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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功夫——由鬼到神,出身武术世家、25年习武经历,谈谈真实的武功[第5页] |
作者:龙凤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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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石做的,女人是水做的。石头看似坚硬,却抵不住风沙摧残、电闪雷劈,水看似柔弱,却化锐无形,攻坚克强莫之能胜。 好女人既有妻性的温柔又有母性的慈爱,当我一蹶不振时,是雅琢给了我温柔的港湾和再生的勇气。 六月骄阳似火,毕业典礼如期举行。所有人都披着学士服争来抢去地照相,这是大学校园最后的瞬间,这是人生旅程关键的一站。 四年苦读,黄金驿站,今夕一别,天涯何处? 整个校园都透露着浓浓的伤韵,兄弟情,男女情,师生情,这一刻都面临一绝永恒。 20号傍晚,暖风氤氲,饭后我牵着雅琢的手散步,校园的一草一木都显得弥足珍贵,我们默不作声,静静地思考着未来。 “东,我今晚不想回宿舍。” 平淡无奇一句话,字斟句酌见真情。 我没有再假模作样地委蛇,牵着她的手走出校园。 七一路上有一家宾馆,老板看了看我们张嘴就要150,这个时候谁还在乎150块钱啊,你就是二百五,我也照样拿下。 那个时候还不是杜蕾斯杰士邦满天飞的年代,安顿好雅琢后,我跑了好几家药店才弄了一盒丘比特。 夜静灯熄,明月撩人。雅琢的身子紧张得发烫,迷离的眼神如梦如呓,当我颤抖的手滑向她腰间时,她禁不住呃了一声紧紧抱住我…… 都南屏障,江山美人,二十年风华血战,今朝始破童子身。 醉里看剑,擂台横劈,三十功名尘与土,不待来生望今生。 有人哭,有人笑,胜负天注定,我行我愿,只此敢称真英雄;话也糙,理不糙,钢筋附铁骨,毕生武学,滚滚志气贯长虹! 那一夜,温柔如水水如烟,铁汉绕指柔;那一夜,如琢如磨如雅琢,浪子定今生。 君子怀玉,美人矫情,丈夫信心重拾,卿卿一生伴护。 平旦三分晓,鸡叫天欲明,一夜红烛百恨消,不料张良来敲门。 “四哥,是你吗?” 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幻听了:这厮怎么在这儿? 披上衣服,干紧出来。 “你怎么在这儿?”我诧异地问。 张良诡异地一笑:“我和娟子就在隔壁,昨晚就听见你和四嫂的声音了,没好意思打扰,四哥豪气冲天,有当年张飞喝断当阳桥的气势,哈哈。” “你太龌龊了!” “爱情是伟大的,是美好的,只有思想龌龊的人才认为龌蹉。行啦,别扯了,今天还要吃散伙饭,估计宿舍里的哥儿几个也刚起,咱们赶快商量个地儿,今晚不醉不休!” |
这是专属男人的别离,晚上吃饭时所有人都不叫女朋友,而且兄弟们商量好了,为了祭奠逝去的青春,我们就在自己宿舍开宴。 那一刻,楼管员也不管了,任凭我们把一捆捆啤酒提进宿舍。他们只有一个底线:别打架闹事就行。哪怕你喝死,那也是你自己的事儿,因为你已经毕业了! 四年的相处,情同手足,偶尔翻脸红脸,但都一笑而过。性格各有不同,但彼此包容,从没出现过操娘日奶奶抡拳就打的局面,我们宿舍是最和谐的宿舍。 遥想过去,畅谈今朝,举目未来,醉也陶陶。 老大是个心思缜密多愁善感的人,吃饭前高杰说过:“今天咱们喝散伙酒,谁都不准哭,咱不像其他宿舍那样哭哭啼啼,都是大老爷们儿,哭个蛋!又不是这辈子不见面了!”但当我们邀请老大先讲几句时,老大拿着酒杯手就开始哆嗦,话未出,人已哽:“哥儿几个,这四年,大伙一口一个‘大哥’地叫着,作为老大没太尽到职责……现在大家要分开了,心里难受!” 老大这个嗓音,兄弟们都控制不住了,眼泪啪嗒啪嗒往外掉。 葛亮赶紧调解气氛:“大哥你别这么说啊,上次我结肠炎,拉得站不起来,在人民医院,还是你把我拉的屎拿到化验窗口去化验的!当时你还告诉我拉的是绿屎,护士看你端着小塑料盒过来了,赶紧说:‘放下!放下!放在那里就行!’” 一席话,大家全喷了! 张良笑得一个劲地咳嗽:“对对!绿屎!我操,绿屎!你怎么拉的?” 国威也赶紧转移话题:“良子你还记得吧,去年新年晚会,你唱《霸王别姬》,MTV画面刚出来,辅导员就叫停了!当时画面上一个大妞穿着三点,露着大奶子在椰树下扭捏,全班一片嘘声。你个傻逼被叫停了还一个劲地问:为什么?为什么?” 张良哈哈大笑:“我当时是故意的,我看辅导员脸都红了,故意捉弄他!” 说到这儿,良子看了看我,说:“我再折腾也不如四哥啊,四哥失恋那会儿,天天唱《忘情水》,后来又唱《心太软》,弄得宿舍死气沉沉,总有一种瞎子阿炳、小寡妇哭夫的感觉!” 听到这儿,我赶忙举杯:“那段时间,多亏哥儿几个帮我开解,都别愣着了,喝吧!” 那一晚大家都没用什么一次性纸杯,全都对瓶吹。喝了一捆又一捆。 后来老大先不行了,跑到厕所一口喷了出来。体质不仅是健康的保障,更是拼酒的基础,老大平时不练功,体格子稍差,第一个就顶不住了。吐完后就躺在了床铺上。 葛亮醉醺醺地推了推老大:“大哥……大哥,起来,起来!” 老大眯着眼小脸红扑扑的一个劲地傻笑:“休整片刻再战……休整片刻。” 后来喝着喝着,我们发现葛亮不见了。 良子问:“亮子呢?” 高杰努力睁睁眼:“看看床底下有没有?” “没有!” “桌子底下呢?” “没有!” “我操!赶紧找找!” 哥儿几个推开门奔向厕所,眼前的一幕让大家惊呆了,葛亮以一个高难度的动作睡在了便池上。 看样子他是想拉屎,估计拉着拉着就困了,双脚踏着粪池两侧,头一歪靠在隔断上睡着了。 “亮子!”张良以130分贝火箭发射般的声音大吼了一声。 葛亮激灵一下,差点掉进粪池! “哈哈哈哈!” 哥儿几个把他拉起来,抬进宿舍。 凌晨四点左右,大家喝得不能再喝了,昏昏睡去。 第二天中午,老大早早就提了一大塑料袋包子站在我们眼前:“吃饭啦!” 老大就是老大,悉心照顾,如父如母。 哥儿几个头疼得厉害,一个个伸伸懒腰,醉眼惺忪。 “快起来吃饭,吃完饭还得赶火车,亮子不是下午的车吗?快起来!”老大喊。 亮子是当天下午的车,高杰和老大是第二天上午,国威是第二天下午,张良和我计划把所有人送走最后离开宿舍。 车站上紧紧拥别,再次止不住流泪。送走一个,心里就空落一次。 最后所有人都走了,我和张良打扫了最后一次宿舍卫生,望着空空的床铺,望着伫立的衣架盆架,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我的妈妈在保定,张良的家在北京,我们都不着急走,都想在宿舍多待一会儿,可人去楼空,在宿舍待的时间越长就越伤感。 最后良子拍拍我的肩膀:“就这意思吧,四哥,我走了!过两天我想你了,再回来找你!” 他要不说最后这句话,我还能忍得住,他一说,我的眼泪又喷涌而出。 “四哥,别哭了,四嫂还在楼下等你呢!走吧,走吧!” |
大学时光就这样结束了,但功夫的原理才刚刚开始。 毕业前,继父问我想到哪里上班,他说河北地面有几个派出所正在招人,看我是不是想去应聘,先找个地儿进去,然后再弄个编制。妈妈问我是否还要读研,如果读,她和继父全力支持。 我可不想读研,我这脑子读研就是侮辱了研究生这三个字。我恨外语,除了自己没有语言天分外,更因为我曾被一个讲英语的爱尔兰黑驴干倒在拳台上。 那一刻,我突然想回广东。志刚这厮读研了,怂恿我一块读研,至少不能离开保定,否则他会感到孤单,当初是我把他劝来保定的。 我说你个傻青还不找个女朋友,兄弟只能陪你打架吃饭,床上还得靠老婆。 其实当时最大的矛盾还是我和雅琢的恋情。雅琢她爸爸要求她必须回张家口,人家那边都安排好了,他爸爸说如果我能跟着过去,他给找工作。 但我妈妈不同意,妈妈说保定是咱的家,雅琢若留在保定我也能帮她找工作。 我打电话咨询二舅,二舅斩钉截铁一句话:“留在你妈身边!” 最后继父把我塞进了一个偏远地方的派出所,已不属于保定地区。 继父问我:“知道为什么把你塞到那里去吗?” 我笑了笑:“锻炼呗,吃苦呗。” 继父说:“这是其一。其二,那个县的公安局长是我的战友,市局的政委是我的老领导。你记住,穿上那身警服,你就不是单纯的练家子了,就像我们军人穿上军服,一行一动都要注意,要给我长脸,不要给我丢脸!” 印象中,继父头一次这么郑重其事地跟我说话。 在等待入职的那段时间,我百无聊赖。除了练功就是给雅琢和哥儿几个打电话,妈妈都怕了:“东啊,打长途贵啊,悠着点啊。” 雯雯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上高中了,偶尔会凑在我身边胡闹:“哥,嫂子什么时候来?” 我笑着说:“你个小丫头懂什么!” 7月15号,突然接到二舅电话:“回来一趟吧!阿勇出事了!” 我一个激灵:“出什么事了?” “死了。” 我的脑袋一乍,对着电话大喊:“什么情况啊!” 吓得妈妈一抖:“怎么了,小东?” 我大喊:“阿勇死了!阿勇死了!”我浑身发抖,哆嗦成一团! 继父走过来:“别慌!别慌!” |
回到保定,我重新打理人生。 那段时间也不练拳了,觉得没劲,没意思,我们一路呼号带喘地练过来,如今阿勇死了,我也被不知名的人击败,志刚几乎放弃武学,一本正经地攻读着他的研究生。 从小就树立的功夫梦在这一刻分崩离析,有时想着想着,我就会一阵苦笑:什么功夫啊,都什么年代了,手枪,这是玩枪的年代,你再快快得过手枪吗?你再厉害厉害得过大炮吗?真打起仗来还有原子弹呢!功夫?哼哼。 张良打电话来让我去北京喝酒,我有气无力地说:“先不去了。” 他在电话那端很诧异:“咋了?对四嫂相思成病了?” “不是。” “那你就是自己撸得撸蔫了?少撸啊,伤元气。” 他不知我内心的痛苦,我最后说:“过段时间我再去找你。” 夜里,我和继父喝酒,继父看我这个状态说:“怎么了?还在想阿勇?” 我点点头:“我也在思考功夫,功夫在当今社会的价值。” 继父点点头:“嗯。我儿子成熟了,开始思考社会价值了。” “爸,你说现在人还要不要练功?练功的价值何在?武学的最高境界又在哪里?” 继父说:“我给你介绍一个人吧。之前一直想给你介绍,但考虑到你资格不够,根基太浅,也不知人家愿不愿见你。现在你不那么孤高气傲了,我看可以了。” “谁?” “石家庄的一个师父。” “练什么的?” “太极。” “能打仗吗?” “你看,又来了!刚说你提高了境界,又扯到打。能不能打你到了就知道了!” |
以前听姥爷说过,武功的第一境界是把人训练成兽,恢复人的原始野性,攻击力、爆发力统统释放出来;武功的第二境界是把兽还原成人,进退有度,收放自如,也就是武功和人合为一体;武功的最高境界是天人合一,入禅入定,也就是少林功夫里讲的禅武之念。 当年听这些话时,我一笑而过。什么禅,什么定啊,我一拳打过去看你还能不能定得住! 二十多年来,我一直信奉速度和力度,更快、更狠、更重,是我追求的目标。现在看来我一直在第一个境界里徘徊。 大多数习武者一生都在第一个境界里出不来,能达到第二个境界的寥寥无几。更不用说臻于化境的最高境界。 第一境界靠苦练,第二境界靠悟性,第三境界靠机缘。 不是说你在拳台上拿了冠军你就是世界第一,也不是说你在街头能打死一片你就是高人,如果连命运都掌控不好,还谈什么武学?武功再高,犯了罪不也照样进局子,金钟罩再厉害也抵不过枪毙你的那颗子弹。 中华武学博大精深,这句话已经流于俗语。很多人对此耻笑:什么博大精深啊,能打吗,能打才是真! 的确,不能打还叫什么武学?但如果仅用“打”来衡量武学的价值,那是纯粹的民族自虐。 打!打!打!打心就是杀心,杀心一起,五官挪位,心火上扬,煞气自来。 从未见过一个人只靠打,就能打出一个清平世界,只靠打,就能保证自己一生无忧。 武术运动员猝死,拳台上误伤,现实中争斗,都会使武学剑走偏锋,失去它本来的色彩。 李小龙在生命的最后一直研究太极思维,他想把截拳道上升到哲学体系,我想他大概也是领悟到了哲学与动作,武功与思维,内修与外练,高手和宗师之间的奥妙。可惜天妒英才,他早早离世,留给世人无尽的惋惜。 |
和太极拳第一次交手 曾几何时,我对太极这东西不屑一顾,也可能是当今骗子太多了,我从没看到过什么真正的太极高手。每当有人跟我提起太极,我首先会想到公园里晨练的阿婆和阿叔。有时有一种想上去把他们盆骨踹裂的冲动。 这玩意慢慢悠悠,这不开玩乐吗? 周六继父开车带我到了石家庄,绕了好一阵子才到达五七路那位太极高手家里。 那老头看起来有五六十岁,用“道骨仙风”四个字形容一点都不为过,胡子留的很长,身板笔直。 但我对这种外貌很像高手的人向来持一种怀疑态度,横店影视城这样的人一抓一大把,穿上古代衣服,束起头发,左手拎锤,右手拎剑的,从少林到武当,从崆峒到古墓派,要什么有什么,货源很充足。 “大师你好,这是我儿子。先前我和您通过电话,他特地来向您请教。”继父非常客气。 我惊讶于继父的客气,继父行伍出身,一般说话都带着三分气,今日和老先生交谈,十足一个孩子模样。 “请坐!”老先生手一挥,打了打衣服坐下了。 我当时的感觉说不出来,气场很压抑,老先生目光如炬,看了看我说:“你练散打出身?” “嗯。” “练两下我看看。” 我靠,你看看?你给多少钱啊?耍猴呢? 但碍于继父的面子还有先前继父告诫我的要有礼貌,我站起来,表演了一下腿功,我最得意的就是腿功。 侧踹、正劈、三连踹,折腾了一阵,收功。 我牛逼四溢地看了看老人家。 老先生只说了一句话:“底盘不稳。” |
底盘不稳?他竟然敢说我底盘不稳? “没练过桩功吧?”老先生又补了一句。 “呃……小时候练过,后来就没怎么练了。” “没桩功,就不沉稳,脚下没根。” 脚下没根?练武的最忌讳别人说自己脚下没根,脚下没根随风倒,起腿再高也飘飘。 老先生站起来:“来吧。” 我一愣:“来什么?” “你打我!” 我看了看继父。继父大声说:“还不快谢谢大师!大师亲自指点你!” “哦,谢谢大师。” 看老先生这身板,也不胖,肌肉也一般,打老年人不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我有点迟疑。 “你出招吧!”老先生纹丝不动地看着我。 我端起拳,晃了晃,他依然不动,但眼神很犀利,一直注意我的动作。这就是大师和俗人的区别吗?他也不举拳护头,也不弓步护裆,就站在那里看着我。 这个气场很玄妙,玄妙得让我踟蹰。 我突然起腿,一个高鞭过去,腿刚飞到一半,老人家突然抬手,就从上方压下来,像螳螂一样,手臂在我腿上瞬间一拍,他的分寸拿捏得特别好,腿到最高处就是泄劲的时候,他精准地抓住这个时机,轻轻一下,我的力道就全没了,腿啪嗒落下来。 我靠,有两下子! 我左手一个虚拳过去挡住他的视线,后手直拳直接打过去。击打在他胸口的这一瞬间,他突然双手往上提,一下子把我的拳头撩开了,我只感觉两手都被撩到脑袋上去了,他就势一个“推手”,正中我的前胸,就这一下,我后退了五六步。 “再来!”老先生大喝。 “大师,我能用肘和膝吗?” “随便,想怎么打怎么打!” 我这下放松了,重新晃了晃拳头,一拳击过去,这次老先生展现的是身法,嗖的一下躲开了。 我紧跟上前,起肘横扫过去,他站着不动,身子后倾,用手勾了我一下胳膊肘里的弯曲处,我感觉力量极大,赶忙往回撤,他却借力打力,顺势又是一推,我怕他把我摔倒,心想反正现在也不是擂台赛,老人家也不会把我打残,我就拼尽全力一搏吧,他推我的同时,我死死抓住他的衣领,反正你不会真打我,此刻近身搏斗,我要提膝啦!我看你怎么化解我的膝法。 我右腿上提,忽然发觉不对劲儿,怎么提不起来啊,低头一看,老人家已将我右脚死死踩住! 什么时候踩的我都不知道,就在我迟疑的这一瞬间,老人家一个横扫将我扔了出去。 实打实地摔在地上!屁股那个疼!胯骨也疼!心更疼! 继父哈哈大笑:“儿啊,是不是在想大师什么时候踩的你的脚?你出肘时,大师的脚面已经抬起了,就放在你的脚面上,没踩,你刚要起膝时,大师一脚死死地踩下去!” |
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有些东西不是吹牛逼就能出来的。 用山东高杰曾经的话说就是:“牛逼不是吹的,泰山不是堆的,鸭子嘴扁不是砸的,兔子耳朵长不是轧的!” 今天见到真功夫了,高人!我自信自己还是有两下子的,但在这位先生面前一切都变成了小孩摆家家。 他并没有用多大力,也没有大幅度的动作,总之你和他过招就感觉是你有力使不出,而且他总比你快一个节奏。他对你动作的判断,对你发力点的把握,对你步法的挪移,似乎都了如指掌。 眼!是他的眼!他的眼神太管事了,眼到手到,心到力到,这是曾经二舅跟我说过的一句话。高手在你发力前就犹如给你划定了一个三维空间,你的动作,你的预谋,所有的招数都在这个无形的空间里变成了表演。 这就是宗师范儿。 我爬起来,心悦诚服,更如茫茫苦海遇到一盏明灯。 继父赶忙对我说:“儿子,还不磕头拜师父!” 师父和老师是两个概念,徒弟和学生更是有所不同。师徒,师徒,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不是简单的教学关系,而是一种人伦的延续。 所以有些大师只教学生,很少收徒,收了你就必须对你一辈子负责。压箱底儿的功夫都会传给你,你也要像侍奉父亲一样终生侍奉。 所以,要想拜一个高人为师,那太难了。 师父收徒,一看人品,二看造化。人品怎么看?看你的人生履历,看你的职业,看你的真人的精神面貌。 我这才知道原来继父一直在为我铺路,这位太极大师的侄子是继父的战友。继父一直通过他的战友和大师保持联系。 说句到家的话,五六十岁的人了,这样的大师,能够接见我这个愣头青简直给足了继父面子! 排着队登门造访的有得是!你觉得你是个官儿,官儿人家见多了!主抓文体工作的省委、市委领导人家都见过不知多少次了!你觉得你有钱,开个豪车去了人家就开门迎接?北京那边好多富豪都慕名而来,他们倒不是想练成武林高手,而是想借太极养生练气,强健身体,就这样也不是谁想学人家就会教的。 还有的人觉得自己名气大,来前先通过中间人吹一吹自己的名气。这就更搞笑了,人家编写的教材都在体育大学当范本,电视台都不知上过多少次了!你拿个一二两次搏击冠军就敢来充名人? 中国13亿人呢,高人才有几个?所有人都想见高人,高人如果天天搞接待,那这辈子什么都别干了! 无论哪行哪业,真正的高人从来不缺学徒,更不缺客户,那些天天咋咋呼呼,吹破号角招揽生意的,绝逼不是高人。 |
作者:粪坑淘金 时间:2014-11-27 21:46:00 @龙凤珮 458楼 2014-11-27 21:35 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有些东西不是吹牛逼就能出来的。 用山东高杰曾经的话说就是:“牛逼不是吹的,泰山不是堆的,鸭子嘴扁不是砸的,兔子耳朵长不是轧的!” 今天见到真功夫了,高人!我自信自己还是有两下子的,但在这位先生面前一切都变成了小孩摆家家。 他并没有用多大力,也没有大幅度的动作,总之你和他过招就感觉是你有力使不出,而且他总比你快一个节奏。他对你动作的判断,对你发力点的把握,对你........ ------------------------------ 有这么神奇吗?那像楼主前面说的,中国武术为什么会输? —————————————————————————————— 中国功夫近代会输,我认为有三个原因:1、冷兵器时代结束,终生习武的人不多了,武功不是人生的必要要素,当武功变成一种传承,也就杀伤力顿减。2、清政府政策,尤其闭关锁国,没交流,没实战,就没功夫,一直锁了二百年,突然洋人冒进来了,都没见过这种结构的人,体格又比人差,突然被打蒙了也在所难免。3、1840年后,中国战争不断,饭都吃不上了,还哪有心情练武。 同理,中国散打20世纪末崛起,说到底还是国力强盛了,专业的训练,专业的器材,专业的搏击,深挖各种武功,国内比赛,国际比赛,一实战就复原了。03年宝哥在泰国两个鞭腿抽晕了号称五百年不败的泰拳,就是这个道理。 |
继父早早就把我的情况和他战友说了,他战友向这位太极大师极力推荐我。说我天资聪颖、武学奇才、心地善良,好苗子,好胚子。总之能说的好话都说了,大师还是说先见一面再说。百闻不如一见,此人何物,一扫便知。 大师早有言在先:不收则罢,收就是关门弟子。 河北地面乃至北京打听打听,还有不知道这位高人的吗?几十年来,桃李满天下,现在京津冀很多开武馆开武术学校的掌门人都是他的徒子徒孙。老先生已经累了,得到的人说放下,才是真放下。 老先生已到了颐享天年的时刻了,我有幸成为他的最后一个徒弟。 虽然当天就在继父的催促下磕了头,但后来还是举行了一个正式的拜师仪式,磕头、上香、进茶,一系列下来,我终于成了一个太极弟子。 继父替我准备了一个大红包,我作为拜师礼送给师父,师父收下了。转天师父就把他腰间那块佩玉送给了我:“君子怀玉,做人要想玉一样冰清玉洁。” 这么大一块玉佩,龙凤对舞,沉甸甸地坠手,我激动地说:“谢谢师父!” 八月中旬我就要上班了,所以我希望赶紧学习功夫。不料在石家庄待的那段时间,师父并没有教我任何武功。 第一天师父就让我趴在床上,我不明所以。 师父从我大椎穴按起,沿着后脊椎一直到尾椎,一边按一边问:“疼不疼?” 有几个地方特别疼,师父手劲很大,按得我都出汗了,我大喊:“疼!十分疼!” 随后他又让我翻身,曲腿,按我的膝盖、足三里、三阴交,“疼不疼?” “疼!” “起来吧!”师父笑了笑,“先把身体调理好,再练功。” 好的功夫养人,坏的功夫损人,好功夫越练越健康,坏功夫越练越多伤。这是师父当天给我上的第一堂课。 气息不匀,经络不通,靠打沙包、踢树干,越练身体越差。 身体就是一个太极,讲究阴阳平衡,阴气重的人妖媚,阳气重的人煞气,阴阳均衡才面慈言善,身体的阴阳没调整好,还练什么太极? 身体调理好了,由内而外地发力,才能汇天地灵气、聚日月精华,落花飞叶,月盈日昃,山川河流,飞鸟走兽,一物一世界,一念一太极,人只有先融于自然,才能吸收自然的能量和灵感。 这和一上来就打沙袋、踢树桩完全是两个概念。 师父每次给我经络疏通时,我都偷偷地想:“师父如果以后不教功夫了,开个按摩院也挺赚钱。” 师父说我腿上尤其膝盖的伤太重,太极桩功就靠两条腿,所有重力都要压在膝盖处,如果调理不好,这辈子跟太极无缘。(这个观点直到最近才有养生栏目专家谈及,说太极不是适合所有人,有腿疾的人需要先把腿疾治好再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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