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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亲身目击被黄鼠狼和蛇仙附身受尽折磨的人[第3页] |
作者:沌沌婴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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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试着用铁锹往外清理杂物,发现里面确实很虚软,心想:“应该还在。” 痜老亮先回来了,树叉子有将近三米长:“应该够用了吧?” “应该差不多了。”我打量着长度。 过了好一会,大没心才气喘吁吁的回来:“煤仓子什么都没有,我回宿舍那边找的,八号线,够粗了吧。” “恩,挺好,太细了还真不行。”我信心十足,有了这些,只要它在这里面,我们就能还这个愿了。 我在铁丝的两端各折了一个钩子,之后在树枝上向着相反的方向缠绕,两圈过后,两个钩子就汇集到了一起,再调整到合适的距离。这样,一只牢固的捞钩就制成了。 这种钩子用来飞檐走壁也不错。 钩子直接探下去了,穿过虚软的干草叶,很快就到底了,我暗喜:“看来判断的不错,井不深。” 沉默,只有风声。 |
我开始试着用铁锹往外清理杂物,发现里面确实很虚软,心想:“应该还在。” 痜老亮先回来了,树叉子有将近三米长:“应该够用了吧?” “应该差不多了。”我打量着长度。 过了好一会,大没心才气喘吁吁的回来:“煤仓子什么都没有,我回宿舍那边找的,八号线,够粗了吧。” “恩,挺好,太细了还真不行。”我信心十足,有了这些,只要它在这里面,我们就能还这个愿了。 我在铁丝的两端各折了一个钩子,之后在树枝上向着相反的方向缠绕,两圈过后,两个钩子就汇集到了一起,再调整到合适的距离。这样,一只牢固的捞钩就制成了。 这种钩子用来飞檐走壁也不错。 钩子直接探下去了,穿过虚软的干草叶,很快就到底了,我暗喜:“看来判断的不错,井不深。” 沉默,只有风声。 |
我开始试着用铁锹往外清理杂物,发现里面确实很虚软,心想:“应该还在。” 痜老亮先回来了,树叉子有将近三米长:“应该够用了吧?” “应该差不多了。”我打量着长度。 过了好一会,大没心才气喘吁吁的回来:“煤仓子什么都没有,我回宿舍那边找的,八号线,够粗了吧。” “恩,挺好,太细了还真不行。”我信心十足,有了这些,只要它在这里面,我们就能还这个愿了。 我在铁丝的两端各折了一个钩子,之后在树枝上向着相反的方向缠绕,两圈过后,两个钩子就汇集到了一起,再调整到合适的距离。这样,一只牢固的捞钩就制成了。 这种钩子用来飞檐走壁也不错。 钩子直接探下去了,穿过虚软的干草叶,很快就到底了,我暗喜:“看来判断的不错,井不深。” 沉默,只有风声。 |
“咦?真有东西。好像勾住了。”凭着直觉,我预感这就是我们要找的。随着收回的铁钩临近井口,一具赫然鲜白的尸骨也被带了上来。 是动物的!半米左右的长度。除了头骨较黄鼠狼的小、嘴骨比黄鼠狼的尖以外,填上血肉的话,不是狐狸又是什么?关键是米大仙有言在先,而这井里着实的存在这样一具尸骨! 这些怎么解释?留给后人吧。 多年后,每每到了星星很多的晚上,我总会想起那片小树林,应该是已经郁郁葱葱了吧。至今,那里埋葬着一颗孤独的灵魂,幸好还有那些树相伴。有时想到这些,耳朵会发热,我想大概是大没心和痜老亮在西半球的国度也想起它了吧,又或者是它也想起了我们吧。 事件二走廊里有事 到此结束。 事件三:两个老道的传奇(明晚继续吧,爪子都麻了。晚安。) |
事件三:两个老道的传奇 第一位老道:阿房宫奇遇记 公元2005年,西安。 大二的国庆长假,细雨濛濛。 我身处阿旁宫的烟雨楼阁中,惬意而又怅然,感觉自己是秦始皇,不,是项羽,不,去个屁的吧。我就是我。 脚下的这片土地,埋藏了两千多年来多少惊天动地的故事,那些细致的情节,细腻的情感,古代的典籍又能记载多少。就像今天一样,这座廊腰缦回、钩心斗角的庞然大宫里面又将留下多少平凡人的故事,可能一对有情人在这优美浪漫的空间终成眷属,可能一双恋人在这雾霭烟濛中像断了线的雨珠此后天各一方。这一切,两千年后的人又有谁能知晓?早就被风吹散了…… 我想我是幸运的,可以在这个互联网时代‘敲’下我的经历,并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和大家分享。感谢伟大的时代,感谢这个让人激动得要命的网站,她有个忧伤凄美的名字叫做“天涯”。 |
从蒙东大漠来到十三朝古都,千里迢迢。七天的国庆长假对“家”来说并不长。约了同学,来到了阿房宫,打发这穷酸的乡愁。其实,重修的阿房宫不无败笔。比如,有些台阶用料过于华丽,用的是21世纪才能看到的地板砖,擦得还蛮亮的。 不想失望而归,往里走吧。 有“大秦”的美女在跳舞哎,这个真不错。曲终人歇,抢着和美女拍照,被我“俘虏”的那位温婉婀娜,很是可人,对着摄像头我想着“要是能讨一个这样的红颜知己倒是很牛逼”,有了这般猥琐的心思,不由的笑得很自然很会心,所以那张照片效果很好,没事经常看。 |
继续走,烟雨中的景色是美轮美奂的,因为“朦胧”,就像穿着丝袜、薄纱的姑娘,让人有足够的想象空间。假期之所以休闲,是因为可以漫无目的的游荡,反正“今天下午没有课”。 说话就来到了一座庙前,上曰:太上老君祠。我一直觉得“孔丘有术,李耳有道”,而我对道更痴迷,感觉它神秘。能碰上,就是缘,进去上柱香吧。缘真的很妙,无数的偶然促成了必然,就好比之前的两个事件都被我遇到了一样。没有什么可以解释“怎么偏偏就你碰到了”,只有“缘分”二字了。 |
投了点香油钱到箱子里,负责接待的姑娘递给我三炷香,并说道:“可以求签,右侧的纱幔中有峨眉山的道长为您解签。”我点燃香,跪拜。姑娘将签筒递给了我,一会儿,一支签掉在了膝下。我拾起竹签,递给姑娘,她对照签号选了一张纸条给我,并教了我道家行礼的姿势,让我到纱幔前等候。 |
一行三人,其他两个同学也都求了签。我求了一个上吉签,他们分别求了个中吉签。 我的签上有云:姜太公钓鱼坐等文王访……其他的忘记了,说的云里雾里,当时将信将疑。 等了一会,纱幔中走出一个人。 姑娘示意我们可以进去了。 大柳先进去的,郭大眼镜其次,我最后。 纱幔中的灯光昏黄,就像道家的神秘和低调。我向着道长作揖问好,抬起头,才见其详貌。他称不上仙风道骨,因为看起来只四十出头,皮肤、气色出奇的好,很显年轻。全黑的道袍道帽,厚实庄重,两撇八字胡一直垂到下颚,下颚部分的胡须一直垂到喉结,梳理的整整齐齐,黝黑光亮。最为吸引人的是那双如炬双眸,透射出充沛的精气神。 |
“小伙子,我第一眼见到你就知道你今后是个商人。”道长气息平稳均匀。 我不以为然,微笑以对。 “我知道你左胸口的正上方一寸处长了一颗痣。”道长语气依旧平稳。 我震撼了……道长说对了。 (严正声明:我是穿着衣服进去的,并非裸奔。) “目前正处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没关系,顺着心走下去。总之你今后挺好的。”道长面带微笑。的确,我那段时间正为校企联合、何去何从的选择犯愁。 “谢谢道长。”我辞行。 “要等一个温柔的,踏实的女孩子出现,才可考虑终身大事。”道长叮嘱。 “哦,多谢道长。”我走出了纱幔。 |
其他的不表,就说他的透视能力是从何而来,怎么就知道我胸口长了一颗痣? 无从查起了。 时至今日,我真的阴差阳错成了一个小商贩。所以那位道长其他的话我仍是不敢忘记。 人有些事情是要信的,没有信的东西是很可怕的,神就散了。 |
其他二位呢? 郭大眼镜,道长说他一个月内必有一段姻缘,还送了他一个开光的护身符,同样告诉他去食堂,去厕所不要带着。那一个月把大眼镜折腾的够呛,要是水喝的多一点,饭吃得多一点,更麻烦。快到一个月的时候,也没见有因缘,我们在宿舍闲扯时还开他玩笑,带着符折腾了一个月,也没见有因缘啊。可是过了大概两三天,一个女生给他写了一封“情”书,还挺委婉的,说要认他做哥哥。后来“兄妹俩”就成了“夫妻俩”了。呵呵。道长这一道符真乃神来之笔。 |
大柳,道长说他是扛枪的命。这小子后来真的就在大学考上了军校,还挺牛叉,转成了国防生。 去年春节我们相会在北京,还说起了道长的事儿。除了感叹以外没谁能说的清楚。就像毛 生前的“御林军”,神秘的8341部队,这串“隐含着毛 享年和执政年数”的数字究竟从何而来谁能说得清?蒋介石的“胜不离川,败不离湾”有何渊源谁能说得清? |
大柳,道长说他是扛枪的命。这小子后来真的就在大学考上了军校,还挺牛叉,转成了国防生。 去年春节我们相会在北京,还说起了道长的事儿。除了感叹以外没谁能说的清楚。就像毛 生前的“御林军”,神秘的8341部队,这串“隐含着毛 享年和执政年数”的数字究竟从何而来谁能说得清?蒋介石的“胜不离川,败不离湾”有何渊源谁能说得清? |
第二位老道:蒙东大漠的小老道,所向披靡。 蒙东地区有山名曰“青龙”,名头有些渊源。据我外祖父讲起,抗日战争期间,小日本在这里开山取矿,炸出一大洞,洞中腥风阵阵,鬼子觉得有蹊跷,隧生火,用烟熏。不久,爬出一对青绿大蟒,都生有红冠。鬼子惊诧,找来麻醉枪将其射昏,用军车运走。据当地老人讲,两条蟒各装了一卡车,可想体大惊人。 有人说,前些年小老道曾在此山中卖苦力,炸山淘金。一日,炸药没响,凑上近前查看,不想又突然爆炸,碎石飞溅,击中头部立时昏厥。昏厥前恍惚看见眼前一道白光,醒来后就有了“第三只眼睛”。从此得道,离开大山,开始治病救人之旅,仙踪遍布蒙东地区,声名鹊起,所向披靡。上到官员,下到百姓,有求必应,有空必应。 很多人听了信,很多人不信。我开始不信,后来信了。 |
1999年的冬月,我二哥的一个朋友,得了怪病,委托我二哥给引荐小老道,二哥应允。 我放寒假,恰好在二哥家玩。早就听说过小老道的传说,就跟着去了。沿着国道的车程有一个小时,遇路口南下二十分钟,到了“道宅”。 一行四人,朋友,朋友妻,二哥和我。 进屋,见小老道此人确系“仙风道骨,虬髯长飘”。 “见红的先回避。”小老道有规矩。 众人错愕。 随即,朋友妻就反应过来了,出去了。 “呵呵,道长真是真人。”朋友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惊奇。 显然是朋友妻适逢生理周期。 |
小老道盘着腿在喝茶,也没动,笑了笑说:“二癞子,有钱人啊,呵呵。” 二哥笑了笑,我今儿出门走得急,没带钱,下次给你带爱喝的毛尖儿。 “你右侧的裤兜里不是有个2毛钱的钢镚嘛。”小老道微笑着说道。 二哥一摸,拿了出来:“我自己都没注意,我是真怕了你了,谁家有钱放在哪你都知道。您给我这朋友看看吧。” “没事儿,回家把东屋窗户那块裂了缝的玻璃换了就好了。”小老道喝了一口茶。 “哦,道长真是谢谢您了。那块玻璃确实是裂缝了,没当回事,回去我立马换。”朋友放下礼品,又闲聊了一会,见有客人到,我们就告辞了。 朋友的病暂不表了。没必要表了,只此一件,对小老道的道行深浅,可以窥斑见豹了。 |
不妨再说一件。 高中时我寄宿在姑父家。姑父是某国营单位的副总。那年,拜访小老道,回来对姑母说:“老道说我半年内能走正职。”我在饭桌旁听了以后,记住了。 放寒假回家,一天去爷爷家玩。回来后,母亲对我说:“你姑母刚刚来电话了,说你姑父调令下来了,到另一家国营公司当总经理。年后就上班。”我听了高兴,更惊奇于小老道说过的话。 小老道的事太多太多了,说不完的。有些事本人也不能多说了……明白人也都能理解,请见谅。 这两件都是我自己经历、自己家里的事,发生在我眼皮子底下。您觉得像故事吗? 那么接下来的一些事件我将会更加靠近目击现场,并且有两件事情我一直很矛盾要不要讲。也许不讲了,也许放在最后讲。希望喜欢的读者能一如既往的支持,给我勇气……谢谢。 (回答一位热心读者的疑问。有违常理?事件本身就是有违常理的,同时我们并没有下井啊?是用长树枝和8号线铁丝制成的钩子勾上来的,不知道是我没写明白还是有的读者漏看了。至于胆子大小也许因人因事而异吧,何况我们这么做并没觉得有很可怕,是带着敬畏之心‘还愿’的,为给它寻一处长眠之地,也为讨得我们内心的安宁。谢谢参与。) 事件四:人体有三盏灯(早退一天,明晚再讲,见谅。) |
(至一位叫Ailsa王的读者:首先非常感谢您的支持。看到您的留言,滋味复杂。为了看我写的经历,耽误了驾照的考试。写的东西能受到如此厚爱自是作者的幸福,可我高兴不起来,这不是矫情,真的不舒服。如果因此给您带来了不便,在这里致歉了。希望您能专心自己的事,不妨空闲时再看,何况我的这些事还要写一段日子,可能会很长。借用网友的一句话:您可以先养肥了再杀。再次衷心的感谢您!正是有了向您一样的众多读者的支持,才使得我一直在坚持写下去。) 事件四:人体有三盏灯 高一时,大伟在我的后座。我们经常一起谈论国际大事,也吹点小牛逼什么的,一来二去关系很好。 大伟家所在的区叫“西老柜”,离学校不远,每天步行约半小时。有一天,不见大伟来上学, 同学帮他请假说大伟病了,这一病就是十来天。差不多有一个星期了,我见大伟还不来,隐约觉得大伟可能病得很厉害。在一个周日的下午我决定去他家看他。 西老柜是隶属于我县政府所在地的一个村子,相当于城中村。地处学校西北角的尽头,两地间只有一条狭长的乡间土路相勾连,中途尽是大片的耕地和杨树林,穿过这条土路进入西老柜大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世外桃源之感。可是,这条路真的是通向世外桃源的路吗? |
“哦,是你啊,快进屋。”之前我去大伟家玩过两次,大伟妈认识我。现在还记得大伟妈烙的锅贴很好吃。 “阿姨好,我来看看大伟,听说他病了。” “恩,好几天了,这两天才好点。”大伟妈神色黯然,把我带到了西屋。 “哎呦,你怎么来了,我的哥们儿。”大伟眼睛一亮,要试着起身。 “躺着别动,身体要紧,来看看你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不忘打趣。 “孩子,你们唠吧,我做饭去,晚上在这吃,姨给你烙锅贴。”大伟妈端来水果和瓜子放在炕上去忙了。 “谢谢阿姨。”我向来不客气,脸皮挺厚的。 “到底怎么了?什么情况?”其实从一进门我就看见大伟脸色不好,像打了一层黄蜡似的。 “唉,别提了。怕吓着你。”大伟不像是开玩笑。 “靠,拉登我也没惧过啊,有屁放。”大伟妈一走,我们俩就现了原形了。 “不闹,真怕吓着你。”大伟平静而无力的说道。 |
这才使得我觉得大伟是真的没开玩笑,看来事情并不简单,加之我以往的经验,基本确定大伟得的是“无形的病”。 “你想听?”大伟的眼神分明是告诉我后果自负。 “说吧。”我知道将近十天的谜团将要揭开了。 “看我带的什么?”大伟把胳膊从被子里拿了出来。 “咦?这不是很多人都带的吗?”我看到大伟手腕上带了一串珠子。 “这串珠子和别的珠子不一样,是菩提子做的,开过光。”大伟凝重的说,顿了一下,又说道:“我中邪了。” |
大伟长吐了一口气,悠悠的说道:“那天下午放学我去大姨家找表哥,想拿点他用过的课外辅导书,吃过饭又坐了一会,回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经过那片杨树林快要到家的时候忽然……”大伟心有余悸,显然有些回忆并不美好。 “大伟,我知道你碰到东西了,初中时我的哥们也碰到过这种事情,说出来就好了。就像做了恶梦,别憋着,说破了就没事了。有哥们儿在呢。”我用力握了握大伟的手。 |
“忽然听见有人在叫我,你过来……你过来……声音很绵很长,是个女孩子的声音。我当时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以为真的有人在叫我,就本能的回头找,可是当我什么也没看见的时候我知道事儿不对了。当时人就走不动路了。”大伟的眼角闪着泪花。 我们都沉默了良久……我知道大伟说的是真的。 “怔了一会,我开始试着活动脚步,想跑,可身子特别沉,跑不起来。这时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你……过……来,你……过……来……等我再醒的时候已经在家了,要不是村里的金老伯去田里给牲口割草回来的晚才碰到我,没准我就挂了。我妈前几天都哭成泪人了。前几天我天天上吐下泻,把大夫找来开了不少药,光吃不管事,弄得大夫都没办法了,跟我妈说可能是‘癔病’,看看外科吧。我妈到城南的灵隐寺给我求了这串开光的佛珠。”大伟说出来后看起来有些好转了。 “那个树林以前估计发生过什么事吧?”我问道。 |
“这个村子的人都知道,前些年村上有个高中女生,参加了两次高考都落榜了,想不开,在那片树林里上吊自杀了。我妈前几天找人看了,就是那个女生有些幽怨,也挺可怜的,想找人说话,正好我也是学生。”大伟平静的说道。 “唉,也是,小时候家里就说考大学是唯一的出路,不考大学今后只能掏大粪,难怪很多人都想不开。大伟,都过去了,很快就会好的,带着护身符没事的。”我安慰道。 “大仙告诉我妈,让我今后走夜路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回头,说人体有三盏灯,额头一盏,两个肩膀各一盏。低头走路肩膀的两盏灯会灭掉,左顾右盼另一侧的灯就会灭掉。哥们儿,记着,走夜路不要低头不要回头,要抬头挺胸,拨直腰板,大步向前走。”大伟认真的对我说。 当晚,吃过饭,大伟和阿姨都让我住在他家,说明天再回去。我还是走了,一路上,走的正,行得端,不回头。 后记:到了周三,大伟来上学了,还是坐在我后座。 (周末大家约会都不少吧,今晚就到这儿吧。明晚的事件我还要打电话再考证,时间隔得久了有些细节怕记得不准,事件本身有渊源又比较惊人,所以得更加仔细。) |
今晚加更一章外篇,有空的可以看看。 前些天有些网友提了一些很确切详实的建议。在这里婴儿致谢了。 关于有些人走上仙道的路提法不一:就在蒙东地区和东北一些地区来讲,“出道”和“出马”两种说法都存在。 在这里我想本着负责严谨的态度谈谈自己的看法,这些看法是根据观察和求证得出的,自信经得起推敲。我想我要对得起读者,对得起那些真正治病救人的仙道,有些交待还是必要的。 如有真正的行业人士看到此贴,切勿对号入座,婴儿指的只是极个别的“无良”人士。 |
在某些地区,通常不会只有一个仙道有能力行医看病,甚至会有很多。有时经常能听到某某也出道或出马了,也能看病了。甚至出道没几天就开始收徒弟了,徒弟不久也能看病了。 其中,不乏有这样的人士:举着出道看病的旗帜骗取钱财。 他们之所以能缕缕成功基于这样几点思想: 一、治不好也治不坏。有些实病,比如癫痫,头疼脑热,本来确实存在,但发病时的症状与得了“癔病”的症状差不多。精神类的病是长期累积或突然强刺激的结果,发病后一般来讲很少快速危及生命,有些假仙道正是利用了病急乱投医的心理,给胡乱一通看,反正看不好也看不坏。但对患者来说毕竟是耽误了宝贵的治疗时间。 |
二、即便看不好对他的“口碑”也不会有影响。因为当事人一般不会说出去。首先,既然没看好,至少说明得的不是“癔病”,排除了一种可能,那么就可以确定而专一的到正规医院去治疗了;其次,尽管在现实世界中确实存在着目前无法解释的这类事件,有人称之为“癔病”、有人称之为邪病”、有的称之为“无形生命附体”,总之,都属于这类暂时解释不了的。但人们的观念毕竟还是绝对倾向于正统科学的,潜意识里还是认为这是迷信,只是症状实在特殊才做出这种治疗选择。所以无论看好看不好说出去都不好听,有人会笑,有人会争议。 毕竟大多数人没亲身经历过这类事件。 某些伪仙道正是看透了这两点,才缕缕得逞。 因此,那些出现了“奇怪症状”的当事人要先到正规医院去检查医治,再根据情况采取治疗方法,是相当正确的选择。 婴儿在这里卖弄了,没别的意思,望各位能擦亮眼。 |
个人谈谈对人体“火力”的看法。其实在上一事件我谈到的“人体有三盏灯”就是指的“火力”,有些地方也说“三簇火”,大同小异,说法上不必较真。 我注意观察过,得了“癔病”的人主要有两类: 一类是该患者或患者的家族中人有曾谋过附体者的性命或存在其它对不住该无形生命的事实。比如被黄狐蛇附体的患者,可能是本人或家族中人曾冲撞过该物,在之前的一些事件和接下来的大家会越来越感受到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婴儿觉得,我们应该对生物、对生命抱着一颗敬畏的心,净化我们的灵魂,这也是善待我们自己。如果没有大量的屠杀猛吃动物的事实,非典和禽流感又怎么来的呢?婴儿不信教,更不敢自不量力的规劝大家什么。婴儿也吃猪牛羊鸡鸭鱼肉,但从不绞尽脑汁的到处搜罗什么稀有珍味去过嘴瘾。世界500强的不少高管也在以身作则不吃鲍翅,不是源于对自然对生命的敬畏是什么? |
第二类是定力不强或身体状况不好的人。奇怪的事情是,非常固执的人,说死他他也不相信这事的人极少有得“癔病”的,当然这并不是说随和可亲的人就总得“癔病”,这还取决于人的身体状况。爱惜身体、经常锻炼身体的、精力充沛的、生龙活虎的人和癔病是无缘的。这样的人,“人体的三盏灯”很亮,可以照得无形生命不敢近身。这一点跟再凶猛的豺狼和狮虎也惧怕火光简直是惊人的吻合。所以,抽出点时间健健身还是大有好处的。 婴儿叨扰了,诸位晚安。 |
事件五:鬼门十三针 鬼门十三针是一种民间流传下来的古代针灸法术,注意,是法术,因为此针法专门用于惩治邪病。当遇有邪病患者时针刺其身体的十三处重要穴位中的1—3处,以制服调节无形生命为主,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致死,否则会惹祸上身。此针法确系存在,在古籍《孙真人针十三鬼穴歌》中有相详细记载。有趣的是我第一次听说这套针法大约是在95年读小学的时候,那时感觉神乎其神,充满了极度的好奇心,但由于年纪小,书籍又匮乏,也没有互联网,所以无从考证 前晚为了写出曾经的记忆,专门上网查了一下,果然有鬼门十三针的资料,这才使得我相信了当年友人说过的情况,同时印证了我亲眼所见的事实,与资料上记载的简直是惊人的吻合。 昨晚,致电友人,和他聊了很久。 友人是在东北某卫生学校学的临床医学,毕业后自己开了家诊所,一直到现在。他清晰的记得,当年毕业前的最后一堂课,老师讲的就是这套:鬼门十三针。老师是一位近花甲的返聘教授,那天最后一堂课,他拿着一本旧的发了黄的古籍走进了教室,就是这套鬼门十三针。他特别交代过,这套针法不遇特殊情况不得使用,并且医者要本着“仁义”之心尽量不至对方于死地。 大约是九五年的八月份,考完初中等通知。那段日子经常去友人家玩,其实就是小屁孩跟在兄长身后问东问西,什么事都好奇。有一天,友人的发小也来找他聊天,是个退伍军人,穿着军装,英气逼人,甚是威武,让人有些不敢靠近。 大家正聊着,来了一个本村的小伙子,进屋急促的说:“大哥,去我家看看吧,我爸病了。” “怎么了?” “突然间像疯了似的。”小伙子很着急。 “哦。以前没这情况吧。” “没有啊,突然间的。” 友人没再多问什么,默默的准备医疗用具。可能当时他就已经察觉到了一些端倪,所以是带着两手准备去的,其中就有一套毫针(针灸最常用的一种针),放在一只铝制的小盒子里。 我和友人发小也一同去了。 到了小伙子家,那人正在炕上哭闹,应该说是哭笑,还偶尔翻跟头。我那时不懂事,还觉得大人翻跟头的样子很好玩呢。看见有人来,他愣了愣,竟有些安静了。 我印象很深的是那人的眼神是游离、迷茫、略带恐惧的。 |
“叔,你咋了?让我看看行吗?”友人商量着。 “行啊,你看吧。”那人的口吻和眼神就像是在开玩笑说我看你能看出什么来。 友人拿听诊器听了半天,问道:“你感觉哪里不舒服啊?” “我挺好,都挺舒服,睡得可香了,嘿嘿。”那人不但前言不搭后语,让人迷惑不解,还露出极其狡黠的一笑,那表情有一种无法言传的怪异。 “来,我给你输个液,再好好睡一觉好吧?” “好啊,你扎吧。”那人竟然很是配合,自己伸出了胳膊。 友人准备齐全,给那人扎好皮筋,擦了消毒水,顿时手上的血管青筋暴起。这种粗血管的人打吊针是最好扎的,且不易滚针。 “啪!”一声脆响,血管爆了。 “嘿嘿,我就不让你扎上!哈哈……”那人疯了似的笑的发狂而开心。 友人没有计较理会,他可能已经确定此人得的定是癔病了。 “啪!”又是一声脆响,那人的手已经一片紫色淤血了。 “嘿嘿,我就不让你扎上!就是扎不上,就是扎不上,就是扎不上!”那人左右摇摆着脑袋瓜,把当时的儿歌“就不告诉你”的曲立时换成了“就是扎不上”,欢快的唱了起来,让人觉得又好笑又害怕。 “那你怎么样才能让我扎上呢?”友人已经确认得的是癔病,开始想对策。 “你让他出去,我就让你扎上!我最膈应(烦)当兵的。”那人突然间恶狠狠的指着友人的发小说道。 其实后来友人说,它不是烦当兵的,而是怕当兵的!友人回头给发小使了个眼色,军哥无奈的笑了笑,走出去了。 …… 只一针,扎上了。 |
那人安静了下来。 友人小心翼翼的拿出铝盒里的毫针,一点点的刺进那人的少商穴,是拇指前端的外侧,离指甲很近。友人一边慢慢的刺,大弧度的旋转着毫针,一边说道:“服不服?服了的话就赶紧走吧,我不为难你。你是要钱还是要吃要喝我烧给你。” …… “哎呦,我服了服了,别扎了。”那人心急火燎的说。友人停下针刺,但没有立刻拔出来。 “婶子,你找人看看,你家可能冲撞了什么东西,应该就在附近。我叔没什么大事了,我给他打了助眠和镇痛的药,同时又针灸了。针先不要拔,你一会就去,看完病后再拨。”友人对着那人的家属说道。 “哦,那我就到李老大家看看。”家属说完匆匆的出了门。 后来我听友人和发小唠嗑时说道:“我给他用的是鬼门十三针。只是制服了附身的生命体,放它走了,并没有致死它,要是扎在人中或舌头根子上,那东西就没命了。但这招尽量不用,可能会惹祸上身。” 后记:那人家属到了李老大家,李老大几乎想都没想就说道,在你家仓房,就是撒了耗子药的那间,毒死了一只黄鼠狼! 家属回去一看,果不其然,一只硕大的橙黄色长毛的黄鼠狼早已经僵硬了。 后来,那人家把那只黄鼠狼安葬了,在当天晚上到村子的路口烧了不少“金砖”、“银砖”(用烟盒里层的银纸叠的),还撒了酒,摆了烧鸡,送黄先生上路了。不日,那人的病就痊愈了,还特地到友人家里道谢。 从此以后,我记住了老祖宗留下了一套治病救人的针法,这套针法不宜轻用,用了要手下留情,人称“鬼门十三针”。 |
事件六:打完麻将以后 这件离奇的事,镇子上的人多年来百思不得其解,迷雾重重。 夜里,快12点了,黄老板家的麻将还在“哗啦啦哗啦啦”的响着。 “这麻将打的真他妈的来劲!都精神点,干到亮天!”黄老板手气不错。 “你这大饭店的老板,赢点输点算个屁,我们不行啊,腰不粗,玩不起。”李大脑袋打趣道。 哈哈,众人一阵笑。其实黄老板开的就是个两间房子的小餐馆,养着老婆孩子一家四口。 凌晨三点多,众人实在困了,就散了局子,那工夫北风正挂得瘆人。 …… 清晨,起的最早的是清理公共垃圾箱的工人,有一只垃圾箱正对着黄老板家的餐馆儿,于是工人发现…… …… 当公安机关和闻讯的老百姓凑过去看的时候,什么都没了,哪怕是一张炕席一张画。房子的角落里,蜘蛛在奋力的拉着网。 至今,那两间小房还空着,阴森怖人,人们都绕着走。 事件七:千年白狐 (明晚继续吧) |
加更一外篇,有兴趣的这个可以看 大二时,经济管理课的老师是一位50多岁的女性,渊博而有趣。 一天上课讲了一则很有趣的事情,讲完后,我们认真的问道:老师,这是真的吗?老师也很认真的回答:是真的。 抗日战争打走了小日本鬼子,之后开始了重庆谈判。老蒋哪想建立什么联合政府啊,就是要独裁。毛 能把老百姓交到这家伙手里?谈崩了。之后毛 上了一趟峨眉山,会见了一位闲云野鹤的得道高人。报了生辰八字,老道送给了毛 四个数字,这四个数字就是神秘的“8341”。毛 问怎么回事,老道说天机不可泄露。毛 无法拆解,猜测老道暗示他这是一支部队的番号,但当时并没有这样一个番号的部队,于是毛 就建立了一支叫“8341”的部队,只放在自己的身边,相当于旧时的“御林军”。后世之人才恍然大悟,毛 享年83岁,从1935年的遵义会议确定毛 的核心领导地位到他老人家享年,正好执政41年。“8341”由此破解。依然不解的当然就是那位得道高人的神秘预测了,太神了。除非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此人是未来的人类,那时候的人类已经掌握了穿越时空的科技,找到时空隧道来到当时的时代,他自然知道“历史”;第二种可能,此人对四柱预测学以及人体学等相关学科的研究可谓登峰造极。 |
无独有偶,不久后,老蒋也上了一趟峨眉山,同样会见了这位老道。老道送他一句话,“胜不离川,败不离湾”。 这个老道是何许人?恐怕是绝密中的绝密了。 可能是上帝吧,上帝在造物的时候很公平,阴阳矛盾,多姿多彩。 |
事件七:千年白狐 大漠的风刮起来就是个雄壮,漫天扬沙,遮云蔽日!猛烈的风可以“苦人心志”,造就了蒙古人牛逼的情怀。成吉思汗的子孙文德拉忽曾经就是这样一个有着牛逼情怀的人。 一骑骏马,一束长鞭,一弯马刀,一片串脸虬髯须,一条金狐皮草围脖,洋洋洒洒奔驰在浩瀚沙海!文德拉忽何其威武彪悍,扬鞭马上,鞭长可及,取狐命,饮狐血,扒其皮,食其肉,横扫蒙东大漠皮草市场十余载,所向披靡。 90年代初,一年,时值隆冬腊月,春节临近,文德拉忽家杀猪宰羊,大宴宾朋,我与父同去。热情豪爽的文德拉忽备好大碗酒大块肉,极尽款待之能事。 酒过三巡,众人酣醉,文德拉忽骤然起身,说有节目为众安答助酒兴。 蒙古人能歌善舞,历来有之。众人雅兴顿起,洗眼恭看,作饥渴状。 只见文德拉忽快速离席,在地面突然倒立!倒而能跳,跳而能高,着实匪夷所思。顷刻,脸色发青,刚入腹肠之酒菜全都“原装退回”。 我年少不明事,见叔父此状还拍手捧场欢笑! 众人不解,问其妻,其妻面色尴尬而无奈,悠悠叹道:“多年了,无法医治,仙人说只因拉忽杀戮了一只千年白狐!唉……” 后记:文德拉忽早些年就已经金盆洗手。可是,体内“顽疾”多年经多方仙道医治,始终不能尽除。仙人说,能保命已然是造化了——奈何拉忽动的是一只千年白狐。就让拉忽用余生之命来赎罪吧,免得牵连了后世子孙。 |
事件九:招汗毛——万年黑附体 那时,我虽然只有十来岁,但事情极度波诡云谲,毕生难忘。 老王头又活了?一位身形清癯的老人惊诧万分的问道。 可不是,又活了,说是还挺能吃,一顿吃了一盆豆角焖饭,另一富态龙钟的老人拄着拐杖确定无疑的答道。 哦,这就有些奇怪了,还是头一次听说这种情况,清癯老人目光伸向远方,若有所思。 那阵子,整个村庄都笼罩了一层阴云。大多数人家的小孩子手腕甚至脚腕上都戴了红绳。 两天后,晚饭。老王头的儿女在饭桌上发现父亲的眼角流出了大量眼屎,赶紧拿手绢帮父亲擦了去。老父也不理会,自顾自的狼吞虎咽的往肚里倒着饭菜,自打活过来以后似乎永远都非常饥饿。 大姐,我看爸有点不对头,咋这么能吃,二妹子说。 没啥不对的,爸就是被一口痰卡住气了,我们还以为咽气了呢,要不是发丧一折腾一震动,我们还见不到爸了呢,活过来好啊,能吃是好事,大姐说道。 可是……我今天吃饭的时候怎么闻到一股臭味,像什么东西烂了似的,二妹自言自语的絮叨着。 别瞎说,可能是天太热,爸又挺多天没洗澡了,晚上让大哥给爸擦擦澡,大姐有些不快,觉得小妹话太多。 …… 再三天,午饭。众人都看见老头的眼睛和耳朵同时往外流屎了,身上的臭味越来越浓,苍蝇在老父的头顶上“嗡嗡”的盘旋。老头明显胖了,不过不像是吃胖的,像是……像是发了酵似的囊肿…… ……没有人敢再碰老头了,众人都能看得出来,只要一碰,就会像碰到了极度溃烂的苹果,一股浓汤便会顺着戳烂的窟窿里流出来。 …… 所有的大仙儿都到齐了,都是出道多年,久负盛名的。 法事足足做了三天两夜,老头才永远安息。 后记:老头去世当晚的守灵夜,守陵人打了个盹儿,就是那个空当,一只全黑无杂毛的黄鼠狼跃过了老头的陵床…… 事件十:还人字(明晚继续) |
致歉帖 刚回到家。今天临时有些急事,没有更新。对不住大家了。 感谢大家这么多天来的支持,婴儿非常感动,每天和读者分享的时刻是婴儿最快乐的时光。 其实,亲身经历的一些事情基本上快接近尾声了,还有几件我会坚持讲完。 有些读者提出风格的问题,提的很好。其实每件事情开讲之前都有过梳理,有些事情可能更侧重于某种风格,讲起来比较顺畅,重要的是事件本身是真实的。 关于罗嗦的问题,提的也好。天下霸唱的鬼吹灯看过吧?够啰嗦吧,但读者也不少。因为我觉得每一种风格的确定都要根据事件本身适合用那种风格来讲,我的经历本身是真的,只是想以故事的形式写出来,让喜欢这种风格的读者读起来有意思就可以了。这就好比金庸的一招一式的拆解和古龙的注重气势、精神都可以拥有读者群是一个道理。读者喜欢哪种风格自己选择就是了,作者坚持做自己就可以了,婴儿从没有奢望一种风格就可以垄断所有读者,只要我的风格能有人喜欢就可以了。 感谢一直支持一直喜欢我的读者,欢迎你们继续拍砖。我爱你们。 |
朋友,你写的东西有明显的情感鄙视。其实每一段故事都说了,他们附身不是没有原因的。我家里就是供黄仙的,知道很多可怕和美妙的事情,动物有的时候比这个世界上的人更纯粹,他们有仇必报,有恩必还。再说,人之一生孰能无过,动物也会犯错误的,我们应该尊重他们,与他们和善。 给你们发个链接吧 也是关于这类故事的 http://www.tianya.cn/techforum/content/16/620216.shtml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做广告其实真的没有必要“损人不利己”,这招并不高明,读者的眼睛和心灵都是雪亮的。请问:有认真的、完整的读过我写的东西吗?我想我对动物的关爱不是你几句广告词就能抹杀的了的吧?同时你对动物的关爱也未必就是几句广告词能证明得了得吧?从阁下回帖的语言当中所流露出的广告信息来看,我还真有些怀疑了。做广告嘛,直接做就可以了,写的东西真要是质量过硬的话,还害怕没读者吗?呵呵。 欢迎大家继续拍砖,但婴儿坚决鄙视空心砖、脏砖等等一些砖。哈哈。 |
事件十:还人字 “小四儿,小四儿,你怎么了?”小四儿的同桌强子焦急又惊慌的叫道。 最后一节自习课,马上要下课的时候强子这一声慌叫撕破了教室的宁静。 大家都凑了过去。 小四儿是班里最小的男生,活泼可爱,是我们的活宝。可此时的小四儿不再像往日那样灵动有活力,而是像丢了魂儿似的呆呆傻傻的一直盯着一个方向不动,任凭大家怎么叫怎么摇晃,一句话都不说。不想用“活死人”来形容这样一个一直以来都活泼灵动的男孩,可事实的情况又能用什么来形容呢? “好像是失心疯。”瘦猴冒出了一句。 “失心疯?那怎么办?有什么办法。”强子是最着急的,他和小四儿天天腻在一起玩耍。 “到老崔头家看看吧,我听大人说他看这种病最拿手了。”瘦猴好像很有把握。 “那快走吧。”小四儿确实是小,强子一弯腰就轻松的把他背起来了。 老崔头是镇子上唯一一个能看“失心疯”这种怪症的老人,他把治疗失心疯的过程叫做“还人字”。顾名思义:把丢了魂儿的人的魂魄招回来,这个人才算是完整了。 老崔头家离学校很近,过了学校后门的那座小桥,上个土坡就到了。老崔头家就在坡上,位置很高很显眼。三间土房从打我记事起就有了,现在已经很破旧了。 老崔头一辈子单身,村上有他几亩地,农忙时就侍弄地,闲时主要看看病、做做丧事。 现在年龄大了,地转租出去了,主要就是看病、做丧事为生。老头很瘦很小,却结实的很,常年戴一顶本山大叔带的那种前进帽,烟袋常年不离口,总是吧嗒吧嗒的抽着。 “大爷爷,我们是中学的学生,同学病了,找您来看病。”瘦猴刚进院就开始喊。 “咳咳……在屋呢,进来吧。几个小崽子,怪能喊的。”老崔头像个老顽童似的嘀咕着。 老崔头正在炕上扎一些纸做的祭祀用品,什么牛羊车马,看来有人家又要“老”人了。 “大爷爷,您给看看怎么回事?上着课就这样了,像没了知觉似的。”强子把小四儿放到了炕上,焦急的说道。 “铛儿!铛儿!”老崔头在小四儿的额头上弹了两个脑瓜崩儿,像是在检查西瓜有没有熟透。 …… 小四儿还是没有反应。 “丢了魂儿了,得还人字。呵呵,这小娃子前生是跳墙和尚托生的,回来找他来了,把魂儿给带走了。”老崔头的轻松与自信让我们看到了小四儿康复的希望,心中顿时平静了许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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