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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烛光下的暗影——黑弥撒的怪异故事集[第2页] |
| 作者:黑弥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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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红砖墙的背后 不知道诸位在学生时代有没有过翘课的经历。没关系，大可不必隐瞒，因为我并不知道你的老师是谁；而且就算知道了我也不会无聊到去打小报告；退一步说就算我真的打了小报告，那些满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臭老九们怕是想管你也管不了了。在我看来，此种行为没有什么值得羞耻的；相反，当你很多年后再去回想当初心惊胆战地溜出校门去打游戏机或是去干些别的什么的时候，你会觉得那实在是人生的一种宝贵财富。 诸位可千万不要嫌我罗嗦，我之所以扯上这么一堆闲话无非是想说明一件事――我上学的时候，经常翘课。 我生活的这座城市的南郊有着这么一处很大的风景区，离我的学校不远，全国闻名。必须承认她的景色十分优美，当然她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烈士陵园。这座烈士陵园――姑且就这么叫好了――固然是风景秀丽，然而在许多人眼里她并不是什么吉利的地方。据说解放前这里曾是刑场，被处决于此地的人不计其数，这其中有烈士、也有刁民、更有日本人。当然了，与革命烈士相比，刁民和日本人同属于不值一提的那类。 刚才提到我上学的时候也经常翘课。但是我与别人有些不同——我不喜欢打游戏机：对斯诺克之类的也不感兴趣；至于毛片儿，早在他们津津乐道之前我就已经看腻了。我这人比较好清静，不想上课的时候，总喜欢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独自待上一会儿，抽根烟，再弄个小瓶的二锅头抿上几口，其乐无穷。如此这般，烈士陵园便慢慢地成了我的好去处。前面已经说过，这是一座烈士陵园，因此尽管她风景秀丽，平日里也是极少有人光顾的。九十年代中期，各大公园、景点什么的都已经开始收门票，记得那时候烈士陵园的门票是六块钱一张。对于一个没有收入来源的中学生来说，六块钱也不是个小数目了，若是经常去，每月的那点零用根本就不够花。不过诸位也别忘了这么一句话——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有政策，我就有对策。你不是卖票吗？还六块一张，很简单，逃票就是了。 这可不是自吹自擂，我逃票的本事确实无人能及。而且经过我长期观察，发现烈士陵园的西门无人看管，那里显然是不可能收门票的。不过由于长期无人，这里砌了一堵红砖墙，大概是用来防止有人逃票进入。但对于我来说却不成问题。因为凭我的技术，翻墙简直是轻而易举。而只要翻过那堵红砖墙，就可以很轻松地进入园区的一片小树林。所以，这条线路便成了我逃票的“胡志明小道”。 诸位或许觉得我把话题扯远了。虽然我并不这样认为，但为了大家的利益，还是进入正题吧。其实这个故事的由头便与我经常翘课有关。俗话说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的时候你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终究还是会被发现的。至于是谁充当了“线民”的角色，我不得而知，反正事情的结果就是那个令人作呕的、娘娘腔的班主任找我“促膝长谈”。老师骂学生是一种社会现象，尽管有人说它不好，但它毕竟客观存在，而且直至今日。我这位娘娘腔的班主任就是个爱骂学生的老师，并且骂得极有水平。我没有刻意去捧他，这的确是事实，就因为这点，班里的很多人都恨他恨得牙痒痒，却丝毫也奈何不了他，只能任由他肆意地骂。但是这位可敬的老师很显然忽略了一点——他的这种骂人方式并不适用于所有人。把这种惯用的方式套在我身上，那只能说明他点儿背。话说回来，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想怎么的，他骂我也不是一回两回了，随他骂吧，反正我是东耳进西耳出，他骂完了我照样该干嘛干嘛；问题是这位可敬的老师，他若是只骂我一人那也就还则罢了，可他偏偏连我爸妈也捎带着一块儿骂，甚至把我家祖宗八代都骂了一遍。虽然我也很烦我爸妈，也不认识我家祖宗，但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他来骂。人都是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既然这位可敬的老师骂出了口，那也就怪不得我对他板凳伺候了。 印象中那天冲出了教师办公室的门就直奔学校门口的小店，买了一包“红梅”便蹬着自行车上了大街。那天的感觉极好，正如我的一个死党所说――第一次的感觉总是难忘的。只可惜这种感觉没能来得及细细品味，也不知道这位可敬的老师除了眼镜摔碎之外，门牙有没有被板凳砸掉几颗。若是一颗也没有，那可就太遗憾了。我就这么一边想着心思，一边朝着烈士陵园的方向蹬去。来到西门，照例是沿着我的“胡志明小道”翻墙进入了那片小树林内。说起来打人真的是个体力活，先前举着板凳那么一通乱砸，再加上刚刚那个翻墙的动作，确是累了。我坐在一棵树下，掏出刚买的那包“红梅”点上一根，又从书包里翻出还剩下的大半瓶“小二”，以及一袋花生米，便这么一边抽着烟一边自斟自酌起来。时间还很早，因为这是头一次上午就出来了，所以午饭得自理。来的时候光顾着买烟了，也没想起买些吃的带过来，单靠那一小袋花生米是远远不够的。不过不要紧，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儿，更何况我也不瞎，以我的能力，解决一顿午饭还是没有问题的。书包里装着我的弹弓和弹簧刀，身上有打火机。只要拿弹弓随便打个什么小动物，再生个火，那就是一顿美味的烧烤大餐。这个想法的确不错，我还从没试过捉个活物烤来吃，今天正好尝试一把，顺便也体会一下什么叫野趣。前面说过，这个烈士陵园很大，再加上平时就很少有人光顾，而这片小树林更是无人涉足，生个火什么的根本就没人管。因此，事不宜迟，说干咱就干。 午饭是一只烤乌鸦，这只倒霉的鸟十分简单地便成为了我弹弓下的牺牲品。我把鸟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架在火上烤了起来。说心里话，长到十几岁还没吃过乌鸦肉，也不知道味道如何？曾经听同学提起过很难吃，所以心里难免犯嘀咕。万一不好吃怎么办？没想到一尝还真不错，只可惜缺少了油盐调味。不过再配上自带的花生米和酒，这顿饭也算得上丰盛了。我就这么用弹簧刀一片一片地片着乌鸦肉，时不时地端起“小二”喝上两口。大概今天心情真的很好，剩下的大半瓶酒竟被我喝了个精光。酒足饭饱后，我的头已经晕晕乎乎，上下眼皮也开始不停地打架。就这么的，我睡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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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红砖墙的背后 不知道诸位在学生时代有没有过翘课的经历。没关系，大可不必隐瞒，因为我并不知道你的老师是谁；而且就算知道了我也不会无聊到去打小报告；退一步说就算我真的打了小报告，那些满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臭老九们怕是想管你也管不了了。在我看来，此种行为没有什么值得羞耻的；相反，当你很多年后再去回想当初心惊胆战地溜出校门去打游戏机或是去干些别的什么的时候，你会觉得那实在是人生的一种宝贵财富。 诸位可千万不要嫌我罗嗦，我之所以扯上这么一堆闲话无非是想说明一件事――我上学的时候，经常翘课。 我生活的这座城市的南郊有着这么一处很大的风景区，离我的学校不远，全国闻名。必须承认她的景色十分优美，当然她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烈士陵园。这座烈士陵园――姑且就这么叫好了――固然是风景秀丽，然而在许多人眼里她并不是什么吉利的地方。据说解放前这里曾是刑场，被处决于此地的人不计其数，这其中有烈士、也有刁民、更有日本人。当然了，与革命烈士相比，刁民和日本人同属于不值一提的那类。 刚才提到我上学的时候也经常翘课。但是我与别人有些不同——我不喜欢打游戏机：对斯诺克之类的也不感兴趣；至于毛片儿，早在他们津津乐道之前我就已经看腻了。我这人比较好清静，不想上课的时候，总喜欢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独自待上一会儿，抽根烟，再弄个小瓶的二锅头抿上几口，其乐无穷。如此这般，烈士陵园便慢慢地成了我的好去处。前面已经说过，这是一座烈士陵园，因此尽管她风景秀丽，平日里也是极少有人光顾的。九十年代中期，各大公园、景点什么的都已经开始收门票，记得那时候烈士陵园的门票是六块钱一张。对于一个没有收入来源的中学生来说，六块钱也不是个小数目了，若是经常去，每月的那点零用根本就不够花。不过诸位也别忘了这么一句话——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有政策，我就有对策。你不是卖票吗？还六块一张，很简单，逃票就是了。 这可不是自吹自擂，我逃票的本事确实无人能及。而且经过我长期观察，发现烈士陵园的西门无人看管，那里显然是不可能收门票的。不过由于长期无人，这里砌了一堵红砖墙，大概是用来防止有人逃票进入。但对于我来说却不成问题。因为凭我的技术，翻墙简直是轻而易举。而只要翻过那堵红砖墙，就可以很轻松地进入园区的一片小树林。所以，这条线路便成了我逃票的“胡志明小道”。 诸位或许觉得我把话题扯远了。虽然我并不这样认为，但为了大家的利益，还是进入正题吧。其实这个故事的由头便与我经常翘课有关。俗话说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的时候你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终究还是会被发现的。至于是谁充当了“线民”的角色，我不得而知，反正事情的结果就是那个令人作呕的、娘娘腔的班主任找我“促膝长谈”。老师骂学生是一种社会现象，尽管有人说它不好，但它毕竟客观存在，而且直至今日。我这位娘娘腔的班主任就是个爱骂学生的老师，并且骂得极有水平。我没有刻意去捧他，这的确是事实，就因为这点，班里的很多人都恨他恨得牙痒痒，却丝毫也奈何不了他，只能任由他肆意地骂。但是这位可敬的老师很显然忽略了一点——他的这种骂人方式并不适用于所有人。把这种惯用的方式套在我身上，那只能说明他点儿背。话说回来，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想怎么的，他骂我也不是一回两回了，随他骂吧，反正我是东耳进西耳出，他骂完了我照样该干嘛干嘛；问题是这位可敬的老师，他若是只骂我一人那也就还则罢了，可他偏偏连我爸妈也捎带着一块儿骂，甚至把我家祖宗八代都骂了一遍。虽然我也很烦我爸妈，也不认识我家祖宗，但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他来骂。人都是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既然这位可敬的老师骂出了口，那也就怪不得我对他板凳伺候了。 印象中那天冲出了教师办公室的门就直奔学校门口的小店，买了一包“红梅”便蹬着自行车上了大街。那天的感觉极好，正如我的一个死党所说――第一次的感觉总是难忘的。只可惜这种感觉没能来得及细细品味，也不知道这位可敬的老师除了眼镜摔碎之外，门牙有没有被板凳砸掉几颗。若是一颗也没有，那可就太遗憾了。我就这么一边想着心思，一边朝着烈士陵园的方向蹬去。来到西门，照例是沿着我的“胡志明小道”翻墙进入了那片小树林内。说起来打人真的是个体力活，先前举着板凳那么一通乱砸，再加上刚刚那个翻墙的动作，确是累了。我坐在一棵树下，掏出刚买的那包“红梅”点上一根，又从书包里翻出还剩下的大半瓶“小二”，以及一袋花生米，便这么一边抽着烟一边自斟自酌起来。时间还很早，因为这是头一次上午就出来了，所以午饭得自理。来的时候光顾着买烟了，也没想起买些吃的带过来，单靠那一小袋花生米是远远不够的。不过不要紧，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儿，更何况我也不瞎，以我的能力，解决一顿午饭还是没有问题的。书包里装着我的弹弓和弹簧刀，身上有打火机。只要拿弹弓随便打个什么小动物，再生个火，那就是一顿美味的烧烤大餐。这个想法的确不错，我还从没试过捉个活物烤来吃，今天正好尝试一把，顺便也体会一下什么叫野趣。前面说过，这个烈士陵园很大，再加上平时就很少有人光顾，而这片小树林更是无人涉足，生个火什么的根本就没人管。因此，事不宜迟，说干咱就干。 午饭是一只烤乌鸦，这只倒霉的鸟十分简单地便成为了我弹弓下的牺牲品。我把鸟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架在火上烤了起来。说心里话，长到十几岁还没吃过乌鸦肉，也不知道味道如何？曾经听同学提起过很难吃，所以心里难免犯嘀咕。万一不好吃怎么办？没想到一尝还真不错，只可惜缺少了油盐调味。不过再配上自带的花生米和酒，这顿饭也算得上丰盛了。我就这么用弹簧刀一片一片地片着乌鸦肉，时不时地端起“小二”喝上两口。大概今天心情真的很好，剩下的大半瓶酒竟被我喝了个精光。酒足饭饱后，我的头已经晕晕乎乎，上下眼皮也开始不停地打架。就这么的，我睡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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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总之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再者我也没带个手表，因此根本不知道几点了。其实我不在乎这个时候回到家老爸老妈会怎样质问，事实上就算我彻夜不归他们也懒得去管，但如此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待在这么一个鬼地方实在有些不合适。于是乎，我拎起书包准备往回走。走着走着却发觉不对劲——那堵熟悉的红砖墙不见了。这一下我开始着急起来，这片位于烈士陵园西侧的小树林虽然不大，但树木很多，枝繁叶茂，不熟悉地形的人待在这里，很容易迷失方向。难道说我也迷路了？不可能呀，要搁在平时，我闭着眼睛都能走出去；可现如今却只能急得四处乱蹿。难道是见鬼了？以前总是听老人们说，这烈士陵园附近有个乱葬岗子，解放前很多穷人买不起棺材，人死后就随便用个席子一卷，刨个坑就埋了；更有那些被枪毙的，听说也是直接拉到附近掩埋。想到这儿，我这个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开始两腿有些发抖，隐隐约约地，似乎还能从茂密的枝叶中看到几颗星星点点的，微弱的亮光。这是什么？是鬼火吗？难道那片乱葬岗子就在这里？ 我胡乱捡了一根枯树枝，用打火机点燃充当火把。借着火光，竟发现不远处零零散散地有着这么七八户人家。真没想到，这样的鬼地方也还住着人。不用多想，我的肚子已经在唱着空城计，此刻赶紧找一家弄顿热饭吃，再好好休息一下才是上策。就这么随便敲了一户人家的门，开门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上去挺面善。我向她说明来意后，她十分友好地把我请进了屋。她让我坐在堂屋稍等片刻，不一会儿，便端来了一个大碗，碗里是热气腾腾的饭菜。我接过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女人看着我的吃相笑出了声，不停地劝我慢着点儿。我一边大口嚼着饭菜一边说着感谢的话，顺便问她回去的路。女人说现在天色已晚，路上不安全，叫我不如在她家暂住一宿，等明天天亮了再回去也不迟。说着，便领着我来到一间里屋，又抱来了被褥，帮我铺好了床。我谢过她准备睡觉，临走时，女人说她的房间就在隔壁。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喊一声就可以了。 当女人走出房间的一霎那，仿佛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有些怪怪的，而我此刻却是困困的。 因为吃了热饭菜，又有床铺被褥，这一觉睡得自是十分香甜。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仿佛感觉到有个物体正压在我的身上，那物体温热绵软，似乎还有一股气息吹在我的脸上。猛地睁开眼睛，正与那女人四目相对。我不知道她是怎么钻进我的被褥的，总之她现在是一丝不挂地将我压在身下。女人用双臂紧紧地搂着我，并用她温暖的舌头在我的脸颊和耳边游走。诸位，你们可以想像得出吧？趴在我身上的是一个正当年的成熟女人，而我也是发育完全了的男人——至少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这种情形，恐怕换了谁也是扛不住的。所以，接下来的事，我想不用我再去细细描述了。你们只须知道那一番云雨之后，我的惊人发现。 没错，这的确是个惊人发现。这个发现令我头皮发麻。因为我发现，刚刚跟我云雨一番的那个女人，她的脸很白，雪白雪白；眉毛和眼圈很黑；嘴唇鲜红。她的全身皮肤也与她的脸一样雪白，却丝毫没有任何弹性。我只消轻轻一碰，便将她的胳膊弄破了一个大洞。天哪！这哪里是个人？分明就是个纸人！ 纸人说话了，尽管她面无表情，嘴也没有动一下，但我能够感觉得到，那声音确是由她发出。纸人说了三个字，而这三个字更是令我当场崩溃。她分明在说：“抱抱我。” 我崩溃了，彻底崩溃了。记得某位相声大师曾经说过——人恐惧到了极点就变成了愤怒。我想，眼下的我一定就是这样，因为我已经从书包里掏出了那把弹簧刀，拼命地在纸人身上又戳又划，直到把那些纸都戳烂了才罢休。我坐在地上拼命地喘着气，并不时地用手去擦额头上的汗。手上黏黏的，伴着一股浓重的腥甜味。这味道很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我掏出打火机想看个究竟，刚一点着火，旋即又甩手将火机扔掉。这个动作很奇怪吧？可如果诸位也在现场，你们就会发现其实一点也不奇怪。尽管火光只是闪了那么一秒钟，但这一秒钟足够我看清眼前的一切了。我终于明白了那股子腥甜味从何而来，因为满床、满地都是殷红的、黏糊糊的血，以及床上躺着的一个白花花的物件。抱歉，我确实不知道应该称之为什么？如果勉强能被称作“躯体”的话，那就这么叫好了。 我杀了人。我杀了一个为我提供食宿的善良的女人。 故事到这里也该结束了。花了一个多星期的功夫，终于将它写了出来。手稿我会托一位可敬的、但有些娘娘腔先生带出，并将其公诸于世。现在的我每天都待在这间焊着铁栅栏的屋子里，日复一日。我不知道我还要在这里待多久，或许将是一辈子吧？算了，不去管他。毕竟待在这里吃喝不仇，还有人服侍我打针吃药，这样的日子何乐而不为？好了，说到这儿真的该结束了，不知诸位是否还记得我故事开头的那番闲话？我想，翘课大概是很多人学生时代都经历过的吧？又或许有些现在就是学生？只是你们当中的大多数不是去玩游戏机，就是去打斯诺克，要不就是几个人凑在一起看毛片儿。那么听了我的故事，你们当中是不是有人心痒痒了呢？想到我曾经去过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我猜一定有人会这样想的。那个烈士陵园至今依然还收着门票，当然那肯定不止六块钱了。如果诸位想学我逃票，那就去西门吧，那条“胡志明小道”应该还在。当然我不能够确定你们是不是有我当初的那副胆量去翻那堵红砖墙。所以在最后的最后，还是要奉劝诸位一句：如果胆量不够的话，如果不想像我今天这样的话，就此打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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