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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护尸站》—— 一个女护士长的灵异自述[第149页] |
作者:连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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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名太难拉 时间:2015-04-20 13:36:00 MARK0420~~~~~~~~~~~~~~~~~~~~~~~~~~~~~~胡一杰 帮人的 方式 都这么特别。。。。 另外 想要谷兰帮他收复那个 阿南达吧。。。。 ———————————————————————————— 其实仔细想想狐狸的一向规律,你就该知道他想要什么了 |
我并没有任何的证据是说那个艾伯特是一切背后的始作俑者,但是潜意识里的一种直觉告诉我,他和这件事脱不开关系,他将那把钥匙交给了索尼娅,而最后索尼娅貌似也是使用了那把钥匙来封印了阿南达。从人类的角度上讲,或许艾伯特的做法无可厚非,毕竟人鬼阴阳两隔,索尼娅和阿南达之间的恋情本就不是被祝福的。只是身为恶魔的家伙,这种人情味是不是有点教条了? 那位外公总是行色匆匆,无论是对刘悦然还是索尼娅,只是默默地丢下几句让人心理动摇的话语,然后的一切情况就急转直下,往最恶劣的方向发展过去。虽说我知道恶魔本身代表着厄运,可是这未必是解释一切的理由。 或许,我是在怨恨着艾伯特给予玛格丽特的恶魔血统,没有那个血统,可能玛格丽特就不会死。可是那缺失了过去和宿命的玛格丽特,还会是玛格丽特吗?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说,你寻找索尼娅,就是为了想弄清当时的真相吗?” “的确如此。” “我也对你说过,索尼娅已经失去了神智,无法回答你的问题了。但是我还是要退一万步讲,即使你知道了答案,你会怎么做呢?索尼娅并非是被人蛊惑,而是真的为了一些事情出卖了你,那么你会报复吗?” 阿南达沉默了许久,忽然反问我。 “如果你是我,你会吗?你背弃了自己原本守护坚持的一切,无畏生死的惩罚,无畏世间的冷眼,只为了一个任谁都说不该在一切的人长相厮守,结果被自己最爱恋最信任的人出卖,在黑暗与孤独中被囚禁了几十年,你会不会想杀了她?” “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但是我何尝不想,我多少次都想制她于死地,但是还是会想方设法地给自己找理由来让自己懦弱起来。你告诉我,究竟是什么让你坚持过了这几十年的孤独寂寞?我自问没有勇气来保持理智,还是说你现在也在极力压制着这负面的情感?” “如果我告诉你在车子的后备箱放着一套俄文版的百科全书,你相信吗?” “看得出你现在是满腹经纶了,可是你总要和人交流吧。” “要说交流的人的确没有,不过鬼倒是还有。我并没有你想的,亦或是我说的那么问题严重,我充实自己的心灵,日子的流逝倒也没那么缓慢,只是有时候寂寞袭来确实让人难以忍受,尤其是想起她的时候。” |
“这么说虽然有些觍颜,但是我能理解啊,就算是将自己的精力全部用外面的事情榨干,至少心里有一点点的缝隙,那些感情还是会涌上来,根本无法抵挡抑制。要是喝酒买醉的话,自己的酒量偏偏又那么好。” “谷蓝姑娘你勾起了我的酒瘾,想当初我冲进敌阵之前也是干了一坛子的酒,作为镇守之时我也是嗜酒如命,可是现在我都快忘了酒是什么滋味了。” “你很想喝酒吗?” “怎么能不想呢,只是我现在这个状态连鬼的形体都没有,我唯有意识被绑在这辆车上,根本就接受不了祭祀。” “那是对谁来说,你等着我。” 我跑出了车库,去一旁的小店子买了两瓶二锅头,又买了点花生米火腿肠什么的,就又回到了车子里。然后咬破自己的手指,在车玻璃上写上了阿南达的名字,然后嘴里念念有词。 “谷蓝姑娘,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不过……” “不过什么,有酒不喝?” 我舔了舔手指上的伤口,然后打开了白酒的瓶盖,然后那酒瓶上忽然蒙上了一层雾气,那慢慢一瓶的白酒开始慢慢地降低了水位,这是一斤装的五十度白酒,短短地几秒钟之内就消灭了半瓶,看得我都有点傻眼。 “痛快。” 看到玻璃上写出的两个硕大的字,我似乎都可以看到阿南达那爽快的神情。 “有酒无肴,深夜难熬,敢吃块肉不?” 我拨开那火腿肠的塑料包装纸,将里面颤巍巍的肉抖出来,刚把它放在自己的手心里,上面就出现了一个牙印,半根肉肠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重尝酒肉滋味,犹如隔世一般,我本想谷蓝姑娘不过是个通灵之人,没想到竟有这般神奇手段。” |
“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只是苦了兄弟你了,这里地处偏僻,没有好酒好菜供养。若说起你们清朝满族人,应该是很会喝酒吃肉的啊,毕竟是马上的民族。” “这倒是不假,虽说这酒还算烈,但是肉就一般了。” “这哪里是什么肉呢,充其量就是仿制品而已,过去战争时期缺少肉类,就用了这类加了猪油面粉的玩意儿……”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我说话的功夫,那一瓶半酒都已经见了底,几根火腿肠都已经只剩下了皮子,花生米也在大把的消失中。 “看你吃的这么开心我都开始饿了,我今天就吃了豆腐,一忙起来自己都忘了。” “我倒是觉得为生人忘却何事都不该忘记吃喝,毕竟人生苦短。” 说完这句话,我和阿南达都不再说话了。 人生苦短啊……虽说是及时行乐,可是我们貌似都为了别人牺牲了很多,而伤害我们的人却永远地留在了心里,时不时地探头出来注视我的悲伤,因为阿南达和索尼娅的经历让我又想起了玛格丽特,心情也越加地沉郁起来。 “兄弟,你心里难受吗?” “不知为何,几杯酒下肚之后,反而更加的郁闷了。” “这不就是借酒浇愁吗?只是酒还不够浇,反倒是无趣了。” 我看了看天窗上渗透出来的月光,咬了咬牙下了决心。我拿起剩下的半瓶一口气灌下去,然后吐出一口热辣的气息。 “走吧,兄弟,姐请你喝酒去。” “谷蓝姑娘说笑了,我本就受了你的恩惠无以为报,哪里会再敢奢求,何况我现在的状态也多有不便。” “有什么便不便的,你难道开不出去吗,你要是开不出去还怎么跟我去追车?我都没什么忌讳你怕的什么?” 我使劲地拍了拍方向盘说道。 “我今天还就想跟你喝酒了,你堂堂一个副都统,杀人都不眨眼睛,这些年是把你的勇气都给榨干了吗?” |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挑衅么,既然姑娘不惧,我又有何妨?” “好,开车!” 随着我一声令下,那外表看似要报废的老爷车一下子就发动了起来,车库的门自己一点点地升了上去,嘎斯车的车灯闪了几闪,就像是箭一样冲了出去,而我连方向盘和油门都没动过。 我摇开了车窗,爽朗的夜风吹的我很是舒服,我指挥着车子走上夜晚的街道,那车子的发动机嗡嗡作响,似乎也同样感觉心情愉快。我让阿南达在一家熟食店的门口停下,买了猪手烧鸡还有酱牛肉,又买了桶十斤装的高粱酒。我坐在车子里面开始和阿南达开始了饕餮的宴席。 我不得不承认,比起那些有心计的人,我还是喜欢这些实实在在的人,阿南达也的确就属于后者。我们大口喝酒大块地吃肉,然后肆无忌惮地聊着些话题,一时间竟有些相见恨晚之意。我都开始佩服自己,和女鬼上床,和男鬼喝酒,我还有什么做不到的,说不准哪天还得包养一个漂亮女僵尸,顺带和神仙打架呢。 那十斤装的白酒已经只剩下一半,满车厢地下都是小骨头,阿南达的字迹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凌乱,我也开始头昏脑涨,血管通通直跳,借口说出去买水的时候还偷偷地吐了一阵,这货实在是太能吃喝了,我记得过去有什么三碗不过岗,难道古代人都是畜生吗? “虽然我与谷蓝姑娘是初次相见,但是不知为何一见如故,若你是男人,恐怕我就想和你结为义兄弟了。” “呵呵,那有什么,我是女人不假,但是巾帼不让须眉,你莫非是怕我折辱了你吗?” “不不,谷蓝姑娘你误会了,我绝无此心……” “行啦,我开玩笑的,我是不觉得结义那仪式有什么意思,若是心中有违,纵然是烧香叩拜换了金兰贴又有什么意义,你就叫我谷蓝,我就叫你兄弟,不管阴阳两隔,无论年纪阅历,舒心顺意即可,哪有那么多说道。” “好,谷蓝你不拘小节,反倒是自由自在,让我一个男儿汗颜了。” “又废话了是不是,做朋友就不要这么多礼数,我明明觉得你该是个更粗鲁的人才对啊,来,还接着喝不?” |
“已经酒足饭饱了,而且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还有什么要做啊?” “自然是去追捕那个肆虐的恶鬼了。” “哎?可是我还没有告诉你索尼娅的下落啊。” “我相信谷蓝你必不负我,,而且纵然你没有帮我寻找索尼娅,我也会帮你去将其解决掉。” 说着车子的周身忽然出现了紫色的雾气,随着砰的一声爆响,整辆车就行驶在了一条无边的黑路上,那正是阴阳狭间的所在。 “总不会是我这一酒一肉收买你了吧。” “谷蓝的确是收买我了,不过并非这一酒一饭,而是你的真诚。谷蓝,我必须对你道歉,我并没有告诉你全部,现在隧道里出现的那个恶鬼,可能就是我在阳间遗留下的力量,我本有责任去将自己犯下的错误改正,结果我却利用了你。” “我倒也想到了,毕竟时间那么接近,状态又相似,至于利用不利用的,你这点根本不算事,而且说起道歉,我也有所隐瞒,我看了索尼娅的记忆,我早就知道了你和索尼娅的事情,我也对你有所保留了,那我们这算不算是打平了呢?” “恐怕不公平的是你,我之前虽然微末,也至少是鬼仙之属,那个力量没有了意志的控制确实凶悍异常,我本不想连累你,只是我一个人实在无能为力,谷蓝你若是因此而送命,我不知该有多愧疚。” “别跟姐姐我废话,我们不是都要拜把子了吗,我这个人没有什么长处,但是我的运气可是齐天之势,跟我在一起,你绝不会再像是以前一样倒霉了。我放下一句话,我现在完全地信任你,听从你的指挥,绝不迟疑半刻,今天你我同心同德,一定要把那个家伙制服。” “我也以我的名字与祖先之灵起誓,我今日将与张谷蓝同生共死,誓言一出,天地为证。” “要不说你们古代人啊……嘛,不过也挺好啊。” 嘎斯车不断在现世与阴阳狭间之间来回闪现,而那如同吃人野兽之口的隧道已经近在眼前了。 |
今天 完 今天我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其实下午我就想睡觉 但是总有各种事来阻止我干这件伟大的事情 |
“我不是太清楚,为什么会出现两个你呢?” “我原本的职责就是在此地镇守一方灵脉,所以我自然会被锁定在这里,但是那突如其来的诡异法术将我封印在这辆汽车上,两边巨大的拉力将我硬生生地分成了两半,这里的我拥有自身做人的意识,而另一半则是单纯责任与野性的结合。” “可是就算是剥离了意识,你的责任也该是守护一方平安,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去袭击行人呢?而且你已经被封印了几十年,为什么现在你苏醒后他才出来呢?” “我想我的另一部分是为了找到我吧,想要合二为一,故而每天夜里都会从自己的所在出来穿越崇山峻岭,最后却只到隧道为止,那个施加在我身上的法术,就是要避免我凭借一己之力回到这个灵脉的位置,这也是我为什么这么需要谷蓝你的原因。” “至于你说的我的分身为什么会袭击人类,我想那是有原因的,刚才我们喝酒的时候,你说了那几个惨遭厄运的人的情况,你说那一辆车子是跑车对吧,那么跑车是做什么的呢,竞速是他的天职,恐怕那辆车上依附了另外的更加疯狂的鬼魂,他无意识地得到了我遗留的力量,然后就开始倒行逆施起来.” “哎?你说一些鬼魂控制了你的力量,怎么想都理解不了啊。” “你可以想成那是一条被铁链拴住的狗,恰好链子的一端交给了一个不好的人。” “这么说我倒是想开了,你说的挺有道理,从最后那个逃生的人嘴里,他也说那个无头鬼车的态度就像是在挑衅,亦或是等待着对方和它飙车一样。” “这种几率很大,只要在隧道中被他超过了,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那我们跑得过他吗?” “我们不需要和它赛跑,只要它和我接触之后,我就能找回原本的力量,那么那个鬼魂也不足为惧了。” “那么看来你是稳操胜券了,哎,之前你还说的什么生死与共,现在想想也太做作了。” “我也不是危言耸听,因为我遗留的力量被邪恶控制,他不会那么简单让我们接触到,而且我还在担心,那个束缚我的法术效果还在,或许一切没有那么简单。” |
“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吧。” 嘎斯车冲过了隧道,并没有任何的阻碍,但是它并没有在隧道口停下来。 “我们不在这里守株待兔吗?”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做些准备,在半路来截杀他,恐怕对方也知道我过来了,不知他会怎样应对呢?” 嘎斯车开始在如长蛇一般曲折身体的盘山道上奔驰着,夜晚从深林中传出的清新空气让人心旷神怡,期间仿佛还有萤火虫纷飞,就像个美妙的奇幻世界,若是再次有美女相伴,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了。只是我现在也不能有任何的放松,也没能仔细享受着这美丽的景象。 就在我思考着什么时候要带着物理月见亲爱的来这里登山野餐的时候,汽车的发动机忽然开始嗡嗡作响,我急忙将视线收回,往前方黑暗的前路望去,一双迅速移动着的光点沿着山路向我们靠近。 “谷蓝,它来了,小心应对。” “哦,收到!” 嘎斯车也开始加速起来,在夜晚视野狭窄的情况下,按理说是不应加速的,但是我的车并非凡品,纵是没有道路也畅通无阻。飞虫被灯火吸引而来,噼噼啪啪地撞碎在车玻璃上。而对面而来的汽车灯光也越来越近,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手心也开始见汗,虽说我说要把性命交给阿南达,但是恐惧与疑虑还是挥之不去。如果和对方接触,最好不过的方法就是直接撞过去,可这两辆车毕竟都有实体,阿南达能够拿回力量不假,但是肉体凡胎的我恐怕就会被装进塑料袋里带走了。 只是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对方闪亮的车灯已经能够刺痛我的眼睛,嘎斯车却丝毫都没有要减速的意思,直奔那辆红色跑车而去,我之前已经把话锁死了,现在再怀疑人家不是太没面子了,我也只得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什么丢人的声音。眼看我们的车就要撞到对方的跑车时,我只得闭上眼睛,紧紧地抓住安全带。然而却只听得砰的一声爆响,嘎斯车再一次驶进了阴阳狭间里。 |
“在现世里追逐,恐怕难免有死伤,我们在阴阳狭间解决它。” 嘎斯车进入阴阳狭间之后,阿南达在车玻璃上写道。 果然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啊,看来我没有看错人,我倒是为了刚才怀疑阿南达感到羞愧不已。 此时忽然有光亮从背后传来,我回头一看,那辆红色跑车正紧紧地跟在我们屁股后面。 “他追过来了,那我们该怎么来制服他呢?” “恐怕我们现在考虑的不是怎么制服他,而是得先逃命要紧。” “刚才我们不是还要追捕它吗?怎么一下就情况逆转了?” “我们的确要制服他,但是不是现在,我们必须赶去阴阳狭间里的那个隧道所在。” “哎?那我们刚才等在那里多好啊。” “是我的失误,那辆车里有某种法术在保护着,单凭我现在的能力是无法将其与恶鬼的意志剥离开来的,我不得不借助灵脉的力量。不过在此之前,我们不能被他追上。我倒是无妨,但是谷蓝你若在此丧命,就真的再也回不到阳间,只能变成孤魂野鬼了。” 果然到了最后,倒霉的还是我吗?不过按照阿南达的意思,没有我的意志,他是不能穿越那个类似屏障一样的隧道的,只要我死了,恐怕他也会立刻形神俱灭吧。 生死与共,看来这真不是简单的说说呐。 那辆红色跑车本身依附的鬼魂就有飙车的爱好,我们刚才那惊险的汇车显然被他看做了挑衅,而另一半的阿南达也想合二为一,两股力量纠缠在一起,使得那辆红跑车对我们锲而不舍地追逐着。 然而我们汽车的优势就是在于被鬼魂附身,能过做到一般车子做不到的自动驾驶,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忽略掉汽车本身零件的破损来强行使车子运行起来,但是对方也拥有同样的优势,可是对方的车是崭新的跑车,而我的车却是上个世纪的四大破。这种劣势就是到了阴阳狭间都逆转不回来。 所以即使我们拼了命的往前跑,也依旧甩不开那跑车寸分,那跑车还嘲讽似得不住追我们的尾,我知道他之前的行事作风,通常是嘲笑对方一番,摆出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玩弄着对手,却在最后的关头将对方置于死地。所以在我们到达隧道之前应该还不会被杀死。但是到了隧道之后呢? |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那就是我相信了阿南达,当然我不是对他的人品有任何的怀疑,因为他一直温文尔雅,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却让我忘记了一个根本的事情,他是个能单骑冲进敌阵的猛将,几十年前也是杀人不眨眼睛,嫉恶如仇是好的,但是有时候也得想想后果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是改变了很多,但是骨子里的冲动莽撞有多大的改变呢。因为我们一直是用文字交谈,我看不见他的表情,恐怕他说自己失误的时候,脸上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吧。 看来还得我自己来想办法吧,我身边都是什么人啊,太聪明的就知道算计我,差一点的就根本不考虑后果就一往直前,哎呀哎呀。 “兄弟,你刚才说那辆车有咒法保护着对吧,那么你的力量最早被分离开来,你的另一半力量是被封印在哪里呢?” “应该是索尼娅手里的那把钥匙。” “果然如此啊,我就觉得很奇怪,你的力量被封印了许久,怎么会在这辆崭新的跑车上呢?我知道我们城里没有这么好的跑车,而且在交警部门也没有查到,我有一个想法,这辆车或许根本就不是我们国家的。” “谷蓝你是什么意思?” “我看过你们的记忆,那把钥匙是属于索尼娅的,虽然只是推测,但是我觉得她绝对会好好的保存那把钥匙的,可是后来她患上了老年痴呆,自然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了,她的东西也只能交给家人来保存着,我听照顾索尼娅的护士说,她有个孙子会时不时地来看看她,我在想那辆车会不会是属于她孙子的呢,索尼娅住在最好的病房里,可见她的孙子不缺钱花,而只有他才有机会接触到那把钥匙。” “有这样的可能性,可是谷蓝你并没有证据吧。” “的确,不过证据这种东西,是找出来的。” 说着我就解开了安全带,然后扣住了车窗,一翻身就钻了出去,然后两下就爬上了嘎斯车的顶部,强风使劲拽着我的衣角,我只要稍有不稳就会从车上跌下去。而那辆跑车就紧盯在我的车尾,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就猛地向那跑车的驾驶室扑过去 |
我得感谢那辆车是敞篷的,不然我也没有那么大的勇气,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脸撞上了那个只剩下一个脖腔子的鬼魂,撞上他的一瞬间,我就像是跳进了一个冰水池子里,我的半个身子都卡在架势座位上。 恐怕对方那个无头鬼也没想到我会忽然跳过来,这就给了我几秒钟的宝贵时间,我还没等爬起来整理态势,一个小小的闪光在车子后座的地下吸引了我的视线。 果然我的推测不假,索尼娅以前坐过这辆车,那把钥匙也是她贴身携带的,结果一不小心就遗落在了这辆车上,之后这辆车肯定发生了什么意外,导致一个飙车族的鬼魂依附其上,然后获取了阿南达遗失的力量。 我急急忙忙地伸出自己的手去抓那把钥匙,可是那个鬼魂也反应了过来,他的双手抓住我的腰,使劲地往后拉,我感到他锋利的指甲都嵌入了我的肉里,侵入体内的阴气让我一阵阵眩晕,我有种想呕吐的欲望,但是我还是挣扎着用一只手抓住座位,另一只手的手指使劲地勾着那把小钥匙,终于将它拿到了手里。 现在我只要离开这辆跑车,将钥匙交给阿南达,就可以将恶鬼的力量剥离,一切就可以完全解决,可是我忽然发现一股血色的泥浆从车底下开始不断地蔓延开来,那个恶鬼紧紧地抓住我的身体不肯放开,我那抓住车座底部的手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沾到了泥浆的膝盖也再也不能控制,那泥浆就想是毒液一般,是不能触碰的。 “放下钥匙,我考虑放你的生路。” 我仿佛听到一个焦急而愤怒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这时候我就只剩下一只手可用了,而泥浆也迅速地上升,用不了几秒钟就会将我淹没,恐怕我必须迅速地做出决断,眼前就是那条黝黑的隧道吗,在阴阳狭间里,有无数的蓝色光点像是流星一样环绕其上,那就是所谓的灵脉啊。 我现在有两个选择,鬼车之所以用这样的手段就是不想我拿走钥匙,我现在可以丢掉钥匙,然后迅速抽住金刚杵来使自己跳车脱身,然后将一切交给阿南达。我也可以用这最后的时间来将钥匙丢给阿南达,让他取回自己的力量,但是这么一来必定会激怒恶鬼,他可能就会立即致我于死地。 若是选择前者,我或许可以逃脱性命,但是受到威胁的鬼车必然会立即撞上阿南达,他没有到隧道就会形神俱灭,而我虽然是带着肉体进入了阴阳狭间,会招来无尽的麻烦,但至少还有希望。若是选择后者,阿南达势必能够取回力量,但是我恐怕就真的没有机会逃生了,灵魂在阴阳狭间受损还能慢慢恢复,那肉身呢? |
泥浆已经要淹没我的腰部,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再不做出决断的话…… “兄弟,你给我接住钥匙!” 我用全部的力量抖动手腕,使出了燕子婶婶交给我的暗器手法,将那钥匙投掷出去,直接打进了嘎斯车的后车窗里。 其实这种事有什么可以犹豫的呢?对我自己来说,这的确是两难的抉择,可是对于那些无辜丧命的人呢?我接下这个案子,可不是为了讨好领导,我是真的不想再有人因此而丧生了。我丢出钥匙的行动可以救下阿南达,但是我自己的自救成功几率则只是一半一半。 唉,说了这么多也不过都是借口,我和阿南达说了要生死与共,如同兄弟般并肩作战,如果我为了一己偷生而违背了义气,就算活着又有什么意义,我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 “啊啊啊啊啊,女人,你给我去死!” 那血色泥浆迅速地蔓延到了我的脖子处,我一瞬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呼吸了,甚至连发出声音都不能,看来这回就真的只能到这里了,我眼睛里最后的影像就是两辆极速驾驶的汽车驶进了那毫无灯光的隧道里。 “轰!” 就在我即将闭上眼睛的时候,我的耳边忽然传来了轰隆的一声巨响,我胸口的那种压迫感一下子就消失掉了,我睁开眼睛,却看见自己附在半空中,周围的一切都像是电影的慢动作一般,红色的跑车撞在了前面的嘎斯车上,一时间火光冲天,车子的碎屑像是子弹一样向四面八方飞射出来。 我听说人死的时候时间会变慢,看来真的不假啊,最后跑车还是撞上了阿南达,我们都没有幸免于难,我看看距离自己的脖子越来越近的一块大铁片,想着自己的头大概马上就会被割下来吧,等时间再次开始流动的时候。 然而事情并没有如我想的那个样子,我的身体忽然被一股力量支撑住了,然后慢慢地远离了那危险的境地。那是一双极为有力的臂膀,一个身穿着白色镶钉棉甲的的男人将我抱住了,他顶着一个带有红缨的尖顶黑色头盔,头盔下面是一张年轻的脸,可是那胡子却犹如张飞一般茁壮。他的嗓音略有些粗糙,可是是那眼神却温柔异常。 “谷蓝你刚才的勇气真的令人敬佩不已,我真的是越来越想和你结拜了。” 看到拿回力量的阿南达,刚才强打起的精神顿时地软了下去,就像是一碗过水的面条一般,疲惫的我伸出手轻轻地在他的头盔上敲了一下。 “傻瓜,你已经是我的兄弟了吧。” |
今天 完 你们连连一如既往地 越到了要结束的时候越容易爆发 加量不加价 不要问我的名字 我是红领巾!!! |
之前的文章里出了一点小问题 就是在设定上 阿南达说自己是满洲的正白旗 但是在回忆中的描写他却穿着一件蓝色的棉甲 作为一个副都统来说 这是有问题的 貌似曾经在还珠格格3中也犯了这么个错误 不过当时估计是考虑到几个人站在一起配色的审美原因吧(笑) 所以在结尾的时候改正了过来 阿南达的棉甲颜色应该是白色 |
阿南达抱着我漂浮在半空中,不远处的两辆车在熊熊烈火之中烧成了废铁。 “我说兄弟,你不是被那个车给撞上了吗,怎么这么及时地拿回了自己的原身呢?” “哪里是他撞上了我,是我忽然急刹车让他追了我的尾,不然谷蓝你就没命了。” “你果然还是太莽撞了,我看多亏你是即使地进入隧道里,受到了灵脉的庇护,不然也是凶多吉少,这么千钧一发的事还是少来为好。” “谷蓝你为了我都不惜自己的身家性命,难道说我阿南达就是贪生怕死之辈吗?” “行啦,咱们俩就别相互表衷心了,我们还是快点从这个阴阳狭间里出去吧,要知道我可是头一回这么大咧咧地来阴阳狭间呢,我不会染上什么病吧。” 阿南达用他爽朗的笑声回复了我,一阵紫烟过后,我再次感受到了现世那新鲜的空气。 “兄弟放我下来吧,我应该还是挺沉的,说真的啊,我都感动死了,这么多年竟是我对别人用公主抱来着,没想到自己也能赚回来一次。” 阿南达把我放在地上,我活动了活动筋骨,觉得自己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经过了刚才那一番紧张的运动,身体里的那些酒精也都不知不觉中挥发出去了。 “糟糕了,那辆嘎斯车撞碎在阴阳狭间里了,大叔看到车库里的车没了,肯定会把我给杀了的。” 我用手使劲拍着自己的额头懊恼地说道。 “恐怕那位大叔是怪罪不到你头上的。” 阿南达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那辆车是撞碎在阴阳狭间里的,但是它毕竟是没有法力的凡物,阴阳狭间本就是只有魂魄这类纯能量才能驻留之地,所以本能地就会排斥它,我估计那辆车的本体现在还在车库里,只不过状态么……” 我几乎可以想到大叔看到那嘎斯车的残骸时哀嚎痛哭的悲催模样了。 “好吧,大不了我想办法补偿他一下。” 我回头看了看阿南达说。 |
“兄弟你信守约定,帮助我解决了这次的事件,现在轮到我回报你了,我带你去见索尼娅,不过你现在还跑得动吗?” “已经憋了几十年了,我恨不得直接跑步去找她。” “哈,那你慢慢跑,我回家睡一觉,明天早上再坐车追你。” 这当然只是玩笑,阿南达是有匹马的,我们并没有花费太长的时间就来到了省城,当学姐用惺忪的睡眼惊讶地看着去而后返的我,我只得无奈地耸了耸肩,说我果然还是想和你在一起啊。 我带着阿南达走进了索尼娅的病房,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东方的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淡淡的白色光线透过百叶窗将屋里的沉静切割成不规则的几个范围,索尼娅已经醒来了,她呆滞地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面一言不发。 阿南达慢慢地走过去,他单膝跪在地上,伸出他那结茧的大手去抚摸索尼娅满是皱纹的脸颊,索尼娅似乎受到了一点惊吓,她惶恐地抬起头看向阿南达的脸,眼睛里满是对陌生人的恐惧。 “我去看过她的记忆,在她的脑子里也只剩下一些印象深刻的记忆片段,像是战争,自己的父亲被杀,还有封印你的事情,我本以为她还会记得你,可是她现在的状态……已经没法解答你的疑问了吧。” “疑问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阿南达眷恋不已地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 “哎呀呀,我倒是觉得,疑问还是保留一点为好。” 胡一杰不知道何时出现在病房的门口,又开始阴阳怪气起来。 “你是什么人?” 或许阿南达也感受到了胡一杰身上的妖气,他想要抽出自己肋下的佩剑,我急忙伸手制止。 “没事的,他不会对索尼娅做什么的。” “这位将军倒是火爆脾气,其实你大可不必对我怀有敌意,你也曾经来到我祖母紫阳郡君府上拜望,我们有过一面之缘,只是你贵人多忘事,已经不记得我了吧。” “你,是那位孙少爷?” 阿南达似乎记起了胡一杰,这才匆匆地地放开了握剑的手。 “胡一杰,你又来凑什么热闹啊。” 我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我早就该知道这家伙不达目的怎么可能会轻易地罢休呢。 |
“谷蓝你可实在是冤枉我了,我可是实心实意地来帮助阿南达将军的。” “帮?你怎么帮?” “这位老太太已经是病入膏肓,恐怕也活不了太久的时间,而阿南达将军似乎想要换回她的意识,这也并非是做不到的事情。” “孙少爷有办法使她找回记忆吗?” 阿南达满怀期待,而我则是冷眼看着胡一杰。 “将军的手中,应该有一把黄铜钥匙吧,里面封印着你的力量。您是否能容我一观呢?” “不假,孙少爷想看就尽管拿去。” 阿南达实在地将那把钥匙递出去,我则直接把那钥匙抢到了手里。 “不能给他!兄弟你怎么能随意地相信陌生人呢?” 我算是弄明白胡一杰是想干什么了,从我认识他以来,他就对那些拥有奇幻力量的物品感兴趣,他的那个店就是用来卖这些乱七八糟玩意儿的,这一回恐怕他的目的也就是这把钥匙吧。 “若说将军与我的确不甚熟络,可是谷蓝你还不相信我吗?” 胡一杰装出一脸的委屈来,好像是被父母污蔑打碎了花瓶的小孩子。 “就是因为太熟悉你的套路了,你就是想要这把钥匙吧,能将鬼仙封印的法器,别跟我说你不感兴趣。” “我不否认,我的确对这把钥匙感兴趣。” 胡一杰居然笑嘻嘻地觍颜承认了。 “这把钥匙并非是我们中国的法器,它有一个名字,叫做所罗门之钥,相传是当年所罗门王封印恶魔时所用的道具,不过那只是传说,看样子恐怕还是中世纪欧洲的某个巫师制作出来的东西,不过其效果依旧不打折扣。” 胡一杰走到了索尼娅的旁边,看着那麻木的脸微微一笑。 |
“法器这种东西,越是强力,使用它就越需要付出代价,索尼娅一介凡人,能够使用这钥匙来将将军硬生生撕成两半,她也是要承受咒力的反噬的。原本此人的命相极佳,生来富贵,虽要经历些小小灾厄,但是最后也是富贵逼人,不仅拥有社会地位,更会子孙满堂,可是现在的她却绝非如此,不仅后半生经历苦痛,辛苦度日,更是连子嗣都没有留下。” “哎?那怎么可能呢?不是说现在给她出钱治病的都是她的孙子吗?” “那并不是索尼娅的亲孙子,她一生都没有结婚,那是他弟弟的孙子。” “你说她弟弟?索尼娅的弟弟明明已经被那些苏联兵给杀死了啊?我去救他们的时候,只看到了两具尸体。” 不止是我,就连阿南达也傻眼了,这和我们之前所知道的和推测的完全相悖了。 “看来这里面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人在暗地里运作呐,无论你看到了什么,索尼娅的两个弟弟的确没有死,并且回到了俄国,他们的运气倒是不错,不仅富甲一方,后来也算是得到了善终,只是苦了他们的姐姐。” 胡一杰说道这里不知为何,对我眨了眨眼睛。 阿南达暗自吸了一口气,陷入了沉思之中,而我却懂得胡一杰的暗示,他也看过那段记忆,恐怕玛格丽特的外公真的在背后做了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吧。 “不过陈年往事已经并不重要了,即使你真的想知道一切,那么由索尼娅告诉你又有什么不好呢?将军你被无辜地封印了几十年,而索尼娅也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你和她两个人的命运,都被这一把钥匙搅乱了,可是这一把钥匙作为一个可以承载力量的载体,也还有逆转一切的余地。“ “孙少爷,阿南达是粗人,请你直接告诉我,我需要怎么做?” “与其说是怎么做,倒不如说将军你不得不做出一个抉择,在当年索尼娅封印你的时候,带走了你的力量的同时,也将自己的运势,健康一些正面的东西封了进去,最终导致了她如此凄惨的结果。” “可是阿南达只是拿回了钥匙就恢复了啊。” 我试图从中找到一个漏洞,来避免我隐隐感觉到那种不适的事件走向。 |
“将军之前毕竟为鬼仙,只要手持此法器自然可以恢复力量,但是若是将钥匙抢走,恐怕将军也会再次陷入困境吧,索尼娅不过是个普通人类,若是不将那上面的法术破解,她也无法恢复神智。” “胡一杰你好烦啊,就是说的我都开始不明白了,你有话直说好不好?” “这把钥匙既然能封印力量,也可以将其还回去,但是问题是在这个钥匙里,将军的力量和索尼娅的已经混淆在一起,根本无法分离开来。我知道一段咒语,可以将钥匙里的力量释放出来,如果将这力量送回将军体内,那么将军从此就拜托了这个钥匙的束缚,彻底地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换而言之,就是说只要把这股力量送进索尼娅的身体里,她也会重新归回正路,恢复自己的健康。” 阿南达叹了一口气说道。 “话虽是如此,但是我并不建议如此,索尼娅不过是区区人类,纵使你将力量交给她,也不过是让她再有十年日子好活,而那是你百年的道行,修行不已,你我都该明白,失去了这个力量,你又将化作居无定所的孤魂野鬼,被烦恼风所吹到不知什么地方。很何况索尼娅她,恐怕对不起将军你吧。” 我看向阿南达,他的脸凝重地就像是一块黑色的石头,他看了看在床边痴呆的索尼娅,不由得摇了摇头。 “将军果然明智,我这就施法将那个钥匙的法术解开……” 这时候阿南达伸出了自己的那只手,轻轻地晃了晃说。 “孙少爷,您误会了,我恳请您将钥匙里的力量送进索尼娅的体内。” “哎呀呀,将军,这可不是儿戏,我希望你再好好考虑一下为好。” 我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阿南达,希望她给我一个解释。阿南达似乎也注意到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然后对我笑出来。 “我想谷蓝你一定会明白我的,即使是遭受了背叛,心里是多么的痛苦孤独,但是只要她受到了伤害,你依旧会挺身而出吧,如果能换回她的性命,你是不是也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拼呢?” |
看着阿南达的笑脸,我的心里不禁泛出阵阵的酸楚,凭什么啊,凭什么对于这么一个对爱情至诚忠贞的人要经受这么令人揪心的考验,刚刚从牢笼中被释放出来,就又一次地要被放逐。如果爱这个人需要付出这么多的代价,那么这种爱真的值得吗? 可是我确是知道答案的,我如果否定了阿南达,就如同否定了自己。我一直叫阿南达兄弟,因为有些地方我们真的很相似啊。面对的是妖魔鬼怪,我们能一往无前,但是面对感情,我们只能节节败退。 “你,真的决定这样了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认真地问阿南达。 “我根本没得选择,至少谷蓝你是懂的。” 阿南达摊开双手装作无奈的模样。 “看到你的样子,我终于算是知道我以前有多傻。” 我走到阿南达的面前,然后伸出了自己的拳头。 “我没有想到,解决这次灵异事件能让我认识一个这么对心思的朋友,虽然在一起的时间很短,但是和你一起喝酒飙车真的很开心。” “我又何尝不是呢。我在家中并无兄弟姐妹,但是谷蓝你让我找到了这种感觉,如果老天还眷顾我阿南达,我一定会在和谷蓝你再一次的痛饮狂欢。” 阿南达的拳头轻轻地碰上了我的拳头,这时候窗外的太阳已经将天边染成了绛红色。 “既然将军心意已决,那么我们就快点开始吧。不过为了不干扰仪式,谷蓝你介意出去一下吗?” “我知道了……” 我在离开前最后看了一眼阿南达,阿南达对我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那笑容使他像一个走在街上的阳光向上的大男孩。 或许,他本来就是个这样的人吧。 我走出病房关上了门,然后坐在了一旁休息的椅子上,觉得自己异常的疲惫。 |
仪式的时间并没有我想的那么漫长,那个病房里始终是静悄悄地,我甚至以为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想要进去看看的时候,胡一杰带着那开心的笑容走病房走出来,手里掂量着那把钥匙。 “已经结束了吗?” “当然,而且非常成功。” “阿南达在哪里?” 我推开了胡一杰焦急地跑进了病房,却只看见索尼娅安静躺在了病床上,不知为何她的嘴边带着一丝笑意。 “可怜了这位巴图鲁啦,失去了力量,又没有容身之处,不知道被吹到了什么地方,只得自求多福了。” 看着胡一杰那无所谓的模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过去薅住他的衣领,对他大声地吼道。 “都是你多事!不然阿南达怎么会消失呢!你果然为了自己的目的,根本不顾他人的心情。” 胡一杰被我抓住了衣领却没有生气。 “谷蓝,我知道你对阿南达的消失很伤心,可是那是阿南达自己的选择,对我来说,无论是哪一个选项,都能让我达到目的,我又何必做坏人呢?而且阿南达放弃了自己的力量来救自己的恋人,换来的是他内心的安宁,如果我现在对你说,我有办法能救回你的鸡尾酒小姐,你会不会付出自己的生命呢?” “别跟我胡说八道,如果不想我揍你的话。” 我愤恨地放开了胡一杰的衣领,然后还是觉得不解恨,就狠狠地踩了他的脚一下,疼的他哎呦呦地直叫。 “我还有些事情的问你,你说索尼娅的弟弟没死,那索尼娅为什么要哭着封印阿南达,还有那一辆红色的跑车是怎么回事?它肯定是和索尼娅脱不开关系的啊?” “这个嘛,就只能等过几天,索尼娅自己恢复之后,你来调查了。我虽然多事,但是也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我该参与的,你该知道我所指的是什么。” |
“别跟我废话,又他妈的利用老娘,居然又让你得逞了,你跟我去外面等我两个小时,然后把我送回去!” 听胡一杰的若有所指,我的喉咙里就像是塞上了几个软木塞一样,感觉自己透不过气来。 “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不过为什么要等两个小时呢?” “为什么?因为我郁闷。” 我愤愤地往地上啐了一口,然后气势汹汹地钻进了学姐的值班室里,随手锁上了房门。 胡一杰如约将我送回了家里,我去接受委托的那位领导那儿汇报了一下情况,得知一切解决,他自然也高兴的很,不过我实在是没啥心思和他一起笑。我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心想自己做灵媒师也实在是有点厌倦了,干脆这一单就算作金盆洗手得了。 我去到了同学家的修配厂里,一如我的想象,同学的爸爸第二天去车库里看自己的宝贝,前一眼还是好好的,只是拉开车门又关了一下,整辆车就散了架,当时他就傻眼了。看着欲哭无泪的老头,我的脸上写满了愧疚。 既然做出了错事,就总得给人家一些补偿,我对大叔说我要买一辆旧车,大叔虽说情绪低落,但是还是带我去看他之前收回来的那些改装车,我在一堆汽车里找到了品相最差的一辆,那是一辆黑色的大众轿车,说我就要这个了,我心想反正我也就是过度一下,这辆车估计大叔也卖不出去,我就当是给他解忧了。 “谷蓝,我不瞒你,你还是换一辆吧,这辆车的内部车况倒是还可以,不过这辆车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手了,据说最开始的时候就在里面死过人,还是被抢劫后杀死的。后来买下来的人试驾都觉得不舒服,我本想就是拿他来做出租,结果不知道是不是人们有什么预感,都不愿意选这辆车。” “没事没事,我就选这个了,大叔你不也说过吗,命硬的人不在乎这个。” 无论大叔怎么说,我就下定决心要这一辆了,虽说感觉到阴气很重,不过应该还是没有什么冤魂附身的吧,至少它是没敢露头来让我看看,自从阿南达那天的自动驾驶给我惯出了脾气,要是这个车里真的有鬼魂,我就好好地调教他一番,让他做我最忠实的免费驾驶员。 |
我交了现款直接提走了这辆车,压箱底的破车被我买走,大叔的心里大概会舒服一些吧,我开着那辆车行驶上了公路,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只是车厢里凉飕飕的,好在是夏天,算是省了空调的钱。 我转了几圈之后,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饿了,就去一旁的快餐店买了一个汉堡套餐,我将车停在路边,看着窗外衣着暴露的那些小姑娘,然后吭吭地咬着鸡肉汉堡,等我想要从副驾驶上拿一块鸡翅中的时候,我一下子皱起了眉头,我当时买了两块翅中,但是现在塑料袋只剩下了两块骨头。 我立刻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我从后腰里拽出了金刚杵,脸上带着跃跃欲试的笑容。 “果然还是有鬼魂在啊,你快点给我说个话,我绝对不打死你。” 这时候车窗上忽然蒙上了一股水汽,然后一只看不见的手在上面写些了些语句,那字迹竟是异常的工整。 “谷蓝你不要生气啊,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不过这个鸡肉确实挺好吃的。” “你,你是阿南达?” “正是那个半个脑袋的正白旗副都统,如假包换。” 看见阿南达出现在这个车里,我是又惊又喜。 “你怎么会在这里呢?胡一杰说你失去力量之后,就作为孤魂被吹散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若是我被吹倒什么糟糕的地方,的确是死路一条,可是我在中途碰巧依附在了这辆满是阴气的车上,才算是逃脱了死亡厄运,我这才发现这里不就是我和谷蓝你相遇的修配厂吗?我原本还指望再和你相见,没有想到谷蓝你居然将这辆车买了下来,缘分,该说是妙不可言吗?” “是啊是啊,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高兴,不过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呢,还有什么办法能恢复鬼仙之身吗?” “恐怕那个是不太可能了,不过我觉得做一个孤魂也不错,没有了责任的束缚倒也自由自在。我会慢慢地休养生息,或是努力修行,或是等待赎清罪孽等待轮回,只是……” “只是什么?” “我现在力量微薄,只有依附于此车上才能存在于现世,这么一来,恐怕今后就要麻烦谷蓝了。” “少跟我假客气!” |
我使劲地拍了一下方向盘,兴奋地说道。 “我还求之不得呢,我跟你说啊,我拿你当兄弟,你就得拿我当姐妹,你放心,跟我在一起,供养什么都不是问题,酒肉管饱,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要是哪天寂寞了,我给你找个女鬼来都不成问题。” “哈哈,那我就好好的期待了。” “绝对亏不了你!不过你也得给我进好司机的责任啊,要只要没用的男人是不讨人喜欢的,走,给我往前开。” “遵命,小姐,不过我们要去哪里?” “去哪里?当然是喝酒庆祝啦,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兄弟你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就这样,从此阿南达作为我的汽车加入了我那满是诡异奇幻色的生活,这辆车我一开就是十几年,虽说内在的配件也换了不少。在多少危机时刻,他都救了我一命。我由衷地感激着他的忠诚与便利,你能想象当你喝醉了酒,结果你的汽车来接你回家吗,而且无论你怎么超速驾驶,交警的摄像头就是照不下你车牌的痛快吗,我觉得自己绝对是走在了科学的前面。 不过唯一让我有点受不了的就是,阿南达这家伙到底是个古代人,他让我给他买了一堆的京剧磁带,当每次我勾引的妹子做我的车子,看到那些磁带时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我,我只得尴尬地笑笑说,我是个钟爱国粹的文艺女青年。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时代的进步,阿南达的京剧磁带逐步也变成了光盘,MP3,而现在他已经会去找铃铛将几百段的京剧用电脑下载到优盘里,直接插在车载音响上播放了。 |
《隧道》 完 ———————————————————————————— |
今天 完 还是依旧在爆种,看来我是有传说中的底力技能啊 (底力技能:HP在1/8时发动 回避命中会心一击防御大幅上升) |
今天暂且休息一下 休息一下 ...... 什么 要理由 额 明天我一个姐们儿结婚可以吗 |
@谁叫我是摩羯座0 时间:2015-04-23 21:49:00 好想往胡一杰的眼窝来一拳~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那熊孩子一出场就是那个德行吧 你该习惯了~ |
@oOdreamerOo 时间:2015-04-24 09:03:00 哈哈哈 。底力。。。。我还会心一击嘞 —————————————————————————— 我本身的会心相当的低 因为幸运较差的缘故 |
@再来一发可好 时间:2015-04-24 14:20:00 这就车子的来历了,大家明白了吗 ———————————————————————————————— 真聪明啊 |
@pleaselvme 时间:2015-04-24 22:28:00 没想到我有这么久没来了,每次都不知道自己看到哪了, ———————————————————————————— 说说你最后的记忆 我帮你想一下 |
@再来一发可好 时间:2015-04-24 23:06:00 你是要去做伴娘吗?记得少喝酒哦,别给人吃豆腐了 ———————————————————————————————— 这个 从理论上讲 已经不会...... |
@谁叫我是摩羯座0 时间:2015-04-25 02:50:00 希望蓝把他打得落花流水~哈哈哈~ ———————————————————————————————— 你觉得 以谷蓝现在的能耐能打得过外公吗? |
二 驱魔 |
解决了隧道车祸事件之后,我难得的换得了几天悠闲的日子,学校没有什么课程,酒吧走上了正轨也开始能撒开一些手,莺华这个代理老板娘也做的有模有样。而我的心情也一路飙升,此时此刻,我正躺在“亲爱的”的腿上,让她喂我吃荔枝,感觉人生极乐也不过如此。 我买了新车之后,行动力取得了本质性的飞跃,虽说阿南达不再是鬼仙,但是究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还是能够在夜间行走于阴阳狭间里,我原本认为阴阳狭间不过是阳间与地府的一个交接处,却没有想到它却可以作为一个畅通无阻的高速通道。前天我偶然听到亲爱的和月见的对话,说亲爱的很喜欢荔枝。我当天就和阿南达商量着,要不跟我去趟广州? 在阴阳狭间里我们各种抄近路,只用24小时的时间就跑了个来回,我都琢磨我压根就不是买了辆车,而是买了架小型飞机,我扛着一筐带着新鲜叶子的“糯米糍”得意地来到“亲爱的”面前,她也不由得惊喜地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一个少女该有的欢快表情。 “谷蓝,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荔枝的,而且这么新鲜的荔枝市面上是买不到的吧。” “为了我的亲爱的,就是天上的月亮我都摘给你。” “谷蓝你又油嘴滑舌了,这对我可是不管用的啊,不过你的心意,我真的很感激。” “别说那些客套的话了,来快点吃,虽说过了五六个小时,不过车里很阴凉,还算保持新鲜。” 看着“亲爱的”像个小女孩一般开心的吃着荔枝,也不枉我奔波一场了。 “哎呀,跑了一天真是觉得好疲倦啊。” 我无病呻吟地说道,实际上我一直在车子后座睡大头觉,让阿南达来替我架势。 “那谷蓝你快去屋里躺一会儿吧。” “我不去,我要”亲爱的“你的膝枕。” 大概是吃人的嘴软,看着我耍无赖的模样,亲爱的也只得妥协了,我躺在“亲爱的”软绵绵的腿上,然后等她拨开荔枝皮一口一口地喂我,再看着她悬在我头上那丰满的胸部,感觉真是甜到了心里面。 月见放学回来之后,知道了我特地跑去广州买荔枝,就皱起了眉头。 |
“谷蓝姐姐偏心,只对铃姐姐搞特殊化,为什么不带上我去广州呢?” 我说月见你挑理我可以理解,不过咱们能不能放慢一点把荔枝往嘴里扔的速度呢。 “月见你不是还要上学嘛,要是被物理知道了,她又得埋怨我了。再说姐姐我怎么会忘了你呢,我买了糯米鸡和蟹黄烧麦给你,就放在厨房里。” 月见虽说不怎么挑食,不过显然肉的魅力远大于水果,月见立刻丢下一堆荔枝皮跑去了厨房,物理能将月见健康的养到今天,真是颇为不易。 说起物理,这些日子越发地繁忙了,好在家里有亲爱的在,月见的一日三餐不成什么问题,我想琳琅姐是不是把我家物理当成免费的黑人奴隶了,有时间得和她反应一下。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一些遗留的事件需要解决。 上一次隧道的灵异事件,我没有了解到时间的全貌,那一辆跑车到底是出自何处尚且成迷,而我也需要给阿南达一个解释,当年索尼娅忍痛封印阿南达的理由。 我的脑海里至今还浮现着玛格丽特外公的影像,他帮助索尼娅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我恋恋不舍地从“亲爱的”的腿上离开,然后告诉她我还要出门一趟,那些广州小吃我买了五六个人的分量,你得看住月见,不要让她都给吃了,至少让她姐姐看到点影子。 而我即将离开的时候,月见手捧着荷叶包裹的糯米鸡,吃的满嘴都是油,还不忘了叮嘱我,要是去省城的话,记得给她买茶肠和列巴回来。我说月见你这么广积粮草,是要造反吗? 我下了楼回到了车上,阿南达兴致正浓地放着一段《失空斩》的京戏,副驾驶座放着一个垃圾袋,里面是已经磕掉了大半袋子的花生瓜子壳,我把灌的满满的茶叶瓶塞到门边的手扣之处,那茶水就自己咕嘟咕嘟地下去了一半。 “走,去省城。” 阿南达明白我的意图,一语不发地发动了车子,在白天的时候我都选择自己驾驶,毕竟路途也不算远。我到了省城之后买了束花,又买了个果篮,就来到了索尼娅的病房。 |
我之前已经和那位在此地当护士的学姐打了招呼,她说那个俄国老太太奇迹般地回复了神智,虽说身体还在缓慢地恢复中,但是现在已经能够想起来原来的很多事情了。 当我来到病房的时候,发现病房里并不只有索尼娅一个人,还有个俄国小伙子正坐在床边上,正和她亲切的交谈着。 我敲了敲门,引起了索尼娅和那个小伙子的注意,我带着友善的笑容走过去。 “您好,请问你?” 那个俄国小伙子用略有蹩脚的中文问我。 “你好,我叫张谷蓝,我来看望索尼娅太太。” “来看我?孩子,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大病了一场,刚刚好转了一些,我实在是记不起……” 看着略显尴尬的索尼娅,我自然地笑了笑。 “老太太,你不用多想,我们并没有见过面,不过若是说起来,我们还有一点渊源,我的外祖父叫做艾伯特,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 “啊……” 听到了艾伯特的名字,索尼娅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是随之地换上了一脸明媚的笑容。 “你是艾伯特的外孙女,哦,孩子,我真想站起来拥抱你。你的外祖父还好吗,我已经多少年没有见到过他了。” “他还好,不过恐怕就连我也找不到他。” 我说的是实话,艾伯特是恶魔之身,只要不出意外,他能活到世界的末日,而且我而已的确不清楚他的踪迹所在。 听我这么一说,索尼娅笑了出来。 “的确如此,那个人永远都像个旅行者,没有休憩停留的港湾,来,快坐下,让我好好看看你。” 我自然也不客气,就势坐在了索尼娅的床边,索尼娅用她那消瘦的手抓住我的我,然后上一眼下一眼地看着我。 |
“你和艾伯特真的很像。” 我想索尼娅老太太也不是在单纯的用外交辞令来敷衍,玛格丽特是艾伯特的外孙女,自然会有相似之处,而我又从某些程度上疯狂的模仿着玛格丽特,也确实有几分类似的模样。 “伊万,你去外面买饮料回来,这医院的水实在没法用来招待客人。” 索尼娅指使着那个年轻人去外面买饮料,我虽说了不必如此麻烦,但是那个伊万对索尼娅的话言听计从,根本我给我客气的机会。 “伊万长的很像是他的爷爷,但是性格完全不像,他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索尼娅看着伊万离去的背阴笑吟吟地对我说道。 “他是你的孙子?” “不,他是我弟弟的孙子,我并没有结过婚。” 索尼娅回头再次看向我,握着我手的力气也加了几分。 “孩子,恐怕你并不是单纯的想来看看我这个孤寡可怜的老太太的吧。” “呃,索尼娅太太,你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对索尼娅的直接感到好奇,她之前明明是已经是老年痴呆的状态,还会记得阿南达将力量转移给他的事情吗? “我将伊万支出去就是问了和你谈这件事,真的是很抱歉,当年你外公交给我的那把钥匙,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已经遗失了。” “索尼娅太太你以为我是来讨要那把钥匙的吗?” “或许那把钥匙并不重要,但是那代表着我和你外公艾伯特之间的约定,我害怕失去了钥匙,会导致那个约定的无效。” 索尼娅的脸上浮现出焦虑的表情来。 “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阿南达所背负的罪孽,应该已经还清了吧。” |
今天 完 打个哈欠吧....... |
@白狐水儿 时间:2015-04-25 21:19:00 蓝,要是让月见放开肚子吃,她能吃多少?算了,我换种问法,她能吃饱吗? ———————————————————————————————— 月见其实一天也很累的,要顶着姐姐的压力努力学习,在大叔的监视下将努力练功,自己体内背负着一个妖魔不说,还得应对着学校里的爱慕者们,压力这么大,不多吃点怎么行呢......(不过她本没有必要吃那么多的,只要吃个人啥的就好了) |
@王小北不正 时间:2015-04-26 18:45:00 咋这么热 —————————————————————————— 还好 我的屋里冷的宛如地窖,我走出去身上都散发着冷气...... |
@那繁华落尽13 时间:2015-04-26 21:10:00 哎,我也好想吃糯米鸡啊,不过想吃的是学校食堂那种只有糯米没有鸡的,还想吃面窝热干面豆皮可惜我家这边统统吃不到︶︿︶ ———————————————————————————————— 我也吃不到啊啊啊啊啊啊啊 |
阿南达说背负的罪孽吗?是说他为了救你杀了生人,还是说因为他的缘故使你的父亲和弟弟丧生?至今还摆出一副旁观者的淡然态度,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我不露声色地对索尼娅笑了笑说。 “纵然是罪孽也分轻重,时间恐怕并没有办法抹去一切的印记。” 听到我模棱两可的蒙昧语句,索尼娅的脸上浮现出难以掩饰的痛苦。 “但是那毕竟是我和你外公的约定,我,至今都在怀疑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确,以阿南达的个性,是不是觉得失去了自由,在黑暗中被囚禁远比接受地府的惩罚还要痛苦难耐呢?” 说着索尼娅艰难地吸了一口气,带着几分哀求的态度对我说。 “孩子,我请求你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寻回那把钥匙,你的外公也说过,几十年后会派人来拿回钥匙,继而将阿南达释放出来。” 果然这里面还是有我不知道的情况存在啊,我想到此微微地一笑。 “索尼娅太太,我想问您一件事情,您是否知道一辆红色的敞篷跑车呢?那辆车并没有牌照,我并没有在国内找到那种车型,我想应该是产自俄国的一辆车吧。” 一般来说,以我透露出含含糊糊的信息,外人是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索尼娅认定了我是在暗示着她什么,她皱起了眉头,然后恍然大悟似得明白了什么。 “我想起来了,鲍里斯的确有一辆红色的跑车,我记得我生病之前,回去俄罗斯探亲,鲍里斯就开车那辆车带着我去观光……” “这个鲍里斯是谁?” “他是伊万未婚妻的弟弟,是个好小伙子,只是脾气略有毛躁,如果能再少喝一点酒的话。” 索尼娅回忆了一下说道。 |
“自从我那一次从俄罗斯回来之后,身体就开始迅速地恶化了起来。直到我失去意识之前,那把钥匙还挂在我的脖子上,但是当我清醒之后,无论是家里人还是这里的护士都说没有看过那把钥匙……” 这时候伊万带着一大塑料袋的饮料回来让我挑选,我看看那个袋子里居然还有啤酒,我该说这个人是可爱什么呢?我为了不搏人家的面子,还是拿了瓶苏打水。 “伊万,鲍里斯他还好吗?” 听说自己的祖母忽然问起鲍里斯,伊万的表情有些尴尬,他的五官抽动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说, “鲍里斯他出了车祸,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去世了。” 索尼娅露出了悲哀的表情,而我却觉得这是意料之中。 “我对他说过了很多次,要少喝一点酒,他去世的那天喝的太多了,开着他那辆红色跑车直接撞上了一辆装载钢材的货车,飞出的铁片将他的头都削掉了半个。” 看来我终于找到了事件的根源所在,那个人出了车祸暴死,不安的灵魂寄居在跑车之上,恰巧获得了那把钥匙的力量,在阿南达的意识从地下被挖出之后,力量相互的吸引使得他每个夜晚都回来渴望回归,但是却被法术束缚无法通过那条隧道。 事情可以基本这么分析概括,不过还有个很奇怪的地方,那就是索尼娅的钥匙肯定是遗失在了那辆红色跑车上,这也是她为什么回国之后就大病一样的原因,就是因为失去了那把钥匙的庇护。不过索尼娅为什么说直到自己失去意识前那钥匙还在自己身边呢?从时间上去计算,索尼娅应该早就遗失了那钥匙才对。 莫非说,是有人暗自掉了包?那把钥匙是拥有魔力之物,就是胡一杰都被其吸引,更不用说那些觊觎着神秘力量的凡人了,那个鲍里斯是不是也怀有某些不为人知的目的呢?胡一杰曾经说过,魔力是危险的,人们获得好处的同时也毕竟受到力量的反噬,落得悲惨的下场,这几年我也看过太多的例子,这个鲍里斯之所以会出车祸死后化作亡魂,仅仅是因为酒驾心存不甘那么简单吗? |
但是实际的情况究竟是如何,我就不得而知了。 “关于钥匙的事情,索尼娅太太您就不用担心了,它的存在与否并不会影响什么本质的问题。” 我露出玛格丽特式的微笑回答道, “看到您这么良好的在恢复,我真的很欣慰。我还有些细碎的琐事要去办,所以今天就不多打扰了,不过几天后我还会再来拜访。” 索尼娅似乎并不想让我马上离开,不过她大概也知道我不想让伊万知道多余的事情,就只得带上略有遗憾的笑容,玩笑地说希望我有时间就能过来陪陪她这个孤单的老太太,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然后对她眨了眨眼睛,说我一定会再来的。 我在伊万那蹩脚的中文告别中离开了病房,我穿过阴凉的走廊,听着时不时从病房里传来的怪声,心想我那学姐被分到精神科也真是苦了她,虽说待遇相当不错。一个人的脑子出了问题,就已经变成了异类,或许说被当做了异类,人对于与自己不同的事物总是抱有莫名的恐惧,这是不是一种本能上的习性呢? 我跑去学姐的护士站,和她见面交代了几句,让她帮我照料一点索尼娅,要是她有什么事情记得通知我一声,然后学姐就斜着眼睛看我,说谷蓝你寂寞的就连老太太都不放过吗?我说咱们可不能胡说啊,我和那老太太可是能拉上亲戚的。 说是亲戚也不算过,我叫阿南达兄弟,索尼娅变相上也是我的弟妹吧,呵呵,瞬间就觉得自己的形象高大起来了。 我回到了车上,开始自言自语地说了些索尼娅的状况,说她已经完全恢复了,只是今天有外人在,我下一次会好好问问她当初的事情,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面肯定有差头在。阿南达并没有说话,似乎他真的开始习惯做一辆车了,亦或者说他是在以车的名义在逃避着。看着阿南达,我似乎有点了解到西游记里的白龙马为什么一路上会回复过两次真身了,你们都是有心伤的人啊。 |
“总之,去买了月见的造反用口粮就早点回去吧。” 我拧动钥匙发动了汽车,慢慢驶出停车场,就在我要开出停车场的时候,一辆车也正打算开出去,我下意识地用余光扫视了一下对方的驾驶员,是个年纪跟我相仿的女性,那个停车区的门不甚宽阔,我轻轻地鸣了一下笛,示意让她先过去,对方的女孩也鸣笛感谢。我在原地等着那辆车在我面前驶过,我看到在她的车子后座还坐着一个男人,看上去应该有五十岁上下,因为车窗是打开了,所以我看的很清楚,那个人满头的白发,看上去很是苍老,他的脸慢慢地转过来,那麻木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下意识地和我对视了,看到那张脸,我不由得吃了一惊,我见过这个人,即使二十多年的风霜让他改变了不少,但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和额角上那个明显的狭长伤疤还是让我轻易地认出了他。 他正是那个曾经追杀刘悦然却遭到反击受伤的神秘特工——玖。 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玖所在的组织被玛格丽特的外公全灭,人员无一幸免,然而这个玖当时应该是受伤住院,反而是因祸得福逃脱了性命吗? 在我犹豫着是不是追上去的时候,那辆车已经开出了停车场扬长而去。 事到如今玛格丽特已经离去,那个组织也已经烟消云散,我就算是追上去也没有什么意义吧,我又不会杀了他,难道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吗?这些年的经验告诉我,好奇心可是不是什么值得保留的好东西。 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即使是阿南达的事情,也不过是为了给他一个安心的理由,我这么对自己说道。 然而,我心里还有另外的一个声音告诉我,千万不要追究的过深,玛格丽特的外公艾伯特,可绝不是我想直面的人。过度的探求自己不该知道的事,只会招致无法想象的厄运缠身。 我开着车子来到了省城那家有名的商店,去买月见要的茶肠和面包,不过当我到了商店之后才发现那个队伍就像是过去陈州放粮时的难民在接受救济,我估计难民领粥的速度都比他们要快。 |
没有法子,只能等在这里了,之前月见已经埋怨我偏心了,若是这回不买会她要的东西,恐怕她真的就要作我了,唉,有时候我感觉自己都不像姐姐更像是妈了,物理应该和我有一样的感受吧,已经好几天都没看见她了,希望她今天能回来,就给她买点她喜欢的红肠犒劳一下她吧。 我抱着肩膀百无聊赖地等待着,队伍却依旧是那么得缓慢。排在我前面的是一堆腻腻歪歪得小情侣,旁若无人地嘻嘻哈哈秀恩爱,我看看那个女生,相貌实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然从中横刀夺爱也是消愁解闷的好事儿。 我回头看了看,排在我后面的是一个黑人兄弟,看年纪大概三十多岁,微微发福的身体套着着一件松松垮垮的大体恤,下面是短裤和凉鞋,背后还背着一个很大的大背包,他并不想我平时看到的老外一样拉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他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嘴里还不住地哼着什么歌,我听了半天才发现那是首中文歌,歌词是“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我在物理的旧磁带里听过这个歌,是邓丽君的《何日君再来》。 似乎老外发现我注意到了他,就咧开嘴巴笑了起来,那牙齿可真是白的令人发指。 “Hey,guys!” 老外忽然扬起手向我打着招呼,我一下子麻木了,急忙搜寻起自己在高中时学过的那点微末的英文,这时候该说什么呢,HELLO?How do you do…… 大概是看我陷入了交流的困境中,那个老外耸了耸肩,然后用流利的中文对我说。 “就是普通的打个招呼,不要太紧张。” 我说老外,会说中文的话倒是用中文来交流啊,就不怕我托关系说你是偷渡过来的,然后把你给遣送回国挖白薯吗? “啊,你好。” |
我回应了老外一句,琢磨着还是离这家话远点的好,现在的老外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在自己的国家混不下去了才来的中国,还总是想法设法地打小姑娘们的主意。我还是回过头乖乖地排队吧。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这老外还没问没了,他看我转过身去,竟然主动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就不夸夸我的中文很好吗?” “我说这位黑人兄弟,按理说你的中文说的这么好,应该是个中国通了吧,就不知道对第一次见面的女性要讲一点礼貌吗?随便拍淑女的肩膀可不是什么绅士的行为。” 我回头压制着自己的爆脾气,带着虚伪的笑容对他说,我想只要他再敢跟我动手动脚,我就一脚把他最引以为豪的长处踢成两截,我可不在乎什么外交的问题。 “哦,抱歉抱歉。” 老外急忙张开自己的双手说道。 “guys,你得原谅我,我是来自非洲,一个鸟不拉屎的穷酸地方,所以我才来到这个礼仪之邦学习这里的先进文明,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偶尔我也会暴露出拙劣的本性。” 这老外还真能糟禁自己,这成语用得一套一套的,不过油嘴滑舌的肯定不是好东西,作为人渣的我对这种事再确定不过了。 “我觉得你倒是应该多爱你的故乡一点,见异思迁总不是什么好品质。” “可是在漂亮的女孩子面前,我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不知不觉中连故乡都忘却了,恩,说起我的故乡,我该说我故乡所有的椰枣都不如你的笑容甜蜜。” 呵呵,说我的笑容甜蜜啊,那我哭一个给你看看?这混蛋要在这么跟我扯淡,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没想到老外见我不说话,竟然变本加厉了,他将那只黑色的大手伸到我的面前。 “我叫王富贵,小姐你能跟我做个朋友吗?” |
今天 完 说起黑人 我不自觉的想起了这个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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