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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二十年骇闻录》——绝对惊耸!!![第2页]

作者:魔手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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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回 重庆“怪童”事件
    俞老师说,06年时候他接到一个同行电话,同行是重庆人,说最近接到一个“单子”,很棘手,叫俞老师过去帮忙。
    那位同行说起来还算他“师弟”,二人的师傅是结拜关系,出师后分别在川渝两地做事,平时时有联络。
    于是第二天俞老师就坐车去了重庆,当天就跟事主见了面,询问之下发现事情果然非同寻常。
    原来事主是一40余岁男子,在XX区工会任职,他有一个7岁儿子,本来没什么问题,大概三个月前有一次去“时代广场”新华书店买书,当时此人在一楼,男童在二楼,看了一会儿后上楼找儿子,结果左找右找没找到,就有些慌乱,因为之前男童一直在“儿童类书籍”周围看书看玩具,怎么一会儿就没人了,莫非被人贩子抱走了?
    这时有工作人员也过来帮着寻找,很快有人发现男童踪迹,他正静悄悄一个人站在一排书架后面翻一本书,当时此人长出一口气,但这时旁边一位工作人员却咦了一声,说:你娃儿啷个看这种书?
    此人一看,也顿觉奇怪,原来男童面前的书架类别上写着“矿业类”,而之前看的也是一本找矿方面的书,厚厚的,名字一长串当时没记。
    此人就询问男童,后者却一言不发。
    当时谁也没多心,想的是他多半也是看着玩,就带走了,谁知过了半月,此人又带男童去“观音桥”某购书中心,当时还有他堂客(夫人),去了后他先去厕所,堂客带着儿子在看玩具,出来后发现堂客一个人在看一本儿童书籍,儿子又不见了,二人赶紧寻找,结果在某处角落发现男童,他正坐在地上看一本书,此人有些气急,一把扯过书,看后倒吸一口凉气,竟然又是一本矿业方面的书籍。
    他就意识到不对,就质问儿子:你怎么又看这种书。你看得懂?
    说男童当时还是没吭声。
    他堂客不了解内情,帮儿子说话,说:你管他看什么书,我娃儿行市,恁个小就晓得看挖矿的书,以后长大当矿老板挣大钱。
    事情总体就是如此。
    俞老师就问:你们家有没有人从事地质或者挖矿方面的工作?
    此人摇头,说:没有。我是XX区工会,老婆在区税务局,至于双方父母也没人从事相关行业。
    俞老师问:他平时对挖掘机是否感兴趣。
    此人回答:儿娃子都喜欢挖挖机玩具,至于他,看不出特别感兴趣。
    俞老师问:他是不是有好朋友在看类似书籍,于是他也找来看。】
    此人回答:这个问题没问过。不过,都是一二年级的娃娃,谁会看如此专业的书籍。不要说他们,我们大人如果不干这行谁会去看。
    俞老师说:你说得对,此事的确说不通。要不这样,明天如果方便你把他带到书店去,我到时候也去。
    二人议定,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此人依计带娃娃再次来到“时代广场”书店,男童很快跑上二楼,翻了一阵儿童书籍,突然一声不吭朝后走,走到那排“矿业类”书架后面,先注视一阵,像在寻找,然后从内翻出一本书,打开,静静翻阅。
    旁边,俞老师看得真切,他走到男童身旁,佯装找书,之后扯出一本翻阅数下,之后跟男童进行了一段惊悚对话。
    当时情节如下:
    俞老师说他靠近男童时候他正捧着那本书飞快翻,像有目的,翻到某页后突然停住,死死盯住,眼神阴沉,而就是这种眼神深深把俞老师震撼,因为他头一次从一位7岁男童眼里看到如此可怖神情,这绝非正常。
    于是他佯装看书,偷偷从书架内抽出一本,是同一本书,书名很长,叫《建国以来尾矿库重大事故案例分析大全》,作者隐去不说。
    俞老师于是翻到一个位置,男童刚才就是在该处停住,之后他从头到尾阅读了一遍,发现上面内容是关于六十年代某年在云南XX州一处叫“羊角凼”的地方,一个砂锡矿厂“尾矿库”发生的一起重大溃坝事故,上面详细记录了事故概况跟原因。
    这里有个细节必须交代一下,俞老师说其实他对矿业方面还有所了解,因为他老家有个叔叔就在矿场上班,至于上面提及的“尾矿库”是一个专业术语,他也略知一二。
    他说当时他就偷眼看男童,发现他伸出一根食指指着书,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一个字一个字的阅读,神态完全就是一个成年人。
    他当时已经心中有数,于是装作无意说:死了一百多人,好惨。
    说当时男童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抓住机会,又说:以前的人不值钱,死了就死了,现在要赔十多万。
    男童突然开口,说:当时赔了20元,十斤苞谷。
    俞老师极度震惊,因为男童声音明显变成一个成年男性,还带着云南口音。
    但他不动声色,说:20元,也不少了。
    男童说:是不少。我看场电影才一毛二,我大儿子只要5分钱。
    俞老师说:坝坝电影?
    男童说:是。就在二选厂区里头一个广场上面,那次溃坝一起被淹了,二选厂区死了10多个,伤30多个。
    俞老师说:怎么会这么惨,我看书上介绍,修二期坝后做了稳定验算,坝口也放了矿的。
    男童却没回答。
    过了一分钟有余才阴森森说:坝基选址不对。他们就是这样给我说的。
    说完这句话,男童把书放回去,转头就走,很快走到“儿童书籍”那边,找来一本漫画书,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看。
    俞老师说他当时愣了半天,直到男童父亲扯他才回过神。
    二人赶紧走到男童身边,父亲跟儿子对了几句话,发现男童声音变回正常,看他语言神色,根本没认出俞老师,完全当做一般路人,绝不是假装。
    男童父亲就把俞老师拉到一边,问:怎么样。
    俞老师只说了一句:比想象中严重。
    随后,他叫该男不要担心,先带娃娃回去,剩下交给他,于是那对父子就离开书店,俞老师马上开始动手调查,果然查出一个内幕。
    俞老师查出来情况如下:
    那次“溃坝”事故发生在60年代某日凌晨3点半到4点之间,坝顶决口,共计涌出尾矿浆300余万立方米,淹没田地2000余亩,共计造成百余人死亡,百余人受伤,其中该矿场工人20余人死,40余人伤。
    而事故原因说法不一,有说二期坝土料含水率过高,有说坝身断面设计单薄,但更多认为是一座临时小坝坝基选址不当,引起坝体局部沉降,由于案情重大,上面派了专案组前来调查,结果在调查过程中矿场一位工程师突然自杀身亡,此人姓C,据说正是那座小坝的设计者。
    于是有人就传,说他一定是不堪重负,畏罪自杀,但也有人认为此事颇为古怪,因为事故原因正在调查,还未定论,此人为何就这样匆匆自杀,其中必有蹊跷。
    数月后专案组得出结论,本次事故属于“复合型溃坝”,就是上诉原因都存在,而C姓工程师自杀一案,也随之匆匆了结。
    查出资料后俞老师马上告知了男童父亲,二人立刻意识到一个毛骨悚然的事实——附体!
    但俞老师却告诉男童父亲,说他感觉此事还不是那么简单,因为他在那本书上发现一处很吓人的地方,在其中某页有一段文字,记录的是该矿场当时一位Z姓厂长一段讲述,内容无非是痛陈经过,今后一定吸取教训之类,俞老师发现,在男童阅读的那本书上,该段文字被手指甲抠烂了,抠出了长长几道痕迹。
    当时他感觉此事一定有因,之后他立马去了另外一处书店,就是“观音桥”那处购书中心,根据男童父亲提供的线索,找到了男童那天所看的第二本书,发现是一本云南矿业公司黄页,他当时胡乱翻了一下,发现一处地方有异,打开一看,这页上面介绍了一家冶炼公司,其中公司法人的名字竟然被抠了一个窟窿,“名字”被挖走了,他后来打电话咨询了一下,该法人竟然也姓“Z”,至于是不是那位Z姓厂长,现在没问出结果,但以他判断,两位“Z”,应该是同一个人!
    男童父亲问:你的意思,Z的名字,还有第一本书上那段文字,是我儿子抠掉的?
    俞老师说:他在抠书的时候,已经不是你儿子。
    男童父亲说:那他什么意思?在发泄愤怒?
    俞老师说:不是这么简单,我感觉他在找这个人,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兴许可以解决你孩子的问题。
    此事过了三天,云南XX市某小区一男子跳楼身亡,经查该男子Z姓,生前是XX市某大型冶炼公司老总。
    事后在重庆某酒席上,有人问俞老师,男童的问题解决没有,他点头,说解决了。问他如何解决的,他凄凉一笑,没有回答。
    而他对我们所述信息如下:当时送走男童父子,他马上对那位工程师展开调查,查出其老家,第二天他马上去了那地方一趟,之后问出一个情况,据该工程师一位亲戚说,当年工程师自杀后一个月,他们收到了一封家书,是工程师所写遗书,上面提到一个情况,说那次“溃坝”完全是他个人责任,因为伤亡重大,他难辞其咎,决意自杀谢罪。
    遗书内容就是如此,但是其家人却产生怀疑,因为里面有一处异常,工程师以前也时常给家人寄信,但都是用老家本地方言写成,而该“遗书”用词用句却一本正经,跟之前完全不符。
    于是他们马上提出上述疑点,但报上去后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复,家人也无办法,只好作罢,这么多年早已遗忘此事。
    我们当时问:这么说,工程师自杀事件是有人“捣鬼”。
    俞老师说:现在无法下定论,但那封遗书多半是伪造,这点不容置疑。
    我们问:也就是说,那个“附体”想借男童身体报仇。
    俞老师说:应该如此。
    我们问:那就奇怪,一个在云南,一个在重庆,“它”是如何附上男童身子的?
    俞老师说:工程师老家,是重庆潼南县。我后来问过,男童有个舅舅,一直在潼南做生意,男童去过两次。
    (第十五回 完)
    06年那次“怪童”事件是我目前为止知道的第二起“附体”事件,之前还知道一起,过几天我再说。
    2012年时候我调到了贵阳办事处,在那儿呆了一年半,其间也听说了几件灵异事件,各位如果不嫌烦,听我一一道来。
    第十六回 油榨街“足浴店事件”
    我们办事处在“油榨街”,人员只有五个,其中有个叫老万的老员工,故事就是由他说出。
    他说事情发生在09年,当时办事处左边过去第三家是一家足浴店,很小,就只有两个女的,其中有个姓戴的是老板娘,09年某天晚上,大概也就八点左右吧,老万跟几个员工正在办公室内打麻将,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吵架,出去一看,正是戴姐,她正跟一个穿黑西服的中年男子吵得不可开交。
    因为都是邻居,老万他们几个就过去劝阻,一问原因,原来那位“黑西服”是山西人,不停用山西话骂戴姐,意思是戴姐不做他生意,他觉得受到羞辱。
    老万就问戴姐,“来者就是客”,人家又不抢又不偷,穿着也文质彬彬,你为何不做人家生意。
    戴姐气鼓鼓的,反复说:就是不做。
    老万说:你总要说个原因。
    戴姐说:没有原因。其他人都可以做,就他不行。
    老万笑问:人家非礼你啦?
    戴姐说:没有。
    老万说:那为啥不给人家按摩,有钱都不赚?
    一边“黑西服”就大声嚷嚷,说:你们各位都听见了,你们评评理,这是不是欺负人。
    老万就当和事佬,劝“黑西服”,说:算了兄弟,人家妹儿多半今天身体情况特殊,改天来,改天她肯定帮你按摩脚。
    谁知道戴姐硬邦邦说:改天来也不行。
    这下整得老万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只好尴尬在一边。
    这时“黑西服”越说越气,嚷嚷着要喊人来,来砸店,戴姐也不是吃干饭的,马上摸电话给她男友打,说要喊一车人来,眼看不可收拾,还是老万心肠好,发动周围几位大姐,几个拉“黑西服”,几个劝戴姐,终于把二人劝住,最后“黑西服”恨恨离开。
    事情解决,老万却多了一个心眼,把一个女同事叫到一边,叫她偷偷问一下戴姐,今晚上这事到底是何原因,没多久女同事就回来了,脸色有些异常,说出一个惊悚情况。
    OK。继续。
    女同事说,刚才问了戴姐,她一开始不想说,后来劝了半天,发誓不说出去戴姐才说出来的。
    原来那位“黑西服”居然是足浴店老买主,之前来过四五次,但几天前他又来消费,在按摩时候戴姐在他身上发现一样东西,当时就吓得心惊肉跳,今天此人又来,她之前就已决定,不做他生意。
    老万他们就奇怪,问:她发现了什么东西。
    女同事说:一张寻尸启示。
    老万他们当时吓一跳,说:什么?寻尸启示。
    女同事说:对,你们没听错,就是一张寻找尸源的启示,发现的地方也吓人,在此人一只鞋子里面。
    女同事随后解释,说情况是这样,几天前也是晚上八九点,此人过来消费,当时小妹在给另外一客人洗脚,于是戴姐就过来按摩,此人之前来过几回,也面熟,知道是附近“万东花鸟市场”一摊主。
    按着按着此人睡着了,无意中戴姐发现此人一只鞋子里面有些古怪,就顺手拿起,是一只黑色皮鞋,里面垫着一块红色鞋垫,鞋垫下面露出白纸一角,打印了几排黑字。
    她当时很纳闷,撩开红鞋垫,结果马上看到一幅恐怖画面:鞋垫下垫了一张白纸,剪成鞋垫形状,上面印了一张黑白照片,质量很差,但明显看出是一具女尸。
    戴姐说,她当时心惊肉跳,只粗粗看了一眼,那具女尸上身赤裸,下身穿黑色长裤,身体呈侧卧状,肉色白泡,头发披散,像是从河里捞起。
    而尸体照片下方打印数排黑字,里面出现“尸长157厘米”“年龄约为XX岁”等等字样,最底下留有一个座机号码,一看就是一张寻找尸源的启示。
    她当时吓得不行,赶紧把红鞋垫盖上,这时“黑西服”兀自未醒,戴姐只感觉此人面貌突然阴森可怖起来,赶紧叫小妹来替换她。
    等按摩完,此人离开,她把此事给小妹一说,后者也吓得脸上变色,二人分析这个山西摊主一定有问题,他不会无缘无故把一张寻尸启示放在鞋子里面,他一定跟那具女尸有关系,要么是其亲属,要么,就是凶手也说不定!
    二人越说越害怕,戴姐说她当晚就没睡好,做了整晚噩梦,第二天把此事给男友一说,后者是个跑运输的,也觉古怪,但男人家毕竟要大套一些,说:你管逑他的,下回他再来不做他生意就完了。
    所以刚才“黑西服”又跑来按摩,戴姐就找了个理由拒绝,结果“黑西服”不干,于是才有开头一幕。
    听完女同事讲述,老万几人也觉得匪夷所思,他们想法跟戴姐一样,也认定那位山西摊主绝对跟女尸有关,但是有一点却说不通,不管是何种关系,他为何把那东西剪成鞋垫放在皮鞋里面,这个举动背后是何深意?
    商量了一阵,没有头绪,当天无话。
    大概过了一月有余,某天晚上十点左右,老万跟一个朋友酒后跑到“贵钢宿舍”附近一家按摩店消费。进去后发现一张床上睡了一人,正在做“泰式”按摩,他一眼认出正是那位摊主,而此人一双黑色皮鞋就放在床下。
    老万说他当时好奇难耐,就悄悄把按摩小妹叫出来,因为老万经常来消费,跟里面几个小妹都熟络,他就叫前者把那双皮鞋拿出,换成拖鞋,并且教她,说如果他发现,就说正在免费帮其鞋子上油。
    于是小妹依计取出,老万提到厨房,他事后说其实当时他已做了心理准备,但当扯开鞋垫,却看到了骇人一幕。
    老万说,那对皮鞋内果然垫着红鞋垫,他试着扯开其中一只,下面果然出现一张寻尸启示,剪成鞋垫样,但他惊骇发现,里面内容跟戴姐上回所见完全不一致,还是打印出一张照片,还是一具女尸,但照片是彩照,且只照出女尸面部,其双眼紧闭,似乎异常痛苦,脸上肌肤明显被强酸腐蚀过,头发也基本被烧光,面目可怖。
    而照片下方出现数排黑字,不用说,是尸况说明,大意是该女尸是08年在贵阳附近XX镇一个垃圾场发现,情况如何如何,其中也有身高介绍,说“尸长165厘米”,下面留有一个联系方式,是一个132开头的手机号。
    这样看来,这位山西摊主身上竟然存有两张截然不同的寻尸启示,老万说他当时真的是毛骨悚然,不敢久留,赶紧叫小妹把皮鞋放回原处,之后“黑西服”醒了,没有察觉此事,穿鞋离开。
    老万当即把此事给朋友说了一下,朋友摸出手机,说:给那个132打一个看看怎么回事。
    于是打过去,很快接通,对方是贵阳市XX镇派出所一名警察,询问后却得到一个意外情况:该“启示”的确是该派出所张贴,但是此案已于当年年底告破,凶手已经伏法,至于其身份信息,电话里该警察没提及。
    随后他盘问老万朋友,说:你为何要了解这个信息?
    朋友敷衍了一句,说:启示为偶然捡到,因为涉及人命就想了解一下情况。
    当时电话就说了上述内容,放下电话后朋友说:虽然这起命案告破,但不能肯定之前那张启示所涉及的案件也告破,会不会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说不定两件命案之间还有联系,此事非同小可,必须马上报警。
    于是二人立马报警,警察赶来后很快抓获此人,在搜查其暂住地时候发现一个诡异情况,而鞋底藏“寻尸启示”的真相也随之告破。
    据说警察在其暂住地床上搜出二十多张“寻尸启示”,全部平铺在床单下面,当时场景无比惊骇。
    而警察看了内容后更为震惊,这些“启示”时间跨度竟然超过20年,案发地址也不尽相同,有在山西,有在河南有在四川,当然也有贵州,而其中有两张很特别,一张是1983年发生在山西XX市的一起命案,内容是寻找一具从河内捞起女尸的尸源,另一张就是2008年在贵阳XX镇发生的“垃圾场女尸案”,毋庸置疑,就是此人鞋底那两张的来源。
    在警察审问下此人终于交代了“作案”原因,其中经过令人不寒而栗。
    内容如下:此人原籍山西XX市,父亲是该市某锅炉厂宣传干部,大概在1979年时候该厂搞了一次“安全教育活动”,其间他父亲搜集了很多本市各大厂矿以及企事业单位发生的各种安全事故案例,为了让活动更有震慑作用,还搜罗了一部分相关事故现场照片,上面场景都是惨绝人寰。那天父亲把资料遗忘在家中,当时此人还是十二三岁的男童,由于好奇,偷偷翻阅其中照片,无意翻出一张,上面竟然有一具裸体女尸,之后的情节只能用耸人听闻来形容。
    据他交代,当时他看过照片后,身体竟然起了奇妙的生理反应,正惊惶,这时候其父突然回家,此人猝不及防,就把照片藏到一只球鞋内,之后穿上鞋子去上学,他说当时他那只脚踩在照片上,一开始凉幽幽,后来在上课时候突然有一种极为异样的感觉,似乎踩到了一团女人的肉体,顿时让他面红耳赤,之后那种感觉愈发严重,当时还没下课,他竟然坐在座位上发生了“遗精”。
    他交代,说起来,那次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射精,当时感觉简直妙不可言,之后取出照片,当晚回家后不敢再放在鞋内,怕母亲换鞋垫时候发现,就偷偷塞进床单下面的棉花垫内部,当晚睡觉过程中,在梦中他再次“遗精”,他当时又兴奋又害怕,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几天后母亲在整理床铺时候发现了照片,交给父亲,二人把他狠狠暴打一顿,但说来奇怪,从此他就对女尸照片发生浓厚兴趣,但当是没有网络,正常渠道无法搜集到这种照片。
    直到1983年时候,他在放学途中偶然发现一根电线杆上张贴了一张公告,上面出现一张女尸照片,上半身裸露,他顿时莫名兴奋,晚上出来,偷偷取走,偷偷放在铺盖下面,当晚又出现了那种奇诡体验。
    而之后,就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他说后来出外做生意,每到一地,总是到处走街串巷,就想寻找有无“寻尸启示”,而这里面还有一个原因必须交代,他说为何要频繁找寻新的“启示”,因为之前旧的用过一段时间之后,就会慢慢失去新鲜感,无法带来那种神妙体验。
    奇案告破。所有人都谓然感叹:当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要不是此人亲口所述,单凭想象,你我之辈谁能相信世上居然能发生如此龌蹉无比但又奇诡非凡之事?
    其实这里面有一处疑点我没有明说。
    不知各位看出来否,因为涉及人伦,其中关节我无法细说,我就给各位一点提示,那就是第一张女尸照片——就是1979年该人得到的那张——当时此人还是一个懵懂少年,为何在目睹照片内容并踩在脚下后会发生那种奇诡体验,其中含义可谓森森如海。
    (第十六回 完)
    第十七回 贵阳解放路“鬼扯头”事件
    此事是我在贵阳办事处时候听来的,讲述者叫小贾。
    小贾是办事处出纳,她说此事其实是她一姑妈所说,当时其目睹了事件整个过程。
    她姑妈也姓贾,那阵子喜欢到“解放路”旁边一个小广场跳“坝坝舞”,2011年时候,舞团有个领舞的,是市某某文工团退休职工,有一天请了病假三天,为了不耽误跳舞,介绍了另外一人来领舞,之前作了介绍,说该女跟她以前是同事,也是该文工团的,叫W姐。
    此人第一次来是晚上七点半,按惯例每天都是这个时间段开始,来了后此人也不说话,站在最前面,跟着音乐就开跳,跳了几下大家都感觉一事不对劲。
    原来此人跳的时候,动作很僵硬,好几个地方都跟不上节奏,明显慢半拍,那模样根本不像一个领舞的,倒像一个初来乍到学跳舞的菜鸟。
    当时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但碍于礼貌,跳的时候没人出声询问。
    跳完一曲,此人依然不跟其余人交流,叉腰站在中央休息,等舞曲又起,继续领舞,而姿势依然僵硬。
    就这样跳到十点左右,此人收拾一下,直接离开。
    等她走了,大家就议论纷纷,就说此人怎么回事,感觉还没我们跳得好。
    有人说:可能人家第一次来,紧张。
    有人回答:紧张有可能,但说她是文工团的我不信,根本没有舞蹈底子。
    有人回答:明天来了你问她。
    那人说:算了。你看她刚才那个样子,板着脸,话都不想跟我们说。
    有人解释:人家眼界高,看不上我们这些“坝坝太婆”也正常。
    第一天无话,第二天同一时间此人又来,还是一言不发开跳,舞姿依然慢半拍,跳了大概四五曲,在休息间隙,一位老大姐把两个同伴悄悄拉到一边,其中就有那位姑妈,老大姐说:喂,你们发现没有,此人有个事情好奇怪。
    姑妈当时就问:什么事奇怪。
    老大姐回答:我刚才一直在观察,发现此人领舞的时候,两只眼睛老是斜着往地上瞟。
    姑妈说:这有什么奇怪,人家又不是瞎子,想往哪儿看就往哪儿看,管你什么事。
    老大姐说:不对,我感觉她一直盯着那个方向看,好像是有意的。
    这时舞曲又响了,三人就归队,姑妈想起这件事,就偷偷跟第一排最左边一人换位置,在跳的时候就一直偷偷注视那人,果然发现异常,此人跳舞时候,双眼一动不动,斜睨左前方一处地方,姑妈顺着看去,发现那处地方是该人的影子。
    跳完这曲,休息时候姑妈把刚才那二人拉到一边,说:你说对了,她就是一直在看左前方。
    另一人问:左前方有什么。
    姑妈说:没什么,就是水泥地,上面是她的影子。
    老大姐说:你说对了,我之前就是发现她跳舞时候一直盯着自己影子看。
    另一人说:这也不奇怪,可能她想通过影子看一下自己的姿势。
    老大姐说:不对,她不是那种神情,我感觉她好像在——
    说了一半她没说出来,另一人问:好像在干什么?
    老大姐说:刚才我一想到这个结果我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痱子,我感觉她在跟着影子跳。
    另一人说:你说什么我不懂。
    老大姐说:我感觉她一直看她影子,是在跟着跳舞,就是影子怎么跳,她就跟着怎么跳。
    此话一出口,把其余二人吓得身上发抖。
    这时舞曲又响了,是最后一首,在W女跳的时候,三个人目不转睛盯着此人的眼神跟影子,发现老大姐的感觉似乎是正确的,顿时都不寒而栗。
    跳完,此人走了,姑妈说她当时特意观察了一下此人的影子,拖在地上很长,跟随此人走远,看不出任何异样。
    等其他人都离开,三人又商量,老大姐说:这样看来她之前动作慢半拍就有了答案。
    另一人问:那咋办。
    老大姐思索一下,说: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验证,但你们要配合。
    当即她说出该办法,姑妈二人犹豫之后还是同意,第二天她们如法炮制,却发生一件凶灵惨案,姑妈说当时的情景她如今历历在目。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W女照常出现,在跳第四曲的时候,姑妈突然跟那位同伴争吵起来。
    当然二人是头天商量好的,当时一个在第一排,一个在第二排,一开始只是假装拌嘴,当时舞曲未停,都在跳,那位W女边跳,边回头查看,这时姑妈依计拿起一个保温杯朝同伴泼水去,同伴假装躲藏,一下躲到领舞女身前,姑妈假装怒骂,劈头朝领舞女泼去,一下泼在其上身上,趁她整理衣服,姑妈立马朝底下望去,只见左前方此人的影子也在做同一个动作,看上去没有异常,她一时脑袋发热,保温杯一扬,竟然朝影子泼去,正好泼在其上,说这时发生了极度灵异一幕:只见从那影子里面突然斜飞出一个“黑物”,像是什么东西的影子,形状无法形容,大小如“猫”,速度如闪电,一下就不在了,姑妈大骇,正四处张望,突然感觉头皮一阵剧烈刺痛,一摸,手上有血,原来头顶处一块头皮连同头发竟然被生生扯走,力量来自头部上方半米处,而她清楚记得,当时周围两米没有任何人,那个扯走头皮的“鬼物”似乎是突然从半空出现并消失。
    之后就一片混乱,等稍微停息,大家左右观看,才发现那位W女不知何时已经溜掉,老大姐马上给之前那位领舞者打电话,此人说,那女人的确是她之前同事,但二人至少有五六年没见面,那天在某菜市场碰见,留了电话,后来生病才叫她顶替,至于此人目前家住何处,在何处上班,完全不知晓。
    当然,在问话时候老大姐并未说出“鬼影”之事,第二天原先领舞者回来继续,三人也说好,没有再提。
    过了几天,听来一个消息,说几天前有个垃圾工在一个垃圾桶里面发现一物,是一小块头皮,仍有血迹,带着一长溜头发,该垃圾桶位置就在广场西侧,离那群跳舞大妈只有不到十米远。
    此事至今无定论。
    (第十七回 完)
    第十八回 贵阳XX测绘院“车铃铛”事件
    此事也是老万所述。
    他说大概在83年时候,贵阳XX区测绘院宿舍发生一件怪事,连续几天宿舍家属在晚上睡觉时候都要听到几声铃铛声音,明显是自行车铃铛,“铃铃铃”连续响几声,时间是凌晨时分,因为那个时间段大家都在睡觉,那个声音又很尖利,虽说只响了几声,此后就不响了,但是还是把很多人惊醒,特别是一些老年人,惊醒后就无法入睡。
    于是就有人提意见,说:哪位师傅在按铃铛,请不要再按了。当时想的是可能哪个小区家属早起,骑自行车出门时候按了铃铛,但是此后几天,铃铛声还是要响,还是在那个时间段,于是就有人不满,有人就在那个时间段不睡觉,专门蹲守在家中,看是何人这么讨厌,结果就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通过观察,发现铃铛声出自X单元一楼,但是该时间段,没发现有人进出,更不用说骑车进出。
    大家就很纳闷,既然没人进出,那铃铛声从何而来,这个疑问一直持续了好几天,到了第7天,该单元一楼一户住户发现一个事情,单元门口不知何时停了一辆“凤凰”牌自行车,女式,型号为“24”,前轮像被什么重物撞过,轮圈弯得非常厉害,最可怖的是,龙头上还有一段血迹,缝隙里面还夹了几根女人的头发。
    因为发现血迹,该住户马上报警,结果查出一个恐怖信息:该“凤凰”自行车的主人是一位女工,家住另外XX区XX建材厂宿舍,于7天前一次车祸中身亡,时间是当天凌晨4点到5点之间,至于案情是:当时该女工骑一辆“凤凰”自行车去城北XX建材城送货,在XX路口跟一辆拉货的三轮正面相撞,女工倒地后头部撞击路边石墩导致颅内出血而亡,而据三轮车师傅交代,当时在撞击之前,他清楚听见女死者在尖叫“铃铛没了”,此后躲闪不及,两车相撞,现场检查其自行车,发现铃铛果然不在,后据死者父母说,应该是头天下午下班后被小偷偷走。
    女工情况基本清楚,现在就有一个疑问,这辆“凤凰”女车是何时被何人“搬”到“测绘院”宿舍里面来的,这里必须说明一点,为何用“搬”不用“骑”,因为该车前胎完全变形,根本无法骑行。
    而据死者家属反映,当时该“凤凰车”被交警检查后,被家人取回,就放在自家楼下,当时正准备卖给收旧货的,结果那天发现,车子不见了,当时因为不知道被何人取走,本身也是一辆烂车,也没有追究。
    此事过了数天,之前那辆“凤凰”已被死者家人领回,那天单元一楼一家住户在清理门口箱子时候,发现一个鞋盒,里面放了五个自行车铃铛,其中一个,正是“凤凰”牌,而之后,有人反映,说该测绘院宿舍里面有几个小男孩,长期在外面偷盗自行车铃铛,这五个铃铛绝对是其中一位偷盗后藏于此处的,至于此小孩是谁,当时也没人去查,大概是都知道此事利害关系。
    (第十八回 完)
    第十九回 边陲奇闻之“钱夹”
    之前我在思茅市认识一个朋友,叫小况,老家在“西盟县”,原先是搞木材的,后来转行做药业,他给我说了好几件当地奇闻,其中有一件是他亲身经历。
    他说大概04年时候有一次坐车从“西盟”到邻近某县办事,当时他一个人坐最后一排,前面一排坐了三个人,一个村妇,一个中年男,一个小伙,开了一半小伙下车,这时小况发现小伙之前的座位上有一个黑色钱夹,应该是他不小心掉落的。
    小况当时就想招呼他,但不知怎么回事没喊出声,他说那个钱夹很长,拉链是拉开的,里面露出一叠百元大钞,粗粗估计有一千余元。
    他当时就心跳加速,但马上意识到不对:这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丢包计”。
    于是他冷眼旁观,前排还剩两人,那位村妇坐在靠窗位置,一直看着窗外,应该没发现,而那位中年男明显发现了钱夹,此人穿一套油腻腻的绿工装,像是某个机修厂的工人,只见他明显表情有异,脑袋没动,但眼角余光却时不时瞟瞟钱夹,又瞟瞟小况,显得很鬼祟。
    小况说他当时就暗自好笑,他已经断定“绿工装”是小伙一伙的,二人设局,就等着小况入套。
    于是他不动声色,一直僵持了大概半个小时,这时发生一件意外:“绿工装”像是等不及了,伸手抓住钱夹,迅速塞进工装里面。
    小况当时就懵了,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设局行骗者自己把钱夹塞进去了。
    奇怪归奇怪,他也没吱声,就等着看后续,总觉得此人是否在实行第二套“方案”,谁知“绿工装”却一直没动静,坐在原位闭目养神,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
    又等了10余分钟,前方传来手机响,司机在接一个电话,接完,他把车子往路边拐停,从路边围过来三人,跟司机说了几句,上来二人,一个光头一个瘦子,都是凶神恶煞,直直朝后面走来,走到倒数第二排的位置,二人先看了看座位,然后看了看小况跟“绿工装”,其中光头说道:我表弟的钱包掉了,你们格看见了?
    小况当时一凛:看来这还是一出“丢包计”,这二人跟那小伙是同伙,就不知道“绿工装”在其中是何身份。
    于是他望向此人,那人却很奇怪,一直坐在那里,因为角度关系看不见脸部表情。
    这时那位光头又说:你们哪位把钱包拿了,麻烦交出来嘎。
    “绿工装”还是不动,这时小况发现此人脑袋耷拉,好像睡着了。
    正在僵持,那位村妇突然站起来,指着“绿工装”说:是他拿的,我瞧见了。
    这句话一出口,小况说他大吃一惊:看来这个不声不响的村妇才是他们的同伙,真是江湖险恶。
    光头二人一听,都恶狠狠注视“绿工装”,光头说:师傅你不要装睡了,快把钱摸出来,就几千块钱,摸出来就算逑了。
    “绿工装”还是不动,光头不耐烦,骂了一句粗话,扬手就给了前者一巴掌,同时骂了一句,让你鸡巴装!这时发生蹊跷一幕:“绿工装”突然朝右边倒去,如同喝醉,一下倒在村妇身上,当时事起仓促,小况不由站起查看,就见此人仰面躺在村妇身上,脸色死灰,嘴巴张开,双眼瞳孔散大,竟然死了。
    当时周围四个人都吓一跳,村妇一下子弹起来,“绿工装”一下倒在座位上,脸上表情死人般可怖,光头二人发现不对,那位瘦子马上伸手去探鼻息,很快缩回来,随后伸手进“绿工装”衣服内,摸出了那个钱夹,小况注意到里面空空如野,那叠钞票不见,应该是被“绿工装”之前取走,但瘦子二人似乎急于脱身,拿起钱夹就撤退,村妇也紧紧跟上,当然临走时候三人都狠狠瞪视小况,意思很明显。
    当时三人很快下车,走之前跟司机说了几句,司机竟然没过来查看,直接发动开车,当时倒数第三排坐了一个老者,也发现有人倒在那里,但可能因为害怕,扭过头没声张,后面就只剩下小况,他说他当时感觉此处不宜久留,于是抓起背包朝前排走,刚走一步,身后一阵动静,扭头一看,“绿工装”竟然坐起身子,脸色还是灰色,但嘴巴已经合拢,就看其双眼内两个瞳孔还是呈“散开”状态,当时情形非常诡异,把小况惊得居然无法挪动步伐,只有瞪视此人,就见后者抬起双手,两个食指摁住两边太阳穴,轻轻抠了几下,然后发生神异一幕:此人两个瞳孔突然开始收缩,很快缩成正常大小,放出正常目光,之后此人看了小况一眼,不发一言。
    当时情形就是如此,小况说他还是头一次看见一个人能自如控制自己眼球的形状大小,当真骇人听闻,后来此人提前在某处下车,之后小况在该路线坐了好几次车,再也没有遇见一次。
    (第十九回 完)
    第二十回 边陲奇闻之“”
    不知是哪年,听说文山市有个卖药的婆婆很“神”。
    说那个婆婆是“马关县”人,长期在文山市“七花广场”上卖药,背了一个背篓,里面就装一种药,叫“崖糖”,这种药我在昆明见过一次,也是一个外地老头背了个竹篓在卖,形状颜色像红糖,硬度也相仿,不过表面呈蜂窝状,据说是一种药用石头,采自深山的山洞里面,买了后砍下一块,泡水喝,可以治疗气喘咳嗽。
    说那位婆婆就卖这种石头药,不过她卖的方式跟比别的贩子不一样,比如说你要去买她的“崖糖”,她会冒一句“你格信”,就是云南话“你信不信”的意思,你要不懂,问“什么信不信”她就不说话了,问你要多少,然后用刀砍,称重,给钱走人。
    我记得当时我问讲述此事的人,是个女的,我问她:要是你说信,她又会干嘛?
    那女的说:说出来怕你吃不下饭,她也会问你要多少,也用刀砍,称重,但是在给钱走人之前,她会做一件事,会朝你买的那块崖糖吐一口唾液。
    我当时很吃惊,问:你说什么,吐唾液,就是吐口水?
    女的说:是。就是吐口水。有的人还要求多吐几口。
    我问:这是为何?
    女的说:一开始我也不相信,也觉得好恶心,后来问了一个当地人才知道,这里面居然有一个门道,据说被她吐过口水的崖糖,回去熬水喝后,治疗效果比没吐过的要好很多。
    我当时已经懵了,笑问:还有这么奇怪的事,那老人的口水莫非还是药。
    女的说:在其他地方不是,在她们那里,就是。
    女的随后解释,说据一个知情人说,那种崖糖是从马关县附近山上山洞内凿出来的,吐口水是为了增强药效,相当于药引的性质,不过很神奇的是,只能是当地人的口水,而且不是所有当地人都行,只能是其中几个姓氏,那几个姓氏的后人吐的口水才有药效,女的就问,那外地同样姓氏行否?知情人说,那肯定不行,必须是当地那几个姓氏后人,说这里面的奥妙是这样,说那几个家族他们的口水中有一种东西是外地人不具备的,至于具体是什么就无人知晓,邓经理你要感兴趣,可以组织专业人士研究一下。
    当时就说了这些内容,至于那位婆婆现在还在不在文山市,我也不知道,反正前年我出差到文山,专门去了“七花广场”一趟,没看见这个人,找了两个人打听,说该婆婆很久都没来了,说不定,八九十岁的人,已经“走”了。
    (第二十回 完)
    第二十一回 边陲异闻之“董平女”
    2013年我到“景洪市”出差时候听说了一事,还有点意思。
    讲述者是景洪市某医院药房副主任,他说前段时间跟几个朋友到“打X镇”玩,该镇是个边陲小镇,过去几百米就是越南,当时晚上喝了酒,朋友把他带到一个边贸市场,说二楼上有一种“越式按摩”,想不想试试。
    他就问是不是那种带“色”的,朋友说不是,人家是正规按摩,不过花样跟一般的“中式”“泰式”都不一样,很便宜,上去试试就知道了。
    于是二人就上楼,各自进入一个按摩间,当时在按摩间门口站了一个女人,三十多岁,白白的,扁平脸,先说了一句东南亚话,又转成中文,问他如何消费,他就说“越式”,女人就领他进去,里面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很低矮,像榻榻米,床后有一口很大的立柜。
    女人就叫他趴上去,因为是正规按摩,也没脱衣服,女人先常规按摩了几下,当时屋内有一股熏香,他就开始晕乎乎的,按了大概半小时,女人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中文“等我一下”,说完起身,也没走,站在床后面悉悉索索的,也不知道在干啥。
    他当时晕沉沉,也没管,闭眼趴着,过了大概两分钟吧,背上一沉,女人竟然压了上来,他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原来女人正躺在他身上,姿势离奇,面朝天,背抵着他的背,当然穿着衣服,看见他转过脸,女人也扭过脸,四目相对了数秒,女人又把脸扭回去。
    他就好奇,问:你做哪样?
    女人在上面用中文回答:你点的,越式。
    边说,女人边用双手撑住床,同时耸动两片肩胛骨,身体缓缓向下移动,移到他尾椎位置,又缓缓移上来,也就是说,女人是用她的“肩胛骨”在给他按摩,就这样上下移动了三次,女人又在他耳边说“等我一下”,然后“倏”的一下,他背上一松,女人身体不见了,速度奇快,就像一口“箱子”被人提走。
    当时他就好奇,转头去看,发现那女人正背对他,在关柜子门,关好,走过来,说:完了。
    他就起身,付钱出门,朋友也出来了,问他:感觉如何。
    他说:还行,还第一次被人用肩胛骨按摩。
    说完这句话,想起刚才怪事,就问朋友:你按摩完的时候,那个按摩女是不是突然一下起来,就像被另外一个力量扯起来一样?
    朋友说:你为何这样问。当时我一直在跟按摩女说话,她中文说的很流利,我记得按摩完后,她是翻身下床的,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当时二人就说了这些话,也没往深处想,按摩完,又去KTV跟另外一朋友唱歌,唱到凌晨四点钟,出来后三个人去吃越南烧烤,结果之后就看到了离奇一幕。
    原来当时在吃烧烤时候,他又说起此事,烧烤摊主是个男的,说: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他就问:谁?
    摊主说:你说的是不是那对双胞胎,从越南董平县来的。
    他说:什么双胞胎。
    摊主说:我说了你肯定不信,你们等会儿吃完了去集贸市场后面去看,她们这个时间应该在那里吃河粉。
    三个人于是很快吃完,朝该地址走,果然在集贸市场后面一个“河粉摊”上有了发现,之前那位“扁平脸”正坐在那儿吃河粉,而她背上背了一人,模样跟她一模一样,也是白白的,扁平脸,二人背靠背,背上那女人正往嘴里塞东西,而此人没有双腿。
    (第二十一回 完)
    第二十二回 边陲异闻之“带刀者”
    “沧源县”也算边陲,下面说一件关于它的奇闻。
    某年我不知从哪里听来一事,说昆明XX区文化局有个赵姓男,03年时候去“沧源县”,那边有一种刀,是当地特产,叫户撒刀,他过去想买一把回来,到了沧源县,去了好几个卖刀的铺子,都没有特别满意的。
    临走前又去了一家铺子,在马路边,看起来很破败,他随便看了看,发现墙上有一把刀很合他胃口。
    原来小赵买刀有个特点,不喜欢新货,喜欢古旧,当时那把刀就很旧,样式也老土,总之各种部件都很粗糙,但他却看上了,跟老板一说,老板竟然夸他眼力好,说这把刀其实是老板一位祖上打造的,因为老板不想再卖刀了,想做点其他生意,就把所有存货拿出来,准备处理完后,改行。
    当时就说了价格,也不贵,100余元,买了后老板问他住址,说到时候给他邮寄过去。
    小赵说:不用邮寄,我直接带走。
    老板说:要不得,你是外地人,路上要被查。
    原来这里面有个规矩,就是当地人身上带刀,到处走没问题,但外地人就不行,一旦被边防查出来,要没收。
    小赵很固执,还是想随身携带,老板也是心好,说:要不这样,你上车时候找一个本地人,给他点好处费,把刀给他,到时候到昆明他再拿给你。
    小赵心想这个主意好,就点头称谢,临走时候老板没头没脑说了一句话,说:你不能乱选人。
    小赵肯定没听懂,问:什么意思?
    老板说:我也不知道,是我父亲之前交代的,他说要是把这把刀卖了,一定要给买主说这句话。
    当时就说了这几句话,小赵也懒得多问,于是来到车站,在车上找到一个男子,是当地人,也到昆明,说好价钱,把刀给他。
    结果路上也没遇上边防,很快到了昆明,在XX车站下车,男子把刀还给他后就离开,小赵打开包装查看,发现一处异常:刀锋的某一面出现一坨“黑团”,有半个巴掌大小,形状无法形容。
    他当时也没在意,用手擦了一下,擦不掉,用衣服擦,也擦不掉,他当时以为是什么“氧化”后形成,于是把刀放好,走出“出站口”,结果看到了骇人一幕:他亲眼看见那位“带刀”男子在车站门口过马路时候,一辆公交车拐弯,直接把他撞到几米开外。
    后来小赵马上过去帮忙,人很快被120拉走了,生死不明,但死的可能性大,之后小赵心惊胆战回到家,拿出那把刀,发现那层“黑团”大部分消失不见,只留下指甲盖大小的一小团。
    据说当时听者中有人不信,小赵说:不信,就到我家去看,那个“黑团”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怎么弄都弄不掉。
    (第二十二回 完)
    暂时更到此处。谢谢聆听。
    @杨麦麦苏苏 2018-05-16 14:54:56
    还想看,最精彩的作者,这是我看过最好的文字。谢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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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鼓励。有事耽误几天。我会更完。
    2014年时候我从药材厂出来,赋闲数月,某天在昆明参加一酒局,席间认识一位同行,成都人,之前在“五块石药材市场”开门店,他说他漂泊半生,想休息了,合计着在成都开茶楼,想找个合伙的,三言两语,把我说动。
    于是第三天我就去了成都,半月后茶楼动工,地址之前提过,不再赘述。
    不过对我来说,到成都不单单是找到了工作,最幸运的,是认识了几个人,其中有个叫小冯的,是我合伙人老同学,也是老成都一枚,跟他二人喝酒数次,除了天南海北,纵马江湖,其间小冯还说了两次,说他原来他打死也不相信,后来才确定他属于“灵异体质”,而导致他作此结论,基本来自他那两年在“沙影”的神异见闻。
    请聆听《“沙影”凶灵档案》系列。
    已晚。明日更新。
    “沙影”全称是沙河电影院,在成都东门,那儿有条河叫沙河,电影院在附近“建设路”上,按小冯的说法,八九十年代生意异常火爆,之后渐渐沦落,后改名叫“星美影院”,今年我去那边参加酒局,发现“星美影院”的招牌还在,巨大无比,高高悬在五楼,但一问,三年前该影院就垮掉了,现改成一火锅店,当时我仰头凝视那块招牌,感觉就像一只老雄狮的头颅,虽岁月迟暮,余威尚在,兀自诉说当年。
    小冯说他原单位在一个国营厂矿,叫“七八四厂”,也叫“锦江电器厂”,91年到93年他在“沙影”附近“三十中”读了三年初中,那时候没有手机,也没有网吧,电影院是他包括当地所有年轻人唯一的休闲玩耍场所,那时候影院规模很大,有两个“电影厅”,两个“录像厅”,三个电子游戏室,两个台球厅,一个溜冰场,基本涵盖了当时所有娱乐项目。
    而下面要讲述的是关于其中一个“录像厅”的几件奇闻。
    那个录像厅在影院大门右边,由一座仓库改建,承包者为影院老板一位亲戚,每天放映时间为两档,第一档从中午开始,几部录像滚动播出,第二档从晚上10点开始,为“通宵”,一般人都喜欢看“通宵”,一共5部影片,分别是“枪战片”“喜剧片”“科幻片”“生活片”,最后是“恐怖片”,票价也便宜,15元一张,可以从10点一直“拉撑”看到早上6点,厅没多大,20多个位置,每次都能坐满,小冯一共去了10余次,每次里面都是人头挨人头,乌烟瘴气,因为毕竟是私人承包,管理松懈,喝酒抽烟嗑瓜子,无所不能。
    而就在那三年,小冯听来几件关于该录像厅的恐怖传闻,其中一件,还是他亲眼目睹。





    第二十三回 沙影凶档之“黄衣人”
    大概91年时候,录像厅出了一件奇事,据说当时差点吓死一个女人。
    情节大致如下:说有一对男女,都是附近“新兴仪器厂”工人,那天晚上相约看“通宵”,当时正在放映一部港台片,叫《大哥大》,万梓良主演,看到一半时候,可能对片子不感兴趣,女工人昏昏欲睡,正要睡熟之际,感觉有人在摸她,睁眼一看,原来是男友,而片子里面正在播出一个男女“缠绵”镜头,是万梓良跟女主角在床上亲热,女工人心想肯定是男友看见这些镜头,起了“色心”。
    于是就半推半就,男友看她不反抗,胆子愈大,先是摸,后来嘴巴贴上来亲她脸部,亲了一阵,贴到她嘴巴边缘,而整个过程该男不发任何声息。
    因为当时二人坐在最后一排,左右没有完全坐满,光线也黑暗,尽管有人发现二人动作“色情”,但习以为常,也无人阻止。
    眼看男友舌头伸进其嘴内,女工也呼吸难耐,也伸出舌头迎合,但马上她感觉不对:男友嘴里倒是有舌头,但牙床边缘光溜溜的,竟然没有牙齿。
    女工一下就惊醒,睁眼细看,这时才发现“男友”脸型不对劲,他本来是一张方脸,但此人却是一张尖脸,虽说他一语不发,但身上气味这时闻出,明显跟男友气味不一致。
    于是她就尖叫推搡,那人突然放手站起,一言不发,转身沿过道快速行走,走到门帘处,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人,穿一件土黄色外套,正是其男友,跟“怪人”迎面错过,后者撩开门帘,快速走出,女工这时才尖叫,说“抓到他!”,男友不解,回身去追,但就那么一下,那人已经不知所踪。
    后来问女工,怎么连是否男友都无法区分,她一直信誓旦旦,说此人也穿着一件土黄色“外套”,还有,当时光线阴暗,所以没有辨别。
    这里必须说明一点,关于那件土黄“外套”,据小冯说,91年时候成都东门好几家国营厂矿都采用了同一种工作装,就是该件外套。
    此后据说该男女就此进行过调查,结果如何不得而知,而那个没牙齿的“怪人”,据说就出现了那么一次。
    (完)
    第二十四回 沙影凶档之“脸”
    也是91年时候所出事情,说当时也是一女,跟几个朋友看通宵,大概凌晨5点,在看最后一部录像时候,该人突然尖叫,指着身后一男子,同伴问她出了何事,她却支支吾吾无法说明,似有难言之隐。
    事后问其原因,她才说出真相:原来当时正在看一部恐怖片,国产的,叫《圣保罗医院之谜》,其中有个镜头,是女主角在一个雨夜惊醒,去关窗户,无意发现对面钟楼顶部一扇窗户后面站了一人,正凝视她,此人正是其死亡一月的父亲,之后镜头是该“亡父”面部特写,而就在此时,该女观众听到身后有异响,于是回头去看,却看到可怖一幕:身后坐着一位男性,正直直凝视她,一道光线从其下巴底下照上来,照出其面部,而其长相跟神情,包括光线效果,竟然跟屏幕上那位“亡父”一模一样。
    后来据说有人居然认识那位男观众,是附近“刃具厂”某钳工,有人专门去查看了此人长相,据说跟电影内那位“亡父”不尽相同,只能说有几分神似,而据他本人叙述,当时他正看录像,手里把玩一枚钱币,结果钱币不小心落地,他身上揣了电筒,于是打开寻找,之后该女观众正好回头,才有之后一幕。
    (完)



    第二十五回 沙影凶档之“撞墙”
    小冯说93年时候他听来一事,当时他绝不相信,后来见过事主本人,才知传闻非虚。
    他说该事主姓G,他喊G哥,是一起在“沙影”打游戏时候认识,后者比他大两岁,是附近市XX中学高二学生,那时候经常跟其几个同学过来玩耍,大概在93年9月份时候,小冯发现G哥不来了,于是询问某人,该人是G哥同学,据他透露,G哥上个月出了一事,非常离奇,现在都未找到原因。
    该人所说如下:一个月前某天,当时是周末,G哥因为发烧在家中休息,他住附近“82信箱”宿舍,其父母均为该信箱职工,当时其母在家中午睡,其父外出,大致下午2点左右,其母突听G哥在屋内吼叫一声,之后传来一声闷响,像是重物撞击墙面,其母担心,打开G哥卧室查看,发现惊悚一幕:G哥蜷缩在床上,面容痛苦,经检查发现其头顶正中处有血,还沾上少许墙灰,其母呼唤他数声,G哥一直无法回答,似乎处于昏迷状态,前者赶紧喊人将其子送到厂医院,经检查发现其头顶皮肤破裂严重,明显撞击过一个硬物。
    于是其父母回家查看,发现两个情况:当时G哥所睡床挂了一面蚊帐,蚊帐顶部发现一个新鲜窟窿,有脸盆大小,明显被一股大力撞破形成,而上方天花板处发现一团血迹,大小如半个手掌,其父架上凳子上去查看,在血迹内发现几根人的头发,应属其子。
    其父母当时就毛骨悚然,联系到之前其母听来的异响,他们意识到一个骇人事实:其子受伤原因,是从床上跳起后头顶撞击天花板导致。
    这是个无法想象的事实,小冯说他事后曾跟那几位高中生去了G哥家,他亲眼所见,那张床距离地面有30公分,而床板距离天花板至少有2米5到2米6,G哥当时身高一米六左右,就算他站在床上往上跳,以他的身体素质,最多跳2米1到2米2,那当时他是如何弹跳到如此高度并且用头颅狠狠撞击到天花板墙面?
    这是个无法解释的问题,而据G哥后来承认,当时他属于睡熟状态,醒来后发现已经睡在医院,所以当时发生何事他完全无法回忆。
    眼看此事就要成为一桩悬案,还是其父亲心细,通过一处疑点查明了此事大致真相。

    继续。
    那处疑点就是G哥事发时候那声吼叫,其母回忆,是“乌都”两个字。
    其父当时立马想起一事,G哥之前有几次自言自语,嘴里也出现“乌都”二字,像在念一个英语单词,于是他询问儿子几位同学,其中有一位姓F,经常跟G哥一起打游戏,其他几位都说不知道“乌都”是什么意思,英语里根本没有这个单词,最后问到F生,该人说,“乌都”不是什么单词,而是一种“叫杀”。
    他就解释,说他跟G哥经常在“沙影”里面玩电子游戏,有一档游戏,叫“街霸”,里面有个“角色”,是个巴西“蛙人”,该角色有一门绝杀手艺,叫“铁头功”,就是在搏击时候突然高高跳起,身子抱成球状,用其头颅撞击对手,而在发功之前,它会发出一个嚎叫声,就是“乌都”二字,他们管这种声音叫“叫杀”。
    其父听到此处,不禁心生寒意,深入问询下该生透露一事,他说出事前一段时间,G哥每次玩“街霸”时候都喜欢选择“蛙人”,但是总是无法掌握“铁头功”的按法,这里必须说明一件事,那时候游戏厅里面几乎都是“任天堂”游戏机,有一个“舵”,还有三到四个摁键,具体到“街霸”,任何角色的“绝招”都是通过操控“舵”跟摁键来完成,其间有一定次序,而越是厉害的“绝招”,操控次序越复杂。
    而“蛙人”的“铁头功”也是通过某种操控次序来完成,F生说,这种次序当时没人给他们说,要完成,必须靠自己摸索,G哥据说摸索了半个月,一直没有掌握,很是苦恼,不过某一天他突然摁出“铁头功”,当时大家都很兴奋,问他方法如何,他却没有说明,之后就发现他情绪有些异常,似很焦躁,脸色莫名潮红,在游戏厅内快速转圈,似乎在找某个人,之后他离开回家,回家后就开始发低烧,数日无法退烧,直到发生“撞墙”一事。
    事情基本明朗,只剩最后一处疑点,于是其父回家质问G哥,G哥最后交代事情真相:那天他正玩“街霸”时候,背后突然有人说话,内容是:“打舵!左边半圈!红键两下黄键一下!”,他照此操作,居然用出了“铁头功”,之后绝杀对手,他好奇,立马回头去看,却发现身后无人,他当时依稀记得该声音似乎来自之前认识的一位“玩友”,此人比他年长一岁,在市区市XX中学读高三,玩“街霸”是一高手,当时G哥四处看了看,没发现此人,但此后开始莫名心烦意乱,之后回到家中就开始低烧。
    其父马上找人打听此人,但之后查出何事他一直闭口不谈,G哥问过数次未果,此事最终成谜。
    (完)
    第二十六回 沙影凶档之“水塔”
    92年时候小冯听来一事,不知真假。
    讲述者是他一校友,姓Z,读初一,那时候也喜欢在“沙影”打游戏,某天对小冯说起他亲眼所见一事。
    Z说他是“沙影”附近国营XXX厂子弟,住该厂宿舍X栋,旁边有一座水塔,5天前凌晨时分,他起床拉尿,路过窗户时候感觉外面有什么东西快速移动了一下,于是他过去观望,就发现水塔顶部出现一人,头发齐耳明显是女性,穿深色衣裤,似很烦躁,在塔顶快速走动,形如鬼魅。
    Z说他从未见过如此景象,当即在窗后不敢发声,就见此女围着塔顶转了三四圈,消失在某个角落,过了不到一分钟,再次现身,但很诡异,她身上变成一套白色衣裤,脑袋不知何故也突然发“白”,就见此人沿着铁梯子往下攀爬,因为全身从头到脚皆为白色,如同一“白人”,在夜色中非常明显,就见该“白人”爬到离地面三米处,因为铁梯到了此处就断开,目的是为了防止闲杂人员上塔,只见此人直接跳下,跳到地面,迅速站起朝某个方向疾走,很快消失不见。
    当时Z心惊肉跳,回到床上一直无法入睡,第二天起床上学,也没对父母说出此事。
    过了几天,吃饭时候听父母说起两件事,第一件是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自来水里面老是有一股异味,虽说不甚强烈,但明显能感觉出,烧开后稍微好点,第二件就有点恐怖,说右边2栋头天晚上10左右发生可怖一事,当时该栋三楼一女住户上厕所,那个年代当然是公共厕所,此女蹲下后发现槽内有之前留下的秽物,于是冲水,很快冲完,但她马上感觉不对,似乎下部有一根细物在挠她屁股,低头一看,槽内竟出现一团黑色头发,缠成一团,有拳头大小,该女吓得裤子都没拉上就窜出厕所,至于她为何如此害怕,因为那团头发刚才还没有,似乎是冲水冲出来的。
    那天Z就给小冯讲了以上内容,又过几天,二人又碰上,Z说出此事后续发展,更为灵异,说发生“怪发”事件第二天,厂里有水电工上塔查看,在其中一个水箱内发现诡异物件:是一套衣裤,分别为一件棕色麻料女式外套,一条黑色女式长裤,还有一团女人头发,经检查为假发,三样东西连在一起,漂浮在水箱表面,形状如同浮着一个“人”。
    而那块假发后来经本厂职工认出,是厂食堂某女职工之物,事后找其对峙,她死不承认,因为当时她头上假发完整,她不承认,也不能强说是其所为,但是背地里大家都明白一件事,原来此女在该厂是公认的“梭叶子”,这三个字是成都土话,就是指那种“勾三搭四”的女人,在发生此事半个月前,该女还在厂食堂被另外一女当众殴打,原因是后者指认该女勾引其丈夫,而最可疑的是,殴打者正是那位上厕所遇见“怪发”的女人。
    至于此事后续,小冯说之后他问过Z数次,后者都说他也问过父母,但父母皆讳莫如深,未曾明言。
    (完)


    早上八点起床,看完一部电影。
    《阿拉伯的劳伦斯》。
    老电影。
    看完后突然发现我们这个社会已经沦落!
    真正的男子汉,应该是兜里没钱,穿着汗臭衣服,满世界流浪,去做危险的事。
    比如,去沙漠寻宝。
    去巴彦卡拉山挖虫草。
    去叙利亚拍摄战火中的当地人。
    去偷越国境,贩木头。
    而不是坐在星巴克,吹空调,用免费WIFI看小资电影。
    可惜,我周围的同类,都属于最后那种情况。
    江湖已远。
    牢骚发完。继续开工。
    妈的,星巴克有个臭毛病,几首歌曲五年来从来不换,听得我烦躁。
    才有上述文字。
    2014年某次喝酒,合伙人指着小冯说,老邓你信不信,小冯当过小偷。
    看我不信,小冯问:邓哥你知不知道90年代销量最好的杂志是哪几本?
    我说出三本,是《读者》《故事会》《科幻世界》。
    小冯说:对,第一是《读者》,第二是《知音》,第三是《故事会》,但是这都是台面上的数据,90年代卖得最多的其实是两本杂志,名字你绝对听说过,是《茶余饭后》跟《人之初》。
    我点头说:嗯,听说过。
    旁边合伙人说:我那时候期期买。
    我问:小冯你说这个跟那什么“小偷”有何关系?
    小冯说:93年,我偷过两个月书。


    第二十七回 沙影凶档之“盗书者”
    小冯说93年时候“沙影”电子游戏升级,新进了几个游戏,其中有几个大名鼎鼎,一个《魂斗罗》,还有个《双截龙》,都很刺激,他呆在那里的时间也多起来,玩了几次,发现一个问题,钱不够用。
    原来他父母每月只给他10元“生活费”,本来原先基本够用,但现在玩新游戏,一会儿就“死”一会儿就“死”,那时候3毛钱一个币,玩一个小时要用四五个币,就是一块多,10块钱只够玩七八个小时,对于他这个“资深玩家”,哪里能够尽兴?
    但那时候又不敢向家里要钱,正发愁,一个叫小Y的“玩友”给他出了个主意,叫他去搞“东西”,搞到手后由他出货,四六分成,小冯就问搞什么,小Y说,搞书。
    小冯说,其实一开始他是抗拒的,这不明摆着是做小偷吗,小Y就劝他,说没啥大不了的,这业务其实很简单,可以马上给你示范,他“做”了一年多了一次都没被发现,再说了,就算发现也不用害怕,没满16岁,不用负责任,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小冯当时也是鬼迷心窍,居然就答应了,先是跟小Y去熟悉“业务”,当时卖书是一个很挣钱的行业,小冯说小Y做过市场调查,“沙影”里面有四五家书摊,附近“建设路”有3家,那头“新鸿路”更多,因为有一个夜市,有七八家,可以说“资源”异常丰富。
    于是那天小冯就跟着去“现场”观摩,此事略过不提,反正第二天他就开始“上班”,他记得很清楚,那天是93年4月4号,晚上8点过,他在新鸿路“夜市”一个书摊上做了第一单“生意”,偷了一本《演讲与口才》。
    第一次得手,此后就如江河溃堤,就那个4月份,他下手了10余次,主要是偷杂志,因为杂志容易“隐藏”,方法如下:同时拿起两本一模一样的杂志,重叠在一起,假装翻看,等摊主不注意,将上面那本“顺”入怀中,剩下那本则还回,他说这个方法是小Y所教,无往而不利,之后就把“货”交由小Y,后者说他认识一个书贩,“货”全部由此人处理,每三单结账一次,那个月小冯记忆犹新,结了13块5毛,不过这笔业务在5月某天戛然而止。
    小冯说,93年5月某天,具体日期他无法记起,那天中午他从学校出来,直接到“沙影”办事,之前有半个月一直在“新鸿路”夜市活动,因为按照行业规律,一个地方不能停留太久,以免引起怀疑,于是那天他回到影院,先去了左首一家书摊,之后就发生诡异一事。
    当时是这样:当时书摊旁边还有两个买主在翻书,摊主是一个老年妇女,小冯正准备下手,这时发现对面一买主不对劲,此人30余岁,男性戴眼镜,穿白格衬衣,领口很脏,模样呆滞像个中学老师,当时此人正翻阅一本杂志,一开始小冯没注意,因为马上就要“下手”,他就照例观察那两位买主,看他们是否注意自己,结果就发现该“眼镜”手中那本杂志竟然是“颠倒”的,就是说他看的确在看,但是却是“倒着”看。
    一开始小冯以为他是不小心拿倒了,结果马上发现不是这样,此人看了一阵,竟然翻了一页,津津有味继续看,当然杂志仍呈“颠倒”状。
    小冯当时就感觉此人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一时就没敢下手,这时另外一位买主离开,因为当时不符合“下手”条件,加上对那位“怪人”有些怕,小冯就离开,离开前专门回头看了一眼,那“怪人”正放下手中杂志。
    小冯说,可能当时他已经有一种预感了,之后就没有再去“办事”,直接去游戏厅打“双截龙”,玩到一点钟结束,回了学校,之后在那起凶灵事件发生后他才意识到自己那天的预感是多么正确。

    继续。
    当时是这样:发现“怪人”第三天,小冯跟小Y在沙影台球室见了一面,交谈中小冯说起“怪人”一事,小Y当时神情异常,说“这人我听说过”,原来小Y认识一人,跟小冯二人是“同行”,也长期在这一带“办事”,只不过区域有所不同,但都是“大老板”,就是那个书贩,几人都是一伙,那人说他几天前在沙影某家书摊办事时候碰到一人,也是倒着看书,所形容相貌衣着跟那位“怪人”无异。
    当时就交流以上内容,第二天小Y主动找到小冯,说“你知不知道,大老板出事了”,小冯就问出什么事,小Y说,大老板叫他转告小冯,业务暂停,小冯问为什么,小Y没有说出理由。
    又过了大概三天,在沙影小冯跟小Y又见面,当时小Y正跟一位12岁上下男孩交流,原来小Y正在询问“大老板”的事情,该男孩正是那位“同行”,他说出骇人一事:原来那天他在沙影录像厅前面那家书摊“办事”,结果碰见那个“怪人”,当时此人正看一本书,是倒过来看的,男孩尽管感觉奇怪,但还是做了“一单”,偷了一本杂志,之后晚上去见“大老板”,把之前的“存货”交付,“大老板”就在附近开铺子,也卖书,具体位置在“二环路”电焊机厂大门口,姓P,当时交易完成,男孩离开,第二天去找P老板商谈其他事情,其间P老板说起一事,说当天上午铺子上来了一个“怪人”,大概9点钟来的,当时才开门,进来后站在一排书架前面,拿一本书看,看了足足两个小时,其间纹丝不动,只听见翻书声音,P老板经观察发现一处异常:此人手中那本书竟然一直是“倒着”的,就是说此人两个小时竟然一直“倒着”看书,当时P老板就纳闷,问他“你买不买?”,此人迅速说了一句话后离开,那句话跟怪,无法听清意思。当时P老板也没多想,就以为是个精神病,男孩刚好来,就说起此事。
    男孩一听,顿时吓得不行,马上说出昨日在“沙影”遇见的那个“怪人”,二人一比对,发现是同一人,顿时毛骨悚然:这人是谁,先不说他倒着看书,最关键问题,他为何出现在P老板铺子,是无意碰上还是跟踪而来?
    当时情况就是如此。本来以为多半是无意碰上,哪知道第二天P老板打开铺子,当时也是9点左右,那人再次出现,跟头天一样,走到书架翻阅一本书,同样是颠倒翻阅,P老板就恼怒问“你是谁?你想干啥?”,此人又迅速说了一句,内容跟头天那句一模一样,之后迅速离开,P老板当时想去拉拽,犹豫一下没有出手。
    之后他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就跟周围几家店主商议,其中有一位店主心细,说“他那句话感觉很关键,是怎么说的”,P老板回忆了一下,想起了那句话,分析之后发现了一个骇人真相。



    那句话小冯记忆深刻,原话是:“多儿左的荣某胡陪”。
    当时P老板说出该句话,在场所有人都一头雾水,猜来猜去,无人猜出该句话具体含义,于是下结论,说“怪人”肯定是个精神病,既然精神病,说的话就不用去猜测,当时就这样议定。
    然后大致晚上7点左右,之前那位店主喊了一个人来找P老板,此人身份只交代是该店主朋友,此人对P老板说:那眼镜是个“凶人”,务必小心。
    P老板不解,问何故。
    此人说:就那句话,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P老板说不知道。
    此人说:你倒过来念。
    小冯说,在那位店主朋友来之后第三天还是第四天,P老板查出一件事情,“沙影”有一家书摊,就是当时男孩碰上“怪人”的那家,之前发生一件事,该书摊摊主是一对夫妇,男人姓胡,均为附近某厂下岗工人,有一女10岁,之前某天该夫妇有事外出,留下该女看护书摊,结果就在那天书摊被盗7本书刊,分别为2本书,5本杂志,后该夫妇回来,其中那位父亲狠狠搧了女儿一耳光,导致其左耳失聪,事后他哭诉,说之前该书摊时不时有书刊被盗,本来就心烦气躁,那天也是一时急火攻心,才做出如此莽撞之举。
    那天喝酒,我问小冯此事后续如何,小冯回答,说之后他跟小Y商量后决定马上收手,那位男孩情况则不明,至于那位P老板,是几年后偶遇那位男孩后得知后续情况,当时还是在“沙影”遇上,男孩说,P老板没有躲过此劫,说他几天后一只耳朵无故耳鸣,应该是左耳朵,之后情况愈发严重,据说很受折磨,目前如何不知。
    而那一家三口,在事发后数天就把书摊转让出去了,目前情况也不明。
    至于那个“怪人”,男孩说他之后没有碰上,但每次想起他“倒着”看书,依然毛骨悚然。
    至于那句“怪话”,各位应知其意。

    这里透露一事,2015年时候我跟几位朋友喝茶时候说出此事,其中有位回答,说那“怪人”当时应该在下一种“毒咒”,而他光临P老板铺子,倒着看书,颠倒说话,应该是“下咒”必然程序。
    当时此人说出上述判断后,在座所有人皆不相信,都说别说“下咒”了,我这故事本身就是编造。
    我当时只得一笑,没有回应。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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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2-02-28 16:57:32  更:2022-02-28 17:0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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