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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撵鬼救人[第15页] |
作者:牛爬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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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居榕树下 1398楼 2013-10-14 09:44:00 就是更新比较慢.呵呵,不过写的朴实感人. ----------------------------- 写字板有点毛病,可能要停几天。 |
我们一行步行将近十里来到了电排站的工地,放眼望去,一条新开挖的三十米宽的干渠,笔直地穿过范丈湖、马西湖、沙湖、和天波湖,还有很多叫不出名的湖,统统地被这条人工渠道贯穿起来,这渠干的出口连接西干总渠。在这个出口处要修建一座五十万千瓦的大电排站,排尽这所有的湖水,要将这原生态的湖改造成良田。放眼望去,清清的湖水,碧绿的荷叶,粉红的荷花连接天边的白云,像一幅静态的水彩画展现在我们的眼前。不时的有水鸟在荷叶中飞起飞落打破这静态的美丽,使这美丽的画面变成了更为生动的动态美画面。我们知青们站在西干河堤上,面对这美丽的湖景,感慨万千。 小左站在我身旁说:“要有照相机,我们大家在这里留个合影,让青春和美景留在我们的记忆中。”小田听了小左的话后,“嘿嘿”地笑了两声,我问他这样笑小左是么意思,小田深有感触地说:“这美丽的湖景在我眼里,活脱脱地就是一个青春美少女,被你们这些臭男人一折腾,一开垦,你说她的青春美丽还留得往么?我们现在要是在这里留下合影,儿孙们见后会骂我们目光短浅,急功近利破坏生态平衡。” “你把这问题想这么深做么事,儿孙们要骂也不会骂我们的,这围湖垦田的主意是谁出的,他们就会骂谁。”我的话刚说完,站在一旁的明堂老农插嘴说:“你们这些伢们,真是闲吃咸菜操淡心。这景致好看能饱肚子么?这电排站修好后,湖水抽光,这看以美丽的湖面就会变成几万亩的良田。往后地儿孙有饱饭吃了他会骂你们么?” “这可不好说,这条干渠破坏了这里的地脉,鱼米之乡只剩下米了,往后的儿孙们会有日子过么?”书金说话的声音不太,却吓坏了明堂,他神经兮兮地说:“你怎么能当着他们讲这话,要是传到公社干部耳朵里,你这条老命还能保往?” |
这看以的“以”字应改为“似”字。 |
明堂见书金默不作声,又接着对书金说:“你还是快点给这些伢们找块好地方搭窝棚,迟了他们的窝棚搭不起来,总不能在露天宿营吧?” “我只讲了句这湖的脉气被人为地破坏后,恐怕往后的儿孙不会有好日子过,连这话都犯禁忌,你还要我给他们看搭窝的风水地,那更不是搞封建迷信么?这事我不能做,随他们自己找地方搭棚子好了。”书金说完,用眼把河堤上下扫视一遍,拿把铁锨在河堤腰铲出一块平地,动手搭起窝棚来。 我马上动员小田小左跟着书金学他那样搭窝棚,小左发牢骚说:“河堤面有的是平展的地方,我们何必费力在堤腰铲块平地,费那大的劲有用么?” “你随做么事都怕吃亏,你也不动脑筋想想,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前面是一望无际的湖面,后面是宽广的河面,你把窝棚搭在提面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刮阵大风,一下子就把这塑料布搭的窝棚刮得像风筝一样的飞上天。”我觉得小田说的对,也接着劝小左说:“这两位老农有丰富的野外生存经验,我们跟着他们学,保准不会有错。” 其他小队的知识青年觉得我说得在理,也跟在我们后面七手八脚地跟着干起来。天将黑的时候,所有的窝棚都搭好了。我们知识青个个都累得汗流夹背,扒光了衣服就准备跳到河里去洗澡,书金叫住我们说:“你们还是不要图了便,就这么光着身子下河洗澡了,还是赶紧挖个土灶烧点热水洗,这对你们身体健康有好处。” “你们现在都出了大汗,毛孔张得大开,这突然一下地跳进冷水里,会惊了汗毛孔,背了汗会发高烧会感冒的。再说也不知这河水干不干净。”明堂老农的话提醒了我,我想起母亲告诫我的一句话:“生位置的人怕水,熟位置的人怕鬼”。即使这儿的河水没有邪气,这浑身流汗冒热气的身体被冷水一激凌,突发腿抽筋,一下子沉到河底淹死也是有可能的。我觉得这两位老农说得对,还是赶紧拿铁锨挖土灶烧水要紧。 |
@鹏翱苍穹 1410楼 2013-11-01 20:15:00 老叔 不能弃楼啊 ----------------------------- 永不放弃,直至完工。 |
水烧热后,我们用脸盆盛了半盆的热水,相互擦了擦背,擦干身上的汗后,觉得这样擦澡确实不痛快。干脆互相用冷水冲,冲完后浑身凉透了,也没见谁手脚抽筋。我活动了一下手脚,就向小河走去。 “小牛!你回来。这河里不能玩水,邪气得很。”明堂老农的喊声使我回头看时,知青们都丢下手中的脸盆向河边冲来。明堂见大家都不听他的,就对旁边抹澡的书金书说:“这伢们都不听我的,你看看这河里有不有阴气,这伢们会不会遇到水鬼?” “这新挖的河,哪来的阴气?我看这些伢们的阳气旺得很。这河里要是有水鬼,也被他们吓的够呛。”书金笑嘻嘻地对明堂说。知青们都不把这两个老农的话当回事,一个个都扑到河里打鼓泅。河里立刻热闹起来,水花四溅,“扑通”声此起彼伏,把条小河闹得像开锅了一样。 这时奇迹出现了,斤把重的鲢子鱼冲出水面,在我们头顶上飞来飞去,有的甚至冲到了岸上。 |
小田从河里爬起来就往窝棚跑,小左站在河里喊道:“你跑回去搞么事?” “拿筲箕捞鱼。”小田回答着,头也不回的往窝棚跑。他跑到半道就见明堂和书金两老人都拿着筲箕往河边走,书金拦住小田说:“我们看见鱼跳出水面,就给你们把筲箕拿来了,你也不用回去拿了。”说着他把手里的筲箕分一个给小田,小田拿着筲箕站在水里,手端着筲箕大声地对河里人喊:“打水呀,用劲地打水呀。” 小河里的知青们又拼命地打起鼓泅,鱼儿又开始窜出水面,七八个筲箕只捞到了三条鱼,一眨眼的工夫,鱼群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无论我们怎样拼命地打水,再也没有鱼儿跳出水面。我们想扎猛子下水底去摸,书金叫住了我们:“天快黑了,快上来吧。鱼群冲出了你们的包围圈游远了,不会再回来了。这三条鱼够你们喝一餐酒的,捞鱼不能贪心,贪心就会出事的。” 大家听他这话,都觉得好笑,捞鱼捞的多还会出事吗?哄小伢的吧。都不理他,只管在水里摸来摸去。 |
@鹏翱苍穹 1420楼 2013-11-13 04:28:00 没了吗老叔 ----------------------------- 有。我会接着更。 |
“哎哟!”小田一声尖叫,就沉到了河底。我一个猛子扎下去,钻进小田的胯下把他顶出水面。他双腿弯曲,小腿肚子僵硬地像石头,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大家七手八脚地把他抬上岸。 书金赶紧捏住小田左手的脉,双眉紧锁,俨然一副老中医的模样。明堂在一旁焦急地问:“怎么回事?会不会是遇到阴气了?” 书金沉思片刻,有点不耐烦地回答说:“哪来的这多阴气,他这是腿肚子抽筋,沉下去又呛了口水,没事。我马上把他治好。”他说完,叫我们扶起小田坐好,他在小田后背用力拍了两掌,只见小田猛咳两声,清醒过来,口里喊道:“我腿子疼得不能动了,快给我治疗哇。” 只见书金不慌不忙地说:“你稍微地忍耐一下,我马上帮你治好。”他说完左手掐住小田的脚后跟,右手使劲搓揉小田的腿肚子,片刻后他又捏了捏小田的腿肚子,把小田弯曲的腿拉直,在小田两条腿上交叉做着同样的动作。只一会儿就对我们说:“把他拉起来,让他自己走回去。” 我们赶紧把小田从地上扶起来,我对小田说:“你试试看能不能走,不能走,我们就抬你回去。” 小田站好后,试看向前走了两步后高兴地说:“好了。完全恢复了。” “好了,还不赶紧回去剞鱼喝酒!”明堂在一旁高兴地催促我们。 |
鱼煎好后,小左从小买店里打了两斤酒,小田对我说:“书金帮我治好了腿抽筋,我想接他过来喝酒,当面感谢他。” “知恩图报,应该的。我这就去接他。”我说完就准备去接书金时,小左叫住我说:“两位老贫下中农老师,你只接一位不太好吧?你应该把明堂老农也接过来才对。”我觉得小左说的对,两位老农带队,只接一位是不太合适。但俩位都接,好像这三条鱼也不够吃。小田看我有些为难的样子,他接着说:“你是看菜不够犹豫不决吧?这好办,把队里送我们的盐菜杂辣椒都炒了拿出来喝酒。” “这不好吧,这是队里安排我们吃一星期的咸菜,我们一下子吃了,往后几天怎么办?”我话刚说完,小左笑着说:“管他呢,吃完了再说。不够找队里要,队里不管我们,我们不可能吃淡饭。” 我想想觉得小左讲的也有些道理,住在这大湖边,何愁没菜下饭?既然我们能从河里抓到鱼,也能从湖里找到更多可以下饭的菜。 我刚走出十几米,就见这两位老农向我们小窝棚走来,远远地就见书金笑着问我:“你们鱼烧熟没有,我带了点酒过来,想和你们喝两口。” “酒我都准备好了,我是过来接你们的。”我也笑着回答他。 “我们不会白吃白喝你们的。吃过、喝过后,我们会告诉你们找到更多的下洒菜。”明堂也高兴地对我说。 |
五个人两斤酒,三条鱼,一钵辣杂盐菜,酒喝一半时,大家的话渐渐的多起来。小田给书金敬酒说:“今天腿抽筋好的快,得感谢你及时的治疗。我谢谢你,来我敬你,我俩喝一口。” “讲个么客套话,我有这个手艺,你发了这个病,我正用得上。这有个么事好谢的。只要你们有事,我都会帮忙的。不说这个了,我们喝酒。”书金端起酒碗不以为然地说。小左听这话后对书金说:“我还真有事想请你帮忙,你看队里给的这钵咸菜,要我们吃一个星期,别说不够吃,就是够吃,时间吃长了也让人着火呀。这嘴出泡,口生疮怎么办?你们说这湖边到处都可以找到菜,可我们都不知到哪里去找?” “这个事你们不需要问书金,我可以告诉你们。这河边长的野芹菜,湖里长出的蒲草笋炒了当菜咽,都能很好的清火。还有鸡头米梗、藕梢子都是蛮好的下饭菜。如果你们这些素菜吃厌了,还可找荤菜下酒。像这鱼我就不必说了,天黑后,你们只要打个火把到湖边走一趟,鳝鱼泥鳅就可以捡个几斤回来。”明堂喝了口酒,摸摸嘴不无得意地说。 |
书金在一旁喝着闷酒一言不发,明堂见后自觉无趣,自我解嘲地说:“我就知道这些,书金走南闯北的,他比我晓得的多,请他说,他会让你们长知识。” 我们三人都望着书金,眼神中对他充满了期望。他见后喝了一大口酒,抹了抹嘴说:“要讲这吃的东西下酒有劲,我三句话不离本行,那还是属牛卵子厉害。刚割下的新鲜牛卵子爆炒下酒,那个鲜美的味道我就不讲了,单讲它的滋补功能,对男人来说那个厉害非凡我都不好意思在你们面前开口。”他话说一半停住了,喝了一小口酒,又夹了一小块鱼肉放在嘴里细细品味,那神态可能在回味刚起锅爆炒的牛卵子。 小左见他慢悠悠的样子,着急地问他:“这菜我们谁也没吃过,它到底有么样的滋补功能?”小左问的这个问题,也是我和小田心里想知道的事,我们三人都眼巴巴的望着书金,希望他书金能告诉我们这道菜的营养功能。 |
明堂见书金不说话,就笑着对我的三人说:“这家伙没个正经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他的那些个丑事脏话哪能说得出口。” 明堂这话一激将,书金马上急红眼说:“我这能算么丑事?不就是那次吃了牛卵子回家后,把老婆按在床上连日三盘么?没想到我那憨婆娘跑到妇女队长那里去告我,说我欺负她,妇女队长听后笑弯了腰,骂我骚货、种猪,她也没把我怎么样。只是让全大队的人笑话我好长时间。” 我们三人听书金这么一说也都笑了,小田举起酒杯对书金说:“来,为你的英雄壮举干上一口。”我们都陪着书金喝了一大口酒后,书金又接着对我们说:“其实呀,我私下里也有用这偏方治好过别人的病。有个男人结婚十年没伢,医院检查是男方问题,精子稀少成活率低,我就用牛卵子配枸鸡、肉蓉、还阳草,桔梗和甘草煨汤给他喝,当年他就得了个胖儿子。这可不是我吹,这是有名有姓的事实。” “看来你个人经历还是蛮丰富的,难道你就没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能给我们吹吹?”趁着酒兴我逗他说。 “有哇,怎么没有。有次我给湖心岛上队去割牛卵子,那天高兴喝多了酒,天黑才往家赶,路过胡家弯的那块坟地,就听见坟地里传来男女偷情的哼唧声,我就奇怪了,真是色胆包天,竞敢在坟堆做这事,我到要看看是谁有这大胆?”书金打了个酒嗝,吃了口菜后不往下说了。 |
这下把小左急坏了,催促书金说:“你快讲清楚,到底是人还是鬼呀。”小田见小左着急的样子笑着说:“喝酒吹牛皮,看把你急的像个鬼。” “坟地里听见人的声音,他遇到的是一对鬼呗!”明堂在一旁解释说。 “错了,你说的不对。是两只比猫大比狗小,一白一黑的两只像狗的东西,尾对尾地连在一起。”书金刚讲了一句又打了一个嗝,小田趁他打嗝之机插嘴说:“只有狗子交配才对尾,是两只狗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我仔细盯着看时,是一对年轻人抱在一起,他俩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继续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做着那事。我当时借着酒兴就大吼一声,要把这对畜牲抓起来送到公社武装部去。突然,他俩就地一滚,又变回原样。那只白的还对我发出‘嘿嘿’的笑声,那种笑声听得人毛骨悚然。我却不怕,我从背包里抽出那把割牛卵刀要宰那两只怪物,眨眼功夫那两只畜牲便不见了,我这才知道碰到的是两只狐狸精。”书金说完端碗喝酒。 “是狐狸精,肯定是狐狸精。我小时候就听老人们讲,只有这东西善于变化,又喜欢迷惑人。”明堂出来作证说。 我听后笑了,小左问我笑么事,我告诉他书金这讲的是聊斋故事,你信吗? |
“你们不信我信,这世上有些事还真不好说。你没遇到就是打死你,你也不会信。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事才能让你心服口服的承认。”明堂说完这话端起碗喝酒,眯着眼看我们三人的反应。 “看来你也是有故事的人,不妨也讲出来让我们听听是否真实。”小田看似玩笑的话,马上得到我和小在的赞同。 明堂放下酒碗,“嘿嘿”笑了两声后不想接着往下讲,书金在一旁给他壮胆说:“喝酒说酒话,不算宣扬封建迷信。你把当年遇到的这事讲给伢们听,权当酒后吹牛皮。这里天高皇帝远,酒话如风过,没有那个干部会来追究。你们说是吧?”书金对我眨眨眼,我马上会意地说:“这鬼不下蛋的地方,随说么事也不会有人追究。” 明堂这才抹嘴说道:“说来话长,这事都过去二十几年了,想起来就像是昨天的事。那年才成立互助组,我堂客(老婆)尿急,跑到坟洋空地屙了泡尿转来,就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了。我赶紧背着她往家跑,心里那个急呀,到现在都无法说得清。” “有么事说不清的,讲给我听听看,我来帮你识别识别。”此人一到,话一出口吓得明堂脸都白了。 “你是哪个?一来就打岔。”小左有些生气地说。 |
“你这伢,人都没有看清楚,就瞎讲。这是公社的柳书记关心你们来了。”书金横了一眼小左,满脸媚笑地的接着对柳书记说:“这菜不多了,柳书记你也坐下来喝一口?” “我跟你们喝个么酒。今天工地上来了这么多的知识青年,我就怕他们闲着没事在工地上打架逗祸,特地过来看看。你带队的带他们喝酒,他们要是酒后闹事,我就找你算帐。”柳书记表情严肃地对我们大家说。 小田马上站起来亲热的叫了一声:“清叔,原来是管我啦。”柳书记一愣,满脸疑惑地问道:“你是哪个?我怎么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是足三呀,你不记得我了。”小田马上提醒柳书记说。 “哦,你是老田的儿子。好好的干,有困难找我,我一定想法给你解决。你们慢慢喝,我还要到前面去看看。”柳书记说完赶紧走人。 望着柳书记远去的背影,我问小田:“他是你家亲戚?” “不是。跟我爸是抗美援朝的战友,我爸经常性地讲他打仗怕死的事。”小田笑着说。 “怪不得他要赶紧走人,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也笑着附和了一句。 “他人都走远了,明堂伯还是接着往下讲吧。”小左催促明堂说。 “我看就算了吧。他转来碰到我讲这事,还不抓我的典型拉出去斗哇。”明堂仍然心有余悸地说。 |
“他不会转来了,小田知道他的根底,他怎么还会回来?我看你还是接着给他们讲完算了。”书金对明堂说,我们三个人也望着明堂,希望他能接着往下讲。 “好吧,我就冒点风险接着把这事讲完。”明堂有些无可奈何,只好接着往下讲:“把我堂客背回家后,只见她脸色铁青,牙齿咬得嘣嘣响。那时我的妈还在,见过惊魂失魄的样子,忙对我说‘别怕,她这是中邪了。快去给我对我冷水来。’我赶紧端碗冷水给我妈,我妈照我堂客脸上喷了口冷水后,我堂客睁开眼,眼里露出绿色的邪气,我妈赶紧和颜悦色地对我堂客问‘不知你是何方的仙客,为么事我上我媳妇?’只见我堂客用男人的声音回答我妈说‘我是你家二大爷,你媳妇把尿都屙到我头上了,你说该咋办?’我妈赶紧陪着小心说‘实在对不起,伢们不懂事。枝叶我这就给你赔礼道歉。不知您把我的媳妇怎么样了?’我媳妇马上瞪大眼吼我妈‘我能把她么样,我把她捆在门外的树上,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我是不会放她的。’听她这么一讲我赶紧跑到屋外看,但什么也没看见。”明堂讲到这里停住了,又端起碗喝酒。 |
“那个二大爷生前脾气暴躁,稍不顺心就用烟杆敲人脑袋。没想到死后做了鬼还这样凶。我妈只好耐着性子,轻言细语地问,‘二大爷,你在阴间这多年,为么事还不转世托生呢’?只见我堂客用二大爷的声音吼我妈,‘我不托生关你屁事!我不托生你媳妇就可把尿屙到我头上啦?’我妈忙说,‘是伢做错了事,只要你放过她,我们什么都依你的。’后来我妈照他说的一一办了,我堂客才恢复正常。”明堂讲完叹了口气,表示讲完了。 “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小左赶紧追问一句。 “这是真的。屙尿碰上鬼缠身这事不希奇,我表弟的堂客到芝麻地里去屙了泡尿,那才叫千古奇遇。”书金的话一出口,立刻勾起了我们的好奇心。他见我们瞪大眼睛望着他,不紧不慢地对我们说:“你们先别急,等我喝口酒后再慢慢地告诉你们。” “你爱讲不讲,我还不想听了呢。”小田激了书金一句,书金才接着往下说:“我表弟堂客刚屙完尿,就拼命地喊表弟救命,我表弟赶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条土弓蛇从洞里钻出来,咬了她那说不出口的地方。原来她刚巧把一泡尿屙到了蛇洞里,蛇出洞就是一口,正好咬上了那私密处。” 听书金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耳目一新,世上哪有这巧的事,小便尿进蛇洞里,而且还是女人被咬,这地方怎么治呀,这不要了她的命? |
书金见在坐的各位正聚精会神的听他讲下文,他十分得意地喝了口酒,不慌不忙地接着往下讲:“如果不是我表弟懂点草药知识,那他堂客就会一命呜呼。他低下头趴在被蛇咬的那地方,用力地吸吮蛇毒,先吸出一口黑血,紧接着又吸出一口口的乌血,最后吸出了一口鲜红的血,我那表弟才松了口气。他又找了些草药放在口里嚼成糊状后敷在伤口,总算救了他老婆一条命。” “听你这一讲,我都觉得恶心。你说女人那地方多脏,用口去吸毒这话许信?尽在这里吹牛不纳税的胡扯。”小左做着怪相的反对说。 “这话我信。关键的时候要救命,哪里还管得了这许多。我表姐夫哥参加派性武斗时,被对方打成重伤,为了活命从粪池里舀大粪水喝,我也亲眼见过。”小田反驳小左说。 明堂听了他俩的话后说:“今天多谢你们的酒,我已喝好了。吹牛也吹够了,往后你们只要把酒备好,书金肚子里希奇古怪的故事多着呢!听他讲多了,到时候不由你们不信。” “好吧,我今天就听明堂的,酒足饭饱,牛皮也吹够了。这就多谢你们告辞了。”书金说完拱手起身走了,明堂随后也跟着离开了。 |
过来看看,准备继续更帖。 |
书金和明堂两位老农走后,小左和小田也睡下了。我从军用挎包里摸出红塑皮的日记本,我平时看到的和听到感到震惊的字句和事情就写在这本子上。我觉得书金今天讲的蛇咬女人隐私处,丈夫紧急施救有可写之处,就借着防风雨的马灯翻开了日记本。第一页上记着两副对联。第一副横联是:理想与现实,上联是:社会主义好生活鸡鱼鸭肉,下联是:维护治安多挑水小心火烛。第二副横批是:幸福生活,上联是:勤俭节约三尺布,精打细算四两油。当时觉得有趣就把它记在了本子上。 我刚把书金讲的故事记录完,就有拍我的肩膀,回头看时吓了我一大跳。不知什么时候公社的范副书记站在我身后看我写日记。此人两颗大门牙外突,背后大家都叫他暴牙书记,这书记专管电排站的施工,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日记本,仔细地看起来。只见他看得眉头紧锁,面部表情越来越严肃。我预感情况不妙,伸手想要回日记本,他丝毫不理会我的感受,拿着我的日记本转身就走了。 望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我心中暗自叫苦,这该如何是好?这本子中还有荷香姐的鬼故事,他要是上纲上线的分析起来,我这辈子就别想离开农村回城了,也可能把我整成个什么坏分子,那我这辈子就算栽在这本日记上了。越想越后怕,整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
清晨,小田拍着我的屁股大声喊:“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床!”我揉揉眼睛骨碌碌地坐起来问了一句:“天亮了?” “亮了好半天,就等你起来吃饭。书金早过来催出工了,你还睡不醒,是不是昨晚你酒喝多了起不来?”小左有些关心地问我。 “不是。”我简洁地回答。 “那是为么事?”小田也显得有些关心地问我。 “昨晚你俩都睡了,我把书金讲的故事记在日记中,没想到被范暴牙把日记本收走了。为这事我担心得睡不着,到现在醒来头都是大的。”我告诉他俩真实的想法。小田听后嘿嘿一笑说:“就你那本破日记有什么好担心的,里面尽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都懒看的,范暴牙能把你怎么样?” “你日记里不是有四句这样的话么,‘暮来剥蚕米,吾同友叹息。欲问为何事,明日无菜吃。’我觉得你反映了我们知识青年的真实生活。范书记看后兴许还能在生活上关心我们,你有么事好怕的?”小左安慰我说。 听他俩这么讲,我觉得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一个知识青年拥护党,拥护社会主义,日记里写点听到的、见到的东西应该是无大碍吧。这样想我也就无大碍了。我赶紧同他俩吃完早饭准备出工干活。 |
@zoeyorkshire 1486楼 2014-04-15 19:36:00 好有才情 ----------------------------- 做了一辈子的粗活,那来的才情。看你的回贴,我才觉得是一种享受,你描述的国外风土人情,展示了你的才华,开拓了我的眼界,我衷心地感谢你对我的支持。 |
过来看看,我会挤时间更新。 |
我挽裤腿赤着脚,手拿扁担走出工棚,小左叫住我说:“工地上到处都是碎石,你打赤脚做事会把脚挺坏的。” “我从小打赤脚走惯了,不怕碎石挺脚。”我毫不在意地说。 “他这个人犟,管他有屁用。”小田吼了小左一句,转头又对我说:“走哇,中途受不了,莫回来穿鞋子。” 小左留在家做饭,我和小田俩上工地挑碎石。刚挑了个把小时的碎石,书金走到我身边,表情严肃小声地对我说:“你有么东西捏在范书记手里了?一大早的就要我把你叫到他办公室里去。” “他把我的日子本拿走了,我打算晚上歇工后去找他拿,没想到现在他就叫我去。” “你日记里没写什么反动言论吧?”书金小声地关心我问。 “好像没什么反动言论,落后思想的话是写了一些。”我老实地告诉书金。 “那你去还是小心些的好。范书记虽说脾气暴,他经不住别人给他说好话,也见不得别人一副作孽像,你打个赤脚挑石头,他见了会心疼的,你当着他的面,多说自己的不是,我想他是会原谅你的。” 听了书金这话,我放下扁担,揣着忐忑的心情向范书记的办公室走去。 |
手写板坏了,无法更新。 |
试下写字板的功能,挤点时间回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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