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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特事科——要不就叫这个名字好了吧~~~~~~~~[第111页] |
作者:铁血阿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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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有橘色的灯光照亮半边天空,熊熊火焰在山头燃起,就是春熙山庄神龛所在的位置,火势凶猛,正在向下蔓延。 “着火了!”顾永贞颤声说,“我们要不要报警啊,除了119,用不用打120和110,打不打114?” 你打114干嘛? “我们要不然先跑吧!”顾永贞颤声说道,一溜烟的留下意气风发锯窗框的徐敬他们,转身就往外跑了。 他怎么是这么不讲义气的人吗? 却见顾永贞没过几分钟又回来了,手里面提着两瓶干粉灭火器,哆哆嗦嗦扔在地上,开始碎碎念,“我们赶紧跑吧……” 徐敬根本没有理睬他,而是非常尽忠职守的锯着窗框,但是按这个进度估计,火烧过来,把他们烧成灰了,他也不能把窗框锯断。 “小顾,你试一试,你能不能说服忧忧把手腕上的手环打开,她可以用电子口令打开这个手环……”许靖南对顾永贞说。 “大姐啊……你玩什么啊?”顾永贞看着外面汹涌澎湃的火光,“你干嘛把自己拷在窗框上啊?你平时爱怎么玩,没有人管你,但是你现在这么玩,就太自私了点吧!蝼蚁尚且惜命,更何况年纪轻轻有大好时光的人啊!你把自己拷在窗框上,小徐这窗框才锯断一半,要全锯断不知道要多久啊,你看着外面的火啊!马上要烧到这边来了,你不考虑自己,你也要考虑别人啊,你不能让我们陪葬啊……我很怕死啊……” 顾永贞看着偎依在许靖南怀里一点反应都没有的丁忧,度日如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现在嘴都不歪了,因为窗外席卷而来的火焰,已经使得空气中有了热度,在火光的映照下,他能看到不远处的树木被烧得焦黑,房屋被烧得劈啪作响,巨石屏风轰然倒塌,这不像是着火,这像是爆炸啊! 丁忧非常慵懒的睁开眼睛,看着顾永贞,她好像非常疲倦,眼睛处于半闭半睁的状态,好像马上又能睡过去一样。 “你别看我啊,你看外面的火啊!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顾永贞急道,“这火是从下往上烧的,我们再不跑,就跑不了啊!你们怎么没有一个着急的啊?” “现在几点了?”丁忧低声问。 “几点?才凌晨三点啊……”顾永贞急道,为什么丁忧总问一些不相干的问题,难道她在算消防队什么时候上班?消防队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命吧? “顾永贞,你和徐敬八点要去档案馆,要不然,早点去吧……”丁忧说,火光的映衬下,她的面容竟然显得很祥和。 顾永贞把老头羽绒服脱掉,擦着额头的汗,“我不是那么冷血,没有道德的人,我怎么会弃你于不顾啊!你别这么自私任性,不管不顾,行不行,你改天再把自己拷在窗框上,行不行啊?” 只听碰的一声巨响,他们这栋别墅的墙角爆出一团炽烈的火光,一阵焦糊的味道传来,又是啪嗒一声,徐敬手中的电锯罢工了,然后,整个房间陷入黑暗之中,只有窗边还在火光的映射下,因为停电了,这栋别墅的变电箱被烧爆了。 在火光的映照下,每个人脸上的表情似乎都阴晴不定。 |
“长官,停电了。”徐敬举着沉重的电锯说,他体能真不错,举着电锯,还站在窗沿上。 “徐敬,从窗户上下来,把顾永贞带到客厅去。”许靖南说,看着窗外的火势。 徐敬真听话,让干什么干什么。 “我不去!我要在这里呆着!你怎么可以强迫人啊……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啊……”顾永贞大呼小叫着,但是被徐敬夹在胳膊底下拖了出去。 他们在三楼,火已经烧通了一楼,正在二楼肆虐,向三楼攀爬,金属的热导性很好,窗框摸着已经非常烫手了。 丁忧拷在窗框上的手上已经烫红了,起了一层水泡,要不是有毛巾的话,估计已经掉皮了。 许靖南把她头上的浴巾拿下来,扔在外面,浴巾遇到烈火,呼啦一下就烧着了。 丁忧看都没看。 于是,许靖南又把丁忧放在地上,把她身上的被子扯下来,手里提着被子,手伸出窗外,被子开始燃烧,幽蓝的火焰一点一点侵蚀着羽绒被,燃烧的羽毛四处纷飞,有些还落在了丁忧的身畔,她的衣服非常环保,也非常易燃,落下的羽毛,在她的衣服上烫出了好几个洞。 丁忧有本能的收缩的动作,微微张开眼睛,看着在大火中纷纷扬扬的羽毛,烈火中的雪之舞,“可以把我的手砍断,但是没有用,我不会把你们带到你们想去的地方……” 她现在完全没有体力,但是因为疼痛和灼热,本能的想像婴儿一样蜷缩。 她一只脚的袜子已经开始碳化,一点一点的脱丝,变成灰烬,落在地上,她的头发也开始一点点的蜷曲碳化…… 许靖南就一直观察着她,被子已经燃尽,火已经烧到了他的手上。 “这是假肢,仿生材料的燃点,要比皮肤的燃点高……”燥热的空气中,丁忧轻轻咳了一下,低声说。 “烈火无情……”顾永贞一刻不停的诉说着,“我们就算在客厅里面,该被烧死也会被烧死啊,小徐啊,徐大侠啊,徐少侠啊,你还是放我进去吧,我们还是死在一起吧!四个人黄泉路上也好作伴,也可以打麻将啊……” 徐敬就牢牢的按住他,不放手。 “哎!我怎么觉得没有那么热了呢?”顾永贞说道,他忽然觉得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热了,之前热得好像人都要被烤成碳了,但是,现在好像是烤好出锅了一样。 |
许靖南抖掉手上的灰烬,“你赢了,忧忧。” 烈火烧过之处,寸草不生。 但是丁忧根本懒得理他,趴在地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忧忧,你不可能睡着,你是晕过去了,还是不想理我?”许靖南问丁忧,单膝跪在地上,把她托起来。 果然丁忧不是一般人,不管是软的,硬的,直接的,迂回的,战略的,战术的,她真是油盐不进,顽抗到底啊!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横的都怕不要命的。 许靖南透过在支离破碎的窗前,看着烈火焚烧过的山顶,一道圣洁的金光在山顶乍现,一缕缕黑色的阴影在夜色中纷扰,盘旋着直入天穹。 硝烟过后,满目疮痍,竟是那么的平静。 “你现在可以把手环打开了吧?”许靖南问丁忧。 但是丁忧跟丢了骨头一样,瘫软在他手中。 十几分钟之后,有汽车行驶的声音在焚烧过的春熙山庄中回荡。 许靖南拿出电话,“第二套方案,把蓄电池拿上来,给徐敬。” “徐敬,用蓄电池,把窗框锯断。” 一个小时之后,许靖南终于把手环从窗框上撸了下来,丁忧整个手背和手腕上全是烫出来的水泡。 顾永贞虽然非常庆幸自己苟且偷生了一回,但怎么也弄不明白这是唱得哪一出戏码,按许靖南的话来说,丁忧是知道电子口令的,完全可以打开手环,她为什么不打开呢? 尤其是后来,烧起来那么大的火,死路一条,她还坚持把自己挂在窗框上,她到底是要干嘛啊! “几点了?”丁忧一直是一副人事不省的样子,但总能在关键时刻出声,表现出自己还清醒的证据。 “五点半。”许靖南回答。 “顾永贞,别忘了两个半小时后,去档案馆。”丁忧说。 死里逃生折腾了一晚上,她还不忘催人去干活,她要是头的话,手下的人,都能过劳死。 |
“我送忧忧去医院,”许靖南说,“徐敬,你带着小顾先去安全的地方,不管怎么说,八点的时候,还是去一趟档案馆吧!” 顾永贞很想跟着丁忧走的,但是被徐敬拖走了。 他们到了路上,顾永贞看到好几辆黑色的SUV往山上开,路边是断壁残垣,SUV就开上去了。 “那么多车上去干嘛啊?”顾永贞问徐敬。 “不知道。”徐敬回答,真是一问三不知。 “我不用去医院,我就是医生,我确定我死不了,”丁忧说,“我要看山上的情况。” “特事科有录像存档,在加密病房,我给你看录像。”许靖南说。 一个窗明几净的单人间,冬日的阳光暖洋洋的洒进来,显得非常温馨、和煦。 这里看上去像是一个单人病房,设施也很像,但其实这里更应该算是单人牢房。 但是作为牢房,设施也很全面,丁忧坐在床上,看着电视上播放的录像。 雪白的床单上放着一张纸折成的纸盒,许靖南正在给丁忧剪头发,因为丁忧的头发有些烧焦了,剪断的头发,许靖南就放在纸盒里面,他只剪烧焦的头发,一点不多剪,一点不少剪。 丁忧看着电视,手放在眼前,微微摆了摆手,许靖南回头瞥见电视,两指夹着丁忧的额前的头发,侧过身,不挡她的视线。 不管别的,许靖南当保姆绰绰有余,耐心细致,任劳任怨。 录像上,一些穿着防护服的人,正在收殓骸骨,视频似乎受到什么能量的干扰,不是很清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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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录像上,还有梵音不断响起,大部分尸骨都是完整的,防护服把尸骨清理出来之后,会有一个喇嘛上前念出咒语,在尸骨上撒一下一些粉末,示意防护服把尸骨装入尸袋。 如此这般反复,看来,尸骨不是很少。 有些尸骨不完整,防护服就会在喇嘛的指导下,拼接处一个完成的尸骨。 “这些尸骨都是在春熙山庄的山顶上挖出来的,有五十二具尸体,法医鉴定,年龄分布在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都是青壮年,死亡年龄都是近一百五十年间,因为是尸骨,所以,死亡原因还没有确定,”许靖南说,“这些喇嘛是超度僧人,送横死者往生的人,春熙山庄因为大火,已经被夷为平地了,这块地方也会被封禁起来,我们得到了一颗舍利,已经把它埋在了神龛遗址之下,因为这些尸骨也无法确定其身份了,所以,被超度之后,也会统一埋在山顶上,这些人都是死于春熙湖中,但为什么会在山顶上发现,没有人可以解释得通。” 丁忧仔细看着视频,没有理许靖南,许靖南的做法就是一直以来的做法,就跟档案馆建馆的时候一样,克制住春熙湖中的戾气,他多做了一样,就是挖出了遇难者的尸体,对他们进行了超度。 “你要是能带我们回溯时间的话,”许靖南说,“可能,我们就会知道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也就不会采取这么消极的解决办法了,其实,你也知道,解放的时候,档案馆建馆遇到了这种事,也跟现在一样,只是克制住了,并没有完全解决,春熙山庄动工,破坏了神龛,又多了两个枉死者,虽然现在把春熙山庄这块地方封禁起来,可以暂时避免悲剧重演,但是十年后,一百年后,可能又会有一个不知情的人,无意中破坏了神龛,又会把克制的戾气重新释放,我们不能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吗?忧忧。” |
众所周知,烫伤愈合的时候,会非常痒,丁忧下意识的想去抓自己的手,但是许靖南很敏捷的把她的手拿开,“不要抓,会留疤。” 丁忧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接着看视频。 “之前那颗舍利去哪里了呢?”许靖南问道,“我们之前怀疑是那个香港风水先生给拿走了,但是在他家中也没有找到,有可能他将舍利卖给了什么人,他的关系网很复杂,这个不太好查。” 许靖南终于将丁忧的头发剪好了,看上去还不错,他把镜子拿到丁忧面前,问道,“怎么样?还满意吗?” 丁忧挥挥手,示意不要挡住她看电视。 许靖南解开丁忧的病服,看着她身上的伤口,“烫伤愈合的时候会比较痒,我会给你涂一些止痒的药物,但你也要记着,不要抓伤口,会留疤,反正你不是疤痕体质,是这个词吧?但是还是要防患于未然……” 因为有皮肤烫伤,所以丁忧穿的不是衣裤,而是在后面系带的病服,她病服里面什么都没穿,解开就是皮肤,许靖南护士的活干得也不错,涂完上身,又开始涂下身,“一会儿再把衣服穿上,要不然的话,药膏都会蹭在衣服上了……” 许靖南涂药膏的时候,尤其是涂抹胸前和大腿外侧的时候,他能摸出来,丁忧皮肤上明显起了一片颤栗,他看着丁忧的脸问道,“不是因为冷吧?” 丁忧还是在看电视,没有回答。 “你是为了逃避我,所以一直在看电视吗?”许靖南问。 丁忧现在非常乖,一声不出,任人拿捏,就跟大号娃娃一样,剪头发就剪头发,喂饭就喂饭,脱衣服就脱衣服,一点反抗都没有,但是大号娃娃有一个毛病,她现在也有,娃娃不说话,她也将近半个月没有说话了。 顾永贞一直在档案馆打听寻找护国公府邸的文件,天天过来报到一次,汇报一下进展,丁忧最多就是点点头,不说话。 “表姐?你为什么不说话?”顾永贞每次都问,“你也知道,辛亥革命之后,护国公府邸就荒废了,又经历过日寇占据,国内战争,几易其主,真是不太好找啊,我很努力了!怎么也不会像那本书一样那么随随便便就找到了啊,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不满意我的工作啊……你是不是声带烫伤了?我前几天嗓子也不舒服,很沙哑,但是几天就好了,你这么年轻,好得快……” 因为这么长时间,丁忧一直都没有说话,所以,她的手环一直在手腕上。 因为确定了顾永贞一直在说的话,都是没有意义的废话,所以,丁忧也不回答,顶多看着他而已。 “你为什么还不说话呢?”顾永贞又开始絮絮叨叨,“是不是因为你一意孤行,把自己拷在窗框上啊?没关系,我们都原谅你了,你也不要自责了,最后不也是没有出什么事儿嘛,大家不都没事儿嘛,你不要为这个自责,不说话啊,况且不说话,算什么啊……” “我打听了一下,说是好像有种病叫做什么创伤应激障碍,好像有些得了这种病的人,就不会说话了,好像要请心理医生,最近医学发展的很快啊,我记得我那个年代,都说弗洛伊德是一个伤风败俗的骗子,现在都流行心理医生了,我们要不要请一个心理医生啊?” …… |
然后,丁忧看了唠唠叨叨一直不停的顾永贞,慢慢的从床上爬下来,扶着东西,一路艰难的走向卫生间,把门锁上。 “她去干什么?”顾永贞操着一口吴侬软语问道,按理说,他的话,软绵绵的,听着应该不会太烦。 “应该是嫌吵,躲去清静清静。”许靖南很含蓄的说。 “她为什么不说话呢?”顾永贞问道。 许靖南摇摇头,“不知道。” 顾永贞灰溜溜的说,“那我还是先回档案馆吧,其实已经快要找到护国公府邸的一些资料,护国公这个是世袭的爵位,好像是从康熙皇帝传下来的,平三藩论功行赏特封的汉人爵位,革命的时候,一些资料被烧毁了,所以找起来特别难,但是据说国外一个博物馆收藏了副本,经人介绍已经搭上线了,答应今天把影印本传过来,影印本传来之后,厘清关系,应该差不多了,只不过那么长的时间,究竟从何处查起,有些难度,而且应该怎么查,着重查什么,查完又有什么用,这些都挺麻烦……” 他是一边说,一边走的,走到门口,忽然看到一个光彩照人,全身一个色系的大美人在门口站着,“夫人!你回来了?表姐已经内疚的半个月都没有说话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她吧!” “她为什么半个月不说话?”欧加拉问道,除了葬礼,她很少有穿一身黑的时候,但是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而且她没穿连身裙,而是穿着紧身靴裤,到膝盖的皮靴,黑色的紧身高领毛衣,拿着黑色的手包,她今天穿的太保守了,尤其是指甲也涂得是黑色的,但还保持烈焰红唇,波浪大卷发的风格。 “我觉得是内疚。”顾永贞信誓旦旦的说。 欧加拉噗嗤一声笑了,“小顾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太想当然了,据我对这位姑娘的了解,她可从不知道什么叫做内疚。” |
“夫人,我觉得她还是很信赖你,相信你的,你也是她的好朋友,你来了,就说明你已经不生她的气了,你开导开导她吧,总不说话算什么事儿啊,会憋出毛病的……”顾永贞又在门口和欧加拉聊上了。 “小顾,你又错了,人不能这么想其所以然她不信任任何人。”欧加拉说。 “哎呀!”顾永贞从羽绒服里面掏出自己的老年机,“影印本到了!我要赶紧去拿了,夫人,我先走了……你一定要好好开导……” 欧加拉在门外,靠在墙上,从手包里面拿出黑色的金属烟盒,从烟盒里面拿出一根烟,很熟稔的叼在嘴上,点燃,吐出一口烟圈。 阳光从她的侧面照过来,真是烟视媚行,颠倒众生。 欧加拉又深吸了一口香烟,很复古风情的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香烟,婀娜的走进病房,把烟盒递向许靖南,问道,“许先生,抽根烟吗?” “欧加拉。”许靖南微笑着摇摇手。 欧加拉笑了笑,把烟盒收进手包,很风情妩媚的说,“你要吸烟的话,也不会吸这种烟,这是女士的坤烟,里面除了烟叶,还放入了香草,吸完之后,口齿留香,嘴唇,好像也会变得更加柔软,这时候,最适合接吻,会醉了的,要法式长吻,唇齿纠缠……” 许靖南只是微笑,没有说什么,欧加拉眼神迷离的看着他。 “忧忧又不是身有疾患才不说话的,”欧加拉纤纤玉手拄着床,斜倚着瞟着许靖南,长发低垂,暗香浮动,红唇轻启,吐出一口缭绕的烟圈,“让女人说话的方法有很多种,你为什么不尝试有奇效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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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欧加拉纤纤手指在雪白的床单上,充满挑逗意味的画圆圈,“我更喜欢掌握主动权,所以我喜欢在上面,不喜欢在下面,但是这些都没有关系,只要颠龙倒凤、水乳交融,带来身心愉悦就可以,女人在男人身下的时候,总会发出一点声音的……” 许靖南关注着欧加拉的香烟,在她抽完的时候,很识相的把烟灰缸递过去,欧加拉把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面,打开手包,从里面拿出一张对折的纸,“难道她想在里面呆一辈子吗?” 许靖南笑笑,没说什么,这回他又变成哑巴了。 欧加拉拿着纸,袅袅婷婷的走到卫生间门口,很妩媚的用手将满头长发都捋顺到一侧,弯下腰,丰臀高耸,玉腿修长,这种姿势是非常有性暗示的,非常非常性感。 但是欧加拉不是在捡东西,而是把纸塞在门缝里面,她只塞了一半,留了一半在外面,直起腰,又点了一根烟,吐着烟圈看着。 她的烟抽了大概一半的时候,那张塞在门缝里的纸,开始一点一点的往里去,她的烟抽了四分之三的时候,卫生间的门打开了。 彼时,欧加拉正在看着许靖南说,“我现在要是吻谁的话,那个人一定醉生梦死,欲死欲仙。” 丁忧缓缓的推开门,从门后缓缓的出来,手扶着门框。 然后欧加拉把坤烟按灭在许靖南手里面拿着的水杯中,吐出一口烟圈,万种风情的笑了笑,然后,她转身,干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欧加拉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所以,加上她本来的身高,至少一米八五了,对抗丁忧,那完全是压倒性优势,只见她走向丁忧,丁忧还把自己手里面拿着的纸举了起来。 欧加拉笑了笑,怎能想象得出,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直接忽视了丁忧举起的手,弄得丁忧非常莫名,接下来的事情,让他更加莫名。 因为丁忧扶着门框,所以,欧加拉干脆就把她逼到门框上,俯身下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完全不可抗拒之气魄,两片柔软带着烟草香的红唇贴了上去,强吻了丁忧,而且还是舌吻!法式长吻! 长驱直入,气势磅礴,用舌尖撬开唇齿,在口腔里面胡搅蛮缠了好一会儿…… 丁忧都傻了,脸通红,脸红是因为窒息,那张纸就举在手里面,不住的晃动。 许靖南也有点傻了,他一直循规蹈矩,克制守礼,穿衣服脱衣服,擦洗身体,坦诚相待,虽然都是很私密的事情,但一直,从来没有实质性的行动。 欧加拉是在干什么? |
丁忧反应过来,想推开,但是推都推不开。 许靖南也想不好,自己要不要上去拉开她们。 丁忧脸红完,又开始变白,法式长吻能要人命啊! 终于,漫长的时间终于过去了,欧加拉放开丁忧,把舌头缩回来,章鱼吸盘似的的双唇也湿哒哒的从丁忧的唇上拔了出来,心满意足、风情万种、媚眼如丝的媚笑。 “哦……”丁忧呻吟了一声,差点从门框上滑落。 这回许靖南有反应了,连忙跑过去,把人扶住,摸着她的腰际,在欧加拉亲吻丁忧的时候,她的腰卡在门锁上了,而且来自欧加拉的强大压力和压迫感,丁忧的腰卡得还不轻。 “说话了,选对方法,事半功倍。”欧加拉说,从手包里面拿出化妆镜和湿巾、口红,用湿巾擦掉被口水糊掉的口红,又细心仔细、一丝不苟的重新涂好。 “这是哼唧,不是说话。”许靖南说,把丁忧拖回到床上,抽出一张纸巾,给她擦嘴巴。 欧加拉涂好口红,俯身看丁忧,问道,“你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热烈而缠绵的长吻吧?” 她在不无得意的炫耀一样。 丁忧摇摇头,往后躲了躲。 欧加拉笑了,“我就想嘛,你肯定没有,让你开开荤……” 但是丁忧还在摇头。 “你这是没有的意思吗?我懂了,不用再摇头了。”欧加拉笑道,略有些不解。 丁忧摇摇头。 “你反对我的观点?”欧加拉问道。 丁忧点点头。 “你有过?”欧加拉问。 这回丁忧点点头。 欧加拉愣了一下,忽然笑得花枝乱颤,不可自已。 “你们两个聊,我出去。”许靖南说道,“慢慢聊,我一时半会,不会回来。” 他真放心,把丁忧这只羊,放在狼窝里面。 |
欧加拉目送许靖南离开病房,把门关上,又点燃了一根烟,递给丁忧问道,“抽一口吗?” 丁忧摇摇头。 “你怎么还不说话?”欧加拉问道,“言多必失,宁可三缄其口?” 丁忧没说什么。 “给你弄到了春熙湖。”欧加拉说道,指着那张纸,“但是,佛骨舍利不是已经把事情解决了吗?” 丁忧摇摇头。 “可不可以开口说话?”欧加拉问道。 丁忧摇摇头。 “为什么?”欧加拉问。 丁忧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思考?”欧加拉试探着问。 丁忧点点头。 “思考,不影响你说话吧?”欧加拉问。 “我在……”丁忧哑着声音回答,“我在想,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帝国最后的荣耀——永冬之夜,维尔斯坦因家族、新纪元、唐家林、许靖南……都想要……” “很简单啊!”欧加拉说,“权力、财富、名望,人都是有欲望的,帝国最后的荣耀背后有巨大的宝藏,谁都想要。” “你们为什么确定永冬之夜背后就有巨大的宝藏呢?你们都没有见过,只是传说,没有证据,只有猜测,就这么不择手段吗?” 欧加拉耸耸肩,“你知道的,你现在跟我说的话,还有我和你说的话,都不是秘密,维尔斯坦因家族、新纪元、许靖南都能听到,还有唐家林,唐家林又要结婚了,他好喜欢结婚啊……” 丁忧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欧加拉。 “我不会再舌吻你了,我是一个成年人,不会总发疯的,想想,我是一个非常有钱,非常美丽的女人,我想得到的男人,有哪个得不到,越得不到,就会越勾起我的战斗欲!”欧加拉很激动的说,“我不是看上这个男人,要死要活,非君不可!我是不能忍受我的征服欲得不到满足!” 欧加拉停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还有,哈斯舅舅将外兴安仓库中的稀世珍宝转移了大部分,背着外公的,我没有告诉外公,我不知道他老人家知不知道,但是为了自保起见,我决定远离纷争。” 丁忧看着她。 “你一直心知肚明!”欧加拉看着她,“我懂这种眼神。” “我也知道,哈斯·维尔斯坦因让你观察我,让你在我身上找到永冬之夜的下落。”丁忧说,“欺人太甚。” “谁告诉你的?”欧加拉问。 |
“我监听了你。”丁忧很淡定的回答。 “无时无地吗?”欧加拉皱起眉头,很难以忍受,她可不喜欢自己谈情说爱的时候,还有第三人在偷听,谁都不行! “我没有这个条件。”丁忧说,“我监听的内容只限于确定哈斯·维尔斯坦因让你监视我。” “你怎么做到的?”欧加拉问道,“你身无长物,孤身一人,这太难了吧?” “我不会告诉你怎么做到的,这是不可外传的机密。”丁忧回答,“但是你放心,我没有偷窥的习惯,我不会关注你的私生活的。” 欧加拉很嫌弃的看着丁忧。 “在没有找到永冬之夜的时候,你们,维尔斯坦因家族、新纪元、唐家林、许靖南算是结盟,只要能一起攻克我就可以,但是如果你们知道永冬之夜的下落,我没有用处的时候,这个结盟就会瓦解,就像现在,你们也在互相拆台,互相较劲一样。” 欧加拉沉吟着,“永冬之夜,有那么重要吗?保守它的秘密,可以让你放弃一切吗?忧忧,不能说全部,有些人,只是想得到永冬之夜,而不想伤害你,至少,一个人可以一直保住你,许先生。” “你知道我外公最后疯掉了吧?”丁忧问欧加拉,“但是他从来没有泄密过,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欧加拉问。 “因为他不知情,所以,他无从泄密。”丁忧说。 欧加拉哑然,这是一个悖论啊! “人都会在诱惑下,迷失自我。”欧加拉说,“你为什么不会?” “因为,我没有欲望,也没有人给我过诱惑,”丁忧说,“我不爱钱,不爱自由,不爱权力,不爱健康……” “人都会在威胁下,妥协,你为什么不会?”欧加拉问。 “因为,我不会受到威胁,”丁忧说,“我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看重的东西,我也不看重我自己,拿什么威胁我,都没有用……” “我们不是朋友吗?”欧加拉觉得很难过。 “如果有人拿你来威胁我,我绝不会妥协,但是,如果你因此死亡,我会尽我余生,为你讨回公道的,这我做得到。”丁忧说。 欧加拉幽幽叹口气,“好吧,我喜欢钱,喜欢男人,怕变得不漂亮,怕没有钱,好吧,我最怕的是被踢出维尔斯坦因家族,所以,我很容易受到诱惑,也很容易妥协。” “我只是想不明白,什么叫做,丁诫诚也不知道?这说不通。” |
大家对于今天的剧情有什么感想? 我继续贱兮兮的问。 |
我觉得许先生的潜台词是,老子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啃一下,欧加拉怎么一来就狂啃啊,应该非常郁闷的。 |
真是不温不火的啊!受挫 |
不火,我就消极怠工 |
128. “丁诫诚先生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监控室里面,唐家林问许靖南。 “如何才能保守秘密,就是你不知道这个秘密。”许靖南说。 “小许,你什么意思?我认为在永冬之夜这个问题上,我们两个算是达成共识了。”唐家林笑道。 “我认为,忧忧不知道永冬之夜的下落。”许靖南说,“我们已经试了各种方法,也没有从她身上查到任何有用的东西,虽然,她最有理由,也最有嫌疑知道永冬之夜的下落,但我认为她不知道。” “我是一个怀旧的人,”唐家林说,“我还坚持认为,丁忧知道永冬之夜的下落,毕竟,她是丁先生唯一在世的后人。可能我们采取的方式都不太正确,我去问问新纪元的人,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想法,或者有没有下一步的计划,可能,我们对于她施加的压力还不够大,还没有攻克她的防守,可能,我们需要尝试更加激烈的方式,让暴风雨来得更加猛烈一些吧!” 许靖南看着唐家林离开,接着看监控,把生活毫无保留的都暴露在监视器下,很难受的一件事,尤其是,丁忧自己也知道有监控。 |
“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呢?”欧加拉问丁忧,“难道是哀莫大于心死,所以不想说话?” 丁忧摇摇头,“我在思考而已,我也想无视掉总在我身边晃悠的人,海港城之后,我有一段记忆是缺失的,我总想把这段记忆回忆起来,但是总想不起来,所以,我就一直在想。” “你想起来了吗?”欧加拉很好奇的问道,“我觉得那好不可思议的,但我认为,以你的聪明才智,你一定能想出来为什么。” 丁忧摇摇头,说道,“我想不起来,那种情况,我必死无疑,我现在又不是以能量或者幽灵的形式存在,我有血有肉,有呼吸心跳,有思想概念,有新陈代谢,有血液流淌,我觉得,我是人,所以,我在考虑另一种情况,可能,我有不死之身吧?” 欧加拉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丁忧,“没有人有不死之身,你可不要想这些天方夜谭的东西,我有一个堂弟,小的时候,认为他有飞翔的能力,所以,他从三楼像小鸟一样跳了出去,他现在走路还一瘸一拐呢,我听说,你在春熙山庄的时候,把自己锁在窗框上了,都要把小顾先生吓哭了,不会是因为你觉得自己有不死之身,所以才那样做的吗?你当自己是凤凰吗?可以浴火重生?天!我认为聪明绝顶的学霸,做事都非常有理性呢,没想到你这么异想天开!” “每次怪异的情况,都是能量场的变幻,在春熙山庄的时候,我控制不了自己相对于地物的位移,把我锁在窗框上,可以防止我受到能量场的影响而心智失常,进入能量黑洞,还有,我认为,新纪元有一种理念,就是能量黑洞不在何处,能量黑洞无处不在,他们认为我在能量场的影响下,会有类似于无意识的移动,会移动到黑洞中心,如果他们跟紧我的话,他们也会到黑洞中心,黑洞中心没有能量,但是黑洞中心又蕴含无数能量,而可控能量的变化可以改变时间,他们也想找到确定的时间节点,到过去,或者到未来,比如,他们可以回到我外公拿走永冬之夜的那天,看看他究竟把这颗黑钻石带到了哪里……我能做的,就是,我保证我哪里也不去,让他们不能得逞,我不确定我有没有不死之身,但我被烫伤了,他没有切断我的手腕,但是切断我的手腕,也不可能达成目的。” |
欧加拉听得云里雾里的,“许先生不可能伤害你的,忧忧,我虽然听不太懂你说的,但是,还是觉得好厉害的样子,但我觉得不太可能啊,回到过去,哪有那么容易啊,更何况,回到一个那么精确的时间点上,确定的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刻,这不可能。” 丁忧摇摇头,“我也认为不可能,因为能量场很难稳定,但可能,我可以被当做稳定剂使用?我不太清楚。” 欧加拉摇摇头,“你们的世界,我不懂,你说,记忆可以被提取,人可以回到过去,也可以去未来,这个世界真是充满了奇思妙想。” 丁忧惊讶的看着她。 欧加拉很风情的浅笑了一下,问道,“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真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有一件事情,一直没想明白,现在想明白了。”丁忧说。 几分钟后,许靖南走了进来,看着丁忧。 丁忧开始四面环顾,又开始翻动枕头和被子。 欧加拉看看许靖南,问道,“忧忧,你这么翻箱倒柜的,是在找什么?” “摄像头和收音器。”丁忧说。 “你知道这里有监视设备?”欧加拉问道。 “我不可能不知道。”丁忧说。 “不用找了,你就算找到了,我也不可能把监视设备撤掉,”许靖南说,“欧加拉,小顾已经把影音资料拿来了,你可以下去接一下他吗?” 哪有让女士去接人的? 但是欧加拉很明白,许靖南的意思是让她回避一下,于是欧加拉婀娜的站起来,风情的笑道,“我离开一会儿,马上就回来。” 看着欧加拉离开,许靖南给丁忧理了理头发,捡起一根掉在她肩膀上的头发,俯身,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不在于过去,在于未来,对吗?” 丁忧直视房门,没有任何回应。 许靖南用两个手指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扭过来,又问了一句,“是不是?” 丁忧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她的眼神,深深的出卖了她,她的眼底深处的情感非常复杂,有抗拒、排斥、不满、惊恐。 “果然如此!”许靖南笑了笑,“那我更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丁忧看着他,没说话。 然后,许靖南就俯身,托着丁忧的下巴,让她略略侧仰起头,轻轻亲吻了一下坐在病床上的丁忧,相对于欧加拉的狂热,这蜻蜓点水的一吻,很清淡,而且,阳光刚好从他们两个的侧面穿过来,丁忧的头发在身后倾泻而下,简单干净,弱不禁风的样子,许靖南斯文帅气,温文尔雅,他们两个这么看,倒是很般配,非常唯美。 |
砰一声,顾永贞抱着一个大盒子站在门外,刚好目睹这一幕,吓得手里的盒子都落到了地上,这么小文艺小清新,就把他吓成了这样,要是他看到了欧加拉舌吻丁忧,还不吓晕了! 顾永贞手足无措,张口结舌,“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啊……” 然后,又令他始料未及的是,本来非常浪漫的场景,瞬间又让丁忧破坏了,许靖南吻完了,还很含情脉脉的看着丁忧的时候,丁忧愣了一分钟,随手就拿起身边的点滴架,往许靖南身上砸去。 这种情况下,小娇羞不是她的画风,但是直接就砸人,好像也不对劲儿,因为他们两个这样,也不算什么。 但是许靖南很敏捷的就直接抓住了点滴架,“忧忧,你不要这么激动,你不要把伤口扯开了,你把东西放下,要不然,我把你绑在床上。” 说着,许靖南夺下点滴架,把丁忧按在床上,非常温和,非常舒缓的说,就像心理咨询师似的,“放松……放松……” 这时候,欧加拉也走了进来,问道,“我就出去几分钟,发生什么了?” “放开我!”丁忧怒道,但也是极端克制的冷静声音。 “这是你这么长时间,跟我说的第一句话。”许靖南把手放开。 “安静!”丁忧怒道。 许靖南默然,把手放开。 丁忧躺在床上,她头发不长,就是披肩的长度,但是很黑,乌黑的长发,像水墨一样,在枕头上散开。 她在想事情的时候,眼睛就会很飘忽,现在她的眼神就很飘忽,大概十分钟左右,没有人敢说话,丁忧自己慢慢的扶着床沿坐起来,许靖南想去扶她,但是丁忧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别碰我。” 顾永贞一副强扭的瓜不甜的表情。 “顾永贞,把影印文件给我,我要看。”丁忧对顾永贞说。 “你看不懂,”顾永贞非常不识趣的贱兮兮的说道,“不仅有繁体字,还有满文呢!” “你给我翻译,讲给我听。”丁忧说。 “我看你心情不好的样子,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啊?要不然,我明天再来吧,我本来是想你可能住院会觉得无聊,拿到了这些影印文件就过来了,一起看看,一起研究,有些不懂的,还可以交流,但是我看你现在好像也没有这个心情……”顾永贞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开始絮叨了起来。 “小顾,要不然,我们还是先开始吧!长日慢慢,打发时间嘛,不可能每一代护国公都娶了和硕格格,我们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如果能找到,就说明《春熙湖传奇》,并不是完全虚构的,”欧加拉的笑容很隐晦,“我闲极无聊的时候,翻看了一下《春熙湖传奇》,还是很有实用价值的,受益匪浅。” 欧加拉是把它当成工具书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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