大家伙已经死透了,我用手电扫射了一下,那个怪物的身上满是狭长却深刻的新鲜伤口,像是什么利器切割出来的。这么个怪物若是用枪打死的我还可以接受,不过这些伤口更像是用刀剑割出来的,我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个人手举着匕首来和它搏斗的激烈场面。 或许能造成这样伤痕的唯有当年那个自称剑仙的换煤气的吧,过了两三年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自己要找到的人。 |
我在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房间里略微的探视了一下,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我觉得自己的胆子也委实不小了,居然还挨个的看了看那些断肢里有没有我要的东西。我要是再好好学习一下,是不是该去做法医呢?唉,看来这个理想只能让月见这样前途还未指定的孩子来选择了,我估计她就是在解剖尸体的时候都能吃下去一大把的江米条吧。 想到这个画面,我不禁笑了出来,看来我还真是能自娱自乐,果然我骨子里还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呐,我这么想着,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停止,我连续地翻找了好几个房间,但是都和一楼的第一个房间一样,只有床铺和柜子,二楼的搜索速度明显快了很多,我很快就已经翻找到了最后的一个房间,当我打开房间的时候,一阵阵犀利的咒骂声就像是被定时播放的音乐一样被放了出来,我看见一个穿着病服的大胖子正站在墙角的位置,正对着一张招贴画骂骂咧咧。那个人的身高越有一米九以上,体重更有二百斤,就像是日本的相扑选手一样。 “贱女人,贱女人,你离开我是吧,那我就让你死,我让你死。” 或许这些精神病人远比我看见的鬼魂更有威慑性,尤其是这种大胖子,论力量估计我绝不是他的对手吧,尤其还是个精神病人。 “贱女人,贱女人,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那个人用手里的一柄小锤子乒乒地敲击着墙上的那张女人的招贴画,可是他的锤子似乎是那种用来规整地板的胶皮锤子,对平坦贴在墙上的招贴画造不成什么伤害,那画上女人的笑容更像是嘲笑。 “你笑什么,笑什么,我最讨厌你那双眼睛,对谁都是一副勾引的模样,我要弄瞎它,我弄瞎它。” 说着那病人用锤子继续狠狠地敲击着那张画,我都有些看不过去了,正想说话的时候,那个男人意识到自己的背后有人,猛然地转过身来,露出了凶狠的表情。 |
“你看什么,没看过丈夫教训老婆吗?” “你说,那个是你老婆?” 我指了指那张招贴画说。 “废话,不是我老婆,难道是你老婆啊,啊,你又露出那个眼神了,你看不起我是吧,我无能没用,我正想把你的眼神抠出来,抠出来,可惜我没有勺子……” “你直接把那张画撕了不就好了?” “撕了?你是精神病吧。” 那个人手握锤子,瞪大眼珠子看着我,他往前走了几步,又畏畏缩缩地退了回去。 “你怎么把一个大活人撕成两半啊,你以为她是张画啊。” 对不起,打算和精神病人交流是我的失败,我无奈地挠了挠脑袋,却看见那个病人的上衣口袋里似乎装着什么东西。 “我说,你上衣口袋里的,是什么东西?” 听我这么一说,那个病人一下子捂住了口袋,露出了警戒的神情。 “这是我的宝贝,我才不告诉你呢。” 看病人这么个姿态,我反倒对他口袋里的东西更感兴趣了。 “拜托,给我看看,我又不会抢你的。” “你别过来,这是我妈妈给我的宝贝,我怎么都不能丢,你原地站住,不然我就用这个锤子砸死你!” 看着病人一副要跟我拼命的架势,我也不由得后退了几步,面对这样的对手直接动手显然是对我不利的,看来得想想别得办法,最好能欺骗他,心甘情愿地把口袋里的东西交给我。 想到此处我忽然有了个主意,我露出了虚伪的友善微笑。 “嘿,大个子,你不是想弄瞎你老婆的眼睛吗,我可以帮助你。” |
今天 完 九点半回来开始写,终于完成了任务,党和人民为我欢呼吧,哦对了,今天俄罗斯阅兵没转播,不少哥们都出去骂街了,你们呢 |
“你怎么帮?你瘦的跟小鸡子似的,我都砸不死她。” 精神病人对我嗤之以鼻。 “我的确没有你的力量打,可是我有武器啊。”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枚钉子,神秘地在精神病人的面前晃了晃。 “这个可是我的宝贝,只要用了它的话,你老婆再也不能用那种讨厌的眼神来看你了。” “我不信,你能干什么,你这么瘦弱无力……” “你不信我证明给你看!” 我走过去拿着那枚钉子,手上暗使力气将那个钉子按进了那张招贴画的眼睛,就在我将钉子刺进去的那一刻,房间里忽然发出了一声女人痛苦的哀嚎,而血也顺着那画的眼睛哗哗地流淌下来,吓得我急忙将钉子抽回来,可是画上的那个女人被我刺伤的那只眼睛已经闭上了,而血还是流个不停。 “好,好,真好!” 我身后的那个精神病人欢快的拍起手来,这更让我感觉到毛骨悚然。 “你的宝贝真好,可能,比我的还好,你,你能给我吗?” 那个病人用舌头舔着嘴唇,用贪婪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我手里的钉子。 “这个,可是我的宝贝啊,我怎么能白白的给你呢。” 我强压着刚才那女人招贴画带给我的惊恐,装出一副舍不得的模样。 “拜托,请你给我,我只要有了那个的话,那个女人就再也不会看不起我了。” “就算你这么说……” 我装作思考了一下,然后就看看那个人的上衣口袋。 “我不可能将宝贝白白的给你,不过你可以给我交换,这么一来我们不就都有宝贝了吗?” “恩……” 看来精神病人还是有些舍不得,他摸摸口袋,又看了看我的钉子,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
“好,我和你换。” 我满怀期待地看着他将那肥大的手伸进了口袋,将里面的东西逃出来。可是一看见那个东西,我的脸刷的一下就冷了下来。 装在精神病人上衣口袋里的东西并不是我想要的信物,而是一个做工很粗糙的红色纸花,上面还有两个小绶带,上面写着“你最棒”。 “来,我的宝贝给你,你的给我。” 病人几乎是抢夺一般将我手里的钉子抢走,然后将红花塞进了我的手里。我看着手里的那朵小红花,只觉得自己哭笑不得。 得到钉子的病人将钉子钉进了招贴画上女人的另一只眼睛,然后用锤子使劲地敲打了钉子,而女人的痛苦呼号声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而随着那个女人的喊叫,病人却发出了爽朗的大笑声。这两种声音混合在一起,就像是一杯剧毒的饮料腐蚀着我的身心,我不得不紧咬嘴唇跑了出去。 这座疗养所只有两层楼那么高,二楼我已经搜寻完毕,还剩下第一楼的另一条走廊,我直接从刚才那条走廊的楼梯走下了一楼,可是到了一楼之后却发现我之前没有查探过的走廊上所有的门都是在外面用铁链锁死的,仅凭我所拥有的工具根本砸不开那些锁链。 时间还剩下十几分钟,而我只找到了一个信物,外加一朵小红花。我看着那朵小红花,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东西,一朵给小孩子奖励用的小红花对我有什么用处呢?它即不代表着混沌也不代表着封闭,相反倒是积极向上的东西,我难道要把他拿回去交给艾什玛说,谢谢你来人间附身,这个是给你的鼓励,您得到了红花就可以回去了吗? 这简直是找死的行为嘛,我可绝不能让自己这么做。 我看了看刚才去过的走廊,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那就是小红花的确不能给恶魔,但是给小孩子怎么样呢? |
想到此我快速地跑回了刚才那个叼着人偶的房间,那个人偶还在不住地晃悠着,我咽了一口唾沫,然后爬上了床铺,将小红花戴到了人偶的胸口。当我做完这一切的时候,结果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纯的要命,就连那原本咿咿呀呀的京剧都在嘲笑我一般,因为受到了阿南达的熏陶,我貌似听出这段京剧叫做《文昭关》,就是伍子胥过不去关一夜白头的故事,这不是明显给我添堵么,我有些气恼地走到收音机前,将磁带退了出来,我看到那本磁带是自己录制的,A面上写着京剧,我下意识地转向B面,看见上面写的是童谣。 我苦笑着将磁带反插回去,然后按动了启动键,那个收音机里就传出了《春天在哪里》的歌曲,听着这个歌我反倒觉得更加诡异了,干脆还是把收音机关上吧。 可是就当我要把收音机关上那个的时候,我背后忽然传来了咚的一声,似乎有什么掉了下来。我急忙回过身,看见原本吊在棚顶的那个人偶已经掉在了地上,肚子也摔开了,里面的沙子也都撒了出来。 我靠近过去,用脚将那个人偶翻过来,看到有个东西在人偶的肚子处,亮晶晶地反射着我的手电光,我蹲下去将那个东西捡起来,划拉掉上面的沙子,看到是一块金属牌子,和之前我捡到的东西一样,只是上面的图案是一个人捂住了自己的双眼,然后用自己的脑袋倒立,我想了想,或许这个就代表了混沌吧。 混沌,死亡,还有一个是闭塞,可是这些房间基本都被我搜索遍了,近一半以上的房间都是进不去的,难道说真的要我挨个的去砸开那些封锁的门么,不仅手头没有工具,就算是有,剩下的一点时间也是来不及的吧。 我不断警告自己不要慌乱,一旦慌乱起来的话就什么也做不成了,我拼命地让自己的大脑运转,在什么地方可能会有那个代表着闭塞的信物。 |
窗外的雷雨还没有停歇的意思,在这团黑暗与压抑之中,我觉得自己的压力也在不断地加大,我走向了之前那全部都被封锁起来的那些房间,试图从窗户里看到一些可能出现的线索,实在不行我也可以考虑打碎窗户,可是我刚刚靠近门上,一张苍白的人脸就从房间内侧猛地冒了出来,还没等我看清那是什么面目,她就拼命地用自己的脑袋磕着那玻璃,可是玻璃就像是防弹的一样丝毫没有破碎的迹象,而里面的那个人已经碰的血肉模糊了,于此同时其他几个紧闭的房间里也传出了敲打玻璃的声音,看来这条走廊我注定是呆不了了。 这么盲目的找根本就想不通,还是得思考,拼命地思考,死亡的信物是我从那个像杀我的人身上找到的,混沌的原意也是指人的智力低下浑浑噩噩,所以我在那个人偶的身上找到了,那么闭塞呢?闭塞是什么意思,当时艾什玛说的时候,问我闭塞与解放选择哪一个,就是说他们是相反的,闭塞等同于禁闭么,我是这么理解的,可是是不是我的理解错误了呢? 我掏出了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只剩下五分钟了,我真的能解开这个谜题吗? 这时候我忽然发现自己的手机居然有一格信号,这委实让我喜出望外,我急忙拨通了亲爱的的电话,可是她的手机却没有任何的回音,一直显示不通,我又紧接着拨通了物理的电话,可是提示的也是关机,我不禁开始焦急起来,还有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亲爱的联系不到,而只有物理的速度能勉强赶到来救助我,她也联系不上,我真的就依靠不上谁了吗? 我想了一想,最后还是拨通了物理家的电话,嘟嘟的几声之后,电话被接了起来。 “喂,谷蓝姐姐啊,是要找我出去吃宵夜吗?” “好妹妹,不是的,姐姐有事想问你,我的时间有限,你先听我说,闭塞这个词,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说闭塞啊,姐姐你等一下,我手边有词典。” 月见很快地翻查到了那个词,然后用她那个没什么生气的语气为我读着那个注解。 |
“闭塞,有几个含义,一个指堵塞,又指交通不便,还有个含义是消息不灵通,谷蓝姐姐你是在参加语文考试吗,有什么不会的尽管来问我好了。” 我几乎可以想象月见那挺胸抬头的得意模样。 闭塞看来和解放并不是反义词,它更多的指向着物理上的淤堵,和封闭又是两回事,那条走廊上的房间可以说都是被堵塞起来的吧,就是连那玻璃都无法打碎,正可谓是严严实实…… 我忽然有一个想法,这是不是给我的某种提示呢,就像是刚才那两个一样,所谓的信物未必在那些被闭塞的房间里面。 我这么想着,就重新跑回了刚才的那个走廊,来到了四个房间的正中央,我将手电光照向头顶,看见上面有一个老式的圆形瓷灯,就是外面罩着厚厚白色玻璃罩的那种。此刻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我掏出口袋里的金刚杵朝着头上的灯罩投去,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有什么金属的物件与地面发出了亲密的接触声,我从地上的那对玻璃渣中小心的拣出了一块金属牌子,上面的图案是一个人被一个十字形的叉拦住了,这个就是所谓的闭塞信物吧。 “谷蓝姐姐怎么了,是问题太难而把老师给打了吗?” “没有,不过多谢你啦,如果顺利的话我会好好地请你吃早饭的,先挂了啊。” 我手里紧握着三枚信物,发疯似得跑进了外面的大雨里,时间所剩无几,如果就差几分钟而失败了,那我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我甚至顾不得抹去脸上的雨水,就冲回了前面的门诊楼,我气喘吁吁的跑进了三楼的病房,那个王警官并不在这里,当我刚刚迈进屋子里,墙上的挂表的分针正好指在了十二的位置。 “恭喜,看来你成功了,啊,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毕竟那家伙的宠物可是最喜欢啖食人肉的。” |
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响起,却不是那被附身的韦小舟,而是从门外进来的韦青,她脸上带着盈盈的笑意,刚才那悲哀凄惨的神色一扫而空。 “韦青,为什么是你?” 我对面前发生的事情已经摸不清头脑,韦青不是因为自己的女儿被恶魔附体而来寻求我帮助的无奈女人么,现在怎么看都不是这么回事啊。 “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不过那并不重要,你找回了信物,我也会按照约定来释放韦小舟。” “哎,这么倒是不错,可是我的朋友……” “等我离开之后,一切都会回复原来的样貌,还有你的朋友,虽说我原本对她更寄予厚望一些,不过世事难料。” 韦青走到我身边,将我手里的三个信物拿了过来,她看着信物开始露出得意的微笑。 “以为仅凭这种东西就可以封锁住我吗,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人类果然是有趣的生物,我也总算理解那些后生晚辈争夺你们灵魂的意义所在了,呵呵呵。” 韦青的话让我着实难以理解,莫非说是有人刻意将它封印在韦小舟的身体里吗?这么一个拥有漫长生命的强大恶魔,将它封印到人类的身体里究竟有什么意义所在呢? “很快就会结束了,一切都会将恢复他该有的模样,有时逆转自然的规律,只会招引来自身的毁灭,无论是神明还是恶魔,都避免不了。” “你说的实在是太朦胧了,能略微地对我解释一下吗?” “想寻求恶魔的知识吗,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韦青对我露出了神秘的微笑,我忽然觉得那微笑竟然像极了玛格丽特。 而就在我这稍微走神的时刻,韦青的脸忽然扭曲了起来,还没等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一个尖锐的器物就穿透了韦青的胸膛,黑色的血浆如同喷泉一样喷涌而出。 |
“果然就算是上古的恶魔,也会因为分心而受到偷袭啊。” 这时我才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不知道去哪的王警官正站在韦青的背后,面目扭曲的他手里握着一柄镶嵌着黄金十字架的长剑,那柄剑的剑刃上闪烁着太阳般耀眼的光辉。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我之前并没有察觉你有异常之处,你不是神也不是魔…你到底是谁……” 随着韦青大口地吐着血,并伴随着四肢不住地抽搐,王警官呵呵地冷笑起来。 “你当然不会察觉,因为我原本就不是你说的东西,哈,这么强大的恶魔,也终究不是圣剑的对手…” 只是眨眼的时间,韦青的眼睛和口鼻中都冒出了呛人的黑烟,但是他还在不断地挣扎着说话,反复地询问着你是谁。 “真是个喋喋不休的烦人恶魔,只要知道我是谁,你就可以安心地去死了吗?” 王警官用右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下,原本那张脸就像是被洗掉的妆容一样融化了,在原本那张无甚特色的脸后出现了一张清秀的脸庞,那双眼睛更是雪亮。 然而看到那张脸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已经倒流了。 我曾经见过这个人,在几个月前,或是在十几年前。或许我死都不会忘记这个人,这个曾经用恶犬吞噬了丁香雪的那个特工“伍”,而岁月的风霜似乎根本就没有击打到他的脸上过,那看似纯净无邪的少年面孔依旧充满了残忍与邪恶。 |
今天 完 明天结束这一章 依旧是底力爆发系列 |
@天界冰蓝 时间:2015-05-11 09:06:00 寂静岭附体 加上圣剑 喔唷 热闹了 —————————————————————————————— 好在那把剑不叫咖喱棒 |
为什么是这个人,在十几年前他不是应该已经被玛格丽特杀死了吗? 我仔细地注视着那个人的脸,不会有任何的错误,不论是面貌还是性情都不没有任何的差别。 肉眼可见的火焰从韦青的身上窜出,她的血肉像是灰烬一样大块大块地掉落在地上,露出焦黑的骨骼,但那也是一瞬间的光景,那柄剑上散发出的光与热仿佛连钢铁都能融化。 曾经被称作伍的男子甩了甩那柄剑,病房的窗户一下被打开,狂风卷着雨丝涌进屋内,将韦青留下的那堆灰烬吹地四下纷飞。 “你,到底是谁。” 我强忍着心内的不安与疑虑,向那个男子问道。 “我,当然是正义的使者,来帮助你消灭恶魔。” 男子露出了不屑的笑容,拿腔拿调地说道,或许他自己都觉得恶心,就用手掌在眼前扇了一下,仿佛在驱赶苍蝇一般。 “当然是骗你的,就像是那个恶魔在欺骗你一样。” “你说那个恶魔在欺骗我?” “当然,人类就是容易受到恶魔的欺骗,那个韦青其实就是恶魔的分身,他装作是那个女孩的母亲,用拯救自己女儿的借口来诱惑你们这些通灵者,然后获取你们的灵魂来增强自己的力量。那个韦小舟其实只是个诱饵,他真正想要的是强力的灵魂,这种守株待兔的把戏他已经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 男子将那柄圣剑抗在肩膀上,不怎么耐烦地向我解释着。 “所以你该感谢我救下了你的小命,我难得的心情不错,你现在最好珍惜你得来不易的生命,感恩戴德地给我离开。” 即使刚刚被杀死的是古代的邪魔,但我还是觉得他比眼前的人更值得信任,这件事情本来就充满了疑点,艾什玛让我去寻找信物,虽然说他表面上是给我考验,可是实际上,我觉得他是变相地向我求助,无论是他拿到信物时发自内心的喜悦,还是那句“仅凭这个就想封印住我”来看,与其说艾什玛处于主动地作恶,我感觉他更像是个受害者。 |
恶魔的确生性狡猾,但是如果面前的男子如果真的是那特工伍,那么他绝对比恶魔还要令人憎恨。 男子走到了韦小舟的床边,有些粗暴地将他转了过来,韦小舟的真面目展现在我眼里,那是个和月见年纪相仿的女孩,从眉眼上看可算是个小美女,只是她的脸色惨白,眼眶边也是漆黑的,她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还没有恢复意识。 “你放心,我会好好的安置他的,这是官方的事,不用你参与了,恩,我该说一句,谢谢你的支持么。” 男子狂傲地连头都没有回,他注视着韦小舟,那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根。 “哦,我知道了,你是政府的人对不对,我就知道,我们国家肯定也会有这种专门组织的。” 我装作一副激动的样子说。 “我听我父亲说过,他曾经看过一些人来执行驱逐恶魔邪鬼的正义任务,他们的名字都是用数字来命名的,编号越往前,本领就越大,就像是电影里的零零七,你,不,您莫非也是那个组织里的人?” 听我这略有浮夸的鼓吹,男子不禁有些感兴趣,他得意地回过头,上下地大量了我几眼。 “看不出你年纪不大,居然还有些见识,我正是那个组织的人。不过你说你父亲见过,不知道他见到的是谁呢?” “啊,我听我父亲说,他见过的人一个叫玖,是个高大英俊的青年,还有他的搭档,好像是叫十三,我爸爸当年就受到了他们的帮助,我走上灵媒的道路也是受了他的影响。” “玖和十三吗?还真是怀念的名字。” 男子的眼角因微笑而皱了起来。 “您,肯定是认识他们的吧,看我傻的,我有点激动,那个,能不能让我知道您的代号是什么呢?” |
“这可是国家的机密啊,可不能随便地告诉你。” 这个男子似乎就是想看到我作为一个粉丝的丑态,故意跟我卖起了关子。 “不过是个代号而已,告诉我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您不说也无妨,我觉得您的代号肯定是在伍以前,莫非说您是一号。” “若论实力恐怕我当之无愧,不过我的编号并不是一,而是伍,一不过是一个人,而伍的意思是,我一个人就能抵上一只军队的实力。” 果然这个人就是伍,得意忘形的他真的认为我只是个花痴罢,我略微地笑了笑,然后手悄悄地摸向了后腰的金刚杵。 “说起伍,我倒是也有印象呢,我父亲说过,他记得在那个组织里有一个人,带着一只黑色的大狗,那条狗十分凶猛,可以直接将人的头颅咬下来呢?” “你在说什么呢?” 伍的神情忽然一变,似乎是因为我说出的话而感到惊奇,而就在他发愣的这一刻,我已经抽出了腰上的金刚杵,我已经不再需要什么信息与证据了,如果没有他当年杀害了丁香雪,玛格丽特的命运就不会发生这么大的改变,最后也不会落得那么凄惨的下场。我必须要制服他,好好地拷问一下,究竟他是如何从地狱里爬出来的。 然而我的身形刚刚往前一窜,那金刚杵才往前递出了两寸,一道刺眼的光芒在我面前划过,我只觉得浑身一沉,一下子没有了力气。眨眼之间,我的金刚杵被砍成了两截,与那尖锐的一头掉落在地上的同时,还有我的两根手指。我忍着钻心的剧痛急退了几步,用左手按住伤口,紧咬牙关看着手握圣剑的伍。 “你以为我真的不认识你吗?居然还用那么可笑的把戏,以为我会像那个愚蠢的恶魔一样得意忘形么?” 伍带着残忍的笑容提着剑慢慢地向我走来。 “你认识我?” |
“你不就是那个小马琪养的娃娃狗么,怎么,主人死了之后,就开始自己出来找食吃了?” 伍的话让我大吃了一惊,他居然知道玛格丽特和我的事情,我不禁感到脊背一阵阵的发凉。 “你,是准备向我和玛格丽特复仇吗?” “复仇?别把我看得那么狭隘,我压根就没有把你们放在眼里,被蚊子咬过一口,难道我还要追出几十里去追杀它么,我的时间很紧迫,没有时间用来游戏。” 伍单手提起了那把大剑,轻轻地摇晃了一下。 “本来我还是打算放你一马的,不管怎么说,不堪僧面看佛面,我也没有那么弑杀成性,可是对我露出了獠牙,那就是另外的一回事了。” 伍的剑带着灼人的光热向我的头上砍来,伍的挥剑速度不慢,以我的身体条件并不是躲闪不开,可是自从刚才开始,我一看见看见那剑上的光辉,我的动作一下子就迟缓下来,就像是被拴上了铅块,甚至有一种想要向那把剑下跪的欲望,我退不可退,闪无可闪,只能原地不动,看着剑刃上那华丽的十字花纹了。 就在我万念俱灰之时,一个人影在千钧一发之际挡在了我的面前,她飞舞的发丝带着让我沉醉的甜蜜香气,划过我的脸庞。她抬起自己那纤弱的手臂一下子抵挡住了伍的致命杀招。 看见亲爱的用自己的手臂抵挡足以将恶魔杀死的圣剑,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可是当尖刃与她的手臂接触的一刹那,竟然发出了金属的火花,而手持圣剑的伍竟被震的退后了几步。 “谷蓝,你没事吧。” 亲爱的关切地我说道,我激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没事没事,就是断了两根手指而已,性命还是无碍的。” 听说我的手指断了,亲爱的气的柳眉倒竖,她愤怒地转向了伍,用冰冷的声音怒斥道。 |
“你竟敢伤害我的朋友,你必须得付出代价。” 亲爱的平时一直都是那副温软可亲的淑女模样,我没有看到过她发脾气的模样,但是现在我在她身上感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她绝不是无力的恐吓而已,或许她真的打算为我讨个公道吧。 不过,为什么她能够仅凭一条手臂就挡下那犀利的圣剑呢,无论是恶魔还是作为人类的我,都受到了那把剑的影响,亲爱的又为何能够抵御这负面魔力的侵袭呢? “呵呵,我还以为是谁呢?从笼子里面跑出来的怪物居然以为自己是路见不平的英雄吗?真是可笑啊。” “你,在胡说些什么!” “娃娃狗,我劝你还是现在乖乖地让我把你杀了,不然的话,挡在你身前的人说不定会让你一边哭着一边把你撕成一片片的吃掉,就像是她曾经做过的一样。啊,我还真挺怀念那时候的你呢。” 面对伍说出的令人疑惑的话语,亲爱的并没有任何的动摇。 “看来你是知道不少东西呢,既然那么爱说三道四,那么我会好好地把你安置起来,让你自言自语说一个晚上!” 亲爱的抬起自己的右手,我看见那个金色的十字架在她的手腕上散发出淡淡的金色光辉。 “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但是我绝没有想和你战斗的意思,毕竟你现在还是吾主最高的作品,若是轻易毁掉了你,我是没法交差的。” 伍收回了圣剑,侧头看了躺在床上的韦小舟一眼,然后露出了讳莫如深的笑容。 “暂且说再见吧,不过也不会太久,到时候你也必须执行你本该有的责任。” 说吧伍轻轻地一跃,就像是一张纸片般轻盈地飘出了窗外,等亲爱的追到窗前,只看见窗外肆虐的风雨雷鸣。 |
今天 完 看来还是差了一点啊 没能结束这一章 大概是体力不足了吧 呵呵 |
@电量告急 时间:2015-05-11 09:17:00 连连真好,本来还以为小主昨天有事不更了,果然是劳模啊! —————————————————————————————— 其实我昨天真的挣扎了一下 最后还是决定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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