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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幽灵下潜——95年成都国光电影院奇案纪实[第7页]

作者:九眼盗
首页 上一页[6] 本页[7] 下一页[8] 尾页[14]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继续——
    翻译!
    我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情况:之前周克勤提到那盘“录影带”时候说了一句话,说录影带有个问题,里面出现了那个日本教授跟一个女翻译,而同一个时间段,这二人明明跟陈x辉还有那个“小昆明”身处在一个什么冰河的河道里面,“小昆明”这两年似乎一直在调查此事,可以看出这个问题性质非常严重,莫非那个“女翻译”就是这个丁世娟?
    丁世峻明显注意到我神色:“怎么,你好像知道这个情况?”
    “不是。”我摇摇头:“我突然想到一个事,周克勤提到了一个什么录影带,你知不知道这东西。”
    丁世峻眼神一亮:“他怎么说的?”
    “他就说当时有一盒录影带。其他没说。”
    “是不是挖掘一个古代祭台的实况录影?”
    古代祭台?我没多想,点头:“是。”
    “知道。我当然知道。”丁世峻声音忽然有些哑:“我一共看过三遍,里面就是那个小组,丁世娟也在里面,这应该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最后身影。”
    “怎么,她——”我下意识问了一句,心头已经隐隐明白。
    “那个周克勤——”丁世峻喉咙还是哑,他清了一下:“拍那盘录影带后第四天发生了什么事他没给你说?”
    “没有。”
    “也许他不知道。”丁世峻翻了一下,又翻出一张照片,递给我,我拿过一看,还是一模一样一张“合影照”,但在那两排人里面有10多个身上用黑笔标注了一个“小三角”,一眼看见其中就有“陈x辉”,那个日本教授“中沢康男”,还有“丁世娟”。
    “你数数有几个人。标了三角的?”丁世峻眼睛盯着天花板。
    我快速一数:“十一个。”
    “我给你背他们名字。”丁世峻还盯着天花板:“从第二排左边开始,当地一个马夫姓向,陈x辉,山城武,吉田辉雄,中沢康男,袁广才,汪文贵,中村新佑,丁世娟,长谷川,最后,第一排左边第二个,岛野勇作。”
    我听呆了:“他们——怎么了?”
    “周克勤给你说那盘录影带拍摄时间没有?”
    “没有。”
    “1993年。1月12号。”丁世峻道:“第四天1月16号,那个位置发生了一次雪崩,那个小组全部死亡,十一个人全部。”
    停了一下他说:“纠正一下,逃回来一个,就那个带录影带回来的人。”
    我一时脑子有点乱,正想问,晋医生匆匆回来,过来朝注射室一指:“进去打针。”







    有事做。晚上继续。
    继续
    昨晚临时有事耽误。继续。
    进了注射室,晋医生取出一个药瓶开始操作,趁这个空挡我开始急速思考这件事。
    整个事情突然有了一个清晰的线头:这个“丁世峻”到成都来谈这笔生意,那个战国陶缶看来是次要的,主要目的是陶缶的持有人——“细辉”,这个广东人现在给人感觉越来越恐怖,他居然在93年时候就已经被民政部门公布为“死亡”,死因则是因为那次“雪山考古事件”,他们整个小组遭遇了雪崩,当时具体情况我现在只知道一些零碎,但这里面绝对有重大隐情,我感觉绝对不仅仅是一场普通的“山难”这么简单,而那个小组里面就有丁世峻的四妹丁世娟,还包括六个日本人,这在当时按照丁世峻的口气肯定已经盖棺定论成为既成事实,但是现在出现了重大变故,死者之一的“细辉”居然隔了两年在成都出现,我不知道丁世峻是通过什么渠道得知了此事,中间肯定经过了几道手,我现在能想象他甫一听到这件事时候震惊表情,既然细辉没死,那么丁世娟也极有可能还存活在世上,所以找到细辉是第一要务,我是他也肯定这么思考这么做,但是,这里面……似乎有个问题。
    三两下打完针,晋医生叫我“观察”20分钟再走,我提了裤子出去,丁世峻正直勾勾盯着一张照片,走过去发现是丁世娟的那张单人照。
    “当时是85年还是86年。”丁世峻忽然自顾自开始说:“她上高一,在太原第x铁校,当时正好放假,她给我们说她要带一个女同学去北京玩,那个同学是个日本人,跟家属来的太原。”
    “日本人。”我随口问。
    “是。”
    丁世峻停了一下,又道:“当时我们机务段正好有趟车,k610,太原到北京,就说带她们坐火车过去,她却说想骑自行车去,沿途一个城市一个城市游玩,还说当时有个你们四川人,乐山的,一个人骑自行车环游了全国,我们肯定不同意,当时就运x市那边才发生了一起招待所凶案,凶手杀了人抢钱跑了,你想两个女孩,我们怎么会放心。”
    “后来没去成。”我问。
    丁世峻点点头:“后来我跑车回家,她就给我看这张照片,说她们还是去了,还在天x门照了相,我一看就知道是布景照,也没揭穿,她其实也知道这只能蒙小孩,但也一直不承认,这件事最后成了我跟她之间一个小秘密。”
    丁世峻停了一下,又道:“她以前其实性格不这样,但之后就喜欢一个人到处走,又单纯,随便来个外人搭讪也不提防,我们就估计跟那个日本同学有关,后来她去广州外xx学院学日语估计也因为那个人。”
    “所以那次叫她当翻译。”我道。
    丁世峻没吭声,我发现眼神忽然变得奇怪,似乎突然意识到一个重大问题。
    这时有人走进诊所,一看,是那个“老吕”,行色匆匆过来,看见我跟丁世峻明显在对话,露出狐疑神情。
    “如何?”丁世峻放下照片问。
    老吕瞟我一眼,不吭声,我懂他意思,站起来说“我去抽烟”,出了门,摸出烟来抽,看见那两个人凑在一堆密谈,丁世峻神情严峻,又拿出照片指了我一下,老吕回头,一脸诧异看我。
    足足说了有三四分钟,丁世峻朝我招下手,我丢下烟头进去,走到床边,他沉吟一下,问:“你姓况,况什么?”
    “况军。”
    他做个手势,我凑过去,他压低声音:“你老板就那个李军胜肯定知道陈x辉死这件事!”
    我点点头。
    “他刚才给我们说的陈x辉在外地。”
    我没吭声。
    “那个周克勤,你确定他目前在成都?”
    我点点头,还是忍不住:“但是明天早上八点他可能就不在了。”


    “怎么说!”丁世峻立马问。
    我也懒得隐瞒:“他明天早上要去宜宾。在五桂桥客运站。”
    “你怎么知道?”
    “我跟他约好了。明天八点在客运站碰头,然后一起去。”
    “约好?”丁世峻跟老吕对视一眼:“什么意思?”
    我没回答,这说起来太复杂,想了想:“这样,你们记个手机号,1398055xxx。”
    老吕赶紧摸出手机记下,丁世峻问:“谁的?”
    “本来是陈x辉的。”我道:“现在手机在周克勤身上。”
    “我打一下。”老吕就要摁号码,明显不相信。
    “等等。”丁世峻制止他:“你们为什么去宜宾。什么原因?”
    我迟疑一下:“去办个事。”
    丁世峻凝视我几秒,点点头:“我相信你。这样小况,你帮个忙,我们想见他一面,你现在就把他约出来行不行?”
    我一愣:“现在?”
    “现在。”
    我有些为难:“要不明天我带你们去客运站,我介绍你们见面咋样?”
    老吕点点头:“也行。”
    丁世峻却摇头,语气坚定:“就现在。我担心情况有变。”
    说完对我道:“这样,我也不知道你跟他之间是个什么关系,你心头清楚,你来想个理由,只要他能出来见面,剩下的你不管,交给我们,我先说声谢,事后我们还有重酬。”
    我摇摇头:“朋友不说这些。”
    “你看找个什么由头。”
    我思索一阵,已经想到一个办法,老吕就要把手机递给我,丁世峻抬手制止:“不要用手机。那儿有公话。”
    他指着诊所门口,那儿玻璃柜上果然有一台座机,我跟老吕赶紧过去,拿起话筒我迟疑一下,照着号码打过去,响了好几声才接通。
    “喂?”声音小心翼翼,我听出就是周克勤。
    “是我。”我道。
    “哪位?”
    “我。小昆明。”
    那头却没了声音,听到背景声异常嘈杂,有个女人大声说普通话,明显是广播——“请各位旅客注意了,由成都开往——”
    “哦,是你。”周克勤声音忽然变得警惕:“啥事。”
    晚上再说。
    继续
    我也有些警惕:根据之前我们分手时候他的态度,他不应该是这种口气,莫非这短短两三个小时真的出了什么变故?
    也来不及细想,直接问:“你在哪儿这么吵?”
    “哦哦,外面。”周克勤明显在敷衍。
    “听我说,你找个安静的地方听,我这儿有陈x辉的消息。”
    那头没吭声,过会儿他才道:“好好。”
    只听习习索索一阵,他道:“你说,啥消息?”
    我瞟了老吕一眼:“是这样,我这儿有个人,是成都国棉三厂的,他说那天见过陈x辉,还说了几句话,对了,他也认识你。”
    “他啥名字?男的女的?”
    “男的。姓——姓王。”
    “王?”周克勤沉默一下:“王朋?”
    “好像是。”我含糊道。
    周克勤没吭声,我赶紧道:“这样,你现在方不方便过来一下,我跟那个姓王的不熟,刚才问他他也没说,你过来跟他说两句,看他说的见过陈x辉是不是真的。”
    “他说哪天见过陈x辉?”
    “他说前几天,具体他没说。”
    “哦哦。”周克勤哦几声:“你现在在哪儿?”
    “在——”我就想说文殊院,话到嘴边改了口:“在市中心一个茶楼。”
    “哦哦。”周克勤又哦几声:“这样子嘛,我现在有个急事要办,暂时过不来,十点半我们再联系,你这个是不是茶楼电话?”
    “附近一个公话。”我隐隐感觉他在敷衍,试探问:“对了,明天八点还是在客运站嘛,是吧。”
    “哦哦,是是。”周克勤含糊道:“那我先挂了。”
    我就想拖住他,一时找不到措辞,只听那头又传来广播——“到杭州的k1273准备检票了,请各位旅客到进——”声音戛然而止,他挂了手机。
    我放下听筒,旁边老吕赶紧问:“怎么样?”
    我使个眼色,二人走到丁世峻床边,他已经坐起来:“如何?”
    “好像起疑了。”我道。
    “怎么说?”
    “我给他说这儿有个人有陈x辉消息,是他们原先那个国棉三厂的,叫他过来,他答倒是答应了,但是明显在敷衍。”我想起最后那句广播:“而且我听到他好像在火车站。”
    “火车站?”丁世峻赶紧问:“你怎么知道?”
    “我听到有个广播,说什么k1273准备检票。”
    “k1273?”丁世峻皱眉一想:“好像是成都到杭州。”
    “对!”我点头:“我听到有‘杭州’两个字。”
    丁世峻沉吟几秒,手朝老吕一伸:“手机给我!”
    老吕赶紧递过去,丁世峻迅速拨打了一个号码,很快通了,他严肃道:“是我,丁世峻。你马上帮我查一下k1273时刻表,马上,电话不要挂。”
    说完他没放下手机,一直放耳边听,很快那头说了一句,丁世峻道:“你说。”
    那头开始说,丁世峻一声不吭听,听到某处道:“5点53分到,是吧。”
    那头说了一句。“行。我挂了。”丁世骏放下手机,看我一眼:“我大概知道那个周克勤准备去哪儿。”
    “哪儿?”我赶紧问。
    “k1273,成都到杭州,在火车南站。”他抬手看了下手表:“9点55发车。到宜宾是明天凌晨5点53分。”
    我一愣:“要经过宜宾?”
    丁世峻点点头:“看来你这个朋友准备撇下你一个人去。”
    老吕也看看手表:“9点27。还有半小时发车!”
    丁世峻一下下床站起来,输液瓶被扯得差点掉下来:“薛老板还在茶楼?”
    “在。”老吕道。
    “打个电话叫他把车开过来,我们马上去火车南站。”说完拍我一下:“你跟我们过去。”




    明天。
    周末有事。晚点。
    昨晚喝酒耽误。继续。
    我没拒绝,所有人只有我见过周克勤,再说,我也想过去看看他为什么突然这么急离开成都,莫非跟那个在宜宾南客站打电话的“神秘人物”有什么关系?
    结完账,出了诊所门,老吕给一个传呼号打过去,很快回过来,对面听出是那个“薛老板”,说了两句老吕放下手机:“他过不来。”
    “为什么?”丁世峻严肃问。
    “他正在开车,说送那个李老板去市第x传染病医院。”
    “传染病!怎么了?”
    我也好奇,老吕道:“具体不太清楚,他就说李老板有个朋友之前在附近一个什么八医院住院,动了一个眼科手术,然后就半小时前查血查出有问题,用专车送到传染病医院去了,现在他们过去看看情况。”
    丁世峻转头问我:“知道这个人吗?”
    黄建玉!我点点头:“姓黄。”
    心头狐疑:之前李军胜一直没提他,原来在医院做手术,怎么又突然查出有传染病?
    “那不管他。”丁世峻道:“叫个车。我们三个去。”
    在外面大路等了几分钟才叫到一辆出租车,直接往“火车南站”过去,路上丁世峻打了一个电话,最后问出一个人,在南站车务段是个什么副段长,丁世峻要到此人联系电话。
    很快到了南站,我看了下车上显示时间,9点45,下了车在进站口等了几分钟,丁世峻又打了一个电话,三分钟后一个穿铁路制服男子匆匆出来,连说不好意思,丁世峻把他拉到一边说了几句,朝我们招手,说走,进去。
    跟着那人进站,直接进了候车厅,里面密密麻麻全是人,一股熏人的方便面气味,那人带我们朝一道进站口走,我看见前方铁门有一个显示牌,正是“成都——杭州,k1273”,站了一名检票员,铁门开着,两个农民工正往里面走,通道内空空荡荡已经没有人。
    我们几步过去,那人跟检票员说了几句,回头朝我们说走。
    丁世峻却说句“等一等”,环顾了一下候车厅,把我跟老吕拉到一边,对我道:“你说一下他长相。”
    “五十多岁。”我道:“花白头发,戴眼镜,脸上一道道的很瘦,眼神有点鬼鬼祟祟。”
    “穿什么衣服?”
    “灰夹克。黑裤子。”
    “记住没有。”丁世峻问老吕。
    老吕点点头,丁世峻朝候车厅一指:“你留下,整个大厅找一下。我跟小况上车去找。”
    “你担心他不是这趟车?”老吕问。
    “不能排除这个可能。”丁世峻摸出手机:“是不是1398055xxx?”
    “是。”我道。
    丁世峻一言不发摁号码打过去,我屏住呼吸听,“关机了。”丁世峻放下。
    我点点头:果然有问题!
    “那就这样。”丁世峻拍了拍老吕:“我们进去了。有事马上联系。”





    继续。
    跟着那名工作人员进了检票口,很快进入站台,一辆绿皮火车正停在轨道上,一眼看见车牌上是“成都——杭州”,车厢门还没有关闭,稀稀拉拉有不少乘客站在门口抽烟闲聊,跟着那人走到3号车厢,门口站了两个乘务员在交谈,其中一个中年乘务员看着像领导,工作人员过去说了几句,听到什么“太原铁路局”“工x处处长”,那个乘务员赶紧跟丁世峻热情握手,二人低声交流几句,乘务员神情变得严肃,点点头,说了一句,听到什么“2号车厢”,丁世峻朝我招招手。
    赶紧跟他上了车,丁世峻压低声音:“还有三分钟开车,我们先抓紧时间找一趟,你在前头,看仔细点。”
    “如果没找到人咋办。”我问。
    丁世峻想了想:“还有个办法,但是就必须在宜宾下了。”
    我没继续问,径直进入车厢,里面很拥挤,座位上床铺上都是人,边走边查看,发现一个问题,上铺上很多人在睡觉,根本无法查看,很快走到第二节车厢连接处,赶紧给丁世峻说了这个问题,他思索几秒,说先走一趟再说。
    于是一节车厢一节车厢找过去,走了七八节车厢时候,听到一阵铃声,火车发出“哧”的排气声,要开了。
    丁世峻做个手势,继续往前寻找,火车已经开动,走到最后一节,发现写着“发电机房重地,严禁入内”,到头了。
    只好往回走,沿途又仔细查看一遍,没有周克勤的影子,回到3号车厢,丁世峻径直往前走,进了2号车厢,里面有一排卧铺,坐了几个女乘务员在聊天,看见我们,露出狐疑神色,其中一个看见我额头上包了一块纱布,想笑,一下蒙住嘴巴。
    丁世峻看了看,没有进去,在连接处蹲下来,摸出烟一人一根,我一屁股坐地上,透过车门玻璃望出去,外面一片漆黑,一块竹林飞速而过,更远是一片田野。
    我抽口烟:“咋整。”
    丁世峻喘几口粗气:“等会儿就在二号车厢休息,他们安排了两张床铺。”
    说完看看手表:“5点钟我们准时起来,宜宾是53分到,要提前半小时换票,到时候我们跟换票员一起去,他如果在车上,如果就是宜宾下,那他就跑不了。”
    “说不定没坐这趟车。”我道。
    “我现在不考虑这点。”丁世峻盯着我:“你刚才不想说。现在能否告诉我你为什么跟他去宜宾。”



    晚上继续。
    继续
    我只感觉周身疲惫,狠狠抽口烟,干脆直说了:“今天上午有人在宜宾给周克勤打了三个电话,他当时没接 后来发现,他以为是陈x辉,就约我一起过去。”
    “他不知道陈x辉死了?”
    “好像不知道。”
    “他为什么会约你去!”丁世峻眼神犀利。
    “他把我当成一个人。”
    “谁?”
    “小昆明。”
    “小昆明?”丁世峻思索一下:“你之前提过这个人,谁?”
    我摇摇头:“不知道。应该是陈x辉朋友,二人关系应该非同寻常。”
    “怎么说?”
    “周克勤说小昆明身上有一个铁做的手环,只有一半,另一半在陈x辉身上,感觉就是他们之间的信物,他们——”
    “等等!”丁世峻打断我:“你是说一个铁做的圆环,可以戴手上的!”
    “是。”我察言观色:“你也知道?”
    “好像是——”丁世峻想了想:“两条蛇?”
    “对!”
    丁世峻死死盯着我,似乎觉得不可思议,很快像意识到什么,几下掏出那个笔记本,翻到空白页,又摸出一支笔:“来,你把那东西画出来。”
    我接过,很快把手环画出来,又在“环身”上画了十多个小圈。
    “这些是什么?”丁世峻问。
    “像是什么符号。”我本来想说按那位姚老师说的,是一种“周天符号”,想了想忍住。
    丁世峻接过笔记本,掏出手机飞快拨了一个号码,响了一阵才通:“杨长峰所长吗?我,丁世峻。”
    那头说了一句,丁世峻道:“打扰你不好意思。是这样,我咨询你一个事情,是关于93年那件事。”
    那头明显沉默了一下,说了一句,丁世峻瞟我一眼道:“是这样,我想咨询一下,当时那盘录影带里面他们小组不是在那座祭台底部挖出一具尸骸,你们研判是那个古国祭司的尸骸,当时尸骸手腕上是否有一枚铁手环?”
    那头说了一句,丁世峻道:“我这里有一个情况,有人好像见过那枚手环,这样,我给你描述一下它的具体形状,你看是不是。”
    他停了一下,盯着笔记本:“是两条蛇,蛇头跟对方的尾巴连接,蛇身上有若干个像符号的东西,圆形的。”
    对方飞快说了一句,丁世峻道:“全部符合!是吧!”
    那头飞快问一句,丁世峻看我一眼:“现在暂时不方便说,我正在查,等确定了我马上通知你。对了——”
    丁世峻像想到什么:“我有个问题,这东西有没有可能有人仿制出一枚?”
    那头说了很长一段,丁世峻点点头:“对。对。关键是人而不是物,是吧。我懂了。”
    停了一下:“那行。我现在在火车上,信号不好我先挂了,有情况我第一时间告知你。”
    放下手机,他盯着笔记本,像自言自语:“1993年1月12号发现祭司尸骸,尸骸手上有铁手环。16号发生雪崩,所有人连同那处遗址被掩埋。1995年陈x辉出现,身上有那枚手环,是这样吧。”
    “是。”我一个冲动就想说出周克勤说的“陈x辉丁世娟四个人在什么冰河河道”这件事,想了想,忍住。
    “对了!”丁世峻眼睛一亮:“你刚才说陈x辉跟那个小昆明抢了那个中沢康男身上一个东西?”
    “对。”我盯着他:他反应过来了。
    “就是那个铁手环?”
    “对。”
    “是周克勤说的?”
    “是。”
    “有没有说具体哪天?”
    我摇摇头。
    “他们12号发现那处遗址。”丁世峻沉沉道:“那应该在12号跟16号之间,那个小昆明如果不是那个小组的人,那就证明那个时间段那处冰坳里面一共有13个人,除了12名左右员,还有那个小昆明。”
    我点点头。
    丁世峻沉吟几秒:“那就有两个问题,第一,小昆明是如何进入那处冰坳的,也许他是一直跟踪下去的,也许是通过其他方法。第二,你说他跟陈x辉二人联手抢劫了那个中沢教授,这‘抢劫’两个字就很奇怪。”
    “怎么奇怪。”我顺口问。
    “当时还有10个组员,他们二人又是在什么状态下能够对中沢教授进行‘抢劫’?”
    我点点头:丁世峻没头没尾给我分析了一大段,不过他最后这个分析的确有道理,莫非……抢劫地址就是周克勤说的那个什么“冰河河道”,而当时现场只有那个日本教授跟丁世娟两个人?
    “你好像有什么疑问。”丁世峻盯着我。
    我抽口烟:“你说的有道理。”
    这时他手上手机忽然响,他“喂”了一下,似乎觉得信号不好,站起来走到对面车厢门边。
    足足说了五分钟,他走回来:“老吕说候车厅没有发现周克勤。”
    我赶紧站起来:“那就在这趟车上?”
    丁世峻点点头:“还有,那个送传染病医院的你说姓黄。”
    “是。黄建玉。”
    “他验血结果出来了。是鼠x(注:疾病名)。”


    因为某个原因某些词汇只能用x代替,请谅解。
    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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