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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二十年骇闻录》——绝对惊耸!!![第3页] |
作者:魔手魔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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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关于“沙影”的最后一个故事,来自小冯亲眼目睹。 其实我很不想结束,不管上述故事真假,至少它们代表了那段时期的历史。 有时候我觉得一个人年轻时候“野”一点不见得是坏事,它会让你今后的回忆更有味道,也会让你本人有一种“光彩”,那是死泡课本之人不可能具有的。 |
第二十八回 沙影凶档之“三影” 此事为小冯亲眼所见,至于后续传闻,他说不可尽信。 小冯说,93年5月底时候,因为马上中考,父母抓得紧,去“沙影”的时间相应减少,通宵录像更不能看了,就只能看“单场”,那天刚好周六,放学后他跟一要好同学直接去了影院,玩了一阵游戏,听说最近一部录像不错,香港恐怖片《新人皮灯笼》,于是买票进场,里面基本坐满,依然乌烟瘴气,眼看就要开始,从门口急匆匆跑进二人,一男一女,从小冯身边经过,走进后面倒数第三排,这时大屏幕上现出两个黑色“影子”,正是那二人,男人在前,女人在后,但很古怪的是女人影子后面还跟了一个“人影”,比女人矮半头,男女无法分辨,但明显是个“驼背”。 小冯当时就纳闷,因为只进来两人,怎么会出现三条影子,于是立马回头去看,这时那二人已经坐下,灯光也同时关闭,周围变黑,开始放映。 因为从看到“怪影”到关灯也就短短三四秒,小冯说,当时他也就奇怪了一下,想的是看错了,于是安心观看,过了20余分钟突发状况:先是听见后面某个女人尖声尖气说话,然后惊呼,接着几个男的粗声对话,没说几句,突然互殴起来。 当时录像还在播放,但所有人都回头去看,黑暗中就见几个男的扭打成一团,中间夹杂女人尖叫声,很快有管理员前来制止,双方互骂几句,一男一女气呼呼走出来,正是之前那对,那男的40岁左右,平头,边走边回头叫骂,后面倒数第二排有三个小伙子,不住回骂,似乎想追打出来,平头被女伴强行拉扯,很快扯出门。 于是大家继续看。看完后离场,小冯同学却跑到后面去询问情况,原来他认识那三个小伙,小冯也觉眼熟,知道那三人经常在“沙影”打台球,一问,其中一小伙指着地上说:他鼓捣说我们剪他女朋友头发。 “鼓捣”是成都话,意思是“强迫。不讲理。” 小冯朝地上一看,发现一张座椅下掉了一溜头发,有三寸多长,半寸宽,明显是女人头发,一问详情,才知是这样:当时都在看,前排那女人突然回过头,说有人在扯她头发,那平头也回头质问,三个小伙就抵回去,说“逑大爷扯的!”,那女的死咬说肯定有人在扯,扯完还剪了一下,于是平头摸出打火机去照,先是发现女人头发右下侧短了一截,很突兀,明显是剪断的,再照地面后发现那簇,于是诬赖三个小伙,后者哪里肯干,三言两语就干起来。 小冯同学就问:你们真没剪? 那三人说:真没剪。我们疯了,剪人家头发。 小冯同学说:那怪了,头发怎么会自己掉下来。 一小伙说:肯定她有掉头发的病。 其中一小伙心细,捡起头发,发现前端很齐整,明显是剪刀剪断的,这下都搞不懂了,这时候小冯想起之前“影子”的事,就开口询问,其中那位心细小伙说,当时好像看见有三个影子,但就那么一下,所以也没多想,至于是不是一个“驼背”也没看清。 因为急着回家,当时就说了以上内容,此后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再去,直到6月中旬考完试,小冯才跟几位同学再去“沙影”,其中有之前那位,到台球厅玩耍时候碰上一人,是三小伙其中之一,那人表情神秘,说“你们知不知道那个平头的鸡鸡差点被鬼割了”,小冯等人不解,那人于是说出骇人一幕。 |
按那小伙的说法,后来是这样:那平头是“沙影”附近某学校“后勤处”干部,女的是该校“绿化队”临时工,二人是情侣关系,但平头其实有个老婆,还未离婚,老婆实际上家境很好,父母皆为该校教师,但她本人在“校医院”上班,但据说这人脾气很怪,经常耍小姐脾气,个头还高,有一米七,穿起高跟鞋比平头还高,所以平头私底下经常说他在家根本抬不起头,经常被老婆训斥,这还不算,平头私底下说,他老婆有“性冷淡”,一年都来不了几天,所以结婚三四年一直没有怀起,也不知道是谁的责任,于是他就开始偷偷在外“偷腥”,那个临时工女人就是那阵子“搅起”的,搅了几个月,其间该男被老婆骂过几次,他一气之下就开始不回家,之后就发生录像厅“剪头发”事件,一开始该男没往老婆那边想,结果那起事件后的第三天,女工人好像头发又莫名其妙被剪过一次,具体情况不明,之后不知何故,该男开始怀疑是其老婆在后面捣鬼,于是回家质问,质问情况不明,之后女工问该男情况,该男说“你最近注意一个人,是个女驼背”,女工问“注意此人干啥”,该男没有说明,一个星期后某天早上,当时二人在“沙影”附近“68”招待所开房,早上起床,女工发现铺盖里面出现不明黑色毛发,似乎是该男的阴毛,一检查,发现该男内裤里面全是阴毛,明显是用剪刀剪下来的,齐齐整整,而该男阴部光溜溜的,一根不剩,当时该男情绪失控,很快离开招待所回家,之后好几天没有跟女工联系,最后某天找到后者,说要分手,女工问谁下的手,该男说“是一个驼背女人”,说完这句就离开。女工后来找人去问,得知一事,很恐怖,说有人发现该男老婆前段时间有好几次跟一个“驼背女”在沙河“木材厂”那一段的河边一起走路,那人来历不明,40余岁,短发,酒糟鼻,穿一件碎花衬衣,黑裤子,二人那段时间被发现了几次,但后来没有被发现,女工得知此事,偷偷跑到“木材厂”那边去打听,竟然问出了“驼背女”来历,此人竟然是个精神病,是木材厂一个大车司机的前妻,至于得病原因,据说是跟该司机离婚后,该女身上出现一个很恐怖的怪癖,喜欢拿剪刀跑到街上去剪不认识的女人的头发,原因不明,被人殴打了数次,却愈发严重,至于她跟学校那位女医生如何认识的,无人知道,但是此人93年5月份后就一直没看见人了,她在厂里面有一个单间,据说5月份后就一直没回家,厂里也不见人,都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反正也是个女疯子,也没人去询问,其实从内心来说,巴不得她不回来,至于现在生死如何,无人知晓。 (完) |
沙影系列结束。谢谢聆听。 |
@妖精jo 2018-05-22 10:11:28 之前用另外一个名字发了一个帖子,内容是从97年到2017年,整整二十年耳闻目睹各种神异事件,写了一半,因为某个原因停更了,现在决定拾笔,重开一贴。 ++++++++++++++++++++++++++++++++++++++++++++++++++++++++++++++++++++++++ 楼主把这个帖子的链接给一下哈 ----------------------------- 叫《骇人听闻》,发在本论坛。 其实不用去看,里面的故事我都会搬过来。 还是谢了。 |
上面故事感觉有些沉重? 下面,回归边陲。 在葫芦丝伴奏下,且听我呓语。 |
第二十九回 边陲异闻之“黄豆粉” 2004年前后我听来一事,发生在“蒙自”某县。 具体是谁说的我忘记了,说蒙自有个屏边县,县客运站门口有个卖糍粑小贩,几年前某天他正在营业,来了一对父子,穿着像乡镇上人,他以为他们要买糍粑,那位父亲却说:我呢某要糍粑呢,给我包黄豆粉格合? 这句话意思是“我不要糍粑,给我黄豆粉行不行”,贩子当时就奇怪,问:你要黄豆粉作哪样。 那父亲说:你莫管,我给钱。 来者是客,于是他就装了一小包,说一元钱,那人就摸了一元给他,然后让那个娃娃吃,那个娃娃七八岁模样,病恹恹的,像是晕车,接过黄豆粉,直接往嘴巴里倒,也不要水,使劲嚼,然后很费力吞下,吞完,那父亲又摸出一元钱,说再买一包,小贩就又装一包,那个娃娃如法炮制吞下,那父亲观察一阵,摇摇头,摸出一个“十元”,说:再装五元的。 小贩这下不干了,说:再装,我都没了。 那人说:求你了,再装五元。 小贩没办法,装了一包,说十元。那父亲说才这点,为何收我十元。小贩说你要不要,不要算了。那父亲没办法,把钱给了,递给男娃娃,男娃娃就继续倒,继续吞,还是不要水,其间呛了数次,咳出来的全是粉粉。 小贩就忍不下去,说:喝点水嘛。 那父亲说:不能喝,喝了没效果。 之后男娃娃把那包吃完,抱住肚子,似乎很痛,父亲就问小贩哪里有厕所,小贩说候车厅左边,二人就朝候车厅走,步伐很急,当时大概是中午一点左右,小贩就继续卖,大概两点快三点的时候,他内急,喊熟人把摊子看好,跑进候车厅,结果发现那位父亲蹲在厕所门口抽烟,明显在等人,那男娃娃不在身边,小贩跑进厕所,进了一个“包间”,正方便,听到隔壁“包间”传来可怖声音:里面明显有一人,正不停用手指甲抠墙壁,抠一分钟左右,发出呕吐声,呕吐一阵,停一两分钟,又用手指甲抠墙壁,然后又呕吐,就这样反反复复,小贩说当时他已经听出来隔壁那人发出声音是个男童,看情形,正是那个男孩,于是他没有吭声,解完手离开厕所,出门时候那位父亲看见了他,二人对望一眼,皆沉默不语,之后他迅速离开,在候车厅一个拐角停住,回头观察,十多分钟后男孩才从里面走出来,摇摇晃晃,被其父亲扶到座位上坐好,二人就一直坐在那里不动,小贩担心生意,就出去了,此后大致5点半的时候,他抽空进候车厅看了一眼,那父子二人不见了,也不知道是出站了还是坐车走了。 此事经过就全部写完。我后来问了一个朋友,他是“开远人”,他估计那男孩当时应该中了某种“毒”,要用黄豆粉来“消毒”,至于小贩说的男孩从下午1点过进厕所,然后3点钟的时候还在里面,他是否真的在里面呆了2个小时,这个不得而知,至于他在里面“抠墙壁”,朋友说,这个倒有可能,这个他听说过,应该在“散毒”,顾名思义,就是把体内的“毒”发散出来,至于具体中了什么“毒”,朋友说,那些地区,不好说。 |
第三十回 边陲异闻之“换钱” 2007年我在“景洪”听来一事。 讲述者是一个小车司机,45岁,河南人,当时几个朋友在喝酒,他说2000年左右他跑了两三年的大车,运水果,主要跑河南——云南边境专线,南下送“灵宝苹果”“民权葡萄”,北上拉香蕉芒果,99年底,他得到一个消息,说从老挝拉香蕉很来钱,于是跟一个老乡也是开大车的一起到了“磨憨镇”,经朋友介绍,联系了一位“货主”,第一趟跑了500公里,一辆车挣了8000元,感觉很不错,于是继续在货主手下干,其间发生了一件稀奇事,他倒觉得无所谓,这时说出来助助酒兴。 他说99年有一次他跟老乡又去老挝运香蕉,那次任务很重,要开1400公里,到老挝一个叫“所腊湾”的地方装货,再运回“磨憨镇”,运费也不错,20000元,那阵子没有护照,也不太懂法,是“货主”请了一个当地向导,准备偷偷翻山过去,其实就是偷渡,因为来回时间长,为了方便,向导就叫他们“换钱”,就是用人民币换老挝“基普”。 于是二人就在磨憨口岸边上找到几个老挝人,都是中年妇女,找她们兑换了货币,那阵子10元钱能换11000“基普”,因为知道那头物价很低,他就换了50元,那位老乡则摸了两张百元大钞出来,他就问为何要换这么多,老乡说用不完拿回去给小孩子们耍。 换了钱,三人上路,之后就发生了各种古怪事件。 |
继续。 |
当时是这样,二人偷渡国境,翻过一座山后进入老挝境内,开了不到100公里就出了事,朋友的车子左前轮陷入一个泥坑。 本来在外跑车,这种情况很正常,但那天却不对头,河南人说,他跟朋友都开的解放牌重卡,他在前,朋友在后,当时是一段泥巴路,老挝穷,基本都是这种路,他开过去没事,朋友的车子却突然“脑袋”一歪,陷进一个深坑。 三个人跳下车,都觉奇怪,这里有两处疑点,第一,朋友的车是一辆“双后桥牵引”,照理说这种车型基本不会“陷坑”,可当时就陷进去了,还有,朋友是紧跟在他后面的,可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往左边打了一下方向盘,那儿正好有个坑,就“怼”了进去。 奇怪归奇怪,也没多心,因为实在弄不出来,导游就在附近找本地人高价租了一辆装载机,当然是他二人出钱,七手八脚才弄出来。 于是继续上路,第三天开到目的地,装好货,往回走,当天无事,第二天半路上朋友车子又出了状况,底盘一个V型螺栓突然掉了,当时都觉得古怪,因为来之前都要“检车”,当时螺栓还好好的,再说了,那种螺栓就算车子翻了,都不会松,就不知道当时莫名其妙怎么会掉。 还好车上有备货,上好后继续开,当晚在一处地方歇息,在喝啤酒时候,又有情况,当时喝的是一种老挝啤酒,玻璃瓶装,朋友刚拿起一瓶,还没去开,“蓬”一声爆了,炸得朋友一脸是血。 于是三个人就有点警惕了,联系到之前种种异常,都说朋友来之前肯定干了坏事,去“窑子”找了鸡,因为像他们这种跑大车的都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中途干什么不管,但出发前绝对不能去找“鸡”,不然要“霉路子”。 朋友却赌咒发誓,说绝对没有,他至少有一个星期没碰女人了。 当时就说了这些,也是半开玩笑半认真说的,大车司机嘛,什么苦没吃过?也没在意,第二天继续,眼看就要到中老关卡了,又出了件怪事,而这件事就完全找不到答案。 |
当时是这样,二人开到一个检查站,离边境不远,因为是必经之路,躲不掉。 这里要说明一点,老挝对过境车辆的载重跟尺寸限制比国内严格得多,车货总量不能超过50吨,高度不能超过4米2,一旦超高或者超载,处罚力度非常大。 于是二人下车接受检查,先测他的,合格,又测老D的,老D就是那位朋友,一测,57.9吨,超重7.9吨,程度属于“重度”,要罚款。 二人当时就懵了,因为事先在“所腊湾”装货时候都称过,老D的车重是50.2吨,超重200公斤,但可以忽略不计,但现在撞鬼了,怎么称出个“57.9”吨,这多出的7.7吨从哪里冒出来的? 懵归懵,秤摆在面前,只好认栽,交了罚款,二人当时判断一定是在“所腊湾”时候搞错了,于是继续上路,翻山,偷渡回来,还好没碰上国内的边防警察,回到“磨憨镇”,下货,再次称重,怪了,老D的车重50.2吨,竟又变回来了。 这下都搞不懂了,就说是不是老挝那个检查站在搞鬼,但几个经常跑这一线的人都说,不会,人家严归严,不会作假,至于重量为何会变来变去,却没人说的上来。 当时就这样。也没人去深究。过了两天吧,几个人在“磨憨镇”喝酒,席间说起此事,有个湖北人表情异样,此人是个做红木家具的,长期在边境活动,他马上叫老D把左手伸出来,看了一阵,又叫他把身上东西摸出来,要全部,老D不明就里,还是摸出来,那人从中取出一摞钞票,正是之前兑换的“老挝基普”,他看了看,说:这钱不对。 都没听懂,老D说:对的。都是真钱。 那人说:我不是说它。 老D问:那你说的是什么? 那人说:你心里有数。 据说这句话一说完,老D的脸色显得很尴尬,在场的人就问他怎么回事,老D却很尴尬的笑,不发一语。大家就问那湖北人,此人指着老D,说:这事只能他自己说出来。 因为老D一直不解释,在座的也不好追问,等喝完酒,河南司机就单独问老D,老D说:他刚才之所以没解释,一个是说出来怕大家嫌弃,第二,他打死也不会相信那湖北佬说的是真的。 河南司机就问:到底什么事。 老D说:我们出发前不是去兑换了钱吗,当时我兑换了两百元,其中一张是假钱。这的确是我的不是,但是你要说这次在老挝碰上的事情就跟这个有关,我绝不相信。 河南司机说:这件事你的确不对,我听说老挝人平均一天收入就两三元钱,你这一整,那个妇女两个月白干,我记得当时她背上还背了一个娃娃。 老D说:是。那张假钱是某次结账时候收来的,当时没注意,结果一直用不出去,那天那个老挝妇女多半对假钱认不来,看也没看就揣进去了。 河南司机说:人家没想到你会用假钱骗她,人家都这么穷了。 老D说:是我一时糊涂。但是,那个湖北佬的话我还是不信,哪里有这么神的事,那妇女要有这个本事,还会在那里兑钱吃差价? 河南司机说:我也不信。但你摸摸自己良心,信不信? (完) |
第三十一回 边陲异闻之“鬼来电” 这事也是07年那次在“景洪市”听来。 讲述者是景洪市“鑫达橡胶厂”业务经理,他说05年时候他去文山州办事,住文山市某宾馆,因为是一个人,开了个单间,在拿钥匙上楼时候,宾馆一服务员有意无意对他说了一句话,原话是“XXXX电话不能接”,我打“XXXX”的意思是当时他没听清前面说的什么,那是一串数字,当时他急着上楼洗澡也没记,只随口答应一声,后来安顿好,当地朋友请他吃饭,吃完回宾馆,大概10点钟左右吧,正躺床上看电视,房间座机突然响了。 他一看,是个当地座机号,里面一个女人声音,说普通话,问“先生要不要按摩”。 长期在外,他也懂“按摩”的意思,就含糊一句挂掉,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他透过猫眼一看,是个花枝招展女人,他知道就是刚才那个电话招来的,当时没拒绝,人家以为他想“消费”,就派了“货”过来。 于是他就躲门后观察,发现那女的太瘦,又黑,就找个借口把人赶走,过一会儿座机又响,还是那女的,说“是不是不满意,给你找个丰满的”,他也没拒绝,过会儿门外又敲门来个女人,透过猫眼又觉太胖,再次拒绝。 回床躺了一阵,座机又响,一看,这次变了,是个“138”开头号码,说话变成一个中年男子,张口就问他“格要姑娘”,意思是“要不要小妹”。 他当时心想这里的“鸡店”还真多,就说“行”,本来他也没抱希望,因为之前不知听谁说过一次,说文山州的“小妹”不怎么样。 谁知道刚说完这个“行”字,“蓬蓬”就有人敲门,他当时还好笑,说这效率也太高了,那边刚同意,这边“货”就直接上门,于是又去看猫眼,他说当时其实只是好奇而已,也不是很想做那“事儿”,毕竟不太光彩。 一看之下却发现门外没人,他纳闷,打开门,确定外面走廊没人,于是关门回屋,正在猜测刚才是谁在敲门,座机又响,还是“138”,里面那中年男张口就问:姑娘格好? 他就回答:还没来。 那人似乎没听见,又问:姑娘格好。 这是一句云南话,就是“对小妹满意不满意”的意思。 他回答:人都没来,格好什么。 那人就像没听见一般,回答:那合。那你们慢慢玩嘎。 说完这句,那人把电话挂了,他就有点生气,心说来都没来我玩个屁,还慢慢玩。气了一阵,接着看电视,也就10秒钟后,突然感觉铺盖下方动了一下。 先说一下他当时的姿势,他当时坐在床头,铺盖打开盖住双腿,突然感觉那里一动,就像有只老鼠,他以为花了眼,定睛去看,接下来就把他吓得半死:铺盖那头又动了一下,然后,突然就拱起来,“拱”起一坨圆溜溜的物体,就像一个人头,拱了几下,“人头”后面又拱起一大团,像一个人的“后背”,然后,铺盖里面,这个“人”慢慢朝他“拱”来,就像一个人跪在地上爬,慢慢的,拱到他双腿之间,他当时其实已经吓呆了,一直目视着那“人”,直到快“拱”到他阴部,才猛然反应过来,尖叫一声,往后猛缩,双腿也从铺盖内猛抽出来,这时那“人”还在慢慢朝他“拱”,他再也忍不住,右手捏拳狠狠朝那“人”锤去,“蓬”一声拳头打在铺盖上,一下锤空,里面似乎什么也没有,他随即把铺盖猛一扯开,里面果然空空荡荡。 后来,朋友说,他跟发疯一样把铺盖全部扯到地上,的确发现床上什么也没有,也不知道刚才那坨“人”是如何形成,他觉得太吓人了,赶紧下楼,一是要问清楚,二是想换房,随后一个工作人员跟他上楼查看,此人就是之前接待他的那位,二人查看一下,连厕所马桶都翻过来看了,什么也没有,愣了一阵,那工作人员像想起什么,问:你是不是接了个138的电话。 朋友说:是。你怎么知道。 那人说:不是告诉过你这个电话不能接不能接,为什么还要接。 朋友说:那138怎么回事? 那人把他带到窗户边,指着某个方向,问:你看见那栋楼房没有。 朋友一看,宾馆右边七八十米处有一栋五层楼房,周围都是灯火辉煌,唯独该楼只有几扇窗户有灯。 那人说:看见了吗,就那栋,原先是一个物资公司宿舍,二楼左边那个窗户你看到没有,是不是外面熏得黢黑,我给你说,原先里面那房间租给一个外地男人,是XX市人,他招了几个本地小妹,专门给附近宾馆搞上门“服务”,包括我们这家,但去年3月间该房突然失火,烧死了4个人,就有那个外地男,还有3个小妹,据说是有人报复,一直没抓住凶手,成了一个死案,房子也没人去管,外墙也没人去粉刷,本来想烧死就烧死了,结果后来出了怪事,那个手机在晚上时候还是莫名其妙打过来,就是那个138,是那个外地男的手机号,我们老板专门找电信局问,还找人来看过,都不知是什么原因,后来没办法,我们换了一个座机号,但没用,还是要打过来,怪得很,搞得我们老板最后说,只有这样,来一个人提醒一个,晚上切记不要接138开头的电话。 朋友不满,说:那就是你们的不对了,你们直接把房间座机取消不就完了。 那人说:本来应该这样,但你有所不知,这个座机还有三家按摩店要打,我们跟人家有合同,每个月要抽成,再说了,哪个也想不到会发生今晚上这个事。 此事当时就这样,当晚朋友换了房,但一晚失眠。 之后他又去过文山市两次,但再也没有住过那家宾馆,他说他从此养成一个习惯,在外住宿,不管是低档还是高档,晚上房间座机来电,他没有再接。 (完) |
第三十二回 边陲异闻之“手套” 此事也在“景洪”听来,讲述者是“橡胶厂”经理助理,叫老邱,他说此事是他亲身经历。 他说大约在03年吧他有一次去“蒙自市”拿货,住客运站附近一家宾馆,一晚上40元,条件可见一斑,当时是住3楼一单间,有一扇窗户,本来应该关上,因为蒙自他来过两次,知道客运站附近最乱,但当时房间应该才装修过,有一股油漆味道,很刺鼻,他没办法,就只好开窗子,还把门打开。 晚上看电视时候,隔壁住进来一家三口,其中男的也是景洪市人,二人聊了一阵,很投机,还喝了酒,睡觉时候他酒壮人胆,把裤子衣服挂在一个衣帽钩上,衣帽钩当时就挨着窗户。 那男的就提醒他,说这一带小偷多啊,最好别把东西放窗户边,老邱却借酒兴发横,说老子人在这里,谁敢来偷。他说当时敢这样大套,主要因为身上也没多少钱,偷了就偷了,无所谓。 之后就睡觉,大致凌晨4点左右,他突然惊醒,正疑惑,就发现窗户外探进一个竹钩,无声无息,在钩他裤子。 他当时先是震惊,因为虽说不怕不怕,但毕竟头一次遇上这种事,但马上就冷静下来,不动声色看着那个竹钩,就看见它伸缩几下,钩住裤子皮带往外拉,而窗户后面露出半个“人头”,当然就是那小偷。 老邱再也无法忍受,大吼一声,扑过去一把抓住竹钩往内扯,那小偷应是猝不及防,头部一下消失,像是坠下,但很快从竹钩传来一股大力,此人竟没掉下去,还试图想把竹钩扯走。 老邱就边骂边扯,一下扯空,竹钩扯了过来,原来小偷松手了,老邱怕他报复,不敢马上去窗户查看,等了一阵,听到下面传来“悉悉索索”声音,那人明显在往下溜,他这才冲去,就见此人在急速往下爬,他吼了几声“抓小偷”,因是凌晨没人响应,那人则溜下楼后很快溜走。 老邱吼了几声也没劲,回身查看,裤子衣服好好的,竹钩就丢在地上,捡起后发现尾部连着一个物体,是一只手套,打开灯后发现是一只常见的白线手套,但已脏成黑色,明显是刚才小偷身上之物,定是他刚才用力扯后没扯赢,被扯脱。 于是老邱就关窗上床睡觉,但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似乎之前看到了一个不寻常东西,于是开灯重新审视竹钩,在手套上面发现一个诡异之处,而之后更引出一段离奇后续。 |
继续。 |
昨天说到,老邱感觉有异,起床查看,发现手套上“小指”旁边多出一根“手指”,竟然是一个“六指”手套。 他当时就感觉一阵寒意,六根手指的人他见过,还头一次看见手套也做成“六指”,他说光听他形容不会感觉如何,要真是看见实物,我们绝对身上会起鸡皮疙瘩。 奇怪归奇怪,当时也没多想,关灯睡觉,手套跟竹钩就丢在窗底下,窗子也没关,想的是小偷不可能再来,结果凌晨时候又被惊醒,睁眼一看,好家伙,从窗户外面探进来一人,上半身垂进来,双手在地上摸索,像在摸什么东西。 老邱当时寒毛都竖起,大吼一声弹起来,冲过去一脚踢在小偷面部,小偷也不吭声,左手抓住一个东西就准备缩回去,老邱一脚就踩在小偷左手上,小偷却死死抓住不松手,老邱心想这人胆子也太大了,对其面部狠狠一脚,那人左手一扯,扯出来,那东西却踩在老邱脚下,那人又去抓,老邱又是一脚,那人似乎害怕了,身子一下缩到窗外,老邱随手抄起挂衣钩就是一下,正中其头部,那人明显愣了一下,直直朝后倒去,突然就没了,就像失足摔下去,随后“蓬”的一声来自楼下地面,老邱赶紧过去看,就看见那人已经摔在地上,身子不停扭,明显异常痛苦,老邱就大喊“抓小偷”,那人扭了几下,竟然爬起来,朝前逃窜,左腿拖在地上明显摔断了,就见他一瘸一瘸朝第一次逃跑的方向跑,很快又消失。 老邱说当时他就奇怪,这人看身形就是之前那小偷,这也太猖狂,居然还敢回来,他刚才死死抓了一个东西,是什么?于是回头去看,发现就是那只手套,老邱就纳闷,这人冒死回来,莫非就想取回这只烂手套,这也太不可思议。 之后老邱没有再睡,反正也快天亮,就打开电视看,等到早上退房,他把竹钩跟手套拿到前台,当时好几个人都在询问昨晚上有小偷的事,老邱把东西一一展示,同时叙述昨晚上惊魂一幕,大家都听得咋舌,老邱也得意洋洋,口沫四溅。 之后把东西留给宾馆处理,他则去客运站坐车回“景洪”,过了半个月又去“蒙自”送货,这次住了另外一家宾馆,吃完晚饭散步,正好走到之前那家,进去打听,打听出此事后续。 |
据说5天前附近XX县发生一宗命案,县城一条河里捞起一具浮尸,男性,20岁上下,身份不明,左腿膝盖以下没有,明显是截肢,致命伤是后脑一处重击,调查后发现此人F姓,XX州人,3个月前来XX县,后加入了该县一盗窃团伙,半个月前此人在蒙自县客运站一家宾馆的偷盗中失手,摔断左腿,之后因为受伤,长达一个星期无法给“上线”上交“管理费”,被“下放”去当乞丐,其间发生一件惨事,因为此人左腿粉碎性骨折,无法治愈,该团伙直接用刀把其左小腿砍下,一是为了控制他,二是为了让他形象更像乞丐,之后此人就开始在XX县一带要钱,5天前不知何事,惹怒了该县另外一个流浪汉,后者是个精神病患者,当晚对其下手,将其打死推入河中,之后该流浪汉逃离,目前下落不明。 而该死者为何被“下放”去当乞丐,里面还有一个隐情,据XX县一位知情人透露,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说此人在那次偷盗中,丢失了一只手套,该手套本身是一种很常见的工地做工用的线手套,但有一个特点,有六根指头,据说是该团伙专门找人制作的,这里面就有一个说法,原来该团伙现任老大的师傅,以前也是一个盗贼,长期在蒙自县一带活动,“业内”非常有名气,但是80年代某年“打黑”,此人被抓,判了死刑,头头死了,但是留下几个徒弟,其中一个就是那个团伙老大,为了区分其他团伙,同时也想把本门“发扬光大”,于是特制了这种六指手套,因为那位“祖师爷”其中一只手就是“六指”,生前“办事”时候就喜欢戴一只六个指头的手套,为了“纪念”他,该团伙就给每个成员发放一只,同时下了一条“死命令”——“手套在人在,手套丢人走”,所以当时死者丢失手套,本来按规矩应该暴打一顿后“驱逐”出界,“永不录用”,还是团伙内有人说了好话,才让他留下,去当乞丐,也没想到他这么霉,居然惹上一个疯子,最后还无缘无故丢了命。 老邱说,当时他听完,心头极度不是滋味,此后每次想起此事,就深深自责,说当时他要是不要这么“激动”,就让那人把手套带走,也不会让他丢命。 我们当时听他说完,都说,这个也不能怪你,你当时也是见义勇为,要怪,只能怪命。 老邱叹息半天,说:也是。 (完) |
有个情况我必须补充一下,其实那天席上有个人说了一句话,我觉得虽说有些“偏颇”,但还是很有道理。 此人是“鑫达橡胶厂”采购部一位老员工,他当时原话是:“什么命不命,其实也不能这样说,不能说一出事就怪‘命’,你我旁观者其实都有责任,像以前人家押镖的,都有一面镖旗,你黑吃黑抢了他的镖没关系,你杀了他也没关系,但是你要毁坏他的镖旗,人家肯定要跟你拼命。所以不管人家是造导弹的,还是卖咸鸭蛋的,还是偷鸡蛋的,人家吃饭的碗,切记,不要去打烂。” 我记得老邱当时听完,点头说:嗯。也是。 |
第三十三回 边陲异闻之“烟盒” 2010年左右我认识一人,是“武汉卷烟厂”一名区域销售经理。 当时不知怎么,说起他们厂最贵的烟,在座都知道是“黄鹤楼流金岁月”,一万五一条,她又问,那你们知不知道最便宜的烟是什么,我们说了几个,她都摇头,然后说出一个烟名——“游泳”,她说七十年代时候卖3分钱一包,说完上述话,她又很神秘说,其实关于“游泳烟”还有一个可怖传闻,就发生在你们云南文山州富宁县。 她说事情大致发生在05年,富宁县一个镇,具体名字她不清楚,说某天镇上一位郑姓男路过一片田地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叫了一声“喂”,也是男人声音,岁数颇大。 郑某就到处查看,发现周围无人,正纳闷,又听到“喂”一声,然后“笃笃”有人敲墙,声音来自右边,他循声一看,顿时冷汗就出来了,原来他发现声音竟然来自路边一座“老房子”。 何为“老房子”,销售经理给我们解释了一下,说这其实是当地一种民风,当地人在死亡之前喜欢给自己提前挖好坟墓,在上面盖一座砖屋,一米高,两米见方,中空,外面封死,只等主人死亡,再打开屋子,把棺材埋进去。 当时那奇怪“男声”就来自路边一座“老房子”内部,郑某就很奇怪,心说这种房子都是封死的,那人又是如何进去?于是走过去敲了敲墙壁,里面那人也敲了几下,明显是回应。 郑某就问:你是谁。你怎么跑进别人的老房子里面去的。 片刻后里面那人说:兄弟帮我个忙。 此人口音当时听起来很怪,是本地口音,但有些咬字明显异常,郑某就说:是不是叫人把你放出来。 那人却说:兄弟帮我个忙,你去找一下廖某云。 郑某问:廖某云是谁。 那人说:XX镇XX乡4组。 郑某问:找他干什么? 那人重复说:XX镇XX乡4组。 郑某好奇,说:我知道了。关键是找他干什么。 那人又重复第一句话:兄弟帮我个忙,你去找一下廖某云。 郑某说当时他开始感觉不大对劲,感觉这个情况跟他想象的不一样,就回答:这样老哥,我先找人把你放出来,你自己去找。 说完这句,里面却没声音,郑某好奇,敲了敲墙壁,说他敲了几下后,突然从墙缝里面塞出来一个白色东西,一看,竟然是一杆烟,他好奇接过,发现是一杆很奇怪的烟,没有过滤嘴,烟尾处有两个小红字“游泳”,他说他从来没听说这个名字,就夹在耳朵上,这时里面那人又重复说了第二句“XX镇XX乡4组”。 郑某没办法,回到镇上通知人,大家一听都感觉奇怪,于是分成两拨,一拨拿了工具去找“老房子”的主人,看他们允不允许破墙,另外一拨直接去了XX乡,到了该乡一问,的确有一个叫廖某云的人,是个女性,但几年前已经搬到县城去住了,于是给其一个熟人联系了一下,熟人也住县上,就给廖某云联系,电话通了却一直无人接听,熟人感觉不对,赶到其居住地,是一栋小区5楼,说熟人在门口就闻到一股煤气味道,赶紧通知119,后来破门而入,发现廖某云晕倒在厕所,赤身裸体,原来她当时正在洗澡,热水器漏气,再晚个半小时,性命不保。 而另外一拨人也找到了“老房子”主人,得到允许,敲开砖墙,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而中间的地上,放了一个烟壳,捏成一坨,里面是空的,包装上写着“游泳”二字。 最后的信息是,廖某云的父亲叫廖某德,本地XX镇人,1976年在湖北“十堰”某稀土矿场因一次矿难死亡,一直没找到尸体。 (完) |
第三十四回 边陲异闻之“弹指” 04年我在“保山市”出差时候听来一事,还有点意思。 讲述者的老公在市客运站上班,她说客运站附近有个公厕,两年前出了个怪事,某天有个车站职工,该职工是她老公朋友,说他进去方便,正蹲在那里,忽听隔壁“包间”发出两声异响,明显是用手指去弹木板,当时他没多想,过了半分钟,那人又“蓬蓬”弹了两下,位置跟之前相同,在隔板中间某个部位,过了半分钟,又弹了两下,之后只听那人很快站起,开门走出,很快离开。 职工就感觉不对,先不说此人三次“弹击”隔板,此人从站起来到离开,也就短短数秒,明显没有“揩屁股”“提裤子”“栓皮带”以及“冲水”等动作,这就奇怪,他明显不是进来方便的,那他蹲在“包间”里面做什么。 当时也是奇怪,也没多心,出去跟厕所管理员说起此事,管理员说,他知道这个人,这段时间来过几次,50余岁,是个秃子,穿一身蓝布衣服,之前从没见过,之所以印象深刻也是前天听人说此人蹲在一个“包间”里面弹隔板,过程中不发一声,情形大致跟职工所说相同。 职工多了个心眼,问:他当时蹲哪间? 管理员说:不知道。没问。 当时就说了这些,此后几天职工去该处上厕所,没有碰见此人,过了大致一月,他从一装卸工口中得知一件事,说车站附近有个男的,是个“鸡头”,就是“招嫖”的,前阵子此人身上发生一件奇事,此人只要一接手机,对方还没说话,他前额就会“蓬”的狠狠挨一下,就像有人用手指弹他“波罗”,而当时他周围并没任何人,搞得他从此不敢接那部手机。 职工就说:那简单,换一个号不就行了。 装卸工说:不行。那个号他之前花钱叫人到处打了广告的,电线杆,招待所,厕所都写的是这个号,换了很麻烦。 职工听了这句,似乎明白一件事,马上问:他那个号是多少? 装卸工说:我以前找此人要过“货”,好像是132开头,后面记不住。 职工说:你跟我来,看是不是那个号。 说完二人来到那个公厕,找到其中一个“包间”,那天职工就在该“包间”左边那间听到“弹指”声,在隔板中间,果然发现一个“132”开头的号,装卸工很肯定说:对,就是这个号,出了什么事? 职工说:是就好。有人找那个“鸡头”寻仇。 装卸工问:是谁。 职工回答:不要问。也不要说出去。那个人你我都惹不起。 (完) |
我是04年听来上面这故事的,说实话当时我基本不信,一个人用手指隔空就能“弹”人,这也太玄了,又不是小说。 直到2013年,我一个朋友给我说了一事,说是他亲眼目睹,我才相信世上真有这些“奇术”,并非妄言。 |
第三十五回 边陲异闻之“车票” 我朋友是“玉溪市”某茶叶公司经理,因为业务关系,经常跑“勐海”一线。 她说大致97年,某天她在“勐海”附近XX县办完事,坐末班车回玉溪,那时候没有高速公路,她是晚上8点05分上车,要开7个小时。 上车后没什么说的,开了半小时,车子靠边停了,路边是个“检查站”,有边防武警例行“查车”。 因为那一线跑得多了,这种情况司空见惯,朋友也不稀奇,车停好,上来两个警察,目光犀利,在朋友位置前停下,对坐前面一位乘客说:请下车配合检查。 那人是个40余岁瘦子,穿一件空捞捞的棕色西服,背了一个黑皮包,也不说话,站起来慢吞吞下车,朋友注意到此人嘴里坑坑洼洼,缺了不少牙齿。 这时警察已经在车里“巡视”一圈,又叫下去两个乘客,都是又黑又瘦,三个人站在车门边,回答了几句,各自取出行李,那“缺牙”只有一个黑包,就打开让一个警察翻看。 这里必须交代一句,当时朋友坐第三排右边,离车门很近,所以下面发生的事情她看得一清二楚。 当时检查完“缺牙”的皮包,那警察又叫他摸出身上物件,“缺牙”就尽数摸出,无非就是钱包,烟,火机,车票之类,零零碎碎全部丢在地上。 警察当时手里有个手电筒,他看了看,突然朝“缺牙”右边裤袋照去,同时厉声说:还有一样。请拿出来。 “缺牙”明显迟疑了一下,当时他右手正搭在裤袋上,闻言,还是一言不发,伸手进去摸索一阵,摸出一个小纸卷。 警察就接过,打开一照,朋友说当时她在车上看得很清楚,是一张客车票。 就见警察照了一阵,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用电筒朝“缺牙”脸部照了照,回头去叫另外一个警察,说:来,过来看一下。 那警察像是个头儿,走过来,之前那位警察就把“纸卷”递给他,又从地上捡起之前另一张车票,也递上去,警察头儿看了看,也露出疑惑的神情,把两张车票拿在手中朝“缺牙”扬了扬,说:怎么回事。怎么买两张? “缺牙”终于开口,说:我去玉溪。不买票怎么去? 警察头儿说:那这张呢,19点10分,XX县到昆明,这怎么解释? 车窗后面,朋友也感觉异常:这个“缺牙”身上竟有两张车票,都是从XX县出发,一张跟她一样,20点05从XX县到玉溪,另外一张,竟然是19点10分同一个车站去昆明,这就说不通了,他为何要买这张车票? 朋友就来了兴趣,趴在窗户边,等待“缺牙”的解释。 “缺牙”闷了一分钟,开口,说:买错了。 警察头儿明显不信,说:买错了?不会吧,你连自己想去哪儿都不能确定? “缺牙”低头没吭声。 警察头儿追问:你身份证呢? “缺牙”说:掉了。正在补办。 警察头儿问:你做什么工作。哪个单位。 “缺牙”说:没单位。我是个木工,做点零活。 警察头儿问:看来你思维很正常啊,那为何要同时买两张车票,一张去玉溪一张去昆明? “缺牙”说:本来去昆明,那边有活路,后来又通知说没得,说玉溪有。 警察头儿点点头,说:那,你为什么不退票? “缺牙”沉默了几秒钟,说:来不及。快8点才接到通知。 警察头儿沉默一阵,说:那好。你把联系电话说一个。 “缺牙”就说了一个号码,是玉溪的一个座机号,警察做了记录,之后叫他收拾好东西上车。 “缺牙”就迅速收拾,上车,坐回原位,就是朋友前面第二排右边,这时另外两位乘客也上了车,明显都通过了检查,车子于是启动。 朋友说,当时看见“缺牙”身上有两张车票,也觉得奇怪,但听此人那番解释,也感觉合乎情理,就没再多想,但是随之“缺牙”的一个举动,却顿时让她疑窦又起,她说她当时看的异常清晰,当时车子驶离“检查站”,“缺牙”正侧脸瞟下面的警察,朋友说,就在车头偏离的一瞬间,她发现“缺牙”浅浅的,同时又很诡异的笑了一下。 而就是那个“诡笑”,让朋友心里“突”了一下,她马上意识到此事不是这么简单,“缺牙”一定撒了谎,那张到“昆明”的车票一定还有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图谋,而后面的发展也印证了她的预感,只是没料到,真相比她想象中更加凶灵。 |
好。继续。 |
朋友说,她此后一直暗中观察“缺牙”的动向,但此人却一直规规矩矩坐在位置上,没有任何异样。 大致到了两点钟,刚经过“元江县”,当时整个车内都在睡觉,朋友也迷迷糊糊,但不知怎么,也许有预感吧,一直没睡死,这时她听到前面传来一个奇怪声音,“吱吱吱”像有人在磨牙,睁眼一看,发现声音就来自那个“缺牙”,从后面看,他两个腮帮子左右移动,明显在磨牙,声音很恶心。 朋友就盯着此人看,后者“磨”了一阵,大概不到一分钟,突然站起来,慢吞吞朝驾驶室走,同时脱下了身上那件西服,朋友说当时她都懵了,心说“他要干什么”,这时“缺牙”已经走到司机身后,那司机明显感觉不对,猛的回过头,这时就看见“缺牙”做出一个怪异举动:他双手高高提着西服,猛的朝司机脑袋“罩”过去,但就那么一下,很快又缩回来,司机明显吓一跳,厉声问:你做啥? “缺牙”却一声不吭,穿上西服,慢吞吞走回来,一屁股坐下。 司机马上一个急刹,靠边停车,这时有几个人被惊醒了,东张西望,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见司机几步走过来,指着“缺牙”恶狠狠说:你刚才想干啥。说。 “缺牙”却一直耷拉着脑袋,就像睡着,司机不干了,用力推了推“缺牙”脑袋,后者一下醒了,问:你做什么。 司机说:我做什么。我问你想做什么。 “缺牙”说:我在睡觉。我做了什么。 旁边有个人问:怎么回事。 司机指着“缺牙”说:他刚才想拿衣服套我脑袋。 “缺牙”回答:什么衣服不衣服,我一直在睡觉,啥时候套你脑袋。 这时有个人说:他是不是在梦游。 这句话一下提醒了司机,他就问“缺牙”:你是不是有游梦症? “缺牙”摇头说:不知道。 司机指着他,恶狠狠说:老实点。你再乱来,小心我把你丢出去。 说完回到驾驶室,继续开车,车内又安静下来,都继续睡觉,只有朋友暗暗心惊,她说当时她已经断定,“缺牙”刚才那个“罩头”举动绝对不是梦游,应该是有意而为,但具体用意她却怎么也猜不出来,之后客车继续行驶,而“缺牙”一直呆在座位上没有任何异动,3点10分时候到了“玉溪市”,在车站,朋友听来一件刚刚发生的怪事,顿时毛骨悚然,而“缺牙”之前所有怪异举止瞬间得到了解释。 |
继续。 当时是这样,到站后都下车,她专门观察了一下“缺牙”,此人背着包一言不发朝出站口走,很快离开,朋友说她其实还有点遗憾,因为之前看见“缺牙”如此奇怪,还以为能看一出“好戏”,谁知道之后什么也没发生,当时就想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但事实告诉她之前的判断没错。 原来当时有个人来接站,是她公司专职司机,二人朝出站口走的时候司机告诉她,说才出了一个车祸,是车站一个调度告诉他的,说有一辆往昆明开的客车在玉溪过去一个叫“双营”的地方不知怎么回事,一下开到右边路基下方,运气好,刹住车了,不然下面就是悬崖,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朋友听完,感觉不对劲,问:从哪里到昆明? 司机说:不知道。没问。 朋友说:能否带我去了解一下。 于是二人找到那个调度,调度说:从XX县发车。 朋友说:是不是19点10分。 调度说:对。你怎么知道? 朋友说:车祸具体是怎么回事? 调度说:不清楚。可以帮你问一下。 当时就说了这些话,过了两天,公司那位司机告诉朋友,说:调度才打了个电话过来,说了一个情况,但叫他不要到处说,因为里面有几个问题无法解释,车站方还在调查。 朋友就问:什么情况。 司机说:据说当时车祸发生原因非常奇怪,该客车是一辆双层卧铺车,出事时间是凌晨2点03分左右,刚过“玉溪”,开到“双营”位置时候,有人突然把一件衣服蒙到司机头部,他就下意识踩刹车,结果因为速度过快,发生侧偏,冲到路基下方,还好刹住车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之后调查“行凶者”,却查不出来,因为当时车上所有人都在睡觉,最关键一个证词来自那个“换班”司机,因为这种卧铺都有两个司机,另外那个司机作证,说他没注意那件衣服是如何套住他同伴头部的,因为他当时马上准备“换班”,已经醒了3分钟了,他敢肯定当时他同伴身后肯定没人,这个确定无疑。 朋友问:那件衣服怎么回事? 司机说:我正要说这件事,就是调查那件衣服后才查出了后面的内容,那件衣服是一件棉袄,经辨认是第4排中间下铺乘客的,他也承认棉袄是他的,当时睡觉前他搭在铺盖上的,就问他棉袄怎么跑到司机头上去的,他说出一件奇事你要不要听。 朋友问:什么奇事。 司机说:他说之前他一直在睡觉,某个时刻突然听到上方床铺“嘎吱”响,就像有人翻了个身,他当时就奇怪,因为上方床铺没有睡人,这点也得到两位司机的证实,上面那张铺位根据车站出票记录,是卖出了票的,但很奇怪,此乘客没来,之后行驶途中也一直没人睡,空着的,所以当时底下那位乘客听到上面传来“翻身”的声音,就有些恐惧,之后据他说,上面又“翻了”几下“身”,大致是两下,之后就停止,恢复正常,但也就不到半分钟,该乘客反映,说突然有一股“阴风”从其面部划过,之后就听见前方驾驶室司机在吼叫,之后车子就冲出路基,当时好几个人从上铺掉下来,他也差点滚下来,还好,拉住了栏杆,后来问了一下,没死人,但有两个重伤,至于那件棉袄,当时一片慌乱,也没注意,还是后面他们询问过来,才发现不见的。 朋友问:你再确认一下事故时间是什么时候。 司机说:这个有记录,的确是2点03分。 朋友问:你说那个上铺卖了票,但是没人来,这是怎么回事? 司机说:其实那个人来过。 朋友说:来过?什么意思? 司机说:是事发车司机回忆起的,他说他们本来是19点10分开,当时车停在XX县客运站,他跟同伴正在底下吃饭,大致18点50左右,发现上去一个人,是个男的背了一个黑色皮包,上去后爬上一个上铺,躺在上面,他们当时也没多心,想的是乘客在等发车,后来过了几分钟,该司机去上厕所,回来时候那位乘客不见了,他当时也没问他同伴,后来同伴回忆,该乘客在那个上铺躺了5分钟左右,又下车了,他也没问,后来才确定,那张上铺就是后来没乘客的那张,之前那“怪人”应该是该铺位乘客,也不知道此人买了票,为何最后没来,当时开车时候他们还专门等了10分钟,还通过广播在候车室找人,但此人一直没来,之后就开车了,再之后就出了事。 |
朋友说,差不多一个月后她又得知一个情况,也基本解开了此事真相。 说这事的是XX县客运站一位职工,跟朋友比较熟悉,据此人说,事故发生一周后,车站查出一件事,关于那张“上铺”,原来之前有一起纠纷跟它有关,说是半年前,也是这辆“卧铺”,也是同一个司机,在一次跑昆明途中因为一个急刹,导致车内一男性乘客从上铺摔下,因撞击头部昏厥,后经会诊确认为“二级伤残”,该乘客家属找到车站闹,要打官司,车站方却说根据条例,这种情况乘客方负主要责任,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后上法院,裁定乘客方负70%责任,乘客家属不服,据知情人透露,他们正暗地里找人,想报复那位司机,但因为是小道消息,也没引起车站房重视,直到发生那起事故,之后找人调查,说该乘客家属两个月前的确从“巍山县”找了一个高人过来,但谁也没见过此人面目,是男是女,至于“车祸”是否就是此人在背后使坏,无人知晓。 (完) |
之前写完上述故事,我专门给那位朋友发了一条微信,就刚才她回复了,说那件事后续她也不甚清楚,她现在不在茶叶公司了,“勐海”那边也好几年没去了,只是不知哪年听说那件案子好像最后客运站赔了钱,20万还是多少,就算基本解决了,至于那位司机还开不开那条线,之后有没有碰上“蒙头”的情况,她完全不知。 |
第三十六回 六盘水之“女鞋” 99年我因公务在“六盘水”呆了半年,其间听来不少当地奇闻。 说某煤矿机械公司有个老职工,大概97左右吧老伴死了,因为儿女都在外地工作,他也退休了,吃了饭没事干,就出来到处走,逛逛公园,或者在“响水河”边看人下棋。 以前他也要出来,但都跟老伴一起,老伴走了,他就一个人,说大概在老伴死后第二个月,有人发现老职工身上发生一件怪事,经常看见他穿错鞋,经常看见他左脚穿的是自己的鞋子,是一只黑皮鞋,右脚也是一只黑皮鞋,码子大小也差不多,但有个“鞋拌子”,还绣了一朵花,还有一个很浅的鞋跟,明显是一只“女式鞋”。 有人就奇怪,以为他不小心穿错了,就说大爷,这是谁的鞋子,你穿错了,他总是回答我老婆子的,然后第二天看见他出来散步,怪了,还是左右一边一只,右脚还是他老婆那只,此后第三次第四次,都这样穿,他也不解释,有人就在背后分析,是不是他一天到晚想念自己老伴,脑子想出毛病了,不然一个正常人谁会这样穿。 说当时都这样以为的,但某天有人突然纠正,说:根本不是这个原因,至于他为何这么穿,说起来还有点奇怪,怕你们不信。 接着此人就解释,说前一天碰见老人儿子,说起这件事,他儿子说:你们不要嘲笑他,他这样穿是我的主意。 那人问:为何要这样。 他儿子说:我父亲不是喜欢出来到处走吗,我母亲死之前他二人就喜欢出来,但都是我母亲带着他,因为他天生是个‘路盲’,天生不认识路,有时候在他们厂区都要迷路,我母亲死后,他很伤心,在家闷了一个月,闷得有点老年痴呆了,后来他坐不住,又要出去走,他又不喜欢在周围走走,喜欢走得老远,结果出来了好几次都迷路,好几次我在上班都接到警察电话,说你老爸走到XX路,找不到路回家了,后来有一次,他头天晚上喝了点酒,把我妈的遗物拿出来看,早上起床时候一个迷糊,就把我妈的一只皮鞋穿上,然后出门,结果说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路上都能很清楚的记得方位,那天他从‘九洞桥’一直走到‘凉都儿童乐园’,一路上都很清醒,最后居然沿原路返回,当时他自己也感觉奇怪,就给我打电话说,我就说,那你以后就这样穿吧,他说,被别人看见要讥笑,我说,妈妈一路陪着你,你还怕别人笑?他听了后,说,对,那我以后出去就这样穿。 (完) |
第三十七回 六盘水之“毛衣” 六盘水有个“河滨公园”,98年时候发生一事,不知真假。 说公园里面那阵子出现一个女人,50多岁不到60的样子,戴一副眼镜像一个高校老师,来了后固定坐在某张长椅子上,也不干别的,就干一件事——打毛衣,毛衣颜色很土,是那种七八十年代的“泥巴黄”,样式有人观察过,明显是男式,当时有人就想着她肯定是给自家男人打,要么儿子要么老公。 据说也没人搭理她,她呢也很少主动跟人对话,只管低头打,最多跟几个长期在公园溜达的婆婆说几句话,人家就问她“你给家里哪个打”,她只是笑,逼急了就只说三个字“男人家”,后来也没人再问,据说她打毛衣技术不怎么好,最开始那件男式毛衣打了足足三个月,打完后,人家以为她不打了,谁知第二天她又提了一袋子毛线来,还是那种“泥巴黄”,又开始打,这回不是毛衣,这回是一顶帽子,据说打了3天还是4天,帽子完成了,过了一天,又提来一袋,又开始打,打了几天,发现这次她打的是一条毛裤,也是男式,明显是给同一个人。 当时公园里就有好事者分析,说她又是毛衣又是毛裤,应该是打给她老公的,因为现在的孩子不可能喜欢那种颜色,太土了,这点得到大家认同,但很快有人反馈来一条消息,一下把上面判断否定,原来这女的其实就住在附近一个小区,她原单位是附近XX技术学校的,是个退休老师,至于为何不是打给她老公,很简单,那个男的早在5年前得病死了。 紧接着又有消息反馈过来,说,毛衣毛裤也不可能打给她儿子,因为她就没有儿子,她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在XX区教育局,二女儿在XX文化宫,那么这就奇怪了,她天天“巴心巴肝”打毛线,又不像是拿出去卖,那到底打给谁。 就在大家疑惑不解时候,谜团在一个月后居然被解开,而真相无人能够猜到。 |
当时是这样,说某天附近某小区抓了一个小偷,此人在当晚连续偷盗三家,本来前两家都没有察觉,在偷第三家时候被房主人发现,而该房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技校老师。 后来对小偷进行审问,他交代当时如何被发现,情节既好笑又诡异,原来当时他进入那家人卧室,看见一男一女在床上睡觉,盖着一条薄单,男的面朝上直直躺着,女的身子侧向男人,一只手搭在后者胸口,当然当时小偷也是瞟了一眼,随即四处观察房间情况,感觉没什么“搞头”,就准备撤出,说这时那女人突然翻了个身,一下把被单从男人身上扯开,小偷顿时看到诡异一幕:他这才注意到,那男的竟然戴了一顶浅色毛线帽子,身上穿了一件同色毛衣,下身套了一根同色毛裤,其中毛裤只有一半,下面还连着几根毛线针,小偷说他当时被这个“人”的穿着惊呆了,因为没见过一个人睡觉居然穿毛衣毛裤还戴帽子,再说了,当时气候已经炎热,怎么会这样穿着,小偷就朝那男的瞟,又发现一个惊骇之处:那“男人”浑身雪白,双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竟然是一具塑料男模,当时他吓得惊叫一声,女主人也同时惊醒,小偷立马逃跑,在小区门口被人抓捕。 之后,关于该技校老师跟一具“塑料男模”睡觉这个问题在当时困扰了人们很久,直到第二年就是99年时候,才传出一个情况,才算基本解释,原来在98年初时候,技校老师参加了一起“同学会”,其中有个男的,在上海工作,据说二人在高中时候女的追过男的,但没成功,那次见面是二人几十年第一次重逢,当时女方老公已死数年,男方则有家室,据说二人当时聊得非常开心,互动亲热,后来又发生何事就不清楚,反正过了几天男方就回上海。 上述情况来自一个人,此人跟二人都是朋友,他最后还透露了一个骇人情况:他不知从哪里搞来一张照片,正是98年那次同学会合影,里面人群中有个女人,笑靥如花,正是技校老师,而她右边站了一位男士,手搭在女人肩头,50余岁,白白净净,戴了一顶毛线帽,穿了一件毛衣,当然,都是土黄色。 (完) |
暂停数日。谢谢聆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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