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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连载】我是个地下记者,专门调查连环杀人、色魔、灭门惨案之类的事儿[第34页] |
作者:夜行者徐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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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手记】026——43%北京青年被黑中介坑过,有个姑娘和尸体合租半个月 最近除了调查和写稿,我又多出了一项烦恼——租房。 9月14日,我的房东找到我,赔付我违约金,让我一个月内搬走——北京房价今年翻了一倍,他把房子卖掉了,只等过户手续办完。 在北京租房,是件麻烦事。 共青团北京市委,发布过一份调研报告——在北京,有43.8%的青年人遭遇过黑中介。 北京,这座城市里,起码生活着一千万被黑中介骗过的年轻人,如果算上所有人群,这个数字就会更可怕。 这些黑中介不只骗钱,有时也骗些其他的,比如色。 (中介骗色的新闻) |
除了黑中介外,邻居是租房另一个可能的麻烦。 因为北京房价高,租金贵,百分之九十的的人都会选择与人合租——与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合租,肯定会有安全隐患。 (不曾与人合租过,怎能算是北漂) 谁也不知道,一墙之隔的邻居,是否品行端正。 甚至,住了很久后,才发现隔壁的邻居是一具尸体。 (直到房门被风吹开,女子才发现与尸体同住了二十天) 即使是我,对在北京租房这件事也很头疼。 |
接到房东通知,我琢摸着打电话约田静——她审美不错,我想让她陪我挑房子。 刚要拨号,她先给我打了过来。 我接起电话:“心有灵犀啊,静姐,正想给你打呢。” 田静说你别贫:“有点事想找你帮忙。” 我说客气,我也有事想找你帮忙,你先说吧。 田静的堂妹田蕊,是人大法学院的大四学生,现在慈云寺附近的律所实习。 为了工作方便,她在石佛营的玄寺嘉园租了间房。 13号晚上下班回家,田蕊洗了个澡,给床边窗台上的花浇水。 浇水时,她发现花盆里有点东西,仔细看了看,是两个烟头——她吓坏了,自己从不抽烟,花也是亲手新种的。 她仔细观察,又发现了一些反常的事——房间里有泥土,牙刷被人用过...... (田蕊发现卧室的花盆里,莫名多出了两个烟头——例图) 最后她确定,自己不在家时,卧室进了人,并在床边抽了两根烟。 她很害怕,但不愿和父母说,怕他们跟着担心。然后她想起了自己的堂姐,田静——曾是个资深记者,于是她打电话给田静,寻求帮助。 |
我看了看表,还不到七点:“你妹现在跟哪儿呢?” 田静:“在我家呢。” 我让田静把她妹玄寺嘉园的住址发我,让她俩到那等我,然后我给周庸打了个电话,让他到玄寺嘉园和我汇合。 我和周庸在玄寺嘉园西南门进了小区,向田蕊住的十三号楼走,迎面过来一姑娘,短裙黑丝高跟鞋,穿的花枝招展的,周庸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周庸:“嘿,徐哥,质量不错啊,你说我是不是去要个微信?” 我说你去要吧,她肯定给你,因为这姑娘十有八九是一楼凤。 (楼凤,就是在住宅区从事色情活动的失足女 ) |
周庸:“徐哥,你这揣测也太恶意了,看人小姑娘穿的前卫点,就猜测人家是失足妇女!” ? 我没和他争论:“你知道这什么小区么?” ? 周庸:“玄寺嘉园啊,你让我来的。” ? 我说是:“这小区还有个名字,叫玄寺区。” ? 周庸:“卧槽,是我知道那玄寺区么?” ? (玄寺区,是北京最鱼龙混杂的小区之一) ? 我说应该是。 ? 玄寺区,是北京很传奇的一个小区。 |
曾经是最知名的二奶村,零几年时,许多有钱人包了情人后,都会在这里给她买栋房。 后来许多失足妇女觉得,这里有钱又有欲望的男人多,商机很大,就也纷纷跑到这边来租住,当起了楼凤。 于是这里又变成了失足妇女的聚集地。 从小区业主的一些抱怨里,就可以窥见端倪。 (业主抱怨) 周庸感慨:“我上高中时听朋友说过,每天大奶楼下骂二奶,冬天最冷时,这小区里仍然都是黑丝和大白腿。一直想来看看,今天可算来了。” 我说你别感慨了,咱先去帮你静姐解决问题。 我和周庸上了楼,田静和田蕊已经在楼上等着了。 |
田蕊和她姐一样,个高,长得很白净。 田静给我们互相介绍了一下,田蕊说我姐跟我说过你俩,你们公众号我也看过。 她问周庸:“你真是个富二代?” 周庸还没回答,田静拽了她妹一把:“问你什么说什么就行,不用跟这花花公子太熟。” 周庸有点尴尬,我咳嗽一声:“我先看看你的房间?” 田蕊住的是套两室一厅,我问她整租还是合租。 (田蕊租住房子的户型图) 田蕊:“本来是和我同学合租的,前段时间她搬男朋友那去了,就变成我自己住了。” 我问她丢东西了么,田蕊说没有:“电脑和iPad就放在桌子上,都没丢。” 我点点头:“先看看你房间吧。” |
田蕊的房间大概有二十平,收拾的很干净,屋里有一个衣柜和一个架子,床靠着窗边,床单和被褥都是素色的。 ? 窗台上摆着那盆发现烟头的花,烟头还在花盆里,周庸戴上手套,伸手过去想拿出来,花的叶子忽然合上了,吓了他一跳:“什么玩意儿!” ? 田蕊:“这是我在黑市上买的食虫草。” ? 我说你们家女孩爱好都不一般啊,田静瞪了我一眼。 ? (食虫草) ? 周庸把烟头拿出来,摆在窗台上,转过头:“徐哥。” ? 我说怎么了。 ? 周庸:“这俩烟头不是一个牌子的,一个是黄金叶,一个是南京。” |
天涯是不是改版了?回车都变成了问号呢。。。 |
我过去检查了一下,一个烟头是26的南京十二钗,另一个是20的黄金叶大金圆。 周庸:“可能进来的不是一个人,是两个,然后抽的都是自己的烟。” 我点点头,确实有这种可能。 (黄金叶大金圆和南京十二钗) 我问田蕊,是第一次发现有人进她屋么,她说是。 “我是个处女座,对屋里东西的摆放特敏感,不止是烟头,纸巾盒的位置也变了。” “地下有土,我的电动牙刷,早上走之前换的头,不知道为什么是湿的。厨房电热壶里的水,是温的——可我今天根本就没烧水!” |
我说你能判断烟头是哪天出现的么? 田蕊点点头:“食虫草是雨林植物,特缺水,北京天干,我每天都给它浇一次水,烟头是昨天才出现的,之前一直没有。” (作为雨林植物的食虫草,需要很高的湿度) 我说你平时锁卧室门么,她摇摇头:“这房子就我和我同学住,锁卧室门干嘛。” 周庸:“能不能是你同学回来了,这些都是她做的。” 田蕊说不可能:“我同学不抽烟,而且我问她了,她没回来。” 有很大的可能,昨天以前,田蕊的房间并没进过人。 而昨天她发现家里进过人后,直接就去了田静的家里,那个进了她屋却没偷东西的人,即便想对她做什么,也无从下手。 田静把我拉到一边:“徐浪,现在怎么办?” 我说可能需要你表妹在这儿住一晚。 田静皱了下眉:“那她有危险怎么办?” 我说没事儿:“我就在楼下蹲点,你也可以在这陪她,但得和周庸在她同学那屋呆着,不能开灯出声,免得被发现屋里还有其他人。” 田静点点头:“行。” |
我回到楼下,假装在小区溜达,一直注视着楼上的动静——田蕊按我的指示开灯在窗口站了会儿,提示可能有犯罪意图的人今晚她在家。 (玄寺小区里) 直到田蕊第二天早上睡醒,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上楼和他们汇合:“咱出去吃口饭吧。” 周庸:“徐哥,这屋蚊子可多了,我都要被咬死了。” 田静点头:“我也被咬了。” 这时田蕊穿着无袖睡衣出来了,胳膊上也是红肿一片。 我看着有点不对:“给我看看你们身上被咬的地方。” |
又来晚了,周三比较忙,大家以后周三就早点睡,白天再看吧,有空的就给顶顶贴,都多注意休息。 |
田静、田蕊、周庸身上被咬的地方,都是一个一个硬硬的小红点。 我说这不是蚊子叮的,这是跳蚤咬的。 (三个人都被跳蚤咬了) 周庸:“卧槽,田蕊,你们是不是养过宠物啊,怎么还有跳蚤呢。” 田蕊说没有啊:“之前从没有过跳蚤,徐哥你是不是认错了?” 我说就是跳蚤:“这玩意儿挺难杀死的,何况屋里还进人了,这房子别住了,提前解约吧,咱吃点亏,赔点违约金得了。” 田蕊郁闷的点头:“好吧。” |
下午时,田蕊又打来电话,她和同学去找中介提前解约,出了麻烦——中介不同意提前解约并退钱。 我让她等一会儿:“我现在过去。” 我开车到了玄寺嘉园南门的**房产,田蕊正站在门口等我:“徐哥。” 我说咱进去说。 (南门的房产公司) 我们进了**房产,和中介协商解约,我说我妹妹不愿住这边了,我们现在愿意赔违约金,能不能提前解约。 中介开始打太极:“我们负责违约的同事出差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这样吧,等他回来我通知你们。” 我说你把他电话给我,我给他打。 中介给了我一个电话,我打过去,关机。 我故意和田蕊说:“行了,咱不退了,回去收拾收拾,转租给别人。” 中介:“先生,我们签的合同里,是不允许转租的,否则我们有权利收回房屋。” 敷衍、不退钱、不负责、不让转租——这是碰上黑中介了。 |
我没和他纠缠,带着田蕊出了门,中介的门上贴着一张招聘启事,我拿起电话大给周庸:“干嘛呢?” 周庸:“我去301看一下被跳蚤咬的包。” 我说你可真娇气:“别看了,赶紧再来玄寺区一趟。” 周庸:“干嘛啊,徐哥,这么着急?” 我说应聘。 (这家房产公司在招人) 9月15日下午,周庸应聘到了玄寺嘉园南门的**房产,成为了一名光荣的房产中介。 让周庸卧底到中介公司,是因为我怀疑,进田蕊房间的,就是中介公司的某个人——房子是从他们手里租到的,他们有钥匙,能轻易进入田蕊的房间。 周庸卧底到了18号下午,给我打电话:“徐哥,门清了。” |
周庸有钱、大方、会说话,花了两天时间就和**地产的人都成了“朋友”。 加上周庸以行业新人的姿态,连续两晚请前辈们吃饭唱歌,立刻被当成了自己人,教了他别的新人不可能学到的套路。 我和周庸见了面:“做的不错,请吃饭唱歌的钱可以给你报了。” 周庸:“嗨,要什么钱,都是给静姐帮忙。” 我点点头,让他说说。 周庸:“这帮孙子,真不是人啊,他们收房的时候,给房东高价,比市面价格高一大截,房东当然租给他们了,那些正规的中介公司根本抢不过!” (打开租房软件,你会发现都是些不出名的中介公司) “他们一般会签个两年三年的长约,然后自己弄一弄,再把房子租出去,租给别人,然后找各种理由让租客合同没到期就搬走,让手中的房源轮转起来,继续吃下一个租客。” “然后押金、违约金、甚至租金,他们都要,一分都tm不还你,每干成一个,具体经手的那个人,就能拿20%至30%的提成。” 我说没人告他们么? |
周庸说当然有:“但他们不怕啊!” “有个顾客来要退钱,说要告**地产,经理直接告诉他,要钱没有,我们就这样,都不退钱,愿意去哪儿告就去哪儿告,熬的就是你们的时间和精力。我还告诉你了,就算胜诉,但我们不履行,你也白玩。” 我说这时间长了不都知道了么,房子还能租出去么。 周庸摇头:“名字臭了他们就换个名,人还是那拨儿人,徐哥,你说北京的租房市场,是不是就被这帮孙子搞臭了,要你遇到这事你咋整。” (改名,是黑中介的惯用套路) 我说我在豆瓣上看过一个帖子,可能稍微有点用,然后我拿出手机给周庸看。 (注意,上述方法并不百分百有效,只是可能有效) 周庸看完点点头:“也就是可能有用而已。” 我说是:“除了搞清他们的盈利模式,还有什么收获么?” |
周庸嘿嘿一笑:“当然,我发现有个叫刘哥的中介,只抽20块的黄金叶大金圆 。” “我今晚单独约了他吃饭,所以打电话叫你过来。” 我点点头:“直接来硬的?” 周庸狂摇头:“徐哥,你别坑我,他们可tm复印我身份证了。” 我说行吧,今晚你尽量把他带到个人少点的地方。 周庸说好:“我带他去张自忠路的愚公移山,把他灌多了,然后出来交给你,张自忠路晚上人少。” (张自忠路的愚公移山酒吧,北京最著名的LIVEHOUS之一) 晚上九点多,周庸带着中介刘哥去了愚公移山,我开车在东四北大街的路边等着,十一点二十,周庸给我发微信:“准备出去了。” 我开着车,到了路边,周庸和刘哥互相扶着从愚公移山走了出来,然后周庸借口上厕所,返回了酒吧。 我看看路两边没什么人,把车停在路边,拿着一个袋子下车,从他身后把袋子套在了他脑袋上,给了他两下,把他塞进了车后座上,关上门,绑上了他的手。 确认绳子绑好后,我开车往前走,到了段祺瑞执政府旧址。 |
段祺瑞执政府旧址里有几栋民宅,所以门卫没有拦我,我把车停在二层小楼与执政府主楼之间,把刘哥拽下了车,推进了段祺瑞执政府旧址。 这栋建筑正在由人民大学进行维修和修复,里面没有任何人。 (正在维修的,段祺瑞执政府旧址) 这栋建筑里一片黑暗,我不怕他看见我的脸,摘下了他头上的袋子:“hello,问你点事,我有个妹妹从你那租了套房,然后没俩月,房间里就又有人留下的烟头又有跳蚤的。” “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摘了头套仍然什么也看不见的刘哥,快要吓尿了——人类对黑暗永远是最恐惧的,我深知这一点。 不需要进行暴力逼供,刘哥就全招了。 |
他进了田蕊的屋子,黄金叶也是他抽的,两个卧室里的跳蚤都是他人为放的——因为他想尽快赶走田蕊他们,继续租给别人骗钱。 (他故意往屋里放跳蚤,借此逼走房客) 但还是有点不对的地方,我说那和你一起去的人是谁。 刘哥:“没人跟我去啊,就我自己。” 我说那南京是谁抽的,水是谁烧的,牙刷谁弄湿的。 刘哥懵了:“什么南京?我平时只抽黄金叶啊。” |
他没必要撒谎,是另一个人抽了南京、烧了水、弄湿了牙刷——最可怕的是,这个人和中介不是一波的,连中介也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要弄湿牙刷) 从刘哥嘴里套出了所有有用信息后,我就放他走路,然后给周庸打了个电话。 周庸:“怎么样,徐哥,查清了么?” 我说没查清,事情变得更复杂了,不过你的中介生涯结束了。 我去田静家拿了田蕊的钥匙,然后和周庸又回到了玄寺嘉园,田蕊的住处。 周庸特意穿了一身紧身的长衣,说不能给跳蚤任何可乘之机。 |
开门进屋,周庸按了两下开关:“徐哥,怎么没电呢?” 我说上次我陪田蕊来收拾东西时,就没电了,因为短时间内不打算回来住,田蕊就没交电费——不过没关系,我带着手电呢。 我从兜里掏出手电打开,周庸吓了一跳:“卧槽,徐哥,这什么手电啊,这么亮,跟小太阳似的!” 我说这是SURE-FIRE,号称世界最强小型手电筒,特种部队的最爱。 (SURE-FIRE,各国警察和特种部队的宠儿) 周庸:“这么牛逼!” 四处检查了一下,和上次一样,没什么收获。 我靠在桌子上,忽然想起田蕊说过纸巾盒被动过,就拿起来随手看了一眼。 然后我发现了一个不太对的圆孔。 |
北京雾霾这几天挺严重的,出门记得戴口罩,多喝水。 |
可能是因为雾霾吧,我这几天上不来天涯,只能打开首页和消息页,帖子都打不开。 大家放心,这个帖子一定不会太监的。 抱歉抱歉,其实现在也卡着呢,,上面的内容都不显示。 |
我叫周庸:“你来看看这个!” 我给周庸照着亮,周庸看了两眼:“这是,针孔摄像?” 我点点头:“是个伪装成纸巾盒的针孔,你下楼一趟,把我后备箱的工具箱拿上来。” (纸巾盒针孔摄像 ) 周庸下楼把工具箱取了上来,我打开,拿出了三样东西。 周庸:“徐哥,这都什么啊。” 我给他解释了一下:“镜头扫描器、热成像仪和手持金属检测器,都是用来反偷拍反窃听的。” (镜头扫描器、热成像仪和手持金属检测器) |
我和周庸用镜头扫描器、热成像仪和手持金属检测器把整间屋子检查了一遍。 在插板、插座、门把手、挂钩、甚至洗手间的沐浴液上,算上纸巾盒总共检查到了十个针孔摄像,其中四个在浴室,两个在田蕊朋友的房间,还有四个,在田蕊的卧室。 这十个针孔摄像里,有六个插电的,四个不插电的,插电的全都在插板和插座里。不插电的分别在纸巾盒、门把手、挂钩和沐浴露里。 (插板和挂钩里,也都有针孔摄像) 周庸拿着热成像仪:“徐哥,就这玩意儿不好使啊,镜头扫描仪和金属探测器都检测出东西来了,只有它什么都没检测出来,太弱了吧。” 我说不是它弱:“热成像仪只能检测出有热量的东西,它什么都没检测到,说明所有的针孔摄像,都不在运行状态。” “一般不插电的针孔摄像,运行时间最长也就八个小时,正常只有三到五个小时,现在它们的电都用光了。” “至于插电的针孔,这屋子都断电了,自然就歇菜了。” (插电的针孔摄像) 周庸拿着一堆针孔摄像:“徐哥,这堆东西挺贵吧。” 我说加起来得有个大几万块吧:“那四个不能充电的不值钱,三四百块钱一个。” “但那六个插电的,都是WiFi实时传送画面的精品。应该是日本一家不出名的小工厂产的,很贵,不是专业玩器材的人,不可能知道这牌子。” 周庸:“谁会花这么大的价钱偷拍田蕊啊,虽然她长得还可以,但也不至于花大几万偷拍她吧,难道有个特别迷恋她的变态?” 我说有可能,我们看看那几个不插电带内存卡的针孔摄像都拍到了什么。 我拿出了伪装成沐浴露的针孔摄像,它有一个U口,可以直接插在电脑上,我用电脑打开了里面的视频文件,镜头正对着浴室,我往后倒了倒,过了一会儿,终于出现了人影——田蕊进了浴室,开始脱衣服。 我急忙把视频关了。 (伪装成沐浴露的针孔摄像 ) 周庸:“徐哥,不往下看么,万一后面有什么关键性线索呢。” 我说别扯犊子,非礼勿视:“咱现在把所有的摄像都放回原位,然后让田蕊把电费交上。” 周庸:“守株待兔?” 我说是:“而且还得给他们来点反侦察。” 我和周庸在对着田蕊卧室门的地方,安装了两个针孔摄像,然后让田蕊交了电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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